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txt80.com)的用户上传至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题名:花汁招展   作者:月狐   文案:   一个妖艳受看上正妻受的故事   妖艳受耍心机跟着渣攻回家,不仅做了他的妾侍,还顺带绿了他。   人妻受很喜欢妖艳受,他是他在后院唯一的阳光。   人妻受——花识珏   妖艳受——林展庭,花名:奕欢   渣攻——瞿锦州   古代架空,一切设定经不起考究。因为本人又蠢又傻啊!!!哭辽   没有宅斗,只是写着写着就变成这副狗样子了。   剧情真的禁不起半点考究,真的,土下座orz   人妻受跟妖艳受在一起大多都是在一起玩玩具,妖艳受跟渣攻在一起的时候是完完全全的0号,最重要的一点:三个人都不干净。洁癖党勿入。(一开始设定的妖艳受x人妻受互攻,这得看妖艳受努不努力了,沧桑点烟.jpg)   最最重要的一点:本人小学生裹脚布流水账文笔,还很变态。顶锅逃走。   双性、巨乳、产乳、3p、道具、生子、射尿、ntr、偷窥、乱伦。本人文笔不好被雷到概不负责任,我只要爽就对了。   结局受受恋,he,互生崽儿   真的非常感谢大家的收藏,谢谢大家的包容   我给各位兄台表演一个360°腾空旋转滑翔式跪地磕头   咚咚咚!!!   我没想过有这么多小伙伴收藏,真的非常感谢!我在这里说一下就是本文的世界观:**双性人是低贱的**   本来这就是篇无脑文,看个乐呵,一眼而过就行了,但是我看到有小伙伴有疑问,我把文最后说的事情搬到这里说一下:上流家族的双性可以生活的很好,但是底层的双性,对于父母来说是一个可以换钱的商品而并非是一个独立的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会不停地被压榨。然而因为我只想写无脑文,正文里面一点都不会有,所以看得时候会有出入,~~大家看的时候把脑子扔了就行了,我可真是个小天才~~ 第1章   1.   花识珏嫁到江州瞿家已有数月,他并非名门出生,原以他越州酒楼老板的儿子这身份是不可能成为官家正妻的,不过是父辈们年轻时结伴赶考给定下的娃娃亲,瞿老爷金榜题名回到家乡当了地方父母官并没有嫌弃落榜的好友,赠与对方一块琉璃玉佩为信物。花识珏轻抚隆起的腹部微微叹息,他跟丈夫除了洞房夜见过一面同了房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他知道瞿锦州不会喜欢他,他也同样对他没有感情,只是自己的肚皮太争气,在这若大的后院不去争宠的正妻连妾侍都不如,这孩子生下来必定会陪着自己受苦。   怀孕已有五月,乳房奶水越来越充沛,时常不受挤压就会从奶孔溢出,印湿大片衣衫,进入孕期的花识珏乳尖极为敏感,哪怕是丝质轻薄的肚兜都能磨得乳尖传来阵阵酥麻渐起情欲,也就不再穿了,如今为了减少溢奶印湿衣衫的尴尬不得不穿。   也就一会儿的功夫眼角潮红,解开衣襟、脱下肚兜、拿起水杯抵着乳尖动作一气呵成,轻轻按压了两下一道奶线直直射进水杯里,花识珏舒服得仰起脖子细声哼吟出声,却没发现在门外的那双直勾勾盯着他挤奶的双眼。   2.   瞿锦州喜欢风骚的男子或者女人如果是双儿那便更可了,而不是家里那个空有一对豪乳却对床笫之欢毫无经验的雏儿,也不喜欢那个一天到晚给自己瞎吹枕边风的疯女人,当初要不是为了攀对方家的势力,这样的女人他是万万不会娶进门的,把那花识珏娶进门之后便以京城好友相邀赴宴为由头拍拍屁股溜之大吉了。   确实是赴宴,地点却是在凌江楼里,这凌江楼听起来像是个正经地方可其实是个专门为皇权富贵提供娱乐的青楼,里头的倌儿都是一等一的貌美,各个身娇体软,琴棋书画无不精通。   “瞿兄你也是爱玩之人,可听说过咱们京城的第一美人儿?”那人把玩着酒盏说道。   “王兄说的可是奕欢?”上楼时听到有些个男人说起这人,在这风月场合瞿锦州向来只看美人但他们那酸羡的语气多少听进去了些。   “然也,瞿兄消息甚是灵通!咱兄弟俩也许久未见,今日本公子可是下了血本请你来凌江楼一叙……你他妈别光顾着喝酒啊!!!”王志达气得愤愤一拍桌,力气之大,酒盏里液体全洒了出来,为了一睹奕欢一支舞他可是透支了近半年藏的私房钱,还是最中间第一座,那价格可是高出三倍有余,结果好友一落座便只是喝酒,真想撬开他的天灵盖往里灌朱砂。   “你他妈跟我装傻是不是!千金难睹奕欢颜,你要不想看老子还不想请你看呢,快滚出去别打扰本公子的雅兴。”瞿锦州闻言放下酒盏嗤笑一声,王志达是个笑面虎难得会板脸说这么重的话,这倒是勾起了他的兴致,这奕欢长得到底是有多倾城。   3.   烛火通明,氤氲缭绕,两排清倌弹奏悠扬琴音,片刻后一道巨大的白色屏风后映出一道纤细修长的人影,缓缓靠近。每一步都带着清脆铃音。   消瘦的肩头,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纤细的腰肢。随后一只带着金丝银铃脚链的白皙玉足从屏风后缓缓伸出,趾尖轻轻点地,银铃微颤。瞿锦州光是看着那脚指尖泛起的红呼吸都跟着一颤。   奕欢慢步从屏风后走出,整个大堂的男人们都不禁屏息正襟危坐。鬓角处插着一支黄色的开得正艳的玫瑰。透明白纱里衣松松的挂在身上,堪堪遮住粉嫩乳晕,但是挺立的嫣红乳尖上的金色乳环和一条相连的细金链看得一清二楚,批着一件同样是透明白纱的轻薄外衫,侧过身缓缓抬起修长的腿,腰肢向后仰去,随后那柔软的身段轻巧的一转,垂下的秀气男根和一条细链子一晃而过,仿佛只是脑内的幻影,随着舞姿宛若一只狐仙降世。   一曲惊鸿舞毕,奕欢光裸的胸口泛着一层细密的薄汗,激烈地起伏,一双风情万种满涵春意的凤眼跟瞿锦州的眼眸对视上了,奕欢脸上覆盖着一层不透明白色纱巾,纱巾贴着曲线优美的鼻尖垂下,下颌线条纤细和雪白修长的脖子,不用细想瞿锦州都能在脑内勾勒出那倾城容颜,对着那双摄人魂魄的双眸吞咽了下口中分泌过多的唾液,素来四处留情、游戏人间的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占有欲,想进入他的身体,想看他被自己肏得咿咿呀呀用甜腻的声音喊出自己的名字达到高潮,更想把自己的精液全射在他的脸上,那如小扇子般密长的睫毛就应该挂上自己的精液才对。   --------------------   下章开始就能飙车了!!! 第2章   4.   散场时一名小厮托着托盘走到瞿锦州面前,弯腰双手捧着托盘高举过头顶,恭敬道:“请贵客妥善保管。”   瞿锦州拿起托盘里的信封,摆摆手让小厮先退下,信封上传来幽幽花香。   王志达凑过头来“哪位姑娘传你去坐一坐?”大家都是明白人自然知道这坐一坐是何意,这信封还是只有凌江楼才有的云母桑纸。王志达知道瞿兄相貌堂堂气宇非凡,只是好奇从来凌江楼到现在就坐在大堂光饮酒小酌,连见个老鸨都只匆匆给钱上楼,老鸨连个姑娘小倌都未引荐,哪儿对上眼儿的?   瞿锦州直接把信封揣进怀里,跟王志达打趣道:“那当然是奕欢了,本公子也算是人中龙凤,奕欢看得上我太正常不过。”说完也不去看王志达一脸“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嘛”的表情。   王志达自然是半分都不信的,奕欢是何许人也?别说在凌江楼了,甚至是整座京城的行首,传言已被当朝太子包下,不可能见的。   瞿锦州寻到一处无人的角落,打开信封,信笺上还有未干字迹‘请公子戌时来合欢阁一叙,奕欢’。   5.   瞿锦州跟随着小厮来到‘合欢阁’门前,轻叩两下,两名侍女开开门后等瞿锦州进到里屋关上门便出去了。   只见奕欢换上了舒适的里衫倚在贵妃椅上闭目养神,一头青丝如瀑般垂到地上,没了纱巾遮挡,瞿锦州总算看清了奕欢娇艳如妖的容貌。   奕欢听到关门声后,立刻起身看到瞿锦州后,笑着喊他公子。瞿锦州看到这妖冶的一笑下腹猛地一跳,坐到奕欢身旁,让奕欢靠坐在自己怀里,低头亲吻着他的发顶,眼睛刚好瞟到奕欢衣领大开微微隆起的椒乳上,这一眼使得瞿锦州的下身完全勃起顶起一个不小的帐篷。奕欢一个翻身跪骑在瞿锦州身上双手搭在他肩上,下半身连亵裤都没穿,露出两条白晃晃的大腿,用肥厚的肉唇磨蹭着凸起,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受到彼此火热的性器,几乎是同时靠近伸出舌头激烈的拥吻,唇齿相交吞咽着彼此口中的津液,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嘴角缓缓下淌。   瞿锦州双手也没闲着,把奕欢的衣服脱下后,揉捏他那对绵软的小乳肉,揉出不同的形状引得奕欢娇喘连连,指甲不断地抠弄着穿了环儿的乳粒,尖锐的过电般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的袭向奕欢的腰眼,奕欢被强烈的快感搅得心神俱当,穴肉瘙痒难耐挺起腰肢实在坚持不住了,舌尖还被瞿锦州含在嘴里吸吮,只能微张着嘴无意义的呻吟“啊嗯……唔嗯……嗯……啊啊啊啊——”磨蹭着火热下体的雌穴一翕一张,媚肉不停蠕动着喷出一股股的淫液,竟只是被玩弄乳尖就达到了潮喷。淫液全部浇在龟头上方,瞿锦州都感觉到布料上传来的黏湿。   潮吹后的人脱力般窝在瞿锦州怀里细细喘息,瞿锦州轻轻拉扯了一下金链,就引来一声甜腻的娇吟。“舒服?”在奕欢耳边吹气。不知奕欢是在呻吟还是在回应对方的话“嗯……嗯……公子好厉害,奕欢都出水了。”中指无意识的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儿。瞿锦州笑了声,亲了亲他的脸颊,声音撩人诱惑道:“还有更舒服的,我抱你去床上,搂紧我。”   瞿锦州腰部一使劲双手托住奕欢抱起,奕欢长腿紧紧缠着瞿锦州的腰,双双跌入松软的床被里,奕欢抱着双腿敞开露出整个下阴,勃起的性器颜色浅淡笔直秀气,在龟头下包皮系带处钉了三枚小金坏,第三枚金环上连着一条极细的金链,一路连向探出头来的小肉蒂上,肉蒂上也穿了小巧金环。瞿锦州早已硬了许久一把脱下垮裤,青筋盘虬的粗长阳具瞬间弹出,饱满猩红的龟头打在还吐着淫水的雌穴上,剐蹭了些滑腻淫水,就开始磨起肉缝来,把两片绵软肥厚的唇肉蹭得水光潋滟。   握着硬挺阳具轻轻鞭打充血凸起的小肉豆,激得奕欢不住地摇晃着脑袋,双手有气无力的揪紧身下的被单,呜咽呻吟。瞿锦州看奕欢得了趣,开始一下一下重重鞭打,水液四溅,花谷因情欲愈来愈艳丽。奕欢哼吟越发难耐,忽然一声似快意的呻吟,大腿紧绷,勃起的性器射出几股浓白,雌穴又喷出些许清液溅在瞿锦州硕大的囊袋上随后滴落。   瞿锦州没想到还没插进去奕欢就连续潮吹了两次,奕欢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瞿锦州伸出两指刺进花穴里挑拨一番,勾出不少黏腻水液,就着水液伸进奕欢嘴里玩弄小舌,奕欢呜呜咽咽说不出话,舌头被两指搅和把玩,口涎顺着嘴角滑落,两指离开时勾出一条欲断未断的银丝,在奕欢的乳尖上随意摸了摸。瞿锦州见自己龟头上全是淫液,又沾了些水液抹在柱身上,整根阳具油光发亮,龟头抵着欲求不满一翕一开的雌穴,挺腰把龟头挤进窄小的肉穴内,穴肉紧致湿滑的很,又把龟头挤了出去。   奕欢扭着屁股把雌穴往龟头上凑去娇媚讨好:“好哥哥快给我……啊啊啊——”瞿锦州一手扶住阳具,一手牢牢锢住奕欢的胯骨腰部猛地发力突兀挺入。   粗大肉茎被层层叠叠的湿软媚肉绞紧吸吮,爽利得发麻,不等奕欢适应,深吸一口气,浅浅得抽插几下,把露在外部的肉柱往里挤,只剩下两个囊袋在外面。   几乎是刚被尽根没入,奕欢就达到了一个小高潮,眼角绯红,胸口激起一片情欲的色泽,爽得泪眼朦胧,这根阳具是至今为止他肏过的最粗长的一根,雌穴被填得满满的,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舒爽至极。催促般的收缩了下雌穴,瞿锦州闷哼一声,捏了捏他的乳尖“别急,马上满足你”开始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   俯下身把挺立的乳尖咬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研磨,奕欢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汪春水。   瞿锦州可是风月老手,腰部力量发达,那硬挺的阳具更是能够抽插数百下方可停歇。龟头每一下都重重的撵着花心,盘虬青筋的粗大肉茎骚刮得柔软穴肉酥麻不已。瞿锦州越肏越快,不断抵着宫颈口狠厉戳刺,把奕欢的绵软呻吟都被顶得支离破碎。   瞿锦州抬头看见奕欢蓄满水泪的双眼充满着浓郁的情欲,腾出手去揉捏颤颤巍巍的小肉蒂,手指拨弄着阴蒂环,时不时拉扯一下就能引得身下人一陈痉挛。瞿锦州也不再忍耐,最后大力抽插数余下,奕欢小腹紧绷,下一刻龟头肏进子宫,往里灌入一股又一股的温凉精液,奕欢似承受不住这股灭顶的快感,胡乱地摇晃着脑袋,眼角溢出情欲泪水,被搅得性器再一次射出稀薄精液,同时雌穴不住地绞紧蠕动从身体深处喷薄出数股粘稠水液,双眼一翻竟是生生小死了过去。   6.   奕欢是被下体泛滥的黏腻不适弄醒的,小腹鼓胀难受得紧,刚一动就被腰上那双有力的大手按住,那双手极为不老实,力道适中得按压着微鼓的小腹,才惊觉不只是小腹里难受,雌穴里还有个半勃的阳具,里面的精水淫液统统被堵在里头。   瞿锦州有一下没有一下得抚摸枕边人纤细的腰肢,手往下游揉捏丰盈的臀肉,时不时戳弄后穴,捏揉小巧的阴蒂,另一只手上下撸动奕欢那根笔直性器,埋在雌穴里泡了一晚水液的肉柱完全硬起。奕欢仰起雪白细脖呜咽一声。瞿锦州不住地吸吮那小巧的喉结,留下一个个红痕。   翻身把奕欢压在身下,把那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开始抽动,或许因为穴腔里全是水液,动作间全是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抽动间带出不少淫水精液挂在穴口,随着抽插打成了白沫子,淫靡至极。瞿锦州俯下身低头把舌头伸进奕欢嘴里,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水渍声啧啧,双手玩弄挤压着那对娇小的乳肉。   早晨太易躁动,两人都没坚持太久,奕欢最先坚持不住,只能哼出甜腻呻吟,嘴唇微张,性器一抖一抖全射在自己的小腹和胸口上,雌穴媚肉也跟着不住收缩,瞿锦州的头埋在他颈间,奕欢虚弱的半抱着,又抽插几下精液有力的打在宫壁上,射完精的性器粗大依旧,穴肉反射性的绞紧蠕动,瞿锦州恶劣的一笑,胯部一顶把性器顶得更深,把憋了一夜的尿水全全射入逼仄的宫胞里。   奕欢被雌穴里愈发酸胀难耐的感觉从飘忽满足的高潮中回过神,有一道强劲有力的滚烫水柱不停的浇灌着,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把自己当尿壶了,也没生气,唯一一个把自己肏晕过去的人是有特权的。轻轻喘着气嗔怪道:“公子真坏……”   瞿锦州看着奕欢越来越凸起的小腹,餍足一笑,一只手堵住他的男根马眼,一手抚摸上发育完全的雌穴,捏揉着立起的小肉蒂,慢慢下滑摸那隐蔽的尿道口,用小拇指快速戳弄,把小指捅进小孔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戳刺,奕欢第一次被这般玩弄,刺激地不断扭捏想要逃离,却被瞿锦州紧紧地固定在性器上,微启着嘴唇期期艾艾的呻吟求饶:“不……不行的……嗯——啊!!!”瞿锦州低沉嗓音诱惑他:“可以的宝贝儿”手上动作迅速,奕欢喘息声加剧,再也经受不住这般刺激,小孔淅淅沥沥得漏出金黄尿液。   待涓涓热液停止,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骚味。瞿锦州把奕欢抱起,软下来的性器慢慢从雌穴里滑出,尿液混杂着淫水精液没了肉柱堵塞,争先恐后的涌出,流得满腿都是,“嗯……”让奕欢又有种失禁的感觉,等水液流的差不多了,瞿锦州伸进两指抠挖甬道把留在奕欢身体深处的水液引出来。奕欢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迹象,雌穴难耐得收缩,眯着眼睛娇声哼吟。   奕欢心想自己是离不开这根屌了。   -------------------- 第6节 射尿警告! 第3章   7.   瞿锦州在凌江楼待得有些乐不思蜀了,天天跟奕欢颠鸾倒凤,简直想死在奕欢这朵杜丹花下。思虑了几天还是决定带奕欢带回江州,于是跟老鸨商量给奕欢赎身的事。   老鸨笑得尴尬,瞄了眼瞿锦州身后面色红润明显被滋润的很好的奕欢道:“这……这恐怕得跟东家谈谈了,奕欢可是咱们凌江楼的头牌,恐怕……”   奕欢跟身边的林小九耳语了几句,林小九点点头便转身出去了,奕欢牵起瞿锦州的手贴着脸颊,眼含珠泪道:“奕欢愿意等公子。”瞿锦州哪受得了美人在床以外的地方哭泣,赶紧一把把奕欢搂进怀里安慰:“奕欢,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把你弄出这地方的。”   老鸨看着这深情场面,心里默默给瞿锦州祈祷。   奕欢在瞿锦州怀里给老鸨使了个眼色,老鸨会意:“公子要不这样,咱先去找东家,看看东家什么意思,再来回复您如何?”瞿锦州同意了便先让奕欢回了合欢阁内休息,自己独自一人在大堂饮酒。   奕欢回了房,老鸨后脚也跟着进来,神情复杂得望着他。奕欢最先开口:“我会让林一留下帮妈妈忙的,放心。”老鸨一听到有人留下帮忙瞬间眉开眼笑,奕欢又说:“等我玩够了就回来,我已让林小九伪造了一份卖身契,待会儿会给你,赎身钱就全换成银票给我,还有我的衣服首饰还有玩具全给我装箱子里,再让那两个人每人给我五万两给我当‘嫁妆’!”   老鸨打趣嬉笑道:“老奴明白,东家不是小气人,定会给林老板准备足够的‘嫁妆’。”   奕欢想了想那两人,轻轻扶额叹了一口气“但愿如此吧。”   8.   瞿锦州如愿以偿得给奕欢赎了身,心情大好。头枕在奕欢的双膝上,垂下的鬓发随着马车的颠簸在他脸颊上轻扫。   四月的天还是稍有凉意,马车瞧着朴实无华,内里铺着一层扎实柔软的狐狸毛,四周垫着数个镶了金丝线的软枕,厚实的车帘挡住阵阵凉风,顶上四角各吊着香囊,散发幽幽玫瑰香气。馥郁迷醉的玫瑰香催得人色欲熏心,奕欢这些时日更是日日贪欢,雌穴媚肉蠕动不停渐渐湿润,弯下腰寻到瞿锦州的双唇交换了一个水渍黏腻的吻,彼此呼吸都缠绵在一起。   瞿锦州坐起身,从暗格里摸出一盒膏脂跟一根粗长无任何杂质的透明水晶假阳具还有一根直径不到四毫的长玉棒,让奕欢把亵裤脱了,奕欢挺翘着男根,背靠着着瞿锦州。   在长玉棒上细细抹上一层膏脂,将之塞进马眼里,整根没入,捏着尾端徐徐抽动,奕欢半眯着迷蒙双眼,张着嘴甜腻腻的呻吟,前列腺液顺着玉棒缓缓渗出。见奕欢脖子跟胸膛都攀上诱人的粉红,拿过假阳具在雌穴上蹭了些许淫水顶了进去,水晶假阳具把穴口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蠕动的嫣红穴肉看得一清二楚。   被冰冷假阳具顶到花心的奕欢双腿不住地打颤激烈的唔吟,瞿锦州挖了一大坨膏脂把自己的阳具抹得油光发亮,简单扩张了一下后穴,直接整根顶入紧致温热的后穴。“啊!!!!”奕欢惊得身子大幅度痉挛了几下,雌穴淫水泛滥绞紧假阳具穴肉不停蠕动,吞的更深了,马眼因着玉棒堵住,水液急急渗出,沿着茎柱往下淌。   瞿锦州摩挲着奕欢腰线片刻指腹往上游走,如弹奏琵琶那样拨弄硬挺的乳尖,舔舐轻啃他的后颈,黏黏糊糊的低吟:“宝贝……嗯……舒服吗?”奕欢耳边全都是嗡嗡声听不真切,太阳穴突突的疼,双手颤巍巍的搭在从身后贯穿自己的瞿锦州的腰胯间推拒着,这力道软弱得跟调情似的,于是双手扶住盈盈一握的腰肢,一个深顶,满意的听到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哭吟。   回江州的路途遥远,瞿锦州还专门挑了崎岖不平的蜿蜒小道,车轮时常碾过大小不一的砾石,里头交欢的两人都不需要多余的动作便双双被马车的颠簸,攀上高潮。   奕欢趴在狐毯上臀部高高撅起无声细喘,回味高潮余温,狐毯上精液斑驳。瞿锦州抽出还插在性器里的玉棒,滑到小肉蒂上拨弄阴蒂环,高潮过后身体本就敏感,奕欢被肏熟的身子哪受得了这种刺激,难耐的扭动腰肢有气无力的呻吟:“嗯啊……啊……我不行了……”   瞿锦州把插在雌穴里的假阳具抽出,穴肉挽留似的夹紧了下,发出“啵”的一声,立马抽出还插在后穴里的巨物,抵着雌穴把还没来得及流出的淫液又给通了回去。   到底不是冰冷的假阳具,瞿锦州进来的时候,奕欢爽得整个人都瑟缩发抖。瞿锦州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射在后穴的浓白精液被穴肉挤出体内,流到交合处沾到瞿锦州浓密黑硬的耻毛上,硕大囊袋一下下重重拍打在奕欢娇嫩嫣红的肉蒂上,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奕欢揪着地上皮毛弓着背零乱呻吟。瞿锦州挺着腰大肆操干近百余下,紧紧抱住奕欢,泄了精。   两人平息了会儿,奕欢起身接过瞿锦州递过来的锦帕,擦拭腿间狼藉,残留体内深处的精液被奕欢抠挖出来,在瞿锦州的注视下把两指上的精液舔舐干净后又凑过去跟瞿锦州亲吻,舌尖顶开牙关把嘴里的精液渡到瞿锦州口中,精液的腥膻充斥着口腔,味道并不好但很容易挑起熄灭的性欲,瞿锦州把两人软下来的性器贴一起上下撸动。两条缠绵在一起的舌头分开后连着一条银丝。   “干我,我要你。”   瞿锦州听闻翻身把奕欢压在身下,扶着阳具再次顶进情动湿软的雌穴里。   9.   说到底奕欢再有名气也不过是一名妓子,嫁给瞿锦州原本是不能成为妾侍的,奈何瞿锦州如今极其宠爱他,硬是抬成了妾侍,八抬大轿娶进门是不可能了但是府里上上下下还是挂上了红灯笼。   两人云雨过后,窝在喜被里。瞿锦州声音满是餍足:“明早去敬茶,别紧张。”   奕欢换了个姿势重新窝进瞿锦州怀里“嗯。”   “我正妻跟你一样也是个双儿,或许你跟他能聊得来些,他性子挺软的,不会对你怎么样,他要是欺负了你,跟我说。”   “嗯,听夫君的。”心里嘁了一声,大夫人性子软不软关自己什么事。不再想说什么便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敬茶时除了一脸明显不悦的二夫人外却没看见大夫人,瞿锦州因为逃了这五个多月,事务缠身不得不先行离开。回院子的路上林小九跟奕欢耳语道:“据说大夫人染了风寒,告病。”   奕欢才不信这种屁话,多半是不想见他,那他偏要去膈应他,让林小十去准备一坛烈酒和一叠臭豆腐去会会这个大夫人。   把院落门敲得哐哐响,回头对林小十笑了一下问道:“我笑得怎么样?”林小十屏息捧着装了臭豆腐的碗碟被这笑容唬住了,倒是跟在后面提着大坛酒的林七和林五嬉笑着说:“很挑衅,少爷你是来下战书的吧哈哈哈哈!”   奕欢刚想回话门就开了,只见对方挺着个肚子一手撑着腰一手扶着门,眼角绯红双眼湿润像是刚哭过,皮肤雪白面色憔悴,扶着门的手手指修长纤细,上面的青色血管都看得真切,奕欢脑子里一下子什么都空了。面前的人很是漂亮,漂亮的让他觉得脆弱,仿佛下一刻就会消散在这天地之间。   “抱歉,今日身体实在不适没能出席,真的抱歉,你就是奕欢吧,快进来坐,我去给你倒茶。”花识珏礼貌性的笑着,声音带着点鼻音沙哑,软软糯糯想个软毛小刷子,挠得奕欢心直痒痒,尤其是对方真心实意笑得眉眼弯弯,心脏都为之停顿。   一阵清风拂过,吹乱了花识珏的额发,奕欢什么都没想直接伸手把吹散的额发捋到耳后,花识珏微微睁大眼睛,温热的鼻息洒在手背上,奕欢回了神,听到花识珏轻轻的用只有他们二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对他说了声谢谢。   奕欢对后面的四人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先回去,自己倾身上前扶着花识珏的腰,往里屋走去还不忘提醒道:“夫人当心脚下。”花识珏望了眼奕欢过于风情艳丽的侧颜,飞快低下头,又轻声说了声谢谢。   奕欢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   他想对他一个人好。   想带他回家娇养起来。   怦然心动的欢喜浓烈到几乎要把自己淹没。   就在一霎那间,奕欢感到有些头昏目晕,借着拢衣襟时扶上心尖。   我啊……找到那个我喜欢的人了……   --------------------   妖艳受:这几日跟渣攻玩的花样,日后我要全施行在人妻受身上,嘻嘻嘻嘻   人妻受:你别过来啊啊啊啊,瑟瑟发抖   渣攻:那我呢???   人妻受&妖艳受:泥奏凯!   蠢作者:我没存稿了……明天拖更嘿嘿嘿 第4章   10.   里屋陈设摆件都很少,一张镂花凤雕的木床,桃木桌椅仅被一席半透屏风隔着,贴着墙壁的矮小衣柜,再无其他。奕欢微微蹙眉,这根本不像是个官家大夫人该有的待遇。   从院门到里屋也就一、二十步路,花识珏走得却吃力的很,鼻尖都冒出一层薄汗却还是坚持着要给他倒杯茶水,奕欢连忙一个轻巧的转身夺过他手中的茶杯道:“夫人月份大了,还是妾身自己来吧。”   奕欢有意试探他的底线,于是在他身边坐下,二人离得极近,右手放在花识珏腰椎处打着圈圈按摩揉压。左手用力抬起他的左腿搁到自己大腿上,细致得揉捏着凝在一起的小腿肌肉。   花识珏从没和人有过这般亲密的动作瞬间涨红了脸推拒着想起身,因着姿势奕欢占得先机牢牢地禁锢住花识珏。奕欢左手从小腿摸上大腿带着点色欲的味道摩挲几下又重新揉捏起小腿,吐气如兰道:“夫人呐……奕欢按摩的力道可算舒服?”   花识珏又不是什么处子,听不出话语里这么明显的情欲味,那就是个傻子了。   短短不到半月,花识珏在近乎折磨的对待中早已放弃了抵抗,那微不足道的反抗又能改变些什么呢,本就不希望这肚子里的孩子出来受罪,现在他连这孩子到底是谁的都无从分辨。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奕欢的话干脆保持沉默,也不阻止他越矩的行为,由着他动作。   奕欢把凝结在一起的腿肉揉散了就放开了,没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揉着后腰的手却没有停下。花识珏的呼吸之间都是奕欢身上带有的温暖熏香,怀有身孕的身体无比嗜睡,再加之后腰上传来的阵阵暖意,脑袋一颠一颠得便靠在奕欢的肩头睡了过去。   奕欢把人抱上床,仔细掖好被子,又在那人眉心处落下轻轻一吻,见他睡得沉,放轻了脚步离开了。   11.   花识珏这段时间精神很不好,孕期反应本就比较大,发生那档子事现在更是消瘦见骨,双腿抽筋,后腰疼痛难耐搞得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醒来时天色已近黄昏,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些人在低声交流,离得远,声音又小听得并不太清楚。   “此事我已派手下调查,不过大夫人郁结于心,少爷不可操之过急,早晨之举是万万不可再有的。”林小十如实说道。   “我明白,是我莽撞。”奕欢不了解花识珏,自己没节操跳脱惯了不代表其他人皆如此,一个妾侍对大夫人如此不敬,做了这么越矩的事情,却半点反抗都没有,这本就是问题所在。守着花识珏睡去,回了自己屋拿了点安神香给点上,让他好好睡上一觉,好方便林小十把脉跟检查身体是否有异。   一通下来,林小十再细细一讲,奕欢也是聪明人,瞬间明白发生些什么,心疼得紧,看向花识珏的眼神都带着浓浓怜惜之意。   听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连忙走过去扶着花识珏起身。   春季缓和,但屋子里多少还是有些凉意,给他披上了织锦皮毛斗篷,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绵软细语:“肚子饿不饿?我带了些肉粥过来,厨房里温着冰糖血燕,要不要现在吃?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花识珏受不得别人待自己这般的好,本能的拒绝:“不能麻烦你,我自己来就好。”奕欢也没强迫于他,接过林小十递过来的肉粥,叮嘱了声小心烫,便又回到桌子前坐下。   一开始还担心奕欢会不会对他动手动脚,看着他起身后,略微紧绷的身体都微不可查的放松下来。一口一口抿着热粥,快见底的时候,奕欢拿着碗血燕坐到自己身边,看到手中的空碗,嘴角带着一抹艳丽的笑,心情似乎很好,声音都带着愉悦道:“还吃得下吗?再把这个吃了,对身体好。”   奕欢想的很简单,喜欢一个人就对他好,全心全意的付出便足以。   花识珏能够忍受世间所有冷淡不公,唯独无法去接受他人待自己的那点好,从小被灌输的尽是些伺候好丈夫和夫家的规矩,不可对夫家有任何埋怨之理,服侍丈夫才是他这辈子该做的事情。不听话就是一顿打,他有试着逃跑却又被抓回来,又是一顿打,他被打服了,放弃了,不再有任何奢求了。奕欢待自己太好,甚至好过了头,他是在酒楼后厨房长大的,对于食材药膳再熟悉不过,这碗看似简单的肉粥中加了多少温补气血的药材,花了多少时间熬煮他是知道的。因为了解,所以对于奕欢待自己的好,更加惶恐不安,也不知如何回应。   孕期情绪飘忽不定,花识珏从没被这么细致得呵护过,被封存在心底的过往种种苦楚一下子开闸泄洪般倾泻而出,眼泪跟断了线似的啪塔啪塔一颗颗滚落。奕欢求欢撒娇的本事一流,也最懂得如何激起男人的保护欲,看着花识珏突然的低落,从没哄过人的他慌乱了阵脚,非常生涩的拿袖子去蹭花识珏的泪痕嘴里慌乱的哄着别哭别哭。   奕欢越是柔声细语的安慰着,花识珏越是不知道如何回应,眼泪掉的更凶。奕欢被弄得没了方向,轻轻把花识珏搂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顺着后背。   待花识珏平定下来,整张脸涨得通红,耳朵都发着热,这太不合礼数了!轻轻推开奕欢,把脸闷进被子里,只露出湿润的眼眸和红彤彤的耳尖。   奕欢看着可爱,把手摸进被子里,牵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膛上,语气极为认真地说道:“我心悦你,我是认真的。所以才对你好。”   从掌心传来强健有力的跳动,花识珏不想去质疑这话的真伪,他被困在漫无天日的黑暗中太久太久,哪怕只是一丝的光亮,一瞬就好,他都要去抓住。   “奕……奕欢……你能留下来陪我吗?”   “当然。”   12.   瞿锦州忙起来都不见人影,倒是方便了奕欢,从自己院子搬了床被子来,奕欢不是不想跟花识珏盖同条被子睡,他非常清楚自己睡着后有多粘人,自己这副德行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会钻到花识珏怀里去的,孕期已经够难受的了,不能再给他添乱了。   林小十精通医理,捣好药膏给花识珏贴在后腰上细细按摩,促进吸收。奕欢跟另外两个人坐着谈论孕期平时要注意的事情,完全没有主仆之分,林小十偶尔附和几句。   “小十和林七你们二人留下来伺候夫人,小九跟林五依旧跟着我。”奕欢早就发现这院子太冷静了,连个侍女都没有,不免心下又泛起阵阵心疼,想着自己没来前花识珏是怎么过得,过得好不好,要不是自己贪图鱼水之欢定能早些来,他很少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后悔,哪怕当初跟老畜生叫板,搬出宫殿都没在怕的,现在不禁懊恼起自己这具重欲的身体来。   “少爷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任何人靠近大夫人一步!不然就像这样……”那名换上瞿府随从装扮的俊秀少年,拿起一颗核桃,奕欢见状刚想出口阻止可惜已经来不及的,只见林七手臂青筋暴起,一把把坚硬的核桃捏的粉碎。“你厉害你厉害,你可快点把桌子擦干净,全是碎屑。”林小九一脸嫌弃得瞪着林七。林七嬉皮笑脸的擦拭桌子,奕欢笑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花识珏笑着看他们嬉闹,小声的询问林小十:“你们平时都是这样相处的吗?”   林小十点点头,“少爷仁厚,若无外人,私下都是这般相处。”又补了句:“夫人并非外人。”   花识珏想起奕欢说的心悦于他,脸就红了,声音细弱蚊吟:“嗯……奕欢他人很好。”   这时林五烧好热水从外头进来,奕欢扶起花识珏,手肘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乳房,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一个下午没有把奶水挤出,敏感至极的乳尖又磨到略微粗糙的里衣酥酥麻麻的快感混着乳肉深处传来的胀痛,花识珏死死抿住自己的嘴唇闷哼一声,不至于发出呻吟,双腿爽得微微打颤,内心不断厌弃自己这淫荡模样。   奕欢以为自己不小心把花识珏给弄得痛狠了,但是手又不能去揉他的胸啊!局促不安道:“都怪我不小心,夫人您打我吧!”   花识珏都感觉到有奶水流了出来,慌乱的对奕欢说:“你们先出去好不好,我有点事情要自己弄……”急得眼眶都红了。   二人离得本来就近,奕欢眼尖的很,不动声色的瞄到他胸口的布料颜色略重,身上若有若无的奶味渐浓。一边往屋外走去一边说着话,好让花识珏不那么尴尬:“我去拿些花瓣,等会儿给你沐浴用。”   等他们出去后花识珏立刻把衣襟解开,两团硕大的乳肉弹出,奶白乳液不受控制的从乳尖溢出,拿出茶碗,双手托着胸乳向内聚拢,拇指按压乳尖,两道奶线齐齐射进碗内。眼角挂着舒爽得泪珠,脸颊羞耻的绯红。   奕欢站在院内低声跟林小十说:“给我弄些催乳药,能在半个月内出乳汁吗?”   林小十点点头:“属下这就去。”   这么害羞可不行,那我陪你一起产奶吧!   --------------------   攻略人妻受进度50%,革命尚未成功妖艳受仍需努力。   妖艳受:不就是产奶嘛!我也会! 第5章   奕欢经过花识珏的同意后便同他一起住了,奕欢对他很是上心,因为孕期反应大,奕欢天天变着花样儿给他弄吃的,葡萄更是细致的一颗颗剥好了亲手喂他吃。一开始半夜被小腿抽筋痛醒,他一动,奕欢立马跟着醒来关切的询问他怎么了,见他脸色痛苦煞白,一把掀开自己的被子就钻到他的被窝里,前胸紧紧贴着他后背,小心避开他的肚子,双手往下探去,揉捏小腿,明明自己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强打精神时不时地在他耳边轻语:“捏好小腿我再给你揉揉后腰,等我给你拿个垫子来,你也舒服些。”   花识珏起初还会拒绝,但是奕欢充耳不闻,捏腿揉腰一样不少,第二天醒来,奕欢吃着早饭都在打瞌睡,花识珏心疼得很,轻抚奕欢脸颊告诉他不必做到如此。奕欢总是轻轻一笑亲吻他的手心,温柔又认真的说喜欢你呀。   时间一长奕欢就轻车熟路了,花识珏在睡梦中腿一抽动,他就醒了,半梦半醒间摸到花识珏的腿就开始把凝结的肉揉散了,再去按揉后腰,做完了一把抽过垫子垫在他腰下,搂着人又睡过去了。   因为担心自己太黏人而搬来的被子,盖了不到一晚又被搬了回去。   午后花识珏看书,奕欢就撑着头看着他,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看着他,不出几秒花识珏的脸都被盯红了,奕欢每每这个时候都会嬉笑着粘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花识珏双手环住他的肩,也不敢真的坐下来,这些时日被养的太好丰盈圆润了不少。奕欢微微仰起头,从下而上的温柔注视着,然后亲吻他形状娇好的下巴,惹得花识珏轻轻扭动就把人放开了。   面对这么好、恨不得把自己捧在手心里宠的人,花识珏怎会不心动。奕欢恰到好处的热情温柔密密的织成一张巨网,花识珏早已深陷其中脱不了身。   奕欢为求快速一天三顿灌着催乳药,娇小的软肉一天比一天隆起,直到半月后双乳鼓胀得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让他总有种乳汁立刻会从乳尖喷薄而出的错觉,对于未知,奕欢有些害怕,更多的是兴奋。   之前偷看过花识珏如何挤奶,坐在床沿,解开衣服,回忆着花识珏的动作,学着他那样托着乳肉指腹挤压乳尖,又想自己第一次挤奶,不如花识珏那般轻车驾熟只要轻轻一挤奶水就会流出,心一横完全没考虑到自己乳房胀痛跟敏感至极的乳尖,用力一揪,爆发出一声尖锐哭嚎:“啊——!!!”   林小十正在给花识珏把脉呢,两人忙不迭听到一声惨叫吓得够呛,林小十还没回神呢,花识珏也顾不得怀有身孕拔腿就跑进了里屋,奕欢痛得趴在床上,满脸泪痕,看到花识珏进屋撑着床起身,乳尖被掐得殷红肿立,那对精巧的金环更显突兀狰狞。光裸着上半身张开手臂求拥抱:“挤奶好痛啊……痛死我了……”   花识珏心疼不已,安慰般亲吻着他的肩膀。“你等我一下。”说完就出去了。   打好热水进屋,奕欢已经把衣服穿上了。花识珏红着脸说:“你把衣服脱了……去躺着……”声音越来越小。   奕欢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解开衣襟躺好,凝视着红着脸的花识珏越看越心动“识珏,我好喜欢你呀!”   花识珏耳朵都跟着烧起来,一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话都不敢回,跨坐在奕欢腿根处,把热棉帕敷在奕欢的胸上,避开穿了环的细链,指腹轻轻的在绵软的胸乳上按摩。   “嗯……嗯……好舒服……”盖着块热乎乎的棉帕,再加上花识珏轻巧的按摩,双乳的胀痛得到了很好的缓解,舒服得奕欢眯着眼睛直哼哼。   花识珏估摸着差不多了,让奕欢起身枕着后面的靠背上,弯下身子,温热的鼻息洒在奕欢的胸膛上,轻轻含住殷红乳粒,舌尖抵着乳尖轻柔的舔弄。   奕欢只要光想是花识珏在给自己吸奶,脚趾就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花识珏含地很温柔,时不时轻轻吸吮一下配合着手上轻柔按压,奕欢感受着从胸乳、乳尖传来的过电般的酥酥麻麻,情动般的哼吟出声。   花识珏突然起身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又亲了一下他俏丽的鼻尖,柔声说道:“待会儿会有点痛,你忍耐下,很快就好。”   奕欢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眸回吻他,手催促般抚摸花识珏的手臂,花识珏会意与他十指相扣,奕欢含住他的下唇亲吮,发出一声娇弱气音。   花识珏再次把乳尖含进口中,奕欢舒爽得挺起胸膛,恨不得把白花花的乳肉都塞进花识珏嘴里。花识珏大拇指摩挲着奕欢的手背,突然大力吸吮起来。   “唔啊!……嗯……嗯……啊嗯——”奕欢眼角瞬间溢出眼泪,滑落进鬓发里,刺痛中夹带着更多久久不散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从乳尖传来,享受着快感放浪的喘息不以。   因为按摩得当,不稍片刻花识珏便尝到了一股清淡的奶汁,放松了吸吮的力道,用舌尖抵着乳尖轻柔的舔舐几下,轻轻的吸吮剩下的乳汁。   奕欢喉咙里溢出一声比一声轻的呻吟,相扣的拇指微动,挠了挠花识珏手心,喘着气道:“嗯……还有一边也要……”花识珏嘬了口奕欢绵软的乳肉,奕欢主动把另一变得还未通奶的乳房凑到他嘴边。   这次依旧很顺利,等花识珏把乳汁全吃下肚,起身才发现奕欢的下身也直直的挺翘着,奕欢这下胸口舒爽了,下面却难受得紧,葱白的手指刮搔着小肉蒂还把雌穴流出得水涂在光洁雪白的阴唇上,呻吟着撒着娇:“嗯……识珏疼疼我嘛,嗯……我想要你……嗯……”奕欢一遍娇喘一边护着花识珏换了个姿势让他倚着靠背,把两人的衣服全脱了扔在一边,两根粉嫩挺翘的性器贴在一起,两人同时舒了口气。这对方面十个花识珏都比不过奕欢,牵引着他的手,一起圈住娇嫩的顶端,奕欢看着他意情迷乱的神情微微晃动着腰。   花识珏微微张着唇色嫣红水光淋淋的嘴唇无声的喘息,突然呻吟拔高“咦——!!!”奕欢另只手探到自己湿润的花缝里揉捻着凸出头来的小肉豆。   “你也来摸摸我……”奕欢情动时的声音撩人又蛊惑,勾引着花识珏把手指探到他的花缝处,寻到那粒穿着环儿的小肉蒂轻柔的揉捏。淫靡水声从花谷间传来,奕欢悦耳娇淫的呻吟声,听得花识珏那点廉耻都荡然无存,再也抑制不住喘息呻吟出声。   二人身体都敏感得很,又禁欲太久,没坚持多久双双射了出来,股间一片湿滑黏腻。   奕欢把花识珏抱进怀里喘息了很久,回味着高潮余韵,心里异常的满足。耳鬓厮磨着说:“我本姓林,名展庭……以后就你我二人时,唤我展庭可好?”说罢吻了吻他的发顶。   “展庭……我喜欢你……”花识珏轻声说完,便累得睡了过去。   林展庭终于等到这句话,痴痴地笑了。   --------------------   妖艳受:如果你没怀孕的话我们就能玩玩具了,你看我拿来了唔唔唔————   人妻受:你别说了,我生好孩子再陪你玩!   妖艳受:我最喜欢你啦 第6章   瞿锦州这半月忙的昏天黑地,随从跟他说奕欢搬去跟大夫人同住都没空管辖,同住就同住呗,两个双儿能搞出什么名堂出来?奕欢又不是跟野男人跑了,瞿锦州自是懒得管。   江州属江南水乡,矿石资源稀少,瞿锦州他爹为官清正廉洁每年就这么点俸禄,哪够瞿锦州的花销,瞒着自家老头子就得避开人家的眼线,江州是不能搞的,那就去外头搞,手底下养了不少“能人”掠劫货物、走私盐、开挖黑矿,赚的盆满钵满,不然就那点俸禄,奕欢二十八万两白银的卖身契,瞿锦州怎说给就给的出来。只是由于手头一下子收紧了不少,手下的人又在翼州一处高峰峻岭之间寻到了一条矿脉,开采矿脉哪有这么简单,矿井都是要上报备案的,再由皇帝下旨派当地官府才可执行。更何况是黑矿,没有当地地头蛇的庇护,一但被抓,株连九族都是轻的。   瞿锦州今日特地约见了翼州的大老板陈万,陈万势力极其庞大,称一声土皇帝都不为过。打听了到这陈万喜爱美人,尤其喜爱人前端得清雅,床上骚浪的美人,特地叫上了奕欢。   马车内一身月白水纹银丝滚边锦衫的林展庭,一袭青丝用一根月白发带简单系着,更显出尘。瞿锦州许久未见奕欢,勾着他的下巴唇齿交缠起来,许久才松开,直至奕欢双颊攀上红晕,微张嘴唇喘着气,才松开他。   “奕欢……对不起,但这对我真的很重要,你能做到吗?”   “奕欢明白,夫君也是不得已。”   奕欢的懂事让瞿锦州更是怜爱有加,嘴里全是些甜言蜜语:“宝贝,对不起,我以后绝不会这样了,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这种狗屁话。   林展庭能答应也不过是因为花识珏太害羞了死活不跟自己玩双头龙,他连开通产道都拿出来诱惑他了,他还是不跟自己玩,下狠心逼他,他就掉金豆子说自己欺负他,哪还有什么心思玩双头龙啊,一扔玩具就抱着人好生安慰。自己可就惨了,这些日子连玉势都没吃过,雌穴馋得很,一看瞿锦州这副腔调,心下了然,他要把自己往别人床上送,林展庭觉得无所谓,男人在他眼里就顶个鸡巴用,能解馋怎么都成,现在就在马车里来上一轮都可以。雌穴痒得很,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立刻捅进来杀杀痒,馋的直流水,亵裤都被弄湿了。   作为东道主的瞿锦州为表地主之谊,原定的码头画舫被陈万厉声拒绝,表示那种逼仄的地方哪会入得了奕欢的眼,于是陈万做主,厢房定在江州最大的酒楼里,环境雅致,熏着淡雅花香,是个待客的好地方,更配得上奕欢。   凌江楼奕欢的大名陈万岂能不知,在京城时,陈万便时时出入凌江楼日霍千金只为一睹芳泽。前些时日凌江楼却传出奕欢已出嫁的消息让陈万萎靡了好一阵。听闻瞿锦州带着奕欢前来,陈万手都激动地发抖寝食难安早早就等着了,见到奕欢的第一眼眼睛就没从他身上下来过,肤若凝脂,五官艳丽魅惑。林展庭嘴角微抿,有点慵懒娇媚的意思,活像一只成仙的狐狸精。   瞿锦州把奕欢带进厢房就退了开去还体贴的关上了门,去楼下点了些酒菜吃起来。   奕欢坐到陈万的身侧,染着蔻红的指甲轻轻敲击着桌面懒得废话:“陈老板,咱们开门见山,你睡我一次,你便助我夫君,如何。”明明是一句问句,林展庭笃定这陈万不会拒绝。一心想着早点结束早点回家抱花识珏,才出来片刻就想花识珏想念的紧。   陈万也知晓瞿锦州独留奕欢在此的用意,点头之际,奕欢已经把自己的衣物退了下来,只留一件白色丝绸肚兜紧紧包裹着丰满双乳。   指尖熟稔得拨开肥厚的阴唇,刺进雌穴开始扩张,来时已经湿润溢水的雌穴瞬间缠上手指,待奕欢觉得能容纳阳具时跨坐到陈万腿上,撩开下摆,把紫黑的狰狞从裤子里放出,扶着阳具在雌穴上蹭了些水液,把怒张的龟头淋湿,身体一点点下沉,直到把整根阳具都纳入体内。   “嗯……”雌穴终于被填满,奕欢仰起雪白修长的脖子满足的呻吟出声,穴肉不由自主的收缩,陈万双手牢牢禁锢着奕欢的腰胯,自下而上挺腰抽动。   他把脸埋在高耸的乳肉里,猛嗅着清淡奶香,伸出舌尖隔着丝质布料拨弄挺立的乳尖,林展庭感受着酥麻电流不时从敏感处袭来,雌穴涌出一股暖流方便了身下的进出。   陈万熟练的解开肚兜撩起,张嘴把乳晕连带着乳肉都吸纳进嘴里大声啧啧吸吮。清淡乳汁瞬间拥入嘴里,一口一口咽下直到再也吸不出奶水才罢休,转头就去吸另一边,这次动作很慢,一边吸吮,一边观察奕欢沉醉的模样。   忽然林展庭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肩膀,似承受不住般弓起腰身,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嘴唇贴着他的耳畔,脸上沉醉不在,眼底一片清明,装出虚弱疲惫的低低呻吟着:“我不行了……”骤雨般的顶弄接踵而至。   正午时分,酒楼大堂人声鼎沸,瞿锦州喝空了两盅酒,心痒难耐,在酒精的促使下满脑子“奕欢在别人的身下会露出何等的神情”驱使着他又回到厢房,拉开一丝缝隙偷窥着里头颠鸾倒凤的两人。这角度着实不是很好,衣冠楚楚的陈万抱着奕欢下身不停耸动,只能看到他光裸着的雪白手臂和盘着腰的两条修长双腿,奕欢把脸埋在陈万的肩头,并没有发现自己。使劲踮起脚尖、扭着身子去看二人紧紧相连的部位。   突然感觉一丝尖锐锋利的目光刺向自己,瞿锦州后颈一片战栗发麻,惊慌猛地抬眸,对上奕欢半睁染着春情万种的凤眸,那丝锋芒似是错觉“夫君……”奕欢开口叫了他。   其实林展庭早已发现在门外偷窥的瞿锦州,不禁勾出一抹冷笑,叫出口本想着搞砸他们的交易,他林展庭可从来不是任人摆布的玩物。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瞿锦州不仅没有丝毫慌张,甚至走了进来,捏着自己下巴强迫抬头跟他亲吻,片刻,跟陈万说了声:“陈老板不介意双龙吧?”陈万本就荒淫无度,一晚上宠幸四个人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爽快答应,平躺下身。   “不行!不可以!”林展庭望着瞿锦州惊恐万分的说道。   指腹在林展庭的背上慢慢游走,他汗毛竖立,呼吸都在发颤。最后手指摸到吞着阳具的穴口边,阳具抽出之际,伸进一根手指扩张着撑开的穴口,动作缓慢。   林展庭害怕的不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声音都带着哭腔:“不可以的,我不行的……求求你别这样……”眼泪汩汩滑落下来。   瞿锦州以为他在邀请自己玩欲情故纵呢,一边扩张一边亲吻啃咬他洁白的后背,留下一个个青紫咬痕:“你会喜欢的,宝贝。”说着又加了一根手指,在他雌穴里寻找刺激点,按压。   林展庭痛苦不堪,一点都不觉得爽利,雌穴满胀得难受,手指摩擦着内壁敏感点又让他觉得舒爽。被情欲支配让林展庭有种化为欲兽承欢的恐惧羞辱,让他觉得难堪得抬不起头。   见扩张的差不多了,瞿锦州抽出手指,挺着阳具跟陈万一同进入奕欢身体的最深处。二人被紧致的穴肉绞的同时喘着粗气。林展庭痛的脸色煞白,两根阳具的进入就跟刑具打入体内一样,他的雌穴本就敏感至极,现在连一点欢愉都无,痛苦异常,不住的扭动身体想逃离,被身上身下两个男人牢牢摁住。眼泪越掉越凶。   瞿锦州跟陈万在他体内疯狂的抽动,痛得他浑身痉挛,连哭叫都没了力气。   那两人以为奕欢身子得了趣,更是卖力。   撕裂般的疼痛积压到了顶点,最后林展庭两眼一翻,生生痛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林展庭身上仅盖着来时穿的衣服,颤颤巍巍撑手坐起身,衣物滑落到腰间,下体传来撕裂的剧痛,又倒回地上,桌上留着字条和一个小罐子,但他实在是疼得不行,轻叩几下地面,林小九跟林五二人翻窗而入,见到浑身伤痕的林展庭,二人立马轻轻扶起,林小九动作更是轻柔的给他穿好衣服,林展庭不小心动作有点大就痛的直抽冷气。   林五把字条拿给他看,字条上写着“醒来后自己涂,为夫跟陈老板还有要事先走了,好好睡。” 看完揉成纸团扔了出去“畜生!”   平息了下情绪,一脸的杀肃,冷笑道:“小五,你说我杀了他会怎么样?”   林五思索片刻后说道:“恐怕此事不妥,瞿士雄乃朝廷命官,若瞿锦州平白无故出事,定会上报大理寺,对少爷极其不利。”   林展庭按耐住强烈的杀欲,冷静慢慢占据上峰:“你说的在理,我怀疑他跟陈老板有内幕,你派人跟踪他,别被他发现了。如果我的怀疑是真的,我得保住识珏、我还有识珏,我不能让他出事!”我要对他好一辈子的,我不能让他有事!   林小九一听到夫人的名字立马开口:“对呀,还有夫人,夫人今天跟小七出门逛街买了好多吃的,等少爷一起回来吃呢!”   “快把小十配的药膏拿来!涂完赶紧回家!”我要抱着媳妇好一顿哭!   --------------------   流水账3p请注意 第7章   今天天气很好,林展庭计划带着花识珏出门散步计划了很久,老是闷在这小小的院子里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昨晚睡前搂着花识珏动手动脚兴奋地不行,花识珏开始还好脾气的接受着之后实在是被闹腾烦了,轻轻捏住他的鼻子晃了晃说道:“展庭乖,再不睡明早我可就起不来了。”   “好的好的!我马上睡!”林展庭努力催眠自己,可是还是睡不着,小动作不停,花识珏吃力地翻了个身跟他面对面,在他嘴唇上轻啄,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轻声说:“要不我们现在玩双头龙,明天在家呆着,好不好?”   “不好!这次我真的睡了!”愤愤的说完,裹好被子,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花识珏见他终于老实下来睡着后给他掖了下被角,又亲吻了一下他的眼睫,自己看着他的侧颜不久也睡着了。   当一切都准备好正要出门时,跟在瞿锦州身边的随从找着林展庭叫他换身衣裳,少爷正在门口等着。   林展庭的脸瞬间乌云密布,阴沉得可怖,花识珏怕他做出出格的事情,跟他咬耳朵“改日再逛街也可以,我们到底还是他的妻妾,你先过去,免得他起疑。”   林展庭想想也是,都给他戴绿帽子了,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好,他自己有万全的自保能力但是花识珏孤身一人可怎么办,他得为他着想才行。   “那我改天再陪你一起去,让小七跟小十跟着你我好放心,记得给我买点好吃的,等我回来。”毕竟瞿锦州的随从还在这儿,林展庭没办法搞小动作,说完转身进屋换了身衣裳跟着随从走了。   林小十扶着花识珏慢步行走在繁闹的街道上,茶楼,酒馆,客栈,各种店铺。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吆喝声络绎不绝,行人不断,热闹非常,花识珏也还是来江州这么久第一次这么正经的上街游荡赏玩。   林七还是个少年,看到什么都觉得稀奇,到处张望。看到有卖麦芽糖、捏糖人的更是双眼发亮,花识珏问他要不要买些回去,立马摇头,但是眼神却是没有半点不要的意思。花识珏笑了笑还是买了些,递到他手里。   “夫人最好啦!好甜!”言语也是天真烂漫的很。   花识珏忍不住问他:“平时吃不到吗?”   林七衔着糖点点头,他是皇室林家的死士,不可有自己的思想,只需要绝对服从,他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人,哪怕行刺失败后身体受到重创奄奄一息都这么觉得,因为他遇到了林展庭,那个半夜站在红瓦宫围上,身着一身银白锦服,手持一柄长剑的纤细少年,自那以后,他的命再也不是他人可随意拿捏的了,时光就像偷来的一样。   “小时候没吃过糖,之后跟了少爷就打理凌江楼去了,平时忙也没机会去买。”林七砸吧着糖回话。   “打理凌江楼?”花识珏很敏锐得捕捉到了关键,他是知道林展庭是凌江楼的头牌的,可打理凌江楼可不是头牌的随从该做的事吧……   “夫人有疑问不如直接问少爷吧,少爷会告诉你一切的。”扶着他的林小十说了声。   花识珏点点头,心想还是算了,人都有秘密,没必要什么都坦白,就这样也挺好的。   一路买了不少糕点果脯,又看了一阵民间艺人的杂耍,更是吃到了名扬江州的盐水鸭。三人很是尽兴,或许怀了孕,口味发生了些变化,直到打道回府,花识珏还沉浸在那道西湖醋鱼的美味里。   还特意买了些牛乳回来,下午做了几个小兔子形状的牛乳糕,用红豆点缀眼睛,刚蒸好一只给了林七,吃完双眼发亮缠着花识珏还想再吃一个,他说这是要留给林展庭的,林七只好罢休。可左等右等,牛乳糕在厨房温了整整两个时辰,林展庭还是没有回来。   花识珏轻轻抚着肚皮,看着杂谈,院落的门哐嘡一响,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林五急急忙忙背着林展庭进了屋里。   林展庭一见到花识珏眼泪就落下来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识珏……呜呜……瞿锦州那个畜生!!!呜呜呜嗝……他跟一个老板一块儿强奸我!!!啊呜呜呜……嗝……疼疼疼,小五你轻点儿啊啊啊——”林展庭在酒楼时一心想着花识珏尚且还能忍耐,这下见到人了,本想假哭做戏博取同情,可真的见到人了就收不住了,越哭越委屈。   林五跟着林展庭的时间比较久,最是清楚不过他的性子,把一大一小两罐膏体递给花识珏后就退出去了。   林展庭在床上挺尸状的躺着,揪着被子哭得一抽一抽的直打嗝,花识珏心疼极了拿着小玉罐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给他脱下衣服,林展庭身上一大片青青紫紫的痕迹,膝盖通红破了皮,胸口一大片咬痕,有些咬痕太狠见了血,私处雌穴穴肉红肿外翻不说,还有细小的艳红裂口,或许抹了膏药的缘故并没有加重的迹象,肉蒂被拉扯得充血肿大,上面的小金环更显可怖,花识珏生怕自己的呼吸都会弄疼了他,声音轻的像是呓语一般:“我给你上药。”他不知道哪罐才是药膏都打开闻了一下,其中一瓶有股清清凉凉的草药香,指腹抹了些透明膏体,动作轻柔的抹在雌穴上,林展庭身体猛地一颤,痛的嘶了口气,身体不住的轻颤发抖。花识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抹了些药膏,手指伸进穴道细细抹着,充血的肉蒂上也抹好药后,林展庭整个人都跟从水里刚出来的一样,浑身冷汗,嘴里细细呜咽:“识珏不疼我了呜呜呜呜……不疼我了……呜呜呜呜……”   花识珏也不好过,抹药时手不自觉的微微发颤,若是犹豫就越来越疼,干脆速战速决。给他胸口、膝盖都抹上了药膏后,握着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个个湿润细密的吻。   林展庭被他像懵懵懂懂的小狗儿那般笨拙的讨好,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忍着下体的不适,动作缓慢撑着手臂坐起身,抽着气说道:“你可得好好安慰我才行……我疼得厉害……”   花识珏用力点点头:“我做了牛乳糕,我去给你拿!”边说边起身,被林展庭一把拉住衣袖。   “你昨晚说要跟我一起玩双头龙,还记得吗?”   这本就是花识珏为了激林展庭随口说说的,脸一下子就烧的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有戏!林展庭期期艾艾的掉眼泪“可是展庭好痛啊,展庭想看夫人玩,看夫人玩我就不痛了……”说着抹了下眼角的泪珠。   花识珏最受不了林展庭这种委屈巴巴的语气,再加上他还受了伤自己又这么强硬的给他上药,更是愧疚。   在林展庭赤裸裸的目光下,涨红着脸从一箱子玩具里翻出一根玉势。再爬上床一件件脱下衣物,低垂着双眼一眼都没敢看对面的林展庭,也就没看见林展庭笑得跟小狐狸得逞似的眉眼具弯。   强忍着羞涩分开双腿,林展庭一眼就被光洁剔透的花唇包裹着殷红的花缝给吸引住了,花识珏突然用手遮挡住:“别……别看……”   “夫人刚刚可是把展庭给看光了哦,现在不让我看,太不公平了些……”说完伸直了腿,脚尖正好抵在雌穴上,只要弯曲脚尖,就能顶进去,感受内里的湿热。   花识珏羞得不行却没有阻止林展庭的行为,收回了手,床笫之间他向来是被动的。   林展庭脚腕一晃一晃,曲着脚尖用圆润的指甲在花缝里来回搔刮着,划过小肉豆时就引来花识珏的一阵阵轻颤低吟,不稍片刻便传来咕啾咕啾的水渍声,花识珏眼眶都羞红了,眼睛水光淋淋的,甚是好看。   “识珏……把林五给你的另一个长玉罐拿来,抹点到雌穴上……”林展庭低着声音说道。   于是花识珏忍住情欲,抹了些散发着幽香的冰凉膏脂在雌穴上,顺便带了些进穴道里,指尖轻轻在穴道里抽动便传来带着灼热的麻痒感,雌穴越发空虚收缩起来,绞紧了还在体内的指尖,不满足的蠕动着,本就起了情欲的花识珏被这催情的膏脂烧的理智全无。   不够……不够……   拿过玉势抵在雌穴口蹭了蹭,身体想要的很,水液一股股的淋在冰冷的气势上,用力推进体内被冷的瑟缩了一下身子,呼吸微乱,湿热难耐的穴肉立马紧紧缠着那根玉势,花识珏适应了片刻把玉势捂热,奈何孕期敏感再加上催情药的作用,使得穴里全是湿淋淋的淫水,竟是把玉势给挤了出去,涌出大股的水液,浸湿了底下的床被,股间更是黏腻不堪。   花识珏又重新把玉势纳入体内,还有那么一丝理智握着底部浅浅得抽插,林展庭耳边全是花识珏软绵绵的呻吟,听得雌穴深处传来一阵温热之感,不自觉的绞紧了双腿,不幸牵扯到了受伤的雌穴,钻心的痛,只得作罢,看着沉浸在欲望里的艳丽至极的人,眼底一片温柔。   “啊嗯——”花识珏突然发出一声高昂呻吟,仰着脖子,前端挺立的性器射出一股浓白。高潮过后,不住地喘着气,脑袋依旧晕晕沉沉的不清明。   他听见林展庭问他舒服吗,他点点头。又听见林展庭说等自己生好孩子以后再起玩双头龙,会更舒服的。他红着脸过了会儿才点了下头。   等缓过来后,花识珏侧躺在林展庭身边,指尖轻轻拨弄着他乳尖上的环儿,“这个,疼吗?”   林展庭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花识珏是在问他穿乳环疼不疼,“不记得了,不过这是我自愿的,我身子贪肉欲,所以我弄了。”   花识珏想了想还是说:“以后别戴了好不好?我心疼。”   “好,以后都听夫人的。”   --------------------   下一张番外,交代一下花识珏经历了啥和林展庭的身世。很雷的,遁地逃走   我佛了我的流水账 第8章 番外1   成亲之日虽为寒冷,却是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拜完了堂花识珏便被送进了布置的火红的婚房里坐在铺满了红枣、花生、桂圆的被子上,寓意着早生贵子,花识珏安安静静的如同一尊石像一样。   瞿锦州喝得醉醺醺的进了房,心情大好。在此之前他是知道自己有婚约的,在大堂拜堂时,他的双眼紧紧盯着花识珏饱满丰腴、高高挺起的胸部,突然觉得这婚约也不亏。拿着喜秤晃晃悠悠的掀下花识珏的红盖头,被他那清秀晶莹如玉的面容看得一愣,还是个难得的美人,没想到越州这种小地方竟能养出如此一绝色,对于这婚事更是满意了。   拿过桌上喜酒,递给花识珏,两人手臂相交一口饮尽,花识珏唇上沾了些酒水,伸出嫩红舌尖舔着嘴唇,瞿锦州顺着酒意吻住他的唇,双手肆意揉捏他的浑圆乳肉,花识珏张开嘴唇发出难耐呻吟,舌尖灵巧的钻入他的口腔掠夺,花识珏受不住这等刺激身子后仰倒在床上。喝醉的人力气都比平时的大很多,瞿锦州一层层撕开繁华的礼衣,露出凝脂纤细的身躯,红色鸳鸯刺绣的肚兜紧紧包裹着两团乳肉,两粒小小的乳尖凸起,瞿锦州隔着肚兜一口含住用力吸吮,双手更是用力的揉捏,花识珏痛哼出声,沉浸在曼妙肉体中的瞿锦州不悦的拧着眉,吐出完全挺立的乳粒,手扒开他的裤子,伸出两指直直捅进了干涩的雌穴里,花识珏痛得闷哼,不停扭动身躯。   这他妈分明是个没开过苞的雏儿才有的反应,身体僵硬,甬道干涩,瞿锦州一阵暴躁。挖了些膏脂抹到雌穴里,只得耐下性子给他扩张穴道,他可不想新婚之夜听到刺耳的惨叫。待能够容下三根手指以后,换上自己粗大的阳具挺了进去,花识珏本就是第一次承欢,家规森严更是连自渎都没有过,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差点背过气去,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压在他身上的瞿锦州就动了起来,死死咬住嘴唇,痛得直打哆嗦,连声闷哼都没溢出。   啧,无趣至极,连撒娇讨饶都不会,瞿锦州狠了心的埋头苦干,一下比一下蛮横的抽插带出内里的脂肉,硬生生捅刺进了紧致娇嫩的宫颈口。花识珏更是痛苦得忍受着酷刑,自始至终前头颜色浅淡的性器都是耷拉下垂着。冷汗直流。   时间慢慢过去,瞿锦州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沉,再也把守不住精关,昏迷倒下前一股股的精液打在宫壁上。花识珏也受不住越来越昏沉的感觉,昏了过去。   婚房里彻底没了任何动静,瞿士雄还是轻轻推门而入,轻步靠近坐在了昏迷的二人的身旁。看着自己儿子已经疲软下来的性器还插在儿媳的雌穴里,一把掀开瞿锦州往旁边一推,由于平躺着的关系,花识珏子宫里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漏出。鬼使神差得低下头轻啃他布满齿痕的双唇,探入舌尖就尝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瞿士雄第一眼见到姽婳清雅的花识珏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自知这很不对,但等思绪清明之时早已把迷药下进了酒里。更是在外头听了好一阵床板嘎吱声。   轻轻抚摸着他娇好的面庞,慢慢向下游走,大力揉捏着他的乳肉挤出不同的形状,留下一个个红白相间的指痕,再摸到光洁的花谷处,痴迷地抚摸着。解开裤头,匍匐在杂乱耻毛中的黑紫性器瞬间弹出,尺寸竟是不比瞿锦州的差,怒张溢着黏液的龟头向上挺曲,扶着经络盘虬的阴茎挺腰顶进肖想已久的可人体内,被紧致水腻的脂肉层层包裹着,爽利得腰眼酥软,头皮一阵发麻,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先是缓慢的抽插,等雌穴里头分泌了更多的水液后,尽根没入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抽插间不断有混杂着精液的汁水从穴口溢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约莫一炷香后,临近射精点,瞿士雄加大了腰部力量,抵着宫颈口小幅度狠厉的冲刺贯穿数余下,整张床都晃动的厉害,好几股浓精打在子宫壁上。昏迷中的花识珏并有意识,但是身体依旧感受到了刺激微微痉挛着。   瞿士雄才发泄了一次,性器依旧怒昂仍是不满足,俯下身子把舌头伸进花识珏的嘴里翻搅,模拟性器的抽插,昏迷中的花识珏毫无醒来的迹象,口涎不受控制的下溢。   瞿士雄稍作缓和,把他双乳聚拢,肿立的乳首相并一同纳进嘴里啃咬吸吮,开始新一轮的抽动,再次把精液尽数射进子宫里,过了几息才缓慢抽出疲软的性器,带出一团浓白的精团挂在穴口,欲落不落。   瞿士雄伸出一指把精团抠挖出来,望着花识珏仍处在昏迷中的仍人宰割模样,那被蹂躏得艳润红肿的双唇,鬼迷心窍一般把精团抹在他微启嘴唇的上,有种亵渎天仙的恶劣的异常快意。又探进雌穴里抠挖出更所的精液,伸进他的嘴里,捏住他软滑的舌头,翻搅玩弄之间,下体又坚硬怒昂。   把性器塞进花识珏的嘴里,扣住后脑勺给自己深喉,喘息逐渐加剧。   过了好半晌,瞿锦州看着双眼紧闭的花识珏毫无意识的喉头吞咽,咽下射在喉咙里的液体。才一脸餍足的提上裤子轻身离开。   第二日花识珏朦朦胧胧的清醒过来,下体传来一阵难以启齿之感,喉咙火辣辣的疼,嘴里黏腻非常,有股子形容不出的腥膻,下意识的咽了下唾沫。起身之际,在体内待了一夜的温热液体流出穴口弄湿了身下的锦被,忍着身下传来的不适,慢悠悠挪着步子跟着瞿锦州敬茶。瞿士雄跟正妻秦氏位守主位,侧室妾侍位守两旁,瞿士雄依旧儒雅面带微微笑意的对花识珏点头称赞。   不过几日瞿锦州便以京城好友相邀为由头搁下一身的事务跑了。花识珏倒是吁出一口气,放松下来,跟瞿锦州呆在同一个地方都令他尴尬不已。瞿士雄时不时会来花识珏的院落看望一番,说了些话后便走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清净悠闲的很,花识珏很喜欢现在的生活,虽然无所事事却不必想着如何伺候好夫君。只是有一点让花识珏颇为无奈,葵水已有半月未来,胸口开始肿胀,吃东西也开始犯恶心,猜测或许是怀上了,请了个府上的大夫把脉,大夫说确实已有身孕,便通知了老爷与老夫人前来。   瞿士雄听到花识珏怀孕的消息,瞳孔剧剧振,不过一瞬便又恢复平常那般处事不惊的模样,心里想着或许那是自己的孩子也说不定。   秦氏很是高兴跟花识珏说了些好好安胎之类的话,便吩咐侍女好生伺候着,如今少夫人的身子金贵,要是有个磕碰,定要治罪。瞿士雄一句未说,只是眼底深沉的笑着。   转眼气候入了春,花识珏已换上了轻便的衣装,安静坐在院子里乘风,他不喜欢别人围着自己转,便跟秦氏商量了一下,自己月份还没大到行走不便的地步,不需要服侍,便遣走了院子里所有的侍女,这行为倒是给暗中偷窥的瞿士雄提供了不少方便,更是看到了一场如此香艳的场景。   花识珏轻车熟路的在院子里挤奶,虽听不见声音,但是那舒爽的神情让瞿士雄下腹猛地一跳。   怀有身孕的花识珏四肢依旧纤细修长,那鼓起的小腹更添不少韵味。   是夜,瞿士雄独自一人饮酒,再也忍不住潜入花识珏的房屋里头,下身在雌穴里浅浅挺动,花识珏一脸惊恐得看着黑暗里看不清面容的人,哀求着不要这样。瞿士雄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叫出声。   “识珏啊……你还是跟洞房那晚一样的美丽……”   花识珏听出了谁的声音,更是惊恐的说不出话,自己的公爹跟自己在行如此不轨之事!他想出声制止,却被捂着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声。   “你说这孩子是谁的?那晚我射在你身子里头了……”   “唔!!唔!!!”花识珏瞪大了双眼……陷入绝望。   “……不过我儿锦州也射在里头了,这孩子是他的也说不准……嘶,下面别咬我咬的这么紧,只要你不说没人知道,这是我瞿家第一个孩子,乖乖把孩子生下,懂了吗识珏?”   此时的花识珏已是满脸的泪痕,绝望无助的点点头,瞿士雄抽出愈射的阴茎,把精液全射在他的脸上。心满意足的领上裤腰带离开了。   自此以后的每一晚都是如此,更是被逼着吞吃精液,花识珏再不愿意也只能承受着。告官?瞿士雄就是官,他拿什么跟他斗呢,不伦可是死罪。每日被逼着喝下两碗安胎药,也架不住花识珏日渐消沉的速度,直至瞿锦州带着奕欢回府。被奕欢拉着从地狱中抽身。 第9章 番外2   林展庭的出生可以说是晋亲王夫妇三人期盼已久,自晋亲王夫妇延下一对龙凤胎后,亲王妃再无身孕,原已放弃希望,却又突然怀上了,虽然双儿无法继承爵位,奈何仲旭帝尤其喜爱林展庭,百日宴当天封林展庭为世子,更让他留在皇宫长大。   林展庭在自由宠爱中成长,到了六岁,仲旭帝跟晋亲王更是为了他的课业纠结了很久,宫里的几个大学士又都是些迂腐的老顽固,林展庭只需要平平安安无忧无虑的长大,以后当个闲散王爷便可,朝廷上的明争暗斗,他无需知晓。   最终皇帝找来了这次春闱时因第三场文章中大骂朝政却毫无逻辑的文章而让他眼前一亮,年仅十六的方辞,从骨子里透着张扬肆意,潇洒不羁。这样的人年轻又可控,教导林展庭定是最适合不过。   方辞因着那篇惊世骇俗的文章落榜,也在他的意料之内,考完春闱拍拍屁股回乡做个小小的教书先生、养养猪、卖卖画、抄抄书也挺好,叼着根狗尾巴草走在进乡小路上时就被一群护卫架着又回到宫里,受命每天陪在小世子身边、顺便教导课业。方辞的教导方式也随性的很,极少数时间是呆在书案前,大多都是在后花园的草坪上席地而坐,懒懒散散的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晚间更是守着小世子睡着后才能离开。   林展庭过了几天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在寝殿里又摆了张床榻给方辞睡,方辞也大大方方接受。上午教课,下午陪着林展庭习剑,晚上跟林展庭讲夜话,以这样的方式朝夕相处了八年之久。林展庭的性子很大一部分是随了这位的。   某次夜话“所以我说你们皇室有些个人脑子有点问题哈,非要株连九族,明明搞事情的是这一个人,把那个人直接斩了不就行了非得全家族跟着一起陪葬,嘁!”   “你小声点,外面宫女太监多得很,小心被听了去,到时候我可不保你。”   “哈哈,忍心?”   “嗯……不,你是我老师,我不会让你出事的。”林展庭望着承尘过了会儿又说:“我昨晚梦遗了,我梦到我被人上了,我问过御医,他说双儿重欲,又说我已年过十四,可行房事了。”   “……”   “上我。”   “……我要在下面。”方辞非常决绝的说。   “上面舒服吗?”   “我只是怕我先上完了你,你就没气力上我了。”说罢坐起身脱下亵衣,就着夜明珠昏暗不清的光晕,手指扩张着后穴,对着林展庭扬了扬下巴气息不稳道:“你来我床上……唔……你床上我不敢去,我怕被杀头。”   “你说过的,物件只是物件,没有尊贵权势一说。”林展庭望着平日里散漫淡然的人胸膛一点一点染上情欲的色泽,赤裸着身体爬上自己的床,秀气的性器在胯间挺立着,大大方方敞开双腿,对着自己扩张后穴,细长手指把后穴撑开一个小圆洞,露出里面湿漉娇嫩的内壁“好看吗?”林展庭点点头。“进来。”   林展庭第一次做这档子事,几乎是一进入方辞体内就呻吟出声。方辞也是这八年来第一次开荤,揪着锦被直喘气。两人都适应了一会儿,方辞夹了夹后穴催促着林展庭。   林展庭双手抚摸着他细腻肌肤,慢慢摆动自己纤细的腰肢,两人同时舒爽的呻吟。林展庭动作很温柔,期间还问方辞有哪不舒服。方辞从不吝啬表扬,床上也是,抬起手摩挲着林展庭的脸颊说很棒,待会儿也让你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林展庭抑制不住在方辞体内射了精,躺倒在他的身边。方辞伸出手指把精液抠挖出来对林展庭说:“这东西不能留在后穴里,不然第二天会很难受。”   “真有经验……”林展庭喘着气回答他。   “来,我让你舒服!”一翻身压在林展庭身上,沾着精液的手指随意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拨开阴唇,花缝一片黏腻,手指钻入雌穴直接刺激敏感点,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林展庭咿咿呀呀的呻吟,见扩张的够了,握住挺立性器进入他体内,试探性的晃动了下腰,林展庭夹得更紧了。   “爽吧……”林展庭迷得朦胧双眼点点头。又等林展庭适应了一会儿,开始轻微晃动着腰肢,引来林展庭一阵呜咽喘息,媚意横生。穴肉紧密包裹着,方辞被夹得呼吸一颤,挺腰细密的抽动起来。   或许是太久没有做过,方辞没坚持不久就射了,射之前还不忘抽出性器,射在林展庭的小腹上。林展庭回味着高潮余韵,缓了会儿声音软绵绵的问:“怎么不射在我身体里?”   “你要给我生孩子吗?”林展庭抬起脚踹了他一下,不重。方辞嗤笑一声拿着锦帕擦拭两人股间、腹部的黏腻。   自从两人开过荤后,时不时对个眼就滚上了床,不过常常因为谁在下面而起争执。   某个仲夏午夜,林展庭燥得睡不着,方辞又不肯做上面,只得换上银白华服纵身一跃翻上屋檐,拿着一柄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长剑,舞着剑花。却没想救下了一名年幼死士。   方辞轻嗅着连熏香都盖不住的血腥味,难得严肃的对沾染了一身血渍的林展庭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林展庭点点头。   “展庭,你今日救下他,无人敢过问是因为世子这个身份,而并非是你这个人。”   “先生的意思我明白。”   “你就算将来是个闲散王爷,也需要有自己的势力,避免为他人所用,成为他人的垫脚石。”   林展庭点点头,他早已在两年前背着所有人开始培养自己的影卫,连每日朝夕相处的方辞都不知道,不是不信任,而是害怕一旦告诉了他,会带给他杀身之祸。皇帝疼爱自己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是双儿,一个无法造反成为皇帝的不男不女的人,对他的皇位起不到任何威胁。他对皇位不感兴趣,但为了离开这里,一定要有自保的能力。   第二日跟太子私下会面,太子一脸愁容:“庭庭啊,我在这宫里也就只有你这么个信得过的人了,借钱,十万。”   “你之前问我借的十万还没还。你有什么脸再问我借?”   “养私兵花销大啊,个老东西一边提拔我,背地里把我的兵力全没收了。我他妈就是个空壳太子!连北镇将军权利都比我大!我算个屁啊!”   林展庭思索片刻说到:“堂哥,要不这样,我们建个专为王侯权贵开设的青楼,里头的倌儿不仅要长得好看还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再设一个赌场,就不用另开了不是?进出必须登记姓名以保嫖客的隐私。你我身份特殊,叫跟你有过命交情的江湖朋友当明面上的老板,我们就是幕后的东家,怎样?”   林英清一拍大腿当即同意,表示自己可以出三十万两,林展庭说自己有三十二万两私房钱。   林英清一愣问他怎么有这么多,林展庭叹气一笑:“为了离开这里。”   “呵,父皇只想着宠坏你,叫你做一个废物点心,可惜方辞给你了思想,教你自由二字何写。庭庭,我会助你离开皇宫,你不该困在这里。”他闲来无事时常跃上宫闱独自赏月,备一壶浊酒自在轻酌,他耳力尖敏,没想却撞破了假山后胡乱交媾在一起的人,那正是肏干圈养禁脔的仲旭帝,他震惊于老东西口中吐露出各种肮脏不堪的淫言浪语。对于仲旭帝对林展庭抱有那种心思,林英清隐瞒了下来,对于这种事,林展庭还是不知道为好。   “方辞也不该陪我困在这里,我出去之后,方辞就拜托了,皇兄。”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林展庭从不叫他皇兄,第一次如此郑重其事的叫他,林英清明白方辞他在心中的地位,点点头。   林英清写了封密函交给亲信送给自己的至交好友,过了半月收到一封写着“从今以后叫我苏掌柜,再给我五日,我便来京城帮忙。”的信和一个装有五十万两的箱子。   等苏道成来了京城,所有修建凌江楼事务全权交给他和自己亲信。立时九个月凌江楼终于建成。位属凌镜湖畔的凌江楼奢华至极,琼楼玉宇,酉时一到,便挤满了各方权贵。   此时林展庭也被林英清密密送出了宫,方辞因为看护不当,当即饮毒身亡。   离皇城数里远的一辆马车内,方辞嫌弃的脱下满身泥土的脏衣:“差点被活埋,真真是吓死,还好太子的侍卫来得快,不然我就真的没了。”升起一股劫后余生之感。   林展庭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今后打算怎么办?要不要跟着我?”   “找个远离世俗的小乡村,教书养猪,然后死在那里。你呢?真打算当个幕后老板?”   “以我的姿色定是要当个小倌儿的,虽在皇宫长大但从没人见过我,这点我还得感谢皇帝。”   等方辞换好了衣裳,整理好了包裹,马车已停在西城门口,林展庭眼神说不尽的感激:“感谢先生多年来的教导,展庭此生不忘。”说完双膝并跪,双手手心朝上平放在地,前额抵着地面,行之大礼。方辞大大方方的接受他的大礼,“展庭,后会有期。”不等回话跳下马车走进黑暗之中。   林展庭来到凌江楼接受调教嬷嬷的调教,嬷嬷是知道他的身份的,不敢拿出对待寻常妓子的手段对待他,可林展庭身为双儿天性淫荡,学的快,不出两月就出台,把一个官员哄得为自己一掷千金。   如今有了爱欲的滋养,林展庭的性欲更是越来越大,让人打造了六副小巧的金环,俩乳尖各穿一个,包皮系带处穿了三枚小金环,阴蒂上穿了一个。给自己取了一个花名:奕欢,通易,易与人欢好。   某日好巧不巧,跳完一支舞被客人点名送去他的厢房,坐在榻上的人是自己的大伯父,奕欢嗤笑一声:“大伯父真是老当益壮,嫖娼也不怕被伯母知道。”   他也没想到凌江楼里几个骚浪的倌儿里头竟然有一个正是消失已久的林展庭!一把抓过他压在身下威胁道:“臭小子,好好的世子不做,偏偏自甘下贱!”因为刚才的动作导致林展庭衣衫半露,更是娇艳妩媚,“因为展庭离不开男人啊大伯父,宫里可没有男人让展庭泄欲……”   或许是应征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这句话,最后他还是把自己的侄子给上了,林展庭却在他快要射的时候在他耳边吹气:“大伯父,我们现在可是在乱伦呐……”当场吓萎了。马不停蹄的离开临江楼,见到皇帝跟他说在一处小地方见到了林展庭,却对嫖娼乱伦之事闭口不谈。亲自找到了他,想杀杀他的锐气。   被“请”回来的林展庭依旧站得笔挺,只是如今的他比在宫里时更是耀眼夺目,仲旭帝看着这样的少年心里还是喜欢的,对他说:“可愿意继续留在宫里陪着朕?”   “不必了,我来是跟你断绝关系的,我出宫前带走了三十二万两,如今我三陪奉还,了断这层关系想必也是够了。”   仲旭帝也是被气到了:“好啊,朕倒要看看你离了朕能活多久!来人,扔出去!”   林展庭又回到凌江楼过得风生水起,只是回来的第二日夜晚,太子穿着丧服偷偷溜出来“大伯父昨晚走夜路不慎掉入护城河淹死了,今早才被发现,是不是你干的?”   “如今我身在这凌江楼里,哪有这本事呢。”眼底化不开的清澈笑意。   “算了,死就死了,反正草包一个。我走了。”   “堂哥慢走。奕欢腰疼就不送了。”   林展庭在凌江楼的这几年,自炒身价,但林展庭确实也有这个实力,身价水涨船高,最终成为了行首。拿着狎客送自己的嫖资养着自己的影卫,私下里常常跟他们打闹在一块儿。他知道仲旭帝暗中窥探着晋亲王府,他不能与父母见面,却从来没有停止过书信,虽略感遗憾却也满足。跟着瞿锦州去江州也是因为在凌江楼待得厌了,这二十多年来一直待在京城里,也厌倦了周围景色,想出去看看。只是没想到遇到了花识珏,原定的计划变成了如何报复瞿锦州再带花识珏回京城买座府邸过小日子,如果可以还想带爱人四处游玩顺带去找找方辞。   如果爱人不喜欢京城那再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来,给他生个孩子,年迈后跟他在院子里捂着汤婆子喝茶晒太阳,吃着甜到发腻的柿饼,感叹一句真暖和,再好不过。   --------------------   方辞这个饥渴受肯定是有cp的。晋亲王夫妇三人的日常等正文完结了再写,因为这两对骚,想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0章   18.   有些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养成的习惯是不会轻易消散的,夜里花识珏担心自己睡着后会碰到林展庭特意睡得他离远了一些,然而睡前还有这个意识,睡着后就全忘了,两人蹭着蹭着又搂到了一起。林展庭脑袋埋在花识珏的后颈处,睡得深沉,发丝随着鼻息轻轻摇动,一条胳膊轻轻搭在花识珏的侧腰胯上,慢慢摸索着向后腰摸去,习惯性的去揉捏后腰,再手往下去捞花识珏的腿。   花识珏在他揉自己后腰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的有些醒了,回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安心睡觉,估计林展庭没醒呢根本没管他,手继续向下捞,手滑到腿根的时候花识珏就彻底醒了,双腿使了点劲儿不让抽出,睡梦中的人是无意识的见捞不上来使的劲比花识珏的大得多了,弓着身子虎口一把卡住腿弯,往上一提,捏着小腿肉,嘴里黏黏糊糊的呢喃着:“识珏我给你揉揉就不疼啦……安心睡……乖啊……”   其实自从林小十给自己调理身体后,睡觉时腿抽筋的频率减少了很多,现在几乎都不怎么抽筋了,林展庭下意识的在睡梦中给自己按摩,花识珏每每都感动得心都化了,却又感到无地自容,有这么不堪的过往,何德何能能被这么好的一个人喜欢着。心绪越来越乱,扣住了还在揉捏自己小腿的手,摆在心房的位置,自己有资格被这样的人所喜欢吗……林展庭知道自己跟公爹乱伦后会怎么看待自己……心越来越冷,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第二日正午瞿锦州难得来到花识珏的院子里用午膳,找的不是他,是林展庭。   “你出去,我有事跟奕欢说。”瞿锦州语气里透着浓烈的命令意味,眼神示意花识珏赶紧离开,出去后还不忘关上屋门。林小十跟林七在屋外候着,见到花识珏出来立马扶着他坐到藤椅上。   林展庭因为见到瞿锦州心里烦得很,想好好跟花识珏温存会儿都被打扰,摆着张脸没好气的戳碗里的饭。   瞿锦州嬉皮笑脸的挪到林展庭身边把他搂进怀里说:“宝贝儿别生气了,夫君给你赔不是。”招招手让产婆帮忙看一下他下身的伤。林展庭痛的不想走路,就干脆坐在凳子上裤子一脱,让产婆检查,“小夫人那处伤得有些重,得修养一两个月,期间不可行房事。”瞿锦州有些懊悔,他知道双儿娇嫩,以后怕是不能再这么粗暴了。怜爱的在林展庭额头亲了亲:“宝贝儿,为夫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原谅我好不好?”林展庭白眼都快翻到天灵盖上去了,心里想等我把你弄死了我就原谅你,嘴里却娇嗔道:“那夫君可得好好赔礼不是才行。”   “行!你要什么本少爷都给你!”林展庭正好缺还一块血玉,传言血玉温养身体最是有效,准备给花识珏的那块这几日便能送来,自己的这块正好从瞿锦州这里骗。顺嘴胡诌:“奕欢想要一块血玉,将来好生孩子。”要生也不是给你生,你做梦吧,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瞿锦州被这句话感动的不行,整顿饭吃的兴奋不已,吃完立马跑了。花识珏见瞿锦州走了,便起身进屋,方才的话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说不吃味绝对不可能的。只自己还没开口,林展庭笑吟吟的问自己:“等我们离开这里,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   站在门口的花识珏呼吸微不可查的一颤,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气才开口,声音有些不稳:“展庭……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样的人?我想不出自己有哪里好的地方能被你喜欢……”越说越自卑,眼眶里蓄满的泪水,强忍着不让自己在他面前失态。   林展庭收起了笑意,没有刻意释放出媚意的眼眸,说不尽的认真深邃“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只因为你是花识珏,所以我喜欢,没有为什么。”只一眼就喜欢上了,喜欢这种情感哪有这么复杂,只想与你此生缱绻。   “可是……可是我……”林展庭看着泣涕如雨的花识珏,他知道他要说什么不想让他自揭伤疤,那本就不是他的错,更不需要他为别人的无耻来折磨贬低自己。立马打断他说话,“识珏,你很好,不要再贬低自己,瞿士雄我会想办法。”多简单啊,把瞿士雄的手下灌醉再允些好处什么都能知道了。   花识珏大为错愕的看着他,林展庭又挂上了温和笑意:“我知道哦,可是那不是你的错不是吗?识珏是因为这个害怕我会不要你?我林展庭说到底只是一名妓子,一个共男……”   “你不是!你不是……”花识珏出声打断。   “我只要你,识珏,那你呢。”欲起身之际,花识珏先行放开步子走向几步之遥的林展庭,牵起他的手,亲吻着手背虔诚至极:“展庭,我喜欢你。”   林展庭看着他低低的笑着,过了会儿贴着他耳朵柔声说:“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花识珏摇摇头说不要,怀孕太痛苦了,不想让他受罪。林展庭手揉捏着花识珏的屁股肉,舔舐着耳垂,模糊不清的道:“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上我。”   我知道你有不想回忆的过去,不敢让人触碰的软肋,而我依旧爱你如初,将你给我的信任细心呵护。   从此,我便成为你的铠甲。   19.   仅过了几日,瞿锦州带了一名娇艳女子回了府,花识珏怀着孕,二夫人那儿根本不想去,奕欢又被自己弄伤了两个月不能同房,瞿锦州耐不住寂寞喝花酒找了个妓子伺候自己,那名女子虽貌不及奕欢,却在江州也是小有名气,手里头也宽裕了些就给这女子赎了身台做自己的妾侍。因着办喜事府里头热闹得很,花识珏依然没有出席,称孕势已大行走不便。林展庭下体受了伤,也不想出来,瞿锦州由着他们,一个怀着孕不说,另一个还不能行房事,只当他们是感情好,还能滚到床上去不成。   “哎呀,畜生不来就是爽啊,希望那姑娘好好拴住他别叫他来烦我们。”林展庭穿着单薄里衣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一手翻阅着账本,花识珏舀了勺放凉了的银耳喂到他嘴里,企图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林展庭吃着银耳羹身子往他那儿挪继续看账本。苏道成把亲信留在凌江楼帮忙,回家路上遭了暗算,下落不明,这账本还是拖影卫送来的,昨晚跟花识珏坦白了自己是凌江楼的东家,却对自己的身世隐瞒了下来,一个徒有虚表的世子头衔不说也罢。   花识珏就震惊了一刹那问:“你是故意跟着瞿锦州来这儿的?”   林展庭给他抛了个媚眼。   “我给你的血玉有好好用吧,直到生产前都不许拿出来哦,这东西对身体好。”   “嗯,有暖暖的感觉很舒服。”花识珏问过林小十,她说血玉名贵稀有,对于滋养穴道有很好的效果,尤其是生产时,产道不会撕裂遭罪。林展庭对于自己总是体贴周到,花识珏见他喜欢吃他做得牛乳糕,便跟他说了声。林展庭笑得别有深意:“我不要牛乳。”花识珏不明所以,林展庭又指了指他丰满的乳房:“我要这个,做给我吃。”   花识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小腿上,清脆响亮的很,面红耳赤,急忙往屋外走不再理他“流氓!!!”林展庭笑得前仰后合。   最后他还是逼得花识珏用自己的乳汁给自己做了奶糕,花识珏从耳朵到脖子红的娇艳。林展庭拿起一块乳白色的奶糕送到嘴边,眼神始终看向神色极为不自然的花识珏,也不吃,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奶糕,花识珏身子猛地一颤,本就红晕没下来过的脸颊,现在连眼眶都羞红了,水汽氤氲的眼眸更是不知道看向何处。   林展庭见到爱人窘迫的模样,笑得眉眼弯弯也不再存心逗他,细细品尝着奶糕。他吃相很是文雅,花识珏脑内一闪而过想问他好吃吗,又有觉得哪里都不对,干脆去院子里吹吹晚风,脸实在烫的不行。   养伤的这两个月,那名女子把瞿锦州缠的紧,楞是一次都没来打搅过他们俩,二夫人心里不舒服次次找那女子的麻烦,她一哭瞿锦州就心疼的不得了,禁了二夫人的足,最近又因为黑矿出了点事故赶去翼州了。林展庭和花识珏没了他们的打扰,过得蜜里调油,花识珏的产期也快到了。   这日刚用完早膳,林展庭扶着花识珏的腰在院子里踱步,林展庭这些时日每晚都缠着花识珏玩玉势,美名其曰:开通产道。花识珏不信,问林小十,林小十认真严肃,点头说生产前有必要开通产道,生产时才会顺畅。花识珏最是信任她的,便由着林展庭对他动手动脚,一根换一根的玉势玩过去。林展庭玩得起劲,花识珏喘息间得了空问他为何不玩自己,林展庭又开始胡诌自己下面还没好,要静养。说完拿着玉势轻轻抽插起来,引来花识珏凌乱的呻吟。   突然肚子传来阵阵坠痛,越来越强烈,花识珏面色惨白,额头、鼻尖冒着冷汗,手紧紧抓住林展庭的手腕,指甲用力的泛白,虚弱的嗓音发颤的说:“我要生了……快去——叫产婆!”   “来不及了,小五小七快抬夫人进屋,小十来接生!小九弄热水和湿布来!十五十六进来帮忙!”五个人急急忙忙抬起花识珏抱上床去,从不远处跳下两名身着墨色劲装的女子,速度极快跑进了后房烧热水,林小十拿着把剪刀把花识珏的裤子剪破,又在下方垫了块椅垫,抽出还埋在穴道里的血玉,见羊水还没破又匆匆跑了出去。花识珏一手死死握着林展庭,指尖溢出缕缕血线,林展庭眉头紧皱,下颚绷得死紧,声音却听不出任何问题,不断地温柔说着:“我在这儿呢,展庭在这儿,哪儿都不去,展庭陪你……”花识珏似乎安心下来松开了手,揪着身下床被。   林小十端了碗温热的催生汤进了来,花识珏接过就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灌,褐色汤药顺着嘴角浸没在了衣领里。不过片刻花识珏歇斯底里的叫喊,羊水混杂着丝丝鲜红流出穴口。   两名劲装女子跟林小九刚送来热水,又端着盆浑浊血水出去。   “夫人再用些力!已经看到头了!用力!”林小十平时清冷的声音都往上拔了好几个调,林七去后厨拿了些食物,林五跟林展庭两人都一脑门的汗,压制住此时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的花识珏,花识珏被穴道那撕裂般的巨痛扭动挣扎个不停,床被被撕破了个大口子,满脸泪渍,不停的扭动想挣脱束缚,撕心裂肺的叫喊着,额头青筋暴起。   一声婴孩啼哭,花识珏气烟声丝得倒进床里,得益于调养得当跟这几日开通产道,整个生产很顺利,只一炷香的时间就已结束,但林展庭觉得过了足足有两个时辰之久,看着一盆盆的血水被端出去,悬着的心就没放下来过,终于呼出一口气,亲吻着花识珏的眼眉,微微发颤的双手接过热棉布轻柔的擦拭着花识珏细密汗水的脸旁和身子。   林小十拿着事先浸泡在金银花水里的棉布又用金银花水擦拭着剪刀等生产器具,把婴儿脐带剪断后,又拿着棉布把花识珏的下体血污擦拭干净。   花识珏有气无力的虚弱喘息:“我不喜欢他……”   林展庭喂他喝了口血糯米粥,道:“好,给婴儿擦好身我就让人送到老夫人那儿去。”   花识珏耗费了太多体力,等林小九他们把床被换好后沉沉睡了过去,林展庭跟林小十商量着花识珏坐月子的事情。   --------------------   我人已经傻了,接下来我就可以写3p了,我活了 第11章   20.   老夫人秦氏抱到嫡长孙的那一刻兴奋的不能言语,刚出生的婴孩没长开却依然能看出那高挺精致的鼻梁完全继承了他的母亲,秦氏欢喜的很,吩咐下人给花识珏送了不少虫草过去,欢天喜地的把嫡长孙交给乳娘。   过了最艰难的头一个星期,花识珏再好脾气也在床上待得暴躁不已,终于得到林小十的许可迫不及待下床走动走动,一星期没有下过床,双脚无力,步子乱颤,整个人挂在林展庭的半个身子上才得以支撑住。   林展庭很少看到花识珏有烦躁的时候,稳稳扶住他在小院子里走了一圈后在石凳上坐下,接过林七递过来的南瓜薏米粥吹了吹喂爱人吃下。“别吃太饱,我炖了黑鱼汤,等儿吃一碗,再走一圈就回房休息,好不好?”花识珏含着粥点点头,嘴巴亮晶晶的,煞是诱人,林展庭看呆了一瞬也没避着这里有人,低头亲了口,心情极好得再舀了勺粥吹,花识珏倒是有点不自在了。林七跟林小九在后面头挨在一起眼神暧昧的看着他们嘻嘻嘻的无声嬉笑。林展庭瞪了他们一眼,毫无威慑力,林七甚至哈哈笑出了声,林展庭颇为无奈笑骂道:“别管这俩王八蛋!”   几日后花识珏的身子好了大半已能自由下床行走,林展庭燃了支安神香守着花识珏午睡后提着食盒出门去东城小巷子里买些莲花酥,上次他们出去逛街买回来了些,莲花酥上面洒了层白色糖霜,不甜不腻,更衬托出清莲淡雅口感,底座鲜嫩荷叶清新不涩口,他见花识珏喜爱吃这糕点,自己也喜欢,干脆叫上林七跟林小九再去多买些回来。   “姐姐真是好兴致,跟大夫人琴瑟和谐,不知被少爷知道你们搅和到一起去会有何反应?妹妹我可真是迫不及待想看戏了呢。”身着一身暗花云锦裙的玉柳一脸清高的站在对面揶揄道,嫁给瞿锦州已快有三月还是第一次见到奕欢,真如瞿锦州所言奕欢此人美艳得锋芒,一颦一笑都带着勾人魂魄的震撼,回过神来时他捏着自己的下巴,吐气如兰:“杀瞿锦州我不是不敢,只是麻烦了些罢,但是杀你一介蝼蚁……”蔻红指甲轻划玉柳脆弱喉管,“轻而易举,你若是告诉他我与大夫人偷情那就大胆去吧,我连瞿士雄这老畜生一并杀了!”阴森哼笑一声,擦撞着她的肩膀走过。   玉柳缓了好一会儿才摸着脖子大口喘气,后背悚然。这疯子是认真的,那冰冷指尖滑动气管的毛骨耸立,那肃杀的眼神根本不是在唬人,是真的想杀了自己跟瞿锦州……   21.   全素斋是江州有名的老字号,生意一直红火,三人排了近一个时辰才买到莲花酥,回去的路上已是落日西下,街道上人流量较小,林七小声跟林展庭耳语:“少爷,瞿士雄今晚要去惠丰楼会见几名正七品官员,会经过一条死胡同,今晚就动手。”林展庭点点头道:“给他留口气就成,记得让他们易个容,别被看到了相貌。”林七拿出一个莲花酥就吃了起来,满嘴的碎屑,口齿不清的说放心吧少爷。   走到瞿府门口见到刚下马车一脸胡茬满是疲倦的瞿锦州,矿井局部突然塌方,所幸没有人员伤亡,查到有处明显人为的纵火炸药的痕迹却怎么也查不出任何可疑人员,在不惊动当地官府的情况下盘查整个翼州不是件简单事,没日没夜的盘查,可到头来任是毫无丝毫眉目,只得叫人把拦路的碎石凿开,继续工程。   “夫君!夫君可算回来了,奕欢好想你,我从全素斋买了些糕点回来,夫君累不累?奕欢服侍你先去沐浴可好?”林展庭快步上前体贴的扶着瞿锦州进府内。   瞿锦州已有三个多月未见奕欢,甚是想念,有心云雨作乐,却心力不支,在奕欢的屋子里沐浴梳洗完了后,倒在松软熏着玫瑰香的床被里睡死过去。   虽然林展庭一直住在花识珏的屋子里,但为了保险起见每日叫自己的心腹来收拾屋子,熏香更是不能停的,即使没人住,却一点都不觉得缺少人气。   轻声唤来林七跟林小九:“今日我怕是不能回去陪夫人了,留几个糕点给瞿锦州,一盒给夫人,其他的你们分了吧,明早巳时一刻叫夫人来我这处的窗前站着。”瞿锦州的回来没有在他的计划内,现在不是端他窝的时候,起码还得再等半月,等花识珏做完月子再调养会儿,确保万无一失后才能动身离开。   “还有跟太子传封密函,叫他在二十五日后抵达翼州即可,到时候让留在那边的影卫接引即可,你们先回去,别被府里下人看到。”静静的翻看着书页。   林七跟林小九虽然不知道少爷为什么要叫夫人明早等在窗前,不过少爷这么做肯定是有用意的,两人点点头,悄无声息的翻窗跃上屋檐迅速朝花识珏的住处跑去。林展庭走到窗边又把窗户打开,吹着清凉晚风。   瞿锦州在第二日辰时三刻醒来,睡了整整有七个时辰,伸展了一下浑身骨头咔咔作响,吁出一口气说不上的通体舒畅。林展庭昨晚有些亢奋睡得较晚此时还没醒背对着他睡在里侧,瞿锦州叫来了下人送来了粥和小菜,叫醒林展庭一同洗漱后用了早膳又滚进了床被里。   温饱思淫欲,林展庭的亵衣本就是丝质的,印出两粒挺立的奶头,瞿锦州也许久未行房事了,脚一勾把他压在身下近乎啃咬似的吸吮着他的唇瓣,双手用力挤压着乳肉,不过一息之间手掌上传来湿润触感,瞿锦州停下了动作想看个究竟,蓦然身下之人双腿紧紧缠上腰际,双手撑着肩膀,一个用力翻转把他压在身下,坐在胯间,股间不断磨蹭着粗大性器。   “我要在上面。”林展庭说完把自己跟瞿锦州身上的衣服全脱了。   “怎么不戴环了?”瞿锦州看着乳尖上挂着乳白液体,凑近含住大口吸吮。另一手拨弄捏撵着另一只乳尖。   “啊呜……因为挤奶不方便……就不戴了……嗯舒服……”林展庭手指扩张着雌穴,瞬间汁水顺着手指流出体内,似是饥渴地狠了。   直到再也吸不出清淡乳汁后,瞿锦州才松开吸得嫣红乳尖,亲吻了下乳尖含糊说道:“可惜了”便又去吸另一只,发出啧啧声响。   瞿锦州坐起身,抬头看见林展庭意情迷乱的神情,凑上去吻他,唇舌相交,许久才松开。怒昂的阳具顶了顶花缝,林展庭还在扩张的手指扶着蹭上来的肉柱上下撸动,对准了雌穴沉下身,把整根滚烫阳具纳入自己体内,两人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同是发出舒爽呻吟。   这个角度实在太好,瞿锦州背对着窗户,根本没看到坐着月子的花识珏正站在窗外,嘴角抿着温和笑意,眼底说不尽的温柔,注视着屋里头的林展庭。   林展庭抱着瞿锦州的肩膀,交颈,下巴抵在他的颈肩上,两人身子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嘴角含笑,双眼直直的望着花识珏,摇晃着腰肢,刻意发出高亢黏腻呻吟,瞿锦州似乎得到了鼓励,挺腰抽动。   花识珏今日还没有挤过奶,乳房高挺肿胀,拉开衣襟露出整个胸脯手指曲起捏揉殷红的乳尖,不过片刻几滴白色乳液溢出沾湿了手指。林展庭盯着那渗出奶水的乳尖雌穴深处更是瘙痒难耐的收缩着,凝视着花识珏的双眼,“不够……还不够……好哥哥用力肏我……嗯……”从穴道深处又涌出一股股清液,男根直直抵在瞿锦州的小腹上,体内阳具次次精准撵过敏感点,酸麻爽利,甜腻呻吟一声比一声妖媚。   花识珏的雌穴在听到林展庭呻吟时早已泥泞不堪,学着他在床笫之间教自己的动作挑弄肉蒂。   房里头似乎有些失了控,林展庭出的水比以往都多些,水液顺着瞿锦州的股缝流到床被上浸湿了大片,瞿锦州快速的顶弄把淫液打成了白沫子挂在穴口,“爽不爽,小浪蹄子”瞿锦州舔舐奕欢的耳垂,这儿本就是他的敏感点,被肏熟烂的穴肉猛得缴紧了还在抽动的粗长肉柱,瞿锦州差点被这一夹给夹射了,狠狠打了一下林展庭的屁股“嘶……夹断了可没人能喂饱你的骚穴了,宝贝儿松开些……”   林展庭望着花识珏明显起了情欲的水润双眸,再也忍不住了微微带着沙哑的呻吟道:“好哥哥……唔啊!射给我……射到我子宫里……我给你……嗯……给你生孩子……啊啊啊!!”   林展庭的露骨呻吟激得花识珏的雌穴一阵收缩潮吹,淋了一手粘稠淫液,把淫水涂在乳首之上,在阳光下淫糜又艳丽。   被肏狠的人连呻吟都没法发出恍惚间又看到花识珏把被淫水染的晶莹的手指含进嘴里吸吮,脑内跟炸开烟花似的,回过神来自己也已泄了精,穴内满是自己的淫液和瞿锦州的精液,量过于多小腹都微微的凸起,两人依偎在一起喘息,林展庭时不时伸出舌尖舔舐亲吻瞿锦州的侧颈,朦胧双眸始终望向花识珏。花识珏对他笑一下穿戴整齐悄悄离开。   林展庭细细品着花识珏舔弄自己淫水的神态,下身又勃起了,瞿锦州哼笑一声:“再来一次?”那可不成!还得留些力气调戏花识珏呢。   从瞿锦州身上起来,没了肉柱堵住的淫水精液缓缓从穴口流出,林展庭顺势趴到瞿锦州两腿之间一手扶着湿漉漉的肉茎,舔吸猩红的铃口,一手探到身下抠挖射在雌穴深处的精液,瞿锦州抚摸着他脸颊,看著他把沾了水液的手指舔的啧啧作响,时不时伸出沾了丝丝精液的粉嫩舌尖舔舐龟头,片刻后一股颜色稀白的精液喷射在奕欢的脸上,林展庭立马反应过来把龟头含进嘴里把剩下的几股精液吞咽了下去。   22.   昨晚午夜林展庭过于亢奋,躺在床上亢奋到失眠。林五半刻前悄悄翻窗进屋跟他说他们找了个死胡同,把瞿士雄套上麻袋、封住嘴,打落了好些牙齿,身上多处骨折,更是把他男根一刀给剁了。林展庭乐得直想蹬被子,但是瞿锦州就在身边,只能无声的放肆大笑,缓了会儿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小声问他:“没被看到相貌吧?”   林五点点头:“我们从他后方套的麻袋,刀我们也处理掉了,少爷放心。”   “辛苦了,你们也早些休息,过阵子又要去翼州接引堂哥,还差什么跟我说,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   “少爷仁厚,属下会安排手下人尽快准备前往翼州。”   黑暗中林展庭看着瞿锦州的眼神森然阴狠。   瞿锦州,珍惜你现在的日子吧。   --------------------   隐形3p 第12章   23.   瞿锦州抱着林展庭在床上温存了好一会儿才从床上爬起来穿衣,心情大好出了院子去玉柳那处。林展庭目送着他关上屋门,火速掀开被子跳下床,抱着木盆抠挖舌根催吐,吞吃精液完全是多年来在凌江楼养成的反射性动作。吐完胃部传来阵阵轻微灼烧感,难受得紧,手用力压在胃上揉压,如今心里头装的满满全是花识珏,这具重欲的身躯连瞿锦州都满足不了,只有看着花识珏的时候那亏空的心才得以填满,叫嚣着的欲火才得以安抚。林展庭下定决心从今往后只跟花识珏行鱼水之欢,只是这么想着就连胃部的灼烧感都都慢慢平息下来,想见到他的心情如此强烈。   林小九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林展庭用衣袖抹了抹嘴巴接过一看那隽秀的字迹就知道是侧王妃写的,信里无非就是问他最近过得怎样,可受了什么委屈不曾。   侧王妃性子软糯同他又都是双儿,不过并没有生育能力,所以把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疼爱,奈何皇宫森严,一年都见不上几次面,起初写的信笺更是要给仲旭帝看过才得以转手交给林展庭,仲旭帝每次看到信笺上都是问些不痛不痒的事情,也不再拦着,直接叫太监交到林展庭手中。   “少爷,晋亲王夫妇三人都很想念您,真的不回信吗?”林小九处理完了秽物,给林展庭倒了杯茶水漱口,站在一旁噘着嘴问他。   林展庭温和一笑:“不了吧,等识珏坐好月子、这里的事情都了结后带他王府。”带他回王府成亲。   林小九一听激动地原地兔子跳:“好呀好呀!我去写信告诉侧王妃!”   林展庭吐过一回嘴里发涩,蹙着眉晃晃悠悠一路被林小九扶着来到花识珏的住处,花识珏跟林小十、林七三人坐在石桌边,林小十一边吃着莲花酥一边翻看医书,林七凑在她身边轻声问她药材的问题,花识珏吃着莲花酥,时不时抬头看着他们,嘴角含笑。林展庭看着花识珏就觉得心里异常的满足,敲了敲门扉,三人同时抬头,花识珏看到他的时候眼睛瞬间亮晶晶的,急切的走过来一把把他拉进怀里。   “小十,把避子丹拿来。”林展庭抱着花识珏抚着他柔顺的黑发,嗅着若有若无的花香,轻声说道。   “少爷刚被瞿锦州恶心吐了!那药丹还是等会儿吃吧。”林小九在旁边说了句。   花识珏离开他眷恋的怀抱,一脸担忧的捧着他的脸,问:“怎么回事?”林展庭眯着眼睛轻轻蹭他的手心“跟他上床觉得恶心。”   “我去给你煮点粥好不好?”亲了亲他的嘴唇,转身进了厨房。   “少爷还是晚上吃吧,避子丹我调的再温和还是会刺激到肠胃的。”林小十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碧绿药丸给林展庭服下,那是用来给调养花识珏身子的药丸,效果虽慢却都是些昂贵温和的药材。   24.   九月的晚间依稀还能听见虫鸣鸟叫,晚风凉意,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浸泡在热水氤氲的木桶里的两人只听见耳边晃动着的清亮水声和嘴唇厮磨的水啧声。木桶不大只能勉勉强强容下身材纤细的两人,不知是被温烫水汽熏得还是情欲导致,原本皮肤雪白的两人,水面之上挂着水珠的皮肤红粉糜艳。   花识珏跪坐在林展庭腰胯上,林展庭湿漉的双手紧紧扣着他的后脑勺,接受着强势激烈的拥吻,好不容易推开他还没喘上口气,又被掰着脑袋被迫张开嘴接纳林展庭火热的唇舌。   “展唔嗯……啊……不……嗯嗯啊……”花识珏双手推拒着林展庭的肩膀,可木桶就这么点大,能起到什么效果呢。   吸吮舔吻了好一阵,林展庭才松开花识珏的唇舌,拉出一条银丝,林展庭又凑上去舔舐花识珏的泛着水光的下唇,轻柔含住吸吮,花识珏感觉自己的舌根都发着酸,张着嘴细碎呜咽。   林展庭舔吻了好一会儿才觉得餍足,放过不住喘息的花识珏让他趴在自己的肩上休息片刻,指尖描摹着腰窝,引来花识珏阵阵喘息轻颤。   花识珏喘息了会儿便低头亲吻着他的颈间,湿热的舌尖舔去欲落不落的水珠,吮出一个个小红莓。含糊不清的吻舐呢喃:“今天怎么了?”食指无意识的缠绕一缕青丝把玩。   “一想到你就发情了。”林展庭也把头埋在花识珏的颈间,轻轻啃咬着,留下一个个浅淡牙痕后又啜吮着留下红痕覆盖掉先前的牙印。   花识珏起身与林展庭对视,情动不已,俯下身动作轻柔得贴住他的嘴唇亲吻。“去床上吗?”   林展庭把玩弄发丝的手指圈进手掌,细细的摩挲着,压抑住升腾的万千情欲,站起身去够木架子上的一条干净棉布,仔细擦干花识珏身上的水珠,拿过亵衣给他披上。林展庭也想鲁莽地一把抱起淌着水滴的爱人直接扔进松暖床被里,压着人就是一顿干柴烈火,只是爱人还在坐月子,这等粗鲁的行为只会成为往后难以愈治的后遗症。   就着给花识珏擦干身体的棉布也把自己身上的水汽一并印干后,赤裸着身躯从箱子里拿出一根水晶假阳具爬上床,用假阳具撩开花识珏的衣襟,拿光滑剔透的顶端去触碰红肿挺立的乳粒,花识珏被冰凉的触感瑟缩了下身子,从乳尖攀上诡异的酥痒,享受般迷蒙起双眼挺起胸膛去迎合林展庭的动作。   林展庭看着他不知足的模样从鼻音发出一声哼笑,沉浸在曼妙快感中的花识珏如梦初醒,刹那红晕攀上双颊,眼眸晶莹湿润,溢出无限媚意,不知所措的娇淫姿态引诱着林展庭弯下腰身衔住那颗精巧肿立的乳粒,牙齿轻微研磨着,再伸出舌尖挑拨着奶孔。花识珏受不了似的仰起脖子,脚趾蜷缩,脚背弓直,双手却搂住林展庭的后颈,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拢。   林展庭双手极具技巧性的揉捏着他细腻雪白的丰满乳肉,口腔呷吸着乳汁,花识珏双腿缠上他的腰际难耐的摩擦着。林展庭突然抬头掰着他的下巴,唇齿相贴,舌头灵巧的钻进他的口腔,渡了口乳汁过去,“甜不甜?”花识珏被他春情潮动的眼眸蛊惑着一脸羞涩的点点头。又低下头去吮另一是被揉捏往外流着奶汁的乳尖,再渡了几口给花识珏,直至把乳房里的奶水都吸吮光才一路徐徐亲吻下滑来到挺翘的性器上。   花识珏侧着头半张脸埋在床被里,眼角绯红,自欺欺人似的紧闭双眼,纤长扇睫上挂着点点水汽,嘴唇沾着奶白乳汁无声喘气,淫糜娇艳。   林展庭先是舔去秀气性器的顶端溢出的水液,架起一条腿也不去管泛滥成灾的花缝,去啃咬腿根肉,那处的皮肤娇贵得很,嘬出大片青青紫紫的斑驳痕迹。嘴唇离开时又温柔亲吻了一下,指尖若有似无的暧昧抚摸着,花识珏受不了这般调情,扭动着腰胯,林展庭紧紧攥住他膝盖弯压到胸前,花缝敞开,淫水淅淅流出穴口。温热气体喷洒在腿根上,林展庭用牙齿衔住一块嫩肉说道:“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花识珏呜咽了声,软软糯糯的回他的话,紧闭着双眼使得其他的感官无限放大,总觉得林展庭呼出的温热气体有意无意洒在自己的阴唇上,搅得雌穴越发空虚泥泞不堪。   林展庭起身松开他的腿,膝行到他的胸膛处,双腿轻轻夹住胸腔两侧并拢,外扩的乳肉聚拢出一条深深沟壑,一手扶着性器,一手拨开肥厚阴唇,上下滑动染湿了整根手指。   “识珏,睁开眼看着我。”   花识珏早就听到传来的淫靡水声,但还是红着脸听话的转过头来,只见林展庭二指把雌穴撑开一个小圆洞,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殷红媚肉,淫水滴滴答答落在自己的胸乳上,林展庭更是沉下腰肢把乳尖埋没在湿淋火热的花谷里。打着圈晃动腰胯,黏腻水痕遍布了整个胸脯。花识珏被眼前淫乱画面搞得耳朵都快冒烟了,林展庭还是觉得不够,双指伸进雌穴抽插片刻,勾出不少水液后再伸进花识珏嘴里,捏着湿软的舌尖,模仿性器抽插,花识珏绞紧双腿,难耐的只能张着嘴呜呜咽咽打着哭腔呻吟。   “舔。”林展庭探着身子拿过一旁的水晶假阳具抵在花识珏水光晶莹的嘴唇边,花识珏再羞涩也听从爱人的话,伸出被蹂躏得诱红的舌尖,痴迷得舔舐假阳具顶端。林展庭轻抚他的脸颊满涵笑意的夸道:“乖孩子,对……柱身也要舔湿,识珏真乖……”   直到把整根狰狞的假阳具舔湿后,林展庭看着他,用假阳具蹭了蹭花穴,再一点点推挤进身体里,花识珏只看到殷红媚肉蠕动着把整根假阳具吞吃得更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捏住底端徐徐抽动。   “嗯啊……嗯……识珏肏我……好舒服……”林展庭高仰着脖子无比沉醉的沉浸在性爱之中,花识珏仰视着他,得不到爱抚的雌穴瘙痒空虚吐着水液,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不知顶到某处地方,林展庭身子一下子绷紧,娇媚呻吟拔高。花识珏知道这是顶到他的花心了便专盯着那处快速抽动假阳具。   “呀!!!我不行了……啊嗯……不要了……媳、媳妇唔嗯……噫呀——!!!”林展庭被强烈饱胀的快感小腹痉挛着攀上高潮,无人抚摸的性器射出一股股精液,双腿打颤腰眼酸麻得很,险些倒在花识珏身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摇晃了下脑袋强行从绚烂的高潮余韵中回过神。   因为姿势的关系,林展庭射精的时候精液全射在花识珏的脸上,花识珏抿着嘴,微微蹙着眉,胸口剧烈起伏,甚至有些稀白精液挂在颤巍巍的睫毛上。像一尊被亵渎的神像,林展庭调整了一下姿势近乎虔诚的弯下腰,舔吻去眼睫和精致鼻梁上的精液,最后不含任何欲望的亲啄着嘴唇,身体下滑,打开花识珏的双腿将脸埋在他的腿间,把他依然挺翘的性器含进嘴里,灵巧的舌尖反复挑逗着马眼,再慢慢将整个茎身纳进口中,做了几个深喉。   快临近射精点时,花识珏双手抵着他的肩膀有些着急得推拒着,呻吟都带着急促沙哑:“不要了……你起来!”林展庭用力收紧口腔重重一吸,花识珏哭吟着在他嘴里射了精,他一口气直接吞下肚,味道带着点很淡的腥膻。没有马上吐出性器,舌尖温柔的抚弄着,抬眸望着花识珏挂着泪痕失神高潮的模样,这才吐出疲软的性器。   抱着彼此缠绵了个黏腻的吻,林展庭又在他耳边说了些脸红心跳的情话,这才抽出还埋在体内的假阳具,在他面前晃了晃沾满淫水的假阳具,咬着他耳朵说:“我拖部下做了好几根瞿锦州勃起尺寸的假阳具,他全身上下只有这东西吸引我,以后我用这假阳具肏你,你肯定也会很爽的,相信我的技术!”眉飞色舞的说完响亮的亲了口他的耳垂,起身打了盆热水把两人身上的黏腻擦去。   花识珏也总算知道为何他跟着瞿锦州了。   窝在花识珏怀里,一脸餍足的说着离开这里后带他游山玩水。花识珏只是柔和笑着,手指一下下轻轻捻捏他的耳垂,亲吻着他的发顶,他是全心全意的相信着他的。   --------------------   开辆玩具车 第13章   25.   花识珏一坐好月子就被秦氏拉去烧香拜佛,祈求佛祖保佑,一月未见恬淡简朴的秦氏鬓发斑白,跪在蒲团上嘴里嘀咕着,筊经双手合十,在正前方燃烧的香上绕一圈后掷筊。   阴杯。   秦氏再拾取,嘴里念叨着磕了两个响头,虔诚至极,又往地上一掷。   阴杯。   秦氏险些晕厥,眼泪汩汩扩框而出,长久的大家教养,秦氏做不出大庭广众有失仪表的举止,再次请求佛祖,秦氏看到掷出的筊依然是阴杯后,竟是悲伤过度昏厥过去。   “老夫人!快扶老夫人回府!”花识珏赶忙从地上扶起秦氏,跟秦氏身边的嬷嬷急忙一人架起一条胳膊扶进马车里,嬷嬷急得抹眼泪又是给秦氏扇风又是掐人中,嘴里念道着上天不公。   从花识珏怀孕乃至坐月子期间,身边跟着的就全是林展庭的心腹一概不参与府内之事,花识珏也从不关心,被一早拉去拜佛,只当是尽了身为正妻的本分,秦氏求佛时他就在她身边,虽声音细弱蚊吟,多多少少还是听进去了些,拼凑出了个大概。现下又听嬷嬷细细一说才知道瞿士雄半月前的某个晚上遇害了,伤得有些深却都不是致命伤,有意留他一命却又叫他半身不遂,有一道伤更是难以启齿。花识珏有心追问,嬷嬷扭捏含糊的说:“老爷……怕是今后无法人道了。”花识珏了然,隐约猜出了什么,强行压下嘴角笑意,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一直候到秦氏起来,又陪着她说了些话,秦氏双目布满血丝,像陷入魔怔似的紧紧拧着花识珏的衣袖,“珏儿啊,我求佛祖保我夫君孩儿平安康顺,全是阴杯……阴杯……”花识珏毫无一丝不耐,柔声安抚着,又给秦氏泡了杯安神茶,守着她累极睡去后方才轻步离开,他憎恨瞿士雄无耻,却愧疚感激着秦氏,到头来也不过是个被瞒在鼓里的可怜人。   清早无风无日的灰朦,此时已是飘散着迷蒙烟雨,空气中潮湿青苔的泥土交织着早桂的清甜,偶尔还能听到青蛙跳入池塘的清脆噗通声,不凉不燥,是个好天气。   花识珏提起下摆走进雨里,亲身感受着沥沥细雨,水洼漫起涟漪,穿过几处回廊,推门而进。   林展庭总是喜欢侧卧在床榻上支撑着头看书籍,一条腿微微曲起更显侧身曲线曼妙,听闻声响抬眸,花识珏前额的几缕发丝荡在眉眼前,雨点顺势而下隐没进湿透的衣衫里。林展庭来不及去拿棉布,直接扯过罩衫,急忙穿鞋一把将他搂进怀里,给他干头发,语气不善,手里的动作却是细致温柔,“发什么疯!身子骨爽利了就以为没事了?着了凉有你受的!”   花识珏看着他数落自己,嘴角上扬,轻啄他温热的唇瓣,嘴唇贴着嘴唇用气音说:“老夫人带我去庙宇给瞿士雄跟瞿锦州祈福。”   林展庭手上动作一顿,眉尾一挑:“哦?”   派人跟踪瞿锦州返回之际却获得了意外之喜,勾结盗匪、暗地利用官府名义销货,八方神仙都保不了他,何况林英清已动身前往翼州。为确保花识珏能够顺利和离,林展庭又捎了一封信给林英清,和离之事须拜托于他。林英清直接拖了口谕给影卫带给他,说“放心吧,堂哥我这次可是还带了一个人,让她前往江州,过两日即能抵达,你且看好戏。”   “阴杯。”   “还挺准。过几日我便能带你离开这儿了,想去哪儿?”林展庭眯着眼睛,心情极好,鼻尖抵着鼻尖轻蹭着,呼吸交织在一起,不是谁先凑近,嘴唇厮磨。   分开后花识珏气息有些不稳:“我总觉得你在盘算着什么……”他知道林展庭心思缜密,就连对付瞿士雄都能无声无息,也知道他不想让自己觉得亏欠与他,所以才不告诉自己,但还是会有些低落。   林展庭嬉笑一声说道:“我堂哥叫了一大小姐过来勾引瞿锦州,到时候我猜我们都会被休妻,就几日了,再等等好不好?”话语里尽是哄慰。   林展庭怕花识珏淋了雨受风寒,又去煮了碗姜汤给他。   酉时三刻林展庭烧完了热水,这次屋里换了个大点的木桶,能够轻松容纳他们两人,花识珏拉着他一起沐浴。   26.   林展庭先洗完出了木桶,裸露着白瓷肌肤一阵翻箱倒柜的找,花识珏隔着屏风看不清楚他在找什么,便起身开口说要不要陪他找。林展庭拒绝道:“不用不用!我找着了,媳妇。我在床上等你。”花识珏羞得蹲下身,只露出双水汽氤氲的眼睛,咕嘟咕嘟的冒气泡,直到憋得有些闷了才起来换气。   待花识珏披上亵衣走出屏风的时候,只见床榻上林展庭敞开着双腿,手指水光淋淋得进出着湿软雌穴,后穴里塞了跟玉势,咬着下唇低低喘息着,身前摆着两根一体中间内凹,两端柱身向上弯曲呈圆弧状的玉势,连盘虬经络都雕刻的惟妙惟肖,和两只镂空的精巧小银球。花识珏满脸绯红,屏息移开视线,轻手轻脚往屋门的方向挪过去。   盯着地板就快挪到屋门的时候,林展庭情欲妖媚得呻吟出声,“啊嗯……媳妇想去哪儿?识珏可是答应过展庭,要跟展庭玩双头龙的哦……嗯……我还把双头龙拿来了,你瞧……”把手指从雌穴里抽出,雌穴耐不住寂寞似的收缩吐出清液,蔻红指尖轻划玉势留下丝丝水痕。   “识珏来嘛……我都扩张好了,我会让你舒服的。”林展庭好似一只百媚狐妖蛊惑着花识珏跟自己坠入情欲深海。   把羞涩的花识珏扒了衣服就骑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又湿又热的花缝轻蹭着微凉的小腹,花识珏忍不住瑟缩了下。“感受到了吗识珏,我湿得很,想你的紧”说着就淫乱得晃动腰肢,耳边尽是咕啾咕啾的水渍和林展庭暧昧哼吟。花识珏也是个双儿,天生性淫,虽无林展庭那般外露,雌穴却也瘙痒难耐的厉害,艳红穴肉一翕一合流出汩汩淫液,整个花缝都满是湿黏潋滟。   林展庭趴在花识珏身上扭动个不停,舌头在花识珏的口腔里肆意掠夺着津液,手揉捏了会儿饱胀的胸脯往下摸,修长的手指因着春潮轻松的探入雌穴,温柔搅动,被拥吻着的花识珏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鼻音。   林展庭又含着他的舌尖吸吮了会儿才起身把埋在后穴里的玉势抽出,拿过一盒膏脂挖了些在手中,用手中的温热把膏脂融化了细细涂在两根一体的玉势上,眼角余光瞄到花识珏胸膛起伏不住地喘息着。清脆中带着勾引一笑拉着他坐起身,与他面对面,自己先敞开腿用玉势的顶端蹭了蹭雌穴丰沛的水液再纳进自己的身体里,柱身粗大撑的雌穴几乎没有一丝褶皱,雌穴被填满,林展庭舒爽得呻吟出声。花识珏在一旁掩耳盗铃似的捂住眼睛,从指缝中偷看,看得脸红心跳,这根玉势过于粗大,自己真的吃得下吗……   “识珏唔嗯……你来……我会、会很温柔的……”林展庭断断续续的说着安抚他的话,爽得脚指头头卷缩在一起。   花识珏吞咽了下唾液,看着林展庭意情迷乱的神情思绪竟是被带偏了,真的有这么舒服吗?花识珏有心学着他那般想整根纳进身子里,却被打断。   “你别动,我来……”林展庭说着扶着玉势身子往后挪了挪,玉势另一头蹭着花识珏雌穴滑动,一点点挤开穴口,把顶端头部挤了进去便不再动作。   “啊……”   “难受吗?”   花识珏抿着嘴唇摇摇头,孕期林展庭就缠着他玩过玉势,不过那时林展庭怕弄疼自己,玩的玉势都是些形状小巧的,这般粗大的倒是头一回。进的缓慢,等自己适应。   林展庭看他紧绷的身体放松,呼吸也慢慢绵长就知道花识珏已经适应了,便摸着玉势慢慢抽插,花识珏软绵绵的轻声细吟。   这根玉势是连在一起的,抽动间带动着林展庭身体里的一起抽动,他贪欲吞的深,被这么一弄腰眼都软了。   花识珏自己掌握着主动权,轻浅的逗弄得了趣,想要更多,自己挪着身子靠近,一点一点把玉势吞纳得更深直到顶进身体的最深处。甬道饱胀,自己的穴肉在不断地收缩祈求更多疼爱。   林展庭被这慢长又磨人的过程搅得欲火焚身,却又怕自己出手弄疼了花识珏,真真是场折磨,撑着身子平复欲火心里默念:媳妇舒服第一,伺候好了才能有下一次。   突然林展庭感觉穴里玉势抽动,竟是花识珏见他久久不动,耐不住叫嚣着的难耐瘙痒,自己握着那一小截中段抽插起来。   “啊——”   “啊嗯……识珏……快、快一点……”   花识珏不禁加快手中动作,两人离的近,玉势顶端时不时撵过各自的敏感点,林展庭似是从没这么敏感情动过,连绵不绝的娇媚呻吟,重欲的身体还一下下晃动腰肢,被肏的狠了身体微颤扭动,求饶般哀求着慢一点。   花识珏做不出林展庭那般开放淫乱呻吟,只期期艾艾的发出气音般的轻喘低音。   抽插片刻后迎来欢愉高潮的雌穴喷溅的淫水溅湿了彼此的承欢的阴唇。林展庭瞬间感觉自己漂浮在云端之上,身体说不上的轻盈,喘息着缓了缓,等那阵飘忽感过去后,握住玉势,身子往后退,玉势的一端从花识珏身体里退了出来,花识珏已经腰眼软得直接卧倒进被子里,似是不愿意那根粗长离开身体,还扭捏了下。林展庭觉得可爱,把玉势从体内抽出,过去俯下身吻了吻他的脸颊,“等会儿让你舒服。”   拿过滚到床沿的两只小巧银铃铛,铃铛有荔枝那般大小,被一条极细的银链子串起,镂空的复杂凸起花纹,里头的两颗铛簧互相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林展庭故意摇晃了下银铃,发出悦耳清脆的响声,花识珏被银铃声吸引着抬头望去,心脏一阵猛烈的跳动。花识珏对于闺房情事并非全然不懂,这对铃铛他是知道的,叫缅铃,据说就算是寡欲尼姑都能被这缅铃搅得淫水如泉涌,吐露淫言浪语。如果林展庭要他玩这个,自己就是再羞涩也会答应的。   花识珏做了几个深呼吸,准备接纳这奇巧淫玩之时,只见林展庭跨坐在自己身上,把两颗缅铃塞进花穴里,手指推动,才一眨眼的功夫林展庭就支撑不住倒进花识珏怀里,眼角被强烈快感逼出眼泪滑出眼眶,嘴里呜咽着哭吟。甬道窄小,缅铃在里头互相摩擦震动,凸起花纹反复研磨着内壁,高潮接连而至,涌出一股一股清液,林展庭忍着灭顶的快感,强撑着颤巍巍抬手把花识珏的性器含进自己雌穴里,身子缓慢下沉,顶到穴内缅铃,两人皆高亢呻吟。   花识珏的男性器官至今为止所有的快感都是林展庭赐予的。口交、爱抚,以及现在第一次性交。根本受不了缅铃上凸起花纹骚刮马眼的剧烈刺激。   体内缅铃振动带来的快感过于强烈,林展庭趴在花识珏身上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溅了小腹一片白浊。哪怕是这般轻微颤抖,缅铃仍是振动个不停,不断刺激着马眼,沉浸在高潮中的雌穴,不断地收缩摩擦着性器,花识珏受不住绞紧双腿,泌出泪水哭喊着在他体内射了精。   ![https://wx1.sinaimg.cn/mw1024/007ICMEHgy1gasydjv7s0j30h90m6dk2.jpg](__648d7e4e-7653-45b7-804e-a498722353a2__)   [https://wx1.sinaimg.cn/mw1024/007ICMEHgy1gasydjv7s0j30h90m6dk2.jpg](https://wx1.sinaimg.cn/mw1024/007ICMEHgy1gasydjv7s0j30h90m6dk2.jpg)   图片地址,一定要显示出来啊,我不想丢人啊   --------------------   双头龙+缅铃 第14章   27.   第二天花识珏不幸发烧了,林小十诊过后,服了一碗汤药后身子才好受了些。林展庭听林小十说是因为昨晚受了刺激才导致的。脸色涨红,可不是嘛……刚出月子又是双头龙又是缅铃的,由着自己胡闹,偏偏花识珏性子温润极少拒绝自己,越发得寸进尺起来,看着现在躺床上跟刚生完孩子一样虚弱不堪昏睡的花识珏懊悔不已。   守在床前,一遍遍小心翼翼地擦拭花识珏滚烫的身子。   花识珏这一觉睡得不慎踏实,浑身发软沉重,他迷糊间知道林展庭在给他擦身,纵使他使出全身力气就是抬不起手叫他不用擦,睡一觉就好,奈何像被魇住了一样,怎么都动不了。林展庭担心自责的不行,每当他要快要睡着的时候就给他翻身子擦身降温就跟弹棉花似的不得闲。   最后林小十看不过去了提醒他,叫他让花识珏好好睡一觉就行了,林展庭才连连点头出了屋子,不再去打扰花识珏休息。   林展庭倚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揉着眉心。林五一身的风尘仆仆站在他身后弯着腰小声说:“太子殿下已派人盯着了,等明晚陈万下矿井巡视便动身。”林展庭点点头。   林五之前被派去翼州接引林英清,打点好了一切才回来。“以及王副将爱女,刚抵达江州,瞿士雄让瞿锦州前去迎候。”   林展庭一下坐起身“这么快?不是说还有两日的吗?”那岂不是离被休妻赶出府更近了!   “王小姐说想早日解决,回京城陪王夫人看枫叶,一路快马加鞭未曾歇息过。”   “行!速战速决!叫她装得再弱不禁风些,瞿锦州就好没主见,好控住的官家女子。”瞿锦州一直都对花识珏这名正妻看不入眼,自己都搬进他屋子里住了有大半年了,却一点都不反对,可见是打心眼里觉得俩双儿翻不出什么风浪,自我感觉非常之良好。过几天就剿了你的贼窝,看你还能不能端的住!林展庭不禁冷笑。   28.   瞿锦州对于一个正二品副将的嫡小姐只身前来江州游玩感到非常好奇。已入秋丰,再过一月便是中秋佳节,好好的京城不待着来江州作甚?莫非真的只是来此游玩一番?   马车内王淼淼收到侍女递给她的信笺看了眼就直皱眉头,轻声询问:“装柔弱我会啊,可这没主见……怎么个装法?”王淼淼是武副将之女,理应来讲应该也是个英姿飒爽、巾帼须眉的女子,可王淼淼压根跟这些沾不上任何关系,随了生母江南女子的小家碧玉,清秀得很,性子又不似京中名媛千金那般话里有话,三分靠蒙七分靠猜。直爽洒脱,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姑娘。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奕欢就是林展庭的人。   侍女在她耳边轻声道:“小世子交代说言听计从即可,还要装出对瞿锦州有意嫁给他,叫他休了正妻跟小世子。”   “嗯……好像不是很难的样子。行!事成我可要向太子殿下跟小世子讨点赏赐才行!”   瞿锦州等在城门口近一炷香的时间才等到王淼淼的马车,殷勤的扶着她下了马车,一同在繁华的街道上赏玩,许是丰收之际沿街小贩络绎不绝,吆喝着自家的瓜果香甜。   王淼淼时刻谨记着如何扮演好一名天真被保护过度的大小姐,瞿锦州说什么她就用手里锦帕微遮嘴唇娇滴滴一笑表示全由他做主便好。瞿锦州喜爱风骚美人却又要求官家小姐洁身自好,天真浪漫无主见,事事依靠自己做决定,这样的女子岂不是更方便控制吗?这位王小姐正中下怀。   正午时分,瞿锦州带着王淼淼去了一家酒楼用膳,王淼淼屡次含情脉脉的偷看瞿锦州,当二人对上视线后王淼淼有羞涩的低下头,脸颊攀红。瞿锦州自是风流倜傥,不禁暗想这王小姐莫非对自己有意?一时间飘飘然,叫小二上了壶好酒。   王淼淼喝酒从来不醉,就是喝酒上脸,不管酒烈与不烈,一喝就脸红、眼睛红,没了一两个时辰下不来,这倒是方便了她做戏。娇羞不已的说:“瞿公子可记得两年前京城春宴?”   春宴原是少数上流达官贵人们开设的一个赏春景的宴席,在四月春景的花开烂漫之中席地而坐,谈诗作曲,酌饮佳酿。渐渐发展壮大,成为全京城上流年轻贵族之间的社交宴会,有些贵胄们更是靠这一场春宴飞黄腾达,从此囊足了劲叫自己孩子好好表现,争取被王权侯贵一眼相中,哪怕是当个妾侍都比落莫贵胄正妻要强的多。   瞿锦州两年前也抱着这样的心思去了春宴,回来后表明跟一位贵族小姐两厢情愫,想娶为正妻,却被瞿士雄极力反对,提醒他是有婚约的人,做侧室可以,正妻绝对不行。瞿锦州不敢造次,只能跟那名小姐断了往来。   “难道王小姐也在春宴上?”   “嗯,我远远就看见瞿公子了。”王淼淼被接下来要说的话恶心的脸更红了“我……我当时就对公子您暗生情愫……因为小女身体欠佳,修养了好些时候才求得娘亲同意前来江州找公子。”侍女在一旁不动神色的看着自家小姐指尖泛白使劲揪自己大腿,逼出些泪水来。   瞿锦州大为震惊,没想自己的臆想竟是真的,看着对面女子双眸微荡,饱含相思泪的模样,动心了,这般天真的官家女子不就是自己所想要的嘛!成亲以后的势力岂不是可以为自己所用!   “在下定会选一个黄道吉日娶王小姐过门!”以她的身为地位定是要正妻之位的,花识珏这等不入眼的货色,休了便可,老头子如今在休养没法管事,无虚忌惮!   “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   “王小姐但说无妨,在下能做到的定当全力以赴!”   “侧室我不管,但是不可以有小妾哦。”   “在下回去立刻休了府内所有妾侍,王小姐只等安心嫁与在下即可。”虽然觉得可惜但是想到今后更大的利益,舍弃那两尤物也不再觉得有什么了。更何况府里不能养,养在外面不就行了。   王淼淼看着他一脸小人得志的嘚瑟样心里就冷哼哼,被金钱权利蒙蔽双眼的人真是太好骗了。   瞿锦州带着王淼淼在江州尽情的游玩了一整天,抛开瞿锦州的为人,一边游逛一边讲解风土人情还是非常称职的,十分周到。王淼淼在一旁给予崇拜的目光,瞿锦州觉得这婚事更是稳了,看她那模样简直是把自己当成神明一般的存在,更是带她去城东的锦衣阁给她买一百两一件的华服,哄她开心。王淼淼再三推托还是敌不过他的热情,只得收下,她并没有占他便宜的打算,想着离开之际直接还他一百两就行了,这细纹罗纱非凡品,自己也挺喜欢,就当做从他那边买的吧。这么想着脸上笑颜愈是好看,瞿锦州有那么一瞬间看痴了。   29.   花识珏一觉睡到华灯初上,身子已经大好,那阵飘忽沉重的眩晕感已经没有了。林展庭趴在床头小寝,闭目养神,后背随着绵长呼吸微微起伏。花识珏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他都心神汤漾,有心逗他便俯下身子,在他耳边吹气。林展庭的耳朵极为敏感,立马身体一颤,惊醒了,眼角余光憋到花识珏笑得眉眼弯弯,直接把他扑倒,含住他的耳垂嘬吸,还若有若无发出沉迷的呻吟声。   花识珏感受着从耳垂传来的阵阵火热吸吮,温热的鼻息尽数喷洒的自己的颈间,撩动情欲。   林展庭见好就收,翻身躺在花识珏身侧把用力他搂进怀里,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下,语气危险“勾引我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不过今天先放你一马,改日我再讨回来。”手在花识珏的挺翘的屁股肉上捏了一把。   “不用改日,就现在。”花识珏的手贴在他的乳肉上,暧昧又色情的揉捏着,时不时去拨弄一下那发硬的乳尖。抬起情泛春情潮漫的水润双眸,轻轻啃咬亲吻他的下颚,一路湿湿黏黏的亲吻到喉结处,双儿的喉结不似男子那般突出有棱有角,更加接近女子平滑,牙尖叼住那处脆弱细嫩的小块皮肤,轻柔研磨再伸出舌尖舔弄亲啄。   林展庭从来没被人这么撩拔过,以前都是直接开干哪有这么多小动作,想拒绝这种酥麻的小动作,却又舍不得爱人的主动示好,只能难耐扭动着身体,发出鼻音哼哼着。   等花识珏撩拔够了,林展庭的喉结处一片诱人的粉红。   林展庭再开口时气息不稳“胆儿挺大,连我都敢撩,可我现在又不敢拿你动真格的,真是憋屈。”爱人小病初愈,哪有心思翻云覆雨啊,只想揉进怀里好生抚慰。   不过显然花识珏没有跟他温存的念头,初开淫窍,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含着玉势解痒。   被林展庭无微不至的关心宠爱着,确实是有些“恃宠而骄”了,一遍又一遍撒娇求欢,软语自己有多想要他,林展庭从一开始的坚决不退让到接受他的示好,只用了短短几息。林展庭一再强调只做一次,做完了就叫林小十进来把脉。花识珏亲亲他的嘴唇答应了。   林展庭伸出一根手指戳进早已吐露水液的雌穴,刚进去就被炙热的穴肉细密的包裹着。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真的想要?”花识珏没回话,只是雌穴夹得更紧了,挺起胸膛用自己的乳尖去轻磨他的乳尖。   手指探到一块粗糙的内壁,那是花识珏的敏感点,不断地加重力道按压捣弄,林展庭欣赏着花识珏愈喘愈烈最终在自己手中涌出一股股淫水,顺着手指往下滴。   “识珏,去趴着,我要来肏你了。”林展庭直白的话语总能激碎花识珏最后的羞耻防线,听话地翻了个身,屁股朝上,左手手肘撑着床榻,以为林展庭要从后面进入自己,没想他却膝行到床尾处,一条腿挤进自己的腿间架着,左手撑床身体后仰,下体紧贴着下体,轻轻耸动了一下就蹭了好些水液,把他的花谷染得晶亮。   林展庭的性器抵着花识珏的雌穴,速度极慢的挤进前端,还嫌不够淫糜,笑吟吟淫语道:“识珏,我进去了,你里面好紧好热,水好多……”林展庭只感觉到甬道内的水液更多了,死死地吸住自己的性器,寸步难行。拿脚尖轻踩花识珏的乳肉,才感觉甬道内放松了力道,便晃动腰肢顶了几下,花识珏绵长呻吟着。   “舒服了?可展庭的穴儿也馋了怎么办?”手指伸进雌穴勾出好些水液出来,顺势抹到花识珏的腿上。   花识珏涨红了脸“拿……拿玉势?”   林展庭妖媚一笑,探着身子,手伸进交合处,扶住花识珏那根被冷落的挺翘性器抵着自己的花穴,一点一点纳进身体里。   “嗯……”   “唔……!!!”花识珏只感到一阵头皮酥麻,自己的性器在林展庭湿热的穴内,而自己的雌穴里是林展庭的性器……这太疯狂了……拽着锦被的手更紧了。   林展庭挺动着下体,性器在彼此的身体里同进同出,仿佛亲密到连心都成为一体,共享着彼此带来的绵长快感。   花识珏最先忍受不住这种过于腻歪缠绵般,好似做水磨工夫的抽动,崩直了足背,抽泣呜咽着从雌穴深处涌出热流,埋在林展庭体内的性器也射出股股清液,口涎不受控住的从嘴角溢下。   阵阵销魂蚀骨的情欲从尾椎席卷而上,林展庭整个脊椎都酥酥软软的,当即软了身子仰躺在床榻上,也不去管压着的散乱青丝,享受着高潮后的带来的缠绵余韵,整个人都化作一汪春水。   林展庭只等模糊的双眼聚了焦,才颤颤巍巍撑着床板起身,股间黏腻非常,脚站地面都打着晃,勉强够过木架子上的干净棉布给自己简单清理了下。花识珏已经导出了身体里的精液,接过棉布擦了擦手,满脸遮不住的情欲春色。   林展庭看见他就按耐不住心中勃发情愫又是把他扑倒在怀,上下其手一顿乱摸,故意装凶:“让你惹我!怕了没!”   花识珏被摸的直痒痒,在他怀里似撒娇般的扭捏腰肢,笑得煞是好看:“嗯,最喜欢你了。”   ![https://wx1.sinaimg.cn/mw1024/00845jWtgy1gbrb6xkcyij30ac0eltah.jpg](__50100eec-1317-4aeb-b98c-fc5bc6ea7c5c__)   --------------------   29节真互攻预警 第15章   30.   翼州远离京城,地势广阔,青山起伏重峦叠嶂,缥缈山雾氤氲山林丘壑之间,城镇更是隐没在雄峻山川之中。皇帝的眼线再长也不可能布到这偏僻的山中城镇来,土皇帝想要瞒过仲旭帝的耳目,简单至极。   林英清此次是以游山玩水的名义向仲旭帝请得出皇宫的,所以只带了自己的两名心腹,换了身行头,腰间佩戴上溪血跟仪刀,骑着汗血马便拍拍屁股动身前往翼州。   林英清四岁习武,课业也从没落下过,十岁就去军营里生活,一身的杀伐果决,手段雷霆,对待底下的士兵真诚相待。在边境带兵杀敌十年之久,数十万人马信服听令于他,乃至调动皇家禁卫军的军令都在他手中。在军营之中他的下达的命令甚至比皇帝都具有威严,位于帝位的仲旭帝多疑,忌惮着儿子终有一日高于自己,下令召回林英清封其太子之位,夺回军令和兵权。   身为太子却在朝堂之上毫无立足之地,众臣话里有话打着弯儿戏谑说他区区一介武夫谈何治国。无任何羽翼的他,选择养精蓄锐,暗度陈仓,更是在机缘巧合下与在仲旭帝面前装傻充愣的林展庭合谋。   林展庭这回送上大礼给自己,岂有不收的道理,顺带帮他铲除些杂碎。   山中夜晚寒冷,草叶凝结水露,林英清隐蔽于灌木之中沾了一身寒气,眼底尽显杀意如鹰眼般紧盯把守着的奴仆。一盏茶后陈万才坐着一辆马车前来,不知是自负还是想隐人耳目跟在他身边只有堪堪两名护卫。   “陈老板,本王久候多时了。”手持森寒溪血,一身金丝滚边黑色麒麟暗纹劲装的林英清于黑暗之中缓步走出,犹如一尊嗜血罗刹,硬朗刀刃泛着诡异红光。   “什么人!谁在那里!出来!”两名护卫抽出武器,防备警惕着声源的方向,把陈万护在身后。   灌木晃动,被踩断的树枝嘎吱脆响,陈万终于从两名护卫的身后看清了前方手持一柄唐刀,长得过于阴柔的男子,眼神蛇蝎狠厉,锁定猎物般盯着自己,从脊椎传来一阵毛骨耸立,狠狠打了个寒颤,额头沁出滴滴冷汗,粗喘着畏惧恐吓道:“别过来啊!我陈万可不……”   “本王从不与将死之人废话。”出刀迅猛看不见轨迹,陈万惊愕一道红光袭来,挡在身前的护卫僵硬倒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血腥之气,两颗人头应声滚落在地,带着咽气前最后的惊恐无措,不瞑目。血迹斑斑的残破人头刚好滚落到那两名看守奴仆的眼前,吓得当场背过气去。   刀刃蹭亮,不染一丝血迹,眼前的青年神情依旧冷若冰霜。陈万被他眼底的冷漠的肃杀之意彻底吓破了胆,那是毫无温度如同只是看着一具尸体蔑视着自己,陈万屏住快要失禁的感觉,跪下谄媚:“不知这位大人想要什么?银子还是这矿井?还是要小的办事?小的能做的一定做,保准做好,大人放小的一马如何?”   林英清被他的话气笑了,神色反而放柔和了些“不用,处刑而已。”打了个响指,从陈万后方的树荫下走出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向林英清行揖礼“殿下。”   殿下?这……是了,这男人从出来就自称“本王”,只当是他装腔作势,眼睛瞟到男子腰侧佩戴的仪刀,装饰着一对精美的鎏金龙凤环。龙凤,皇室象征。没想竟是太子殿下……陈万颓然跪着,恍惚茫然,万没想自己竟有今日。   “臣已让手下看守本州知府,正在搜集各方线索,两日之内即可查明朝中受赂官员。”   “是英清要多谢将……”话语被打断。   “过命之交不必言谢,只是这矿井里头的工人……”这开挖黑矿一旦被发现,殃及到的可是数十条人命,井里的工人可都是被骗来干苦力的可怜人家,北镇将军一下犯了难。   “总计一下人数,每人发五十两,从我的库存里拨出去,拿了钱就让他们赶紧走。至于陈万。”林英清望了一眼保持着一个动作,万念俱灰的陈万,继续说道:“有劳将军盘查他的府邸,找出账本,如若账本中发现有瞿锦州的交易记录先行匿去,留他一命。我还得赶去江州附属城镇找接应影卫,将军告辞。”林英清说完转头跑向牵着马朝他走来的影卫身边,翻身上马,动作行云流水,劲瘦双腿一夹马腹,马如离弦之箭般扬长而去。   31.   瞿锦州这四天陪着王淼淼逛遍了整个江州,除了风月场所,一些犄角旮旯连自己都没去过的小地方都赏玩了个透彻,王淼淼总是面带桃花,目光崇拜不已得看向自己,只觉得浑身轻飘飘,飞黄腾达、纸醉金迷指日可待!   第四日下午,正是秋日阳光最为暖和的时候,瞿锦州送王淼淼到城门外。直到马车渐行渐远,再也看不到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得打道回府。   “啊!!!可把我累坏了!我笑得脸都僵了,眼睛好干!”王淼淼瘫倒在宽敞的马车内懒散得揉着干涩的眼睛,心里算盘打的飞快,“我算了一下这四天欠了他三百四十六银三吊钱,直接还他四百吧,就当是这几日给他的辛苦费吧。”   身旁的侍女轻笑一声:“奴婢会吩咐人送到瞿府。”   王淼淼望着顶棚发了会儿呆才开口说道:“瞿士雄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可瞿锦州却目无王法,你说太子殿下会如何处置他?不会真的要满门抄斩吧?”侍女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王淼淼烦躁起身说道:“算了算了,关我什么事呢,瞿士雄都被小世子打的不成人样了,我关心来干嘛!回家!”   瞿锦州一回府就匆匆进了书房磨墨,前两封休书写得倒是容易的很,奕欢与玉柳都是贱籍,入不了族谱的妾侍随便写写也就罢了,只花识珏的休书斟酌着下笔却又不知从何写起,七出之条没一条触犯过,更是给自己生了个大胖小子,思来想去双方都是奉子成婚并非本愿,自己对这位正妻也只有疏离与冷漠,和离便是最好的。   瞿锦州也不愿同花识珏商量,直接写了封和离书,里头塞了两张面值一千的银票。一别两宽。   起身前往花识珏的院子,推开门却被眼前一幕晃了眼,久久无法回神。   奕欢一条腿挤进花识珏的腿间,双手牢牢禁锢着他,压在石桌上,缓慢而缠绵的亲吻着。   距离他们只有两丈的瞿锦州,清晰的听到花识珏突然急促的呼吸和惊喘声。   --------------------   林英清:感谢老弟送温暖。   林展庭:自己人客气。   苏道成:我呢!那我呢!(疯狂咆哮   方辞:都是番外见的人,为什么你这么有牌面?(死亡凝视   傻狗作者:我怎么就控制不住我这双手呢!!!! 第16章 (微修)   32.   奕欢生性荒淫放荡,瞿锦州自己也爱极了他那股在床上的骚浪劲儿,可不知从何时起,奕欢不再同他行房事时亲吻,除了魅惑吟叫依旧,云雨过后对自己的态度不冷不热,他说不上哪里不对,但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瞿锦州扪心自问,这府里头的四名妻妾,自己最欢喜宠爱的就是奕欢了,当随从跟自己说奕欢搬进花识珏的院子同住,自己不以为意,毕竟双儿难得,只当他跟花识珏要好罢了。   瞿锦州一时之间无从反应,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急忙分开,花识珏眼角绯红低着头躲避他刺探的眼神。奕欢依旧是自己喜欢的模样,粉唇微张水光潋滟,盛气凌人的娇艳模样流露着丝丝春情绵绵,恰到好处的勾引着自己的欲念。   沉步走向前,用力捏着奕欢的下巴强迫他跟自己对视,奕欢眼神凛冽又傲气。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低沉着问。   “成完亲第二日。”   “……”   好……好的很!竟是给自己戴了两顶近半年的绿帽!粗重喘息平复满腔怒火,脑子里思绪翻涌,可怎么都想不透自己有哪里对不住他的地方。   瞿锦州不怒反笑,转头看向奕欢身旁的花识珏,再开口时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情绪,“识珏,你与我成完亲第二天后我便再也来看过你,你心里可有恨?”   花识珏吃不准他什么意思,现又被撞破,落落大方的回他话:“识珏不敢。”心里只想着等被休之后带着林展庭回趟越州老家,跟爹娘断绝血缘,然后陪爱人去京城,从此相伴一生。   花识珏今日着了一袭素雪,更衬玉肌如脂,淡眉秋水,眼角情欲粉黛未退,甚是惹人怜爱。瞿锦州忍不住去看那雪白细致的脖子,眼神黯淡,激起隐藏在深处躁动不起的施虐欲。   一把扼住他的喉咙,把花识珏用力摁在石桌上,太突兀的举动花识珏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后脑勺磕在石桌上,痛的嘶了口气,只感觉喉咙上的力道收紧,呼吸更刺痛吃力。   “瞿锦州——!”林展庭额头青筋瞬间暴起,怒吼朝他扬起手刀袭去。   瞿锦州看都没看他一眼,一手直接撕扯开花识珏的裤子,手指粗暴刺开雌穴穴肉,带着薄茧的手指用力毫无章法的翻搅一气。花识珏之前被林展庭的膝盖顶弄过阴蒂,雌穴早已湿软泥泞,手指刚刺进甬道,便翕张着缠上去,雌穴更是不知廉耻的出水,方便瞿锦州的指奸。   “奕欢当真是把你调教得极好,想必今日,你也能好好服侍于我。”这话分明是说给花识珏听,眼睛却牢牢紧盯着僵直了动作的奕欢。有意折磨他俩,掐着脖子的手又使了些力道青筋更加凸显,花识珏因缺氧脸色憋得通红,腰肢夸张的弓起,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减轻窒息感。瞿锦州抽出挂着水液的手指,作势要脱裤子。   林展庭满目血丝惊恐万分的下跪哀求他:“求你……求你别在外面。求你别糟践他,去里头可以吗?奕欢求你……奕欢身子骨贱,进屋里头奕欢任你处置,但求求你别糟践他……”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袖,看了眼羸弱不堪的花识珏,两行泪潸然而下,心脏就像穿了把利剑,一抽一抽的钝痛。   藏在暗处再加上在后厨的林小十他们,总共有二十五名影卫注意着这里,只要自己点个头,瞿锦州立马就能人头落地,可是他不敢……不敢拿整座王府的性命、成百名影卫的性命、花识珏的性命搭上,打残瞿士雄已是非常惊险大胆的举动,惊动大理寺前来搜寻查案,却搜查无果只能暂回京城,他不能再冒险了。摇了摇头,示意暗中的影卫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林展庭深知自己淫乱毫无廉耻,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不苟之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花识珏不行!他是他的心头肉,他只能卑微到土里,一遍又一遍的哀求,若是瞿锦州敢在院子里强迫爱人,这罪名就由他一人来当。   瞿锦州停下动作看着奕欢这副俯首帖耳的模样,到底还是心软了,扼住花识珏脖子的手改拽起他的头发。刚得了自由的花识珏爆发激烈猛咳,然头皮收紧,花识珏吃痛,一路磕磕绊绊地跟着瞿锦州进了屋,被狠狠扔进床里。林展庭赶忙跳上床把花识珏搂紧怀里,指尖穿过凌乱发丝,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的揉抚花识珏的头皮,花识珏慑服得蜷缩在他怀里微微哽咽。林展庭嘴里无助的呢哝:“我在这儿呢,我在这儿呢……”连自己都无声讪笑,有什么用呢……   瞿锦州见不得他们这般情意绵绵,拽着花识珏的后领让趴在奕欢身上,迫使他臀部高高撅起,一把脱下裤子提着驴鞭,没有任何爱抚前戏,直接捅肏进雌穴,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花识珏半挂在林展庭身上,林展庭抱着他,如溺水之人抱着浮木,花识珏当即浑身颤抖凄惨哭叫了声,林展庭心疼的难以自负,泪水在眼眶打转,抱得更紧,拿微凉嘴唇去触碰他浸湿的鬓角。   瞿锦州只感觉甬道水液丰沛,几乎是一进去穴肉就缠住自己的肉柱,奈何穴肉过于紧致,抽插起来着实费劲,挺着腰发狠似的快速深深顶弄把穴肉肏软烂了才慢下速度来。   花识珏浑身冒着晶亮的冷汗,竟是忍着一声吟叫都没发出。瞿锦州眯缝着眼睛,有心折磨他,中指插进后穴快速搅动,花识珏这才颤抖着声音痛哼,瞿锦州听到他终于哼叫才满意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沉下身子跟不断安抚花识珏的林展庭啃咬厮磨。   两人呼吸急促,近乎撕咬直至嘴里弥漫着浓郁的猩甜,瞿锦州才起身有些狼狈地拿手背蹭去嘴唇上的丝丝鲜红,嘴角一扬咧开一个狠厉的笑,洁白牙齿都被血液染得猩红“我待会儿再肏你——”   林展庭也没好到哪儿去,舌尖、下嘴唇都被咬破了个口子,咽下嘴里过多的融合着血液的唾液,从嗓子眼里反着腥锈的铁锈味。   瞿锦州抽出扩张的手指,后穴穴口已经软化不由自主的开始收缩,抽出性器之前还留恋着雌穴的水嫩,狠狠顶了两下搅得花识珏呜咽哭吟才抽出水光淋淋的性器一举捅进后穴最深处,只留两颗硕大囊袋紧密贴合着雪白臀肉。   花识珏后穴从未被弄过,林展庭怜惜他,从没玩弄过,一下子被粗大狰狞性器破开,失声哭喊,眼泪越掉越凶,打湿了林展庭大片衣肩。身后的人不等他喘息就晃动起来,他浑身发软无力,只能攀在林展庭身上呜呜咽咽的抽泣哭叫,破布娃娃般任由瞿锦州折辱自己。   “瞿锦州!你混蛋——!”林展庭强忍哭意怒视着埋头猛干的瞿锦州。他不能哭,哭了花识珏会更惶恐,要忍住……   瞿锦州没理会他,临近爆发之际抽出沾着血丝和淫水的可怖性器尽跟没入闭合的嫣红雌穴里,狠猛肏干了数十余下把精液射进较弱的宫壁上。花识珏大腿痉挛,再也跪趴不住,倒在林展庭身侧,眼睫上挂着水珠,微微带着沙哑的声音微弱的哽咽着,雪白的脖子、腰胯全是青紫勒痕,雌穴蠕动收缩,吐出汩汩白浊,整个人可怜羸弱又淫靡至极。   “衣服脱了。”瞿锦州射过一次的阳具依然怒昂挺立。林展庭似没听见般轻轻抚慰着花识珏。   瞿锦州眉毛一挑,去扯着花识珏凌乱的头发,花识珏双耳耳鸣,耳畔嗡嗡,突然受到一股力道拉扯自己的头发毫无反抗,双手反射性得护住头,跌跌撞撞跟着半起身子,牵扯到了后头,闷哼掉泪。   “我脱我脱——求求你——你别……”林展庭火急火燎脱了个精光,主动抬起臀部迎合瞿锦州的顶进,他身子早已熟烂,哪怕这场性事自己有多么不愿,肏弄间身体深处涌出的欢愉、慢慢苏醒的性器都叫他无比厌恶自己这贪欲荒淫的身子。   瞿锦州拍了拍林展庭的臀肉,叫他骑在花识珏身上,瞿锦州把着花识珏的膝盖弯迫使他两腿分开,身子下压,把两人都压在身下,林展庭趴在花识珏身上,瞿锦州一手探到林展庭身前,扶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抵着花识珏那脆弱的后穴入口,自己动身往前顶,把手里扶着的性器顶进了花识珏的后穴里。   “呜……呃嗯——啊……”   “不要!——不要……唔嗯……对不起对不起……识珏……对不起……啊——!!!”林展庭看着爱人痛苦的神情泪眼婆娑,被迫一下又一下进入干涩的甬道。   花识珏伸出冰凉手指颤颤巍巍的抚摸林展庭的脸颊,强忍着钝痛,挤出一丝温和笑意来安抚着他。   瞿锦州看到花识珏这深情模样,冷笑一声,一边狠厉肏干,双手一边用力揉捏林展庭的臀肉挤压着,“奕欢……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为何不能喜欢我?”   “我……我的心很小,今生只容得下一人,也只爱那一人——啊!!!”   瞿锦州听完表情阴桀恶狠狠抽打他的臀肉,怒不可皆,摁着人发了疯似的狠命抽插。   木床摇晃个不停,被震得咯吱作响,夹杂着凄厉哭吟哽咽,好半晌才归于平静。   --------------------   非常气人的3P 第17章   33.   一场强奸,几乎要了两人半条命,花识珏被满脸泪痕的林展庭圈在怀里,气若游丝,微弱的回吻舔舐着他。   瞿锦州提上裤子冷漠的看了眼凌乱床上狼狈脆弱的两人,嗤笑一声转身离开,依然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识珏,还趁撑得住吗?我让小十来给你上药……”声音带着微微沙哑刺痛,显然是伤到了喉咙,林小十等到瞿锦州离开了院子才急忙拿着膏药进来,花识珏脑袋昏沉,迷迷糊糊挪动了下身子配合她,带着微凉膏体的手指入侵受伤娇嫩的甬道时,还是不禁痛得蹙了蹙眉。林展庭手指沾了些膏体涂在他的脖子上青紫勒痕上,细致均匀地抹开。花识珏脖子被掐得有些严重,疼痛到想说话都发不出嗓音,咳嗽得厉害,咽唾沫都火烧似的疼,给林小十做了个口型,接过她手中的小罐子给林展庭上药。   “识珏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林展庭握着花识珏的手,抵着脸颊轻轻的蹭,泪水不断滑出眼眶。在此之前他打心眼里没把瞿锦州放在眼里过,所以才敢这般放肆地在最后时期把爱人压在石桌上亲昵。直到爱人被扼住,杀意窜起才惊觉醒悟自己不过是一个为了牵制王府势力的傀儡,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的王府上下百余口人命。   狂妄自大……说的就是自己吧……恨瞿锦州吗,怎么能不恨,恨不得亲手将他千刀万剐,可是更恨他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百般无赖缠着花识珏,又怎会害得他遭受如此凌辱!   “对不起对不起——”自责、难受将林展庭淹没,泪水连成线,花识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脆弱无助的林展庭,在他眼里林展庭一直像一只狡黠粘人又体贴入微的小狐狸,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游刃有余的神情。动作亲柔的舔吻去他的泪水,下颚抵着他的肩膀,用气音安抚着他:“没关系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能忍受得住。”   林展庭呼吸一顿,眼眶蓄着的泪再次失缚滑落,把花识珏往怀里拢了拢,自嘲自己太不像话,爱人遭到无情对待还受了伤,竟反倒是叫爱人来抚慰自己。也不再想有的没的东西,虽然贪恋温暖的怀抱,但还是爱人的身子重要,跟花识珏亲昵了会儿,嘱咐他先睡一会儿后就去找林小十煎药去了。   34.   晚间时候,花识珏与林展庭两人被林小十逼着喝下一碗棕褐色的药汁,苦得两人直咂舌,林展庭受不住嘴里的冲味儿去掏蜜饯,被林小十厉声阻拦“蜜饯会妨碍药效的作用,连喝两日便好了,少爷忍着些。”   林展庭愁眉苦脸的爬回床上,往花识珏带着皂角清香的怀里拱,花识珏看着一脸孩子气的林展庭只觉得好笑,低下头含住他的唇瓣轻柔亲吮,林展庭刚伸出舌尖,他脸一别,舌尖点到了他的脸颊,林展庭委屈极了嘴巴撅得老高问他为什么不让他亲,花识珏点了点他的鼻尖,无声回答他:“你嘴唇上有裂口,扯到了会痛的。”   林展庭听他这回答才不管呢,跟他嘴唇相贴,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勾着他湿滑的舌缠绵吸吮,直亲得两人气喘吁吁才分开,又舔了下花识珏的下唇,砸吧了下嘴巴,蹙眉“苦的!”两人刚喝完药就拥吻,简直苦上加苦。想喝水又被林小十管着,林展庭苦不堪言,最后叫林七念书斋给他们听打发时间。   林七念书的声音很好听,明朗暖和的少年音,听得两人眼皮直打架。   念书的少年耳朵微动听到院落传来一阵细微脚步声,林七习惯性的抽出腰间佩刀,紧接着几声敲门声响,门外的人也不等屋里头的人询问,便擅自开了门进了屋。   林展庭突然没听到念书声,朦胧睡意一下子消散,撑着上半身看清了来人是谁后又放松了下来倒进被子里,声音懒散:“原来是堂哥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瞿锦州那畜生。”   “累死我了,我这几天就睡了三个时辰,待会儿床借我挤一挤!”林英清一路马不停蹄得从翼州赶到江州,剿灭了多处贼窝,三百多名盗匪一个不留,搜刮了无数金银财宝,全部私吞赚得盆满钵满。心满意足的趁着夜色翻进院子找林展庭讨个睡觉的地方。   “问我没用,这是我爱人的床,你得问他。”林展庭对着他挑衅得挑了挑眉毛,笑得狡黠。花识珏听到敲门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快速打量了一下林展庭口中的堂哥一眼,点了点头,自己屋里头并没有备用的被褥,也不好意思叫人家睡地板上,自己也并非是个讲究的人,还在越州时,只要一个不小心没做到爹娘满意就会被扔进杂乱的仓库里过夜,现在只是要多挤了个人罢了,他并没觉得有所谓。   林展庭没想到他会同意的这么干脆,一想今晚不能说情话逗他脸红,语气不由自主的就冲得很:“有客栈不去,跑我这儿来挤什么挤!我现在可是有妇之夫,你跟我们夫妻俩挤同一张床,你要不要脸啊你!”   “还是弟媳体贴啊”林英清笑笑跟花识珏客气了下转头就骂:“臭小子,皇兄我这次可是帮你杀了瞿锦州养的所有的土匪强盗,你就这么跟你皇兄说话的?!”一边说一边叫林七去烧水。   林展庭呸了声:“你跟我装什么装?几大箱子的赃物可全都被你私吞了吧?还嫌不够?”   “就因为要养手底下的人,所以我才省吃俭用来找你投宿啊!”林英清强词夺理,但显然心情极好,翘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花识珏等林英清去屏风后沐浴后,才惊讶的回过神,林展庭脸上柔和的笑,跟他对视。   刚才的对话花识珏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以为只是平常的兄弟之间的斗嘴,没想听到了不得了的称呼,心中巨浪翻涌,睁大了眼睛指了指外面林英清的方向,又指了指他,嘴唇微动,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林展庭握住他的手指,圈进手心里,轻声回答他:“是啊,我们是皇室中人,他是当朝太子林英清,也是我的堂哥,我是晋亲王府的小世子。”花识珏震惊得说不出话,更震惊于林展庭身为世子却又为何是凌江楼的头牌这件事。   林展庭看出了他眼中惊讶到藏不住的疑问,笑了一下似在回忆过去,表情有些淡然“我上头还有两个哥哥姐姐,我不该是世子之位,可偏偏又是,识珏是寻常人家出生不知道皇室里的阴晦险恶。我的出生是仲旭帝盼望已久的机会,被封为世子,一颗牵制晋亲王势力的棋子,一名被养在深宫中的傀儡。”说着说着林展庭的眼眶又泛起了红,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失声哽咽道:“我当时真的想杀了瞿锦州那畜生,很想很想,可是我不敢,只要我动手了,我就会害了所有人,也会害了你……”   我不怕为你而死,可我更怕把你一人留在这人世间。我还没有陪你去看流水桃花、我还没有与你结发为妻、我还没有与你白头偕老……   花识珏不懂皇室亲近之间的阿谀狡诈,可是林展庭又陷入了无尽的自责悔恨的漩涡之中,明明平时盛气凌人、傲气的很,偏偏在这件事上钻牛角尖死磕,本能的用拇指拭去他脸上的泪水,捧起他的脸,只用他们二人才听得清的声音,认真又坚毅的说:“展庭你听好,今天发生的事,哪怕你不是世子,也没办法阻止得了的。你是不是觉得是因为这层身份束缚了你不能保护我,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跟我都只是平民良籍,偷情犯了七出之条第三条,而瞿锦州换做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我们今天何止是被侵犯这么简单。你也不用觉得是你同我胡闹才会导致事情发展成这样,我若要不想与你亲昵,我难道不会拒绝吗?”   林展庭被一长串话说的怔住,仔细一想才发现原来多么简单,自己却被所谓的身份约束住了思想,钻进了死胡同,被花识珏一通教育下来茅塞顿开,眼睛湿润水光淋淋的看着他。花识珏温热的鼻息靠近,亲吻了下他的眉宇,林展庭想抱着人像往常一样喁喁情话,却被某人过大的上床动静打断了。   “你们在说什么?”林英清搬了床被子来,直接就钻进去,尚能轻松容纳两人的木床勉强拱第三人睡下。   林展庭腾出地方往花识珏那儿挪,两人紧挨在一起,“我在想怎么搞瞿锦州。”解开心结,他想开了很多,不过瞿锦州还是要搞的,弄疼了花识珏,怎么着也得断条腿不是?   “这不简单。”林英清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不过得段时间了,我现在根基不稳,杀了他被有心人做文章,得不偿失。”   “不用杀,直接剁了他的命根子!”   “用我的刀,没人敢查到我的头上,放心,保准安全。”   “……”花识珏被他们粗鄙的对话惊得不知作何反应。   “弟媳怎么不说话?嫌剁命根子不够?要不我再找几个人把瞿锦州轮奸了?”   “这个好这个好!我同意!找几个家伙大的,肏得他哭爹喊娘!”   花识珏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两眼一闭,自我催眠。   35.   翌日清早,林英清被林展庭撵出去买早餐后,林展庭把花识珏压床上,他很顺从的张开大腿,露出整个光洁花谷,林展庭手里拿着血玉往他后穴里塞,“得好好养着,心疼死我了。”   “那你呢?有用吗?”   “有啊,我塞在雌穴里头,瞿锦州那家伙太大了,没有前戏还是会有些吃不消。”   花识珏整理好衣衫,动作间还是会不经意的牵扯到胀痛的后穴,顿住了脚步,林展庭上前一步扶住他坐在椅子上。   瞿锦州昨日泄了欲火忘记了将两封休书交给他们,推开门时看见两人依旧黏糊在一起,还是没来由的一阵冒火,他爱奕欢的浪荡,也喜花识珏柔雅的面容,何为他们就不能安分的呆在自己的后院里,非要偷情不可,等着自己宠幸不好吗。只觉情爱二字太可笑。   寻了张凳子坐下,“识珏,和离书我也已写好,你为我瞿家生育过一子,这里是两千两银票,这孩子到底跟我们瞿家的姓氏,不能归你。”   “无妨,我也不喜这孩子,他是你瞿府的小公子,若跟了我,定是要受苦的。”修养一夜嗓子好了大半,微哑的嗓音带着初晨的懒怠,“等我们收拾好后便离开。瞿公子往后一别两宽。”   花识珏一改往日温润模样,此话说的毫无半点往日情分,连样子都懒得做,着实让瞿锦州挂不下脸再带着这院子里,抬脚出门就见到提着食盒回来的林英清。林英清长相本就出尘,心里暗骂奕欢下贱,尽是叫男人来自己的府上,奈何如今奕欢已是自由身不再是自己的所有物,不好在表现出来,抬腿之际,对面那名高挑男子却道:“在下乃是奕欢的兄长,今日特来接小弟与弟媳回京。”   顿住,“你是他兄长?”   “哈哈,家弟性子顽劣,瞿公子勿怪才是。”林英清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瞿锦州皱着眉头打量着这名气宇轩昂的男人,思索片刻,勃然大怒“好你个贱货!竟敢耍我——”   “瞿公子还请需注意你的言辞。”一把森寒刀刃架在他的脖子上,鲜血缕缕外涌,“在下无心与你为敌,专程送了份大礼给你,过几日就能收到,还请瞿公子笑纳。”林英清一甩刀刃上的血珠,收刀入鞘。   瞿锦州只感觉耳旁风声炸开,也顾不得作痛的伤口瑟缩着脖子,近乎逃离似的离开了这院子。   林展庭头枕在花识珏的膝盖上小寝着,偶尔因着马车的颠簸挪动着身子。花识珏掀开车帘望着眼前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街道景色,自己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释然一笑。   当花识珏提出去京城之前想回一趟老家的时候,林展庭还颇为不乐意,“去那地方做什么呀,回去受欺负啊,我们回京城好不好?这哪有我们成亲拜堂成为真正的夫妻重要啊!”   “展庭乖,总要有个了断的。”他们是血亲,他们的想法,花识珏比任何人都明白。   他们从来没有把他当做过是他们的孩子,对他们而言,自己只是一件商品,调教好后一件可以长期换来更多利益的物品。花识珏更是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麻木冰冷,根本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物。   当他最后一次尝试逃跑又被看守的人抓回来以后,被他们扔进了黑暗杂乱带着霉味的库房里,被关了整整一天,滴水未进,第二日父亲拿着铁匠铺里的手钳子,一根根的把他的手指甲全拔了下来,母亲一脸冷漠的站在父亲的身后,搓着盐巴。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十指连心的痛彻心扉,双膝发软,惶恐不停地磕头,再三保证再也不会逃跑,直到鲜血流进眼里,整片视线都是猩红火辣的一片,他们才放了自己。   他太了解他们了,他们是贪得无厌、无孔不入的水蛭,所以他必须要跟他们斩断血缘,以免后患。   花识珏爹娘开的夫妻酒楼不大,但是经营的很好,当地少有的精致。下午时分是人最少的时候,店里只有小二看着。花识珏跟小二说了声,小人便上了楼叫老板跟老板娘下来。   二老看到花识珏回来气不打一处来,花母听到花识珏说自己跟瞿锦州和离后更是暴跳如雷,声音尖细刺耳:“赔钱货!还有脸回来——别指望老娘会养你!个夫家不要的东西,有什么用!养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对得起我!”花识珏嫁过去后,酒楼装潢也上了档次,捞了不少油水。越州地方小,谁家出了点事不出半日满城皆知,哪怕是和离,也是夫家不要了的,摆明着叫人家看不起他们嘛!   “才两千两银票,都当官了还真是小气,当初就应该把你卖给青楼,还有得可赚!”   花识珏没想到他们会这般不知足,一时有些无措。   林展庭被老板娘的言辞脾性吓了一跳,他在凌江楼也见过把自己孩子买进凌江楼谋财的。他没去调查过爱人的家族背景,一直以为爱人这温润如玉的性子是双亲教导出来的,万没想到他们是这副刁钻刻薄的嘴脸。想起初见花识珏时那半点没有反抗的模样,心如明镜,这不光是瞿府的问题,这没有半点亲情可言的原生家庭,才是问题所在。   把花识珏护在身后,面上带着殷勤假笑讨好道:“二老可有不满意的地方,可以跟我说,我是花识珏的相好,在京城经营一家赌场。”   花母撇了他一眼不屑道:“一脸的狐媚子,他也就只能勾引你这种不三不四的人了。”   林展庭也没生气,笑得阴狠狡黠,从兜里掏出一打银票往桌上一拍,“老板娘要不这样,我们都是生意人,我们做个买卖,这里是三万两银票,我买花识珏的前二十年。”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一沓“这里是二十五万两银票,我买花识珏从今往后跟你们断绝血缘可好?”   花识珏父母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一个赔钱货卖了二十八万两简直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当即同意,挥挥手,派头做的十足,巴不得着不男不女的东西跟他们断绝血缘。   两人回到马车上,花识珏有种想哭的冲动。林展庭把他抱进怀里,直往怀里揉,“对不起,我看到他们嫌不够我想不到其他法子了,识珏是我的宝物,无价之宝,我没有要贬低你的意思,对不起——”   花识珏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我没有,我知道你不会这样的,只是我爹娘太贪心了。害你为我出了这么多银子,我……我没钱还你。”   林展庭笑得不怀好意,诱骗着他说:“你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以身相许吧,给我当媳妇儿,我给你生个孩子!你也要给我生孩子才行!”难得的机会他才不会告诉花识珏那二十八万其实是当初他骗瞿锦州给他的赎身钱。   --------------------   我太他妈能水了,下章完结这章字就有点多……_(:з」∠)_   -----------我又想了一个脑洞-------------   受:你……你不要脸……你起开!   小妈一捋挡在眼前的长发:在床上你该叫我什么?(狠狠一顶)   受:唔……妈——妈妈……   小妈:宝宝真乖,妈妈奖励你。(研磨花心,爱抚阴蒂)   小妈:宝宝水好多,妈妈这就肏死你……   我果然还是只适合写梗呢,抬头看天,啊 睡觉去 第18章 完结章,上   36.   秋日日光明媚,金色暖阳透过树叶间隙直落洒下,马车慢慢悠悠得行驶在乡野小道上,车厢内的空间容纳三人绰绰有余,但他们三人因各种原因都没有过长途游玩的经历,林英清不知从哪里折了根树枝,在前头骑着马,挥舞鞭打着路边的野草,林展庭靠坐在栏杆上,怀里圈着暖烘烘睡得沉的花识珏,马车摇摇晃晃的搞得他直打盹儿。   三人不急着回京城,一路闲散懒怠,走走停停,花了小半个月才抵达京城的城门口。   此时的林展庭跟林英清二人由于身份特殊,正窝在车厢内吃着花识珏买回来的腊肉馅饼,并不知道京城内已是掀了好几日的腥风血雨。   两本账本,牵扯出近百名高官贪赃受赂,气得仲旭帝当场气昏在龙椅之上。连着数日罪臣游街,满门抄斩,连府里头的奴仆都一并斩首示众,朝堂之上人人自危。   而瞿锦州由于被匿去姓名逃过一死,但也不好受。自从妻妾被休离开后,他总是觉得心神不宁,终于还是忍不住派人去给强盗头子送信,过了一日随从连滚带爬地跑回来,神色悚然的说盘扎在江州附近的几个寮寨全是一片干涸的血海和腐烂的人尸,几大箱子的赃物没了踪迹。   瞿锦州似乎还不太相信,亲自上门去看,还没到寨子门口呢大老远就闻到一股浓烈到就算屏息仍有腐烂尸臭直往鼻子里钻的恶臭。死死捂着鼻子推开寨门,眼前一片猩红如地狱般的尸山残骸冲击着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呕吐不止。身边随从哪怕已经看过一次还是不住地干呕。   还是抱着一丝侥幸,跑了多个寨点,除了腐烂的尸体,其他任何值钱的物件全部被洗劫一空。瞿锦州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赶忙回府牵了匹马,马不停蹄的朝着翼州赶去。   到那儿躲在树后观望,这哪儿像是人烟稀少的深山啊,在矿井附近扎着好些军营帐篷,到处都是看守的军兵,只得格外小心得挪着后退。又赶去陈万的住处,府邸大门贴着封条,荒凉无人。   绝望得回到江州,进屋洗漱收拾时,随从递给他一份来自王淼淼的信封,他瞬间欣喜打开,里面是四张面值一百两的银票,信笺上写着‘多谢瞿公子这几日的陪同,四百两是我欠你那几日陪同游玩的费用。想必瞿公子收到此信时已休了正妻与妾侍,我本就有婚约在身是万不能嫁予你的,是某位大人托我前来让你休了妻妾,仅此而已。’   瞿锦州颓然倒地,到头来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   等林英清吃好玩好回到宫殿,翌日上朝之时见到的都是些熟悉不过的年轻面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   坐在龙椅上原本霞姿月韵的仲旭帝,这段时日神态憔悴沧桑了不少,望了眼朝堂上绝大多数新上任的年轻的官员,捧着一盅参茶抿着,声音疲惫低沉:“北镇将军此次立下大功,明日设以爵位。”   北镇将军神情冷淡,说此事是太子殿下经过翼州发现一处未经上报备案的矿井一番追查后才的得到的账本,微臣不过是替太子殿下把账本交给陛下而已,不能接受爵位。   仲旭帝龙颜一震,看向林英清,“你即早已得到账本,为何不早日回来?”   “父皇,儿臣此次本就是去游山玩水的,我也不知会碰上这种晦气之事,可儿臣急着想去江州找小世子,就只能交给同行的将军了。”   “那找到他了吗?”仲旭帝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是很关心自己的小侄子的,那变态的背德感在参茶的作用下使得他下腹一热,隐有抬头的迹象。   林英清心如明镜似的,儒雅一笑“找着了。”仲旭帝眼神一亮,他又接着道:“不过他跟一个双儿成了亲,他给那双儿生了个孩子,不幸得了天花夭折了,我在江州陪着他们游玩了一阵带他们回了京城,庭庭说先休息一阵想在晋亲王府给他的妻子再补办一场婚宴。”顺嘴胡邹的本事,林英清也拿手的很,却也没说错,林展庭在路上就嚷嚷着要成亲,还顺走了他一对质地上好的冰玉玛瑙如意,气得他牙痒痒,今天就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诋毁这名嚣张跋扈的小世子!   官员们是知道小世子是双儿的,但没想到这小世子竟是为了一个双儿延下过一子,一时间各个惊愕尴尬不已。   仲旭帝咳嗽了一声,动了下身子换了个坐姿来掩饰自己下身起的窘态,“如今国库充沛,皇侄成亲之日挑几件珍品送去,朕身体抱恙就不去了。我儿立功理应嘉奖,赏银一万,军令交于你,退朝吧。”   仲旭帝自从上次气晕倒后时不时就会出现心跳加快,四肢发麻不灵活、头晕犯恶心的症状,纵使他万般不愿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该捧太子上位,颐养天年了。   37.   花识珏个性随和温润,但是当林展庭带着他来到晋亲王府后,还是难免紧张,怕给爱人的爹娘,更是位高权重的亲王夫妇留下不好的印象。   林展庭也担心爱人会紧张不安,特意夜幕时分从偏门带着花识珏进府,还吩咐影卫不要叫醒他们。   偌大的王府里一只手数得清的丫鬟佣人贴身伺候着晋亲王夫妇三人,其余的全是一群一身墨色装束的影卫们。他们早就听林七跟林小九说小世子要回来都开心坏了,全都簇拥着他们,叽叽喳喳得兴奋个不停。   林展庭牵着花识珏的手,笑着一一应付着他们。好不容易进了屋子两人都互看着对方呼出一口气,笑了起来。   “他们好热情。”花识珏都被他们一口一个世子妃搞得羞涩不已,反倒不那么紧张了。   再看他们对林展庭的态度,相处之间半点都没有主仆之分。花识珏不知怎的就是心动的不行,笑弯了眼眉:“展庭,我好喜欢你呀。”说着就亲了上去。   林展庭也是心情极好,伸出舌尖跟他缠绵,幽暗的屋内一时间只有轻微撩人的呼吸声跟亲吻水声。   “等成亲之后我先给你生孩子呗。”林展庭亲密的用鼻尖蹭蹭他的鼻尖,又轻啄他的唇瓣。   “你为什么一定要先给我生?我也可以给你生孩子的,我们的孩子。”   “我已经比你小了,我可不想再让我生的孩子叫你生的孩子哥哥,我会不开心的。”他不止一次的想如果自己比爱人大上一两岁,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让爱人叫自己“哥哥”,亲昵又暧昧。在床笫之间他有想过叫爱人“哥哥”,可最后都没说出口,他不想也不愿让花识珏染上风尘之色,花识珏就像一朵在初夏的晨光熹微中披着雨露娇涩含苞的白荷,他只要静静的看着就能心生一股安逸美好的情愫,这就够了。   花识珏的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指尖轻轻在他后劲上摸滑,嘴唇抵着耳畔,柔声细语:“嗯,好。连一个月都没到,可我好想要你。”   从瞿府离开后,林展庭让林小十他们先去王府等他们,林小十临走前交给他们三瓶药丸,每日一粒,还特意嘱咐说养身期间不可行房事,要禁欲两月。   花识珏尚且还能忍耐,但是林展庭根本憋不住啊!林小十似早有准备,那三瓶药丸的颜色都不相同,花识珏就一瓶瓷白色的,而林展庭有两瓶,一瓶清绿一瓶水浅蓝。“绿色的是调理身子的。”又极为认真严肃当着花识珏的面叮嘱说:“这蓝色的是降欲火的。少爷贪欲,这段时间就辛苦下吧。”   “等我调理完身子,看我不榨干你!榨到我受孕为止!”林展庭埋守在花识珏的颈间咬牙切齿的狠狠咬了一口,花识珏嘶了一口,肩膀瑟缩了一下。林展庭松开牙关伸出黏热舌尖舔舐着咬痕。   ----------------------   翌日,晋亲王夫妇三人早已坐在正殿等着他俩,一身华贵,头戴猫眼石孔雀金步摇的侧王妃更是焦急地踱步,眼睛就没离开过殿门口。   亲王妃看着他焦急的模样笑意愈深,趁着他走到自己身边时一把拉住他,扯到自己怀里。叶青泉只感受一阵天旋地转跌进一个香软的怀抱里,还没来得及挣脱禁锢着自己的双手就被严艳倚压着亲吻。   林政泽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微笑着看他们嬉闹,过了片刻后道:“你们别玩了,待会儿他们就应该来了。要闹晚上我陪你们。”   叶青泉的手好不容易挣脱束缚,轻车熟路得摸上严艳倚的后腰轻轻一掐,严艳倚娇喘一声软了身体,他赶忙狼狈爬起,双手护着身前捂紧衣物,好似被轻薄的良家妇女,羞红着脸瞪着林政泽“你们两个坏东西!”   待到叶青泉整理得体后,听打外面传来一片嘈杂,抬头就看到远处林展庭搂着花识珏,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俩人站着不动。叶青泉已经等不及了,连忙提着下摆就往外面跑。   “庭庭!庭庭!”边跑边喊半点没有王妃的矜持,声音里都透露着无尽的雀跃。   花识珏因为要见王爷王妃,还是紧张的不行,快到门口了突然就腿软了,燥热得窝进林展庭怀里直喘气。林展庭顺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抚。   “叶王妃!”林展庭明显感觉怀里的人身子一僵,倾身亲吻他的额头叫他放松些。   叶青泉笑眯眯的看着花识珏,轻声安抚道:“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脸上一红,本就细柔的声线更带着些娇羞:“王爷跟王妃都是很好的人,不必如此紧张。”花识珏被甜静明媚的侧王妃好一顿安抚,才抵消了些心中紧张无措之感,跟着走进正殿内。   晋亲王夫妇三人对花识珏疼爱有加,林政泽更是取下别在腰间的玉佩放到他手中,和蔼亲切道:“庭庭在江州时,时常在书信中跟我们提及他对你的喜爱之情,这玉佩是母妃生前给我的,原本想在你们成亲之时赠与你,现在就先给你吧。”   玉佩温润剔透,雕刻精美,即使花识珏不是行家,也一眼就能看出这定是一块好玉。花识珏眼眶湿润,嗓音颤抖着:“多谢晋亲王。”   “还叫晋亲王呐?应该叫什么?”亲王妃跟侧王妃在一旁捂嘴掩笑。   花识珏脸一红,“爹——娘——小娘。”   --------------------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8 0 8 0 t x t . c o m   我控制不住篇幅了,分两段发。我还没写完,我要哭了 第19章 完结章,下   38.   影卫们办事速度极快,只两周不到就把整座王府搞得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挂,地上铺着红毯。两套繁华庄重的新娘服也已经赶制出来。   成亲之日,百来名影卫换上了自己平常穿的衣装,不再是沉闷的鸦黑,也没叫皇亲国戚,只有林英清一个人提着一箱子珠宝给花识珏当嫁妆。花识珏只有孤身一人,林英清、王淼淼跟林七他们六人充当他的亲友。   房中燃着红烛,连床幔都换上了喜庆的颜色。花识珏坐在铺着红锦被上,这不是他第一次成亲,却是最激动欢喜的,盖着红盖头,满目红彤彤的,心底一片柔情四溢,等着他的爱人来接他。   “弟媳我跟你说,等会儿那臭小子来接你去拜堂,你别答应他,我要骗他点红包!”他依然对那对被骗走的如意耿耿于怀。   花识珏不由的轻声一笑“好。”   林英清都快感动哭了,感慨花识珏太通情达理,这时门口传来越发嬉闹的声音。   林英清背靠着门撑着,兴致高昂,情绪激烈道:“来了来了,都堵门!不把他红包骗光不开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就是来收红包的吧,你不要脸!”王淼淼没大没小的道。   这种时候也没人会在意自己身份,林七跟林小九他们两个在旁边搭腔,林五跟林小十看着他们闹腾,相视一笑。   外面闹哄哄一片也不知道林展庭带了多少人过来。林展庭在外面被人簇拥着高声喊:“娘子!我来接你去拜堂——”花识珏听到他的声音后心底软了一片。   熙熙攘攘的一片,林英清堵着门就是让在外头敲门的林展庭进来,林展庭往门缝里塞了个红包进去,立马被抽走,门还是不给他开,于是林展庭身边的影卫又塞了几个进去。   “拿出你的诚意……不够不够,才这点?打发谁呢你,再来再来!”林英清在门内收红包收到手软,看了眼旁边五双委屈巴巴的眼睛,大发慈悲给了他们一人两个红包。   林展庭都把红包塞光了,“够了没啊?!”门内的林英清还一个劲嫌不够,咬牙切齿抽出兜里的一张面值一千的银票塞进门缝,这小气鬼就是在心疼之前的如意!“这下够了吧!”   门终于是开了,林展庭进屋后还趁机踹了他一脚,收了钱的林英清喜上眉梢,勾着他的肩膀道:“庭庭啊,我家宝贝识珏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对他哦,你要敢欺负他,看我不收拾你!”   “我会欺负他?我疼他还来不及!你快滚你快滚,我要跟娘子拜堂去。”嫌弃得一把推开林英清,看到花识珏后忽的一下愣住了。   花识珏身着跟自己同样的新娘喜袍,层层叠叠的红色衣衫,外面披着件鸳鸯祥云纹金丝丝绸罩衣,头戴金缕凤冠被一张红盖头遮着容貌。林展庭抿着一抹温暖笑意,轻轻的牵起他的手。“识珏,我带你成亲去。”   “好。”   两人牵着同心结一路走向正殿。   39.   礼成之后,满殿的影卫一阵欢呼,口中全是恭喜之意,林展庭这才羞涩得红了脸“识珏,我们以后就是夫妻了……”伸出小指勾了勾花识珏的小指。   “……嗯。”花识珏应了一声,轻轻晃了晃。   “我是你的妻子,你也是我的妻子。”   “嗯,真好。”   众人欢闹着,林展庭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支支吾吾的开口:“我们可以进洞房了吗?”   坐在高位的林政泽哈哈大笑,林展庭逃也似的牵着花识珏走了,还时不时提醒他小心脚下。   -----------------------   带着花识珏回到火红婚房,走到桌边,掀开他的盖头,看着同样娇红着脸的花识珏,在他的嘴唇边映下一吻。取过桌子上的剪刀,剪下一缕自己的头发,花识珏也剪下自己的一缕头发。林展庭将两簇头发缠绕在一起,取过一条红绳系了一个结。   “结发为妻。”   “白首不离。”花识珏哽噎的轻声应道,含着一抹幸福如愿的笑意,眼角滑落一颗泪珠。   林展庭抱着他坐在床边,伸手抚过他被泪水沾湿的眼角,慢慢靠近,彼此的呼吸就交缠的一次,温柔的含住他的嘴唇轻轻吸吮,再伸出舌尖探进他的口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结束这个吻的时候,两个人都涨红了脸,彼此的呼吸热烈且急促,额头相抵,林展庭伸出舌头舔弄花识珏的唇瓣。花识珏羞得只想躲,被林展庭看破意图,扣住后脑勺,不让他逃离,花识珏紧闭双眼、抿紧嘴唇,充当鸵鸟。   林展庭嬉笑一声,声音起了浓烈的情欲味,低低的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双手下滑色情的揉着自己的双乳,“我要榨干你……我今天一定要怀上你的孩子。”说着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赤裸着雪白身躯取下凤冠,往桌子上一放,就去解花识珏的喜服。   无论多少次,花识珏依旧害羞的无法直视爱人的身体,被动且听话的任由林展庭摆弄。林展庭压在他的身上,激烈的拥吻着,难耐的哼着嗯嗯鼻音。   跨坐在花识珏小腹上,双腿张开露出整个被淫水糊得黏糊糊的花谷,两指在雌穴里抽插扩张,水液淅淅沥沥的滴落在花识珏平坦的小腹上,林展庭双眸被情欲沾满,水光淋淋的手指把滴落在小腹上的淫水抹开,又接着伸进雌穴,把穴口撑大,里面层层叠叠的嫣红媚肉不住地收缩蠕动。   “识珏,你看我的雌穴……嗯啊……一缩一缩的……流了好多水……想吃你的精液,我要你的精液……”饥渴得化作欲兽,魅惑淫叫着扶着花识珏那秀气的挺直性器对准穴口,一下子坐到底,整根纳入身体里。   “呜啊……庭庭……别啊啊嗯——别动……唔嗯……”花识珏久未经历爱欲,前端敏感的很,林展庭又一个劲的骑在他的身上沉醉吞纳,手还在他的雌穴里进出扩张,花识珏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哭叫着就射了。   林展庭停了下动作,手指从他潮热湿软的雌穴里退了出去,在床上一阵乱摸,掏出一根粗长的水晶假阳具,慢慢的起身,等身体里的那根性器退出来后,迅速把假阳具往里捅,精液随之被捅到宫颈口,身体爽得不禁痉挛,昂着细长脖颈高亢哭吟着达到高潮。   等林展庭泪眼婆娑从久违的高潮中回神后,迷蒙着双眼看到花识珏高耸的乳肉上自己射的几股白色的精液,跟着了魔似的弯腰下舔吃干净,嘴角挂着白浊,把嘴里的精液渡到花识珏口中,舌头纠缠着他的舌头。   花识珏毫无防备的喉咙微动,把嘴里的精液吞咽了下去,口腔里充斥着腥膻味,舌头被搅得酸软发麻,林展庭才放过他。   他依然敞开着腿,粗大的假阳具把雌穴撑得一丝褶皱都无,甚至能透过透镜的柱体看到不停蠕动的殷红穴肉。林展庭颤颤巍巍起身双腿打着颤侧躺在花识珏旁边,中间翻身子的时候又高潮了一次,娇淫的在他耳边呻吟,搞得花识珏雌穴难耐收缩着吐着淫水。   喘着气音,呼出的气体尽数洒在花识珏的耳廓,“小十说……我现在的身体很容易受孕,让精液再在我的雌穴里待一会儿……等我怀上了再来肏你。”犹如灵蛇般灵巧的手指在花识珏泥泞不堪的雌穴里快速抽插,触摸到一块略微带着点粗糙颗粒感的内壁时,快速按压着,花识珏在他手里泄了好些淫水出来,喘息着回吻他。   花识珏万没想到第二日临寝时,林展庭拿着根丝绸缎带一把绑住自己的双手禁锢在床头,扒了他裤子,就给他口交,舔硬了就骑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晃动腰肢,双手还捂着他的嘴,嘴里振振有词道:“娘子,小十说我没怀上……啊……好舒服嗯嗯……今天又要辛苦你了……”   花识珏睁着双美目瞪着他,被捂着嘴巴只能呜呜叫唤,林展庭充耳不闻,腰肢晃动,嘴里不断溢出淫乱呻吟,沉迷情欲深海。   接连着几日花识珏都感觉白天还好好的,可一到晚上就有点浮躁,林展庭轻轻一撩拔他,他就硬了,接下来的事情变得顺理成章。第二天也不会有任何身体不适,奇怪的很,不动身色的瞄了眼办无辜状的林展庭。偷偷摸摸去找林小十看下身体,确定是不是林展庭在背后搞鬼。   林小十不善于隐瞒,花识珏一问,眼神就四处飘散,花识珏又拜托她了一阵,林小十一五一十全给倒出来了,原来是林展庭知道他不会吃壮阳滋补的汤药就把汤药加到他平日吃的饭菜里头去了。   花识珏回来后不吃不喝,林展庭没法了千哄百哄说下次绝对不再这么干了,可到了晚上花识珏依然下腹一阵浮躁,林展庭又是把他推倒骑在他身上淫乱交媾,嘴里呢喃着:“榨干你榨干你……我说过我有的是办法的……直到我怀上为止……每天不能停!”   过了片刻花识珏哭嚎着射在他体内。   直到一个月后,林展庭觉得身子酸乏无力,找林小十把脉才确认有喜了。花识珏是最开心的那个,终于可以逃脱爱人的魔掌了。   林展庭也就跟着笑了笑,别有深意的问林小十:“三个月后行房没问题吧。”   林小十点点头“只要动作不要太大,都不会有影响。”   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笑意,手抚着肚子,“识珏啊,三个月后,轮到你来给我生孩子了,我会肏到你怀孕为止的。”   “……”林展庭一向是言出必行的,花识珏丝毫不怀疑,若是自己不愿意,这里是晋亲王府,影卫们虽然都把他当做是少夫人可都还是林展庭的人啊!林展庭哪都好就是在床上疯得厉害,自己定会被绑起来扔床上的!   花识珏一边喝着调理身体的汤药,一边掰着手指头数三月期限,眼看日子就到了,想着让爱人扒了自己还不如就现在自己扒光得了,呈大字型倒在床上。   林展庭看着认命般的花识珏低低一笑,“原来娘子这么等不及让为妻来采摘了啊,展庭这就来满足你!识珏,看着我。”   林展庭对着花识珏羞涩的视线慢悠悠的脱下衣服,露出微微隆起还不太明显的小腹,牵着花识珏让他坐起身,手抚在温凉的肚皮上,话语里都有些激动:“我们的孩子在这里。”花识珏的心想浸的蜜里甜软了一片,含着笑意点头,亲吻着爱人的脸颊。   花识珏不想让林展庭累着,自己打开盒子沾了些膏体慢慢伸进自己的雌穴里细致得扩张着,等足够容纳两根手指后,跪趴着高高撅起滑腻丰盈的臀肉,手指往后够到林展庭挺立的性器,在自己的花缝上蹭了蹭,一点点缓慢的扶着性器挤进空虚了许久的穴道,花识珏咬着下唇沉迷得体会着被温柔填满的酥爽,终于是抑制不住的哼吟出声。   林展庭被他带着鼻音的软糯吟叫挠的心直痒痒,轻轻一顶整根埋入柔软湿滑,水液丰沛的幽径之中。   “啊嗯——”花识珏当即软了身子,腰部下塌,屁股显得愈加挺翘,把体内的性器吞的更深,适应了片刻后摇晃着屁股,呻吟之中带着浓郁的餍足。   林展庭已经完全沉迷享受于爱人难得的主动带来的情欲之中,“识珏,我腿酸了,跪不住了。”其实还是有力气的,但是冷落着的雌穴饥渴难耐吐着淫水已经顺着腿根往下沾湿了被子。   花识珏闻言停了下摇动,想着要不要跨坐在爱人身上,可又怕会一不小心碰到爱人的肚子,犯起了难。   “你就这样趴好就行……对,就这样,再过来一点。”等花识珏趴好后,林展庭坐在床上再次进入他的体内,伸手往下探,扶着爱人那根溢着粘液的性器。   花识珏瞬间惊觉不对,扭头看着笑得狡黠的林展庭,神色带着艳丽的春潮,慌张道:“你不会又要——!”   林展庭双颊绯红,笑得明艳,手里动作不停,把花识珏的性器抵进了自己的雌穴之中,用力绞紧。   “啊……你、你欺负我……你坏!”花识珏被猝不及防的一夹,前端传来强烈的酥麻快感直窜腰眼反射性的一夹雌穴,里面那跟浅浅进出的性器被死死钉在体内,花识珏都能感觉到埋在彼此身体里性器的跳动。   “噫——!!!娘子轻一点儿……夹太紧了疼,放松些,我慢慢的……”绞紧的穴肉微微放松下来,林展庭想挺动腰肢时,花识珏先小幅度的摆动着臀肉。   林展庭干脆双手往后一撑,仰着脖子,享受爱人带给自己无尽的甜美快感,一声声娇媚呻吟从微张的唇齿间溢出,花识珏似乎受到了鼓舞,更卖力的摆动着下身。   兴许是林展庭怀有身孕的缘故,雌穴紧致,湿热黏腻的清液不住地交汇到彼此交媾的股间,一片绵绵密密的细密水渍声,听得两个人都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甜腻姣淫声不绝于耳。   花识珏的雌穴跟性器本就敏感至极,强行忍耐着两个部位带来的连绵不绝的酥软,再也忍不住,小腹痉挛,浑身瑟缩着达到高潮,同时雌穴不住地紧紧吸住收缩着,从甬道深处涌出温热的清透水液尽数浇灌在林展庭的顶端。   林展庭差一点就被这股黏糊的水液搅得射出来,当即先撤出,殷红的穴肉往外翻着,淅淅沥沥的吐出穴道里的清液弄湿了身下的床被。林展庭身体里那根半软的性器离开后,被堵住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股沟染湿了一片,再扶着性器进入花识珏身体深处。   花识珏腻腻呜吟,穴肉立即缠紧性器,生怕他会再度离开似的,温凉的精液汩汩射进他的体内。林展庭射完精没有马上抽出,拿过一旁的玉势,用自己双手的温度捂热了后,抽出再一举推入把精液顶得更深,方便受孕。   即便如此花识珏还是被带着点冰凉的玉势瑟缩了下身子,林展庭把他抱入怀中,花识珏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跟随着身体的本能,柔软嗯吟着,轻舔林展庭的耳廓。   林展庭双眸水润含笑,用手指梳理着他凌乱的长发,轻吻着他的发丝。搂着人沉沉睡去。   ------------------   可是第二日晚,林展庭爱极了彼此的性器埋在互相体内的细密快感,又压着人肏弄,美名其曰增加受孕率,花识珏有气不能出又不敢拿怀着孕的爱人怎么样,一个劲的哭喊着。   “林展庭你个王八蛋!!!”   ------------------   一个多月后,林小十把脉跟花识珏道喜,花识珏立马叫林七跟林小九帮忙收拾东西,他决定要跟林展庭这个色鬼分房睡!任林展庭怎么哭怎么撒娇,花识珏都铁了心不理会他。最后林展庭没法只得写下保证书,哭唧唧的发誓说直到娘子坐好月子都不会再碰娘子一下。花识珏这才勉强同意搬回来跟他同住。   ![https://wx3.sinaimg.cn/mw1024/00845jWtgy1gbrb6xzy13j30ac0el12e.jpg](__ef265083-7430-4415-9b0d-2c693d6d514e__)   画了一张封面,亲手画的!图挂了的话 微博:跳起来就是一刀斩。快夸我快夸我   绿油油的一张封面,有非常深刻的寓意/doge   --------------------   真的非常感谢大家,我真的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小伙伴会点进来看。真的非常感谢大家的喜欢。   第一次写文,本来就想写个肉自己开心开心的。   没有主线,原本就是在泡脚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隐形3p,我就给扩写了,给朋友看后,就被怂恿发文,然后一起讨论主线剧情走向,两个只会“好色哦好色哦”的海鸥凑在一起讨论剧情真的太难了。以及还有两篇番外没写,第一篇是方辞的,第二篇就是晋亲王夫妇三人的,给想看的小伙伴们避个雷:王妃♀,侧王妃是双性,王爷♂,我是真的道德败坏!爽啦 第20章 番外3   又是一年寒冬,整座京城映着静谧白雪,雪花飘飘洒洒的飘落堆积。   屋内燃着品质极好的木炭,整个屋子都暖洋洋的,以至于花识珏跟林展庭都着着亵衣亵裤。花识珏的怀里窝着睡得酣甜的小白团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柔拍着婴孩的鼓起的小小肚皮,嘴里轻声吟唱着童谣,花识珏光是看着小白团子的安静睡颜,心底就柔软得不像话,无尽的暖柔笑意。   前年十月林展庭顺利延下一子,非常健康。只是十二月初,花识珏还未到生产之日,林展庭又因凌江楼有北夷皇室醉酒闹事赶去处理,独留花识珏一人在屋子里,林展庭前脚刚走,花识珏便被人劫持。那名劫匪对王府的构造了如指掌,一把扛起快领盆的花识珏,几个纵身跃上屋檐迅速逃离,将林小十和林小九等影卫远远甩在身后,花识珏被颠簸得肚子抽痛,直溢冷汗。等到了片树林后才被放下,羊水已破淋湿了裤子,惊恐的看着蒙着脸拿了把匕首的劫匪,忍着钝痛用手护着肚子,一步步往后退,劫匪出手凶猛,直直朝他的肚子刺去,花识珏为护肚里的孩子拼了一口气用手臂去挡,鲜血瞬间染红了大片雪白衣袖,劫匪欲拔出匕首再次行刺,花识珏手臂用力使肌肉死死绞紧匕首,劫匪没抽出来一时振楞,也就两三秒身后传来嘈杂脚步声,劫匪只得放弃行刺朝着皇宫的方向急急逃奔。   林软软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生的,城外的树林、艰阻的生产过程。先天羸弱,连哭声都是细细软软的。花识珏不顾林小十的劝阻,强行起身,意识恍惚间听到细弱蚊吟般的嘤啼,终是放松了神经,晕了过去。   林展庭还没处理完事情就急忙回了来,屋里,晋亲王夫妇三人焦急的等在一旁,林小十已经给花识珏包扎好了伤口,说伤口太深出血量又大,休养好后恐怕右手会有些使不上劲。   林展庭愣愣的杵在床前,注视着仍在昏迷之中面无血色却眉头紧皱面带痛苦的花识珏,眼眶泛红,手心里滑落几条细细血线,哽咽着,久久无法回神。   又听影卫追踪劫匪的去向后,心中答案明确,盘绕在心底深处的阴狠想法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声音低哑到了极致:“小十……配药吧,慢慢发引病症,反正他也活不过几年了,小心些,别让太医察觉了。”   仲旭帝此人思想阴暗极端,林展庭吃不准他要干什么,但是胆敢把主意动到自己的爱人头上,就是触之逆鳞,唯死抵罪!   林展庭一手撑头一手揽着爱人,听他唱着不知名的曲调,手伸进衣服里搭在爱人的纤瘦的腰上,指腹下是雪腻温玉般的肌肤,忍不住不断摩挲着,清唱童谣的人身子瑟缩着浅浅的哼哼,低下头亲吻舔舐雪白后颈。   哪怕过去了一年,林展庭每每想起那一日的情形,就后怕不已,以为在王府就安全了,疏于防范让有心人得了可乘之机,此后更是无时无刻寸步不离得守着爱人,若是有事要去凌江楼,也会带着爱人一起去。花识珏近修养了大半年才把身子养好,得益于林小十精湛的医术,爱人的右手最终并无大碍,林展庭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下来。   花识珏见小团子睡得香沉,便翻了个身勾着爱人的脖子主动亲吻,林展庭对于爱人的主动示好从来不拒绝,盈盈一笑,嘴唇微张配合着爱人唇舌缠绵。   不知是谁先解了衣带,湿吻过后两人身上的衣物早已褪去,两具雪白躯体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十指紧紧相扣。   自花识珏身体痊愈后的那两个星期里面,两人无时无刻不在做爱,像是为了确认对方的存在一样,不停地交换各自的体液,累了就相拥在一起,就着满室旖旎麝香沉眠。醒来也不去管彼此身上干涸的精液,不知谁先主动又或是情欲使然,伸出舌尖细细描摹着彼此口腔的每个角落,吞咽彼此的口中津液,在彼此的腿根处种下一个个处于自己的红痕,每日都乐此不彼的留下消匿不掉的印记。   两人都太熟知对方,炙热的私处紧紧相贴,黏液浇糊了对方整个下体,光是拥吻就情动不已。   花识珏敞开双腿,小腿缠在林展庭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双手掰开熟透了的阴唇,露出整片湿湿亮亮、红得靡艳的花缝,微微撑开小孔的雌穴一翕一张吐出粘稠清液。   林展庭一步步看着爱人从青涩害羞到沉迷爱欲的坦然,性器一下子硬得胀痛,扶着秀气的性器在他的花缝上蹭了些水液,对准花穴的时候还被黏腻的水液给滑开了。   “识珏你好湿……”说着再次对准花穴。   花识珏脸颊带着情欲的潮红,等到终于吃到性器,抬起下体迎合着,还用湿软的穴道挤压吸吮着穴里的硬物,连冠状沟都紧密贴合包裹着。旁边是熟睡的小白团子,花识珏隐忍着不呻吟出声,微启着嘴唇无声的喘息。   林展庭被穴道滑腻湿热的媚肉挤压得头皮发麻,手指揉捏挑逗着花识珏胸前的红缨,才感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穴肉放松了些,慢慢挺腰直到整根纳进窄小的雌穴里。   等花识珏开始无意识收缩时,林展庭轻轻晃动起来,身下之人双腿紧紧缠住自己的腰肢,喘息的更为急促。   两人都醉心沉迷于欢愉的爱欲之中,下身有节奏的耸动着,弯下身子,伸舌探进爱人口腔寻着小舌极尽缠绵的拥吻。   “唔——呜呜……哒——哒哒!”沉睡的小白团子许是在睡梦中没有听到熟悉的歌谣,突然哭泣出声,吓坏了旁边淫乱交媾的两人,赶忙分开,牵扯出一条藕断丝连的细丝线。   两人停止交合,花识珏试着轻唱出声,嗓音里带着挥之不去的绵软春情,“水烟缭绕龙井茶香,杯盏轻叩叮咚清亮,叶杨映茂水粼啊嗯——粼……”小白团子果然安静下来,睫毛上挂着两滴眼泪,沉沉睡去。   林展庭坏心眼的挺动了下,花识珏不收防的吟叫了声,还是在给宝宝唱歌的时候,羞红了耳朵“你讨厌死了——啊!”林展庭嬉笑着又是一挺,花识珏瞪了他一眼。   在林展庭眼里这着实毫无杀伤力,反而有股娇嗔的意味,“娘子你接着唱呀,等会儿小君君又要哭了。”   花识珏立马转头去看小白团子,小白团子晃悠着小肉手臂,呜呜的小声哭。   两人把小白团子抱近了些,林展庭轻拍他的小肚皮,身下的动作毫无羞耻的跟手上轻拍的动作一个速度,缓慢又磨蹭。   “一尾鲤鱼跃起——湖面波澜,出水蜻蜓小荷尖……尖,夏夜芦苇呱声满片……”花识珏被这水磨工夫似的顶弄搅得雌穴愈发难耐饥渴,急得双眸湿润泛滥,末了急切的呜咽着。   “清风挽起最是……啊……纸鸢好时节,摘把荷叶,撑一叶扁舟嬉笑采莲——呜呜不要、不要这样——我不喜欢,庭庭……庭庭——”花识珏最终还是忍不了叫嚣的欲火,撒娇祈求着爱人给与他最想要的高潮。   林展庭不在逗弄爱人,最后加快了速度顶弄,温热手心包裹着爱人挺翘流水的性器上下撸动,片刻后,花识珏仰起脖子,雌穴紧紧吸吮着硬物,大股淫水尽数浇灌在性器上,两人哆哆嗦嗦一起攀上高潮。林展庭不敢太过留恋余韵,担心自己等会雌穴痒,忍不住让花识珏干自己一次,赶紧撤出爱人体内。   花识珏夹紧穴里的精液,不让其流出体外,够过架子上的棉布,给自己擦干净腿间狼藉,来到林展庭身边,含住他的手指把自己射上去的精液舔吃干净。   林展庭望着爱人殷红舌尖挂着精团,唇齿间沾连着丝丝白灼,雌穴彻底馋的流水了,“晚上我要用雌穴肏你!”   “嗯。”花识珏嘴里含着精液黏黏糊糊的回答着。   --------------------   百度搜了好多古代童谣,本来想随便抄一首的。看到一首“花语”我就看了下大致意思是“老娘中意你,但是老娘不想活了,你要不要跟老娘一起去死”我滴妈这真的是童谣???   气的我直接现编了几句,就粗看不咋地,细看更不咋地的几句话 第21章 番外4   方辞在偏远的小乡村长大,念书极其认真,为的就是能够早日离开这穷乡僻壤的小村子,年仅十五岁的他参加乡试高中举人,村里人都说村长有个好儿子,想来做大官,方辞一开始也这么认为,考取进士衣锦还乡混个一官半职就是对自己这十几年拼了命读书的最好回报。   报以美好幻想去了京城专门管理举人的儒林馆,成为众多泱泱学子的一员。却发现这不过是个象牙塔,什么腌臜事都藏在里面,意识到读书人下作起来又怎会输给屠狗辈。   不如回家养猪!   春闱分为三场,策论、政论、文章。方辞秉着“来都来了”的心态,把纸张写得满满当当,却全不点题,乱写一气。三场写完下来神清气爽,收拾好包裹回乡教书养猪。只路还没走到一半呢就被一群穿着银白铠甲的护卫架回皇宫,大晚上面见圣上,竟是被按了个学士,专门教导小世子的课业,仲旭帝还特意说了句:“只需认字即可”。方辞闻言一愣,自古皇室规矩森严,文武、礼仪、课业更是繁重,却只要求小世子只需识字,非常不合常理。方辞不敢揣摩圣心,当即谢主隆恩退了下去。   仲旭帝待小世子极好,给方辞安排的住处离小世子的寝殿不远,总管公公领着方辞绕过一道道回廊,但并不是去小世子寝殿的方向,而是冷宫。   方辞感到一阵狐疑,又跟着穿过几处假山,来到一处极为隐蔽僻静的地方。   “方学士莫怪,只是皇宫之中处处都是皇帝的眼线,为了不引人耳目,咱跟几位主子商量也只有从这里进暗室是最安全的。”   “嗯?难道公公的主子不是皇帝?”   总管公公点点头,“方学士快下去吧,下头会有接引您的影卫,咱在这儿等您出来。”   总管公公在赤色墙面上四处摩挲几下摁下机关,墙面震晃咔咔声响起,敞开一条密道,一名身着玄墨劲装,举着火把的男人出现在方辞面前,他一下就认出来这人就是前几日架着他回皇宫的将领!原来他们是一伙的!   密道幽暗且长,静谧的可怕,一时间只能听到脚步声跟自己慌乱的心跳。那名男人带他来到暗室门口就停住了脚步,方辞指了指自己,男人对他点点头。   深呼吸一口气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便抬脚进了暗室。   屋里燃着几盏灯,明亮如白昼,叶青泉窝在林政泽怀里,林政泽一手顺着他的背脊小声安抚着他,一手牵着严艳倚。叶青泉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一把挣开怀抱,想都没想扑通一声跪在方辞面前,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卑微的哀求:“先生……求求先生救救小世子——救庭庭一命……求求您……”,严艳倚也红着眼眶走过去安抚叶青泉,搀扶着他起身,对搞不清状况一脸懵逼的方辞不好意思的歉意一笑:“先生,这边……”侧了侧身子,虽是加以克制但方辞还是听出来了那隐忍的颤抖鼻音。   正如方辞所观察的那样,他们三人的衣装虽然简朴但都是极上乘的布料,这三人定是人中龙凤,这些得拜儒林馆的公子哥们所赐,遛鸟狎花不会,看衣识人学了个透彻。   林政泽言简意赅得表明自己的所求,方辞思量着这并不是难事,避人耳目不着痕迹的开导一名孩童要做起来也容易,无非就是跟小世子打好关系,串通一气罢了。   “我在宫中也有不少眼线,有所难事可找总管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如若将来先生归乡,本人定会献上一份厚礼感谢先生就我儿一命。”   方辞也不跟晋亲王客气,离开皇宫银两是绝少不了的:“将来给我银票就行,金银珠宝就算了,路上万一遇到劫匪什么的,我就没了。”   “多谢先生,有劳。”林政泽弯腰,与大腿成直角拱手做揖,这是下位者对高位者才行的作揖礼,此时林政泽对方辞行以大礼,以谢救命之恩,没有任何不妥。   林政泽的谦卑姿态触动了方辞心中沉静,以对方的地位,大可以对自己这种草芥施压威胁,可对方没有。还之以礼,极为严肃:“在下定不惜一切教导小世子。”   晋亲王身旁的两位夫人听他答应,落下泪来,哽咽颔首:“多谢先生……”   --------------   方辞字离开京城辗转来到陈盛村已经快五个年头了,一个远离世俗的小村落,气候温宜,当地二十几户人家靠着打鱼、种植果木为生,民风淳朴。刚来到这儿的时候,村长还热情的叫大伙儿帮忙一起盖了间屋子,村子偏僻没有教书先生,方辞就负责起教孩子们读书的事,村长感激他说给他每月几两月例。   方辞谢绝了,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就是想教书养猪,如今实现了一半,跟村长商量一下想养猪,村长为难的说养猪不行啊,村子离镇子远,养完猪赶去市集三天都别想回来。方辞想了想也对,村子贫穷没个拉货的马车,赶鸭子见多了,赶猪去市集太有画面感了,万一路上猪跑了呢,得不偿失。有一年方辞还是不死心,买回来了几头小香猪,喂着喂着越养越大,年夜宰了一头村里吃了,还有几头给了村西面的老汉家里,最后彻底打消养猪念头只能在院子里养起了鸡、鸭、兔子,只是有时难免会想要是村子离镇子近些,养几头猪算得了什么,早成养猪大户,发家致富了。   这天风清云高,方辞教完课业,提着木盆跟着几位婶子有说有笑得去溪边浣衣,因连着瀑布的关系,水流湍急。   方辞人生的俊俏,快而立的年纪看着还像是刚及弱冠,方辞人吃得开,把几位婶子逗得前仰后合。   说笑中的方辞眼尾余光扫到水中一丝不协调的事物,警惕着起身望去,竟是一个受伤昏迷的男人搁浅在溪流中较浅的岩石上,皮肤泡的灰白。一把扔下衣服跳进溪水里,朝男人走去,溪水湍急的很,阻力很大,脚下参差砾石,每一步走得极为小心。   “小方啊,当心些啊——!”婶子们都是以水为生,水性极佳,扶着方辞,一起合伙把男人抬到岸边。   方辞在宫中教林展庭也从一伙的御医那儿学了不少本事,探了探颈动脉,触之冰凉的皮肤传来细微的跳动,仰头举颏,一把撕开男人的衣衫,将一手掌根放置在胸骨下半部分,另一只手掌根覆上,手指交叉扣起,手指翘起,不接触胸壁,手臂绷直,垂直往下按压。方辞心中默数,约莫三十下的时候,捏住男人的鼻翼,俯下身口对口向男人吹气。   婶子们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妇道人家,被方辞这番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   方辞没心力去解释。观察男人的胸部是否出现起伏,再次俯下身子吹气,按压胸腔,几次下来男人才呛咳出声,痛苦虚弱的咳出积压在肺中积水。   方辞见人已经救回来松了口气,叫婶子们帮忙抬回自己屋子,自己去找村中大夫。大夫医术有限,外伤风寒不在话下,可内伤中毒就没得法了,方辞又去向别家牵了匹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去镇上请那位只要给钱,什么江洋大盗十恶不赦的人都能救治臭名昭著但医术了得的神医。   神医诊脉时捋了把花白胡子,神色极为不好,剧毒以渗入五脏六腑,若不是苏道成强行封锁心脉,恐怕早毒发生亡。对方辞说:“老夫的诊金可是很贵的,治病,煎药可不算在里头,年轻人你可想好了?”方辞二话不说掏出五张银票甩在神医面前,神医笑眯眯收下,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通体发黑的竹筒,刺破昏迷不醒的人的中指,几滴血滴到竹筒里,不过片刻,一只浑身洁白、头上长着两根鲜红触须的小肉虫爬了出来,触须晃动,慢慢爬上男人的手指。肉虫就着伤口爬进男人的身体里,方辞看着男人皮肤下凸起的虫子缓慢蠕动,顺着手指一路爬上手臂,晕迷中的男人似是忍受不住尖锐的疼痛,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甚至抬手去抓,被神医跟方辞一同摁住。   方辞曾听那御医说起在偏远苗疆巫术中有一门养蛊绝学,下蛊解毒最是闻名。   “这是能解天下巨毒的蛊虫,从被老夫弄死的苗疆巫医身上劫下来了的,呵!苗疆巫医也不过如此,还不是死在老夫手里,啧啧啧。”   “……”我并不想知道……我谢谢你。   “老夫方才把脉,小兄弟外伤不多,内伤极为严重,这蛊虫得在他身体里待满一年方才能彻底清除毒素,后续得慢慢调养,差不多两三年吧。”说完朝他一伸手。方辞又掏出银票给他。“爽快人!老夫欣赏你!”   此后神医便在方辞的屋子住下,方便照看伤者,闲来无事顺带给陈盛村的百姓看看病。方辞教书之余全守着依旧不醒的男人。   半月后,苏道成从混沌意识中醒来,欣喜若狂,想仰天长啸,自己竟然还活着!但身体里刺痛酸涩无比,犹如密密麻麻无数虫子覆在骨骼上啃噬血肉,既疼又痒。想伸手去抓,动弹一下才发现双手被绑在床头的横栏上,身上的疼痒不断地在叫嚣着,不顾虚弱的身体扭动企图挣脱。方辞正好端了碗粥进屋看书,见床上的人醒了,愣了一下,苏道成也盯着他看,一息的功夫方辞回了神,放下手中的碗,拔腿往外跑,“老万!人醒了,快来!”   院子里好一阵鸡飞狗跳,中气十足的声音由远及近:“小伙就是小伙,身体倍儿好啊,来来来,老夫你给诊个脉。”为防他乱动还不忘给他点穴定身,把苏道成气个半死。   “醒来就是好事,小伙子,这身上的疼痛你得忍着,蛊虫在你身子里吸收毒素,我给你开个药方,一天三顿,连喝两个月,才能下地。”转头跟方辞说“清楚了,给钱吧。”   “我钱在包袱里,你自己去拿吧。”方辞已经无力再说其他的了。神医屁颠颠的搜刮一阵接着说:“小方啊,我呢拿了三张,以后的药钱全在这里头,之后我一分钱都不会再向你要。”方辞看着神医挑了挑眉,显然有些不信他的良心发现。   等神医出去后,苏道成终于是憋不住了,被点了穴动都不能动,鬼叫着:“兄台兄台!帮我抓抓,我实在是痒得厉害!”   方辞看着他恨不得拧巴在一起的五官,于心不忍,坐在他身旁,手隔着衣服轻轻按摩他的腹肌。谁知苏道成又不干了嗷嗷直叫:“你别啊!你这不是隔靴搔痒嘛不是!伸进去揉——诶对对对,就这样……下去点儿……哼哼——舒坦……”带着薄茧的暖热手心搔揉着皮肤,安抚下无尽的痛痒,苏道成像只大猫似的被撸爽了眯着眼睛表情放荡,舒服得直哼哼。   方辞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缓沉着下来,手底下的皮肤温凉且干燥,对方昏迷了半个月,腹肌依旧硬挺,自己为了照顾他连南风馆都不去了,现下摸着男人的肌肤,饥渴得很,喉咙上下一动,借着揉捏暗搓搓占了不少便宜。等方辞按摩完,苏道成浑身骨头都酥了,方辞望着衣衫大开随意的挂在身上、胸口起伏的人,眼睛微眯,眼神黯淡,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去杀杀痒了。   苏道成喝着神医煎的药,一个月下来身体一天比一天好,方辞尽心尽责的照顾他,担心他躺床上肌肉萎缩,每天都会给他揉捏肌肉,顺带去按摩他的肚子。   苏道成脸皮再厚也挺不好意思的,人家救了自己,还任劳任怨照顾他,略带含羞得开口:“我是不是很给你添麻烦?”   “你是我救的,我怎会嫌麻烦。”方辞给他按摩的认真劲堪比寒窗苦读。   可把苏道成给感动得“兄台救命之恩,我苏道成给兄台做牛做马都在所不辞!”   方辞鼻子里不屑得哼哼,又不是要肏我一辈子,有什么好稀罕的。   山中一年弹指一瞬,苏道成自打能下地开始就脚不能闲,上午陪着方辞教书,下午帮着村里人干些简单的活,只是每次都好奇方辞隔三差五就要去镇子一趟,每次都是吃好中饭马不停蹄的出门,大半夜的再回来睡觉,第二天再照常教书。苏道成想问的很,但是这是人家的私事自己无权过问啊,有次终于忍不住问他,方辞看都不看他就回了句“办事”就走了,独留他一人端着碗饭,抓心挠肺。   神医进屋的时候苏道成还闷闷不乐的,撅着个嘴揉把自己的衣服下摆。看着好笑“你也别多想,保不准他真有事呢?把催吐药喝了,你体内的毒都清干净了,取出蛊虫之后修养个几天到时候跟着他不就知道了?”神医是知道方辞去干啥的,恨不得把天捅破,到时候两个人打起来,可不是有好戏看了?   苏道成一听也是,反正自己一时半会儿也离不开,仅凭如今连内力都无的自己很难解开封锁的心脉,安心养病,养好了跟着看看方辞到底在搞什么名堂。直接一口闷了黑色的药汁,过了几个时辰吐出来黑乎乎的粘液,神医用镊子夹起大了整整两圈白白胖胖的肉虫塞进竹筒里,苏道成看着那一涌一涌的大白虫又想吐了。   “老万哪,你有没有恢复内力的药?”苏道成的家族乃是江湖世家,仇家众多,回家途中遭了暗算,察觉中毒之时以呼吸困难,立马催动内力封锁心脉,锁住丹田,短短一吸没了神志跌入悬崖掉入水中,一路顺着水流进了陈盛村。   “那当然有!不过么——”   苏道成打断他:“老子有的是钱!等爷恢复内力了再还你。”   “……行吧……”不是他想答应啊,这苏道成简直就是个流氓啊,架着把刀在他脖子上,能不答应嘛!献媚似的掏出一红色锦盒,打开里面是一粒如泪珠般大的金色药丹,“苏爷,这药丹给您,有、有话好好说,把……把刀放下,总共一——!”   “你说什么?”刀离脖子更近了,一条红色血线缓缓往下淌。   “这这……”   “啥?”   “送……送您了,苏爷——”架着的刀终于松了。   “这还差不多,老万啊,大家都是自己人,别这么势利嘛。”皮笑肉不笑得拍拍他的肩,一口吞下丹药。   神医心痛啊,这是他搜集五湖四海的珍贵药材,耗费近半年的心血才炼制出来的丹药,每一个火候,都严格把控,四五百颗唯独仅炼制成功了这一颗,其价值之珍贵,竟被这一土匪坑了去,心在滴血啊!   等苏道成恢复六成内力已过了两月,这段时间调理身体的药不曾停歇,身子骨越发轻盈矫健。神医终日哭丧着脸,方辞猜测这俩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什么都不说,神医越是难过,他越是爽快,连给孩童们教课都喜上眉梢。   唯一让苏道成觉得添堵的事情还是方辞时不时的赶去镇子里,气温渐暖,他去的次数也增加了,有次甚至叫他帮忙带带孩子们上课。越发吃味,这是见小情人还是怎的?老子长得不好看吗?哪个小妖精长得比本大爷漂亮?还往外跑,长没长眼睛啊!   这天方辞依旧骑着马去镇上,苏道成一边诽谤方辞眼瞎放着自己这么个朵家花不摘,去采路边歪瓜裂枣的野花,愤愤不平得施展轻功,远远的跟在他身后。目送着他进了南风馆……   苏道成肺都快气炸了,如果方辞要肏自己,他也愿意的啊!为了自己爱的人献上屁股算什么!命都给你!   习武之人听觉极为敏锐,在屋顶都听到方辞跟小倌的说话声。安耐不住掀开砖瓦,使劲往下瞅,那小倌拿着盒膏脂冲方辞一笑,看得他直翻白眼。   酸气冲天得瞪着眼儿忍了会儿,却见这小倌脱了方辞的衣衫,抹了些膏脂就要给他扩张后穴,赤红了眼暴躁得一把破窗而入呵退那名小倌。   粗喘着气指着慢慢悠悠盖住下体的方辞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方辞耸了耸肩,完全没有被捉奸的慌张之感,在被子里调整了个坐姿,脸不红心不跳得把手指探到后穴里慢慢的进出扩张。   “你!你之前明明都一直在占我便宜,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你不会来上我嘛!我哪里比不上那个粉面小白脸!   “?那不是蛊虫搞得吗,我给你挠挠,你舒服了我也爽啊,我一大男人我怎么不能来这里?”手指按压到前列腺,爽的方辞下腹一阵瑟缩,翘起的性器都分泌出了些清液。   苏道成怒视着他脸上泛起的潮红,一把掀被子,入目就是方辞的手指把后穴撑开了个小圆口,性器抵着小腹,晶晶亮亮的拉出的一条细水线。上前坐在床沿,一把拽过他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   方辞被拽了个踉跄,“诶——你干嘛!发什么疯——啊!”   啪的一声落在方辞的屁股上,荡起白白肉花,声音响亮却不疼,方辞顿时燥红了脸,扭动身子想起来。   “老实点儿!”又是一巴掌落下来,这一下却是实打实的打了,白嫩屁股肉眼可见得被打得粉红。   火辣辣的疼,不知道苏道成是不是故意的,还打到他的卵囊上,双腿打着颤并拢,痛的冒冷汗。   苏道成感受到腿上的人细微的颤抖,嘴角噙着一抹笑,双手覆在臀肉上用了点力道揉捏出不同形状,臀肉勒出指缝。趴着的人还是扭捏着腰,估计这一下真的被打疼了,臀部肌肉微微凝结僵硬,苏道成手指滑到囊袋上,细致温柔的揉抚着囊袋,换着花样的轻搓,这才感到手掌之下的臀肉松弛下来,还有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嗯嗯喘息。   苏道成掰着丰腴臀瓣,迫使被挤压的囊袋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俯下腰低头轻吻舔吮着娇嫩的小球,啧啧作响。   方辞的腰不自觉的下陷,挺起臀部邀迎着,炙热潮湿的嘴唇一一吸吮过两只小球,被舔舒爽得激出泪花,眼角烧得一片绯红,前面的性器抵着大腿又哆哆嗦嗦得直溢水。   苏道成吐出被自己口水染得湿了一片的皮肉,下身硬得发痛,发泄似的狠狠揉捏着臀肉,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开口时声音充满了情欲的微哑:“本大爷心悦你,以为你出来嫖娼,结果竟是来找肏!当老子死的?!”   巴掌接连而至的落下,反复抽打在同一个地方,臀肉很快火热红涨起来。方辞被牢牢摁住在腿上,双腿乱蹬,咿咿呀呀的啜泣,从来不知道疼痛会伴随的爽麻不断得刺激着自己神经,只想要更多,主动撅起屁股迎合着苏道成的抽打。   “唔——你、你从没……啊……从没跟我说——过,呜啊……”他被阵阵爽麻乱了神志,性器又抵着苏道成的大腿,随着抽打,敏感的龟头颤抖得蹭着略粗糙的布料上,疼痛中带来的快感不断的积压着,临近勃发之际,苏道成却不打了。   苏道成闻言一愣,脑海里搜刮了一遍,好像确实没说过!“算了,今天本大爷跟你说了,你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要是敢不答应就肏到答应为止!   方辞都快被折磨疯了,那儿听清他说了什么,胡乱点头,龟头磨蹭着底下布料,手指上下撸动柱身,浑身紧绷着射了出来,溅了苏道成一裤子的星星点点,最后瘫软在他腿上,哼哼唧唧得喘息。   “方辞、方辞?你还好吧?”苏道成自知打得太过火,只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臀肉,一边轻唤着他,一把抱起他让他枕着自己的肩膀。   从绚烂高潮中回神的他迷茫得睁开双眼,看到的是一张过分阴柔的脸,左眉竟是断眉,更显阴鸷,情不自禁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温柔摩挲。   “你这是答应了?”苏道成贪恋他掌心的温暖,用手包着他的手轻蹭。   “嗯,以后一起过日子吧。”看对眼了就在一起吧,这是他的处事之道。怡然自得。   “行啊,以后你教书,我种地,你养鸡,我打鱼。多好!”下身实在是硬的胀痛,“你还有可以吗?我肏你受得了吗?”   “不行,屁股疼的很,我给你口出来。”伸手去解开他裤腰带,握住坚硬怒勃的性器,双脚着底,蹲在两腿分开的苏道成腿间,低头吸吮性器顶端,舌尖打着圈儿的往马眼里钻,刺激得苏道成闷哼一声,伸手摸上方辞的后脑勺。   再整根含住深喉,再吐出,反复好几次,手也没停下,揉捏着囊袋,抬起眼去观察苏道成动情沉醉的表情,见他微微蹙着眉,便给他做深喉挤压他的性器,几次下来苏道成终于是射在了他在嘴里。   “快吐出来!”见方辞眼含春泪,嘴唇磨得艳红无比,口中大量的浊白,甚至有些含不住沿着嘴角溢下,红白相间淫靡至极,倒是把自己给整羞涩了,耳朵烧得通红。   方辞抬眼望着他,微微一笑,把口中的精液尽数吞咽了下去,还张开嘴,舌尖上还沾了丝白色液体轻点着牙齿。   “等我屁股不痛了,给你肏,让你射在我身体里。”   苏道成还没软下来的性器又硬了。   -------------   又是一年寒冬,天下着雪,两个人蒙在温暖潮热的被子里做爱,苏道成掠夺着方辞口中的津液,把对方的呻吟声全堵在嘴里,下身疯狂耸动,方辞只能发出如小兽般的呜咽,好半晌,一股股温凉精液才打进他的体内。结束了一场灼热性爱。   腰酸背痛,方辞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不再像年轻时那般,对于苏道成所求无度的求欢,乐意陪着,但事后总得爬个半天才能缓过来。   苏道成给他揉着腰,在他耳边亲吻耳语,声音里透着餍足:“要不要跟我去京城?”自从被手下找着后,一波换一波的人马前来要他回京城处理凌江楼的事务,但自己放不下方辞,恋人洒脱的性子看着着实不适合京城的浮华。   “行,我也有个老朋友在京城,顺带去见见他也好。”方辞细算,已是七年之别,理应回去看看林展庭,是否过得安好。   苏道成没想恋人会这么快答应,怕他会反悔似的立马披上衣服,突然想到什么,声音拔高:“老朋友?别是老相好吧!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你想多了,硬要说的话我不过是他的教书先生罢了,回去看看自己的学生。”已过而立的方辞,身上的不羁愈发收敛,处事不惊的清冷寡淡的气质愈显。   两人打理好一切,跟陈盛村的村民一一道别后动身前往京城。   方辞看着奢华宏伟的凌江楼一阵感慨,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   苏道成教方辞看账本,他也学得快,立马就能上手,打理凌江楼的人不多,事务尤其繁忙,自己手底下又管着些妓子,防止他们做出越矩之事。   某次在阁楼跟苏道成云雨后,两人走在过道之中商量着要不要再添置一些陈设,转角处遇到了牵着花识珏,亲昵说笑的林展庭。   林展庭把黏在花识珏身上的目光撕下来,抬头的刹那,震住了。鼻子发酸,泪水模糊了视线。   最后方辞淡淡一笑开口道:“展庭,好久不见。”   林展庭喉头哽咽,“恩师……”   ![https://wx1.sinaimg.cn/mw690/00845jWtgy1gc4iabqtixj30u016fe81.jpg](__7ffe0a98-93cf-4903-a3f6-b5c47e8bda91__)   球球废文网了orz为什么我的图没一张显示的出来的……   --------------------   对不起,写了八千字的流水账,浪费了大家的生命里的几分钟 第22章 番外5   “小叶啊,服侍王妃还适应吗?”老管家关心的问道。   叶青泉一边小心翼翼从灶头里拿出煲好的当归红枣排骨汤,甩了甩烫得发红的手,一边回着老管家的话:“嗯!娘娘待我很好,最近天气闷热,娘娘胃口欠佳,我给娘娘煲了碗汤,我得赶紧给送过去,免得凉了口感不好。”说完端起托盘一路小跑着急急忙忙出了后厨房。   匆匆穿过小道,抬眼一望,那白玉兰光秃枝丫上一个个冒出头的青嫩花苞,忽起一阵疏朗微风,思绪不禁飘远,来到晋亲王府已有两月有余。一想到又能见到王妃,眉眼都染了清暖笑意,脚下的步子更快了些。   自己原本是京城一户商户人家的庶子,因是个双儿不受宠爱,自从父亲沾上赌博,家道中落后,叶父悬梁自尽以示忏悔,唯一留在叶父身边的生母也跟着去了。为了活下去,叶青泉在大街上卖身做下人。不止一次感慨上天怜悯,才能被晋亲王府买走,也遇到了晋亲王夫妇。   进屋时先禀报了声便没敲门就进屋了,这是晋亲王夫妇给他的特权。也唯有他一人。   把汤碗搬到桌上,拿勺子舀了舀,吹了吹,“娘娘,奴才给您煲了汤,等放凉了些……”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娇婉带着厌乏的女声打断“你再作践自己,我就罚你!罚到你长记性为止!”严艳倚穿着单薄素雅的里衫,倚靠着床栏,勾勒出曼妙身形。   “青泉……知道了,以后不会这样了。”叶青泉余光扫了一眼严艳倚,立马红着脸侧过身子。   严艳倚宠溺轻叹,知道他脸皮薄,抓过外衫披上,遮住自己裸露在外的半个丰盈白皙的胸脯。袅袅摇曳地走到桌旁坐下,看着冒着水烟的当归红枣排骨汤,着实没有胃口,恹恹开口:“我吃不下,小叶子你自己吃吧。”   “可是——这是我做给娘娘吃的啊……”叶青泉委屈巴巴的回答道,炖了一个多时辰,连排骨都炖烂了,结果王妃还是没胃口,耷拉着脑袋心里不开心了。   “我吃我吃!”严艳倚一改懒怠神情,立马舀起一勺送进嘴里,被烫得龇牙咧嘴,叶青泉在一旁看得惊心,忙给她倒了杯凉茶。   “还是你喂我吧,说不定我就吃光了。”杵着头,一双狭长勾人的凤眼赤裸裸得直盯得叶青泉耳朵发红,一个吹温了投喂,一个笑吟吟的吃,一碗汤很快就见底了。   “小叶子是不是下个月就到弱冠了?”   “嗯,是的娘娘。”   “那可真是太好了。”严艳倚意味真长的来了这么一句,“你等一下我托了人叫大夫给你把个脉。”   “给我?”想了想自己除了是个双儿也没什么隐疾呀……   大夫来的很快,把好脉对叶青泉说他身子骨硬朗得很。叶青泉也安心了,便拿着托盘跟汤碗先出去了。   没多久本该是在习武的林政泽进到屋子里,大夫捋了把半长胡子,把没在叶青泉在时说的话说了出来:“这孩子虽是双儿,可通过脉象,他并无生育能力且无法用药物辅助受孕和使女子受孕。”   林政泽解下缠绕在手上的绷带,说:“行,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等大夫带上门出去后,林政泽嗅了嗅空气中还未消散的红枣排骨香,一双不怒自威的锐利星目柔和了不少,坐到凳子上拉着严艳倚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语调都带着无奈:“哎,他就没给我做过吃的,结果你还不给我留着,真真是好不公平。”双手虎口托住丰盈乳肉的下缘,拢出一道深深沟壑,吃味般的把脸埋在里面,轻咬嘬吸。   严艳倚仰起修长脖子,挺起胸膛把双乳挺得更高方便他的吸吮,娇软无骨似的手覆在高高鼓起的胯间,指尖在上面轻轻地打着圈,感受着盘虬在粗大阳具上经络的跳动。   “还不是夫君拜托我,叫我好生与他打好关系?”林政泽隔着层衣物,用拇指捻弄着被情欲唤醒硬凸的乳尖,严艳倚难耐得扭捏下肢,发出声声轻哼。   林政泽星目斜眉,生得英姿飒爽,气宇不凡的皇家气质,可到底上过战场,眼里的锐利之色给他带着如狼虎野兽般的狠厉。也正是这股凌厉狠绝,震慑住了对周遭敏感的叶青泉,无论林政泽再和颜悦色,叶青泉还是不敢正视他。他与爱妻自小相识,又同时心悦于这少年,怕自己吓着叶青泉只得叫爱妻帮着打好关系。   严艳倚手伸进林政泽裤子里,包着火热柱身开始撸动。与他唇舌缠绵了会儿,气息不稳道:“下个月他弱冠那天,我们下药吧,不强迫他发生些什么,他是不会明白的。”   严艳倚时常对他百般宠顺,这不开窍的叶青泉简直都快把她神化成一个心地善良的上仙了,搞得她连逗弄他都畏首畏尾的,好不憋屈。   “一切听夫人的。”林政泽一把托住严艳倚的双腿,站起之时严艳倚披着的外衫滑落在地,衣衫褴褛,露出圆润白皙的双肩,走到床边双双跌入床被之中。   片刻后便娓娓传来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娇柔甜腻呻吟。   -----------   叶青泉弱冠生辰之日过得跟往常并无不同,服侍晋亲王夫妇二人洗漱后,送小姐去蒙馆,回来后去校场替林政泽擦拭武器,去马棚给林政泽的金色汗血战马喂马草,顺带着打扫整理干净。忙碌又充实,一直忙活到傍晚才回屋歇息。刚坐下给自己斟了杯茶,严艳倚的近身侍女便叫他去寝殿。   当他进到寝殿里时,两人已坐在桌前等着他了。   “青泉,今日是你生辰,我为你下厨做了碗长寿面,快来尝尝。”林政泽含着一抹温和笑意对着呆愣愣的叶青泉说道。军营艰苦,少年的养尊处优早已消磨殆尽,练兵结束跟着炊事班学了不少厨艺。   “多谢王爷……”心中荡漾波澜,怎会不感动……   空气中飘来的香味足以证明这碗面的美味,醇厚奶白的猪骨汤底,五片叉烧肉,一个煎的金黄的鸡蛋,翠绿的青菜上点缀着些许鲜红的辣子,塞得满满当当瞧不见底下的面条。一碗用心做出来的面,叶青泉有些恍惚,木然地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着实吓着了那两人,中途叶青泉由于吃得太快还呛着了,严艳倚给他倒水,林政泽顺着他的背,不断柔声劝他慢些吃。   把汤都喝完后,意犹未尽的砸吧了下嘴,林政泽考虑到是晚间,烧的不多,可叶青泉运动量过大,中午吃的早已消化光了,这面也吃了个半饱,肚子咕咕蠕动,叶青泉脸一下子羞怯的红了。   “小叶子真可爱,休息会儿就去沐浴吧,也能提前把事给办了。”严艳倚笑靥如画,艳丽面容,活似一只化成人形的花妖。   “诶?娘娘和王爷等会儿是要去庙堂吗?”叶青泉一点都不怀疑,王爷给归元禅寺捐了一尊如来佛像,晚间去,住持也会通融。   “嗯,是啊。”林政泽说得义正言辞,“洗干净些。”莫了还欲盖弥彰似的咳嗽了声。   “青泉明白。那青泉先回去沐浴净身。”说完等二人点头同意后便出去了。   严艳倚倒了杯花茶,从怀里拿出一叠小而薄的纸包,打开把里面的药粉全倒进茶水里。   “会不会太多了?”林政泽担心的问道。   “这迷药无色无味,药性温和,只会让他身子发软一个多时辰而已,一点点的催情效果,不碍事。”说完挽着林政泽的手臂一同去汤池房净身。   叶青泉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白皙的皮肤透着诱人的粉红色泽,换上一身青素的衣衫来到寝殿,侍女给他递上花茶,看着他一饮而尽后就向汤池房的方向走去。   汤池内水汽氤氲,严艳倚跨坐在林政泽腿上,互相慰弄着,林政泽的两指在她的小穴里进出扩张。严艳倚估算着药效发作时间,起身时打开双腿,迫使还没闭合的穴口微微分开,断断续续的排挤出扩张时趁虚而入的热水,披上衣物先行回去。林政泽仔细清洗着自己的半勃的下体,许是想着待会儿就能见到叶青泉意情迷乱的神情,心情格外的好。   严艳倚进到寝殿合上屋门,突兀的心跳加速,她喜欢这个软糯乖顺的甜静少年,所以她绝不后悔对他所做的事,她太想要他了,每个细胞都叫嚣着占有,太想叫他只属于他们两个。   她望着因初发药效,软绵绵趴在桌子上,后背一起一伏喘息的叶青泉,噙着微笑,扶着他上了床。   叶青泉极为不知所措,身体不知怎的越发软热,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思绪也渐渐混沌起来,性器微微抬头,隐秘的花谷更是湿黏淌水,窘迫得并拢双腿微微磨蹭,内心焦急如焚,连侧身不想叫王妃见到这般下作的自己都做不了,抿着眼,晶莹泪珠打湿了纤长睫羽。   焦急之间忽觉嘴唇上被温暖柔腻事物贴合着,鼻息间尽是柔和的皂角清香,不待他睁眼,一条滑腻舌头便钻进他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翻搅缠绵。涎液控制不住得沿着嘴角流出,被严艳倚一一舔舐干净。   严艳倚忘情的吻着他,手指拉扯开他的衣襟,去摸他的胸膛没想到叶青泉尽然绑着束胸,眼眸诧异了一下,又接着跟他亲吻厮磨了会儿起身,双手探入一点点缓慢的解开他的束胸。   “娘娘不要……唔……求求你…………娘娘……哼嗯…………”身体软热连抬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思绪又陷入一片混沌之中,毫无意识得哭求着她。   叶青泉的乳尖敏感又娇嫩,常常被粗糙的衣物磨得发痛,更严重的甚至蹭破皮,无奈之下只能绑着绷带,更是因为鼓起的小奶包始终让他羞涩不已。   束胸被解开之时,严艳倚的呼吸都为之停顿,她知道叶青泉皮肤很白,却没想尽是白到连小奶晕都是嫩生生的浅粉,好似一片桃花花瓣落在皑皑白雪之上,诱人至极,微鼓的小奶包,小豆丁似的娇小奶尖着实可爱,严艳倚鬼使神差般得低头含住那粒小小的乳尖,牙齿轻磨配合着舌尖的舔舐。   叶青泉隐忍的细软哭声断断续续的溢出情欲的轻哼,恰到好处的勾起了严艳倚的怜爱之心,不再研磨他的奶尖,张开殷红唇舌,连同小奶包都纳进潮热的口腔之中吸吮,另一只手暧昧得轻柔揉捏小奶包,时不时拉扯捏捻乳尖引来叶青泉的娇声喘息。   耳畔是小情人脆弱又妩媚的娇吟,自己的穴口早已泛滥成灾,从沐浴房出来时身上衣物本就不多,轻轻一勾,便尽数坠落滑到地上,傲挺的乳房、蛇腰丰臀,完全看不出已是两位孩童的母亲。岔开纤长双腿跨坐在叶青泉的小腹上,匍伏在他身上,糜红熟透的乳尖蹭着他娇小的乳尖,微弱过电般的快感一波波的席卷而上,严艳倚眯着眼睛鼻音轻哼,身下的叶青泉头一次感受到乳尖带来舒爽快感,被刺激得仰起脖子直溢眼泪,顺着发红眼角浸没在乌黑鬓发之中。   “啊嗯…………娘娘!娘娘、我……唔……青呃……青泉受不了了……唔嗯!”严艳倚趁他求饶之际,倾身上前,下身的花谷黏腻出水,淋湿了底下的衣服,随着动作拖延出湿润逶迤水迹。舌头探进他的嘴里,勾着他绵软的小舌到自己的嘴里吸吮交缠,交换彼此口中的津液,连呻吟呜咽都黏黏糊糊的交织在一起。   严艳倚感受着身下人的胸腔越发剧烈急促地起伏才依依不舍的放过他,犹如灵蛇般柔韧身躯往下滑到他的胯部,花谷蹭着他的下体,泛滥水液瞬间印湿大片,声音起了浓郁的情色韵味:“小叶子,本宫心悦于你,你可喜欢本宫。”   叶青泉意识混沌之间迷迷糊糊得听到王妃情系于他,朦朦胧胧得睁开眼睛,王妃对他很好,王爷也是,他喜欢他们二人,可他不能做对不起王爷的事。只想安静得待在他们身旁即可,守着他们的孩子长大,这就够了,仅此而已,不敢肖想更多。   “不、不可以……”   “我可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说着一把解开他的裤带,扒下他的裤子扔到床外,重新跨坐在上去,扶着他被药效充血挺直的秀气男根,抵着翕张的穴口蹭着丰沛水液,直至把整根桃粉的性器淋得湿湿亮亮的,身子下沉,扩张过的穴道潮润无比,轻而易举地把性器纳入体内。严艳倚发出满足的叹息呢喃道:“你终于是我的了……”   严艳倚极具技巧性的收缩着穴肉,一丝缝隙不留的紧紧包裹挤压着体内的性器。   “啊嗯……唔……”叶青泉向来洁身自好,哪受得了此等情事刺激,迷迷糊糊的哀哀直叫,连阻止都抛到九霄云外,或许在潜意识里早已肖想着有朝一日能成为他们的人。雌穴更是不受控制得直淌水液,瘙痒难耐至极。   严艳倚像是看穿了他的难处一样,手指伸进他的花谷,逗弄着他的阴蒂,许是想到他第一次承欢,动作轻柔又细致,叶青泉小腹不自觉地颤抖,情欲绮丽的潮红从胸膛一路爬上耳根,鼻音绵软的呻吟都带着丝丝颤抖的泣咽,勾心挠人的很。   严艳倚不再忍耐,一边前后晃动着腰肢吞吐着性器,手指一边捏揉着小巧阴蒂,观察着叶青泉意情迷乱的神情。挺直了腰背侧了点身子,手指再往下摸到潮热湿滑了一片的细缝,在小阴唇上来回滑动着,发出咕啾水渍声,两根纤巧手指刚探入雌穴便被绞紧。   “唔嗯……娘娘……”叶青泉哭唧着小声的求饶,朦胧的双眼中无意透露出柔弱娇态。   “青泉乖乖的,我给你扩张,待会儿王爷给你开苞会疼的。”怜惜得看着他,手指半分不留情面的又往里刺入半根指节指节按压在他略带颗粒感的敏感点上,卯足了劲儿狠狠捣弄。   强烈的快感直窜腰眼,严艳倚还不停的晃动腰肢套弄他的性器,体内快感堆积到了顶点,叶青泉不禁微微弓起软而无力的腰,双腿抽搐,“咿呀”一声,两个地方一同达到高潮,淫水更是喷薄而出,沾湿了严艳倚整个手掌。   叶青泉不住地细声喘息着,许久才从幻妙云端回过神,高潮前的混沌思维隐约听到“王爷要给他开苞”,泄过一次后,飘散模糊的神志渐渐回笼,可身子依旧软热,泪水蜿蜒而下,娇声呜咽着“呜啊……你们坏……呜呜呜……欺负我。”   不知何时坐在床沿的林政泽,轻轻抚摸着叶青泉沾满泪痕的脸颊,深情的望着他,音色暗哑低沉:“因为我们都心悦于你,青泉……可愿意跟我们在一起?”俯下身子轻轻啄吻他水嫩潋滟微启的嘴唇。   严艳倚撑起身把身体里的白浊抠挖出去,随意的在身上抹了抹,蹭出一片黏腻水痕,跪趴在他身上啧啧吸吮他的乳尖。   林政泽伸出舌尖舔吻着他的下唇,叶青泉的喉咙里发出潮热的细碎呻吟,眼角一片绯红,纤长睫毛挂着湿润细闪的晶莹泪珠。林政泽看着他任人侵犯的乖顺,邪火直往下腹窜,忍耐着炙热硬得胀痛的阳具,眸底的深邃柔情像是无尽深渊,嗓音带着浓烈的情欲,充满了磁性蛊惑着他:“愿意吗,青泉。”   明明滴酒未酌,叶青泉却被醉人勾心的低沉声音搅得再一次意识飘忽,眯着眼睛,像是呓语般轻轻吟出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答案:“青泉喜欢王爷和娘娘,最喜欢了……”   林政泽与爱妻相视一笑,微微颔首,严艳倚会意,抱住叶青泉就势一滚,自己躺在下面,让叶青泉趴在自己身上,紧紧贴合着的身体,彼此心脏的律动都感受的一清二楚,严艳倚抚摸着他潮漉漉的背脊,藕粉指尖在他两个精致下陷的腰窝处轻轻打圈,怀里的人受不住似的轻轻战栗,头埋在她的颈肩,声音闷闷的撒娇求饶:“娘娘不要这样……痒——唔!”   “叫我艳艳,我就不闹你了。”手指一掐软肉,叶青泉的后腰猛地弹跳了一下,求饶似的呢喃:“艳艳,艳艳……”   连撒娇都软绵绵的,严艳倚不再闹他,搂着他舔舐他泛着情欲的诱红脖子。   林政泽取过一盒膏脂,两指抠挖出了一些探进叶青泉的雌穴里仔细扩张。他的手指到底不似女子那般柔软纤细,有力且带着一层薄茧不断骚刮着娇嫩的内壁穴肉。   这是与严艳倚给他扩张完全不同的感官刺激,呼吸变得灼热急促,品尝过爱欲的身体想要更多的欢愉。   林政泽模仿着性器进出缓慢地抽插,没几下雌穴便喷溅出好几股清液,浇淋在林政泽的手臂上慢慢往下流淌,潮吹过的雌穴无意识地收缩着手指。   “青泉,你开始吸我了。”   叶青泉耳朵红的不像话,反而因为无比害羞,雌穴死死绞紧了体内的手指。   林政泽哼笑一声,抽出被水液淋的晶亮的手指,跪坐在两人分开的腿间,一手捞起叶青泉让他臀部翘起跪趴在严艳倚的身上,扶着叶青泉的阴茎顶进熟艳糜红的甬道里,严艳倚顺势敞开双腿,方便叶青泉的进入,哼出绵长呻吟,抬胯迎合。   林政泽解下裤带,粗长到近乎狰狞的性器一下子贴在了叶青泉的臀缝间磨蹭着,猩红怒张的龟头溢着前列腺液,把臀缝蹭得黏黏糊糊。   好热……   好大……   叶青泉清晰的感受到盘虬在巨大肉柱上青筋的跳动,似紧张又似期待得吞咽了下口水。   林政泽又挖了些膏脂抹在肉柱上,手扶住他的臀肉,拇指带着滑腻的触感搭在他的两片阴唇上往外掰,迫使吐露淫水的雌穴张开小口。阳具的顶端抵着他的雌穴。   “好好感受我的形状。”便挺腰尽根挺入他体内,只留了两个囊袋在外面。   “啊啊啊!!!——”粗热狰狞的性器狠狠挤压着他的宫颈口,暴烈的快感使得叶青泉浑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林政泽怜惜般的俯下身子亲吻他白皙光滑的后背,留下一个个蜿蜒红痕,艳丽又淫糜,激得他双眼发红,粗粝如野兽般的呼吸,不等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叶青泉回神,便小幅度顶撞起来。   严艳倚配合着林政泽的动作,有节奏地抬臀,把叶青泉的性器吞得更深。   身前是严艳倚湿软甬道的紧密包裹,身体里是次次快速碾压着他的体内敏感点的阳具。叶青泉从来没有这么淫乱刺激过,张大了嘴大口呼吸,溢出被顶的支离破碎的哭吟。   林政泽伸手捏揉了把叶青泉的乳肉,往上摸到他的嘴唇,伸出手指探进嘴里,捏住他柔软湿滑的舌头翻搅。   手指上带着点他自己的淫水,淡淡的腥味充斥着叶青泉的口腔,嘴里发出难耐的胡乱呻吟,脑子里混沌一片,泪眼朦胧的望着严艳倚,像是在哀求着她。严艳倚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对他明媚一笑。   忽的,林政泽的手指撤出他的口中,转而捏住他的下巴,叫他偏着头,跟他唇齿交缠激烈拥吻,连细碎呻吟都一并吞吃入腹。下身的力道循序渐进的一下比一下重,到了后来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雌穴汁液四溅。力道之大,一下一下牢牢地把叶青泉的性器深深顶入严艳倚的体内。   叶青泉实在是控制不住了,身子绵软倒进严艳倚怀里,嘴角挂着透明涎液,张着嘴淫乱喘息。   林政泽突然俯下身,压着叶青泉凑过去吻严艳倚。   轰鸣的耳鸣声过后,只听见耳畔尽是湿润的亲吻声和交缠着水液声响的拍打臀肉的肏干声。   叶青泉只觉得自己的雌穴甬道又酸又麻,只有林政泽的每一下强烈肏干才能得以缓解,吞咽下嘴里过多的口涎,微启着嘴唇低低的呻吟。   突然林政泽的手指摸到他俩的交合处,膏脂软化开来,在快速地抽插之中打成了一圈细腻的白沫子挂在穴口,手指把白沫子抹到他整个被撞击的殷红的穴口和阴唇上,淫糜淫浪至极。   叶青泉红着眼眶望过去,那人还是动情的闭着眼睛跟严艳倚缠绵吸吮。手指慢慢滑过他的小阴唇,捏揉片刻后拇指跟中指捏住如红豆般挺立的蒂珠,食指快速拨弄起来。   叶青泉的身体和大脑早已被情欲占领,最是碰不得的阴蒂被林政泽这么一磋磨,雌穴紧紧收缩,从深处喷出好几股淫水来,浇在被绞紧一时无法抽插的龟头之上,臀肉战栗抖动个不停。因为过于舒爽连呻吟都带着几分承受不住的哭意。   林政泽微微起身,忍着肏干的冲动,一手捏着湿黏的肉蒂,一手揉捏着严艳倚熟透嫣红的乳粒,惹得两人淫荡的呻吟此起彼伏。   待雌穴不再用力绞紧他的阳具之时,拉着叶青泉的双臂,在叶青泉的后背落下一吻,又轻又温柔,胯下的动作就有多可怖。   叶青泉被狠厉地抽插干到小死,臀肉不受控制得往上挺翘,前端的性器退出了严艳倚的体内,稀白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在她的阴阜上,高潮中的雌穴紧紧的包裹吸住体内狰狞的阳具,却依然无法阻止它在体内的开拓,剧烈高潮硬生生的被延长,叶青泉绷直了身子,胡乱地摇晃着脑袋哭吟着,眼泪流得满脸都是,缕缕额发黏在脸颊上,凌乱中透露着无尽的脆弱媚态。   严艳倚看着他被肏干到失神恍惚的神情,手指快速进出着熟糜穴道,抽动间带出了好些先前叶青泉射在她体内的白浊和自己泌出的淫水,量大到瞬间印湿了身下大片被单。看着小情人一脸的娇弱无辜,花穴潺潺流出更多的淫水,整个光洁的花谷都沾着黏腻晶莹的水液。   严艳倚深知丈夫还未到射精点,这才只过了一半。叶青泉初次承欢便泄了三次再无一丝气力承受更多的强烈到小死的性爱。便乖乖岔开腿等待着。   林政泽再抽插了几下抽出沾满了淫水的粗热阳具,没了阳具堵住的雌穴,清液争先恐后的流出体内,淅淅沥沥流了好久,全是叶青泉雌穴喷出的淫水。林政泽眉宇间攀上温柔暖意,心想青泉当真是身子里藏了口泉水,水液多得汩汩往外涌。扶着不住痉挛,抽泣着的叶青泉躺在严艳倚身边,提着驴鞭尽根没入严艳倚的身体里,手掌按压小腹,盘在他强劲有力的腰肢上的纤细双腿猛地紧紧相扣,强行把爱妻送入高潮之中。   严艳倚弓着腰,任在高潮中颤栗的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一声声被顶得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溢出红艳嘴唇。   撩人且不绝于耳的妖媚呻吟声竟是生生把叶青泉飘忽迷蒙的神志唤了回来,浑身透着爽利欢愉的酸软,雌穴里还像是含着阴茎似的肿胀,贪吃得流水,一缩一缩的。   他轻喘着气转过头看着严艳倚被情欲染得潮红的娇好侧脸,手指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她的手指头。   严艳倚被顶的一颠一颠的,头发散乱跟叶青泉的头发交织在了一起,感受手指传来小猫似的轻轻触碰,转过头跟叶青泉对视了一会,也不知是谁先主动,就已经动作轻柔地亲吻在一起,舌头温柔缠绵。严艳倚呜呜咽咽的呻吟从嗓子里发出,软得叶青泉都跟着融化。   林政泽看着他俩卿卿我我地亲吻,嘴角噙着柔和笑意,下身可半点不温柔,仍是大力顶撞。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林政泽最后狠狠肏干了数余下,紧紧贴合着穴肉,把六、七股温凉的精液射进最深处,感受着宫颈高潮带来的细致收缩挤压,低沉着粗重喘息。   渐渐平复下呼吸,轻车熟路的在床头摸到一根跟自己阳具一般粗长的水晶假阳具,快速撤出严艳倚的花穴,把假阳具捅了进去,严艳倚被冰凉的假阳具弄得身体瑟缩不已。叶青泉担忧的望着她,安慰似的浅吻她的嘴唇,不解的看向林政泽。   叶青泉的表情太易懂了,林政泽带着事后的餍足,蛊惑又磁性:“方便受孕用的。”   叶青泉一听傻乎乎地张开腿露出被肏得殷红翕张的雌穴,用湿漉漉的双眼看着他,眼底是无尽的渴望。   林政泽没想到叶青泉会如此可爱,躺在他的身边,轻柔抚摸他的小腹,笑道:“等艳艳怀上了,我再给你用,嗯?”   叶青泉红着脸点点头,体力消耗太大,依偎着严艳倚便合上眼入睡了。   --------------------   王妃是女的!!!高亮!!!严艳倚(女)x叶青泉(双性)x林政泽(男) 第23章 番外5   晋亲王夫妇二人成亲六年之久,林政泽身边更是连一名通房妾侍都不曾纳过。两人说爱叶青泉并不是说说而已,抬为妾侍固然容易,但也只是比高官的小妾身份好听些罢了,他俩都想要叶青泉成为他们真正的妻子,死后三人一同并入皇陵。   此次林政泽进宫面见仲旭帝,求一旨赐婚。   仲旭帝听到只是个良籍平民,还是个曾卖过身当下人的男人,爽快赐婚。更何况林政泽人都被调回来了,兵权也被他夺了,境外势力更是拦在边防线外,左右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对于这位处处高于自己却放弃皇位的同胞兄长,仲旭帝认定了他就是在窥伺自己皇位,没有一刻神经不紧绷着。   表面上的兄友弟恭做的十足,找人算了八字后,最适合成亲的日子就是一月后的阳历十八,便要礼部紧锣密鼓地安排成亲之事。   林政泽又何尝不知胞弟猜疑多虑的性子,打断他的殷勤,道:“他性子温和内敛,不喜闹腾,王府里简单布个场子即可。”   如愿得到赐婚,也不久留,两人心照不宣的互相假惺惺寒暄了几句。   这一整个月,整座晋亲王府上上下下除了叶青泉都格外的忙碌,只被严艳倚拉过来试穿了几次婚服,叶青泉想帮忙都被厉声打发了出去。   叶青泉似是想着事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双眼空洞,手指轻轻拨了拨开得正艳的鸢尾花,花瓣上凝结的小水珠被拨弄地弹到他的手背上,一瞬间的凉意拉回了他飘远的思绪,转身往里屋走去,脚步过大,牵动了埋在两个穴里的玉势,身体僵直,脸颊肉眼可见得红了。   要说叶青泉过得最惬意舒适的日子,那必定就是成亲前的那一个月了,那两个人忙着筹办婚宴,连临睡前都在小声讨论着要置办的事宜。叶青泉窝在严艳倚的怀里,手搭在她的腰上与她身后的林政泽十指相扣,严艳倚搂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他的后背,叶青泉只是听着他们的交谈声都觉得安心不已。   托他俩忙碌的福,第一次的交欢后便再没有鱼水之欢过,这倒是让自己松了口气,相比起交合,他更主动享受所有的肢体触碰和恋人们甜蜜的亲吻。   可成亲后,就像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似的,那两人撕下在他面前装出来的正人君子,变着法的在情事上欺负他。   自成完亲已过了一月,夜夜笙歌,连后穴都开了苞,更是被两人灌下催乳汤。   叶青泉一步一喘气地扶着酸软的腰,挪着打颤的步子,双手探向股间,确认两根玉势被两个红肿的穴肉夹得好好的没有滑出体内,才瘫软在床榻上,额头泌出一层细细的薄汗。   一想起昨晚被那样折腾就忍不住在心里骂那俩人淫乱、禽兽。   他在性事上一向是被动放不开的,过于害羞,哪怕做过好几次还是羞涩、扭捏的很。林政泽知道这是他的性子使然,可还是忍不住想看他主动邀欢的模样,于是想了个法子,用裤带把他的双手捆住,自己站着双手掰开他的腿,手臂架着他的膝盖弯,抱小孩撒尿的姿势站立着,重心全部集中抵在宽厚胸膛上,从后面缓慢地进入他紧涩的后穴,没有尽根顶入,冠状沟停留在他的前列腺处研磨着。   强烈而绵长的快感席卷而来,前端的性器充血挺立,前列腺液不停得从马眼溢出,在小腹上黏连出一条不断的粘稠水线,就像坏了一样水,液越积越多。   后穴的那根粗大性器就这么埋在他的体内,只是轻轻的研磨着,叶青泉越发不知足起来,仰起脖子,似撒娇又似讨好般的亲吻舔舐林政泽的锋利明朗的下颚线,只听上方传来一声闷笑,后穴里的性器依然不为所动。   严艳倚把身上的繁复锦服脱下后,裸露着身体,挤到叶青泉敞开的腿间,越过他跟林政泽缠绵亲吻,手指暧昧的在他的乳尖上骚刮着,缠绵又色情的滋滋黏糊水声听得叶青泉吃味不已。刚想发出点声音打断他们的亲昵,严艳倚手指下滑戳刺进他春情潮涌的雌穴里好一阵翻搅。   叶青泉哀哀吟叫,快感犹如潮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严艳倚下身凑到他的阴蒂上,两颗熟艳淫豆互相厮磨,淫水如注,好一顿磋磨,手指进出之间水液淫乱四溅。   那小小的肉蒂是叶青泉的淫窍,半点都碰不得,即便是轻柔的揉捏,只要一小会儿就能潮吹了去。呻吟声越发的甜腻。   严艳倚笑意满满地低头看着他,就差临门一脚时,一前一后夹着他的两人十分默契地停了动作,撤出他的体内,让他趴着,在催乳汤的作用下,乳首更为敏感,磨蹭着光滑的丝绸锦被都升腾起醉人的酥麻情欲。叶青泉不想叫他们看自己难堪的模样,借着把脸埋在被子里,蹭去眼角溢出欲求不满的泪花,克制着低低喘息。   严艳倚拿过一串缅铃,将四个龙眼大小的缅铃一个个塞进他的雌穴,林政泽拿着一根粗长的玉势在他的腿心蹭了些水液一举挺入翕张的后穴。   缅铃挨个挤进身体里的感觉太强烈,尤其是四颗缅铃簇拥在一起,在甬道的收缩下不断地相互摩擦,铛簧滚过凹凸不平的内壁产生的剧烈震动,强烈到小死的高潮感足以掩盖后穴里玉势带来的快感。   大脑一片空白,前端的性器更是在没有任何爱抚触碰下颤抖着射了精,质地上好的丝绸颜色瞬间深了大片,只剩粘稠的乳白精团残留在湿漉的布料上。射精带来的颤栗使得雌穴的缅铃震动得更为剧烈,叶青泉被磨得身体瘫软更是压抑着快感不敢再动,浑浑噩噩,痛苦难耐的抽泣哽咽。   严艳倚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腰,皮肤绷紧战栗着,可想而知他在强行忍耐。可他俩的目的就是叫他主动求欢,于是她在他身旁跪趴着,高高翘起丰盈臀部,接受着林政泽激烈的撞击。   他们都太熟悉双方的身体,对于如何取悦彼此,就像是呼吸一样简单,可怖的性器快速的抽插,带出嫣红的媚肉又被塞回去,盘虬的经络次次刮过严艳倚体内的敏感点,硕大的龟头顶撞着宫颈口,大股淫液在抽动间带出体内滴滴答答的打在锦被上,啪嗒啪嗒滴落的水声交织着一声声的淫乱的娇喘,听得被放置在一旁的叶青泉情欲迅速升腾而起,如野火燎原一般。可害怕雌穴里的缅铃折磨自己,双手又被绑着,半点都不敢动弹,缓慢地别过头,泪眼婆娑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严艳倚,泪水断断续续的往下流,委屈至极。   叫嚣的欲火灼烧着他的神志,欲滚出喉头的邀欢被所剩无疑的理智强行压下。他出生正经,让他像妓子那般放浪求欢,实在难以启齿。   被颠地不断耸动的严艳倚,看东西都不太真切,隐隐约约看到叶青泉拿水汽朦胧的湿润双眼看着自己,呻吟声更是高亢甜腻,激得叶青泉细微哽咽出声。   后方的林政泽看不到叶青泉的表情,但通过爱妻突然高昂的呻吟声就知道她起坏心眼故意刺激小妻子,低低一笑,仰起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叶青泉软腻的臀肉。   本就被压抑着的快感,被这一巴掌拍得破了功,哭喊着再也受不住弓着腰,更为稀薄的精液把锦被喷的更加湿黏,雌穴绞紧蠕动挤压着缅铃,剐蹭震荡着娇嫩的敏感点涌出的大股大股清液,过多的水液形成了一个小水洼。痉挛着身子,胡乱出声:“不要了……不要这样,求求你……呜……”   林政泽停下交合,严艳倚把他搂进自己怀里,解下布带子,手腕被勒得通红,严艳倚心疼极了,牵着他的手低头用地亲吻那一圈红印子。   林政泽取出那根玉势后,俯下身子轻轻抚摸叶青泉潮湿的面颊,柔声问道:“还好吗青泉?”   叶青泉半睁着水润双眼,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虚弱柔软的呢喃:“求求夫君进来……青泉想要夫君。”说着战战巍巍得敞开双腿,露出一片黏腻的花谷,暴露在空气中的雌穴不住地收缩吐露出清液,邀欢。   林政泽拽起露在外边的细链小心翼翼的缓慢往外拉扯,尽量不让缅铃过于震动。当第四颗缅铃拽出体外的时候,叶青泉又潮喷了一次,涨红着脸,掩耳盗铃般地拿手遮掩住眼睛,似崩溃般的哀求,声音软得不像话,带着软糯鼻音呜呜咽咽:“夫君、夫君……求夫君给青泉,青泉以后会听话的……”   严艳倚亲吻着他的手心,与林政泽相视一笑。林政泽扶着阴茎撤出爱妻的体内,末了还发出“啵”的一声。严艳倚长时间的撅臀,腰酸软不已,身子软倒在了叶青泉怀里,与他唇齿缠绵,淫豆相抵厮磨,两人动情地绵软轻哼。   林政泽不顾下身的胀痛,满目的柔情似水,宠溺的看了会儿心爱的妻子们,才提着粗大狰狞的性器挤到他们腿间,在叶青泉泥泞不堪的花缝上刮了些水液抹到怒昂的阳具上,双手扣住叶青泉的腰胯尽根没入水液泛滥的雌穴,缓缓的抽插片刻待雌穴情动不已的吸吮他的阳具时,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粗粝的耻毛不断地搔刮着严艳倚的穴口跟小阴唇,又刺又麻,加之从阴蒂传来的阵阵快感搅得她呻吟越发难耐,花穴蠕动喷出清透的淫水打湿了耻毛。林政泽低头看着濡湿的耻毛上挂着点点的水滴,呼吸愈发粗重,下身的抽插更加迅速。整个寝殿都陷入灼热的情欲之中。   林政泽主导的性事是用力且持久的,叶青泉射了太多次,他担心他的身体会吃不消,中途抽出性器,插进了严艳倚的穴里。   叶青泉是享受过爱欲滋润过的,他喜欢跟严艳倚互相磋磨阴蒂,但更想要一边被填满用力的贯穿,一边厮磨阴蒂。望着严艳倚沉迷情爱的美艳动人,压下雌穴没了阳具贯穿的空虚,忍了好一会儿被情欲折磨得不行了,才淫乱的哭求着林政泽肏自己。林政泽低低一笑,抽出被水液染得水光淋淋的阳具,挺着胯长驱直入,蓦地直捣叶青泉的宫颈口反复撞击。   如此又来了一轮,林政泽临近射精点,快速从严艳倚身体里撤出,换上手指用力抠挖她的敏感点,捅进叶青泉的身体里,狠狠肏干了几下,阴囊紧紧贴合着阴唇,汩汩温凉的精液尽数射进他的身体深处,三人先后达到高潮。   三人平缓喘息了片刻,林政泽抱着严艳倚侧躺在叶青泉身旁,林政泽射过一次显然动作要温柔了很多,一条腿挤进严艳倚的腿间,扶着挺立的阳具再次挤进穴道,下身有节奏地轻柔耸动,严艳倚揽着叶青泉,在他耳边娇声哼吟,舔舐他的耳廓。林政泽的手越过严艳倚,轻轻拍了拍叶青泉平坦的肚皮,情欲十足的问他:“青泉,舒服吗?”   暗示性的动作让叶青泉立马明白自己被内射了,娇涩的点点头。很美妙的感觉,甚至能感受到温凉的精液在甬道的蠕动下从身体里流淌出来,顺着穴口一路流向后穴,沿着股沟浸没在床被里,他痴迷的眯上眼睛回味的。   他完全没想到林政泽会射在他身体里,以往林政泽的每一次射精都会射在严艳倚的身体里。他们也告诉过他他的身子无法受孕,他没觉得遗憾,真的一点都没有,他只是期盼着能早点抱到他们的孩子,能看着结合了他们血脉生下的孩子一点一点的长大,心就软成了一片汪洋。   转过身轻柔的跟严艳倚吻在一起,严艳倚的手很温暖,包裹住他的性器极具技巧性的撸动着,片刻叶青泉忍不住快感射在严艳倚的手里。他今天泄了太多次了累极,也不管股间的黏腻,搂着被顶地不断耸动的严艳倚睡着了。   -------------   又是一年惊蛰,万物复苏花枝俏。   严艳倚时常倍感乏力嗜睡,葵水更是停了近一月,食欲也越来越差,一开始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她向来初春厌乏,以为只是夜里贪凉不小心受了风寒。   午时用膳,叶青泉特意买了条桂鱼,做了道松鼠桂鱼。独特的造型,金黄的色泽,外酥内嫩的鱼肉搭配酸甜美味的酱汁,连不爱吃酸甜口味的林政泽都赞不绝口,严艳倚不想扫他俩的兴,夹了一筷子吃进嘴里,肉质很嫩,酱汁也很可口,可她就是吃出了一股子怎么都掩盖不了的鱼腥气。   胸闷得慌,一甩筷子,捂着嘴疾步跑到床边,扶着净手盆吐了出来,叶青泉忙去拍她的后背,拿干净的手帕子给她擦了擦嘴唇,一脸的歉意自责:“入春了,艳艳身子乏,我就不该做得这般浓油赤酱。”   严艳倚吐得眼角带泪,双眼迷蒙,摆摆手道:“没有,怕是昨天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罢,你别乱想有的没的。”   林政泽本想托人去教大夫,但这里有叶青泉照看着严艳倚,他也安心些,自己脚程快,便直接去把还在磨药的大夫扛了过来。   大夫医术高超,又是晋亲王的部下,有气也不敢往他头上撒,想着早早把完脉再回去就行了。刚把手搭在王妃的脉搏上才一小会儿,激动地差点跪地磕头,手指头都在打颤,王妃这是有喜了!他作为下属是知道晋亲王夫妇有多么期盼这个孩子的到来,小公子被仲旭帝以磨练为由强制带进宫里,小姐更是被仲旭帝定下和亲,年满十四就要远嫁邻国。仲旭帝的猜疑之心愈来愈严重,更是明目张胆的死破脸皮,牵制住林政泽。晋亲王府的势力并不在这里,相当于孤立无援,只能与仲旭帝博弈周旋,在皇宫里安插眼线,确保小公子的安危。   林政泽似是震惊的没了任何反应能力,震楞了许久才把叶青泉跟严艳倚紧紧搂进怀里,亲吻他们的发顶,与他们耳鬓厮磨、柔声细语了许久才分开。   不出两日,王妃时隔七年再度怀孕的消息传到了皇后那儿,第三日大一早便带着数名宫妃前来道贺。   严艳倚跟她们皮笑肉不笑磨了近两个时辰才把她们送走,揉了揉酸软的肩膀,转动了下僵直的脖子,冷笑一声,这王府里头,吃里扒外的东西是该铲除了。   走到一面橱柜面前,转动青花瓷花瓶,橱柜后的墙面往里转动,从黑暗的通道里走出一个蒙着半张脸的影卫,严艳倚凑到他耳边轻声耳语:“把府里除了大夫,其他所有下人侍女还有侍卫全部抓起来,扔密室的刑房里去,晚上我跟王爷挨个审问。”影卫点点头,迅速隐匿在了黑暗过道里。   严艳倚又转动花瓶,墙面闭合得一丝缝隙都无。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于宫妃们周旋感到疲惫,身子骨酸乏无力,慢慢悠悠的起身回了寝殿。   “唔……慢、慢一点……夫君……嗯啊——呃嗯……求求你……不要……”   刚推开门就听到从床榻的方向传来隐忍绵软的细碎呻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情欲腥膻,带着一抹笑走到床边。   叶青泉被剧烈且长时间的性爱肏到神情恍惚,张着嘴无意识的求饶,只能激起身后拽着他胳膊的林政泽更加猛烈的肏干,用更多的精液射大他的肚子。   早晨还干爽的床被,现在已经潮乎乎黏腻腻的皱成一团,丢弃在一旁。   严艳倚暧昧摩挲着他的面颊,叶青泉恍惚间感受到轻柔的触碰,睁开水汽氤氲、空洞浑浊的双眼,有气无力地呢喃道:“艳艳……艳艳。”像是在向她呼救。   严艳倚亲了亲他的嘴角,湿热绵密的亲吻一路下滑,停留在他鼓起的小奶包上,吸吮出一个红痕,含住一边的乳尖,口腔用力挤压嘬吸。   叶青泉仰起头带着哭腔的痛哼出声。   这一年他没有停过催乳汤,虽然乳房不曾涨大,但是奶水却非常充沛,被两位爱人吮通了奶线后,轻轻一碰乳肉就会泌出乳汁,从此连肚兜都不让他穿了,方便他们随时随地扯开他的衣服吸吮。   今早更是被林政泽肏醒的,坐在他腿上,雌穴吞吃着阴茎,乳尖被林政泽衔在嘴里吸吮,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吸奶声,叶青泉光听着声音就羞红不已。林政泽的手掌包裹着他另一边的乳肉,轻轻揉捏,奶水淅淅沥沥的从指缝溢出,他把沾满了乳白奶水的手指伸到叶青泉的唇边,轻轻碰了下,叶青泉便羞涩乖顺的伸出粉红小舌,把手指上的奶水一一舔舐干净,从耳根到脖子烧地通红一片。   林政泽微微仰起头看着爱人湿润的眼眸低垂着,视线飘忽,不知放在何处,讨好般的亲吻着他的手指,滚烫的鼻息萦绕着指尖,细腻的亲吻声挠得林政泽呼吸不自觉的放缓了下来,爱人的腰肢更是配合着自己耸动,有节奏的前后摇晃,享受这场欢愉性爱。怀里的人像极了一只既纯又欲的妖精,他忍不住压着叶青泉狠狠肏干内射了三次。   林政泽跟严艳倚的调教可谓是非常成功的,叶青泉在情事上的娇涩却又听话的反差媚态无一处不在魅惑着他们更加疼爱他。   “没有奶水了……啊嗯……没有了呜呜……被——啊,被吸光了,艳艳不要……不要吸,好疼呜嗯。”叶青泉被肏干的神志不清,口涎不受控制的从嘴角缓缓流下,胡乱回着话。   严艳倚吐出被吸吮得红的像是要滴血的乳尖,对着乳尖吹了口气,叶青泉立马瑟缩了下身子,身后的林政泽一个用力的挺弄直接把叶青泉送上了无声的高潮,射了太多次的性器软趴趴的下垂着颤颤巍巍的吐出稀薄的精水,小腹痉挛,雌穴里涌出大股的淫水打在龟头上,肚子里被狰狞阳具堵住的精液淫水实在太多,导致小腹都微微的鼓起,好似怀有三月身孕。林政泽趁着宫颈高潮的细致蠕动最后凶狠顶撞了数余下,把好几股温凉的精液射进他体内深处。   严艳倚等着叶青泉急促的喘气平复了些,便从床头取过两根粗大的水晶假阳具。林政泽撤出叶青泉的雌穴时,粗粝的耻毛上都沾着精液混着淫水打成的白沫子,淫靡至极,把假阳具塞进雌穴,堵住里头的液体不让其流出。   叶青泉被突如其来的冰凉,身体不禁轻颤。   林政泽抱着叶青泉让他后背依靠在自己身上,叶青泉以为性事终于结束了,软绵绵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林政泽爽朗的笑了一声,叫他把腿打开。可是叶青泉身子酸软的不像话,撒娇似的轻轻扭捏了下身子,险些又把林政泽蹭硬了,他警告似的捏揉了把他的小奶包,引得叶青泉呜咽一声,林政泽双腿缠住他绵软无力的双腿撑开露出淫乱不堪的下体。   严艳倚在假阳具上抹了些膏脂,一边扩张着叶青泉的后穴,一边探过身子跟林政泽唇舌交缠,感受着后穴的软肉吸吮自己的手指时,换上假阳具,慢慢的插了进去,缓缓的抽动。   “唔……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会坏掉的……”声音都带着畏惧的颤抖。   林政泽低下头亲吻着他的额发,低沉且磁性的声音蛊惑道:“不会的,最后一次好不好?嗯?”   叶青泉还是浑浑噩噩的摇头,他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万一流出不该流的东西可怎么办……   握着假阳具的严艳倚看着爱人浑身泛着情欲的诱粉色泽,纤长睫毛挂着水珠,任人拿捏的柔软娇媚姿态,情动不已,手腕的速度不慢反增,次次撵过前列腺,强烈的快感蜂拥而至,叶青泉受不住这般顶弄,腰肢拱起一个好看又脆弱的幅度,发出似崩溃又似舒爽的哭喊,前端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淅淅沥沥的滴出浅黄的液体,断断续续持续了好久,直到再也没有了,叶青泉才恍然回神,软糯着声音哭得直打嗝,毫无威慑力的骂了句:“你们两个,坏东西!”   俩坏东西也知道自己今天做过火了,把他雌穴里的假阳具抽出来,长时间的肏干使得雌穴一时半会儿合不拢,形成一个小小的收缩不上的圆洞,浑浊的液体失禁般的涌出。   叶青泉闭着眼睛,身体抑制不住的瑟缩着,满脸潮湿泪痕,眼角绯红一片,浑身上下都是爱欲斑驳的痕迹,一副被玩坏的模样娇艳欲滴。   好在那两人见好就收,各自在他脸颊上亲了口,林政泽抱起他在他耳边柔情细语:“坏东西带你去洗澡。”   严艳倚拿过一条锦帕,轻柔拭去他眼角的泪痕,再去擦拭他腿间狼藉,突然笑盈盈的来了句:“青泉真漂亮。”   叶青泉哼了一声,别过脸埋进林政泽的颈肩,略带沙哑的嗓音,闷闷的回了句:“坏东西。”   --------------------   王妃→侧王妃←王爷 第24章 现代版番外   花识珏家是带着门面房的,父母一个脑梗,一个淋巴癌,回乡下养老去了。花识珏自大学毕业后一人经营着花店,虽不在闹市区,门面也不大,却布置的十分温馨有序,花材新鲜,花束精美,他为人温和,几年下来积攒了不少固定客流。   这日初夏的周五晚快9点关门时,没什么生意,打扫完了就让林小九跟林七先下班,自己一人算着今日的营业额,突然收到一个订单:11朵厄瓜多尔红玫瑰,包装好后在22:15整送到希尔顿酒店25楼2511号房。   花识珏往下一看多出来的几个零,不禁咋舌,这都快赶上一个月的营业额了,立马去挑了开得最艳的几束,毕竟大晚上送玫瑰到酒店也只有调情了。   花店离酒店有些距离,叫人帮忙送还得费时间,披上堪堪遮住喉结的外套,把散落下来的长发挽在脑后,骑着小绵羊去送花。   -   林展庭在自己开的夜总会卡座上喝着酒,被人当成是外围小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看对眼了就滚上床还能拿到一笔五位数的过夜钱,不也挺开心的么。   照例跟着男人去了夜店旁的希尔顿开了房。   前台趁着他们进了电梯后小声交谈:“她长得真的很漂亮。”旁边的人附和着点点头。   林展庭从浴室出来后跟瞿锦州接了个吻,就被他一把推进去浴室里头去了。   22:15整,林展庭正在衣衫褴褛的涂指甲油呢,房门被敲响了。浴室里头的瞿锦州吹了声口哨:“surprise,honey”林展庭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是什么了,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大剌剌地一裹浴衣去开门。   “您好,瞿先生送您的花,祝周末愉快。”花识珏礼貌的笑着把手中的花束递给他。   声音悦耳如玉石相撞,长得也很好看,肤白唇红,温润如玉,那双眼睛清澈又明亮,漂亮得很。   林展庭没有关门,迅速地观察了一下他,花识珏也没办法只能等着对方关上门后才能离开。   身材很好,这是林展庭一眼扫下来最直观的感受,隐藏在外套下的喉结若隐若现。   他们是同类。   说一见钟情也好,说见色起意也罢,林展庭第一次体验到了心脏用力泵压向全身输送血液的感觉,那是心动、情窦初开、有关爱情的直觉正在慢慢苏醒过来。   他让花识珏在外面等他,他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转了开房钱给瞿锦州后直接拉黑。死皮赖脸跟着花识珏上了小绵羊,一路卖惨,说得有声有色:“爹爹妈妈都不疼我,我早早出来打工,结果被卖到大城市当小鸭子,老板人心都是黑的,我不想跟那群人一起住,又脏又乱。哥,我知道你也是双性人,我也是啊,求你了,我给你打工,我帮你卖花行不行?”   花识珏面冷心软,仔细思量了一下说道:“地方可以给你住,但是我不会让你进我的店打工的。”   “为什么呀!我业务能力很强的!真的!”   “我没钱付你工资,我要还房贷。”   “……行——吧……”   -   第二天花识珏去花店,林展庭穿得花枝招展得跟着一块儿去了,在花店门口站街,花识珏一开始随他去,对方也不知怎么跟过路的男人搭讪的,一大早上店里常见品种的玫瑰全都卖完了。花识珏又看着他把玫瑰整理好,再一朵朵的在他眼皮底下倒卖出去,这波营销当真是厉害,无奈得摇头轻笑。   接近中午,林展庭都把花卖完了,花识珏把他拉进店里,给他倒了杯花茶。   花识珏发育得太好,胸部高耸,平时都穿女装,踩着一双小坡跟。林展庭趁着另外两人离得远,贴在他身旁,似乎挺开心,小脸兴奋得泛红:“哥,我厉害吧!一朵卖了25块!全被我卖完了。”   花识珏连连敷衍道:“是是是。”往他嘴里塞了块蛋糕,“这样我店的名声可迟早要败光了,你真的想要工作?”   林展庭点头如捣蒜。   “那你会做饭吗?帮我收拾家吧,工资不高,包住,可以吗?”   “可以可以!没问题!”烧饭不会难道还不会学嘛!   林展庭的学习天赋确实是高,跟着视频做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从此林展庭包揽了花识珏所有的主内家务,以至于时间长了,花识珏偶尔做个饭都会问林展庭他的酱油瓶子是哪个。   对一个人产生兴趣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就像发现生活中的小惊喜那样,发现对方会调酒、品酒、茶道、弓道、高尔夫,舌头灵巧得能把樱桃梗打结,更没想到林展庭竟然还会泰拳和散打。   花识珏每次想想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林展庭只是笑着避重就轻道:“现在的老板不都是暴发户了,都是有学问的,学点高大上的给自己包装一下,也好接近他们。会散打是特意跟有些老板学的,以前同住的那伙人太会来事了,学着防身用的。”   -   花识珏身体素质极好,可是十一黄金周结婚的新人实在太多了,加上天气闷热,工作量极重,假期一过人就发烧了,可把林展庭给急坏了,把人从沙发里捞出来就骑着小绵羊直蹦私立医院,跑前跑后地挂号。   等花识珏挂好水,睡醒了就看到林展庭在床尾缩成一团睡觉。小心翼翼的起来后给他披了件衣服。   他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心底一片明镜,林展庭对他好得过分,看着自己的眼眸亮亮的,仿佛有无数的细碎星点。清澈的眼睛里全是他的身影。   花识珏从来不信情爱,父母的打压式教育,使得他把自己的内心包裹的严严实实,不善表达。   似是下了重大决定一般,望了眼还未醒的人,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病房,关上房门。   -   林展庭醒后,床上已经没有人了,连一点温度都没有。心里一慌,跳下床就掏出手机去给他打电话,却传出机械的女声。较早地一把拉开门……   “啪嗒”   插着一支白色雏菊的精巧玻璃瓶碰倒在地。   拾起花,愣愣出神。   是那个意思吗……是自己所期盼的那个意思吗……   疯了一样跑回家,连小绵羊都忘了骑。家里开着一盏暖黄色的灯,是他和花识珏一起买的。   花识珏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披散着长发,温婉出尘的面容在略带昏黄的灯光下更显柔和。   林展庭喘得不行,胸口剧烈起伏,颤抖着手把护得好好的雏菊递到他眼前,殷切的看着他。   花识珏看着不住喘气,因跑动脸色涨红的林展庭,轻轻一笑,缓缓开口道:“以后我养你好不好?”说着牵着他的手,揽进怀里,顺着他的背。   林展庭被顺舒服了直往他的怀里的钻,怀里带着点微微的花香,很好闻,忍不住就深吸了一口,炙热的鼻息喷在花识珏的肩膀上,花识珏又把人往怀里搂紧了些。   林展庭知道花识珏为了还房贷省吃俭用,故意说:“我想要漂亮衣服。”   “好,给你买。”   “不要,我跟你一起还房贷,我要上你家户口,我要跟你结婚。”   花识珏不禁失笑:“发你的工资不还是我的?”   “我可以去找工作的嘛!”林展庭考虑起如何把夜店转到花识珏的名下。   “那我们一起卖花吧,你学东西学得快,要不要跟我学花艺?以后我去布置会场,你看店。”   “好!”   到最后花识珏的钱依然用来还房贷,林展庭在自家开的马术俱乐部挂了个名,时不时往城外跑一趟帮点忙,每个月从亲姐那儿坑点钱出来,提高生活质量。   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开夜总会赚的钱半点都不敢提。也庆幸爱人不关注时尚圈,刚住进来就把身上穿的全打包寄回家,不然以他一个白芍花胸针就要五万早露馅了。   雏菊:隐藏在心中的爱。   -   除夕夜,两人吃了一起包的饺子,热热闹闹的看了会儿外面放的烟花,听着春节联欢晚会,轻柔地吻在一块儿。   林展庭手不安分地把花识珏的衣服剥得只剩下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空调开的高,花识珏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闹。   情趣内衣是林展庭特意买的,增加闺房情趣。花识珏宠他,买的全都一一穿过,均码的一起穿,罩杯大的只能花识珏自己穿了,自突破下限后,林展庭每天都缠着他穿情趣内衣,正常的内衣全被他扔了。   林展庭觉得不尽兴,索性把自己也扒光了,挂了件肩带细若蚊足的藕粉色网纱吊带睡裙,腻歪在花识珏身上就不想起来,拿着振动棒就去搞花识珏,把他搞得喵喵叫后再让他搞自己。   第二天起床,花识珏整个人都酥酥软软的,胸口上全是密密的暗红咬痕,乳尖刺痛,肯定是被弄破皮了。   微微动了下身体就感觉下体两个地方传来难以忽视的酸涨,手往下探拽着露在穴口的硅胶线,缓慢往外扯。   也不知道林展庭从哪里买的跳蛋,个头大不说,续航能力还持久得吓人,昨晚就是被这东西弄得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打定主意今天不理人了。   林展庭哭哭唧唧就差没跪搓衣板了,一双美目亮的闪闪的,再三保证以后再也不把这跳蛋塞他身体里过夜。   花识珏太了解他了,瞧这小脑筋转得,叹了口气:“……一个小时。”   “三个小时好不好?求求你了……”   “一刻钟。”   “好好好一个小时!”   -   转眼到了盛夏时节,一大早花识珏带着林小九和林七拉了一车的白玫瑰去布置婚礼会场。   布置完会场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拖着步子整个人跌进沙发里,吹空调。   林展庭穿着清透的白色蕾丝花边吊带裙,也不嫌弃他身上带着咸咸的汗味,软弱无骨似的往他怀里一钻,枕着他的手臂跟他亲吻。   分开后花识珏气息有些不稳:“我今天听到他们说了些好玩的事情。”   林展庭去过会场一次,就再也没去过了,新郎跟新郎他爹,他都睡过啊,这太尴尬了,也怕花识珏看出端疑,立马找了借口溜回家。所以每次都是花识珏带着人去,回来了跟他分享在会场遇到的事情。   “他们说林家的小公子很久没出现在他们的社交场所了。”   “……”   “他们还说林家都不是善茬,小公子也特聪明,跟他堂哥一起开了夜店,规模很大,还是全国连锁。”   “……”   “林家的小公子叫林展庭。庭庭,你说他为什么要跟着一个卖花的一起生活呢?”   “……因为他喜欢你呀。”说着就压着花识珏又吻到一起。   -   一年以后,花识珏和林展庭结婚了,婚礼办得很匆忙,因为林展庭怀孕了,没有插入式的性爱,但是林展庭用手指沾了些花识珏的精液探进了花穴里,就怀上了,很突然。   林展庭每天捧着个肚子跟未成形的小宝宝说话:“宝宝啊,给你取什么名呢?一定要姓花!好听!喜欢!”   花识珏倒是失笑了“我嫁给你,跟你姓才对。”   “我不听!就要跟你姓!”   直到孩子出生后才最终定下来,过了好几个月林展庭还是有些不开心,只因为孩子姓林。   这日清晨,花识珏从林展庭怀里醒来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低气压。   林展庭因为孩子没跟花识珏姓,噘着嘴赌气。   花识珏仰起脖子去吻他,他别过头不让他亲,反而把人搂得更紧了“我不开心,你要哄我。”   “嗯,哄你。我给你生个宝宝,姓花好不好?”   林展庭嘴角微微翘起,又被强行压下:“我不要!生孩子疼,不让你生。我心疼。”   林展庭把人按在怀里使劲揉,没一会儿两个人都躁动不已,唇舌交缠在一起,两颗熟透的肉豆相抵,互相厮磨,水声隐匿在温暖的被窝里。   只剩满室旖旎。   --------------------   这回真的没了,我要搞4p黄色去了,耶 第25章 吃荔枝   仲旭帝驾崩了。   经太医院检查,仲旭帝长期服用的药物与参茶相克从而引发了病症。   那日娇柳媚花,莺歌燕舞,一副初春盎然的意境也渲染不起皇宫各处传来宫妃们阵阵哭嚎的凄悲之意,未生育过的妃子才人多达五十人,赐以毒酒陪葬。   新帝登基,朝臣服丧一月,国丧结束后新帝改了年号,号永安,寓意风调雨顺,举国平安,特降了三年的税收,博了一个好名声。   老百姓一辈子都没机会去皇城,只知新皇帝是个明君,却万万没想过新帝——林英清上了短短三个月的朝就带了把刀把当朝太师的头给砍了挂在金銮殿的正门口。   林英清擦拭着刀刃上的血迹,淡淡道:“太师野心宏大勾结北夷皇室,朕乃一介‘武夫’,手里沾了不知道多少人的鲜血,戾气深重,降了百姓税收积了些阴德如今才好杀一人,还有两人……是自己站出来,还是等着朕亲自揪出来,到时候可不如太师走得如此爽快,朕会让人在金銮殿用刀一点一点削了你们的皮肉,肉割下来整整四百片,喂给朕养的一头黑豹,人骨剔下来给幼狼啃倒也不错。”   做贼心虚的两位高官低垂着头冷汗直溢,先帝在时尚可狼狈为奸瞒天过海,可林英清是上过无数战场活下来的人,刚正说一不二,不似先帝那般“大度”想着左右也是死,不如服了软,得个一刀殒命也是好的。   刚跪下来求情,脑袋便分了家,两具尸体倒地,洒了大理石一片的猩红。   林英清一甩溪血,刀刃上的鲜血溅到地上形成一个半圆弧,转身回到龙椅之上,望着底下纵是熟悉的年轻面孔。   “皇上,北境乱葬岗的尸骨已全数运往京城。”   林英清把溪血收回刀鞘之中,长叹一口气:“叛国之人已死,也算是给死去的兄弟们报了仇,找个秀丽的地方立个冢也算落叶归根了。太师之位空缺,就让流放的大学士回来当吧,下朝。”   林英清回了寝宫就脱了厚重的龙袍换了身轻便的装束,翻窗跃上房檐就往晋亲王府跑去。   太憋了!   林英清有的是定性能跟几个将领在讲武堂商议好几个时辰的军事,可就是坐不住龙椅,不摸着把兵器定不下心,一摸溪血这几年压抑的火气全冒出来,驻扎边防好些年,难守易攻,就是因为某些朝臣勾结外族,才牺牲了无数的士兵的性命。太师还隐晦的讥讽自己赳赳武夫,一时没忍住直接把人杀了,也亏得朝堂之上一波换血之后全是自己的人,要没有那本账本,今日自己如此开杀,朝臣定会乱了套,商量着把自己换下,扶持另一名君主上位。   这可不就拖了林展庭的福嘛!   林英清越跑越快,心想跟晋亲王商议完正事没准能赶上午膳,还能从弟媳那儿蹭些牛乳糕吃。御膳房的厨子手艺虽好,但也做不出花识珏独特的味道。   越想越酸,堂弟命咋就这么好呢,娶了这么个好媳妇,琬琰姽婳,悦目佳人,厨艺好,性子更好。   林英清的脚程快,到了晋亲王府才花了短短一盏茶的时间,耐不住六月的炎热,刚换的衣裳都被汗水浸湿透了,见着晋亲王夫妇三人行了礼数就跑去净房洗浴去了,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兴冲冲地往东院寝殿——林展庭的住处跑去。   “庭庭!我进——操!!!”   “唔——不……嗯呃……庭庭、不行的……啊!要流出来了!”   “彭!”   我操!我他妈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林英清愤愤的呸了一句,这日子不能好了,一个两个全都有媳妇了,就自己还单着,太气人了!   林英清一边大哭一边破口大骂林展庭不要脸就跑了,搞得一众影卫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寝殿内,林小十悠悠扇着扇子,微微的风穿过桌上盛了冰块的容器变得凉丝丝的,轻轻接触着林展庭的皮肤,既解了暑又不至于过于凉飕,好不惬意。   花识珏被林展庭作弄得直泌泪珠。   他又怀上了,已有三月,脉象安稳。   京城的六月可比在江州难熬多了,江州四面环水,哪怕是酷暑炎夏都不会热到哪儿去。京城地势偏低,大太阳照着地面,连空气都被烤得热乎乎,吹出来的风更是滚烫。   花识珏自受伤安养后被林展庭宠得身体娇气了不少,受不得寒耐不了热,加之怀了孕更是娇贵,一点点热就长痱子。门窗上都按了一层遮光布,寝殿里用了数颗直径半尺有余的浅蓝色夜明珠照明,奢靡尽显。   荔枝成熟的季节,历来进贡给皇族的食物都是极好的,火山岩荔枝个头大不说,口感细腻清甜,林展庭给花识珏剥了一个剃了果核吃后彻底喜爱上了,又讨了一个吃,腮帮子都鼓囊囊的。   林展庭瞧着爱人像极了小仓鼠,嘴里的还没吃完又被塞了一个进去,富有弹性的果肉在口腔里挤得满当,满满的都是汁水。   “娘子小心些,可别噎着了。”罪魁祸首对着他笑得花枝乱颤。   花识珏被迫仰起头来,怕一个不小心汁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来。   林英清的突然闯入又突然离开,吓坏了毫无准备的花识珏,险些就将果肉吞咽了下去,还好林展庭时时刻刻都关注着爱人,眼疾手快,手指直接伸进他嘴里,揪着两块滑溜溜的凝脂果肉丢进果盘里。   搂着爱人顺抚着后背,小声骂道:“这林英清也真是!有门不敲直接闯,礼数都被狗吃了!”   花识珏也有些后怕,他非常清晰的感受到方才果肉滑进他嗓子里再被一把揪了出去的那种不适感,缓了会儿才心有余悸地说:“没关系,不要紧的。”   “还好有我对不对?”   花识珏笑了,神情徒然放松了下来,“嗯,庭庭最棒了。”   “那我要奖励!”   一双好看的眼睛扑闪扑闪的,满是迷恋含情,直叫花识珏心都化了去,吻上那饱满的唇珠,轻柔地吮,全是荔枝的清甜。   林小十瞧着他们情浓,一点都不发出声音地放下锦绣团扇,悄悄离去。正当开门时林展庭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带着愉悦餍足:“小十,帮我从地窖里拿些冰镇的荔枝来,下午无事,我陪着夫人。”   林小十以为林展庭要冰镇荔枝是用来吃的,专门挑了好些个饱满如鸡蛋大小的,还贴心地去了皮,拿来时果肉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若大寝殿里只剩他们两人。   烈日骄阳被隔绝在外,夜明珠朦胧的光暧昧旖旎。   林展庭拥着人,一条腿卡进花识珏腿间,厮磨着私处软肉,唇齿缠绵搅出细密的水声。   花识珏后撑着桌沿保持着平衡,任由林展庭将自己的轻衫挑开,露出雪白丰盈的娇躯,肆意捏揉着巨硕涨奶的奶肉,平日里奶水从未被孩子吃了去,全进了林展庭的肚子里,若是他良心发现也会让出来些做成奶糕给孩子们吃。乳晕被他吸吮得大了整整一圈,边缘模糊,软嫩得与乳房同是雪腻白滑,两粒发红的奶头早已被玩弄得软烂,手指轻轻一捏,奶水噗呲呲的往外喷涌,浸没到腿间的衣布里不见了踪影,只在微微鼓起的肚皮上留下一道道的湿润痕迹。   吻够了,林展庭砸吧了下嘴,甜津津的。   “娘子很喜欢吃荔枝呢,我也喜欢,甜甜的。”   林展庭本就生得艳丽无双,笑起来更是妩媚倾城,好似深宫中蛊惑帝心的妖狐妲己,无论多少次,花识珏依旧会被勾了心魂,呆愣愣地点头。   “那庭庭喂你吃好不好?”   花识珏又是点点头。   林展庭捏着冒着寒气的荔枝去触碰爱人的唇,花识珏非常诚实的张开嘴唇去衔。只控制权在林展庭手上,顽劣地勾了勾嘴角,捏着荔枝在他肌肤上缓慢得轻轻游走,把花识珏弄得扣紧了桌沿,轻颤不已。   冰凉的荔枝抵着奶头轻撵,花识珏好似受不住此等刺激,颤了下身子,嘴里溢出一声似带着承受不住的哭意,攀着人的肩膀喘息。   林展庭轻笑一声,甜甜道:“庭庭喂你吃荔枝。”   说罢扶着花识珏软踏踏的性器,光滑冰凉的果肉磨着他湿软的穴肉,被凉意激得不住瑟缩着,却全然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乖顺又羞赧永远都是林展庭最喜爱的。   手指用力将圆润饱满的荔枝挤了进去,娇红的穴肉紧紧含住果肉,瑟缩着吞纳了进去,亲吻着林展庭的手指一同往身体里的带。   “啊!好冰!”花识珏急促的短呼了声。   “娘子真可爱,吮着我的手指不放呢。再吃一颗好不好?”   花识珏的声音彻底带上了哭腔,胡乱摇头,他甚至感受到冰凉微硬的果肉一进入他湿热的雌穴,渐渐变软,饱满的果肉在甬道的不住挤压下榨出果汁,滑出穴口顺着腿根濡湿了一片。   林展庭有些兴奋,对花识珏的讨好求饶充耳不闻,倒是还顾虑着爱人怀孕的身子,没再往他雌穴里塞荔枝,蹲下身子,虎口卡着他雪白泥泞的腿根,双唇包住肿立敏感的淫豆,轻轻一嘬就叫花识珏潮吹了去,甜骚的清液尽数浇在林展庭姣好的下巴上,滴滴答答滴到地上,砸开小水花。   花识珏潮吹过后软了身子,颤巍巍撑着身后的桌子,低眸一看,林展庭正笑得千娇百媚的自下而上地看他,那双眼睛就跟会说话似的,羞得花识珏瞥了开去,不敢再去看他。   林展庭对着淫豆吹了口气,惹得花识珏又是轻轻地颤。   慢慢舔舐到滑腻的穴口,舌尖顶了进去去够泡在雌穴里的荔枝,温暖的手心包着男根又是揉又是搓的,似是还嫌不够淫乱,发出咕啾咕啾的翻搅穴肉的水渍声。   面红耳赤的水声更是叫花识珏酥软了半边身子,眼前一片朦胧水雾,吟吟咽咽的呻吟出声。   林展庭口活太好,花识珏又是好几个月不曾有过欢纵,没几下男根连同雌穴一同出了水,星星点点的精水落在林展庭的青丝上,花识珏从迷幻的高潮余韵中回了些神又被点点精水吸引了去,手指抚上那点水润的痕迹轻轻地抚弄,没想弄得更开了,青丝黏黏腻腻的粘在一起,花识珏慌乱了神,想去够条帕子给他擦干净,就瞧见林展庭嘴里含了颗烂乎乎的荔枝。   他笑盈盈的,鼻子、下巴、还有脸颊跟头发上全是湿漉漉的水液,像是被大水打湿了似的,靠近花识珏时他自己都能闻到一股股淡淡的,带着甜甜的腥骚。   那是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   花识珏这么想着就不好意思起来,开口是嗓音绵软像是只奶猫咪咪,“擦擦……”   林展庭的身影放大变得模糊,脸颊被潮乎乎的双手捧住,软舌带着果肉渡了过来,缠着自己的舌头黏黏糊糊的亲吮。   林展庭脸上的水液蹭到他脸上,唇舌分开时,口腔里的果肉也一并吞咽进了肚子里。花识珏没觉出又奇怪的味道,只有甜。   两人之间温热的鼻息交织在一起,混杂了荔枝的清甜与花识珏的味道,林展庭深深的嗅着,笑得煞是灿烂。   “娘子是甜甜的。”   花识珏爱眼前这人爱到心坎里,又吻了上去,早已忘却这荔枝本不是这个喂法。   --------------------   不好意思我又来了_(:з」∠)_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都破千了啊……真的感谢大家厚爱。我出息了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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