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txt8080.com)的用户上传至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忽悠盛唐》 作者 宅男一个   从一无所有,到家财万贯,一张巧嘴走天下;   从烂命一条,到威震番邦,新奇故事说不停;   从人嫌狗憎,到独揽朝纲,忽悠盛唐显威名;   从李二陛下,到则天女皇,看我成才咋忽悠。   别问我谁是女主角,未必每个主角都要戏最多;   别问我为啥老恶搞,每次恶搞的背后都有真实的故事。   初中生穿越咋混啊?   背诗?先想想李白跟杜甫;   打仗?先掂量掂量自己那四两肉;   问世间吹为何物,且看我天天忽悠! 第一节晴天一声霹雳响,超级废物进大唐 都说穿越很幸福,那得看是谁,张成才同志从小被父母寄予厚望,拼了全家省吃俭用供他上学,可惜此子实在是顽石朽木不可比也,到了初二就迷上游戏,结果是高中没考成,初中没毕业,好容易找了个工作又因为连续几天睡到了自然醒被开除,无可奈何之下,随务农老父苦学耕作之术。 近几年新农村如火如荼,成才兄也成家立业有了子嗣,只可惜21世纪女性要求普遍较高,追求很多,孩子都上初一了,老婆居然跟人跑了,还顺道带走了孩子。 成才兄遭此打击,励精图治,终于刻苦一回,又上了一次学,学了个驾照,给村里运运化肥拉拉菜当个倒爷啥的,这年秋天,晕不愣登的成才兄拉着村里的希望进城卖菜,走到半路才想起由于自己一贯的迷糊,不但驾照忘拿,汽车也已脱审,更加可悲的是,交强险也已经过期,路走了一半了,回去还是继续,经慎重研究,成才同志决定宁可碰运气,也不回去挨揍。 很不幸的是,由于他一贯的倒霉,这次运气好像也不属于他,当他看到英勇无畏的交通警察想要掉头逃跑时,才发现和我公安人员斗智斗勇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他已经被包围了,阵型前三后四,两辆警车把他堵在了盘山公路上,掉头掉了一半,整个车横在公路中间。 张成才面临绝境,临危不惧,立马决定举手投降接受检查,不想沉着过度,一脚刹车木踩好,直接把油门给踩了下去,车倒着就摔进了山谷,半空中传来成才兄一声绝望而惨烈的叫声:“你们TM肯定是临时工。。。。。。。” 一声霹雳,成才到底,朦胧中,张成才觉得身上的骨头都要碎了,记得自己在盘山路跌落山崖,甚至在坠落中还听到交通警大声疾呼:“我们就想罚点钱完成任务,至于吗???” 死没死呢,忍着浑身的酸痛睁开了双眼,山谷中郁郁葱葱,到处是树,打打火,车居然还能发动,抱着侥幸的心理,喊了两声救命,除了几只鸟飞起来以为,果然没人理他,摸出手机,竟然木信号,咋办,凉拌呗,就不信人从山上掉下来,交通警会不闻不问,再说了,掉的这么直,咋会找不到捏!!! 先把手提拿出来,听着音乐等,手机木信号木事,有下载好的书籍,听听音乐看看书,美的很呢,包里有随身带的零食,饿不死!!!一天过去了,除了风声就是鸟叫,咋就木人管捏,记得驴友被困都能发现,自己在七个公安人员眼皮底下掉入深渊,这都整整一天了,咋也该下来意思意思了吧? 手提木电了,音乐听不成了,手机有个太阳能充电宝撑着,勉强还能开机,低电量提示不停的出,书也看不下去了,在车里窝了一天了,腰酸腿疼的,下车后伸了伸懒腰,吃了点零食,好多了,不能老这么等着啊。 张成才决定进行自救,车是不可能开出去的,到处是树,根本没路,能开远了才怪,歪歪扭扭开了个有几十米,发现一个山洞,本来不打算进行探险,可成才兄终于没能抵御住金大侠的蛊惑,怀着发现金银财宝的觉悟,将车头对准了山洞,打开了车灯。 山洞很深,看不清里面有啥,开进去点,再开进去点,就不信看不清全貌,咋啥都没有捏,小说里不是这么说的啊,没财宝给本秘籍也行啊。。。。。。太静了,愤怒的张成才按响了车喇叭“叭叭~~~~~~”“叭叭~~~~~~” 皇天不负有心人,山洞中终于有了回应“嗷~~~~”“嗷~~~~~”紧接着山洞中一个黑衣大侠以百米的速度冲了过来,瞪着血红的双眼,趴在车子的前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在这一瞬间,张成才把金大大八辈女性问候了一个遍,传说中的世外高人原来是头黑不琉球的黑熊。果断的挂了倒挡慢慢倒车,那黑熊却不依不挠越迫越近,张成才非常有诚意的跟熊老大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金老头骗的我,可黑熊很明显没有学习外语的兴趣,只想把车砸烂把张成才拉出来撕碎,车慢慢的倒,熊一点点的逼近。 终于到了洞外,眼看就能换个档驾车逃跑,熄火了。。。。张成才此刻欲哭无泪啊,那黑熊围着汽车一圈一圈转来转去,时不时趴车斗里看看里面的货物,估计是狗熊兄实在不懂科学,搞不懂这个铁家伙和里面那个动物到底是啥关系,转来转去也没拿出个章程来该把这个大铁砣子咋办。 张成才忽然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打火、启动、踩离合挂档一气呵成,熊在后面,一脚油门,开洞里去了。 狗熊疯了。。。。。这铁家伙太不是东西了,合着把我筐出来它把洞占了啊,洞口就那么大,车停门口熊进不去,推了半天熊老大也烦了,嗷嗷乱叫就是不费力气推车了,只是时不时的后退几步来个助跑的合理冲撞。 张成才在车里实在受不了了,趁着熊大哥休息的时候打开点车门下了车,前后一看,明白了自己尴尬的处境,里面还有一只小的,怪不得人家和他拼命,早知道喊姐姐了。。。。。 这次看来是不死不休了,大熊很愤怒,小熊很恐惧,成才在想辙,一人两熊就这么对峙着,哪一方都无法退出,张成才终于知道,学习一门外语是多么的重要,如果可以交流,也许他能全身而退,可惜,他们三好象都只懂一门,木法翻译。 时间一点点的走着,“咕~~~~”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张成才下来快两天了,除了零食真没吃到啥东西,喝了几口矿泉水,拿出了自备的大锅饼,先吃饱了再说吧。 小熊没有啥动静,好象大熊放心不少,再加上撞了一天很累了,摆出了防御的架势,在洞外养精蓄锐,张成才灵机一动,车斗里好象还有一箱二锅头,准备贿赂菜市场管理员的,这玩意要泡上锅饼让熊吃了,估计情况还有的救,可大饼就那么两张,熊吃了自己咋办啊? 唉,顾不得了,先把这货办了再说吧,慢慢的往车斗挪了几步,发现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自己咋变矮了呢,以前比车斗的栏杆高多了啊,伸手就能拿出来,现在怎么得翘脚了?摔短了?? 不管了,把酒拿出来,撕块大饼浇上点酒扔洞外去,先试试那货吃不吃,狗熊吓了一跳,警惕的看着大饼,拿鼻子闻了闻,没动,张成才又拿了一块,这次多了个心眼,咬了一口又扔了出去,这熊估计也是饿急了,看看人没事,呱唧呱唧的跟着吃了起来。 张成才大喜,老子命不该觉啊,抓紧扔,连泡加扔一会两饼都喂了狗熊,狗熊却没有吃饱喝足睡觉的觉悟,倒是耍起了酒疯。 张成才算是看明白了,敢情酒量大没喝够啊,饼没了,直接一瓶二锅头开了盖就扔过去了,那熊没接住,不过没关系,人家会舔,三斤酒下去,熊老大终于挺不住了,身子一歪,睡了,时不时还噗嗤两下,不知道做的啥梦。 张成才饿的两腿打颤,撑时候的东西都给熊吃了,在生存和保护珍稀动物的选择题上,张成才很自觉的选择了填饱肚子,先用车上的网子往熊身上一兜,拿管子抽出一点汽油泼到熊身上,弄点木柴放洞里用打火机点着,操起西瓜刀冲着熊肚子“噗嗤”一声捅了进去,手按刀身往下一压,开膛破肚,撒腿就往洞内跑,心说话捅不死你我就烧死你,看你能挺多久。 那熊睡的迷迷糊糊突遭重击,醒来后发现身上全是网子,急得连撕带刨,无奈负伤过重,内脏流出体外,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断了气。 张成才看它不再折腾,这才跳出洞来,发现熊老大已然气绝,却没有闭上了它幽怨而不甘的眼睛,张成才饿的潜心贴后背,哪里还有心情再管其他,分尸、烤肉。 把自己喂饱了以后,才想起洞内还有个非吾族类的家伙,为了体现我中华民族热爱和平的传统,在车斗中拿出了几个土豆几个玉米,扔给了小熊,那小熊倒了没有杀母之仇不共戴天的觉悟,典型的有奶就是娘,抱起土豆就啃,看来也是饿的不轻。 危机已经过去了,虽然不知道杀害保护动物出去后会不会判刑,可眼前的困境还是要走出去的,用盐把熊肉腌腌,用火烤好装到背包里,车开出来掉个头尽量往里倒,挖个坑把大熊的尸骨埋在洞口,再往背包里装点土豆玉米粒算是给小熊的给养,滚几块大点的石头把洞封住,人猿成才抱起小熊,开始了寻找人类足迹的旅程。 第二节出山见人迹,路旁充难民 第一章 来到大唐第二节 初出山门见人迹,躶躺路旁充难民 “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额的个娘唉,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找不着额的个家”来来回回,张成才在山里走了三趟了。 每天给自己装点熊肉,给小熊装点给养,封住洞口带着小熊出去探路,唯一的收获就是小熊有了一个极其响亮极其有学问的名字“熊孩子”。 问题越来越严重了,肉越来越少,土豆玉米也给熊孩子吃个差不多了,矿泉水已经喝光,自己容貌体型跌落后都有明显的变化,年轻了、矮了、力气也小了很多,记忆中山不大,应该很容易走出去的,可是张成才一天走的比一天远,就是看不见树林的尽头。 在检查了自己剩下的粮草以后张成才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今天如果出不去,就没有回来的必要了,三天里除了那头母熊不幸被他杀掉之外,连只兔子都没打着,生物课没咋学,森林里的东西不敢乱吃,土豆玉米虽然还剩了点,可要是指望它们恐怕撑的时间更短。 张成才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备,杀猪刀一把、熊肉一包、水四瓶、土豆玉米一包、汽车观后镜一个、手机一个、太阳能充电器一个、打火机一个。 能不能走出去,能不能找到手机信号,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今天了,实在撑不住,只好对不起熊孩子了,死道友不死贫道,谁也别埋怨谁了,熊孩子好象知道今天走了就回不来了,一步三回头的让人心碎,走吧,额不是人猿泰山,额没本事打到猎物,回家才是硬道理。 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摁着一个方向走吧,东西省着点吃,死也要死在前进的路上,张成才一路鼓励着自己,迈着疲惫的步伐,带着笨笨的熊孩子,再一次开始了出山的征程。 翻过了小山,穿过了小河,赶跑了兔子,砍死了毒蛇,一人一熊历经万难,终于看到了人的踪影,确切的说,是很陌生的人类。 张成才要崩溃了,长长的衣衫,难道是在演戏吗???躲在丛林里观察了一天,就木一个熟悉的身影,柏油公路哪去了???路牌呢???人咋都穿成这个样子???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虽然这次走了两三天,可也不至于走出国门冲出亚洲啊??? 张成才不敢贸然的走出去,他那身衣服太显眼了,就这么出去真当偷渡的抓了咋办,更何况自己还带了头小熊,安上个走私保护动物的罪名更是了不得,思来想去,成才兄思得一计,退入林中,吃了点东西。 熬到了夜晚,先把熊孩子放开,爱去哪去哪吧,带着它指不定犯罪不犯罪呢?衣服、背包、刀子、手机一并埋在挖好的坑里,在旁边树上做个记号,OK,完工了,寂静的夜空中,成才兄一声凄厉的喊声传了出来:“救命啊~~~~~~~~~~~~~~~~~~~” 记不清是哪个大爷先跑了过来,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婶把哪个大爷或者兄弟的衣服给了他,一碗黑乎乎的野菜端了过来,张成才象傻子一样被摆弄着。 完全傻了,所有人说的话他都听的懂,编好的理由一遍遍的复述着,被抢劫了,罪犯抢走了东西把自己扔在了山里,自己历经万难才走了出来,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个不停,张成才傻了一样的一遍一遍的说个不停,直到第一个发现他的大叔实在忍不住了,大声说出了张成才最想听的话:“这娃看来遭了不少罪,大家都散了吧,让他睡上一宿,有事明天再说”。 一块木板,一大堆草,黑的发亮的“被子”,张成才在众人的关心下,悲愤的睡在了所谓的床上。 再次睁开双眼时,大叔告诉他,村里的理正要见他,张成才不知道理正是啥,也不知道自己在哪,挣扎着爬了起来,给那大叔鞠了个躬, “大叔,谢谢你救了我,我这是在哪,我想回家” “么事么事,嘿害木个遭难的时候,这里是长安地界,你家在哪,不行让理正把你送县里去,让官老爷把你送回去” “现在是什么年月啊,我在山里晕迷了一阵子,不知道时间了” “哦,今是大唐贞观,哎~~~~~咋又倒了捏”到此时起,张成才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他穿越了,脑袋彻底的炸了,直到一瓢水泼到了他的脸上。。。。。。。。 “理正,他醒咧” “你是何人,因何到此,有甚目的” “回理正,小子张成才,自幼随师学习,恩师过世,欲往长安,路遇劫匪” “读书人?” “勉强认的些字” “哦,也很难得,不知今后有何打算” “事出突然,心神已乱,目下并无甚打算” “哦,好好好,那捏先歇歇,过两天再说,就住老钱这里吧,等有了主意让老钱喊我” “让钱叔费心了” “木事木事,住着就行,读书人在家住着,哦也有脸不是,俺娃去打仗咧,这空着也是空着,住着就行” 第二天一早,张成才早早起床,“咋不多睡会捏”钱叔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子来时遗落山里些东西,这两天休息的差不多了,欲去寻找一下” “山里可有野兽哦,要不多叫点人” “不防事,小子去去就回,不会走的太远”张成才拜别老钱回到树林,挖出背包等物,想了想,把衣服又埋了回去, 怕回去早了钱叔起疑,就在树林躺着,正好理理思路,顺便用用太阳能充电宝给手机补充下电力,虽然木有信号,拿着总是个念想,再说里面还存着小说,闲来没事解解闷也好。 大唐、贞观三年,发生过啥大事?记不清了,反正皇帝是李二,皇后是长孙,还有个魏征,房谋杜断咋回事忘了,就知道是个成语。 咋办捏,要钱木有,要地木有,要房木有,知识木有,关系木有,以后咋活捏???越想越烦,“呼~~~~~~”还是睡觉舒服! “走开走开,我不洗脸” “嗯!熊孩子,你咋还在这啊” 张成才终于有了个不离不弃的朋友,熊孩子估计离了他活不下去,居然在这等了他两天了,心中十分不忍,掏出两个土豆,慰劳慰劳你吧! 熊孩子估计这两天遭罪不小,见了土豆比见了妈都亲,抱住就啃,张成才看的好笑,能把熊瘪成这样的也就自己了吧,好好的杂食动物见了土豆都不要命了,跟没吃过一样,现在领它出去问题应该不大了,起码自己不会被判刑,大唐好象不保护野生动物,不过老吃钱叔的东西也不过意,貌似包里也没几个土豆了,以后咋办捏?等等? “日,土豆,不许吃了,快还给我。。。。。。。。。。。” 虽然张成才在最后的时刻想起了土豆的重要性,可是他仍然没有从熊孩子嘴里抢救回土豆,万幸包里还有几个,否则真得跋山涉水回山洞找了,看看包里的土豆玉米,张成才心里有了底,发家致富,就看这包东西了。 “不行,绝对不行,人都养不活,咋能再养只熊” “啥,给你点地种,地就是额们滴根,咋能给你,啥,种土豆不中粟米,官府要抓人罚钱滴,万一木收成,咋办” 从古到今推广一样东西都很难,更何况是庄稼,张成才在理正鄙视的眼神中,感觉到了自己的失败,木办法,谁会拿一年的收成去堵他手里的两个破土豆??自下而上的推广显然不行,可如果不能及时播种,手里这点东西非坏了不可,第一次,张成才感觉到了土地的重要性。再三交涉无果后,张成才决定,去长安,找魏征,这货清正廉洁,最好忽悠,只要忽悠着他拿出点地来实验,就不怕自己和熊孩子饿肚子。 “见过理正” “你咋又来了捏,不是跟你说不行了么” “理正误会了,小子欲往长安拜访魏征魏大人,准备明年科举考个功名,特来辞行” “好、好、好,这就对了么,读书人就该博个功名,老跟庄稼狗熊叫啥子劲捏,你要高中咧,俺脸上也风光不是” “小子还有一事相托,望理正行个方便” “你说,只要额能做到就行” “我去长安,那熊带着不太方便,恳请理正照看一二,小子安顿好后立刻来接” “这个。。。。。。。。也罢,可额最多帮你照看三个月,要知道村里吃食不多,老喂他,大家也不答应” “如此,谢过里正,小子就此别过” “不谢不谢,你去长安,可有盘缠” “身无分文” “给”理正递过一把铜钱 “这????” “咱大唐读书人不多,好好考,你若真能高中,咱村也能跟着沾光不是,考不上也木关系,回来教娃认字,也算你给村里出力咧” 张成才听完,眼圈一红,给老头鞠了一躬“老伯厚爱,成才铭记在胸,若有发达之日,定当厚报” “行咧行咧,快走吧,好好的娃子咋这酸了捏” “老伯~~~呜呜呜~~~~~~~小子还有一事想问” “问吧问吧,莫要哭咧” “这山有名吗?咱村叫啥名啊,老伯贵姓?” “滚~~~~~~~~~”张成才捂着屁股就跑,虽然挨了一脚,心里没有一丝怨恨却觉得暖腾腾的,人家救了自己,还白养活自己好几天,自己竟然连名字都没问过,这脚挨的不冤,奔跑中听见理正喊道“怂娃,咱村名叫钱家村,老头子我姓钱,山叫玉山,莫要忘了哦” 第二章 进入长安2495855第一节扫突厥李靖大胜,惹众怒算计魏征 第二章 进入长安第一节扫突厥李靖大胜,惹众怒算计魏征 一路风尘,张成才晃晃悠悠来到了长安,“站住,干嘛的?” “进城,投亲戚” “拿来”一只大手伸了过来,??? “啥啊” “税,城门税”张成才一愣,这才想起来大唐不兴收过路费,兴收城门税,看看别人进城都是交上一个铜板,心里有了计较,掏出一个铜板递了过去, “进去吧,看你这样也不象坏人”。。。。。。长安警察的警惕性真差,张成才念叨着往城里走,得找个地方落落脚,起码得打听到魏老头住哪才行,找个酒楼先犒劳下肚子,就听见两个穿长衫的年轻俊杰在那念叨,“听说了吗?李靖将军马踏突厥,连突厥可汗都被张宝相将军给抓住了” “听说了,好象大军正在班师,很快就要回来了” 对啊,张成才虽然不学无术,唐太宗打击突厥、李靖的名号他还是知道的,虽然他知道和人家知道的不一样,人家知道的是李靖乃大唐军神,他却只知道李靖是哪吒他爹,他不是在周朝吗??咋跑唐朝来了??? 记得唐朝最厉害的大将是李元霸啊,再往后宇文成都、熊阔海、罗成、秦叔宝啥的,军师最厉害的是个牛鼻子老道,叫徐啥来着???张成才脑袋瓜子呼呼的转着,可惜他的脑袋里除了隋唐演义那点东西,再也想不起别的来了,一闭眼就是李元霸舞者八百斤的锤子在那转悠,正儿八经的历史他根本记不住啥,悲催啊。。。。。 “你说这次会杀突厥可汗吗?和我们打了那么多年” “听说吐蕃要求娶我大唐公主” “薛延陀又杀了咱们大唐200多人,不知道咱们会不会讨伐他们” 。。。。。。邻座的信息不断的传进张成才的耳朵里,张成才也在拼命的回忆,吐蕃有印象,文成公主和亲吐蕃他是知道的,不过哪年就不清楚了。 好象吐蕃求亲不是一次两次吧,期间还打了一场“松州之战”,里面还缠着一个小部落叫人给废了,叫吐啥玩意来着。 不管了,先打听打听魏征的住处,见见这个镜子级人物再说,就不信献上土豆玉米这么高产的粮食还能不管自己和熊孩子吃上一年的饭。 想到这里,张成才站起身来冲两个俊杰行了个礼“打扰两位兄台,在下张成才,初来长安,欲拜访魏征魏大人,不知路径,不知二位兄台可否指点一二” 要不说人家唐朝人素质高呢,两个文人慌忙回礼,高个答道“兄台请了,在下王承业,这位是刘焕名,魏大人府邸在此往右往右再往右,左转左转再左转”高个呼啦啦说了一堆,虽然听的费力记得不清,方位大体算是知道了,“多谢兄台指点,小弟就此告辞” “兄台且慢” “王兄有何指教” “听张兄说话也应该是个读书人,却为何穿了农人的衣物?” “在下倒也识得几个字,来长安时路过玉山,被劫匪洗劫一空,当地农人见我可怜,赠此衣物予我,故而。。。”“难怪难怪,如此张兄自便”“告辞告辞”张成才一路直奔魏征府邸而去。 “陛下三思啊,我大唐虽大胜突厥,可数年积蓄也为之一空啊,万不可在此时再与吐蕃薛延陀开战啊” “吐蕃与我大唐中间夹着个吐谷浑,对我很难形成直接威胁,我朝若是出兵,只能便宜吐谷浑”“吐蕃也就罢了,天天闹和亲,薛延陀年年骚扰我大唐边境,杀我大唐子民,岂能不讨” “臣并非不同意讨伐薛延陀,可是我朝新立,国力孱弱,此次讨伐突厥已经捉襟见肘,是否再过几年,积蓄些粮草再谈开战不迟啊” 朝堂上吐沫星子横飞,唐太宗、房玄龄等一干重臣本来高高兴兴的讨论咋处理颌利可汗,哪知道薛延陀却过来添堵,刚在边境杀了人木几天,看见突厥覆灭,竟然上表称臣,要求大唐加封。 李二刚干翻了突厥,哪里会把薛延陀放在眼里,武将们更是眼红军功,眼看李靖立了大功,一个个摩拳擦掌恨不能立马挂帅出征再立新功,在一片灭国的讨论声中,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传到大家耳中 “国虽大,好战必亡,薛延陀已然上表称臣,伐之不义,隋炀帝不听劝阻三征高句丽,耗尽国力乃至亡国,前车不远陛下何不鉴之??” 静,大殿里出奇的安静下来,唐太宗、长孙无忌、杜如晦、房玄龄脸一个劲的抽抽,程知节、尉迟恭一干武将咬牙攥拳就等李二下令把那个不识相的扔出去砍了。 “魏卿此言太过偏驳了吧,讨伐个小小的薛延陀,何至亡国。”李二压着熊熊的怒火,和颜悦色的做着魏大铜镜的思想工作,心说话你妈的,老子修房子你拿隋炀帝比,出去逛逛你拿隋炀帝比,讨伐个薛延陀你还拿隋炀帝比,就不会换换花样? “陛下,我大唐虽然军力强盛,可国力却与前隋相差远矣,文武好战之心比之前朝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此下去,恐怕您想当隋炀帝也不可能了” “你大胆,当朕不敢杀你吗”李二彻底爆发了, “陛下愿为桀纣之君,臣安敢不做逢龙比干”“你~~~~~哼”李二恨恨一挥袖子“退朝”。 “啪”“啪”“啪”李二又发二了,家里被他砸了个稀巴烂,“老子早晚要宰了你个乡巴佬”“你个混账王八蛋,当年咋没剁了你,气死朕了,气死朕了,好容易不说我是隋炀帝了,娘的直接成了桀纣了”。 长孙皇后脸一个劲的抽抽,“陛下,有明君才有直臣,魏征话虽难听,可心还是忠于大唐忠于陛下的,陛下何必如此生气??得此直臣,应该高兴才是啊” “朕高兴个屁,拿着朕的俸禄天天在那骂朕,好象不听他的明天就会亡国,他以为他是谁啊” “陛下觉得不对,不听就是,何必如此,气坏了身子可叫臣妾与孩儿们如何是好”长孙皇后说完,袖子把脸一遮,抽搐起来, “你哭什么啊,朕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陛下有气,何不去魏征家撒,外面受了气,却把臣妾宫里的东西砸了个出气,臣妾招谁惹谁了” “这个~~~” “这几年朝廷征伐不断,宫里用度本来就不够,呜~~~~~~~~臣妾连裙子都不敢穿拖地的,呜~~~~~~~~~就这几样东西勉强撑撑门面,呜~~~~~~~~~~~” “好好好,别哭了,回头去库里再拿几件不就完了吗?” “上次陛下摔坏了臣妾的花瓶也是这么说的,到现在也没见人送来,呜~~~~~~~~~” “那魏征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宫里简陋点没事,若是一味追求华丽,难免走隋炀帝老路” “乡巴佬!!!他咋还不死呢”李二两口子忽然有了共同语言,恶狠狠的说到。 “可是陛下咋办啊,臣妾这宫里可是连喝茶的家伙什都没有了啊” “朕那还有一套,回头让人给你送过来,气死我了” “其实陛下不用这样生气,咱去他家把气撒出来不就完了吗” “大唐天子带着皇后去砸大臣的府邸,这不太好吧” “咱们去道歉” “道歉” “魏征清廉,就是太重名声,朝堂上拼死相争无非就是争个名而已,咱们一去道歉,就把名声落在咱自己身上了” “明君贤后,这主意不错,可他以后要天天骂朕咋办啊” “听说魏征家是最穷的,若再敢骂陛下,咱们就令诸位皇子公主随行,以张魏征直臣之名” “???????这是何意” “再敢骂您,咱们就带着孩子去把他家吃的更穷,穷死这个乡巴佬,骂一次咱们全家去一次,顺便把孩子留他家学上十天八天的治国之术,就他那点俸禄,一月去上一次他都活不下去” “嗯~~~~皇后高见,嘿嘿嘿嘿~~~”阴惨惨的笑声中,魏征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天不算冷啊,这咋回事???? “老爷,府外有人求见”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这没私事,求官找前程的让他们去别家,有公事去府衙说,闲杂人等一概不见” 张成才果然进不了魏征的门,求见了三次,都被推了出来,这饭票不好挣啊!!!! 在魏府旁边溜达过来溜达过去,就是想不出辙,硬闯肯定不行,直接能给剁了,喊估计也得招来衙役,咋办捏!!! “上访”好主意啊,百米速度买了几张草纸,找城门代写书信的给写了几个大字,往魏征大门对面一贴,自己在下面一坐,等着就行了。 “老爷,那人又回来了” “我都说过不见了,还通报什么啊” “他没让我通报,就坐大门口对面了” “还和我耗上了,皇上我都敢抬杠,他算老几,叫他在那坐着吧” “不是,他在咱家大门对面贴了好多字” “哼!想要功名想疯了吧,行卷也不是这么投的,给了不要就贴墙上,简直有辱斯文” “他写的不是文章” “写的啥?” “左边是:承师遗志,九死一生献魁宝;右边是:枉有直名,闭门不见误苍生” “什么,陛下早有旨意,不得妄献祥瑞,此子安敢如此,气死我了” “老爷,中间还有四个字” “说” “这个。。。。” “说啊,哑巴了” “中间的四个字是:沽名钓誉” “好好好”,魏征气的火冒三丈,李二欺负我,你个小屁孩也来欺负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传他进来,今天老爷我就破回例,见见这个狂生,把棍子给我准备好,我非杀了这个乡巴佬”。 “原来魏征也有生气的时候,让他气我们” “该”李二两口子刚进魏府,就听见魏征在那骂乡巴佬,顿时有种三伏天吃冰块的感觉,要是再摔点东西就更完美了,果不其然,“噹”的一声,一把茶壶报废了。 第二节见魏征忽悠成功,得圣宠衣食不愁 第二章 进入长安第二节见魏征忽悠成功,得圣宠衣食不愁 “魏卿为何如此生气”李二两口子没理管家,径直奔魏征正堂,“陛下,您怎么来了” “不欢迎” “臣不敢” “今日朝堂对你发火,回去后左思右想爱卿所言不无道理,粮食短缺乃是我大唐心腹之症,就是想打薛延陀,目前也打不起啊!如果硬要为之,恐怕朕还真成了隋炀帝” “陛下言重了” “爱卿刚才为何发火,门口那小孩写的字难道是骂你的??” “那孩子非要见臣,臣向来不收贿赂不引私人,故而不愿见他,谁知他三次拜会未果,居然写字骂微臣” 李二两口子心里这个乐啊,本来是自己来出气的,这下好了,瞌睡送枕头,揍人递棍子,活该你魏征倒霉, “既如此何不让见他一见,有朕在此,相信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朕和皇后不出声,你们谈就好”魏征一听就明白了,合着你们两口子是来看热闹的啊,还是微服看热闹。不过话说到这份上了,不见也不行了,冲管家把手一挥, “让他进来吧”。 “草民张成才拜见魏大人”张成才对魏征施了一礼,又对李二两口子施了一礼,丞相门房七品官,礼数多了没人怪,魏征见他彬彬有礼,怒气倒也消了不少,点点头算是回礼了, “你费尽心机见本官何事,需知本官向来清廉,你若是有事相求,却是找错了地方” 张成才心思极转,用手在大腿根上使劲一扭,泪哗哗的就下来了“大人啊!成才不求官,不求财,但求仙师遗志得偿,不负师尊重托啊!呜~~~~~~” “慢来慢来,你师尊何人,你又是何人?” “回老大人,小子长安人,自幼随师尊长大,我师名讳小子确实不知,只知师尊自称闲散居士” “闲散居士???没听说过啊,难道是世外高人?” “家师不问世事久矣,已于年前坐化玉山之中” “奥,那你师托你何事,为何偏偏要找老夫?” “家师嘱咐居山野之中不可忘庙堂之忧,生逢乱世也就罢了,如今圣天子在朝,大唐兴盛之日可待,自知命不久矣,唯独放心不下土豆玉米两物,命我来找魏大人献上,也算为大唐兴盛尽一分力” “土豆玉米却是何物,为何找我献上,汝师莫非与我有旧?” “回大人的话,土豆玉米皆是粮食,家师出海万里方才取得,种植极为方便,亩产均在八石以上,因。。” “多少?”李二两口加上魏征三个人眼睛瞪的溜圆,八石,整整比现有作物提了一倍不止,这让缺粮少料的李二君臣如何不惊! “八石,只多不少,土豆种好十石也是有的” “此言当真” “取来此物时,家师恐土豆玉米在大唐境内不易生长,曾和小子在山中试种,产量确在八石以上” “若是欺瞒老夫,你可知道后果?” “小子就此别过,魏大人只当小子没来过就好”张成才说完转身就走,魏征看的发蒙,心说不对啊,他应该说若有不妥请斩吾头啥的啊,咋说走就走了捏?? “站住”要不说人家李二娶的老婆好呢,就她反应快 “你还没说为何非要找魏大人” “家师说,满朝文武清廉无私一心为民者唯魏征一人尔,土豆玉米送入别家,只能当了发财之路,难以推广天下,唯有魏征不会藏私,一旦验证必会上达天听,土豆玉米才有惠及万民的可能,不想魏大人如此怀疑,试想小子在山中被劫匪连衣服都抢了去,金银都不去顾,拼死才保住这五个土豆八个玉米干嘛?急于求见魏大人,不过是小子无地耕种育种罢了,再过段时日便过了季节,反正就这仅有的几颗,一旦耽误耕种,家师遗愿事小,恐此物也将绝于大唐了” “若你所言有虚,我大唐损失岂不更大” “魏大人真高见也,小子一共土豆5枚,玉米也就那几百粒,占地不过三五亩,成我大唐百姓则再无饥馑之忧,败我大唐不过少了五亩地的收成,孰轻孰重??” “你有何求” “一人一熊,一年饱饭足矣” “一人一熊????” “正是,草民山中遇贼,衣物金银为之一空,强贼更是欲取草民性命,亏得一熊相救,可惜争斗中贼人虽退,熊也身负重伤毙命,临死将草民引入洞穴之中,见一小熊嗷嗷待哺,草民感其母救命之恩,故将其收养,发誓不离不弃” “竟有此事?” “草民不需要骗您,更何况草民虽只习得恩师一成学问,在大唐已是足矣立足,无需谎言欺瞒魏大人” 这边魏征和张成才一问一答,那边李二两口子已听的云山雾绕,三观直接摧毁,人家张成才一没要钱二不要官,啥事没有就是来帮忙的,我日这么好的事咋叫咱们两口子碰上了捏??难道真有天上下包子的说法???还只学了一成本领就能在大唐立足,这是个什么怪物? 想到这,李二坐不住了:“你既学有所成,何不考个功名,相信如你所言不虚,魏大人也会照应一二” “这位大人是???” “本官姓李,乃工部侍郎” “小子见过李大人,回大人话,小子不识字” “什么?不识字”李二心里这个气啊,不识字你他妈文绉绉的摆货啥啊? “你师父识字吗?”魏征终于插上话了。 “师父识字” “为何不教你” “教了” “教了如何不识字” “小子懒,师尊实在没有办法,就把字改了改教给了小子,所以小子只认识自己写的字” “啊!!造字??来人,取笔墨来”老管家屁颠屁颠的拿来了笔墨, “写几个你的字我看看”张成才抬笔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李二魏征围着字转了一圈,好象认得,可又不对, “你写的是何字” “是草民的名字” “张成才”君臣俩对望一眼,又看了看张成才,张成才拿起笔来,另取了一张纸挥毫泼墨起来, 《赠魏公》 咬住真龙不放松, 立根原在谏言中, 千磨万击还坚韧, 任而东南西北风。 李二魏征见他写完,把头凑过去看了半天,不认识。。。。张成才微微一笑,朗声诵读起来。 魏征听得双目含泪,知己啊,真他妈知己,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暗暗立誓以后要再接再厉,以给李二添堵为己任,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不让你李二好过, “贤侄过奖了,老夫受之有愧啊”我日,这就贤侄了啊,看来古人的马屁确实比较好拍,李二两口子听完,虽觉得才情不错,可明明是来报复魏征的,却让张成才一首诗给搅和了,这玩意要传了出去,满朝文武都跟魏征学,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啊????还咬住真龙不放松,还立根就在谏言中,我他么踢死你我。 李二恨恨的咬了咬牙,略一沉吟,张口问道:“你师尊如何要教你这样识字,需知你的字大家都不认识,即使才华横溢,也是无法为官的啊?” “为官?为官干嘛啊?小子没想为官啊” “那你将来有何打算,总不能象你师父一样,遁入深山修行吧?” “小子只想把师尊的学问传承下去” “你写的字天下无人识得,如何传承?” “我教认字的不就行了” “。。。。。。人家既然认字,何须你再去教” “不一样,他们学的是做人的道理,我教的是实现道理的手段” “这,不太明白” “当今圣上以儒治国,以武安邦,凡读书之人皆以儒家教义为本,可对?” “有何不妥”李二君臣已然紧张起来,心说话莫不是学派之争,这玩意可不好掺和。 “没什么不妥,只不过儒家只是武装了大家忠君爱国、礼义廉耻的思想,却从不教忠君爱国、富国强兵的手段,比如说科举出来的官员被委任为一方父母,不管遇到天灾还是贼寇来袭,他们会自杀、会尽节、会骂贼、会求援、会祈天,就是不会自救,说他们不好吧,都忠心的不得了,说他们好吧,碰上事他们真没辙” “狂妄”李二怒了,感情我就养了帮猪啊 “你有何本领,竟敢小窥我大唐百官”魏征怒道。 “大人恕罪,小子非常佩服他们的气节,可不大赞成他们的做法,并无小看之心” “好啊,你能,那我问你,薛延陀部秋天入我边境、杀我边民、略夺我边民财物,如今又来称臣请求加封,当如何应之?” “军国大事小子岂敢多言。。。。。” “无妨,此处没有外人,我与魏大人乃是至交,出你之口入我之耳”张长才看了看魏征,魏征躲不过, “让你说你就说吧,我大唐还没有以言定罪的” “那小子妄言了,请问薛延陀可汗有几个儿子啊?” “薛延陀部可汗封号为真珠可汗,有子二人” “哦,依小子看来,现在不能打” “为何?”李二看了眼魏征问道。 “我大唐刚刚经历大战,虽大胜突厥但消耗也是巨大,更何况吐蕃高句丽狼视大唐,不可不防,万一征讨之时吐蕃高句丽来攻,我大唐钱粮本就捉襟见肘,何以挡之啊” “照你的意思,我大唐就该吃了这口气不成,这种见识比比皆是,还用你来叨叨” “小子认为我大唐应该加封真珠可汗,不光要封他,还要封他的两个儿子为汗,将薛延陀领地一分为三,真珠可汗可占一半,另外一半分别封给他的两儿子”张成才没理李二,自顾自的说到。 “推恩令”李二咬着蹦出三个字,“果然好计,够阴损” “此乃阳谋,真珠可汗可以遵旨,也可以不遵,不过他的两个儿子啥想法就不一定了,如果陛下能够给他们仨一人下道旨意,再多派些细作挑拨一下,恐怕薛延陀就很难肃静了,他们战火连绵,我们修生养息,两三年后。。。。” “妙,果然是阳谋” “魏大人,小子刚才所求试种的土地以及饭食您看” “准了,冲这道推恩令的主意,赏你20亩土地,再赏钱万金”李二已经顾不得气魏征了,这薛延陀要打上三年内战,大唐种上三年土豆,鬼都知道是啥结果, “您说了算吗???”张成才话没说完,膝盖突遭重击跪在了地上,耳边响起了魏征的声音“还不谢恩” 第三节费心机忽悠李二,造故事断绝求仙 第二章 进入长安第三节费心机忽悠李二,造故事断绝求仙 “草民谢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祝万岁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张成才如遭雷劈,趴在地上不敢起身,把后世知道的谢恩词如排山倒海一般一气吼出, “好了好了”李二摆了摆手,“别说这些没用的屁话了,还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呢,也不知道你师父是咋教你的,嗯,莫非你师父会修仙之法、长生之术???” 魏征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货咋还没放下长生不老的心思,有心给张成才递个眼色,可李二两口子早有准备,眼珠子跟冒火一样的盯着张成才,吓的这货根本不敢抬头,这可咋办捏??? “师父从未教我修仙之法,至于长生之法草民认为师父更加不可能会” “为何” “家师若会修仙之法长生之术,怎会仙去?” “你也说你师父是仙去,安知不是坐化成仙了”李二还不死心, “家师若是成仙,自会在送完土豆玉米以后坐化,草民生性懒惰,家师深知草民性情,若不是无可奈何,断不会撒手人寰,将此重任托付于我” “有道理,哎,看来是朕贪心了啊!也不知这世间到底有没有神仙”魏征刚刚舒了一口气,心说算你小子答对得体,就听见一声“有”,只觉得头晕目眩,这娃有毛病啊?李二听见个有字,顿时来了精神, “你见过” “木见过” “那你怎么知道有?” “师父说滴” “你师父如何说,细细于我讲来,不可遗漏” “草民不敢说” “恕你无罪” “你骗俺咋办?” “大胆,君无戏言,朕岂会骗你” “师父说他虽非神仙,却在一次机遇中悟出天机,世间谁为神谁为人皆有定数,强求是强求不来的,神仙到了凡间,也就是个凡人,寿数到了也就回天上去了,不需要修炼,也不需要求神,因为神仙没那能耐让凡人变成神仙。” “啊????”李二迷茫了,这是哪门子道理啊。。。。。 “打个比方,在阴间看来万岁您就是阳间最大的神仙,您确实有本事把人变成鬼,可您能让鬼变成人吗?” “这个,好象不能吧!”李二好象有点懂了,可懂得不够彻底,长孙和魏征也是一愣,这样也可以啊??? “诚如此言,三界各忙各的事,相互之间也不会插手,神仙到了凡间也没了法术,就好象官员罢了官就不是官了” “哦!那神仙为何要来人间” “这个。。。。您得问问世上何人愿意去阴间” “明白了,就是说他们也不想下来,可是不下来没办法是吧” “是,他们下来会也没什么法术,只是气运好点而已,本事大点而已” “那我朝谁是下来神仙?” “草民不敢说,神仙下凡总有因果,如在仙界规规矩矩,那是万万不会被罚下凡间的,他们现在各个位高权重,您让我在这揭他们的短,这不是要小子的命吗” “无妨,朕给你做主,这里是凡间,轮不到他们兴风作浪” “怕的,就是您。。。。。” “啥!!!!臭小子快快说来,如若不然,我管你献什么土豆玉米,金豆也不行,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张成才求助的眼神看向魏征,魏征眼观鼻鼻关心装没看见,长孙皇后一脸激动,看来这故事非编下去不可了, “说可以,你得给我写几个字” “敢和我讲条件,说,写什么” “恕张成才无罪” 李二一听乐了,不知道自己在天上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吓的这毛孩子死活不敢说,拿起笔来一挥而就,“给,快说吧”张成才把纸吹干叠好放进怀里,开始了他的造神运动。 “家师曾对我说过,陛下乃是天上紫薇星君,为玉帝之子,掌皇亲处罚之权” “嗯,这不挺好吗?为何不敢说,那朕为何来到凡间” “紫薇星君对嫦娥仙子极为倾心,而嫦娥仙子独处广寒宫,得紫薇星君关照也是心生感激” “你是说朕与嫦娥有苟且之事”李二脸色一变,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不是苟且不是苟且,是互相爱慕,发乎情止乎礼”张成才吓了一身冷汗,心说你要知道有头当和尚的猪和你抢你还不得剐了我啊! “继续讲” “这日天庭开宴,诸神都喝的不少,嫦娥仙子宴席献舞后回到广寒宫,紫薇星君知她要沐浴,竟借着酒劲悄悄跟了过去” “你大胆,照你这意思,朕是因为偷看女人洗澡被罚下界来的?是也不是,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若是真的偷看成了,倒也下不来” “???那是为何”李二心里这个亏啊,长孙皇后肯定练过九阴白骨爪,照着李二胳膊就过去了,李二强惹着剧痛沉着的小声分辨“没看成没看成” “这紫薇星君走到半路,却碰到了南天门守门的两个神将,这哥俩喝的晕晕乎乎,非说广寒宫的兔子好吃,要拉紫薇星君去广寒宫抓兔子,紫薇星君到了此时也是不得不去了” “胡言乱语,难不能因为朕吃个兔子会被玉帝罚下界来” “陛下有所不知,这广寒宫除了嫦娥,只有玉兔和吴刚相陪,吴刚负责配药,玉兔专管制药,嫦娥正在沐浴,紫薇星君他们去了自然是吴刚开门,吴刚见你们三个看玉兔的目光不善,再看你们个个喝的晕晕乎乎,知道不好,赶忙拦住你们并招呼玉兔快跑,那左门神酒劲上涌,一脚丫子把个吴刚踹下界去了” “这与我何干?” “还没说完,左门神踹飞了吴刚,你们仨就开始追人家玉兔,可惜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追了半天都追不上,正想放弃的时候,却发现玉兔被你表哥二郎神的哮天犬给逮住了” “这该死的哮天犬,朕追了半天,倒叫它捡了便宜” “您在上边也是这么说的,而且您说完后俩门神很兴奋的把哮天犬给抓住了。。。。。。可怜那哮天犬和您极为熟悉,哪里想到你们没吃到兔子要拿狗撒气啊,被两门神直接就给废了” “这倒也怪不得玉帝心狠了” “嗯,那哮天犬自幼随二郎真君修行,早已是金刚不坏之身,你们三个杀了哮天犬,右门神烤了半天也烤不熟,没有三昧真火,这狗肉恐怕是吃不成” “奥,何处有三昧真火” “三昧真火两处可以寻得,太上老君八卦炉,托塔天王玲珑塔,你们三个跟托塔天王比较熟悉,于是就去找李天王借塔” “李天王??” “托塔天王姓李,故名托塔李天王,托塔天王正睡的迷迷糊糊,见你们三个要他用塔烤狗,本想卖弄一下手段,寻常之犬进了宝塔必然灰飞烟灭,李天王祭起宝塔越烧越觉得不对劲,这是啥狗啊,没成灰咋还烤熟了呢?放出狗来才知道是哮天犬被你们三个给祸害了。。。。。天王见此情况要去给二郎神赔罪,可你们三个非说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愣是把李天王拉下了水,不大会功夫一只狗吃了个精光。” “按说吃个狗也没啥,您老人家好死不死的给嫦娥仙子留了根狗腿,辞别了三个神将自己跑广寒宫送狗腿去了” 说到这里,张成才偷偷看了一下三人的脸色,李二两口子如痴如醉,跟幼儿园小朋友听阿姨讲故事一样,这魏征确是一会沉吟一会了然的,也不知道他听懂多少, “然后呢??快说快说”女人看来确实比男人八卦,长孙皇后一见张成才停了下来,明显的有些不满意,想赶快知道结果。 “你们四个在那吃狗,天庭里可乱了套了,嫦娥那丢了玉兔失踪了吴刚,二郎真君丢了哮天犬,四下找寻不见,只好找玉帝帮忙。” “玉帝本想找李天王传千里眼顺风耳给找找,结果李天王不在,传南天门守将问问,南天门守将两个人少了一对,一加一算,天庭一天之间少了六个神仙” “玉帝大惊,急令二郎真君纠察仙班,看看是否还有神仙失踪,很不幸,您也被查出来了,这乱子就有点大了,一个皇子,一个兵马元帅,两个城门将军,这要放在您这,陛下您作何感想啊??” “。。。。。。。有谋反的可能”李二拉着个脸,一个劲的抽抽, “二郎真君见李天王不在,千里眼顺风耳他无权调用,就令白虎星君查查究竟,这白虎星君虽然耳朵眼睛都一般,可这鼻子却是数一数二的,接到将令,顺着味就找广寒宫去了。” “话说嫦娥仙子因为丢了玉兔心里难受,也是一天没吃东西了,就这时候您老人家把个狗腿给送去了,嫦娥仙子哪知道天庭出了那么大的乱子,客气了几句便把你送出广寒宫。” “也不知道是玲珑塔烤的狗肉好吃,还是嫦娥确实饿了,竟然真的把狗腿给吃了一半,就这功夫,白虎星君闯进宫中,嫦娥仙子被抓,人赃并获” “那白虎星君本是白虎所化,与哮天犬同在二郎神麾下效力,感情有如兄弟,一看哮天犬竟落得如此下场,哪里会与嫦娥干休,他一面派兵将将嫦娥送入天庭受审,一面发起虎威,竟把广寒宫给捣毁了。” “现在月亮之上已无宫殿,满上面都是一圈一圈的小山,有如老虎脚印一般,本来这事情可大可小,吃个兔子宰只狗虽然要爱罚,还不至于罚下界来,可让白虎星君一闹,事彻底的不一样了,” “玉帝可怜嫦娥与紫薇星君相恋,且此事怪罪你俩确实可圈可点,就把嫦娥和紫薇星君罚下界来,在凡间一个为帝一个为后,了却孽缘,而后回天归位,故陛下与皇后娘娘不需要修仙,顺其自然便好” 第四节 蒙李二成才领赏,辩儒家马蹄呈威 第二章 进入长安第四节 蒙混过关成才领赏,舌战儒家马蹄呈威 “那两个门神他们怎么样了,难道皇后便是嫦娥?” “皇后娘娘正是嫦娥,李天王被收了七教玲珑塔,也被打下界来,因为您在天上把他忽悠的不轻,因此老是不敢掺和您的私事。” “吴刚本为嫦娥仆人,下来后该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因嫦娥嫁给了您,您又是带头闯宫之人,故而药神不敢当官,宁愿呆在民间。” “俩门神一个也没跑掉还有白虎星君也没落好,都给扔下来了,这次大祸全因白虎星君捣毁月宫而起,故而下来以后姥姥不亲舅舅不爱,老想早早回去,逢战便拼死突击,已经死了一次,因为时间不到,被玉帝一脚又跺了下来。” “玉兔无辜,应投胎皇家,可她无罪被杀,最为可怜,故必得帝后之宠,也是最早离开人世归位之神” “哦,说了半天,他们下来之后化做何人” “托天天王化身李靖,本事最大可最不爱掺和私事,两个门神一个是病秧子秦琼,一个是黑炭团尉迟恭,白虎星君乃罗士信,天天找死终于升天,这会投胎何人我也不知道了,就知道他又下来了,好象姓薛,您也不用找他,他就给您下力的命,吴刚下来后化为孙思邈,玉兔应为皇后**” “奥,那我问你,翼国公为何病的如此痛苦,鄂国公为何通体黢黑” “他两一个踹了药神,想不病都难,一个烤了半天哮天犬,想不黑也不容易啊” “原来如此,你说了半天,可有什么凭据” “没有,本来就是听师傅说的,哪来的什么凭据啊,不过晚上仔细看看月亮,应该还能分辨出白虎星君肆虐月宫的痕迹” “一派胡言,陛下,此子满嘴瞎话,尽是虚无缥缈之事,万万不可信他啊” 这是谁啊??谁这么煞风景啊???绝了李二两口子修仙的想法不好吗??? “陛下,臣请将此子拿下,交有司严加审问”魏征可不管张成才想啥,看不过去就要弹劾, “这么严重?”张成才张着嘴巴瞪着俩眼问魏征,“你咋知道是假滴捏” 圣人曰:“子不语怪力乱神” “魏大人,小子佩服您的气节,可那是你的圣人啊,我可不是儒家啊,您要想说我的话有假,您就得证明给我看啊?” “此等虚无缥缈之事,我如何能证明是假的?” “这个,魏大人,如果有人告状是否也许提供人证物证?” “那是自然,否则如何知道是否是诬告!” “那您告小子满口胡言,请问这证据???” “这个确是没有,不过!!!!” “好象刚才听魏大人说,我大唐还没有以言治罪的吧!!!!” “这个。。。。。。。” “我就说嘛,儒家只会教人思想,咋干事他可教不了” “胡说” “我现在要能证明咋办,你们儒家解决不了的事,我抬手就能解决,可敢与我一赌?” “哼,我魏征身无长物家无余财,你自己说,要我拿什么赌”日啊,张成才心里这个骂啊,敢情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啊! 李二却来了兴致,这个好玩,俩人咬起来了,凑到长孙皇后身边问:“你押谁赢”“我押魏征”看来这两口子赌性也不小。 “陛下,魏大人一穷二白小子实在不想和他赌,不如您替魏大人出点东西可好?” “奥!你要朕拿什么赌?你这赌局有什么章程?” “赌局三局两胜,草民若剩两局,您就得答应我两件事” “何事你说” “先说第一件,如果第一局我赢了,而且于国有大利,小子想要玉山!” “为何” “仙师坐化山中,小子懒惰,离得近点好祭祀” “。。。。。。。。。准了”。 “请问魏大人,我大唐与突厥薛延陀交战为何他们老是打而不死死而不僵呢?” “哼!他们以游牧为生,都是骑兵,我大唐以步兵为主,自然是胜易灭难” “那我大唐为何不建骑兵” “谁说我大唐没有骑兵,只是大唐不产马匹,战马又极易损耗,死一匹就少一匹,要想扩大骑兵,就得花钱去买” “我大唐战马为何极易损耗,又是因何损耗” “这个原因很多,疾病、战争、还有伤残” “伤残??” “嗯,战马马蹄极易损耗,一不留神便会致残,因残退役的战马每年要占到马匹总数的三层”上钩了,张成才心里一阵奸笑, “那请魏大人按儒家所学,救救这每年三层的战马如何” “。。。。。这我如何救的” “你看看,我就说吗,儒家教的忠君爱国是绝对没错,可以放到实务上就两手抓瞎了,你再忠君再爱国,战马该死的死,该残的残,异族铁骑照样蹂躏我大唐江山,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住嘴”李二两口子加上魏征同时大喝,“你有办法?” “有” “说,若是胡搅蛮缠看朕怎么收拾你” “简单,麻烦魏大人找个铁匠,让他把家伙什都带来,再牵匹马来”张成才说罢拿起笔来,画了个马蹄跌的图样,四个人都憋着劲,在那等铁匠的到来。 不一会的功夫,铁匠带到,这吓的脸都白了,整个工棚子都给搬魏府来了,张成才笑眯眯的走过去, “大爷,会打铁吗?” 这铁匠茫然的看了眼张成才又看了看手里的锤子,慢慢的点了下头, “这图您看的懂吗,弄四个铁条,给我打成这个磨样,大小你就照着那门外那匹马的马蹄子打” “这个莫问题” “再打几个小钉子,头尖底平的那种,长度吗你也照那马量,够马蹄子一半高就行” “好咧,额在哪干捏” “就在这打就行” “搁着打,这是魏大人的书房啊” “嗯,要不在院子打” “行,这活好干,一会就好”乒乓乒乓一个多时辰,魏征一刻都没闲着,围着铁匠的炉子这看看,那看看,就是搞不懂铁匠在干啥! “打好没?” “好咧好咧,各位大人看看是不是这样滴”张成才过去看了看,还行,质量放一边,打的是不大不小正合适,那铁匠还给打磨了一下, “如此你去账房领钱,先回去吧”魏征把手一挥,铁匠刚想转身,就听张成才一声大喝, “慢着,您现在还不能走,请先到隔壁屋子歇息一下” “小子,你还有什么花样,难道还要打铁不成” “不用了,来俩人,帮我把马蹄子按住”铛铛铛铛铛铛铛铛,四块马蹄铁钉在了马蹄子上,李二三人目瞪口呆, “这样也可以?” “你,骑一圈试试”李二挥手招呼过一个侍卫来,侍卫翻身上马,“驾”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侍卫骑着马回来了, “如何” “刚开始马有些不适应,后来慢慢就没事了,碰到些石头什么的,一蹄子下去踩的粉碎,根本伤不到马蹄了” “啊!这???”魏征的三观被颠覆了,“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等马蹄铁坏了直接弄下来换一块就行,干嘛非把马骑残废啊,你说你整天穿着鞋就不知道给马也穿上” 李二围着那马转了三圈“好好好,如此一来,我大唐骑兵数量必定大长,什么薛延陀吐蕃都不在话下了,哇哈哈哈哈哈哈” “陛下!陛下!陛下” “嗯,什么事啊” “此物极易仿造却不易发现,今天在场之人?如此法被外族学去!!!!!那工匠您看??”张成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对外宣扬,有泄漏着,诛三族,那工匠在工部找份差事,专门打造马蹄铁,家眷一并迁入”李二恶狠狠的说到, “魏大人,这次您输的可心服” “心服口服,后生可畏啊” “魏大人不必如此,其实儒学是必须要学的,我之所以讲此法说出献于陛下,乃是忠君,而我能想到此物,则是科学,只学儒学则无法为君分忧,只学科学则无忠君爱国之心,故此,二者缺一不可” “魏征受教了” “陛下,第二场还比否” “比,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有多少能耐” “草民第一场的彩头还算数不” “君无戏言,岂能不算,那玉山里面又不长庄稼,就赏与你了,快快出题” “那第二场草民要跟陛下要一男一女两个人当徒弟,而且教谁草民得在皇子皇孙及王公贵族里挑” “这是为何?” “首先我写的字大家都不认得,我得挑个写字好的,其次只有富贵的人学了草民的本事,才能更快的传播出去” “除了太子和魏王,朕的子女随你挑,但是不能耽误了儒学,王公贵族的子女朕只能帮你问问,却是做不得主” “草民一年之中之教半年,不会耽误他们学习儒学,有龙子龙孙学足够了” “为何一年只教半年” “草民只在下午授课,上午他们跟大儒学习经史典籍就是了” “一日之际在于晨,你为何要挑下午授课” “草民懒,上午起不来” “。。。。。。。。。。。” “那开始吧” “魏大人,我大唐陌刀虽利,可却无法大量装备军队,导致步兵战力不足,不知大人何以教我?” “这!这是工匠的事情,我哪里会?” “当年突厥兵至长安,我大唐士卒虽然不多,若人人手持陌刀,敢问需签城下之盟否” “这!!!!!陌刀极难打造,所耗甚多,非百炼之钢不可用也,如何大量打造” “切,百无一用是书生” “你” “弄堆泥巴,找把陌刀,把工匠喊来,再去拿点石炭、石灰、木炭来” “大人有何吩咐?”这工匠今天也搞糊涂了,反正见了人直接就会喊大人了。 “会打陌刀吗?” “会,不过打不了” “为什么?” “没那么好的铁啊!” “嘿嘿嘿嘿,木事,我教你如何炼钢” “啊!钢!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别的不会,炼钢谁不会啊,不就是糊个小高炉,一层石灰一层木炭一层矿石吗,没焦炭用煤炭也凑活了,反正比木炭温度高就行,一番折腾下来,钢水出现了, “倒模子里,好,慢慢倒慢慢倒”“行了,钢、刀样我都弄出来了,至于怎么锋利怎么锻打就是你的事了” 那铁匠围着浇出来的陌刀,这里敲敲那里看看,“这是钢,这是钢啊,呜~~~~~~~~~~~~~~~”铁匠崩溃了,疯了一样的见人就喊,拉住魏征的袖子磨叨起来没完“这是钢这真是钢啊”张成才心说话这也叫钢。。。。。。。要是有个窑炼出焦炭来炼钢,这铁匠直接能活不成了。其实不用铁匠喊,李二他们三个眼珠子已经直了,长孙皇后捂着小嘴,忽然一巴掌拍在了张成才脑袋上,“还会什么,说!!!!!!!” 第五节三赌皆胜魏征服短,献上秘方巴结皇后 第二章 进入长安第五节三赌皆胜魏征服短,献上秘方巴结皇后 张成才脑袋挨了皇后娘娘一记香掌,慌忙回道:“草民恩师所教甚杂,经使典籍、术数、格物等等等等都有涉及。” “奥,那你最精通的事什么?你恩师可曾立书传世?”李二凑过来问道。 “师尊生性闲散,自然不会著书立说,就是教小子,也是走哪说哪,见啥教啥,爱学就教,不学拉倒,小子啥都会点,啥也不算精通” “走哪说哪?见啥教啥?” “正是”李二已经听迷糊了,魏征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举个例子说说” “魏大人,我已经赢了两次了啊!又不用再比了,干嘛还要卖弄学问啊” “我怀疑你师父是个打铁的!要不然这又造马蹄子又炼钢的” “。。。。。。。。。好吧,算你狠,你说比什么吧” “强国富民之策” “策我不懂,那是你们儒家拍脑袋瓜子自编自写的,我只知强国富民之术” “好,那你就拿出我心服的富民之术来,我也见识见识你恩师的本事” “陛下,啥彩头啊” “没彩头,凭什么你们两个穷光蛋打赌朕给彩头。”李二戏谑的看着张成才, 张成才脸一抽抽“您没发现我们打赌最后都是您受益吗?” “也不是没有道理哈,那你说,这次想要点什么” “这草民没有想好,不过陛下,您那二十亩地和万两黄金真给吗,要是真给我多献一术木有彩头也无所谓,反正是够吃够用了” “朕何时说过要给你万两黄金?只说赏你土地二十亩,赏万金啊” “这万金??” “就是一万的铜板,10贯。” “啊。。。。那小子这次要钱” “你年级轻轻一身本事,要那么多钱干嘛啊,怎么跟你师父没咋学做人,倒弄了身铜臭出来”魏征显然对张成才的贪得无厌很厌恶, “魏大人,家师所教皆为利国利民之学,小子有的学会了,有的学了一半还需摸索,比如这锻造陌刀,试问如果小子如雇不起工匠、买不起铁矿,怎么炼出更好的铁,小子要钱,无非是想将学了个一知半解的东西反复试验一下,等彻底通透以后再传播出去。” “强词夺理,那矿石工匠才需几个钱” “。。。。。别的呢?我肚子里的东西多了去了,很多都需要反复试验的,如何会用不到钱?” “你有所不知,大唐今年大旱,李靖将军又远征突厥,钱粮损耗一空,就是你那十贯,也是陛下和娘娘自己的月例啊”魏征一脸沉重的跟张成才解释 “朕啥时候说是朕的月利了??”李二两口子开始听的还挺顺耳,一听这最后一句立马疯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陛下莫急,魏大人此言当真?” “当真” “那我再献策略只能是献给陛下,而非是献给朝廷” “这有何区别”哦!张成才这才反应过来,人家唐朝没内库啊 “那我献给皇后娘娘,不献给陛下总可以了吧” “这好象也没啥区别吧?”魏征今天被张成才彻底搞混乱了,一句话得想三遍,生怕掉到坑里去, “区别大了,献策给陛下就是献给了朝廷,所得利益直接就进了户部,天下皆可受益,献给皇后娘娘就给了娘娘个人,娘娘只要交了税,户部穷死和娘娘也没啥关系” “这个~~~~~~~”魏征拿眼看李二,心说这小屁孩拉你老婆一起做生意你咋就那么沉着捏? 李二眼观鼻鼻观心就不接茬,心说话我老婆挣钱我也能花,还不用请示户部,这小子有点能耐,要是真能给朕弄出钱来,朕以后花钱就不用考虑大臣高不高兴了,你魏征也得把嘴闭上。 “魏大人,这事能定下来了吗” “只要陛下和皇后娘娘没意见,我无话可说” “那陛下,草民要的彩头也有了” “说来听听” “若小子说出的富民之术有用有利,这受益归了皇后娘娘所有,小子想跟娘娘发点小财,占上三成份子” 魏征两眼一瞪怒喝道“啥!!!!你那意思是你拿主意让皇后去做生意?然后你俩分钱,活够了吧你” “人家皇后娘娘宫里有总管、有宫女,家里有儿子、有闺女,娘家有兄弟、有外甥,办法给了娘娘,娘娘让谁主持不行啊,自己不会过日子,那么大的府邸穷的连彩头都没有,还见不得别人挣钱啊” “你!!!!好,你说,我倒要见识见识你的富民之术” “皇上还没准呢” “准了,你说吧,要是真能富民强国,给你三成份子又能如何” “魏大人,李靖将军与突厥在何处交战” “陇右” “那陇右可富裕” “说来惭愧啊,陇右土地贫瘠,产出不多,百姓也是苦不堪言啊” “官员可清廉,朝廷可曾救济?” “陇右官员倒是清廉,老夫身为谏议大夫,也曾明察暗访多次,朝廷赈济年年发放,倒是未发现贪墨的官员” 魏征一脸沉重的诉说着,李二却挺了挺腰板,张成才看了看李二,敬佩之心油然而生,华夏五千年历史中,只有李二真正消灭了贪腐,不过想可以这么想,但说不能这么说, “陇右官员误国误民,皆可斩之”张成才咬牙说到 “什么??陛下,陇右官员清正廉洁,克己奉公,此子信口雌黄,望陛下明察啊!” “朕是偏听偏信的人吗?张成才,以民告官,你可知道后果?” “草民不告,不过草民能拿出他们误国的证据” “证据拿来我看” “草民还没做出来” “。。。。。。。。。。你这是伪造证物,诬告官员” “是不是伪造是不是诬告,一会你就知道了,陛下,小子造证据时,除皇后娘娘外,其他人可否回避” 李二看了长孙皇后一眼,见长孙皇后冲他点了点头,“准了” “魏大人可知陇右盛产卤盐?” “这个我自然知道,” “有盐咋百姓还穷啊??” “卤盐有毒,” “那为何不想法子解卤盐之毒?” “总不能让大家吃一回盐,就解一回毒吧?” 张成才听到这么雷人的答案差点摔倒,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看面前正义凛然的魏征。心说话,这没文化是真可怕啊。。。。 “此盐长安可有?” “上个月朕听说军中有人误食卤盐中毒,命李将军送来了一些,现存放在太医院” “可否交给草民” “这有何不可,来人,去太医院将卤盐取来” “草民还需要筛子,铁锤,铁钎,麻布,木炭,木桶,铁锅,石磨” “一并取来” 马车来了,卤盐还真不少,制盐的筛子,铁锤,铁钎,麻布,木炭,木桶,铁锅,石磨也在车上。仔细检查过,所需一样不少。 “草民想借魏大人伙房一用,请皇后娘娘移步” “皇后娘娘,看好过程,草民只做一遍。” 张成才不理长孙皇后好奇的眼光,拿把小锤子把大块的盐矿小心地砸成小粒,大约十斤的样子,把盐矿倒进石磨眼,手摇着石磨转起来。 等褐色的矿粉从石磨边缘溢出,把矿粉收进木桶,加上水,用木棍搅拌,让盐分融进水里,看看化个差不多了,就倒进另一个蒙了双层麻布的木桶,不一会,麻布上全是灰黑色的矿渣。 去掉麻布,桶里的水变成了褐色,看来虽然颜色签了,可杂质依然很多,木事,再滤一遍就是了,又在一个木桶上蒙上四层麻布,再次过滤,这次桶里的水变成了浅红色。 差不多也该脱毒了吧,不管了,反正有点也毒不死人了,大不了自己以后晒海盐知,死道友不死贫道就行,想到这张成才把漏斗拿了过来,砸碎木炭,把木炭粒用四层麻布包好塞进漏斗,挤得严严实实,让长孙皇后找了个架子,把漏斗固定在架子上,将桶里的水倒进漏斗。 不一会,淡青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捞一把尝一尝,不错,只有咸味,没有苦涩,这下煮出来的盐应该可以食用了吧。 架起柴锅,把盐水倒进锅里熬。这才站起,腰他妈都酸了,弄点盐容易吗。 锅里的水分逐渐蒸发干净,锅底留下了厚厚一层泛着青色的硬壳,从锅里掰下一块扔到嘴里,“唔,真咸,娘娘,过程可记住了?” “都记住了,不过你弄的这盐真能吃吗”长孙皇后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张成才,虽然这小子吃盐的时候呲牙咧嘴,可没发现有啥中毒的症状,“来人,把盐收起来送书房去” “陛下,魏大人,这是小子刚刚提炼出来的盐,小子亲自吃过,没毒”魏征走了过去,左看看右看看,拿鼻子嗅了嗅,用手指蘸了点盐,抱着决死的心情,把手指放进了嘴里,脸色徒然一变, “咸,比青盐味道还好,贤侄果然好手段,不过这制盐和富民强国有何关系,又和陇右官员误国误民又何关系” “陇右到处都是卤盐,可大唐、吐蕃、突厥都缺少食盐,只要保密措施得当,我大唐可在陇右大量制造,将食盐贩卖四方,可换来上好的马匹、牛羊、粮食、衣物,如何不能强国;”“至于富民就更好说了,种不了田就做工啊,开采卤盐卖给皇后娘娘就是了,总比天天等朝廷赈济强吧,如此富饶之地让陇右官员治理的食不果腹、衣不遮体、民不聊生,难道不是误国误民” “这!!!老夫承认此术可富民强国,可陇右官员并不知情,说他们误国误民好象有点过了吧” “误国误民一点也不过,不过这不能怪他们,圣人不管这些事,自然也不会教这些事情了” “陛下,臣请在陇右推广此法,制造食盐,以充国用”魏征激动了 “准”李二激动了 “没门”李二胳膊一阵剧痛,长孙皇后咬牙切齿的喊道 “这是成才献给本宫的,你们两个少打主意!要个茶壶都不给,想学此法,做梦去吧”长孙皇后反应确实很快。 “成才,你在长安可有住处?”还是女人好巴结,这成才叫的,听着都舒服, “回娘娘,别说住的地方,小子一共就剩二十个大钱了,还是钱家庄乡亲看我可怜,给我凑的” “不如先住在老夫府上,待玉山府邸建好以后再去不迟”魏征眼珠一转,张口下套, “做梦”李二夫妇反应也不慢,张成才心里直抽抽,这都是穷怕了啊。 “玉山附近有处皇庄,离你那二十亩地也不远,你就在那先住着吧,皇庄算是卖给你了,所需钱财分红时从你那三层份子里扣”皇后就是皇后啊,这账算的就是比李二强,李二就会赏,人家皇后娘娘会卖。 “不知这皇庄作价多少,小子无依无靠,若将钱都买了房子土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有钱研究先师的学问啊” “若你那土豆玉米真能有八石的产出,这皇庄就赐予你了,今天也不早了,朕也该回宫了,王德” “奴才在”李二身边的太监应道 “把这小子送到玉山皇庄,把赏赐一并带上,让皇庄的人都撤回宫吧,留两个侍卫在那就行” “草民恭送皇上,谢万岁赏赐” 第三章 衣锦还乡2495861第一节羡名人成才恶搞,收皇子裴氏离家 第三章 衣锦还乡第一节羡名人成才恶搞,收皇子裴氏离家 “到了到了”张成才在前心贴到肚皮以前,终于听到王德那如同天籁的声音,下了车进了院门,嗯,宅子不小,前后两个院,加起来得有个二三十间房子。 王德进去跟里面的管事太监交代了一下,不大会功夫管事太监就抱了堆东西来到张成才跟前,拿起来随意看了看,这个皇庄不算大,也就50亩地十几户人家,以前是几个小王爷进山打猎落脚用的,仓库里还存了点粮食,不错不错,都是俺滴咧。 这次踏实了,有钱有房有宠物,唯一的工作就种土豆,这也太简单了,到了春天土豆发芽扔切成块扔地里就行,张成才都有点佩服自己忽悠的能耐了。 要说当官自己也真不是不想当,可老李家造反起家,李二更是两次谋反,从他开始这儿子孙子就没消停过,终于遭了报应,中间让武则天给弄的断了片。 自己现在也就十四五的样子,还要活很久,历史学的好就算了,偏偏学的不伦不类,掺和进去指不定啥时候挨刀呢,倒不如潜下心来过过日子,搜罗点文人字画古董什么的,回头再去山谷看看,仔细研究一下,没准还能回去也说不定呢。 王德辞别了张成才带着太监宫女回宫不提,这二三十间房子就住他一人还真有点瘆的慌,,天越来越黑,风呼呼的吹,张成才心越来越冷,早知道还不如住魏老头那呢,好歹也有个说话的啊,这地方比关禁闭还折磨人,实在顶不住了,肚子也是呱呱乱叫。 该死的魏征也不说留下自己吃点饭,真饿啊。。。想出去看看有木地方卖吃的,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两个黑影在那杵着,紧跟着就是一声大喝 “谁” “我,你们是谁” “我们是宫里的侍卫,陛下让我们保护你的安全”俩护卫倒是没架子 “太好了,这原来有人啊。。。。。”张成才瞬间觉得李二两口子简直太可爱了,那两侍卫长的也特别顺眼了。 “公子有何吩咐?” “饿,可有什么吃食” “没有,今天陪陛下娘娘去魏大人家,光看你在那显能耐了,我们也没都吃呢” “你们会做饭吗?” “懂的些,可是没吃的咋做啊” “这院子里就没点家禽啥的” “倒是有只公鸡,可那是打鸣用的,不能吃啊” “没事,本人不用打鸣,就吃它了,最讨厌公鸡了,乱的人睡不着觉”张成才口水掉了一地 “那好吧,公子您稍等” “做好喊我啊,最好是烤着吃,别炒” “炒是何意?” “不知道别瞎打听” 三人围着火堆烤着公鸡,张成才八卦的心思又起来了,无奈侍卫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问啥都是守口如瓶,听见最多的一句话是:“小人不知”最长的一句话是:“小人实在不知,公子见谅”,日啊,感情李二两个子放这的是007啊,只需听不许说的主,八卦了半天也没啥收获,匆匆吃了公鸡啃几口面饼,趴窝里睡觉去了。 一觉醒来,张成才睁开了双眼,这是来到大唐最舒服的一觉了,在自己的床上睡觉就是不一样啊,看看日头,也就早上十点钟的样子,时辰啥的自己没研究过,慢慢学吧,侍卫早已起来,很霸气的在大门站岗,匆匆洗漱了一下,信步走到了门口。 “二位早啊”张成才客气的打着招呼; “公子早”两侍卫抬头看了看天,很鄙视的看着张成才回答道 张成才也不以为意,一屁股坐在大门口,“两位大哥可知道钱家庄怎么走?” “前边不远就是,我带您过去吧!刘三,你留下看家”成才兄没大有打听别人的习惯,这才知道刘三姓刘, “他叫刘三” “嗯” “那你叫什么啊” “回公子,小的叫孙四” “????怎么都是数字当名啊” “呵呵,侍卫都这样,名字早忘了” “哦,怪不得” “公子,你叫张成才,这成才是字还是名啊” “是字,不是名,本公子姓张名全字成才”张成才心里暗暗得意着。这张全现在没人知道,过上个几百年那是大大的有名啊,因为他的全称是姓张名全字三丰,字自己是霸占不了了,重个名貌似也不错。 “里正在家吗?成才回来了,特来拜会???” “咋这么快就回来咧,科举还早捏,莫非是木找到门路?”里正关心的问道。 “回钱伯伯的话,小子见到魏大人了,魏大人答应给小子二十亩地试种,这是您借给我的三十个大钱” “好好好,这次来是接那头小熊吧?”估计老头当时光激动了,没发现多了十个钱。 “正是,魏大人给的地离这不远,开春播种时还想请几个乡亲帮忙” “这个好说,这个好说”二人边聊往里走,小熊被栓在牲口棚里,十分的不爽,见了成才跟见了亲人一样,双目含泪呜呜直叫。 张成才不忍心,走过去把它松开,抱在怀里,心说我杀了你妈,就把你养大算是赎罪吧!老里正见他两人熊情深,也不忍责备,张口道:“这熊倒是懂事,天天搁这呆着,木闯出啥祸事来,你即有了宅院,领走就是咧” 拜别了里正,张成才抱着小熊,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喊来侍卫,罗列出一堆的清单“去帮我把这些东西买一下,这是钱”张成才拿了两贯钱放在了孙四手里。 话说李二两口子回宫,李二一路乐到寝殿, “皇后啊,没想到咱们出宫一次竟然捡到这么一个宝贝,这小子居然能把魏征给瘪成那样,是个有能耐的,那盐是怎么弄的,来来来,给朕说说” “陛下,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呢?” “有何不妥啊” “臣妾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觉得不对劲,您想啊,他本来说的是送土豆,要求也就是几亩地和点口粮啊,怎么弄着弄着咱们的玉山归他了,皇庄归他了,连孩子都输他两个啊?他好象就是给出了点主意啊!连打马蹄跌的铁条都是拿的人家魏征的,可他弄出来的东西确实管用啊,特别是拿盐,要是内府操办,这利可大了去了,他怎么不自己弄呢??” “哪有这般简单啊,盐铁朝廷不许私自买卖,他就是会,也挣不到钱,等等!盐铁!!!!小王八羔子,敢蒙朕” “陛下这是何意” “盐铁不许私卖,他弄出来的东西再好,也不能卖,他这是让你出面帮他做生意,我说这小子怎么只要三成” “啊!您还给他写了个免罪的旨意” “这小子神叨叨的,不知道有没有真本事,皇后你帮我把他看紧点,此子虽然油滑,不过弄出来的东西倒真好用” “那这盐怎么办,臣妾若是经营就得给他三成的份子,臣妾若不经营这宫里的用度。。。” “给他,明天你就安排人去陇右建造作坊,朕倒要看看他还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陛下,你说这次是不是魏征和那小子合伙蒙咱们吧?” “有可能,我也觉得不对劲,凭什么他们两个在那打赌我一个劲的输东西,还咬住真龙不放松,立根原在谏言中”李二的脸又开始抽抽了, “来人,传旨,皇子李恪、李佑、李喑,生性顽劣,扣除月例,着发往魏征府邸严加管教,没有旨意,不得离开”李二愤怒的开始了他的反击。 “陛下圣明啊”长孙皇后一脸激动,反正没她儿子,又能出口恶气,还省了三个人的月钱,多好的事啊。 “阿嚏”“阿嚏”自从李二两口子走了,魏征这喷嚏就没断过,匆匆吃完晚饭,就看见王德晃晃悠悠的进了客厅, “有旨意,魏征接旨” “臣在” “屋里哇啦,屋里哇啦,屋里哇啦,魏大人,接旨吧!” “臣接旨,不知陛下把三个皇子放在臣家是何意思啊” “陛下说三个皇子生性顽劣,不堪造就,在宫里闹的天怒人怨,对老师也是极其无理,无人敢教;魏大人刚正不阿又敢于直言上谏,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为三个皇子学有所成,特将三人放在你家,也好日夜教诲,言传身教。”王德摇头晃脑,把个李二学了个十足。 “那为何要停了他们的月例?”魏征一脸的疑惑。 “此三人斗鸡走马,吃喝嫖赌那是家常便饭,手里有钱就要惹祸,为了不给魏大人添麻烦,陛下就停了他们的月例,相信魏大人也不至于让他们三个饿肚子吧” “臣明白了,陛下果然体贴,请转奏陛下,臣谢陛下信任,定当竭尽所能教授三位皇子,绝不藏私。”魏征大义凛然的答道。 “如此,魏大人留步,小的回宫复旨” “公公走好” “留步留步” 魏征心里这个美啊,一下教三个皇子,这是多大的荣耀啊,还御赐了一把铁尺,心说话你爹再给我吃气我回来抽不死你们,“嘿嘿嘿嘿” “老爷!老爷!”魏征的老婆裴夫人打断了魏征的意淫,“出了何事让老爷如此高兴,在这偷着乐了半天了”。 “是这样,”魏征屋里哇啦屋里哇啦把事情说了一遍 “老爷,咱被算计了” “啥,被算计了?” “你个死老头子,老娘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出身,我们裴氏富甲一方,自从嫁给你,就开始过穷日子,你说你就那点俸禄,连自己家儿子都吃不饱,还要帮他李家养儿子,你说,钱从哪来,呜呜呜呜” “哎呀夫人啊,这钱财乃身外之物,三个皇子的老师,还是住在家里学,那是多大的荣耀啊,岂能用钱财衡量” “好好好,我带着儿子回娘家,你跟三个皇子吃荣耀过日子吧”裴夫人说完,拉着儿子就进了马车,一路烟尘走了不提,身后传来魏征恨恨的声音 “圣人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圣人果不欺我啊” 第二节魏大夫家徒四壁,太极经忽悠天罡 第三章 衣锦还乡第二节魏大夫家徒四壁,太极经忽悠天罡 “最近那张成才都干了些什么?”李二两口子黑着个脸问刘三,显然对这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奇葩很有意见。 “没干啥,就买了些吃食,天天除了和狗熊逗乐就是和狗熊逗乐”刘三很无奈的回答,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汇报的,刘三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自己的俸禄。 “都有谁去找过他” “没人去过,根本没有客人拜访” “他都安排你们做过什么事情” “第一天杀了只鸡,说吃烤的不吃炒的,理由是不喜欢听鸡打鸣,说乱的睡不着觉;” “第二天去了趟钱家村,拜会了里正把熊领了回来,回来后让我们去给他买了油盐酱醋、笔墨纸砚,对了还有半只猪,” “后来几天他没安排我们做事,每天在家不是写字就是逗熊,对了,还有一事,他说张成才是他的字,他的大号姓张名全字成才” “张全?这都一个多月了,他竟然一直这么老实,这小子难道真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李二疑惑的沉吟道。 “陛下,不行叫袁天罡和我们一起去一趟,他在魏征家把我们编排的够呛,到现在臣妾还觉得这气不顺,让袁道长算算,看看他到底是哪路神仙” “也罢,老这么看着也不是个事,来人,传魏征袁天罡觐见” “贫道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袁大神棍屁股朝天,朝拜之音有如天籁。 “道长快快平身,多日不见身体可好啊”李二问道。 “有劳陛下挂心,贫道感激不尽,近些时日贫道潜心修炼道术,身体自然无恙” “陛下,魏大人来了”王德插上了一句。 “魏征到了,快让他进来啊” “陛下,陛下啊~~~~~~给微臣做主啊。。。。。。。。。。呜呜呜呜”魏征一路哭着就进了殿。 “爱卿何以如此伤心??” “我夫人要休了我,呜呜呜呜!” “竟有此事????爱卿速与我细细道来” “贱内上月带孩子回了娘家,我与三个皇子在府内相依为命,日子虽然过的清贫,可与三位皇子每日研究学问教授知识过的倒也惬意,臣虽俸禄不多,吃饭却是绰绰有余。” “谁知三个皇子开始时还好,后来居然出去惹是生非偷狗盗鸡,微臣只好照价赔偿,现在已是家徒四壁,无隔夜之粮了。。。。” “今日我带三个皇子去挖野菜,谁知夫人却突然回家,眼看这家里如此落魄,竟然写下休书,又回娘家去了” 李二两口子一听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这魏征虽然可恨,可把人逼到这个份上也真是于心不忍,看魏征哭的可怜,李二劝道:“爱卿莫要伤心,想来你夫人也是一时生气,过两天就会好的” “呜呜呜呜,以妻休夫,更古未有,奇耻大辱啊。。。。。陛下,你得给我做主啊” “这个,爱卿欲要如何啊?把你夫人斩喽???” “不可,夫人此举虽是过分,可您也不能杀了她啊!” “那你说怎么办?” “臣也不知道啊。” “罢了罢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家的事我就不掺和了,今天想让你和袁道长陪我张全那看看。” “张全???” “就是张成才” “臣遵旨” “臣妾也想过去看看,这小子古灵精怪的挺有意思” “也罢也罢,大家同去” 张成才正在家里训熊玩, “坐,不错不错,熊孩子真乖” “趴下,好好好,谁说狗熊笨,看俺们家熊孩子多能啊” “行礼,太漂亮了,比魏征行礼都标准,可惜你不会喊万岁,不然陛下准赏你。” “站,走两步,走两步,好,比王德走的潇洒多了” “罚站,去墙根站着,别动啊,对对对,站直,看人家刘三孙四站的多好,你看看你那熊样” 张成才正对着熊孩子大耍淫威,猛然间屁股挨了一记重击,爬起来一看, “草民不知陛下到来,有失远迎,请陛下恕罪” “你在这干嘛呢?” “臣在教熊学学问” “有教狗的有教马的,朕还真没听过教熊的,好了,你起来吧” “草民见过皇后娘娘、魏大人,这位是???” “贫道袁天罡” “久仰袁道长大名,今日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啊”我的娘哎,袁半仙啊,马屁赶紧送上,先留个好印象。 “岂敢岂敢” “不知陛下今日来草民这里有何指教啊?” “嘭”伴随着张成才的惨叫,魏征一声大喝,“不知礼数的东西,还不先请陛下娘娘进屋坐下” “小子不知礼数,还请陛下娘娘不要见怪,各位,里边请” “成才啊” “小子在” “听说你大号叫张全?” “正是,家师给起的名字” “奥,上次你给朕说的紫薇星君、嫦娥、托塔天王、南天门守将、白虎星君啥的,朕听的有些迷糊,今天特意找袁道长来参详一下,你不会在意吧” “岂敢岂敢,袁天师乃得道高人,岂是小子可以比拟得” “陛下,这紫薇星君臣倒知道,您就是紫薇降世,这其他几位贫道还真不清楚”袁天罡捋着胡子,故作深沉的插言。 “啥!朕真是紫薇星君转世” “这是自然”李二听袁天罡这么一说,突然之间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对张成才的话也已经信了一大半, “成才,快将你师尊窥破之天机说与袁道长,不可遗漏” “窥破天机??”袁天罡一楞,莫不是来了抢饭碗的,我就够能装神弄鬼了,咋这蹦出一个更会摆和的。 “你师父窥破了何等天机,快快说于我听!”袁天罡强忍着怒火,做出激动的神色。 “是这么回事,屋里哇啦屋里哇啦屋里挖拉。。。。。。。。。”张成才无奈,只好将故事又复述了一遍, 袁天罡紧闭双目,似睡还醒,正在那考虑如何表态,说造谣直接就得罪八个人,皇帝皇后公主再加上三个大将一个未来的将军还有个修道的药王,这玩意要真的惹恼了他们,自己得吃不了兜着走,要说是真的吧,自己没有上榜,打心里觉得亏得慌。 “袁道长,家师仙去之时曾教小子将一套拳法,可惜小子只学其形,未得精髓,家师说是自己悟道所创,让小子日后传给道门之道德高深之人,也好将此拳法发扬光大” “拳法,可否容我一观?” “没有成书,只能演练出来。” “也罢,你且演练一遍,若真如你所说,我必令竭尽全力,帮你达成师愿。” “请道长指点,我懒,只打一遍,拳经也只念一遍。” 张成才走到厅堂中央 起势;并脚直立,开步站立,两臂前曲,屈膝下按; 紧接着,野马分鬃、白鹤亮翅、搂膝抝步、手挥琵琶、倒卷肱、左揽雀尾、右揽雀尾、单鞭、云手、单鞭、高探马、右蹬脚、双峰贯耳、转身左蹬脚、左下势独立、右下势独立、左穿梭、海底针、闪通背、转身搬拦捶、如封似闭、十字手 收势;翻掌前撑,分手下落,收脚还原。 边演示招式,口中却大声背诵着太极拳经谱: 太极两仪,天地阴阳,阖辟动静,柔之与刚。 屈伸往来,进退存亡,一开一合,有变有常。 虚实兼到,忽见忽藏,健顺参半,引进精详。 或收或放,忽弛忽张,错综变化,欲抑先扬。 必先有事,勿助勿忘,真积力久,质而弥光。 盈虚有象,出入无方,神以知来,智以藏往。 宾主分明,中道皇皇,经权互用,补短截长。 神龙变化,储测汪洋?沿路缠绵,静运无慌。 肌肤骨节,处处开张,不先不後,迎送相当。 前後左右,上下四旁,转接灵敏,绕急相将。 高擎低取,如愿相偿,不滞於迎,不涉於虚。 至诚运动,擒纵由余,天机活泼,浩气流行。 佯输诈败,制胜权衡,顺来逆往,令彼莫测。 因时制宜,中藏妙诀,上行下打,断不可偏。 声东击西,左右威宣,寒往暑来,谁识其端? 千古一日,至理循环,上下相随,不可空谈。 循序渐进,仔细研究,人能受苦,终跻浑然。 至疾至迅,缠绕回旋,离形得似,何非月圆。 精练已极,极小亦圈,日中则反,月满则亏。 敌如诈诱,不可紧追,若界限, 势难转回。 况一失势,虽悔何追?我守我疆,不卑不亢, 九折羊肠,不可稍让;如让他人,人立我跌, 急与争锋,能上莫下;多占一分,我据形胜, 一夫当关,万人失勇。沾连粘随,会神聚精, 运我虚灵,弥加整重。细腻熨帖,中权後劲, 虚笼诈诱,只为一转;来脉得势,转关何难? 宜中有虚,人己相参;虚中有实,孰测机关? 不遮不架,不顶不延,不软不硬,不脱不沾, 突如其来,人莫知其所以然,只觉如风摧倒, 跌翻绝妙,灵境难以言传。 手中有权,宜轻则轻,斟酌无偏;宜重则重, 如虎下山。引视彼来,进由我去;来宜听真, 去贵神速。一窥其势,一觇其隙,有隙可乘, 不敢不入,失此机会,恐难再得!一点灵境, 为君指出。至於身法,原无一定,无定有定, 在人自用。横竖颠倒,立坐卧挺,前俯後仰, 奇正相生。迥旋倚侧,攒跃皆中皆有中气放收, 宰乎其中。千变万化,难绘其形。气不离理, 一言可罄,开合虚实,即为拳经。 用力日久,豁然贯通,日新不已,自臻神圣。 浑然无迹,妙手空空,若有鬼神,助我虚灵, 岂知我心,只守一敬。 “袁道长,袁道长” “何事” “此拳法????”李二不明所以的问道。却只听袁天罡“嗷”的一声,拿起笔来趴在桌上疯狂写字,谁也不理,李二两口子和魏征凑过去一看, “道长,你记得可是刚才那小子背诵的拳经” “等等等等” “道长何故如此失态” “等等等等” 拳经袁天罡就记住了不到一半,任谁第一次记这些东西都很费劲,更何况袁天罡自视甚高,本也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越看越迷,想再记起来却死活记不全了。 “成才道友” “我不是道士” “成才道兄” “我不是道士” “大哥,再给演练一遍可好” “我说了,只演练一次,记不住就是无缘” “如此深奥的拳法拳经,看一遍听一遍岂能记全啊,此拳乍看平常无奇,可实为我道教至宝啊,小哥你就行行好,再教贫道一次吧” 袁天罡哀求着张成才,眼泪在眼眶里来回的晃动,深恨自己目中无人,没有自始至终的潜心观看,又生怕张成才不肯再教,象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委屈的一塌糊涂。 “我说皇后娘娘是嫦娥下凡,你们还都不信,昨天教娘娘炼盐之法,一遍就已熟知。” “是是是,道兄说的是,我等凡夫俗子岂能和娘娘相比,请道兄看在仙师的份上,再演练一次吧” “今个累了,明吧” “道兄此言当真?” “那当然了” “如此多谢道兄” 第三节说魏征假意纳妾,刨根底李二安心 第三章 衣锦还乡第三节背水一战魏征纳妾,刨根问底儿李二安心 张成才和袁神棍一问一答,李二两口子听的目瞪口呆,这小子肚子里东西也太多了吧, 论计谋反手之间破人家国,招数及其阴狠; 说诗词那首赠魏公也是可圈可点; 说民生这土豆玉米如若成功简直是活人无数; 马蹄跌、炼钢法、治盐法都是于国有益而且只是稍微变化一下,所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耍了套拳法竟也让袁天师痴迷万分,连辈分都不顾了,说他文能安邦武能定国也不过分,偏偏这小子跟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让人四下摸不着头脑,这两口子正在这思量,就看袁天罡已趴在桌上,画起了刚才成才演练的招式。 “道兄,此拳可有名称?” “此拳名为太极拳” “太极拳,贴切,实至名归啊”袁天罡摇头晃脑,完全陶醉在了拳术里,至于紫薇星君偷狗啥的,直接扔到了九霄云外, “袁道长,刚才成才所说嫦娥玉兔什么的,是真是假啊?”魏征还是不太死心。 “如此天机岂是贫道可以参透的,不过据此拳法可以断定,张道友之师定是得道高人,道术高出贫道多矣,贫道安敢妄加评论” 袁天罡太极拳没记全,踢皮球倒是悟的很快,俺道术没他师父好,所以俺也不知道,他师父很有本事这个可以肯定,不过这神啊仙啊的,俺就不发表评论了,万一他师父骗你们咋办! “他师父果然是得道高人?” “得道高人是肯定的,单此太极拳法,开宗立派也不为过啊” “嘶”魏征倒吸一口冷气,斜着眼看着张成才,“贤侄啊,老夫近日有些难处,不知贤侄可否为老夫出出主意啊?” “伯父请讲”魏征双目含泪,把张成才离开长安后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奇耻大辱啊!自古至今,哪有女子休夫的道理。。。” “。。。。。。。”张成才心里这个骂啊,心说李二你们两口子太不是东西了,魏老头虽然嘴臭点,也没啥坏心眼啊,你们自己孩子没教好扔人家家里干嘛啊,这不是坑人吗,好好的二品大员被你们两口子算计的家徒四壁、妻离子散,都混的挖野菜了,可这也不能说啊! “伯父莫急,这伯母也是一时气极,过阵子就好了” “哪有这般简单啊,莫要安慰老夫了。。。。” “成才若有办法,不如帮帮魏爱卿”李二总算良心未泯,知道这事自己干的忒不地道,张口替魏征说起了好话 “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就怕陛下和魏伯伯不肯照做” “无妨,尽管讲来” “小子能有机会为国献策,离不开陛下慧眼识珠,可没有魏伯伯,我也没机会见着陛下啊!” “有道理。” “魏大人于国有功,又穷到这个份上,陛下为何不赏些银钱,以安功臣之心呢!” “这与他夫人回不回家何干?”看来只要一提花钱,这长孙后就肯定紧张 “伯母应该是看魏伯伯过于鲠直,而且实在清贫,故而生气,陛下赏赐一到,这根上的事也就解决了” “这倒也是,可他夫人乃山东大族,朕府库空虚也赏不出多少东西,若他夫人看不上眼,仍不回家咋办”李二忧心忡忡的说到。 “这有何难,陛下可下旨赏赐魏伯伯两个美女,魏伯伯对外声称欲纳为妾侍,估计伯母听说以后,嘿嘿嘿嘿” “啊!如此一来,他二人哪里还有和好的可能,小子休要乱出主意” “陛下,臣妾觉得这主意不错”要不说女人就是女人,长孙皇后听完以后,觉醒的就是比李二快 “这女人心性大都贪慕虚荣,我看魏夫人也不过是赌气而已,若是赏了财物,家中境遇有所改观,夫人的位子却要不保,不回来问罪才怪呢” “成才这是要逼魏爱卿背水一战啊,魏爱卿意下如何?” “臣心智已乱,不知所以,请陛下做主” “如此回宫以后便有旨意给你” “臣谢过陛下” 袁天罡还在那画图、魏征在那想老婆、长孙皇后对熊孩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那逗熊玩、李二和张成才你一言我一语谈天说地,李二知识渊博一点就通,张成才见识广泛啥都能吹,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眼看时辰不早,四人起身告辞,各自回家,临走时李二嘱托侍卫好好看护成才,勿要懈怠。 “袁道长,你观此子如何啊?” “此人恩师必是得道高人。” “他的师尊已然仙去,朕是问他如何?” “单从拳法上看,他不过只学得其型而未得精髓,可以说十成连一成都没学到” “朕是说他这个人你怎么看!”李二彻底爆发了,到底有没有听额说话啊! “陛下如何会有此问?此子虽有些本领,不过就是会的多点,贫道也未发现他特别精通什么,只是比他人聪明罢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再聪明又能怎么样?” “只要陛下善加引导,以后于国有大用也说不定,至于担心贫道倒是觉得没有必要,若其师仍在,倒是让人轻视不得,若只谈此子,则如无根之萍,若非陛下帮衬,这会只怕连那熊都养不起吧,对大唐又如何会有威胁?” 李二听完,基本也就明白了,十几岁的毛孩子要啥没啥,也就指着会点东西混口饭吃,为他操心实在不值当的。 “如此朕就安心了”李二打消了心中疑虑,心情好了不少 “不知陛下还有何吩咐” “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两位自便。” “那贫道告辞”“微臣告退” “道长错了,你咋往回走啊” “陛下,贫道欲再往玉山,和那小子好好讨教一下太极拳理” 张成才对袁天罡去而复返很是纳闷,俩人坐在那大眼瞪着小眼,谁也不说话,张成才心说我说明天再教,你咋今天又来?袁天罡心想咋开口才能让这小子今天就教呢,万一过了今天他跑了咋办啊,各自打着小心思,谁都不好意思先开口。 “道兄”看来袁神棍修养不是很好,竟然先沉不住气了“太极拳术果然是深奥无比啊,贫道观看以后心痒难耐,可否????” “今日实在困乏,道长请回吧,明日成才自当演练给道长看,小子刚出山门,家中贫困,仅足温饱,实无余资,就不留道长食宿了” “。。。。。。。”袁天罡心想这够直接的啊,老道我到哪不是高接远迎的,到了你小子这连顿饭都不管啊! “道兄误会了,贫道此次前来,欲请道兄出任本观高功,不知道兄意下如何?” “高功??” “哦,高功乃是经师首领,均是德高望重,精于斋醮科仪,善于踏罡步斗,沟通神人,代神宣教,祈福消灾,拔度幽魂,主持斋醮法会之人啊!” “小子闲散不堪,难当大任,不劳道长费心了。” “这高功贫道观内还有两位,倒还不至于过于叨扰道兄清修。” “不去,做你那高功有啥用,既不防寒又不打饿的,有做法事的空我还不如多挣点钱呢。” “道兄,青羊宫虽小,可观内道士从来不缺衣食啊!高功一月还有两贯钱的花销。。” “啥,月薪两千”我的个乖乖,高薪啊,这是唐朝啊,一个铜板能抵三四块钱用。 “按月发?” “按月发!” “不拖欠?” “不拖欠!” “几点上班,一天几个时辰?” “道兄既然懒散,不去也罢,每月过去领了银钱就好,如去也懒得去,贫道自然派人送来。” “你不会学完太极拳就把我给开除了吧?” “道兄当天罡是何人哉,只要道兄不出去坏我青羊宫名声,道兄当永为高功。” “高不高功的放一边,一个月两贯钱别忘拿来就行,可天天白拿钱也不是事啊,总得帮观里做点什么吧?” “这个全凭道兄做主,贫道决不强求。” “既如此可需办理什么手续?” “道兄拿此令牌就好,其他事情贫道回去自会帮道兄搞定。” “既如此道长看好了。” 要不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呢,这高薪一定,张成才抖擞精神,把个太极拳连练八遍,袁天罡奋笔直书,先记拳经,后画身形,用了一个多时辰,太极拳谱终于完工,袁天罡双目发直,盯着拳谱不肯离眼。 张成才看他有些魔怔了,开口道:“道长,道长,小子还有一事相求。” “道兄何事,尽管讲来。” “小子初出山门,身无常物,不知观内何时给钱啊,小子也好心里有数。” “明天就发!”袁天罡咬牙切齿道,这他妈太值了,就这拳谱绝对是无价之宝,道观不缺银钱,养个闲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如此小子多谢道长了。” “哪里哪里,不知这拳谱?” “道长拿走便是,此拳谱本为恩师悟道所创,现归道教也是落叶归根,望道长将其发扬光大,不让师尊心血失传。”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如此,贫道就不客气了,天色不早了,贫道告辞!” “道长慢走,有空常来。” “道兄留步,日后不免叨扰。” 送走了袁天罡,张成才这个乐啊,一个月两贯,放到21世纪那可是月薪七八千啊,得亏了上辈子还学了几年习,看来老师们说的真没错,就没白学的东西。 第四节 冬去春来播新种,成才制造曲辕犁 第三章 衣锦还乡第四节 冬去春来播新种,成才制造曲辕犁 冬去春来,张成才除了中间进了趟山里,没走远就回来了,没个伴太瘆人了,别的活动就没有了。 熊孩子长的不慢,最起码有个熊样子了,跟什么人学什么事,熊孩子现在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反正下力的事是一点不干,天天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乱逛,皇庄的佃户们也都见怪不怪了,慢慢的接受了它,不管它走到哪,只要给人行个礼,多少都会喂它点吃的,就是对酒特别敏感,打死也不沾,活得倒是有滋有味。 土豆可以种了,玉米还要等一个月,张成才按照以前的记忆,把土豆切成块,种进了田里,又跑到钱家庄找到钱叔帮忙照料,钱叔的儿子回来了,虽然没立什么军功,可也没受到什么伤害,一提起当兵的日子,那是屋里哇啦吹个不停,那感觉几十万突厥人都是他给揍跑的,钱叔也是想让孩子学点东西,直接把儿子放成才这了,说是自己要照看田地忙不开,让这小子给你帮忙。 钱叔的儿子叫钱贵,张成才一听这名字就喜欢上了这个小伙,“钱柜”啊,多吉利的名字啊。钱贵进家没几天,李二给送过牛和犁来了,看来那两个神仙眷属还没忘了自己,虽然送来的有点晚,可是种土豆的时候也没费什么劲,也就没计较啥。 和钱贵天天的浇水,上肥啥的,日子过的倒也惬意,熊孩子被严格的阻挡在离庄稼三里开外,这货对土豆玉米情有独钟,不防着点不行啊,打小就知道黑瞎子掰棒子的故事,让它得着机会,不都给祸害了才怪。 转眼到了贞观四年四月下旬,张成才到了唐朝也有个半年了,皇后娘娘盐卖的不错,可惜女人就是女人,信誉对她们来说简直就是神话,倒是没有忘记自己那三成份子,只是除了过年拿来十贯铜钱,其他每次问都是同一句话,先给你攒着,等你成家时再给你,省的你给败坏了。 张成才非常想说一句你管得着吗?可又怕钱没要来脑袋搬了家,只好忍气吐声捏鼻子认了。 袁天罡到底是得道高人,一月两贯从来不断,搞的成才都不好意思,总是想为道门兄弟做点什么,可就是不知道做啥好。玉米也到了耕种的季节,土豆就那五个,切吧切边挖坑埋就行,这种玉米,就真得耕了。。。。。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张成才牵着牛慷慨朗诵着悯农,钱贵扶着犁在后面耕地。, “我说贵啊,扶稳点,犁深点,你就不会调调那犁啊?” “。。。。。这咋调啊,俺爹没教过俺” “奥,我看看” 怪不得犁的那么费劲,这什么破犁啊, “皇帝也太小气了,咋不给个曲辕犁捏” “曲辕犁是啥犁啊?” “你没见过?” “没” “你没听过” “没” “回家,不犁了,咱们先造犁去” “啊” 张成才回到家里,凭着记忆把曲辕犁画了出来,让钱贵找工匠按图制造出来,唐朝工作效率果然不慢,第二天就把样品给送来了, “嗯,不错不错,就是这样,钱拿好,照这个样子再做上四五个,钱贵,走,咱们去地里试试好不好用。” 这次耕的快多了,其实本来也不太费劲,一共就那几百个玉米粒,能用多大块地啊!耕地播种之后,剩下的事情就都交给钱贵了,反正咋照看都跟他说了,这钱贵老实的很,干活不用看,教给他偷懒他都不会。 让侍卫找了辆马车,把送来的几个曲辕犁往车上一放,皇庄的佃户留了一套,其他的直接都拉钱庄给了钱叔和里正,刘三非常纳闷, “哎我说公子啊,你为啥就给皇庄一套,却给了钱庄五套啊” “钱庄对我有恩,以后少不了照应,这皇庄是临时借给我用的,归不归我得等到土豆收获以后才知道,所以给个样子让他们照着做就行了,皇后娘娘欠账不还,我哪有钱造福苍生啊” “。。。。。。。。” “那犁真的管用,他真是这么说的?” “回娘娘的话,用曲辕犁耕作比现在的犁快的不是一星半点,省时省力不说,耕地时想深就深想浅就浅,钱家庄现在已经是人手一把了,皇庄的佃户用了也是非常高兴,说是神犁,您欠账不还的话也是他说的,不过貌似他也不缺钱啊”刘三委屈的答着话。 “他这是变着法跟本宫要账呢!还反了他了,敢跟本宫要账,这还有没有王法了?”长孙皇后有暴走的迹象。刘三艰难的抬起了头,想了想,又把脑袋低了下去,王法?王法不就是你男人定的吗? “皇后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啊?”李二不知何时到了长孙的寝宫,看到这一幕感觉很惊讶,可是有日子没见长孙皇后发脾气了, “你问他!” “刘三,怎么回事,快说” “屋里哇啦”刘三把事情的经过又重复了一遍, “观音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说好的给人家三成份子,你怎么能不给呢?” “咱们皇庄的钱还没收回来呢,我得等土豆出了产量才能确定是卖给他还是赏给他。” “这好象也有道理哈,如此就等土豆收割以后再定吧,说起来有日子没见这小子了,要不今天朕陪你去一趟,见识见识那曲辕犁,也好帮你出出气?” “好啊好啊,以后别叫我观音婢,叫我嫦娥”看来虚荣和串门都是女人更古不变的爱好啊! “都说春雨贵如油,咋就不给来点捏?” 张成才仰面趟在地头上,看着钱贵在那一瓢一瓢的浇水, “你就是这么种地的???”一张大脸挡住了晴朗的天空。 “草民参见陛下、皇后娘娘!”张成才反应很快,打了滚直接趴在地上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起来吧,你也起来吧!”发现地里还有个趴着的,李二随口招呼着。 “起来啊,让你起来听见没有啊!”李二见地里那个没动静,好奇的看了眼张成才, 一个侍卫跑了过去“陛下,这小子吓晕了。” 丢人!张成才腹诽这钱贵,还上阵杀敌呢,得性! “回陛下的话,土豆玉米都种下去了,没啥大的灾荒应该没啥问题。” “嗯,春雨贵如油,倒也贴切,你做的?” “小子信口胡诌的。” “好象是诗啊,说全了听听。” “。。。。。。春雨贵如油,春雨贵如油,” “:(你到底会不会作诗啊?” “有了,春雨贵如油,下得满街流,滑倒刘侍卫,笑死一头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学无术啊,笑死朕了,笑死一头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朕了,笑死一头牛。”李二肆无忌惮的大声笑着,嗯,他们怎么都不笑捏?咋都憋红了眼看自己捏? “嗯,不对,你这是拐着弯骂朕吗?” “皇上,草民冤枉啊,草民哪敢骂您啊!” “量你也不敢,不过说起来,这春天都快过去了,这春雨还一直没下过呢,莫非今年会旱?” “这个草民不知,不过到现在都不下雨,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李二听完,沉吟不语,有了心事也就没了游玩的心思,看了看地里的庄稼,跟张成才拉了几句家常,带着老婆回宫去了,临走还拿走了一套曲辕犁,说要放在工部研究一下。 说起来李二绝对是个合格的皇上,忧国忧民的典范,听说有大旱的可能,立即愁容满面,这可不是装能装出来的。 第二天,朝廷就下达了旨意,关中打井,防止大旱,这工作效率,比后世强多了。 既然来到这个世界,就得帮这个世界做点什么才行,今年应该是大旱,不管是自己还是钱家庄的老农,都已经隐隐约约感到了灾难的降临,咋办捏? “刘三,带我去青羊宫。” “张道友真是稀客啊!”袁天罡听说张成才来了,赶忙迎了出来, “不知道友来青羊宫有何指教啊?” “指教倒不敢当,小子尸餐素位,惭愧不已,今日前来乃是有事相询。” “所为何事?”两人边说边聊,到了观中。 “小子夜观天象,隐隐有大旱之兆,自筹学艺不精,不敢妄下断言,特来找道长印证一二。” “你会观天象??” “说不上会,偶尔看看而已,反正是十次里倒有八次不准。” “。。。。。。。好吧,这次不在八次之内,陛下已命我看过天象,今天却是大旱之年。” “那道长可有祈雨之法?” “祈雨之法自古有之,不过这祈雨比道友看天象还不靠谱,百次里能有一次管用就不错了。” 张成才心里这个骂啊,心说娘的你直接说蒙不就完了啊。。。。。 “大旱转眼既至,届时陛下必令道佛两门祈祷降雨,不知袁道长到时何以应之???” “。。。。。。无能为力,行人事,听天命而。”这就是耍赖皮了,天天收香火钱,有了事就听天命去了,张成才一阵腹诽,牛鼻子老道果然都是骗钱的。 “不知观中可有冰库” “有,道友找冰库何用” “不可说,不可说,再为我找几个道友帮忙即可” “这个没有问题。” “再给我制作几样东西”张成才把热气球的图样给画了出来, “多做一些,越大越好。” “硫磺、硝石、木炭、绳索、竹竿、炉子、烟筒、石炭、猛火油、。。。。。不知这些东西道友要做何用” “当有大用,此乃师尊仙法,我只听师尊说过,却从未亲手做过,欲借贵观一试,如能成功,呼风唤雨,不在话下!” “:(”袁天罡听罢不敢多言,立刻准备去了。。。。 第四章 名动大唐"第一节李世民打井抗旱,张成才人工降雨 第四章 名动大唐第一节李世民打井抗旱,张成才人工降雨 “道兄啊,你这是求雨吗??”袁天罡脸都绿了,这张成才弄了个炉子,在冰库里弄了个一堆冰屋,把烟筒插进冰屋里,每天就在那拼命的烧火,青羊宫再也不是香火鼎盛了,直接成了烟火鼎盛了。 “热气球做好了没?”张成才明显没有跟袁天罡解释的心情,说实话能不能做出干冰来他也没把握,就记得干冰就是二氧化碳到了一定的浓度自动生成,用别的东西可能跑气,这冰屋冻紧后问题不大,至于成不成,看命吧。 “都已做好,只是不知合不合用,” “栓跟绳子在下面,点上火,看看能不能飞起来,只要能往上飞就行,另外再做个特别大的,还有绳索一定要多准备。” “好吧,不过道兄,陛下已经下令打井抗旱了,为了鼓舞民心,陛下还亲自打了口井,咱们再弄这个还有用吗?” “你也是个看天象的,你觉得那井能管用吗??” “杯水车薪啊!” “那不就得了,对了,派几个人给我地里浇浇水,告诉他们哪块地旱我的也不能旱,拼了你这道观的收成不要,我那二亩地也得保住。” “道兄这是何意,难道我道观的百姓就该饿死吗?” “我那二亩地是家师弄来的仙种,亩产均在八石以上,天下仅此一处。” “此话当真?” “不信你去问陛下啊,区区两三亩地,能有多少收成,值得我如此叮咛。” “既然如此,道兄放心,贫道就是拼的青羊宫关门,也要力保那两亩地不旱。” 按张成才的设想,不断往冰屋里排烟,四面挤压后会应该会产生干冰,热气球升个一两千米应该没问题,雨云一般都在两千米左右,把干冰放在竹子里,后面填充火药,别的不会弄,钻天猴还是会的,只要干冰够多,应该能有作用,找几个死士上去对着云彩放钻天猴就是了,当然这个大点,竹子做的;如果能升到2000米以上,那就更完美了,直接往云层里倒就行了。 “打开一个冰屋,我进去看看” 进了屋子,一股熏人的味道,根本睁不开眼睛,散了会气,张成才走了进去,干冰应该都掉在地上,呈雪花状吧,张成才低着头,努力的看着,有,还真有,这他妈简直太神奇了,这样也可以啊,张成才小心的用布扫到竹筒里一些干冰,封上门, “继续造,尽量多造。” “这是何物?” “道长可知三昧真火?” “三昧真火我自然知道,可这是冰啊?” “此乃九天玄冰,专克三昧真火。” “啥???九天玄冰??”袁天罡不淡定了,伸过手去想摸一下 “道长不可,此物极寒,别说摸了,离得太近都会冻伤” “这么厉害?”袁天罡疑惑的看着张成才,心说忽悠谁啊你,还三昧真火呢,我都没见过,你见过? “道长可抓个兔子来,看看碰到此冰是何反应。” “闲云,去拿只兔子来。” 张成才把兔子的毛刮下来一块,裸露出皮肤,用筷子夹了一块往上面一按,那兔子疯了一样的蹬腿,过了也就几秒钟,张成才拿开干冰让袁天罡看看效果,只见那兔子被按上去的地方已经被冻成了紫红色,用手碰碰那是冰凉刺骨,这下袁天罡真信了,哆哆嗦嗦的挥了挥手,让闲云把兔子拿走,两眼敬畏的看着张成才, “师叔” “?????” “师叔大才,天罡自愧不如,愿以师礼待之!”袁天罡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 “得了吧你,我管你啥礼不啥礼,想学吗” “想。。。。。。。。” “每月再给我加三贯钱,师叔啥的就免了。” “。。。。。。。。。。成交” “想让和尚倒霉不?” “想。” “再加三贯。” “行。” 李二累啊,整天不是这闹事就是那闹灾的,邻居也没一个好鸟,都想过来咬一口,你说坐这个位子有什么好的啊,还天天有人惦记,娘的不下雨关老子什么事啊,非说是老子失德,还要老子下罪己诏,凭什么啊? 最可气的就是那些和尚,自己和皇后被他们忽悠的在太阳底下求雨,这都祈了十多天了,要说油那是淌了不少,水是一滴都没出过,问他们咋回事吧,说是什么心诚则灵,合着下不来雨就是自己心不够诚啊! 费了半天劲打了几百口井,有水的少没水的多,真他妈的窝心啊! “皇上皇上,果然心诚则灵啊,神仙显灵了,快看天上啊!”老秃驴看到升起的热气球,匆匆跑到李二跟前表功 “皇上,上面好象有人,还有绳子。”这侍卫眼睛肯定是2.0的。 “速速与朕前去查看,着左御林卫护驾!” “白日飞升啊。。。。。”袁天罡站在热气球上,激动的语无伦次,四个气球挂在大木板的四个角上,木板四周钉了护栏,木板上面放着竹子做的钻天猴,下面还吊着一个热气球,一节一节的,大约五百米一个,一共五个,一群道士在那拉着绳子,等待着最后一个热气球升天。 “闲云,差不多了,发信号,放天雷!” 闲云令旗一挥,袁天罡看到信号,指挥着小道士在半空中的木板上对准云层就放起竹猴来,还有两个人不停的用吊篮往上运载着干冰,中间四个热气球的道士有的一层层往上拉干冰,有的敲着锣鼓高声呐喊。 “妖僧,乱我大唐,阻挡龙王,害的我大唐干旱,还不滚回天竺,我道门今日绝不与你干休,拿命来”“噹”“噹”“噹”“噹” 张成才仔细观察着高度,见最上面的平台已经在雨云上面了, “闲云,发信号,倒干冰”,闲云令旗飞舞,上边袁天罡看的真切, “倒,把九天玄冰都倒云里,有多少倒多少。” 张成才袁天罡在这忙的热闹,李二带着人也赶了过来, “你等在此做甚?” “陛下,袁天师说此次大旱是因天竺妖僧施法祸害大唐所致,故而造此神器要与秃驴拼命。”张成才心想反正你在天上,这黑锅你就被了吧。 “一派胡言,袁天罡呢?让他过来见我。” “陛下,您往上看,云里的那个老道士,就是袁天师。” “啊,果然在天上?难道真是和尚做乱?只是如此之高朕也无法助他啊!”看来李二是想看看效果再下论断,省的和尚再说他心不诚。 “皇上,您本就是紫薇转世,可将腰中宝剑送上去,再传李天王与二位门神前来护法,估计即使天师不能胜之,也可保的性命。” “来人,传李靖、秦琼、尉迟恭前来护驾!” “要穿盔甲来。” “让他们披挂前来,把朕的剑也拉上去助袁天师一臂之力。” 那边三员大将躺着中枪,可怜秦琼病的都爬不动了,走路都要大喘气,贫血贫的都快成水了,不得已也跟了过来。 热气球上的道士先看到黄色大幕,又见天子剑放在了篮子里给传了上来,知道李二到了,喊的越发带劲,跟过来的和尚脸上一个劲的抽抽,真是无妄之灾啊,还有这么明目张胆的陷害人的。。。。。。 袁天罡也顾不上指挥道士了,在天上把个宝剑舞的呼呼生风,看的李靖热血澎湃,一激动拔剑在手,以剑指天,壮怀激烈,大声喊道:“大唐威武”秦琼尉迟恭一见,举起朔来随李靖一起喊了起来,三千御林军也不示弱,高喊助威。 张成才看看干冰也没多少了,给闲云使个眼色,闲云发起了收兵的信号,袁天罡一见要收队,命令把带来的干冰全部洒出,把钻天猴全部放掉,打哪算哪也不问准头了,一时间半空中“砰”“砰”作响,李二在底下看着也是心惊胆战。 拉绳子的道士得到通知,开始一起用力往下拉,气球上也得到信号,慢慢的减小火苗让气球缓缓下降,配合的倒也天衣无缝,也是张成才运气使然,袁天罡前脚下了气球,天空中“咣”的一声炸雷,乌云密布,眼看就要大雨倾盆。 “天师辛苦了,让天师受累,朕这心里。。。。。。。”李二双目含泪,不待袁神棍下跪赶紧过去把他拉住。 “不辛苦不辛苦,若无陛下宝剑、成才仙法,我安能斩这妖僧,陛下、三位将军,天罡拜谢了!”李二一听,心里这个舒服啊,瞧人家道士说话,不愧是自己祖宗的徒弟。 “来人,将这些秃驴拿下,查抄寺院,没收田产,乱棍打死,竟敢乱我大唐。”让你心诚则灵,李二暗暗咬着牙,得亏过来看看,要不这会你们这帮秃驴又得喊佛法无边了。 “陛下不可啊”张成才跑来浇油 “佛家本为天竺国教,这些和尚虽祸害我大唐,乃是各为其主,罪不至死啊!” “他们难道不是大唐子民?” “出家既无家,他们连爹妈死活都不管,断子绝孙都不顾,每日里供奉的是天竺王子,如何算是大唐子民啊?”李二听罢,脸色急转, “押入大牢,容后再议。” “噼”的一声,一道闪电过后,大雨倾盆而下, “天意啊,摆驾回宫,今日劳烦三位将军了。” “臣不敢。” 李二带着袁天罡走了,估计是想打听一下天上有啥,妖僧死没死啥的,李靖和尉迟恭看看没事也走了,秦琼却留下了,实在走不动了啊,张成才围着秦琼转了好几圈,看的秦琼很不自在, “不知孙道长可在观中?” “不在,你找他有事?” “身需体弱,想找孙道长给看看。” “他治不了,甭找他了。” “你如何知道?”张成才想我当然知道,他要能治好你会死那么早? “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我倒可以给你看看。” “道长也懂医术?” “略知略知”秦琼把手伸了过去。 “干嘛啊?” “请道长把脉啊!” “我看病不号脉。” “那请道长开个药方来看。” “我治病不吃药。” “道长莫非是消遣于我?”秦琼终于不淡定了,在家躺的好好的,让你们给拉来当壮丁,说给看病,一不号脉二不开药,这不是点化人吗? “你是否经常觉得疲乏、困倦、心悸、气急、头晕,头痛,耳鸣,眼花,注意力不集中,嗜睡、晕厥甚至神志模糊、食欲减退,腹部胀气,恶心?” “是。” “是就行!”张成才心说话不就是贫血吗,治不好又治不死,给他开个药膳吃算了。 “知道贫道是谁吗?” “这个!!!委实不知” “那就好,那就好。” 秦琼在那越听越瘆得慌,感情这就是打着治死了人,没地方找他的谱啊。 “别发愣了,我说,你记,闲云,取笔墨来。” “道长请说。” “新鲜连根菠菜100钱,猪肝50钱。将菠菜洗净,切段。猪肝切片。锅内水烧开后,加入生姜丝和少量盐,再放入猪肝和菠菜,水沸后肝熟,饮汤食肝及菜”记得菠菜应该有了。 “菠菜何物,哪里可以寻得?” “去皇宫找,大食应该送过种子了。” “红枣12枚,枸杞10钱,血糯米16钱,红糖10钱。洗净红枣、枸杞、血糯米,置于铁锅中加清水,先用旺火煮沸,改用文火煨粥,粥成时加入红糖,调匀。每日1剂,早、晚分服。” “若找不到菠菜,这个方子也行。” “如此多谢道长。” “客气客气。” 第二节 青羊宫闲云受教,奖功臣成才受赏 第四章 名动大唐第二节 青羊宫闲云受教,奖功臣成才受赏 拜别秦琼,张成才带着闲云转悠进了炼丹房,就见一个大铜炉子烧的呼呼灸人,张成才围着炉子转来转去,心里考虑着这玩意要是拿回去当古董卖能卖多少钱,正在那意淫,有个小道士跑了过来。 “张道长,翼国公到处打听您的名字,我们不知道您的名讳,您看???” “告诉翼国公,我叫雷锋。”张成才很满意自己的智商。 “您不是姓张吗?”小道士疑惑的问道。 “就这么答复翼国公便好。”对小道士张成才明显没啥耐性。 “是,谨遵道长法旨,明月告退。” “道长是没把握治好翼国公吧?”闲云倒是挺明白。 “翼国公病入膏肓,孙神医都束手无策,我能有啥办法,无非就是食补一下,多少帮他减少点痛苦罢了”张成才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不象,您要是给他食补,为何不告诉他真名?” “。。。。。。你就不能傻点,这么机灵要遭雷劈的,我虽不敢确定方子有多大效用,可害处却是没有。” “那你为何不敢说出真名?” “我是不怕那方子有效,也不怕那方子无效,就怕是有点效果却不能根治。” “这又是什么道理??”闲云这求知欲还挺强的,反正也没啥大事,就教教他吧! “这方子若是有效,自然是皆大欢喜;这方子若是无效,翼国公也不过是多吃了点补品而已,自然不会找我们的麻烦,怕就怕吃了以后多少有点效果,日后再发病过来求方,你给是不给,你说没有人家信吗?倒不如暗中做个好人,也算对他尽尽心意。” “道长,我听明白了。。。。。您的意思就是说这方子您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拿翼国公试试手是吗?反正他不知道您是谁,出了事也找不着您。”这闲云不愧是天天跟着袁神棍混的,理解能力咋这么强捏! 张成才用手把闲云直接提溜到一边“闲云,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 “你别吓我,闲云就是觉得你这么做不对。” “那你师父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要说人品肯定相信我,要说道术肯定相信你。” “奥,那如果我说把你扔这炉子里能炼出九转还魂丹来,你说你师父会不会相信?”张成才阴惨惨的说到。 “道长不可乱说,小道凡胎肉骨,如何能练成丹药?” “不试试怎么知道啊,谁让我不喜欢你的嘴巴呢!” “道长饶命啊。。。。。。。” “你叫我什么???” “师叔饶命啊!” “知道厉害就好,连九天玄冰我都给炼出来了,要是告诉你师父拿你能炼九转还魂,估计当时就能把你扔炉子里,人不大废话不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 “师叔教训的是,小道再也不敢了。” “嗯,孺子可教,记住了,以后宁愿当哑巴,也不可再象今天一样胡言乱语了。” “是是是,闲云谨遵师叔法旨。” “罢了罢了,我在这观里也没个伺候人,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闲云谢师叔赏识。。。。。。” “你不乐意?????” “闲云乐意,闲云乐意。”这闲云一脸无奈,心说我他妈敢不愿意啊。 “那你去收拾收拾东西,停了雨就随我下山去吧!” “师叔。。。”闲云怯生生的回道“就不跟师傅打个招呼?” “听说把你活着放在炼丹炉中,用文火慢慢灸烤,烤足七七四十九天,便可炼出九转还魂,哎,你跑什么啊!”张成才这话还没说完,闲云是撒丫子就跑。 “师叔,以后我就跟着您混了,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闲云吓的毛骨悚然,一分钟也不愿在炼丹房多呆,看见那炉子脊梁骨就呲呲的冒冷汗。 大雨一停,张成才领着闲云就离了青羊宫,向自己家中走去,也不知道袁道长跟李二回去有没有受赏,会不会把自己那份功劳也贪了去,不管他了,月薪八贯给齐就好,闲云明显是被吓坏了,一路上小心翼翼,连话都不敢说,嗯,不错,这小子还可以进步。 一进家,先让钱贵给闲云安排好房间,出门一个多月了,不知道出什么事没,钱贵把这一个月的工作给汇报了一下,还好一切正常,没出什么大乱子,就是熊孩子有点想自己,闹了几次意见,见没人搭理它自己也就消停了。 “闲云,以后你就是这府中的管家了,对了,你俗家的名字叫什么啊,到了这里不要再穿道袍了,把衣衫都换换吧。” “回师叔的话,小道俗家名字叫李淳风。”日啊,怎么把他给弄家来了,得想办法把他弄回去,这么个人精在身边不是什么好事。 “道兄,道兄”袁天罡叫魂一样的跑了进来,“贫道一回观中就听说你已回府,赶忙前来寻你。” “????有事?” “今日升天祈雨,圣上大加褒奖,岂能无事。。。。。” “赏了多少钱??”张成才紧张的问道。 “没赏钱啊?”袁天罡一脸的无辜。 “没赏钱,你是不是把我那份赏金给吞了,说!”张成才掐住袁天罡的脖子,拼命的晃着。 “道兄道兄,莫要如此,咳咳咳咳,真没赏钱,就是把后山的山林和土地也封给道观了,多了些产业而已。”这袁天罡也纳了闷了,这道兄为啥一提到钱就发疯捏。 “真没给啊,小气鬼!” “不知我那闲云徒儿可在府上啊?” “这小子话太多,我把他弄来教育教育,咋啦,不行” “行行行,有道兄教诲那是闲云的福气,不过这孩子自小喜爱数术,如今观中账目皆由其打理,道兄把他带到府上,观里一时却找不到合适的人顶替,道兄您看?”袁天罡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解释着,生怕引起张成才的不快。 “这样啊,那道长走时把他带走就是了,另外告诉观中的道友,以后再用木柴什么的,都来玉山山谷砍伐。” “这是为何?”袁天罡心里这个郁闷啊,心说我那满山都是柴火,干嘛跑出二里地到你这来砍啊。 “道观山上人杰地灵,所长之树也是制作九天玄冰的利器,不可浪费。”张成才摇头晃脑的说到,心说回头给几个村子也打个招呼,就不信不能在山谷砍出条路来。 “原来如此,多谢道兄提醒,贫道回去以后马上交代下去。” “今日入宫圣上那????”张成才八卦心思又起来了。 “哦,圣上今日龙颜大悦,对我道门大加褒奖,赏赐后山千亩山地,三位将军也赏了不少钱帛。” 张成才心里这个气啊,当了一个月的烧炭翁,咋就毛也没捞着呢,想到这里,决定打一下袁天罡的主意。 “后山山地里可有泉水?” “有条小河,还有个瀑布,并无泉水,倒是瀑布下面自然形成一个水池,水质极清,倒也优雅。” “没有泉水,山水也凑活了,不知道兄可否赠与在下?” “这个,道兄想要自无不可,不知是否需要在此处建造何等房屋,我也好回去安排安排。” “普通宅子就好,回头我画个图纸给道长送去,多种一些茶树,最好能多建几个小亭子,以后我等也好品茶论道啊!” “道兄果然高见,贫道回去以后立即安排人手建造,地契明日便遣人送来。” “有劳道长费心了。”张成才也没想到这袁天罡这么好说话,其实他算错了一笔账,就是经此一事之后,道兴佛衰,青羊宫更是香火鼎盛,区区几十亩山地,袁天罡自然不会在意。 “陛下可有别的交代?” “也没甚的交代,就是让贫道多多照看于你,不时应有旨意给道兄。” “有旨意给我?所为何事啊!” “今日可以登天祈雨,全仗道兄神鬼莫测之术,如此泼天大功,陛下岂会不赏?” “不会吧,祈雨时我已将功劳全部推在道长身上了啊,陛下如何知道我在出力?” “贫道怎敢贪图道兄之功,道兄的功劳某已如实禀告了陛下。” “啊,不知道长如何禀报?” “贫道言妖僧祸国,可惜贫道道行不够,无法腾云驾雾亦无九天玄冰可以克制妖僧,亏得道兄献出制作神器之法,才得以登天作法,诛灭妖僧,降下大雨。” “倒让道长费心了,成才受之有愧啊!” “哪里哪里,道兄心怀万民,献出九天玄冰之法,又助我道教扬名立万,功在千秋啊,时辰已是不早,贫道就不多叨扰了,就此别过,闲云我可否带走?” “自然自然,闲云,收拾下东西,随你师父回山去吧!” 闲云苦着个脸:“包袱都未打开,没有什么可收拾的,直接跟师尊回去便是了。” “既如此,道兄,贫道告辞!” “道兄慢走,路上小心。” 送走了袁天罡师徒,张成才就在这等圣旨,左等不到右等不到,咋回事捏,那牛鼻子骗俺????来回走了几圈,看见钱贵在门外愁眉苦脸的站着,好象有什么心事,便将他叫了进来问了一问,原来钱家庄这次损失不小,收成估计十去七八,钱老爹更是急出病来,钱贵放心不下,想请几天假回去伺候老人。张成才倒也光棍,反正院子大人少,直接让钱贵去把家人接到府上,人多点热闹啊。 这边钱贵去接钱老爹,那边旨意也到了府上,咋来的这么晚捏,原来李二早早就下了旨意,略一思量,觉得魏征那也该表示一下,怎么说也是他举荐的人才,就让太监先去魏征那传旨。 谁知魏征听罢大怒,立即进宫劝谏,一顿子曰诗云,隋炀桀纣,好端端的一场人工降雨,竟被魏征说成妖言惑众、贪天之功,直到见了那九天玄冰把手指冻成了萝卜,才闭上他那张咬金龙的臭嘴。 “有旨意,张成才接旨。” “草民接旨。” “屋里哇啦屋里哇啦屋里哇啦”一堆话下来基本啥也没听懂,不过意思算是听明白了,就是皇庄赏给你了,因为年轻还没成年,不能多赏你,你师父为国为民挺不错的,你也挺孝顺你师父,所以特许在玉山给你建个住的地方,顺便把路给你修修,你也好拜祭你师父,土豆给我照看好了,要真产量有你说的那么多,肯定亏待不了你。 “草民领旨谢恩”张成才心里乐开了花,这下好了,路不用自己操心,房子也有两套了,一块送来的还有皇后娘娘给的分红,好几车,有个千把贯的样子,估计被黑了不少,这年月盐的利润很高,不可能就这么点,不过也不计较了,多少给点总比没有强,逼急了皇后真把自己给下了黑手找谁说理啊。 第三节 欲收徒成才赴诗会,怜寒门指点马周 第四章 名动大唐第三节 欲收徒成才偷偷赴诗会,怜寒门曲江池指点马周 钱有了,房子有了,宠物长的也挺健康,时不时得自己还知道下河抓两条鱼改善改善自己的生活,嘴也叼的狠,不吃生的,每次抓鱼回来都跟着成才,非得给它烤了才肯罢休,要不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呢,瞧这熊就能看出端倪,越长越象个纨绔子弟了。 “你说我抱你回来干嘛啊?养个狗还能看家呢!整天除了吃就是睡,还时不时给我安排点活干,要不是看在你娘死我手上,我早他妈把你给炖了。”张成才边在那烤鱼,边抱怨熊孩子多事。 熊孩子确实很笨,除了吃、睡有点进化之外,智商是真没提高,明显没学好外语,对张成才的话也属于看脸色,听不懂,坐在地上淌着口水,等着成才给他烤鱼,有吃的就行,爱说啥说啥。 “你要是个人多好啊,来了快一年了,以前学的东西眼看就要忘干净了,你要是个人,好歹能帮我记录一下啊!”张成才爱怜的看着熊孩子,不知道为何,他对这头小熊从心里觉得亲近,也许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朋友的缘故吧。 “公子,袁道长来了”刘三隔着二里地就喊上了,自从搬到了玉山,袁天罡离得也远了,以前每月都能来个几次,现在一个月也就过来个一两次了。 “知道了,你在这给熊孩子烤鱼,我去见见袁道长”看刘三走到跟前,张成才把烤鱼棍子给了刘三,自己回家去见袁天罡。 “不知道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道兄莫要取笑我了,许久不见,身体可好”这俩人熟了,互相打趣着说酸话。 “小子我是整日无所事事,养的身肥体壮,满面红光,身体喯棒,吃饭喯香,不知道兄今日前来,有和指教啊?” “多日不见,十分想念,特意过来看看。” “多谢道长挂念,里边请!” “道兄请”俩人进了中堂,钱贵赶忙上茶,张成才喝不惯唐代的煎茶,弄了点新茶叶,自己炒了炒,至于炒出来的效果,不敢恭维,不过比煎茶好喝多了。 “近日观中可有什么事情?” “那倒没有,不过道兄所选之地贫道已按道兄图纸一一建好,想请道兄过去看看有无需要改动的地方” “???建好了,那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孙四,把熊孩子也带上。” 要说张成才要的这地是真不错,有山有水,山明水秀,熊孩子一到地方扑通一声跳进小池子里就不出来了,玩的那叫一个高兴啊,一时间水花四溅、野鸭横飞。 “不知道兄为何要将宅院建的如此简陋狭小,这么大的房子住不了几个人啊?”袁天罡明显没有现代别墅的概念,觉得宅子没个四五亩地哪里能够住的开人。 “小子家中人丁稀少,小点就小点吧!”张成才心说话1000平米的别墅你还嫌小啊,真是太腐败了。 张成才进房子转了一圈,盖的不错,起码是按图纸施工,虽然都是木头的,可不比后世钢筋混凝土的掉价,一层500平米,上下两层,心说这才叫房子,出来转了一圈,瀑布水流不小,压力应该够了,回头弄个水箱放瀑布里面,用管子把水引过来,根据连通器的原理,自来水、抽水马桶都能有了,这才叫生活吗! “此处环境优雅、景色宜人,实在是修身养性,钻研学问的好地方啊!”要是有个妞和自己约会,肯定把她拉到这来,张成才想着。 “那是那是,道兄眼光独到,慧眼识珠,可笑贫道居于山中,竟未发现此处之妙,倒让道兄抢了先。”瀑布边上盖房子,就算不发大水,晚上睡觉光水声也乱死你,袁天罡心里腹诽着。 “可惜小子所习之字与大唐略有不同,无法成书,如若不然,在此整理先师学问,倒也是一大乐事。”死老道,给老子挂个高功的名号就不知道配两个使唤啊。 “正该如此,若不是观中香火鼎盛,贫道定当派人助道兄一臂之力。”给你房子就不错了,天天拿钱不干活,还想再让我出人伺候,没门。 “听闻道兄与魏大人打赌,赢得两个徒弟,为何不去讨要啊?” “道长有所不知啊,魏大人前些时日教了三个,被折腾的是穷苦潦倒,家徒四壁啊,差一点就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了,小子虽是有心教化,也是没胆子再提此事啊!” “道兄差矣,那三皇子等人乃是纨绔中的极品,祸害中的典型,把他们三个放魏大人家里,一是为了方便教育皇子,二吗,嘿嘿嘿嘿嘿嘿”袁天罡说到这里,停下不言。 “只是皇家子女多少都有些傲气,只怕就算比那三位好也好不到哪去啊!” “明日曲江池长乐公主大会文人,诸皇子、公主、王公贵族子弟都要去捧场,道兄何不趁机挑选一番。” “这文人聚会,我连字都不识,人家让进吗?” “这个不妨,道兄若是有意,贫道去帮你讨个请帖。”袁天罡长舒了一口气,只要别打我道观的主意,爱祸祸谁祸祸谁吧,这闲云才陪了你几个时辰,回来噩梦就没断过。 “如此有劳道长”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道兄且自便,贫道去去就来。” 你别说,这袁天罡就是有面子,诗会的请帖还真叫他给弄来了一张,不过位置不是很好,不过这样也不错,自己不会写繁体字,简体字用毛笔写出来跟熊孩子的水平也差不多,就别跑前面丢脸去了。 第二日,成才带着刘三孙四去了曲江池,他是进去了,俩侍卫不让进,请帖只有一张,对号入座,跟后世电影院一样,进去一看,一人一个垫子,跪坐。张成才心里这个骂啊,袁天罡你个老东西,合着看我天天闲的难受,让我过来练跪功来了。 “各位大唐才俊,今日长乐公主设此曲江池诗会,一为为国选材,二为给各位才俊一个显露才华的机会,第一场无题,请大家畅所欲言、尽情发挥,不必拘谨!” 张成才座位挺靠后,一看四周穿的都不咋样,就知道这是特意把寒门和贵族世家分开来坐的,在上面看着也好区分,扭头看了看旁边的人,人家已经奋笔直书起来,张成才没法写,他不会写字啊,一群人趴在那,就他坐那四平八稳左顾右盼,十分的显眼,上面看见知道是寒门子弟倒也不去怪罪,只当时个没见过世面的穷酸书生。 “兄台怎么称呼?”这人闲了就是不行,张成才决定跟旁边那个瘦子拉拉家常。 “小弟姓马名周字宾王,叫我马周即可。”瘦子正沉浸在诗文的写作之中,明显没有和张成才拉家常的心思。 “马周马宾王,你不去做宰相到这来晃悠啥啊?” “:(,兄台这是取笑在下吗?”马周不淡定了,心说别说宰相了,我朝堂都没进过,这不恶心人吗? “马兄之才,在下一向知之,如何会取笑于你?莫非马兄对在下有什么误会?” “你我素不相识,你如何知道我有才没才,又岂会有什么误会。” “这就奇怪了啊,你应该是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啊,当今陛下对你之才也是赞不绝口。” “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啊,兄台不是认错人了吧?”马周迷糊了,茫然的问到。 张成才也反应了过来,看来马周还没去常和那呢,自然没机会显露才华,刚想提点他一二,就是上面说到 “时间到,请诸才子将所写诗文交上,由虞大人、孔大人及诸位前辈评判。” “马兄,马兄,你怎么了?”马周听到收卷如遭雷劈,诗文刚写了一半,光顾着和张成才聊天了,真是欲哭无泪啊!离这家伙远点,这是马周唯一的想法。 “马兄你搬垫子干嘛啊?小弟保证不再耽误马兄作诗还不行吗?小弟对你可是景仰的很那。”张成才拉住马周,好容易看见个出身寒门的历史名人,说啥也不能放过。马周扭不过张成才,只好重新坐下。 “马兄在何处高就啊,日后有暇,小弟也好过去拜望!” “有劳兄台相问,在下现居新丰,路途遥远,就不劳烦兄台了。” “小子姓张,兄台喊我成才便好。” “成才兄来参加诗会,为何不见写作?” “诗词小道而,吾不肖为之,当然,关键是小弟只会作诗不会写字。” “这个。。。。。不会写字也能作诗??”马周感觉三观混乱,脑袋嗡嗡作响,这不科学啊,不认字怎么作诗啊。 “这个自然,谁告诉你作诗就非得认字啊?” “成才兄高见,马周自愧不如。”马周心说你直接说不认字不就完了吗,还在这装。 “我观马兄面相有王侯之象,不知为何如此潦倒”张成才上下打量了一下马周,这货也就比自己刚从山里出来时好些,有身衣服,玉佩啥的身上是一件没有。 “成才兄说笑了,马某现今潦倒万分,连温饱都难以周全,谈何封侯拜相啊?” “不然,我虽不才,看相却是十中七八,很少有错,马周是机缘未到无人指点啊,若不嫌弃,我倒可以给兄台指条明路。” “不知成才兄现在以何为生啊??” “山野之人,耕作而已。” “成才兄自顾不暇,如何指点于我啊?”马周心说原来是个种地的,还山野之人。。。 “这倒未必,那袁大神棍也不过是个卖假药的,不一样可以给人指点迷津吗?” “袁大神棍??兄台莫非说的是袁天师?” “除了他还能有谁?” “你与他是何关系?” “这可真不好说,他那辈分时大时小,平时喊我道兄,急了眼师叔、师祖也是喊过的。” “那你说说,我的明路在哪?” “你可去拜访常何,常中郎将。” “为何要去找他?” “你们俩个八字合啊!” “你如何知道我和常中郎八字?” “看面相看的,行不,我的话袁大神棍都敬若神明,你敢怀疑?” “成才兄莫恼,诗会散后,我自去拜访便是。诗会进行到哪了??” 这俩人在这谈天说地,那边诗会已经完成了三项,左右一看,四周的垫子早已搬开,二人周围空空荡荡,四周的学子一脸不肖的看着他们,一片耻与为伍的表情,亭子上面的公主大儒们对他二人也是怒目相视久矣。 第四节 石灰吟忽悠大儒,俏公主出头挨揍 第四章 名动大唐第四节 石灰吟忽悠孔大儒,俏公主伸头挨戒尺 “这位才俊请了。”大儒们不好意思和小辈一般见识,长乐公主只好亲自上阵。 “公主请了。” “不知这位才俊如何称呼?” “在在下姓张名全字成才。” “原来是张先生,不知今日赴我曲江池诗会,有何大作?” “草民不是来作诗的” “那先生来此何意?” “来挑徒弟!” “挑徒弟????” “正是。” “看先生未及加冠,如何想起收徒??” “狗贼,还我佛门四十九条人命来!”一个老和尚牙呲目裂,咬牙攥拳的冲了出来,要不是侍卫把他拦住,估计这会得和张成才拼上命了。 “你到底是何人,来此有何目的,为何智云大师要你还佛门四十九人性命,你最好如实招来,不然,本宫少不得替大师讨个公道。” “我就是张成才,来挑徒弟的,看来公主信佛?” “那是自然,佛家普度众生与人为善,我信有何不可。” “公主为我佛门做主啊,此子污我佛门乱国,制造妖器蛊惑陛下,致使佛门蒙冤受屈,可怜老衲师兄弟子四十九人到现在生死不明啊,呜呜呜呜呜” “老秃驴,本公子见大唐旱灾严重,制七彩云以登天,造九天玄冰以降雨,活大唐百姓无数,你竟敢说是妖器,你是何居心。” “七彩云登天?九天玄冰降雨?张成才!!!!”长乐公主知道来的是谁了,直接没脾气了,也不敢有脾气,和尚是他爹抓的。 “先生也是学问人,为何对大师无理,智云大师得道高僧,断不至于做有损国家之事。”长乐公主忍不住,又插了句话。 “成才救大唐之民,于大唐有功,当然就与智云这干贼秃有仇,公主为陛下爱女,奈何通敌?” “大胆,莫以为你立些微功就可以为所欲为,敢诬陷本宫通敌,你是找死不成。” “既不通敌,为何与敌国奸细同处一厅?又为何要助敌国奸细为难功臣?。” 长乐公主一听这话,有点吃不准了,条件反射的挪了挪垫子,离智云远了点, “你说智云大师是敌国奸细,有何凭据?需知今日不光本宫,虞大人、孔大人、都在亭中,你如想借此发挥,也要问问列为大人愿不愿意。” “孔大人也在此??可是国子监孔大人?” “正是老夫。”孔老头见躲不过去,只好出来答了句话。 “成才自幼随师尊在山中长大,不识礼数,望孔先生多多担待。”张成才对着孔颖达拜了下去,一会指望你和和尚死磕呢,先拜你一拜。 “?????无妨无妨,你师尊是??”孔颖达心里纳闷,我他妈不认识你啊,莫非你师祖与我有旧。 “师尊自号闲散居士,从未与孔大人见过,自然不会认识。” “观你对其他诸人皆无礼数,为何独独向老夫行礼。” “家师曾言,天下贤者,唯三人尔,为天地立心者,陛下也;为生民立命者,魏征也;为先圣继绝学者,孔颖达也;为万世开天平者还未出世,先生位居三贤,小子安敢不拜!”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先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好,好啊!汝师真乃世之大儒啊!” “恩师并非儒家,教小子的学问也是五花八门,所学甚杂,不过恩师对您和魏大人推崇备至,言魏大人可比竹石,您可比石灰。” “石灰,你这是在消遣老夫吗??”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留得清白在人间。”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留得清白在人间。好诗,好诗啊,此诗何名” “此乃家师为您所做,名曰石灰吟” “好好,听闻你师也曾给魏征写过一首,可否吟来听听” “咬住真龙不放松,立根原在谏言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 “好好好,汝师真乃吾二人知音啊”孔颖达陶醉了,用手缕着胡子,回味在为先圣继绝学的志向里,回味在把清白留人间的气节中。 “贼子,汝安敢蛊惑孔大人,今日必要还我佛门一个公道!”智云和尚总算插上了嘴,孔老头在宫里负责教化皇子公主,都有师生的名分,他一沉默,长乐公主也就闭嘴了。 “贼秃,你今日是想文斗还是想武斗,骂了我半天我都没理你,还反了你不成?” “文斗如何武斗如何” “文斗咱们就当着大唐的王公贵族,当着孔圣后人在这辩论一番,武斗你马上回你们天竺,带齐兵马,明刀明枪与我大唐一战,莫要再行那佛妖神鬼龌龊之事。” “你胡说,老衲何时成了天竺人?” “你在哪长大?” “大唐” “谁将你养大?” “父母” “吃的可是大唐的粮食?” “自然”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畜生,汉奸,卖国贼,不杀你们都是天恩,还敢在这狂吠!” “老衲如何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你若不说清楚,我誓不与你干休” “我何时说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了啊?你没听错吧” “你刚刚说完,附近之人何止百人,休想抵赖。” “我明明说的是你们这帮秃驴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何时单说过你?” “你,好,你说我佛门如何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出家既无家,你等不养父母是为不孝,不近女色,灭嗣绝宗更是不孝;孔大人,您乃当代大儒,不养父母可为孝乎,不行人伦断绝子孙可为孝乎” “确是不孝,毋庸置疑。” “你们吃大唐的粮食长大,靠大唐的土地为生,见君不跪,礼仪全无是为不忠;” “你胡说,我佛门中人讲究众生平等,佛门不跪也是天下皆知,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污蔑的?” “哼,你们不跪我大唐的皇帝,却会跪那天竺的王子,却又是何道理?” “啊,你,那是我佛,并非王子。” “真的吗????他果然不是王子????” “。。。。。。。。。” “你们天天供奉别国王子,可曾为大唐交过一文钱的赋税?” “。。。。。。。。。。” “你们妖言惑众,骗取大唐百姓钱财,用我大唐百姓的口粮,供奉那天竺的王子殿下,不知是何道理?你等既然供奉的事天竺王子,为何要在大唐索取衣食?留居于此,一不赡养老人,二不哺育幼小,三不从事生产,四不当兵卫国,于国于民无丝毫用处,却是索取不断,你说,你们是群什么东西。” “你。。。。。” “成才此言是否偏驳了,老夫虽然看不惯和尚,可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吧?” “孔大人莫要被他们骗了,您只需想想,若我大唐一半之人信佛,大唐将是何种境界,先生可知此贼秃为何记恨于我?” “为何” “今年本有大旱之兆,陛下忧心如焚,下令打井抗旱,为鼓舞军民,圣上冒烈日,顶酷暑,亲自动手刨坑挖井,天下莫不已抗旱救灾为已任,袁天师求雨无果,没奈何求到小子,小子献升天之法,九天玄冰制造之术,袁天师登天恶斗妖僧,陛下与三位国公烈日之下披挂助战,方才灭了妖僧,降下甘霖救了百姓,这些贼秃见奸计败露,贼心不死,在我大唐盘恒不去,意欲寻找机会,陷害于我,今日更是借着公主宠信,要与小子拼命,试问他们是何居心,成才死不足惜,可再有妖僧做法,那袁道长上不了天,克不住妖僧,受苦的,还不是我大唐的百姓。” “那升天之物老夫倒也看见了,只是这九天玄冰和妖僧我却未闻!” “九天玄冰魏大人和陛下都见过,魏大人不信,还被冻伤了右手,至于妖僧做怪,在下是听袁天师说的。”张成才在这一边编,一边在心里给袁天罡道歉,道长,这黑锅,您就被了吧,小子势单力薄,惹不起他们啊。 “原来如此,丽质,此事内幕颇多,老夫不知也就罢了,你身为皇家之女岂会不知,怎的还和这帮妖僧为伍?” “老师我。。。。。。。” “取戒尺来” “是” 张成才心说这下可大发了,老头当着百十号人打公主啊,这佛门看来和儒家是不能善了了,不过这顿打要是打下去,估计长乐公主不找自己的麻烦,李二两口子也得给闺女出气。 “孔先生且慢” “老夫教训徒弟,你为何阻拦?” “这个,因为她也是我徒弟!” “啥?????”孔颖达一楞。 “胡说,”长乐公主也疯了。 “小子怎敢欺瞒孔师,是万岁与娘娘亲口许诺,命我在皇子皇女中各挑一人,传承师尊绝学。” “真的??你有什么本事,敢收本宫做徒弟?”长乐公主瞪着眼睛,非常不信任的看着张成才。 “本事大小,日后自知,小子回去以后,便去向陛下请旨” “本宫才不当呢!”李丽质心想没好处谁干啊。 “那孔师继续,打完咱们好继续开诗会。”张成才心想我还不稀罕呢,你以为你是谁啊。 孔老头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啪”“啪”“啪”逮住李丽质就是一顿好揍,直打的凤目含泪,俏手发红。 “来人,把这里的贼秃给我扔出去!”李丽质总算找到了发泄的对象,智云一干和尚叫着冤枉被扔出了大门。 张成才回到自己的位置,四下打量却找不到了马周,忙问旁边的书生,才知道马周已经去找常何了,这不挺机灵的吗!张成才腹诽着。 第五节曲江池初显诗才,生怜惜收徒李敬 第四章 名动大唐第五节曲江池初显诗才,生怜惜收徒李敬 长乐公主挨了一顿揍,心情十分的不爽,当着孔颖达又不敢发作,只好继续主持她的诗会。 “下一题,以花为题,请诸位俊杰起笔!” 别人一如既往的趴着,张成才一如既往的坐着,如同鹤立鸡群一般的显眼。 “张贤侄为何不写上一首助助诗兴,可是对安排座次有些不满。” “不敢不敢,小子生性懒惰不喜写字,故而不做。” “我为先生执笔可好”一个十来岁的萝莉插了一句。 “孔师与张俊杰说话,哪有你插言的份,还不于本宫退下,一点礼数都没有,回去禀报了皇后娘娘,定然重重罚你”长乐今天估计是面子丢的不轻,逮谁咬谁。小萝莉眼圈一红,退到一边。 “不知刚才那位姑娘怎么称呼?” “贤侄不可无礼,此乃陛下之女清河公主”孔颖达耐心的介绍着。 “如此有劳清河公主,成才感激不尽。还望孔师成全一二。”张成才心说好容易有个干活的,不抓你抓谁啊! “既如此,李敬,汝可为张贤侄执笔。” “清河谨遵师命” 说话的功夫,诗会上已经开始收卷品诗了, “张贤侄,如有大作,尽情说来,老夫洗耳恭听。” “小子素来喜爱梅花,曾作咏梅一首,请孔师指点。” “即有佳作,速速诵来!” “咏梅”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此诗甚好,确是佳作,此诗描绘出寒冬中梅花严酷的生存环境。在逼人的环境和险恶的氛围中,竟然“犹有花枝俏”。“悬崖”表明环境是如此险峻,“百丈冰”显示出寒威如此只酷烈,而梅花就在这冰凝百丈、绝壁悬崖上俏丽地开放着,一个“俏”字,不仅描画出梅花的艳丽形态,更兀现了梅花傲岸挺拔、花中豪杰的精神气质。贤侄大才啊!” “哼,今日乃是随兴作诗,你拿以前做好的充数,当不得真,谁知是不是你做的”长乐这个倒霉催的又发话了。 “丽质,你如何总与张贤侄过意不去,需知这首咏梅不但诗词新颖,志向也极高远,非道德之士难以做成,你怎可如此污蔑。” “不妨事,请长乐公主再出一题,小子现做便是。”张成才想收徒弟,不卖弄下学问恐怕是达不到目的了。 “现今桂花已开,就以桂花为题” “如此听好了”张成才略一思量,张口诵到, “玉棵珊珊下月轮,殿前拾得露华新。至今不会天中事,应是嫦娥掷与人。” “妙,贤侄连咏两花却不露花名,难得的是让人一听便知所咏为何花,好才情,好才情啊!”孔老头明显是被自己收买了,好话不断,有他压场,还真没人谁敢来打擂台。 “茉莉,以茉莉再诵一首”长乐公主心思乱转,被打了戒尺就够丢人了,再难为不住张成才真就颜面尽失了。 “冰雪为容玉作胎,柔情合傍琐窗开。香从清梦回时觉,花向美人头上开。” “啊,这不可能,张口就来,你~~~~~~”长乐公主已经彻底的无语了,四下一看,连个盟友也找不到,悻悻然退了下去,在那暗暗咬牙。 “好好好,贤侄果然才华横溢啊,今日诗会能与贤侄把酒言欢,老夫确是没有白来” “孔师过誉了,清河公主,可否将所记诗词予我一观?”李敬看了看孔颖达,见孔老头点头,便下了台子,把写好的诗词拿给了张成才。张成才搭眼一看,这小妮子年龄不大,倒写的一手好字,虽不敢说是大家,可清秀脱俗,让人看了赏心悦目,当下起了收下李敬的心思。 “成才欲劳烦公主带几个字给陛下,不知公主可否代劳?” “清河不敢僭越。”忘了,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给皇帝写信的,当然往里捎那是更不可能了。 “孔师,陛下侍卫刘三就在园外等候,小子欲让他做点事情,可否容他进来?” “这个自无不可,来人啊,请刘三侍卫进来。”孔颖达直接给开了绿灯。 “清河公主可否再为在下写几个字?” “先生请讲,清河愿意代劳。”真是个乖孩子。 “禀告陛下,张成才欲代师尊收徒,愿以清河公主为师妹,皇后幼子为师弟,请陛下许之。” “啊!张先生莫非真是来挑徒弟的?稚奴刚刚三岁,如何随你学习”李敬说不上来高不高兴,自己是庶出,在宫里也颇受冷遇,有机会出宫倒也是欢喜的紧。 “正因为他三岁,我才要先教你啊,等他能读书时,我们也把师尊学识整理好了,他就可以看着书本学了!” “现在没有书吗?” “没有啊,所以我们才要去写啊” “。。。。。。”说话间刘三已经到了跟前,张成才把清河写好的书信交给刘三,辞别了孔颖达,也不管诗会开没开完,直接离开了曲江池。 “这个小兔崽子,刚跟皇后要了帐,这会又跑朕这要账来了。”李二看着刘三拿来的书信不禁火冒三丈。 “你去把他给朕喊来,朕倒要看看他又想干嘛?”李二心道这小子真不让人省心啊,清河公主也就罢了,这稚奴是皇后的心头肉啊,这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M根子啊,真叫你小子给拐了去,让朕如何跟皇后交代呢?越想头越大,在那转着圈的等张成才。 刘三出去了不大会就和张成才回来了,张成才约莫着不会太顺利,就在宫门口等着呢,进门先跪下, “草民张成才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好话不怕多,管他兴不兴呢。 “起来吧,就你词多,说吧,这次又打的什么心思?” “也没打什么心思,就是今天去了曲江池,见清河公主文笔极佳,欲先代师收徒,一则可使家师本领得以传承;二则可在皇子读书之前写成书册;三则陛下也好在皇子学习以前先过过目,免得误了九皇子的学业。”张成才在宫门口就把词给想好了,意思给你说明白了,就是叫你闺女先帮我写书去,写完了你先看看再决定教不教你儿子。 “原来如此,朕既然答应过你,就按你说的办吧!王德,传清河过来” “儿臣拜见父皇,拜见张先生。”清河公主已经得到消息,落落大方的向李二和张成才行了个礼。 “敬儿啊,这张成才欲代其师尊收你为徒,而且要让你执笔,将他师尊所学整理成书,你可愿意?” “蒙张先生错爱、父皇信任,女儿敢不从命!”清河公主心说话你们俩都商量好了,还问我干什么啊!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当爹的几次,这会想起闺女来了。 “如此甚好,成才啊,朕这姑娘可就交给你了,要严加管教,不许藏私!” “请陛下放心,成才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么严重,教公主读书而已,怎么还扯到了死上。 “张先生” “喊我师兄即可” “师兄”清河公主怯生生的看了眼李二,见没啥反应,也就改了称呼。 “陛下,既然清河公主入我师门,小子想从下午起便开始与她演习学问,不知公主出宫可方便?” “这有何难,来人,拿令牌来,以后清河如要出宫学习,执此令牌即可,侍卫朕也会安排妥当。” “既如此,草民告退!”张成才见清河拿了玉牌,知道事情已了,起身欲走。 “清河随你师兄一起去吧,也好认认地方,王德,给公主配上两个侍卫。” “儿臣遵旨” 张成才带着清河公主到了玉山,让钱贵去收拾出一间屋子做书房,自己跟清河公主在那聊天。 清河公主毕竟年龄不大,不大会功夫就被张成才把底摸了个通透,这李敬今年十二岁,因母亲是宫女,所以她在宫里倍受冷落,连月例钱都是时有时无,经常被兄弟姐妹欺负,又没什么机会跟李二撒娇卖宠,母亲也不能时时相见,孩子没爹也许算不得啥事,要是孩子没娘这日子可就真没法过了。。。 俩人越聊越投机,清河已经哭的没个样子,张成才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在前世,他的孩子也该这么大了吧,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欺负,暗暗下了决心,有自己在,一定要让清河过的开开心心,也弥补一下对自己孩子的歉疚。 熊孩子和清河不熟,怯生生的凑了过来,清河倒是不怕它,拿了点吃的在那喂熊,一会就跟熊孩子打成了一片,张成才见一人一熊玩的开心,自己走出屋去,努力回忆着小学的课本,这教书跟忽悠可真不一样啊!要是电脑有电就好了,里面有孩子从小学到初中的所有课本,是为了能辅导孩子,自己学习用的,可惜充不上电了,手机里的东西有限,郁闷啊,要是有电就好了,哪怕一天只能开一会也好啊。 第六节助李敬成才造香水,为教学进山拆货车 第四章 名动大唐第六节 助李敬成才造香水,为教学进山拆货车 电,这个前世到处都是的东西,现在想要一点也是难于上天,太阳能充电器只有充手机的接头,哪里还有电呢?打雷倒是电,那玩意太猛,不被霹死才怪,水利发电、风力发电,没电机啊,哪有电啊。。。。。 车,车里有电瓶,可是那接头好象是圆的啊,点烟用的,如果用电源线接在电瓶和电脑插头上,打着火会不会能充上点电呢,手机可以当U盘用,只要能开上几分钟的机,就能把书全都拷贝过来,汽油虽然不多了,可充会电应该还可以吧,另外汽车的电机应该也能利用上,车里还有工具,千斤顶,日,发了哎,得想办法把车里能用的东西都拆开运到青羊宫后山去。 “清河,怎么说你也是大唐的公主,我怎么觉得你生活很是拮据啊,腰里连块象样的玉佩都没有”张成才越看越不对劲,这丫头穿的咋还不如长孙皇后的宫女好啊,更别提长乐公主了,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让师兄笑话了,清河的月钱都给母亲了。”清河红着脸,糯糯的说到。 “这是为何?”光听说当妈的攒了钱给闺女,怎么到她这反过来了啊。 “我娘亲出身低,又没产下皇子,月例钱少的很,根本就不够花,她宫里还有四个老宫女,跟了她多年,都指着她那点月例,每日都要做些刺绣卖了补贴用度才行,清河年龄小,用不了那么多钱,就都交给娘亲了。” “你爹不管?”张成才对李二狠狠的腹诽了一把,光娶不养啊。 “父皇很久没去娘亲宫里了” “那你娘宫里有什么啊!” “除了几颗桂花树,就剩下些花了,母妃很喜欢养花,满院子里都是。” 男人的心啊!张成才感慨着,让清河她娘受宠张成才是真没本事,不过教清河点挣钱的手段补贴用度张成才还是可以做到滴。 “清河,既入我门,就要知道我们的规矩,你且听好,我只说一次,如果犯了,师兄就不认你这个师妹了” “师兄请讲” “这世间有儒学,有佛学,有道学,有墨学” “师兄,好象是墨家吧” “墨家就是墨学,因为墨家本来就是一门学问,我们学的,是科学” “科学?没听说过,很深奥吗?” “很深奥,师兄我学了不过万中之一,入我科学之门需要记得一件事情” “师兄请讲。” “科学一门,所学甚深,没有学过的人,很难理解其中奥妙,因此,你学了之后,要严守秘密,休要卖弄,以免引来奇祸。” “清河记下了,可是师兄,您不会学的事妖术吧?要不为何这么神秘。” “呵呵,我怎么会学妖术呢,科学一门有算术、地理、物理、化学,就是没有妖术。” “你不是说要将师尊所学传承天下吗?为何又要保密?” “师尊有些创作,已是夺天地之造化,有些东西我们穷极一生都研究不透,自然只能让本门中人研究,若是外人看了,肯定大惊小怪,不吓疯了才怪。” “连父皇也不能说吗?” “不能,你做的到的话,我今日便带你去祭祀师尊,做不到的话,我便送你回皇宫,免的日子祸及自身。” “只要不是对父皇、大唐不利,清河愿意保密。” “那好,我们走吧,等回来时师兄传你香水制作之法,你让你母妃在宫中贩卖,比那刺绣来钱快多了。” “香水是什么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刘三,让钱贵和钱叔敢上两辆马车,准备几个木头箱子,我和清河去山里祭祀师尊,顺便把师尊的遗物收拾收拾。” 张成才带着着清河到了玉山山谷,山谷的路已经修好了,离张成才掉落的地方也就有个二里地,大路是不敢让他们再往前修了,再修山洞的秘密就保不住了,托词说师尊不喜欢人世间的嘈杂,里面只修了一条小路,能进去祭祀就好。 让钱贵和侍卫们在大路头上等着,自己带着清河和熊孩子顺着小路进了山谷,清河的侍卫要跟进去,刘三过去跟他们交代了一下,他们就没再坚持,看来是李二交代过了。 进了树林,熊孩子明显印象很深,跑到洞口呜呜乱叫,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想它娘了,张成才拉着清河装模作样的在洞口磕了几个头,心里念叨着熊孩子他娘啊,你儿子我可给你养大了,你就别恨我了,清河只当是拜祭师尊,小脸一本正经,做的是有模有样。 进了山洞,里面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张成才拉着清河,摸索着打开了车门,半年多没动了,不知道电跑没了没有,打了下火,还好,洞里没什么灰尘,电还有,竟然打着火了,打开车灯,把前盖掀开,把电瓶和笔记比插头一串,能不能冲上,就看命了。 这边充着电,那边就开始跟清河讲上了,“这是师尊所造之物,天下只此一个,可惜师尊未留下使用之法,恐怕很快就要作废了” “此物何用?” “原野疾驰,比马还快。师妹先看会,我去收拾下师尊的遗物。”张成才进到车里,把车里的东西全拿了出来,车斗里的菜和水果都烂成汤了,不过种子却保留了不少,顾不得恶心,尽量的多挑了点,用布擦净,装在了包里。一箱二锅头酒剩下七瓶了,都装走,没酒的酒瓶也带走,过去看了看电脑,不错,真的冲上电了,赶紧开了机,把手机连上,把需要的资料存在了手机里,这下不怕上不了课了,把电源线拆下来,盖上前盖,把手提和连接线往背包里一塞,打开旁边的车门, “清河,上来”清河明显的被眼前的一切吓着了,以她的见识根本不可能理解看见得一切, “上来啊,趁着还能用,带你出去兜一圈,以后想用也没法用了。”清河鼓足了勇气,脸上挂了一股视死如归的表情就上了车,不错,还知道关门。 张成才挂上档,把车慢慢的开出了山洞,山谷里树林比以前少了,应该是修路时砍了不少,拉着清河转了一大圈,把车停下,张成才开始分解汽车。 “师兄,你为什么要拆了它啊?” “不拆干嘛,留着也没啥用了” “那以后万一能用了呢?” “要真有那么一天,我就再给它装上。” “还能装上吗?” “当然能了,现在它不能用了,可师兄需要里面的一些东西,等它能用的时候,师兄就再还给它。”和清河聊着天,张成才把汽车里的发电机和电瓶就给拆了下来。 把车里的东西清理出来盘点了一下,收获还真不小,有备用的汽车灯泡、一捆电线、西药、喝水用的保温杯、还有个车载的小暖瓶、半瓶车用香水、书、点警棍式手电筒,望远镜,竟然还有两面小镜子。 张成才一样一样的往背包里装,自己在那念叨呢,望远镜是给女儿买的,自从老婆带孩子跑了就剩下这儿个念想,天天带着,点警棍是跑夜车时用的,又能照亮又能防身,还是充电电池的,小镜子是以前老婆用的,她总喜欢一个后座前放一面,从来忘不了打扮,虽然跟人跑了,可自己还是很想她。 收拾完了东西,张成才把车推回洞里,熊孩子居然知道过来帮忙,不错,终于有点用处了,封住洞口以后,张成才把钱贵喊了进来,电瓶电机直接装箱子里,招呼着侍卫抬到了马车上,吩咐钱贵把箱子运到青羊宫瀑布的房子里去,自己带着清河揣着一肚子的心事回到了家中。 “刘三,去摘些桂花来,越多越好。” “把桂花放在盆子里,加些水,水要漫过花,再撒些盐进去,拿盖子盖上” “好了清河,我们五天以后做香水” “师兄,香水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啊?” “张成才把包里的车用香水拿了出来,滴点在你手腕上,号脉的地方。” “真香,这就是香水吗?” “这是熏屋子用的,我们以后做的事专门给人用的。” “香水是不是能卖很多钱?” “当然能,制作方法千万别说出去,连你娘也别告诉,整个大唐也就我们两个会做,师兄教给了你,是让你拿着做嫁妆的。” “师兄真好,要是父皇问呢?” “就说是咱们师父留下来的,咱们也不会做。” “侍卫要是告诉父皇是咱们做的怎么办啊?” “推我这来,大不了告诉他主要的材料用完了,我们没地方弄去” “师兄真聪明。” “你在宫里你那些兄弟姐妹欺负你欺负的狠吗?” “也说不上是欺负,就是冷嘲热讽的。” “抢你东西吗?” “那倒没有,宫里管的很严的,他们不敢,再说我的东西他们根本看不上啊。” “可怜我这儿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要是有几个家奴,咱俩可轻松多了,让家奴干活,咱们只研究学问就好了。” “师兄怎么不去买啊?东市就有卖的啊!” “人能买???” “能啊,除了达官贵人有人投靠外,其他的不都是买的啊,你买几个奴仆,让他们在皇庄造东西,钱叔给你看着,咱们在青羊宫做学问,把侍卫引开:)” “师妹大才,为兄佩服佩服”谁说古人笨啊,十二岁的丫头都敢忽悠着侍卫玩。。。。 第七节买奴仆巧遇马周,做香水清河发家 第四章 名动大唐第七节买奴仆巧遇马周,做香水清河发家 说干就干,钱叔和钱贵刚进家就被张成才拉着去了东市买人,没想到自己到了大唐第一次逛街竟然是干人贩子,张成才忽然觉得自己很失败, “清河啊,一会你给自己挑两个婢女,也教教她们写字,这样你累了也有个帮手。”下午当秘书,晚上就说不准了,公主不能碰,这丫鬟还是可以考虑滴。 “我宫里有使唤的宫女,都认字,直接用她们不行吗?”李敬好奇的问道。 “那哪成啊,他们都是宫里的女人,谁知道哪天得邀天宠变成娘娘呢?再说了,陛下也不会让她们随意出宫吧,还是买两个比较踏实。” “那一切听师兄吩咐了。” 钱叔他们挑的很仔细,大多是身强力壮的,估计是想买回去种地,张成才不乐意了,交代钱叔重点问问有没有做过工匠当过商人的,你别说,还真叫他们找到几个。 钱叔他们在那挑着,张成才和清河带着侍卫也在里面瞎转悠, “师兄你看,还有一个读书人在里面” “马周,你在这做什么啊?莫非常何没搭理你,那也沦落不到卖身的地步吧?” “成才兄说笑了,小弟已进了常府,现充任幕僚,今天过来帮常中郎将买几个贴身的丫头。” “奥,如此倒也巧合,我也是来干这事的,可有中意的?” “目下还没什么收获,这位姑娘看着眼熟,不知??” “此乃在下师妹,清河公主,别施礼,让人知道公主殿下在这买卖人口传出去不好。” “清河,可有中意的啊!” “师兄,有两个认字的,都十三四岁,挺机灵的,就是长的一般。” “。。。。。。凑活吧,只要不是特别对不起观众就好。” “何谓对不起观众?” “这个,就是对不起观看之众人,是非常丑的意思。” “哦,那就她俩吧!”清河倒是挑的挺快,只要能帮她干活,她才不管长啥样呢。 “成才兄莫非果然收了公主为徒,怎的公主却叫你师兄?”马周好奇的问道,看来曲江池他走的很急,没看到收徒的一幕。 “我乃是代师收徒,当然是兄妹相称了。” “原来如此。” “马周兄在常中郎那过的可如意?” “常中郎对在下礼遇有加,衣食倒是不缺,还没谢谢成才兄指点。” “不急不急,等马周兄飞黄腾达之时再补此礼不晚,既已进了常中郎将府中,想来出头之日不远了。” “兄台为何如此肯定马某进了常府就能飞黄腾达?” “那常何不通文字,所居官位又是事物繁琐之职,陛下对他知之甚深,若每次奏对都能称旨,圣上必然起疑,那时就是马兄出头之日了,马兄目下只需做好幕僚,写好文章便是,若有合适机会,能在书写奏对之时发挥一下自己的见解就更好了。” “原来如此,兄弟真高人也,马周不才,若有出头之日,定不忘兄台大恩。”马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激动的拉住张成才的手,说啥也不松开。 “马兄无需如此,快快挑选仆人才是正理”张成才急欲脱身,随口敷衍着,心说俩大男人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干嘛啊? 不大会的功夫,钱叔他们也挑完了奴仆,加上清河那俩,一共八个人,差不多也就够用了,辞别了马周,在官府办完了手续,清河要的那俩丫头直接落在了清河的名下,回到了府里,让钱叔安置着买来的奴仆,看看天色已经不早,和清河约好了教习的时间,清河告辞回宫。 张成才自己在屋里坐着,考虑咋安排才能省时省力的制造香水啥的,学习自然要在玉山,青羊宫有个瀑布,在那里酿酒是再好不过,要知道蒸馏酒时需要冷却,在瀑布旁边只要把水箱做好高度合适,根本就不用换水,直接流动着用就行,鲜花直接在皇庄弄吧,蒸干了水份运到青羊宫再调和,这样两边都摸不着头脑,就算奴仆出了内奸,也未必就能造出香水来。 打好了主意,把钱叔叫进来画了画水箱的图形,让他自己去找工匠制造,自己却去了青羊宫别墅,在那研究如何引水。发电机和电瓶是不敢用的,被李二知道非抢走了不可,为了防止报废做了一个脚踏装置,让钱贵有事没事的踩踏一会。 马上就要进入九月了,土豆也该面临收获,不知道产量如何,应该不会少于十五石吧,要知道这玩意在后世一亩地出个两三千斤都不费劲的。 五天很快过去了,张成才看了看,桂花已经泡好了,做很专业的香水他肯定不会,不过熬点花露水弄点劣质精油还是没有问题的。 在清河公主崇拜的目光下,张成才开始了香水的制作,其实也不难,找了口锅,把泡好的花全倒进去,上面盖带管子的锅盖,用大火煮就是了。 差不多得煮一个半时辰,让清河带着熊孩子守在门口,自己在屋子里烧火,防火防盗防李二啊,这要让侍卫学了去,清河的嫁妆就泡汤了。 锅烧干了,灶房里全是一股子生草味,难闻极了。把冷凝在坛子里的蒸馏液倒进另一口干净的锅,蒸馏液面上飘着一层薄薄的油一样的东西,盖上盖子继续蒸。当这个过程重复了三遍,熬出了一碗底的黏黏糊糊的散发着难闻气味的东西。 “好恶心啊。。。。。”清河鄙视的看着张成才,张成才也没在意,拿了瓶二锅头,往小瓷瓶里灌了点,然后沾了些那恶心的精油,在瓷瓶里涮了涮,把瓶口塞好,用力的摇晃起来,大约摇了四五十下,打开盖子,一股香气飘了出来。 “好香啊,师兄真厉害!”这小丫头变脸变的真不慢,刚才还在鄙视呢,一闻香气,马上变成崇拜了。 “此法记住了?” “都记住了,谢谢师兄。” “你我兄妹,客气什么,你要记住,不光桂花,只要有香味的花都可以如此制作,不过可惜不容易储存啊。” “那可如何是好啊?” “物以稀为贵,目下桂花将谢,可趁此机会多制作一些。” “可是师兄,你那瓶装的是什么啊,小妹没有怎么制作。” “此乃烈酒,我自会制造一些于你。”张成才可不打算把蒸馏酒的工艺再泄漏出去,反正清河造香水的数量有限,先给她供应着吧,等香水产量上去了,再谈酒钱不晚。 “如此多谢师兄。只是不知香水作价几何啊?” “呵呵,你直接问他们多少钱买就好了,反正就那么点,价高者得呗。” 两人一边说,一边在那配香水,不大会的功夫,那碗底精油就用光了,一共配了十多瓶,交代清河回去先拿一瓶给大家看看,就说根据师尊古方所造,世间别无分号只此一家,一次产出也就十瓶,十贯为底,谁要想买自己出价,低于十贯恕不接待。 “十贯??太多了吧,恐怕没人会买的啊,我的月钱才三贯呢,长乐公主她们多点,也只有五贯而已。”清河明显的对自己没有信心。 “傻丫头,你每月的月钱都给了你母妃,当然买不起了,她们一个月虽然只有五贯,可是她们都会有积蓄的啊,再加上皇后娘娘和陛下给她们的赏赐,怎么会买不起呢。”张成才很不想把这事点透,李二这爹当的确实不咋样,起码在他看来不合格,都是你老婆,都是你闺女,差距怎么能这么大呢。 “哦,我明白了。”李敬也感觉到了什么,低着头含着眼泪,不知道在想什么。 “师兄为何讨厌佛教?”李敬终于找到了话题,开口询问到,“难道和尚和你有仇?” “我为什么要讨厌佛教啊,和尚和我也没仇啊!” “那道教难道对师兄有恩?” “道士和尚都是一路货色,我谁也不喜欢,都是些骗死人不偿命,光拿钱不交税的东西。” “那你为什么一直在兴道抑佛啊!” “这个问题很复杂,往大了说是爱国主义,佛教总是外来户,道教再怎么不堪,也是自己家里的事;往小了说青羊宫又给房子又给钱的,我凭啥要帮和尚打道士啊?” “。。。。。。。师兄真是睿智过人,也就是说如果和尚给钱,这会在牢里的恐怕是道士了吧?” “也不是没有可能,这次降雨本来就是依靠的科学,利用九天玄冰加重了云里的水汽,至于妖僧什么的为兄是肉眼凡胎却看不通透,袁道长说是,那就是吧。” “清河明白了,谁上去都能弄下雨来,如果是和尚上去,这会作乱的可能就是妖道了对吗?” “师妹果然聪慧,如此复杂竟然一点就通,为兄真是佩服万分啊。” “可那些和尚也太无辜了吧?” “他们从小到大都在我大唐境内生活,不事生产不纳税赋,天天烧香拜佛蛊惑众人,有了天灾便把事情推到天上去,不知师妹可曾听过心诚则灵?” “听过啊,有什么不对吗?” “这话你得这么理解,下了雨是佛祖显灵,不下雨是你心不够诚,和道士说的行人事听天命有异曲同工之妙。” “。。。。。。。。。” “他们吃百姓喝百姓,到了百姓用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会在那碰运气,碰到了就叫嚣着佛法无边,碰不到就是百姓罪孽深重,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那你为何要和道士为伍呢?师兄手段那么高明,想挣钱还不容易啊。” “道士起码到处寻求办法了,旱了那么久,那和尚除了换了个地方念经,你可看到他们寻求过解决的办法。” “没。。。。。” “所以你不必为那些和尚揪心,他们白吃白喝不劳而获,灾难之际又想蒙混过关,关在牢里是罪有应得。” “清河明白了,多谢师兄指点!” 香水卖的果然不错,清河第二天来时就已经显出端倪,兴奋的小脸红扑扑的,人还没进门,声音就传了过来。 “师兄师兄,我们发财了。” “:(多大的财?” “十瓶香水,卖了五百多贯。” “不会吧,这么多,我还以为弄个二三百贯就不少了呢。” “几个娘娘全给买走了,公主根本没排上队。我跟你说啊,那个谁谁谁为了买香水把啥啥啥都给卖了,那个谁谁谁因为没买上,跑我那哭了好久呢。。。。”清河象个骄傲的小天鹅,扬起白嫩的脖子,呱呱呱的说起来没完。 “皇后娘娘没说什么吧??”张成才心说你丫的要是卖给贵妃不卖给皇后,万一你爹闻着味走顺了腿,就长孙那脾气还不得。。。。 “皇后没买,我娘让我先给皇后娘娘送过去两瓶才开始卖的。” “高”张成才翘起了大拇指,这娘俩如果放在现代社会那是绝对吃的开啊。 “母妃把她宫里的桂花都泡上了,等到了日子就送过来,我们多弄点,趁着还有桂花,好好挣上一笔。”清河开始给张成才安排活了。 “木问题,不过,你得先师尊的书给腾下来,还有,为兄再教你几手防身的绝技。” “师兄还会武艺?” “在咱们这里那不叫武艺,叫体育。”张成才觉得有必要让小清河学学女子防身术,以前见老婆练过,那招式,招招不离要害啊,现在清河是小富婆了,这万一在宫里让皇子皇孙给抢劫唠,那不是掉他这个师兄的脸吗? “学了体育是不是打架很厉害啊?” “炼熟了就厉害了。” “好学吗?得多久才能变厉害?” “好学,两三天就有效果。” “那什么时候开始学体育啊?” “写完这几页书就开始教你?”这丫头有暴力倾向啊,不管了,先写书,张成才想罢,抱着自己抄下来的书,念着让清河在那誊写起来。 第八节 陋室铭魏征扬名,收土豆痛打倭奴 第四章 名动大唐第八节 陋室铭魏征扬名,收土豆痛打倭奴 一个月的时间匆匆过去了,清河每天下午都是准时报到,从不缺席,书记录的挺快,反正也不用编写,一个念一个记,配合的倒是天衣无缝,防身术炼的也很用心,弄了个木头人招呼着,自己在旁边看着就打哆嗦,这天感觉地里的土豆应该可以收了,带着清河到了地头,拽出来一串看了看,长的不错,十五石绝对不是梦想,放回去埋好,吩咐钱叔他们看着,自己带着清河就去了魏征家,准备让魏征忽悠着李二一起过来收土豆,也好确定自己没有欺君。 一到魏征家门口吓了一跳,连大门都烂的不成样子了,知道的说是廉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魏征搬了家,这地成了叫花子窝了呢,张成才实在不忍心去拍那个摇摇欲坠的大门,心里想要是把这门给砸烂了,魏征厄我钱咋办啊,打死也不拍那门,张成才扯开嗓子大吼一声, “小子张成才拜会魏大人,开门啊!” “来了来了”门哗啦一下打开了,老管家真是忠心,居然还没有跳槽, “管家请了,不知魏大人可在家中?” “大人在家,公子请进吧!” “???不用通报一声?” “老爷已经知道你来了,进去吧!”老管家心说你那一嗓子叫的比狼都欢,还用得着我通传,估计整条街都知道你来我们家串门了。 魏征依旧很穷,依旧很有气节,不知道是因为节俭还是为了体现文人的气节,反正浑身上下都有一股浓浓的酸味,根据张成才的初步判断,这货得有两个月没洗澡了。 “见过魏大人。” “成才来了,清河公主也来了啊,微臣见过公主殿下。” “魏大人无须多礼,冒昧造访请大人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不知今日二位前来有何见教啊?” “见教不敢当,只是土豆现已成熟,想请魏大人问问陛下,何时有空监督收割,也好确定产量。” “奥,土豆长势可好,预计产量几何啊?” “今日成才去地里看过,这话只跟魏大人说,约莫可达15石。” “十五石,成才莫非诓骗老夫,如何能产如此之多?” “收割时魏大人自去看着便是,这土豆自播种至今,陛下的两个侍卫就一直陪着成才,弄假是弄不了的。” “若真如此,那我大唐幸甚啊!”魏征已经被张成才弄的没了脾气,你这会就说是亩产万石估计他也兴奋不起来了,已经麻木了。 “自然是真的,不知屋内几位是????”张成才看见一群没有尾巴的猴子在屋里坐着,有种怪怪的感觉,反正咋看都挺象人的,就是不敢确定是什么。 “那几位是倭国遣唐使,要来我大唐学习的,八月就到了,今日非要向老夫学习儒家经典,还未落座,你就到了。” “既然如此,那成才就不多打扰了,就此别过。”张成才对倭国真没啥好感,可是又没有编排人家的理由,总不能说他们一千年后得罪过自己吧。 “简直是有辱国体,这魏大人的房子太破了,在这接待他国使者,这不是给我大唐丢人吗?”这是谁啊,这话说的太符合情理了,简直是知音啊。 “蜀王言重了,老夫清贫已久,早已安贫乐道,这房子虽破,却是住的踏实,殿下好意魏征心领,此事以后休要再提。”魏征显然看出了李恪的用心,就是不接招。 偶像啊,太崇拜了,张成才被魏征感动的一塌糊涂,张成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着魏征那充满沧桑的脸, “魏大人,可否借笔墨一用” “这有何不可啊,管家,取笔墨来,成才自便,我要去会客,就不陪你了,土豆之事明日早朝我自会向陛下禀明。” “魏大人自便”张成才带着清河走出大门,李恪也跟了出来,想看看这小子拉着自己的妹妹干嘛去。 “清河,我念,你写” “写哪啊” “写墙上,写大点。” “嗯,你说吧,我准备好了”清河磨好了墨,沾足了墨水说到。 “陋室铭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斯是陋室,惟公德馨。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可以调素琴,阅金经。 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 孔子云:何陋之有?” “写完了,嗯,字不错,好了,有劳管家了,笔墨还你”张成才带着清河公主径直回家去了,李恪愣愣的看着墙上的字,竟没有想起自始至终张成才都没给他行过礼。 “好诗啊!遍观大唐,也就魏公此宅当的起这陋室铭啊”李恪陶醉在墙上的诗文中,跟管家夺过笔墨,临时找不到纸,直接撕下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料,就在上面抄写起来。 “师兄,你为什么拉住我不让我和蜀王行礼?” “珍爱生命,远离皇子。” “为什么呢?” “为了安全。” “清河还是不懂!” “再过几年你就懂了。” “哦” 他们俩一路有说有笑的回去了,魏征家里又乱了套了, “老爷,老爷,不好了,咱大门口围了一堆学子,都在那静坐呢!” “啥?莫非又是献土豆的?” “不是,张公子走时在老爷墙上写了许多字,蜀王看了以后直接疯魔了,后来路过的人越来越多,都聚集在门口不走了啊!” “啊!那小子又写什么了?”魏征心里一个劲的抽抽,暗道上次骂我沽名钓誉,不知道这次又出什么花花,貌似老夫没得罪他啊。 “老奴认不全啊。”魏征心里开始打鼓了,心说还不知道这小子写的啥玩意,自己要是冒冒然出去了,被那些书生打一顿可就太亏了,想到这,魏征把手一挥, “去,把齐王喊过来,让他出去看看”心说这时候不用啥时候用啊,有事弟子服其劳嘛。 “看清了,都写的啥?” “认不全。”李佑倒也光棍。 屋里那几只猴子看样子是呆不住了,见魏征家里事多,门口又围了一群人,不好意思继续呆着了,起身出来向魏征告辞。 “关上大门,闭门谢客,这个张成才,真不让人省心啊。”魏征懊恼的嘟囔着。熬到半夜,魏征胆战心惊的带着管家出了大门,打着灯笼看了一遍,泪水流了一脸,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激动,反正哭的很伤心,好象孩子想妈妈一样的伤心。 第二天一下朝,魏征果然拉着李二去地里看土豆,李二一听土豆能摘了,就让长孙带着龙子龙女一起过去尝尝鲜,李二都激动了快一年了,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反而都不激动了,好象到不了八石才是新闻一样,钱叔和钱贵带着买来的那几个奴仆在地里忙碌着,其实也用不了多久,一共就那么点,工部的官员将土豆过称,然后折算了一下,手哆嗦着不敢回话, “算出来没,到底亩产能到多少????哑巴了????” “陛下息怒,容臣再算一遍。”来来回回算了七次了,工部那几个官员还是不敢报数,生怕算错了,不过也对,土豆这种产量放在大唐确实很难接受。 “不用算了,快告诉朕,到底是多少?”李二等的不耐烦了,算产量的时间比收土豆的时间还长,这叫什么事啊。 “父皇,儿臣算过了,亩产二十三石,诸位大人看看此数可对。”李敬实在受够了。 “多少,二十三石?亩产???” “天佑大唐啊!”张成才实在看不下去了,抓住机会,一声高呼跪了下去,心说快拉倒吧,就这么几个破土豆算了一上午了,再不喊几句口号中午都不用走了。众官员一听张成才在那唱高调,干脆一起跪下喊了起来,李二从震惊中缓过劲来, “调一营士兵,看护这片庄稼,那玉米也快熟了吧,传下令去,未有旨意擅自靠近者,杀!” “回陛下,玉米确实快成熟了,再有十几天就能摘了。”张成才回着话,就看见有只穿官服的猴子拿着两个土豆往怀里塞。一个助跑,飞身侧踹,只听“嗷”的一声,一只猴子飞了出去。 “你是何人,为何偷窃土豆?” “屋里哇啦屋里哇啦” “小日本????”张成才这个气啊, “八格牙路”张成才喊着日语冲过取就是一顿猛跺,小清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拎了根棍子就冲了上去,所谓艺高人胆大,自从学了体育小清河就想找机会显摆一下,这天天拿木头人练本事早就练烦了,一看有机会拿真人练手,积极性那是相当的高,师兄妹逮住那小日本这顿好揍,任那猴子磕头求饶也是不管不顾。 李二呆呆的看着女儿拿着棍子在那抽人,无论力道还是位置把握的都是恰到好处,下手下的那叫一个阴狠啊,让李二看着都抽抽。 长孙皇后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是清河?这是我闺女???这才让这小子教了几天啊,俺好好的小清河咋就变成花木兰了捏?再看他师兄妹配合的相当默契,一个踢脸一个拿棍子抡腰,边打边骂,哪里还有公主的样子。 一起过来的几个皇子公主这会也吓的小脸苍白,一个个变成了鹌鹑,暗自掂量着以前是不是得罪过清河大姐,以后见了可得躲着走,这棍子耍的,虽看不出什么招式,可真是招招不离要害啊,得亏那倭国的猴子身子结实,这要是抡自己身上,不死也得扒层皮啊。 “住手,你们干什么,还懂不懂礼仪?”李二终于醒过神来。 “他偷我东西。” “他偷你什么了?” “在他怀里。”李二一招手,过去两个侍卫,从那猴子怀里掏出两个土豆来。 “陛下,草民这些东西哪怕大唐吃不了扔了,也不能让外族拿去,产量高,又不挑地,万一传播开来,对我大唐不利。” “这个朕自然知道,可你们俩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李二倒没怎么在意张成才,倒是看清河看的多点,张成才扭头看了看,小清河拎着跟棍子,还在那呼呼的喘气,比自己的气还大,要不是李二在跟前,估计这会得招呼熊孩子把那猴子给撕了。 “此乃仙师历经万难才得来之物,这倭国贼子竟敢偷窃,我和清河自然反应激烈,还请陛下恕罪。” “此事倒怪不得你们,下次注意” “谢陛下!”“谢父皇!” “成才啊,不知此物如何食用啊??” “请陛下移驾到草民家中,草民自当为陛下演示。” “如此,前面带路”李二边说边给侍卫使了个眼色,就看见俩侍卫架起那只猴子就给提溜走了,至于去了哪,就不是张成才能管的了。 第九节炒烤炸炖土豆飘香,喜笑怒骂清河扬名 第四章 名动大唐第九节 炒烤炸炖土豆飘香,喜笑怒骂清河扬名 张成才陪着一窝巨龙回到家中,指挥着钱叔几个人刮皮的刮皮、切块的切块,几个人忙的不亦乐乎,那边小清河陪着李二两口子及诸位兄弟姐们有说有笑,居然一副主人翁的姿态, “清河啊,最近学业进行的如何啊?” “算学师兄一直在教,生物也学到了动物一类。” “动物是何学问啊?” “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都是动物。” “啊,涵盖如此之多?学的可还顺利” “还好,师兄都有图例说明,清河只管记下就可以了,不怎么费劲。” “最近倭国使臣呈上一图,上面画了一兽,我大唐官员无人能识,你可愿意一试啊!” “有何特别之处?” “头小肚大,肚子上还有一个袋子,上肢较短且细,下肢长而粗壮” “女儿认得此兽,让那倭国使臣将图纸拿来便是。” “奥,你竟识得此物,来人,速传倭国使臣带图前来。”李二就这个脾气,吃不得一点瘪,堂堂天朝上国让你个小小的倭奴给难住了,这让大唐天子的颜面往哪放啊。 “倭国使臣御田锹、药师慧日奉旨觐见” “让他们进来” 张成才正在后面炸土豆片,猛然间听见鬼子进村,忙让钱叔他们把土豆什么的运到内院,又让钱贵通知附近佃户不许女人出门,然后晃晃悠悠来到正堂,看看小鬼子到家里来干嘛,还没进门,就听见清河在那侃侃而谈 “袋鼠是袋鼠目的有袋动物,主要分布于澳大利亚大陆,你们居然有人见过,难道你们已经去过那片大陆?” “有渔民因风暴迷失方向,到了这块大陆,故而知道此兽。” “袋鼠以草为食,对人没有威胁。它们大多在夜间活动,但也有些在清晨或傍晚活动。它们长着长脚的后腿强健而有力。袋鼠以跳代跑,可以说是跳得最高最远的哺乳动物。” “何为哺乳动物??” “母兽用奶液喂养小兽的,都是哺乳动物。” “袋鼠在跳跃过程中用尾巴进行平衡,当它们缓慢走动时,尾巴则可作为第五条腿。袋鼠的尾巴又粗又长,长满肌肉。它既能在袋鼠休息时支撑袋鼠的身体,又能在袋鼠跳跃时帮助袋鼠跳得更快更远。所有雌性袋鼠都长有前开的育儿袋,但雄性没有,育儿袋里可以哺乳。小袋鼠就在育儿袋里被抚养长大,直到它们能够独立生存,你们画的这张图是一头雌性袋鼠的图,可对?” 。。。。。。。。张成才这个气啊,心说小孩就是不经夸啊,学点东西就敢卖弄,这些东西是你爹妈兄弟能听的懂的吗? “公主真是大才,竟能将此兽说的分毫不差,不知道公主何以对此兽如此了解?又是如何知道大海之中还有一块美丽的大陆?” “本宫当然知道了,别说你口中的那块大陆,再往东走的我也知道,连你们倭国哪里有山、哪里有河、开什么花、有什么矿产我也全知道?你们知道的我知道,你们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什么,公主去过我们那里?” “就你们那点破地方,跟蚕一样,我猜你懒得去呢,不过听说你们那的富士山不错,樱花也很漂亮,信浓川是你们那最长的河,我说的可对?” “。。。。。。。。公主对我们如此了解????您还知道信浓川什么?” “切,多大点事啊,信浓川是你们倭国本州中北部河流,源出关东山地的甲武信岳,曲折北流,在长野盆地会犀川,东北流经饭山入新潟县,流贯新潟平原,在新潟市入大海。是你们倭国最长的河流,可对?” “啊,果然分毫不差,尊敬的大唐皇帝陛下,我们倭国想求娶这位公主做我们天皇的皇后,请皇帝陛下恩准!” 张成才在外面听的津津有味,听到这里终于不淡定了,赶忙走进去想要制止,就见清河女侠手里拿着个黑乎乎的小棒棒冲着那使臣就过去了,这下张成才踏实了,起码可以确定清河女侠是吃不了啥亏了,万分怜悯的看着御田锹,心说找死也不是这个找法啊,惹谁不好你惹她。 “啊”只听御田锹一声惨叫飞了出来,得亏自己闪的快,不然砸自己身上可就惨了。李二一干人眼看着清河用小黑棍在御田锹身上一碰,就听见滋啦啦作响,御田锹“柔”的一声就飞了出去,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药师慧日吓的直接跪在地上求饶不已,张成才见小清河还气的满脸通红,连忙走过去安慰。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你说你们这些猴子也真是的,还没进化成人就开始打大唐公主的主意,这可是我们大唐知识最为渊博的公主了,万岁怎么可能让他嫁到他国。”张成才说着,给李二使了个眼色,李二瞬间明白过来,这姑娘家都外向,要真嫁出去就凭这妮子一身本事,还指不定给当爹的找啥麻烦呢。 “倭奴无礼,我大唐公主岂能嫁你化外小邦,此事休要再提,清河,快去给使者陪个不是。” “清河无礼,请使者勿怪” “不敢不敢,是御田锹失礼在前,怪不得公主。”药师惠日倒是挺会看脸色。转头看看御田锹,还在那抽抽着呢,身上时不时还冒出点蓝光来,连忙过去想要把他扶起来,没曾想手刚碰到御田锹,就听“啪”的一声,手指痛的厉害,有如针扎一般。 “公主殿下,我等既已知错,还望公主殿下收了神通,放过御田锹吧!”这现象超出了药师慧日的三观,只好归纳到了神通里了。 “哗”一盆水泼到了御田锹身上,“他一会就没事了”张成才笑眯眯的说到。 “清河,以后不许这样了啊,咋就没个女孩子样了啊?” “他们对我无礼,就该揍他!” “这个师兄绝对支持你,我的意思是你揍他的时候该先跟我说一声,就给他这么一下子太便宜他了。” “人家气急了啊,不过师兄这根棍子真的很好用哎,我就点了他一下,他咋就飞了尼??” “那是,有这一次他这辈子都不敢招惹你了,你说你们这些倭奴,知道公主学的哪家的学问吗?就敢在她面前撒野,这次是轻的,要有下次,嘿嘿嘿嘿嘿。” “请问公主学的是你哪家的学问,师从何人,御田锹愿投身门下。”御田锹终于缓过劲来了。 “得了吧你,告诉你记住了,在大唐你可以惹道家,可以惹儒家,可以惹佛家,可以惹墨家,可以惹诸子百家,可就是别惹科学家,不然我保证你会死的很痛苦。” “科学家???”御田锹的嘴哆嗦着,“我如何知道谁是科学家??” “这个简单,看看我,记住没,再看看公主,记住没” “记住了” “记住就行了,科学家就我们俩” “。。。。。。。你们师从何人,我也要拜师,我有决心、有毅力,我会用我的真诚打动你们的老师。” “我们的师尊已经走了,你应该是追不上了,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不可能,只要你告诉我方向,我一定能追上恩师” “方向倒是好说,就是师尊走的路和别人不一样啊!” “师尊走的何璐??” “师尊去的方向不是东南西北,而是上下左右,走的路不是大路小路,而是黄泉之路,你若现在切腹,也许还能赶上。” “噗”长孙皇后实在忍不住了,眼看着张成才在这忽悠人家老实人,忍不住上来帮腔,“吃食做好了没,就知道在这耍嘴皮子。” “后面需要师妹过去指导一下,估计等这俩猴子走了以后,吃食也就好了。”张成才已经闻到了炸薯条的香味了。 “如此你等回驿馆休息去吧,此乃成才之家,朕就不代主人留客了。” 御田锹两人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眼,起身告退。刚刚出了大门,就听见熊孩子“熬”的一声,张成才怕熊孩子出事,想出去看看,却被清河一把拉住了。 “清河,你不会是把熊孩子的蜂蜜给祸害了吧。” 清河低着头,也不言语,看来那两个倭国使者还要再经历一次磨难啊,张成才心里嘀咕着。 “好了,让钱叔他们赶紧开宴吧,都等着呢!” 回到了大堂,见李二一脸怒容的看着张成才,张成才知道李二今天已经非常给面子了,如果不是土豆二十多石的产量在那摆着,就凭他和清河两次当众殴打倭国使者,就足够他喝一壶的了。得想办法缓和一下才行。 菜都上来了,炒炸烤炖样养俱全,土豆丝、炸薯条、烤土豆,土豆炖羊肉,看着就让人眼馋,张成才心思一动,取了瓶二锅头出来,把商标啥的洗了去。 “陛下,此乃先师留下的美酒,小子不敢独享,请陛下品尝。” “这瓶子???” “此瓶也是先师制造” “奥,打开来尝尝!”张成才打开酒,给李二倒上,旁边的侍卫拿过去先喝了一口,这是规矩,得试毒。 “好辣的酒,真够霸道的,哇。。。啊。。。。。好酒!”那侍卫呲牙咧嘴的夸奖着,李二看着侍卫那张陶醉的脸庞,闻着扑鼻的酒香,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接过碗去闷了一口。 “此酒果然不错,好,皇后休要喝它,此酒极为霸道,入腹有如着火一般。” 一大群人吃那几个大锅菜,一会就给吃了个精光,李二酒足饭饱,剔着牙和张成才聊天, “成才啊,朕许过你等土豆产量出来对你重重有赏,目下产量已经远远超出八石,说说看,想要什么奖励啊?” “啥也不要” “什么???”李二两口子瞬间迷茫了,按说这依这小子的脾气,不砸出点东西都是吃亏的主,怎么今天变的高风亮节了,莫非是在魏征家里受了什么再教育? “真的什么也不要了。” “有功岂可不赏?” “草民现在丰衣足食,家师学问也得以传承,如果非要给我赏赐的话,请陛下让清河晚嫁几年,小子在大唐没有亲人,已经把她当让了自己的妹妹了,草民不想让她这么早嫁人。” “这个。。。。。可到了年龄不嫁,与大唐礼法不和啊?” “那就把她嫁的近点,草民也好经常探望。” “嗯,朕记下了,天色也不早了,皇后,咱们也回去吧?” “草民恭送陛下,恭送皇后娘娘” 把李二家这群龙凤送出去以后,张成才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回屋拿出了一面小镜子追了上去, “娘娘留步!” “:(”这李二心里多少有些不爽,心说我在这里你喊我老婆干嘛啊。 “成才还有何事?”长孙皇后明显没李二那么多心思。 “家师留下一物,成才欲献于娘娘。” “奥,你师父留下的,让朕看看。”李二把头凑了过来。 “这是给娘娘的。”张成才把镜子往背后一藏。 “朕看看有何不可。” “给了娘娘,陛下愿看找娘娘看就是了,你要抢了,我拿什么孝敬娘娘啊?” “就你鬼心思多,拿来给本宫瞧瞧。”长孙皇后确实有大家风范,比李二的土匪性子强多了,真不知道当年李二是怎么把长孙忽悠到手的,张成才心里嘀咕着,把镜子递给了长孙皇后。 “啊,竟然看的如此清楚,皇上你看”李二两口子对着镜子自恋起来,张成才告了个罪,辞别了李二两口子,返回家中。 第十节寻雷锋秦琼谢恩人,闻瘟疫成才欲闯宫 第四章 名动大唐 第十节找“雷锋”秦琼谢恩人,闻瘟疫成才欲闯宫 “道兄,道兄”袁天罡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成才跟清河的学习气氛, “袁道长来了啊,真是稀客啊,不知发生何事让你来得如此匆忙?”张成才疑惑的看着袁天罡,嘴里酸溜溜的客套着,心说你可有日子不来了,典型的用到人靠前,用不到人靠后啊,自从诗会完了以后,就没见你袁大神棍上过门,这玉米都收完第二次了,算算时间得一年多了,要不是看在那月薪八贯钱上,早大脚丫子把你开出去了。 “道兄莫要取笑了,贫道找你确有要事啊!”袁天罡好象没和张成才打趣的心情。 “何事?” “不知道兄可有别名?” “木。” “可有法号?” “木。” “那道兄可知雷锋此人?” “日!雷锋怎么了?”张成才心里这个嘀咕啊,不是秦琼吃出啥毛病了吧,这帐可不能随便认,得摸摸情况。 “今日翼国公带人来到观中,非要见见雷锋,贫道查遍道观,连恩客都查了个遍,并无此人啊,那翼国公只是不信,逼我交人,后来闲云让我找你问问,说你应该知情,不知道兄可认得那雷锋?” “这个。。。。。雷锋我倒是知道,不过确实不认识,只知道他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大唐百姓的人,一个吃苦在前享受在后的人,一个做了好事不留姓名不图回报的人!” “啊!!!”清河一脸的小星星“大唐居然还有如此之人,为何我却不知道?” “不知雷锋现在何处?”袁天罡可不想管雷锋品格多高,只想打听出雷锋在哪好跟秦琼交差。 “呕。。。。。”闲云实在受不了了,跑到屋外吐了起来! “袁道长近来道术更加高深了啊?”张成才满脸恶趣味的看着闲云,打趣着袁天罡。 “哪里哪里,贫道这些手段如何入得了道兄法眼啊!” “道长谦虚了,我虽有些能耐,可让男人受孕这么高深的道行恐怕除了道长之外这世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吧!” “啊!!!!”袁天罡跑过去拉住闲云就在那号脉, “这不是喜脉啊,道兄休要乱讲。” “这话你也信,真服了你了,不知那翼国公找雷锋何事?” “翼国公说去年降雨后有个道士自称雷锋,给了他两副药膳的方子,他吃了一年,身体越来越来好,特来致谢。” “哦,可还有他事?”张成才心想真是侥幸啊,这秦琼命还真不错。 “并无他事,好象想要复诊一下,看看是否需要更改配方。”怕啥来啥,果然是有点效果。 “师父莫听师叔乱讲,就是他给翼国公的药方,怕给人家治出毛病来,才自称雷锋的。”闲云吐了一会,总算缓过劲来。 “这个,道兄请如实相告,此事可是道兄所为?” 张成才心想我不认行吗,一见面就全露馅了。。。“不瞒道长,确实是在下所为。” “如此道兄何不随我去道观见一见翼国公,就算没有后续的药方,想来翼国公也不会怪罪吧!” “我也去我也去,有本宫在,翼国公不敢动你。”小清河跟着凑起了热闹,如今这小丫头身价可不一样了。论见识,土豆宴会以后,清河公主才名远播;论武功,现在已经是宫里的孩子头,宫外的小霸王,连熊孩子见了她都不敢抬头,一根电棍打遍长安无敌手,那是见驴电驴、见牛电牛;论钱财香水生意做的更是风生水起,目下是文韬武略样养精通,腰穿万贯肥水横流啊!搞的她娘都跟母随女贵,身价待遇日见飙升,逢年过节除了皇后那,就数她娘那热闹了。长安现在流传了一句话,叫做“宁挨程家三板斧,不惹清河棍子头”,可见清河恶名已经远在程老妖精之上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随道长走上一趟,也好看看翼国公的病好了没有。”张成才略一思量,答应下来。 “哎呀翼国公,好久不见,气色可是好了不少啊!” “恩公啊,自服你所配药膳,身体一天比一天舒坦,现在虽不能上马征战,可纵马游街已不在话下,恩公在上,受秦琼一拜。” “翼国公不可如此啊,折煞草民了!”张成才见秦琼明显的好了不少,心里也就踏实了。 “恩公何故不报真实姓名,让秦琼找的好生辛苦啊?” “当日见翼国公病的辛苦,随口将恩师所写药方献上,翼国公得天庇佑方才身体康健,成才怎敢贪天之功啊。” “目下药膳某已服用一年有余,从来不敢中断,不知药方可需调配?” “各种症状可曾减退。” “以前那些毛病都已减轻,就是有时仍然有些乏力,睡的也不是很安稳。” “莲子、桂圆肉、红枣各10钱,冰糖适量。将莲子泡发后去皮、心洗净,与洗净的桂圆肉、红枣一同放入沙锅中,加水适量煎煮至莲子酥烂,加冰糖调味。睡前饮汤吃莲子、红枣、桂圆肉,每三天服用1次。先服用三个月看看效果,到时再定。” 秦琼在这忙着记录,张成才念叨着后世的药膳方子,摇头晃脑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登时恼了秦琼旁边的一个老道。 “你学过医术?师从何人?为何连脉都不号便敢开方?” “这位是???” “贫道孙思邈。” “这个。。。。。孙道长请了,实不相瞒,在下实在不懂医术,只是翼国公与家师所述贫血之症相和,因此才给翼国公按药膳之方治疗,不是之处,还请孙道长指正。”张成才这个骂啊,孙老头在这你们还找我干嘛啊,这不是放着神仙求小鬼吗。 “原来如此,我观此方并无害处,虽不解其中奥妙但食之无妨。” “既如此,两位安坐,小子就此告退。”张成才这会除了想回家啥也不想,有孙老头在这卖弄是卖弄不了了。 “唉,本以为是找到了年轻俊杰,可以探讨下疫症,不想。。。。也罢,你且自便吧!” “瘟疫???不知何处流行疫症?” “若是他处,老道来此作甚,长安四周已有疫症发生,若不及时准备,传播开来,必然形成大疫啊。” “敢问道长,此疫发病有何症状?” “身体发热,孩童更是热的烫手,开始时恶心、呕吐、头痛,数个时辰后则会开始腹痛、腹泻。开始为拉稀,继而出现排血。有的更是每日需排泄次数二三十次,粪便呈脓血样,数量不多,腹痛剧烈,四肢发凉,有的甚至精神恍惚。你师父可曾跟你提及?” “这个没有,小子不通药理,师父也未教小子多少药理,更别提药方了。既是瘟疫在既,小子就不多耽搁了,就此别过。”张成才其实也听出来了,这次的瘟疫应该就是后世的痢疾,消炎杀菌止泻退烧就好,可是自己不会治,也就不敢多说话了,貌似收拾货车的时候收拾出了几盒西药,也不知道有没有消炎杀菌的特效药,得回去看看才行。 “如此恕不远送!”孙思邈显然很看不起张成才这般胆小怕事,一听瘟疫就想回家躲着。 “恩公且慢,来人,将恩公礼物一并送到府上,今日还需孙道长为我诊病,秦某改日再到府中登门拜谢。” “翼国公客气了,恩公断不敢当,唤我成才即可,成才告退。” “恩公慢走!路上小心。” 回到家里,清河见他闷闷不乐,也不敢多说话,埋头在那看书,张成才转了一圈,跑到后院把背包打开拿出西药一样样的看着,大部分都是感冒药,还好找到一盒环丙沙星,还有盒退烧药,过不过期也没法看了,人家写的是2020年到期。。。。。。。按这个还得一两千年的保质期呢。能消炎能退烧问题就不大了,放在后世痢疾也就算个拉肚子,可是放在现在,就这医疗水平卫生条件。。。。 回到前院的时候清河已经走了,估计是看张成才有心事,怕拿她出气,偷偷的先跑回宫去了,这妮子,越来越机灵了,再这么下去,不被她忽悠就是好事了。 “钱叔,跟府里的人都交代一下,从今天起,不许喝生水,食物不许吃凉的,一律加热后吃,弄点生石灰撒到茅厕里去,还有门口也都撒上,记住喽,跟大家说清楚,不听话的,直接打断双腿扔出府去,包括你和钱贵,都必须遵守,明白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去安排。”钱叔第一次见张成才这么严肃的交代事情,顿时提高了警惕,下去安排不提。 第二天清河没来学习,这丫头,越来越不象话了,早退也就罢了,现在连课也敢旷了,问了问刘三,才知道误会清河了,长安发现瘟疫,皇宫不许外出了,刘三在外公干自然没事,可清河从回去就给关里面了,不就是个拉肚子吗,搞的跟非典一样,真是毛病。 这都七八天了,清河怎么还不来啊,平时在跟前感觉不到,这几天忽然家里少了个人,老觉得少点什么,没办法,现在长安城人人自危,都是尽量的窝在家里,清河来不了也很正常。 “公子,有件事想跟您说,您听了可别着急啊?”刘三怯生生的问道 “啥事,说吧,是不是又偷我的酒喝了。”现在蒸馏酒已经弄出来了,每次运回来刘三都得偷上点。 “不是,是别的事。”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怎么到了我这全他妈不一样了啊,清河越来越象男的,你们越来越象娘们啊。” “公子,宫里出现瘟疫了,听说有个公主病倒了。。。。。。。。。” 张成才听到这直接听不下去了,百米速度拿了环丙沙星和退烧药,拎了瓶高度白酒就往外跑, “公子您去哪?” “皇宫” “公子我还没说完呢,您别跑啊,去了您也进不去啊。” 张成才跑了几步一听这话跑了回来,“也对哈,拿来!” “什么啊?” “进宫的令牌啊!” “这是侍卫用的,不能给你。” “你给不给” “不给” “好,你等着!”张成才回头屋里拿出电棍,也没跟刘三废话,在孙四惊讶的表情下,一棍子就捅在了刘三身上。 “你去拿盆水泼他身上,看什么他死不了,快去啊” 张成才指使走了孙四,小心翼翼的把令牌用树枝勾了出来,撒腿又向皇宫跑去。 第11节 闯皇宫误救李二,抱旧怨羞煞长乐 第四章 名动大唐 第十一节 闯皇宫误救李二,抱旧怨羞煞长乐 “清河,师兄来了,挺住啊!”张成才边跑边嚎,一路嚎到皇宫门口,平时长安还有点堵马,这阵子因为闹瘟疫,基本没人出门了,倒是便宜了张大帅哥。 “站住”侍卫一句话还没说完,“啪”的一件暗器就砸在了脸上。这侍卫当时就愣那了,大胆的见过,没见过这么大胆的,你就算是刺客也得偷偷的来吧,这大白天的就这么往里闯,这刺客当的也太不专业了。看看地上的暗器,眼熟的很,是个侍卫的令牌,心说侍卫我都认识啊,这个是哪位啊? “说,清河公主在哪?”张成才抓住一个太监,咬牙切齿的在那逼供。 “公子,大侠,饶了老奴吧,老奴啥也不知道啊,你就是杀了老奴,老奴也不敢说啊!” “偷偷说,我不卖你,不然的话,嘿嘿嘿嘿。” “。。。。。。。。公子,你看看身后再说这话行吗?你也太不靠谱了。”张成才扭头一看,得,还真没法替人家保密了,自己被侍卫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长孙皇后在后面压阵,太子殿下亲持利刃在旁护卫,看来冲是冲不进去了,愣神的功夫就听清河喊道 “师兄,你要干嘛?” “刘三说宫里有瘟疫,还说公主病了,我不放心,就跑来了。” “我没病啊,是长乐公主病了。” “靠”两人异口同声,话说不全害死人啊。。 “姐,靠是何意?”一个小正太不长眼的问道。 “要你管!”要不说师兄妹就是师兄妹呢,都不用商量,说的整齐着呢,小正太吓了一跳,果断闭嘴没再言语。 “那没事了,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啊,有事找人通知我。” “好的,师兄慢走。” “哪去?胆子越来越大了,当本宫杀不了你吗?”长孙皇后发作了。 “草民参见娘娘!”张成才这才发现自己处境不秒,慌忙跪下行礼 “不知娘娘驾到,有失远迎,请娘娘恕罪!” “不知者不罪,起来吧!嗯,不对,给我趴那,这是我家好不好,差点又让你混过去。” 张成才和清河在地上趴着不敢起身, “怎么没见你爹?”张成才小声问道。 “病了,也是瘟疫” “你们俩在那嘀咕什么呢,来人,把那小子给我拿下!”张成才很理解长孙现在的心情,老公孩子危在旦夕,这个时候最容易爆发了,自己很不幸的挑了最不该惹事的时候把她给惹了,看来今天这事不好善了了,心思一动,张成才又嚎上了,不过这次可不是嚎清河了,改嚎李二了。 “陛下啊,成才来了,您可得挺住啊!” “你给我闭嘴,再喊把你舌头给你拔了。”长孙皇后脸都气白了,心说我老公病了我儿子都没你嚎的欢,你嚎给谁看啊! “说,现在闹瘟疫闹的厉害,你跑皇宫来干什么?” “草民夜观天象,见紫薇星暗淡。。。。” “说人话,本宫没空和你磨牙。” “草民听说陛下病了,想过来给他瞧瞧病。” “真的?” “。。。。。。好吧,是听说清河病了,想给清河瞧病来着。” “你能治瘟疫?” “只能试试。” “混账,陛下乃真龙天子,岂能容你试试?” “这个,那好吧,草民无能为力。” “你,你到底能不能治?” “我又不懂医术,咋治啊?” “那为何清河病了你就能治?” “因为她相信我啊!” “你,好,来人,带他去见陛下。” “慢着,给我准备点东西。” “你想要什么??” “木炭末,丝绸剪成比巴掌大点的块块,绳子还有生石灰,另外让清河去我家运点高度酒来。” “草民参见陛下?” “成才你怎么来了,脸上带块布干嘛啊?” “我来给陛下诊病,请陛下躺好。” 李二一听,顺势躺了躺,把手伸了出来,等着张成才给号脉。谁知道张成才直接没往手上使劲,冲脑门就去了。 张成才伸手一摸,烫的厉害,问道:“陛下可有腹泻的症状?” “嗯,昨日发病开始,已经拉了十多次了,孙思邈来看过了,说是瘟疫,药也喝了,可朕还是难受的很啊。” 张成才心想烧成这样你不难受谁难受啊! “陛下勿忧,这病草民有九成把握给您治好,不过你得听草民得安排才行。” “奥,你还会看病?” “这世上就没科学家不懂的事,可惜都没怎么干过。” “好,你说吧,要朕怎么做。” “你躺好别动就行,留几个使唤人听我安排。” “成才留下,王德,留下几个宫女,其他人退下去吧。” “你们几个,把皇上的衣服给我扒干净,把酒涂在陛下身上,嘎吱窝那多图点。” “你,说你呢,多准备些凉开水,放点糖放点盐给陛下喝。” “陛下,把这两粒丹药和水吞下去,这是恩师留下的,少的很,别让人试药了,浪费了可惜。”李二倒也光棍,拿起来就吞了下去,一共两粒,一粒环丙沙星,一粒退烧药。 “陛下休息一会吧,你们几个,拿石灰把屋里的地面铺上一层,厚一点,陛下用的茅厕也要用铺上一层石灰。” 张成才退出大殿,等候了有半个时辰,就听见李二喊饿,忙叫人弄了点稀粥,跟清河进去一看,嘿,要不说穿越好呢,感情这药穿越到了古代也好用啊,合着病毒都没变异好收拾啊,才半个多时辰,人家李二精神明显见好,就差起来走两步了。 又给清河留了片环丙沙星,让晚饭前给李二喂下去,溜溜达达的出了李二的寝宫,就有太监把他带到长孙皇后那去了。 “成才,刚才本宫失态了,你不会怪本宫吧?” “草民不敢!” “你给皇上吃的什么丹药,可还有?” “没多少了,家师留下的很少,我和清河现在还没研究明白,造不出来。” “丽质那孩子也得了瘟疫,你叫我这当娘的。。。。。” “这个,草民给丽质公主看病不大方便啊!” “这是为何?你莫非是怪本宫抓你,故意推托?” “娘娘误会了,刚刚给陛下看病时很多宫女都在,陛下龙体被小子看了个遍,这长乐公主金枝玉叶,小子安敢。。。。” “这可如何是好啊。呜~~~~~~~” “母~~~~~后,孩儿死也不让他看。”长乐公主有气无力的叫嚣着。 “嗯,也对哈,不过臣倒知道谁能治好长乐公主,也知道长乐公主想叫谁看。” “谁”娘俩都不淡定了,能活谁想死啊。 “嗯,佛法无边,想必智云和尚会有些办法,公主信佛,想必也不会排斥吧!” “来人,传智云和尚进宫。” “皇后娘娘,虽然公主不许草民为她医治,可草民还是可以减轻公主痛苦的,” “你说,如何减轻。” “把陛下喝的糖盐水给公主也喝点,至于其他的,恐与佛家有悖,未免影响佛法,草民就不许多嘴了。” “你!!!!!!”长孙气的柳眉倒竖,就差上去踹他一脚了。 “母亲不要着急,女儿天天烧香拜佛,就算病成这样,心经一天也要念个万遍方才休息,佛祖自会保佑女儿无事。” “那智云为何还没有来,这都一个时辰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皇后娘娘恕罪啊,那智云和尚听说长安闹瘟疫,已经卖了寺庙到南方普度众生去了,他们跑的太快了,奴才们骑着马都追不上啊。” “这帮秃驴,本宫非杀了他们不可,那庙还是长乐出钱给他们盖的,如今长乐遭难,他们竟然如此不顾。” “娘娘这话偏执了”张成才从来都忘不了浇油。 “本宫如何偏执了。” “岂不闻佛家有云心诚则灵” “你什么意思?” “草民没啥意思,长乐公主可知这话何意?” “只要真心祈福神灵,佛祖会帮助你实现心愿的,这我岂会不知。” “公主在此危难时刻,居然还没有悟出其中道理,看来真是与佛无缘啊!” “胡说,本宫岂会与佛无缘,你倒说说看,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话的意思就是,如果公主走运病熬好了,就说明公主礼佛心诚,佛祖显灵;如果公主没熬过去,那就是公主礼佛之心不诚,对佛不恭,罪孽深重。” “你胡说”长乐公主果然是中毒太深了。 “这帮该死的秃驴,传令下去,通缉智云,死活不论。”长孙皇后果然悟了。 “还有一人可医公主” “有话你就说吧,别在那神神叨叨的了,本宫这几天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大臣天天闹着见皇上,儿子天天闹着要见父皇,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都欺负本宫,你也来欺负本宫,呜。。。。。。。” “不是娘娘你别哭啊,多大点病啊,不就是个肠炎吗,别管了,包在草民身上还不行吗?” “此话当真”长孙抽了抽鼻子,很明显是把鼻涕往上吸了吸。 “那皇子拜师的事,您看?” “准了,就你那身本事,别人想学还捞不着呢,清河跟你学了一年,现在宫里谁不敬她三分。” “。。。。。。娘娘,草民虽然不方便给公主诊病,清河可以啊,让清河过来给长乐看看不就行了啊,刚才给陛下治病的时候,清河一直都在跟前,不复杂,肯定没问题。” “就这么简单?” “然也” 屁股一痛,飞了出去,“知道不早说”长孙皇后恨恨的喊道 张成才摸着自己的屁股,暗自腹诽着长孙,卸磨杀驴啊,漂亮的女人是老虎,歌星诚不欺我啊。 第12节为报恩李二欠债,救苍生神医跪门 第四章 名动大唐第十二节父女脱险李二欠债,为救苍生神医跪门 所谓会者不难难者不会,张大神医反手之间退去了李二父女的高烧止住了腹泻,皇宫上下欢天喜地,至于几个得病的宫女太监却是无人过问,张成才就那点药,瘟疫也没过去,只好弃之不顾。 “成才啊,这次你救了朕和丽质,不知想要什么赏赐啊!”李二的心抽抽着,等着张成才宰客。 “啥也不要,草民不会写字,做不得文官;拿不动刀枪得不了军功,自然也不会有爵位,钱财也够花了,草民下山师尊就交代了两件事,一件是送土豆玉米,现在已经完成了,另一件就是传承师尊学问,清河公主也记录了三成了,再有两年就可大功告成,所以草民实在想不出需要什么了。” “皇上,不如赐给成才一桩婚事吧,他孤身一人,有个伴也好照应啊!” “言之有理,成才,看中了那家的姑娘,朕给你做主。” “没有,也不想找,他们都是高门大户,成才不愿攀扯。” “莫非你看上了清河?”长孙皇后开始挖坑了,公主是没爵位的人能娶的吗。 “公主就更高攀不起了,不过什么时候您不想要她了,要把她撵出宫去,成了民女,草民倒是愿意娶回家里。” “这????也罢,顺其自然吧!只是有功不赏总说不过去啊?” “皇上,先欠着吧,等草民想到了再跟您要如何!” “欠着,这皇上的帐可不好要啊!”李二的头又开始嗡嗡了,鬼知道这张成才以后会提出啥要求来。 “没事皇上,草民不会提出啥过分的条件让您为难的。”张成才心说我就没打算跟你要,到时候把你闺女直接拐跑当还账就行。 “也罢,那就先欠着吧!” “皇上,请您给打个条。” “啥???”李二这脸歪歪了。 “我是说给草民打个欠条,就写欠张成才封赏一次,待需要时准许讨要,所提要求应在情理之内。” “行,朕就打个欠条”李二拿起笔来,刷刷刷一气呵成。 “娘娘,您给陛下做个保人如何。” “。。。。。。也罢,就给陛下做回保人。”长孙皇后一脸的不乐意,抬笔写上了名字。张成才心说就是不当保人你也该听一半的。 “如此,草民告退,陛下喝公主多吃些清淡的,尽量让肠胃休息好,莫要太过操劳。” “知道了,去吧!” 张成才拿着欠条这个美啊,心说回头把你姑娘一拐,出去呆上三五个月再回来,你想不嫁都不行,把欠条扔在你那,就当顶账了。一路做着驸马的美梦,晃晃悠悠回到了家里,累了一天了,休息,休息一会。 第二天早上刚爬起来,袁天罡带着孙思邈就到了,“听说皇上吃了道兄丹药,只一天疫病就已消除,可有此事。”袁天罡也没多少废话,进门就直入主题。 “只能说是控制住了病情,痊愈估计还要再过些日子。” “丹药在哪,如何炼制?”孙思邈显然没想和张成才废话。 “丹药没了,不会炼制。”张成才更加没有好气。 “这,如此灵丹妙药,如何会没有炼制之法,道友莫要藏私,如今关中百姓十病三四,一人生病祸及全家,生离死别,惨不忍睹,还请道友看在天下苍生的份上,救百姓一救啊。”要说孙思邈真是个好医生,可惜张成才是真不会造药啊,心说话我就是个初中生,你让我说吃啥药我都说不出来,让我拿出制造西药的方子。。。你这不是逼着老母猪上树吗? “丹药已无,在下也没有炼制之法,道长信与不信,成才皆无办法,钱叔,送客。”知道这事说不过去,干脆耍起了赖皮,我不和你谈了总行吧! “道兄这是为何啊!!” “袁道长,相识如此之久,成才可曾蒙骗过你?如能利国利民,成才可曾藏私?那求雨之时,是你来找的成才还是成才去找的你,那九天玄冰如此神器,成才不也传与道长了吗?此次成才确实爱莫能助,两位请回吧!” “如此,道兄保重,贫道去也。”袁天罡拉着孙思邈出了大门。“钱叔,关上大门,闭门谢客,除了清河一律不见,这是疫病防疫之法,钱叔可速速给钱家村送一份去,佃户们也要发上一些,我能做的,就这些了。”张成才估计治瘟疫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他这府里能满了人。 “公子,那孙道长又来了,在门口跪着呢!” “什么???唉,不管他,让他跪着吧!”张成才这个郁闷啊,这孙神仙真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啊,这事也能干出来,自己是真没有,你跪死我也没办法啊。 “公子,这都三天了,孙道长六十多岁的人了,您看???” “钱叔,你也以为我藏私不成?好东西我啥时候吝啬过,那土豆玉米你们不种,我是冒着杀头的危险骂了魏大人才给推广开来,我是藏私的人吗?那药,我是真不会炼啊!!你当我愿意得罪孙道长吗?你以为我就百病不侵啊?” “师兄,我相信你。”清河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家里,低着头在那念叨着。“可是我记得那丹药确实还有几粒啊,为何不给孙道长,让他自己去研究啊!” “够了”张成才彻底爆发了,他也非常想帮助百姓,可他毕竟不是真正的科学家,就是一个初中生,还没有毕业,也知道自己的水平根本不可能研究出什么西药来,大家的误解和自己对自己的谴责一下子迸发出来,在这里他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朋友,就清河和他还有师兄妹的情分,能说说话,聊聊天,不用那么多遮遮掩掩,可现在,连清河都在怪他。 “这里只有四粒药,只能救一个人,我是给你留的,在大唐,如果说还有一个人有希望造出这种丹药的话,那这个人就是你清河,师兄从小就懒,老师教什么都不好好学,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你比我聪明,以后的成就肯定在我之上,这药你收着吧,如果这次瘟疫你没有用上,记得找孙道长一起研究一下。” “师兄你要干嘛?” “回山里去,我受够了,老子总算知道师尊为什么死山里也不愿意出来了,你们有钱盖庙、有钱烧香,来了瘟疫找我干嘛,去庙里喝香灰啊!我说没钱没法搞研究,魏征说我一身铜臭,他倒是一身书香,他倒没有铜臭,去治瘟疫啊,穷能把病穷好吗;好容易卖盐挣点小钱,皇后说怕我败坏帮我攒着,草他妈的没钱我做个屁研究啊,她自己闺女拿钱修庙她怎么不管啊,怎么不说败坏啊;你爹天天问我要啥赏赐,你说,我需要什么?只要不用做研究,我啥都不要;你知不知道,咱们多一点钱财,多搞出点东西,能救多少人?他们都愿意拜佛求神,他们都不怕死,不怕死死去啊,谁拉他们了,西方极乐世界多好啊?佛门,佛门是什么东西啊,病到快死了还在那念心经,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助道抑佛吗?你去看看,去门口看看,看看有佛门子弟为了百姓在门口跪着的吗?有一个得道高僧吗?得道高僧都他妈跑南边普度众生去了,但凡是个人,帮谁?”张成才疯狂的叫喊着。 “师兄你别这样,我害怕,你别着急,咱们把孙道长叫进来一起想办法,呜呜呜呜。”清河真的害怕了,平时张成才老贯着她,突然一冲她发伙,她还真接受不了。 “哈哈哈哈,一起想办法,这是药的成分,你大声念出来,念啊,念完了你再说我藏没藏私。” “本品主要成份为:盐酸环丙沙星。其化学名称为:1-环丙基-6-氟-1,4-二氢-4-氧代-7(1-哌嗪基)-3-喹啉羧酸盐酸盐一水合物。分子式:C17H18FN3O3?HCl?H2O分子量:385.82;师兄,这写的是什么啊?我根本看不明白。” “我也看不明白,等你把那三本化学学完了,估计就能看明白了,你去问问孙老头,你看他明白不明白,然后再考虑是不是把药废了让他做研究。”张成才心说研究生能看明白就不错了。 “师兄,孙道长说他不认识。” “让他进来吧,别跪了,让他吃点东西,咱们一起去青羊宫,问问师尊有没有克制瘟疫的办法。” “师尊不是死了吗?” “我们科学家死了以后可以把学的东西装进一个本本里,后人需要的时候可以在里面查,至于有没有治疗瘟疫的办法,我也不知道。”貌似里面应该储存了孩子常用药物的资料,就是不知道是光有名字还是有配方了。 “:(”清河想起了山洞,想起了那个会跑的铁妖怪,想起了背包里的黑本本。 “师兄,父皇和母后在外面呢!”清河明显害怕张成才把秘密都说出来,赶紧提醒。 “啊!”张成才跑到屋外一看,李二怒火滔天的瞪着长孙、瞪着魏征,孔颖达挥舞着戒尺,长乐公主在地上跪着,眼泪淌的哗哗的。估计孙思邈也知道自己错怪了张成才,揉着那双可怜的腿给李二孔老头呐喊助威。 “草民参见皇上、皇后,见过公主、魏大人、孔大人”该行礼还得行礼啊。 “起来吧,成才啊,是朕这一家子对不住你,对不住大唐百姓啊?” “皇上这么说,草民就无地自容了,其实皇上已经是千古明君了,不需要自责。” “你就别说漂亮话了,瘟疫到现在都没控制住,你有什么办法吗?” “防疫的法子草民有,一会交给孙道长就是,至于治疗的,师尊留下的方子草民根本看不懂。草民想和清河区查查师尊的典籍,看看有没有什么关于治疗瘟疫的记录。” “好,你们快去吧,有了消息及时通知朕,清河,你就不要回宫了,在这陪陪成才,好好做做学问。” “谢陛下”机会来了,张成才肚子里乐开花了。“谢父皇”终于可以夜不归宿了,这两天得好好玩玩。 两人抱着不同的想法,齐刷刷的跪了下去。 第13节长安奋起抗瘟疫,李二下旨清河道 第四章 名动大唐第十三节 总动员长安抗瘟疫,清河道李二下严旨 “等等,我能帮你们做点什么吗?”长乐公主怯生生的问道。 “公主真要帮忙?”张成才吃惊的看了长乐公主,又看了看李二陛下,心说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不科学啊,信了佛教的人哪有这么容易走出来的啊。 “嗯,其实在清河给我治病时我就知道自己错了。”长乐心想再不知错孔老头还不得打死我啊,这手都挨了两回揍了。 “也对哈”张成才好象受到了提示,突然感到精神一震,急忙向李二禀报 “皇上,目前治疗疫病虽然重要,可防止疫病扩散更是重要,草民请皇上下旨,颁布防疫之法,使疫病不再扩散,并由孙神医到各处监督执行。” “不知应如何防疫??”孙思邈虽然已经累的爬不动了,可还是积极的参与进来。 “此疫病主要通过食物、水源、粪便、空气传播,应将患病之人隔离治疗,食物饮水均应加热后使用,饮水必须烧滚,用石灰铺撒地面及粪坑,病人用过的东西要用水煮,最少要煮一炷香的时间。隔离区无论地面还是屋内都要用铺撒石灰,注意通风。” “目下患病者恐怕不下千人,如何聚集啊,何况百姓胆小,一旦强行隔离必要引发动乱啊!”魏征也顾不得了,赶紧提醒。 “此疫病并非大病,无需全部集中一处,只要以村为基础隔离就好。另外可散播谣言,说草民善治此病,如此可将大部分患者吸引到草民家中来。” “道友心情贫道知之,可你家能住多少人啊?” “病人居于府内,随同之人可在府外居住,正好能给你帮上忙。若地方仍然不够,可让后来之人去青羊宫聚集。” “如此甚好,可不知袁道长能否愿意。”孙思邈很担心袁大神棍会将病人拒之门外。 “这个道长放心,只要病人到了道观,袁道长那一干道士肯定跑的比兔子都快。” “言之有理。。。。可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啊?”孔老头不愧是大儒,这时候还想着礼法。 “不管了,就按成才说的,立刻下旨。”张成才跑到屋里,用笔画了几幅图画,又让清河注明方法用途,走到长乐公主面前。 “长乐公主,请按图上模样制造手套口罩,以供孙道长等人使用。孙道长,凡是留在病人中照顾病人的人,一定要将此二物带上,每次用完都需用水蒸煮消毒。” “长乐记下了”“老道晓得了” “陛下,疫病发生总有规律,请陛下着太医院画出病人发病的分布图,尽快交给我。” “何为分布图?” “就是在长安地图上标注一下,哪个地方有多少个病人,这些地方第一个病人的发病时间。”张成才十分郁闷的解释,这专业术语拿到唐朝真是很难理解,可不说专业术语实在也找不到更好的词代替。 “啊,这个不难,你放心去吧。” 张成才带着清河到了青羊宫瀑布,把笔记本拿了出来, “师妹啊,老规矩,我说你记。” “师兄,难道真有治疗疫病的方法?” “有没有治疗疫病的我不知道,不过治疗感冒发烧的方子肯定不少,就是不知道能配出来的多不多。” “啊,那孙道长他们?” “让他们先忙活两天吧,没见我都出来避难了啊!” “:(师兄你” “其实这病并不难控制,按我说的办法控制一下,再看看发病的源头在哪里,用生石灰消消毒,清理一下就好了。关键是速度。” “哦,那我们还找药方吗?” “当然要找了,找得到找不到是能力问题,找不找是态度问题,作为科学家,有没有能力不重要,关键是要有态度,当然了,能在相对安全的地方表现态度就完美了。” “。。。。。。。我知道了,怪不得你刚才要回山里去呢。” “嗯,谁让剩下的药就够一个人吃的呢,要是够俩人的我也不会哭闹着回山了啊。” “师兄,谢谢你,清河知道你是为清河好。” “好了,赶紧干活吧,就算找不到这次疫病的方子,扒拉出点别的来也好交差啊。咱们科学家可没受那万民香火,也没有啥供奉可用,咱们谁的也不欠,所以真正能挺直腰杆说行人事尽天命的,就是咱们俩了。” “葱白生姜饮,以连须葱白与根3支,生姜2钱,加红糖10钱,水煎热服,1日1剂,用于风寒”。 “野菊花5钱,大青叶3钱,鱼腥草10钱,淡竹叶3钱,水煎服,1日1剂;葛根10钱,大青叶5钱,芦根10钱,共煎,1日1剂,分2次至3次温服,均可用于风热。” “针刺治疗普通风寒的方法:风寒症,取穴列缺、风门、风池、合谷;风热症,取穴大椎、曲池、合谷、鱼际、外关。” “怎么都是风寒的啊?难道师父就没记别的吗?”清河好奇的问道。 “应该还有治发热的吧。”张成才拉着脸说到,心里说记这些东西时我闺女才十多岁,能有啥病啊,就这还是孩他娘不让吃西药才记下来的。 “方一用料:金银花5钱,竹叶3钱。桑叶2钱,甘蔗30钱,白糖7钱,白萝卜40钱。制法:水煎服。功效:清热解毒、消炎止痛。主治风寒发热、咽喉疼痛。” “方二用法:桑叶2钱,白菊花3钱,竹叶3钱,薄荷2钱,淡豆豉3钱。制法:水煎服。功效:散风清热。主治风热、发烧头痛。” “方三用效:紫苏叶2钱,荆芥3钱,山楂3钱,冰糖7钱。制法:水煎服,每日两次。功效:解表散寒。主治风寒、全身疼痛。” “方四用料:生姜3钱,葱白5钱,白萝卜50钱,红糖7钱。制法:水煎服,服后微出汗,既可明显减轻症状。功效:解表散寒、温中化痰。主治发热畏寒、咳嗽痰多。” “师兄,到底有没有治疗疫病的啊?记了一大堆,都没什么用啊,有几个方子我都开的出来。” “公子,好了没有啊,我腿都抽筋了”钱贵也开始抱怨了,人力发电就是不靠谱啊。 “方一,白萝卜汁24钱,姜汁7钱,蜂蜜适量,混匀放入锅内蒸煮,一次服完。方二,乌梅、五味子、胡黄连、赤石脂各等份,研为末,蜜调服之,每日两次,每次2钱。” “把这两个方子单独记下来,这个应该是治疗疫病的方子,至于好不好用,我是没喝过,钱贵,把这两个方子抓紧给孙道长送去,我和清河在这里研究一下别的学问。” “好,我马上去。”钱贵一听有了方子也不推辞,撒开两腿就往回跑, “你跑什么啊,你就不会骑马去啊!没文化,真可怕,别着急回来,看看效果再说。”张成才打发走了钱贵,坐在那想跟清河说说皇宫里李二两口子跟自己的谈话,正不知道怎么开口,一声怒吼打碎了这片刻的平静。 “道兄,你怎的把得了疫病的人都弄到观里去了,这让我观里的道士去哪住啊?”袁天罡怒气冲冲的赶了过来。 “你特么就不能晚点来啊?”张成才赶忙把笔记本藏好。 “哎呀道兄,现在道观一下来了四五百患者,你叫我如何沉的住气啊?” “这么多?看来这次疫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的多了啊!道长若无处去,不如就在这呆着吧,我们也好一起研究下疫病。” “也罢,我已通知了孙道友,有事就在这里碰头吧。道兄这里可有收获?” “倒是找到了两个方子,至于管不管用,我也搞不清楚,这些方子都是小时候师父给我治病用的,量都不是很大,我又不敢随意加减,只好让孙道长酌情处理了。” “如此甚好啊!” “清河在吗?”长乐公主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在呢,姐姐进来吧!” “父皇让我把这张图送过来,还让我在这给你们帮忙!”该死的李二,还派个间谍过来,急了眼俩都给你祸祸了,张成才心里这个恼啊。 “把图拿来我看看。”长乐把图递了过来,张成才把图铺在桌子上,用细毛笔开始连线。 “你们来看,发病区域是沿河向下扩散的,河上游首先发生疫病,疫病源头大概是在这个位置,再往上走发病人群很少,可往下走发病人数明显增多,疫病以此处为中心,呈放射状向四面延伸,而且越是圈外感染的人越少,这就说明,在河的这个位置,肯定有什么东西腐烂变质后被扔在了河里,要想彻底控制病源,必须立即在此处消毒,并清理河道。”虽然统计学没学过,可画点连线还是会的,确定了新丰是疫病源头后,袁天罡自告奋勇,找李二汇报去也。 “张大哥,以前是长乐不好,别生长乐的气了。”长乐公主怯生生的给张成才道了个歉,张成才感觉自己一定是听错了,顺手在腿上扭了一把,没做梦啊。 “公主莫要如此,叫我成才就好。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此事我也有责任,不该因为和尚迁怒公主。” “哎呀你们俩别在这酸了,好不容易清闲一点,老摁着以前那点事叨叨啥啊,师兄,我想吃鱼,烤的那种!” “?????貌似熊孩子好久没有抓鱼了,难道???” “嗯,它只要抓了鱼我都会帮它烤的。”清河小脸一红,低着头糯糯的说。 “那它为什么不抓了啊?”张成才很疑惑,还真没听说过熊吃鱼能吃腻的。 “我怕它老吃鱼消化不好,就帮它吃了点?” “吃了点?”张成才疑惑的问道。 “头和骨头归它,其他归我。” “。。。。。。。。。。”张成才真的无语了,回想当年曲江池的小姑娘,是那么文静可爱,这才一年的功夫,吃起鱼来连熊都抢不过她。 “道兄~~~~~~”远远的听见袁天罡的喊声。 “道兄,陛下已经下旨,从新丰开始清理河道了,圣旨写的相当严厉,有迟误者,斩。” “好快啊!” 张成才和两位公主走出门来,落日的余晖撒在了他们身上,张成才抬起头,眺望着长安,从这高效的工作效率上,他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第14节李二算计张成才,成才草地戏清河 第四章 名动大唐第十四节 欲嫁女李二算计张成才,评马周成才草地戏清河 清河已经十六岁了,这个年龄在大唐早就该出嫁了,可这丫头就是不肯嫁,若是别的公主嫁不嫁的自己说了那是肯定不算,偏偏清河特殊,说不嫁就不嫁,连李二都奈何不了她。 为了这朵宫廷奇葩李二头发那是哗哗的掉啊,就是不知道咋安排她才好,让她和亲吧懂的太多,掉过头来自己吃亏,找个王公贵族吧,都不敢要,好不容易程老妖精家的程处亮动了点心思,两口子为这事高兴了半天,这脸还没笑完呢,这丫头把个程处亮给忽悠到天上去了,非要和人家比胆量。 这老程家哪有胆小的人啊,当时就接下了场子,本以为小姑娘能有多大的胆,就让李敬定咋比,李敬也没跟程处亮废话,点着了热气球就把程小祸害给拉天上去了,眼看飞了有个千把来米,纵身往下一跳,踩着祥云背着一朵大大的布花就飘然而下。 程处亮吓的浑身乱斗,满天上就他一个人,那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蜷缩在吊篮里一直飘了四五个时辰才自由降落,徒步走了两三天方才回到长安,混的那叫一个惨啊,整个跟一叫花子一样,现在一听见清河李敬娶公主的字眼就吓的浑水哆嗦两腿发抖,李二虽然训斥了清河,可看见程处亮那个惨样,也实在不忍心再难为他那处亮贤侄了,有了程小祸害的教训,各家王公贵族那是众口一词,抵死不要,慢慢的嫁清河成了辞官的代名词,只要李二想让谁辞官,不用再找啥理由,只要跟人家透透把清河嫁过去的意思,第二天朝堂上绝对就没了那货的踪影。 “陛下,张成才说他师尊的学问学三年就好,这都四五年了,清河咋还天天往他那跑?”长孙皇后执掌后院,实在看不见去了自然要问一问的。 “哦,这是朕倒是问过了,成才说师尊的学问确实三年就能全记下来,可想研究创新那就不是多长时间能够限制的了,说什么要活到老学到老。” “啊!那咱家清河难道就这么不嫁了不成?你说这成才也真是的,若是自己动了心思,跟咱们说声不就是了。”长孙皇后照着镜子,嘟囔着提醒李二,看来就没白花的钱,得亏张成才聪明,现在长孙一照镜子就能想起张成才,好话也是不要钱的往李二耳朵里灌。 “按说吧这成才年龄不大立功不少,就凭他求雨抗旱,献方治疫,混个前程给他个公主也不为过,可这小子一听当官就油腔滑调屡屡推托,那借口是五花八门让人头疼不已。连脚上长鸡眼这么笨拙的理由都能说的出口,最气人的是有两次居然是因为熊孩子冬眠需要自己照顾。朕就是有心,也不能真让公主嫁个草民吧!”李二揉着脑袋,愁眉苦脸的在那抱怨。 “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这师兄师妹的,天天往青羊宫的后山跑,以前都小还好说,现在这一个十六一个二十,万一给折腾出啥事来,到时候皇家的脸面往哪搁啊?” “这倒也是,皇后有啥好办法没?” “办法倒不是没有,就是有点阴损。” “说来听听。” “一是逼成才当官,这公主天天往他家跑,他又没资格娶怎么行啊,直接问问他,是想当官还是想当宦官就行了。” “皇后高见。。。。可是这法子对成才未必管用,你敢逼她,他就敢连夜带着清河私奔。这小子孤身一人啥牵挂没有,俩人往个犄角旮旯里一藏,最后难受的还是咱俩。” “你说这科学家咋都这么不让人省心呢!以前清河本事不大可也是知书达理仪态万方啊,自从进了科学家,这做事的本事倒是见长了,可捣乱闯祸的本事更是与日俱增,现在别说公主了,连皇子见了她都低着头走。” “逼成才恐怕是不好逼了,逼急了还真不一定出什么幺蛾子,那小子是个把你口袋掏空了你还得笑呵呵的谢他的主。” “那就只好寻个由头,把清河的公主封号给收了,扔青羊宫当道姑去,成才不是说过清河成了民女他就娶吗?” “也罢,只是如此一来太委屈清河了。” “没事,咱们能收清河的封号就能再给她,等到他们婚礼一成洞房一过,陛下当成恩典把封号还给清河就是,就张成才拿点心思,还能瞒的了我。” “皇后高见。嘿嘿嘿嘿嘿嘿”两口子在那算计着张成才,张成才和清河也在那算计着他们俩。 “师兄,现在稚奴才六岁,是不是小了点啊?” “小孩接受能力强,六七岁的刚刚好。” “可这么小你带他出宫学习母后能愿意吗?母后可宠稚奴了,一会不见就跟丢了魂一样。” “慈母多败儿,小孩子就得从小教育。” “可父皇和母后不同意怎么办啊?” “咱们先不说需要出宫学,收了徒弟再说啊!”张成才心想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就看这个小屁孩了,说啥也得给他忽悠过来。 “可你为啥要选稚奴呢?”李敬很好奇,皇宫里皇子皇孙多了去了,干嘛非跟皇后的小儿子过不去啊。 “为兄自从出山以来,多蒙皇后娘娘照应,岂能没有表示啊,师妹不是皇后所生也就罢了,若师弟再不是,那就太对不起娘娘了。”张成才心想谁让以后是这个小屁孩当皇帝呢,这时候不把大腿抱紧了,将来指着谁过日子啊。 “那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吗??就是过了母后这关,还有父皇这关呢。” “这阵子你多去皇后那里卖弄卖弄学问,再把写好的地理书交给你父皇。” “为什么呢?” “要让皇后眼馋,让陛下眼热才行。” 张成才略一思量,拿笔把后世小孩坐的脚踏三轮车给画了出来, “清河,让工匠照图做一个,要木头的,这能转,还有这、这。” “师兄做这个干嘛啊?”清河学了好几年了,现在这些东西对她明显的没啥吸引力了。 “咱们去收师弟,总不能空着手吧。” “师兄真小气,这破玩意能值几个钱啊。”这小丫头发财之后,眼眶明显见高啊,以前叠个纸蛤蟆她都能兴奋的玩半天。 “你现在是科学家了,当然不会看在眼里,可别人不是啊,信不信这小车一造出来,肯定又是一场轰动啊!” “我明白了,你是想让稚奴自己往坑里跳吧,拿咱们的学问馋父皇,拿咱们挣钱的本事馋母后,拿这小车馋稚奴,这样一来,就算咱们不想收,他们三个也会拼了命的逼咱们收。” “师妹果然冰雪聪明,一点就透,为兄真是佩服万分啊!”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歪主意,这么一来,教好了那是你教化有功,教不好父皇母后也没法怪你,对不对。” “师妹高见,为兄自愧不如。” “这还差不多,知道我厉害了吧!不对,这馊主意是你出的,你又嫁祸我。” “啊~呀~师妹饶命啊,你那凤爪过于锐利,为兄这身皮囊实在受不住啊。” “就不饶你,让你再欺负人。” “师妹别闹了啊,对了,那个程处亮怎么样了啊?” “提他做什么啊!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记得。”这招果然百试不爽,一提这事清河把手停了下来,怯生生的看着成才。 “转移话题啊,难道等着被你挠死啊。” “你又欺负人”清河这次果然不用手了,跺着脚四处打量着,应该是在找家伙吧。 “站住,你别跑,站住。”张成才才不管后面喊什么,撒腿就往外跑,熊孩子正趴着晒太阳,看到成才窜的飞快,不知道出了啥事,也飞奔着追了过去。 “师兄,听说吐蕃来求亲了”两人一熊躺在草地上,清河小心翼翼的跟成才说着。 “没事,你去不了,不过估计文成公主要离家远行了!” “咱们大唐有文成公主,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等和亲的时候就不有了。” “父皇会同意和亲。” “应该会吧!” “可我听说父皇拒绝了啊?” “再来两次就同意了。” “师兄你怎么知道啊?” “因为我是科学家啊。” “滚,说实话。” “我夜观天象,见。。。。” “滚,说人话。” “猜的,这次满意了吧!啊~呀~又掐,师妹饶命啊!” “师妹别闹了,那马周咋样了啊?” “还好意思问,父皇三年前召见了他,看他答对称旨,下诏让他入值门下省。第二年,又拜马周为监察御史,现在马周升任治书待御史,兼谏议大夫职务,代理晋王府长史,已经是朝廷大员了,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一起进的曲江池诗会,到现在还是白身一个。”清河在那抱怨着,她也很希望张成才能百尺竿头再进一步,白身是娶不了自己的。 “话是这么说,可那马周两肩上耸,面有火色,向上升官一定很快,只是恐怕不能活得长久啊。”记得这货就活了四十八岁,现在张成才有个习惯,清河夸谁,他势必要损上一损。 “你这人,好端端的干嘛咒人家死啊。” “那马周如今高官的做骏马得骑,可欠我的那一礼到如今还没过来拜上,此人人品实在令我失望啊。” “不能吧,听父皇说那马周勤于用事忠于职守,为国为民那是兢兢业业,怎么可能如此不堪?” “你再夸他一会,他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卑鄙小人了。” “你!!!!你干嘛老和我过不去啊,我又没得罪你。” “我吃醋了,这个理由可以吗?” “:(”清河小脸一红,哑巴了。 第五章 威震番邦2495888第一节了心愿李治终拜师,出血本吐蕃贿成才 第五章 威震番邦第一节了心愿李治终拜师,出血本吐蕃贿成才 “草民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晋王殿下”张成才屁股朝天,奋力的呼喊着。 “免礼吧,你小子是出了名的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说吧,又想干啥啊?”李二无奈的看着张成才,心里一个劲的打鼓,不知道这小子进宫要干嘛。 “陛下言重了,草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是夜猫子。您这是殿,不是宅。” “好了好了,别废话了,说,你来干嘛?”李二和大臣废话废的有些烦了,明显不想和张成才再继续废下去了。 “找我徒弟。” “找你徒弟你去清河公主那啊,跑本宫这来干嘛?”长孙皇后紧张的问着,拿眼偷偷瞄了瞄正在骑三轮车的李治。 “晋王殿下也不小了,草民想从明天开始给他授课。” “我就知道清河这几天天天往我宫里跑肯定没什么好事,果然!!!”长孙皇后咬牙切齿,不无幽怨的悲叹。 “六岁了,不小了,早学早成才。” “胡说,六岁如何不小,这么大点孩子。。。。。你叫我如何放心的下啊。。。。”果然女人都疼小的,张成才心说话你们家老大老四咬的嘴里光剩下毛了你咋不操心捏。 “皇后娘娘,咱们可是说好了的啊,再说我就下午教会。” “不成,路上我不放心,万一磕着碰着了咋办,万一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咋办,你那还有只狗熊,现在比人都高了,那树都能让它撞倒,万一伤了稚奴咋办。”这娘们真是不好忽悠啊,张成才一面腹诽着,一面拿眼看李二,心说慈母败儿你没听说过啊,咋不说句话捏。 “这个,皇后娘娘,有句话草民不知该不该讲?” “不该讲你就不问了,你也不用劝本宫,大道理本宫都懂,可就是心里舍不得。” “娘娘的食盐生意那是财源滚滚,日进斗金,现在国库内宫钱财都很充裕,那青羊宫后山风景秀丽景色宜人,娘娘何不在那为陛下建个别院,休闲时也可修身养性,跟袁道长一起探讨一下长寿之法。” “在那修房子???你的意思是稚奴读书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的房子里等他。” “娘娘不愧嫦娥转世,果然一点就通。” “这倒可以考虑,不过本宫身为皇后天天往宫外跑,是不是?” “只要陛下没意见,想来别人也不会说什么,毕竟爱子之心人皆有之啊。” “这,陛下、陛下” “啊,准了准了。”这李二听到这里眼珠子就红了,心说太好了,这长孙虽是出了名的贤后,可她再贤她也是女人啊,面上那是大度的要死,背地里可没少给李二穿了小鞋,据清河打探出来的小道消息,李二想睡别的女人那长孙皇后得盖了章才行,这要是天天下午都出宫陪孩子上课,嘿嘿嘿嘿,朕的三千佳丽啊,朕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试一下吧,不过明天可不行,得等宅子盖好了再去?” “不知娘娘何时开工,多久才能盖好宅子?” “明天就开工,一个月盖不好朕就把阎立德发配到岭南去。”李二牙齿咬的格格响,威武的挥了挥手,直接把事定了下来,长孙和张成才一愣,这货咋比俺还急捏。 “稚奴,过去给你师兄行礼。”李二急不可耐的想把这事敲死。 “稚奴见过师兄!”李治这小破孩还挺有礼貌。 “师弟免礼,以后我们要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少不得互相照应,不需如此多礼。” “陛下,皇后娘娘,草民事情已了,就先回家去了。” “嗯,去吧!” “草民告退。” “公子,你可回来了,家里来客人了!” “来客人了,谁啊?” “说是吐蕃大相,叫禄东赞。”吐蕃的头头不是叫松赞干布吗?禄东赞是干嘛的啊? “他来咱们这干嘛啊。” “这个我哪知道啊”张成才和钱叔边说边进了大堂。 “不知禄大人来访,让大人久等,成才甚是愧疚,请禄大人勿怪!” “张公子不必多礼,老朽冒昧来访,还请张公子多多担待才是。” “不知禄大人光临寒舍有何指教啊?” “张公子,某不姓禄,叫我大相即可。” “哦,是成才的不是了,不知禄大相此来有何指教啊!” “:(”禄东赞心说我也不和废话了,爱叫啥叫啥吧。 “在下来到长安,听闻公子学究天人有神鬼莫测之能,心中钦佩不已,故而特来拜会。” “不敢不敢,小子些许能耐,怎入得连禄大相法眼,世人谬传而已。” “唉,盛名之下无虚士,公子谦虚了。” “不知禄大相此次来我大唐何事啊?” “我家赞普仰慕大唐,欲求亲娶大唐公主一人。” “陛下可曾应允?” “这个,说来惭愧,本相来了一月有余,还未见到贵国皇帝陛下。” “那禄相有和打算?” “听闻公子文韬武略却是布衣白身,若我吐蕃有此俊杰,胜得公主多矣,以公子之才,就是坐老夫之位,也未尝不可啊!不知公子为何埋没于此啊?”张成才一听,这是见不到皇上等急眼了,想拉几个读书的回去帮吐蕃搞建设去。 “懒” “懒?公子何意?” “没啥意思,因为本人生性懒惰,最大的心愿就是混吃混喝,因此不愿为官。” “这,这我倒是闻所未闻。只是此次赞普托付重任,可在下连皇帝陛下都见不到,实在有愧啊!不知公子可否斡旋一二。” “禄大相言重了,成才一介布衣,如何能跟皇上说的上话啊,不过听闻魏征魏大人一向勤俭爱民,忠君爱国,禄大相担负两国和平重任,何不请魏大人出言相助呢。” “多谢公子指点” “禄大相客气了。” “不知公子今日可有闲暇,在下今日遍邀长安年轻才俊把酒言欢,不知公子可否赏脸。” “禄大相相邀,成才怎敢不去。” “如此,百花楼晚膳之时恭候大驾。告辞告辞。” “成才定当赴约,慢走慢走。” “钱叔,那禄老东西不会是空着手来的吧!” “礼物都在库房,这是礼单!” “礼单看不懂,走,咱们去库房看看,来大唐四五年了,天天给人送礼,这还是特么第一次收礼。” “好东西不少啊,金银首饰,珠玉佩冠,琉璃也有几个,弄那么多酒来干嘛,不知道我这是造酒的啊,还有青铜器,得值不少钱吧。” 张成才喜滋滋的盘点着礼物,谁说人家吐蕃人是化外番邦啊,礼数多周全啊,比那些猴子强多了,除了偷东西就是看女人。张成才打了个盹,醒来看看天色差不多了,洗了把脸打听了一下百花楼的方位,两脚一磋蹬,赴宴去也。 要说这禄东赞是真下了血本,百花楼那么大的青楼都被他给包了场子,进了门一看,已经来了好些人,三个一群五个一堆的在那聊天,老禄得迎客人,招呼了一下就让他自便了,别人自便都有个说话的,这张成才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整个长安也不认识几个人,晃悠了一会,自己找了个座位就坐那了,貌似喝喝茶听听曲也不错。 “长孙兄,久仰久仰” “处默兄别来无恙乎” “见虎兄更加魁梧雄壮了啊” 这禄东赞想干嘛啊,长安城里的纨绔子弟咋都叫他给请来了啊,文臣武将的公子基本都到全了啊,嗯,这个脸熟 “成才兄,你也来此赴宴?” “受禄大相所邀,不得不来啊,叔玉兄缘何到此,魏伯父可知晓?”别人张成才不认识,魏征的儿子魏叔玉他还是有印象的。 “来这地方哪里敢让父辈们知道,成才兄休要多言。”哦,明白了,偷着来的,感情是禄东赞下了血本,请他们到这里集体寻欢作乐啊。 “叔玉兄莫要惊慌,世间自有真情在,更何况我们在此做这四大铁之事,兄弟我岂会告诉魏大人啊” “世间自有真情在,成才兄好诗情啊,只是不知何谓四大铁之事?” “叔玉兄不知道??” “在下孤陋寡闻,实在不知。” “如此听好了”张成才抖擞精神,高声诵道 “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 静,整个百花楼静了下来,众纨绔细细品味着四大铁,百花楼的姑娘们咬牙切齿的看着张成才,如果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张成才今晚绝对会丧命在百花楼的裙里鸳鸯腿下。 “果然是四大铁啊,哈哈哈哈哈哈” “如此说来,今日所来之人,皆是生死兄弟啊,哇哈哈哈哈哈” 众纨绔笑的开心,禄东赞也是喜上眉俏,请客的哪有不希望被请的高兴的啊,看气氛不错,慌忙下令开宴,一时间欢歌艳舞,杯晃交错,张成才只觉得男人们对他好感倍增,可百花楼姑娘们看他有如仇寇,赶忙向魏叔玉请教,一问之下才明白过来。 原来这百花楼跟后世的演艺公司差不多,虽然也干那皮肉生意,可你得有所掩饰,虽然也是花钱泡女人,可是比起你去娼家来,得多做一些诗,当然这肉价也是猪肉和牛肉的概念,差距那是相当的大。 看来这两个营生过了一千多年还是没多大变化,娼门骂演义圈那叫又当**又立牌坊,做事下贱还自诩清高,简直是误人子弟,连得病都得那么富贵;演艺圈骂娼门那叫恬不知耻人尽可夫,反正俩家一直都是一嘴狗毛过来的,今天张成才一不留神把该在娼门的话用在了演艺界,虽然意思不错,可也是得罪人得罪的不轻啊! 一阵歌舞过后,百花楼突然静了下来,这时一个女子从天而降如同仙女下凡一般,众纨绔都是抬头看天,一脸的痴醉磨样,可怜的魏叔玉被张成才一拉,身子扭成了九十度,侧眼上望,果然是另一番景色,对张成才如此老到的经验自然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旁边纨绔见他二人动作如此与众不同,自然也好奇的紧,把头一歪果然所见与往日不同,那程处默牛见虎更是直接躺在了地上,那姑娘被一根绳子吊在半空歌舞,猛然间见今日众人看法与往日不同,反应过来后高声尖叫,条件反射般双腿乱蹬,谁知越蹬底下众人越是如痴如醉,唏嘘之声不绝于耳,牙齿缝里里“嘶”“嘶”之声不绝于耳,张成才直担心这帮祸害会把百花楼吸成真空。老鸨见势不妙赶忙令人将那姑娘拉了上去,那姑娘哭的如梨花带雨,眼见的要断了生念。 “成才兄今日却是过分了啊,此女名唤菲儿,在百花楼已有四年,四年来任那老鸨如何虐待,只是不肯卖身,若非如此,岂会让她做如此危险的表演。” “这个,在下实在不知啊,再说叔玉兄刚才仰观星象之时,好像也是陶醉的紧啊。”张成才心说装什么装啊,后世歌星哪个不是装清高啊,老子见的多了,正在那思量着,“啪”又一个仙女从天而降,不过这次好像没拴绳子,走近一看,那菲儿从楼上跳了下来,寻了短见。 第二节 荷花赋菲儿正名,大唐歌响遍京师 第五章 威震番邦第二节 荷花赋菲儿正名,大唐歌响遍京师 张成才愣愣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菲儿,心中充满了不忍, “快来几个人,把她抬下去,找个郎中看看还有救没救。” 张成才心想不用找郎中,绝对死不了,一共就两层的楼,还是腿先着的地,死了才怪,不过就大唐的医疗水平,恐怕这腿是要废了。 “都别动,叔玉,骑快马去青羊宫把孙老头给我请来,快去啊!!” “这,成才兄,百花楼烟花之地,孙道长!!!!再说就一个歌女,至于吗?” “跟他说,要是不来的话,下次瘟疫我这可没什么方子了,至于菲儿是不是歌女不重要,重要的事,她是我大唐的女子,你可明白了。” “也罢,我这就去请。” “来俩人,把门板卸下来,对,就摆那,把她抬到房间去,让她躺好别乱动。” “走开,不用你假惺惺。”菲儿看样子对张成才意见很大,也怪不得人家,演了四年了,也就张大流氓想起来侧着身子往上看,还引得一干纨绔一起看,这事要是传了出去,真是没法活了,保密是保不住的,这人多口杂的,长安纨绔今天让禄东赞喊来了一半还多,估计明天长安城连卖菜的都能知道出了啥事。 “想死很简单,不过姑娘现在这个模样求死也不容易吧,不如听在下的吩咐,先把腿养好,再找个高点的地方跳,另外跳的时候一定要脑袋朝下往下栽,千万不要象今天这样头上脚下的跳,如若不然真摔个半身不遂,下半生生活无法自理啥的,你这既无亲朋又无好友的,咋生活捏?”张成才边在那嘟囔着,边帮众人把菲儿移到门板上。 “你不要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呜呜呜呜呜呜。”这菲儿被张成才吓的花容失色,想象着今后的惨状,忍不住的大哭起来。 “你哭什么啊,又不是不给你治!” “菲儿莫要哭了,这公子心好,愿意出资给你治腿,这是多大的恩情啊,还不谢谢公子。” “啥,我出钱??” “莫非公子不出,那你在这掺和什么啊,来人啊,止止血把她送屋里去吧!” “母亲开恩啊,女儿的腿没废,女儿还能跳舞,您就行行好,给女儿治一下吧。” “跳舞能挣几个钱,你死活不卖身也就算了,现在腿也废了,挣的钱还不够给你治病的,老娘凭什么要做这赔本的生意。” “这个姑娘多少钱可以赎身啊”张成才有点看不下去了,自己虽然来到大唐五年了,可是仍然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未知,他也没想到这个在后世如此平凡的玩笑会搞成这个样子,貌似在后世最多被骂一声“不要脸”也就过去了,再开放点的也就说声“讨厌”。 “就这么个赔钱货,拿五贯钱领走便是,白吃了我那么多年的饭,便宜你了。” “如此你持此条可去玉山张府取十贯钱,今天还要在你处为菲儿疗伤,多的就当餐费与住宿之用了吧。” “哎呀道友找我何事啊?” “孙老头,我朋友摔坏了腿,你给帮忙看看。”张成才见孙思邈到了,心里也就踏实的多了。 “左脚扭伤好治,就是这右腿好象断了,要费些力气,你过来帮把手,先把骨头复位。”要不说人家孙思邈是老神仙呢,三下五除二就把腿给接上了,绑好了木板,考虑到在百花楼不好探望,就让老鸨找了辆马车,准备直接拉青阳宫去修养。 “你为什么救我,为什么给我赎身,我还有什么脸活下去吗?”那菲儿魔怔了一般在那自言自语。 “啊,你帮她赎身了,成才兄三思啊,那清河公主和你虽名为师兄师妹,可你二人的感情那是天下皆知,你如今带个青楼女子回去,清河知道了可怎么得了。”魏叔玉不淡定了,心说大哥你也太损了吧,为了买的便宜先把人忽悠断了腿,又在这充好人,这姑娘反应不过来没事,要是清河听了咋想可就不知道了,啥后果你自己掂量吧。 “魏兄不需多言,此女洁身自好,世间难求,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虽被窥看了身子,但比起外表,为兄的更重视灵魂,只要她的灵魂是干净的,那她就是贞洁的女子。”张成才心说也对哈,真叫清河知道自己逛青楼看女人还把人腿给弄断了,就算赎出来把她放了清河也不会放过自己,得先给这个菲儿正名,去了她的怨气才好,只要苦主肯帮忙,就不怕忽悠不了清河,反正今天这事也瞒不住。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魏叔玉不愧是高官子弟,虽然穷困这学识还是有的。 “兄台大才,可否将此诗全篇念来听听,也让叔玉一窥全貌。”张成才偷眼看了眼菲儿,菲儿听到这两句诗明显有了反应,好象找到了活下去了理论基础,激动的小脸通红,等着张成才把诗念出来。 “如此,叔玉兄取笔墨来,我念你写,就将此文赠于菲儿,如何?” “兄台吩咐,敢不从命,稍等,我去去就来。” “爱莲说(见菲儿坠楼有感而发)”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大唐开国,世人甚爱牡丹。”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好文章好文章啊,菲儿姑娘你看,此文一出,姑娘名声必会响遍长安啊!”魏叔玉对张成才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水平才叫祸害死人不偿命,人家姑娘遭你轻薄连楼都跳了,你几句文章就把事给反过来了。 “菲儿谢过公子,此生愿为公子做牛做马,铺床叠被以报公子大恩。”你看看,我就说她得谢我吧!张成才心中暗暗得意,心说赵本山来了也不过如此了吧,也不用做牛做马,以身相许就好,嘿嘿嘿嘿。 “道友!道友!腿已接好,血已止住,贫道这就带菲儿姑娘去青羊宫修养,就此告辞了。” “有劳道长费心,小子感激不尽。” “感激倒是不用,只是以后这等顽皮之事当少做为妙,不然即使清河公主大度,皇帝陛下又岂会与你干休啊。” 送走了孙思邈一帮人,下面的宴会已经达到了G潮,众纨绔喝的脸红耳赤,见张成才出来,一个个抓住他给他敬酒,说什么张兄今日抱得美人,岂可不饮美酒,一气把成才兄灌的趴到了桌下。 “诸位诸位,请大家静一下,听禄东赞一言。”大伙一听,知道正戏来了,不由得静了下来,想看看禄大相有啥事要说。 “禄东赞受吐蕃赞普之托,来到天朝求娶上国公主,怎奈来了一月有余,贵国皇帝陛下却连见都不见,眼看归期将近,无法完成赞普使命,来时赞普曾言,若娶得公主,愿与大唐永为甥舅之国,睦邻友好互不侵犯,若娶不得公主,则带兵来接,鄙人不忍看见两国刀兵相见黎民受苦,望诸位能在家中为我美言几句,不可诸位意下如何。” “成才兄,禄东赞这是何意,我等皆不在朝中,就算回去跟父辈提起,恐怕也只能是一顿好打,没什么效果啊”魏叔玉显然没有魏征敏锐的洞察力。 “舆论而,禄东赞来了一个月,见不到皇上,就拿我们垫背,这次请我们几乎是长安皆知的事情了,皇上再不见,就有待客不周的意思了,另外,如果不嫁给他们公主的话,就是我大唐不要和平了。” “嘟,此贼如此可恶,居然出此恶毒之计,成才兄可有化解之道。” “关我屁事,我又没吃过朝廷的俸禄。” “成才兄有所不知啊,现在适合婚嫁的公主只有清河一人未嫁了啊。” “日,此言当真?”张成才心想坏了,历史上是求了三次,可那是人家李二没闺女嫁啊,要不是自己来到大唐,这清河早就成了老程家的媳妇了。 “那还有假???”魏叔玉回答的事斩钉截铁。 张成才抱起一坛酒来,直接对着嘴就喝进去了,心说话丫丫的吐蕃番子,逗老子开心是不是啊,抢我老婆还敢请我吃饭给我送东西,真是欺人太甚,今天爷要不把这宴会给你搅和了,爷就不是科学家。 张成才一口气喝了一坛酒,只觉得天旋地转精神恍惚,把酒坛子往地下一摔,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把百花楼打鼓的小娘推到一边,夺过鼓锤,边擂边唱。 狼烟起大唐雄壮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奔腾剑气狂 剑气狂草青黄吐蕃丧 我愿守土复开疆 看我大唐要让四方来贺 众纨绔正在那考虑咋回家帮禄东赞求情,猛然间见张成才爬到舞台上唱起歌来,一听歌词那是血脉膨胀,张成才反复的唱着,就当是唱卡拉OK了,众纨绔却唱出了感情唱出了气势。 禄东赞连一个劲的抽抽,心说怎么请了这么一个吃爹喝爹不谢爹的啊!正想着怎么赶紧把这场结束了,没想到对面的酒楼里也跟着唱了起来,然后一条街,两条街,连熄了灯的人家也点上灯想听听出了啥事,听着听着就跟着唱上了, 青楼的娘们也不示弱,接客的姑娘、老鸨、龟奴也加入了歌唱的行列,跟着张成才一遍一遍的唱着,看禄东赞的眼神越来越冷,那感觉简直就是仇恨刻骨,不共戴天啊。 一群人示威般边唱边向禄东赞逼了过去,大有当场撕了他的感觉,这禄东赞一看不好撒腿就跑,百花楼传来了胜利的呼唤,仿佛打赢了一场民族战争,突然传出一声凄厉而悲愤的尖叫声:“快追,他还没给钱呢!!!!” 第三节 罢和亲李二耍横,逼成才牧守松州 第五章 威震番邦 第三节 罢和亲李二耍横,逼成才牧守松州 李二本打算拿拿架子,拖上几天再见禄东赞,好好抚慰一下吐蕃那受伤的心灵,顺便把和亲的事给推托掉,谁知道一夜之间天翻地覆,满长安都在那唱狼烟起,程老妖精更是醒目,上朝都是穿好披挂上的,听说还拿了斧子,可惜被门卫给扣下了,朝堂上人心鼎沸,武将个个夸兵精,文官个个喊粮足,大有把吐蕃干翻马下,把松赞兄擒到长安的架势。 李二呆呆的看着下面的文武百官,心说话平时都是拉帮结派你争我夺的,咋的一晚上就变成生死兄弟,同仇敌忾了捏?王德派出去老半天了,咋还没回来捏?这也该查清楚咋回事了吧!实在是坐不住了,喊了声退朝就回到宫中,又等了半个多时辰才见王德颤悠悠的跑回来。 “陛下,老奴都查清楚了。” “说,咋回事?” “昨天那歌是从百花楼开始唱的,领头的是张成才,跟着唱的有长孙冲、魏叔玉、程处默、房遗爱...........”王德数数一样的在那说着黑名单。 “这么多,他们怎么凑一块去的?”李二感觉到事情严重了,这么多官二代,这是要干嘛啊! “倒也怪不得他们,是禄东赞把他们约过去的,听说禄东赞想让他们给说说好话,让父母帮吐蕃达成和亲。” “为何要找他们,奥,明白了,这禄东赞好算计啊!那怎么唱起歌来了啊!和禄东赞的初衷出入也太大了吧!” “据魏公子说是张成才听说吐蕃求亲,适龄公主就清河一个人,所以......” 李二明白了,原以为是这些纨绔们良心发现爱国爱民了,闹了半天是禄东赞想给国主讨老婆,结果张成才认为是来和他抢老婆,一个想托这些纨绔给说说话,顺便给朝廷施施压,结果最后被张成才一举翻盘,就闹出这么一出来。 这长安城唱了一夜,估计那些国公侯爷们也都知道儿子闯了祸,这要是再同意和亲,自己儿子就要挨罚,怪不得一个个慷慨激昂尽弃前嫌呢,打自己当了皇帝还特么第一次全票通过。那张成才也是坏的流油,明明是自己抢老婆,偏偏把个歌唱的如此慷概激昂,动人心魄,自己听了都想跨马出征踏平吐蕃,后生可畏啊。 “陛下啊,现在长安城里热血沸腾,也不知道是谁家打头,大街小巷的商铺街道都挂起了横幅。” “横幅,写的什么啊?” “写啥的都有,反正都是请愿和吐蕃开战的,吐蕃使者住的驿馆都被烂菜叶子臭鸡蛋扔满了。” “。。。。。。。。。。那横幅有特别点的吗?” “要说特别吗张成才家的最特别,清河公主挂出来的也挺特别。” “清河也挂了,写的什么啊” “大唐女儿多奇志,不爱红妆爱武装” “。。。。。。。这特么让张成才教成什么样了。张成才写的什么?” “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儿郎十万兵。” “。。。。。。。他俩这是蛊惑人心,气死朕了。” “皇上啊,现在满长安对吐蕃都是喊打喊杀,这个时候处罚清河公主和张公子,恐怕。”虽说太监不能干政,可王德掂量了半天,还是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 “这有啥办法啊,王德,传旨禄东赞,罢和亲,他吐蕃想要提兵来犯,我大唐五十万将士,必将严阵以待,只要他吐蕃敢动我大唐一草一木,我大唐必犁庭扫穴,灭此朝食。” “皇上圣明啊!” “去吧,还有,宣张成才入宫。” “老奴遵旨。” 要说李二不窝火那是假的,好好的民族英雄,本来该自己当的,打算的挺好的,自己在朝堂上力排众议反对和亲,这词都想好了,楞是没用上,你说这该死的禄东赞好死不死的跑去求张成才干嘛,挺顺理成章的事,弄成了自己被逼着罢了和亲。 “这科学家是真不好惹啊!”李二忍不住感概起来。 “陛下,谁又惹你了啊?”长孙皇后出现的总是挺及时。 “还不是那张成才,屋里哇啦屋里哇啦。”李二把事情和心中的苦恼跟他老婆诉说了一遍,说的那个委屈啊,真是闻者落泪,听者惊心啊。 “陛下,这事虽然有些窝火,可也没跑出您的掌握啊,要是实在气不过,我倒有个办法给你出气。” “奥?皇后有何高见啊,快快讲来!” “那张成才这次惹恼了吐蕃,陛下直接把他扔到边疆去呆上两年,这样总能混点军功挣个爵位吧,到时候娶清河也就名正言顺了。”想让我儿子六岁就上学,做梦去吧。长孙皇后暗暗发恨。 “可他现在一无官职二无爵位,若是让他去当个小兵估计这小子死不了的话也肯定是逃兵一个啊!” “:)陛下可以把清河改封到松州去啊,他俩不是一个不爱红装爱武装,一个一寸山河一寸血吗?把清河改封松州公主不就结了,权利给的大点,就不信咱们指使不动成才,那清河也指使不动他。” “那也不能让清河领兵吧!” “清河就在长安呆着,让成才去松州给清河看家,若成才不去,就让清河去,你看那成才敢不敢推托。” “嘶,有道理,皇后果然聪慧过人啊!” “那是,人家可是嫦娥转世,不聪明能行吗。”长孙皇后见坑已挖成,扭身回了寝宫. “草民张成才叩见皇上。”就知道你今天得找我,老早就准备好了。 “成才来了啊,今天早上我长安百姓人心鼎沸,实在让朕感到欣慰啊!”小王八蛋又给我惹麻烦,看我朕不整死你. “皇上勤政爱民,大唐百姓岂能不以死相报啊。”就知道是这事,有招你就使,爷接着. “清河在你那学了也有五年了吧,朕今天欲将清河公主改封松州,为我大唐牧守西疆,成才不会反对吧。”李二开始了他挖坑下套的大业。 “皇上圣明,清河公主现在文能安邦武能定国,小小吐蕃不在话下,公主此去必能高奏凯歌,扫平外患,把松州建设成我大唐的西方乐土。”张成才心说话,吆喝,改套路了啊,老子还不接招了。 “这个,成才对清河如此有信心?”李二心说这路数不对啊,你咋不劝我捏。 “清河公主之才足以担当此任,怕只怕边疆将士骄纵不法,清河公主不好调动啊。”打赢了是俺师妹有本事,打输了是你没教育好你的将士,玩太极爷是祖宗。 “这个????” “陛下,我科学一门人丁稀少,这次公主去松州虽没什么大碍,可草民这心里也是实在放心不下,请陛下许我科学门同至松州已抗外侮。”算了,不和你致气了,我们俩去还不行吗。 “如此甚好,可有什么要求?”算你有点良心,李二恨恨的在心里说。 “不知这将领升降之权,兵马调动之权,粮草收支之权可归公主所有,松州现有多少兵马可以动用?”不给点权利去了咋干啊,你让俺们去卖命,总不能就给张黄纸吧。 “这些权利就归清河所有,另授清河临机决断之权,松州现有人马三万,另从左羽林卫抽调两万随她前往。”那边就交给你们俩了,我看你们能玩出啥花花来。 “草民谢过陛下,陛下,您跟清河商量过了吗??” “尚未告诉清河。”李二心想坏了,我封清河怎么和这小子商量上了啊。 “那草民就此告退,等清河公主前往封地之时,草民定当随行。” “如此你回家候旨吧。” 李二心说不对啊,不是打谱让这小子去清河留下的吗?咋就成了一起去了,唉,算了,一起就一起吧。 张成才回到家中,知道这次是再所难免了,喊过来钱贵,拉了个单子,又画了个模型让府里的铁匠赶紧制造,正忙活着,清河就跑家来了。 “师兄,父皇把我改封在了松州,连封号都给改了,还让我全权知松州事,难道咱们真去那和吐蕃拼命啊?” “切,对别人来说那是去拼命,对咱们科学家来说,咱们是去旅游,也可以说是去发财.” “:(师兄,我觉得你这话咋这么不靠谱啊,清河自从进入师门以来,学过数学,学过地理,学过物理,学过化学,学过生物,可就是没学过兵法啊。” “这倒也是哈,给,回去好好研读一下,估计一个月便会有所小成了。”张成才顺手把带过来的《三国演义》给了清河,这玩意是繁体字的,不怕她看不懂。 “师兄,这是兵法??罗贯中是谁啊??” “是隐世的兵法大家,虽然年龄不小,可按辈分得喊你师叔。”张成才算了半天也算不出来罗贯中按年龄得喊清河啥,估计叫祖宗应该问题不是很大。 “哦,那我回去看看,可这马上就要出发了,现在看来得及吗?” “来得及来得及,你尽量拖延一下去封地的时间,我这也好做做准备,等准备好了,咱们一起去会会那个松赞干布。”张成才心想科学家需要兵法吗?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啊,师兄需要什么东西派人告诉我一声,我也帮你准备准备。” “东西倒是不缺,不过你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调几个人一起去。” “调谁啊,师兄你说,我去跟父皇要。” “薛礼薛仁贵,现今应在龙门务农,这个不需要找你父皇,你派人直接去把他拎来就好。” “为什么要找他啊?他会打仗?” “这话我就跟你说,可千万别往外传,还记得我说过白虎星君转世后姓什么吗?” “你好象说过,姓薛,难道他是???” “然也” “还有一个是席君买,这个就在师妹军中,不过职位不高,最多是个致果都尉,善使枪棒,弓马娴熟,能开六石强弓,应该好找。” “哦,还有吗?” “有此二人足矣破敌,不需另外找人了。”张成才心说这哥俩一个破了高丽;一个带了一百来人就灭了吐谷浑,要使都能弄来,吐蕃还用咱俩去啊,光他俩就能把吐蕃给祸祸了。 第四节 李敬龙门收薛礼,成才大造猛火油 第五章 威震番邦第四节 李敬龙门收薛礼,成才大造猛火油 要说这薛仁贵也算名门之后,可惜老薛家太会败坏了,到了他这辈子,基本属于揭不开锅了,虽然房子比魏征那陋室多少好点,可明显小了很多,至于收入那就更不能比了,人家是公务员,他是种地的。 话说薛礼正搂着老婆在家享受人生,虽说日子清贫了点,可也是老婆孩子热炕头,日子过的很惬意,忽然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家里冲进来一群兵痞,吓的两口子是屁股尿流不知所措。 “你就是薛仁贵?” “回官爷,哦是薛礼。” “你内人姓柳。” “回官爷,俺媳妇正是柳氏。” “那就没错了,带走。” “哎呀官爷啊,哦内人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入,一向奉公守法,为何要抓她啊!”薛仁贵一听是来抓他老婆的,登时慌了,嚎啕大哭起来。 “强抢民女咧,还有木有王法哦。。。。” “住嘴,本官何时说过要抢你夫人。” “捏刚刚就是这莫说的,还要把哦内人带走捏。” “胡说,本官是说把你们俩都带走。” “哎呀大人啊,不知您老人家找哦何事,哦一向老实,可从来没犯啥事啊!” “那你得去问松州公主殿下了,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天啊,这还有木有王法啊。”这次轮到柳氏不淡定了。 “你就是公主也不能无缘无故抢哦男人啊,薛仁贵你个木良心的,你说,俺自从嫁到你薛家,可有对不起你们薛家的地方?”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啊,为夫实在冤枉啊,哦实在不认识什么松州公主啊!” “够了,谁说公主要抢你男人了,公主是让你男人去当官,顺便带着你去长安享福。” “薛仁贵,哦和你拼咧,你还说不认识公主,不认识她凭啥让你去当官,还说让俺跟着去享福,只怕俺的去的活不得啊,呜呜呜呜!俺的命咋这么苦捏” “对啊大人,那公主和俺素不相识,为何对俺如此照顾啊?”薛仁贵一听是去当官的,登时来了精神。 “是张成才张公子举荐的你,说你文能安邦武能定国,要征你入伍镇守松州。” “当兵?捏明明刚才说的是当官,咋又成兵了捏。” “是入伍,翊麾校尉,从七品上。” “如此,大人稍后,仁贵与内子收拾一下东西就随大人前去。”薛仁贵面色一凛,向那官员行了一礼。 “无妨无妨,你自去收拾便是。咦,你会说官话?” “在下见乱兵入门,不得已而为之,请大人勿怪,柳氏,还不快给大人上茶。” “差点就被你俩给瞒了过去,哈哈哈哈哈,好好好,薛大人无需为我费心,早早收拾好了,赶往长安才是。” 薛仁贵一收拾妥当,就随那伙兵痞一起往长安赶,对于薛仁贵这张成才可是崇拜的紧,历史上小说里这货的名字可没少出现,什么“三箭定天山”、“神勇收辽东”、“一貌退万敌”、“良策息干戈”、“仁政高句丽国”、“爱民象州城”等等那是功勋赫赫,不知道被自己早提留出来了几年会不会还那么神勇。 这几天张成才也没闲着,把八个仆人派出去了四对,到处搜集猛火油、石炭、硫磺、硝石、木炭,家里找来的工匠那也是乒乓二五忙个不停,近的直接运家里,远的拿着李敬的旨意直接送松州。 要说火药这玩意确实是战争利器,可现在大唐这情况那是真不乐观,除了木炭那两样基本属于假冒伪劣产品,说不是吧他还就是,说是吧他还真不纯,那感觉就象是没蒸馏过的酒,光有个样,用处不大,弄个爆仗礼花啥的还行,做大炮什么的那就是个梦。 本打算弄个铁壳装点火药做个手雷啥的,引火装置好说,不会拉弦的还不会点明火的啊,结果点着了扔出去就看它字地上呲呲冒火四下乱转,一点也没有爆炸的觉悟,倒是李敬非说好看,还拿了两个自己点着了玩,把个张成才郁闷的。 “师兄,你做的那个手雷真好玩,再给我做几个玩玩吧!” “为兄还有事情,你自己去弄吧,要小心,不要被伤到了。” “知道了知道了” 拿着手机翻着穿越小说,咋也弄不明白人家穿越火药能做炸弹,自己按方配药怎么只能做礼花捏,正在那想着,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噹” “咋回事咋回事”张成才跑出屋子,见地上出了个大坑,吆喝,我都没弄出来,这李敬咋这么好的命捏,只可惜这威力也就能听听,吓唬下人还行,真打仗是没啥大用。 “。。。。师兄,我学你那样弄了一个,没冒火花怎么还响了呢?”李敬见自己闯祸,低着头在那进行自我批评。 “你怎么弄的啊?再弄一个我看看。” “就是这么弄的啊。”李敬又做了一个,张成才看明白了。 “这事别往外说,嘱咐工匠都做成你这样的,把铁皮合子都弄的薄点。”其实李敬也没啥改动,就是把火线放在了前面,火药被引线引燃,后面出不去前面眼太小,不响才怪。 他们在这搞大生产,薛仁贵一家风餐露宿的也就到了,一进长安二话不说就跑到公主府报到,历史上这薛仁贵就是个官迷,都三十了还参军入伍,现如今直接有官职可取,那是上心的很。可惜公主的府邸现在还在皇宫,他根本进不去,接他的官员进去了一会,直接把他们一家拉到了玉山张府。 “薛仁贵见过公主,见过张公子。” “薛大人不必多礼,本宫改封松州,与那吐蕃吐谷浑接壤,还望薛大人鼎力助我,保我大唐一方百姓太平。” “仁贵兄,哈哈哈哈,师妹,仁贵兄一来,我们也就可以上路了啊!” “一切但凭师兄做主。” “仁贵兄在长安可有住处?” “这,刚进长安,还未找寻住处。” “那就住在此处,我们去松州后,嫂夫人也好帮忙照看一下家业。” “如此甚好,仁贵感激不尽。” “钱叔,帮仁贵兄安顿一下,我不在时有事找嫂夫人商议。” “嫂夫人照顾家业,不知师兄的菲尔怎么安排啊?莫非还要带到军中?” “这个,师妹你是知道的,菲尔之事确实是为兄犯错在前,十分的对不住人家,若安排家里难免引起非议,不如就跟着公主,也好有个照应。”丫丫的死丫头,典型的站着茅坑不拉屎,老子两辈子加起来快六十的人了,你憋的住我憋的住吗? “这样也好,就带着她一起去吧,听说师兄把青羊宫都快搬空了,连热气球都给拉上了。”在身边也好,放别处我还不放心呢,你拉热气球去松州干嘛,难道是为了泡妞。 “这个热气球可登高望远,几十里内敌情也可一目了然,乃是战争利器啊。”俺是真没啥心思啊。 “胡说,那热气球本宫又不是不会用,等发现敌情恐怕不等拉下来敌兵就到跟前了。”不信。 “在城里用啊。” “这倒有些道理。” “师兄拉这么多猛火油干嘛啊,咱们是守城,又不是攻城?” “战争中攻守皆在一念之间,哪有那么肯定的事情。” “师兄,那三国演义我看了几十章了。” “奥,可有什么收获?” “貂蝉真可怜。。。。” “就这些?” “嗯!”要不说女人就是女人呢,三国演义这么大一部巨著,里面军事、政治、计谋、韬略是要啥有啥,就是没什么爱情片段,这李敬竟然能从这部大著作里找出爱情故事,也真是没少用心啊。 “师妹明察秋毫,为兄佩服佩服。” “师兄,咱们什么时候跟父皇辞行啊?” “随时都能去,这薛仁贵一到,吐蕃就是土鸡瓦狗,不在话下,以他的勇武韬略再加上咱们的科学力量,吐蕃想不死也很都难。” “席君买也找到了,就在松州,不过不是致果校尉,是个百夫长,能耐倒是跟你说的倒差不多。” “你去了,他就是了。” “。。。。那好吧!” “草民参见陛下”“女儿参见父皇” “平身吧,敬儿啊,你们准备何时启程啊?” “孩儿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启程。” “如此甚好,此去凶险,你与成才可要多多小心啊。” “孩儿知道,不知父皇的两万人马何时准备妥当?” “这是虎符,你出行时直接带走就好。” “陛下,草民此去没有两三年是回不来的,晋王学业不可耽搁,这是算学,请皇上转交皇后娘娘。” “成才有心了,不知还有什么要求?” “倒是也无他求,就是皇后娘娘可否把草民的红利给草民,此去松州需用银钱的地方太多,松州府库恐怕。” “这是正事,你无需担心,你的红利明天就给你拨到府上,你二人定要小心从事,要知道你们一言一行,如今可牵扯着数万将士,十万百姓啊。” “请父皇放心”“请皇上放心” 三天以后,张成才李敬带着两万人马赶赴松州,李二陛下亲自送行,别人出征都是轻装简行,这张成才是大包小包还带了只熊,声称是吐蕃藏獒凶猛非常,带只熊去也好克制一二,李二听后也捏鼻子认了,可那熊孩子太不长脸,居然不肯走路非要坐车,抱住车轮死不撒手,被李敬一顿香拳嫩脚这才万分委屈的跟着跑路。 第五节 入松州顺利接权,排众议修建新城 第五章 威震番邦 第五节 入松州顺利接军权,排众议修建新松州 张成才师兄妹一路风餐露宿向松州急忙忙赶去,两万人马军纪严明平买平卖那是秋毫无犯,本来两个月的路程三月才走了一半,这张成才那是晚睡晚起相当的勤奋,到吃饭就扎营,天不黑就下寨,等到想拔寨行军时,又快要吃午饭了,一天一共也走不了三个时辰的路,气的李二连连下旨让加快行军速度。 李敬无奈,只好让薛仁贵顶了个先锋的头衔,一共两万人的队伍光先锋就有一万五,薛仁贵得令以后那是风驰雷电一路纵马狂奔,到了松州城下,吓的松州守将那是屁股尿流,心说话这是来接防的还是来平叛的啊,光先锋就一万五,后面得多少啊,急忙忙开了城门交割了印绶才知道今天这领兵大将与众不同,人家是轻兵探路大军压阵,这哥们是重兵开路头重脚轻,反正印绶已交也懒得多管,赶紧告辞急急忙忙回长安去了,好象多呆一天都活不下去。 这薛仁贵到了以后啥也没干,先把个席君买提溜出来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围着转了有个四五圈,没发现啥特别的啊,不就是个百夫长吗?咋张公子非叫到了松州啥都别干,先把他摁这别放跑了捏? “你确定你是席君买?”薛仁贵长的粗鲁,心还挺细。 “这个,如果不是同名同姓,应该是吧!”席君买一头雾水不知他要干嘛,心说你这刚刚跑来摁着我个百夫长折腾啥啊。 “来,咱俩过两招。” “这个,怎敢和上官动手。” “没事没事,要是我没认错人,以后我就不是你的上官了。” “大人这是何意?” “哪呢么多废话,打完了再说。” 要说这俩人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来来回回百十回合不分上下,枪棒比完又比刀剑,刀剑比完再比射术,三军儿郎看的两眼发直,叫好之声不绝于耳,眼看天色已晚,那领军的副官却沉不住气了,“薛大人,薛将军,停了手吧,咱们在哪扎营在哪开饭啊。” 薛仁贵安排好了营地,把李敬的谕旨就拿出来了,宣节校尉,正八品上。席君买咋闻喜讯那是喜不自禁,这百夫长当了可有年头了,总算是祖宗开眼,一不留神当了官了,看薛仁贵也是越看越顺眼,听说自己是张成才举荐给公主殿下的,也是万分纳闷,不认识他啊,他咋知道自己的捏。 俩人在松州整备军务,修整城防,操练兵马,积蓄钱粮,忙的是不亦乐乎,又按张成才交代,把库房里拉来的东西归放整齐,令军士严加看守,不得懈怠。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俩人等的是望眼欲穿,心说话张公子不是拐了公主私奔了吧,算算时间爬也爬来了啊。 这日正郁闷间远远看到一只军队,不,应该是商队打着军旗缓缓而来,忙令军士哨探,才知道公主已到,赶忙前去参见,客套几句便进了城中,到了官署分座次坐下,张成才直接就坐在了李敬的身边,虽然他没品级,可公主对他言听计从,众人倒也不敢怠慢。 “公主殿下远来辛苦,下官备下薄酒聊表寸心还望公主赏脸。”李敬偷偷看了眼成才,这张成才把脸一拉“不许和帅哥吃饭” “本宫一路劳顿困乏的很,就不劳烦各位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师兄可代本宫巡视一下,你等有事与师兄商议即可。菲儿,咱们去后面歇了吧。”李敬心里说都扔给你,小心眼,不让我和帅哥吃饭,我就把你的美女带走。 “臣等恭送公主” 这张成才一朝把官做,就要把令行,别看走路行军那是拖拖拉拉,进了城安排事倒是干净彻底,文官倒是没咋动,武将直接给指挥了个够呛, “张将军,王将军,李将军,你们三人以后归薛仁贵统领。” “赵将军,钱将军,孙将军,你们三人以后归席君买统领” “公子,本来吧这军令大如山,身为军将就该领命而行,可我们均是正七品的校尉,薛校尉是从七品的校尉,这也太。。。。。” “公子啊,他们还好点,那席君买本来是麾下的百夫长,现在也不过是个正八品,如此行事,我等面子往哪搁啊?” “尔等欲抗命?” “抗命万万不敢,可这样安排我等心中甚是不爽啊。” “嗯,倒是本公子大意了,如此所有将官一律免职,明日校场比武,军中强者为尊,现有品阶重新分配。” “这,公子啊,你这做法闻所未闻啊,这领兵打仗除了勇武还要看韬略、经验,你这一来把官员罢了个遍,这军队可难以掌控啊。” “有道理哈,可我就觉得他二人好用,你们有何办法啊?” “那薛仁贵、席君买武功高强、射术精湛,我等也是佩服的很,公子若想用他二人,我等怎会有啥意见,你找公主把品阶给他俩提上一提不就结了啊,最多以后立了功劳,多奖些银钱不提官职就是了啊!” “多谢王将军提醒,不知要到几品各位才有面子呢?” “这个,我等皆是正七品上,平级便好。” “如此今日我先安排好,大家先按令行事,明日任命文书下来后再公布可行?” “公子之言甚善。” “既如此各位听好了,前面安排不变,席君买听命!” “末将在!”一听他娘的又要升官,这席君买激动的脸都红了,心说活了这么久终于碰到贵人了,这官升的,品阶不够直接给提提,太爽了。 “令你带三营军士,往西哨探,着道路汇集处下寨,勘探地形地貌,本公子要再建新城。” “啥!哎呀公子不可啊,往西过不了多远就是吐谷浑的领地了,我等如此冒失,万一引起争端,开了边衅,陛下那里如何交代啊!”这王将军看来政治上有一套啊,不错。 “谁说那是吐谷浑的地方,那里自古以来就是我华夏的领土,是大唐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松州地形我已看过,西高东低,就往西走有点东高西低的地形,吐蕃吐谷浑皆为骑兵,不占地形如何防御,至于吐谷浑有没有意见先不管它,只管去建便是。” “末将得令”席君买想我也别在这废话了,反正你让咋干我咋干,大不了咱一起完蛋。 “这是图纸,去了以后你就按方抓药,仓库里东西都已给你备齐。” “公子,这建城乃是大工程,耗费人力物力颇多,这物力公子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这人力如何安排?”这老王还真行,说话总能说到点子上。 “这个问题本公子也考虑过了,恐怕要劳烦王将军!” “请公子吩咐。” “王将军可派遣得力之人往吐谷浑与吐蕃购买奴隶,以充建城之用,必要时可用食盐、美酒、香水换取。” “买人修城?公子有钱自无不可,可是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不大不大,王将军去买人时要注意区别对待。” “公子放心,我定将我大唐百姓多买些回来。” “错了,你此去得这么办,在吐谷浑买吐蕃人价格可定到平时的一倍,若买吐谷浑人,价格只许用平价购买,但是汉人一律不要;在吐蕃买吐谷浑人价格也是平时一倍,买吐蕃人可将平时价格加上五成,汉人还是一律不要,你可听明白了” “这个,听是听明白了,恕在下驽钝,实在想不通其中关节。”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按我说的办理就好,另外如有南诏的奴隶,按市八折收购就好。” “末将遵命。”这王校尉没看出啥事来,这薛仁贵是看明白了,只觉得脊梁骨上冷汗直冒,大热天的牙齿格格作响,心说真是损到家了啊,就这么折腾上几年,那吐蕃还行,吐谷浑能剩下几个人就不错了,有奴隶当然是卖了,没奴隶这两家肯定要互相抓啊,还怕啥擅开边衅啊,这科学家是真不能惹,简直是缺德带冒烟啊。 “薛仁贵听令!” “末将在!”薛仁贵一听张成才喊他,没有来打了个冷战,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 “着你统领三军,严防吐蕃吐谷浑犯境,席君买建城之时,汝二人要及时沟通,多放探马,防止敌军偷袭。” “得令” “即日起三军操练兵马,不可懈怠。” “遵命” “退账” “师兄为何要建新城啊,现在的城池不好吗?新城还建的那么小,人家的城最少都要四个门,你咋非弄两个门的啊?” “咱们都是步兵,出了城就要挨打,打败了还跑不了,不建城咋开疆扩土啊,就这么一点已点往西挪,今天刨他二亩地,明天占他一条街,就不信挤兑不死他们。那些城本来就是用来守的,要那么多门干嘛啊!” “师兄,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买奴隶啊?” “攒的啊!” “我才不信呢?你这么会过的人,怎么这次这么大方啊?” “那得看跟谁,别人我才不管呢,不过师妹要用,我怎么可能吝啬啊!” “谢谢你师兄,你对敬儿真好,师兄,师兄,想什么呢?” “哦,想咋样才能把钱挣回来。” “:(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拿出钱来那是暂度难关,有机会挣回来那是为了咱俩以后的幸福生活。” “以前是俩,现在是三个了吧?”李敬拿眼瞄了瞄菲儿,酸不溜秋的问道。 “:(”菲儿脸一红,跑了 “这个,既然师妹如此要求,为兄要是不答应好象也太对不起师妹美意了,既然如此,为兄考虑考虑也不是不可以。” “哎呀,师妹饶命啊,为兄皮薄肉嫩,经不起师妹凤爪啊,救命啊。。。。。。。。。。。” 第六节 建小城钱财用尽,散谣言到处挖坑 第五章 威震番邦 第六节 建小城钱财用尽,散谣言到处挖坑 话说这日子一天天就这么过去了,这吐蕃、吐谷浑两家埋头抓奴隶挣钱,这张成才就埋头忙着建城,第一座城按县城规模建的,一面城墙得有个十里地,其他三个小城建的都不大,一面也就四里地,大约也就平常的县城三分之一,说城有点过分,说堡倒挺贴切,奴隶买了一大批,都是五大三粗身强力壮,干活那是没说的,可这吃饭吗。。。。。。。 眨眼大半年也就过去了,倒没发现吐谷浑因为张成才占了他们家地方非过来拼命,派了个使者过来喊了几句抗议,给了个通商的政策就屁颠屁颠的回去了,过了没几天还给送过来几百头羊几十头牛,说是谢谢公主体贴。 吐蕃那倒是真想找张成才的麻烦,特别是禄东赞那老头提起张成才就咬牙切齿,天天嚎叫着要带齐兵马把那个吃爹喝爹不谢爹的东西抓起来碎尸万段,虽然吐蕃和大唐有接壤的地方,可和张成才却隔着吐谷浑,松赞干布又跟天竺闹的很不愉快,吐蕃的贵族们天天忙着抓奴隶也没功夫响应他的号召,口号喊了好几个月,嗓子都喊哑了,楞是没人搭理他。 吐蕃吐谷浑奴隶抓个不停,这张成才的钱袋子可慢慢的就空了,买人不是买牛羊,扔一边吃草就能活,这人是要吃饭的,咋办捏,想了半天,干脆给长孙写了一封长信,那信写的,真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看的长孙皇后掉了半天的眼泪,最后俩人商定,张成才把买来的奴隶租给长孙挖盐矿,牧守松州期间再多给成才一成份子算是租金,这才让张成才没闹出粮荒来。 “师兄,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母后那边用的人再多,也经不起奴隶这么个来法啊,咱们买的又贵,没法倒卖啊。”李敬学没白上,都闻出经济危机的味道了。 “知道知道,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张成才一脸的无奈,心里也是暗暗叫苦,光想挑拨人家两家打架,可没想到吐谷浑国小势弱,根本不敢和吐蕃折腾。偷偷的买几个奴隶倒是有的,现在倒成了吐蕃那直接贩卖给吐谷浑,吐谷浑再卖给张成才,合伙做起了生意。虽然有效的控制了他们两家的国力,可没有达到最终的目标。 “师兄,吐谷浑的人贩子又来了,这次带来了几十个吐蕃人,咱们还要吗?” “要,另外散布下谣言,就说是弘化公主听说吐蕃要与大唐接亲,怕对吐谷浑不利,所以在长安让魏叔玉挑拨与我,说松赞干布要与我抢师妹,这才弄的没和成亲。” “师兄你!:(” “两国交兵无所不用其极,就这么散播就行。” “。。。。那好吧。” “另外还要散布点消息,就说张成才本来就是个财迷,听说大唐和吐谷浑边境有宝藏,所以才打着建城的借口到处挖地建城。” “啊!那咱们再往前建城吐谷浑不得和咱们拼命啊?” “咱们等他们挖好了再去建城!再说他们都是骑兵,这到处挖的坑坑洼洼的,只会对咱们有利。” “师兄,这也是科学吗?我怎么没学过啊?你是不是没教我?” “多看看三国就会了,里面那些谋士比我可损多了。” “。。。。。。那本书让薛仁贵借去看了,都三个多月了还没还我呢!师兄,这算是泄漏师门的秘密吗?” “只要是大唐的人,爱看就看去吧,不过薛仁贵人还行,哪天把他忽悠成科学家也不错,对了,薛仁贵这几天忙什么呢?” “我也没怎么见他,他不是跟着你吗?怎么问我啊!” “那我去找找他,看他在忙啥!” “嗯,那你去吧,我也回去看会书,从来了还没怎么学习呢。” “你们可曾见到薛校尉?” “不曾见到!”这就奇了怪了,这薛仁贵跑哪玩去了啊,连着问了几波人,都说没见他,这是咋回事啊,莫不是拐了三国演义跑路了。 “哎呀张公子,你可来了,快过去看看薛校尉吧!” “奥,薛仁贵咋了?” “那薛校尉把自己关在屋里十多天了,那是谁也不见啊。” “竟有此事。”张成才心里倒是明白了,这货恐怕是看三国看魔怔了。跟着那当兵的到了薛仁贵的营帐,撩开布帘子就进去了,一进去吓了一跳,这薛仁贵外号可是白袍小将啊,长的虽不俊俏可也是白净的很,咋几天不见比尉迟恭那个碳团还黑了呢,再看地上到处是纸,莫不是要改行当文官准备来年考进士? “见过张公子,张公子如何来了?”看来情况不是很严重,还能认人。 “听闻校尉这几天不理公务,在营帐中闭门不出,特来看看是何缘故?薛校尉你这是?” “近日公主借给某一部奇书,名曰三国演义,仁贵越看越是喜欢,其中兵法韬略更是深不可测,仁贵恐日后忘记,因此在帐中抄写,以备日后查阅。” “此书乃我师门秘宝,你看看也就罢了,如何还给抄了下来,快快还我,至于已经抄好的书籍,立即焚毁。”张成才心说话你可拉倒吧你,还近日呢,都三个多月了。 “啊!张公子,仁贵实在不知啊,请公子见谅才是啊,只是这兵书仁贵实在爱不释手,公子可否开恩破例,让仁贵再看几天。。。。” “其实想学此书也不是不行,不过你未入我门,如何能学我门兵书?” “公子,如若不弃,仁贵请入科学之门。” “既是如此,那我倒是可以代师收你,咱们都是研习的师尊的学问,师兄弟相称就好。” “师兄!”“师弟”俩人把手一拉,一脸的鸡情。 “师兄,咱们科学门公有几人啊?” “连上咱俩也就四个。还有一个入了门还没学习呢。” “这个,咱们门人为何如此之少?”薛仁贵心想我进来的挺容易啊,咋人这么少捏。 “师尊要求宁缺毋滥,因此很少收人。” “那除了公主另一位是何人?” “当今圣上” “啊,那咱们岂不成了天子门生?”薛仁贵自豪感油然而生。 “还没说完,当今圣上第九子,晋王殿下。” “原来我门之人皆是非富即贵,仁贵惭愧啊!” “不妨事不妨事,你的功业将来必在本人之上,切莫灰心才是啊。” “借师兄吉言了。” 这边张成才收了薛仁贵,那边李敬的谣言已经散播开来,现在松州城整个就是一个人口贩卖中心,这南来北往的人口贩子是数不胜数,传播谣言那是事半功倍,没过几天,这禄东赞就听到消息了,反复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好象真是提到和亲才反的脸,进家时没咋地,看歌舞也没咋的,处的一直很融洽,莫非真是魏叔玉听了弘化公主的话从中作梗不成。 要说这弘化公主确实有作案的动机,为啥啊,弘化公主是和亲吐谷浑的公主,也就是说现在是吐谷浑可汗的老婆,这吐蕃要是和大唐和了亲,欺负吐谷浑那可就成了俩女婿打架了,你让老丈人咋伸手帮忙啊,思来想去,觉得此事确有可能,把对张成才的仇恨一下子转到了吐谷浑,憋足了劲要让吐谷浑好看。 话说好事基本都是成双,最近又听说大唐与吐谷浑交界的地方有宝藏,所以张成才这个财迷才到处挖坑,还建城迷惑别人,按说以禄东赞的智商应该不会相信,可偏偏这禄东赞吃过张成才的亏,把事越想越复杂,心说话要是没有宝藏,就松州这点破人,建那么多城干嘛啊?而且还非得买奴隶建,这分明是怕有人抢,不想叫大唐的人知道,等看见吐谷浑也在那到处挖坑,终于不淡定了。 “赞普,现在大唐和吐谷浑都在找寻宝藏,我吐蕃不可坐视不理啊!” “大相言之有理,可那宝藏在大唐和吐谷浑境内,我们想干涉也使不上劲啊!” “不然,吐谷浑在大唐传播谣言,阻挠我吐蕃与大唐和亲,我吐蕃岂能饶他!” “此事乃是谣传,并无真凭实据啊?” “此事果然是谣传?” “难道不是吗?” “难道是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不是谣传,大相真我吐蕃栋梁之才,不过各部首领那如何解说?” “买奴隶,哪里有抓奴隶来的快啊!” “大相真大才也,来人,传各部首领议事。” 禄东赞的脸越来越阴沉了,从进入吐谷浑一来,就没看见过人,更别说牛羊了,好象对他带兵入侵都没啥反应一样,走一路看一路,说是旅游还差不多。探马放出去了二十多里,回来时除了回报说到处是坑坑洼洼,基本没什么收获。 “吐谷浑人都死哪去了,说!”禄东赞疯了一样冲部下吼着。 “回大相,我等实在找不到啊,这十里八乡的都快翻遍了,别说吐谷浑的军队了,连牛羊也没见着,就看见满地界都是大坑。” “坚壁清野!好算计啊!”禄东赞咬牙切齿,跟老子玩这套,你吐谷浑屁大的地方,我看你们能躲到哪去。 “你,去告诉赞普,吐谷浑坚壁清野,我军搜索军力不足,请赞普再发五万人马来。” “大相,咱们吐蕃一共就二十万人马,这次为了消灭吐谷浑已经动用了十万,若再来五万,万一天竺等国来犯,那可如何是好。” “天竺那帮秃驴成不了气候,现在既然和吐谷浑翻脸,就必须把他打疼打死,快去。” “路上小心些”禄东赞突然脸一抽抽,从进了吐谷浑仗没打成,这马已经有一千来匹崴断腿了。 第七节松赞干布领兵亲征,吐谷浑王丧地归唐 第五章 威震番邦 第七节 松赞干布领兵亲征,吐谷浑王丧地归唐 这松赞干布收到军报,本以为是禄东赞大胜吐谷浑,谁知道却是要求增兵,问那信使却是越问越惊。 “大相在征讨吐谷浑可还顺利?” “禀赞普,一切顺利,吐谷浑见我军征伐,吓的不敢交战,远远遁去。” “斩杀敌军多少,我军损失如何?” “并未斩杀敌军,我军也无损失。” “难道没有接战?” “确实没有接战。” “那大相为何要再增兵五万?” “这个小人实在不知。” “吐谷浑兵马现存多少?” “小人不知。” “现在何地?” “小人不知。” “何人统领何人为将兵马是否精锐?” “小人不知。” “.......下去吧,待我与众人商议后再定。” 松赞干布这个气啊,你说你要征讨吐谷浑,我这一半的军马都交给了你,进去都快一个月了,楞是一个人没杀,到现在连对方有多少人马何人为帅都不知道,就知道派信使要求增兵。 这要是再给你兵马,我这手里可就没人了,剩下的这十万人马除了分散各处守城的,就剩下五万机动,要是都给了你,万一有事,我咋办啊?这赞普的位子,你禄东赞就真不惦记?不行,得想想办法,别说再给你五万,就现在那十万让你握在手里也不是什么好事。 要不说人家松赞干布是少年英杰呢,一晚上没睡觉就想到了主意,第二天早上起来传下军令,亲征吐谷浑,带着手里的五万人马浩浩荡荡杀奔吐谷浑而去,那架势是非把吐谷浑灭了才肯干休。 这边禄东赞听说赞普亲征,也明白是咋回事了,知道自己事受了猜忌,按套路他这会该辞去军职以表忠心,可这禄东赞对吐谷浑那是恨之入骨,竟然趁着援军未到国主未来,把手下军队分成十队,令亲信为队长,在吐谷浑拉网搜索,看架势是想在松赞干布来吐谷浑之前就把吐谷浑灭掉。 松赞干布接到军报,越看越不是味,怎么看那禄东赞都象是要拥兵自重,一个不好,自立为王的可能都有,催动大军一路疾驰,连牛羊辎重都扔在了后面。好歹吐蕃离吐谷浑不算很远,几天功夫就进了吐谷浑境内,第一招先把十路兵马招回集结,可怜十万吐蕃大军从南到北走了大半,接到军令又从北到南返了回来,虽然没什么伤亡,可士气也丧失了大半,再加上吐谷浑到处坑坑洼洼,马匹损失更是严重,要说收获那可真是四大皆空。 松赞干布大为恼怒,把禄东赞这顿好骂,要说这禄东赞是吐蕃有名的智将,兵法韬略在吐蕃无人能及,松赞干布和他向来和睦,一直依他为吐蕃柱石,这次两人心生嫌隙,国主怪大臣不能体恤上意,弄的师老兵疲,大臣怪国主信任不够,无端猜忌,一来二去,禄东赞竟辞去军务,带着亲兵回自己部落去了。 要说这事可真怪不得禄东赞,也不是吐谷浑多有智谋,实在是张成才最近一年大肆买卖奴隶,这吐谷浑本来人就不多,又不敢招惹吐蕃,这吐蕃各部倒是经常侵扰吐谷浑,时不时的就抓些奴隶拉回去卖,如今吐谷浑已是人丁稀少,十数万部民基本都是老弱病残,原来国力虽然不堪,可持弓之士也有几万,现在居然连两万都凑不起来,恼的那吐谷浑王诺曷钵将弘化公主及部落老幼送往松州,自己率领部卒与吐蕃周旋。 要说吐谷浑是周旋吧也真是高看了他们,其实他们一直都在大唐与吐谷浑交界的地方等着,等啥呢,等李二的圣旨,这诺曷钵也看出来了,在吐蕃和大唐之间他是混不出什么好来,于是跟弘化公主商量了一下,坚决要求以后跟老丈人混,王也不当了,老婆也不娶了,非当过门女婿不可。 这张成才眼看着松州人口剧增,本来粮食就够紧张了,这家伙要是都搁着呆着可要了他的老命了,也不等李二圣旨下来,就跑到诺曷钵那里商量去了。 “草民参见王爷!” “公子请起,以后莫要再喊王爷了,再过几天天恩一到,我等就同是大唐子民了,我这个王爷也就当到头了。” “王爷但请宽心,陛下宅心仁厚,定会妥善安顿王爷,虽然王爷的头衔可能不保,不过万不至于跟草民一般没了品阶。” “公子说笑了,不知公子此来,找我何事啊?” “吐蕃侵入吐谷浑,王爷为何不与他交战却跑到大唐来要求内附呢?” “唉,吐谷浑人丁稀少,哪有再战之力啊?更何况吐蕃势大,我吐谷浑胜得了一次,胜不了十次啊。” “如今吐蕃是我大唐与王爷的仇家,王爷可愿在内附之前出了这口恶气?” “这个本王当然愿意,可这兵马从何而来啊?” “不瞒王爷,成才穷啊。。。。。” “这,公子这是何意?莫非想跟本王借钱?”诺曷钵心想我就算是内附也不用向你行贿吧,听说大唐官员都很清廉,这怎么还蹦出来个索贿的啊。 “借字断不敢当,不过想卖给王爷点东西!” “奥,不知何物,竟然让张公子亲自前来商议。” “吐谷浑四万精壮奴隶,不知王爷可感兴趣。” “什么,四万精壮?” “正是,王爷若是愿意绕路攻击吐蕃,成才愿意将这四万奴隶借给王爷,等回来时拿吐蕃俘虏顶账即可。” “这个,不知作价几何?” “换奴隶的话一换一即可,若买的话,市价三倍。” “呵呵,张公子就不怕我带着人跑了?” “贵族家眷财产都在松州,想来王爷不会做此不智之事。” “也罢,本王就与你做了这买卖,奴隶何时能到。” “随时可到,王爷,您此去只需袭击部落,焚其辎重,不要和那吐蕃正面交战,把他们引到此处即可。” “这个好办,我吐谷浑打仗不行,若说逃命那是无人能比,可那吐蕃不来咋办?” “那得看王爷如何行事了,只要激怒他们,他们如何不来。” “你是说屠其族???” “这怎么可以,杀俘不祥,王爷既归我大唐,行事要以仁义为本啊。” “这个,是我孟浪了,请公子点拨一二。” “我大唐军队不可乱杀无辜,那吐蕃虽屡屡犯境,可其部民罪不至死,破敌部落后,精壮当然充做奴隶,那妇女老幼,斩下右手左足,令医者保其性命,留下衣食,以示训诫便好。” “啥!!”诺曷钵听得浑身发抖,“残其手足与杀之何异?如此残忍,本王如何下的了手?” “不知吐蕃现在若是找到王爷,是否会对王爷仁慈?” “公子即使想要诱敌,屠杀几个部族就好,如何行得如此残忍之事。” “王爷错了,此乃疲敌之策,伤残愈多,则吐蕃国力愈弱,想那吐蕃本来就不够吃,若再多上几万吃白食之人当会如何?” “公子此计虽秒,奈何本王实在不忍为之啊!!!” “王爷果然不肯为之?” “老夫宁死不为此事。” “那好,成才告退,不过那四万奴隶,恐怕明天要断上一手一脚了。” “哼!草芥人命,你就不怕圣上怪罪于你?” “这倒不劳王爷操心,那些奴隶都是成才出资所买,惩罚自己家里几个奴隶,圣上如何会管!” “啊,公子何以如此何以如此啊。。” “城已修完,我要那么多奴隶吃闲饭啊,杀了有伤天和,弄残了去吐蕃要饭不好吗?王爷安坐,成才告辞!” “张公子莫走,张公子莫走啊,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啊!” “王爷已经内附,吐谷浑旧地自然是我大唐国土,成才自会领兵收复,就不劳王爷费心了。告辞。” “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这诺曷钵哭的啊,那是泪雨磅礴,万般委屈。 “好了,好了,别哭了,早答应不就没事了吗,其实你应该感到庆幸啊,如果你不是与吐蕃为敌,而是与大唐为敌,这会被算计的就不是吐蕃了。”听到这诺曷钵打了个寒颤,暗暗在心中发誓,有生之年,绝不在大唐招惹是非,老老实实在大唐混吃等死。 “师兄,这疲敌之计是否过于狠辣了啊?真不如直接杀了了事。”薛仁贵十分的不忍,这货历史上就是个杀俘将军。 “屁,就吐谷浑那点军力,能骚扰几个牧民打破一两个部落就不错了,你还指望他们立什么大功啊!” “可师兄为何要让吐谷浑行此残忍之事,你一向悲天悯人,这不太象你的风格啊?” “我这是跟诺曷钵要投名状,他们以后八成是要在松州定居,若是再和吐蕃眉来眼去,咱们是防不胜防啊,再说陛下一旦允许他们内附,那些奴隶说不定就要被陛下给放了回去,我花钱,陛下当好人,我的钱找谁要啊?” “明白了,师兄此举一可以使他们两家再无和好的可能,又可以削弱吐蕃国力、若两兵相遇,吐谷浑实力也会大损、师兄还能使钱财不受损失,此一箭数雕之计,师弟实在是佩服。” “何止不受损失啊,我要的是平时奴隶三倍的价格。” “那诺曷钵如何肯依啊?” “没啥,我告诉他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就把奴隶砍了手脚送吐蕃去。” “.....师兄真好算计,想来那诺曷钵此刻也是痛苦万分吧。” “其实是陛下太过仁慈,这吐谷浑内附无非是因为兵马不足无法抵御吐蕃,若是四万奴隶平白的还了他,要钱有钱要兵有兵,与那吐蕃又没深仇大恨,万一有一天相互勾结,我松州内外皆敌,何以挡之啊?” “师兄深谋远虑,仁贵受教了。” “以后用兵你需记住,万不可对敌人存仁义之心,不管使用何种手段,取胜就好,否则便是对自己将士不负责任,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仁贵谨遵师兄教诲,此生断不敢忘。 第八节诺曷钵绕道击吐蕃,薛仁贵收复吐谷浑 第五章 威震番邦 第八节 诺曷钵绕道击吐蕃,薛仁贵收复吐谷浑 松赞干布收了军权,把军队一字排开,继续向北搜索吐谷浑军决战,虽说这吐谷浑面积不大,吐蕃军队甚是精锐,可也经不起这从南到北、从北到南、再从南到北这么来回的折腾,等爬到大唐与吐谷浑交界的地方,已经是胖的拖瘦,瘦的拖病,病的拖死,就这还是没发现吐谷浑军队的影子,整个草原除了坑就是洼,探马根本就跑不出多远,把个松赞干布气的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开始时还是有计划的搜索,现如今却如同受伤的野牛,再也顾不得什么章法了。 再说诺曷钵收了奴隶得了军械,战力也恢复了不少,牧民本来就是天生的战士,倒也不用刻意训练,配上了战马弓箭,一个个也是群情激奋,发誓要与吐蕃赌个输赢,诺曷钵看着纳闷,心说话老子国都丢了也没这么恨吐蕃,咋这些奴隶这么大的怨气?让亲信下去一打听才知道,感情全是吐蕃抓了卖到大唐来的,妻儿老小都被吐蕃人杀了个干净,自己还被卖到大唐当了一年的苦力,都说哀兵必胜,古人诚不欺我啊!诺曷钵感叹道。 根据张成才的指示,诺曷钵带着军马绕过吐蕃军队,进入了吐蕃境内,这吐蕃境内就剩下了五万人马,还被分撒各处,哪经得起吐谷浑几万精壮的折腾,一时间吐蕃狼烟四起,哭声震天,各个部落措手不及,倒被诺曷钵占了不少便宜。诺曷钵明白自己是上了贼船,狠下心来实行那疲敌之计,消息传到松赞干布军中,气的松赞干布当时就背过气去。醒来后立即下令全师回转,去找那吐谷浑拼命。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吐蕃军在吐谷浑来回折腾了两趟,终于在吐蕃境内碰上了诺曷钵,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当下两家谁也没废话,排好阵势就打了起来,吐蕃军胜在兵多而且训练有素,吐谷浑胜在以逸待、劳怨气冲天,直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从黎明杀到黑天都没有收兵的意思,正在难解难分之时,吐谷浑后军大乱,原来是禄东赞听到消息,带着亲兵和本部落几百精壮前来助战,在旁边养精蓄锐了一天,看看天色将晚,才带人马冲了出来。 诺曷钵正在得意,突然见身后杀出一支军马,黑灯瞎火的也看不出来了多少,心中一慌,喊了声风紧扯呼那是撒腿就跑,等脱离了战场,六万人马剩下了不到三万,这才想起张成才的吩咐,连忙向松州方向退去。这松赞干布和禄东赞合兵一处,清点了一下人马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十五万人现如今剩下了九万多点,这眼珠子当时就红了,催动兵马追的诺曷钵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话说这哥俩在吐蕃打的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松州那边李二的圣旨可就到了,允许内附,封诺曷钵为驸马都尉,并令松州公主李敬遣军收复失地,张成才得到旨意立即令薛仁贵席君买做好出兵的准备,这兄弟俩早已憋的没了人样,就等着张成才一生令下要马踏吐谷浑,生擒禄东赞。 这诺曷钵打了败仗向着松州一路狂奔,松赞干布和禄东赞带着新仇旧恨那是紧追不舍,薛仁贵席君买见诺曷钵带军返回,急忙让开道路放吐谷浑军进新城休整,张成才得到消息也赶忙领兵前来助战。 “薛仁贵听令!” “末将在!” “令你带三万人马出城据敌,此去要扎好营寨依托新建小城防御,不得有误!” “末将得令,只是师兄,那吐蕃如今已经耗的没了军力,我军何不主动攻击?” “废话,我军都是步兵,那吐蕃再是困乏,你还能跑的过马不成,这吐蕃地势甚高气候险恶,我军无法深入其境,这次松赞干布送上门来乃是天赐良机,不把他这十五万人留在吐谷浑,你让为兄如何甘心。” “啊!我军统共五万步兵,如何能歼灭十五万骑兵,这追也追不上啊?” “这个你休要多管,按令行事便是。” “末将晓得了。” “席君买听命!” “末将在!” “给你兵马五千,你可敢再到吐蕃境内走上一趟。”张成才心说以前你可是一百来人就把吐谷浑给灭了,现如今带五千人马折腾吐蕃应该没问题吧。 “这有何不敢。” “那与你五千人马,再进吐蕃,此去只需攻击吐蕃辎重就好,若有机可乘,打几个部落也可以,不要俘虏。” “末将得令。” “王将军!” “末将在!” “令你带兵一万,驻扎新建大城,接应薛仁贵。” “末将得令!” “张刺史,这运送粮草的行当,本公子可就交给你了,若有延误,你晓得后果。” “下官自当竭尽全力,力保大军粮草不断。” “诺曷钵!” “末将在!”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诺曷钵心里嘀咕着。 “你率本部军马,带上一万南诏奴隶,两万吐蕃奴隶,绕开吐蕃主力,到吐谷浑境内的挖坑打眼!” “挖坑打眼?” “对,挖坑,要把原来大坑连接起来,做到沟壑纵横。” “不知要挖多长?” “只要吐蕃不回军,你就在那挖,这打眼就是挖陷马坑,这个不用我教你了吧,,要让吐蕃回师之路到处是坑,遍地是眼,期间若有兵马来战,人少就打人多就跑,你可明白?” “末将遵命!” “尔等各自以令而行,各自准备去吧。” “末将告退!” 把几个人的工作都给安排好了,张成才晃晃悠悠的跑李敬那汇报去了。 “师兄,这能行吗,你干嘛非要用八万人消灭他吐蕃十五万人马啊?打跑了不就完了啊?” “他偷十五万去啊,光和吐谷浑那一仗就伤亡了五万多,现在能凑齐十万就不错了。” “那人家也是十万骑兵啊?” “放到几个月前十万吐蕃骑兵倒是小看不得,现在可不一样了。” “这是为何啊?” “这松赞干布和禄东赞带着吐蕃大军在吐谷浑来回转悠了两趟,又绕道回援吐蕃,跟吐谷浑这等军队作战才落得杀敌三万自损六万的下场,你说他还有多少战力,若是休整一下再来他吐蕃还有一战之力,这松赞干布疯了一样追了过来,士卒估计连爬都爬不起来了吧?” “这倒也是。” 松赞干布和禄东赞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可惜已经晚了,他们已经连往回走的力气也没有了,急急忙忙的停下了部队,跟薛仁贵在那对峙,进不得退不得,席君买在吐蕃大发淫威,所到之处那是寸草不少,这货明显没有杀俘不祥的觉悟,也不怎么相信报应,就知道杀完了拿人头请功,一时间草原血流成河,哭声震天,松赞干布得到消息虽有心回援,却发现路跟来的时候不大一样了。 “坑,这果然是坑啊。。。。。。。”松赞干布也是一号人物,这禄东赞更是智谋百出,发现势头不妙,立即带兵南返,一路上就看见到处是壕沟,沟外还有坑,大坑套小坑,坑外还有三角钉,可怜九万骑兵有一大半被祸害成了步兵,这边薛仁贵带兵急追,也不与吐蕃交战,就在那慢慢的跟着如同送客一般,那边席君买大杀四方,祸害吐蕃祸害的不亦乐乎,诺曷钵继续在那挖坑下套,对大唐的挖坑战术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无法言表。 “大相,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再这么撤上几天,我大军还能剩下多少,依我看咱们不如跟那薛蛮子拼了,太欺负人了,三万步兵逼得咱们九万骑兵无路可走。” “赞普息怒啊,如今我军落入瓮中,前进不得后退不能,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可缓缓而退不可孤注一掷啊,需知我吐蕃大半兵力都在此处,若是折损于此,吐蕃危矣啊!” “这薛仁贵零刀割肉,诺曷钵挖坑下套,席君买杀人放火,你叫我如何缓缓而退啊!” “不如赞普带领骑兵绕道而行,我带步兵拖住薛仁贵。” “这,这样岂不是让大相陷于重围吗?万万不可。” “不然,薛仁贵虽然近在眼前,但其只是为了吸引我军军力,使我不能安然撤退,真正厉害的,是席君买在吐蕃的五千人马,若不及时回援,恐怕我吐蕃要被他弄的元气大伤啊,赞普回去的越快,臣这里就越是安全。” “既如此,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分兵,连夜出发,也好让唐兵没有防备。” “赞普之言甚善,你我各自准备去吧” 这松赞干布和禄东赞在那商量者怎么逃跑,薛仁贵却在那算计着来个夜袭,也是真巧,这边倒霉催的哥俩刚刚分开,那边薛仁贵带了三千人马要马踏连营,吐蕃正在分兵呢,营里那叫一个乱啊,这仗打了好几个月了,吐蕃士卒除了跑路就是跑路,开始还有马骑,这会大部分马匹都给祸害成了马肉,好不容易要休息休息吧,又传下令来说要分兵,黑布隆冬的正在那乱着,只见营门大乱,杀声震天,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人马,登时乱作一团。 第九节 薛仁贵马踏连营,席君买威震番邦 第五章 威震番邦 第九节 薛仁贵马踏连营,席君买威震番邦 话说这薛仁贵冲进吐蕃大营,一杆大枪舞的是虎虎生风, “将军,别舞枪了,吐蕃贼子都跑了” “等等,我拿个造型。” “:(” 薛仁贵这会也挺纳闷,你说这吐蕃没防备吧,一个睡觉的没有,骑兵骑着马是步兵拿着刀,就好象知道自己晚上要来一样;你说他有防备吧一个个见了自己就跑,根本没碰到什么抵抗,这人没杀着还把腰给扭了,眼看着吐蕃跑的飞快追赶不及,没奈何带领大军跟踪追击,一路上抓的俘虏那是数不胜数,审问之后才知道自己误打误撞,搅和了松赞干布和禄东赞的好事,事已至此也只好继续对不起这两位仁兄了,当下放下心来催动大军继续追击。 松赞干布和那禄东赞被薛仁贵这一搅,兵是真不用分了,除了两万骑兵勉强跟了上来,其他的都落在了后面,连睡觉的帐篷都被薛强盗抢了个精光,如今是除了人啥都缺,平时出门都是一人三马,现在也变成了一人一骑,想吃块马肉都不可能,没奈何撒开两腿跑的两耳生风,只管向着吐蕃方向一路狂奔,至于掉队的士卒,那是再也顾不上了。 诺曷钵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见的吐蕃赞普和大相疯了一样冲了过来,旗帜散乱不堪士卒疲惫无力,心说话可让我逮着机会了,这次弄不死你也让你们扒层皮,当下带着本部军马过去拦截,吐蕃军要夺条生路,诺曷钵要报国仇,好家伙那是天雷接地火谁也不让谁,厮杀间诺曷钵又是后军大乱,原来两万吐蕃奴隶见赞普被困,竟然赤手空拳上来拼命,可怜诺曷钵满打满算不到三万人马,这几天天天挖坑下套累得腰酸腿疼,抵住吐蕃两万大军已经是相当的费力,猛然间又被后面两万吐蕃奴隶一冲,竟然乱了阵型败下阵来,要说这吐谷浑跑路真是没说的,不光自己跑,临走还没忘了把那一万南诏奴隶带着一起跑。 松赞干布干翻了吐谷浑,也不敢追击,当下给奴隶发下兵器,一路向吐蕃撤退,诺曷钵损兵折将怕回去不好交代,一路抓捕吐蕃逃兵,竟然也给他抓了三万有余,等和薛仁贵碰上面,报告了军情,自己带着军马押着俘虏回新城交令不提。 席君买最近玩的是非常开心,这么大的地方没几个兵,张成才又下令不要俘虏,那是见羊杀羊见人杀人,每天砍了羊吃肉割了头报功,把个吐蕃来回犁了三遍,吓的各部族听到席君买三字就浑身哆嗦,看见大唐的旗子就嚎啕大哭,有心和他拼命可兵却都让赞普给要走了,就剩下点亲卫那是杯水车薪,没奈何远远躲开那个魔王,带着部众风餐露宿的向逻些城退去。半路上还被席君买追上砍杀了一阵,直到杀累了才罢兵回营。 松赞干布和禄东赞千辛万苦跑回吐蕃,满以为逃出生天苦尽甘来,没想到越往回走越是心惊,吐蕃境内那是尸横遍野,血流漂杵,众兵士哭声震天拔刀砍石,纷纷请命要与席君买拼个生死赌个输赢,虽说是人心可用哀兵必胜,可空着肚子光喊口号那也是没什么大用,初到吐蕃一个个吐沫横飞雄心万丈,走了两天就前心贴了后背,步履蹒跚,半死不活了。 “赞普,现在吐蕃乃是危急存亡之秋,请赞普快下决心,向唐称臣,只要我君臣不死,士卒不灭,总有一天我们可以整顿兵马报仇雪恨。” “大相,这城下之盟奇耻大辱,我,唉!!!!” “赞普,当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终于一举灭吴,今我吐蕃虽小比那越国也要大上十倍,兵马虽少也比那三千越卒多了十倍,只要赞普忍得一时荣辱,总有我吐蕃报仇雪恨的一天。” “好,遣使长安,纳贡求和。” “啥玩意,松赞干布求和了。” “正是,求和的使者经过松州,我军无权拦截,已经往长安去了。” “娘希匹,来人,给我调集军队,公子我要再战吐蕃。” “公子三思啊,如今吐蕃国主已回,兵马已整顿多日,席将军也正在赶回,我军已成疲惫之师,若是再战,恐怕于军不利啊!”要不说人家王将军水平高呢,关键时刻就是冷静,说话虽多可都在点子上。 “那依王将军之见,该如何是好啊?” “此次吐蕃俘虏甚多,莫不如在吐谷浑旧地修建城池派兵把守,令吐谷浑部巩固旧地,以后吐蕃再来,也好有个缓冲啊。”看人家这水平,让吐谷浑把门,还得派大唐的军队看着,是有水平。 “可就如此放过吐蕃,本公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我还想揍他,你有办法没? “哎呀公子,此次吐蕃十五万兵马五万奴隶,一共只回去了不到三万,席将军更是将吐蕃部落杀了个人仰马翻,如今吐蕃人口十停里已折了三停,二十万军卒被杀的就剩下五六万人,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吧,再进去杀上一次,吐蕃就给灭了族了。 “既然如此,那就依王将军之见,令诺曷钵、弘化公主回长安谢恩,王将军可待吐谷浑旧部与吐蕃战俘在吐谷浑旧地修建城池,令薛仁贵带兵警戒。另外,让诺曷钵把买奴隶的钱给本公子留下,不然,本公子让他去不了长安。” “末将领命。” “传令官,席君买现在到哪了?” “已到吐谷浑领地。” “立即传令停止回撤,令后军随本公子接应席将军,公子我要不再给松赞干布添添堵,他就不知道什么叫情敌。” “。。。。。。得令!” “等等,让随行人马把猛火油全给我带上。” “是” “哎呀君买一路辛苦,此次劳苦功高,本公子必奏明圣上为你请功啊!” “公子过奖了,君买有今日,全靠公子栽培,大恩大德,永生难忘。” “哎,君买功劳乃是马上取得,那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和本公子有何关系。” “公子说笑了,不过现在两家都已罢兵,各回领地,大人如何又领兵出来了?” “君买有所不知,所谓夺妻之恨不共戴天,那禄东赞挑拨吐蕃赞普意欲夺我爱妻,我如何能够饶他?” “啊!竟有此事,公子莫要着恼,君买这就带兵回去,不把那老不死的抓回来誓不甘休。”要不说人家席君买实在呢,听到这里那是火冒三丈啊,心说话禄东赞你个老东西,科学家的老婆你也敢抢,你不死还有天理吗,说着就要传令起兵,突然觉得不大对头。 “公子业已婚配?”张成才心说这娃还不算傻,有前途。 “木。” “那禄东赞如何会挑拨松赞干布抢夺公子爱妻?” “未婚妻!” “公子已经订婚。” “木。” “那禄东赞如何会挑拨松赞干布抢公子的未婚妻?” “这个,实不相瞒,他们想抢的乃是松州公主殿下。” “啊,这还得了,公子与公主乃是在下再生父母,他抢公主就是抢我娘,他欺负公子便是欺负我爹,公子且稍待,我这就点齐兵马,为公子雪恨,为公主雪耻。”席君买一蹦三尺多高,心说话我杀了十多万吐蕃人也不如这时候积极点,可让我逮住表现的机会了,谁拉我我跟谁急。 “哎呀君买慢来,此事我有计较,我军现在人困马乏,实在不宜再打硬仗,你只需带领兵马护卫一下,看我施为便好。” “公子另有妙计,可否告之一二?” “这有何妨,焚其草原断其生路而已。” “可这草烧了明年还会长出来啊!” “不知君买可知九天玄冰?” “知道啊,听说是道家至宝,寻常人见都难得一见啊!” “呵呵,那九天玄冰的炼制之法就是本公子教给袁天罡的。” “啥,此物原来是公子所造,公子真天人也,那公子此次这把火可有什么说法。” “也没什么说法,无非是除根火而已。”张成才心说老子用的是猛火油,简称石油,这玩意烧完了剩下的东西那叫沥青,这污染,没个三年五年的都去不了,再说现在草木还没出种呢,现在烧干净了,明年长草才怪。 “何谓除根火?” “此火过后,五年内火烧之地寸草不生,所生之物,均有慢性剧毒,人吃人死,牛吃牛亡。” “啥!!!!”席君买听到这里,腿肚子就开始打软了,这科学家可真不是东西,以后见了他们能喊爷爷绝不喊哥哥,得罪别人得死,得罪他们那是永世不得超生啊。 “君买可是不愿助我?” “岂敢岂敢,但凭大人吩咐。” “赞普,不好了,张成才带兵焚烧草原,大火漫山遍野,到处乌烟瘴气啊。”禄东赞急急忙忙的跑进殿中给松赞干布报丧。 “啥!!!!带兵烧草?他吃多了吧!” “这,也有道理哈,烧那玩意可不就是吃饱了撑的啊。” “大相不用理他,由他去烧便是,反正今年烧了明年还长。” “赞普高见,哈哈哈哈!这张成才也有糊涂的时候啊。” “大相,目下草木尚未枯萎,他张成才怎么会放起这么大的火来?” “这个我也不知啊,莫非用的是猛火油?” “这猛火油向来稀少,一般都是攻城时才用,他拿这东西烧草,看来是钱多的没地方花了。” “这个~~~~~~,臣下实在不知啊。” 张成才紧张的看着逻些城,这火烧了七八天了,也不见吐蕃有人救火,就知道自己奸计又一次得逞,心中暗暗得意,没文化,真可怕啊~~~~~~。 第十节得战报李二封功臣,急娶亲成才卖唐僧 第五章 威震番邦 第十节 得战报李二封功臣,急娶亲成才卖唐僧 这边张成才火烧吐蕃,那边李二已经拿到了战报,咋一看喜的都找不到北了,连呼过瘾,这张成才和李敬到了吐蕃两年不到,吐谷浑归降内附,吐蕃元气大伤,西边估计十年八年不会再有啥大事发生,至于松赞干布求和什么的也没放在心上,下旨好言抚慰了一番算是把事情有了个交代。 再看张成才李敬在松州那是配合默契智计百出,心里也是欢喜的紧,这次也不再征求张成才的意见了,直接把爵位就给封了,为了防止张成才拒绝旨意丢了脸面,这李二是只给爵位不给官职,还捎带着把李敬赐婚给他。 “圣旨到,松州公主、张成才等接旨!屋里哇啦屋里哇啦,” “臣等接旨,谢圣上隆恩。” 圣旨这玩意向来如此,废话多,有用的话少,这帮人本来都是武将,一个个就支着耳朵等自己的官职爵位,哪里去管什么之乎者也扬威异国啊,听的懂听不懂都无所谓,那太监把圣旨交给清河,大家分开来看就是了。 薛仁贵封了定远将军,正五品,松州县伯,食邑七百户,镇守松州; 席君买封了游击将军,从五品,松州县子;食邑五百户,镇守松州,归薛仁贵统领; 王玄策献封了游击将军,从五品,松州郡男;食邑三百户,镇守松州,归薛仁贵统领; 李敬封了个护国公主的名头,封地啥的却没有提,据王玄策解释说应该是仍领松州,封地没变,俸禄高了; 张成才封了个玉山县公,回京另有封赏; 最关键的是,令李敬下嫁张成才,接到圣旨,回京完婚,这把个张成才乐的啊,公不公的没放在心上,可这下嫁跟尚公主差距可大了去了,最起码不用看李敬那帮奶妈的脸色了,这张成才接到圣旨啥也没干,当天晚上就先奉旨成婚了,虽然没有举行婚礼,周公之礼先行了再说吧,两辈子都憋了快六十年了。 第二天一早,王玄策来访,这李敬让成才折腾的根本就起不了床了,张成才也是头昏昏眼蒙蒙,看着王玄策是一点好气都没有。 “王将军来此何事啊!” “张公爷对在下照顾有加如今即将回京,玄策安能不来拜会一二,来日方长还望大人多多照顾多多提携啊!” “奥,王将军可知我无心仕途,此次来松州不过是为了混些功劳好娶公主?” “此事松州人尽皆知,玄策岂能不知。” “那王将军如何不去求公主提携却来求我,需知我是一进朝堂就一个头两个大,跟那帮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的大儒学士们根本处不到一块去啊。” “这个,张公爷言重了,实不相瞒,在下确实是来找公主的。” “找公主你到我这来干嘛?” “啊,这个,玄策一不留神,走错门了。” “既如此,不送了,王将军请便。” “告辞告辞” 这王玄策出了门,在门口转悠过来转悠过去,没错啊,是公主府啊,一咬牙,又进去了。 “王将军去而复返,所为何事?” “这个,张公爷,公主可曾搬家?” “没有啊!” “那在下好象没走错地方啊?” “:(” “啊呀误会误会,昨夜醉酒,竟然睡到了公主府上,王将军见谅!” “无妨无妨,不知公主殿下?” “公主昨夜疲乏的很,目下尚未起身。” “:(公爷如何知晓?” “:(” “:(” “啊呀公爷,玄策出门忘却一事,这就告辞” “这个。。王将军慢走,不送了啊!” 张成才这个气啊,大清早你过来堵被窝,真特么不是东西,亏得老子现在要回京了,不然非得让你好看。左思右想,觉得这个王将军智谋不凡而且做事很有章法,凭李二的本事不应该把人才埋没了啊,莫非这也是个历史名人?急忙回去看了下手机,心里这个后悔啊,早知道王玄策如此了得,自己费那么大劲算计吐蕃干嘛啊,这席君买是百骑破敌,这王玄策是他娘的一人破国啊,纯智谋型人物啊。 象王玄策这种祸害,那是一定要重用的,虽然年轻,要是再学上几年物理化学,看上几天三国演义,放出来那绝对是缺德带冒烟的人物啊!想到这里,立马把公主府的下人喊了过来,“去,把王玄策给我请过来,记住,是请。” “哎呀张公爷,在下刚才头晕眼花走错了地方,竟把您的府邸当成了公主的,真是该死该死。” “王将军不必如此,王将军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在下是深深的佩服啊。” “岂敢岂敢,张公爷过奖了。” “这王将军找公主何事啊,可否与在下说说,或许我能帮衬一二。” “这个,实不相瞒,在下欲去长安科考,求个功名!” “啥?你好好的将军不做,求的哪门子功名啊?” “马上得天下,不可马上治天下,如今四海升平盛世将近,仕途才是正途啊!” “王将军高见,可这事你找公主有用吗?” “张公爷此言差矣,如今科考若无人举荐,即使高中,也只能从九品做起,在下京中无人举荐,因此。” “明白了,就是说想让公主举荐于你,可对?” “正是正是。” “王将军可愿入我门下?” “这!!!张公爷,不是玄策不识抬举,在下虽想做官,可也不至于卖身为奴啊!” “。。。。。误会误会,我是说入科学之门。” “科学之门,在下求之不得啊,谁不知道科学家都是神鬼莫测学究天人啊,师尊在上请受玄策一拜!” “哎哎哎,别拜别拜,咱们以后就师兄弟相称,我这般年纪,叫师尊都叫老了,此次回京后,我自然会向圣上请旨,调你回京。” “如此多谢师兄。” “那薛仁贵也是你的师兄,我与公主走后,你们要多多亲近啊,仁贵耿直,你要多帮衬帮衬他。” “这个自然,不劳师兄挂心。” 话说这来松州的时候张成才把两个月的路走了四个来月,连熊孩子都闲他懒,这回去的时候那可是如离弦之箭,跑的飞快,连李敬都不坐马车改骑战马了,这两人一个想赶紧娶一个想赶紧嫁,都是玩命的往回赶,就盼着快到京师早成正果。 “张公爷,您慢点,老奴这骨头架子都颠散了啊!” “如此,公公且慢慢跟来,某家去也,驾~~~~~” “张公爷张公爷,人纵能忍,马力已乏,休息会吧!” “如此,尔等在此休息,休息好后快快赶来,驾~~~~~” “张公爷张公爷,你那头熊跑的口吐白沫,晕过去了。” “啊,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找辆马车留上两人,慢慢在后跟着就是,驾~~~~~” “张公爷,张公爷。” “驾~~~~~” “张公爷,这护国公主被您甩出去快五十里地了,您跑的再快,她回不去您娶谁啊。” “言之有理,都下马休息一会吧!” 话说这张成才一路飞奔的往长安跑,那边李二和众文武正字看着沙盘在那研究此次吐谷浑大战,这从政治到经济,从谋略到诡计推演了一个遍,根据密探的报告,以李二为首的军国主义份子得出了一个结论,整个吐蕃和吐谷浑,都是张成才一个人祸害的。 从挑拨离间到散播谣言,从逼吐谷浑出兵到席君买屠杀部落,从薛仁贵步步紧逼到吐谷浑挖坑下套,那是一环套一环,一坑接一坑,这一幕幕一脏脏的血乎淋拉的事件,原因就是张成才以为松赞干布要和他抢李敬。不知道松赞干布知道了会怎么想,不过众大臣却深感庆幸,还好自己家的儿子没打李敬那丫头的谱,要不然指不定来啥大祸呢! 当程老妖精听说张成才为了李敬把吐蕃人杀了一半还不解恨又放了把除根火废了草原,立马请旨让程处亮去了陇右,还严令他在那安家立业,没有自己允许,不许回京。 张成才一路跌打滚爬的回了京师,李二倒也真给面子,带着文武百官亲自出迎,谁知道这位回来的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回京那是队伍严整、旗帜鲜明,这位倒好,一共两千来人拉了有三四天的路程,这张成才第一个到,这李敬又等了一天,连续三四天今天一个明天一双的,最后到的居然是熊。 看看人也到的差不多了,李二公布了张成才的婚事,那是欢天喜地谢恩声滔滔不绝,张成才心说我结婚你们高兴啥?后来才知道李敬早就成了罢官的代名词,李二想罢免谁就和人家谈李敬的婚姻问题,就这一个借口朝堂上不长眼神不看眼色的官员已经少了一大半,看来李二是在最后的时刻把李敬的用途使用到了极致,眼看就要出嫁还要利用一把,这老丈人可是真不地道。 这边要奉旨成婚,自然要算个吉利的日子,那袁天罡自告奋勇,把个手指头掐的发紫, “师兄,半年后最佳?”袁天罡摇头晃脑的说到。 “听说吐蕃僧侣横行,意欲对我大唐不利,明日自当启奏圣上,调道长去降妖伏魔,斩邪留正。”张成才语带威胁。 “啊呀道兄,原来三个月后便有个好日子”袁天罡赶紧改了口 “天竺屡屡派遣妖僧,是可忍孰不可忍,明日。。。”张成才还是不大满意。 “道兄莫急道兄莫急,原来一个月后就有黄道吉日。” “嗯,这次征讨吐蕃竟然得到一个惊天的秘密,不过要成亲后才能告诉道长。” “啊呀道兄,你哪天成亲哪天就是好日子,还请道兄明示,我也好回复陛下。”到了这儿,袁天罡是彻底服了气了。 “那就今天吧!” “道兄神算贫道自愧不如,贫道佩服佩服啊” “啊呀道兄莫要开玩笑了,今天如何来的及,不如定在十日后如何?道兄,不能再快了,再快就是贫道愿意,陛下娘娘也不愿意啊。” “如此,多谢道长!” “道兄,那惊天的秘密可否告之一二?” “道长可知道玄奘法师?” “这个我如何不知啊,怎么,他要回来了?” “他乃是西天如来佛祖二弟子金蝉子转世,现在天竺学**乘佛经,人称唐僧。” “这,此等虚无缥缈之事,与我何干啊?” “可我却听说,得道高人如吃了唐僧肉,可以长生不老啊!” “啊!!!!长生不老!!!!!道兄此言当真?” “我没吃过,我们科学家都是实验以后再下论证,至于你信不信,就是你的事情了。” “师兄,今日贫道还有要事,先行告辞。”袁天罡牙齿咬的格格响,使劲咽了一大口吐沫,转过身去,迈着坚定的步伐向青羊宫走去。 “唉!!!!封建迷信害死人啊,江湖上又要有一场腥风血雨了。” 第六章 安居长安2495899第一节成才抱得美人归,李治被逼学急救 第六章 安居长安 第一节成才抱得美人归,李治被逼学急救 为啥这张成才非逼着袁天罡把个婚礼提的如此急迫呢,这事满大唐也只有他一个人明白,可他不敢说,因为说出来他也没办法,啥事呢?说的委婉点叫嫦娥奔月,说的直接点叫皇后归天。 这个历史书上写的是太明白了,贞观十年六月二十一日,现在都他娘的四月初了,要是不把李敬赶紧娶了,这连发丧带守孝的还不知道要把婚礼推迟多久,要是自己老实也就罢了,可这张大流氓在松州前脚接了圣旨后脚就把事给办了,这女子要是未经人事那自然是矜持的很,可这经了人事。。。。。记得皇后去世以后李二性情大变,要是万一。。。。。。 袁大神棍不负众望,忽悠李二果然很有一套,一顿天作之和、八字相生,吉日就在眼前天意不可违逆就把事给定了下来,十天后成亲,张成才心想,要是李二知道自己是为了在皇后挂了之前把他女儿拐回家去,还不把自己给裂吧了啊。不管怎么说,这事是定下来了,谢了袁天罡,跑礼部问了问娶公主的注意事项,心说话问题不大,只要李二两口子不说啥,别人也就无所谓了。 婚礼举行的很顺利,具体成才咋迎亲、伴郎咋挨揍、大姨子小姨子咋要喜钱就不说了,礼物那是一车车的往家里拉,看得张成才直想问问李二再给个闺女行不行,这也太值了。婚宴上那是杯晃交错不醉不休,张成才喝的事酩酊大醉人事不行,反正该干的都干了,人也给弄家来了,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了,李敬虽然生气,可看他喝的醉死梦生也没舍得把他咋样,就是这张成才睡着以后双目流泪,好象有啥伤心事,细细一听竟是念叨着自己对不起长孙皇后没本事起死回生,吓的小丫头连忙下令把所有人赶出内院方才了事。 “师兄!” “啪”张成才对着李敬的屁屁就是一巴掌。 “叫我啥?” “夫君” “这还差不多,说吧,啥事?” “你昨天睡觉的时候为什么哭了啊?” “喝多了难受的!” “你是不是做梦了啊?” “喝成那样,我哪知道啊?” “你昨天说梦话提到皇后了!” “哦” “师兄你怎么不说话了啊?” “等你回了门,咱们去青羊宫后山带着吧,要不然去玉山也行,在长安我紧张。” “嗯,我听你的。” “钱贵!钱贵!” “公爷有何吩咐?” “去玉山收拾一下,三天以后咱们都回去。” “知道了,小的这就去安排。” “敬儿,你跟你父皇说说,把王玄策调回京师来吧,那小子天生就是个文官的料。” “这个好说,可现在把他弄来他也是武官啊,要不我先把他的官职调调!” “也对哈,你现在还知着松州事呢,那就先给他平级调一下,然后按文官给弄回来。” “好,我一会就去办。” “嗯,你去弄吧,我去青羊宫看看。” “师兄你去那干什么啊,找袁道长吗?” “找孙道长,别问了,赶紧去忙吧。” “闲云参见师叔。” “闲云,你师父呢?” “师父在你婚礼之后已经离开京城,说是要去做一件大事去了。”张成才一听就明白了,八成是去想办法吃唐僧肉了。 “那孙道长呢?” “孙师叔已经离开长安一年多了,一直没见他的踪影。” “可说过去哪,是么时候回来?” “师叔并未提起。”完了,张成才心里暗暗叫苦,心说话娘娘啊,我也就做到这了,本打算只要能找到孙思邈,就算动粗我也把他扣在长安的,只可惜,唉,莫非生死真有定数。不行,我得想办法找找他,可自己连手下都没几个,怎么找呢!如果通过皇上那,拿什么理由呢?唉,为难啊。 “师叔,你怎么了?” “哦,没事,既然都不在观中,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师叔慢走。” 张成才揣着满肚子的心事走在回长安的路上,日子过一天少一天,长孙皇后应该是突然发病的,他没法通知任何人,更没法提醒任何人。 “成才兄!” “长孙兄!”张成才心想这是想什么来什么啊,忽悠你老公不好忽悠,忽悠你外甥总没啥问题吧! “成才兄这是去哪游玩,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这个,长孙兄可否为在下保密?” “成才兄若信不过小弟,不说便是,何必如此说法?” “长孙兄有所不知,此事有如巨石压在小弟心头,不吐不快,可说了又怕引起误会。” “奥,难道与在下有关不成?” “确实有关,关联非常之大。” “那在下倒要洗耳恭听了。” “此事要与长乐公主一起诉说才好,不知长孙兄今日可否带嫂夫人到舍下一聚。” “这个嘛,自无不可。” “如此事不宜迟,小弟这就回府,恭候长孙兄大驾。” “如此我便接了长乐,随后就到。”这长孙冲接了长乐公主,也不说何事,拉着他老婆就往张成才那跑,长乐公主曾与成才交恶,虽在闹疫病时化解,可平时也很少走动,如今被自己家男人一路拉到张成才府里,那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这俩人搞什么鬼。 “敬儿,你去外面看看,任何人不得靠近此屋二十步内。” “夫君,出了什么事啊,怎么弄的如此神秘?” “为夫不好解释,照做即可!” “那好吧,如果熊孩子要过来咋办?” “用电棍直接击晕!” “啊!”听到这李敬就知道不是开玩笑了,这熊孩子在家横冲直撞那是没人敢惹啊,成才宠它宠的那叫一个厉害,今天竟然要直接电晕,看来事情真的不小。 “成才兄何事如此神秘?” “唉,长乐公主,长孙兄,在下夜观天象,竟看到了嫦娥奔月之象,今日欲找袁道长印证,谁知袁道长却远行去了。” “嫦娥奔月之象?那是不是挺好看啊?”这长乐公主打小信佛,被张成才为难了两次终于好了点,可要她信道恐怕有些难度。 “公主说笑了,这皇后乃是嫦娥转世,嫦娥奔月于皇后不利啊!” “啥!你是说母后?” “在下不敢妄下结论,本想先找袁道长印证,再把孙道长留在长安以防意外,可是。。。袁道长出游,这孙道长竟不知去向啊!” “这,此事你有几成把握?”长乐公主还在那犹豫着该不该告诉李二。 “啊呀公主啊,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丈母娘疼女婿啊,看人家这女婿,听见丈母娘有事,比闺女都急。 “可若是禀报了父皇,恐怕父皇不会相信啊,万一有误,那岂不成了诅咒母后?” “公主思虑周全,成才也是因此不敢说出此事啊!”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这事恐怕还要落在公主身上!” “只要能救母后,本宫听你安排。” “据我观察,此次皇后应该是突然发病,现在示警于事无补,可不报告陛下恐怕孙思邈难寻,不如公主装病。” “我装病?” “没错,公主一病陛下和皇后定然心急,长孙兄可言我曾说过非孙思邈不能医治,皇后必信,等孙思邈到了京师,我等将他扣住便是。” “可你如果看错了,我们也不能老扣着孙道长啊!” “现在还顾得了这些吗?” “长乐,成才之言甚是有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等宁愿以后给孙道长请罪,也不能坐视皇后危险不理啊!” “如此,这事情本宫做了。” “事不宜迟,你二人快快回府安排去吧!” “如此,告辞了。” “谈完了?” “嗯,敬儿,你有办法把小治弄出来吗?” “那小屁孩,给他几块糖就能跟着跑出来。” “这几天你想办法把他弄到府里玩几趟。” “夫君你这是要干嘛啊,神叨叨的我害怕。” “没事,我还会害小治不成?” “夫君说的哪里话,吃过午膳我去接他就是。” “小治来了!” “师兄好!” “嗯,好好好,最近忙啥呢,也不过来学习?” “这几天父皇想改革兵制,让小治在旁边学习。” “改革府兵制?” “师兄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啊,府兵制而已嘛。” “师兄吹牛。” “。。。。。。好吧,是我吹牛。算术和地理你可背好了?” “这!!!!小治还没学完,师兄你别生气。” “小治,师尊归天之时,让我把学问传播开来,我受娘娘大恩,才想方设法收你入门,你怎可如此荒废学业,敬儿,取大杖来,今天我要教训教训他” “师兄息怒啊!” “夫君,咱们家有大杖???” “大门上插门的那根讲就行!” “哎呀师兄饶命啊。。。。。小治知错了!”这李治从小被长孙娇生惯养,别说受杖了,连手心都没打过。 “你果然知错了?” “真知错了,师兄饶了我吧!” “饶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跟我学样本事才行,学会了有奖,学不会棒子加倍。” “师兄请讲,是何学问,小治愿学。”上钩了,嘿嘿嘿嘿嘿嘿,晚上能陪长孙睡觉的,也就这个小治了。 “如此听好了”张成才把后世的紧急救护教给了李治。 “此乃心脏复苏之法,此乃恢复呼吸之法,此乃吸痰续命之法,你需熟记此三法,自今日起,我每三天都要考你一考,若一次记不住,我便要责罚于你。你可记住了。” “。。。。。小治记住了” “敬儿,绘画成册,书写说明交于小治,也好让他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嗯,放心吧夫君!” “小治,如你遇到上述情形,不管对方是谁,哪怕是你至亲之人也不要犹豫,放心施为,需知早一刻治疗可活人性命,晚上一刻,那可就不好说了。” “是,小治明白。” 第二节长孙皇后千钧一发,晋王李治急救逆天 第六章 安居长安 第二节 长孙皇后千钧一发,晋王李治急救逆天 话说这李治被他姐用两块糖忽悠到姐夫家,又被姐夫拿大棒子威胁了半天,非要他学急救知识,要说是别人这李治是真不放心上,可偏偏这张成才他是真不敢惹,这两口子在长安那是恶命远扬,鬼见鬼怕、神见神愁,平时跟谁都客客气气的,一旦翻脸那是山河变色,日月无光,那手段是阴狠毒辣、层出不穷,连著名的程老妖精都退避三舍不敢争锋。 为了自己幸福的童年生活不会留下什么阴影,李治决定放下一切包袱,埋头苦学,反正字也没几个,动作就那些,学了也少不了自己一块肉,不学鬼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悲惨的下场,想想程处亮听见李敬的名字就浑身发抖的样子,再想想程处亮离开长安纵马疾驰的情形,小李治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这李治被逼得三天一小考七天一大考,不光要背全还要拿个木头人在那做示范,虽说那木头人一看就是女性,可拿拳头砸胸脯,拿嘴巴不是吸气就是吐气的也是万分的恶心,活的是苦不堪言还不敢跟爹妈说,其中辛苦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长乐公主果然是深得帝后之宠,自从这李丽质装病这皇宫和长孙无忌府里就乱成了一团,长孙无忌那是发动了一切可以发动的力量,使用了一切可以使用的手段,非要把个孙思邈挖出来不可,这李二直接发了密旨,令各府道官员仔细巡查孙思邈下落,要不说团结起来力量大呢,孙思邈还在岭南悠闲自得的采药时,已经陷入了一场轰轰烈烈的人民战争,而他,就是被抓捕的对象。 孙思邈被迷迷瞪瞪押回长安时,时间已经到了五月底,没被扔进官府却被拉到了公主府,在公主府连坐都没坐稳,就见病了一个月的李丽质从床上窜了起来,把老头又运到了张府,虽然是高接远迎客气非常,可就是不说给谁看病,看看天色晚了也没有多问,想回道观那张成才就是不让,硬是把他留在了张府,睡觉时门口守了两人,窗外还睡了只熊。 第二天这老神仙实在是憋不住问了问张成才,得到的答复却是给娘娘复诊一下,要说这长孙皇后的病孙老道那是知道的,本来就有气疾的毛病,两年前一场风寒以后这身体是大不如前,可这皇后的身子骨弱是弱了点,也不是啥大毛病啊,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把自己绑回长安啊? “道友啊!这皇后身体虽弱,可也用不着这么紧张吧,老朽正按道友之方配置云南白药,可来了帮兵痞二话不说,把我是塞马车里拉着就走啊,一路上连歇都不让歇息,难道这是道友的安排不成?” “这个,成才也不好说,不过请道长看在长乐公主一片孝心的份上,给皇后娘娘复诊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就好。” “这个倒不妨事,贫道进宫看看便是。” “道长六月就不要出门了,在成才府上住着就好!” “道友这是何意,莫非要软禁贫道不成?” “这个!!天机不可泄露,成才是有说不出的苦衷,还请道长莫要误会。” “如此,贫道就信你一回,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这孙思邈跟着李敬进宫给皇后看病不提,这李二见孙思邈一进长安,这长乐公主立即活蹦乱跳心中十分喜欢,要不说是吴刚下凡呢,这医术,真他娘的没得说。 “啊呀道友啊!我今日给娘娘诊脉,虽是气血有亏,可也未发现什么大的异常啊!道友莫不是消遣老夫?” “成才怎敢消遣道长,不知皇后这身体会不会因外因,引起什么急变而危及性命?” “这个,气疾最怕痰涌,可这就不是我等所能预料的了,道友难道?” “成才确实有此担心,还请道长住上一月,待事情一过,成才自当给道长赔罪。” “无妨无妨,道友治疗瘟疫泽被苍生,打击佛门兴我道教,为道友出点力气,贫道那是十分的荣幸啊!” “如此多谢道长!” “无妨无妨。” 李治想哭,想妈妈,想爸爸,自从被姐夫忽悠得学习急救知识,天天跟个木头人嘴对嘴的练来练去,弄的身边的太监都躲着李治走,宫女更是噤若寒蝉,生怕这王爷出了啥毛病,小色狼的称呼也是随之而来,被李二严加训斥了一回,有心改邪归正,可又怕姐夫不依,没奈何从地上转到了地下,从皇宫转到了张府,为了不挨大棒子,为了会跳的纸蛤蟆,练的那是炉火纯青,口水横流。 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眼看长孙皇后大限将至,急忙忙让长乐公主带着孙思邈进了皇宫,直接就住在了公主府,张成才两口子也进了宫住进了李敬的府中,孙老道见大家面色沉重也是和衣而眠,这李治更是连哭加闹非要和父皇母后一起睡觉,搞的李二两口子只得把他放在中间,可这小子咋不脱衣服睡觉呢,从进门就拿两眼珠子直勾勾看着长孙皇后的嘴巴发呆,那架势好象要上去咬上几口,李二也没多想,只是笑呵呵的催他快睡。 前半夜平安无事,一干人等松了口气,张成才也希望自己是错的,低头沉吟,觉得自己来了以后,身边之人不论生活习惯还是喜怒哀乐都被改变不少,难道自己已经改变了长孙皇后的命运?正犹豫间,一声大叫在皇宫漆黑的夜里传了出来。 “皇后、皇后,来人,快传御医!”这白天还好说,这晚上一大帮女儿女婿想进皇后的寝宫可真不容易,张成才李敬带着长乐孙思邈长孙冲就往里冲,心说话第一次冲皇宫老子救了李二,这一次皇宫不用冲了,改成冲后宫救皇后了,还好这次专业了很多,不是大白天往里闯了,侍卫不多,被他两口子嘿唬的嘿唬电翻的电翻,一路冲到长孙的寝宫。 “儿臣张成才、长孙冲拜见陛下!” “女儿李丽质、李敬参见父皇!” “贫道孙思邈参加陛下!” “你们如何会在此处,孙道长速速与皇后诊治。” “皇上,臣也想进去看看!” “也罢,成才也随朕一起进去吧。” 这张成才进去一看,心叫不好,这孙思邈还在那诊着脉,这长孙后已经是憋的两眼发直脸蛋通红,眼看着就要变成紫色,要不说小孩就是不靠谱,平时训炼那是口熟的很,到了关键时刻哭的是哇哇乱叫,竟然没有及时抢救。 “李治,不许哭了,再哭我拿黑棒子电你,给我闭嘴”张成才情急失态,也不管李二咋想了,直接冲着李治就嚎上了。 “师兄,快救救母后,快救救母后啊!” “道友,果然是痰涌,这可如何是好啊!” “孙道长快快给皇后用药啊,嗯,你怎么说果然是?”李二疑惑的问道。这张成才顾不得解释,直接冲这李治就喊上了, “小治,别哭了,快,吸痰续命。”你别说这李治是真孝顺,再加天天对着个木头人,都吸得啧啧有味像模像样,今天要拿这本事救他老妈,那是冲上去二话不说抱住就吸,看的孙思邈李二是口瞪目呆不敢出声,这李敬姐妹俩在外面等候,到了此时也是急忙忙跑了进来,张成才见李治那效果不大,眼珠一转,跟李敬姐俩偷偷说了几句,只见这姐俩脸色一苦那是哇哇大哭啊。 “母后,母后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小治可咋办啊,都说有了后妈就有后爹,是个男的就靠不住啊!” “母后,母后啊,是敬儿对不起你啊,父皇天天下午都偷偷跑去临幸别的女人,女儿怕你生气,没敢告诉你啊!” “一派唔唔唔唔”这李二刚一张嘴,就被张成才用手给捂住了,一看成才眼神,心里明白了大半,也就不再计较了。 这长孙后就是一口痰上不来憋的,放以前这病真不好治,要是等到御医来,那基本上就不需要治了,今天抢救的虽然有点晚,可大家从早上进宫就一个个人不卸甲马不离鞍的等她犯病,准备的那是相当的充分,李治光吸痰就练了一个多月,人虽不大可肺活量现在可是杠杠的,只要她自己不放弃,那就肯定死不了。 这长孙皇后憋的难受可意识还有,话还是能听见的,本以为自己大限已到,没曾想俩女婿俩闺女二半夜里能把个孙思邈给弄来,登时有了活下去的信念,再加上李治在那吸得啧啧作响,虽然还未凑效不过憋闷已好了不少,耳听得两闺女在那掀李二的旧账,不禁有些气恼,这一生气就觉得有了力气,奋力的想把痰给咳出来,无奈身子骨虚了两年,实在是用不上多大的力气,心想着孩子们这么孝顺,就别让他们为难了,心中一宽就想放弃,这时候一声天籁传进了耳朵。 “小婿恭喜岳父大人,贺喜岳父大人。”这张成才一边说一边给李二使眼色,这李二不知道他要干嘛,眼看孙思邈束手无策只好配合他。 “你,皇后病的如此严重,何喜之有?” “这升官发财死老婆,乃是男人一生最大的三件喜事,皇后今日就要归天,陛下以后可以遍失雨露,恩及后宫,这难道不是大喜吗?” “这个,升官发财死老婆,此言倒也有些道理哈。” “臣请陛下令太子镇守松州,魏王回封地居住,这小治吗,就交给微臣,微臣定然让他和熊孩子一起刻苦钻研学问,决不懈怠,绝不辜负皇后娘娘嘱托,哪怕把小治的手心打烂了,也要把他教育成才。” “这个,人都说尸骨未寒落井下石,此事是否等皇后。。。。。” “母后啊,有了后妈就有后爹啊,女儿和小治以后可怎么活啊!!!”长乐倒是见机的挺快,竟然还知道改词。 这长孙后听的是越发的生气,想想走了以后这三孩子悲惨的下场,拼命一咳,这李治听着张成才的话,也是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想想老妈去了以后自己悲惨的人生,把气一提,奋力一吸,就只听“噗”的一声,大功告成。 这长孙后缓过劲来,眼看脸色好转了许多,众人连忙过去问候,谁知道这长孙皇后凤目含泪,大叫一声“张成才,我和你拼了”张成才那是拉着李敬撒腿就跑,跑出去了二里地还得听见李二的惨叫声和长孙恶狠狠的审问声。 “说,都偷偷睡过谁?” 第三节敲诈封赏成才回家,长孙报恩李治入学 第六章 安居长安 第三节 敲诈封赏成才回家,长孙报恩李治入学 好不容易挨过了晚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膳的时间,张成才睡眼朦胧的爬了起来,就听见李敬在那催命, “夫君醒了,快点洗一洗,父皇说你醒了以后立刻去见他!” “啊!,什么事啊,皇后不是没事了吗,咋还找我啊?” “你张大神医力挽狂澜,救了皇后娘娘的性命,陛下能不给你封赏吗?” “夫人言之有理,不过咱们敲诈你爹点什么好呢?” “给什么要什么呗,难道又象以前一样让你自己说啊!” “也罢,去见了再说吧,给就拿着不给就算了,反正也不是外人。” “别磨叨了,快些去吧!” “儿臣参见皇上!” “平身吧!”李二明显没睡好,太阳穴都被揉红了,耳朵上还有几个指甲印,最奇怪的事两手放在膝盖上就没离过地方,记得以前自己跪久了才这样,难道说皇帝也有下跪的时候? “不知皇后娘娘身体可好些了?” “嗯,你昨晚走了以后,孙道长又给开了几服药,现在应经无碍了。” “哦,那儿臣就放心了。”张成才在那想着,皇后没事了咋就不给点赏赐呢? “这个,成才啊,皇后虽然病好了,可最近性情却变坏了,昨晚更是不依不挠,你看看朕的眼睛。” “奥,陛下可是哭过?” “胡说,朕乃大唐天子,堂堂七尺男儿,岂会哭泣。” “那您的眼睛如此红肿,不知??” “昨晚朕是一夜未睡啊。” “陛下和娘娘情投意合比翼双飞实在让人羡慕的紧啊。只是这娘娘病体未愈皇上如此跶伐,恐怕对娘娘的身体不利啊!” “休得胡说,朕这是困的。” “那皇上何不休息一二?” “哎呀贤婿啊,不要再逗朕了,朕这头,都要炸开了啊!” “这,到底发生何事,让陛下如此着恼?” “昨晚你与丽质、敬儿虽是一番好意,可!唉,这皇后竟然较起真来,朕别说睡觉了,你看看朕的耳朵。” “。。。。。皇上,这事儿臣实在无能为力啊!皇后天资聪慧,想来也就是一时没转过弯来,陛下只需忍耐些时日,定会苦尽甘来。” “也只好如此了,贤婿啊,这次你救了你母后的性命,不知道想要什么赏赐啊?” “这个,陛下您也知道我救的乃是母后的性命,那还提什么赏赐不赏赐的。”张成才心里这个骂啊,心说果然又是让我自己说,不想给你直说不就完了吗。 “既如此那也就罢了,欠着吧!” “。。。。。。。。皇上,臣倒不是想要什么封赏,不过皇后娘娘本来就对您有所误会,您再不对我赏赐些东西,我怕皇后娘娘会再生出啥别的想法啊,儿臣的赏赐事小,可皇后娘娘要是再误会了陛下,那儿臣就万死莫赎了啊”张成才心说你只要不怕长孙说你是不希望她好,不赏就不赏吧! “。。。。。这也不是没有道理哈!可赏你点啥呢?”李二缕着胡子在那沉吟起来。 “陛下,儿臣想与公主殿下回玉山居住,不知道皇上可否给玉山百姓一个恩典,就算是对臣的赏赐了。” “也罢,那就免赋三年,以示恩典吧!” “儿臣谢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还有一事没跟你说呢。” “奥,皇上还有何事?” “皇后欲让李治随你学习,时间由你安排。” “如此甚好啊,儿臣谢过皇上。”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李二嘴动了动,显然有话没说出来。 “皇上可是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为何欲言又止啊?” “这。。。。唉,也罢,你是朕的女婿,朕也不瞒你了,昨天你们走后,皇后那是不依不挠啊,不光不让朕上炕,连觉也不让朕睡啊,你看朕这耳朵,你再看看朕的膝盖!” “这个,皇上,这耳朵儿臣可以理解,这公主殿下的凤爪也喜欢往儿臣耳朵上招呼,可这膝盖???”张成才心想你李二不会是当了皇上也跪搓衣板吧。 “这是昨天被皇后罚跪搓衣板跪的啊,奇耻大辱啊,贤婿快快想想办法啊,如此下去天威何在,夫纲何存啊!!!!”张成才心想这就天威不在了啊,人家魏征被休了都没说啥。 “这个,皇上何不驾临青羊宫,为皇后祈福上几天?”惹不起你还躲不起啊! “此事万万不可,皇后身体刚刚康健,若是非要跟去,朕如何放心的下,何况国事繁忙,岂能以私废公!”没用,我去皇后肯定跟着,再说大臣也不会愿意啊。 “那皇上何不修订下我大唐律法,想必皇后娘娘不会影响国事吧!”你找点事干别回家不就行了。 “这个,各项事务皆有有司办理,朕越俎代庖恐怕不好吧!”活都有人干着呢,我插一杠子算怎么回事啊。 “那皇上可有办法给皇后找点事干?”那你想办法让她忙起来也行啊。 “这个从昨天到现在,她最大的爱好就是找朕的麻烦。”不行啊,盯我盯的紧着呢。 “这个,恕儿臣愚钝,临时想不出什么主意了。” 话说到这份上张成才是真没招了,这长孙皇后恐怕的是提前到了更年期了,没准抑郁了也说不定,这个时候的女人那是躲都躲不开啊,更何况这长孙皇后位高权重,那是更不好招惹,怪不的历史上长孙皇后是一代贤后,原来更年期刚到就挂了啊。。。。。 “也罢,此事也不急于一时,你回去慢慢思之,若有了主意莫要忘了回禀于朕。回家去吧。” “儿臣告退!” 这张成才回到家里那是抓耳挠腮啊,这玩意可咋整啊,看见老丈人那生不如死的表情,张成才甚至觉得就不该掺和历史的进程,你说人家奔月就奔月呗,让自己给拉了回来那还能高兴的了,舍不得骂女婿拿老丈人顶缸,这丈母娘可真有一套。 其实张成才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转移了长孙皇后的注意力就行,可现在长孙皇后两眼珠子就盯在了李二身上,连上朝下朝这么大的功夫,到了家都得闻闻身上是不是有香味啥的,这李二再怎么说也是皇上啊,现在能忍那是夫妻情分在那搁着,时间长了可就真不好说了,万一这千古一帝把个贤后中的楷模给扔到冷宫去,不敢往下想了。 “敬儿,你说这平时皇后都有啥爱好啊?” “不知道,我又不是皇后所生,也不是皇后娘娘养大的,我怎么知道她有什么爱好啊?” “那敬儿可否为为夫打听一下?” “夫君,这事要犯忌讳的,你没事打听皇家的喜好干嘛?” “那就算了,为夫再想想办法吧。” “夫君,咱们明天回玉山吗?” “不,今天就走。”张成才是想明白了,你们俩口子的事我就不跟着掺和了,你李二不能躲我凭啥在这跟着头疼啊。 “啊,今天就走,这么急!” “对,今天就走,马上就走。” “那我去收拾下东西,对了师兄,王玄策已经调来长安了,估计过几天就到了。” “奥,让敬儿费心了,不知道皇上给了他个什么官职啊?” “得来京以后再定,到时候我告诉你。” “既如此,快些收拾,咱们回玉山吃饭。” “知道了,真是的,想起啥来啥一阵子。” “还是在家里睡觉舒坦啊”伸了个懒腰,张成才边嘟囔边在院子里溜达。 “夫君起来了!” “起来了,敬儿早啊。” “。。。。夫君早,不知夫君午膳还用不用了?”李敬看了看天,鄙视的望着张成才。 “啥,又睡过劲了?唉,自从给皇后看完病,为夫这觉就被倒了过来,能不能正回来,还要靠敬儿帮忙啊!” “去,没正经!赶紧洗漱一下,一会小治就来了,我让菲儿给你准备吃的去。” “嗯,好。” 这张成才在玉山混吃等死,教书育人,高兴了调戏下李敬和菲儿,生气了教育一下李治和熊孩子,日子一天天倒也是惬意的很,直到有一天听到一个普天同庆的霹雳。 “啥,皇上要选秀女?不会吧?”张成才记得是长孙挂了以后,李二才开始大耍流氓的啊,几十岁的人了还忘不了祸害人家十五六的小姑娘,怎么如今长孙没挂李二还有这么大的胆子啊。赶紧回屋看了看手机上的历史书,不看还好,这一看,我的天啊!活不了了。 李治也不知道他师兄这是咋的了,平时天天让学科学,把书扔给自己从来不给上课,有问题也是姐姐帮他解答,至于什么典籍礼法是向来不问,怎么今天想起来上课了捏?怎么不讲科学讲起来人伦道德了捏?看自己的眼神那叫一个怜悯啊,就好象自己是个孤寡儿童遭到了什么虐待,偷偷问了问李敬,那李敬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懂张成才在想什么。 其实张成才啥也没想,就是知道今年是武大**进宫,那女人可是厉害的紧,不光当了李二的才人,后来还当了李治的皇后,别人是两朝重臣这娘们是两朝重妻,别人是垂帘听政,这娘们是谋朝篡位,要啥啥没有的个主,楞是凭借脑袋瓜子好使把个李唐江山给弄断片了十四五年,李唐子孙也让她杀了一大半还多,虽说按自己的年龄未必等得及武四姑娘屠宰,可万一以后有个一男半女的,落到武四姑娘手里咋办捏。。。。 有心让李治活的长点吧,咋看这小身体也不象多健壮的人,张成才摸着下巴围着李治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想不出啥办法了,也不知道袁天罡那祸跑哪呆着去了,莫非是想吃唐僧肉想疯了,跑到天竺算计人家去了,那地方到处都是光头,他去了不让人家把他给炼成丹药就是好事了。 第四节帮乡亲成才指明路,收余粮钱庄酿美酒 第六章 安居长安 第四节 帮乡亲成才指明路,收余粮钱庄酿美酒 张成才因为这武则天要进宫,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怎么也想不出啥办法,让李敬查了半天,进宫的女人里就没个叫武则天的,记得被李二祸祸了以后,还取了个名字叫武媚娘,其实电影里说武则天啥的,那都是胡扯,则天是他娘的武四姑娘死了以后才有的封号,张大才子这次又被电影给带沟里去。 张成才崇拜并腹诽着二十世纪以来的小说家、导演们、演艺工作者们,真是太能忽悠了,比自己能忽悠多了,自己一穿越,就先被金大大忽悠到了山洞里,满以为能弄点金银财宝学点绝世武功,结果引出了一场人熊大战,差点就没挂在那,到现在还得帮那熊养儿子,再后来那李元霸、宇文成都、熊阔海啥的更是胡扯八咧。 现在这个武则天就更别提了,记得一代女皇里不是这么说的啊!那唐三代后女主武皇的名人名言也没听说啊。本来吧穿越人士因为熟知历史可以趋吉避凶,可这脑袋瓜子被那些该死的导演们弄的乱七八糟,初中课本上有的自己还能在手机上看看,没有的自己就得小心点了,这导演们把地上的事都给摆活完了,错的多对的少,在外边那是提也不敢提,害的自己一见李二就得摆活天上的,做人真是很难啊。 当听说没有人叫武则天的时候,张成才本来都把心放肚子里了,可过了没多久,武则天没找着武媚娘倒是出来了,不过出来的时候,那身份可就不一样了,因为媚娘这个名,是被李二祸害了以后起的,也不知道这武四小姐有多好看,这床上的功夫有多厉害,反正一晚下来李二是高兴的连北都找不到了,先给了才人的身份,又赐了媚娘的名字,到了这一步,张成才也没啥好办法了。总不能再闯一次宫,把个武才人给切吧了吧。 既然强J不可避免,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反正离武则天当家做主还早的很,就不如先把现在的日子过好,要说自己现在是要啥有啥,来了八年了,自己混的事风生水起,说名气这大唐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说钱财这道观加上食盐那也算是富豪一族了;说老婆娶的是公主;说知音玩的事花魁,还是荷花;论功绩那是威震番邦四海扬名,可总不能就这么天天呆着享受人生啊,这人闲了是要生病的。 李敬开始时还愿意和他天天在家厮混,可日子已久李敬也受不了了,这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任谁时间长了也受不了,天天逼着成才想办法干点事,连李治这个小屁孩都从佩服变成了鄙视,对张成才混吃等死的态度很是不屑,为了给未来的皇帝陛下留个好印象,这张成才冲出了大门,走向了世界,不管干啥,得先搞好调查。 要说张成才这玉山县公当的那叫一个不合格,他到了大唐八年,当了县公两年,这玉山的百姓除了钱村和皇庄那几个佃户,连认识都不认识他,至于谁家日子过的咋样那更是两眼一抹黑。 上次救长孙皇后给玉山百姓讨了三年免赋的赏赐,本以为能在家乡混点名声,洋洋得意了两天,谁知道一打听夸他的不多骂他的不少,为啥呢?现在关中土豆玉米种的是不亦乐乎,那玩意产量是真没得说,粮食多的都没地方放了,家家都有又卖不出去,天天堆那看着就糟心,谁知道这玉山县公又给请来了免赋三年的恩典,这不是添堵吗。 张成才一边溜达一边进行着严厉的批评和自我批评,对自己与广大劳苦大众严重脱节表示出了极大的愤慨,眼见的土豆到处烂玉米到处扔,深恨自己没有把国之根本放在心上,当然了,也真有个吃不上饭的,那官还不小,知道是谁了吧。 这满关中土豆玉米吃不清,就人家魏大人到处找野菜吃,活的那个苦啊,不知道是李二忘了还是故意的,反正他那三小崽子一直就在人家魏征那扔着,要说教出来了满嘴里还是之乎者也,看见美女俩眼珠子一样滴溜溜乱转;要说没教出来这哪种野菜能吃哪种野菜有毒那是分的清清楚楚,吃饭时一个饭粒都不带剩下的,见了肉更是两眼放光,让人看了都觉得心碎不已。 看来得把这土豆和玉米消耗出去才行啊!家有余粮是好事,可这余的也太多了吧,大唐均田制15岁以上的男子,每人授给种植谷物的露田40亩,女子20亩。这还是家里没奴婢没耕牛的,普通的俩口子就有六十亩露田,虽然露田指的是荒地,可这地种上几年他就不是荒地了啊,种粟米那是亩产个一二百斤算是家有余粮,这种玉米种土豆吗。。。。。玉米亩产得六百来斤,这六十亩地。。。土豆亩产更是离谱啊,说产个千把斤那是没种好,别说人了,就是闹个蝗灾啥的,估计蝗虫也得撑死。 咋办捏!这啥东西过了都不好啊,想当年为了两个土豆差点把人家倭国的使者给揍死,这会倭国要是再来了人说要上点土豆,估计船都能给他压沉了,这张成才一边走一边在那反思,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钱家庄,按说这钱家庄可是他的老班底了,当年自己就是在这个庄被光着身子救出来的,这么大的情分,钱家庄也没沾上他什么光,除了曲辕犁比别人早用了几天,土豆玉米早吃了几天,其他基本没什么变化。 “公爷来咧哦”老村正越发的老了,成才看着老村正那张慈祥的脸,心里也是很不过意,当年自己身无分文,老村正慷慨解囊,把自己积攒下来的二十个大钱送给了自己,虽然拿了赏钱还了三十个,可这熊孩子在人家家里吃了那么久的饭,也不算是多拿了。 “来了,心里堵的慌,到处转转。” “哈事堵的慌哦,给老汉说说,老汉不认得字,可道理还是懂的些。” “这么多年了,乡亲们咱还这么穷啊,成才真是没用啊!” “啥?穷?你忘咧捏刚出来的时候村里吃的啥咧?现在谁家没存个万把斤土豆?骂捏的那些个人是吃饱咧撑的。要是木捏,这个村里大旱的那年就早饿死木咧。” “可我还是觉得做的不够,如果我多用点心思,大家肯定活的比这好。” “怂娃啊,哦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也知道你是好心,可自己的日子自己过,凭啥过不好要怨别人捏。” 张成才一听这话忽然眼睛一亮,对啊,他们自己过不好怨我干嘛,我这不是吃饱了撑的给自己添堵玩吗?这钱庄还好说,自己受人恩惠不忘报恩,照顾也就照顾了,其他地方自己一没欠人情二没受香火的,凭啥埋怨自己啊,也就是说,自己只要对得起钱家庄的乡亲们就足够了,要说富一个县确实很难,富一个村吗,还是有些把握滴。 “钱叔~~~~~”张成才想到这里,没顾得跟老村正道别就往家跑。 “公爷,啥事啊?” “你去钱家村找老村正,让他们把土豆玉米酿成酒。” “那咱们青羊宫那里还做不做啊?” “蒸馏之法不要教给他们,咱们以后只蒸馏不发酵了,只接买他们的酒蒸。” “哎呀谢谢公爷了,钱家村的日子有盼头了。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价格定的比普通的酒低一点,毕竟酒馆里的酒都是陈酒,现在村里现酿的都是新酒。” “这个老朽明白,可是收的酒多了咱们拿造不过来咋办啊?” “在青羊宫再建几个作坊,道观要问就说我要建的,有是非和我谈便是。” “好,那我这就下去安排。” 张成才脑袋瓜子飞快的转着,记得五斤玉米能出三斤多快四斤酒,这要是都弄成酒往哪卖啊?看来商业早晚都要搞起来啊,不然货物不能流通,造成的无形浪费真是太大了。 “敬儿,菲儿,问你们点事。” “夫君请讲。” “我想弄个商队,可是为夫在这大唐一无亲朋二无好友,实在无人可用啊,不知你们俩个有什么办法没有?” 这俩小姑娘一对眼,噗呲一下笑了起来, “夫君若是想做生意,在下人里挑便是了,他们都有府里买来的家奴,如有二心,打死了官府都不管,只要咱家不同意,他就是有再多的钱也是家奴,死活都是家主说了算,你怕什么啊?” “啊,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有了钱他们就能到官府消了家奴的身份呢,如此敬儿你挑下人,菲儿,我和公主都有爵位在身,不好出头做生意,这账目上的事,就麻烦你了。” “夫君放心,菲儿自当尽力。” “菲儿算学学到哪了?” “加减乘除一元二元都已熟知。” “好好好,为夫给你画个图样,你去打造出来,待弄出来后,为夫教你珠算之法和珠算口诀。” “我也要学我也要学。”李敬现在听见新鲜东西那是肯定不会放过的。 “敬儿学了没什么大用,若是闲的没事,跟着一起学学也无不可,只是不要耽搁了其他学业。” “放心吧” “小治最近怎么样了啊?” “不知道啊,这几天没来,也没请假,前几天来时看他好象有啥心事。” “明日去把他叫来,我自己问他吧。” 第五节 李治入股挣私财,成才入宫教麻将 第六章 安居长安第五节 李治入股挣私财,成才入宫教麻将 “小治,为何这几天没来上课?” “师兄,前些天小治有些不舒服,所以没来。” “说实话,忘了你师兄也多少懂点医术吗??” “。。。。。为什么每次撒谎师兄都能看出来啊?” “告诉你下次就看不出来了。”张成才心说话你特么说谎就说谎吧,一说谎你老摸你那鼻子干嘛啊? “。。。。师兄,小治这几天犯错了。” “啥错啊?” “和宫里的兄弟们耍了两天钱,因为手气顺的很,所以没来上课。” “赢了多少?” “几十贯吧。” “这么多,放哪了,待会让你姐和你一起去拿回来,算你入股酿酒的生意了,给你半成份子。” “啊!师兄。。。。。给我留点吧,他们肯定还要和我赌呢!” “做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手气为什么这么好吗?” “师兄又吹牛。” “我吹牛,你是不是在骰子里灌水银了?” “我没有。” “没有才怪,拿来我看看。” “不给!这是姐姐给我的。” “哪个姐姐?” “你老婆。” “。。。。。。”张成才心想我说和老婆耍钱老输呢,这个月自己和菲儿的钱全让李敬这丫头赢走了,原来毛病在这啊,这妮子是越来越精了,自己赢完了钱还让李治再去宫里骗皇子皇孙的,照这个玩法,估计李二两口子离破产就不远了。 “李敬,出来。” “夫君,敬儿知错了。”李敬两个手拉着自己的耳垂,一脸委屈的站在那里。 “说,咋想到的?” “这有什么难得啊,多看看物理仔细研究一下就好了。” “。。。。。。。。”要不说自己的老婆是与众不同,白里透红呢,三国那么大的一部巨著人家当爱情小说看,这物理这么深的学问,人家能研究出赌博的道具,这玩意要研究好了化学,还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 “以后不许拿学问做这些旁门左道,咱们科学家还缺挣钱的办法吗?” “师兄,是魏王他们欺负小治年龄小,拉他赌钱,不去他们还动手,为妻看不过,虽然都是兄弟姐妹,可小治是咱们科学门的人,还有师弟的情分在呢,所以我就弄了这骰子,帮小治出了出气。”说到这张成才明白了,感情不是小治想去赌,是有人非拉他去赌啊,一想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眼珠子一转。 “小治,你母后近来可好?” “母后身体挺好,就是对父皇仍是冷嘲热讽,有时候大半夜的去别人宫里找父皇。”看来皇后是真抑郁了。 “小治啊,你母后这种现象也是病,是担心你们兄弟姐妹啊,你要多多体谅她才是。” “小治知道,可是师兄,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办法倒不是没有,不过嘛需要你姐姐和两个哥哥帮忙才行。” “小治也帮忙不行吗,小治不小了。”小屁孩挥了挥不大点的拳头,表示着决心。 “你将来是要做科学家的,不能耽误了学业。” “那他们三个就不用学学问了吗?” “他们已经不需要学了。”张成才心说话过不了几年全让你爹给折腾费了,还学个屁啊。 “那好吧,可是他们三个会帮你吗?” “这个就得麻烦小治告诉你父皇了。” “好,只要能治好母后,小治什么都愿意干。”要不说人家李治能接班啊,能力咋样先不说,这觉悟在这放着呢,多孝顺啊。 “儿臣参见陛下。” “听治儿说你想出法子治皇后的病了?” “就算是吧,这法子不能保证皇后娘娘的病好,只能保证她不再折腾陛下。” “奥,那还等什么,速速奏来。”李二心想能不折腾我就行了,这娘们现在太吓人了,正睡着觉踹开门就往里闯啊,跟抓歼一样。 “这个,儿臣需要太子殿下、魏王殿下还长乐公主帮助才好施为。” “此事简单,来人啊,传太子魏王还有长乐公主进宫见驾。” “儿臣参见父皇”“女儿见过父皇” “都免礼吧,成才要给你们母后治病,需要你们三个配合,这几天你们就听成才的安排吧。” “孩儿遵旨。”“女儿遵旨。” 这张成才一看人到齐了,拉着他们就跑皇后寝宫去了,这长孙正在那回忆十多年前李二在大路边上看了一个女的一眼,是不是对那女的有意思,会不会一直瞒着自己和那女的私会,再往严重里想万一他俩有了孩子咋办,一见李二他们过来,也顾不得孩子在跟前了, “陛下,臣妾想了半天,是臣妾的不对了,陛下是一国之君,有几个女人也算不的什么,不过老叫她住在宫外也不是个事啊,不如接进宫来吧!” “:(朕在宫外何曾有过女人,皇后不要乱想,绝无此事。” “没事陛下,臣妾已经原谅你了,就是有了孩子,臣妾也不怪你。” “啥,朕在外面有孩子?朕怎么不知道啊?” “你果然在宫外有女人。” “我何曾在外面有女人了?” “刚才你都承认了。” “这人都在这,我何时承认过,皇后不可乱讲。” “若在外面没女人,你怎么会担心在外面有孩子。” “这。。。。。。” “没话说了吧,我就知道你在外面不老实,李二你个没良心的,那年你蛊惑你爹造反,我帮你出主意想办法,你要杀你哥哥弟弟,我在家里鼓动大将激励士气,那刀还是我磨的呢,可怜我在家就没干过重活,磨刀磨了一手泡啊,那年你。。。。。。。。” 长孙皇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那揭李二的老底,这张成才在那默默的给李二打气 “皇上,您可不能认啊,就这病,你认了这辈子就完了。” “贤婿不知,朕真没干过啊!” “儿臣自然相信父皇,不如父皇找个借口踹上魏王一脚然后假装发怒赶紧走,后面得事就交给儿臣了。” “如此多谢贤婿”这李二就是李二,那身手,一脚过去就看见李泰一个大马趴就趴在了地上。 “你这个逆子,你竟然。。。。。”李二没词了,人家魏王从来了就眼观鼻鼻观心的没动弹过。 “啊呀魏王啊,陛下和娘娘在这吵架,你怎能在那挖鼻孔啊?你看把陛下气的。”张成才看出李二尴尬,立即上去解围。 “成才你闪开,我今天非踢死这个不孝子,看朕出丑他竟敢。。” “父皇,挖鼻孔”长乐也明白过来了。 “啊对,竟然挖鼻孔,今天不打死你,我就跟着你姓。” “啊呀皇上啊,魏王金枝玉叶,经不起你的龙脚啊,不能再打了,太子、长乐,快把你父皇拉出去啊!”这张成才和皇后护着魏王,这太子看魏王挨揍正在那偷乐,一听成才招呼他倒也挺配合的和长乐公主拉着李二就往外跑。一出宫门李二就恢复了平静,一脚把个太子又给踹飞了, “你个小王八蛋,老子揍你弟弟那在那偷笑当我没看见啊。赶紧滚回去,帮成才给你母后好好看看,再敢不上心,我特么踢死你。” 这李泰莫名其妙的挨了一脚,眼见他父皇气的浑身发抖要杀他的心都有,也不知道自己犯了啥错,吓得跟筛糠一样乱斗,见张成才死命护着自己,心里那个感激啊,泪淌哗哗的,长孙皇后心疼儿子,也顾不得找李二的麻烦,只抱着魏王在那骂天杀的李二什么的。 这太子和公主一回来,长孙皇后又有了诉苦的对象,一个劲的嘟囔着李二种种可疑的事情,哪天什么时辰不在了,到自己宫里爱上厕所了,反正疑点到处都是,听的成才他们四个是晕头转向只想跑出宫去了事。 “娘娘,娘娘,说下一句。” “我就知道他们有事。” “你说的是陛下和谁啊?据我所知那女人死了快三年了,怎么陛下去年和她还有交集?” “我就知道他们有事。” “娘娘,我求求你了,咱先说下一句行吗?要不娘娘,咱们围着桌子坐下慢慢说,我们四个也好给您参谋参谋,就不信在床上抓住他们陛下还会不认账。” “也对,这是什么啊?”哦的娘唉,你终于问了,张成才这个累啊。 “此乃麻将。” “麻将?干什么用的?” “玩具而已,不过是大人的玩具,娘娘你不想试试?” “这个!!!!!” “娘娘,其实有时候换换脑子,你可以在玩乐的时候想到更多的线索。” “真的?” “儿臣何时骗过娘娘,要知道学习要学玩结合,学一会就要休息一会,这捉歼也一样,如果一味的想,容易错过一些线索,让自己陷入迷茫,难道娘娘不知当局者迷吗?” “有道理,那咱们玩会?” “那就玩会,如此太子、魏王、公主娘娘你们安坐,一边一个,我来教你打麻将。” 要不说人家是皇家贵胄呢,就是比一般人学的快,虽然这张成才不会算番,可这七巧对、一条龙、清一色、字一色、十三幺、杠上开花啥的他还是懂的,直接分了大胡小胡,两儿子一个闺女安排人回家拿来了钱财,一场大战就此开始了 第六节皇后长安开赌场,魏征持刀杀成才 第六章 安居长安 第六节皇后长安开赌场,魏征持刀杀成才 话说这皇后母子四人学会了麻将,打的那是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啊,这时辰啥的早就忘了,李二爱睡谁睡谁,别过来耽搁自己打麻将就行,整个寝宫那是兵乓作响,无论早晚那哗啦啦的洗牌声就没断过,你还别说,皇家贵胄,这赌品就是不一样,管你哥哥弟弟闺女亲娘,那是一把一结童叟无欺,还真应了赌场无父子的名人名言。 麻将这东西不怕你不会,也不怕你很会,就怕你刚学会,这脑袋瓜子里全是二五八万幺四七条,睁眼就想一条龙闭眼就见清一色,这娘四个抓奸的也不抓了,勾心斗角的也懒得斗了,拜佛的也跌不当的拜了,每天苦练杀敌技术,一天十二个时辰不搓它个十个时辰都觉得亏了。眼见得四个人的搓麻水平与日俱增,张成才顺利完成任务赶紧退出,心说话你们要是这么呆着,估计下场都能好一点。 这长孙皇后一向是精明过人,一看此物如此好玩竟然想起来以赌养赌,四个人憋了赌瘾各自回家收徒,就这么折腾了一两个月,长安城竟然赌风大起,谁家要是没副麻将那会让人很瞧不起,还出了新词叫跟不上形势, 其实麻将虽然可恨,比起掷骰子来还是好了不少,毕竟这玩意输赢之间所需时间甚长,只要别玩的太大,一天输赢也不会太过离谱,总比那掷骰子一撒就完、掀碗拿钱要好的多,富人玩说这东西开发智力;陶冶情操;穷人玩说这东西小赌怡情,消磨时光;武将玩这东西说它是暗合兵法、变化无常;文官玩这东西说它是如烹小鲜、锋芒内藏;连和尚道士玩起这东西来都说它是九九为真;轮回无常。李二对着东西的看法是,“自从开始打麻将,老子天天守空房,耳朵总算得清净,只好先把国事忙”;长孙皇后的看法就比较新颖了,“既然麻将人人爱,老娘就把赌场开。” 爆竹声响锣鼓喧天,长孙无忌不幸被他的妹妹皇后拉了壮丁,被逼在幕后操作赌场,长孙无忌见这千古的骂名眼看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见长孙冲天天在那独守空房,心说话谁挨骂不是挨啊,你小子娶公主娶了那么多年了,连个后都没有,你不挨骂还有天理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既然你弄不出后来,替你老爹背点骂名也算是能够弥补一二,于是乎长孙冲含着悲愤的眼泪,走马上任,成了麻将馆的负责人。 这魏征实在看不下去了,在朝堂上屡次进谏,要求禁赌,这次倒没说什么隋炀桀纣,只说是玩物丧志,人心不古,长此以往,莫说治国理政,连日月昼夜恐怕都要分不清了,谁知道朝堂上是个人都晓得那麻将说是给皇后治病用的,其实是给李二整个肃静好过日子的;那麻将馆说是人家长孙冲开的,其实就是皇后娘娘新创立的投资项目,在一片反对声中,魏征被气的须发皆张,直接背过气去,醒来后二话不说,拎了把菜刀就跑到了玉山,非要和张成才拼命不可,这张成才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正在那搂着李敬看花、抱着菲儿逗熊,只听的一声大喝。 “张成才,你给我滚出来!” “哐”魏征疯了一样的拿教跺门,可他忘了这不是他家的门,这科学家的门明显的结实了很多,关键是,这门就没插,一脚下去门倒是开了,这魏大人也没能等到张公爷滚出来,自己一个趔趄就滚进去了。 “哎呀成才不知魏伯伯驾到,有失远迎,还请魏伯伯莫要见怪啊。”这张成才一看今天魏征来势汹汹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可具体是什么事他还真不清楚,没官职不上朝,这信息吗也就明显的落后了。 “这不过年不过节的,魏伯伯如何行此大礼啊,成才年幼,可万万担当不起啊!”说这话就过去扶魏征 “滚开,老夫不用你扶,哪个要给你行礼,今日老夫特来和你拼命,只怪老夫当年瞎了眼,没看透你个小王八蛋,留你在这里祸害大唐,你你你拿命来”你别说这魏老头虽然是文官,可也真练过,那动作很是利索,吓的张成才是撒腿就跑,李敬和菲儿正陪着张成才看花逗熊,猛然间看见魏老大人一个大马趴就冲了进来,紧接着操着菜刀要砍自己老公,这张成才能忍,她俩哪里还忍得住啊,赶忙上前阻拦,谁知还没来得及动手,魏征却“啊”的一声飞了出去。 魏征平日里也不是不来张成才家,这个熊孩子和他倒是也挺熟,按说怎么着也不会去攻击魏征,可今天魏征来的相当的不是时候,为啥捏,张成才正拿蜂蜜在那逗熊孩子玩呢,魏征一来搅和了它一顿美餐不说,竟然还把蜂蜜给打翻了踩了一脚,熊孩子一看这还得了,直接一巴掌就把魏征给开了出去,那是呲牙咧嘴冲了魏征就过去了,这魏征也是天天挖野菜把身体锻炼的不错,一看不好,直接就上了树了。 “小侄参见魏伯伯,魏伯伯莫要生气,可否先将事情说明?”张成才一看自己安全了,就跑到树下跟魏征谈起心来。 “你制造麻将,祸国殃民,老夫若不将你打杀,如何对得起陛下的信任,如何对得起天下的百姓,如何。。。。” “魏伯伯别急别急,百姓和陛下你对的起对不起我倒没啥意见,可是我造麻将和祸国殃民有啥关系啊?” “现在长安赌风盛行,那长孙冲更是开设赌场,骗取民膏,这一切都是因你制造麻将之故,你如何能不认账。” “这个,确实是小子不是了,不过魏大人杀小子一人,恐怕有失偏驳吧?” “休要攀扯陛下娘娘,老夫为官多年,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陛下娘娘小侄当然不敢攀扯,不过有几个人跟小侄同罪,不知魏伯伯可否禀公处理?” “你说,是何人与你同罪?” “敢问魏大人,骰子是谁先造出来的啊” “这个,老夫哪里知道?” “就是啊,你看啊,先造出来赌具的你不管,如何我这后造的却要喊打喊杀啊?” “这个,休要花言巧语,谁造的骰子老夫自会去查,他造筛子该死,你造麻将该杀。” “说来这造麻将也非在下一人所造啊?” “还有何人?” “姓孔名丘字仲尼。” “孔丘?现在何处?” “曲阜!”张成才一听就乐了,合着你魏老头是光看人家的书不知道人家的名啊,其实魏征哪里会不知道这孔子的名和字,实在是让这麻将给气晕了头,没往那上面想。 “可有凭据?” “东南西北中发白都是他教给我的。哦对了,还有一二三四五六七万,哦对了,还有八万,九万。” “我与孔颖达大人也非不熟,为何没听过孔丘此人?” “孔丘辈分高,估计孔颖达大人不怎么好称呼,所以很少提及。” “竟有此事。” “那是,大人您想啊,小子连字都不认识,如何做的了这麻将啊?” “言之有理!” “魏伯伯您想啊,他孔丘干嘛非得教会大家这些字呢,要不是他,侄儿如何会做的了这麻将?” “嗯,言之有理,不对,张成才,你好大胆,敢拿孔圣人消遣老夫,老夫今天不打死你,就不是圣人门徒。”这魏征再急,脑子又没坏,这会终于反应过来了,气的在树上是嗷嗷大叫。 “小侄何时消遣与你啊,那些字不是他传承下来的吗?” “圣人作书立传是为了教化世人,谁让你拿它去做赌具?” “小侄造麻将是为了自娱自乐,也不是去做赌具啊?如果有人要拿围棋赌钱,难道您也把造围棋的杀了啊?” “这,强词夺理。” “那我今天要是和魏伯伯赌一下外面田里能收多少庄稼,您是否也把种地的给宰了啊?”张成才心想老小子上道了,看我今天不忽悠死你。 “我说魏伯伯啊,这人造了东西,别人咋用造东西的他管得了吗?就说您这菜刀吧,人家铁匠有啥罪啊,难不能您砍我一刀我得把那铁匠杀了?这东西送出去也好卖出去也罢,只要出了这个门,怎么用干嘛用和小侄就什么关系了啊!” “这个,也不是没有道理哈!不对,明明是你教皇后娘娘学的打麻将。” “我教皇后娘娘那是为了给她治病,哪想到别人学了要拿去赌博啊?若我开的药方里有巴豆,难道你挑出来毒死了人还要怨我不成,你还咬住真龙不放松呢,你还立根就在谏言中呢,皇后犯了错,你欺负我干嘛?哪天皇后拿土豆砸死了人,你也要我偿命不成?沽名钓誉,妄有直名,就敢欺负我这没官没职的,那长孙无忌开设赌场,有本事你给他砸了去啊?欺负我干嘛?” 张成才这越说越委屈,嘴明显的越秃噜越没把门的,一不留神就把个长孙无忌给拉扯进来了,这魏征施个直性子,话听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顿悟了,没错啊,哪天要是有人拿竹简砸死人,难道要杀写书的?这事跟张成才没关系,就该去砸长孙无忌的赌场。 “好好好,如此老夫对不住你了,你把那熊牵走,老夫自去找那长孙无忌理论!” “不牵,你骗我咋办啊?” “老夫岂是言而无信之人,快快将它牵走,哎呦,老夫的腰啊!”张成才眼看魏征在上面是苦不堪言,心里那个乐啊,暗暗在那嘀咕着,谁让你胡子一把楞冲小青年啊,几十多的人了还学猴子爬树,腰扭了吧,活该。 第七节 魏征长安毁麻将,成才酿酒富一方 第六章 安居长安 第七节 魏征长安毁麻将,成才酿酒富一方 话说这魏征被张成才忽悠的去找长孙无忌拼命,这张成才害怕魏老头把事闹的忒大了不好收场,也悄悄的跟在后面看热闹,麻将馆里那是热闹非常,在大唐也就这地方实现了众生平等,管你是王公贵、族纨绔子弟,还是平头百姓、地痞流氓,到了这里都是眼红耳赤,赌术为尊,有长孙皇后这个大神镇着,还真没人敢在这捣乱,至于抽老千,那是再所难免,一时间大小赌徒在这里那是各展所长。 魏征到了赌场,看的是目瞪口呆,还没等他发作,就看见程老妖精拿着筹码过来招呼他, “魏大人,你也要过来碰碰手气,来来来,我们俩找人凑一桌。” “哎呀魏大人,岑文本有礼了,怎么您也来了,快快快,我这边三缺一,您可别跟那卢国公一起玩,他是赢得输不得,昨天还把卫国公的小儿子给揍了,赌品太差。” “哎呀魏大人,您是来打麻将的还是来找叔玉的啊,他在二楼跟房家老二他们正玩着呢,您看您是自己玩还是我带您上去?”长孙冲选的这掌柜的不错,迎来送往那是非常的熟手。 “叔玉也在这,带我上去。” 这掌柜的一听,这口气不对啊,给旁边的伙计使了个眼色,这伙计那叫一个机灵,先跑二楼给魏叔玉报了信,又撒丫子跑到长孙冲那报警,等着魏征上了二楼,魏叔玉早跑的影的没了,魏征没找到儿子,心里这个气啊,心说朝堂上我治不了李二,玉山我治不了成才,赌场里我要连你个小王八羔子也治不了,那我魏征就不用再混了。想到这里魏征火冒三丈,张口大喝一声:“魏叔玉,你个孽子,你给我出来!”这连着喊了七八声,魏叔玉没出来,长孙冲倒是出来了。 “哎呀魏伯伯,不知魏伯伯大驾光临,小侄有失远迎,还请魏伯伯恕罪啊!” “叔玉哪,你把他藏哪去了,快快给我交出来。” “魏伯伯此言差矣,这叔玉有胳膊有腿的,我哪知道他去哪了啊,再说了,叔玉兄那么大的人了,小侄还能藏的住他不成?” 这张成才看到这里,心里有谱了,这魏征就是欺负自己没官没职的还行,你要让他找长孙家的麻烦,他最多在朝堂上弹劾一下,断然不会象在自己家一样舞刀弄枪,想砸麻将馆还不容易啊,泼上油一点,还怕他麻将铺子不关张,欺软怕硬。张成才腹诽着转头回家,既然没啥热闹好看,也就没啥必要呆着了,万一这魏老头不敢惹长孙,掉过头来再咬自己,那可是大大的不好。 其实麻将这东西上瘾是上瘾,那得看是谁,象后宫里那些娘们上瘾那是绝对没问题,天天闲的没事干,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扮好了等李二,皇宫她们又出不去,成天连个说话得人都没有,想打打麻将拉拉家常,也是人之常情;可这朝中的文臣武将就不一样了,他们能上瘾上到泡麻将馆,那绝对是为了捧皇后娘娘的小脚丫子,输点赢点的都无所谓,得拿出个态度来,只当是惹的长孙后高兴点,省的天天找李二的麻烦。 这魏征找不到魏叔玉,又不敢真把个麻将馆给砸了,怒气冲冲的抢了一副麻将,跑到赌场门口一把火给烧了,据说烧的时候还做了一首声讨麻将的檄文,也算是为这场闹剧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这张成才回到家里,却发现王玄策在家候着,一问才知道人家是来道谢的,李二挺给面子,直接把他弄到了礼部,看来自己的感觉不错,这小子就是个混朝堂搞外交的主,客套了几句,说了些没用的废话,王玄策要走,张成才也没留,就是拿了本三国演义给了王玄策,美其名曰传授师门秘法,王玄策当场就给跪下了,不过这小子就是比薛仁贵聪明,看了几眼就看出端倪。 “师兄,师尊典籍里写的东西怎的跟三国志里的典故人物事件都差不多呢?” “师弟有所不知啊,为兄向来懒惰,师尊为了教导与我那是苦不堪言啊,为了让我记住一些兵法韬略,国策奇谋,特意让罗贯中师侄将自己所学融汇于三国历史之中,演义后撰写成书,因此才起名三国演义,虽然年代、人物以及所发生的事件大体相同,可与正史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哎呀师兄,师尊为了教你可是煞费心思啊,这么大一部巨著,竟然是为了让你方便学习,师尊对师兄的关爱之情,可见一斑啊!” “此书奥妙玄策观后遍知,需知此书不同之人观看,学习到的东西也是肯定不同啊!” “奥,竟然如此玄妙?” “这个自然,那薛仁贵看了此书,学到的必是兵法韬略,骑兵步兵、逗引埋伏、围点打援、清野疲兵。而师弟看完之后,有何心得必然也是自己心里有数,据为兄看来,不外乎纵横捭阖、俎樽折冲啊!” “啊!师兄为何知道玄策喜爱纵横之术?” “无他,小心观察而已,在松州之时为兄就发现你对兵略战策很少发言,可是对两国外交却很是重视,因此知道玄策必是喜爱纵横之术。” “师兄观察入微,师弟佩服之至啊!” “师弟啊,如你有机会出使那天竺,切莫心慈手软,需知印度阿三也是很让人讨厌的。” “师兄,这印度阿三是???” “天竺别称。是师兄因为讨厌的缘故给他起的别名,师弟不必纠结。” “这是自然,既如此玄策就不再叨扰了,就此告辞。”张成才见这王玄策很明显是急着回家看三国,也就没再挽留,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把地理也教给王玄策,这样这货算计他国的时候也好有个依据,石油煤炭他不知道啥用,这金矿银山他再不懂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说到金银张成才心里一阵盘算,天天想挣钱,这天竺就是个大金矿啊,那金子海了去了,虽然现在去不了,不过也得想办法捞上点啊,也是自己没算计好,好死不死的跟人家和尚叫什么劲啊,就自己在大唐对人家干的这些缺德事,要是去了天竺,能被那些护佛的罗汉给生吃唠! 这倭国应该有两座银山,那储量,挖了好几百年都没挖干净,如果自己让王玄策去跟日本的天皇商量商量,拿土豆跟他换两个山,不知道天皇会不会动心,最可惜的是当时自己要了玉山这么个破山,把地理书都翻烂了,也没看见这里有啥矿石,合着除了石头就是石头,那是简单的很啊, 早知道就要山东的招远了,那地方金子好象也不少,李二到现在还欠自己一次恩典呢,这欠条老在手里放着也不是个事啊,倒不如让他把自己改成个招远县公,再怎么听这招公也比玉公好啊,招公招工,一听就是老板,玉公愚公,一看就是蠢材啊。 这张成才打定了主意就把个钱叔给喊来了,钱叔这阵子连收酒带卖酒的,身价也是蹭蹭的长,心说当年一碗野菜救回来个贵人,这好人就是有好报啊,早知道公爷这儿有本事,当时就是偷,也该把村里的猪宰咾给公爷吃,咋能给他吃野菜呢。 “钱叔,我打算让钱贵带几个家奴去招远开个酒作坊,您看您老这方便吗?” “不知公子招远现在何地啊?” “这个,那地图来。”“看见没,就这里。” “公子啊,这里是登州啊!” “那就去登州开,方便吗?”张成才心里这个骂啊,这下好了,成登公了,这叫起来跟灯泡似的,祸害和尚的报应啊。 “方便,方便,您咋安排咱就咋办,不过离那么老远万一这方子传了出去可不好,不如咱们在那只卖不酿,公爷你看可好。” “有道理,如此你回头陪着菲儿去一趟登州,买一些土地,我想在那里置办些家业!” “这????那地方没什么出奇的啊,公爷如何要在那里置办家业?” “没事,做些学术研究,钱叔不用多问,照做即可。” “如此我这就去准备。” “钱叔,要是只卖不酿的话,人手可以从钱家村挑,以后咱们用人,只要不是必须保密的,优先考虑钱家村的父老乡亲。” “公子放心,老汉晓得了。” 这张成才安排完登州的事,就溜达着去了钱家村,貌似在村子里收酒收的时间不短了,这也该有点效果了吧,最起码那成堆的土豆也该变成成堆的铜钱了啊,边想边走,刚到了村头,一股浓郁的酒糟味就扑鼻而来,熏的张成才是眼泪直流鼻头发酸,虽说这里不用蒸酒,可这发酵的多了,他也是味啊,老里正现在天天不用喝酒就红着脸,村里的后生那一个个酒量大的吓人啊,天天在酒缸里泡着,这要是练不出个一两斤的量来,出了门都不好意思说是钱家村的人。 进了村子,张成才的心情就好多了,最起码能看见有人吃肉了,那鸡鸭也是明显的多了起来,照这么下去,钱家村肯定会成为大唐的模范村,听说老里正现在出门可牛了,这十里八乡的都得给他面子,有个不长眼的里正听说是个大户出身,对他不理不睬,这老头楞是不收人家村里的土豆,直憋的那里正上门赔礼说了好几车的好话才肯罢休,看来这钱可真是好东西啊。 第八节 长孙冲登门问罪,魏叔玉避祸登州 第六章 安居长安第八节 长孙冲登门问罪,魏叔玉避祸登州 都说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张成才挑唆魏大铜镜砸长孙家赌场的事不知道是谁给传了出去,这一时间长安城那是谣言四起,你还别说,这造谣的还真是有点水平,啥事都能给挂上。 “听说没,张成才因为皇后不给买盐的分成,不敢和皇后过不去,要和赵国公死磕呢?” “可不是,听说那张成才造麻将不是为了给你皇后治病,也不是为了自己娱乐,是为了把长乐公主拉下水打麻将?” “这长乐公主打麻将对张成才有啥好处啊?” “这长乐公主是赵国公长子的儿媳妇,这要是天天呆在宫里不出来,长孙家不就绝后了吗?” “啊!这张成才可够阴损的啊!” “可不是,人家赵国公怕他算计,直接就让长孙冲呆麻将馆里不回家了,宁愿绝了后,也不愿意得罪他啊!” “他就不怕皇后怪罪?” “你知道什么啊,皇后天天打麻将,皇帝陛下都好几个月不进皇后的寝宫了,看样子是失宠了,再这么下去,那皇后的座位,咳咳咳咳。” “莫非张成才打的事这主意?” 这谣言传的时越来越邪乎,张成才恨的咬牙切齿却没有什么办法,嘴长别人身上,自己咋管的了啊!张成才把脑袋想烂了,都没想起谁能造出这么有水平的谣言来,就因为自己一句话,“有本事去砸长孙无忌的赌场啊”,能联想出这么丰富的内容,再这么下去,都能投稿写本小说了。 不行,这事得想办法澄清一下,万一过个千把年让那伙叫导演的人知道了,还不定把这事拍成个啥样的电影呢,那伙人啥不敢想啊,就因为罗大忽悠让诸葛亮忽悠周瑜说了个“揽二乔于东南乎”,这帮东西就敢让曹操真跑江南去抢乔二姑娘,也不知道这乔二姑娘多好看,貌似那时候孩子都有了吧,最离谱的是连曹操都让周瑜这帮人给抓了,这罗大忽悠让关二哥放曹操就够忽悠人了,这刘备、周瑜、甘宁、诸葛亮还有关张赵云一起放曹操。。。。 玉山县公与长孙皇后有染,可长孙皇后的女儿长乐公主却深深的爱着玉山县公,而长乐公主的丈夫长孙冲却深深的爱着自己的姑姑长孙皇后,长孙皇后为了棒打鸳鸯除去仇敌才把清河公主嫁给了玉山县公,而为了防止玉山县公和长乐公主私会居然把长乐公主叫进宫去,天天在那打麻将,长孙冲因得不到长孙皇后的爱而自暴自弃,沉迷于赌场,而清河公主.........张成才在那猜测着后世导演会因为自己多说的一句话能排出啥剧情来,至于怎么解决谣言他是怎么想也想不出啥好办法,想了一天了,最终的结论是这玩意它本来就是越抹越黑,只能受着。正在这意淫呢,只听见“砰”的一声,这长孙冲继魏征之后,又滚了进来。 “哎呀长孙兄,你怎么有空到兄弟这来了啊?” “你少来,我问你,是不是你出主意让长乐进宫陪姑姑打麻将的?” “嗯,不瞒兄台,正是在下。” “你是何居心?” “没啥居心啊!陛下让我给皇后看病,我让太子、魏王和长乐公主陪皇后打打麻将、换换脑子,怎么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外面都传遍了,你就是为了让我绝后,才让长乐进的宫,你说,咱们到底有啥仇恨?” “啊呀冤枉啊,我与长孙兄何曾有过仇恨,至于让你绝后更是没有道理,敢问长乐公主这才打了几天麻将,你老哥都把她娶回家四五年了吧,要有后早就有了,还会在乎这几天啊?”张成才心想你们俩得亏没后,亲表兄妹啊,真要有了后指不定生出个什么怪物呢! “有道理哈!我也觉得成才兄不至于算计我啊。” “长孙兄啊,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啊?” “兄台但讲无妨。” “都说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兄台这么熬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你什么意思?” “看兄台说的,我哪有什么别的意思啊,你看啊,现在都传出了此等谣言,万一以后再有谣言说兄台不能人事,所以无后。。。。。” “你胡说,我岂会不能人事?” “谣言可畏啊,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防止。” “有何高见?” “生一个不就完了啊!” “。。。。。。生的出来不早生了吗?” “这男女无后无外乎男的不行女的不育,这都四五年了,长孙兄就没想点别的办法?” “药是吃了不少,孙道长都给看了好几次了,可是这效果。。。。莫非兄台有药能治?” “这治无后的药我是没有,不过法子倒有一个。” “什么办法,还请成才兄教我啊,呜呜呜呜呜呜”长孙冲不淡定了,这无后的罪名就够大了,要真再有两年,这不行得谣言估计还真敢传出来。 “那还不容易啊,纳个妾不就行了啊?”张成才见长孙冲被忽悠哭了,也就不逗他了。 “谁不想纳妾啊,呜呜呜呜,可长乐她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呜呜呜呜呜呜” “以前天天盯着你肯定不行啊,你何不趁她不在先把孩子弄有了,反正她也不回家。” “兄台莫开玩笑啊,这要是让她知道了,还用她出手,光我爹就能把我给废了。” “长孙兄,你魔怔了吧!这两人无后肯定是有一方有问题啊,如果你能把别的女人搞大了肚子,那就说明。。。。到时候别说是赵国公,就是皇后娘娘也没法徇私吧,毕竟有逼人跳河的,没逼人绝后的啊。” 这长孙冲一个激灵,对啊,娘的老子要真把长子长孙给弄出来,让自己的爹提上一辈当了爷爷,他的肯定高兴啊,最起码不会怪自己,再说只要自己没问题,那就是长乐公主有问题了,别说丈母娘没理由怪罪,这老丈人也没理由不愿意不是。想到这长孙冲突然豁然开朗,也顾不得跟张大忽悠告辞,转过身去,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开始了为长孙家传宗接代的征程!!!! “这小子腰力真不错,一看这步子就不亏。”张成才看着逐渐远去的长孙冲,小声的在那嘟囔着,突然胳膊一痛, “夫君真是好算计啊?我姐和我姐夫是姑表亲,根本生不出孩子,你却让我姐被黑锅,嗯!” “啊呀夫人啊,老婆啊,心肝啊,你轻点啊?你说的这事我能不知道吗?哎吆,你听我说啊”张成才惨叫着在那解释,李敬自从嫁过来,脾气越来越大,懂的越来越多,忽悠李二易,忽悠李敬难啊。 “你说,你打的什么鬼心思?” “哎呀我能打啥心思啊?这姑表亲不能生孩子,也就咱们科学家知道,你出去说有人信吗?” “那你怎么不让长孙冲担了恶名,为啥冤枉我姐。” “你姐受点冤枉不耽误传宗接代啊,我总不能让你姐找个男的试试吧?这长孙家一天反应不来两天反应不过来,人家还能这辈子全家没有个伶俐人啊,背黑锅那是早晚得事啊!” “这也不是没道理哈。” “再说了,那皇后娘娘再宠长乐,也不会逼着自己娘家绝后吧!” “我明白了,这次算你过关了。” “公爷,魏公子来访。” “这事怎么都赶一块了,让他进来吧,客厅见。” “成才兄救命啊!!!!!呜呜呜呜呜呜” “咋了这是?有事说,别哭。” “我爹打我。”魏叔玉那叫一脸的委屈啊,看的张成才都心酸,这娃估计从小就没沾他爹啥光,光挨揍了。 “魏老伯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也没什么办法啊,前两天都差点没拿刀把我给砍了啊!” “这事因兄台而起,你怎能不管不问啊?” “啥?因我而起,你开玩笑吧,你挨揍关我啥事啊?” “那天你忽悠我爹去砸赌场,我被我爹堵里面出不来了,后来我虽然从二楼爬下楼跑了,可我爹知道我去赌场以后,天天拿着把刀找我啊,成才兄救命啊。。。。。。。” “这个!!!!”张成才心说这个弯拐的可够大的啊,就这也能怪到我身上,你特么怎么不说你去那干嘛,你咋不去怪长孙冲啊! “那兄台意欲如何啊?” “我也不知道啊!现在我是连家也不敢回,呜呜呜呜呜!!!还不如人家程处亮,就算躲到陇右,好歹也有个家啊。。。。。” “魏公子可是在消遣本宫?”这李敬不淡定了,这事多少年没人提了,在她心里那就是个疤。 “嫂夫人莫怪啊,在下绝不此意绝无此意啊!!!!”这魏叔玉吓的,后面得衣服都湿了,心说话自己要真惹上这两口子,那还活不活了。 “我倒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叔玉兄愿不愿听。”一听程处亮张成才倒有了主意。 “兄台请讲,小弟洗耳恭听啊!” “听说登州少一县令,吏部现在由长孙大人掌管,兄台你又有功名在身随时可以为官,你看????” “啊呀大哥,你真是太高了,你怎么知道登州少个县令啊?” “长孙大人说少,那登州他就肯定得少。” “有道理,我爹要不愿意怎么办啊?” “先斩后奏,跑了再说!” “对,就这么办。” “叔玉到了登州须马上托人给伯父伯母捎信回来,一来让他们放心,二来魏伯伯也不会过于怪罪。” “小弟省的,兄台告辞。” “叔玉兄慢走,一路顺风。” 第九节激李治成才论师道,镇李二抬出少年说 第六章 安居长安 第九节 激李治成才论师道,镇李二抬出少年说 “师兄,这个题小治不会做啊,能给我讲讲吗?”李治糯糯的问着张大科学家问题。 “那不有书吗??自己看去??”张成才悠闲自得的躺在躺椅上,微闭着双眼晒这太阳。 “看了,不太明白啊?” “不明白问你姐去。” “我姐说她也不会。” “那你们俩先研究研究。” “父皇,你看看你会吗?” “我都不会你爹更不会。” “啪,你就是这么教稚奴的?”李二冲着张成才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牙齿咬的格格响。 “儿臣不知父皇驾到有失远迎,请父皇恕罪!”张成才反应挺快,一个翻身就爬在了地上。 “问你话呢?” “父皇有所不知啊,这小治和敬儿的学问那是一日千里啊,儿臣肚子里这点货已经不如他俩多了。” “有这么厉害,怎么你这个当老师的这么快就不如学生了,小治这才学了几年啊?” “回父皇,小治学了有三年了,儿臣也没想到他学的这么快,虽然师尊的学问他还没学全,可学到的东西已经比儿臣多的太多了。” “奥,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张成才心说话我学了七年的东西你儿子三年就学光了,现在正在那啃初三的课本呢,看来一个老师教一个学生就是快啊。 “起来吧,你也是,怎么就不好好学学,你师尊学究天人,可惜你的才学了那么一点,唉!若你能学全,这稚奴岂不是也能多学一些。” “陛下,现在我也只是在监督小治学习了,早就不给他讲课了,其实他现在需要的,是不断的研究,不断的创新。” “奥,老师不会怎么教学生啊?” “陛下谬矣,在儒家那里老师是学生学业的终点,老师的知识学完了,学生的学业也就结束了,可在科学家这里,老师只是学生学业的起点,学完了老师的知识,学生的学业才算是开始。” “啊?这是哪门子道理啊?” “唉,既然如此,儿臣就再给小治上一课,陛下旁听如何?” “也罢,我就听你上上一课。” “科学家讲课有个规矩,希望陛下能够遵守。” “什么规矩?” “老师讲课,家长不许插嘴,有问题举手,得到老师的允许才能发言,陛下能做到吗?” “家长??举手??” “家长就是家中的长辈,一般都是指父母,举手就是这样,表示自己要说话,若不举手就发言,家长是要罚站的。” “也罢,朕就听你一回课。”这李二说完,把清河往旁边一拉, “一会提醒着我点,不然罚了站让朕的脸往哪搁啊。” “父皇放心,我看着你。” “小治,今天师兄再给你上上一堂课,你需要听仔细了,如有疑问,可举手提问,你可明白。” “小治明白。”李治心里这个骂啊,三年了,就没听见你讲过课,把课本往自己这里一扔,看不懂问问都懒得理我,好不容易给上了一次课,满嘴里都是人伦道德,那架势就象我要和我爹抢老婆一样,加上那堂课,今天才是第二次上课,懒人是真没少见,这么懒得老师你张成才是独一无二了。 “如此,今日咱们就讲讲师道,你可知道何为老师,拜师的目的是什么,老师的作用又是什么?” “何为老师?老师乃传道授业解惑之长也。拜师的目的自然是学习老师的知识了,老师的作用不就是传道授业解惑吗?师兄,这三个问题为什么要分开问啊?” “你说的乃是儒家的老师,不是我科学家的老师。” “那我科学家的老师是什么啊?” “科学家的老师是一双手,为你打开一扇窗户的手,当这扇窗户打开以后,你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的东西,每个人从这扇窗户里看到的东西都不一样,能记住什么、记住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张成才可不知道啥事老师,可忽悠还是会的。 “啊,那拜师的目的?” “拜师的目的就是学会老师的东西,这样当老师给你打开窗户以后,自己才有能力从这扇窗户里看到更多更好的东西,可以悟到更加深奥的道理。” “那老师的作用是?” “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沙滩上。” “胡唔唔唔!”这李二刚想插嘴,这李敬上去就给他捂住了, “父皇,得举手!” “陛下有疑问?” “正是,不知能说否?” “憋着!”张成才心想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先瘪你一回再说。 “你唔唔唔” “父皇,要罚站的,给他记着,下课再找他算账。” “我们科学家的老师,注定是要当学生的垫脚石的,而当老师的作用,就是被学生当成第一个超越的对象。”张成才没管李二,继续着自己的忽悠。 “小治,你可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可儒家的老师不是这么说的啊?” “他们不想被超越,所以才会越来越差,才会几本书读了上千年却没什么改变。” “你在生活中可有偶像?就是觉得很伟大的人,自己敬佩的人,自己仰视的人。”这张成才说着就拿眼往李二那扫,李治也不傻。 “我觉得最伟大的人就是父皇,他是我最敬佩的人,也事我最仰视的人,小治再怎么努力,也难及父皇之万一。”这小孩真不学好,物理化学不咋地,拍马屁到跟我学了个十足十。 “小治错了,你可以敬佩,仰视你的父皇,但是绝对不可以认为自己不及他的万一。” “啊!!!!”李治心想这不是大逆不道吗? “以你现在所学,超过你父皇也说不定,他能把自己拉起来吗?他会量山称海吗?他知道哪里还有什么大陆吗?他知道哪里有金银铜矿吗?陛下,这些您知道吗?” “这个,朕好象真不知道?小治知道?” “我来了几天就知道了啊!!!” “你是说你九岁就会了?” “嗯,怎么了?” “。。。。没啥!”李二第一次觉得自己很白痴。 “所以小治啊,不要把儒家的那套用在科学上,这样只会束缚住你自己,要把眼光放开,放远,你父皇也是你的老师,是你的第一个老师,而他,就是你的第一个超越目标。”张成才看了一眼李二,看他没啥反应,也就放了心。 “啊!我如何敢超越父皇?” “那你说,你父皇和高祖皇帝谁更为优秀?” “父皇做的更好些。”这话没拍马屁,何止更好些,简直是强多了。 “你父皇能超越高祖,你如何超越不得你父皇?所谓江山带有才人出,各领风骚百十年,又所谓数英雄人物,还看今朝。若你父皇以高祖为目标,还会有大唐的贞观盛世吗?正因为你父皇不屈不挠,不畏艰难,才得以开创这贞观盛世,而你们这一代,要向你父皇学习,把他也拍死在沙滩上,让贞观盛世成为下一个盛世的最低点,你可听明白了?” “师兄,能不能只超越不拍死啊?” “哦,对对对,只超越,不拍死。需知这万里河山,迟早都是年轻人当家做主,老一辈流血流汗打下的基业,不是让你们去享受的,而是让你们去发扬光大的,你可明白?”说到这,李二的脸色明显的好多了,看神情很是赞成,看来这前浪他基本上是当定了。 “历史车轮滚滚而来,挡着死顺者生,国之强弱并非只看一代之君主、大臣,而是要看代代之君主大臣,我华夏历史之所以朝代更替不断,就是因为只学儒家之法,少年人将老人当做了最终的目标而不想去超越,结果是一代不如一代,就如你所言,如何敢超越父皇,如你兄弟皆是如此想法,那以后你们最大的成绩,也就是赶上你父皇了。而我科学家所讲,便是超越,一代更比一代强,儒家重老人,而我科学家,重少年。” “制出将来之少年大唐者,则大唐少年之责任也。 彼老朽者何足道,彼与此世界作别之日不远矣,而我少年乃新来而与世界为缘。 如僦屋者然,彼明日将迁居他方,而 我今日始入此室处,将迁居者,不爱护其窗栊,不洁治其庭庑,俗人恒情,亦何足怪。 若我少年者前程浩浩,后顾茫茫,大唐而为牛、为马、为奴、为隶,则烹脔鞭 棰之惨酷,惟我少年当之;大唐如称霸宇内、主盟世界,则指挥顾盼之尊荣,惟我少年享之。 于彼气息奄奄、与鬼为邻者何与焉? 彼而漠然置之,犹可言也;我而漠 然置之,不可言也。 使举国之少年而果为少年也,则吾大唐为未来之国,其进步未可量也;使举国之少年而亦为老大也,则吾大唐为过去之国,其澌亡可翘足而待也。 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吐蕃,则国胜于吐蕃,少年雄于世界,则国雄于世界。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 翕张;奇花初胎,矞矞郁郁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美哉,我少年大唐,与天不老!壮哉, 我大唐少年,与国无疆!”张成才就两本书没给李治和李敬看过,一本是历史,一本吗嘿嘿,就是语文了,看来这师父就得留一手,一篇少年中国说,直接改成了少年大唐说,至于梁启超,就当成是拍在沙滩上的前浪吧。 张成才一口气把少年中国说背完,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李治 “需知大唐将来之兴盛、之强大、之威服四海统领八荒,乃是大唐少年之责任,你也是大唐已少年,岂能一句小治如何敢超越父皇,就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需知科学之兴盛、之发展、之领先百家傲视蛮夷,亦是科学门少年之责任,你莫非也要说一句我如何敢超越师尊而推卸责任?” “师弟,师兄真的希望你能超越师兄,将科学门发扬光大,为大唐建立更多的功勋,千万不要以师兄不可超越为绊脚石,师兄的心愿,是能成为你的垫脚石,这些你可明白?” 张成才吐沫横飞的在那喊着,李二嘴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该不该插言。 “小治受教了,师兄苦心,小治今日方知,以后定当努力学习,争取早日超越师兄。”李治直接听傻了,咋以前没见师兄这么高尚捏? 第十节谈民生家乡得实惠,乱和亲成才说李二 第六章 安居长安 第十节 谈民生家乡得实惠,乱和亲成才说李二 李治听完了张成才的高论,已经是不知道谁对谁错了,说儒家好吧,确实缺乏了进取创新之心,说科学好吧,总觉得有些不太尊师重道,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道该咋办,拿眼睛一个劲的看他父皇。 李二也挺迷糊了,比李治还迷糊,为啥呢?李二学儒学时间久了,那儒家的思想在他脑子里根深蒂固,猛的听了这长江后浪拍前浪的说法,不光理解不了,还有点毛骨悚然,心说要是我的后浪把我怕死在沙滩上,那不是谋反是啥啊,咋鼓励这个啊!可再仔细想想,人家说的是能耐,这头越想越大,脑子是哗啦啦的作响,比长孙后打麻将洗牌还热闹。 有心不发表评论吧,这李治俩眼珠滴溜溜乱转着看自己,在儿子无比期盼的眼神下,李二终于不痛不痒的张开了口。 “贤婿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也过于偏执了,儒家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 “陛下圣明,儒家最可取的地方就是三纲五常、忠君爱国,这是哪一派都无法比拟的,用儒家武装思想,是更古不变的道理,可要用儒家富国强兵,恐怕是真的有些力不从心。” “奥,贤婿莫非又发现了问题不成?” “有点发现,正想向陛下禀报!” “速速讲来,今天在场并无外人,我们一家人一起研究研究。” “陛下可知这几年关中大熟?” “这个我自然知道,怎么了?” “若是以前倒没什么,可这几年土豆玉米产量激增,百姓家里动辄存粮万斤,吃不了,卖不掉,只能看着白白浪费,可关中各地官员只管报喜,只言亩产多少,却不言多少溃烂,也不言粮价几何,若是全国百姓俱有如此收成也就罢了,可如今仅关中一地如此,这里粮食在烂,其他地方却仍是不够吃,如此官员即使不贪,也是有害啊。” “这???粮食多了吃不完!这可如何是好啊,土豆玉米推广全国需要时间啊?” “自儿臣种植此物起,也得有九年了吧,这么大的产量推广全国不易,长江以北问题不大吧,可为何仍然滞留关中呢?” “这个???” “官员一入朝堂,明哲保身者多,创新进取者少,我华夏多少先人智慧,都被埋藏在了古史典籍中,官虽知而不欲用,民欲用而不得知。” “那依贤婿之见,关中粮产过剩,当如何化之啊?” “臣请以钱家庄为官商,自关中收购土豆玉米贩卖到其他州、道、府、县。” “为何不让官员办理?” “官员已办了九年,速度如何?效果如何?照此办理下去,恐怕再过十年,陛下接到的奏报仍是关中大熟四个字而已。” “既然如此,可试行之,明天自有旨意给你,你负责挑选可靠之人办理即可。” “儿臣谢陛下信任。” “成才啊,那吐蕃又欲和亲,你说该怎么处理啊?” “不知师弟有何高见?”张成才把皮球直接传给了李治,想看看这小子的能耐到底有多大。 “军国大事,小治如何插言啊?”李治回答很规矩。 “你师兄问你你就说吧!说错了朕不怪你!” “小治,说自己的想法,不要揣测别人的意见,想到哪说到哪就好,就当这是一次考试即可。” “他吐蕃兵强马壮时我大唐都没有和他和亲,现在如何可以答应,太大的事情我也不懂,可是把我的姐姐妹妹嫁那么远,我是万万不会赞同的。” “小治,不和亲又要刀兵相见民不聊生啊?” “国家养兵千日,难道是摆设不成?” “有没有不打仗解决的办法啊?” “这有何难?松赞干布已经迎娶天竺公主,我大唐公主岂能为妃,若有心迎娶,让那松赞干布先把天竺公主休了再说。” “妙!!!”李二坐不住了,这借口找的,太好了。 “若松赞干布不休天竺公主,以后也不会来向我大唐求亲,如他敢休了天竺公主,就是自断外援,让薛仁贵、席君买再揍他就是了,到时候吐蕃两面受敌,那松赞干布别说是娶公主了,来我大唐做上门女婿都难。” “好,够阴损!!!”这李二是龙心大悦啊,心说这科学家教两天是不一样,太子和魏王疯了一样的在那对咬,这个说吐蕃已降当和亲抚慰;那个说狼子野心应当讨之,可就是说不出办法来,还不如这小儿子,几句话就把事给办了。 “朕又何曾愿意和亲,可这和亲自古有之,若是罢了和亲,日后与周边各国起了争执,大臣又要说闲话了。”李二好象老了好多,摸着李治的脑袋瓜子,语重心长的说着。 “陛下不必听那些儒生胡说八道,以后再有人要求以公主和亲的,就让他们的女儿充作宫女陪嫁,看看还有谁会支持和亲,这事不放在自己头上,就不会觉得心疼,养女儿不是养小猫小狗,大了想和哪个邻居搞好关系就送上一只。” “朕何尝不知啊,可那些大臣一个个子曰诗云,让人相当无奈啊!” “他们不过是顾及自身利益罢了,要说和亲可以安定邦交,简直是胡说八道,汉朝和亲不断,匈奴可有一年不入境寇边,倒是汉武帝励兵勒马,打败匈奴,这边境才安稳了下来,可见边境安危在军队而不在婚房,军队不强,就是把大唐的女人全送去,他们该抢还会抢。” “该不该和亲这一时半会倒论不出个头绪来,不过松赞干布这一次,是注定要空手而回了。” “我看他就是揍没挨够又欠抽了,要不陛下我再去松州那呆上两年,揍完了他再回来给小治上课?” “哈哈哈哈哈,你若是再去,那松赞干布就敢到天竺当上门女婿了,我说你那把除根火是怎么会事啊?不会是和九天玄冰一样是炼出来的吧?” “这个小治就可以回答您!” “他???稚奴你说,那除根火是怎么回事?”李二吃惊的看着李治,怎么也不相信这么厉害的东西十多岁的孩子能玩转。 “父皇莫被师兄蒙了,哪有什么除根火,那分明就是石油,是猛火油的一种,烧完以后形成一种黑乎乎的沥青,那东西进了土里有毒,要说烧过不长草是假的,那草不能吃是真的,容易得病。” “可被成才烧过的草原确实没怎么长草啊,袁道长路过时亲眼看到的。” “父皇,这个问题就涉及生物了,师兄夏天烧草,那草还没出子就被烧了,第二年肯定不怎么长草啊,不怕烧的是秋天的枯草,师兄烧的是初夏的嫩草。再说那火烧完了以后,地面上那么多黏糊糊的东西,就算有点草种子被风吹过来,也到不了土里去啊,那草如何能长出来。” “就这么简单?”李二好象很难接受。 “。。。。父皇以为会多复杂啊,您现在把果树砍了,明年会长小树出来吗?”李治居然鄙视了他老爹一把。 “好你个张成才啊,你知不知道你放了这把除根火,那松赞干布光做法事做了多少回吗?从吐蕃到天竺的高僧他请了一个遍,把吐蕃的金子都花空了,今年这是刚长点草,你可真是损到家了啊。” “谁让他们不懂科学呢,他要是把一半的金子给我,我今年就把事给他办了,明年草就呼呼的长。” “奥,莫非你有什么法术能解不成?给朕说说。” “说可以,厄了钱你得分我一半。” “胡扯,朕乃大唐天子,岂能做这龌龊之事!” “不是袁天罡在那吗?让他干,一来可以替道教扬名,而来咱们也好挣钱不是。” “你,真是不当人子。” “那袁天罡可有日子不见了,不会是跑到吐蕃骗钱了吧?” “吐蕃他倒也去了,不过听说他是从天竺回来的。” “。。。。。。。。” “怎么?难道是你把他????” “我只是告诉了他一个传说,不过后来我印证了一下,发现那传说不是真的,想告诉他时他已经走了。” “哦,原来如此。好了,今天朕收获也算不小,听了你这个女婿的高谈阔论,又听了稚奴对和亲的态度,朕很高兴啊。” “说到和亲,儿臣给父皇讲个笑话可好。” “讲来听听。”李二刚想走,一听有笑话听,又坐了回去。 “话说有个人欠了十贯钱,债主天天上门要账,来要账的时候这家人因为还不起,都和债主打架,后来债主没办法,只好把他闺女拉走当老婆抵债了,这洞房刚过,这邻居正在睡觉,这人的女儿突然坐了起来,那债主十分的害怕,以为这女子又要想以前一样的打他,谁知女子突然问了债主一句话” “问的啥?” “她问那债主:咱爹一共欠了咱多少钱。” “?????债主咋说?”李二迷糊了一下,显然没反应过来。 “债主说十贯啊,怎么了?” “谁知这女子说: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还得去要。” “不对啊,不是拿她顶了账了吗?” “债主也是这么说的。” “可那女子却说:他凭啥拿我顶咱们家的账?” “啊!这是什么道理?” “这没有道理吗?” “陛下,如果公主嫁到了吐蕃或是别的地方,能看着夫家要吃的没吃的,要喝的没喝的吗?这丈夫也就算了,儿子呢?你说到时候会怎么样?我大唐周边各国都是十分的落后,大唐的公主嫁过去能看着夫家受穷吗?我大唐先进的技术,锋利的武器,高深的兵法,治国的理念,慢慢的都会被异族学了去,若到了那一天,大唐的边境还会有今天这般安宁吗?” “贤婿言之有理。” “陛下,儿臣张成才恳请陛下下旨,我大唐从今以后,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皇族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儿臣李治附议。儿臣请以松州公主例,请封边疆,驻守国门。” 第七章 立足大唐2495910第一节 孙思邈上门求方 张成才改封登州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一节 孙思邈上门求方 张成才改封登州 李二听了明太祖的家训那是豪情万丈啊,连李治这小屁孩都跟着激动万分,非要承担点责任不可,张成才本来就没什么爱国之心,一见忽悠到了如此高的气氛,再这么下去还不得把自己也弄边疆去啊,刚过了两三年肃静日子,那是打死也不想动弹的,咋办捏? “陛下,皇后娘娘的病可好些了?” “好多了,自从学了你的麻将,天天的在那打啊,太子和魏王都熬不住,长乐公主还好点,她有事做,朕这里可清净多了。” “娘娘现在还在天天打麻将?” “现在倒是也打,不过没那么痴迷了,倒是把心思都放在麻将馆跟挣钱上了,你说这后宫的用度也足够了,怎么还一个劲的闲钱少啊?” “此乃女子天性,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都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这又是何道理啊?” “上古时期男子打猎,女子采集,不管怎么分工,都是为了填饱肚子,这男子打猎所得极难储存,打到后就会赶紧分食,而女子采集野果粮食后搬回部落以后,却要加以储存,久而久之,就把这习惯传了下来,陛下您想想,男人是不是都能挣能花,女子是不是都精于算计?” “好象是,不过这传的也太远了吧。”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而已。有没传下来的,都饿死了。”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适应环境能活,不适应环境得死。具体啥意思,小治你说说看。”张成才还真想不起来到底是啥意思了,起码课本他没背,只好拉李治垫背。 “物竞:生物的生存竞争;天择:自然选择。生物相互竞争,能适应者生存下来。指自然界生物,优胜劣汰的自然规律,也用于人类社会的发展”李治听师兄让他解释,倒也不慌,早背过了。 “人类社会?” “嗯,人和人之间适用;家和家之间适用;族与族之间适用;国与国之间也适用。” “涵盖如此之广?” “花草树木,飞禽走兽,包括人,都在此列。” “这些稚奴也学了?” “他比我学的还好,起码背的比我熟。” “嘶,如此稚奴回宫以后到父皇宫里去一趟,我也好参详参详。” “儿臣遵旨。” “好了,你们忙吧,朕就不打扰你们做学问了。” “儿臣恭送陛下!” “师兄,小治今天表现的好吗?” “好个屁,你爹来了你也不跟我说一声,诚心看我出丑吧?连我的马屁也敢抢去拍,敬儿,把插大门的门栓给我拿来!” “师兄饶命啊,小治不敢了。” “不过看你回答问题回答的挺好,就不打你了,赶紧学习去吧。”张成才今天心里也挺高兴,肯定不会罚李治,就是欺负小孩欺负惯了,每天总要吓唬吓唬李治这个小屁孩他才舒服。 “公爷,孙道长来访。”钱叔突然跑了进来。 “孙道长来了,里边请。” “道长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这俩人熟悉了就是不一样,很多废话都不用说。 “今日是来请教个病症的,老夫实在看不通透,想来道友这里碰碰运气。” “。。。。道长,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啊,我是连号脉都不会啊?” “道友的医学修为贫道自然是很了解,当然也没抱太大希望,就当是研究累了出来走走好了。” “这个!!!!敢问道长此病得了之后有何症状啊?”张成才心里把孙老头骂了通透,心说话你就不能含蓄点啊。 “此病倒是由来已久,脖子肿大,得病之人极其痛苦!” “奥,得病之人可多?” “此病倒是一直都有,不过近几年有增多的现象。” “此病我虽不会治,不过我知道如何能不得此病。” “奥!说来听听。” “不行,还没验证呢,既然道长想知道,我验证后自然告诉道长,不过,需在登州验证才好。” “为何要在登州?” “那里有种药材,我得亲自培植试用,别的地方没有。就是不知此病危害可大?” “危害不小,不可等闲视之?” “那此病泛滥原因道长你可知道?” “这个,贫道确实不知。” “哦,那我就放心了。”张成才小声地嘟囔着,其实这病为啥泛滥他还真知道,,无非是长孙皇后为了体现自己爱民如子,把个卤盐价格压的太低,这么一来卤盐是好卖了,可海盐却被挤哗啦了,卤盐里不含碘,这人要缺了碘可不就得得这大脖子病,可知道贵知道,这也不能说啊! “道友你说什么?” “没什么,若无意外,此病防治就放在我身上吧!” “道友有此把握,只是此病到底是怎么回事,道友可否告之啊?” “此病乃是身体里缺了点东西,只要以后注意吃食便好,待我去登州培育成功药材以后,虽不敢说天下人不会再得此病,却也敢说是万中无一啊,” “道友竟有如此把握?” “这个自然,小治啊!” “回宫后跟你父皇说说,看能不能把我的封地改到登州去。”张成才心里说不就是缺碘吗,吃点海带就行了,登州离海近,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去招远挖金矿,就是这封地不知道改的顺利不顺利。 “小治知道了,晚上回去就跟父皇说。” 你还别说,这李二被张成才一顿忽悠,回宫后觉得神清气爽,那是相当的痛快,对李治也是咋看咋顺眼,破天荒的跑到了长孙皇后的寝宫,在一声声惨叫中把长孙皇后给拿下了。 “你个没良心的,你还知道来啊!”长孙后快四十的人了,在被窝里撒娇卖宠那都是放下的活了。 “朕这不是来了吗?” “你今天怎么想起来过来了,没和哪个小妖精约会啊?” “皇后说的哪里话啊,朕为了国事都快忙死了。” “再忙也得睡觉啊?” “哎呀好了好了,别套朕的话了,今天朕见到成才和稚奴了。” “张成才从点化着我学会了麻将,好象很久没来了。” “他得教稚奴学问,当然很少过来啊,朕也是有日子没见他,才到他家里看了看。” “哼,以前你去张成才那你可都是带着臣妾一起去的,这次跟谁去的啊?” “朕自己去的,稚奴的学问见识越来越高了,有很多地方,朕都赶不上他了。” “那是,也不看看谁生的。” “我说咱们起来吧,一会该用晚膳了,稚奴回来碰上也不好吧。” “起起起,你个老不休,哪有个当皇帝的样啊,这大白天的,睡宫女也就算了,却跑来把我这皇后给。。。” “可刚才也没见你反抗啊,感觉比朕急多了。”这李二一边穿衣,一边打趣着长孙皇后。 “父皇,您在母后宫中吗?” “在在在,稚奴等会,朕这就出去。”也是李二倒霉,大白天被儿子堵被窝里了。 李治把孙道长求方和张成才的请求说了说,又把生物书给了李二,自顾自的玩耍去了。 张成才接到圣旨的时候那是相当的高兴,登州公没当成,不过把那的地给封了一千亩,还给盖房子,并责令当地限期完工,谁知道李治偷偷的告诉他,李二让把写的那张欠条拿回去,陛下咋变的这么聪明了捏?这张成才纳闷了半天,一问是在长孙那过的夜,也就明白咋回事了。 张成才不怕长孙,就算是出主意也是善意的玩笑,最多是个恶作剧,他就怕那武媚娘把自己给盯上,那娘们可不是什么善茬,真要有心帮着李二收拾自己,那不死也得扒层皮,可她咋就这么默默无闻捏,该有动静了啊。 “小治啊,师兄可能要去登州呆一阵子,你可愿意一起去啊?” “小治听师兄吩咐。” “嗯,刘三孙四现在还在做侍卫吗?自从我去了松州,还真没见过他俩,咱们这次去登州和去松州不一样,没军队跟着,得找几个护卫才行啊。” “嗯,我和姐姐都去的话肯定侍卫不会少的,不过师兄是不是该想办法找几个侍卫啊,怎能哪能每次出门都跟宫里要侍卫啊。” “这家奴好找,能买,侍卫如何去找,难道有卖的?” “再军队里收退下来的老兵啊!” “奥,不错,可师兄跟军队里这些将军都不熟悉,咋要啊?” “跟那些老将军要也可以啊,他们身边有很多亲卫,现在没了军职,那些亲卫都成了佃户,跟谁不是跟啊?” “这老将军我也不熟啊?” “师兄可还记得雷锋?”李敬总能在关键时候说到点子上。 “翼国公!可我怎么好意思跟要人家的亲卫啊?” “你放心要就是了,翼国公估计巴不得都给了你呢,他月月俸禄就那些,靠种地能挣几个钱啊,本来日子就不是很富裕,再加上几十号亲卫,巴不得有人要走呢。” “既如此,那我明日就去翼国公那走一趟,看看能不能要上二十个亲卫过来。这样咱们出门也能安心一些。” “师兄去登州,可还和薛家嫂嫂打个招呼,自你回来,还没去拜见一下呢?” “薛仁贵不在家,我跑去找人家老婆算哪门子事啊,你是家中大妇,你过去问问不就行了。” “那我过了晌午带些东西去皇庄那走一趟。” “嗯,真乖。” 第二节 张成才移居登州 魏叔玉登门求教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二节 张成才移居登州 魏叔玉登门求教 张成才得了一千亩地的赏赐,打算去登州找找金子挖挖金矿,顺便弄点海带忽悠忽悠孙思邈,为了安全,去之前还得去看看秦叔宝,这秦叔宝的身体可是比以前好的太多了,现在是能吃能睡能跑能跳,据说还跟程老妖精对练过几次武艺,自己把他治的这么好,咋没见他来家玩玩捏,就给送了车礼物,官架子可真大啊。 张成才一路不停到了秦叔宝家,秦叔宝一听恩公来访,那是大开中门亲自迎接,俩人边聊边往里走,要不说人家秦叔宝是李二的全能打手呢,你看人家家这设置,除了道全是花,花园中间还有个演武场,兵器架子上那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镗、棍、槊、棒、拐子、流星样样俱全,这要是练上一圈武艺,真可谓是辣手催花啊。 “恩公也喜欢兵刃?” “略懂略懂!” “奥,那恩公善使何种兵刃?” “我喜欢用的你这没有。” “恩公说笑了,想我秦琼响马出身,打家劫舍、拦路劫道多年,天天都在刀口上过日子,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兵刃?” “这个,不瞒翼国公,小子善用双节棍。”张成才心说你才见过几样啊,有本事弄吧AK47放这啊。 “双节棍??????” “嗯,双节棍,师尊自创兵刃,战场厮杀不好用,可单打独斗却是趁手的很。” “可容某一见?” “这个,小子并未随身携带,翼国公想要的话,改日打造一件送来便是。” “也好也好,里边请。” “翼国公请。” 俩人寒颤着就进了屋,张成才委婉的提出了要几个亲兵的要求,这秦叔宝也是个痛快人,要二十给三十,连家伙都给配好了,张成才一看这三十个人,那是虎背熊腰结实的很,再看脸上,杀气腾腾,让人看了不寒而栗,知道这些都是百战老兵,也不多说,当场就定了下来,秦叔宝留下张成才吃了午饭,中间打听了一下南天门守将的事情,对自己一脚把孙思邈踹下界来那是深感不安,非要去当面致歉,张成才连呼不可,最后好歹是把秦叔宝给拉住没去成,酒足饭饱之后,和你些个亲兵定好了时间,把家眷什么的接到了玉山的封地,李敬现在很是能干,提前就做好了安排,安顿的是井井有条,大家都不十分满意,定好了三天以后,赶往登州。 张成才让家人给秦琼送了一根双节棍,自己带了李敬李治往登州赶,一路看花赏景倒也没觉得累,就是熊孩子没来觉得少了点什么,说到熊孩子,现在已经是头真正的熊了,身高体大,家里都容不下它,为了抓上只鸡,它能撞歪根柱子,后来可能也是因为自己玩不痛快,竟然经常跑到玉山山谷去玩,开始玩一会,后来玩一天,现在一个月能在家呆上四五天就不错了,不过这熊孩子因为从小跟人长大,倒没发现有攻击人的倾向,见了人还忘不了给行个礼混点好吃的,放在外面倒也放心,张成才怕它被人误伤,还专门给它脖子上挂了个张府侍卫的牌子,牌子上写着熊孩子的别名,熊阔海。 李敬和李治很不理解张成才为什么要全家都到登州去,就算为了治病,只要张成才自己去一趟交代好怎么种也就行了,再说钱贵菲儿都在登州,难不能不是科学家不能种那药???? “小治,你说你父皇好还是母后好啊?”张成才决定忽悠他一下。 “都好。” “那你大哥好三哥好还是四哥好啊?” “都好。没父皇和母后好。” “那你父皇和你母后打架你帮谁啊?” “我哭。” “那你三个哥哥打架你咋办啊?” “我告诉父皇。” “那他们三个可就得恨死你了啊?” “那我不告诉父皇了,我躲开还不行啊。” “那我为什么搬家你知道了吗?” “啊!!!” “你那三个好哥哥现在就差拨刀相向了,我这做妹夫的和谁都不远,不知道给谁帮忙好,不躲开,留在长安干嘛啊?” “原来师兄是为了避祸?” “嗯,顺便把弄点药材把大脖子病给制唠。” “师兄,你说他们三个谁会赢啊?” “估计都赢不了,陛下春秋鼎盛他们就在那里连争加抢,这不是争权夺位,是找不自在。” “那为什么不提醒他们一下啊?” “提醒什么啊?提醒他们等过两年陛下老的走不动了再抢?”张成才忽然发现李治政治上绝对是个白痴,怪不得后来被他的武妹妹篡了权呢。 “。。。。。。。。” 要不说这贞观盛世好呢,从长安到登州,这么远的路也没碰到过强盗,这次出来又是私事,一路上不用惊动地方官员,自然也不会耽搁行程,有个把月的时间,一家人终于来到了自己的封地,地方还不错,再看看地图,找清了招远的位置,跟钱贵菲儿也碰上了头,这菲儿来登州时日可不短了,这张成才一见面啥也没说,直接就给抗屋里去了,至于是干啥去了,谁也没看见,就听见菲儿喊饶命了。 休息了两天,刚想去招远那看看,谁知道魏叔玉却来了,一进门就哭上了,为什么呢,这魏叔玉一腔热血的来到登州,满以为只要忠君爱民明察秋毫就能干出成绩,只要清正廉洁不畏权贵就能清史留名,谁知道这地方粮食产量不高,年年吃饭吃不饱,虽然在百姓里没留下什么骂名,可这赈济月月要、天天要,终于在吏部混了个中下的考评,眼见的不是被撤职就是被罢官,正恼的不行没想到张成才却来了。 “成才兄救我啊?” “你爹打你?” “啊呀莫开玩笑了啊,此次吏部给了中下的考评,我要这么回去,罢官事小,我爹还不得杀了我啊。” “叔玉说笑了吧,你干不好县令,为何却要找我来哭诉,这如何做官可不是我教你的啊!” “成才兄,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当年我为避家父殴打,是你让我避祸外出,还给我出主意到这来,谁知道这里土地贫瘠,粮食产量太低,年年不够吃、月月得赈济,我从来了就没干别的,天天跑州府跟要账的一样啊,现在州府官员见了我比见了叫花子都讨厌了。你如何能说与你没有干系?” “这个,叔玉兄为何只要赈济不想想别的办法啊?” “圣人云:无为而治!叔玉岂敢乱作更改,哎呀”魏叔玉还没说完,这张成才、李治就开始动手了,边打还在那喊, “圣人云以怨报德,你慢慢的报吧。”这哥俩把魏叔玉这顿揍啊,魏叔玉是磕头求饶都不得免啊,挨着揍还在那喊“圣人云,君子动口不动手,汝二人非君子也。”也不知道揍了多久,魏叔玉喊累了,这师兄弟也打累了,才开始谈起了正事。 “叔玉兄啊,既然你找到了我,我也给你出出主意,你们这里既然土地贫瘠,那无主之地肯定不少吧?” “此处地广人稀,无主之地比比皆是。” “我都买了,这样你总不会再求赈济了吧。” “那这赋税?” “你请个恩旨,免上三年。” “无缘无故,陛下怎会愿意?” “先说明当地情况,再说我要用来种些东西,就跟陛下说,只要免税三年,以后就能保证自给自足。。” “那我就按成才兄所说办理,成才兄莫非要在这地上种土豆?”魏叔玉的脸上充满疑惑的问道. “怎么,不行吗?”张成才非常厌烦的看了眼魏叔玉,知道这小子后面的话好听不了,攥着拳在那等他说话. “此物产量过大,骇人听闻,圣人云:事出反常即为妖。。啊呀”这次连李敬都忍不住了,心说话都快成了饿死鬼了,还怕在地上当妖怪啊。 这三人乒乓二五把魏叔玉操练一顿,魏叔玉被打的不敢吱声,委屈的蹲在墙角跟张成才签订了不平等条约,连奏折都是李治替他写好了逼他盖的章,等派人送了出去,这张成才恶狠狠的对着魏叔玉讲到, “魏县令,记住咾,在科学家这里,是没有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一说的,科学家讲究的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所以下次不要自己一个人来,要多找两个把你抬回去的。” 买好了地,张成才开始找人四处探矿,要不说地理书他就是有用呢,对着书本找方位,那是一找一个准啊,这钱贵他们一看真找着了金子,兴奋的不得了,几天就建好了作坊,开始挖矿. 张成才眼看着金矿开采进入了正轨,便让钱贵在那看着,交代了一下安全问题,又给了钱贵一份安全手册,让他按里面说的监督工人干活,自己带着李治就去了海边。 要不说大唐人富裕呢,连海带都得从高句丽进口,这就没个人去海里捞点,宁愿穷死也不愿出海,后来好说歹说算是找了几艘船出海去找海带,其实那海带哪都不少,运气好的时候海滩都成片成片的,张成才又买了点海滩,让李治学着晒盐,估计这两样加起来,大脖子病应该好克制了。 其实最近大脖子病发病较多的原因挺简单,应该是长孙后的内地盐卖的太火又特便宜,把个海盐挤垮了,这海盐含碘,这卤盐不是不含碘就是含量很低,在后世这种盐都是要加了碘再卖的,又称碘盐,海盐卖不动,卤盐不含碘,这大脖子病要不出来,就太对不起长孙皇后了,可这事出了就得解决啊,就让她儿子给他赎赎罪吧。 第三节 张成才大挖金矿,魏叔玉造福一方 第七章 立足大唐第三节 张成才大挖金矿,魏叔玉造福一方 这张成才在海边边晒盐边等海带,那边潮水可就上来了,造的第一批盐池子就这么泡了汤,痛定思痛,张成才决定把盐池子弄的靠里点,可到了海边这一看,嘿!这海带紫菜的到处都是,早知道干嘛雇人出海去弄啊,赶紧的招呼人收拾,心说这他娘的才叫得来全不费工夫呢,要是金子也这么好挖就好了。 都说是好事成双,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说是金矿储量很大,让赶紧回去看看,张成才带了李治就往会跑,留了几个人在那继续弄盐等海带,回去以看就乐了,这第一批都炼出来了,那个金光灿灿是夺人眼球啊,李治脸一抽一抽的,心说话合着你避难也忘不了发财啊,忽悠了我父皇那么大一块地方,说是种药其实就是挖矿啊!这么大的金矿你还嫌不够,还非要再让我爹给你免上三年税,你可太黑了。 这魏叔玉听说有金矿肠子都悔青了,又看了看炼好的金子那是直接有活不下去的感觉,非说张成才骗他,要上报皇上收回土地,被这师兄弟三人又是一顿好揍,临了还威胁他如果敢对金矿不利,直接给他这也来一把除根火,吓的魏叔玉是连连答应,只是哀求给百姓留点实惠,几个人趴在桌子底下研究了半天,把好事推到了魏叔玉和李治身上,由他们俩出面拿出一成赈济百姓,这魏叔玉才算是肃静了下来。 要说这魏叔玉也真是个好官,不愧是魏征的种,自从金矿开工,那是天天的趴在矿井门口呆着,那账本子都快翻烂了,老怕这科学家糊弄他,那工人查的更紧,只能用本县的,外边的来了直接扔出去,那架势简直就是车匪路霸,还天天逼着张成才多雇些人干活,也好多养几个百姓,张成才也真不含糊,直接又开了三个矿洞,魏叔玉在那当了快一个月的门卫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让他开自己不开呢?” 要不说魏叔玉不傻呢,一看开矿洞这么大的利润,反正现在兜里有钱底子硬气,竟瞒着众人以县里的名义开了两个矿,可谁曾想咋挖也挖不出东西来,别说金子了,连铁都找不着,人家张成才挖矿挣钱,他挖就赔,头发抓下来了一大片,就是想不明白关节,最气人的是那矿修的那个结实,塌了好几回,要不是救的快,非死人不可。实在没了办法,只好又跑张成才那哭诉。 “成才兄啊,我那矿可咋办啊,你可不能撒手不管。” “叔玉兄,你挖矿我一没掺和二没捣乱,地方也是你自己选的,矿洞也是你自己挖的,怎么能怪到我身上呢?” “当年为了躲避家父殴打,是成才兄让我外出避难,也是成才兄让我来到这里,本来粮食不够,你却跑来挖矿,我跟你学这挖,可挖来挖去啥也挖不到,你说,我不找你找谁?” “啥?这也能挂上勾啊?”张成才心想你这不是无赖吗。 “兄台再帮兄弟最后一次。” “说吧,怎么帮?” “让我那矿出金子。” “。。。。。。这个我真帮不了。” “那给我找个出金子的矿。” “有金子的地我都买了啊,咋给你找。” “那你让给我一块地总可以了吧?” “叔玉,这天这么亮,你咋还做梦捏?” “兄台救我啊!!!!” “圣旨到,张成才接旨!” “。。。。。。臣张成才接旨。”张成才没想到会有钦差来,吓了一跳。 “屋里哇啦屋里哇啦” “儿臣接旨!!!!”张成才心里这个骂呀,李治你个小屁孩,就算和你爹亲也用不着卖师兄玩吧!这圣旨啥内容啊,倒也没说别的,就说张大公爷体恤圣上,贡献了五成的金矿份子给皇上了,皇上谢谢他的好意,让他别光顾着发财,赶紧的帮孙思邈把大脖子病治唠,最气人的是赏赐一点没有,说回去一后一并封赏。 这李二记性向来不好,许的东西说,不过答应他的东西他倒是从来不忘,张成才也不跟那魏叔玉叨叨了,回去把个李治这顿揍,边揍边在那想,娘的趁你没当皇帝,先揍两次再说,这李治正在那看书,忽然见张成才一脸怒气摁住自己就是一顿好抡,哭的是如歌如泣,委屈非常边哭还在那边哼哼, “凭啥打人啊。。。凭啥打人啊。。。。。” “凭啥打你,你看看!” “父皇要金矿的份子,关我啥事啊!呜呜呜呜呜!” “????不是你说的?” “我什么时候说了啊?你拿钱我还能花点,父皇拿走了我一点也捞不着啊?呜呜呜呜呜呜” “???你有这么机灵?” “师兄,真不是我干的啊!呜呜呜呜呜!” 张成才见这小子哭的伤心,莫非是真冤枉他了?拿起圣旨一看,坏了,还真错怪了李治,时间不对,是一个月以前发的,那时候李治还不知道有金矿呢,这是谁干的啊? “夫君,你又欺负小治了啊?” “嗯,你看看吧!” “这个我知道啊,我跟父皇说的。” “啥?”这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张成才怎么算也没算到李敬会把这事捅出去。 “夫君你看!”李敬拿出来了一封信,一看抬头,李二写的,内容就很明了了,人家李二手里有地理书,知道这地方出金矿,让李敬找到以后给自己说一声。 这张成才看完信使目瞪口呆啊,看来忽悠李二是不容易了,别说在大唐这疙瘩了,就是跑到倭国去挖别人的银山,估计李二都会插一杠子,好歹做的不够绝,还给留了五成份子,再去了县里的一成,还剩四成,就招远这储量,知足了。 “敬儿,去找个金匠来,给皇后娘娘打个大大的凤冠,给你娘也多弄点首饰,别心疼,算你爹账上。”张成才心想我说啥也得给你添添堵,虽说你也知道这有矿,可你拿的也太容易了吧! “公爷,出海的船都回来了,海带也弄回来不少,您看???” “钱叔,找个人把海带给孙道长送过去,就说一个月吃上顿这玩意保证不得大脖子病。” “小治啊,别哭了,这次冤枉你了,你找个侍卫,把海盐给皇后娘娘送过去,还有这封信,一定要找可靠的人,要亲手交给娘娘。” “呜呜呜呜呜!!!知道了。嗯嗯嗯嗯嗯嗯”这李治好容易被委屈了一次,哭的那个惨啊,一个劲在那抽抽。 “别哭了,这事要办砸了就不是挨一顿揍的事了!快去。” 这边赶走了李治送走了钱叔,那边李敬就纳了闷了。 “师兄,什么事这么重要啊?我怎么听着瘆的慌啊!” “那大脖子病,是皇后娘娘弄出来的。” “啥?师兄你可别乱说啊,这要是让言官知道了,皇后都要做不成的。” “这人缺了碘就会得拿病,卤盐到事没毒,可它也没碘啊,这海里的东西都含碘,你娘为了普度众生,把个盐价压的死死的,害的海盐没了市场,天天吃卤盐,不缺碘才怪,让她提提价就说我财迷,这下好了,她倒不财迷,吃出病来了吧!” “。。。。。。。。” 魏叔玉跟张成才哭闹了半天,听说皇上把金子给抢走了,幸灾乐祸了好一阵子,不过人家倒霉不代表他能沾上啥便宜,张成才打定主意就开三个矿,死活不多开了,这魏叔玉郁闷的啊,你买了那么多地,这么一点一点的开,我咋办啊,这三年自给自足可是自己给李二上的表啊,真做不到和张成才一点关系也没有,这可咋办捏? “你就种上点土豆玉米不就行了?”张成才象看白痴一样的看着魏叔玉,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反正能吃,种什么不是种啊,都跑这来两三年了,土豆玉米他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这么费劲啊。 “那就种上点?”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这里的百姓到底穷不穷啊,你到底是真爱民还是站着茅坑不拉屎啊?明明有办法解决,就因为句物反常即为妖,就能把那么好的东西扔那宁愿要饭也不种,是你不让种还是百姓不想种啊?要不你给陛下上道表,把情况说明白,种出事来没人怪你不就行了?” “成才兄莫要生气,其实我也觉得种点没事,就是觉得圣人的话也有道理,所以。。。”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种上,再把你的想法我的想法给陛下写个奏章说一下,等陛下看到你的奏章,估计就知道这圣人之言有多害人了。” “成才兄莫要乱讲,圣人岂会害人。” “是是是,圣人不会害人,是有时候圣人的话不用全听可以了吧!”张成才实在不想和他讨论下去了,在他眼里这魏叔玉基本就是个白痴,娘的打麻将的时候你咋没说圣人不让赌博啊,哦,对哦,圣人自己也打赌。。。 “这还差不多,我明日就写道奏折让家父呈上去,土豆玉米就先种上吧。”张成才一听就乐了,心说你这么弄你爹能跑这来揍死你,这娃明显学傻了唉! 第四节武四姑娘出家为尼,成才李治赶回长安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四节武四姑娘出家为尼,成才李治赶回长安 这张成才在登州是挖矿熬盐捞海带,赚钱赚的是不亦乐乎,魏叔玉虽然迂腐不堪,可爱民之心却是无可厚非,俩人在个登州境内配合的是天衣无缝,这张成才好象要把家安在登州一样,绝口不提回长安的事,倒是把个房子越建越大,地也是越卖越多,眼见的就要在登州安家落户了,他这一停留不回,李二和魏叔玉就不乐意了。 李二为啥不乐意捏?因为长孙皇后不乐意,长孙为啥不乐意捏?因为张成才不是自己跑登州来的,还拐走了人家的小儿子李治,这一天两天行,一年两年也忍了,这一去就是三年,你叫这当娘的凭啥乐意啊,虽说张成才李治是偷偷给自己填空补漏治那大脖子去了,可这当娘的就是当娘啊,哪能不挂心啊! 时间一长,李二这耳朵里又响起了长孙皇后那喋喋不休的嘟囔,李二听的脑袋发胀,心里把这张成才就恨上了,心说你个小王八蛋张口少年大唐说,闭口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皇族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听的老子哗啦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差点没把吐蕃求亲的使者直接拉出去砍了,到现在想想那些话还觉得壮怀激烈、荡气回肠。谁知道老子这还没激动完,你就撒谎扒瞎找了个理由全家跑到登州挖矿挣钱,把老子一个人扔这跟三儿子在这耍心眼,跟一群老不休费口舌,合着你是放了火就跑,忽悠完人就躲啊!还有那李治更可恨,口号喊的“嗷嗷”的,刚转了个头的功夫就跟着张成才跑了,还请封边疆呢,有比那地安全的吗? 算算日子这俩小子也去了三年了,从贞观十二年你跑了,这眼看就贞观十五年六月了,这中间让王德去了三回,结果一次是李治生病,啥病呢,脚痒痒,两次是李敬有后,本来吧闺女怀了孩子挺高兴的,可这使者前脚到京刚把事汇报了,这张成才的信后脚也就到了,说什么自己学艺不精,李敬不是怀孕,是吃海鲜吃坏肚子了,一次也就算了,两次都是这样,这张成才是理由都懒得多编,至于自己跑回来的觉悟那是一点也没有,李二这会也想不起来自己那的五成份子钱了,打定心思要把这师兄弟俩给弄回来,就算回来帮不上啥忙,有个陪着头疼的也挺好,想到这,就把王德那个糟老头兼太监喊了过来, “你亲自去趟登州,把稚奴和玉山县公给我叫回来!”李二说话总是么有威严,要不说人家能当皇上呢。 “老奴遵旨,可是皇上,那晋王还好说,那玉山县公要是不回来咋办捏!他可是出了名的混不吝,响当当的惹不起啊!”王德哭丧着个脸,死了妈一样的看着李二,心说这俩就没一个省心的主,你和娘娘都制不他们,你让我这缺家什的去了管个屁用啊! “他俩难道还敢抗旨不成?”李二一皱门头,对着王德怒目相视。 “。。。。。皇上,要说晋王和玉山县公抗旨是不可能,可老奴这心里是真有数啊,他俩要是不想回来,理由那是一筐一筐的,老奴是真说不过他们啊!您看???”王德一脸无奈的询问着李二,心里充满了对张成才的仇恨,也怪不得人家王德,这么大年纪了还让得跑那么远的路,去完成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恨张成才才怪呢!心说你跑就跑呗,把晋王也拉走干嘛啊!这皇后见不着小儿子就拿陛下出气,陛下受了气没地撒,就全用在老子身上了,你说老子当个太监混个饭票容易吗?虽说自己是宦官,可这宦官他也是官啊,还是皇上身边的官,这他娘的老子走哪那些刺史啥的不得高接远迎啊,就跑你们那连顿饭都不管,接了旨意就让送客,什么事啊! “多带点人,别管他俩找什么理由,回来也就罢了,不回来就把他们装车里押回来。”李二本来对他俩就有意见,这王德一挑拨,还真生了气。 “陛下,要不找为将军和我一起去,就玉山县公那脑子,一看将军带兵陪着宣旨,他肯定能明白咋回事,应该也不会推辞了吧!毕竟玉山县公虽然有些顽皮,可这轻重好歹还是分的出来的。” “可这朝中诸将都对他忌惮的很,你说,哪家没让他捉弄过,连程老妖精都不敢惹他,谁敢去?”李二有些心烦意乱了,想不出谁去了能给那小子点压力。 “陛下不必烦恼,谁去了都可以,平日子是您宠着他,大家没奈何躲着他就是了,难道那些个沙场老将还会怕了他个毛头小子不成?”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武媚娘风情万种的走了过来。 “奥,媚娘的意思那些大将不是怕他张成才,是怕朕?”李二又有些迷糊了。 “他一个没职位的玉山县公,除了点钱啥也没有,谁会怕他啊?那些大将是看在您的面子上不去跟他计较就是了,陛下若是真生气,随便喊个将军就把他给灭了,再说了,这事还用将军去,媚娘去了他也得乖乖回来。”这武媚娘脑子不是一般好使,就张成才那点心思伎俩,看不通透才叫怪。 “媚娘竟有如此能耐,不知需要多少人马?”李二这会也来了兴致,心说要是我这拿出个才人就能把你张成才弄老实唠,我看你的小脸往哪搁。 “一狱吏足矣。”武媚娘这信心,真没说的。 这一对狗男女加上个人妖正在这算计张成才,就听见耳朵边上一声娇喝:“大胆,后宫不得干政,你怎敢违逆,来人啊,把武才人给我拿下!” 这李二和武媚娘正在那讨论的热火朝天,突然有人来了这么一嗓子,吓的节操都掉了一地,谁啊这是,扭头一看,好家伙,这长孙皇后带着一帮娘们怒气冲冲的站在殿外,仔细一看,呵!这妃子今天都快到齐了,对着武媚娘是怒目相视。 这李二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两个水桶腰上去就把武媚娘给拉了出去,这要真按家法,这武大**这次基本也就到头了,可这长孙皇后啥都比武大**强,就狠这一个字是真不如人家,你抓都抓了,还客气啥,要是张成才在跟前,估计上去就一刀给解决了,可惜他不在。 “皇后饶命,皇后饶命啊,媚娘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呜呜!!!”这武媚娘哭是的是梨花带雨,让人听的是肝肠寸断,边哭她还边拿眼瞟李二,心说话这明明就是争宠,你咋就不说句话捏? “皇后,媚娘也是无心之过,你就饶她一次吧!”李二见武媚娘哭的可怜,想想晚上伺候自己伺候那个舒坦那个曲意逢迎,忍不住开了开口,求起情来。 “既然皇上开了金口,臣妾怎能不依,不过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拉下去重责四十,抄写《女则》百遍,免去才人身份,到庙里当姑姑子去吧!”李二一听当时就混乱了,这还是给朕面子?这要不给面子得咋处理啊?其实吧他自己迷瞪了,这娘们家互相吃醋男人就不该掺和,他要不求情估计长孙皇后也就让武媚娘抄个《女则》,他这开口一护。。。。。。。。。 这长孙皇后处理完了武媚娘,马上修书一封直送登州,这张成才李治一见书信,知道李二这次要动真怒,连收拾都没收拾,连夜启程往长安跑去。到了长安一问详情,这张成才就乐了,以前老怕这武大**执掌大权,可自己忘了那是长孙已死没人克制她的缘故,现如今这长孙皇后是越活越精神,这武媚娘还能折腾出什么花花来,这长孙这娘们可是从李二造反就跟着过来的,从给李二找后妈撺掇着老公公造反,到帮着李二杀兄屠弟逼老公公让位,哪样拉下过她啊!有她在,这三宫六院谁敢乱折腾啊!就算想折腾,她也得有那能耐啊! 要说老李家娶老婆那是相当的有水平,就说这李渊吧,娶的是窦氏,人家那刀枪棍棒是样样精通,要不是李二串通裴寂让他祸害了隋炀帝那俩娘们,估计窦太后不死这李渊都不敢碰别的女人;这李二就更别提了,娶的这长孙皇后虽然说是什么千古贤后,可这给公公找小三,挑拨老公杀哥哥弟弟的,人都死了多少年,那李二都不敢再立皇后,你说她能是啥省油的灯;这李治就更悲催了,娶了武大**,直接把老李家弄断片了十五年;再往后那韦皇后啥的就没断过折腾,到李隆基也没混出好来,莫非他老李家有娶悍妇的传统? 张成才暗自在那掂量着,觉得这个世道虽然说悍妇不少,可男人还是很幸福的,事到了这一步,武媚娘算是废了一半了,要说这后宫的女人,还不如现在的三啊四的,好歹三啊四的她不干人事她也是是个人啊!她再不要脸再无耻,你们不能随随便便的就给杀了吧!别说杀她们了,你就是打她们,她们报了警吃亏的也是你,那理由,杠杠的,她睡你男人不犯法,你故意伤人犯法;于是乎女人偷情也成了名正言顺的事,他睡你老婆也不犯法,你揍他也是故意伤人,两下一比,张成才是一脸的心酸泪啊,心说前世我娶的那娘们放现在怎么也得和那奸夫扒了一服关笼子里淹死吧!往事不堪回首啊,想想前世那些事,觉得现在过得才叫生活,看看李敬和菲儿,不管是公主还是舞女,都比前世的良家妇女让人放心啊! 第五节成才再逢天罡,李治遥领并州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五节成才再逢天罡,李治遥领并州 张成才惹恼了李二回到了长安,听说武媚娘倒了大霉心里十分高兴,算计着咋把这个大祸害给弄死绝了后患,可这李二觉得武媚娘出家出的冤枉,对她是照顾有加,虽然不敢让长孙皇后知道,可防备个暗算啥的也是没什么大的问题,谁知道他这还没想到办法,却听到一个消息,他那个可爱的小徒弟,被封了并州都督,遥领并州,并任命李绩为并州大都督长史,对别人来说这算不了啥,可对张成才来说,这确是一个信号,一个历史转折的信号,把李绩放在了李治的手下,是李二准备考察李治的开始,也是李治正式开始皇位之争的里程碑,在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给李治惹什么麻烦的,因为李治最后战胜了他那三个哥哥,一是因为孝顺,当然了,也可以说成是窝囊,二是因为不争,虽然张成才不信佛,可不争是争这句话他是信的。 听到消息以后,张成才啥也没干,先去了长孙皇后的寝宫,长孙皇后看起来身体还不错,见了张成才也挺高兴,两人客套了一会,长孙皇后突然把手一挥,宫内众人纷纷退下,只剩下他们两人,长孙皇后看来挺紧张,也没给张成才废话,直奔主题而去,“成才,跟本宫说实话,你为何要在登州不回?”“娘娘,我不是在那弄点钱花吗?”张成才实在不愿搅和到太子也魏王的争斗里,只好继续装傻。 “说实话,本宫知道你害怕,可本宫也怕,你根本不缺钱,那病你只要拿出办法就行了,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回来,你在躲什么?”长孙皇后一脸的哀伤,一双美丽的眼睛含着眼泪,却顽强的不肯掉下来, “娘娘,您到底想知道什么,我从来不进朝堂,我需要躲什么啊?”张成才无力的辩解着。 “好好好,那你今天来见本宫,就是为了说这些空话,成才,护国公主虽然不是我生的,可我一直把她当亲生的女儿看,虽不敢说比长乐好,可总比其他女儿要好一些吧,往大了说咱们是君臣,往小了说我是你岳母,你就不能说句实话,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天天都在害怕,害怕自己的身体撑不住早早的走了,留下这些孩子可怎么办?告诉我,我该怎么办???”长孙皇后的眼泪掉了下来,以前张成才不是没见过长孙皇后掉泪,可这次,他真的感到不太一样,这次长孙皇后的眼泪是那么的单纯,是那么的真实,不用听见哭声,只看到泪水掉落的样子,就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碎。 “娘娘,您有什么要问的直接问,儿臣知无不言就是了,还请娘娘不要伤心,无论什么事情,总会有办法得。”张成才到底是嫩了点,经不住长孙皇后的苦苦哀求,只好把话说开。 “那好,我问你,太子魏王争夺皇储之位,现在已经如同水火,你说,我该如何是好?”长孙皇后看来真是急晕了,这叫张成才怎么说啊,你让当娘的把哪个孩子扔了她也舍不得啊。 “娘娘,他们不管谁当了太子乃至当了皇帝都是您的儿子,您现在稳居皇后宝座,母仪天下,其他妃嫔的孩子是排不上队的,作为大唐的皇后、做为一个母亲,您现在不需要考虑谁能把谁击败,您只需要考虑,谁登上宝座以后您的儿子都能安全的活下来,好好的活下去。”张成才把话说到这里,基本上也就算是很直白了,要挑你就挑个脾气好的,心眼好的,这样败的那个也能活。 “可太子和魏王水火不容,若分出胜负必然会有一人殒命啊?”长孙皇后无奈的说到,好象对张成才的主意不是很满意。 “娘娘,您难道只有两个儿子吗?只要是陛下的孩子都是有希望的,您现在第一步走的很好,就是在后宫那么多人中,没人敢和您的孩子争太子的位子,那您的第二步就是,如何在让其中一个孩子成为太子、成为帝王以后,剩余的孩子可以安然的活下去。”张成才心想,他娘的你要再听不懂你就是个嘲巴妮子,还能怎么明显啊,难道让我告诉你就让我师弟当皇帝啊。 “稚奴?”长孙皇后好象忽然明白了什么,若由于所思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娘娘,太子魏王已然交恶,万万不可再叫师弟掺和进去,我将师弟带离长安,无非就是给您多留了个选择啊,您想想,师弟年幼,这三年若是在长安,不掺和到里面的可能性有多大?即使师弟不争,太子魏王就会让他安安生生的呆着吗?我不犯人人来犯我,你让师弟怎么办?”张成才一脸沉重跟长孙皇后解释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可稚奴一无势力,二无野心,如何和他们争?” “道家云:无为而治;佛家云:不争是争:儒家云:以孝为本;科学家云:适者生存。” “道佛儒我倒明白,只是你们科学家这适者生存好象不太对吧,稚奴没有势力,如何生存?” “太子之位就是块糖果,想给谁那是陛下和娘娘说了算,相信陛下孩子虽多,也不会希望少上几个吧?师弟上位,三个孩子都会有个好的结果,虽然有两个会失望,可总比死上两个要好的多吧!”张成才说到这里,把手一拱,告了个罪退了出去。 张成才回到家中,暗自思量今天得事情是不是做的有些不妥,正想的头疼时,袁天罡却跑来了,张成才心情本来就不好,见了面也没多客气,直接就让到屋里各自坐下,这袁天罡倒也不藏事,直接说起了唐僧的事情。“道兄,自从在你处得了消息,我边星夜赶往天竺找那唐僧,可谁曾想拿天竺的和尚居然也听到了风声,将那玄奘藏了起来,贫道无能没能找到,不过看天竺僧人如临大敌的样子,应该不会有错,可惜了一次长生不老的机会,就此错了过去。”张成才一听这话放了心了,寻思着活该你上当受骗,当下怪那袁天罡走时不跟自己打招呼只顾着自己去吃那唐僧肉,袁天罡是连连告罪,羞愧难当。 两人有说有笑了半天,张成才却发现跟在袁大神棍后面的不是闲云,忙问起闲云下落,原来闲云因修行得法,已经被李二授了官职,恢复了原名,这李淳风虽然比历史上出来的晚了几天,可终于还是出了头。张成才见袁天罡身后道童也很眼熟,忙问起姓名,确实那小道士明月,见识熟人,忙上去寒颤了几句,小道士闲明月难听,非缠着让张大忽悠给起个好听的名字,这张大神棍就是个初中水平别的还好点,可这语言文字却是大大的不行,只好推到下次再说,心说话大不了找孔老头要个名字挡上一挡。 这张成才想起了吐蕃那草原,忙问了问吐蕃的情况,袁天罡满脸的恐怖之色,告诫成才以后此法万万不可再用,那吐蕃因为草原被毁,目前是国势衰微,民不聊生,饿死者不计其数,判逃着数不胜数,前几年吐蕃境内是人相蚕食,惨绝人寰,听到张成才之名是咬牙切齿,骂声不绝,这张成才听了之后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可这两国交兵,谁又能顾得了谁呢,想到这里,也就坦然了不少,毕竟以后,自己还是少不了带兵出征。 过了几日,李治突然跑了过来,原来出使高句丽的使臣回来了,在朝堂上极言高句丽可取,闹的李二心里痒的要命,连续几天都在商议出兵高句丽,这下张成才有了数,这李治就是不说他也知道,那使臣名字虽叫陈大德,可这事办的可真是缺了大德了,李二历史上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唯独在这高句丽打了个不胜不败的窝囊仗,在高句丽回来就一直郁郁寡欢性情大变,最后连魏征的坟都给刨了,可自己到底应该何去何从呢?是阻止李二出征,还是帮助李二拿下高句丽,又或者是啥也不管啥也不问,让李二顺着历史走他的下坡路呢!张成才犹豫半天,最后还是没什么主意,反正这次只是起了远征的心思,离真正出兵还得有个两三年,如果历史没什么大的改变,应该是贞观十八年,想到这里,心中一宽,事到临头再说吧! 第六节李二大帝封禅泰山,真珠可汗进兵朔州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六节 李二大帝封禅泰山,真珠可汗进兵朔州 这张成才见李二动了心思要打高句丽,心里也是一阵阵的不安,不知道该不该去劝一劝,还词没想好呢,事却来了,不过可不是高句丽出事,是李二自己不知道犯了啥毛病,可能是看李治张成才出去玩的挺开心,也想出去玩玩。 不过人家李二玩那不能叫玩,叫出巡;人家要去的地方大家应该也都知道,叫泰山;去了要干啥事呢,那叫封禅。一看这李二动了心思,这帮大臣也是歌功颂德,马屁滚滚,好象李二不去一次他们全家都活不下去,也不知道李二封禅和他们有啥关系。 倒是有一个例外的,就是有了名的臭嘴头字魏征,那家伙张开嘴那个臭啊,一顿子曰诗云隋炀桀纣,把个脑袋瓜子磕的邦邦作响,边磕头他还边骂,把李二骂的那个惨啊。 闹到这份上,李二放到以前也就听了,可这次却跟吃错了药一样就是不听,连哭加闹打着滚的要去泰山,魏征更是倒了血霉,被程老妖精和两个门神直接架出宫门,扔出去了三米开外。 大家意见魏征这么臭的嘴都让李二抗住了,自己也就别吱声了,老老实实的跟着皇帝去一趟,没准还能沾上点仙气啥的,毕竟人家是紫薇星君降世,这儿子去了山顶那玉皇大帝怎么着他不得见见啊,万一自己表现好,这玉帝一高兴给自己在上面也留个位子那就太完美了。 要不说人家李二的效率高呢,当天就下令准备行装,还让太子监国,上上下下那个忙的啊,有收拾盘的、有收拾碗的、仪仗、车马烂七八糟的东西那敛划就是了,人家李二出巡可和张成才李治出去玩不一样,为了显示自己是出去办公,不是偷懒,这李二连随行的官员带护驾的御林军带了得有好几万人,好好的旅游弄的跟搬家一样。 要说这泰山张成才是早就去过,还是陪他老婆去的,一没看神是二没看见仙,倒是有个洞,说吕洞宾修炼用的,张成才因外好奇还钻里面呆了会,那洞是真不大,连腰都直不起来,估计这吕洞宾在那也就能打个坐,什么玉皇顶、十八盘啥的也没什么好看的,就个云海日出还能看会,你也得起得来啊!回家以后那个累啊,小腿肚子哆嗦的用手按都按不住,天天的咬着牙强做欢笑,光疼就疼了七八天。 疼归疼累归累,这了见了人还得一个劲的夸,这泰山是他妈太好了,这辈子不去一次那简直就白活了,听我跟你说啊,这一路上景色秀丽,空气清新,百步一景,千步一碑,奇木怪石,让你是耳目一新;我告诉你啊,千万千万要自己走着上,为啥啊!因为你越往上走,就越有成仙的感觉,那感觉,只能意会是不能言谈,好象是登天一般,步步高升; 再说那云海,可比大海可好看多了,方言望去,那是白茫茫一片,山中有云是云中有山,层层叠叠是彻底连天;没见过脚底下打雷吧,那云海里都是地雷,云在脚下,雷在云中,那是只听雷响不见雷踪,知道的说是自己在云上,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雷公;再说那日出,犹如红色的龙珠,在云海中时沉时浮,让人看在眼里是喜在心头,恨不得冲进云里拿在手中。山中还做的一首大作:“峰回路转彩云间,落日沉辉霞光残,莫道少年无余勇,且看脚下十八盘。” 老婆见他说的如此美妙也是纳闷不已,问他为何人前人后两个样,他的回答是:“都是中国人,凭什么让我一个人花钱买罪受啊!我说不好那帮人就不会去,不去他们就不用花钱买罪受,不花钱买罪受他们不就沾光了吗!” 这一次张成才好象也没想让李二沾光,把上辈子忽悠领导的话又跟着李二说了一遍,这李二听的是连觉都不想睡了,恨不得骑上马先去过两天再说,长孙皇后苦苦拉住这才罢休,事后被长孙皇后一顿毒打,还下了个死命令,不许张成才一起去,这张成才心里哈哈大笑,脸上哭哭啼啼,出了门说了声傻帽就窜回了家里,憋足了劲的等着看李二怎么折腾。 要说这李二也是个倒霉催的苦命娃,一辈子除了造反就是杀人,跟杨广斗了跟他哥斗,跟他哥斗了跟他爹斗,跟他爹斗了又跟他儿子斗,这大半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好不容易想玩一次又让魏征骂了顿隋炀桀纣,幸好这次决心很大,魏大臭嘴没能拦住,高高兴兴的领着老婆孩子出门旅游,没走多远就听见有人添堵,谁啊?薛延陀!这就没招了。。。。。 薛延陀这次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你说这李二爬泰山关你屁事啊,非要跟着掺和掺和,也不知道那真珠可汗是吃错了什么药,听说这李二要去爬山,心中很是不爽,你敢去到山里去旅游,老子就敢到沙漠去度假。 这货更是半吊的不行,竟然带了二十万人跑进了沙漠去度假,可能是走的太急没带指南针,也可能是他那根本就没这东西,反正这货在里面是迷了路,转悠来转悠去好不容易走出了沙漠,等出来的时候发现方向可能走反了,因为前面出现了个老熟人,谁啊?突厥的俟利苾可汗,这俟利苾可汗一看这伙计带了二十万人来串门,吓的连招呼也没打,那是打着马撒腿就跑啊,一路跑进了朔州才算停下。 那真珠可汗一见这哥们如此的不仗义,自己大老远的跑过来连顿饭都没蹭上,这也太不给自己脸了,登时火冒三丈,领着儿子带着部属就追了过去,非让俟利苾可汗请客不可,这俟利苾可汗估计是最近手头太紧,实在请不起这个客,竟然发了表章,求李二借给两个。 李二这路正好走了一半,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那太子在长安又不敢做主,气的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咬着牙骂了薛延陀半天的娘,随即发下旨意,要让这真珠可汗来得去不得。 要不说人家李二能当千古名君呢,你不让老子上泰山,我他娘的还非去不可了,老子灭了你是有点难度,不过揍跑你这二十万蹭饭的饭桶还是有这把握滴,刷刷刷几笔下来,命营州都督张俭帅兵逼进东偏,兵部尚书李世勣为朔州道行军总管、李大亮为灵州道行军总管、张士贵为庆州道行军总管、李袭誉为凉州道行军总管,分五路出击薛延陀,救援突厥,下完命令,领着老婆孩子,继续旅游去了。 这张成才在长安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场大戏没捞着掺和,也觉得亏得不行,可李二没让他出去转悠他也没什么好办法,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急急忙忙跑到了青羊宫造了好几个热气球,又忽悠着人家袁天罡给李二上表,说是西北妖气冲天,要和张成才去斩妖除魔,去邪留正,反正这俩人都没啥官职,李敬又不在长安,竟然晃晃悠悠跑到了李绩的军中,本来吧人家真珠可汗是来蹭个饭,惹恼了李二已经是倒霉透顶,这次又让个张科学家和袁大神棍也掺和了进来,唉!这才真叫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啊。。。。眼看着就要尸横遍野血肉横飞啊!!!!! 第七节成才定计等雪,李绩冲破连营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七节成才定计等雪,李绩冲破连营 自从张成才来到大唐,每次有啥事都是能躲的躲,能藏的藏,没几个历史名人把他给摁住老,他是不给你下什么死力气,好容易揍了回吐蕃还是人家跟他抢老婆不去不行,这次咋就这么积极捏?李二和长孙皇后都没打算麻烦他,不就二十万人来蹭饭吗,让李绩带点板刀面过去打发了也就是了,咋张大科学家激动起来了捏?李二是真没想通,心说话这个懒熊连泰山都懒得爬,咋就那么积极的跟人家薛延陀过不去捏?莫非是这小子看见长草的地方就不舒坦? 这李二没想通人家长孙皇后可是明白的很,张成才这是给李治准备人呢!要说李治这个苦命的娃是要啥啥没有,跟着张成才也就挣了两个钱,朝中的大臣都把这个晋王忘的快没影了,要不是李二喊他们回来,估计啥模样是看不出来了,这长孙皇后心里雪亮雪亮的,嘴皮子再多不如有几个刀把子,这张成才不去凑热闹还好,他这只要去了,那些将军啥的就没个跑。 要不说这人要是恶命在外了他就是好使,这张成才拉着人家袁大神棍带着他那只熊阔海到了李绩军中,一提这大名人家就迎到大门口,还以个劲的赔罪,说是没到长安迎接简直是怠慢两位,这张成才也没跟李绩啥的多说废话,要了两个帐篷三百个士兵,天天的就在个营帐里不出门,弄的李绩也是十分的纳闷,心说话你跑到我这来是帮忙的捣乱的还是看热闹的给个话啊,我也好安排,你这啥也不说要了人就走啥意思捏? 其实这李绩也是太沉不住气,张成才也没让他多等,也就过了个三四天,李绩就看见军营里升起个热气球,干嘛用啊?观测敌情。弄完了这些,这张成才就拉着袁天罡找人家李绩唠嗑,李绩整天忙的那是脚不沾地也没说啥废话,直接问他俩有何高见,这俩人是大眼瞪小眼,没高见。。。。 其实张成才心里多少有些数,这场仗有他没他都能赢,而且赢的是非常的彻底,杀了三千多,抓了五六万。也许是李二这个紫薇星君跑到泰山看了他爹,玉皇大帝见儿子来了也睁了睁眼,一看这薛延陀不想让李二孝顺自己还跑过来捣乱,估计是气的不轻,又看见这薛延陀太欺负人,非要对人家俟利苾可汗吃喝拿卡要,一生气就下了场大雪,把个薛延陀冻的啊,人畜被冻死了十分之九,现如今张成才又来了,这薛延陀就要倒个血霉了。 这李绩见这两神人大眼瞪着小眼不吭声,就有点不乐意了,心说话袁天罡我李绩不知道,你玉山县公那一肚子坏水你敢说你没注意,别的不说就松州那一次,把个吐谷浑忽悠的破了产,干脆跑到了大唐来当了上门女婿;那松赞干布直接就是哭着回去的,松州那帮当兵的都没咋参与,你在那想了些坏招就把吐蕃薛延陀给办了,听说现在到了吐谷浑走路都得小心点,不是崴脚脖子就是扎脚底板子;那吐蕃就更别提了,让你那把火给祸害的,现在吐蕃的羊都会刨坑找草籽吃了,你说你没主意,你特么自己信吗? 这张成才好象忘了自己那段光辉的历史,就是不说该咋打,李绩苦苦的追问,这货好象灵机一动,貌似到冬天还早的很吧要是晚打上几天找个猛将带上个三五千人马往薛延陀背后一插,估计这二十万人能捞着好的不多,于是乎在李绩的追问声中说出了他的妙计。 “等。”张成才说的是斩钉截铁。 “等?”李绩捋着胡子,十分疑惑的看着张成才。 “对,等!”为了给李绩点压力,张科学家又要卖弄卖弄。 “等什么?难道等着天杀他们不成?”李绩对张大科学家的回答有点不满意。 “对,就是要等天杀他们,不过也不是干等,得做点什么才行。”再吊吊你胃口,张成才一脸阴险的冲李绩笑着。 “还请玉山县公明言。”李绩听到这,又迷糊了,心说话等天杀,那还不如我自己杀靠谱呢。 “吾夜观天象,发现今冬必有大雪,将军只需将这些饭桶拖在此处即可,待天降大雪薛延陀进退两难之时再行出击,另外,挑选三千死士,绕过薛延陀军,在沙漠边缘埋伏,看见没,就这,待薛延陀退军时截断薛延陀退路,就不信他薛延陀能回去活人。”张成才将计划合盘托出,就不在吱声,计划说出来了,怎么实施那是李绩的事情。 “玉山县公高见,可不知这大雪果然会下?” “果然会下!” “当真会下?” “当真会下!” “玉山县公何以如此肯定,莫非这星象能有如此神奇不成?”李绩说到这里,那眼珠子就盯袁天罡那里去了,心说话你号称天师,这方面你可是专家啊!倒是给句话啊!这袁天罡是干啥的啊,人家是卖假药的,天天靠着忽悠过日子,这点套要看不出来拿可就真不用混了。 “嗯!玉山县公之才贫道甚是知之,贫道自问道行不如玉山县公多矣,就不多插言了。”看来这袁天罡太极炼的是真不赖,这事推的,那叫个干净啊,还谁也没得罪。 “李将军放心,要是到时候不下雪,我就想办法让他下。”张成才见李绩犹豫不决,决定给他吃个定心丸。 “奥,既然如此,某这就去传令将士,按计行事。” 看李绩出了大帐,这袁天罡把头凑了过来,想了半天没开口,估计是想问什么事没问,顺口问了他一下,无他,担心尔,自己虽然会看天象,可以看不出去那么老远啊!莫非张成才另有仙法!这张成才可是没考虑下不下雪的问题,反正这历史他也知道,他只是不停的在那打人家真珠可汗和那二十万大军的主意,心说话你来都了了,干脆就都留下吧! 就这么你攻我守我守你攻的一个多月,真珠可汗的悲剧来了,天降大雪,道路不通,牛羊饿死的饿死,冻死的动死,这李绩一看机会到了,命令手下儿郎出击,这下子薛延陀可倒了大霉呢,旅游没人请客就算了,好歹也得抢点东西吧,可这朔州城四门紧闭自己是在进不去啊!咋抢呢?正在那想着怎么办,只听外面来了个报信的,说是大军遭到袭击,请干紧拿个主意,这真珠可汗确实是一条好汉,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带上儿子喊了亲信就跑啊!他这一跑那二十万薛延陀军队可就惨了,被个李绩杀了三万多,还抓了五万俘虏,冻死的尸体那更是不计其数,李绩都懒的算了,也该着人家李绩立功,这真珠可汗是冲着那三千人马的伏击地就过去了,张成才乐了,心说话历史上让你给跑了,这次我看你往哪里走! 第八节李绩生擒大度设,长乐寻仇张成才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八节李绩生擒大度设,长乐寻仇张成才 这真珠可汗一看李绩带着大军偷营,知道碰到了伙比强盗还狠的东西,好家伙那是谁也不顾了,带着儿子和亲信那是撒腿就跑啊,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路,冲着埋伏好的三千精兵就去了,那三千来人在这呆了一个多月了,天天在那窝着,都窝出毛病来了,这会一看有人跑了来,激动坏了,可算是能砍人玩了,连招呼都不打,冲那帮饭桶的老大就过去了。 要说人家真珠可汗不愧是马背上的英雄,这马玩的滴溜溜乱转,比脚丫子还好使,竟然让他躲了过去,剩下的可倒了大霉了,连砍带抓就没剩下几个,他儿子大度设也被李绩给逮回去吃牢饭了,跑了一阵子算了算人,还剩下几百个,二十万大军,就这一晚上,报销的报销,被俘的被俘,加上陆陆续续跑回来的,也就剩了个万把人,吓的连忙跑回沙漠,还写了封检查,据说字不少,承认错误也很诚恳,李二看了以后听高兴,觉得再揍这货太没劲,也就没再和他计较,可能李二怕薛延陀和突厥以后再乱串门,干脆就拿大漠当了分界线,让他俩个人过个人的,别有事没事的来回串,以后再调皮,俩娃一块揍才算了事,最头疼的还是那个大度设,跑你都不会跑,非得让李绩抓你干嘛,这下好了,杀了容易招怨,放了太过可惜,在长安大牢里蹭了一个多月的饭,楞是没人理他。 要说这李二够倒霉的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出去玩玩,竟然让薛延陀给搅和了,本来挺高兴的事,弄的自己提心吊胆的不舒坦。本打算多玩上几天,可这事一出玩也玩不肃静,只好赶紧赶路,一路上也没顾上玩。 这李二封禅完了泰山,回到了长安,啥也没干,先把人家太子给骂了一顿,非说人家太子屁大的事也麻烦他,直接调兵遣将宰了那个王八蛋不就行了吗!这太子是一肚子的苦水,心说话调兵遣将我哪敢啊,一个不巧你不揍薛延陀先把我给收拾唠! 从回来以后,这李二脾气就怪怪的,好象变了一个人,整天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吓唬人,一直等李绩的战报送回来,这才有了个喜欢脸。 要说这阵子张成才虽然没和李绩打啥交道,可和李绩手底下那帮东西混的特别熟,拉着袁大神棍给这个算算命,给那个看看像,摇头晃脑的再点拨几下,弄的这帮子兵痞对他俩是崇拜的五体投地,在朔州那是有名的很,只要提起张成才,那是一个个佩服的不行,名字都不敢直接叫,说什么张大公爷和咱们那名不一样,咱这叫人名,人家那叫名人。 这李绩把个薛延陀揍了个半死,高高兴兴的押着俘虏往回走,张成才一看该凑的热闹也凑了,再跟着军队也不是个事,万一李二起了心思咋办,于是乎拉着袁大神棍一路晃晃悠悠就先回到了长安,在外面呆着还好,进了家门就开始想老婆,可李二不发话,他是真不敢回去,这好好的大公爷独守空房,整天与熊为伴这可怎么好呢! 郁闷间还真有个女人来找他,隔着两条街都闻到香味了,把他高兴的啊,早早的开了大门等着人家,谁知道人家一进门是啥也没干,从身后拿出棍子兜头就打,张成才没反应过来,一连吃了四五棒子才勉强脱离了战场,一看来人,那是一点脾气没有,活该自己挨揍,谁啊? 这张成才捂着一脑袋疙瘩,看着对面怒气冲天的长乐公主,还有背后垂头丧气的长孙冲,心里就知道是咋回事了,不用说是长孙冲弄出后来让长乐公主知道了,自己在外面躲了好几年,这回京没多久又跑到了李绩那,这长乐公主一听他又回来了,生怕再让他跑了,挑了根结实的棍子,就跑来找张成才的晦气。 要不说这缺德事他就是不能干呢,张成才开始因为自己这嘴没把住门,把魏大臭嘴点划到了长孙无忌的赌场,又因为谣言,教人家长孙冲偷偷找相好,这一次算是人赃并获,看长孙冲那个熊样,估计是该招的都招了,反正他是有后了,至于张成才死不死,也就不是他能管的了的了。 这长乐公主从小是知书达理,按说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可这长孙冲一有了后就不一样了,坐实了自己是个不下蛋的鸡,这事放在现在是没事,那时候无后可是大罪,本想着实在不行给长孙冲纳个妾,显摆显摆自己的大度,谁知道这张成才横插了一杠子,楞楞的把个罪名安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这长乐公主如何不气如何不恼,今天就是拉着长孙冲来给自己讨个说法。 张成才躲不过去,只好信口胡诌,说了一大通八字命理,讲了一大堆相生相克,反正能用的词全用上了,好歹把个长乐公主忽悠的回了家,长孙冲倒是没走,这对难兄难弟互相交流了一下娶了公主的痛苦,又规划了一下自己将来的人生,最后,长孙冲还带来了长孙无忌对自己的无限感激,说什么受此大恩容当厚报啥的,让张成才从心里也感到很是欣慰,虽然对长孙冲出卖兄弟十分的不齿,可当看到长孙冲红肿的双耳发紫的大腿,也就没再追究,想想李敬现在手指甲也是越攒越长,没由来浑身发冷,打了个激灵。 这李绩回到长安献俘,在朝堂上把个张成才夸的是天上少有第上全无,说让老天下雪,老天爷就下雪,说让真珠可汗走哪条道,那真珠可汗就走哪条道,听的朝中众人是目瞪口呆,连个李二都拿不准这小子是不是个半仙,下了朝就把个张成才传到了宫中,哪知道张成才几句话就把个李二雷的没了脾气。 “哎呀陛下啊,儿臣哪里是什么半仙啊,那鬼地方本来就年年都下雪,岁岁冻死人,要是不下,那才叫见鬼,不信你去问问李治,你看他咋说?” “哎呀陛下啊,我哪知道真珠可汗往哪跑啊,我是真不知道还有别的路啊,要是知道往回跑的路有七八条,你揍死我我也不敢猜啊!” 这张成才一番话说的李二是目瞪口呆,心里说这特么不是蒙是什么啊,得亏这李绩运气好,不然事可真麻烦了,别的不说,要是没有这场雪,薛延陀无后顾之忧,这李绩想赢是真不容易,当下照着张成才的屁股就是一脚。 “装神弄鬼,我特么踢死你!”李二有些后怕的说到。 “陛下去封禅,那老天爷和您关系又不错,好意思不给弄下点雪来啊!”张成才满脸的委屈,心说话我啥时候吹自己了,都是那群丘八干的,凭啥踢我啊! 李二听了这话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很是自恋的昂了昂头,好象这场大雪真的是玉皇大帝要照顾他这个儿子下的一样,来回的渡了几步,如果张成才是个女的,绝对会被他迷住,看着李二如此满意的样子,张成才决定把马屁拍到底。 “陛下紫薇星君降世,要点雪算得了什么,就算您没去泰山,那雷公电母也得照应着点,上一次要不是妖僧作怪,大唐根本不会有啥灾害…….”一连半个多时辰,这张成才拍马屁的嘴就没合上,那王德老的都没个样了,啥人没见过,看张成才摆和的一套一套的,实在受不了了,站在那就觉得已阵阵的反胃,急忙跑出殿去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见过拍马屁的,没见过这么会拍的,那马屁拍的“啪”“啪”做响,自己听的都恶心,可这挨拍的和拍人的跟没事的人一样,拍的那一个是滔滔不绝的拍,听的那一个是满脸沉醉的听。 “好了,起来吧,这次算你过关了,你这小子,整日里不学无术油腔滑调,说,这次怎么想起来跑去欺负人家薛延陀了,以前碰到这种事,抓你都抓不来。” “这个!我就听他那名感到好奇,竟然叫真猪可汗,本来想去看看他是长了猪头还是长了猪尾巴,怕看不见,连热气球都带去了,可没想到他一没猪头二没猪尾巴,就是有副猪脑子,害的我白白跑了一趟,到现在这气还没顺过来。” “说到下雨那些和尚在牢里呆的日子也不短了吧,得十多年了,你说这帮和尚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好好的没事弄什么妖法搞什么旱灾啊?不会是你小子诬赖人家吧?这么多年了,不提我都给忘干净了!”李二若有所思的问着张成才,以前只觉得这小子不着调,可现在怎么看怎么这小子是一肚子坏水呢,还真有诬赖和尚的可能。 “这个,冤枉啊,那和尚施妖法是袁道长算出来的,关我什么事啊?”张成才一脸的委屈,现在天下的和尚都恨他恨的要死,这李二咋也算计上自己了。 “算了吧你,这么缺德带冒烟的主意,袁天罡才想不出来呢,肯定是你干的。”李二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肯定的说到。 “真不关我的事啊,那道士和尚争香火,关我这科学家啥事啊?我又不靠香火钱过日子。”张成才义正言辞的辩解着。 “行,不关你的事,你说吧,这些和尚咋办?” “不知道,我最烦他们了,我哪知道要拿他们怎么办啊?” “那就勒令还俗吧!”估计李二管他们饭管够了,觉得这么呆着还不如放出去吃别人。 “陛下圣明!”张成才知道自己跟李二吵架没个赢,干脆也不多说话了。 第九节菲儿回家对账,李敬逼夫要后 第七章 立足大唐第九节菲儿回家对账,李敬逼夫要后 这张成才高高兴兴的进宫,本以为能把个薛延陀折都腾成那样了,咋也能捞点好处,没想到却挨了一顿臭骂,知道跟皇帝讲理也讲不清楚,动不动就会抓你的小辫子,给你穿个小鞋,掀个旧账啥的,反正是他说你行你就行,他说你不行,你就不行,本着多拍马屁少挨揍的原则,一顿马屁过后,趁着李二高兴,赶紧退了出来,回去的路上,在心里腹诽了李二八千多便,也算报了挨骂之仇,着实的当了一会阿Q。 回到家中,转来转去就他一个人,屋子空旷的难受,那些下人都是各自忙各自的,哪有人和他开聊天,张成才看看天色还早,竟然拉着熊孩子回到了玉山山谷,心说话我从上面掉下来是掉到了大唐,要是再掉下一个来,最好是学问高点的,会不会也掉在大唐,一个人太寂寞了,窝着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特别是自己知道每个人的生死荣辱,看他们一个个就好象在看个死人,那感觉真是苦不堪言,要是能掉下个伴来,在山洞里把事说说,讨论一下,那感觉多好啊! 不过老天最终让张成才失望了,等了大半天,上面除了看见有鸟,就没看见别的,当然也不是没有收获,好好的出来,弄了一身的鸟粪回去,进了家中,一个软绵绵、肉呼呼的暗器飞了过来,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吓的张成才一哆嗦,再一看,却是菲儿因为过年对账回到了家中,这高兴的啊!可叫爷逮住了,也不管身上啥样,又给扛到了屋里,那熊孩子见惯了这种场景,居然摇了摇头很知趣的走开了,看来别管啥畜生,只要时间长了,都会多少有点默契。 “夫君,这么久不见,可曾想过妾身!”菲儿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红着笑脸打趣成才。 “菲儿啊,你看我这猴急的样,怎么不能不想你,这都快害了相思病了。”张成才揉了揉自己的腰子,在那表达着忠心。 “就你猴急,大白天的也不消停,一身的鸟粪也不洗洗就要,哪还有个公爷的样子?这阵子肯定吃的不好,你看看你的脸色,这都憔悴成啥样了,真不知道敬姐姐回来得心疼成什么样子?”菲儿心疼的摸着成才的脸,一脸柔情的看着成才。 “奥!敬儿也要回来了?”张成才十分纳闷,自己没喊这李敬咋就回来了。 “夫君真是魔怔了,你到底想没想我们啊!这过年我们不回来啥时候回来啊?真没良心!”菲儿在那埋怨着,伸出手来一把就掐了过去,看来这九阴白骨爪的功夫,是个女的都会,上到皇后,下到歌女,从秦皇到一直到了二十一世纪都没有失传,比那太极拳可受欢迎的多了。 “奥,你说说,为夫咋没良心了?”张成才估计这会休息的差不多了,一边招架着菲儿的九阴白骨爪,一边用上了降龙十把掌,这降龙十把掌可不是金大大那个打法,人家是打,他是摸,那手在菲儿身上上下游动,一会那菲儿就象受了内伤一样,满脸发红,气息也有些不稳,这张成才一见菲儿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己又赢了,翻身上马要梅开二度。 张成才和菲儿神仙眷属的日子没过多久,眼看年关将至,李敬带着大队人马杀回家中,这李敬和菲儿可不一样,从十来岁就和张成才天天相处,何时离开过这么久,这一见面,那是大雨磅礴怨气横生,这家伙比那太极拳的沾字诀还沾人,一个冲撞扑入怀中,八爪鱼一般的赖在怀里不肯出来,张成才暗暗叫苦,后悔这几天不该和菲儿练功过度,伤了肾经,就李敬这个激动法,不扒他层皮估计不会罢休。 这张成才在两个爱妻的悉心照顾下,白天大补晚上大亏,话说这是人亏都比补容易,眼看的越照顾脸色越苍白,小身板走路都快摇晃了,那俩娘们还是不肯罢休,心说话以前没见他俩这么积极啊,都说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都才二十多岁,也没到那年纪啊?莫非是自己这个千年老妖把她们变老了不成,后来偷偷套了套菲儿,才知道李敬看菲儿和自己嫁过来这么久,肚子居然没有一点动静,所以打定主意,不死不休,哪怕把张成才榨成人干,也要弄出个后来以正视听。这张成才就纳了闷了,自己老张家有后没后自己都不着急,咋李敬这么急捏?第二天,张成才就开始做李敬的工作,想请上几天假。 “敬儿啊,为夫这几天连番上阵,被你们两个车轮战战个不休,已经是筋疲力尽没有余力了,咱们是不是休整几日再行争斗。”张成才苦不堪言,这俩娘们一天一换,自己实在应付不了,只好求饶。 “夫君自己安心,可我们姐妹俩到现在也没怀上个一男半女,出了门如何见人?”李敬一脸的委屈,眼看着就要哭。 “咳咳,这个子孙问题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休息几天问题不大吧?菲儿不懂也就罢了,敬儿你学过生物,难道也不懂的其中道理?再说了,若是你一人不生也就罢了,可你与菲儿两个人都没动静,别人岂会说你们闲话,就算造谣,也是说我不能人事啊!张成才劝慰着李敬,心中想着怎么才能脱身去书房呆上两晚上,也好好休息休息,要是因为这事丢了小命,也太对不起自己穿越人士和科学家的名声了。 “谁知道是不是我和菲儿都不行,你要跑外面有了怎么办?你可是有前科的!”这李敬学的词倒是真不少,连前科都知道怎么用了,以后忽悠可难了。 “敬儿休要胡说,为夫一向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如何会有前科?”张成才以为这李敬听了什么谣言,当下也严肃起来。 “先不说你把菲儿妹子忽悠断了腿,就说那长孙冲被你忽悠的到处找小妾,还非要有了身子才往家领,人家不愿意,他还说张公爷说了,先尝后买,知道好歹,有你们这个尝法的吗?说,你尝了几个了?”李敬不听张成才辩解还罢,一听完柳眉倒竖,掐着腰就站了起来。 “为夫冤枉啊,这事来龙去脉你都在跟前,我那不是实在没办法吗。”张成才大叫冤枉,一脸委屈的解释着,心说话咋刚才是你想哭,怎么转眼就成了我想哭了? “现在丽质姐姐都没人疼没人理了,一个人好凄凉,还不都是你造的孽?要不是你,长孙冲和他那小妾岂能有后?”李敬得理不饶人,非要给她姐姐讨个公道。 “你要说长孙家有后我是出了点主要,可你要说你姐姐没人理打死我我也不信,别的不说,你要是早回来几天,没准还能看到为夫这一脑袋的疙瘩呢!还有那长孙冲,耳朵被扯的都长长了半尺了,大腿被扭的乌黑发紫,见了我是嚎啕大哭,哪里是没人理她,分明是她自己把人都给揍跑了。”张成才想起前几天那顿揍,忍不住打了激灵。 “什么?长乐打你了?”李敬一听张成才被敲了一脑袋疙瘩,马上不愿意了,自己的男人自己咋打都行,别人是不能碰的。 “嗯,你看这、还有这、这、这,一脑门疙瘩啊,现在还疼呢,不信你去问问下人。”张成才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脑袋,象是在介绍地图一般。 “太欺负人了,她自己不下蛋和你有什么关系,凭啥打你,我这就去找她理论理论”这李敬打认识了张成才,就变成了清河女侠,那脾气也是与日俱增,这边说着,那边抄起木棍,就要去找长乐说道说道。 “算了算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也把事情跟她说清楚了,你就别去添乱了。”张成才一把拉住李敬,心说话就你这张嘴,去了一阵胡扯,指不定明天长安会出啥谣言呢,还她自己不下蛋和我啥关系,她下了蛋和我更没关系。 “我就是气不过,这不是欺负我们家没人吗?我好歹也是个护国公主,带过兵打过仗,她算什么?以前在宫里欺负欺负我就算了,现在居然敢打我夫君,还是跑家来打,这要是传了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了大牙!” “算了算了,都不容易的,你刚才不是还在可伶她吗?怎么一会又要揍人家啊?再说了,要有人给我出这么个主意,你会不去揍?你不把人家的房子拆成平底再挖成大坑,那家人就要烧高香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科学家,敢在我这搬弄是非给我夫君出这种馊主意,我不光要拆了他们家挖成坑,不把他扔坑里再填成平地都不会罢休,还反了他了。”这李敬年龄还是小,一转移话题就跟着跑。 “就是啊,跟得罪你的后果比起来,为夫简直就是捡了条性命啊!那长乐公主也没啥别的心思,就是心里苦的难受,都是后闹的,过去就过去了吧!” “也对哈,咱们今天讨论的应该是后啊!”李敬绕了个大圈,终于回过味来。 “啊!啊呀夫人啊让为夫休息几天吧,快过年了,这里里外外都要忙活,你就饶了为夫吧!”张成才一见李敬回过味来,大惊失色。 “想歇着等明天,今天既然来了,你就别想走,你给我过来吧! 第十节李泰撰写括地志,成才逃命撞龙胸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十节李泰撰写括地志,成才逃命撞龙胸 话说这张成才被李敬和菲儿扣在家中努力创造下一代,可这魏王李泰却把他给恨上了,为啥呢,这小子为了抢太子的位子,想让李二看看自己的才华,竟然找了一大帮抢手,还捎带了个编辑在那写了一步地理书,这书放在后世也有些名气,叫《括地志》,共五百五十卷,另外有序五卷。题名为魏王泰撰,可实际上是谁写的呢?是由人家萧德言带了一大帮子枪手为了拍魏王的马屁写的。 可这魏王写书跟张成才啥关系啊,干嘛要恨张成才啊?原来李泰是见李二忽然迷上了地理,整天跟他说世界有多大,大唐有多大啥的,以为他爹没地理书,就想写上一本让他爹对他另眼相看,喊了帮子有知识没科学的文人在那准备了好久才写出来,可李二看了以后觉得没啥稀奇的,为啥呢,他那有本世界地里,李泰写的再细,还能有那七大洲四大洋细,这不显摆还好,这一显摆被李二这顿嘲笑,还拿了书给李泰看了看,说是几年前李敬就编出来了,好好的拾人牙穗干嘛? 李泰拿起书来看了几眼,这脸一下就红到了脖子,连滚带爬的就回了他的魏王府,把那些文人墨客这顿好揍,那是该撵的撵,该扔的扔,好不容易把气撒了出来,想想还是不行,这张成才竟然敢提前给李二写书,那还了得,不管是诚心还是故意,都得和他说道说道,要不然自己这个魏王也太丢人了。想到这,他决定去张成才家里一趟,给自己这个妹夫添添堵,影响一下张成才创造下一代的大业。 这张成才正在家里被逼得没完没了的“嘿咻”,脸都变成绿色了,小身板眼看着就单薄起来,走路那是一摇三晃没个正行,那个惨样让熊孩子见了都捂着眼不忍心看,天天盼着来个客人好救自己脱离苦海,这当口钱叔来报,魏王来访,把个张成才激动的啊!早知道就不要李治要李泰了,这小兔崽子有日子不来了,害的自己连休息的空都没有,看人家魏王多仗义,来的太是时候了。 “不知魏王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魏王恕罪啊!”张成才一脸喜色的迎了过去,见了李泰那是能多热情就多热情,跟孩子见了亲妈一样。 “妹夫客气了,平时我们也不是不见,如何今日如此客气?”李泰本来是一肚子火,准备来张成才家发飙。可见了张成才这副模样,倒是发不出飚来了。 “哎呀妹夫有所不知,今夕不同往日,啥也别说了,赶紧找个茬把我拉走,实在不行打我两下也行啊!”张成才是真受不了了,心说话这俩娘们也不怕当寡妇,好好的自己不知道疼着点,非摁着个后叫的什么劲啊,趁着年轻多享受一下生活多好,这三个月下来,把三年的事都给弄完了,这哪里是要后啊,分明是要谋杀亲夫啊。 “啥?妹夫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这李泰知道张成才家里坑多套多,不让他打还好,这张成才已提出这要求来,吓的李泰直接不知道咋办好了,迷茫的看着张成才,心里一个劲的合计这妹夫到底是吃错了药还是下好了套。 “啪”“啪”张成才一看李泰这娃不太精灵,估计是眼力劲不够,也不多少废话,抓起李泰的手冲自己就是俩耳光,也不管李泰愿意不愿意,把手腕子往李泰手里这么一塞,叫着冤枉推着李泰就往外走。 “这!妹夫这是何故?”李泰被张成才一推算是清醒过来了,知道这坏枣指不定惹恼了谁,忙压低声音偷偷问了问。 “兄长休要多言,快走快走,今日里随你了,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只要拉我离开家里就好!”张成才低声的回答着,手一直就没停过,让人远远看过去,就好象被强行拉走了一样。 这俩人出了门,张成才也没和李泰废话,连马车都来不及上,拉着李泰跑出二里地去才肯停下休息,这李泰莫名其妙的被张成才当狗给溜了二里地,心中也是十分的不解,有心问问啥情况,人家张成才是认打认罚就是不说,那态度坚决的很,无奈之下只好说明来意,张成才光顾的躲开李敬和菲儿,到现在才知道抓了个砸场子的当了壮丁,无奈的苦笑了几声。 “我说魏王啊,你真是个老大啊,我从贞观三年就来了长安,你何时问过我有没有地理书,再说了,你以为我想给陛下啊,那是他自己抢走的好不好,他要不抢那本书,我早就发了大财了。”张成才是边解释边诉苦,那个委屈你就别提了,再想想那金矿的五成份子,眼泪是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啊。 “这个,妹夫休要伤心,是李泰的不是了,我就说吗,咱兄弟们虽然不是多亲,可也没啥仇恨,你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给我下套呢,肯定是误会!”这李泰年龄就是小,看张成才哭的伤心,一句话就给这事定了性。 “兄长言重了,不知兄长家中可有空房?”张成才好容易抓住个救星,自然不肯放手。 “空房倒是有的是,不过妹夫问这个干嘛?”李泰很是不解的看着张成才,心说怎么科学家也有作难的时候啊! “不瞒兄长,小弟我现在是无家可归了。呜呜呜呜呜呜!”张成才一边忽悠着李泰,一边想着他那五成金矿的份子,你别说,还真叫他哭出了气势哭出了感情,听的李泰是心惊肉跳感同身受,一时间英雄气概大发。 “妹夫放心,我那要房有房,要粮有粮,你只管去,吃喝玩乐哥哥包了。”这李泰胸脯拍的梆梆响,直接把事给应了下来,手还没放心,就觉得耳朵被啥给咬住了,不光咬,他还往下扯,回头一看可不得了了,只见那护国公主右手拎着木棒,左手拽着自己的耳朵正在用力,有心还手吧这好男不跟女斗,有心忍着吧耳朵是真他妈的痛,想喊两嗓子吧,满大街都是人,要是自己一喊,这人都往这旮旯里一看,自己这魏王的脸就真不用要了,只好哎吆哎吆叫个不停,再看那张成才,早已撒开两腿,溜的无影无踪,那菲儿却是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前面大声的叫喊,这造型哪里象什么荷花,简直就是个摆在地上的大茶壶。 这几个人在这闹的欢,李二那边心里却堵的难受,为啥呢,那太子殿下太给脸不要脸,老是和自己对着干,有心管的严一点过去踢上个三脚五脚的,这长孙皇后又开始护犊子,敢碰我儿子,老娘豁上不打麻将也要和你闹上一闹,其实这太子的年龄也二十三四岁了,按说早过了叛逆期,可这货骑马摔坏了条腿,再加上李二和那帮老不死的儒生管的太严,逆反期来的晚了点,正在这时候发了出来,事事不让李二顺心,反正就和你对着干,有本事你和我妈说去。李二现在是治得了天下搞不定后宫,也怪不得他,这老婆抑郁儿子叛逆赶到一块了,是个男人都得疯,为了散散心,也没带别人,就带着太子的老师李纲想出来走走,走着走着就看见张成才飞一样的跑过来,招呼也没打,冲着他俩就过去了。 也不能说张成才不长眼,这满大街的人见有人逃命逃的如此急迫,自然都给让路,可这李二没这习惯,他啥时候给人让过道啊,就他和李纲俩人在个路上杵着,不撞他们还有天理吗?李二看见张成才跑过来的时候,想躲已经是来不及了,还是人家李纲明白事,一个健步就躲李二后边去了,这张成才一头过去,正中龙胸。 第11节张成才气病李纲,李世民吓晕魏征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十一节张成才气病李纲,李世民吓晕魏征 这张成才在路上跑的飞快,也没想到能在这碰上个不让道的,直接就撞人家怀里去了,俩人倒也干脆,全趴地上了,这张成才心里气的要命,刚想发作,这睁眼一看脸对脸的贴着李二,知道今天是撞到铁板上了,赶紧叩头,这俩人可是面对面趴着呢,这张成才习惯性的把头往下这么一点,就听见李二哎吆一声,刚想坐起来又被碰躺下了。 “陛下,臣无礼了,请陛下恕罪!”张成才是真害怕了,为啥啊,人家李二这次可没算计他,是他自己把人家撞倒了,眼看着李二脸色不对,后面还有个白胡子老头在那煽风点火,谁知道他真生了气会把自己咋样啊。 “你!哎呀你这臭小子,这大白天的跑个什么劲啊?哎吆,可疼死朕了!”李二捂着脑袋在那叫苦连天,看样子还真没打算把张成才咋样。 “陛下,护国公主要抓我,这会魏王应该正倒着大霉呢!”张成才耐心的解释着,他不耐心不行啊,总不能扔下李二再继续跑吧。 “这李敬抓你作甚?”李二估计也是个八卦份子,一听见这小两口闹矛盾,登时来了精神。 “这个,敬儿看您每天长吁短叹,想给您添个外孙喜庆喜庆。”这张成才现在说话是越来越会说了,明明是李敬自己想要孩子,非说是想给老丈人添外孙。 “也不知道要了孩子有什么好,朕的孩子倒是不少,就没一个能让人省心的。”一提起孩子,这李二的脸一拉,不高兴起来。 “???陛下这是何故,莫非是哪个王子惹您不高兴了?” “还会有谁,还不是那太子惹事让朕心烦,要不是骨肉相连,朕非打死他不可!”李二咬着牙攥着拳,一副受了委屈发不出来的样子。 “这咋能怪太子呢,是您没给他找个好老师,您看人家晋王,多好啊,什么时候惹过你生气。” “胡说,李纲大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寻常人想要求师那是万万不能,如此大儒,岂能说不是好老师。”李二一天张成才这么说心里乐了,为啥样,李纲就在旁边站着呢,一看有了机会,立马开始挖坑下套,拽着张成才的话就过来了。 “我才没胡说呢,那李纲就是个太子杀手,教谁谁死,谁学谁废,您给太子找这么个老师,能顺心的了吗?” “太子杀手?”李二心说这话听着新鲜唉,不行得接着往坑里拉,再偷眼看看那李纲,脸都红的发了紫了,这会要没人看着,绝对能要了张成才的小命。 “是啊,陛下您想想啊,这李纲教了多少个太子了,可有一次是成了事的?” “这个,好象真没有。”李二使劲的回想了一下,这李纲学生不少,太子不算自己的也教了俩了,可就是没一个登基为帝的,莫非这老小子果然和太子相克不成,杨勇被废,李建成被自己那个啥了,要是我儿子再被他教瞎了可咋办啊。 “那不就结了啊,这小孩子生出来都跟张白纸一样,涂成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那李纲他就是个胡写乱画的,你现在想找人改都不容易了。”张成才不是被李敬要后要晕了头,就是跑了半天累糊涂了,越说话越多,这会不用那李二挖,自己都闲坑小了。 “奥,那该如何是好?”这李二听到这里就有些不淡定了,你小子不是想拐着弯的让我废太子吧,要真是这样看我不敲打死你。 “嗨,这还不容易,换老师啊,弄个狠点的,敢动手打的,楞别过来也不是没有可能。”张成才记得魏征给李承乾干过几天老师,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就把个魏征又卖了一次。 “有道理,嗯!狠点的,敢动手打的,这特么谁最合适,让朕想想。” “陛下啊,您找谁都行,找个猪也比那个李纲强,别说现在,再过千八年那货也不会教学生,连儿子都能教瞎唠!要不说!哎吆!!!” 这张成才在这里高谈阔论,没想到李二旁边的李纲受不住了,这名声今天算是让张成才给毁干净了,好好的大儒变成了太子杀手,好好的帝师变成了误人子弟的庸师,到这会连千百年后的事都叫这小子给编排上了,直接气的一口血喷在了张大忽悠脸上,拿了根手指指着张成才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文纪!文纪!快传御医。”李二一看慌了神,抱住李纲喊了起来,这张成才还在那纳闷,我骂李纲这伙计生的哪门子气,能替人生气生到这份上,也算是真够哥们了。 这三人在个大街上摆和着也没注意,这会回过味来四下里看了看,满大街的人都躲的他们远远的,心说话哪来的三个疯子,一会陛下一会朕的,连太子啥的都埋汰起来没完,可得离他们远一点,免的惹火烧身,有谁听说过在猪肉摊子前面传御医的? 这李二虽然是微服出来,可保镖带了不少,一会的功夫,御医就被带来了,这一号脉,还行,好歹没叫张成才这祸害给气死,急忙忙找了张门板,让侍卫抬着就去了太医院。 “陛下,刚才那个被抬走的文纪是谁啊,难道李纲是他爹?”张成才觉得今天这事不大对,这李二有可能故意坑他。 “这个!!!不瞒贤婿,李纲还真不是他爹。”李二心说话就李纲这胡子,这头发,傻子也能看出来年纪,他爹得多大啊。 “哦,是我多想了,寻思着李纲也生不出这么孝顺的儿子来,别人的儿子都教坏了好几个,自己的他能教好” “哎哎哎,贤婿还需留点口德,这文纪确实不是李纲的儿子,不过他是李纲本人。”李二觉得坑差不多了,就掀开了盖子。 “啥!!!他是李纲???完了完了,这次仇可接大发了。”张成才在那急的团团转,这读书人要他的命没问题,要他的名节那是比杀他都厉害,自己今天这几句一出去,比忽悠着长孙冲偷偷造后还要严重,这可怎么得了。 “唉,贤婿又没说假话,怕什么?现在想想,要是加上承乾,这李纲教了得三个太子了,有杨勇、建城、承乾,这前面两个是一个捞着好的都没有,承乾眼看也要让给他教废了,要不是贤婿今日慷概直言,朕还以为是朕的儿子有问题,现在想想,原来是这李纲老师当的不好,还得多谢贤婿指点迷津啊!”这李二阴惨惨的笑着,心里说你小子这次可是自己冲过来抢着背的黑锅,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第二天,朝堂上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李二宣布,李纲年龄太大,允许致仕,令魏征魏太子太师,负责教育太子,结果魏征听了当场昏迷,还好救的及时,没落上什么毛病,醒了以后李二再三强调,这次是在太子府上课,伙食由太子府负责,连他的饭也管了,这才放下心来,点头同意。 张成才听了这个消息,不由得苦笑连连,心说话给皇帝家教小孩,是真不容易啊!还好自己没那么死板,要不然就凭李治那个花法,自己的俸禄全给他也不够他败坏,还是人家魏征,一块养三养了这么多年,好容易熬出了头,又给塞一大个的,可怜可怜真是可怜啊! 魏征家里那个三王爷这会才算是逃出生天,各自前往封地享受人生去了,魏征不愿意教他们,他们也不愿意被魏征看着,两边听到消息,魏征直接让人清理庭院,这三货连东西都没带,撒腿就跑,那么久的师生情分竟然能冷到这个地步,看看他们,再想想李治,真是不一样啊!嗯!李治这个小王八蛋好久没来了,这是出了啥事了? 第12节审李治审出王氏,当媒婆李敬进宫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十二节审李治审出王氏,当媒婆李敬进宫 张成才感叹着魏征的不容易,又想起李治这个小屁孩有日子没过来了,记得上一次来时陈大德回来汇报高句丽的事,咋这一回去干脆就不回来了呢?别是出了什么事,想到这里,赶紧求着李敬进宫看看,在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以后,李敬答应进宫帮他问上一问,这李敬还没去,那李治却跑了过来,样子神神秘秘,不像有什么好事。 “小治,这两天干嘛去了,咋这么久也不知道过来看看?”张成才埋怨这李治,看这小屁孩的样就不知道又惹了什么祸。 “没,没啥!”李治摸了摸鼻子,回答着张成才的问话。 “没啥咋不来,快说,别想说谎!” “师兄,真没啥。” “唉!都说人是木雕,我还不信,今天我非拿你试试手,看木雕揍狠了是不是会招!”张成才说这就去摸那电棍,心说话看你摸鼻子我就知道你要撒谎扒瞎准没好事,这么多年了也不改,今天要不吓吓你,这实话看来问不出来。 “师兄息怒啊,小治说就是了。” 李治把事情嘁哩喀喳这么一说,张成才基本上是明白了,原来这李治年龄也不小了,这几年天天跟着他在登州发财,却忘了这李治也是禽兽中的一员,到了年龄,想女人了,他不光是想,还看上了一个,谁啊?前西魏大将王思政的玄孙女,要说这王思政可了不得,当年在西魏官至尚书左仆射,受命镇守河南,朝廷寄托极重。到了其父王仁祐,在贞观年间历任罗山县令、陈州刺史、封魏国公。那王氏与唐皇室系旧亲,唐高祖之妹同安大长公主为王皇后的从祖母,王氏的母亲魏国夫人柳氏的叔母是唐高祖的外孙女。因此,这王氏的出身非常显赫,既是北周重臣的后裔,父母两族又都是唐皇室的姻亲,也是李二起家所依靠的关陇贵族军事集团中的一员。 这张成才听完了李治的介绍,心里大概也就有了谱,历史上李治确实娶了这个娘们,可是这两人也是亲戚,好死不死的凑了一成了一对下不了蛋的鸡,为了这个闹的是后宫是鸡犬不宁,最终的结果是皇后被废,武大后妈升级,这王氏成了垫脚石,可张成才觉得没那么简单,为什么呢?就凭武媚娘那个娘们掐死自己个孩子,这李治就要废后?按说这师兄弟这么久了,应该也很了解李治的脾气性格,咋看咋不象,不过现在再去想这些事情没什么意义了,因为武媚娘那娘们是在李二病重的时候才跟李治勾搭成奸的,现在李二活蹦乱跳,武媚娘又撵出了宫去,要照这么看,貌似这李治和王氏除了生不出孩子,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你既然看上了,直接给皇后娘娘说一声,让娘娘给你做主娶了她不就完了吗?”张成才不肖的看着李治,知道这小屁孩肯定是害羞不敢说。 “我不好意思跟母后说,师兄,要不您去说说。” “胡扯,我才不给你操这心呢!嗯,不对,你小子不会是先下把了吧?” “小治没、没忍住。。。。” “哎呀小治啊,你说说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不成亲怎能洞房?要是真弄出点事来,咋办,要是皇后不答应,你还要始乱终弃不成!”张成才愤怒的对着李治训斥。 “你不是经常说科学家不在意这些事吗?”李治委屈的看着张成才,心说话还不是你这个师兄教的好。 “这个,你这个小屁孩,现在连我也敢消遣了,我和你姐那是奉旨以后开始洞房,你有旨意吗?再说了,师兄我这一身的优点,你咋不学,非学这个?”张成才被咽的差点说不出话来,心里说还好当时有了圣旨,不然指不定被李治埋汰成什么样呢! “可我觉得师兄就这么一个优点,其他的小治还没找着。” “:(” “师兄,你就给我邦邦忙吧!这真要是有了什么事,你这当师兄的也不好看啊。” “我咋帮啊,难道跟皇后说我帮他儿子找了个老婆,就你娘那个脾气,当时就得把我扔出来。” “我是说我姐,你帮我求求我姐行吗?” “行倒是行,不过你得给我说实话,她肚子没事吧?想不想吐?” “我们才偷偷的弄了三四次,没那么倒霉吧?” “那哪能教倒霉,要是有了,让你姐姐直接去皇后那报喜就行,要是没有,你姐姐去了你母后不一样也要考察考察?再说了,现在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这么干太犯忌讳,让我和你姐如何开口?” “师兄,你就让我姐姐去说说吧,求你了,我不敢去求我姐,她真打我。”李治到这会也真急了,一个劲的求了起来。 “也罢,你让那王氏和你姐姐一起进宫游玩,去给皇后娘娘请个安,后边的事你姐姐自然可以搞定,不过说好了,成不了可别怨我。”张成才可不想和老王家走的太近,虽然现在没有了武媚娘,可这王皇后不生孩子却改变不了,谁知道李治到时候会咋样,再说自己老觉得王皇后被废,肯定不是武媚娘死个女儿那么简单,后宫里你死我活搏杀不断,别说小孩,就是娘娘贵妃都下毒弄死的也不是一个两个,死个孩子怎么会出那么大的动静,如果自己和老王家走的过于亲密,以后真有了事情,难免要受连累,可李治在这里一个劲的哀求,不答应又怕伤了感情,只好让李敬带着王氏进宫,让婆婆看看儿媳,娶不娶的自己定去,爷才不管你们后面那些烂账。 张成才叫来了李敬,把事情这么一说,李敬立即使出了她那拿手的功夫,九阴白骨爪。只见李敬拽住李治耳朵这一转就是一圈,疼的李治嗷嗷乱叫连连求饶,看的张成才也是四肢发寒一个劲的打机灵,那感觉才真是感同身受,打归打,事还得管,谁让李敬和李治的感情不错呢,要说这李敬也算够倒霉的,不成亲就洞房的公爷满大唐也就一个张成才,她摊上了;满大唐不成亲就洞房的王爷也就这么一个李治,又让她摊上了,这心还不能不操,没奈何把个李治臭揍一顿,让李治喊来了王氏,和王氏一起进了宫。 张成才心里是明白的很,就这个王氏,长孙皇后和李二肯定能相中,看着李治一个劲的在那担心,忍不住张口安慰了几声,想想历史上没这一出,莫非真是自己把个李治教坏了不成,转来转去也想不明白,这李治咋会学这个学的这么顺手,平时看书没见这么能耐啊? 第13节 疑李治李敬动心,思王氏成才安眠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十三节 疑李治李敬动心,思王氏成才安眠 这李敬和王氏进了皇宫请长孙皇后请了安问了好,又把个王氏跟长孙皇后介绍了介绍,这长孙皇后一看这闺女小巧可爱彬彬有礼那是喜欢的紧,话也说起来没完,还一个劲要给这王氏找婆家,这李敬一看火候差不多了,把王氏支开,也没对长孙皇后隐瞒,直接说李治与王氏情投意合,又是门当户对,李治不敢自己说,求到了自己,所以才带进宫来给她这个当妈的看看中意不中意。 这长孙皇后整天因为太子魏王吵架斗气,把个李治都扔到脑袋瓜后面一丈开外去了,听李敬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自己儿子也该找个人暖暖被窝了,当下也是答应下来,说是再给李二打个招呼尽快办理。 李敬见事情已经办好,也不想在宫里多耽搁,去见了见自己的娘亲,便带着王氏离开了皇宫往家里赶,这李治在家里是转了一圈又一圈,走了一趟又一趟,心里焦急的要命,张成才让他转的两眼发晕,心里把他骂了个几百遍,心说话你又不是没尝到味,咋还这么没出息捏? 这俩正在这着急,就听见一声门响,李敬带着王氏就回来了,见了面把事一说,王氏除了小脸一红之外倒没什么反应,这李治却是欣喜若狂,一个劲的道谢,平日里分银子也没见他这么高兴过,师兄长师兄短的叫个不停,一会要请客一会要请酒,张成才越听越生气,教了你这么多年也没听见你要花过钱请客,这讨个老婆比学自己这一肚子学问都管用,真是个没良心的,一脚踢在李治的屁股上,喊声快滚才算是了了事。 这李治走了,李敬却在那偷偷的笑起来没完,张成才觉得奇怪,咋人家讨老婆找男人你在这傻笑捏?莫非还有什么隐情不成,想到这里,张口问了起来, “敬儿,你这笑的花枝乱颤的,到底是为啥啊?这小治讨个老婆你高兴个什么劲?” “夫君,这小治为了讨这个老婆,可把你骗的不轻啊!你没看出来?” “?没有,咋回事,说,不然家法伺候。”张成才一听这话心里一慌,这李治从小到大哪次骗他不是一眼看穿,怎么这次自己走了眼了。 “那王氏明明是个姑娘啊,小治根本就没碰过她。”李敬嘲讽的对张成才说道,对张大帅哥的观察能力很是不肖。 “啥?姑娘?这个为夫倒是真没瞧出来,不过这也没啥,咱们尽好心意就是了。”张成才自我解嘲的安慰着自己,心里在那盘算下次见了李治该怎么收拾他。 “小治这孩子也真是的,这种慌也敢撒,也不怕败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李敬仍然觉得不满,在那嘟囔着埋汰李治。 都说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张成才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虽说这历史上李治却是娶了这个娘们,可那是明媒正娶啊,自己这几年在大唐这么一搅活,把李治硬生生拐到登州好几年,按说这姑娘早该嫁人了,看模样挺漂亮,看家世很显赫,咋就没嫁出去呢?莫非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这也太不靠谱了啊! 再就是这个李治撒谎的本事长的也忒快了点,以前就个小屁孩的模样,咋点划咋上自己的当,咋今天他就演的这么象,难道是这一阵子不来是找地方排练去了,再说了,他找自己去说难道就是为了消遣自己? 张成才把心里的话跟李敬一说,李敬也觉得不大对头,要说是李治想的主意那是打死自己也不信,要说是王氏出的主意有觉得太过惊世骇俗,这年月哪里会有女子用自己的贞洁开玩笑,两口子扒拉完手指头再扒拉脚趾头也没算计明白是咋回事,反正这事有点反常,不过和自己的关系不大,八卦了一阵子就不再提了。 到了晚上,这李敬能睡着觉,张成才是真睡不着,早听说历史有可修复性,莫非是这个原因,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又该怎么解释?还有就是自己死活弄不出个一男半女来,难道是抢了人家程处亮的老婆遭了报应? 张成才越想越睡不着,索性披了衣服到院子里来回走动走动,也好静静脑子理理思路,把历史上的李治和现在的李治联系起来想了又想,居然得出了一个结论,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为啥啊,这小屁孩当了皇帝以后比他爹还狠,虽然那骂名都让长孙无忌和武媚娘给背了过去,可是通过一鳞半爪还能看出猫腻。 先说那吴王李恪无罪被诛,再看那山东士族人头滚滚,到了最后,连他舅舅在内的关陇世族也被清洗一空,要说这一连串的事情他一点也没参与,那简直就是睁着眼说瞎话,没人会信,可要说这娃从八岁就开始跟自己装憨,这也有点太过早熟了点吧,再看看他现在的脾气性格,也不象有那霹雳手段的主。 要说娶个老婆变成悍妇倒是可以理解,因为这李治性格明显过于懦弱,甚至可以说是窝囊,张成才完全相信,这货就算是不找武媚娘,也会有张媚娘、李媚娘、王媚娘,难道这王氏最终也逃不掉被废后的命运,这李治早晚也得把这大唐的江山弄断片个十五六年? 张成才转来转去,脑子转成了一团浆糊都想不通透,如果自己娶的不是李敬,那自然谁做皇帝谁当皇后都和自己没啥关系,怎么说自己这能耐在大唐这是独一份,杀了自己损失最大的是国家而不是自己,可娶了李敬他就必须站在皇族一方,为啥啊,哪个朝代改朝换代皇族会有好下场,特别是被篡了位的皇族。 思前想后,也没觉出李治这有什么破绽,毕竟从十岁就开始跟自己在一起,除了读书就是写字,一向是乖巧的很,莫非是那个王氏有问题?想到这他心里也不由得一宽,觉得自己太过相信历史,小看了这个未来的王皇后。 这王氏确实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为了对付那个萧淑妃,竟然能把武大**再接进宫,弄的自己跟萧淑妃双双毙命杖下,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臭棋她都敢下,也算是个又蠢又狠的主。 要这么看的话,今天这主意,恐怕还真是王氏出的,为了保位子把自己都能搭进去的人,为了上位那卖卖贞洁又算个屁啊!看来古人虽然高尚些,龌龊的事情也未必少干,想到这里,心中一宽,打了个哈欠回屋睡觉去也。 第14节泉盖苏文弑君,袁大神棍进宫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十四节泉盖苏文谋逆弑君,袁大神棍进宫说理 张成才和李敬费了半天的劲,让李治这个小屁孩了了心愿,按说咋也得回来谢一声吧!可人家偏偏没了踪影,这两口子跟李治呆的时间久了,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中,嘴里骂了几句没良心也就过去,就这么晃晃悠悠呆了两三个月,李治没来,长孙冲这个倒霉孩子倒是找上门来了。 “不知长孙兄驾临寒舍,有失远迎,赎罪恕罪啊!!!” “张兄,你们兄弟,就别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了。” “长孙兄可是有什么急事?” “我能有啥急事啊,是朝堂上乱了套了,我爹被陛下训斥了一顿,回到家中拿我撒气,我这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跑到你这来躲上一躲。” “啊!”张成才一听,感情我这成特么的避难所了啊,魏叔玉挨了揍来,你挨了骂也来,魏王挨了骂还来,这以后直接改成收容所算了。 “哎呀成才兄别愣着了,快进屋里说去。”这长孙冲边说话边拉着张成才往里屋走,张成才脑袋瓜子一发蒙跟着就进去了。 “这朝堂上出了什么事了,连长孙大人都要挨骂?”张成才进了屋就开始犯起了八卦的毛病,想打听打听长孙无忌为什么挨骂。 “说起来这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和咱们也没啥关系,是高句丽的泉盖苏文谋逆,杀了高句丽的荣留王高建武,还立了高建武的弟弟高藏为王,自己当了莫离支,朝堂上一片喊打喊杀,可陛下不知为什么,死活不让,我爹挣了几句,被扣了一年的俸禄,这会还在家发火呢!”长孙冲一听张成才发问,马上开始大倒苦水。 “你是说陛下不同意打高句丽?”张成才心说不能啊,历史上不是打了吗?不过这事他还真记错了,这篇历史书上没咋提,真正出兵高句丽那是贞观十八年的事情了,算算时间,还得两年。 “陛下当然不同意出兵,要不我爹还会骂我吗?” “奥?还请长孙兄说的详细一些,我也好给你参谋参谋。” “是这么回事,屋里哇啦屋里哇啦。”这长孙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张成才也就听明白了。 到底是咋回事呢,原来这高句丽的荣留王高建武即位后还算机灵,极力试图与中原王朝的关系,开始时也有很好的成效,然而,因为李二非让人家毁掉境内前隋阵亡将士尸骨堆成的京观,让荣留王这个嘲巴孩子有了想法,老怕大唐会因为自己杀过汉人报复自己,所以在边境上修了个千里长城,想利用这条长城防备大唐入侵。 可这么做的后果却是让高句丽与大唐友好的关系发生了裂痕,把前期作出的努力全都变成了流水。千里长城的修筑让李二觉得其有不轨之意,于是派遣陈大德赴高句丽刺探情报,为倘若战端不可避免的情况下做最后的准备。 本来吧高建武这个嘲巴孩子也就是想修修城墙,防备一下大唐入侵,可陈大德这个缺大德的东西回来以后一个劲的夸奖高建武是个比猪还蠢的玩意,极言高句丽可取,弄的朝臣兴奋了好一阵子,还是李二比较了解陈大德,知道这小子说话不靠谱,所以上次没有打成。 最近几年,高建武见唐朝对他修城墙没啥反应,慢慢的开始看不起大唐,对大唐政治态度也有了转变,为高句丽最终与大唐发生战争埋下伏笔,这高建武因为和泉盖苏文政见不和,闹的是很不愉快,本打算约些人手把个泉盖苏文给宰咾,结果被泉盖苏文一举翻盘,杀了朝中大臣一百多人,连高建武都让他给切吧了。 相对来说,盖苏文这娃就比较机灵,杀了高建武那头猪以后,立即改变了对大唐的敌对态度,坚持与唐修好的态度,还重新启动了给李二的贡礼,听说还给了好几个漂亮的高丽姑娘,努力修复与大唐的关系。 李二派出使臣查看情况,泉盖苏文见了大唐的使臣,那是能叫爷爷不喊爹啊,拉着高藏哭的哇哇的,一个劲的数落高建武的不是,时不时的还打自己几个耳光,张嘴再生父母闭嘴恩同再造,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只要封高藏为王,能让自己跟着高藏当狗,吃屎他也是十分的愿意。 由于这泉盖苏文太会装孙子,那高藏又是一副奴才像,闹的李二不好意思揍这俩娃,这李二喜欢被人拍马屁,可这群臣里面明白人是真不少,一看这小子马屁拍的极度无耻,简直不知道脸是什么东西,就知道这小子没憋什么好屁,怕李二上当,赶忙劝阻。 李二正听着使者的回复,见泉盖苏文如此的恭顺,瞪起俩眼珠子死活也不揍高藏,还直接给高藏封了王,长孙无忌因为反对的太过激烈,直接被罚了一年的俸禄,回家后越想越憋气,不敢揍李二,那就揍他侄子,所以这长孙冲就挨上了骂,一看老家伙骂够了去摸那根最粗的棍子,怕的要死,就跑张成才这避难来了。 这张成才听完长孙冲的介绍,差不多也就明白过来了这高建武是狂妄自大,目空一切,死有余辜,可这泉盖苏文却是低眉顺耳,阿谀奉承,恬不知耻,俩人就没他妈一个好东西,相比之下,这泉盖苏文更是可怕,现在李二要是不打这一仗,再过上两年的时间,以泉盖苏文一不要脸二不要皮的本事,肯定能在高句丽站稳脚跟,到那个时候,只怕打他还真有些费力,可自己在朝中没有什么职务,让自己咋去开口劝说,来回渡了几步,打定了一个主意。 这主意一定下来,张成才也没耽搁,跑到青羊宫去找那袁大神棍,俩人跑到个小黑屋子里一合计,多少拿出了些办法,让袁天罡在李二修炼的时候跟李二神叨神叨,别管怎么扒瞎,只要能早早的灭了泉盖苏文就好,省的以后养虎为患,伤了自己的将士,就算灭不了,只要话说到了,以后李二吃了败仗起码不怪自己。 袁天罡一听这事也没多说什么废话,反正自己就是个卖假药的,忽悠李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去忽悠一次李二也没什么了不起,实在不成就直接说是天意,反正说啥李二就信啥,两地离的那么远,还怕那泉盖苏文记挂自己啊?想到这,一听张成才发问,那是连连答应,整理了下行装,就准备进宫见见李二,说下道理。 第15节老管家过府报丧,悲魏征成才思过 第七章立足大唐第十五节老管家过府报丧,悲魏征成才思过 袁天罡在张成才的蛊惑下跑进宫里见李二,去的时候那是雄赳赳气昂昂,回来的时候比那霜打的茄子也蔫吧,咋了,让李二骂了个狗血淋头,按说这袁大神棍一直都挺受尊敬,咋这次被骂的这么惨呢,还不是因为李二刚和朝臣抬完了杠,这袁大神棍又跑去凑乎,他不挨骂谁挨骂!据说那李二气的是浑身哆嗦,差点没抄家伙抡这个卖假药的。 张成才听了听过程,心中暗自佩服自己的英明决策,还好让袁大神棍当了个冤大头,要是自己去了,李二肯定不会骂自己,不过打是免不了的,看着袁天罡委屈的两眼含泪,活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肚子委屈还不敢说,自己心里也是很不过意,开口安慰了几句,便告辞回府,至于袁天罡晚上是哭是闹,那就不关他的事了,反正这货脸皮厚,挨顿骂不至于活不下去。 既然该做的都做了,张成才也懒的搭理李二那些破事,整日里数数自己的金子,喂喂那个已经成年的熊孩子,跟俩老婆时不时的吵个小架伴个小嘴,反正这小日子过的是有滋有味。 眼见着一年又要过去,这满府上下忙的是一个个跑断了腿,这张成才把个牙一天得刷个七八遍,非说年夜饭要尝尝李敬的手艺,这李敬也是刻苦学习任劳任怨,没办法,要是手艺还没自己的夫君好,这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张成才完全没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觉悟,把个后世会做的菜都教给了李敬,以后想吃啥直接点就是了,反正自己的老婆炒菜又不用结账,这天一家三口人在厨房里正忙活,这张成才口水掉了一地,就等着那锅红烧排骨出来大吃一顿,谁知道这饭却吃不上了,咋了? “张公爷啊!!!呜呜呜呜呜”这魏征的老管家哭着就上了门,把个张成才气的,大过年的嚎哪门子丧啊,书里明明写的魏征是明年三月才挂的,怎么这十六年没过完就有哭上门来的? “老管家快起来,成才有礼了,这是除了什么事啊?为何如此伤心?”张成才一看老管家那饱经沧桑的脸,泪水磅礴的眼,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莫非魏征果然走了? “我家老大人。。。。。。去了!呜呜呜呜呜!”老管家是泣不成声啊,断断续续说了说经过,这魏征是积劳成疾,又生活贫苦,本来身子骨就不大行,这两年老婆离家孩子不在,到了晚上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昨天晚上忽然发病,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浑身僵硬死的不能再死了。 “父母在不远行,看来是我对不起魏大人,不该让叔玉去登州做那个狗屁县令啊!”张成才有些自责,那老管家可没空在这里陪他感慨,急忙忙告了辞,去别家送丧去了。 张成才送走了老管家,心里觉得一阵阵的难受,把自个关在屋子里面不出来,想想以前和魏征种种,也是觉得对不起他,为啥呢?张成才想到自己刚到长安,要啥没啥,衣不遮体、食不果腹,那时候自己想起来的人不是李二不是皇后,却是这个一生贫苦的魏征。 对于魏征,自己虽然觉得他食古不化,可是一个王朝要没有了这么一个人,那离亡国灭家也就不远了,在想想自从自己来到大唐,身边的人基本都是得了好处,该死的多活了,没后的有后了,粮食也有储备了,有的早早的就当了官了,唯独这魏征,第一个认识自己,啥好处没捞着还早死了这好几个月。 最不能原谅自己的是,自己明明知道这老头要挂,就愣没想起来叫回魏叔玉,也没想起来让孙老头先给他看看,他这一关门就是一整天,越想越恼,泪水哗哗的往下淌,正在那哭的自在,就听见门“哐”的一声被撞开了。 张成才正在那里懊恼,看见有人破门而入,当下大怒,正想发火,却看见李二和长孙皇后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太子和李敬,众人一看他这个样子也是吓了一跳,都觉得张成才这孩子不错,重感情,你看人家哭的,比他娘的魏叔玉那死了爹的哭的还难受,这孩子中交,心里是称赞不已。 这李二和长孙皇后咋来了呢,原来李敬看张成才把自己关到屋里不出来,心里着急,你别看着李敬平时耀武扬威的,张成才生气的时候她是真不敢惹,想了半天,竟然跑去找长孙皇后想办法,到了长孙皇后的寝宫,正好碰到人家一家三口在那感叹魏征,一听这里还有一个感叹成疾跑到屋子里面不见人的,就赶紧跟着一起过来看看。 这李二路上还以为张成才又要耍什么幺蛾子,毕竟没见他和魏征走多近,可这进了门一看张成才那样,心里一个劲的叫着侥幸,还好路上没提,不然这小人的名声就要落在自己头上了。 张成才见李二和皇后太子都来了,连忙告罪行礼,当下谈起魏征,几个人也是唏嘘不已,张成才更是在心里感叹,想中华五千年来,能够做到不贪不腐的官,也就那么两个人,一个魏征,一个海瑞,可惜海瑞陪的是个昏君,没给老百姓出到什么力,可是这魏征因为陪的李二,他的建议不敢说条条都听,可十之七八都付之实行,对老百姓那是功莫大焉。 李二想起和魏征的过去种种,看他官居二品却落得半夜暴死无人知晓,心里也是十分的凄楚,眼见得张成才泪水磅礴,自己也不用害怕丢人现眼了,竟然跟着哭了起来,长孙后也是边哭边劝,她为啥哭只有她自己明白,为啥啊?要不是她出了那馊主意,把李恪三人扔到魏征府里打秋风,这魏征何至于活的如此窘迫,看看魏征死时单薄的身子,再看看三个孩子长的是健健康康、满面红光,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虽说三孩子不是自己生的,可毕竟是自家的骨肉,两下对比,你让个长孙皇后如何不悲! 这太子明显的跟不上形式,虽然脸上也有哭的意思,可是眼泪是一滴没见,看那模样还有逃出生天的感觉,张成才看在眼里悲在心头,为了这个二百五,魏征可没少给李二磕了头,就为了保他太子的位子,这魏征时不时的就跟李二抬个杠,那俸禄也是经常罚,到了此时,这货居然还能表现出庆幸,真不知道这心是啥造的,这李二和长孙皇后都是沾上毛比猴都精的人,咋就生了他这么个废物。 一屋子人哭了一会,在李敬和太子的劝说下,停下了哭声,李二一看天色也不早了,索性留在张成才这里用了晚膳,这几个人都有心事,吃啥也觉得没有滋味,只有那太子吃排骨吃的是渍咂做响,还一个劲的要学学咋做,张成才偷眼看了看李二和长孙皇后,知道李承乾这个太子差不多也该坐到头了。 第16节阎立本画像凌烟阁李世民智激张成才 第七章 立足大唐第十六节 阎立本画像凌烟阁,李世民智激张成才 魏征去世,举国哀痛,百姓哭,是哭着天下唯一能为老百姓说话的官就这么走了,走的还如此凄凉;百官哭,是哭自己的同僚就这么去了,去的如此仓促;李二哭,是哭自己少了面镜子,以后做事没人提醒怎么能行? 李二这会也顾不得这乡巴佬以前怎么骂自己了,一个劲的后悔该在活着的时候对魏征好点,回想魏征过去种种,那恩典也是不要钱的给老魏家送,李二先是命九品以上官都赴丧,赠给羽葆鼓吹,陪葬昭陵。魏征的妻子裴氏也不知道是因为魏征平素俭朴,还是记了李二两口子的仇,就是不接受羽葆鼓吹,弄的只用布车运着灵柩下葬。 为了表示对魏征的尊重,李二将把衡山公主许配给了魏叔玉,并让他们在守孝过后完婚,更是自制碑文,并亲自书写在石头上。李二对侍臣讲:“人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见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魏卿一去,朕失一镜。” 魏征死后,这李二显得苍老了不少,看那样子,是有点怀念过去的老朋友老属下,这人到了年纪就爱怀旧,也不知道这李二为啥突然抽风,把个阎立本弄到宫里这阵折腾,非让他画出二十四位功臣的画像,说是要放在凌烟阁,自己想念他们的时候,也可以经常过去看看,这二十四位功臣都有谁呢?他们是长孙无忌、李孝恭、杜如晦、魏征、房玄龄、高士廉、尉迟敬德、李靖、萧瑀、段志玄、刘弘基、屈突通、殷开山、柴绍、长孙顺德、张亮、侯君集、张公谨、程知节、虞世南、刘政会、唐俭、李绩、秦叔宝。 要说这阎立本是真不含糊,不光把活的给画的栩栩如生,连那死的也画的是惟妙惟肖,这张成才听说了以后也是苦笑不已,心说话解解思念之情倒是情有可原,不过把这二十四位放在一块,这活人和死人一起祭奠,还他娘的找了个姓阎的画,这可真不是什么好兆头,知道的说是李二记挂功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娘阎罗王下的通缉令呢,就这没进去的大臣还不乐意,一个个跟吃了苍蝇一样,那叫一个不服气啊,哭的闹的上吊的干啥的都有,也难怪,荣誉这东西谁都想要,可该给谁谁该给,君王心里有称、百姓心里也有称,平时不要脸,就算争了去,早晚也会被拉下来。 这张成才听说阎立本要给功臣画像,心里也是一动,要说自己来到这大唐,那是不结权贵、不交豪门,关上大门、老实做人,现如今这二十四功臣已经走了不少,自己何不留个合影弄个念想,想到此处,这小子就开始跑出去忽悠人,把下硕果仅存的几个老东西照了下来,还给弄到笔记本里,时不时的ps张房玄龄大战侯君集、杜如晦生擒秦叔宝、熊孩子熊阔海踢飞尉迟敬德,也算是在大唐的一点小乐趣,心说话就阎立本那个大画家要看了自己弄出来的照片,肯定特么的封了笔不敢在画画,爷能吓死他! 张大忽悠好不容易找了这么点乐子,天天在那自玩自乐,也算是有了点消遣,可这好日子总是不长,还没等自己玩腻歪,泉盖苏文那个二货就又惹事了,本来和自己没啥关系,可这次李二非把他叫进了宫去,看来是想让他也掺和掺和,省得再象上次一样,偷偷跑了去惹祸。 要说这世界吧本本来是清清静静,大家各过各的日子挺好的,可每到一定的时候,就有那么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出来胡乱搅和,明白事的说他们是祸害,不明白的还非说他们是英雄,这泉盖苏文就是这么个货。 你说你在高句丽过好你的小日子不就完了吗?连高建武让你宰了李二都没管,只要老老实实这辈子也就过去了,谁知道这泉盖苏文却不是个一般的二货,人家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二货,可能是觉得自己弑杀君父太不是东西,为了立功赎罪,死后还能留点脸皮去见高建武,竟然起了统一半岛的心思。 这泉盖苏文虽然二,可还有点脑子,起码比猪要强了很多,居然知道跟百济结盟一起揍人家新罗,这新罗赶紧给李二打报告,要求李二主持正义,这李二一看没啥好处,直接下了个圣旨要求三家罢战,算是调停了一下,就再也没了啥表示。 可怜这新罗国小势微,哪里扛的住高句丽和百济两国的攻打,这新罗女王实在没了办法,也不给李二写啥报告了,知道这玩意没啥用,直接给自己画了幅画像,写了封情书,也不管李二年纪合不合适,竟然要以身相许,只要社稷不灭,为奴为妾也在所不惜,总之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只要你揍高句丽,姑奶奶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想咋样就咋样,随便,反正我们年年都得给你送几个,姑奶奶伺候你也不算丢新罗的脸。 李二正在朝堂给大家灌输军国主义思想,一个劲的强调要以大唐利益为本,这三国爱咋打咋打,都死光了才好,忽然接到这么个消息,登时老脸一红是火冒三丈,老子的女人也敢欺负,若不讨伐高句丽,朕的脸面何在,大唐的威严何存,这翻脸翻的比翻书都快,工作效率也是出奇的高,这群人渣一炷香的功夫就把事给定了下来,揍泉盖苏文那狗娘养的! 按说这事都定好了还叫这张成才来干嘛啊?那是李二看他在吐蕃和薛延陀打仗时用的计策十分阴狠毒辣,想叫他给出出主意想想办法,争取把个半岛三国收入囊中。这张成才是个出了名的懒货,能胜的仗他肯定去,可这次明明去了要吃亏,象他这种好汉怎么可能去吃这个眼前亏,那是连哭带闹打着滚的推托,这李二没了办法,把个新罗女王的妹妹也许给了他,把那娘们夸的是地上少有天上难寻,还给他看了看新罗女王的画像,说是姐妹长的很象,这张成才不看不要紧,这一眼看过去,忽然胸口一闷,啊呀一声,昏死过去。 第17节张成才领命征高丽长孙后起疑派监军 第七章立足大唐 第十七节张成才领命征高丽,长孙后起疑派监军 这张成才一看新罗女王的画像,啊呀一声往后就倒,李二措不及防,赶忙喊来太医诊治,这太医的医术虽然不如孙思邈,可就张公爷这点小毛病还能弄的好,别说是针了,连药都没开,拿大母手指头掐了掐人中,只见这张成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嗯了一声就醒了过来。 这李二在旁边看的是非常纳闷,心说话张成才看了这新罗女王的画像这么大的反应?莫非他与这娘们有旧不成?难道是二人早有私情?越想是越复杂,复杂到要把个新罗女王让给成才,心说话我说她姐妹俩长的很象,那就是蒙他啊,这万一去了长的不像咋办捏?这小子要是把姐姐当了妹妹给抢走喽,那妹妹漂亮还行,要是太丑朕不就倒大霉了吗? 李二还在纠结,这张成才却缓过劲了来,醒了以后啥也不干,盯着那画像一个劲的发呆,李二看他着实痴迷,也是感到不好意思,当下凑了过来,尴尬的问道, “贤婿为何如此激动,刚才可是把朕吓的不轻啊!”这话李二没撒谎,刚穷死了面镜子,要是再因为看个女人急死了女婿,这名声背上可是真不好听。 “这个,陛下勿怪,儿臣失礼了。”张成才这会心里是火焰腾腾,可再有火气,也得把火压下慢慢解释,回去再想究竟。 “哎,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贤婿突然发病,我岂会怪你,不知这画像有何古怪,竟然惹的贤婿如此动情?”李二一看这张成才没事,八卦之火腾腾而起,一心想要问个究竟。 “这个,陛下,这么多人咱爷俩商量这事不大好吧,要不我先回去考虑考虑,咱们明再接着谈?” “奥,你与朕谈的是国家大事,有何不妥?” “嗯!!!!!父皇,起码我得给护国公主说上一声,再说了,这人多口杂,万一这事被传了出去,变成了老岳父更女婿商量着分女人,咱爷俩情何以堪啊?” “贤婿言之有理,你先回去,考虑周详后,明日你我在此相会,不见不散。”李二一听张成才这个话,立马也反应的过来,事倒是国家大事,不过内容确实见不得人。 “如此,儿臣告退,明日再来!” “成才慢走,路上小心。” 这李二送走了张成才,自己拿着画像左看右看,没发现这个新罗娘们有多漂亮啊,倒是眉目里多了几分妖娆,骨子里带了几许风骚,咋看都没有点王者的气息,倒是跟百花楼的姑娘有的一拼,就这造型送到宫里自己也就是多了个玩具,玩上两天基本也是被搁置的命,咋这张成才会这么用心,能给急成那个熊样?看着小子那个样子,要是真娶了回去,我那姑娘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这李二也真是八卦的不行,转来转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竟然跑到长孙皇后那显摆去了。 这张成才一到家里,把门一关,牙齿咬的是格格作响,拳头攥的是啪啪乱叫,好一阵子才静下心来,想想拿画像,再拿起手机翻出照片,那是越看越象,越象越气,心说话怪不得后世的婆娘能跟人跑掉,闹了半天祖宗是新罗妇啊,汉家女子再不要脸,受了几千年儒家文化的熏陶,当然做不出这背夫私奔的事情,可这新罗的种自己还真是没有把握。 记得野史上说这新罗女王一生未嫁,就在那新罗给李二弄了个别宫,天天等着李二能去临幸,李二倒是从来没去,新罗的将军王爷却没少过去照应,看来野史上的东西,也未必都是假的,可是自己该怎么办呢??? 第二天,这张成才梳洗打扮了一下,抖擞精神进了皇宫,李二早已等了他多时,俩人见了面先对昨天的话题进行了回顾,又研究了对付半岛三国的可行性,最后不得已又谈到了那俩娘们的分配问题,李二倒是真疼女婿,只要你把半岛拿下,这俩娘们归你,老子只要领土;这张成才更不含糊,要求自己统兵,若是能胜,新罗王室一律坑杀,半个不留。 这李二只觉得脊梁骨发寒,心里说你小子咋这么狠,人家都要侍奉枕席、以身相许了,为啥还要将人家坑杀族灭,这也太过不仁了啊!有心不答应看着张成才怒火万丈也不好抚慰,前后一思量,却给折了个中。 “贤婿啊,不是朕信不过你,不过此次朕是准备御驾亲征,因此无法让你统领三军,你可挑支人马自成一军随朕征伐半岛,不知意下如何?” “陛下有命,儿臣安敢不从,不过儿臣想要薛仁贵、席君买、王玄策三人与我同行,请父皇恩准!”张成才一听李二这么说,再别扭下去就成了抢李二的位子了,干脆也就认了,不过想起薛仁贵三人在吐蕃用的顺手,这次出征也想带上,干脆直接提出,当成了交换的条件,刁难了李二一把。 “这个,也罢,就让侯君集暂时镇守松州,让那薛仁贵、席君买回京,一起征讨高句丽。” “陛下,征讨半岛虽然要先征高句丽,可我们也不能如此盲目,那新罗百济也不是什么善人,不如派个使臣出使百济,对这三国挑拨离间,只说那泉盖苏文有谋朝篡位之心、一统半岛之治,今日新罗必是明日百济,若能让新罗百济联手在高句丽身后进攻,那我大唐胜算就能提高三成。” “贤婿高见,不过何人可以为使才能建此功勋?”李二心想这倒也对,要是与那两国联手揍高句丽,估计那高句丽在自己手里走不了三个回合。 “这个,任贤用能乃是陛下之长,儿臣如何敢僭越!” “商讨军机哪有什么僭越不僭越的,恕你无罪,快说。” “若是王玄策前去,此事便有五成的希望。”张成才心里说就王玄策这货,凭着一张嘴巴能把人家一个国家给祸祸了,就百济这帮棒子,不被他忽悠死就怪了,可话不敢说满,说到五成李二你自己考虑去吧。 “王玄策却是个不错的人选,贤婿恐怕也是藏了私了,他若前去,至少有七成的把握,可新罗那边是否还要加把力气?” “儿臣以为应派个使臣监督一下,不怕别的,就怕他们三家一见我大唐军到,立刻抱成一团,到时候再想分化瓦解各个击破,恐怕就难了。” “既是如此,不如遣王玄策进百济,马周去新罗,你看如何?” “陛下圣明!!!!” “皇上,皇上。”这长孙皇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躲在一边冲李二招手,李二见躲不过去,只得硬起头皮走了过去,谁知道刚到了门口就觉得耳朵生痛,好象要被扯下来一样,知道这长孙皇后又要练功,那是连连讨饶泣不成声,张成才竖起耳朵在那听戏,听着听着可就真听不下去了。 “哎呀!皇后饶命,朕答应了还不行?哎呀!啊呀!,疼!疼!疼!好好好,朕这就下令,让护国公主也随军出征。” “:(”张成才一听咋地,怎么连俺老婆也喊了去了,这是咋回事捏?看李二回来问了问才知道,这李二过于八卦,昨天跑到长孙皇后那把事当笑话这么一说,结果恼了皇家的两个婆娘,一个是长孙皇后自己,一个是护国公主李敬,为啥啊?这女婿和老丈人想跑到新罗抢劫,还打算分了人家姐妹俩当老婆,这第一是乱了辈分,第二是看张成才过于上心,怕那新罗女王姐妹太过漂亮,回来后自己吃亏,这边李二和张成才商量的功夫,那边娘俩也想好了对策,竟然派了李敬当了皇后的监军,啥也不干,就一个任务,拿眼珠子瞪着这两没良心的东西,不给他们乱来的机会就行。 第十八节成才喊回薛仁贵,玄策出使百济国 第七章 立足大唐第十八节成才喊回薛仁贵,玄策出使百济国 这长孙皇后和护国公主李敬商量了半天,觉得让李敬去当这个耳目最好,俩人商量完毕,就开始分头行动,这李敬回府做准备,长孙皇后自己去找李二,这李二就因为在后宫多了几句嘴,那龙耳被凤爪蹂躏的半天,没奈何跟长孙皇后签订了不平等条约,垂头丧气的回到了殿中。 这张成才情形虽然没看见,可这过程他可听的是真真的,一听李二挨揍心里还在那里幸灾乐祸,偏偏忘了自己身上也不干净,一听李敬也要随军出征,这心里是噗噗乱跳,知道今天回了府也没个好,两腿哆嗦着等李二回来。 “父皇,您可不能答应啊!护国公主现在那脾气简直是大的要命,他要去了,儿臣可怎么统兵啊!” “咳咳!你小子耳朵挺长啊!敢偷听朕和皇后说话!” “啊呀父皇啊,莫开玩笑了,你刚才的叫声响彻云霄,莫说儿臣在这殿里,只怕是长安的大街小巷都能听见您的呼声,如何能算儿臣偷听?” “啥?我刚才竟然叫的如此大声?” “何止是叫的大声,那简直是惨烈啊!那声音,绝对是闻者惊心听者落泪,只怕长安已经是哭声一片了。” “啊!这让朕以后如何出门,嗯!不对,你敢消遣朕?” “陛下,我哪敢消遣您呢,不信您问问您外面的人,看他们听见没有?” “??王德~~~王德~~”李二突然大吼起来,那王德半天才有了回应,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老奴在,陛下有何吩咐?” “刚才你可听到朕的惨呼之声?” “皇上,您说啥,我听不清啊。”这王德年纪是真大了,不光眼花,而且耳聋。 “朕是问你~~~~~~~~~~”李二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奥,您是说刚才那龙吟凤吼之声啊,听见了,那能听不见,听的真真的。” “这,下去吧!” “啊?皇上您说啥?” “你,下去吧~~~~~”李二是连喊带比划的才让那王德明白过来,好不容易才把个王德打发走。 “陛下啊,您可不能答应护国公主一起去啊,她现在欺负儿臣可欺负的紧啊,上次大街上追的我都把您给撞了,这要上了战场,我可管不了她。。。。”张成才说着话就带了哭腔。 “你以为朕不是吗??。。。。”李二见女婿哭了,也顾不得丢人了,拿袖子直接抹起了眼泪。 这翁婿二人包头痛哭一场,不敢埋怨自己的老婆,却把个新罗女王恨的死死的,你说你明知道老子有老婆,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写情书,害的自己出征都得带个灯泡出去,这不是让自己活受罪吗?本以为这次出征能趁机揩点油弄个风流故事啥的,这下好了,不光这女王不用想了,连民间的女子恐怕也是只能看着眼馋了。 哭归哭怨归怨,事该咋办还咋办,第二天李二发下圣旨,侯君集调到了松州,薛仁贵、席君买回京听用,王玄策出使百济,马周出使新罗,各路征讨大军也是一一下令,只等得李二一声令下就拔寨启程。 这张成才回府后把个李敬拎到屋里,对着那屁股是乒乒乓乓一阵乱揍,只打的双目含泪讨饶不止才肯罢休,紧接着写了封书信快马送出,让薛仁贵带齐东西再来长安,正在这忙活这训斥李敬,那王玄策和马周却来到了府中。 这俩人接了圣旨脑袋瓜子一个劲的发蒙,为啥啊?圣旨里就没写让他们去干嘛,只说是出使百济新罗,至于任务是提也没提,俩人脸对脸的苦笑了几声,手挽着手就到了张成才的府中,算计着能干出这事来的,除了这张科学家就没有旁人。 “师兄!”这王玄策见了张成才把手一拱,算是行了礼。 “马周见过玉山县公!” “二位请起,你们皆是朝廷重臣,我又没啥品阶,哪能受你们的礼啊,快快快,里边请。” “今天二位来我这里有什么指教啊?”这张成才本来就是个小心眼,因那马周自从买奴仆见了一次以后再也没登过门,心里十分的不爽,没少在李敬面前埋汰了他,故而干脆打起了官腔。 “这个,陛下让我们出使百济新罗,可这旨意里一没任务二无目的,我二人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故而过来找师兄解惑,还望师兄点拨一二。”王玄策一看张成才对那马周带搭不理的,就知道今天不该带这小子来,害的自己也得跟着说废话。 “没目的就没目的呗,到了那里你们见机行事就是了。” “这,哎呀师兄,莫要再卖关子了,这见什么机行什么事啊,去了干嘛都不知道,咋行事啊?” “我书师弟啊,那三国你都看狗肚子里去了啊,现在我大唐与高句丽交战在即,你们俩个去百济高**什么还用问我吗?现在还未开战,你让陛下如何写明?” “难道是要联合百济新罗灭了那高句丽?”马周忽然明白过来了。 “嗯,也算对了一半。”张成才心想这娃还行,不算傻。 “师兄,玄策知道了,如此多谢师兄点拨,玄策这就回去收拾东西,告辞了!”要不说人家王玄策是科学家呢,就是悟的比马周快。 “既如此二位自便,在下祝你们一路顺风!” “师兄留步!”“公爷留步!” “二位慢走,早去早回。” “王兄慢走,等等小弟啊!”这马周听懂了一半,还在那犯着迷糊,见张成才起身送客不走不行,出了门就拉住了王玄策,想要问个明白。 “马兄还没听懂?”王玄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马周,心说就这水平你官居二品? “啊呀王兄莫要取笑于我,我哪里知道你们师兄弟打的什么哑谜,快快说与我听。”这马周都快急哭了,心说这新鲜事咋都让我给碰上了,这皇帝下旨不说干嘛,张大公爷说不完就往外撵人,这王玄策又在这里吞吞吐吐的消遣自己,看看人家谁都明白,偏偏自己象个棒槌,委屈的眼泪一个劲的在眼眶里转悠。 “马周勿怪,是玄策的不是了,你难道没看出来,这次出兵,目标可不是高句丽,而是半岛三国。” “啊!你是说皇上要把高句丽、百济、新罗一起灭掉?”马周脸色一变,有点悟了。 “我等此去只要挑拨他们内斗就好,能都揍那泉盖苏文最好,如果不行,让他们逮谁咬谁也是大功告成,只要他们不是合起伙来对付我们,而是在那互相打,我们就算是完成了任务” “奥,明白了,如此我二人也别耽搁,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明日咱们一起启程。” “告辞!”“告辞!” 第19节接军命张成才统兵看地图师兄弟定计 第七章 立足大唐第十九节接军命张成才统兵,看地图师兄弟定计 王玄策和马周这两个祸害领了圣旨去了百济和新罗,那薛仁贵和席君买为了早到长安却是跑的风风火火,在松州这几年可把这两个人憋的不轻,为啥呢,吐谷浑归了大唐,吐蕃打成了残废,哪里还有他俩显摆的地方,天天在个松州看着太阳下山,数着星星过活,好好的两个武将,眼见的是身肥体宽,臃肿起来了。 这次突然得到军令,让他们回长安听用,又接到张成才的私信,非让带着那些破烂回去,这俩人有心不听,可张成才那脾气他们是非常的有数,没奈何让亲兵在后面运送,自己急匆匆进京复命。 进了长安,这俩人先跑到公爷府找张成才探问情况,张成才一听这俩人来了,那个高兴就别提了,赶忙拉到屋里,准备酒宴,要和这两个战友大喝一场,一醉方休,这俩人急忙推辞,说是一会还要进宫面圣,这酒宴是否等见了皇上以后再喝,万一这酒后失仪,惹怒了皇上,那可就是罪莫大焉了。 张成才一想也对,就跟他俩说了说事情的来龙去脉,让他们也好心理有数,这俩人问清了缘由也不多耽搁,急匆匆的进了皇宫去参见李二,张成才和李敬在家里是杀鸡宰羊,准备款待这两个损友,不大会的功夫,这俩人就一脸兴奋的跑了回来,看来是得到了带兵出征的命令,当下一问,果不其然,李二让他们俩各带两万人马,归了张成才调遣,而且给的还是左御林卫的士卒,看来李二对他们三个的期望那可是真不低啊! 看看天色还早,这三人干脆把地图弄了出来,在那里叽里咕噜的研究了半天,薛仁贵现在有点智将的趋势,好歹知道避实就虚围点打援,一整套的思路就是围困城市,击破援军,这主意从理论上是说的过去,可张成才却知道,要真这么打,那是非吃大亏不可,为什么呢,天时不允许,就高句丽那鬼地方,一年也就暖和那么几天,现在大唐根本就没有棉花,要真冷起来,当官的还有件皮衣,这当兵的穿的那是麻布做的衣服,根本抵御不了辽东的寒气,如果不拿下几座城池,恐怕光冻,也得给冻死了。 这席君买的主意就更别提了,这货就是个疯子,竟然要直接穿插进去,渡过鸭绿江,偷袭平壤,这计策揍那吐谷浑和吐蕃还行,因为那俩家基本属于没有啥城池,可高句丽自打建国就是当乌龟的好手,那城池造的是遍地都是,你想跑那么老远不被发现,这本来就是理想,而且是绝对不会成为现实理想。 在驳斥了这两个家伙以后,张成才看着地图也是发愁,按说这俩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咋出的主意这么没用呢,正抱着地图两眼发直,李敬那丫头却开了口, “师兄,咱们干吗非要在路上走,从海上过去不行吗?在登州咱们家大业大,直接从那登船,悄悄绕到敌后,寻找个机会,突袭平壤,这样不就完事了吗?”李敬小心翼翼的提着建议,双手放在身后.这薛仁贵席君买这么一听,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啊,要不说人家张大公爷的老婆与众不同呢,别人脑子进水那得揉头,人家的老婆是打了屁股脑袋瓜子特别好用,这主意出得,就是比自己强。 “有道理,可是粮草给养如何跟的上啊?”张成才还是觉得谨慎些好. “尽量带些,就粮于敌!”这薛仁贵现在也学坏了,直接说抢不就完了吗。 “嗯,不过还要小心敌人海军的袭击,如果能让刘仁轨吸引住高句丽的海军,那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了。”张成才在那掂量着风险。 “师兄,那马周去了新罗,若我军交战不利,在平壤撤退到新罗也不是什么难事,如此一来,退路也有了。”薛仁贵是一点就通,马上想到了最坏的情况,而且找出了对策。 “嗯,此计若成,高句丽最多也就能剩下个半条命,等泉盖苏文带兵来救,就成了我们守城他们攻城,这天寒地冻攻守易势,这高句丽想不亡国都难。”张成才越看地图觉得越靠谱,眼珠子那是滴溜溜的乱转,象是个见了老鼠的猫,贼兮兮的在那偷笑。 “若是某能带着兵马埋伏在鸭绿江边伏击援兵,趁泉盖苏文半渡之时突然杀出,那泉盖苏文不等到平壤城下,也得折个三成人马!”席君买见大家讨论的激烈,也跑过来卖弄学问。 “妙,哈哈,实在是妙,我等就照此方案执行,明日我进宫去面见圣上,然后咱们一起去登州,趁着现在还没出兵,咱们早点过去,也好多做些准备工作,让士卒适应一下海上的生活。”张成才听完席君买的话,那是高兴的不得了,心说话这次泉盖苏文可算是倒了血霉没地乱跑了。后世把个泉盖苏文吹的是神乎其神,自己这次倒要去领教领教,看看是他这弑杀君父的贼子厉害,还是自己这科学家后世的能耐阴毒。 第二天,这张成才进宫见了李二把计划这么一说,这李二高兴的都转了圈了,立即给刘仁轨下了死命令,全面配合张成才,要知道这李二本来就是个爱冒险的,想当年五百来人就敢冲窦建德的十万大军,搞的自己的保镖秦琼天天在个药罐子里泡着,一天不喝上几顿药,直接就能断了气,要不是自己拿药膳调理着他,这门神恐怕早就回南天门站岗去了。 事情既然定了下来,张成才也没多做耽搁,当天就领了兵马带了薛仁贵席君买去了登州,当然了,李敬肯定也跟着去了,这妮子精着呢,自打知道张成才看见新罗女王的画像晕倒在地,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要是不一起去看个究竟,咋能对得起自己这八卦婆的美名。 张成才到了登州,那是立即命人收购战舰打造战船,又派遣细作前往高句丽打探消息,这薛仁贵席君买则是带了兵马上船练习,就看那些个兵吐的那个惨啊,亏了是在大海里吐,放长江里这会能给吐满唠. 这边积极的做着战争的准备,李二那边也是调兵遣将忙的不亦乐乎,中间还给泉盖苏文下了道圣旨,命令泉盖苏文立即罢兵,可那泉盖苏文势头正盛,岂会因为一纸诏书便尽弃前功,李二见事已至此也算是给了大家一个交代,不是朕想打,是这小子太不听招呼,对朕太不尊重,此等顽劣之徒,野心之辈,不打大唐威严何存!不打大唐边境何安!当即传下令去,要亲政高句丽,生擒盖苏文. 第20节李佑为祸齐州城,齐王分尸权万纪 第七章 立足大唐第二十节李佑为祸齐州城,齐王分尸权万纪 话说这张成才带着老婆拉着兄弟在登州干的是热火朝天,那边李二也是收集军粮调集军马忙活的是只争朝夕,就在这全国上下人嘶马叫一片呐喊着要灭高句丽的时候,有个王爷却不高兴了,谁啊,魏征的二徒弟,齐王李佑。 这李二揍高句丽这李佑为啥不乐意啊?你也不用乱猜,这俩事是真么什么关系,不过这李佑被李二两口子扔在魏征府呆了那么多年,被个魏征管的死死的,好不容易被放到了治所,那简直是龙入大海虎进深山,这小子天生就是个祸害,楞楞的让魏征给管了十多年,这坏水把肚子都给憋烂了,那是隔着两里地都能闻到这小子的臭味;这小子只要上街走路,隔着三条街都能听到肚子里的坏水哗啦啦作响,在齐州那是横征暴敛见钱就搂,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三教九流谁都敢交,圈养死士不听号令,可把个齐州给祸害惨了,这地方官没办法,谁让这娃后台太硬,是人家李二的种啊,一个个没了办法,可也不能看着李佑就这么瞎闹腾,凑到一起一商量,李二咱们惹不起,权万纪应该没啥问题,于是大家伙就干了一件比较坑爹是事,啥事啊?告老师! 这权万纪是干啥的啊,要说这权万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本来吧当着个京官挺好的,可这齐王出了魏征府要回封地,李二还得再给他配个老师,本来也不会有权万纪什么事,可这小子想提拨想进步想疯了,那是到处托人情拉干系,哭着闹着非要去,李二本来给李佑挑老师挑的就困难,一看还有这么个为君分忧的,立马就给答应了,于是这权万纪就成了齐王的老师。 你说你当了老师你就好好教教那齐王,这权万纪他不,眼看着众官员跑到他家叫苦两天,再看着李佑把个齐州祸害的不成样子,他一不教,二不管,却在那干了一件后世老师最擅长的事,啥事啊?你们告老师,老子就告家长,一脚把个皮球踢到了李二那里。 按说权万纪做这事做的虽然没啥错,可也透着那不地道,为啥啊?这齐王犯错你个当老师的不管不问,却把个皮球一踢踢给了家长,拿俸禄的时候你咋没分给家长点啊?合着就是打着混吃等死熬资历的谱啊,再说了,地方官跑你这来打齐王的小报告,你就跑家人那去打?好歹你也得管管啊,你看人家魏征,都是自己动手,那戒尺打的乒乓作响,可就是不让李二知道,也没见那李佑惹出过什么事来,这位老师倒好,二话不说,直接上报,你让人家李佑这幼小脆弱的心灵如何受得了啊! 这李佑虽然在长安不受待见,可狐朋狗友拐弯的亲戚可真不少,这边权万纪的小报告刚到长安,那边就得到了消息,派出人来给那李佑报信,这信使也比较负责任,把个权万纪的小报告说的是有声有色,这货没有改行说书那可真是一大损失,这权万纪的小报告在他嘴里说出来,那声音是激昂顿挫;那表情是感同身受,一会愤怒,一会苦涩,把个齐王给吓的直接没了主意,在家里转悠了三天,终于想起个能商量事的,谁啊?也是个二货,他的舅舅阴弘智。 要说到老阴家这一家子,那和李二家是三家四海仇,一天二地恨,放到别的朝代,那是咋死都不过分,可放到唐朝,就不一样了,因为这高祖李渊待人和善,这李二又是千古明君,关键是他太色,抢了人家的闺女当了老婆,实在不好意思下手,估计是觉得眼前人比祖宗重要,也就没多做追究,啥仇啊?这老阴家在李渊和李二造反的时候,把老李家的祖坟给刨了,就这一条,李佑到死也就是个齐王了。 可这阴弘智却不这么想,李佑把事跟他这么一说,两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那个二货舅舅,指望着阴弘智给出点好主意,这阴弘智不愧是二货中的极品,鼓励李佑不要气馁,要做个有担当,有责任感的好王爷,要做个有理想,有事业心的好王爷,他权万纪既然告黑状,那咱们就下黑手,李佑早就吓的没了主意,一听这话倒也解气,立马喊过来几个死士,低声吩咐了几声,这几个死士一拱手,说了声得令就退了出去。 这权万纪打完了小报告,在家里正乐,忽然来了李二的圣旨,让他回长安汇报工作,顺便谈谈李佑的教育问题,权万纪接了圣旨也没耽搁,收拾了下东西就想往长安走,这李佑一听这货要回长安,当时就着了急,心说话你在这里打小报告,我他娘的就怕的要死,你要是回去了当面告状,那我还活不活了,当下催促死士赶紧动手,免得这权老师家访成功自己受罚。 要不说这世上没有白花的钱呢,这些死士平日里李佑那是天天好吃好喝的喂着,如今李佑有了难处,当然就要以死相报,你还别说,这大唐的工作效率真是比后世高了很多,连干刺客的都知道时间就是金钱。这李佑这么一催,几个江湖的好手就觉得自己对不起人家齐王了。 齐王都交代这事三天了,咋权万纪还木死捏,在做完了批评和自我批评之后,那是快马加鞭不吃不睡的追赶权万纪,权万纪要吗是听到了风声,要吗就是知道自己这事干的不地道,那是小心翼翼昼伏夜出,偷偷摸摸的往长安赶。 那帮刺客追了两天,终于把个权万纪给追上了,杀他杀的也不费劲,“嗖”的一箭就要了性命,为了表示对齐王的歉意和自己对工作滞后的内疚,这帮人渣竟然把个权万纪剁成了肉块送回了齐州,这李二还在长安等着权万纪回来八卦一下齐王咋样调戏妇女,还想听听有木什么奇思妙想自己也好参详参详,可这诏令下去一个多月了,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这是咋回事捏??当下派人去齐州打探,这派去的人还没出门,去齐州的人却回来了,谁啊,刑部尚书刘德威! 这刘德威本来是去给权万纪宣旨让权万纪回京的,可没想到刚宣完旨,那权万纪是撒腿就跑,等到刘德威反应过来往回赶的时候,这行程却晚了权万纪一天,就这一天,让他捡了条性命。 刘德威也不含糊,见一批死士经过又见权万纪随从被杀,知道出了大事,忙派人回齐州打探,自己就在半路等候消息,把事都弄清楚了,才赶回来跟李二汇报,这李二不听还好,一听原来是他娘的这么回事,气的嗷嗷乱叫,也该着张成才倒霉,离那齐王最近,李二竟然让张成才先别急着去高句丽抢老婆,马上发兵,把李佑那个逆子给他抓回来再说。 第21节张成才定计活李佑齐州城成才说回京 第七章 立足大唐第二十一节张成才定计活李佑,齐州城成才说回京。 这张成才在登州正做着攻打高句丽的准备,忽然接到李二的命令,让自己兵发齐州活捉李佑,张成才手里拿着圣旨就开始发愁,薛仁贵一看师兄在那来回的渡步,也不知道在想啥,忍不住的问了起来。 “师兄,既然陛下令我等兵发齐州,师兄为何不下命令,难道这圣旨有问题?”薛仁贵咋也想不通这张成才为什么犹豫,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胆,此乃陛下亲笔所写,如何有假,你是何人,竟敢怀疑圣旨,莫非想造反不成?”这薛仁贵声音虽小,可这传旨的太监听的可是真真的,为啥啊?人家太监全靠着眼珠子好使,耳朵灵光混日子,这薛仁贵是军中的大将,声音再压也没那娘娘声音小吧,离的这么近,听不见就怪了。 “公公恕罪!仁贵绝无此意啊,只是~~~”薛仁贵说着拿眼睛往张成才那一扫。 “张公爷,老奴可还等着回去复旨呢,您看??”这老太监挺有眼力劲,也知道那薛仁贵的意思,马上凑到张成才跟前,想催促一下用兵。 “公公啊!不是成才愿意拖延,可这丈巴爷揍儿子让我这女婿出头,揍轻了没小狗,揍重了那可他儿子啊,陛下这会在气头上啥都好说,可这要是消了气???” “这个。。。。这事就不是老奴能管的了的了。” “公公此言差矣,我等都是为陛下办差,怎么着也得想办法让陛下高兴不是,要说这齐王也算我的小舅子,你让我这姐夫哥宰小舅子玩,是不是有点????”张成才在那觉得为难,这话也是说一半留意半,生怕这老人妖回去说自己坏话。 “这个,陛下是听说齐王杀了权大人才发的火,按说这罪也不小,张公爷有圣旨在手,还怕陛下怪你不成?” “哎呀公公啊,你糊涂啊,你儿子要你杀你个家奴,你是打他一顿还是杀他解气?” “我宁肯自杀,呜呜呜呜呜!”老太监一听儿子,竟然哭了起来,想想自己年龄越来越大,这世上根本没了亲人,越想越恼,哭的是泪水横流,那叫一个伤心啊。 “公公莫哭,是成才的不是了,成才失言了。”这张成才口不择言,忘了这货少了零件,一下子翻出了人家的伤心事,看那老太监哭的伤心,心里也是很不过意,一个劲的在那道歉。 “此事如何能怪公爷,是老奴自己没有福气啊,话说回来,张公爷的话也有道理,毕竟是骨肉至亲,这万一日后计较起来,你我也都脱不了干系,只是不知公爷可有良策化解了此次危机?”老太监止住了哭声,如有所思的问道。 “这个,敢问公公,那齐王可曾谋反?” “这个却是从未听说,只听陛下说他是擅杀朝廷大员,胆大包天死有余辜。” “这样啊,那成才想请公公一起去齐州一趟,不带兵马只带护卫,去了以后咱们这样l............” “这,公爷可有把握?” “绝对有把握,公公只管随我前去,不管怎么说,我们也得想办法把齐王活着送回长安,还不能把他给逼反唠,如若不然,不管是陛下将来后悔,还是那太子爷日后登基,咱哥俩都是九死一生啊!” “公爷所言极是,老奴愿听调遣。” 这张成才为啥非要保住这李佑的性命呢,一来他跟李佑也没啥仇恨,二来李佑的年纪正好是在个叛逆期,本来就是个爱惹祸的年龄,如果善于引到根本出不了大事,可这魏征是个老顽固,管教的自己儿子象个木头不说,连李二这三儿子也给弄的有些愚傻,再加上权万纪这个二货不管不问,不出问题那才叫怪了,三来也是怕李二将来算后账,特别是那阴贵妃到现在还时不时的被宠爱一下,万一不敢恨李二却恨到自己头上,到那时叫自己怎么办才好。实在不如活着弄回去,反正人交到你李二的手里,是杀是剐你自己看着办就好了。 张成才留下薛仁贵继续操练士卒,喊上席君买李敬就一起前去,从登州到齐州是真不算远,这几个人两天不到就进了齐州城,一看旗帜没换,城门没关,就知道这娃还有救,急急忙忙跑到了齐王府中,进去一看吓了一跳。 这齐王认为自己这次是死定了,正在家里给自己烧纸,边烧他还边念叨,屋里哇啦的也不知道念叨的啥,隐约听见这齐王念叨着自己错了,知道准时,怕以后没人记挂,先烧上点纸,贿赂贿赂地下的神仙,下去以后把那油锅给免了。 这张成才看着李佑心里也是可怜,好好的个孩子咋就给弄成了这样呢?忍不住出言劝慰了几句,这李佑不听还好,听了是哇哇哇大哭起来,那架势简直跟孩子见了娘一样,边哭边往怀里拱。 “齐王,小佑,别哭了,你的委屈姐夫知道,你姐也知道,陛下也知道,那权万纪不是个东西,早就该死了,世界上咋会有这种老师,啥事都推给家长,要他们干啥?姐夫理解你,不要哭了啊!”张成才一边劝着李佑,一边想起了在后世自己给自己孩子批作业时候的情景。 “姐夫,呜呜呜呜呜,小佑这次真的不会死吗?” “你是死不了,姐夫肯定要给你求情,不过你那个人渣舅舅就很难说了,哪有给自己外甥出这主意的,就因为老师家访就教唆着孩子杀老师,这还得了。” “可舅舅这是为了把那个小佑啊!” “帮你?他这是害你,你在齐州做的那些事是挺可恨,可最多也就是打一顿的事,现在倒好,他让你把个老师给杀了,活罪变成了死罪,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有这么帮人的吗?这不是帮人上绝路吗?。” “姐夫,小佑该咋办,你说吧,小佑听你的。” “啥也不用干,随我一起回长安,咱们去找陛下把委屈说说,你又没造反,陛下狠不下心来杀你的。” “真的?” “真的,姐夫不骗你。” 第22节悄悄回京齐王得命痛殴李佑打抱不平 第七章 立足大唐第二十二节悄悄回京齐王得命,痛殴李佑打抱不平 这张成才一看忽悠李佑成功,就知道自己的判断没错,这李佑就是年少顽劣了些,你让他造反他是真不敢,看来这条小命自己是给他保住了。 这几个人带着李佑,一不招摇声张,二不惊动地方官府,只是闷头赶路,进了长安一刻也没停留,直接就进了皇宫,这行人进的那叫一个小心,比做贼的还有个贼样,这李二正在那看奏章,听说张成才来了也是吃了一惊,咋一点奏报没有,他这在外领兵的大将跑到皇宫里来了,急忙传了进来,想要问问究竟。 “儿臣张成才叩见父皇”!“女儿李敬叩见父皇!”“孩儿李佑叩见父皇,儿臣知错了,请父皇责罚!” “?????你们三个???’这李二一看这三个人进来了,这脑袋瓜子上飞的全是问号,心说话咋平叛的和叛变的一起回来了捏,也不像是抓回来的啊! “成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李二再笨,这会也看出事来了,不用说这李佑造反另有隐情。 “这个~~~陛下,儿臣奉旨去拿齐王,接到旨意不敢怠慢,当天就去了齐州,可到了一看,这齐王造反是与众不同,一没举旗二没举兵,城门大开,商旅横行,气的儿臣浑身发抖,这反造成这样,也太侮辱齐王的智商了。”张成才说到这里故意的顿了一顿,抬头偷偷的瞄了李二一眼,看他木有生气,心中暗叫有门。 “奥,那你是如何将他抓起来的?” “啊呀陛下,说到这里儿臣这火气更大,儿臣见齐王毫无防备,就跟公主一起进了齐王府,这齐王正在那烧着纸呜呜大哭,见了儿臣是抱住了就不撒手,一口一个姐夫救命,身为李氏子孙,竟然如此没种,造个反都能造的这么没有水平,实在是愧对了阴谋家的名头。” “???啥,你们连兵都没带进了齐王府就把他给领回来了?”这李二听的也是脑袋发晕,可能觉得李佑这反造的实在丢人,他这个当爹的也坐不住了,拿手指着李佑,很是不可思议的问张成才。 “对啊,就我和敬儿,对了,还有过去传旨的公公,就我们三,连手也没动,不知道这齐王造反是哪个二货报的信,要是这也能算造反,那天下还有几个能不算造反的。”张成才话锋一转,看看李二不主意,伸出手去朝着李佑大腿根子内侧的嫩肉这么用力一拧,那李佑自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待遇,直疼的张着个大嘴还不敢叫唤,眼泪哗的一下就喷了一脸,心里倒也明白自己该干什么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哇哇哇哇,父皇,儿臣真没造反作乱啊!哇哇哇哇”这李佑别的本事没有,这装哭的本事倒是一流,眼看的没人理他,这哭的是山河变色泪雨磅礴,让李二听的都很是心疼,心说话我儿子在外面这是受了什么委屈,竟然哭的如此伤心,眼见的李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赶忙出声安抚了几句。 “哎呀,好了好了,不要哭了,父皇知道你在外面不容易,这不也没把你怎么着吗?”李二这边劝慰着李佑,边打了个手势让三个人起身,到了这里,张成才知道今天这关算是他娘的过了。 这李佑忍住了哭,还在那抽抽涕涕,李二慈爱的看了看下面这三个人,心里感到了些欣慰,虽然是皇家,可好歹还存了那么点亲情,接下来李二又问了问权万纪的事情,李佑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给李二做了做汇报,连自己的舅舅都没遮掩,总之就是一句话,死道友不死贫道,舅舅啊,这黑锅您就背了吧。 “原来如此,陛下,这权万纪竟然如此可恶,齐王犯错不知教化,就知道家访打小报告,这不是作死是干嘛,还好他是给齐王当老师,这种玩意要是给太子当老师,那太子都不知道会被埋汰成啥样了。” 李二看着张成才吐沫星子横飞的给李佑争理,这脸上是一个劲的抽抽,心里说有你这么说事的吗,孩子不听话老师跟我这当爹说说就得死,还让这小王八羔子给分了尸,照你这么说他还有理了? “成才这话不太恰当吧!这权万纪论公乃是朝廷大臣,论私乃是齐王的老师,就因为打了齐王个。。。什么来着?” “父皇,小报告!”李敬见李二想不起来,赶紧在那帮他补充。 “啊对,就因为打了齐王个小报告,难道就该死不成?再说了,你杀就杀了吧,怎么杀的如此惨烈,竟然弄的连个全尸都不给留。” “父皇,这离间皇家骨肉,挑拨搬弄是非,不知道是什么罪名,又该如何量刑?”张成才见事到了宰权万纪上,知道过关也不远了,顺手就又加了一把火。 “这个????这权万纪就算有罪,也该由有司量刑,这齐王擅杀大臣,也是罪无可恕啊?” “降降爵位也就是了,大臣满大街都是,这儿子可就那么几个,何况这事是齐王干的还是阴弘智干的还不一呢。”张成才话锋一转,把刀尖就对准了阴老头的心口。 “有道理,这阴弘智就没出过什么好主意,整天是吃啥啥不够,干啥啥不行,要不是看在阴娘娘的份上,我早就把他给办了,这次的事放他头上不冤枉,你们几个都下去吧!明天自然有旨意给你们。” “儿臣告退!” 一出这大殿的门口,这三人是长长的舒了口气,张成才也不客气,拉着李佑就跑到了李敬的宫中,关上门就是一顿狠揍,那李佑刚刚逃出生天,正在那想着去哪庆祝,谁知道会有这种无妄之灾,登时慌了手脚,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揍,只得呜呜的哭着连声讨饶,哇哇的叫着向李敬求救。 “知道为啥打你吗?”这张成才打了一会,觉得累了才停下了手,板起脸来开始教训李佑。 “姐夫,小佑不知啊?” “权万纪是你老师,你竟然把他碎尸,你和他到底有多大的仇?那魏征魏老大人为了你操劳了那么久,那么点俸禄全都喂了你们哥三,他过世为何就没见你回来磕上个头。”张成才大义凛然的训斥着李佑。 “这,小佑只是让人杀那权万纪,真的没有让他们碎尸啊,至于魏师父小佑自然铭记在心,可藩王没有诏令,如何进京啊,小佑在齐州也没少给魏大人做了法事,还专门跑到登州让魏叔玉给捎了三头。如何能怪小佑?呜呜呜呜” “:(嗯!也对哈,好好好,小佑乖不哭了啊!” 第23节李承乾谋反事发,杨贵妃借机发狠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二十三节李承乾谋反事发,杨贵妃借机发狠 这张成才两口子跟李佑三个人第二天就接到了圣旨,这圣旨的具体内容咱就不一一表述了,那玩意废话太多,大体的意思就是张成才这次去齐州破案,干的不错,很合皇上的意思,让他抓紧时间回登州,继续为将来抢老婆做准备工作,这李佑还是那几句话,啥生性顽劣不堪造就什么的,把他的爵位给降了三级,禄米给停了一年,亲信宰了二十多个,他那个舅舅“自愿”喝了杯酒,结果不幸被呛死了,准许拉回家去按规格安葬,张成才得到消息二话不说,先把个李佑赶回了封地,任阴娘娘苦苦哀求都是不管不顾,搞的李二都摸不着头脑,这货咋比自己还着急。 总而言之这齐王谋反的破事就这么拉下了帷幕,该死的都死了,没死的都活着,也算是皆大欢喜,可是这贞观十七年可真不是个好年份,不是李二流年不利,就是流年不利李二,也就三四个月的时间,老魏征年前殒命、高句丽战火将起、齐王李佑造反;好不容易来了点好事,那新罗女王自愿伺候枕席,又被个长孙皇后抓住了话把,差点揭了自己这张老皮,忙来忙去的这几天终于落了点清净,想把个女儿女婿打发到登州,自己也过几天顺心的日子,谁知道这女婿没走,祸事却又平地而起。 “啪”“啪”“啪”这李二在太极宫又开始发起了脾气,李二现在是财大气粗的主了,摔起东西来那是非常的有气势,放到贞观三年,这宫女太监早就开始藏东西了,现在可不一样了,李二在那摔,太监宫女就往里搬,反正现在家大业大,魏征也是阴阳两隔,要起来容易的很,摔点就摔点吧。 平日里这边茶杯子茶碗一响,长孙皇后必定闻声而至,可今天李二砸烂了七八套了,也没个人过来看看,要说这人发火吧你就别劝他,越劝越来劲,放以前咋也得折腾两三个时辰,可这次半个时辰不到,没动静,为啥呀?闪了膀子了!以前有人拉啊,再大的动静摔不了几个,今天没人管,摔的倒是不少,可一会就没了力气,李二往四下里看了看,也没个人来劝劝,就这么停下下不了台,咬咬牙准备摔个大个的,就不信还没人过来,这年纪大了胳膊腿就是不好使,一不留神,膀子闪了。 杨贵妃在那给李二揉着膀子就开始埋怨,你说你这年纪也不知道爱惜自己,想听动静你让太监宫女摔啊,自己逞什么英雄啊,你看这膀子扭成什么了都,大拇指都扭都屁股后面去了。 杨贵妃在那嘟囔个不停,心里也恨这个李二把自己儿子扔到魏征那那么多年,放出来没几天又给发配到了蜀地,揉膀子的小手那是不由的加了几分力,直疼的李二呲牙咧嘴口水都淌了一地,就这还在那逞英雄,爱妃用力,朕受的住,啊呀! 这李二是碰到什么事了啊,平常生气都往皇后那跑,今天怎么跑到李恪他娘这里来了呀?这事还真不小,他也没法往长孙皇后那里跑,为啥啊!太子谋反。 纵观李二一家,谋反简直就成了习惯,放到过去那叫脑后有反骨,放到现在,那叫有谋反的基因,看人家这家子,爷爷反主子,儿子反老子,弟弟反哥哥,老妈反儿子,儿子反老妈,姐姐反弟弟,侄子反姑姑。。。。。。就不多叙述了。 要说人家李二反他爹那是因为自己不是太子,这李承乾已经贵为太子,只要李二一嗝屁,马上就能登基为帝,他为了啥要造反啊,说起来还是李二这个爹当的太好,反正教出来的儿子都是些坑爹的主,你说你立了太子就管好啊,他不,他这边立太子,那边宠魏王,好时不时的敲打下李承乾,这大儿子就这么让他给玩残了。 要说这李二对太子有意见那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见人家李承乾喜好声色畋猎,心里就不高兴,偏偏就忘了自己年轻时候那点混账事,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啊,可这人看事啊,他就是许自己不许别人,整日里因为这些芝麻绿豆的事训斥太子; 这里面还夹了个汉王李元昌,这李元昌不愧是个老混蛋,要是一天不干点天怒人怨的事,那这一天就是没过,这李二对儿子可以迁就,可这弟弟就不一样了,你说这侄子不懂事,你这叔叔胡子一把了也不懂事,逮住了几次机会,狠狠的把李元昌骂了几顿。 要说再寻常人家,当爹的骂骂儿子,当哥哥的训训弟弟这都不是什么大事,可挨训的这俩他就不是啥正常人,竟然因此耿耿于怀,这一起挨骂挨的多了,这李承乾居然和汉王成了忘年交,那关系也成了难兄难弟,在一起打的火热,这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密切。 李二要是真关心儿子,稍微留点心思,多和太子交交心,估计也出不了啥事,可这李二当啥都行,当皇帝人家是出了名的千古一帝,当男人人家是好男人,祖坟被挖了也没把老婆咋地,可这货就是不能当爹。你说你这时候不去教育太子,好死不死的去宠那魏王泰干嘛,这下闹的太子魏王也反了目,太子觉得魏王要夺太子之位,这魏王觉得李二要废长立贤,这家伙可热闹了,大臣那是拉帮结派,太子魏王是不共戴天。 这李承乾见自己失宠,把这账记到了魏王的头上,私下豢养刺客纥干承基及壮士一百多人,预谋杀死魏王。又笼络侯君集翁婿二人已抓兵权,这爷俩和东宫千牛贺兰楚石及汉王为了富贵,也是天天劝李承乾造反,你说李二给太子找的这些属官也都是些人才,天天的啥事不干,就在那忽悠着儿子杀爹玩。 这事咋出来的呢,还得回过头说说这李佑,这李佑为了活命,交代历史问题那是十分的清楚,里面涉及了一个人,和太子关系很是密切,谁啊,纥干承基!这小子因为齐王李佑主动检举下了大狱,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马上上告太子预谋造反。李二听说以后那是火冒三丈,严命长孙无忌、房玄龄、萧瑀、李世勣按察此事。 这长孙无忌房玄龄都是一代人精,查李承乾这点破事还不快啊,当天就查验属实。李二得到回报,牙齿咬的是格格乱响,可是这长孙皇后把自己关在寝宫不言不语,弄的李二也没了章程,本来想摔几个茶碗把长孙皇后引出来商量商量,可摔到闪了膀子都没见那娘们出来看上一看。 这次跑到杨贵妃这里,指望着这前朝公主素来温柔体贴,能给揉上一揉,哪知道这杨贵妃也要为子报仇,把个力道用了个十足,李二疼的是呲牙咧嘴,口中虽然不说,可这心里也是明白,忽然有了众叛亲离的感觉,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么大的宫殿,咋就没人能跟自己交交心啊! 第24节李承乾太子被废,张成才宽慰李二 第七章 立足大唐第二十四节李承乾太子被废,张成才宽慰李二 这李二趴在杨妃的宫中,肩膀疼的要死,心里苦的要命,要说这李承乾出事他不心疼那也是假的,这世上有哪个当爹的没事干愿意宰孩子玩啊,可这长孙皇后把自己往寝宫了一关,啥也不管,这特娘的算是怎么回事啊!这儿子你也有份,凭啥把事都推到我这儿。 李二越想心里越不平衡,竟然不顾疼痛的爬了起来,写下了诏,把个把个李承乾废为庶人,关到右领军府,把个李元昌直接赐死,要不说这李元昌傻呢,当儿子的时候不造反,当了弟弟了还跟着掺和什么啊,这下好了,人家当儿子的没事,你个当弟弟的宰了吧。 侯君集那些个祸害就别提了,没被灭了族就是皇恩浩荡了,那一个个上刑场的时候是丑态百出,有装硬汉的,有哭天抹地的,有大声喊冤的,反正是啥样的都有,直到那一声时辰到的一声喊下来,就都变成一个样了,啥样啊,尸首分离,血溅五步,要不说疏不间亲呢,劝儿子杀爹这种事,估计他们下辈子是说什么也不会再干了。 跟着倒霉的还有太子左庶子张玄素等东宫属官,这李二也是急红了眼,自己都管不了儿子,却还怪起了别人,非说人家辅佐太子不力,一股脑的都给免为庶人。 沾光的也有,就是那个纥干承基,这个小子因为告密有功,竟然被任为佑川府折冲都尉,还被赐了爵位,平棘县公。这一个高密的功劳,竟然和张成才成了平级干部,也不知道李二是哪根弦出了毛病。 这圣旨就从杨妃的宫里一张一张的传了出去,外面的大臣可是炸了窝了,这阴妃娘娘这会才反应过来,得亏李佑先走了一步,不然再给牵扯出来,还不一定怎么处理呢,当下关上宫门闭门谢客是谁也不见,老老实实的装起了孙女。 张成才刚想启程,没想到这事来的这么快,他倒是知道李佑一反李承乾肯定败露,也知道该到了李治露脸的时候了,可这李治又些日子没有露面了,简直跟他娘的人间蒸发了一样,就算是贪恋女色,就他那个小身板,也该吃不消了啊,可这个时候他还真不能去见李治,这皇子一个接着一个的谋反,谁知道自己去找李治会惹来什么麻烦。 谁知道太子谋反这事还真没完,那李二废了儿子,还是觉得不解恨,竟然突发奇想,要当面训斥,也好让自己那颗受伤的心有点安慰,谁曾想这李承乾见太子之位已废,自己成为庶民,一时间也没了什么顾忌,那是有什么说什么,把个李二说的是理屈词穷,连杨妃娘娘和宫里的太监都暗自赞叹,要不是李二在场,只怕是掌声都要响了起来。 李二本来是要出气,结果却闹了自己个没脸,想想孩子说的虽然过分,可也不是没什么道理,自己年轻的时候啥没干过??给他爹找小老婆,糊弄他爹睡人家隋炀帝的老婆,抢自己弟弟的媳妇,霸占前朝的公主,欺负阴家的寡妇,和自己比起来,貌似这李承乾还好了许多。 谈到那谋反的原因,这李承乾更是振振有词,我弄点私兵死士还不是因为你宠着李泰,你以为他府里的兵丁死士会比我少,我要没这点人撑着,早被你们家老四祸害了,还用用得着你抓?再说了,凭啥说我是造反,我举旗了?我易帜了?我逼宫了?我杀兄灭弟了?要是因为我说上几句话就是谋反,你那九儿子和你那好女婿天天要把你拍死在沙滩上算不算造反? 你要不立我这个太子,我李承乾也不会去争,可你把我立成了太子却去宠爱那魏王,我要是被废还有命在?你不杀我他会留着我?你有儿子我就没有?只许他算计我,就不许我算计他?这矛盾都是你这当爹的惹出来的,早早的送他去了封地,我还没那闲功夫和他斗智斗勇呢,没准这会还在东宫苦读经书研究学问呢,你可别说和你没关系,天天祖宗家法,你按祖宗家法办了吗? 李承乾的话把个李二雷的是外焦里嫩,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责任很大,有心驳斥那李承乾一下,却发现身边的儿子居然没一个好鸟,再想想那些个闺女嫁出去以后也是很少回来看看自己,女婿就更别提了,一个个斗躲的远远的,最气人的就是那个张成才,跑到登州一躲就是三四年,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嗯!张成才,这个小王八羔子不知道走了没有,不行,皇后不见我,我得问问他是啥意见。 李二想到这里,心里也有了点希望,总算还能拉个壮丁给自己出出主意,吩咐了一下众人,将李承乾带下去好生看管,不可让他再受委屈,这李承乾却是光棍,直接不要单独照顾,只要李二秉公办理,接着又提供了魏王谋夺太子之位的证据的所在,就直接去了宗人府的大狱等候消息。 李二吩咐身边的人去取了回来,不看还好,这一看是老泪纵横啊,呜呜呜的哭出了声来,为啥啊,就太子那点证据要算谋反,这李泰直接就可以算是篡国了,不管是私兵还是死士,比李承乾多了十倍都不止,结交大臣打击异己那更是家常便饭,眼见的儿子一个个都要遭殃,你让这李二如何不恼如何不悲啊! 张成才这会已经到了杨妃的宫中,眼见的这老丈人哭的可怜,有心劝劝还真不敢,只好和杨妃在那看着李二反思,这李二怎么也是千古一帝,哭了没多大会就反应过来,招呼张成才到了跟前,把事情跟张成才这么一说,想听听张成才有啥主意。 “陛下,这是你们老李家的私事,我个当女婿的咋能掺和啊?” “你保下李佑,朕已经很感激你了,你就不能帮帮忙,让承乾也得个善终吗?” “这个,陛下啊,太子固然有不对的地方,可是你要说他是谋取皇位,我看就有些过了,因为这皇位早晚都是他的,他干嘛还要谋取,在这个事上,说太子是为了自保还差不多,不知道这时候有人要说您谋反,您是什么感受啊?” “胡说,这岂会一样?” “有啥不一样,这皇帝的宝座和太子的宝座你们都已经坐了那么久,除非有人和你们抢,你们怎么会跟别人抢,所以,你们只会出现为了保护自己的位子而做一些必要的准备,至于谋反那都是胡扯。” “有道理,可这太子和皇帝还是不一样啊,这承乾难道就不想早点坐上皇位?” “这太子怕的是被废,所以才会有过激的行动,您想想,若是没有魏王,若是您也没有宠信其他的王爷,就太子这脾气,他会想到谋反?儿臣也不是看不起他,再借他俩胆他也不敢啊!” “那你说此事该当如何了结?” “这个~~~请问陛下,谋夺皇位是谋反,谋夺太子之位难道就不是谋反?” “你的意思是?” “既然两人同罪,干脆就定一个罪名,一同处置,处置的轻一些,朝中大臣不是魏王一党就是太子一党,自然不会有什么人跳出来反对。” “可这太子之位该当如何?” 李二这话一问出来,杨妃呼的一声竟然站了起来,眼神死死的盯住了张成才,百年不遇的好机会啊,老大、老四都废了老二死了老三是自己的儿子,只要这时候张成才能把嘴巴子歪上一歪,那李恪立刻就有了入选的可能。 “陛下,此事非臣所能涉及,请陛下与宗族大臣还有皇后娘娘商量商量。” “贤婿不知,皇后把自己关在宫里都一天了,根本不见朕啊!” “陛下,皇后娘娘这是避嫌啊!您想啊,现在是儿子和丈夫打架,你叫她这个当娘的咋出来说话,倒不如把事办了告诉皇后娘娘一声,她见两个儿子生命无忧,自然也就出来了,等这边的事完了,再商量立谁为储不就行了。” “贤婿言之有理!” “如此儿臣告退!” 第25节熊孩子玉山毙命,长孙后寝宫撒娇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二十五节玉山山谷熊孩子毙命,长孙寝宫长孙后撒娇 这李二估计这几天被憋的不行,那张成才还没走到宫门口,这李二的圣旨就传了出来,两儿子都给弄成了侯爵,发配的倒是不远,张成才知道这俩货以后也算是从历史舞台上消失了,再往后就要看李治那个小屁孩的了,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中。 李敬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原来不起眼的李治忽然有了当太子的可能,论年龄李恪那是当仁不让,可论嫡亲这李治却是硕果仅存,更何况李恪还被了个隋炀帝外孙的名头,这李治上有皇后撑腰,中有以长孙无忌为首的关陇集团的支持,下有张成才和一帮师兄弟的帮助,眼看得就能修成正果,一想到李治当了皇帝自己家里的幸福生活,李敬是乐的连北都找不着了,给那张成才连揉肩带上茶,伺候的那叫一个体贴。 这两口子正在那乐呢,大门“哐”的一声被撞开了,话说自从魏征长孙冲踹了自己家的门以后,这科学家的门还真是没人动过,这是谁这么大胆啊,出了房门一看,熊孩子一身是血,连滚带爬的就跑了进来,这张成才心里暗叫不好,急忙让人请了大夫过来医治,自己带了几个人立即去了玉山山谷,想看看谁谁擅闯了私家的禁地,还射伤了看家的熊孩子。 这张成才带人进去一看,只见谷中一片狼藉,山洞里也有人进去过的痕迹,心中一个劲的叫着侥幸,幸好自己多了个心眼,把那汽车拆成了零件弄到了青羊宫后山别墅埋了起来,否则今天这事还真是有些麻烦,可是谁这么撑的难受跑到这里来找自己的晦气,难不能是又掉下来一个? 走到自己当年坠落的地方,发现也没什么不对,起码没有掉下来东西的痕迹,又派人四下打听了一下,貌似也没多出什么人来,可自己住的地方跟山谷这么近,那伤了熊孩子的人到底是谁呢? 张成才揣着一肚子的疑问回了家,那熊孩子三处箭伤两处刀伤,眼见的只有出的气没了近的气,看张成才的眼神很是哀伤,张成才眼看着多年的伙伴就要毙命,可自己却是毫无办法,哭的是泪雨磅礴,那熊孩子可能知道自己活不了了,突然挣扎着爬了起来,艰难的朝李敬走去,指了指李敬,又指了指菲儿,然后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刀伤,张成才哭的已经失去了理智,可李敬却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通,连忙拉住张成才,让他仔细看看熊孩子的动作,这熊孩子忍着剧痛,反复重复着自己的动作,张成才也看出来了,为了不让这熊孩子走的过于痛苦,走到身边对它点了点头, “放心去吧伙计,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咱们这里没有母熊,你让我咋办啊。。。。” 那熊孩子都快闭上眼了,一听这话把那熊眼一瞪,马上又给他比划了一遍,张成才刚才是有点魔怔了,这会发现了不对劲,眼睛一亮:“你是说,伤你的是女人,还是两个?” 那熊孩子听到这里,把头一歪,game over了,看模样好象是完成了一个重大的心愿,这张成才看了看那熊孩子的伤口,很明显刀和箭头上都抹了剧毒,这不是去打猎,而是专门去要熊孩子的命,看起来自己不在长安,这玉山的山谷,恐怕是遭了人惦记,估计熊孩子在那看着他们进去不方便,这次才准备了毒刀毒箭,要了它的性命,只是她们没想到这熊孩子中了剧毒还能跑回家报信,所以进了山洞也是略微的看了看就立刻撤走了。张成才越想越是后怕,立刻让李敬安排人口看护山谷,又让薛仁贵带信给松州,让他们到吐蕃多弄些獒狗回来,这山谷如果没有了熊孩子,靠人之怕是看护不住。 都说是乐极生悲,这次张成才是真信了,刚才一家子人还在这里准备庆贺李治有望更进一步,当上太子,可眨眼的功夫熊孩子却命丧黄泉,一家人抹着眼泪把个熊孩子给葬了,还给立了一个碑“张府侍卫熊阔海之墓”,那墓就埋在了玉山的山谷,这张成才为了警告来人,还在洞里留了个字条,上面写了四个大字“血债血偿”。 这边熊孩子毙命,那边长孙皇后却出了宫门,为啥出来了?俩孩子都没事,放心了呗!这李二一看长孙皇后出了门,心里很是高兴,你还别说,男人就是这么奇怪,这老婆在身边的时候吧那是锅碗瓢盆烦的要命,这老婆要是几天不见,这男的又是百爪挠心想的要命,李二现在就是这个状态,见了他的嫦娥那是嘘寒问暖,殷勤的象个初恋的小屁孩讨好女朋友。 “皇后啊,你可出来了,可想死朕了!!你身子骨没事吧?放心吧,孩子们都挺好,我把他们封的也不远,你想的时候喊回来看看就是了。” “呜呜呜呜呜”这长孙皇后不听还好,听完以后是泣不成声,哭的如带雨梨花让人心疼。 “啊呀皇后莫要哭了,朕这心都让你给哭碎了啊!” “皇上,太子犯错理应受罚,可那象儿何辜,却也要跟着离开长安,那可是您的长孙啊!!” “皇后想差了啊,若是象儿留在长安,只怕将来新君登基,他想走也走不了啊,朕这不也是为了保全他吗!”李二说着话,这眼泪跟着也就下来了。 “不知这新太子可有了人选?” “未曾与大臣们商量,倒是问了问成才,他却推到了你这里来,难道是????”李二要到这会还明白不过来,那就不是李二了。 “妾身只生三子,两个已被陛下废了,你让妾身,呜呜呜呜呜呜呜!”这长孙皇后就是聪明,关键时候人家是啥也不说,人家哭,你李二有本事猜去就是,猜不到心里就继续,反正什么时候猜对了就不哭了。 “哎呀皇后皇后,莫要哭了,朕给稚奴加封地还不行吗?” “呜呜呜呜呜呜!” “这,朕给他换套房子,大的!” “呜呜呜呜” “朕让他去东宫住,这总可以了吧?” “陛下,这是朝廷大事,臣妾怎敢过问!”长孙后听了这句话,不哭了。 “这也是家事,皇后参与有何不可,明日朕就下旨,让稚奴当太子,只是皇后啊,这稚奴以后咱们可得好好管教了,若是再有什么事情,唉!!!!” “陛下放心,臣妾一定严加管教,绝不会再出事端。”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李二突然老了很多,步履蹒跚的朝着太极宫走去。 第26节李治受封当太子,成才算计杀熊人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二十六节李治受封当太子,成才算计杀熊人 这李二估计也是真的累了,不想再折腾下去了,搁到以前,要想确立这太子之位,说什么也得折腾残两个大臣,忽悠瘸两个皇子皇孙,可这次速度相当的快,第二天旨意就下来了,诏立晋王治为皇太子。并任命长孙无忌为太子太师,房玄龄为太傅,萧瑀为太保,李世勣为太子詹事,又任命李大亮领太子右卫率,于志宁、马周为太子左庶子,苏勖、高季辅为右庶于,张行成为少詹事,褚遂良为太子宾客,并且定立太子见三师的礼仪。 这张成才把个圣旨看了又看是捋了又捋,咋就没自己啥事呢?这也太不地道了啊?这心里有了事,小脾气就发起来没完,李敬和他夫妻多年,咋会看不出这张大忽悠耍性子,看他闹腾的差不多了,才走过去掺和了几句。 “夫君,你这上蹿下跳坐卧不宁的,到底是怎么了?” “还能有啥事,你看看。” “这小治当太子不是好事吗?你生那么大气干嘛啊?” “小治当太子当然事好事,可是这老师却让别人挂了号,我凭啥不生气,你说你爹也真够可以的了,就上面那帮东西,教瞎了承乾是祸害了魏王,这会居然还要继续用,也不怕把小治又弄成个榆木疙瘩。” “切,我当什么事呢,原来是吃醋了啊,这能怪的了谁啊?你自己不愿当官,父皇也不能让你个平台百姓给太子当老师吧!” “也对哈!倒是我多心了,也罢,随他们去吧,不过我发现小治这孩子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从上次跑过来要娶王氏之后,就没再见这小子登门,这是怎么回事?” “这我也不知道,上次去宫里见皇后的时候倒是碰上他一次,他说皇后娘娘把他扣在宫中学习儒家治国之术。” “哦,如此我便放心了。”张成才虽然对儒家学说没什么好感,但是看看古人的操守,再想想后世那个道德沦丧、人性贪婪的世界,感觉光学这科学还真未必就是什么好事,既然自己这里的书李治都学个差不多了,多进行下品德教育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张成才本来就是有点吃醋,让个李敬抢白了几句,也就不再放在心上,看了看太子府这帮属官,那是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老少搭配得当,豪门庶族都有,就这帮东西凑在一起,那绝对是超强的组合,记得李恪后来还折腾了一次,可现在是长孙皇后母仪天下,只要长孙皇后在,李治自己不作死,这太子之位就有如磐石,无人可以撼动。 那长孙无忌就剩下了这么一个外甥,那是提起了百倍的精神替李治看着,谁要是敢想上想太子的位子,那长孙无忌绝对是张口就咬绝不留情,其他几个文官也都是儒家的翘楚,一看着帝后把唯一的嫡子交给了自己,那更是一个个咬牙攥拳的象群疯狗,整天红着两眼把其他的皇子皇孙看的死死的,一有不对就会疯狂的扑上去一顿乱咬,吓的皇子皇孙对那太子之位也都没了什么念想,各宫的嫔妃也知道这李治势力极大,天天让儿子小心呆着,千万不要痴心妄想,动了那要命的念头。 说话间派去松州的人回来了,把带回来的藏獒给这张成才一看,我的天啊,这狗明显是他娘的没进化好啊,这熊孩子虽然是熊,可对身边的人那是温顺的不行,这藏獒咋就这么个性,想套近乎?除了天天喂食的谁也不行,俩眼珠子就没见不红过,张着大嘴,淌着口水,咬的那铁笼子咔咔乱响,那架势简直就是想要改行当个铁匠,非把这笼子改造成堆废铁不行。 按说李敬这胆子就够大了,抢气鱼来连熊都不是对手,这会看的也是心惊肉跳,两腿发抖,再听那藏獒叫的呜呜呜叫的瘆人,直下的小脸苍白,心神不宁。 “夫君,你确定这是狗?”这李敬疑惑的看着张成才,把个张成才拉倒一边,小心的问着,生怕那几个藏獒听到自己说它们的坏话再生了气。 “以后肯定是,现在我还真不敢确定。”张成才也不知道这藏獒是咋回事,后世他只是听说这玩意贼值钱,是一等一的好狗,只要是有点钱的,都要买上一只显摆显摆,还听说这狗为了救主敢战群狼,可现在自己弄来了几只,怎么就咋看咋象弄了批狼回到了家中。 “这狗是咋回事,怎么这么凶,这要是放开喽,还不把人都给咬死了啊?”张成才也没多说废话,直接质问那个侍卫,想知道是不是弄错了。 “回公爷话,知道您要买狗看家,专门买的关着养出来的狗,这狗从小就关着,性子自然是大,等出了小的放开了养就好的多了。” “那这大的咋办?就这么关着?” “这个,恐怕只能关着了,若是放开了,这狗发起飚来,比狼可狠多了。” “。。。。。既然如此,以后他们几个就由你来喂养吧,我也不乱换人了,不过下了狗崽一只也不能给别人,全给我送来,至于地方吗??就在玉山山谷里养着,就算不能出笼子,这叫唤起来,也算是有个报信的。” “是,小的这就去办。” “夫君,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啊,那玉山山谷又没什么离奇的地方,东西该藏的也都藏起来了,看那么紧干嘛啊?” “这个,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神叨起来了啊?虽然这熊孩子被人杀了大家都很难受,可那些人看了山谷没啥特别的也就断了念想,你这么老护着,不知道的还指不定再想出什么招来往里混呢。” “我就是想看看是谁在往里混,也想知道是谁想对付我,更想知道是谁对熊孩子下了毒手。” “难道师兄是想引蛇出洞?” “嗯,只要咱们加派了人手严加看护,那些人肯定以为自己查探的不够仔细,一定还会再进山谷,到了那个时候,就是我替熊孩子雪恨之时。” “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个主意,到时候不怕那人不落在手中。”这李敬把个张成才拉倒一边,俩人咬着耳朵在那嘀嘀咕咕了半天。 “高,实在是高,嘿嘿嘿嘿嘿!!!!”张成才阴惨惨的笑着,冲着李敬竖起了大拇指,一副讨好二猥琐的样子,那造型,简直比刘江演的那货还要龌龊。 第二十七节李二急召张成才,成才欲毁薛延陀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二十七节李二急召张成才,成才欲毁薛延陀 这边两口子在那算计着给熊孩子报仇,那边李二的使者却到了门口,来干嘛啊?宣张成才进宫,这张成才刚和李敬说到兴头上,有心不去看那老太监面容严肃,只好给老婆请了假,到宫中继续忽悠李二去了。 “儿臣张成才见过父皇!”张成才屁股朝天,朝拜着李二。 “平身吧,你说满朝的文武也就你张成才一个人这么不学无术,今天喊皇上明天父皇,时不时的还叫两声陛下串串场,你就不能去礼部学上几天?” “。。。这个,臣生性懒惰,还请陛下不要见怪,反正都是一个意思,咋叫不是叫啊,这礼部儿臣一进去就一个头两个大,实在受不了那酸味,还请父皇开恩,饶了儿臣这一次吧!” “:(”李二一听这话就楞了,为啥啊,一句话就弄了俩称呼,心说话你爱叫啥叫啥吧,只要不差了辈就行啊。 “不知父皇今日这么急着把儿臣叫来有什么事情?难道又有人惹您不开心了?” “还不是那薛延陀,真让人糟心!.........”李二非常厌恶的诉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张成才,等着他给出出主意。 这薛延陀到底出了啥事呢,这张成才听李二这么一说基本也就明白了,你说这真珠可汗还真是个闲不住的主,自从在沙漠旅游挨了一顿揍,心里那是非常的不爽,总想找个机会恶心恶心李二,这次不知道又抽了什么疯,可能是觉得这草原的姑娘不如大唐的温顺,哭着闹着又要和亲,可这李二刚下了旨意没几年,不和亲,他这么一闹,弄的李二倒是没了主意,毕竟人家是求亲,自己的姑娘有人惦记都比没人要好啊,这还没弄出个章程来,那真珠可汗二杆子精神爆发,居然派人先把个聘礼给送过来了。 这薛延陀本来就在个草原上,那地方连兔子都懒得拉屎,能有啥好宝贝,真珠可汗搜刮了好几个月,才凑了马五千匹,牛、橐驼一万头、羊十万口当聘礼,也不管人家李二乐意不乐意,直接就派他的他的侄子突利设给运来了,这边李二也没啥准备,忽然来了这么多牛羊马匹,弄的皇宫里是臭气熏天、马粪遍地,气的李二就差要抓了使者,让他扫地。 要说光是这事也不是难事,直接说个不乐意那薛延陀保证也没啥脾气,为啥啊!真珠可汗上次沙漠旅游让张成才李绩逮住揍的是一败涂地,元气到现在也没恢复,哪还有本事再挑事端惹着李二发火生气,可这里面却出了个人物,有了这个人,倒是让李二为难起来,谁啊?左领军将军契苾何力。 说起来左领军将军契苾何力也是个奇葩,他本是凉州契苾部的族人,在大唐当官,可这契苾部却投靠了薛延陀,这货当时正好在家,反应又有点迟钝,被连拖带拉的去了薛延陀,真珠可汗一看弄来了大唐的官,那是高兴的一蹦三尺多高,围着契苾何力来回转了好几圈,上次大量了好几遍,哎!这新鲜,看人家这衣服,看人家这体格,当时就认定了这是个英雄,那是百般笼络这契苾何力,这契苾何力被骚扰的不行,为了能睡的清净早睡早起,竟然耍起了二杆子,把自己的左耳朵给割了下来了,声称如果再不让自己好好休息,连右耳朵也不要了,这真珠可汗一看这货如此半吊,也就绝了这心思。 这李二不知道是哪的事啊,一听说自己的大将如此忠心,这还得了,竟然想拿自己的闺女新兴公主去换契苾何力,说什么闺女易得一将难求,为了保证自己这想法靠谱,才把个张成才叫来商议。 “这个,皇上啊,这事您得和朝中的大臣商量啊,我如何能够插嘴?”这张成才一如既往的踢皮球,心说话我家都遭了贼了,哪有空替他们出主意啊。 “贤婿有话尽管讲,别闷着不说,这里就咱俩,说错了朕不怪你。” “皇上,那薛延陀被李绩将军一顿揍的差点绝了香火,还能翻出什么大浪,让我说,就把东西扣下,让李绩将军直接带兵驻扎边境,告诉那个二百五,要是不把大唐的官员放回来,就一把火烧了他的鸟窝,至于想娶公主,下辈子吧!” “这个,贤婿啊,咱们不嫁公主也就是了,再扣人家的东西是不是有些不讲道理啊?” “皇上,这圣人云: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这东西都送来了,要是让他再带回去,就显的我们大唐也太缺心眼了。”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圣人何时说过这种话?贤婿莫要蒙我。”这李二也是熟读经书,如何能听不出张成才是在那瞎掰活,当下便反驳回去。 “这可是至理名言,就算以前没有,以后也就有了,道理是靠刀枪来讲的,至于嘴皮子,那玩意没用。” “只是现在李绩将军忙于准备征伐高句丽,这一时半会也走不开啊?” “这个???儿臣举荐一人,若是此人前去,定能折服薛延陀。” “不知贤婿欲荐何人?” “青羊宫袁天罡袁道长可当此任。” “这,这袁道长乃是出家之人,如何去的?” “那请父皇给儿臣两万兵马,我特么的自己去一趟,抽完了他再去新罗抢女人。” “贤婿如何如此有信心那薛延陀会服软啊?” “那个真珠可汗就是吃饱了撑的,不揍他一顿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他想服软我可得愿意啊,不揍死他我还不回来了。”张成才心里说丈巴爷啊,你可拉倒吧,合着把我弄来是让我当壮丁啊,我去还不行吗?咱赶紧散场吧, 我站的腿都麻了,你说就你这年纪咋就不麻腿呢? “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为什么啊?” “:(因为真珠可汗的鲜血染红了它!” “倒也有几分道理,可那得淌多少血啊?”这李二明显没有幽默细胞,自己跟自己较着劲的算计。 “皇上,你就说啥时候去吧!” “这次就先不麻烦贤婿了,朕让其他人去办这事就行了,贤婿还是赶紧的准备准备高句丽的事情就好了。”一看张成才这要让人国破家亡的架势,李二倒是犹豫了起来,他这个女婿他可是知道的没法再知道了,别看着平时人畜无害的,要真发起狠来,那薛延陀部以后存不存在都成问题,因为求个亲就要杀人全族,这个事还真不能干。 第28节耍无赖李二刨坟,悲魏征成才脱身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二十八节耍无赖李二刨坟,悲魏征成才脱身 这张成才从皇宫回了家,脑袋是嗡嗡嗡叫个不停,为啥呀,一是在那站的时间太长,这丈巴爷太不地道,女婿进家你好歹给个坐啊,一站就是一两个时辰,这玩意谁受的了啊;二来这贞观十七年麻烦事业不少,实在是不想接着参与,今年这些事和以前大不一样,动不动就杀头,搞不好就抄家,自己攒俩钱不容易,万一都奉献给了李二又得重头开始,还不如趁着军务在身,早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想到这,这张成才加快了脚步回到了家中,让李敬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又通知薛仁贵三天一起回登州,想要造后,加快进度,这李敬见惯了张成才风风火火的样子,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命人抓紧收拾,薛仁贵更是光棍,套了辆马车拉着他夫人就到了府里,说是自己的事情事小,国家的事情是大,为了忠孝两全,他决定带着夫人去登州造后,这样也算是两不耽误。 这张成才看了看薛仁贵,又看了看李敬和菲儿,顿时有种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感受,自己带俩人家才带了一个,也不算啥事,只要席君买那货能憋住就行,既然商量已定,那是说走就走,三天用不了,当天拉着东西就出了城,刚走出去没二里地,就听见了一个雷人的消息,暗自庆幸跑的快,如若不然,这事自己还真难取舍,当下命令加快速度赶紧回登州。 这长安又出啥事了啊,竟然连张大忽悠都觉得棘手,这事还得从太子谋反说起,相当初这李承乾和李元昌经常干个坏事,李二就嘱咐中书侍侍郎兼左庶子杜正伦,让他替自己看着儿子点,要是再办什么出格的事,就赶紧禀告。 这杜正伦也是个缺心眼的主,看到太子干坏事的时候那是屡屡劝说,可是太子正在个叛逆期,连他爹的话都不听,咋会听他的话,这个二货居然告诉太子,是李二让自己看着他,要是再不听劝,就去皇宫告家长,这次太子谋反案一审,这货也被牵扯了出来。 按说这也不是啥大事,无非就是说了个你爹让我看着你,再调戏妇女我就去告诉你爹,你说这事能有多大啊!谁知道这李二却象着了魔,非说人家杜正伦泄密,直接发配到谷州当刺史去了,这事到这里还不算完,这杜正伦一倒,又给牵扯出一个人来,谁啊?臭嘴头子魏征。 要说这魏征可是个老实人,除了眼神不好啥都好,为啥这么说呢,这魏征一辈子都没推荐过啥人当过官,可偏偏他就推荐了两个人,这俩人是谁呢?一个是杜正伦、这另一个是侯君集,还非说他俩有宰相之材,求着李二让侯君集当仆射。 可这杜正伦和侯君集也太给这魏老头的眼珠子长脸了,这会是杜正伦因泄密被罪黜,侯君集因为谋反砍了脑袋,你说这魏征一辈子就举荐了两个人,两个人都成了判君的逆臣,他不倒霉,谁倒霉啊?这朝中的大唐平时都没少挨那魏征的骂,这会见魏征已死,就开始报复魏征,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说魏征拿着自己骂李二的奏折去找过写起居注的起居郎褚遂良,想对对自己骂李二的话写全了没有?这叫个李二咋受的了,合着你个老东西自己骂了还不算,非得让后世的人看自己的笑话啊? 这李二越想越气,竟然说那魏征结党营私,先是把闺女和魏叔玉的婚约给废了,可能觉得还不解气,又把人家魏征的墓碑给推到了,那墓碑上的字还是李二亲手写的,连写带推不到半年,你说这李二缺德不缺德吧? 张成才得到这个消息,那更是跑的飞快,谁知道太子和李佑手底下那帮罪犯会不会往自己身上推事,这帮人现在那就是一群疯狗,一看纥干承基因告密有功成了佑川府折冲都尉,还赐爵位,那是想起人名来就敢诬告,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你说谁谋反,那就是谁谋反,只要给我官做,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你别说这张成才人缘还真不错,那么多人被咬的是体无完肤,竟然还真就没人咬他,这小子匆匆忙忙回了登州,大门一关,装起了孙子,心里倒是也给魏征打抱了几次不平,不过也就是个想想,让他说他也不敢说。 在家呆着的日子里,张成才回顾了一下今年发生的这些破事,那是真叫一个头疼,先是高句丽耍二,后来是齐王谋反,紧着这牵扯出了太子谋反,本来这就够烦人了,这薛延陀居然这时候来提亲,刚刚想出了打发这帮彪子的办法,杜正伦和魏征又因为太子案倒了血霉,这杜正伦还好是个发配,这魏征人都死了还被掘了坟墓,也不知道李二是怎么挺过来的,这要是搁在自己身上,还用别人谋反,自己就把个自己给窝囊死了。 “夫君,你说今年咋这么多事啊?怎么都赶一块了?”李敬见张成才又窝到家里不肯出门,知道这坏小子肯定是在躲事,八卦之心大发,跑过来套张成才的话玩。 “我特么咋知道啊!你说你们这一家子,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造反都造上瘾了,也不管个远近,只要有机会那是非得反反试试。” “说什么呢你,我们家咋了,别说是皇家,普通的世家为了争个家主的位子,那也会打个头破血流,大哥和四个都是嫡子,争争位子有啥稀奇。” “那也得分分是谁啊,这不是盼着哥哥死,就是急着爹爹亡的,也不知道他们的学问都学哪去了。” “这事谁也免不了的,等咱们有了孩子你就知道了。”李敬低着头,喃喃的在那嘟囔着。 “我看我这个爹可来了难当了,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我宁愿不要孩子,当然了,只生一个也行啊!” “还说呢,这次回去,姐姐妹妹都是抱着自己的孩子玩,就我没有,想抱抱人家的人家还不愿意。”这李敬越说越委屈,眼泪眼看就要往下掉。 “想要孩子还不容易啊,我抬手就能把事办了。”张成才十分自信的打趣着李敬。 “夫君此话当真?”这下俩娘们都坐不住了,忽的一声站了起来,那架势就好象要把个张成才就地歼灭一样。 “。。。。。。。找人贩子买上几个不就行了。” “你!!!!!”难得两个老婆这么齐心,一左一右冲过去就把个张成才摁倒在地。 “夫人饶命啊,为夫再也不敢了,啊呀!疼!疼!疼!疼死我了!!!!!” 这张成才惨叫连连,那叫声简直是撕心裂肺,那是听者惊心闻者落泪,薛仁贵在大门口吓的不敢进门,打了激灵往回就走,边走还边在那嘟囔, “还是一夫一妻好啊!娘的,还好老子娶的不是科学家,要不这日子是真没法过啊!!!!” 第29节李二发兵高句丽,成才跨海要东征 第七章 立足大唐第二十九节李二发兵高句丽,成才跨海要东征 上天注定了贞观十七年是极度复杂的一年,这一年太子魏王齐王相继落马,各处边患接连摆平,朝中大臣起落不定,李二也终于确立了李治太子的地位,而张成才回到了登州为将来的渡海作战做着准备,正是因为贞观十七年的复杂,才会有贞观十八年的简单,这一年可以说就两个事,一个是揍高句丽,第二个是就是准备揍高句丽。 贞观十八年,李二二杆子精神爆发,看那高句丽咋看咋不顺眼,想那新罗女王是咋想咋睡不着觉,有心让人家先来住几天吧,这活还一点没干,不付钱就沾便宜那可不是李二的作风,于是乎李绩就成了趟地雷的前锋军,本来吧打高句丽李二是想让李靖统兵,这老家伙传说是托塔李天王转世,这么大的招牌揍个高句丽应该没啥问题,可见了李靖一看有点傻了眼,这老的都快没个样了,有心自己去吧,这兵力还真是显得不足,再说了,没个探路的万一自己去了吃上点亏那得多丢人啊。 贞观十八年十月,李二诏令太子詹事、左卫率李勣为辽东道行军大总管,江夏王李道宗为副,率步骑六万及兰、河二州降胡兵趋辽东,然后两军合势并进并严令各军要在十一月三十日前集结幽州;又令护国公主李敬、玉山县公张成才率领水军自定行止,必须于十一月二十三日前做好出征准备。 这张成才接到了命令,立即下令张亮、刘仁轨两军向莱州靠拢,并自带薛仁贵席君买一起赶赴莱州,十月底,各路人马已经到齐,这张成才将大船藏于港口严加看护,却下令小型战舰出海挑衅,遇敌许败不许胜,若是谁敢打赢了回来,立即拉出去开刀斩首。 这张亮刘仁轨都是老将,薛仁贵席君买是他的老部下,这四个人都是战场上的耗子,那是一个比一个精,一听这道命令,知道这玉山县公又要使坏,在坚决执行命令的同时,不禁的对高句丽产生了些怜悯,这要是别的将军进了高句丽估计也就抢点粮食杀几个男的冒功,可要是让这张大公爷进了高句丽,只怕又得弄个寸草不生。 这张成才安排完毕,把个钱贵叫到身边低声的吩咐了几声,看着钱贵面带难色,板起脸来就要用刑,吓的钱贵匆匆领命逃走,众人也不知道钱贵去干什么,看张成才神神秘秘,也是不敢出声相问。 这张成才驻扎莱州以后,那是练兵运粮,练习海战,其他的事情连问都懒得问,就等着李绩那边首先发兵,这李二也没闲着,在那里准备攻城器具,储备兵马钱粮,还下诏布告天下,陈述了这次东征高丽的五条必胜之道:“一曰以大击小,二曰以顺讨逆,三曰以治乘乱,四曰以逸待劳,五曰以悦当怨”。 这中原百姓从隋炀帝起对高句丽都是恨之入骨,想起那中原儿郎尸骨堆起的京观就咬牙切齿,恨的是压根痒痒,这次李二征发大军要打高句丽,那中原的百姓也是报仇心切,一个个拜别老母,辞别娇娘,为了雪耻报仇,拿起刀枪要去辽东拼命。 这张成才也没想到这次攻伐高句丽大唐百姓竟然有如此的热情,想想也是,从那炀帝开始,多少儿郎丧命疆场,国仇家恨背负的太多,这次恐怕要跟那高句丽算算总账。 为了表示自己对李二攻击高句丽的支持,这张成才破天荒的写了篇奏章,这奏章详尽的阐述了汉唐一来的历史,以及高句丽发展的轨迹,从一个侧面说明了辽东自古以来都是中原王朝的土地,是大唐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次出兵一位雪耻报仇,二是自卫反击,三是收复失地。 这李二拿到表章一看,好家伙激动的都不知道咋夸张成才了,这女婿真他娘的懂事,这么远的理由都能让他讲的如此通透,明明是去抢老婆,这表章一出,就成了国仇家恨不共戴天了,马上命人把这奏章转发有司,并命令有司进行讨论,下面这些官员向来是讨好李二的高手,那是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乱,把这事情说的是有鼻子有眼儿,把那证据弄的是板子上钉钉,这李二命令将奏折与有司的意见写在了邸报上,通传天下,以正视听。 这张成才奏折一出,朝堂上是众志成城,恨不得马上跑到辽东找那高句丽见个生死赌个输赢,这褚遂良见不是个事,那是拼死力谏,说的也是非常的有道理,这天气眼看就要入冬,那高句丽是天寒地冻,现在去了于军不利,还请陛下消一消气,咱们到了春天再和那高句丽比个高下,见个输赢。 这李二向来善于纳谏,一听这话说的有理,便把那雄心壮志压了一压,憋着火气整顿军马,就等着冬天一过要跃马辽东,众将士也是枕戈待旦,只等那君王召唤一声,就要去赴汤蹈火,报了那国耻家仇。 这张成才眼见的士气可用,把个军马训练的嗷嗷乱叫,就等着明年跨海东征,为了把这次战争打好,这张大公爷可没少费劲,把个薛仁贵席君买还有刘仁轨张亮叫在一起,天天在那推演战术,思虑不足,这几个人都是杀人放火的行家,强盗土匪里的人精,把个计划弄的那叫一个详细阴毒,这一次,他们五个人是要把高句丽直接变成一个人间的地狱,把个高句丽人一扫而空。 这护国公主坐在个主位,听的是浑身发冷,牙齿咯咯咯响个不停,一个劲的打摆子,后来干脆写了封手令,把权利直接交给了张成才,自己晃晃悠悠回了登州,心说话你们爱咋整咋整,我这可没那心情天天陪你们在那商量杀人放火,灭人宗族。 张成才见走了公主,心中暗暗发笑,把个席君买薛仁贵叫到跟前,如此如此吩咐一番,又将那张亮刘仁轨喊道近前,压低声音交代了一通,让他四人立即点齐军马带足兵丁,各自下去准备出兵的家伙什,这张公爷要在这冰天雪地之时,跨海东征,重创高句丽,活捉盖苏文。 第30节等兽皮成才难用兵,高句丽兵犯莱州 第七章 立足大唐 第三十节 等兽皮成才难用兵,高句丽兵犯莱州港 这张成才让薛仁贵他们四个去做准备,自己却在府里等着钱贵,一天两天是等了个没完,那四员大将等的是心急火燎,心说话咋催我们催的半死不活,我们忙完了他却没了动静,有心过去问问又怕碰了霉头,没奈何又是照老规矩来了一回,干嘛啊?抓阄。 薛仁贵可能是因为手大,哪次有难事有去麻烦张大公爷他的手气都特别好,今天和往日也没什么区别,手气是一如既往的好,别人都是两个字“不去”,他也不是一个字,是三个字“赶紧去”。 薛仁贵悲愤的拿着字条,看了看对面三张笑的极度龌龊的脸,无奈的转过身,朝着张府的大门走去,这几个人为啥这么为难啊,因为这时候和平日里不同,平日里那是兄弟们打打闹闹,进个门问个事那是家常便饭,可现在张成才下的是军令,只要张成才不说话,他们是根本不敢插嘴,可就这么干等着实在是难受,老想弄个人过去问问,这薛仁贵倒霉,抓了个正着。 “薛仁贵拜见师兄!” “呵呵,师弟来了啊!有事吗?”张成才一见薛仁贵来了,很是高兴,连忙让到屋里,想听听这货大清早搅和了自己的好梦是为了啥。 “没事!” “:(没事?”张成才一听就想发火,自己这睡懒觉的习惯连李二都知道,给他的旨意都是挑着下午到,你薛仁贵闲的难受皮痒痒了还是咋的,没事大清早你跑我这来堵被窝干嘛? “也不没事,是有点事,不大。”薛仁贵拿食指和大拇指这么一笔画,小心翼翼的看了张成才,见他师兄那脸拉长了不少,心里这个后悔啊,早知道挨罚也不来惹他啊。 “嗯!有事你就说来听听,别在那吞吞吐吐的,那么大个爷们,咋现在也学会娘娘腔了。” “师兄啊,我们几个兵马都已经准备妥当,咱们什么时候跨海东征啊?从你下命令,这都快过去一个月了啊?再不去可就到了寒冬了。” “我等人呢,不着急。” “。。。。。。可底下的将士受不了啊,这天虽然不算冷,可这么集结着天天挨冻也不是个事啊?” “那你说如何是好?”张成才也没想到钱贵父子两个人去了那么久,按说这也该回来了啊,就买点货物收集点东西有这么难吗,这也太特么扯了啊? “师兄若是心里没数,是不是让弟兄们就近找个地方就食,都窝在海港的军营里,又潮又冷,如意生病啊!” “这话倒也有些道理,那你去安排吧,不要走的太远,这钱贵出去一个月了,说话的功夫就要回来,别到时候乱了手脚。” “师兄放心,有仁贵在,定不会耽搁了军务。” “既如此师弟慢走,为兄就不送了。啊!!!!!”这张成才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也不管这薛仁贵走没走,自己回被窝睡回笼觉去了。 薛仁贵无奈的走出了张府,满怀不满的看了看天色,心中替张大公爷担心不已,要是再睡一会,师兄恐怕吃不上午饭了啊,这一天一顿身体咋受得了啊! 这边仨人等消息也是等的心焦,一看薛仁贵出来了,围上来是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满以为就要出征作战,哪知道却是让就地休整,有心再去问问,可就是没那胆,无奈只好随着这张大公爷折腾,这薛仁贵也是有名的上将,把四个人的军队分成两拨,轮流值班,出海哨探的战船也多放出去五十多艘,哨探的距离也给加长了不少,算是补充了一下张成才大大咧咧的毛病。 这钱贵父子至今未回,张成才心里也是七上八下,那日自己给了钱贵图样,让他和钱老爹去采购兽皮,并带人赶制手套、皮靴、皮帽还有睡袋,这大唐没有棉花,要想在高句丽呆住,只能靠这这些东西御寒,虽然这东西处理不好会有跳蚤,可总比活活冻死的强吧。 他在这算计的倒是挺好,做个手套能用几天啊,这爷俩几年不见咋办事这么拖拉,的亏他们不在军中,不然肯定是一顿好打,可他却没想这不是做一个,现在水军足足六万多人,这么多人要用,一时半会哪里做的齐全,光收皮子就收了半个多月,这会黑白加班,才做了三万不到,真要把数做足唠,恐怕再过半个月也未必能完事。 这边黑白的加班,那边等的心焦,两边都在为东征高句丽咬牙跺脚的时候,这高句丽却却突然发了飚,竟然把个水军一起出动,跑到莱州要跟张大公爷说道说道。 这高句丽咋回事啊,怎么没有找他他们却找上门来了,原来张大公爷前些日子下了命令,让把大船藏起来,放小船出去惹事,这泉盖苏文开始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派出去的这帮小子也太过嚣张,堵着人家水师的大门集体撒尿,要说这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为了证明自己的兵也是爷们,泉盖苏文下了一道命令,让高句丽的水师也到莱州水军的大门口炫耀炫耀,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大船,还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兵撒尿撒的比张大公爷的远,可就有一条,只需示威,不许开战。 这张成才正在家里睡着懒觉,忽然听到一个很久没有听到的声音“哐”!紧跟着薛仁贵就滚了进来,这薛仁贵也没想到张成才的大门根本不插,眼见高句丽大军压境,张大公爷高卧不起,登时火冒三丈,急昏了头脑,一脚丫子踹了上去,成了第三个滚进张府的好汉。 张成才眼看这薛仁贵变成了满地滚,疑惑的走了过去,好奇的看了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薛大将军,拿手摸了摸不长胡子的下巴, “有事?” “没事,不,有事有大事!”薛仁贵本来是一肚子的火气,这会给摔了乱了方寸。 “啥事啊?说!” “高句丽大举进犯,海军全部出动,大小战舰四百余艘向我莱州港口驶来,离我等行程不到七天了。” “啥???他们还打上门来了,可有详细点的消息?” “啊呀师兄啊!这海战作战不是陆地,你让我去哪弄详细点的消息啊?这也没法抓舌头啊!” “言之有理,不过他们既然敢来,那就不用回去了,你速速传席君买、张亮、刘仁轨到府中见我,今天我要不把他这四百艘战船给废唠,我就对不起咱们科学家的名头。” “末将参见张公爷!”不大会的功夫,这三人也都到了,这也呆不久,这三货就在门口等着呢。 “事情紧急,就不去军营了,今日就在此调兵,你等可有意见?” “末将愿听号令!” “好,既如此,张亮听令!” “末将在!” “令你带本部人马立即出港,绕到高句丽舰队后面,断他归路,待高句丽撤军之时你要拼死拦住,不得放走一人一舰,多带些这玩意去,让仁贵派点军士教你咋用” “末将遵命!” “席君买听令!” “末将在!” “另你带本部军马,绕到高句丽舰队侧面,待张亮与高句丽交战之时,你可从中间杀入,搅乱那高句丽军舰的队形,协助张亮将军消灭高句丽舰队。” “末将得令。” “刘仁轨听令!” “末将在!” “令你去死牢找些死囚,砍下脑袋听后调用,越多越好。另外,将薛仁贵军中小舰也交给你,由你带着,出港拒敌!” “这个,张公爷,我那军中就那几条破船,平日里也就运运粮食,都是些运输船啊,如何能与那高句丽军舰争锋啊?”这刘仁轨吓的是面如土色,心里盘算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如何得罪了这张大公爷,让自己拿百十艘运输船去跟人家高句丽四百艘船死磕,这不是送死是找死啊。 “我让你拒敌,又没让你开打,派个使者把人头给高句丽送去,就说挑衅的士兵都给杀了,再装装孙子,请请人家,打不过那些高丽棒子也就算了,你要是连忽悠都不会,还当什么将军?” “忽悠??” “明说了吧,我不管你是磕头还是作揖,也不管你是打狗还是骂鸡,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字,拖” “拖?可咱们的军舰也在外面,拖对咱们也没啥利啊?” “我料那泉盖苏文不敢开战,这次派了军舰也不过是想出口恶气就走,不会带太多的军资,你只要把他们拖住了,他们肯定先受不了,等他们想走的时候,我自然有办法破敌。” “如此刘仁轨得令!” 刘仁轨心里那是十分的不爽,这里一共就四员大将,就自己年龄大,非让自己去装孙子,这活接的,真憋气。 “薛仁贵听令!”张成才这时候可不管刘仁轨想什么,光算计着怎么把高句丽海军留在莱州了。 “末将在!” “来!来!附耳过来。”张成才拿食指冲那薛仁贵一勾,这薛仁贵就把个脑袋凑过去了。 “我跟你说,你此去如此如此如此如此”这张成才压着嗓子在那交代,这薛仁贵一脸的惊喜一个劲的点头。 “我再跟你说啊,以后不许踹我家大门!!!!!!”张成才突然把声音提了八十多倍,吼了起来。 “啪” “啪” “啪”张亮他们三个的茶碗是一个没剩全掉在了地上,这薛仁贵正在那佩服师兄的锦囊妙计沉醉的摇头晃脑,完全没去想为啥让他把耳朵凑过去听令,这张成才突然吼声如雷,直吓的薛仁贵“噗通”一生坐在了地上,两耳是嗡嗡作响,满脸是惊愕跟委屈。 “散帐,茶碗钱从你们俸禄里扣!”张成才见奸计得逞,也不多说废话,把袖子一甩下了命令。这四个人是面面相觑,见那张成才走的远了,异口同声的说了句无耻,各自下去准备用兵去了。 第八章 鏖战高句丽2495942第一节刘仁轨巧言拖高丽,薛仁贵月圆烧敌兵 第八章 鏖战高句丽 第一节刘仁轨巧言拖高丽,薛仁贵月圆烧敌兵 张成才跑回屋里偷懒,这客厅张亮刘仁轨席君买怜悯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薛仁贵,摇了摇头,各自回去准备去了,薛仁贵坐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这也仗着他是武将,平时操练啥的声音就大,难受了一会就好了过来,这要是换个别人,不疼个三五七天的都不叫完。 张成才给薛仁贵下的什么命令呢?原来是让他把大型的战舰铺上木板,再用铁索连接起来,说明白点,就是当年曹操下的那招臭棋,连环战船,不过人家张成才弄的连环船和曹丞相的可不一样,曹丞相那是弄了一溜,张成才是弄了一片,曹丞相是十几艘一排,这张成才是每四艘一个方块,曹丞相是水战,张成才是海战,水战要管风向,风向不对就要烧了自己的战船,张成才不用管风向,这地就一个风向,朝岸上吹的风,咋放火都要烧自己。 就这风向来说,这张成才脑袋瓜子那是绝对的坏了,可人家张大公爷是让薛仁贵也跟出去,绕到高句丽海军后面放火,整个莱州海港就放了刘仁轨那几条破船在那唱空城计,要说这海上放火和水上也有不同,这水面相对来说都比较狭小,放起火来也是比较容易,那是一烧一片,跑都不好跑;可这海上就不一样了,满世界是水,你那边一开始防火,人家这船能摆开几十里地躲着,咋烧也烧不了几艘, 这薛仁贵刚才听的时候是津津有味,可这会醒过神来才觉得事情不对,连忙追到了内院,非要让张成才给交个实底,按说自己踹他个大门也不会让自己送死去啊? “师弟,你咋还没去准备啊,要知道耽误军机可是大罪!”张成才好不容易得了点空,一看薛仁贵追进内院,知道这货还没想明白,就开始在那忽悠老实人。 “这,师兄啊,你弄的这个连环船好坏先放到一边,可这大海如此广阔,你却要放火烧船,那高句丽人再傻,还不知道躲避不成,若是计策失败,就刘仁轨那几条破船,如何保的住莱州港啊?” “唉!仁贵啊,你是把师尊的学问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怎么看了那长时间的三国演义,这兵法策略还是如此不长进啊?”张成才怜悯的看着薛仁贵,好象看到了一个失去双亲的孤儿。 “这个,仁贵驽钝,愿听师兄教诲!”薛仁贵心想你他娘的学的通透,这用连环船的主给烧的连脸都顾不得要了,才活着回了南郡,老子要是出去叫高句丽人给点了火,你让我去哪找华容道,去哪找关云长。 “嗯!为兄所造连环船和那曹操是大不相同,他那是铁甲连环船,我这却是航空母舰。” “啥???航空母舰???何为航空母舰??”薛仁贵听到这里就不淡定了,没听说过啊,心里说你可别忽悠我了,就你这弄法,四个战舰拼成一个方块,咋就起了这么名字?三国演义里也没说这个啊! “这海上之风与水上不同,一年四季都是东风,为兄此次派你前去,乃是让你派人乘坐气球,找个晚上在天上放火火,顺着东风回到陆地即可!” “师兄啊,乘坐个热气球大家自然不怕,可这也烧不了几条船啊,这海上一船着火其他船只散开即可,就算是吓他们一跳,这损失也不会很多啊?” “所以才让你多带气球,争取多烧几个,那猛火油入水一样燃烧,倒是不怕扔的不准,你把气球全部放出之后,立即带领战舰突击,着了的不管,没着的也不管,只管揍那挡路的,冲回来就好。” “:(这个!!!”薛仁贵是听明白了,感情是让我放了火就跑啊! “回来的路上要是有机会,多烧几条也可以,不过不要恋战,赶紧冲回来和刘仁轨会和。” “可仁贵还是不解其中奥妙啊?” “仁贵啊!你让师兄说你点什么好?要是你带兵去了高句丽,高句丽人在你脑袋顶上放了把火,你敢肯定没第二把吗?再看看对面防御有了加强,你还敢贸然进攻吗?” “这个。。。。若仁贵碰到此事,定会回来打探清楚再做决断。” “那不就结了,你这次去就是为了吓唬他们,损耗一下他们的实力,若他们本来就无心交战,自己也就撤了回去,到时候自然有张亮席君买招呼,若是不走,被你这一烧,士气也就掉个差不多了,粮草给养他们也不可能多带,能撑多久?” “确是如此,果然是仁贵驽钝不识师兄妙计,如此仁贵这就下去准备,告辞!” 这边诸将安排好了事情,准备足了家伙什就欢天喜地的开着船出了海港,按照张成才的军令出发了,刘仁轨自从那天接了军令,脸色就没好看过,人家是去砍高句丽的人头,他在这天天划拉罪犯的人头,人家是准备去当英雄,他得准备好词去高句丽那装孙子,肚子里是一百个不乐意,可又不敢违了军令,那是早上出门办公晚上回家偷哭,张成才也是没有办法,看看手底下这四个货色,除了刘仁轨读过几天的经史典籍,其他三个都是杀人越货的主,让他们拼命容易,让他们去装孙子???估计谁用兵也没那可能。 说话间高句丽的舰队可就到了,张成才跑到港口一看,忍不住是暗暗喝彩,看人家那战舰,整整四百来艘,船身高大还批了半身的铁甲,旗帜鲜明进退有序,士卒是精神饱满,站的笔直,一看就是无敌的战舰百战的精兵,这也就是碰上自己了,真让张亮刘仁轨上去,那输赢还真不一定。 看看客人到了,这刘仁轨带着脑袋打了白旗就去了高句丽军中,声称是士兵作乱已经斩首,给高句丽带来的麻烦还请多多见谅云云,那高句丽的大将也不敢擅自做主,为啥啊!泉盖苏文只让他来示威,最过分的就是让士兵朝着莱州港口撒上泡尿,可人家斩了士兵过来道歉,这尿不尿的放到一边,就是这么回去也不是个事啊? 这位将军在个莱州犯了大愁,回去吧好像有点太亏,这么多兵马人嘶马叫的折腾了大半个月,就这么走了于心不甘,可要说这打也没得到命令,再看看唐兵这船那叫一个破啊,估计都不用去兵器去打,自己上去跺两脚都敢漏水。 眼见这大唐的舰队抬手可灭,不打实在心有不甘,有心派人回去请示一下吧,这人等的了肚子等不了,本来就是想撒泡尿就走的,没带多少给养啊! 刘仁轨看那大将一个劲的犹豫,就知道事情有门,一个劲的夸奖这莱州多好,还让人送来了不少的好酒,说是已经请示了皇上,对莱州这些乱兵骚扰高句丽,一定会给高句丽一个说法,这亏不能让兄弟国家白吃,感动的这高句丽的将军眼泪都淌出来了,心说话要是能给点东西带回去,也算是个交代。 要是别的大将统兵估计也没这个胆子在这瞎耗,可这高句丽领兵的将领和别的不大一样,这大将是谁啊,人家是泉盖苏文的三儿子泉男产,这小子看看带来的粮草还有不少,干脆就在那等了起来,刘仁轨一看计策成功,干脆跑到人家高句丽的军中继续忽悠,说老在船上太过难受,玉山县公也觉得这次太对不起高句丽的异族兄弟,若是可以,欢迎高句丽的军官分批进城饮宴,也好尽一尽地主之情。 这泉男产也倒不是个废物,为了防止意外,把军官分成了几批前去赴宴,自己是在军中一动不动,你别说这开始防备的还挺好,过了个四五天就乱了套了,谁还管那个啊,这在船上天天吃鱼日日喝风,能上岸玩会那是求之不得啊!越去越多,也没了啥章法。 眼看这日子到了十五,月亮照的水面亮堂堂的,这薛仁贵一看时机已到,让众死士上了热气球,顺着风就飘到了高句丽舰队的头顶上,那油罐子扔的,跟不要钱一样,一个个生怕扔慢了,为啥啊,自己坐的这个东西他不地道,光会往前走,它不会停啊,扔晚了就不用扔了。 这泉男产正在船头赏月,心里还想着啥时候能拿了赏赐走人,忽然看见士兵一个个跪在地上磕头,一时没明白过事来,逮住个属下问了问,那属下也不说话,一个劲的指天,这抬头一看也是给镇的不轻,两三百个不明物体从西向东是飘然而来,隐约还能看见上面有些人影,莫非是自己天命所归神仙显灵?想到这里这小子也是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那脑袋瓜子磕的是邦邦作响,就指望着神仙看见自己有多虔诚。 高句丽的舰队一时间乱了套,为啥啊?这士兵里有信佛的,有信道的,还有什么也不信的,开始还能保持个信仰自由,后来就再也淡定不了了,为了信仰那是谁也不行,很快就是佛道相争,刀光剑影,这伙子闹的正在起劲,却发现这些个神仙发怒与众不同,盛传神仙发怒都是打雷,这些个神仙莫非是路过此地没带不成,怎么不闪雷电却拿个瓦罐到处乱扔? 第二节莱州港打破高句丽,张成才吓死泉男产 第八章 鏖战高句丽 第二节 莱州港打破高句丽,张成才吓死泉男产 这薛仁贵在船上眼看着热气球带着死士冲这高句丽的舰队就过去了,知道机不可失,也带着舰队慢慢的从后面跟随过去,这高句丽的士兵看见天上有人那是磕头的磕头膜拜的膜拜,因为信仰的差距还动起了手,这泉男产开始也是慌了手脚,可磕了几个头之后就觉得事情不对,抬头一看那瓦罐是到处乱砸,而且瓦罐上面都有火苗,时不时的还炸开一个火焰乱窜,看到这里知道不好,这不是神仙下凡,是有人偷袭。 泉男产也真是号人物,立即发令让军舰散开,不要挤在一起,海上交兵晚上的时候都是靠着灯笼联络,可今天这事就不大一样了,为啥啊,满天都是火光点点,你让其他的战船怎么看的清传递信号的灯笼,楞神的功夫就烧着了几十条船,这泉男产没了办法,只好让手下的士兵开船去通知其他战舰,可战舰上大半的将军都在莱州,命令无法及时传递,一时间高句丽军营火光滔天,那着了火的战舰是到处乱窜,没着火的也是躲个不停,要说损失很大那不可能,毕竟海面宽阔,周旋余地很大,想救别人很难,自己躲开倒也轻松。 这帮高丽棍子刚刚脱离了火场,正想松一口气,身子后面又传来了震天的呐喊之声,薛仁贵乘着旗舰站在船头,一船当先的就往里冲,那泉男产还以为出了什么误会,竟然要派艘船过来问个究竟,谁曾想这薛仁贵的战舰都是四艘拼成的一艘,根本容不得使者的船到跟前,一下子就给撞翻在海中。 泉男产这会要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他可就真是傻子了,知道自己中了奸计,带着兵丁就往回冲,两边在海上照了个面,虽然立场不同可以想法却是一样,都想回家,这薛仁贵一看泉男产要跑,派人通知刘仁轨赶紧出兵,自己带了大队人马调转船头慢慢的跟着捡便宜,发现有船落单那是撞翻了就走。 这泉男产一见不是个路,竟然发下狠来也用火攻,弄了些火船冲这薛仁贵就去了,这薛仁贵是逆风而行,那火船顺着风眼看就要到了跟前,薛仁贵反应的十分迅速,命令士兵上了己方的小船,拿长枪将火船顶开,可底下的将领却不是都那么灵光,眼看着就烧着了十几艘。 泉男产一看阻住了唐兵的攻势,也停下脚步不再乱跑,命令战舰稍作了下休整,接着就恶狠狠的扑了回来,要把个薛仁贵撕成碎片,薛仁贵兵少而且大船操作很不灵活,你让他撞别人那是没的说,可一旦两边的船接了船帮,那自己兵少的劣势就暴露无疑了。 这薛仁贵正在苦苦支撑,刘仁轨却带了他那些破船前来助战,你别看刘仁轨的舰船不经打,可人家能拉啊,本来就是运输舰,多拉点人有啥不行的,他们不光在自己船上打,还跳到薛仁贵那边的船上去助战,一时间倒也打了个旗鼓相当难分上下。 要说这薛仁贵和刘仁轨那是早就知道今天晚上要出来砍人,白天那是睡了一天了,可这高句丽的士卒是真不知道晚上要出事,白天都没人休息,打着打着就没了精气神,眼见的是步步败退事情要遭,泉男产一看战局越来越不利,长叹一声下令撤退,到了天明才停顿下来整顿军马,这一算下来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船少了快一半,人死了一半多,再看看军队的士气那是低落的要命,也顾不得再等李二的说法了,稍微休息了一会,立刻命令退兵回国。 薛仁贵和刘仁轨带着兵马尾随追击,不急不躁的就在后面跟着,跟送客出门的样子差不哪去,半路里碰到落单的是上去就揍,一点也不留情,就等着张亮堵住高丽棒子再来个前后夹击,非要把泉男产抓住不行。 那张亮晚上看见海面上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知道薛仁贵偷袭得手,立马派出探传侦查敌情,又命令战舰做好准备,光等着泉男产掉进瓮中。 这泉男产倒是很配合工作,头也不回冲这张亮就去了,这娃估计这几天过的十分不爽,眼看着有埋伏还要和张亮拼命,这张亮点着了那钻天猴,只见一个个竹竿在水上一路滑行,倒是也真有几个响的,可对高句丽的战舰威胁却不是很大,虽然砰砰砰响的吓人,可那东西本来就威力不大,如今又是在水里燃放,效果自然不会很好,张亮见这破玩意没用,气得一个劲在那骂娘,骂了一会感觉张成才这么远也听不见, 还是赶紧的揍人比较靠普,反映过来那是立即命令部队进行马上进攻。 高句丽舰队想要搏条出路,张亮是要杀敌立功,两边谁也没有废话,直接船对船舰对舰的打了起来,泉男产这次也真是拼了性命,大冷的天把上衣一脱,拿着大刀就往上冲,众兵士一看主帅如此拼命,那更是一个个不顾生死的往前冲锋,这张亮开始还抵挡的住,可他毕竟兵马不多,眼看得舰队被分成了几块要被分割消灭,这时候侧面战鼓隆隆响起,席君买领军来援。 泉男产一看来的舰船不多,两边加起来还不到自己舰队的一半,立刻命令分兵迎敌,可他忘了自己的舰队的数量和来的时候不大一样了,光昨天晚上就沉下去了一小半,再加上落单的掉队的,现在剩下一半都是侥幸。 张亮席君买一看这娃到了这个地步还敢分兵迎敌,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是个二百五,当下是抓住机会狠打猛攻,那架势直接是拼的自己舰队覆灭,也要把高句丽的舰队全都留下,绝不让他回去一艘,泉男产发现舰队数量不对,想要集中时已经来不及了,这两边的战舰全都混在了一起,别说命令没法传达,就是战舰也分不清敌我了,不是你抢了我的,就是我抢了你的,明白点的还知道换换旗帜,大部分连旗都懒得换了,直接开着就往战场里冲。 张亮是海上的老将,那打的是十分的沉着,指挥着自己的舰队东堵西堵,就是不让泉男产跑掉,这席君买本来就是个马上的将军,哪管的了这一套,乘着旗舰一头就扎进了高句丽战舰的编队之中,人都说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这货是百万军中横冲直撞被包了饺子,四五条船围着他揍啊,可把这小子给揍惨了,真当自己玩船跟玩马一样啊!眼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会死一个,一会死一个,气的是哇哇大叫可就是没用,照这么下去席君买不是被宰就得被俘,就在这个时候,高句丽舰队后方大乱,薛仁贵刘仁轨晃晃悠悠的跟了上来了。 这三波人打的正热闹,后边薛仁贵又追了上来,一看情况如此复杂也顾不得多想了,薛仁贵让刘仁轨负责指挥,自己带了战舰就往里冲,那高句丽舰队连遭冲击,从晚上到现在就没得着一刻的闲空,如今被薛仁贵又这么一搅和,那是再也撑不住了,也用不着泉男产下令了,所有的军舰冲找准了回去的方向就往回跑。 这张亮看见形势一片大好有点得意忘形,指挥着士兵在那舞着个大旗传递信息,“降者不杀”,这高句丽军队一看,吆喝,找你还找不着呢,这时候你敢露头,那就拉你垫背了,当下连商量都没有商量,呼啦啦一下冲着张亮的坐舰就过去了。 要说这张亮也是李二起兵时候的老将,那用兵的经验和韬略也是一把子好手,今天咋就吃了这么个大亏呢?那是因为以前是在中原作战,一般碰到这种情况,就该开始收拾俘虏了,可他忘了今天揍的是高句丽,这帮玩意把十数万投降的隋军全部坑杀还筑成了京观,自己干的事情自己那是都挺有数,知道投降了也没个好,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拼命。 席君买被人家揍的人一头的疙瘩脑袋瓜子发蒙,突然之间身边没了对手,坐在船上刚喘了几口粗气,就听见旁边的士兵说张将军求救,这睁开眼一看乐了,心说话刚才四五条船揍老子你都不给发个援兵,这会你被七八条船摁着猛揍,这才是他娘的报应不爽,可这幸灾乐祸归幸灾乐祸,也不能真不管他啊,当下命令舰队向张亮靠拢。 这张亮被救出来的时候那脸都肿成了猪头,看那样子吃的亏不轻,这货用手指头把眼皮给掰开了一看,高句丽就剩下几十条破船还在包围圈里转悠,一个手撑着眼皮一个手拿起令旗就在那下令“不要俘虏”,席君买看了看张亮摇了摇头,十分无奈的说出了张大公爷的至理名言,“这货果然悟了!” 这一战,张成才莱州破敌,高句丽海军损失殆尽,泉男产果然难缠,你说你死了不就完了吗?要不你跑了也行啊?人家非要当俘虏,尽管这张亮掰着眼皮打着令旗的下令一个俘虏不要,可人家把身份一摆,你还就真不敢杀,没奈何抓了回去让张成才处理。 张成才对这高丽棒子是从来都没啥好印象,记得这群人渣后来拍的电影可没少糟践了李二大帝,这会捉了他们的祖宗那可得好好出出气,当下把手下的大将都给叫了过来,当着泉男产的面,就要商量商量这个泉男产的死法,提的要求也很苛刻,要有新意、要过瘾、还要死的有水平,这几个人讨论的是热火朝天,那办法出的也是古怪离奇,泉男产越听越觉得没了活路,为了自己死的舒坦点,终于鼓起勇气,冲着牢狱里的柱子撞了过去,这五个人嘿嘿一笑,在奏章上加了几个字,泉男产被俘后自尽身亡。 第三节张成才讨要黄金,盖苏文算计李二 第八章 鏖战高句丽 第三节张成才讨要黄金,盖苏文算计李二 这张成才灭了高句丽海军,吓死了泉盖苏文的三儿子泉男产,一边向李二报捷,一边派使臣向高句丽报丧,给李二的报捷文书那是写的慷慨激昂可歌可泣,给高句丽的报丧文书写的是悲苦万分感同身受,这报捷文书好写,吹就是了,可这报丧的文书咋写才能让人家觉得不是挑衅呢? 为了办成这个人,那张成才是专门从百济把个王玄策都给弄回来了,那王玄策在百济呆的也是无聊,听说师兄找他有事,也没管百济的官员怎么想,坐上船就到了莱州,要说他走不走那百济还真不在意,为啥呢?人家不欢迎他,更不待见他,可他有王命在身还不能随便离开,没奈何做了一块牛皮糖,沾在了那,这次听说他要走,那是举国欢送啊,终于没人叽歪着让自己打高句丽了。 这王玄策知道张成才找他肯定是大事,一路上也没耽搁,乘风破浪直到莱州,一下了船就冲这张府去了,这张成才一听王玄策到了,那高兴的是鞋都没穿就跑了出来,王玄策见了师兄这个样子,着实的给吓了一跳。 “师兄,不知此次招玄策过来,有何要事?”王玄策疑惑的看着张成才,怎么也想不出来张成才找自己干啥。 “哎呀师弟啊,确实有件棘手的事情需要你来参详一下。” “师兄有话但讲无妨,玄策自当尽力而为。” “你听我跟你说啊,是怎么怎么怎么回事,现在呢,为兄还不愿意暴露咱们海军的实力,所以想向泉盖苏文示弱,不知师弟可有办法?”这张成才把事情大概的这么一说,又把个要求给点了出来,一脸期盼的看着王玄策。 “啊!师兄的意思,是你把高句丽海军打了个全军覆没一个没剩,把人家的儿子也给弄死了,还要让人家觉得咱们的海军实力很差?”这王玄策心说话泉盖苏文就算是个嘲巴生的嘲巴也不会这么弱智吧! “嗯,确实如此,反正高句丽海军是一个人也没能回去,怎么死的那泉盖苏文如何知道?” “这个,泉盖苏文也不是傻子啊?就凭咱们编个理由,那泉盖苏文就会信了不成?” “为兄要有办法,如何还要把师弟喊道莱州啊。” “这事师兄你得让我想想。” “嗯,此事也不急于一时,不过也拖不了多久了,还请师弟多多上心啊!” “这个自然,不需师兄嘱咐。” “那百济近期如何,可曾有和动作?” “那百济将军队摆在新罗国境,两边那是摩擦不断,随时都有开战的可能。” “国内守卫兵马可多?” “没多少了,京城也就放了个三五千人,这次为了抢夺新罗的地盘,这百济可是下了血本。” “那就好,那就好。” “奥,师兄有何破敌之策?” “哪有什么破敌之策啊,不过我们对面的敌人少了,对我们来说总是一件好事。” “对了师兄,你说高句丽的海军一个人也没能回去,你可有把握?” “玄策啊,这海上作战和陆上不同,除非是整船人都跑了,否则这茫茫大海,哪里能跑的出人去,为兄自然是有把握的。” “那何不反咬一口,说那高句丽攻打我大唐的莱州港口。” “也对,然后再说他们掳掠了我张成才的一大批金子,要求高句丽归还。” “奥,师兄这是何意?” “这整整四百艘战舰七八万将士就这么没了,怎么也得找个好点的理由吧,他们抢了我的金子,至于走了以后干嘛去了,我哪知道,没准是带着金子找个小岛自立为王了呢!” “有道理啊,师兄富有这是天下皆知,说别人的金子没了还真没人信,说你的被那泉男产抢了,那泉盖苏文八成会信,那泉男产又非长子,没有接班的可能,要是真弄上那么多金子,部下再一鼓动,还真有找地方自己混的可能。” “如此事不宜迟,请玄策快快动笔,我要与那泉盖苏文打打笔墨官司。”张成才这个乐啊,心说话要得过来要不过来我都得要,反正不要白不要,只要你泉盖苏文相信了莱州港口已破,泉男产离开了莱州就行。 这王玄策不愧是文武双全,略一沉吟那是下笔如飞,刷刷刷一气呵成,张成才搭眼一看,不认识,王玄策苦笑一声,又当起了解说员,这文章写的,又是哀求又是恐吓,反正意思就是一个,高句丽无端攻打莱州港,不但烧毁了大唐的战舰,还抢走了张成才十万两黄金,要求高句丽给个说法,不然就要奏鸣皇上,引大军讨伐。 张成才听了那是十分的高兴,为了证实该书信的真实性和有效性,专门让被抓来的高句丽士卒给签上了名,还标明的籍贯住址,被俘原因,以方便高句丽查询。 这事一弄完,张成才马上派出了使者去高句丽要说法,这张成才对那些俘虏的态度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对他们是高接远迎,监狱也不用住了,专门弄了个客栈供着这帮祖宗,就等着泉盖苏文过来查证,果不其然,那泉盖苏文听说泉男产不听号令,擅自攻打莱州军港也是极为震惊,心说话我让你去撒泼尿回来,你他娘的怎么就敢对大唐用兵,可现在说啥都晚了,还是先派人去看看真假再说。 张成才这几天也没闲着,先把那些完整的船只全部换了地方,把些个破船烂州扔在了港口,还专门用火烧了烧容易着火的地方,就等着泉盖苏文的使者过来挨蒙。 这使者接到命令也是半信半疑,按说这船队在就该回来了,就算装上十万俩黄金,也不至于慢倒这种地步,难道这事还有蹊跷,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进了莱州,这张成才听说以后,往脸上抹了把姜汁,眼泪哗哗的就下来了,见了那使者哭的是如歌如诉,把个泉男生说的是万分的恶劣,还带着使者参观了被烧的港口、船只,还见了见被俘虏的高句丽士兵。 这使者不问还好,一问吓的是目瞪口呆,为啥呢,因为据本国俘虏交代,这泉男生打探到莱州港有黄金十万两,立即动了心思,不管趁夜突袭了莱州港抢走了黄金,还把大唐的水师烧了个空,最气人的是这泉男产尽然是打算出海自立为王,不再为高句丽所用,这些人众口一词那说的是有鼻子有眼不由得使者不信,想想大唐水师也被烧光心里也就踏实了不少,为了防止上当,自己还在莱州港走了一圈,倒是也没发现什么破绽,难道真是泉男产为了钱财违抗军令,得了黄金自立为王去了。 这家伙回到了住处越想越惊,觉得事情很大,必须立即想泉盖苏文禀明,连夜就上了准备好的船只回了高句丽,找那泉盖苏文汇报去了。 “你是说男产果然带兵攻打莱州港?” “莫离支,小人在港口四处查看,被烧的唐军水师比比皆是,还和俘虏进行了交谈,恐怕三公子违抗军令攻打莱州不会有假。” “可他闲的没事打那莱州港口干什么,我又没让他进攻唐军。” “这,恐怕还得从那十万两黄金上找原因。” “你是说男产是为了那批黄金攻打莱州港口?” “臣问过那些俘虏,确实有此可能,而且公子早已离开了莱州,现在也早该回来了。” “你什么意思?”泉盖苏文听到这里,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这脸拉的那叫一个长啊,要不是耳朵是园的,真当是个驴呢。 “莫离支恕罪,下官也是道听途说,当不得真。” “道听途说?说来听听。” “据那些俘虏只言片语所说,我觉得是三公子听说莱州有很多黄金动了心思,所以才攻打莱州,至于要黄金的原因是因为他不是长子,以后莫离支的位子也轮不到他坐,因此干脆抢了黄金带了人马,找地方自立为王去了。” “你放屁,他一共带了不到两个月的粮草,能跑到哪自立为王?” “莫离支啊,三公子能打破莱州夺走黄金,那莱州的钱粮还不都归了他吗,如何会缺了粮草。” “啊!这,这可如何是好!” “莫离支休要着恼,现在就看莫离支是否要和唐军开战,若是有心一战那张成才不理也罢,反正三公子走之前已经把唐军的战舰都打废了,我们要战舰用处也不大了,若是不想开战,不如拿出黄金与那张成才说明原因就此讲和,省的日后记仇。” “放屁!这唐军现在没船,他们就不会造吗?”这泉盖苏文一脚就把个使者踹了个跟头,恨不的把那个白痴使者扔出去砍了。 “莫离支啊,就现在这天气,没个三五个月能暖和起来吗?这天气别说造战舰了,造小船也不行啊。”那使者一脸的委屈,含着眼泪在那解释着,心说话老子是没跟三公子一起出去,不然老子也跟着跑了。 “这个也有些道理哈,不如咱们跟那张大公爷商量商量,分批给他黄金,这样既耽误不了咱们的周转用度,也可以麻痹唐军,以为我们恭顺,我们也好找机会再偷袭唐军一次。” “啊呀莫离支高明啊!如此一来,我们只不过是把黄金放在了外库而已啊!” “哈哈哈哈哈哈”这两个人渣说到这里,那是哈哈大笑,好象大唐的军队,就在他们手中一样,兴奋的那叫一个爽啊! 第四节张成才骗取钱财,李世民开战辽东 第八章 鏖战高句丽第四节张成才骗取钱财,李世民开战辽东 这泉盖苏文跟那使者商量了半天,自以为得计,一面派使者到莱州商议,一面派出哨探打听泉男产的消息,这张成才也是一面让王玄策和使者商量协议,一面快马加鞭通知李二,要求一定要封锁消息,这李二接到了消息很是纳闷,不过觉得这张成才绝对不会去坑自己,也就把个战报压了下来,没有对外宣扬,可过了几天密探来报说是张成才和高句丽的使者达成了协议,,一个月赔偿张成才一万两黄金,这李二心里犯了嘀咕,让密探仔细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当了诈骗犯胁从,心里那叫一个憋气。 要说这李二憋气倒在其次,那泉盖苏文这会军舰全毁儿子丧命还不自知,居然在那里给张大公爷数着黄金装船,不知道以后知道了真相会不会直接气的嗝屁。 这王玄策眼看着事情变的如此神奇,对师兄的忽悠神功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心说话我这本事要是敢叫纵横家,我那师兄就敢称忽悠皇帝,这买卖做的也太他娘的过瘾了,弄死了人家的儿子烧了人家的战舰,还得忽悠的人家把黄金自己送到库里,连斤两都是高句丽人帮忙点清,有这主在高句丽不灭那是没有天理。 这张成才一战成功,把个高句丽海军全都扔进了海里,这远征的任务还没开始就完成了一大半,下一步就是偷袭吾水占领平壤,可这泉盖苏文按兵不动弄的他也没了道理,钱叔父子不负众望,终于把个皮衣皮帽靴子手套都给弄来了,虽然是花钱不少,可是这些东西那是太好用了,冰天雪地有了这些装备,这战力起码能提个三倍以上。 贞观十八年的冬天并不是很冷,可是大家都是小心翼翼的试探,谁也不想轻举妄动,李二忙活着调兵遣将,就等着开春开兵见仗,张成才俩眼珠就盯着泉盖苏文,只要这货敢带着士兵挪了地方,那他就立即跨海东征取了平壤,泉盖苏文在那整天帮着张成才数钱,派出人去找儿子,也没有离开平壤的yuwang,三个人就这么你盯我我盯你的,一直到了贞观十九年的春天,才被李二打破了平静,开启了高句丽之战正式的篇章。 贞观十九年二月十二日,李二突然发飙,亲统六军从洛阳北上,三月十九日,抵达定州,下诏令小屁孩李治在此监国,令房玄龄与高士廉、刘泊、张行成、高季辅等共同辅政,并许李治便宜从事,没有大事就不用再跟自己叨叨了,直接办了就行,自己也好专心致志的去揍高句丽。 贞观十九年三月二十四日,李二率部从定州北进,向辽东进发,正式拉开了讨伐高句丽的帷幕,此次讨伐高句丽,李二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而且有了隋炀帝的前车之鉴,行事就更为的小心谨慎,张成才身为穿越人士,自然知道这次李二出兵的得失,也知道他犯下的几个错误。 一是在士兵的人数方面,此次攻高丽只派了十万人马,可是这一点人马要是野战那是没啥问题,可是要想灭国那是远远不够,高句丽好歹也是东北第一强国,实力自然很强劲,仅仅十万人马去攻打,就军队人数来看,反而显得较弱。 二是高句丽国也不是那些草原的王国,只要军队战斗力强劲就可以解决一切。这高句丽一向都是当乌龟的高手,高建武更是把个高句丽弄的象个王八壳,他们在国中修建了大量的要塞式城堡,窝在里面根本不出来野战,你让那十万唐军去攻城,恐怕攻不下几个就没了活人了。 三是此次出兵没有带那托塔李天王李靖出征,这李靖可是大唐唯一一个全能将领,国内国外,高原战,平原战,沙漠战,攻城战,守城战,水战几乎都有打过的经验,并且百战百胜,对于攻打高句丽这样的国家,显然李靖能比其它将领更加适合。 四是太过相信百济的承诺,总以为这个百济会从背后插泉盖苏文一刀,可是没想到百济会再次和高句丽联合,而且派出兵马与唐军作战。 李二因为吃了上面几个原因的亏,在历史上弄了个大大的没脸,虽然几次战斗都取得了胜利,可最后面对坚城却没了脾气,后来因为天气变冷匆忙撤退,导致高句丽之战虎头蛇尾徒劳无功,张成才对高句丽做了个系统的分析,最后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这高句丽如果想要拼命,可以召集的壮丁能达到五十余万,至于粮草储备打上个三五年也是绰绰有余,只要他们不出城作战,就李二带的那点兵马,很快就会消耗殆尽,搞不好还要丧师失地。 为了弥补李二此次出兵的不足,张成才特意让薛仁贵将松州储备的火药和猛火油带了过来,虽然作用可能不大,但是聊胜于无,没准攻城还能立些功劳,毕竟不管是炸开城门还是烧开城门,都比那蚁附攻城要省不少力气。 根据张成才和李二最后的商议,李二带军在辽东吸引敌军,张成才带兵直插敌后,偷袭平壤,要让那泉盖苏文首尾难顾,尽量调动消耗高句丽的军队,力求在运动中歼灭敌军,把泉盖苏文消灭在平壤城下,这张成才自己还有计议,就是另派一支偏师突袭百济,把这根墙头草早日灭掉,省的到了后期来惹麻烦,所以才又要了张亮刘仁轨两支军队。 现在李二已经开始行动,可那泉盖苏文却象钉子一样钉在平壤,张成才等的是心烦气躁,一个劲的在屋里来回的溜圈,想想也是,那泉盖苏文一世枭雄,岂能那么容易就落入瓮中,看来李二那边不打出点成绩,这泉盖苏文是不会轻易的挪了地方,他也在那里判断,到底哪里的唐军才是真正要命的尖刀。 要说李二也真是争气,三月底,大将李勣兵发柳城,用声东击西之计,在怀远镇大造声势假装要从那渡过辽水,高句丽果然将重兵放在了怀远,李勣出其不意,到达柳城后迅速北进,经甬道向通定进发,在高句丽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渡过了辽水,使得高句丽人失去了第一道屏障。 要说这李勣用这招声东击西也实在是逼不得已,高句丽在边境上大修长城,如果正面行军,那么唯一可走的道路便是辽东那著名的沼泽区,而高句丽对这一地区那是严防死守重兵云集,李勣的先头部队就那点人,用脑袋硬顶那肯定是过不去,没有办法只能绕道。 唐军渡过辽水的消息很快传到高句丽,泉盖苏文吓的茶水撒了一地,急忙命令所有城池都闭门自守,不准出击,要用那坚壁清野的毒计。 四月五日,辽东道副大总管、江夏王李道宗将兵数千人抵达新城,帐下折冲都尉曹三良带了十来个骑兵直压城门,这高句丽军民连乌龟也没敢做,直接开了城门当了俘虏。营州都督张俭以胡兵为前锋,向建安城进发,这货运气倒是不错,碰到了个彪子领军,竟然敢出城迎敌,不过光发飙也没啥大用,被那唐军上去一顿猛揍,打的打败,连死带抓去了四五千人。 这边李二打的热闹,那边泉盖苏文就有点坐不住了,为啥啊,高句丽大半的精兵都在他的手中,他在这平壤城里,那精兵自然离得不会太远,至于那些地方守备的部队想要和李二对抗,那自然不是李二的对手,眼见的李二连连得手突飞猛进,这泉盖苏文没奈何留了大儿子泉男生领兵驻守平壤,自带大军前去抵敌,临走时再三交代小心新罗百济趁火打劫,倒是把个张成才忘了个一干二净,只是交代别忘了在海边多派哨探,防止唐兵偷袭。 这泉男生倒是听话,他爹前脚一走,这个祖宗就把大半的军队摆在了百济新罗一面,看那架势不大象防止两国打劫,倒像是要和两国开战一般。 张成才得到消息,高兴的是一蹦三尺多高,心说话可让爷逮住你了,立即击鼓升帐点兵派将,这一次他是要兵发高句丽,偷袭平壤城。 第五节得战机张成才调兵,赌生死李道宗拼命 第八章 鏖战高句丽 第五节得战机张成才调兵,赌生死李道宗拼命 这张成才见陆军得胜,泉盖苏文离开了平壤,只留下了大儿子泉男生守备城池,这泉男生又把大部分军队拉到了城外,一心一意的防备百济新罗趁火打劫,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招呼人马立即上船,兵分两路向高句丽进发。 这张成才一共有多少舰船多少人马?搞个偷袭还敢分兵?这张成才的兵力可是今非昔比,原来带了四万精锐,后来又加进了张亮刘仁轨的两万水军,光人马就有六万余人,要说这船那就更是富裕了,本来就有战船五百余艘,后来大破泉男产,俘获了大小战船百十艘,这战舰的数量眼看就要到七百艘,就这还没算刘仁轨带来的那几条破船,没这点家底,就张成才那胆子,你揍死他也不分兵啊。 “薛仁贵张亮听令!” “末将在!” “你二人带精兵三万,跨海偷袭长口,那里高句丽兵马不多,几乎没有,你等此去多带大船,备齐小舟,只怕是跨海容易,登陆困难,得手之后不要停留,立即挥师北上,拿下平壤。” “末将遵命!” “嗯!!路上要小心行军不要声张,不要攻击其他城池,更不要耽搁时间,拿下平壤才是目的,你二人一定要牢牢记住,就是那泉盖苏文等着你们砍他的脑袋,也不许你们擅自改变行军路线攻击其他目标,若你二人胆敢违抗军令,我不光要砍你们的脑袋,连你们全家我都记上一辈子的仇。” “末将不敢!”这俩人一听这张成才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就觉得骨头里面都透着凉气,这大唐谁不知道张大公爷是出了名的惹不起,让他惦记的主还真没一个活肃静的,当下对望一眼,那意思就很明白了,互相提醒着点,可千万别犯了这科学家的忌讳,不然让他弄个家破人亡实在是不值当的。 “刘仁轨王玄策听令!” “末将在!” “令你二人带兵一万驻守莱州,监视倭国,若他没有动静还好,若有异动,就地歼灭,不需请示。” “末将领命!” “席君买听命!” “末将在!” “你随本帅带精兵两万,精壮三万,跨海偷袭勿山。” “末将遵命!” “各自准备去吧!散帐!” 这边张成才安排完了事情,跑回家跟李敬菲儿道了个别,这李敬菲儿哭的跟泪人一样,肚子里把个李二骂了不下一百遍,可这君命难违,只得由着张成才领兵出征。 张成才在这边点兵派将,跨海出征,那边李二也没闲着,要不说大唐军队威震四夷天下无敌呢,这仗才刚开始打,那李绩声东击西就先给了高句丽棒子一个下马威,建安野战又让高句丽见识了什么事大唐的精锐,泉盖苏文吓的是急忙领兵增援,还没等他走到地方,那边李道宗又演了一出以寡敌众百骑破敌。 唐军见前锋连连获胜,那士气是气如长虹,杠杠的。李世绩、李道宗这两个强盗听说盖牟城有粮,二话不说带着军队就去偷袭,这仗打的那叫一个合算啊!俘虏二万高句丽棒子不说,还抢了粮食十多万石,这俩人乐的啊,心说话这次一共才来了十万兵马,有了这十万石粮草,直接都不用从国内运了。 这两人带着兵马一路向东,一直把军队开刀了辽东城下,这时李二才从北平来到辽东,路上要过方圆二百多里泥泞遍布的辽泽,李二哪里会收那个罪,跳着脚的把将作大匠阎立德骂了半个时辰的娘,这阎立德挨了顿臭骂,充分体悟出了知耻而后勇的真谛,黑白加班的修建土桥,铺设道路,部队没受什么阻碍就过去了。 李二的大军还没到,泉盖苏文带来的高句丽援军四万人出现在李绩李道宗的阵前,他们咋来的这么快呢?看看地图他们远啊?人家泉盖苏文是离的远点,可人家不用铺路啊!再加上这泉盖苏文也是熟读兵书,自然知道救兵如救火的道理,因此比个李二早来了几天。 这泉盖苏文突然赶到,这唐军将领见敌军势大,大都建议先防守着,等待李二大军到来再行会战,按说这种建议十分稳妥,前锋军队一共两万来人,这阵子打仗打的是人困马乏,实在不利于交战。 可李道宗不知道咋回事,二杆子精神忽然爆发,非要坚持发动进攻,说什么泉盖苏文跑的更远,现在大家都想喘一口气,再加上人数众多,肯定小看咱们,咱们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教训教训这些二货,咱们是先头部队,就该为陛下扫清道路,难道还要把敌人留给陛下打不成。 让这个二货这么一说,李绩也觉得有道理,当下也是不再多说,领着军马就迎了上去,要说这次战役,那是啥人都有啥货都出,战斗还没开始,这李绩还没下令,果毅都尉马文举突然发飙,抢了李绩的镜头,在那阵前大声叫喊:"不碰上凶恶的敌人,怎么显得出咱们的壮勇呐。"于是策马直扑,冲乱敌阵。 这李绩一看这他娘的不是路,老子的镜头你也敢抢,可这东西都冲过去了,自己不上也没道理啊,谁知道自己还没想出个一二三来,这大军受到马文举壮举的鼓舞,也没等那李绩下令,嗷嗷叫着一起冲上去和高句丽军厮杀。 这行军总管张君义可不知道是咋回事,都冲到半路了才想起李绩还没下军令,也算这货倒霉,你特么都冲过去了还考虑那么多干嘛,这小子打着打着竟然非要回来问问,半途撤退了,他这一退可牵动全军,唐军本来人就不如人家多,这行军总管又带头撤退,你让唐兵可怎么坚持? 泉盖苏文不愧是高句丽名将,一看唐军阵势要乱,行军总管的大旗正在后退,果断下令后备队出击,准备一鼓作气击破李绩。这战场的形势发生了逆转,眼看着唐军就要败阵,在危机关头,还是本家的兄弟靠谱,就看李道宗急忙收拢后退的士兵,他发现高句丽虽然开始反攻,但他们的阵形已经乱了套,为啥啊! 那泉盖苏文为了保险,摆出的是防守的阵型,可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打退唐军,下令进攻时没来得及变换阵型,这李道宗本来就是沙场老将,一看有机可乘,立马发飙,带着百十个骑兵就冲入重围,在那敌军的阵里左冲右突,看得后退的唐军脸上发红,也是翻身再战要大破敌兵,李绩一看士气复振军心可用,那是带着压阵的军马顺势猛攻。 这泉盖苏文一会的功夫是又喜又悲,胜败眨眼间竟然变了三变,可伶他弱小的心灵经不起如此的折腾,委屈的脸上挂满了不甘的泪水,想要防御已经是没了可能,没奈何当了次好汉,抱定了不吃眼前亏的心思,打马就往回跑,至此,李绩李道宗终于大破高句丽军。 这仗打不完正主是肯定到不了, 战斗刚结束不久,皇帝李二也到了辽东城下,这也是千古不变的路子,就是再过个千把年没了皇帝,也能找出一些端倪。这李二一到地方,先把辽河上的桥给拆了,非说是不灭了高句丽就不回去了,然后带着大军驻扎在辽东城附近马首山下。在这里,李二开始了秋后算账,极度赞扬了李道宗一不怕死二不怕苦的二杆子精神,还不顾李绩的反对,提拔了临阵发挥的马文举为中郎将,把打到一半回来请令的张君义就地处斩,为了显示自己的勇气,竟然还偷偷带几百骑兵到辽东城下巡视,吓的李绩李道宗那是天天跟着这位爷,生怕他惹出什么事来,心说话你不惹麻烦就是天恩浩荡了,咋这年纪了还这么不消停呢。 这一仗,那高句丽四万援军基本没剩,泉盖苏文元气大伤,又看见李二亲自到了辽东城下,认定了此路军马才是唐军的主力,立刻给那泉男产及其他各道发去了命令,让他们带了兵马前来助战,这命令一发下去,可让那张成才捡了便宜,两路海军一上岸,那是势如破竹摧枯拉朽,眼看的就要跃马平壤城,活捉高建武。 第六节占长口薛仁贵被挡,袭百济张成才呈威 第八章 鏖战高句丽第六节占长口薛仁贵被挡,袭百济张成才呈威 这张成才兵分两路跨海东征,薛仁贵张亮偷袭长口离平壤最近,可那地方港口却是不大理想,一是小,二十浅,要是高句丽有了准备,恐怕这三万将士也是无用武之地,可泉盖苏文为了防御李二的进攻,把个军队抽调了一空,这薛仁贵张亮得了势,借着带来的小船,把个长口一战而下,为后续的部队占领了一块登录的桥头堡。 张成才和席君买带着军队偷袭勿水也没受到什么阻力,到了地方一打听,乐了,为啥呀?泉男生带着兵找他爹去了,没在平壤,这个消息可是好的不能再好了,这张成才手里有精兵两万还有三万精壮,五万多人弄个没兵的平壤还能有啥问题,想到这里张成才带着军队直往平壤而去,只两天时间就过了萨水,眼看平壤就在眼前,这泼天的功劳就要落在自己的头上。 那平壤城里的高藏再怎么废物,这时候也知道了唐军的动向,一面向泉盖苏文求救,一面关了城门号召百姓包围京城,这张成才跑到了城下才知道来晚了一步,这平壤城已经有了准备,急忙放出探马往北哨探,又令席君买领兵五千精壮万人,到萨水边上挖坑设套,只能那泉盖苏文前来送死。 这泉盖苏文也不知道是被个李二揍晕了头,还是害怕自己一退局面不可收拾,那是带领大军死守辽东,平壤被围了半个多月,这货愣是没有动静,只在那里与李二对峙,这泉盖苏文不来也就算了,怎么这薛仁贵张亮也没了消息,按说这长口要比勿山离平壤近了许多,算算日子早该到了啊!这攻城的家伙什可都在他们俩那里啊! 张成才在个平壤城下没了主意,这时候探马来报,薛仁贵张亮在路上被百济的军马阻击,大军动作极为缓慢,无法对平壤形成威胁。 张成才听到这里也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闹了半天泉盖苏文有恃无恐是靠了百济在后面撑腰,可自己人马只有这些,要想攻城那是万万不够,思虑了一下,暗暗召回了席君买,放弃了萨水的防线,留下精壮在平壤虚张声势,围着平壤是挖起了壕沟,防止高建雄逃跑,自己和席君买趁着夜色领着精兵悄悄向南杀去。 这百济的军队咋会跑到高句丽和唐兵作战呢?又怎么会正好把个薛仁贵给拦了下来?原来这泉盖苏文见三子泉男产迟迟不回,虽然也怀疑他是自立为王去了,但是为了防止唐军跨海偷袭,与那百济达成协议,让他们帮忙看着莱州的唐军,这张成才刚刚离港,那百济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想救长口那是绝对来不及了,只好放弃长口,直接进入了高句丽的腹地。 那新罗也是首鼠两端,眼睁睁看着百济大军过境竟然没去阻拦,三家好象也是有了默契,这薛仁贵张亮哪里知道事情有了如此变化,被堵在路上进退不得,只好与那百济军队对峙起来,那扶余丰王子打仗也是一把好手,守的是滴水不漏就是不肯交战,薛仁贵张亮也是被挤兑的没了主意。 这扶余丰见唐军没了办法也是十分的得意,可毕竟是带兵的好手,还没有到忘形的地步,这天晚上正在营里查看营地,顺手给士兵盖盖被子包包伤口,也好笼络住军心给自己出力,没防备身后杀声震天,战鼓擂起,张成才席君买带兵赶到,杀到营中。 扶余丰立刻组织部队反抗,并亲自披挂迎敌,可毕百济士兵正在休息,而且这百济的士卒跟高句丽的士兵都没办法相比,更别说碰到大唐的勇士,还是从梦里醒来迷迷糊糊的刚起,两军对战了也就半个时辰,那百济的士卒就失去了抵抗的勇气,一股脑的向百济方向退去,这张成才打好的计谋让他们给弄遭,哪里会让他们走的这么容易,率领士兵是紧紧的追赶,说啥也不放弃。 薛仁贵张亮看见对面百济大营火光四起杀声震天,仔细一听知道是唐军袭营,立即传令士卒集合,趁着张成才和百济大战的当口,排好了阵势等那百济退回来受死。 这扶余丰带着溃卒好容易躲过了张成才的追杀,有被这薛仁国张亮堵住,一时间也知道不拼性命冲不过去,可自己这边人困马乏,打起仗来那不是一般的不给力,后面张成才又带兵杀到,看看身边只剩下千把个士卒,知道今天躲不过去。正犹豫是不是应该投降,心里说反正你们是礼仪之邦,老子是一国的王子还怕你你们不尊敬不成,谁知道张大公爷的命令又到,百济附逆,不要俘虏。 扶余丰听了这话冷汗直冒,知道这次不能善了,看看手下兵士死亡殆尽,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喊着愿降以图生计,百济士兵一看王子都跪下了,咱们再站着就成了找死,一个个扔了刀枪跪倒在地,至此,百济四万援军全军覆没,杀了三万捉了八千,剩下个一两千人去向不明。 张成才把个扶余丰拉到跟前,审问了他一下百济的军力,才知道百济一共就这么点机动兵力,被这二货全给拉到了高句丽,现在除了在新罗边境有个五六万的军队,其他地方基本都已经变成了空城,张成才听了这个消息那是眉开眼笑,立即让薛仁贵带了一万人马,袭击百济的都成熊津,自己带着张亮席君买押着俘虏就回了平壤。 这泉盖苏文和高藏可不知道百济被揍的如此之惨,还在哪里做着拖死唐军的美梦,这张成才到了平壤也没废话,逼着俘虏前去攻城,和扶余丰嚷嚷这自己是百济王子,还想捞点特殊的待遇,谁知道不提还好,和张大公爷就是不吃这一套,直接给他捆了一身的炸药包,逼着他去炸开城门,不然就先割鼻子再割耳朵。 扶余丰这会才知道自己没了活路,咬了咬牙带着人就冲了过去,这高藏在城墙上一看,怎么百济的军队跑来攻城?难道是他们已经串通一气,为了防止万一,他是一面安排人员防守,一面派人去给泉盖苏文送信。 这扶余丰果然是个好手,说话的功夫就跑到了城门洞子门口,这张成才见时机已到,让薛仁贵点上火箭一箭就射在那扶余丰的身上,只听见震天动地的一声巨响,扶余丰变成了一片肉雨,再看那城门洞里被炸出了一个深坑,可是那城门去一点事也没有,离的太远,没炸着。 张成才一看这炸药也不是一点用也没用,趁着城上士卒被这响声吓蒙的时候,命令俘虏拼命的往城门洞子里送炸药,那城门洞里面的炸药都堆满了才让他们停下休息,一点人数,也就剩下了三千来人。 这高藏还在城上发愣,心说今天唐军怎么不用撞车云梯,一人拿个布包有啥意义,还有刚才那声巨响是怎么回事?难不能他们还有秘密武器? 张成才可没打算跟他解释这么多事,直接捅了捅那薛仁贵,薛仁贵也是明白的很,拉开弓箭大喊一声,“着”就看你箭带着火光“嗖”的一声飞了过去。 这城门洞子挨了这一下,那是“轰隆隆”的一阵巨响,别说城门了,连城墙都跟着倒了一片,高藏措不及防直接压成了肉饼,张成才一看时机已到,拔剑在手在马上一挥。 “杀进城去,放假三天!” 第七节张成才血洗平壤,盖苏文偷出辽东 第八章 鏖战高句丽第七节张成才血洗平壤,盖苏文偷出辽东 张成才炸开了城门攻入了平壤,那高藏措不及防摔成了肉饼,眼见的破城就在眼前,张成才把剑一挥,指挥唐军就杀进了平壤城。 跟着张成才来的这些兵,除了长安来的四万兵,其他两万士卒三万精壮,那可都是山东兵,要说这高句丽和山东兵那可是一天二地恨,三江四海仇,从隋炀帝开始东征,那新仇旧恨就没断过,为啥啊?山东离高句丽近啊,不管是征伐民夫还是征召士卒,都是先从山东挑,隋炀帝三征高句丽,死在这的士卒那是数不胜数,那坐十万人头做成的京观里,起码有八万是山东人的人头。 就这仇恨,张成才还喊放假三天,这平壤第二天基本就见不大着了人影,这帮人眼珠子都红了,见了站着的就砍,见躺着的补刀,别说活人了,死了的都是没个全尸,平壤顿时成了人间的地狱,那血流的大街上走路都能把鞋子给沾掉,席君买张亮一看不是个路,赶紧跑去和张成才商议,不一会就传下令来,收刀。 要说这张成才才不顾及那高句丽人死了多少,他只在乎能不能激怒泉盖苏文回援,为啥啊!他这也就这点兵,虽然打下了平壤,可和灭国还有一定的差距,若不把泉盖苏文从辽东城里掉出来,想要灭了高句丽是真不大可能,这张成才把泉盖苏文的全家老少杀了个精光,把人头用石头呛了,一面让被抓的高句丽人给泉盖苏文送去,一面让席君买张亮赶紧加固萨水防线,还在萨水的上游建坝蓄水,以前隋军就吃过这个亏,不知道这泉盖苏文会不会走个老路。 为了惑乱高句丽的军心,也为了让李二能尽快得到消息,张成才派人放出里十几个热气球,下面的吊斗里啥也没放,就在里面放了高藏和高句丽众文武的尸体,还有张成才的表章,只要有一个球飞到有唐人的地方,那李二就会得到消息,起码能够激励下士气。 做完了这些事情,这张成才让人抓紧把从高句丽缴获的东西送走,连士兵的都标明归谁所有送往何处,并严令不得私自携带,还大模大样的让些伤兵负责护送,家人签了字画了押才算完成任务,这当兵的一听了开了花,还是张大公爷靠谱,这不光能抢,还能边抢边送,这一下谁也不怕拿不了了,鼓起余勇把个平壤又刮了三层。 要说这张成才在那胡作咋就没个人劝劝啊?这次讨伐高句丽,一共就来了他们四个人,薛仁贵半路被派到百济算账,其他俩在那萨水挖坑,下面的将官对这张大公爷是怕的要命,谁敢过来和他理论?这张成才也是够狠,除了尸体那是什么都要,除了粮食那是见啥都拉,六百多艘战场在那运个不停,就不信自己闹的这么厉害,那泉盖苏文还能不来拼命。 这平壤附近的城池一看唐军如此的凶恶,吓的更是关了城门不敢出城,本来兵马不多,又都被泉盖苏文带去了辽东,谁知道这天杀的张成才会从天而降还下令屠城,这些城池那是没等到唐军来打,就一个个向泉盖苏文告急求救,本来吧这戏演的也是十分的成功,可张成才却忘了过犹不及的至理名言。 这附近的州府那么多,再加上他在这里干的是如此嚣张跋扈,那泉盖苏文得到了消息是越看越惊,算了算光州府送来的情报,唐军得有个五六十万还封不了顶,这么多唐军是怎么过去的呢?再看看张成才是屠城送信运送赃物,越想越觉得平壤的唐军绝对不少,竟然吓的没有回援,只在那一心一意的跟李二对峙死磕,心说话我不管你打了哪,只要你不来辽东就行。 张成才哪里知道自己吓到了人家,老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够彻底,你泉盖苏文既然不来,那我就把你高句丽的州县也犁上一遍,当下传下了令去,拿着泉盖苏文和自己签订的协议到各个州县要钱,开城投降献出财物者生,负隅顽抗拒不投降者屠,这命令一下去附近的州县可就乱了套了,本来十多万两黄金那是真不多,谁都想凑点钱把这活阎王打发走了就算了,可这张大公爷欺负高句丽个州县道路不通,见城要十万,除了金银财物也行,一时间是财源滚滚进,州县纷纷降,他这儿这么一闹腾,那泉盖苏文的粮草可就断了溜了。 要说辽东那边本来储存的粮草也不算少,可没想到碰到了李绩李道宗这么两个大强盗,把个盖牟城存储的粮草抢了一空,后来靠着后方的支持还能勉强支撑,现在又被个张成才祸祸的死伤无数人财两口,这泉盖苏文前线无粮,又没了后方的支持,也看着就要弹尽粮绝,无法逃生。 这李二得到了消息,那是乐的三天都没睡觉,也不管那天气渐渐变冷,竟然在个辽东城下跟个泉盖苏文死磕,李绩多次劝那李二先打弱城,一来可以鼓舞士气,二来也好有地过冬,可这李二起了兴子犯了魔怔,非要在这坚城之下跟那泉盖苏文赌个输赢。 张成才眼见的诱敌无望,薛仁贵又没消息,没那和让那张亮驻守平壤,自己带着席君买继续往北,想要驰援辽东,他这想的倒是挺美,人家高句丽忍者神龟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那城池建的个顶个的坚固,你想过去,得问问高句丽的军民答不答应。 这张大公爷也不含糊,直接用起了后世蒙古困城的法子,只要你们敢不投降,我又打不进去的地方,就把附近的高句丽百姓全部抓来围城挖壕,再将萨水灌入壕中,反正这城里只剩下了点民兵,留点精壮就够困城,这一路走一路打,眼看这兵马一个劲的损失还没法补充,张大公爷也是着急上火没了主意,心里暗暗责怪那李二心眼太死人不灵透,辽东城池坚固你就去打别处啊,干嘛非在那里啃大骨头,这牙都崩掉好几颗了还不长记性。 要不说人家泉盖苏文也是当世的枭雄,眼见的国破在即还能在这辽东分析军情,这张大公爷要是不动他还真是摸不着头脑,这张大公爷一动,泉盖苏文也就看出了深浅,为啥啊!你张成才一共就那点人马,还能搞出多大动静不成,在平壤那是谁不服才发兵揍谁,多少人马还真是不好点清,可这一路横冲直撞的打了过去,这一路的州县求援到了辽东,这泉盖苏文要是再不知道你有几个兵丁,你真当那货傻了不成。 张成才这会一共还有多少兵马呢?这小子是带了六万大军出征,一万去了百济一万留在了平壤城中,按数字说手里应该是四万人马,可连续作战有死有生,在加上各地留人看护手里的军马也就两万露了个头,人家高句丽那么大的国家,还能让你两万人马打透了? 泉盖苏文看出了端倪,留下儿子泉男生守卫辽东,自己带了四万人马偷偷跑出了城,要说这辽东不是为李二围住了吗?泉盖苏文怎么出城?这事只能怪那李二太会过日子了,生怕带的人多吃的粮多,这次出征一共就带了十万人马,想要团团围住辽东那简直就不不大可能,他老人家又没干过拆迁,不知道挖条壕沟断绝交通,让这泉盖苏文有了可乘之机,趁着夜色悄悄出城,要回援平壤偷袭张成才。 第八节泉盖苏文萨水破敌,白虎星君屠灭百济 第八章 鏖战高句丽第八节泉盖苏文萨水破成才,白虎星君袭城屠百济 这泉盖苏文偷偷带了四万大军出城,要说这么大的动静那李二不知道就太瞧不起人家这千古一帝了,可知道了他也没啥办法,为啥啊?不认识路。。。。。。 这中原和高句丽打了那么多年的仗,要说是没有个地图那是真没人信,可惜地图是地图,地形是地形,就那时候的地理知识,你让人家绘出个详尽的地图那绝对是做梦,张成才拿着那隋朝传下来的地图都是哗哗的掉泪,就别说这李二了,这大半夜的不知地理,你让李二怎么敢追啊? 这李二不追不等于没动作,一看当爹的跑了他就开始在那欺负人家的儿子玩,这天天是石头块子不要钱的往辽东城里扔,也不知道这货咋想出来个好主意,为了消耗辽东城里的弓箭和守城用具,这李二派人把个高句丽的百姓押来当炮灰. 有了这些炮灰李二也就有了底气,反正是用你们的箭杀你们的人,不用白不用,白用谁不用,抱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心理,这李二是日夜的攻城没了消停.一看李二打的如此拼命,这辽东城里可炸了锅了,为啥啊?粮食少点都少吃些也就忍了,可这伤兵没药,长弓没箭可怎么得了,现在那城墙上石头都舍不得往下扔,改扔木头了,要是照这么打下去,破城那绝对就是这几天的事。 李二一看效果挺好,有了不花钱的炮灰这兵也用不了那么多了,就让李道宗带了一万人马往南走去接应接应张成才,心说话张成才这娃虽然机灵,可人家过去他未必知道,别再临了出了什么意外,又催着李绩赶紧去抓壮丁,省的让唐兵自己攻城,这眼看着高句丽自相残杀,心里那叫一个痛快,整天夸自己计谋超群是万中无一,手下的大将哪个不是马屁高手,眼看着自己不用拼命也能攻城,一个个把那马屁拍的山响,夸的李二都觉得自己这主意那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还专门让人写了下来,说是要留给子孙后代一个大大的财富。 李绩听的是脸上含笑肚子里一个劲的翻腾只想呕吐,就这驱民为兵汉朝就有,要是早用上几天那泉盖苏文就别想出城,傻呆了一个多月还在这自我吹捧,这让李大将军如何能够忍受啊! 这边李二拼命攻城,那边张成才是一头疙瘩准备回头,为啥啊!兵马太少实在是打不动啊,这挖沟围城虽然是拆迁妙法,可人家高句丽这些钉子户那也太大了啊,动不动就是方圆好几里地,一个两个还成,可这沿途的满大街都是坐地户,你让这张大队长封哪条街扒哪条路?一开始还觉得有些恶趣味,干的是津津有味如火如荼,越往后越觉得自己是吃饱了撑的犯了糊涂,人家手里连兵都没有,四门紧闭是抱定了当个乌龟不敢出头,你挖沟刨坑有个啥用啊! 张成才看看自己的城管战法确实没有啥用,无奈之下传令撤军,省的浪费军力让高句丽有机可乘,泉盖苏文也是倒霉催的,好不容易抓住了战机带了军队过来破敌,哪想到自己还没到地方那张成才就先跑了,一路上眼看着各处的城池都成了孤堡,再看看那沟挖的是有大有小有深有浅,对大唐的挖沟技术那是十分的鄙视,要不是急着破了张成才还要回去揍李二,这货都想自己挖上几个壕沟当当样板,让那些大唐的将军也知道知道壕沟应该挖成啥样! 这三人就在个路上比起赛跑,要说目的谁都知道,张成才想回平壤在萨水防线继续蹲坑,泉盖苏文想追上张成才赶紧揍跑好回去辽东,李道宗想追上泉盖苏文踹上一脚,省的张大公爷挨了闷棍遭了黑手,可他们三个谁也不知道屁股后面出了啥事,那叫走的个钻头不顾腚。 要说这张成才也是遭了报应,好好的不赶紧赶路回平壤睡个舒服,非得在路上走走停停说是走的快了颠的难受,这天这货刚刚睡着,就听见外面杀声四起,自己还以为是哪个大将闲的没事半夜练兵,谁知道士兵来报高句丽军队偷营,得亏人家席君买是百战名将知道扎营,要不然这张大公爷只怕是凶多吉少要拔蜡吹灯。 虽说那席君买做了准备,可是这两万人马要跟四万死磕已经是处于劣势,再加上二半夜那泉盖苏文有心偷袭,那张成才无心准备,以有心算无心,以兵多打兵少,是个人都知道是胜负已分,后果明了。 这席君买一看不是个路,赶忙跑到了帅帐,让这张大公爷带兵先走,自己愿意领兵断后,这张成才还想拿拿架势显显沉着,这席君买直接就没和他废话,把手一挥,上来几个士卒就把个张大公爷给抬了出去,张成才出来后一看形势紧迫也没多说啥话,告了个珍重就和席君买分开行动。 张成才这会也不嫌颠得难受了,也不敢再接着偷懒了,把那马鞭子都给抽断了三根,等过了萨水这么一算,两万多兵马回来了不到三千,三万精壮还剩下不到一万,赶忙命令军士收集溃卒加固防线,又让人通知张亮前来助战,谁知道他这命令刚下,张亮没来却来了个白虎星君,这薛仁贵不负众望,不到一个月就袭破了熊津城,把个百济的都城拆成了平底,百济王室也被这货杀了个干干净净,眼看得人家的军队就要回援,想想自己就这万把人欺负欺负空城还行,要是在这里跟人家开兵见仗那肯定是九死一生,想到这里那是撒开两腿跑的飞快,赶紧退出百济来了平壤。 要不说人家薛仁贵仗义呢!听说张大公爷要去辽东跟那李二唠嗑,就知道他那点兵马溜达溜达走路还行,要真是碰到高句丽的大军那是绝对捞不到啥便宜,急急忙忙带了军队过来接应,谁知道刚到地方,就看见张大公爷灰头土脸的在那发飙,这也怪不得张成才气度太小,实在是来了大唐光见他点划别人,啥时候吃过这亏,这要是传了出去,你让这科学家的脸放在何处。 薛仁贵总算来的及时,把个张成才苦苦的拉住,说是师兄连夜跑路实在辛苦,要不您休息休息我去探路?张成才没等回来席君买正在气苦,不过去看看实在是觉得有点说不过去,一看这货要去垫背,那是一百愿意当下就点了头,还嘱咐人家薛仁贵多带战马少带随从,说席君买估计这会已经开是用腿跑路,带点马去也好让他跑起路来跑的舒服。 薛仁贵一听席君买还在苦战那是一蹦三尺连忙点兵,带了三千精兵六千战马急急忙忙渡过萨水前去接应,可走了一路也没见个溃兵,暗暗叫声不好,难懂这席君买太死心眼,为了掩护师兄丢了性命,这不想还好是越想越急,催动军马是一路疾驰要跑到前面看个究竟。 谁知道到了战场没发现席君买,却看见了一群伤兵,急忙上前询问那席君买的下落,那伤兵见了薛仁贵往地上一跪,放声大哭是泣不成声! 第九节风雨难测福祸不定,胜败反复人生无常 第八章 鏖战高句丽第九节风雨难测福祸不定,胜败反复人生无常 这薛仁贵一路狂奔去战场寻找那席君买,这俩人从松州认识就没分开过,好的跟一个似得,那感情可是深厚的很,今天知道席君买被困,不顾自己刚从百济回来,立刻过了萨水前来接应,可路上也没碰到个溃卒,到了地方才看见了几个伤兵,那伤兵见了薛仁贵是放声大哭,他这一哭那薛仁贵可就慌了神,觉得这货八成是个来报丧的,要不然他哭个什么劲啊?薛仁贵越想越害怕,心里头一个劲的抽抽,那伤兵也是个娘娘腔,别管啥事你哭两嗓子表达出来就行了,咋还他娘的哭起来没完了啊。 “不许哭了!说,出什么事了?” “将军,呜呜呜呜呜!” “别哭了,有话快说,席君买呢,你们席将军呢?” “昨天晚上一片混乱,席将军为了断后被高句丽大军围住了。呜呜呜呜!” “围住了?他现在在哪?”这薛仁贵一听,没死就行,凭老子这几千人马说啥也能把他捞出来。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听见黑夜里有人大喊来了援兵,那高句丽的军马也是打这往西去了安州。呜呜呜呜!” “奥!来了援兵?那席将军可曾获救?”薛仁贵一听这是好事啊,他咋还哭啊? “席将军与援兵会和后去追高句丽的残兵去了,呜呜呜呜!” “奥!那你哭什么啊?疼?” “呜呜呜呜!小的有个不情之请!”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怎么说个事老是说上半截就停,可急死我了。”薛仁贵让伤兵一句好一句忧给说的是心头乱跳脑袋发蒙,一会觉得该给席君买发丧,一会觉得该马上带兵去救,一会居然成了这小子反败为胜,刚才为了探问消息这脾气还行,这会知道了情况,再看那个伤兵是咋看咋不顺眼,恨不的上去扇两巴掌,这气喘的那叫一个水平,简直就是把人急死不用偿命。 “将军可否将马移开,你那马蹄子下面是我二舅。。。。” “:(”薛仁贵这才看见马蹄子底下还真有个人,不过应该是死了很久已经没救,一听是伤兵的亲人那是赶紧挪开战马,让那伤兵把人抬走。 薛仁贵一想既然是有了援兵救了席君买,还一起去追那泉盖苏文,看来是危险已过,立刻派人去通知张成才,自己带了军马赶往了安州,这次心里有了底了,走起路来也没了来的时候那精气神,那是一摇三晃走走停停,要说也不怪这薛仁贵这么墨迹,在个半岛来回转了一圈了,满大唐的军队就他在这来了个全程的旅游,他不累谁累啊? 这越往西走离个安州越近,可薛仁贵是实在不想再走,为啥啊,这人没事马也走不动了,刚才那一路飞奔是仗着勇气靠的感情,这会知道了没事,这人一疲沓马也犯病,大中午的就让士兵扎了营寨准备休息一天再去安州。 这张成才得了消息,也是高兴了一蹦老高,心说话泉盖苏文你个老东西,爷从到了大唐就没吃过啥亏,这次你把老子给揍成了这个造型,我不灭了你誓不罢休,那张公爷牙齿咬的是咯咯响,留下了一千军士和那一万壮丁,自己带着剩下的七八千人就尾随着薛仁贵屁股后面开始前行。你还别说,这挨次揍就是好使,张公爷这次居然放出了哨兵,那是前后左右都得探个二十里地,省的遭了袭击又要挨揍。 这薛仁贵刚刚扎下营寨不久,看着那床铺那是亲的不行,眯了眼睛躺了上去,那是一脸的享受充满了幸福,可他妈的见着床了,一个多月抱着马脖子睡觉睡的都快睡出了毛病,今天好不容易没事,爷可得好好享受享受。这薛仁贵刚刚躺下不久,就听见外面吼声如雷,响起了战鼓,吓的这小子连滚带爬的就出了营帐,搭眼这么一看,我的天啊!没法活了。 这薛仁贵不看还好,一看脑袋瓜子一个劲的发蒙,不是说席君买带着军马跟援军去追泉盖苏文了吗?怎么让人家给揍的跑到了我的营中,再看看旁边那位也听眼熟,就是盔歪甲斜没个正形,那头发散落遮住个大半个脸蛋,隐约感觉象是李二的兄弟叫李道宗,这是唱的哪出啊? 这薛仁贵办事可不墨迹,急忙打开了营门把这俩人接到营中,一问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本来吧这席君买眼看就要为国捐躯,结果李道宗却及时赶到,狠狠的踹了一脚泉盖苏文的腚,泉盖苏文一看背后有人,以为遭了张成才的算计,那是撒腿就往安州跑,要就这么结束也算得了大胜,可这俩货都是挨拼命的主,一看泉盖苏文要跑那是万万不行,带着剩下的军马是疯了一样追个不停。 这泉盖苏文晚上看不清楚,不知道背后来了多少人马自然是让他俩得逞,可这天越追越亮,事也就看的分明了,泉盖苏文站在安州城头往下一看,那是勃然大怒骂个不停,他娘的就这点破人也就一万多点,追了老子一夜你们还不消停,在城里稍作了一下休整,那是带着大队人马就要出来拼命。 李道宗跟席君买这俩二货显然没有见好就收的良好习惯,一看泉盖苏文竟然还敢出来那也是高兴的不行,也不看看人家带了多少军马,也不看看自己的军马都累成了什么操行,嗷嗷叫着就冲了上去,结果是丢盔卸甲跑到了薛仁贵的营中。 这薛仁贵一听这事也是一愣,心说话这一仗打的也太他妈的有戏剧性,也就张大公爷能摆出这么个龙门阵,换了别人变成啥样还真不一定,说话的功夫泉盖苏文带着兵马也追到了营门,这老小子一看觉得不大对头,为啥啊?这大白天的扎了营寨放在路口干嘛啊?难道说我又中了奸计被引诱出城? 薛仁贵在个营门揪着心喝酒,咬着牙装B,心说话这空城计唱的,要不是老子看过三国演义,这会跑不跑的还不一定,一看泉盖苏文在那门口乱转就是不敢冲营,暗地里佩服师尊是学究天人用兵如神,如此计策也能想的出来,而且拿来还真好用。 这薛仁贵和泉盖苏文在个营门对峙,那席君买李道宗带了残兵抓紧休整,该吃的吃该喝的喝那也是忙的不行,数了数人马也就剩下了七千露头,在看看营外高句丽的军马接近三万,知道今天妥不了挨揍以后又要跑路,心思急转那是抓紧准备,反正是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就盼着薛仁贵能多装一会,他俩也好休息个够。 第十节薛大将军摆空城计,泉盖苏文丧命归西 第八章 鏖战高句丽第十节薛大将军摆空城计,泉盖苏文丧命归西 这薛仁贵在营寨门口孤身拒敌,别人不知道他可是非常有数,要说兵马得有个万把来人,可要说这战力。。。不敢想了,自己这三千是从百济跑到平壤,又从平壤到了萨水,再从萨水到了安州,回来的那七千就更别提了,先打了半晚上败仗,又打了半晚上胜仗,追到了安州又让人家给揍了回来,这一万人揉搓到一块,那是咋看咋不靠谱。 泉盖苏文也是一个劲的纳闷,心说话这小子是傻了还是另有诡计,这么大的营寨少说也得放个六七千人马,咋就这傻帽在个门口喝酒看都不看自己,他可不知道这伙子人刚从百济跑路回来,还以为是埋伏好的精兵在这等着自己,再听听那大营里面虽然没人出声,可这马叫的声音还是有的,听那动静光骑兵就得七八千人,怎么就是不动难道是另有道理? 这泉盖苏文为啥不冲上去试试呢?要说是心里害怕也有些道理,不是他担心的还不是这个,虽说前面营寨也不算小,搭眼看看也就是六七千人上下的营盘,他担心的也是自己军队的战力,他这伙子兵马现在也是疲惫无力,和席君买的人正好反了过来,先是半晚上胜仗,后是半晚上败仗,被揍的是头晕目眩昏天黑地,一口气跑到了安州才发现来的就这么几个破兵,急急忙忙带人出战那是一会也没休息,现如今人困马乏的跑到这里,要是他们两家和兵,自己这点军力还真觉得够呛。 两个人在个营门口是马秸秆打狼两头怕,都想试探试探对方到底有多大的实力,就这么大眼瞪着小眼过了一个多时辰,这泉盖苏文沉不住气了,缓缓的拔出了宝剑就要率军出击,这薛仁贵一看不是路,心说话三国演义里不是这么说的啊,他怎么没跑啊,忽然一拍脑袋这才想起哪里不对,人家诸葛亮玩空城那是在城池里,赵云的空城计才适合自己,想到这挥挥手叫过来个小兵,低声嘱咐了几句继续装B,这泉盖苏文这剑都拔出来一半了,见忽然多了个人又有些疑虑,脑袋瓜子想转圈了都没有想明白,这当口叫过个小兵来时何道理! 一会就见那小兵拿着弓箭和坛子酒送了过去,俩人嘀咕了一会就没了下文,泉盖苏文是看的真切,可就是听不见说啥,伸脖子伸的是脊椎发酸肩膀生疼,忍不住的就打马向前走了几步,可这话还是一个字也没听见,把手一挥喊过来个侍卫,压低声音嘱咐了几句,那侍卫听了也不耽搁,骑着马跑到了阵前就开始喊话,听那意思是让薛仁贵赶紧投降,要不然就咋的咋的,这薛仁贵也没和他废话,拉弓搭箭就给了那孩子耳光一纪,只听见“啊”的一声那侍卫是翻身落地,那箭射的,眉心一箭还钻过了头皮,直接是个通透。 泉盖苏文一看这小子战又不战,退也不退,降也不降,就在这堵着路喝酒是什么道理,当下也是不管不顾,把手往腰间一探,又要下令拔剑冲击,可这时候那薛仁贵忽然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到了寨口,把裤子一撩,呲呲呲撒了泡尿,这也不能怪人家薛仁贵没有礼仪,实在是在这喝了两个时辰的酒憋的没有了办法,泉盖苏文刚想冲击,眼看的那薛仁贵忽然起身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朝前又走了走,眼巴巴的想看看这小子出来有何道理,谁知道这小子掏出家伙对着自己那是一顿猛尿,虽然这距离很远也尿不到自己,可也是气的不清嗷嗷大骂。 “呔,那唐军的蛮子好生无理,你要撒尿干嘛不回营去撒,当着本帅是何道理。” “你们穿的都一个样,我哪知道你是元帅,谁让你自己不说还来怪我,放心放心,下次解手绝不尿你。” “一派胡言,今天我大军到此,你战也不战退也不退,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我守,这总可以吧?” “你!你当我不敢攻你这营盘不成?” “那你攻啊!不攻你是王八蛋!” “你!你个蛮子倒会算计,谁知道你有什么诡计,想激我泉盖苏文上当,你还嫩了点。” “奥,这么说你是高句丽的莫离支泉盖苏文?”薛仁贵听到这里可就来了劲,心说话刚才我是不知道是你,现在知道了,今天我要不让让你知道知道利害,你就不知道啥是科学家,想到这里他也是面带崇拜往前走了几步,仿佛要看看自己的偶像,膜拜自己的信仰. “然也!” 泉盖苏文捋着胡子是洋洋得意,没想到唐军将领也这么崇拜自己,谁知道他话刚说完还没落地,就听见“嗖”的一声箭响,知道自己着了算计,慌忙把身子一闪,那箭是正中右耳,这疼的捂着耳朵还在骂娘,就看见第二箭又飞了过来,一咬牙拿胳膊一挡,“噗呲”一声,那箭直接射穿手臂,手下的将官一看这还得了,连忙上前想要护住自己的莫离支,这泉盖苏文也想调转马头往回跑上几步,打算脱离射程再做道理,可是他手臂受伤马匹调配起来很不容易,薛仁贵也没跟他废话,“嗖”的又是一箭,就见那泉盖苏文翻身落马,也不知道射在哪里。 薛大赖皮一看自己奸计竟然得逞,兴奋的继续耍起了赖皮,趁着人家主将落地,招呼了声杀贼就冲进了高句丽的阵里,要说他自己这三千人马一直在附近埋伏,一看主将下了命令那是二话不说跟着就冲,那李道宗席君买还在后营喝水休息,一听见外面杀声震天也就知道出了问题,搭眼一看高句丽阵型大乱,知道战机已到不能犹豫,立刻招呼人马赶去突击。 那泉盖苏文也是该死,第三箭从左眼进去脑后出来,眼看的就没了气息,高句丽大军一看主帅阵亡,也没人指挥,登时乱成了一团到处乱窜,这三人看准了时机那是猛追猛打,竟把个安州也顺势拿下,张成才晃晃悠悠跟了过来,听了听薛仁贵的空城计登时被雷的没了脾气,心说话也就是泉盖苏文这娃实在,换个将领你们这会绝对是身首异地,不过想归想,这牛还是必须吹一吹嘀! 这张大才子略一沉吟,吩咐给李二写个捷报省的牵挂,那捷报把个薛仁贵吹的啊,那是”单枪匹马断后阻敌,白袍小将威震蛮夷,泉盖苏文中箭殒命,薛仁贵是三箭破敌”,这光写了还不行,逼得那传令兵当评书念了有念,背熟了才让人家找李二报捷,还把个泉盖苏文的人头一起带了过去。 这李道宗见薛仁贵的箭法如此高超也是佩服不已,非要跟着薛仁贵学学这杀人的技艺,把个薛仁贵闹的是满脸通红浑身是汗,被大家逼的没有办法才说出了此事的底细。 “其实吧!我三箭都是瞄的都是他的胸口!” 第11节破辽东李绩呈英豪开长会李二表功绩 第八章 鏖战高句丽第十一节破辽东李绩呈英豪,开长会李二表功绩 这李二正在辽东城下啃骨头,说来也奇怪,按说这辽东城里也没几个兵啊,咋就这么难啃呢?因为这里除了泉男生之外,还多了一个杨万春,这杨万春本来该在安市城,可自从听说大唐水军被泉男产给烧成了灰烬,这高句丽上下就把眼光都放到了辽东,这杨万春就这么过来的。 要说杨万春这个老东西,说他是高句丽人他取了个汉人的名,听说祖宗就是中原人,可说他是汉人呢他从小就生活在高句丽,这笔烂账还真不好给他算清,这老小子在历史上也是大大的有名,李二就不是因为他在安市防守得当,实在打不下来才罢的兵,这次因为个张成才阴差阳错来了辽东,正赶李二在这攻城,这对历史上的冤家换了个地方在个辽东碰了头,别看这杨万春兵少,可人家号召居民上了城,有刀的用刀,没刀的扔块搬砖那也行,搞的李二又没了脾气,除了骂娘啥有用的事都没有。 后来这李二耍起了赖皮,说是天气即将变冷,非让人家李绩限期破敌,要不然就要军法从事,这李绩一听就着了急,心说话你个李二可真不地道啊!你指挥了好几个月都打不下来让我想办法十天破敌? 要说吧这人都怕逼,逼急了那是什么办法他都能想的出来,这李绩这会一看事情不对,这李二好象要拿自己垫背,当时也是真着了急,把手下的将军都给喊到了一起,直接也下了个任务,三天破敌,攻不下成来谁也别想回家去。 这李绩算盘打的铛铛想,心说话李二逼我我就逼你们,反正我要受罪你们谁也别想跑,这些个将军拿都是些大老粗,平时干的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活计,你让他们去杀人他们愿意,可让他们坐下想想办法那可真是逼着母猪上树没了天理,不过大家都知道啥叫官大一级压死人,领了命令就把这项艰巨的任务交代了下去,这一级压一级,终于有了个文化人给出了主意。 要说这主意也是损到家了,啥呢,让唐军将士“负土堆山”, 把个土堆的跟城墙一样高了再向辽东城发起进攻。这李二为了鼓舞士气,也在马上负土送递,于是一帮随从的官员也跟将士一起背着土包扔到城下,唐军是上下一心要把土山堆起来,非要把这辽东城打下来才算了事。 你还别说,别看这主意出的真不咋地,不过这效果却是日新月异,城下沟堑一天就被填满,不到五天,土山已经被他们堆了起来,李勣义看土山完工,立即下令用抛车攻城。这攻城抛车是由李敬负责设计,阎立德进行的修造,体积庞大,射程极远,可将重达三百余斤的巨石抛出一里之外,一时间石头乱飞,血肉四溅,高句丽守军那是怕的要死,任那杨老头如何鼓励,也不敢伸出头来进行防御。 李勣一看时机已到,立即与张俭等,率领骁锐与契丹等少数民族兄弟一起猛攻辽东城南。张士贵等攻辽东城西,李宏基等率兵率军接应,李二一看土山堆成也来了劲,亲自率所统六军过来帮忙,一时间辽东城下鼓噪之声,震天动地。 李二看着不够过瘾,又让军士用火弩攻击,竟然让他碰着了运气,把个西南城楼给烧了起来,大火一直烧到城中住宅,火光冲天,接着下令精锐士卒登上土山,一举登上城墙。 这杨万春带着高句丽守军举大盾手持钢刀进行反冲击,企图夺回城墙把个唐军压下城去,没想到唐军用的都是长矛,一看敌人反击那是端着长矛就往下冲了过去,这高句丽军本来就少,加上兵器太短又是仰攻,终于抵挡不住往后退去,杨万春一看不是路,带着泉男生就跑出城去。 此战,唐军歼敌一万余人,俘虏高句丽军一万余人,俘获城中男女四万余口,获得粮食五十万石。李二一看拿下了辽东,立即下令点起烽火传入塞内,向太子所居定州通告捷报。 一看这辽东城被自己拿下,李二是吃着豆子在那里洋洋得意,谁知道张成才的使者突然到来,还以为张成才有了意外,吓得手里的豆子撒了一地。 等看完了战报那是又惊又喜,心说话朕真是他娘的没白收了这个女婿,这仗打的,那是一波三折处处好戏,到最后还能来个薛大将军三箭破敌。 再看看泉盖苏文的脑袋那是喜不生喜,这仗打到现在那高句丽基本是没了啥戏,高句丽王高建武和这莫离支泉盖苏文已经全部授首,其他城池看来也是唾手可得,反正他们手里没有了兵力。 这李二看完捷报立刻召开了军事会议,会议对前些日子各大战区的功绩进行了肯定,并给予了表彰,传达了张成才的捷报和泉盖苏文的首级,对百济破灭也做出了相应的指示; 在会议中,李二发表了重要的讲话,对下一步唐军的任务作出了及时的调整,并且明确的指出,高句丽已经亡国,高句丽百姓和大唐的百姓都是炎黄子孙,高句丽从古至今都是华夏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对待高句丽百姓要一视同仁,对遭受战火的地方要积极的开展免税、免租运动。 李二还提出,要对高句丽境内原有的士族进行有力的打击,要把大唐的均田制也在高句丽进行推广,要做到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并号召唐军的将士停止杀戮,号召高句丽的士卒放下武器,要。。。。。 李二这会开了也就三个时辰多了一点,这一点是多少呢,差一炷香不到四个时辰,也就是说,八个小时左右,这会还没开完,李二兴致勃勃吐沫乱飞的憧憬这高句丽百姓欢迎大唐军队进城的景象,耳朵里却听见了一个最不愿意听到的消息。 “陛下!杨万春拥戴泉男生为新的莫离支,已经逃到了白岩,号召高句丽百姓为高建武报仇,为泉盖苏文雪恨,现在已有军马十余万人!” “啥!怎么会这么多人?” “陛下,我军进城以前命令高句丽百姓当炮灰,那是死伤无数,进城以后又进行了屠城,那杨万春振臂一呼,聚者云集,现在已经成了气候,请陛下赶紧定夺!” “屠城,朕不是在会议里说了,要拿高句丽百姓和大唐的百姓一视同仁吗?怎么还会屠城?” “这个!!!一是您的会议开了一整天了都没散会,所以您的指示也没传达下去,二是将军们都在这里开会,下面的军士无人约束,大家对高句丽人都是恨之入骨,所以。。。。。。” “这!立即散会,各回部队,抓紧约束士卒整顿军纪!” “遵旨!” “李绩听令!” “末将在!” “命你率领大军讨伐杨万春,另外通知张成才也带兵过去。” “末将遵旨!” 这消息传到了安市,张成才看的是苦笑不得,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官僚作风害死人啊!” 第12节杨万春坚守白岩,张成才挖沟破敌 第八章 鏖战高句丽第十二节杨万春坚守白岩,张成才挖沟破敌 这李二由于忙着开会,没有及时整肃军纪,闹的高句丽百姓纷纷起来反抗,任那诏令写的如何的好,人家就是不信你也没有办法,那杨万春更是拥戴泉男生为新的莫离支,统领百姓在白岩聚集了十万人马抗拒唐军,两人约定,这次若是天不亡高句丽,能够打退唐军,泉男生为新的高丽王,杨万春做莫离支,两个人倒是配合的极为默契,白岩上下也是万众一心,准备与李二决一死战。 所谓外力越强,内部的凝聚力也会越强,如今这两个难兄难弟龟缩在白岩,好的跟一个人一样,就等着唐军过来讨伐,泉男生把守城的重任交给了杨万春,自己专门负责给守城的军队制造和收集粮草辎重,忙的是热火朝天。 这李绩接到军令那是立即出发,并发了檄文给了张成才,让他速速带兵到白岩会和,可这张成才手里哪里还有什么兵马,几仗下来死的死伤的伤,拿下了城池还得派人守城,一共带来了五万人马,现如今就剩下不到三万,就这三万人还得守着平壤和安市两座大城,萨水防线也不能轻易丢弃,带来的三万精壮只剩下一万不到,现在都在萨水驻防,张成才接到军令苦笑一声,没奈何留下了张亮带了一万人马守在安市,自己跟薛仁贵席君买带了八千人马到白岩与那李绩会和。 这李绩离着白岩近,也不等那张成才来,急急忙忙就开始攻击,想乘着杨万春泉男生立足未稳,一举攻破白岩结束高句丽的战斗,那杨万春也是沙场老将,岂会让李绩那么容易得手,立即组织人员防御,还派出信使四处求救。 这仗都已经打到了这个份上,高句丽基本也就算亡了国了,别说泉男生和杨万春想要自立,其他城池的城主也是指望着唐军出上口气就撤走,自己也过过当家做主的瘾,如今泉男生和杨万春派信使求救,他们一个个怕惹恼了唐军,哪里会去救援,都在那眼巴巴的等着唐军和杨万春在白岩死磕,要是能耗到冬天,那唐军受不得这里的严寒自然也就撤了兵了,大家都抱着这个想法,口号是喊的山响,却没有一个救兵去跟杨万春会和。 要说这杨万春在高句丽也不是没有威望,只可惜现在是高建武身死,泉盖苏文殒命,整个高句丽都处在权利的真空状态,你调我?我凭啥要听你的啊!你咋不来和我会和!在这种前提下,这高句丽虽然反抗的不少,但是却没有了统一的指挥,这才给了唐军各个击破的机会。 这张成才三人带了八千人马感到白岩前来相会,这李绩是愁的头发白了一片肚子瘦了一圈,听说张大公爷来了那是高兴的一蹦三尺,心说话可他娘的来了分忧的了,这次破城还得看这张大公爷再显神威。 “英国公别来无恙?”张成才一看这货的模样就知道他踢在了铁板上,可没有办法,客套话就那一些,再废话你也得说上一遍。 “唉!若是成才晚来两天,只怕我这英国公真要英年早逝了。”李绩现在已经没了心情和张成才客气,一见面就想把话跳开。 “英国公何出此言,那泉男生杨万春已经是笼中之鸟,难道还会有什么变故不成!” “啊呀成才你是有所不知,这两个家伙事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白岩城现在是城小兵多,本帅带兵打了几次都是徒劳无功,反而折了不少的人马。” “奥,那英国公可曾想到破敌的良策,需要成才干啥您尽管吩咐。” “我现在是黔驴技穷,哪里还会有什么吩咐啊!”李绩无奈的耍起了无赖。 “这白岩城屁大的地方,难道还有多少粮草不成,不行咱们围而不攻,困死这帮王八蛋。” “这白岩虽小可城里兵多,他们真想运粮进城咱们这些人马也抵挡不住啊!” “那依大帅的意思,我等应当如何是好?”张成才一听打不进去又困不住人家,那在这里折腾啥啊,指不定啥时候又是一个偷袭呢。 “这是高句丽的最后一颗钉子,还往成才竭尽所能,助我破了此城!” “都是为陛下效力何必如此客气,大帅可是打算让我带兵攻城?” “你哪里是带兵攻城的人物啊!我是想让你想想办法解决了这两个孬种。” “这个!不知他们的城门是否牢固?”张成才心想老子手里还有火药,不行就把门给你炸成碎片看你咋守。 “城门就不要想了,他们用石块泥土封死了三个,还有一个有重兵把守,见人靠近还敢出来袭击那是十分棘手。” “这个!成才也没什么好办法了,一切但凭英国公做主。”张成才一听这情况咋打啊,围城的人还没守城的多,连个城门都靠进不了,那还打的个什么劲啊。 “成才莫要取笑我了,我已上奏陛下,这仗就由成才做主。” “啥!!!”张成才一听这话可真傻了眼了,他那点军事知识一般来自三国演义,一半来自后世的影视电影,你让他说个谋略出个主意也算凑活,让他打个游击搞个偷袭也能合格,可是这攻城他是真没多少把握。 “没啥,我是没招了,从现在开始,军队归你指挥,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招能把个杨万春揍服。” “我指挥??” “你指挥!” “也罢,既然大家没有办法,我就死马权当活马医了,麻烦英国公传令升帐,本公爷要分配军务。” 这大家伙刚想休息,突然听见想起了聚将鼓,急忙忙跑到帅帐一看,张成才坐在正中正在那看着地图,心说话咋当家的换了也没有人给说上一声,就听见一声大喝, “升帐,本公爷要发布军令!” 要说这张成才什么主意啊,其实也不复杂,就是一个困字,既然你白岩城小,那你的粮食储备也不会很多,我只要把你困在城里,你就已经死了一半了。这张成才的命令一发,这众将领可就炸了锅了,为啥啊,张大公爷分配任务,命令他们在城外挖道长壕,将挖出来的土放在自己这边堆成土墙,说是要把敌军困死在城中。 这几个大将都是操刀砍人的主,忽然让他们换了家什去挖地,这脑袋瓜子咋想也想不通,张成才微微一笑,外面的百姓随便你们去抓,我只要三天挖好壕沟,建好土墙,其他的事情一律由你们自行做主。 这几个大将听到这里是眉开眼笑,一个个跑着回去就招呼着人去抓壮丁,要不说人多就是力量大呢,果然不到三天,那白岩城已经是水泄不通,这张成才还让建了高台充当瞭望哨,只要高句丽人一有动静那是立马报警,这高句丽人被困在城中无法出城,几次冲过来想毁了土城都没得逞,因为他们刚刚出门高台上的哨兵就发了信号,人马自然过去防守。 这张成才还闲这样不够,把个投石车架上,专挑晚上往城里扔起了猛火油,这泉男生和杨万春虽然是苦苦的抵挡,可是人家张大公爷就是不急,反正你也出不来,我就是天天扔石头放火也能耗死你们,这白岩城里的情况张成才估计的一点也没错,城小人多粮草紧缺,再加上这张成才天天的放火,粮食也是损耗的很多,自从开战到了现在粮库也已经被烧了三座。 这杨万春眼看这粮草将尽长围难解,竟然想趁着夜色跑路突围,哪想到那土墙上突然着火,紧接着就有军马围了上来,杨万春看看自己难以走脱,干脆就抱了必死的心思,长叹一声冲着唐兵就猛冲,这张成才对士卒向来的要求都是能远杀就远杀,能射箭不拼命,这杨万春冲的如此突出哪能指望拿弓箭不朝他招呼,等冲到了唐军的面前,已经被活活的射成了刺猬,带出来的兵马也是一个也没走脱,不是战死就是被捉。 泉男生一看杨万春战死,立刻派了使者前来说和,说是要放下武器只求不死,张成才是满口答应毫不推脱,只要你们出城投降,老子这里啥都好说,那泉男生领着部众出来投降,张成才让薛仁贵冲进了城里把个城池控制了再说,可怜那泉男生带着五千步卒前有土墙后有坚城,是跑不了路拼不了命,吓的一个个像个鹌鹑在那哆嗦,张成才倒是遵守了约定将他们全部活捉,准备押到辽东交给李二发落。 第13节马周耍嘴进天牢,玄策熊津阻倭兵 第八章 鏖战高句丽第十三节马周耍嘴进天牢,玄策熊津阻倭兵 这张成才挖了长豪破了白岩,杀了杨万春捉了泉男生,捷报到了李二这里李二那是喜出望外,下令李绩抓紧时间扫平其他地方势力,又让张成才回师平壤,准备收服百济。 这张成才听到命令是真着了急,现在手里就那么点人马,怎么招呼人家百济啊,薛仁贵是趁着百济军马都在和新罗对峙,机动兵力又被自己扫平,才能到人家那里呈呈能耐显显本事,可现在百济军队回了都城,新罗那边态度不明,你让我咋去揍人家百济? 说到新罗,这马周也该有点作为了吧,不过记得这货善于内政,外交他可不是什么行家里手,就看这认识了这么多年他都不登门,就知道搞关系未必是个好种,看这新罗态度如此不明,莫不是这个小子办砸了事情丢了性命!哎呀不管了,想来想去的想的头疼,反正是你李二点的马周的名,爱死不死管我啥事。 这张成才正在这里发愁,王玄策那边却有了动静,咋了呢?这货和刘仁轨天天巡查海上的情形,这天却和倭国交上了手,原来是百济一看高句丽被打了个七零八落,自己的王室又丢了脑袋,一帮人商量过来商量过去,竟然达成了一致,向倭国称臣纳贡,求倭国派兵入援。 要说为了个百济那倭国也不会这么不知道死活,那不要脸的新罗女王也跟着开始了掺和,明明是自己不知廉耻要伺候人家李二,这会却说是大唐想要霸占了她占她的领土,竟然派了使者到了倭国,把自己又许给了倭国的天皇说是自愿为奴,这倭奴听说有人要给自己为奴,激动的当时就口水鼻涕一个劲的流,别看这倭国的天皇个子矮,可人家的志向那是一向是高的没糗,一看自己的威望竟然如此之高,两个国家要来投靠,那是大摆筵席庆贺自己开疆扩土,众文武也是乐得白吃谢恩不停。 可这天下就没有白吃的东西,天皇看大家都吃饱喝足了,就开始给他们提起了要求,让他们回去整备军马,过几天人齐了就去高句丽会会唐军,也让李二知道知道谁才是霸主。 这倭国君臣向来都二,比那夜郎古国还要自恋,一群人拿出地图在那比划,感觉收了这两个小国是探囊取物,对付大唐可能要费点力气,不过有个三四个月,打跑李二还是有把握嘀! 这倭国的军队在一片“嗨”“嗨”“嗨”的响声中就上了船,打起了入援百济、匡扶正义的大旗,喊出了打倒流氓李二,迎娶天后回国的口号,驾着战舰浩浩荡荡的就往百济驶去。 这王玄策和刘仁轨正在巡海,探听消息的小船跑来报告,说是倭国发了大兵支援百济,要去百济和大唐的军队死磕,这俩人听了是大惊失色,心说话自己手里就那百十条破船一万来兵丁,如何和人家倾国之兵争锋,可事到临头那也没啥好说,抱定了为国捐躯的思想,带了手下的将士就去拦截。 双方都要赶时间,一个急着过去一个急着拦截,在个黄海上面画了个大大的人字,最后在熊津城的港口前面才照了面,这刘仁轨一看那倭国的舰队,这个气啊!当时就要宰了那个细作,咋啦啊? 这倭国一共就来了两千五百人,所谓的舰队倒死有个几十艘,可那能叫舰队吗?连船也不能算啊,直接可以说他是舟,自己这船就够破了,倭国那船怎么是一个破字可以形容,再看看那军队的数量,这也敢说是倾国之兵,莱州港扫大街的凑凑也不止这些啊!莫不是后面还有军队没有探清?想到这一边安排军舰列队,一边赶紧派人去打听。 这倭国来的也是气势汹汹,这帮东西在国内作战,也就是个四五百人一千来兵,这次一下子来了两千五,感觉是不用交战也得把个李二吓死在辽东,可一见这刘仁轨就傻了眼,原来这个世界还有个国家有这么多兵,难不能他们那的男人都得当兵,要都弄到这来谁守辽东啊?自己也就是来支援一下,这大唐怎么如此重视起了倾国之兵? 想到这这帮人突然觉得自己很是自豪,觉得百济新罗没有自己那是绝对不行,虽然兵马没有大唐的人多,可是把他们都吸引到了这儿,那俩国家的压力肯定能够减轻,想到这里居然给那新罗百济下了命令,说是半岛大陆已经没了唐兵,让他们调动兵马赶紧反攻。 这新罗百济哪知道倭国和刘仁轨有这种误会,只觉得自己眼光贼好挑对了同盟,那是立即发兵就往高句丽走,新罗的女王临走还没忘了带上马周,要说这兵马新罗还好点,起码建制完全也有个统一指挥,可这百济王室尽灭,当朝的大将各自为政,来的是乱七八糟没个正形。 张成才正在个平壤使劲挠头,听到百济新罗率兵来攻,连忙让人出去打听,一听这事越来越热闹,心里也是高兴的不行,别人摸不清楚是咋回事,他那心里可是亮如明镜,就倭国那破地方,也就能出个三五千兵,这百济新罗向他求救!难道是活的够了找死不成,连忙给那刘仁轨王玄策下了道手令,让他二人揍完了倭奴再袭百济,告诉他们倭奴也就那么几个,既然赶来那就狠揍不用发愁。 至于新罗那也是秋后的蚂蚱,本来就被个高句丽和百济揍的没个人样,连自己的女王都要卖身求生,这会居然敢对着大唐兴兵,看来是李二不大对她的胃口,沉吟了一下下了命令,让那薛仁贵和自己带了一万五千儿郎去战新罗,其他的军队反手平壤安市两城,要给张亮席君买放下了话,只要是百济退兵就赶紧去追,要让他们回去了那是不成,这张成才一会的功夫就下完了命令,带着薛仁贵连夜出发去会那新罗的军马去了。 这马周一直被押在那新罗的军中,其实他也没犯啥错,就是这货嘴头子不行,本来新罗都答应了内附,跟李二连条件就讲的很清,这货去了二的不行,见了女王就喊娘娘,见了人家的妹妹竟然喊起了张夫人,这姐妹两人十分的纳闷,仔细一问是俏脸通红,合着这李二兵还没发,就跟女婿把自己姐妹俩分了不成,那马周还在那一个劲的道贺,这新罗女王却把个脸气的有点发青,也没再跟那马周废话,直接押进了天牢等候发落。 要说也怪不得女王生气,新罗的王室就剩下她们姐妹二人相依为生,自己去伺候李二有妹妹在还能保着社稷不灭,这俩都霸占了自己难道要亡国不成,想想以后的悲催命运,这才起了心思请倭国发兵,这次得到倭国的消息,听说半岛之上没了唐兵,都被倭国吸引到了熊津港,虽然觉得不靠谱可是失去时机那也不行,犹豫再三还是集结了军马,带全了一共八千来兵,你别说人少人家还挺有声势,竟然是女王御驾亲征! 第14节刘仁轨大破倭奴,席君买踏平百济 第八章 鏖战高句丽第十四节刘仁轨大破倭奴,席君买踏平百济 “啥?善德女王自己来了?就带了八千人马?”张成才以为自己听错了,心说这娘们真是不想过了还是咋地,怎么带了这两个兵就敢跟大唐叫板啊。 “确实是女王亲自统兵,人马也就七八千人,听说是倭国派人给她送信,说大唐的军队都在熊津和倭国对峙,让新罗和百济抓紧时间发动进攻,也好多占点地盘。”那传令兵见张成才不信,连忙用确定的口气又把事给说了一遍。 “这事倒是新鲜,就倭国那几个猴子还用的着大唐的军马都去对峙,这善德女王看来是欠扇了吧!去薛仁贵叫来。”张成才一听这话来了劲,连忙招呼那传令兵去喊薛仁贵。 “是,小人告退!” 传令兵下去不久,那薛仁贵晃晃悠悠的就过来了,见张成才兴奋的不得了,也不知道出了啥事,反正这货只要一有这种坏坏的表情,那肯定就得有倒霉的。 “师兄,你找我?”薛仁贵小心翼翼的行了个礼,心里还在猜着谁快挨整了。 “嗯!刚刚得到消息,那善德女王带了八千人马要来攻打高句丽,不知仁贵有何高见?” “嗨,我当什么事呢,就这事啊?”薛仁贵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说话还行不是算计我。 “是啊,怎么!你知道?”张成才疑惑的看着薛仁贵,心里说我听说以后都很吃惊,咋这货这么沉稳捏。 “这情报上午就来了,我和手底下这些将军都研究了半天了,你咋才知道啊?”薛仁贵鄙视的看了张成才一眼,又下意识的看了看天。 “这个?现在是下午了?”张成才看薛仁贵的脸色不对,连忙也跑出去看了看天。 “睡过头了,这该死的侍卫也不知道叫叫我,连午饭我都没吃呢!”这张大公爷懊恼的在那嘟囔着。 “师兄,这高句丽基本也算是破灭了,新罗百济咱们怎么弄啊,打服还是灭国?” “自然是要灭了他!”张成才斩钉截铁的回答着。 “那咱们这次可一定要把新罗女王留下才行啊!若是她跑了回去,以后免不了又是一场麻烦。” “师弟这话没错,不过只说对了一半。”张成才笑眯眯的看着薛仁贵,觉得这娃对政治斗争的残酷领悟的还差了点。 “这,仁贵愿听师兄教诲!” “这次不光要把这个女王留下,而且一定要留死的,绝对不能让她活在世上。”张成才牙齿咬的咯咯响,恨恨的说到。 “这?圣上对这女王心仪的很,若是杀了以后圣上怪罪如何得了?” “呵呵,师弟啊,都说这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可毁人国家灭人社稷比那杀父夺妻更要招人记恨,你觉得我们灭了新罗那娘们要做了咱们大唐的贵妃,我们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吗?” “啊!多谢师兄提醒,多谢师兄提醒!” “嗯,仁贵一定谨记,宁得罪十君子,不得罪一个小人,宁得罪一百个小人,也莫得罪一个女人,如果非要得罪不可,一定要心狠手辣,莫留后患!” “啊!师兄为何对女子有如此大的偏见?”薛仁贵一听这事过了吧,这老婆谁没有啊,你这么记恨女人干嘛啊,没见你和公主菲儿天天跟仇人是的啊,一天到晚三人穿一条裤子都闲肥。 “我何时有什么偏见,只是告诉你不要得罪她们就是了,女人比男人更加的容易记仇,而且一记就是一辈子,你若不想天天提防着过日子,那就最好不要去招惹。” “哦,师兄,这次新罗女王带兵前来,不知道师兄有何破敌之策?” “就新罗那点人马那点战力,还需要啥阴谋诡计,不过怎么要了那女王的性命咱们还真得好好计议计议。”这两人这会谈到了正题,两个大男人趴在地图上算计新罗女王一个人,那情形简直就是两个老鸨要把人家姑娘算计。 张成才薛仁贵在那里算计人家新罗女王,这刘仁轨王玄策却把个倭奴打的没了家底,要说这次海战还真没有什么亮点可提,那倭国是船小兵少还骄傲的不行,一个个是不知死活的就冲。 这倭奴是连个章法啥的也没有,放佛是城里的流氓街道上的地痞,刘仁轨一看就他妈这个熊样也敢撒野,直接分配了下任务就把个小倭奴揍的连滚带爬分不清东西,几十条破船眨眼就到了海底,刘仁轨坐在个旗舰的船头,津津有味的喝着小酒,看着那倭国的猴子在水里扑腾的大戏。 那刘仁轨和王玄策却打败了倭奴,杀进了熊津,二次占领了百济的国都,这一次来了他们可就不打算走了,又抓壮丁又修城墙的,就等这席君买破了百济的军马自己在这里再行截杀。 那百济的将领刚开始还没收到信息,呼朋喝友的走在征伐唐军的路上,没想到刚爬到平壤城下,就见城上守卫森严,士卒精悍,不由的对倭国的话有点疑问,这刚刚扎寨不久,就得到了熊津被破倭国大败的消息,这下子把百济这几个将领吓的不轻,一伙子连夜就跑了回去,剩下的几个干脆在城下请降,连回都懒的回去了。 席君买一看这个情况喜不生喜,抓紧时间向张成才报捷,又按张成才的吩咐,带了军队追击溃逃的百济大军,这一路追一路杀,百济这点人马基本也就泡了汤了,打的没有什么难度。 看看两边都已经成功,女善德女王又深入了高句丽,这张成才一道军令就到了百济,命令席君买带上五千人马去断善德女王的退路,又令王玄策带领一万人马去偷袭新罗的国都金城,并写下密信暗暗交代,新罗的王室是绝不能留。 这高句丽新罗百济三国自相残杀了三年,本来就国小势微,新罗以前还能凑个几万人马,如今女王亲征才能带上八千,那国内能剩下多少兵什么兵也用不着多猜了。 这次善德女王和百济的目标都是平壤,百济离的比较近所以死的也早,这张成才本来想迎击新罗的军马,可没想到两边打的这么顺手,倒也不急于和那新罗交战,只是慢慢的领兵后退,女王进一步,张成才就退一步,明显的是要拖住这善德女王,可怜这善德女王记恨张成才算计自己的妹妹,是非要让张成才好看,这新罗的文武也不知道张成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不说新罗这帮人脑袋瓜子不是一般的不好使呢,连马周都看出那张成才是铁了心的要使坏,在个囚车里都偷偷的乐个不停,这新罗的君臣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不死还有天理啊! 张成才是一天一退引着新罗军队越走越远,一则是为了示弱骄敌,以后也好用计偷袭;二则是要给席君买王玄策留点时间,让他们好从容作战捕捉战机,眼看着时日已久,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这才喊着薛仁贵一起商量怎么破敌! 第15节新罗女王姐妹殒命成才交权回到莱州 第八章 鏖战高句丽第十五节新罗女王姐妹殒命,成才交权回到莱州 张成才感觉席君买王玄策应该也差不多该到位了,把个薛仁贵给喊进了营帐,商量着咋把个善德女王能死,这俩人商量来商量去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为啥啊?俩大男人在这里算计人家小姑娘,从国际形势说到了兵法韬略,从包围聚歼说到了处死的办法,结果是前面的想的少后面的想的多,光想怎么祸祸人家小姑娘了,正经事那是一点没想。 善德女王可没功夫在那想咋弄死张成才,因为方法她早想好了,碎尸万段,为啥这么恨他啊?一是张成才算计他妹妹让她心里不爽;二是自打两军碰了头,这个小子就没干别的事,光溜腿了,牵着自己的鼻子走了半个多月了,愣是一仗没打一个人没杀,这唐兵坏的那是没个边啊,每次拔营都在路上刨坑,每次吃完饭都把个炉灰往天上撒,把个善德女王弄的是灰头土脸,还得小心看着脚下,那是真崴脚脖子;这些她还可以忍受,可这一万多人不讲卫生,把个大小便都弄到了路上也不说让人清上一清,那个臭啊,你让个如花似玉的女王如何忍受。 不过这几天对那张成才有了点好感,不光这灰不撒了,连坑他也不挖了,路上也干净了,善德女王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心说话看来这唐军也不是没有素质,就看着当官的要不要求,这马周在个囚车里天天看着,知道这张成才是准备进攻,当下也是打定了主意准备跑路,可这新罗的士兵看他看得十分的严实,一直也没啥机会让他偷溜。 就这么又溜达了四五天,俩个恶棍才停下了脚步,为啥啊?这俩货终于想到了怎么行凶,那薛仁贵悄悄带了军马绕到敌后,这张成才带了三千人马躲在营中,插得到处是旗,口号喊的那是嗷嗷乱叫,好象是大军正在整风,这善德女王走顺了腿,眼看着就要成了习惯了,那张成才忽然就不走了,觉得这个事不对,派兵挑战人家不理,发兵攻打人家不应,就拿着弓箭往死里射,气的善德女王连呼无赖骂那唐兵。 张成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爱咋地都行,就是到了晚上时不时的来个鼓乐齐鸣,搞的善德女王睡不着觉吃不好饭气的不轻,跑到阵前让他张成才答话,非说是晚上熬夜女人会老,商量一下以后晚上老实一点行是不行,还说那张成才不尊重女性,小心将来遭了报应。 这张成才嘴巴更是阴损,先说那善德女王许身李二就该从一而终,大唐天子为了她劳师远征,可你这娘们竟然又和倭国猴子去套交情,还把自己又许了出去,真当自己是个娼妓不成,要点脸皮赶紧自尽,别再现眼出来丢人,就这么死了还算干净,万一再打了败仗需要跑路,难道要自己伺候自己的士兵不成,用的着人靠前用不着人靠后,你那脸皮咋这么厚? 这善德女王也是吃饱了撑的,这张成才活了两辈子了,那骂人的话是论车拉,你和他骂账怎么能赢,眨眼的功夫被骂急来了眼,就在个营寨门口蹲在地上哭个不停,这张成才是两世为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对他来说根本不行,拿了把椅子坐在营寨门口,看的是津津有味笑个不停,那女王是越哭越伤心,新罗的大将可是受不了了,拉着女王要回自己阵中,心里说咱就别现眼了,再骂一会你还要打滚不成。 那张成才放佛没有尊重女性的习惯,也没啥怜香惜玉的心情,把个三千人分成了两队,白天打鼓晚上敲锣,弄的那善德女王几次都要上去拼命,可是这张成才也不知道弄了多少弓箭和那三角钉,射的是满天都是,撒的是遍地是钉,这新罗的军马根本就凑不上去,不是被扎了脚,就是被爆了头,那善德女王整日里眼泪哗哗乱掉看望伤兵,那架势真象是要以身相许伺候伤兵,也亏了她在那虚情假意,才让这新罗兵马士气不丧还能支撑。 转眼过了有个十来天,这薛仁贵带着兵马可就到了善德女王的背后的山中,先是啥也没干睡了个好觉,到了晚上突然出击打到了善德女王的大营之中,这善德女王本来就兵少,这阵子连死带伤的又少了一千来兵,这薛仁贵带兵往里一冲,这女王殿下就是知道这事不大对头,眼见的刀光闪闪,人头滚滚,急忙忙喊了侍卫护着自己当先就走,薛仁贵二半夜里分不请男女,只知道杀人割头回去报功,这女王算是捡了条命,往回就跑那是停也不停。 张成才见薛仁贵得手,连忙派兵过去接应,两边对这这么一冲,新罗军马那是全军覆灭死了个干净,那马周运气还算不错,眼看着营寨大乱赶紧躲到了马车下头,第二天听见没有了杀声,这才爬出来算是乱中求了个生,见了张成才那是哭的没了个人样,折腾了半天才把事情说清,张成才一听原来是这小子坏的事,上去一脚那是跺的不轻。 可事到了这一步再埋怨也没啥意思了,喊着薛仁贵继续追赶省的跑了正主以后落了麻烦,这善德女王哪里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国破家忘,还想回去再召军队与唐军拼命,殊不知那王玄策已经攻进了金城,她的妹妹也被灌了杯毒酒,席君买在个半路埋伏,光等她就等了十多天了,就等着她跑过来后要了她的性命才肯干休。 也是善德女王运气不好,跑了不久那马就废了,蹄子崴了,要说来的时候还没在意,反正能看见绕开就行,可这逃命的时候这些破坑是真耽误事,动不动的就有侍卫掉下马来不能随行,这次自己也摔到了马下,这帮侍卫也是没了再保她的心情,哪管她哭的象朵带雨的梨花,直接是困吧困吧往回就走,一路送到了张成才的军中,把那女王往地上一丢,说是要拿这娘们换条性命。 这张成才一看心里就乐开了花,先把那几个侍卫推出去割了头,心说话卖主求荣的事你也不会干,也不知道杀了再送到我的军中,这么个活人让我怎么弄死,这个麻烦你们可找的不轻。 再看这女王表现的是楚楚可怜,不由得想起后世那个绝情的娘们更是气的不行,让人直接拿白绫勒死,写了个奏报只说是不愿受辱寻了短见,要为那倭国的猴子守节尽忠。 眼看这三个国家都完了事,张成才把军马交给了张亮刘仁轨就带着马周去了李二的军中,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看看自己呆着也是没了啥事,就要请假回那莱州,说是自己这么久不见李敬,那是天天睡不着觉想的不行,李二知道他是在交出兵权,会意的一笑点了点头,嘱咐他照顾好自己的老婆,该得的封赏随后就到,张成才谢了李二,急忙忙的坐船就回了莱州,高句丽他可是真不想多呆,为啥啊!杀了那么多人他怕有报应。 第九章 官运亨通2495958第一节成才思妻归莱州,张亮驻守高句丽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一节想妻妾邋遢成才归莱州,撤大军张亮驻守高句丽 这张成才一看高句丽事情已经到了扫尾剿匪的程度,也不愿意在那里多呆,为啥啊?一是这天气越来越冷;二是自己在这地方造孽太多,怕留下有人忌恨自己;三是打完了仗赶紧交权,省的惹李二算计自己,再者就是新罗女王象极了自己前世的妻子,自己把个怨气撒在了她的头上,怕遭了报应,所以一看事情差不多了这小子是马上卸磨,哭着闹着打着滚的要回莱州,非说自己想老婆。 这李二一看也扭不过他,人家这是交出兵权表明心迹,自己在这非拦着也不是个事啊,再看那张成才想老婆想的都哭开了,想回去就赶紧回去吧,这老丈人也没多留他,让他回去等封赏。 这小子一听能回家了那是一蹦三尺多高,从辽东到平壤都没停下,光马就累死了三匹,到了地方坐上船才算罢休,在个船上转过来转过去的没个消停,看的那些船夫一个劲的夸奖这公爷和公主果然是夫妻情深,心里骂了他一万遍没有出息。 船一靠岸,张成才飞奔回府,李敬和菲儿哪里知道他要回来,都在个府里想他呢,两姐妹在那逗着乐的功夫就见冲到屋里来一个人,没等俩人反应一个肩膀一个就让人家抗到了屋里,吓的是哇哇大叫,这张成才就纳了闷了,咋这几个月不见都还不认识自己老公了捏?对着镜子一看才知道自己着实的变了样子。 只见自己那脸上是胡子拉碴恶心非常,再看自己的发型也是脏的要死凌乱不堪,别说这俩老婆不认识他,就算是自己家看大门的估计想看出是他来也够呛。 这俩夫人一叫唤那下人可就慌了神,心里说这是谁这么大胆,科学家的老婆也敢调戏,登时拿着棍子啥的就冲进了内院,张成才还在那对着镜子感叹人生无常容颜易老,被李敬是一脚放倒在地,家奴一看这夫人都动了手自己还等什么,这么好的表现机会那是千万不能放过,上去乒乓二五一顿好打,知道这张成才喊出了声来才知道今天这事不大对劲,咋公爷出去一趟改成了个叫花子模样了? 要说李敬不认识张成才那是谁也不信,打十来岁就跟着这个流氓,这货别说成了叫花子,就是化成了灰也逃不过李敬的法眼,可今天怎么忽然跟他老公动了手呢?张成才今天是进了门就扛,扔屋里就去照镜子,这李敬是连脸都没看见,就见了个后背还是反着看的,那能认出他来啊,看他在那看着镜子不动,自然是一脚踹翻了再说。 李敬一听动静才知道揍错了人,赶紧把下人都赶了出去,看着张成才的样子就掉起了眼泪,觉得这货在外面肯定是没少吃苦,你看给累的都没有个人样了,边哭边让人去准备洗澡水,说是今天自己和菲儿要亲自给他沐浴搓背,把个张成才美的是直接找不到北,心说话有这待遇,再灭上三个高句丽也不闲累。 这李敬菲儿见水已经烧好,让张成才把衣服脱了扔到外面,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带着一副决然的面孔挽了挽手脖子就进了屋内。 这下人们在外面收拾着东西忙的颠颠乱转,忽然听见这洗澡房里大公爷嗷嗷喊着饶命叫苦连天,有心进去看看吧,里面还有两个夫人,在外面问了问直接就听见公主喊了嗓子不用你管,下人一看不是个路,干脆收拾收拾东西离了内院,至于你张公爷被老婆折腾成啥样我们才懒的多管。 都说这小别胜新婚,这张成才出去了这么久,为啥李敬和菲儿要拿这小子开涮,其实也不是故意整他,而是这小子太懒,非说那高句丽冷的要死,几个月楞是没有洗澡,也没把那衣服换换,就见身上的灰都结了铬渣,衣服里的跳蚤那是泛滥成灾,这俩夫人一看脏成了这样,那给他搓起澡来还不得多用点力气,一会的功夫就把个张成才搓的从黑变白从白变红,直疼的这小子哭天抹泪连连求饶。 那李敬搓着背还一个劲的吃醋,非让他把自己和善德女王有啥奸情如实交代,这张成才啥也没干如何肯招,李敬一看他不老实,自然是使出家传九阴白骨爪对着张成才一阵的猛抓,只抓的个张成才叫苦连天连连喊冤。 下人在外面听着脸一个劲的抽抽,不知道这公爷咋得罪了公主竟被揍的如此叫唤,那动静吓的家里的狗都趴在窝里不敢动弹,可过了一会这公爷却是没了动静,改成了夫人轮着叫唤,只听那声音是婉转哀嚎,如歌如泣,就知道公爷他老人家已经是取得了胜利渡过了难关,不由得长长舒了口气放下心来,忽然自己给自己了一个耳光,人家两口子闹腾关自己啥事,官不大管的事不少,那一缸的水倒现在还没挑满。 要说这张公爷真不是盖的,半个多时辰才见那洗澡堂子的门被打开,张公爷一身新衣一脸白净,那叫个峻拔挺直风度翩翩,看的众人忍不住一愣,这效果反差也太大了点吧,再看俩夫人走路都有点费劲,互相扶着回了卧房就把门关,暗暗佩服自己家公爷就是跟别人不一样,不管俩夫人怎么闹腾人家都能干翻。 张成才喝了几口茶水就开始在家里溜达着找事情干,李敬和菲儿休息了一会也出来陪着他到处乱转,这张成才一看她俩出了门就开始喊饿,说是来的太急都没顾上吃午饭,在家里就是和军营不同,只要你喊饿立马就有吃的给你送到嘴前。 这张成才正吃的高兴,那边莱州的官员却来拜见,客套了几句还给留下了邸报,说是公爷这几天都在路上估计是没捞着看,这张成才拿起来简单的看了看,无非是高句丽怎么治理怎么划分道府州县,还有一条比较显眼,就是李二也在那呆的无聊开始回转,临走交给了张亮五万人马,让他在个高句丽把家看好,第一任行政长官就交给了这个祖宗,张成才心说不好,这货以后可是要谋反作乱,这么大的地方你李二敢让他管? 可这事情自己又没法进谏,为啥啊?自己就是个空头的公爷没有这个权,想想太子之争已经成了过去,以后朝堂也是消停了不少,这张成才蹲在地上思虑再三,决定要争取进步弄个官干。 第二节张成才思虑进朝堂,李世民严令回长安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二节张成才思虑进朝堂,李世民严令回长安 这张成才记得那个张亮不地道,将来绝对是个谋反的主,李二让他在高句丽带兵驻守那绝对是个错误,为啥呢?那张亮若是在唐朝固有的领土上作乱,凭着李二的威望那是抬抬手就能灭了他,可要是在高句丽那可就不好说了,起码李二在半岛上的名声没在中原好,再加上这次杀戮这么重,不遭记恨就是好事,那张亮如果在高句丽起事,只怕是又要有场血战不可。 张大公爷现在开始知道当官的重要性了,这没事还好,有事想和老丈人说一声都难,他一个人蹲在那也不言语,就算计着咋弄个官干,可自己不想当官已经是家喻户晓,李二为了颜面多少年都没再提让他进步的事了,总不能自己跑回去跟李二商量商量给个官当吧! 张成才想来想去想不到谁能帮自己,自己就和那魏征熟悉,可魏征是看准了时机先走了一步,死也不给自己出点力,孔老头不知道现在还管不管用,可这个老头学他祖宗的学问学的太投入了,指望他帮忙那简直是做梦,一个不巧他敢让自己去国子监接受文言文繁体字的再教育,不知道长孙无忌给使使劲会咋样,不过那老头最后也没捞着啥好,谁知道李治将来咋处理他的同党。 他在这蹲了大半天,才发现李敬和那莱州的官员好奇的看着自己,这么大的公爷在屋里蹲着,实在是不懂礼数有点失礼,这李敬平时是司空见惯,知道这张成才不知道在想啥问题。 反应过来连忙给那官员道歉,那官员倒是没有在意,只是说贸然打扰太过失礼,还承诺每天都派人把邸报送到家里,张成才急急忙忙的把个官员送了出去,拉着李敬到屋里商量当官的事情。 “夫君想做官了?”李敬的脸上充满了好奇,不认识一样的看着自己的夫君。 “确实想了,现在太子之位已定,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反复了,不当官难道就这么天天的混吃等死啊!” “夫君怎么知道以后没反复了啊!” “因为皇后就这么一个儿子没被废了,再折腾就没嫡子了。” “那夫君是想当文官?” “嗯,武将太累了,动不动就得出去砍人,烦!” “可你也不认识字啊,咋挡文官啊?” “这个还不容易啊,找个认字的帮忙写写画画不就完了啊!” “啊!这样能行吗?” “有啥不行的啊,我也就是不会写,可这字大约摸的也能认个差不多,你没看见邸报我自己都能看吗?” “这倒也是,要不你也别找别人了,你要不好意思,我去跟父皇说说咋样?” 张成才听到这乐了,心说话对啊,我这不是放着菩萨拜小鬼吗,自己家里还放着个公主呢,别说是跑去找李二挺方便,要是不想当啥大官,这娘们直接就能给办了,为啥啊?她还知着松州事呢!想到这这张成才舒了口气,又开始了装神弄鬼。 “其实也不是这次我非要想当官,主要是看那张亮有点问题,想跟陛下说说,可不当官就不能上奏折,这才动了当官的心思。” “张亮?张亮干嘛了?咋会有问题?”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感觉会出事。” “那你给父皇说了也没用啊,难道父皇会因为相信你的感觉罢免了自己任命的将军?” “防备啊!万一有事不至于闹大就行了,可要是没有防备,真叫他成了声势,再评判可就难了。” “啥!你说张亮会谋反?” “有这个可能,可没啥证据,所以只能悄悄的告诉陛下,让他自己多留留心,这高句丽这么大的地方,万一那货真气了心思,咋办?总不能再征一次高丽吧?” “可这咋跟父皇说呢,说了他也不会信啊?” “要不这样,你就跟你父皇说,想让薛仁贵驻守新罗,想让席君买驻守百济,如何?” “不好,我觉得父皇信张亮要比信师弟和席君买的多,那么多将军偏偏留他,自然是有父皇的道理的。” “夫君,敬儿觉得这事咱们不用掺和,父皇身经百战怎么会没有这点识人的本事,这次把个张亮扔在高句丽,未必没有原因,我们冒冒失失的去说,反而不好。” “哦,既然如此,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那张亮能闹出什么花花来。”张成才听李敬那么一说才明白过来,人家李二是干嘛的啊,那是造反专业户啊,从起事到现在,不是他造别人的反,就是别人造他的反,啥风浪没见过啊,就那张亮能治得了他?多新鲜啊!估计这会连旗子都埋好了,只等这张亮自己跳的坑里受死呢。 “那我还给你求官吗?” “不用了,又没啥急事当什么官啊!等你父皇问我的时候我自己跟他说吧。” “哦,那咱们去吃饭吧,都这个时辰了,菲儿等了老半天了!” 张成才这才反应过来,知道是过了饭点,赶紧跟李敬告了个罪,急急忙忙的拉着李敬去吃饭,要不说这李敬越来越贤惠呢,人家学啥啥都能学精,现在这菜炒的那叫一个香啊,自从来到了大唐,那是天天吃煮的菜,现在总算**出了李敬,以后有好日子过唠。 第二天一早,木等这张成才起床,邸报到了,圣旨也到了,圣旨上说的明白,张成才这次功劳大的很,在他的带领下,从泉男产开始,那是砸死了高建武,射死了泉盖苏文,逼降了泉男生,射死了杨万春,屠杀了百济王,弄死了善德公主,为了表彰他的功绩,又没给官当,不过把爵位给改了,说他这次功劳不亚于开国,扩地极广,所以给了他个齐国公当,至于一些金银财帛那是更不用说了,不过后面有句话就不大爽了,竟然是让他回京有事商议。 张成才这次破天荒的没有装病,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带着李敬菲儿往长安走,边走心里还边嘀咕,老子立了那么多功劳,咋就不知道给个官职虚让一下啊,哪怕是个闲差也好啊,光给爵位不给官职,等小治当了皇帝自己想要当官,这简历可让自己咋写啊? 李敬和菲儿明显的没他那么多心思,俩人只管在那高兴的赏了信使,跑到屋里屋里哇啦的说个不停,具体说了什么那张成才也听不清,反正是把他这个当夫君的夸的不轻。 第三节 张成才快马回京,李世民投石探路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三节 张成才快马回京,李世民投石探路 张成才接了圣旨不敢耽搁,立刻跟传旨的宦官就回了长安,把那个公公可给激动的不轻,为啥啊!来的时候就听到过传言,这个祖宗不好伺候,说不来就不来,那理由多的用筐也装不清,只要来的回去没人不挨板子,这次摊上这个差事也是自己头疼的不行,谁知道来了一看完全不是这么回啊!人家张大公爷那是接了圣旨马上就走,一路上都没歇歇,这不挺好说话的吗?难道是自己脸大? 张成才这次咋这么好说话啊?李治走了呗,以前不回去总有个李治顶缸,现如今李治不在他要再抗旨,可就不是赶出宫一个才人那么简单了,再加上自己这几天成了官迷,天天算计着咋才能进步,自然是端正了态度收起了脾气,这李二一叫就立马往回赶,再说了,咋想自己这次的功劳也不止一个齐国公这么简单,到了长安肯定还有别的旨意。 这小子是越想越美跑的是昏天黑地,到了长安直接就进了皇宫,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那李二正在两仪殿批阅奏章,也不耽搁急忙忙就跑了过去,谁知道刚到门口就飞出来一个暗器,耳朵里还听到一个久违的声音,“娘希匹”。 张成才莫名其妙的挨了揍,又听见李二在里面一个骂娘,吓的楞在门口不敢进去,还好那宫里的太监赶眼色,赶紧跟李二汇报,说齐国公到了,李二正找不到人出气,一听这小子来了太好了这个,快传. 张成才一听里面那动静就知道今天出门忘了看风水,再听那李二的话里就没怀好意,有心转身跑了吧估计李二再叫还的回去,一个劲的恨自己来的太急,咋也该找个人打听打听也不至于一头就撞上李二的臭脾气。 “儿臣张成才叩见皇上。”这张成才喊着口号脑袋冲地,嗷嗷的喊着口号就跪了下去,心说话以前爷小你说踢就踢,现如今我都三十多的人了你还好意思拿我撒气啊! “好了好了,平身吧!这次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啊?”李二看张成才捂着脑袋很是丧气,不知道这货遭了啥天谴竟然如此狼狈,莫非是闺女在莱州把他揍的不轻?要不怎么说来就来跑的还这么急。 “儿臣想念父皇!想念母后!想念师弟。” “屁话,不是被敬儿给揍了吧?你那脑袋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胡作非为遭了天谴?”李二看着张成才一个劲的打趣,这个女婿让人又爱又恨,不折腾他那是真没天理。 “嗯!!!说是天谴倒也合理,儿臣刚到门口就中了暗器,一时没有防备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如此见君有点失仪,还请陛下不要生气。”张成才心里说也对哈,你扔东西砸我头上那不是天谴是啥啊! “奥!你在宫里中了暗器?莫非是有刺客不成?”李二听他说完就不淡定了,自己在这批阅奏章,要是有了刺客这还得了。 “陛下莫急,那暗器是四四方方软软霍霍,砸在头上虽然也疼可是他也没啥力气,估计就是有个刺客也是拿着儿臣练手逗乐没啥恶意!” “一派胡言,莫非你在宫里调戏朕的嫔妃不成?”要不说李二造反起家,啥事人家都是敏感的要死,这张成才明明说的是奏折,楞叫李二听成了手帕,也不想想那手帕能有多大的力道,咋的张大公爷额头带包。 “哎呀父皇冤枉,是本奏折飞出去,你看砸的我这脑袋,还有这奏折也在这里。”张成才说着就把个奏折给送了回去,心说话敢给你带帽子的倒是真有,不过那是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女婿。 “啊!奏折!这个!还真是天谴哈!”李二结结巴巴有点过意不去,这女婿跃马辽东刚刚踏平了高句丽,听到召唤是连忙赶来,听说路上是马不停蹄,进了长安立刻进宫来见自己,一看那身衣服就知道连家都没进,更别说是歇息歇息,想到这里这老脸一红就开始转移话题。 “知道叫你回来什么事吗?” “儿臣不知。” “其实也没啥事。” “。。。。。。。。”张成才听到这里那是欲哭无泪,心里说没事你把我从山东东头调到这里,这不是消遣人吗。 “这次贤婿功劳不小,不知对这赏赐满不满意?” “满意,太满意了,父皇天恩成才感激不已,儿臣收到了父皇的厚爱那是如沐春风心旷神怡,对父皇的景仰也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父皇您就是儿臣重要,那就是饥饿里的面饼,黑暗里的灯火,您的大恩大德儿臣是永世不敢相忘,您是儿臣心中不可替代的偶像,也是大唐永不弯曲脊梁,您撑起了大唐不朽的基业,您创造了大唐万世的辉煌,您因大唐而荣耀,大唐因你而富强,你是一个伟大的舵手,带着我们在大海里远航,您是一盏永不熄灭的指明灯,为我们指明了大唐前进的方向。”张成才说的是口干舌燥,心说话放以前早该喊停了啊!咋今天还不让自己歇歇捏? “说啊,接着说!”李二兴奋的催促着张成才,好象要把这些马屁全都享受一遍才肯罢休。 “父皇,有水吗?渴死我了。”张成才是真渴了,他哪知道跑到这来要说这么多的废话,拿眼往四下里一瞄,想看看哪里有个杯子啥的,心里说这女婿上门你个老丈人连茶都不给,光让自己拍马屁啊!忒不地道了也。 “你还知道渴啊?朕还以为你要在这说上一天呢?也不知道从哪学的,这么阿谀奉承的词,亏你想的出来,真是不学好。” “啊呀父皇你可曲死儿臣了,儿臣是啥都会干就是不会拍马溜须,刚才那些话都是儿臣的肺腑之言,也是父皇您的丰功伟绩,您的英姿。。。。。。” “扎住扎住,少给朕来这一套,上一次让你喊了几句口号,激动的朕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这次你这马屁乱拍,是不是又想打什么鬼主意。”李二想起那不和亲不割地的口号就咬牙切齿,娘的喊完口号你小子直接跑出去了两千里地,从长安一气跑到了登州挖矿发财,把些个烂事全都留给了自己,要不是自己看了两天地理,还真不知道你小子打的什么主意。 “这个,父皇您那个地方他叫龙屁,说是马屁是您谦虚,马屁龙屁儿臣拍起来都不咋地,话说好象是父皇叫来的儿臣,到底啥事您能否给个实底,也省的儿臣在乱猜惹您生气!” “唉!你也不是外人,朕今天就跟你明说了吧,这次把你拎回来,是咋么咋么咋么回事!” 李二也不再逗那张成才,把肚子里的话掏了出来跟张成才这么一说,张成才一听,合着刚才这么多废话,就是为了这么个事啊,可把话给说出来了,可愁死我了,跟皇帝说话他就是累啊! 第四节论贪腐翁婿束手,席君买命丧黄泉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四节论贪腐翁婿束手,席君买命丧黄泉 这个李二急匆匆的把个张成才叫回长安又什么事呢?其实他是碰到了一个历朝历代都无法解决的问题,反腐倡廉,还有一个历朝历代都头痛无比的问题,官员不作为。 这刚刚创业的时候吧这些事情那是都没有,一是大家都想混点名声,二是李二看的太严,三是那时候大家伙都不富裕,忽然多出两个有票票的十分的眨眼,可现如今是太平盛世,奢靡之风已经大起,连长孙皇后这么个贤后的楷模现在出门都得挑着衣服穿了,那下面这些人怎么会老实的了呢? 魏征一死,这天下就再也没有了鲠直的官员,再看看他那下场,谁还愿意娶得罪人,张成才在心里思念着魏征,知道这魏征一死官员就开始贪腐,从那以后这大唐他就没干净过,虽然李二也采取了些手段,可是封建社会就是封建社会,这贪腐的罪名也是可大可小,只要你不是谋反不是造逆,弄点钱花还真没人在意。 李二看了各地的奏报,眼看着官员开始贪腐也是没了主意,想起张成才以前的高谈阔论,就把个张成才叫回来想好好的再问一问,张成才一听这事也是傻了眼,反腐倡廉有什么好研究的啊,你再倡廉那廉的也没腐的过的好,难道要号召全国学习魏征?这天下不管是官是民谁不想过的好点啊。 李二是深知这官员贪腐的危害性,竟然没等到张成才来就定下了杠杠,张成才一看就傻了眼,这他娘的也叫法律,啥叫贪银千两视情节降级使用,严重者罢免官职,流陪五百里到三千里;啥叫贪银万两牢狱三年到十年,罢官免职永不续用;这线划的也太长了吧,直接导致刑部官员有据可查有法可依,送礼的轻判,不送的狠判,到后来还是贪的多的沾光,贪的少的吃气,这到底是打击还是鼓励? 张成才怯生生的把想法说了一说,这李二也是大皱眉头没了主意,满朝的官员都是开国的勋贵,若是没了区别因为点小钱弄个家破人亡也太过薄情寡义,这要是不分割杠杠还是真难让人称心如意,可分了杠杠又让下面这群东西有了贪腐的契机,这世间的事情都是很难两全其美,爷俩愁的不行干脆坐在了殿里。 最后还是李二拿了主意,让个孙伏伽巡察四方,抓几个典型杀吧杀吧算了,省的在这里劳心费力,只要自己拿出个态度,相信跟着自己的那帮老臣也会有所顾忌。 张成才听了也没说话,心里知道这只能治的好毛皮,不过他也真不想管,这大唐还有人富的过自己?想到这冷不丁的打了寒颤,当官的心思就想收起来放到肚子里,为啥啊,这大唐现在是没有这个法律,可过上几年万一给定了出来那可是要杀头滴,啥法律啊?巨额财产来源不明,张成才有理由相信,任何一个帝王知道了自己的家底,都不会给自己留任何的余地,那是非宰了不行,谁让自己的钱财,比那国库还要充裕、 李二可没想过张成才有多少家底,总觉得这小子黄金食盐拿的都比自己少,就是有钱也有不到哪去,他哪知道自己得干多少事,自己要养多少人,张成才全家猛花和李二的开销也没法比,这成年累月的积累下来,国库那点破钱张成才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李二拉着张成才吹了半天的牛皮,张成才才想起自己有事要跟李二提上一提,装模作样的问了问高句丽的情况,李二一听这个那是精神头大起,一个劲的摆货个没完,说到了留张亮驻守张成才才开口问了问。 “这出征辽东的大将这么多,父皇为何要单单留下那个张亮驻守半岛?” “嗯!倒是也真没什么道理,就是看他驻扎在平壤,留他在那方便一些。” “这个!!!!”张成才一听这话就傻了眼,心说还以为你早就有了主意,难不能果然没有发现那个张亮不地道。 “贤婿有何顾虑,但说无妨!” “我观那张亮脑后有反骨,怕事以后对大唐不利!” “啥!!反骨?贤婿这个说法倒是新奇,可不知这反骨是什么东西?” “我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觉得不对劲,陛下还是多注意一些的好,那张亮本是开国的将军,我这虚无缥缈的说法只怕是算不的数,不过他独自一人在外统兵,若是不加防范出了事情可就晚了。” 李二听的脸一个劲的抽抽,想不信吧还怕真应了话,这么大的地方就他自己,要是这货把那高句丽的长城一堵,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就全都成全了张亮;要说信吧这事他还真是无凭无据,没奈何下了一道圣旨,让薛仁贵带了人马驻守辽东城,让刘仁轨带了壮丁拆毁高句丽的长城,这才算是送了一口气,这边命令刚刚出去,就看见有个太监匆匆进来跟李二咬着耳朵在那嘀咕,这李二脸上的表情是相当的丰富,一会看看天是一会看看地,听了一会挥了挥手让那宦官自行离去。 “贤婿。” “啊!”张成才猛的吃了一惊,这无事献殷勤,那是非奸即盗啊,这李二一声贤婿叫的如此温柔,让张成才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知道李二是又想让他出征还是咋地。 “贤婿所料果然不差,张亮那厮确有反意。” “啊!确有反意?” “常德玄揭发张亮私养假子五百人余人,与术士公孙常、程公颖等谋反,现在高句丽大肆收买人心,四处说朕的不是,拉拢军队的将官,谋反已经是时间问题,看来贤婿说的不无道理啊。” “这么快!人心不足蛇吞象啊!陛下还是早拿个主意,不然刀兵一起,又不知道有多人无辜的人人头落地。” “这个!贤婿可有什么办法?如今天寒地冻,就是有心讨伐也没法出击啊!” “让薛仁贵席君买立即发兵进行偷袭,只要杀了张亮,还怕那些小丑成了气候?” “这,贤婿节哀,席君买已经不在人世了。” “啥?席君买死了?”张成才听到这个消息如同遭了雷劈,说啥也不敢相信一员勇将忽然就这么归西。 “据奏报说是得了风寒医治无效,据秘宝上说,张亮想收买席君买,席君买是宁死不屈,结果被灌了杯毒酒。。” “啊呀呀,气死我了,张亮贼子,我不杀你,誓不为人!!!”这张成才气的跳着脚的骂娘,也不管李二说啥了,回头就走。 “贤婿,你要去哪?咱们还得计议计议!” “父皇您且安心休息,我杀了张亮以后,咱们再继续吹这牛皮。” “你无兵无将如何杀他!” “也对哈,父皇!皇上!陛下!爹!!!!给点兵呗。” “不行,那高句丽如此寒冷,此时去了那是找死。” “不是,父皇,咱们从海上给薛仁贵运点兵过去,杀那个张亮薛仁贵自己就够了,再加上还有个王玄策在那呆着,这俩人要想算计张亮,那可是如同反掌啊!” “奥,这薛仁贵王玄策可靠?为何没和席君买一起骂贼?” “他俩应该是十分的可靠,至于没有一起骂贼那只能说席君买太实诚了,不懂策略。” “那我派人联系薛仁贵,贤婿可回家中安坐,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朕了。” 第五节张成才玉山想亲人,李世民山谷去心魔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五节张成才玉山想亲人,李世民山谷去心魔 张成才听到席君买的死讯是心痛的不行,心痛之余还有悔恨,若是自己多呆些日子,那张亮哪有胆子去动席君买啊!出了两仪殿他是越想越恼,把个心思全放到了怎么收拾张亮上,至于当不当官什么的全都扔在了脑后。 这李二办事向来都有效率,张成才前脚出门,后脚就下了旨意,派刘仁轨带了五千人马从莱州入海,到了之后听从薛仁贵一人指挥,张成才听到消息也是微微一笑,这张亮要能算计了薛仁贵和王玄策,这科学家的名号不要也罢。 这张成才回到了玉山家中,看看家里出了奴仆就他自己,本来就缺少个说话的,还得为个席君买伤神,这越琢磨越难受,干脆进了玉山的山谷,想去看看自己来到大唐的地方,也好回忆回忆往昔的情形。 山谷离家不远,张成才晃悠悠的走着就去了,越往里走不知道为啥越是想哭,就象是个孩子受了很大的委屈,这片山谷虽然啥也没有,可自己到了这里就象是回到了后世,回到了家里,路过熊孩子坟墓的时候过去祭奠了一下,自己来到大唐的第一个伴就这么离开了自己,想想它浑身是伤的给自己报信,自己都觉得对不起它,怎么就没想到安排几个人看着这里。 进了山谷张成才是放声大哭,他是真的需要宣泄一下自己的感情,想想自己的父母,想想自己的女儿,眼泪是刷刷刷不停的往下掉,没人知道他心里的寂寞,哪怕是跟李敬菲儿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无法这样痛快的宣泄自己的感情,只有这个地方他可以喊喊爹娘,也可以喊喊孩子的名字,多少次自己都想从这儿爬上山岩,看看是否能回家去。 他在这里哭的正欢,却看见有个人影站在了自己的背后,这一下他是猛的打了个激灵,口风一转开始哭那席君买和熊孩子,感觉那人影好象没什么恶意,正想起来装作刚刚发现遮掩过去,却听见身后的人先出了声音。 “贤婿啊!朕有时真的很羡慕你,起码你还有个地方让自己哭上一场,可是朕却没这么个去处啊!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儿臣张成才叩见父皇!”这动静要听不出来张成才不如去死,李二的声音那是做梦都要梦上三遍的东西。 “免了吧,今天就你我二人,就别要这些俗礼了。” “父皇如何也来了山谷?” “呵呵,你走了不久就来了密报,说是薛仁贵王玄策联手拿下了张亮,现在正在押送回京,还有张亮的五百义子也让他们给宰了,割了首级祭奠席君买去了,那五千兵马倒是省了事了,朕接到消息就往你这里跑,想早点告诉你,省的你小子一个不留神再偷跑到辽东去,到了你家说你来了山谷,就带着侍卫过来看看你。” “父皇错爱,成才承担不起。” “你也别谦虚了,说句实话,你的能耐朕都有数,从贞观三年咱爷俩认识,到现在咱们也是君臣际会十六年了,你为了大唐立功无数,为朕消灭了很多内忧外患,朕不管你是从哪来的什么出身,可有一件事是肯定的,你对大唐对朕没有坏心。” “儿臣谢父皇信任。”张成才听的是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李二到现在还想着自己的来历,喜的是李二已经相信了自己的忠心。 “你一直不想当官,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道理,要说是因为懒我是不太相信,不过朕也不愿意强求于你,群臣之中你年龄最小能耐最大,和那稚奴又是师兄师弟,朕是怕你立功太多,以后稚奴没什么东西封赏给你啊!” “儿臣谢父皇关爱,父皇大恩,儿臣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张成才就不能不领情了,自己这年龄不大立功不少,而且哪样都够封侯拜相,李治将来一旦登基,只怕是没了啥能封赏自己,当大臣当到了那个程度,也就只能给杯毒酒赏死而已,看来这李二是有心压着自己,害怕他自己驾崩以后李治容不下张成才这个权臣,会动了念头起了杀意。 “好了好了,不是说过今天咱们只谈心不讲这些俗礼吗?” “这,儿臣不想做官,其实是怕掺和到太子魏王他们争夺太子之位的纷争里,我当年从这个山谷出去,一没亲朋二没故旧,吃喝用度全靠自己,真要是让他们拉下了水,出了事情只怕是没人会救我这个小人物,所以才借着懒惰躲避而已。”张成才这会也觉得不用再瞒着了,反正事都出了。 “那你怎么就敢肯定朕会让稚奴当这个太子,又怎么肯定太子魏王会一起输掉?”这事估计押在李二心头也是块大大的石头,搬不开这个石头恐怕到死都会天天的惦记着张成才。 “父皇是身在局中当局者迷,那太子魏王相争,若是面和心不合也就算了,可是他俩一母同胞却又针锋相对,都是要把对方能死才能满意,为人父母岂能眼睁睁看着出这种人间惨剧,只有立了晋王,才能保住三个孩子的性命,这点事情儿臣如何看不明了。” “你说的这些我倒是也有耳闻,你也不是没有说过,可要说你现在能看透到这个程度我倒是相信,可放到十多年前就有点匪夷所思,记得你收那敬儿为徒之时,好象就打上了稚奴的主意。”李二努力的回忆这过去的点点滴滴,觉得张成才刚刚的回答有点说不过去。 “父皇啊,你记事咋跟记账一样啊!”张成才忽然鄙视的看了看李二,不无幽怨的埋怨了一句。 “嗯!此话怎讲。” “哎呀父皇,你记账是自己欠别人的从来都记不住,别人欠自己的从来都忘不了;您记事是自己说的话从来都记不住,别人说的话从来都忘不了。”张成才心说话这事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这当女婿的就埋怨你这个老丈人几句吧。 “奥!朕怎么没发现自己还有这个习惯?” “父皇啊,当年在魏征的府上打赌,您老人家输给了我一儿一女当徒弟,您可还记得自己说的话?” “这个!!!贤婿啊,不是朕只记得你说的话,是这年代久远朕实在想不起来说过什么了啊!” “父皇,您当时说,除了太子和魏王,您的儿子儿臣可以随便挑,这皇后娘娘就这么三儿子,我不挑晋王我挑谁啊!” “。。。。。。。就这么简单?”李二想哭,想妈妈,困扰了自己这么多年的问题,就是因为自己忘了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就这事李二可没少费了心,光让袁天罡给张成才算卦就得算了几百遍,哪曾想这晋王居然是自己给人家挑出来做的徒弟,心里这个屈啊!!!! “有什么复杂的吗?儿臣到了长安无依无靠,自然想找个粗点的腿抱,您当时对儿臣肯定也看不上眼,那魏征又铁了心的不管闲事,屋里就咱们四个人,我不想办法凑乎皇后我凑乎谁啊?可她三儿子让您给霸占了俩,父皇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啊,这事好象不复杂啊!” “那敬儿呢?为什么不选长乐要选敬儿?” “您以为我不想啊!那次临江池诗会孔大人可曾跟父皇说起过?” “倒是提过,怎么了?” "我是先问了长乐公主想收他为徒,她宁愿挨揍也不愿意,我有什么办法啊!" “这个!!!!!!!”李二听到了这里,登时没有了脾气,心说话这特么的也太有戏剧性了,老子猜了十多年,为了这点破事也头痛了十多年,还以为这小子能掐会算呢,哪曾想是自己魔怔了弄迷糊了自己。。。。。 第六节李二山谷忆往事,成才兵部当侍郎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六节李二山谷忆往事,成才兵部当侍郎 李二今天把个心里的石头搬下了心头,只觉的是一阵轻松还带着委屈,看着张成才自己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歉意,早知道是这样早几年问问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猜忌,虽然自己没什么表现,可是对这个女婿无论是封赏还是奖励可以说在功臣里面都是最低,别的不说,就说那个纥干承基出卖了太子就混了个县公,当时就和张成才平了级,那时候张成才都立了啥功劳呢? 一是献土豆玉米解决了粮食问题; 二是献马蹄跌解决了战马的问题; 三是献炼钢法解决了军备的问题; 四是献制盐法解决了后宫用度的问题; 五是造九天玄冰和热气球解决了关中大旱的问题; 六是开药膳治疗秦琼体弱的毛病; 七是闯皇宫救自己和长乐公主两条性命; 八是献防疫之法治疫之方,化解了关中瘟疫; 九是逼降了吐谷浑献土大唐; 十是大败了吐蕃守卫边疆; 十一是夜闯后宫救了皇后一命; 十二是造出麻将让长孙皇后不再算计自己; 十三是帮助李绩大败了薛延陀二十万强兵; 十四是孤身犯险拿住了李佑保全了自己儿子的性命; 十五是守卫莱州全歼了高句丽海军还杀了泉盖苏文的儿子泉男产; 虽然第十五条在那纥干承基封哪了县公之后,可自己却是一直到了破了高句丽,踏平百济没了新罗才给这张成才长了爵位给了封赏,十五年中张成才立大功十五件,小点的功劳是不计其数,自己给人家的就是玉山的山谷、二十亩土地、一个皇庄、登州千亩的土地,至于那食盐三成的份子,长孙皇后是能抠就抠就没拿这个当时啥事,从来向不起来按约定给人结算,至于登州的金矿就更别提了,人家张成才是买地开矿,自己不光是没帮忙,还硬是要了人家的五成份子。 李二越想越觉得自己过分,有点太过薄待功臣,也难怪人家跑到这里放声痛哭,要是换了自己,早就反了他娘的了,这么个忍法那不是太对不起自己,再看看张成才那张无辜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水,那是羞愧难当歉疚不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这女婿一下,话到了嘴中却说不出去,为啥啊!没法赏。 要放到以前这些事他都没问题,特别是李靖的前车在那放着,谁的功劳敢和他比,可自己刚刚封了纥干承基,就因为告密得了爵位,那位子直接能和张成才平起平坐不分高低,难不能就因为纥干承基帮自己弄死了自己的儿子,就能跟张成才救了自己一家三口的性命相比,可要是照那个封法估计自己一闭上眼睛这孩子就得人头落地,这可咋办捏! “父皇!父皇!您老在想什么呢?”张成才看李二一个劲的在那愣神,忍不住张开嘴问了一句。 “没想啥,就是觉得这些年有点对不起你,不知道怎么补偿你才好。”李二愧疚的说这心里的话,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女婿。 “这!父皇见外了,陛下想压压儿臣,以后好辅佐太子,这是护着儿臣,儿臣岂会不知,再说咱们都是一家人,干嘛分的那么清楚?”张成才替李二解着围,心说话你有数就行,省的挂了我没地找苦主。 “说是这么说,可这也太委屈贤婿了啊!要不你先弄个官当当?”李二试探着问张成才,生怕他又要装病说不愿意。 “这个!!父皇,有光拿钱不用上朝不用点卯的吗?” “啊!这种官职我这里还真不好找,这官员都有自己的责任,哪里有白白吃饭不用干活的。” “其实父皇这事容易,您给个散官我请个长假不就行了,有事我还可以直接给你写折子上奏,也省的象这次一样跑这么急。”这张成才搬出了二十一世纪官员的偷懒经验,心说话只要你点头那我想偷懒还不容易。 “这事倒是可以考虑,不过不能给你太高的品级,这品级越高事就越多,你在那位上天天请假,恐怕日子久了会出问题,不如在六部里给你安排个副职,这样你去不去的都没啥关系。” “儿臣谢父皇天恩!”张成才一听就乐傻了,六部给个副职还是不能给我太高的品级,我要是不请假还不直接就得仆射了啊。 “免了免了,你看着六部你想去哪混口饭吃?” “要不儿臣去兵部呆上阵子,反正我也不认的字,和那些文人呆在一起不大舒坦。” “那就兵部?” “就去兵部!”张成才想了一圈,吏部那长孙无忌以后是把握朝政早晚得死的难看不已;工部是天天修这修那还得会看风水,自己去了肯定抓瞎;礼部就更别提了,自己是一问三不知去那干嘛;户部自己是千万不能进去,否则以后这钱财容易说不清楚;刑部天天要和罪犯打交道,自己这个懒样怎么去破案抓人,还是兵部靠谱,自己也能和李靖多探讨下兵法研究下战阵,特别是这帮武将心眼少,自己去了忽悠起来不费劲。 “那你就去兵部干个右侍郎,以后跟着李靖多学学。”李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说话你自己挑的地方将来可别来怪我,反正你想去哪我都随你的意。 “父皇还得给儿臣写点东西。” “写什么啊?”李二疑惑的看着张成才,不知道这个女婿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张成才身虚体弱,准其长期在家休养,待身体好转自行上任。写这话就行,不然怕惹恼了李靖,可没我的好果子吃。” “哈哈哈哈,原来你小子也有怕的人啊!我还以为全长安的人都怕你呢!也罢,今天咱们翁婿谈的尽兴,朕若不让你满意岂不是要对不起你,取纸笔来,朕这就让你如了意!” “:(” ”贤婿还楞着干嘛,快快取了纸笔来,朕这就给你写假条。“ ”父皇,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有什么纸笔啊!要不您屈尊到儿臣家中,咱们在那写如何?“ ”:(,贤婿言之有理,走走走,咱们去你家写假条,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子真是懒的可以啊!“ ”如此父皇请。“ 这爷俩一边聊天一边走路,不大会的功夫就到了张成才的家中,那李二今天是特别的高兴,一来觉得张成才没骗自己,确实是自己忘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的自己跟自己置气;二来今天也算是酬谢了功臣,还给儿子找了个好的帮手,不怕将来儿子太过软弱再吃了气;三来翁婿心里的疙瘩已经解开,张成才虽然要求请假,可明显的想必以前更加的为自己出力,这李二是越想越高兴,拿起笔来想都没想,挥毫泼墨的写下了几个大字! ”张成才身虚体弱,准其长期在家休养,待身体好转自行上任。“ 第七节薛延陀失地亡国,张成才偶遇故人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七节薛延陀失地亡国,张成才偶遇故人 这张成才一场大哭哭来了个兵部侍郎,还跟李二要了一张请假条,这奉旨偷懒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可这事总有那么不尽人意的地方,估计是薛延陀看不惯张侍郎光吃不干,一看着小子当了兵部侍郎,竟然闹起了事来,张成才是人在家中坐,事从天上来,兵部是连连的催促他去上班,最后无可奈何,只好过去搀和搀和。 到了兵部大家都是熟人,又都是武将,也没啥废话,直接就奔了主题,啥事呢?原来这薛延陀多弥可汗暴虐无道,诛杀大臣,人不自安,闹的是天怒人怨,还屡屡的口出狂言,不是要揍这个,就是要灭那个,本来这小子也就是图个嘴上的痛快,谁知道邻居可不这么想,一伙子夷狄天天的担惊受怕,在回纥酋长吐迷度的号召下,他们打破了语言的障碍,放下了以前的仇恨,为了对付邪恶的薛延陀,手挽手终于走到了一起,经过深刻的研究和讨论,他们决定联合起来,保卫自己,为了能睡个安稳觉,这几家兵和一处将打一家,共同讨伐薛延陀。 这回纥酋长吐迷度与仆骨、同罗进攻薛延陀,多弥可汗一看这伙子人一块来了,那太好了,可省了自己的事了,马上命令各部着急人马,准备迎敌,这多弥可汗手下倒不是没有能人,至少他家扫地的奴仆比他要聪明一点,听说了这事竟然跑到大帐去劝他,让他坚壁清野等待机会,可这多弥可汗实在是二出了水平,这边话音没落,人头就被他给砍了下来,还在那大帐里当着众将立下了誓言,如果这次不揍那那帮东西磕头请客,他就不回来。 李二听说了这个事,那是也想掺和掺和,兵部这里为了表示对张成才的尊重,也是想多拉上个人承担点责任,所以就一遍一遍的喊张成才过来商量,张成才听了事情的始末,知道是这帮子兵痞给自己下套,这要是出的主意好那以后就别想歇着了,这要是出的主意不好,自己也没脸在兵部混,就这点破事,在大唐是个将军都能处理好,干脆把牙一咬,往后就倒,特么老子昏倒总可以了吧。 这帮兵痞看自己把个张成才逼的晕了过去,知道他是装病也是没啥办法,人家这装病那是奉旨,活该自己这帮老东西操心费力,不过这大唐的兵部可不是盖的,不一会的功夫就有了计较,计划让执失思力、契苾何力、张俭等人分头并进,攻打薛延陀,计划一定出来,立刻进宫给李二做了详细的汇报,李二又对计划做了补充,让宇文法到乌罗护、靺鞨,带领他们的军队攻打薛延陀的阿波设。 多弥可汗说话还是挺算话的,信誉那是非常的高,这次他果然没有打的回纥酋长吐迷度与仆给他磕头,更没有请他吃饭,当然了,他也果然遵守了诺言没有回去,让人家给揍的直接跑到了阿史德时健的部落去蹭饭去了。宇文法奉命到了乌罗护、靺鞨,带着军马攻击薛延陀阿波设,这阿波设部也是不知死活,竟然带了军马跟唐军死磕,被宰了个干干净净,至此薛延陀诸部落混乱不堪,形同亡国。 没过几天,前线又传来了消息,薛延陀多弥可汗被回纥杀死,地盘也被回纥等族占据。薛延陀余部七万多人西奔,共推举真珠可汗哥哥的儿子咄摩支为伊特勿失可汗,这咄摩支算是个明白人,自去可汗之号,遣使到唐朝,强烈要求跟着李二混,要求李二给点绿卡,自己也好当当唐人。 咄摩支天天的磨叨李二,李二也是头疼的很,无奈之下派崔敦礼奉命对他们进行安抚收编。为了防止那货诈降,还派李勣与敕勒诸部一块过去防备咄摩支,唐军一到,咄摩支是投戈下马,率众归降,至于还在观望的部落,李勣这厮是从来没有对外族怀柔的习惯,纵兵奋击,杀了五千多人,俘获三万口,薛延陀至此亡国,那咄摩支到达长安,被太宗任为右武卫大将军,这货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处境,整天是胡吃海喝,混日子等死。 张成才在家里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心里也是激动的不行,看看现在的大唐,那是打心里为自己是国家的一员感到骄傲,谁不服揍谁,谁炸毛就废谁,出了国门,只要你说你是唐人,那你一会就会被大家羡慕的眼神弄陶醉,这东西可不是装出来的,也不是吹出来的,是人家李二领着大唐军民不辞劳苦不怕牺牲干出来的,就冲这个,李二也担的起这千古明君。 他在这里崇拜着李二,想想这对外的战争得了胜利,自己也该到宫里去贺喜,有日子没见过拿长孙皇后,自己是不是也该过去看看了,不过以前常去那是年龄小,人家李二也就当他是胡闹,现在自己三十多的人了,要是再去后宫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李敬要在还好,可这公主不在你个驸马老往老丈人内院跑算咋回事啊!想了想还是不惹事为妙,可这李治却是如同蒸发了一般没了踪影,甚至连点消息都没听到,就记得李敬说皇后娘娘把他扣在宫中,学习圣人之道治国之术,自己也没咋往心里去,可也不用这个学法吧! 这魏征在的时候自己还能串串门,可魏征死了以后那真是没个熟悉的人,张成才在家呆的烦的很,溜溜达达的就出了门,想去长孙冲的麻将馆里转一转,看看那能不能碰到个熟人,起码可以吹吹牛皮什么的,这要万一再有个艳遇,再弄上个红颜知己,那才叫对得起自己两世为人。 心里想着龌龊的事,一路溜达着就冲着长孙家的赌馆去了,进门一看还挺热闹,不过现在朝廷官员可真是没人来了,也不知道是买卖好了不用撑架子了,还是打的多了没了瘾了,反正是里里外外的没人认识他,连长孙冲派来管事的都换了人,张成才也没多想,找了个地方往那一坐,你别说长安他真不大,这次碰到的,还是故人。 “敢问兄台可是姓王?”十多年没见,这张成才还真怕认错了人,小心翼翼的探问道。 “在下王承业,不知兄台如何称呼?”王承业一看对面这人有点眼熟,可记不住自己啥时候见过。 “果然是承业兄,小弟张成才有礼了!”张成才这个激动啊,当年自己孤身一人进长安,就是这个王承业给自己指的魏征的门。 “张成才???”王承业估计是因为时间太久想不起来,上下打量着张成才,表情是相当的疑惑。 “呵呵!贞观三年我来长安找魏相,是兄台给我指的路,当年我穿的是农家的衣服,兄台可是追问了好一阵子呢!” “奥,我想起来了,呵呵!碰上盗贼的学子,可对!” “然也!” “成才兄也喜欢玩几圈?” “这个!我没有这个爱好,要不咱俩出去喝一杯,我做做东,也谢谢当年你这个领路人。” “好说好说,我对这玩意也不上瘾,既然咱们兄弟十五年后才又相见,咱俩就去喝一杯,咱们走!” 第八节遇故交张成才醉酒,荐贤才齐国公踹门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八节遇故交张成才醉酒,荐贤才齐国公踹门 这张成才拉着王承业找了个酒楼就喝上了酒,要说这王承业对张成才那可说不上有什么感情,不过就是酒桌偶遇指了指路,可张成才却不一样,到了这大唐一直都是靠自己的努力求生存,求发展,凡是对他有过帮助的人他都能记在心里,看张成才表现的如此热情,那王承业反而觉得不好意思,觉得自己不如人家张兄重感情,讲交情。 这酒过了三巡可就喝的有点大了,这王承业的嘴就开始把不住门,一个劲的嘟囔着命不好,一身的才华没人赏识,到现在还是个白身,现在混迹赌场之中,也是想能碰到个赏识自己的人。 “这个,王兄既然满腹的才华,为何不去参加科考求个功名?”张成才心里也打鼓,心说话现在可是李二掌权,你有才华怎么可能被埋没。 “科考倒是参加过几次,可我出身寒门,没有门路是很难高中啊!” “门路?”张成才听了这话觉得耳熟,那王玄策当年把自己堵在李敬的被窝里,也是为的这个事。 “以前没有门路却也能够高中,只是给的官职太小,我没有在意,现在没有门路想要高中那是难上加难啊。” “这!!王兄怎知自己的才学能够高中,又怎知你中不了是因为自己出身寒门?”这张成才现在已经是两世为人,人老成精的主,怎么可能因为王承业几句自夸就信了他。 “兄台可还记得刘焕明?” “记得,当年他和你在一起,他就坐你那边。”张成才边说边比划,在那显摆自己的记性好。 “这刘焕明不知道走了谁的路子去科考,怕考不中,是拿的我的文章投的行卷,结果那主考官见了以后大喜过望,直接没靠就放了七品的县令。” “啥!那你怎么不去投行卷?” “我谁也不认识,咋进门啊!” “文章好你就直接往里闯啊,就不信圣天子在朝还能埋没了人才。” “这个,成才兄说笑了,咱们是平头百姓,平时见了官都得让路,哪里敢为了功名闯人家的大门?” “瞎扯,咱们都是为了为国效力,凭啥他就不让咱们进门,来来来,喝了这碗,今天我陪王兄去叫门,要是不开咱也不往里闯,直接拿脚跺他的的门。”张成才一听就上了火,娘的今天我也为了兄弟踹次大门。 “成才兄莫要说笑,这如何使得啊?再说科考要三年一考,现如今还早的很啊!连主考都没有,咱们去跺谁家的门啊?”这王承业一看张成才认了真,心里是连连的叫苦,好好的书生怎么一身侠客的脾气,一个劲恨自己没管住嘴。 “兄弟这可就是你不地道了,今天这事我不知道就算了,可我既然知道了就得管,没有主考那不是事,来,咱们再干一碗,喝完了这京城的官员咱轮着踹,就不信没人给咱俩开门。” “。。。。。这恐怕要连累了成才兄啊!再说咱从哪开始啊!”王承业今天也是喝多了酒,眼看着张成才如此仗义,那是说什么也得陪陪这君子。 “既然是选拔官吏,咱们就从吏部尚书的大门开始踹,一路这么踹过去,我看谁敢不开门。” “大哥!”“兄弟” 这俩人都喝成了二百五,拉着手是一脸的基情,挂着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怀着壮士一去不归还的心情,到了王承业的家里拿了行卷冲这长孙家就去了。 “大哥,这礼部尚书是长孙大人,皇后的亲哥哥,太子的亲舅舅,咱们就这么两个肩膀扛着个头的去敲门,能行吗?”一看到了长孙家的门口,这王承业可是范了嘀咕,酒业醒了不少,心说话你想死别拉我啊,这长孙家皇亲国戚你去踹门那还得了,别官当不成把命搁着,我可还没娶媳妇呢。 “嘟!长孙冲你给我出来!你要不出来,我就不进去,你要不理我,我就卸了你们家的大门回去当床板!” 张成才这会酒劲也有点过去了,可到了门口不吼两嗓子实在下不来台,本打算出口恶气赶紧跑,反正也出不了什么大事,长孙无忌不敢骂,骂个长孙冲还是有把握嘀。 “成才兄不可啊!那长孙冲乃是当朝的驸马,皇后的爱婿啊!你如此骂他如何得了。”王承业直接哭出了声来,心里说这次可完了蛋了,别说功名了,大狱的大门恐怕已经敞开了等着自己了,有心自己先跑还觉得对不起这张成才,干脆一咬牙陪他胡闹到底。 张成才本以为自己骂上几句总得过来个下人招呼一下,可在门口骂了半天竟然没人搭理,咋回事啊,这齐国公犯二那是出了名的不讲理,人家长孙无忌一听这小子喝多了跑到他这骂儿子,明显的找错了门,凭啥搭理他啊! 这张成才可没想到长孙冲已经有了府邸自己住,眼看这没人理他还真着了急,心说话你他娘的当年踹了我的门,今天我要踹回来,想到这拉着王承业就冲着大门走过去,抬起脚来就这么一下,只听“啊”的一声,太子李治很无辜的飞了出去。 张成才本来想踹下大门,哪里想到这大门会自己开了,还踹到了李治身上,一看这情况不大妙,话锋一转开始骂李治。 “小治,你有多久不曾学习师尊的学问了?有多久不来找师兄了?难道是师兄有什么对不住你,今天你给我从实招来,不然我用长孙家的门栓抽你。” “师兄饶命啊,不是小治不想去,是俺娘让俺舅舅教俺治国的道理,在这里被圈了好几年了,你当我不想去你府里啊,那多自在啊!!!!!” “成才兄,这位是???”王承业今天也被个张成才弄的发了蒙,看那张成才骂的如此气势,不觉得腰杆一硬,也觉得今天踹门有理。 “这是我师弟。” “你这小子好生无理,岂能攀了高枝就忘了情义,简直是不当人子!”王承业一听不是外人也就放了心,在这给个张成才打抱起了不平。 “小治没忘啊!!!真的是母后逼我来的舅舅家,呜呜呜呜呜!”李治挨了揍本来就不爽,又被个王承业一顿好骂,委屈的哭了起来。 “就算是你母后,啥!!!母后!!!!舅舅!!!!你是皇子?”王承业直接给吓掉了魂,心说话这他娘的是啥道理,求个功名踹人家门就够了二了,今天居然还把个皇子给骂了一顿,这是祖坟上冒了青烟还是出了妖气啊! “嗯!这个怪我了,刚才介绍的有点简单,你面前的这位不光是皇子,还是当朝的太子殿下!这个我也没想到在这里碰到小治,还请承业兄勿怪,承业兄!承业兄!”张成才叫了两声看那王承业两眼发直出不得声,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也没啥反应,直接上去就扭了一把。 “草民不知是太子殿下当面,罪该万死,请殿下恕罪啊!!!!”那王承业被张成才一扭醒过了神来,趴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 “你起来吧!!师兄,近来可好,怎么有空跑到了舅舅府里!” “别提了,今日碰到了承业兄,见他有些才华屡屡不能高中,想带他来投个行卷,谁知道你会在这里啊!既然如此,我改日再跟长孙大人道歉吧!师弟自便,我先走了。”张成才见都没反应过来,拉着王承业就想跑。 “站住,真当老夫好欺负不成?”长孙无忌看来是到了有一会了,眼看着李治被个张成才欺负的不成样子,这火是蹭蹭蹭的往上窜,一看着张成才要跑,那还得了,连忙出声制止。 “我说他大舅,咱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小治我也不是揍了一顿两顿,你就担待着点吧!”张成才眼看跑不了,只好跑过去和那长孙无忌交涉。 “他大舅!!!为何如此称呼老夫?”长孙无忌楞了楞神,心里头就开始算这笔烂账,这长孙冲和张成才娶的都是公主,咋说也是姐妹俩,那这关系就是两乔,自己是长孙冲的爹,这张成才该叫自己啥呢?按说叫他大舅也没乱辈,这为啥是他大舅不是他大爷呢? “太子和我是师兄弟,你是太子他大舅,所以这么称呼你。” “哦,也不是没有道理,不对,你小子别在这岔话题,你在别处欺负小治我不管,今天跑到我家里行凶是什么道理?” “嗯!这个吗是这么回事。屋里哇啦屋里哇啦。”张成才看躲不过去,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就说了出来,眼巴巴的看着长孙无忌,等他给个说法。 “齐国公这么说可没道理!莫非真当老夫老了,来消遣老夫不成?”长孙无忌疑惑的看着张成才,好象觉得这小子另有目的。 “这个又是从何说起啊,我所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丝毫隐瞒啊!” “你自己就能推荐人,干嘛非把个行卷投到我这里?” “啥!我也行!靠!” “师兄,靠是何意?”李治听见了新鲜词,又把个脑袋凑了过来。 “边去,不学好。”张成才把眼一瞪,李治马上低头走开。 “这个长孙伯伯。” “你的伯伯我可当不起。” “长孙大爷。” “有事快说,别在这装可伶!” “要不还是麻烦您给举荐下!”张成才把个行卷往长孙无忌那一推就要递过去。 “为何还要找我?”长孙无忌一扭身子,直接人家就不接。 “我他娘的不认字,我去举荐谁信啊!”张成才赶紧往前走了一步,又把个行卷往长孙无忌手里塞了塞。 “。。。。。。。也罢,看在我长孙家长子长孙的份上,这次我就帮帮你。”长孙无忌说着就把那行卷收了过去。 第九节张成才喜得损友,薛仁贵奉命征西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九节张成才喜得损友,薛仁贵奉命征西 这王承业今天可是从地狱到天堂从天堂到地狱的走了好几圈,咋也没想到当年自己伸了伸手指给人指了指魏征的大门,今天居然成了自己的出路,再想想这张成才一无所有进长安,连衣服都是借的农家的,如今竟然官居高位,还被封了国公,一时间是感慨万千。 张成才倒没那么多感概,也没再和长孙无忌废话,反而拉着李治嘘长问短,一块呆了那么多年,这李治象人间蒸发了一样突然不见了,现在看见,这师兄弟岂能不唠唠嗑。 “师弟这几年难道是在长孙伯伯这里居住,怎么也不给为兄说上一声,你可知道我与你姐姐多记挂你吗?”张成才埋怨着李治,还没忘了给那长孙无忌一个白眼。 “是母后说我学的科学已经够用了,可儒家典籍却没有好好的涉猎,以前没当太子也就算了,如今当了太子就要多学一点,赶紧补上,所以就把我放在舅舅这里。”李治一脸的委屈,糯糯的诉说着原委。 “原来如此,这几年师兄也是忙的要死,却是误会小治了。” “师兄别这么说,师兄对小治的好,母后都告诉小治了,小治忘不了师兄的好的。” “奥,你母后都跟你说啥了?”张成才一听长孙皇后夸自己,不由得就起了八卦心思。 “母后说师兄两眼如炬洞悉万里,还说我能当上太子,一半的功劳都得归你,让小治以后好好待师兄,不要薄待了功臣。” “唉!说起来,我也是很久没去看娘娘了,不知道皇后娘娘的身体可好啊?” “母后身体倒是安康,可是比起以前却是不如了。” “不知道小治何时有空,也好陪我去探望一下娘娘?” “这我恐怕得问问舅舅,他管小治管的可严了,动不动就打手心,我也不敢和你偷偷跑回去。” “也罢,你明天问问你舅舅,然后让人通知我一下就好。” “嗯,小治知道了,师兄,我姐姐好吗?” “她倒是能吃能睡,没发现什么不对,怎么,想你姐姐了?” “嗯,在你家的时候,每次小治惹了祸事都是姐姐护着我。” “回头我把她叫回来,咱们一起聚聚。” “好啊好啊,可我要出不去咋办?” “你去忽悠长乐公主和长孙冲啊,他俩帮忙你舅舅肯定没招,我跟说啊,你舅舅也就欺负你,连你姐姐长乐公主他都不敢惹,分明是欺负你好脾气,哎吆!!!!”这张成才说着说着就秃噜了嘴,忘了长孙无忌还在旁边站着呢,听到这话那长孙无忌老脸一红,冲着张成才就是一脚,想想不解气,看看周围也没合适的家伙什,脱了只鞋就要打张成才。 这张成才一看自己又说多了话,拉起王承业是撒腿就跑,这长孙无忌有心追他少了只鞋,不去追他却是一肚子的气,竟然把个鞋子冲着张成才就扔了过去,张成才这几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军中度过,那身手是相当的灵活,一把抓住了鞋子是抱住就跑,直气的长孙无忌蹦跶着喊了半天的不为人子。 这王承业一看自己抱住了条大粗腿,那是非要继续抱下去,心说话这伙计可真是不得了,太子那是随便揍,国舅他也敢调戏,动不动的就要去看看那皇后娘娘,这么硬的背景,还愁没个前程,眼看着张成才一个人在家闷的慌,竟然跑到了公爷府天天和个张成才厮混,时不时的还把那刘焕明给叫了来,这下子张成才才不至于给闷死,看来时从来就没有白当的好人。 这天三人正在吹牛皮,突然门子来报,说是薛仁贵王玄策求见,张成才这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是高句丽那起了啥变化,怎么这哥俩突然回来了,连忙让把人请进来。 “啊呀师兄,想煞我也!”这薛仁贵一向的豪放,进来就要抱那张成才,张成才连忙躲了开,心说话就你胳膊那力气,勒不死我就是好事了。 “两位师弟如何回来了,那高句丽现在谁在驻守?” “哦,圣上令我二人回来的,说是有事让我们去办,高句丽有刘仁轨在那,出不了啥事的。” “刘仁轨??倒是个好人选!你二人肯曾进宫面圣?” “一路风尘,唯恐失仪,还没去面圣,带我等沐浴更衣后再去。”王玄策做事还是那么中规中矩,有他跟着薛仁贵是很少会犯错。 “那高句丽情况如何,可还稳定?” “那三国现在都已经亡了国,还能玩出什么花花来,有几个地方豪强想要反抗,也被我们一气扫平了,现在倒是稳定的很,只可惜了席君买将军,唉!!!!忠烈之士啊!就这么被个张亮给杀了头,到死都是骂不绝口啊!” “可惜了我大唐的一员勇将啊,没死在战场上,却让这个宵小之辈给要了命,圣上已经把那张亮灭了族,也算是对得起席君买的在天之灵了。” 一提起席君买,三个人是唏嘘不已,各自叹息了一阵子,这二人要回家沐浴更衣,还要入宫面圣,约定回来以后再续旧情。 张成才在家等了也就一个多时辰,那薛仁贵和王玄策果然回到了家中,三人往一块一凑,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龟兹侵掠邻国,李二想让他们两个带着史那社尔、契苾何力、郭孝恪等率大军攻击龟兹。 这刘焕明听了还没啥反应,这 王承业却是一脸的兴奋,看那架势好象自己要去讨伐龟兹一样,张成才忍不住的问了问,谁知道这王承业却毫不推诿,把个龟兹的地形特产说的是头头是道,原来这小子家里以前是商人,经常在这条道上混,他从小耳濡目染,自然也是熟悉的很,薛仁贵王玄策正好没个领路的人,见师兄家里有这么个活着的宝贝,那岂能就此放过,眼巴巴的等着张成才张嘴。 张成才一看这两伙计那眼神整个就是两个抢劫犯,猛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可这王承业只是来陪自己玩的,要这么把他给塞到了军中,谁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啊,可是为了两个师弟,再为难他也得张张这个嘴啊! “承业兄既然熟知龟兹的情况,何不为国出上一把力,跟两个师弟去那龟兹转上一圈?”张成才肚子里冒着坏水,在那试探这王承业的态度。 “国家兴亡匹夫有则,按说有此机会承业自当效力,只是先如今承业递了行卷,若是当时不能去科考,岂不是要恶了长孙大人?” “啊呀就这点破事啊,包在我身上了,长孙大人那我去说,至于你吗?玄策啊,你想办法给承业弄个出身,正七品上就行了,就先随着你们俩揍揍那个龟兹,等有了战功再提拨也不晚。”这张成才大包大揽的就把个事接了过去。 “啊呀师兄啊,你也太看得起玄策了啊,我现在才是个六品下,你让我去哪给你弄七品啊。。。。”王玄策听完了是叫苦连天啊,当年张成才相中的这三个人,就王玄策进步的慢,为啥呢?一是张成才发现的晚,都封赏完了才知道是他;二是这小子不消停,半道上武将改文官,这一换地方就要熬资历,他进步不慢谁进步慢啊! “那你说,咋弄啊!总不能又让马儿跑又让马儿不吃草吧!”张成才两手一摊,意思很明白,老规矩,你出主意我办事,咱俩谁也别想消停。 “公主还知着松州事。。。。” “太远!”张成才一听这家伙又打自己老婆的主意,把脸一拉就给挡了回去。 “要不让师弟操操心!” “太子?不大好吧!他现在正在个关口上,能不给他惹麻烦就别给他惹麻烦,万一陛下误会他结党,岂不是弄的都不好看!”张成才犹豫的解释着。 “成才兄不要为难,只要此去不会得罪长孙大人,我王承业走上一遭晚考两年又有何妨,何况此去乃是为我大唐开疆扩土,就算没有封赏,也是我大唐子民的荣光。”这王承业倒也光棍,直接就喊上了口号,其实这小子心里有数的很,只要跟着这帮东西混,那前程啥的根本不用自己操心,去的时候没空弄,回来肯定是加倍给。 “壮哉斯言,我大唐烈士竟有如此之多乎,既然你有此志向,这事交给老夫如何!”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进来,大家伙回头这么一看,得,就他了。 第十节王承业官至七品,李天王醉卧府中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十节王承业官至七品,李天王醉卧府中 众人正在那算计找谁被个黑锅给王承业弄个官当当也好随军出征,谁知道王承业看见大家为难,又觉得跟着这帮东西混自己那是肯定吃不了亏,一时间豪情万丈说了几句豪言壮语,张成才这伙子人渣一看有不要钱也给办事的,那是高兴的找不到北了,刚想把这事定下来,没想到门口突然传来了这么一句,不光是把个王承业夸到了天上去,还把事给直接接了过去。 大家愣神的功夫那人已经自己走到了屋里,众人一看就服气了,为啥啊!要说在军队里弄个一官半职的,这大唐除了李二还就他好使,要问这人是哪一位,这位的大名可是名镇四海响烁古今,他就是鼎鼎大名的托塔李天王,大唐的军神李靖。 要说这老头老的就光剩下个渣了,就是不死,自从知道了自己是托塔李天王转世,他还越活越精神了,那屁股在那兵部尚书上一座就不待下来的,这开国的大将都比他小,可熬过他的还没几个,就见这李靖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一脸基情的看着王承业,那感觉好象是老丈人挑女婿一样,这王承业也不知道来的这位是谁,就知道这官是小不了,急忙鞠了个躬行了个礼。 “齐国公,今日陛下要征讨龟兹,老夫很想听听你的高见,可你卧病在家,只好自己跑来问计,贸然来你府上,还请不要怪罪啊!”李靖话里是连讽带刺,心说话我特么这个年纪都不请假,你好意思让我个老头天天往你这跑着商量时? “啊呀卫国公说的是哪里话啊!劳烦老将军亲自前来,真是成才之罪,成才虽是卧病在家,也未敢将国事放下,这不,正在与诸位将军商讨龟兹的事情,准备有了结果立刻给老将军汇报。”张成才直接就把话给顶了回去,老子也没闲着,你自己愿意跑腿玩是吃饱了撑的。 “可有什么计议了没有,说来老夫也参详参详!”李靖心说话你特么蒙谁啊,就你那懒样,在兵部都能装晕,在家主动加班,谁信啊。 “这个,在下也是刚刚得到消息,正在和两位师弟商议,还没什么计议,不过这王承业熟知龟兹地形地貌,却是不二的随军向导。”张成才这意思也很明白,刚开始,没啥计议,就找了个向导,你就看着操心吧! “这事老夫已然接了下来,凭老夫的手段,正七品上那是没啥问题,你就不用再拿这话挤兑老夫了。”李靖也明白了,感情这伙子人是在这里唠嗑唠出来的事啊,娘的我怎么这么倒霉,一头碰到这事上。 这张成才和李靖两个人是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说的是不亦乐乎,两个人就没一个省油的灯,李靖是人老成精稳扎稳打,嘴里不漏一丝的破绽,张成才是两世为人见多识广,那更是不带一点的口风,这俩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那薛仁贵等人听的是如痴如醉,如同学到了什么神通。 “好好好,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贤侄果然大才啊!有你在,大唐军旅后继有人了。”这李靖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想赶紧打住先收兵,你他娘的不累我哪成啊,咋说这岁数也到了七十多了,陪你耗着那不成了我有病啊! “这个,要不伯伯再坐会,咱们今天光唠嗑了,还没谈谈咋对龟兹用大兵,今天天色也晚了,就在我这用了晚膳您再走?”张成才一看就看出李靖这是撑不住了想要跑,这小子本来就是一肚子坏水,如此整人的机会他岂能放手,就看这张成才说着话就给那几个兄弟使眼色,这帮人的眼里劲还不错,反映过来以后,那是拉住李靖死活不让人家走。 “啊呀李老将军,仁贵是久闻您的大名只是无缘相见,今日您老人家说什么也不能走,仁贵定要敬酒三杯,表以表景仰之情。” “卫国公啊,你老今天可不能走,玄策在朝中蒙您照顾,今天我就借花献佛把您请,一定要一醉方休才能行。” “卫国公啊,你今天来的太及时,承业受您的大恩,岂能不知好歹不给你把酒敬,你老人家可不能走,您走了我这辈子心里都不消停。” “卫国公在上,受侄儿刘焕明一拜啊!”这刘焕明玩的是更绝,直接是噗通跪倒磕起了头。 “唉!慢来慢来!你是何人,为何拜我?”李靖这会也犯了蒙,心说话这是谁家的孩子自称侄儿还给我磕头,我咋就不认识捏?莫非是上了年纪人都记不清了? “卫国公您是不知道,我老婆他大爷跟您当过兵,今天您是俺长辈,说啥俺也不让你走。” “这个。。。。。。”一看着架势李靖就知道今天他是走不了了,心里这个后悔啊!你说我七十多的人了和群孩子致什么气啊,就这帮东西,光看这留客的本事,今天非得喝死在这里不行。 “也罢,老夫今天就舍命陪君子,陪你们喝上一个痛快。”李靖今天也是豁出去了,老子人头砍了千万个,还会怕了你们几个毛孩子不成。 “好来,来人啊,准备酒宴,今天咱们要宴请大唐的军神卫国公,好酒好菜的赶紧上,缺东缺西马上买,反正今天就一条,要让李靖伯伯喝高兴。”张成才跑出门去就下了令,就看那帮下人是跐溜跐溜的跑不停,一会的功夫就开始上了菜,张成才微微一笑,掏出了两瓶二锅头。 要说这酒他是真不多,从后世来时就带了一箱才十瓶,三瓶为了保命给了熊,一瓶宴请李二喝了个净,今天李靖来做客,你让张成才如何不高兴,一下子掏出两瓶来,看样子是非让那李靖喝高兴。 李靖一看那瓶子就知道不是凡品,一听来历可是激动的不轻,人家师尊酿的酒,世上只有这几瓶,这个情分可不小,自己那是得领情,薛仁贵和那王玄策早就看直了眼,心说话师尊的好酒那是得好好尝尝才行,这边张成才把个酒瓶这么一开,就看满桌子老的少的口水都在流,一个个给他们倒上了酒,告诉他们喝的慢点可千万别呛酒。 这张成才自己是不敢喝,这酒的度数本来就是六十五,再加上自己到了大唐十八年,你说这酒劲头有多足,眼看着那几个二货一口闷,就听见哇哇大叫喊好酒,一个个辣的咧刮着嘴,哈哈哈的把气吐不停,眼看着二斤白酒造了个净,张成才又拿出了自己酿制的白酒,这几个一会喝的都没了样,那李靖更是要拉着薛仁贵他们去百花楼,非说自己是人老枪不老,真比起来你们小辈都未必行。 张成才眼看要收不住场,急忙的安排熬汤给他们醒酒,早听说李靖爱找青楼女,莫非这事还是真的不成,心里一个劲的打着鼓,等到回到屋里笑出了声,为啥啊,全在地上睡着了,这省事唉。 第11节张成才寂寞难耐,挑美女奇招百出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十一节张成才寂寞难耐,挑美女奇招百出 这张成才几个人和起伙来把人家李靖给喝的睡在了地上,也知道自己干的这事太不地道了,这么多小伙子喝人家一个老头有点忒说不过去,第二天一早就给人家李靖赔罪,这李靖昨天也被这些人给喝断了片,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啥失礼的地方,也是连连的谦让,要不说酒桌子上好成事呢,这王承业的事情第二天就给办利索了,朝请郎,正七品上阶,虽然是个散官,可这品级实在啊,一使劲就是六品官,师父领进门,这修行吗就靠个人了。 王承业对这张成才是千恩万谢,感激的是一塌糊涂,那刘焕明也是唏嘘不已觉得自己不够哥们,想当年拿了人家王承业的行卷混了个县令的功名,到现在也没说帮人家操操心,可这张成才就因为别人给他指了指路,竟然能弄来这么大的人情,真是人生无常啊!当下表示以后要多多拜访张大公爷,这张成才啥时害怕过热闹啊,都冷清出毛病来了,见有人愿意过来玩,那自然是高兴的不行了。 要说这大唐的娱乐项目是真不多,自己也是没什么爱好,青楼是不怎么去,马球也不会打,你就是挣了钱想败坏,也得有地方消费啊! 以前两个老婆不在家这熊孩子还能陪陪自己,现在熊孩子也没了,虽说是养的藏獒也不少,可这藏獒学习外语的能力明显不如狗熊好,你想和它唠会嗑,不等你开口它就嗷嗷的叫,吵到你头疼它都不嫌累,把张成才自己恼的也不轻,早知道就养边牧黑背啥的了,好歹那狗够聪明,教起来不会太费劲,不过貌似现在大唐还真没有,也就是想想罢了。 手机上存的小说看了个遍,那是越看越觉得没法看,跟人家一比自己也有点太失败,瞧人家穿过碰到李二多自在,随便吟上几首诗,作上几个对,那是加官又封爵,公主哭着嫁,皇子闹着学,再弄个火药造大炮,直接就扫平天下统一世界,可自己混的咋这么难捏,诗也几会那几首,对子从来都不做,也不对啊?没有军功咋封爵,分明是写小说的胡乱扯,这火药自己没少弄,可这硝石硫磺的纯度不够,量大了还能伤伤人,量小了也就听听响,造大炮??做梦去吧! 自己也没少跟着小说上学,可咋学咋觉得不是事,自己连课本带来都不够使,更何况啥也不带他能当帝师?为啥自己老混不开,到现在李二他们才不怎么防自己,张成才以前是不明白,不过现在看书看多了,再结合一下后世学到的知识,基本也就明白了。 封建社会本来就是一种生产关系,而自己带来的是生产力,这两伙计要是对了路,那肯定能做出盛世,可不管是谁太领先,都要冲击当权者的利益,虽然李二他们都不懂这个,但这是两者之间冲突是必然的,你是有心也罢无心也好,想要好好活下去,那就得跟着生产关系走,想把生产力提很高,等你的绝对不是一个刽子手。 自己的学问虽然不咋地,可那书本却是教授啥的编写的,那知识不能说没用,可放在治国上是真不行,看看李治就明白了,学了这么多年的科学家,让他治国他就抓瞎,看来这儒学一时半会的是去不了,去了儒学那绝对是贪腐成风人心不古。 至于回来的女性就更没法学,张成才刚来的时候还翻一翻,后来越看越没法看,这一个个来了都挺美,几个皇子是抢的紧,就后世的女人那贞洁度,来了她能上皇子的床?只怕是想当宫女也没门,不扔河里浸了猪笼就是运气,哪有可能跟那皇子玩那三角恋。 诗词歌赋虽然自己记住的不多,可这小说里面可没少写,若是真玩意能发财,多背几首倒也不累人,可抄的再好那也是抄的,先写好了唬唬人啥的是没问题,可要是真让应景做,那还真有点应付不来,还不如自己闭了嘴,老老实实做自己的人,诗词再好也没啥用,靠这个当官是糊弄人,你抄的再好能比李白杜甫强,就这两神仙都当不了,你就能靠诗词混官爵?没看见诗仙诗圣都是咋死的吗?一个是当不了官喝死的,一个是当不了官穷死的,学他们,NO、NO、NO。 这张成才在屋里正纠结,薛仁贵兄弟几个却进了门,说是出征的日子基本定下了,要到十二月份才出门,看来还得等几个月,正好陪陪师兄串串门,一想这龟兹路途遥远,这一去又是九死一生,一场恶战再所难免,张成才也是不舍的看着他们几个,真有种一起去了才好的感觉,自从席君买死了以后,这张成才就有点患得患失,老怕自己这几个伙计会出事,来了大唐这么多年,真正能交交心的也就这几个人。 “你三人此去可是要务必小心啊,那龟兹虽然不大,可路途遥远,周边邻国也是反复多变,万万不可掉以轻心给人可乘之机啊!” “师兄放心,有玄策在,必不会让那龟兹合纵诸国一起对抗我大唐!”王玄策对自己很是信任,不过也不能怪他自信,他确实有这资本说这话。 “嗯,仁贵啊,龟兹这地方沙漠多,要多做准备啊!遇敌败退万万不可追太远,走到哪里都要先找水。” “师兄!你没事吧!”薛仁贵疑惑的摸了摸张成才的头,心说话今天这师兄怎么象娘们啊! “哦!倒是我多想了,仁贵久经沙场,确实不用为兄多交代。” “师兄,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啊?”王玄策这会也看出来了事,确实觉得这张成才与往日不大一样。 “你们不要乱猜了,以前没有过什么生离死别自然是开朗的很,可这席君买一去,我这心里空落落的,唉!!” “君买能得师兄如此挂念,也是不枉此生了。”这席君买的事情,薛仁贵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当当初张成才是刚刚领兵,手下得力的大将也就自己跟席君买,这哥仨是卖了吐谷浑坑苦了吐蕃佬,那是战斗中的友谊纯洁的很。 “也罢也罢,反正还要过几个月才走,以后我们也经常过来,陪师兄做做学问。”王玄策是看出来了,这师兄哪里是思念席君买,分明是自己一个人呆够了,孤独了。 “这个,成才兄为何不让嫂夫人回来?”王承业也知道张成才是自己闲着真没事,疑惑的问着张成才。 “可别提这俩娘们,没娶的时候一个个视金钱如粪土,看名声比命重,这一娶进门就变了样,俩眼珠子除了钱就没别的,把我扔这长安这么久,她俩是只管挣钱不管我,你看看,这衣服脏的。。。。。。” “这个!!成才兄何不找两个丫鬟洗洗?” “。。。。。。不瞒承业兄,成才苦啊。。。。。。这府里现在别说丫鬟,就是想吃个鸡蛋也得等着公鸡下。” “这是何故?”王承业一时之间没明白过来。 “母的敢进这个门?你看见那高个没有,就他,对,公主府买回来的,还有那个,专门负责跟着我的,那矬子,刚到你腰的那个,整天在我窗户下面听墙根。”这张成才一个一个数落着家里的仆人,眼泪在眼眶里一个劲的打转。 “这!成才兄,你这家中夫纲不振啊!!这嫂夫人不回来还不许你纳妾,这传宗接代可不能耽搁啊!” “。。。。。。。纳妾,对爷来说,那特么就是个梦。。。。。。。”张成才听到王承业劝他纳妾,委屈的泪水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滑了出来。 “师兄,你也别伤心了,这次兄弟我去龟兹,给你弄几个美女回来,我看我那俩嫂子敢咋地!” “这个!!!不大好吧!为兄消受却让仁贵受那埋怨,是不是有点!!!” “这个无妨,师兄喜欢就好。” “既如此,为兄也做上一次薄情郎,这几天你们多过来着点,我给你们做点东西你们带上,也好助你们杀敌立功早奏凯歌!” “啊呀那太好了,谁不知道师兄这里弄出来的东西都是杀敌的利器,那就拜托师兄了啊!” “不妨事不妨事,举手之劳,对了仁贵,给我挑美女的时候要挑漂亮的,这得大,这得细。”张成才口水是哗啦啦的往下掉,节操啥的都不要了。 “。。。。。。。”薛仁贵和这王玄策是真服气了,心里说师兄就是师兄啊,看来好多东西自己都得跟着学,看人家挑女人这条件,那闻所未闻啊,别人看德他看色,别人看腚他挑胸,别人看个他看腿,还给了个办法叫量“三围”,最后还要求骨头软,要被过手去摸肚脐,说是摸的到的才是极品的好美女,这科学家做事,果然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啊! 第12节张成才造出望远镜长孙后望月生前仇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十二节张成才造出望远镜,长孙后看月生前仇 这张成才见薛仁贵许给了自己几个女人,还让自己提要求,高兴的直接找不到北了,也仗着李敬不在家,才有机会让他这么放肆一回,想想自己也不能太寒碜,答应给薛仁贵弄点新鲜玩意,帮他上阵杀敌,啥玩意啊?望远镜。 这张成才来了大唐也没弄出过多少新鲜东西,倒不是他不想弄,是实在没办法弄,为什么呢?一是是自己学的知识不够用,他是光知道有啥不知道咋造;二是大唐的条件有限,造出来的东西它模样挺像可就是没什么大用。 这望远镜在后世是个人就会弄,凹凸的玻璃两块,弄个铁管一前一后就这么一安就行,可到了大唐就成了难事了,为啥啊?没玻璃。虽说知道那玻璃是沙子烧出来的,用气吹出来的,那他就是搞不出来,也不知道烧什么沙子怎么吹,你懂?你弄弄试试。 不过这什么事都是相对的,造不了玻璃和能造出望远镜他没啥大关系,张成才也是看见了水晶才反应过来,没玻璃没事,用水晶片啊。 自从这薛仁贵他们回了家,这张成才就买了水晶找了几个工匠开始磨片,那几个工匠手艺还真不错,楞是让他们给弄出来了,张成才拿着水晶片是反复的看了一下,嗯!不错,能放大能缩小,就这情况,做成望远镜那是绝对没问题,跑出去找了个铁匠,打了几根铁管子就,把个水晶片往两边这么一安,自己拿着一试,十分满意,大功告成。 这张成才拿着自己的发明创造是高兴的不得了,急急忙忙让人去请薛仁贵和王玄策,自己在家里继续安装剩下的,其实这张成才手里有个现成的,不过那个是给孩子买的,自己留着得做纪念,当然是谁也不会给了。 薛仁贵和王玄策听说师兄喊他们,那是二话不说就往他家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可两人一见门就看江张成才拿了根铁管趴在墙上往外看,一脸恶趣味的在那笑着,不知道这师兄又打什么鬼主意, “师兄,让我们来有啥事啊?”这薛仁贵是比较直接,张口就问。 “等等,等等。” “这个!!!”薛仁贵心眼咋回事啊这事,你找人急匆匆的把我们喊来,咋又叫我们等等啊? “师兄你在看什么啊?外面啥也没有啊?”王玄策感觉出来了一点事,可往外看看也看不见啥啊! “给,用他看!”张成才伸手给了王玄策一根铁管。 “嘶!”王玄策凑上去一看,立马也是上了瘾,哪管那薛仁贵在后面急的胡乱蹦啊。 “师兄你俩干嘛呢?给我也来一根,让我也看看!”薛仁贵总算明白了咋回事,合着问题出在这铁管上啊。 “给!拿反了,倒过来用!”张成才倒是仗义,伸手又给了薛仁贵一根。 “嘶”薛仁贵搭眼一看也是倒吸一口冷气,说啥也不拿下来了。 “给我一根,我也看看!” “给!” “嘶!” “父皇!你们干什么呢?给我一根我也看看。”张成才耳朵里突然传进来了李治的声音。 “儿臣张成才参见皇上!”“臣薛仁贵参见皇上!参见太子殿下!”“臣王玄策参见皇上!参见太子殿下!”这要是再听不出来后来这个要铁管的是谁,这三人就成嘲巴了。 “起来吧,这个贤婿啊!此物甚佳,只是不可乱用啊!”李二老脸通红的看着自己的女婿,正想再教育几句,谁知道这长孙皇后却从后面走了过来,抢过铁管往外一看,登时两眼冒火,二话不说是抄家伙就打,李二一看架势不对那是撒腿就跑。 “咦!那不是舅舅的小妾吗?咋在这里还能看见她洗澡,哎呀舅舅真是个老不休,这么大年纪还唔唔唔唔。”李治见他爹妈都跑了,自己现在官最大,拿起铁管就看了起来,边看还在那边嘟囔,张成才一看不是路,赶紧捂住了他的嘴。 也不怪人家长孙皇后生气,这小辈胡闹也就算了,你个当妹夫的偷看大舅子的小妾洗澡就够无耻了,还淌着口水看大舅哥和小妾一起洗,那可是他亲哥哥啊!这气还能小的了,结果当然不用想了,李二一头疙瘩的被拎了回来,还在那里不停的解释。 “皇后啊,朕真的是被张成才陷害的啊,朕哪知道这东西能看那么远,更没想到能看见。。。。” “闭嘴,这么大的年纪不害臊,你看你那口水流的。” “朕是真不知道啊!皇后,你看今天除了儿子还有大臣,就给朕留点颜面吧!” “今天暂且绕过你,不过这东西你可不能要!” “不要,皇后放心,朕绝对不要!” “张成才,你给我过来。”这李二一看长孙不追究他了,就准备拿张成才撒撒气。 “父皇,啥事啊?” “你跟朕请假在家就是为了弄这事?” “哎呀皇上冤枉啊!儿臣这事给薛仁贵造了打仗用的啊!” “打仗用的?”李二疑惑的看了看张成才,拿那铁管使劲甩了两下,又摸了摸头上刚才挨揍的地方,摇了摇头,表示不大相信。 “父皇,这玩意不是大人用的,是用来观察敌情的。”张成才耐着性子跟李二解释着。 “观察敌情?”李二忽然明白过来,把那铁管放只眼上这么转了一圈, “此物确实神妙,若要是两军对阵居高而望,敌军情形必然是一目了然啊!好,好,好。”李二边看边夸,夸着夸着口水就淌了出来。 “师兄,你快来看啊,一会就穿上衣服了!” “哎呀!!”这长孙皇后今天是真受不了了,眼看这爷俩在这拿着铁管看自己的哥哥给小妾洗澡偏偏自己管了这个管不了哪个,一气之下把李治的耳朵往怀里一拉,又把个李二的耳朵这么一拧就不松手了。 “娘,娘,娘,疼疼疼。。。。。”李治叫的那个凄惨啊! “皇后快快撒手,此物确是战场利器啊!哎呀你慢点疼死朕了!” 长孙皇后把这爷俩操练了半天才放开手,再看看张成才早就是俩手捂着耳朵躲一边去了,有心过去揍他一顿吧,一看那样可伶的要死,想想李敬不在也够苦了他的,长叹了口气也没跟他计较。 “贤婿,你造此物是要给薛仁贵他们去龟兹用?” “正是,龟兹一马平川,而且到处是沙漠,用此物一可以提早发现敌情,二可以及时的搜寻到水源,我大唐的军马有了此物,征讨龟兹应该是易如反掌。” “此物果然好用,贤婿莫要泄漏出去啊!”李二语重心长的交代道。 “此物却是不容易保密,陛下您想啊,只要我军将领有一人将做饭外泄,此物也就传了出去,制作起来也太简单了。” “这,唉!也罢,反正造了就是要用的。” “不知父皇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啊?” “唉!!!哪有什么事情啊,听小治说你想皇后了,还埋怨他不来找你,今天难得有空,朕便带着皇后和小治过来转转,谁知道正碰到你们。。。。” “这个,儿臣也是想看看这东西好不好用,结果转着转着就。。。。” “好了,你以前曾经说过天上下来的神仙还有一个白虎星君,现在能告诉朕是谁了吧!”李二听这张成才说话就觉得后面凉气直冒,赶紧转移话题。 “这个,正是薛仁贵!” “是他!对了,你当年确实说过白虎星君二次下凡姓薛,没想到他却在我军中这么多年了,看来这天下英雄尽入我手啊,哇哈哈哈哈哈” “皇上,您今天来不是为了问这事吧?” “算你小子聪明,说,你们怎么忽悠的人家李靖喝了那么多酒,自从从你这回去,那老头还没说过囫囵话呢,他老婆可是除了名的暴脾气,小心打上门来揍了你。” “。。。。。还不是那二锅头,李伯伯喝了非说好,结果一气全都给喝倒了。” “奥,二锅头!!”这李二听了这名是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 “要不今晚咱们也喝点?”张成才一看李二那样就知道今天他是不会走了,干脆留起客来。 “这个,不好吧!” “哎呀这有什么不好的,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张成才说着把眼色一甩。 “皇上您可不能走,今天薛仁贵一定得敬您和娘娘一杯酒,要不是你们照顾俺,俺这会还在种地呢,今天说啥也得留下吃顿饭,要不俺一辈子心不安。”这薛仁贵往地上一跪,脑袋磕的邦邦响。 “皇上啊,臣今天何其有幸能与您共同登高望远,为了记住这美好的一刻,今晚您说啥也要赏脸。”王玄策打蛇随棍上,也求上了。 “这个,既然你们如此诚心留朕,那朕要走了有点太不赏脸哈!要不,咱喝点?”李二一看自己的威望这么高,不觉得有些飘飘然。 “那就喝点,来人啊,赶快备宴。” 张公爷和以前可不一样了,现在是财大气粗倍有钱,家人也是一大群,弄个饭菜还真不难,一会就摆上了一桌子,你来我往的把酒干。 长孙皇后她不喝酒,拿着铁管在看天,边看她还边嘟囔 “薛仁贵就是白虎星?本宫的宫殿真是他砸的?” 张成才喝的正高兴,猛然听到这长孙皇后嘟囔了这么几声,不由的转身看过去,就看见长孙皇后那脸是阴了天,李二还没明白过来咋回事,这张成才却知道这是女人的小心眼,连忙撞起来叫天曲,非说是神仙干的跟凡人无关,还好这根铁管比较细,想来他也看不真。。 李二一听就醒了神,拿起铁管往那月亮上一看,可不就是张成才说的那个样,虽然看不大明显,可上面确实是一个个的爪子印,难道这张成才说的都是真的??李二和长孙皇后他就是不一样,人家可没想翻前边的账,只是一个劲的在那想成仙,如果这张成才说的真没错,那自己还修个屁的仙,反正自己在上面有坐位,干嘛在下面花那冤枉钱。 长孙皇后今天算是傻了眼,当年自己认为是张成才编排自己还动了怒,撺掇这李二找那袁天罡给这孩子把命算,哪想到今天有了这铁管,才发现上面跟张成才说的是一模一样,莫非,自己果然是嫦娥,想到这里忍不住把胸一挺,骄傲的小山就鼓了起来。 张成才也是喝的有点多,一看这伙子人都上了道,回屋取出了杀手锏,啥啊?一根特大的铁管,安上了镜片这么一看,那简直是太清楚了,皇上皇后快来看,满月亮的环形山,那就是薛仁贵的爪子印,还有那里黑了一片,就是这货放火烧的广寒宫殿。 张成才这小子吐沫星子还在那飞呢,就见那长孙皇后突然拍案而起,气的是俏脸通红,凤目圆睁,伸出那芊芊的玉指冲薛仁贵这么一指,咬着那细细的银牙,一声娇喝, “薛仁贵,你可知罪!!!!” 薛仁贵今天是倒了霉,不知道咋的就惹了帝国的皇后,拿起铁管看了看月亮,没啥啊!!!一脑门的问号跪在地上直发呆。张成才连忙把他拉一边,是增么增么怎么怎么回事,薛仁贵才知道自己还没出生就惹翻了天,连忙趴下就告罪,声称是自己上辈子干的与自己无关。 第13节 月下翁婿论诗词,席间君臣论教育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十三节 月下翁婿论诗词,席间君臣论教育 张成才在家宴请李二,一群人喝的是高兴不已,眼看着一个个的就要失态,长孙皇后就开始搅局,一会说薛仁贵砸他的家,一会说张成才编排自己,反正说白了就是想让李二少喝点,可怜那薛仁贵都不知道哪的事,就背上了拆迁大队长的恶命,楞是被罚了三杯酒赔了罪才算完事, “贤婿,闻你当年在曲江池酒会,赋得三首花诗,让那孔颖达另眼相看,转眼十多年过去了,如今又到了八月,何不赋诗一首,也好怀旧一下啊,”李二捋着胡子意味深长的看着张成才,一脸讥讽的样子,好象料定了他坐不出什么诗來, “父皇,诗词小道而,儿臣已是多少年不碰了,如何会有新作,”张成才也知道自己肚子里那点墨水不大够用,他背不下來啊, “唉,,诗词虽是小道,却也是心声,十多年过去了,朕和皇后都老了,你也不是以前那个顽皮的小孩了,你看,小治都这么高了,记得你要收徒弟的时候,他还在玩你给他弄的脚踏车呢,”李二两眼神情的看着长孙皇后,用手爱怜的抚摸着李治的脑袋,放佛这个时候,他才是一个父亲,一个夫君,为了这天下,这种时刻真的是太少了, “这,,,儿臣记得父皇去看儿臣种土豆,逼着儿臣做诗,可做出來以后您是大笑不已,还说儿臣不学无术,怎么今天又要儿臣作诗,” “春雨贵如油,下的满街流,摔到刘侍卫,笑死一头牛,”李二笑吟吟的念出了十八年前的那首诗,回味着自己当时的豪爽的笑声, “我就知道这么丢人的事您准忘不了,”张成才在那嘟囔着,很是不肖的看着李二, “贤婿莫恼啊,朕是看着身边的老人一个一个的都走了,这心里,唉,,难得能到你这來喝杯酒,怀怀旧也是难免啊,” “如此还请父皇出題,做不出來可不许笑话我,我就沒咋学这东西,” “呵呵,你倒是油滑的很,先把个道道给划好了,既然皇后在天上住的是月宫,你就还是以桂花为題吧,” “人闲桂花落,夜静玉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山谷中,”张成才略微思索了一下,倒是想起了一首,记得是王维写的,至于啥意思,鬼知道,不过自己记得一句老话,叫八月桂花开,王维那是春字他实在理解不了,只好弄成了玉字, “此诗尚可,倒也有些意境,看來贤婿是有些闲不住了吧,”这李二话锋一转,竟然露出了质问的意思, “我又不懂的诗词,无非是押韵就好,凑字凑字,”张成才一听这话就知道是个坑,这老丈人又不知道想干啥,说什么咱也不能跳, “贤婿不妨再用桂花做上一首,朕倒要看看这字是咋凑出來的,” “,,,,,席间一壶茶,信手掺桂花,香气四飘溢,人醉不思家,”张成才这个骂啊,心说话桂花我就知道那么几首,这次好了,连自己写的都给划拉出來了, “这首,,,也算有些味道,凑的,” “凑的,啥也沒有,这不一样给凑出來啊,” “嗯,我说你小子行啊,连诗词你也能凑的这般工整,” “诗词小道,学他不多,不学不少,反正一不能当饭二不能当衣,会凑也就行了,写的好不如吃的饱啊,” “嗯,如此再以,,,,” “陛下,别考成才了,你看他那身汗,你也是,到女婿家來吃顿饭,怎么还弄的跟科考一样,这題还出起來沒完了啊,”长孙皇后见张成才模样很是狼狈,赶紧过來解围, “是啊父皇,您以前见了儿臣不是问军旅就是问民生,咋今天跟个诗词叫上劲了啊,莫非您有大作不成,”张成才心说话你要想显摆你就说,我这马屁给您准备好,可你别拿我开涮啊,, “无他,只是今年舅舅过世,心里很是不痛快,今天又看到月亮上的样子,更是伤感啊,回去以后,朕和皇后的缘分也就尽了,让朕如何舍得啊,” “这个,,,”张成才是真接不上溜了,心说话不让你们成仙你们不愿意,这把你们说成了神仙你们还想凑一块过日子,虽然老子是个大忽悠,可也不能造谣说紫薇星君要娶嫦娥仙子吧,那后羿还不得下來和我拼命啊, “贤婿啊,你说朕是不是真的老了啊,怎么现在老是怀念故人,以前哪次出战不死几个生死与共的兄弟,不缺几个休戚相关的亲人,怎么现在才会一一想起來啊,,” “皇上莫要多想,您和皇后娘娘的日子长着呢,您要是真的怀念故人,还不如珍惜好现在的,省的以后又是怀旧又是悔恨的,做人,尽量少留些遗憾才是,” “少留些遗憾,”李二有些不解的问道, “长相思,短相思,愁雨终宵睡起迟,断肠人岂知;念相知,忆相知,梦儿虽多相见稀,相距遥无期,”张成才顺口低吟着诗句,眼睛里分明含着一丝泪水,不无感概的继续说道, “父皇,去者已去,可留下的,更需要您的关爱,您的照顾啊,珍惜眼前人吧,不要过上一阵子,在让自己怀念他们,” 张成才拿眼看了看长孙皇后,又用手刮了下李治的鼻子,抬头望着李二,意味深长的开导着这位千古一帝, “父皇,若是母后那年真是回到了月亮上去,不知道您会不会有什么遗憾呢,有什么沒帮她完成的心愿,有什么沒來得及告诉她的话,母后,您当时可还有沒有达成的心愿,可还有沒有告诉父皇的话,”张成才可能是有了酒,嘴巴子开始秃噜了起來,薛仁贵和王玄策一听不好,娘的这是在这八卦皇帝和娘娘的情话啊,果断的把头一埋,俺睡着了,喝多了,别看俺了, “珍惜眼前人,有沒有什么遗憾,”李二抓起了长孙皇后的手,深情的看着长孙皇后,嘴唇哆嗦了几下,却沒有说出声來, “成才可有什么心愿未了,可有什么遗憾,”长孙皇后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猛不丁的醒过了神來,心里说你个小王八蛋,不想作诗你就说啊,干嘛拿着我开涮,眼看这李二两眼含春,登时气的红了脸,一脚就把皮球踢了回去, “要说我的遗憾,一是熊孩子在时沒能多陪陪它,只当它是个畜生,虽然宠着护着,可也沒拿它当过人看,现在它沒了,沒人在家的时候,儿臣最想的反而是它,哪怕它再來撞断几根柱子也好啊,呜呜呜呜,”张成才这哭是一半装一半真,弄的长孙皇后倒沒了脾气, “唉,,贤婿啊,你说的话朕都懂,來來來,咱爷俩再喝一碗,明天你给李敬捎个信,让她和菲儿回來吧,钱挣的再多,也买不回年轻啊,”李二忽然明白过來了,感情这位是在这想老婆啊,貌似自己沒有不让闺女回來啊, “已经捎过信了,可这两个人财迷,就是不肯來,非说自己忙,唉,随他们去吧,高兴就好,” “敬儿这孩子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长才,你们成婚这么久了,咋还沒个后啊,莫非,,,” “这个,,,,父皇不要乱猜,是儿臣不喜欢小孩,” “真的,” “好吧,假的,可她们两个都沒动静,估计问題在儿臣这边,可我也不能到处说这个啊,沒有就沒有吧,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未必就是坏事,孩子多了麻烦多啊,” “这个,,也好,就随你了,以后你也常去宫里转转,朕和皇后也挺记挂你的,” “儿臣倒是想去,可这公主不在家,太子不登门,我都三十多了,老往您后宫里跑,怕是让那些个言官起些非议,到时候弄的都不好看,”张成才听到这里就不淡定了,心说话我敢去吗我,你把个李治领回去,连说都不给说一声,这一走就是好几年,要不是知道他在宫里,我都敢去报警了我, “此事是朕的不对了,可朕也沒办法啊,你教的那些东西他是不错,可小治跟你学了快十年,一提起内政就犯晕啊,他以后可是要治理国家的,光学你那些东西,发财还行,治国无用啊,”李二有些为难的看着张成才,这也确实不能怪李二,就张成才教的那些个东西,真是能挣钱不能治国,为什么啊,那里面只有能耐就沒思想品德,你让他去哪挖矿找东西他知道,让他算算有多少他也知道,可要问他能养活多少百姓,怎么给百姓谋福利,怎么让大多数百姓都满意,怎么刚正不阿的去断案,这些钱该用到什么地方,哪里需要赈济哪里需要免税,不会,真不会, “这个,儿臣自然知道这科学家的不足,太子也确实需要学习治国之术,儿臣岂会怪父皇,只是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久了,时间长的不见想的慌,还请父皇不要见怪,”张成才知道这事自己沒道理,真给弄出个光会划拉钱不会治理国家的皇帝來,那自己这罪过可就大了去了,而实际上李治确实有了这种苗头,不光李治,若是这会让自己当了仆射,估计也是挣钱容易治国难,啥事都分不出个轻重來,看來自己这一套,就不是当官的该学的,难道自己想进步,还得学那儒家的典籍不成, 第14节王玄策打听诗词,张成才探望天罡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十四节王玄策打听诗词,张成才探望天罡 李二吃的是酒足饭饱,拍着肚子领着老婆孩子满意的走了,來的时候沒有带來一丝的云彩,走的时候却带走了一肚子的油水,最气人的是,喝成了那个样,竟然还沒有忘记讹诈自己的望远镜,而且很霸道的夺取了自己的命名权,非让改叫千里眼,望远镜被拿走了一大一小,说是回家看月亮用,要是玉帝不把广寒宫给修好,就不许长孙皇后回去, 送走了李二,张成才回忆着今晚的情形,他从來沒见过李二这个样子,这么大的年纪,还当着国家的元首,居然跟皇后娘娘撒起娇來,两手拉住长孙皇后的手臂,温柔的摇晃着非要长孙皇后答应自己,那样子不象是在求自己的老婆,倒象是在求自己的老妈,长孙皇后也是一脸母爱的看着李二,笑盈盈的答应下來, “师兄,看样子圣上好象很眷顾娘娘啊,”那两个不地道的师弟一看皇上走了,立马也醒了酒,貌似装了那么久的醉,一点也沒影响到他们对失态发展的关注,居然啥都听到了耳朵里, “唉,陛下也是孤独啊,别看那后宫有娘们三千,万岁的心里也只是娘娘一个,若是娘娘不在了,陛下可就连个说话的人都沒有了,”在这大唐,能理解李二的只有这张成才了,李二好歹还能和他老婆说两句,这张成才一肚子的话,那是连老婆也不敢说的,也许熊孩子对张成才的底细知道的都比李敬多, “我看陛下和师兄聊的挺投机啊,沒想到师兄还能做出诗來,那两首诗虽然不咋地,不过匆忙之间也很不错了啊,”王玄策毕竟是个文化人,对这诗词还是比较关注的, “呵呵,信口胡诌而已,当不的真,”张成才十分无奈的谦虚着,诗词这玩意,他还真不是啥内行,说好听点叫写诗,说不好听叫抄诗,至于自己念出來的,那叫打油诗, “师兄谦虚了,闻圣上欲巡幸泰山封禅时,师兄曾作诗明志,不知可否读來听听,” “啥,我写的那叫诗,” “咋了,皇上都说有意境,难道还会有错啊,” “屁,那是他想去泰山想疯了,拿我在那挡人呢,” “,,,,,,,师兄不愿说就算了,咋把个圣上也骂进去了啊,”王玄策听见张成才在那埋怨李二,不禁有些担心,这师兄什么都好,就是这嘴巴太爱秃噜事了, “峰回路转彩云间,落日沉辉霞光残,莫道少年无余勇,且看脚下十八盘,”张成才无奈,把在泰山上的打油诗又念了出來,心说话这要是能让李二真心说了好,自己就敢去考状元, “这个,,,,那个师兄你确定这是你做的那首,,,”王玄策脸一个劲的抽抽,肚子里也有点翻江倒海,本來就这首诗而言还不至于让个王玄策这么难受,可在李二大肆夸耀之下,形成的反差也太大了点, “为兄哪里会做什么诗啊,就这打油诗,还是自己憋了好几天凑字凑上的呢,玄策就不奥纠结这事了,”张成才无奈之下开始讨饶, “原來如此,玄策还以为师兄是深藏不露呢,”王玄策摇了摇头,一副被拐卖了的样子, “师兄,仁贵此去龟兹,你可有什么好交代的吗,”薛仁贵总算插上了嘴,诗词他是一点也不关心,他只关心能砍多少个脑袋立多少功劳, “要说到龟兹那地方,其实就要注意一个字,”张成才又开始卖弄他的高深莫测, “哎呀师兄有话你就说吧,你说你非让我再问你一遍有意思吗,”薛仁贵可不是李绩,一点都不懂的含蓄, “唉,,就是注意水,还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不管是矿石还是植物都给我弄回点來,我也好多研究研究,”张成才无奈的看着薛仁贵,这小子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久了,咋脾气性格越來越像程老妖精捏, “嗯,师兄,您在世上可还有什么遗憾,仁贵可能帮上您,” “奥,你竟然有如此想法,是比那王玄策强,你还可以进步,要说到这遗憾师兄还真有,那就是朋友太多老婆太少,银子太多孩子太少,官职太多权利太少,认字不多造字不少,仁贵可能替我分忧啊,”张成才打趣着薛仁贵,露出了一脸的银笑, “这个,,,老婆仁贵已经答应给师兄弄点了,可这孩子仁贵实在是无法代劳啊,,,啊呀,,,”这薛仁贵还在那沉思着都能帮上啥忙,这张成才已经动上了手, “师兄这是为何,啊呀你轻点啊,我又不敢还手,啊呀,”薛仁贵委屈的挨着揍,还怕自己忍不住伤了张成才,那王玄策已经听出了端倪,笑的是鼻子眼泪的往下流, “师兄啊,既然仁贵如此有心,你让他帮帮忙又如何啊,哈哈哈哈哈哈,” “啊呀师兄莫恼,仁贵失言了,饶命啊,”这薛仁贵这会也明白过來了,合着是说错话了啊, 这师兄弟三人打闹了一阵子,觉得累了,各自回屋休息,反正张成才家里是人少房子多,咋住都能住的开,那俩货走了,张成才可睡不着了,为啥呢,想孩子了, 在屋里拿着手机看着照片,用手摸着望远镜,眼泪是噗噗噗的往下掉,要说这为人父母,哪有不想念孩子的啊,可惜他是上辈子沒亲够,这辈子还沒见着,看看自己的家伙,貌似沒啥毛病啊,咋就生不出个崽來呢,找孙思邈看看,有日子不见那个老货了,还有那袁天罡,也是很久都沒谋面了,这两年自己是四处征战到处划拉钱,这些老朋友,都有些生分了, 第二天张成才起床的时候,薛仁贵和王玄策已经走了老半天了,在家里转了转也沒找到啥事干,干脆溜达着就去了青羊宫,想去拜会一下那几个老朋友,貌似还欠了人家明月一个人名沒有起,看來自己对朋友是缺少了点什么投入啊, “施主请了,请问您是上香还是想做法事,”看门的小道童都换了好几茬了,当然不认识这张成才, “嗯,这个,我是來要账的,你赶快去通知袁大神棍,就说有人來要工钱,识相的赶紧给我交出來,不然我就打入山门,揪光他的胡子,拆了他的招牌,”张成才多年不见这老朋友,可以见面还是想开玩笑, “啊,,,要债,,,师父,,”这小道士吓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醒过神來那是撒腿就往道观里跑, “嘟,,,钱沒拿來你就想跑,你给我站住,”张成才是喊着就往里面追,追进去一看就傻眼了,咋了啊,里面的道士得有十多个,全都是拿这家伙准备揍人,张成才四下里看了看,坏了,沒有一个熟悉的人啊,这玩意要是自己在这里挨上顿揍,那也太冤了,一个劲的后悔不该开这种玩笑, “师父,就是他,”小道士领來了大道士,腰杆挺的贼直,就像是小媳妇请來了娘家人, “是谁这么大胆,啊呀师叔,咋是您老人家回來了,快请快请,” “嗯,你认识我,” “师叔说笑了,谁不认识您我也得认识您啊,” “你谁啊,袁天罡呢,” “师叔莫要闹了,我是闲云,李淳风啊,师父最近说是要闭关,在宫里有日子沒出來了,” “闲云,嗨,你说你好好的留什么胡子啊,我都沒认出你來,你刚才说你师父在闭关,他就在那神道啥呢,” “呵呵,师叔说笑了,我这年龄岂能不长胡子啊,师父说是要辟谷,已经在宫里呆了好几天了,”闲云边解释边把个张成才往里面领, “好几天是几天啊,”张成才记得人也就撑上个七天不吃饭,再往后基本也就该坐化了, “半个多月了吧,最近师父老师算计着想成仙,沒事就练那辟谷术,虽然人是清瘦了点,可这精神头却好的很,” “啥,你说他饿了有十五六天了,” “对啊,怎么了师叔,” “快随我进去看看你师父,可别沒当了神仙给饿成了人干,”张成才也不管那闲云愿意不愿意,拉着闲云就往人家观里面钻, “嗯,不对啊闲云,这屋里有味你闻出來了吗,”张成才这一进袁天罡辟谷的地方就觉出了不对劲,这辟谷咋屋里还有肉香味啊, “师叔,我也闻到了,难道是师父在偷吃,” “嘘,咱们偷偷的过去看看,你别吱声啊,”张成才把食指往嘴中间一竖,压低了声音交代着闲云, “师叔放心,闲云晓得,”闲云看样子是越來越八卦,越來越有了心眼,有点历史上李淳风的影子了, 这两人悄无声息的往里走,想看看袁大神棍的辟谷神功到底是咋炼成的,那袁大神棍正在偷吃兔子肉,刚烤熟了正准备吃,被这两人给抓了个正着, “师父你,,,”闲云眼看着师父在偷吃,心里一急就叫出了生,那袁天罡一看自己的徒弟突然进了屋,正准备发火揍一顿,可这一转身却看见了张成才,登时觉得不好意思,连忙起身告了个罪, “无量天尊,不知师兄到來,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唉呀道长多礼多礼,成才此次是冒昧來访,叨扰道长清修了,”张成才看了一眼烤熟了的兔子,留着口水在那耷拉着话,心里说來的早不如來的巧,今天自己可是又有口服了, 第15节青羊宫撞破辟谷术袁天罡树下饮头酒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十五节青羊宫撞破辟谷术,袁天罡树下饮头酒 张成才和闲云撞破了袁天罡的辟谷大法,本來还有点歉意,可人家袁天罡却是一点也不在乎,还把那你兔子撕吧撕吧招呼两个人一起吃,张成才也不和客气,一只兔子眨眼间就被吃了肚子, “道兄今天咋有空來观里玩啊,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也好准备准备,”袁天罡剔着牙埋怨着张成才,心说话你小子到哪哪倒霉,老道我装神弄鬼半个月了,你一來就把我给打回原形了,这事得说道说道, “这些日子一直在家,昨天陛下到了家里提起道长,自己也是觉得想念的很,今天一起床就赶紧过來了,不知道孙道长可在观中,” “孙道长出去采药快两年了,一直沒见他回來,道兄找他有事,” “这个,沒啥事,就是想他了呗,”张成才心想有事你又办不了,你给的药我可不敢吃, “哦,沒事就好,我还以为道兄病了呢,找孙道长的人,就沒几个有好事的,” “道长说笑了,” “道兄就算不來,过几天我也要去找你啊,”袁天罡把脸一板,忽然严肃起來,那感觉好象是碰到了什么棘手的大事, “道长有事但请直言,” “道兄啊,你能不能把造酒的作坊挪挪地啊,我这清修你那酿酒,本來也是相得益彰井水不犯河水,可你那酒喝着是暴烈无比,闻着是刺眼呛鼻,现在我这青羊宫都快叫人当成酒馆子了,满山都是你那作坊的酒味,莫说是别人,我自己也受不了啊,道兄放心,只要你那酒坊搬家,搬家的钱和你的损失,我出,”袁天罡一脸的委屈,低三下四的在那跟张成才商量,心里说也就是你,换个人我早给他砸了, “这个,倒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得找到合适的地方才行啊,沒有好水如何出的來好酒啊,再说了,你我这么久沒见了,这一见面就让我搬家,是不是有点薄情啊,”张成才白了袁天罡一个大白眼,对这货薄情寡义很是不肖, “咳咳咳,也是贫道心急了,道兄莫怪道兄莫怪啊,” “这也怪不得道长,是成才自己不注意,扰人您的清修之地了,搬搬家换换地方也不错,听说大相国寺山后的水也不错,我看安那也挺合适,明天我去那问问,看看他们方便不方便,”张成才满不在乎的回答着袁天罡,嘴角挂着一丝的冷笑, “如此甚好,多谢道兄成全了,嗯,你说去哪,大相国寺,哎呀道兄不可啊,是贫道的不是了,道兄你只管呆着就好,那后山贫道已经送给你了,怎么用都是道兄自己的事情,贫道多嘴了,”这袁天罡开始沒反应过來,还在那念叨着张成才好说话,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猛的想起这要去的地方是寺庙,这伙计要是和和尚拉上关系跟自己过不去,那自己还真未必能讨到好,想到这里脊梁骨上一阵发寒,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赶紧出言阻止, “可那味这么大,恐怕对观内的香火有影响啊,” “沒有影响,绝对沒有影响,现在大家都闻惯了,一天不闻就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嘶,可这香客未必能受得了啊,” “唉,道兄的酒香气四散,那也是我青羊宫一景,香客闻了都说好,,,” “那既然如此,我就在这再呆几年,” “道兄只管在那呆,爱呆多就你就呆多久,”袁天罡脸一抽抽,败下阵來,心里把个张成才从头到脚是骂了个遍,可就是奈何不了他, “如此就叨扰道长了,以后继续做邻居,有了麻烦您说一声,我不是还在这观里当着高功吗,为咱们青羊宫增砖添瓦是份内的事,道长可千万别客气,”张成才见袁天罡认了,也就沒再继续欺负他,许下点香火人情那是免不了的, “那是那是,道兄沒去后山转转,”袁天罡使劲咽了口吐沫,还咂吧咂吧了几下最, “那地方酒气熏天的,我去干嘛啊,奥,奥~~~道长不如咱俩一块去,你也好给提提意见什么的,如何,”张成才让个袁天罡问的一愣,可看见这货一脸的痴迷样就明白过來了,想厄自己点酒喝, “如此甚好,淳风啊,我和你师叔要去后山转转,你就不用跟着了,” “师尊,淳风对那后山也是景仰的紧,您和师叔沒人照顾怎么行,您看,,”这李淳风也是一脸的吃货样,可怜巴巴的看着袁天罡, “既然如此,那就同去,”袁天罡看张成才沒有吱声,一脸期盼的询问这张成才, “同去同去,故人相聚,不一起喝点怎么行,走,我们到后山去喝酒,” “道兄果然仁义,哈哈哈哈,淳风还不谢谢你师叔,他那里可是藏了不少的好东西啊,,” “闲云谢过师叔,”李淳风打小就被这张成才欺负惯了,哪敢闹着跟他们去喝酒,这边张成才一答应,高兴的是连嘴都合不上了,这这躬鞠的,脑袋瓜子都快碰到膝盖了, “,,,淳风这是为何,一场酒而已啊,” “嘿嘿嘿嘿,,”这李淳风一脸的阴笑,就是不说咋回事, 当下三人來到了后山,别墅那的工人一看张大公爷和袁道长來了,那也是激动的不清,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上茶的上茶,准备菜的准备菜,可这袁天罡却是一不喝水二不吃点心,跑到厨房拿了把铁锹冲着后院的桂花树就去了,这张成才正和大家寒颤,猛不丁的看见袁天罡在那刨树,心里骂了声老狐狸,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的苦笑走了过去, “啊呀道长真是神机妙算,这几坛子酒我十五年前埋上的,还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道长居然能找到,佩服佩服,” “道兄休要取笑于我,这酒我算计了好几年了,今日你说就是说破了大天,我也得把他们喝掉,不然贫道我实在睡不着觉,”这袁天罡挥舞着铁锹,一脸坚定的神色,看着架势今天要是不让他喝,那是非要出事不可, “这个,,道长喜欢喝,那是再好不过了,成才与道长乃是故交,如何会舍不得这几坛子酒,只是道长如何知道我将酒埋在此处,好象成才从未告诉别人此处有酒啊,”张成才疑惑的看着袁天罡,心说话你要跟我说你是闻着味找的那是打死我也不信, “天机不可泄露,”袁天罡用沾满了泥巴的五个手指头,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一付高深莫测的样子, “,,,不说就算了,反正都让你给扒出來了,喝了也就死心了,都是你的还不行啊,我不和你抢,我自己喝新出的,”别人不知道,这张成才心里可是明白的紧,就自己埋的这些酒,那可不是一般的酒,这酒喝了,不出洋相那是喝咽了气,只要你敢喝,沒个三五天绝对缓不过來劲, 这是啥酒啊这么厉害,张成才给李二李靖喝的那叫二锅头,这地下面埋的吗,叫酒头,也叫头酒,这是张成才刚酿酒的时候留着调酒用的,后來因为把酿酒的事交给了钱叔,把这事给忘了,就这么在地下埋到了现在,这酒当年就七十度,现如今更是在地底下自然发酵了十五年,那度数就沒法算了,至于现在喝了是什么样张成才不知道,可酒头直接喝了什么样他是真见过,什么样啊,喝完了是兴奋的打滚,睡醒了脑袋瓜子跟针扎一样,这酒头喝了,他上头上的厉害, 眼看着袁天罡象宝贝一样的在那挖,有心阻止还怕他误会,干脆就当是个坑,让他自己跳下去得了,不一会的功夫,四五坛子酒都被袁天罡给挖了出來,就见这货狠狠的咽着吐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几坛子酒,死活是不挪地方,生怕别人偷上一坛子去, “嗯,道长确定要喝它,”张成才是先小人后君子,先让袁天罡自己确定下來再说, “沒错,就它们了,谁和我抢我和谁急,”这货两眼一瞪,一付敢过來我就敢咬你的架势, “师父,我就喝一碗,”李淳风一听这话不淡定了,心说话我这好不容易跟了來,咋也得给我分上点吧, “也罢,只是不许多喝,以免误事,”袁天罡还不算太黑, “道长,你就是想喝咱们也得去屋里喝啊,这里可不是喝酒的地方啊,” “你让他们把桌椅挪到这來,我要挪了地方,你给我换了怎么办,” “这个,也罢,來人啊,把吃饭用的家伙什都给我搬到这里來,只是道长何时这么爱喝酒了,以前你可不这样啊,” “那得说什么酒,这酒你偷偷藏了十五年,你要说沒有啥说法,谁信啊,” 眼看着吃饭的家什都搬了过來,这袁天罡也沒和张成才废话,直接拍开了一坛子酒的泥封把盖子给掀开了,张成才直觉的一阵酒香扑鼻而來,再看那袁天罡给那李淳风倒的那一碗,嗬,这酒都成丝了,粘稠粘稠的,再看那颜色,已经变成了黄色,知道的说是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娘的蜂蜜呢, 一看成色如此的好,那李淳风是顾不得了,拿起碗來就喝了一口,这酒一进嘴就象是嘴里着了火,一气烧到肚子里,那叫一个舒服,忍不住高声的喊好酒,袁天罡一看徒弟抢了先,急忙忙的给自己弄了一碗也喝了起來,这张成才看的直摇头,心说话这才叫自己挖坑自己跳,欠着人情换难受,唉,,,看來办啥事都得先打听好了才行啊,, 第16节张成才青羊宫辟谣,小明月相国寺改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十六节张成才青羊宫辟谣,小明月相国寺改教 张成才眼看着那俩货把个头酒咕嘟咕嘟的往肚子里面灌,忍不住脸上是一个劲的抽抽啊,就是白酒这个喝法也能难受的要命啊,更何况这是头酒,还是十五年的陈酿, “道长,袁道长,你慢点喝,都是你的,沒人和你抢,”张成才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觉得这个喝法能喝死他俩,为了防止袁天罡接受酒精的考验,张大公爷带着一脸的怜悯劝着那袁天罡适可而止,可袁天罡一看着这张成才的脸色,以为他是心疼酒,那是越喝越起劲, “啊呀道兄好沒道理,认识十多年了你就请了贫道这么一次客,怎么还心疼酒啊,” “师叔,我跟你说啊,呕,知道师父咋知道这酒的吗,呕,”这李淳风也喝的够劲了,虽说是袁天罡就许了他一碗,可这小子连头带摸的也得干了三四碗了,这白酒这么喝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这酒,眼看着晃晃悠悠的站不住,嘴也沒了把门的, “你知道,”张成才知道这小子快不行了,本來看他醉了还觉得挺好玩,可眼看着这小子一个劲的从胃里往上反酒就跟着难受,最离谱的就是到了嗓子眼他使使劲还能再给你咽下去,恶心的张成才躲开了老远才开始问,那脸就跟吃了苦瓜一样,胃里也跟着那李淳风翻腾,李淳风只要一“呕”,张成才就马上想吐, “师叔,你不,不知道吧,呕,我跟你说啊~~那年你呕,在这里呕~,哈哈哈挖坑,我可都看见了,当时我正在那边出恭呕,”一使劲,他有咽下去一口, “呕,,,,,,”这李淳风受的了,这张成才是真受不了了,哇哇的吐了起來,他这一吐,袁天罡也就跟上了,这玩意那是绝对的传染, “师叔,师父,你们俩不行啊,呕,我就知道你们那酒呕,量一般,我呕,,,哇哇哇”这货居然是坚持到最后的一个,三人吐的是一片狼藉,可人家张成才却沒打有事,为啥啊,他根本就是沒喝酒,吐那是恶心的,一看着俩货都已经醉的不醒人事,忍不住上去踹了李淳风两脚,心说话你他娘的喝酒就喝酒,怎么这么多废话啊,害的老子这一点酒沒喝的吐了半天, 张成才出完了气,围着他们师徒两个转了一圈,感觉让他们在这躺着也不是个事,吩咐了两个吓人把他们送回了青羊宫,自己在个瀑布边上转悠,本以为能陶冶一下情操,可到了瀑布边上这么一站,那酒漕味就扑鼻而來,下面那个水池是更惨,眼看着水池就快要变成水池子了,下人们哪管什么污染不污染,只要省事就好,蒸完酒的酒漕是直接就往里面倒,好好的个小水池,眼看就要成酒池了, 想起來薛仁贵他们很快就要去西征了,吩咐下人把酒头全部都集中了起來,给薛仁贵送了过去,说是抹在伤口上能能让伤口不流脓,不过千万不要喝,因为据袁大神棍反应,谁要喝了头准疼,薛仁贵一听说这东西他娘的还能治病,立刻打发人把酒送到军营,准备西征的时候治疗伤兵用, 袁天罡是醉了几天都沒醒,睡的是昏天黑地啊,这李淳风可真荒了神,害怕他那损友有意外,把能用的解酒办法用了一个遍,最后是实在沒了办法,一桶水把泼在了袁天罡的脸上,才见这袁天罡慢慢的醒转过來,抱着脑袋喊头疼,叫唤的那叫一个凄惨啊, 张成才听说以后那是非常的不好意思,亲自登门谢罪,袁天罡却一个劲的埋怨是自己嘴馋惹的祸,声称此事与张成才无关,倒是那李淳风不见了踪影,据小道消息,因为这小子点划着袁天罡去喝抢张成才的头酒,结果让师尊疼的如此难受,被师尊打了几十个鞭花,罚到山里去打扫卫生了, 那袁天罡头戴上捂了个白毛巾,看那架势是起不了身,张成才呆的无聊就在个道观里自己溜达,在个道观转悠了好一阵,老觉得少了些什么,想了想才想起那个明月道童,到现在还沒给人家改名字,也不知道他换了名字沒有,想到这就想找个道士问一问,可这张大公爷的名声吗, “你,说你呢,别躲,过來,过來,”这张成才在那拉壮丁,小道士眼看着大师兄都挨了揍,一个个都是躲着他走,好不容易让他给逮住了一个,张成才两手一伸就把人家给拦住了,吓的小道士赶紧回头跑,这张成才身形一转,爷接着拦,近了看知道是俩男的,这要是远远的看过去,还以为是张成才调戏小尼姑呢, “师叔有何吩咐,”小道士眼看自己跑不了,把心一横,干脆不跑了,想干嘛干嘛吧你, “你跑什么啊,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张成才看那小道士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不禁有些着恼, “师叔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小道对你是景仰的很呢,” “景仰我,,,”张成才拿食指朝着自己的鼻子一指,一脸疑惑的看着那个小道士, “嗯,师叔您十多年沒在道观露过面,光听说您是神仙中人,今天一见,果然是道骨仙风,与众不同,小道躲您是怕冲撞了师叔,”小道士这会稳住了神,马屁也开始拍的顺手了起來, “奥,都听说过我设么啊,说來听听,”张成才是谁啊,那是两世为人來自二十一世纪,论拍马屁的功夫,张大公爷说第二,那谁还敢排第一啊,整个就是个马屁专业户啊,小道士想说这么几句话就敷衍过去,那不是做梦是什么啊, “,,,,,说您造的五彩云彩能上天,说您治九天玄冰能降雨,说您弄的吃食能治病,说您,,,,” “接着说,爷听着呢,要是敢敷衍我,你自己晓得后果,”张成才见他猛的一停,就知道这小子话沒说完刚到正戏, “师叔,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了您可别拿我出气啊,,,”那小道士两腿开始打哆嗦,眼看着眼泪就开始往下掉, “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只要照直了说,师叔绝对不怪你,乖,师叔知道和你沒关系,你只管说就是了,别哭了啊,”这张成才是软硬兼施的套那小道士的话,要说平时张成才也沒那么无聊非要欺负小道士玩,可最近他实在是太闲了,闲的他自己都觉得招自己烦,今天好不容易找了点乐子,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啊, “小道听说,你爱把活人扔到炉子里炼九转还魂丹,”这小道士哆哆嗦嗦的说出了隐情,如释负重一般的舒了口气, “奥,都是谁在传这谣言,这简直是污蔑,告诉我都谁,我要告他们诽谤,” “啊呀师叔饶命啊,这观里是个上了年纪的道士都说过,您要追究起來,我在道观可怎么混啊,”小道士以为他要去告官,吓得赶紧求饶, “啥,是个道士都在传,他们咋说的,你给我如实招來,如若不然,师叔我不介意拿你练上一次九转还魂丹,”这张成才一听这话知道事不对,这么多年的事咋还在胡乱传啊,再说当时就闲云一个人知道,按说闲云不会这么造谣污蔑自己啊,还有这袁天罡如何也不制止呢,好好的科学家被道士传成了吃人的妖怪,这还得了, “呜呜呜呜,俺不说,你非让俺说,俺说了你又拿俺出气,呜呜呜呜,混口饭吃怎么这么难啊,”小道士一听这话脸都吓绿了,那哭的是哇哇的,就差跪下磕头了, “别哭了,实话实说,我不难为你,若再跟我胡搅蛮缠,这道观可沒人救的了你,” “他们都说,你们要是不听话,等师叔回來就把你们送给他,那师叔是得道的高人,有无上的仙法,最善于拿八卦炉子烤活人,听说还练出过九转还魂丹,” “啊,,,”张成才沒想到自己还能这么个用法,这就好象是大人拿爹吓唬小孩一样,别闹了啊,再闹你爹回來打你,记得席君买在吐蕃,张辽在江东都得到过这些殊荣,再往后日本鬼子也客串过几天,解放后就换成了人贩子,哪曾想自己在个世上转了一大圈,竟然跑到日本鬼子前面占了这个署名权, 张成才打了个激灵,想着谣言传开以后自己要面对的灾难,如是谣言真被传开,自己走哪估计都得让人害怕,得有多少江湖侠客想宰了自己为民除害啊, “他们那是瞎扯,师叔当年看那闲云顽皮,顺口说出來吓唬他的,你莫要当真,”张成才想到后果是果断的辟谣,反正少信一个是一个,省的以后长安丢了人别人就惦记他, “哦,小道看着也不象,师叔应该是好人,对了师叔,您拦住我什么事啊,” “:(那明月现在去了何处,如何道观里面找寻不见啊,”张成才这才想起了找明月的事, “明月当和尚去了,师叔你是不知道,那明月走的时候把个师父气的好几天都沒吃下饭,直骂他是欺师灭祖的孽障呢,” “当和尚,” “当和尚,也不知道是为了啥,突然就迷上了佛教,还跑到大相国寺出了家,法号辩机,” “啥,辩机,,,” 第17节张成才巧遇房玄龄房遗爱道破两家仇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十七节张成才巧遇房玄龄,房遗爱道破两家仇 张成才不问还好,一问这明月竟然进了佛门,还把名字改成了辩机和尚,当时那汗就下來了,为啥啊,这大唐第一个为了女性解放而献身的伟大前驱,也就是李二的闺女,房遗爱的老婆,高阳公主,就是和这货私通,还撺掇着高阳造反,要说这大唐的忽悠,张成才排第一那是无人敢争,要说到这第二吗,非辩机和尚莫属, 所谓的忽悠,就是能说不能干,我说你们干,你们干我说,反正就是有思想沒行动的主,辩机和尚可不是一般的忽悠,那水平也是高的很,这小子为了解决高阳公主和房遗爱夫妻不合,忽悠着高阳公主把自己献给了佛祖,自己舍身大布施,当了佛宗享用高阳公主的代言人,一般和尚干了这事那都都得躲着驸马,人家辩机不,人家能忽悠的房遗爱帮他和高阳公主看着门;要是光忽悠这两口子也就罢了,人家辩机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绝对的仗义, 既然是享用了房遗爱的老婆,那自然就得给房遗爱办上点事,这货又开始演说佛法,忽悠的老二却抢老大的饭碗,逼得老大差点沒跳了河,这房遗爱给佛祖贡献了老婆都得到了那么大的实惠,那高阳公主把自己都贡献给了佛祖,要是沒点实惠,那不是太亏待信徒了吗,这辩机也是真有两下子,居然又忽悠着妹妹抢哥哥的座位,至于是不是想让他当女皇咱不知道,反正这人是叫他给忽悠起來了, 房家的老大房遗直被他们逼的是忍无可忍,眼看着这帮东西谋夺家产也就算了,还要弑君夺位,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勾当,为了保卫自己的合法继承权,为了不让自己糊里糊涂的被砍头,房遗直决定,检举这帮东西,于是乎秃驴变成了两截,那俩口子也弄了个自尽, 回想着辩机的光辉事迹,张成才的脊梁骨一个劲的发冷,暗暗在心中立下誓言,只要自己有空气,那佛门的信徒就别想进自己家的门,鬼知道他们是怎么忽悠的人,反正在大唐是沒几个落下好的, 这心里有了想法,脚丫子就不大听使唤,自己也不知道咋地就溜达到了人家房玄龄的家门口,也到地方了,这神也醒过來了,自己想的是多少年以后的事,现在來人家家里串什么门啊,说好听点是來玩,说难听点那直接就是添堵啊, “对面可是齐国公,”一个慈祥的声音传进了张成才的耳朵里, “啊呀梁国公,幸会幸会,”张成才一看这房玄龄都走到跟前了,再躲也躲不过去了,直接就迎了上去, “这个,,幸会,,”房玄龄看了看自己家大门上的牌子,沒错啊,是我家啊, “哦,房相莫要纠结,小侄一向不大会说官话,还请房相莫怪啊,” “奥~~不知齐国公今日怎么有空到老夫的门前溜达啊,”房玄龄听明白了,合着刚才这小子说错话了啊,我说我虽然年纪大了点,可这家门总不至于记不得吧, “也沒啥事,转着转着就转您这來了,” “那您是,,”房玄龄一听,奥,不是來找我的,可我是让让你去家喝口茶啊,还是告辞直接回家啊,好象咋说都不合适,往里让跟巴结他一样,可不让又太过失礼,嘴里登时沒了词,眼巴巴的看着张成才后面说啥, “这个,想请不如偶遇,不如我们就到家里喝一杯,”张成才心里也沒啥准备,只好想起啥來说啥,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叨扰齐国公了”房玄龄跟着张成才的话就进了坑, “不叨扰不叨扰,房相能來,舍下那是蓬荜生辉啊,里边请,里边请,”张成才说着就把人家房玄龄往人家家里让, “齐国公客气了,”房玄龄已经是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房相,不知贵府书房在何处,” “书房,在左侧第一个门,” “如此你我书房一叙,你看可好,” “如此甚好,齐国公有心了,嗯,不对,齐国公,这好象是我家吧,”房玄龄听到了书房终于缓过神來,诧异的看着张成才,想要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 “这个,,,如果沒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张成才也知道自己又抢了人家房玄龄的词,还把个老头带沟里去了, “齐国公今日莫非是來消遣老夫,” “啊呀,房伯父说的哪里话啊,小侄一说这官话,实在是难受的很,今天我不过是溜大街溜顺了腿,一不小心就到了您这儿,你我向來沒仇沒恨的,我消遣你干嘛啊,” “也不是沒有道理,你今日來沒事,” “沒事,绝对沒事,” “那你,,”房玄龄又开始迷糊了,沒事你他娘的进來干嘛啊,看风景, “嗯,在下久闻房相乃治世之良才,是我大唐贞观盛世的缔造者之一,心里是十分的景仰,今日不知不觉走到了这,凑巧碰到房相,特意进來讨杯水喝,不知房相可方便啊,” “缔,缔造者,,,”房玄龄听到这里那是如遭雷劈,可评价可太高了,就看他张着嘴瞪着眼,用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张成才,好象不知道这个科学家为什么对自己的评价竟然如此之高, “缔造者,您沒听错,而且您是当之无愧,” “贤侄过奖了过奖了,快快快,里边请,遗直,快快给齐国公上茶,上好茶,夫人,杀只鸡,今日齐国公不走了,要在咱们家吃饭,” “啊呀这怎么好意思啊,”张成才心里说果然是马屁马屁人人爱,就看你往哪里拍啊,这贤侄叫的,比较儿子都亲切,唉,人心不古啊,刚才还要请我走,这会直接就安排饭了, “贤侄,里边请,”房玄龄是眉开眼笑,心里说终于有开眼的了,能得到这么个评价,老子这辈子算是沒有白忙活, “伯父您先请,” 张成才抹不开面子,晚饭好歹是房玄龄请的客,这老房家比老魏家好点,不过也好不哪去,要说这富不起來的罪魁祸首,还是这个张成才,为啥呢, 这张成才沒到大唐以前,人家房玄龄家里酿造的美酒那是卖的非常火,反正人人都爱喝,小日子当然过的也不错,可张成才來了以后是先卖香水后卖酒,直接把个老房家的买卖给顶了个底朝天,他自己不知道,可人家家里是沒人不知道啊,曾几何时,老房家的酒竟然被比喻成了白开水,,,,, 房遗直确实有官宦子弟的风度,虽然心里极度的不忿,可是仍然保持了相对的冷静,沒有什么过火的话,甚至是一直保持着恭敬的表情,至于心里骂沒骂,就不是张成才能知道的了,可一个人这样,不可能个个人都这样啊,他在那吹的正高兴,只听得一声大喝, “呔,张成才你欺人太甚,抢了我家的生意,还要跑來看笑话不成,哇呀呀呀呀,”张成才猛的听见这么一声大喝也是一愣,一回头就看见有个大汉拿着根棍子就冲了过來,吓的是一蹦三尺來告就想跑,谁知道那大汉不知道是太过激动还是手脚不灵活,被那门槛一拌,趴在了地上, “孽子,如何敢对齐国公无礼,还不与我下去,”房玄龄勃然大怒,训斥着那条大汉, “爹,孩儿不服,明明是他砸了咱们家的饭碗,今天还敢跑到咱家來蹭饭,这不是欺负咱们家沒人吗,” “房相,难道这位是您家的二公子房遗爱,”张成才沒听出别的事來,可这身份却也猜出來了, “让齐国公见笑了,这确是老夫那孽子,” “不是,见笑不见笑的先放一边,不知道贵公子说我砸了房府的生意是咋回事啊,” “这,哎呀些许小事不值一提,不说也罢,” “爹,有啥不能说的,张成才,自从你开始卖白酒,俺一个月的月钱从五贯就变成了一贯,你说这事怎么算,”房遗爱嗷嗷的在那嚎着, “白酒,,”张成才疑惑的看了看房玄龄,实在闹不明白自己卖酒跟房玄龄扣房遗爱的月钱有啥关系, “嗨,也不瞒齐国公了,以前老夫家酿的酒是长安一绝啊,谁知道碰上你酿的白酒,简直就是清淡入水,连我自己也不愿意喝了,那生意自然也就每况日下,各人的用度吗,,,” 听到这里张成才算是听明白了,感情是自己把人家的买卖顶了个底朝天啊,这玩意得罪人得罪的也太无辜了,自己还不知道哪的事呢,愁却先结上了,怪不得文官里的人都对自己不痛不痒呢,合着根在房老头这啊, “不知房相所酿之酒可还有,成才却象尝上一尝,”张成才啥人啊,那是人精啊,这事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是说什么也得伸把手,别人得罪了沒啥事,这房玄龄可不能得罪,为啥啊,人家的老婆厉害,范阳卢氏,这娘们可是厉害的紧,能把这么大的高干弄成妻管严的,也就她一个人,还创造出了一个流传千古的名次,吃醋, 按说这人怕老婆脾气小,咋不能得罪呢,主要是这卢氏太过彪悍李二的账都不买,张成才不怕男人恨,就怕娘们惦记,那是真惹不起啊, “奥,來人,上自己家酿的酒,让齐国公尝尝,”房玄龄一看张成才高深莫测的样子就知道有门,赶紧招呼下人去拿酒, “嘶,好酒,发酵的很彻底,若是稍微改良一下,自成一系也不是什么难事,”张成才喝了口酒,意味深长的又给房玄龄挖了一个大大的坑, 第18节签协议两家共盈,收房二成才失策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十八节签协议两家共盈,收房二成才失策 张成才一边品着老房家酒,一边故作深沉的在那卖弄,房玄龄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大唐的名相啊,人家啥场面沒见过啊,一看这个情况,就知道这齐国公在等着谈条件呢, “齐国公有话但请明言,老夫也很愿意跟齐国公一起参详参详,” “要说贵府酿制的酒水那也是到了一定的水平了,不过少了一道重要的工序,可要是告诉了房大人,我就又沒饭吃了,故而犹豫,想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个,莫非齐国公想和我房家合伙做这买卖,” “非也非也,成才何德何能敢和相爷合作,只是在想,若相爷继续酿制此酒,成才全部收购,不知相爷能否答应,” “奥,如此倒也是个办法,齐国公莫非是看着老夫钱财窘迫,特意出了此招救济老夫吧,” “哎,房相多心了,我那出的酒也都是在钱家村发酵好了以后直接收购的啊,和房相这里沒什么不同,” “啊,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 “如此,老夫便与齐国公做了这酒水的买卖,哈哈哈哈”房玄龄如释负重,心里说这下好了,钱也挣了,名也有了,今天他娘的是什么日子啊,酒坛子都能往脑袋上掉, “遗爱,还不快给齐国公道歉,”房玄龄把脸一板,威严的看着房遗爱, “齐国公,刚才遗爱多有冒犯,给您赔罪了,”房遗爱一听自己家的就能卖出去了,自己那点零花钱又有了,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道歉道的是十分的真诚, “哎呀房兄不可啊,此事本來就是个成才的不是,如何能再受房兄的大礼啊,你我乃是故交,又有那四大铁的关系,千万不要如此,”张成才是见好就收,赶忙扶起了房遗爱,一口一个大哥叫的那个亲啊,连卢氏在旁边都觉得张成才这孩子是真不错,一口一个侄儿的喊着,一时间满屋子里是亲情荡漾,热闹非常, “房兄啊,想当年你我百花楼大战禄东赞,房兄的歌声是豪放的很啊,若不是房兄亚住阵脚,恐怕还镇不住哪个禄东赞,來來來,咱们哥俩走一个,” “啊呀成才兄,那次你在百花楼那是花样百出让人叹为观止啊,就那看舞蹈的姿势,就那荷花赋,简直是神來之笔让人心服口服,” 这哥俩在这你吹我我吹你,吹的是吐沫乱飞旁若无人,可房玄龄两口子慢慢的就听出事來了,原以为那次彻夜高歌是这小王八蛋有了爱国之心,谁知道竟让是出去鬼混,这还得了,可张成才在那坐着,他们又不好意思打儿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哪想到房遗直这个小子坏的流脓,竟然拿來了纸笔给了房玄龄, “爹,这会打我弟弟不方便,给你笔,咱们给他记着,” “嗯,我儿有心了,哼,气我,我拿本记你,”房玄龄满意了捋了捋胡子,在那打算着张成才走了以后从哪个部位揍儿子比较过瘾, 不大一会,张成才酒足饭饱,跟房玄龄写好了协议,俩人是签字画押,张成才一看事情已了,边立刻起身告辞,谁知道房遗爱已经醒过了神來,拉着张成才不让走,非说要跟张大公爷好好学习以下才行,张成才一看扭不过他,趴他耳朵上说了几句话,趁着房遗爱愣神的功夫,已经是飘然而去了, “遗爱,过來,”房玄龄一看正主走了,把家法往外一拿,就要让这小子长长见识, “爹爹饶命啊,今天您可不能打孩儿啊,要不改天如何,” “奥,这是为何,” “刚才齐国公说要收我为徒,您见天要是揍了我,我就拜不了师了,” “啊,一派胡言,那齐国公学究天人,一身本领鬼神莫测,所收弟子个个出众,如何会看上你,” “我哪知道啊,可他还给我提了一个条件,” “说來听听,” “不许我娶公主,” “这算什么条件,你又凭什么娶的到公主,” “那爹您答应了,” “答应了,不过你既然拜了齐国公为师,可一定要好好的钻研学问,不可给科学家都脸啊,不然,就算是齐国公饶了你,老夫也不会与你干休,”房玄龄越发觉得今天自己运气好,不但是名声出去了,钱财以后也有了着落,如今这个小儿子竟然和太子成了师兄弟,这他娘的也太走运了吧,不行,得赶紧扒扒黄历,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 张成才晃晃悠悠的回了家,薛仁贵和王玄策却早就在府里等候他了,这两人找他倒也沒什么事,就是看他天天闲的难受,怕他寂寞,所以一有点空就往他这跑,以前是一抓一个准,今天等了半天不见人,还以为他耐不住寂寞去了什么娱乐场所,沒想到刚见了面这么一说,登时把俩人直接给雷晕了, “哎呀师兄啊,那房遗爱是有名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那小子倒是个好学的主,可有一样他是坚决不学的啊,”王玄策急的眼泪哗哗的掉,心里说这次科学家的名头可完蛋了,怎么收了这么东西, “奥,他不学啥啊,”张成才心说谁还沒个讨厌的事啊,不学一样不是啥毛病,要因材施教吗, “唉,他是啥都学,就不学好,” “切,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学好我就交给他坏,” “啥,就他那坏还用教啊,”王玄策楞在那里说不出话來了,咋还有教学生学坏的呢, “当然要教了,他不是不学好吗,那我就让他变的更坏,等学的差不多了,我就让他去祸害别人,” “这样也可以,” “当然可以了,你自己想想,咱们从打吐蕃到打高句丽,坏水冒了多少,坏事干了多少,连疲敌之际毁坏草场的事都干出來了,他能有我坏,他要真有这么坏,明天我就奏明皇上,让他去龟兹你留下,” “师兄,玄策说的并非沒有道理啊,那房遗爱若是哪天晕了头惹了大祸,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啊,” “无妨,到那时候再看为兄的手段吧,” “师兄啊,唉,,你咋想起來收他的啊,” “嗯,主要是咱们科学门的人都太能耐,我觉得不如多几个傻点的,这样有活也有人帮着干,” “炮灰,,,”这两人瞬间明白过來了,一群人里总要有个傻的,要不自己有事谁会來干活啊, “这可是你们两个人说的啊,与我无妨,还有,那个王承业在忙什么呢,” “说起这个王承业,师兄的眼力是真不错,接到委任状第二天就去了军营,把个军营里里打里的是井井有条,是个当官的料,”一提起这王承业薛仁贵是赞不绝口,从那王承业到了军中,他可是舒服多了, “好用就行,为兄还怕给你们添麻烦呢,”张成才听到薛仁贵给的评价,心里也就踏实多了, “皇上可安排好了出征的时间,”张成才沉吟了片刻,却还是问出声來, “时间已经定好了,下个月的事,师兄怎么想起这个來了,莫非您也想去,” “我挂着兵部侍郎的名头,咋去啊,还是在家呆着的好,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到现在还有空到处乱转,也不做做准备,”张成才顺口埋怨了薛仁贵几句, “师兄莫要生气,我和玄策是怕你一个人在家里寂寞,这才忙里偷闲的过來看看你,” “奥,你们两个有这么细心,”张成才拿眼珠子看着薛仁贵,期盼着能找出一点破绽來, “这个,好吧,是皇后娘娘然我们多照看这你点,说你太懒容易初亏,” “如此倒是有劳二位贤弟了,这房遗爱一会可能就要來了,大家表现的热情一点,省的人家有了想法,再怎么说,也是房相之子啊,” “无须师兄操心,我等心里都有计较,还请师兄放心,” “嗯,如此最好,需知你我兄弟都是武将,文官是一个沒有,咱们既然是同门兄弟,就该为太子殿下多做些准备才好啊,” “师兄,如今小治已经是太子,您有什么不放心的啊,”王玄策心里是一个劲的打鼓怕张成才有了别的想法, “公爷,房公子到了,您看您是在哪屋见他啊,”门人來的也挺及时,起码这三个人一时半会的也不着急,薛仁贵王玄策只好屏住呼吸,闭上嘴巴,想看看自己的师兄是怎么教坏人家房遗爱的, “师兄,遗爱前來看你了,你看看这是什么,我告诉你啊,你们村的佃户是真不行,我不就抢了他们两只鸡吗,怎么追我追的那么紧,”房遗爱一脸的沮丧,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一样, “啥,偷鸡,刚來一天就敢这样,看我明天不打死你,” “师兄莫恼,遗爱受教了,”张成才一看这货还知道认错,心中也是禁不住一宽, “师弟莫要顽皮,那农家养几只鸡不容易,快快给人家送回去,” “奥,那咱们今天吃什么啊,” “一会师兄去买还不行吗,”张成才突然有了暴走的迹象,合着这房遗爱不是不学好,他整个就是个缺心眼啊, 第19节张成才府内报菜名薛仁贵全家打秋风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十九节张成才府内报菜名,薛仁贵全家打秋风 张成才满以为房遗爱也就是个纨绔子弟,再难教在自己这里教上几天,好歹也能学到点东西,可现在看來这货是个缺心眼,顶缸啥的倒是沒问題,可这教他,,,难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这么一闹张成才也明白过來了,怪不得人家高阳公主要找相好的呢,这小子这样娶了谁估计都得出事,就这水平,也就是房玄龄本事大,换个爹能找上老婆來就不错了,咦,不对,缺心眼他咋想起來打我的呢,难道,,房玄龄,你敢糊弄我,,, “房师弟,以前成才不知缘由,得罪贵府,还请多多担待啊,”张成才反应过來,就开始欺负小孩,想从那房遗爱嘴里套套话, “无妨无妨,事情已经过去了,俺不会往心里去的,在家对师兄多有得罪,还请师兄莫要见怪,”房遗爱对答如流,沒发现什么破绽, “今后你我兄弟要共同学习共同进步,还需互相照应才是啊,” “师兄客气了,这是遗爱份内之事,无需多言,” “如此师弟将这鸡给街坊送回去,中午师兄给你接风,吃食肯定让你满意,”难道是自己搞错了,这货刚才是装憨,这张成才是一个头两个大,疑惑的看了看房遗爱, “都有啥,,,你莫骗我,,”房遗爱听见个吃字,口水哗啦啦的流了一地, “师兄,今日果然有好吃的,,”薛仁贵和王玄策也不淡定了,这张府别的不行,吃那可是一绝啊,就说这菜吧,别家都是扔锅里煮,就他是放在瓢里反,说是炒,那菜做个那叫一个香啊, “那是当然了,你们两个进师门的时候条件又限,为兄也沒能好好请请你们,今天既然遗爱咱们几个凑到了一块,你们三个我就一块请了,师兄给你们露一手,亲自下厨,” “奥,,,师兄要亲自做饭,”薛仁贵跟张成才最早认识,早就沒了啥顾忌,看王玄策欲言又止的不好开口,只好出來顶缸, “咋了,不行,,” “行,太行了,不过师兄您会做府里那种炒菜吗,扔锅里煮的我们不大喜欢吃,” “切,想吃什么尽管说,今天师兄掌勺,你们点菜,” “,,,,师兄,您都会做啥菜啊,” “会的太多,怕你们记不住啊,” “师兄单说无妨,我等记得住,”王玄策一手拿笔一手拿本,一脸奸笑的走了过來, “果然想听,” “想听,”这仨脑袋点的,也不怕把脑袋掉地上,那频率,看这架势这仨是铁了心的要看张成才笑话了, “咳咳咳,如此听好了,我给你们报菜名,”张成才心说话我要连你们三个都镇不住,我还咋当这科学家的掌门人,当下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大作,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 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 ,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 ,晾肉,香肠,什锦苏盘, 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 罐儿野鸡,罐儿鹌鹑, 卤什锦,卤子鹅,卤虾 ,烩虾,炝虾仁儿,山鸡,兔脯,菜蟒,银鱼, 清蒸哈什蚂,烩鸭腰儿,烩鸭条儿,清拌鸭丝儿,黄心管儿, 焖白鳝,焖黄鳝,豆鼓鲇鱼,锅烧鲇鱼,烀皮甲鱼,锅烧鲤鱼,抓炒鲤鱼, 软炸里脊,软炸鸡,什锦套肠,麻酥油卷儿, 熘鲜蘑,熘鱼脯儿,熘鱼片儿,熘鱼肚儿,醋熘肉片儿,熘白蘑, 烩三鲜,炒银鱼,烩鳗鱼,清蒸火腿,炒白虾,炝青蛤,炒面鱼, 炝芦笋,芙蓉燕菜,炒肝尖儿,南炒肝关儿,油爆肚仁儿,汤爆肚领儿, 炒金丝,烩银丝,糖熘饹炸儿,糖熘荸荠,蜜丝山药,拔丝鲜桃, 熘南贝,炒南贝,烩鸭丝,烩散丹, 清蒸鸡,黄焖鸡,大炒鸡,熘碎鸡,香酥鸡,炒鸡丁儿,熘鸡块儿, 三鲜丁儿,八宝丁儿,清蒸玉兰片, 炒虾仁儿,炒腰花儿,炒蹄筋儿,锅烧海参,锅烧白菜, 炸海耳,浇田鸡,桂花翅子,清蒸翅子,炸飞禽,炸葱,炸排骨, 烩鸡肠肚儿,烩南荠,盐水肘花儿,拌瓤子,炖吊子,锅烧猪蹄儿, 烧鸳鸯,烧百合,烧苹果,酿果藕,酿江米,炒螃蟹.氽大甲, 什锦葛仙米,石鱼,带鱼,黄花鱼,油泼肉,酱泼肉, 红肉锅子,白肉锅子,菊花锅子.野鸡锅子,元宵锅子,杂面锅子,荸荠一品锅子, 软炸飞禽,龙虎鸡蛋,猩唇,驼峰,鹿茸,熊掌,奶猪,奶鸭子, 杠猪,挂炉羊,清蒸江瑶柱,糖熘鸡头米,拌鸡丝儿,拌肚丝儿, 什锦豆腐,什锦丁儿,精虾,精蟹,精鱼,精熘鱼片儿, 熘蟹肉,炒蟹肉,清拌蟹肉,蒸南瓜,酿倭瓜,炒丝瓜,焖冬瓜, 焖鸡掌,焖鸭掌,焖笋,熘茭白,茄干儿晒卤肉,鸭羹,蟹肉羹,三鲜木樨汤, 红丸子,白丸子,熘丸子,炸丸子,三鲜丸子,四喜丸子,氽丸子,葵花丸子,饹炸丸子,豆腐丸子, 红炖肉,白炖肉,松肉,扣肉,烤肉,酱肉,荷叶卤,一品肉,樱桃肉,马牙肉,酱豆腐肉,坛子肉,罐儿肉,元宝肉,福禄肉, 红肘子,白肘子,水晶肘子,蜜蜡肘子,烧烀肘子,扒肘条儿, 蒸羊肉,烧羊肉,五香羊肉,酱羊肉.氽三样儿,爆三样儿, 烧紫盖儿,炖鸭杂儿,熘白杂碎,三鲜鱼翅,栗子鸡,尖氽活鲤鱼,板鸭,筒子鸡.” “玄策,你可记好了,”张成才喝了口水,意犹未尽的看着他那三个师弟,只见这三人傻不愣登的站在那,如果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张成才,王玄策那笔沾饱了墨汁,楞是一个字沒捞着写,嘴巴张的大大的,神色木然的打量着他的师兄,好象今天才认识一般, “你们三个,说话啊,,,” “师兄,仁贵驽钝记不住这么许多,您就自己掂量着办吧,” “俺都想吃,,,”房遗爱口水都掉到身上了,张着大嘴,那绝对是一副痴呆相, “哎呀房师弟,一下做这么多你也吃不了啊,來日方长,咱们慢慢做,慢慢吃,可好,你们说呢,玄策,”张成才一听这房遗爱要都吃可就慌了神了,那些菜名,他只会报,不会做啊, “师兄说的极是,我们兄弟來日方长,也确实吃不了那么多,不如就个十道二十道的算了,”王玄策好象也被勾起了馋虫,一点也沒有放过张成才的意思, “十道二十道,,,,,也罢,今天就如了你们的意”张成才一听就傻了眼,凑二十个菜是沒问題,可这连自己一共就这四个人,要吃二十道菜,那不成了猪了啊, “仁贵,仁贵,你怎么走了啊,别走啊你,”这薛仁贵听张成才答应了,那是撒腿就往府外跑,张成才也不知道啥原因,赶紧喊他, “我去把你弟妹和侄儿喊过來给你帮忙,”薛仁贵是头也不回的嚎了一嗓子句沒了影, “还是仁贵这兄弟好啊,知道请人來帮忙,呵呵不错,遗爱,你干嘛去啊,”这张成才话音未落,就看见房遗爱也是撒腿就跑, “我找我爹來帮忙,”这房遗爱也嚎了一嗓子跑的沒了影, 张成才看了看王玄策,心说话你不会也找人來帮忙吧,看了一会看那王玄策喝着个茶沒动弹,不由的一阵腹诽,就你小子光吃不干啊,可这也不能说啊,犹豫了一下,打定了主意,就过去跟人家王玄策搭讪, “玄策啊,你看你薛师兄和房师弟还真是客气,不就炒几个菜吗,还非得喊着人來帮忙,这让我如何过意的去啊,”就你白吃,你好意思啊,张成才心里恶狠狠的埋汰着王玄策, “啊呀师兄勿要牵挂玄策,玄策现在在长安是孤身一人,自己吃饱全家不饿,实在找不出帮忙的人啊,” “哦,只是要麻烦薛家弟妹和房伯伯了,”张成才一脸的无奈,打算就这么认了, “师兄不必难过,來年我就要娶妻,到时候师兄还要多做几个菜啊,我一定喊你弟妹过來帮忙吃,肯定吃的完,” “帮忙吃,,”张成才忽然明白过來了,薛仁贵他老婆还好说,这房大宰相來了岂能在厨房帮厨,分明就是來帮忙吃的啊,心里这个气啊,恨不得把个薛仁贵房遗爱给扔到锅里炖唠, “是啊,您以为他们去喊人來干嘛,难道还要房相在厨房做饭不成,”王玄策一脸鄙夷的看着张成才,第一次发现这师兄竟然也有天真的时候,连让房相下厨这么缺心眼的事都能想出來,莫非是最近都是自己在家,把脑袋瓜子憋坏了不成, “也罢,如此玄策还需与我忙活一下,既然房相要來,咱们就先收拾收拾屋子,省的让人家说出闲话來,” “这个,,,师兄如何不让下人收拾,这么大的府邸咱们两个如何收拾的过來啊,”这次王玄策看张成才的神色已经是象在看白痴了, “,,,,,,师弟言之有理,來人啊,速速打扫庭院,准备迎接房相过府,”张成才走出房门,冲着下人大声的下着命令,那感觉,哪里是在请客,分明是视死如归啊, 第20节张成才大宴师兄弟房玄龄挑灯看三国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二十节张成才大宴师兄弟,房玄龄挑灯看三国 张成才想试试人家房遗爱,沒想到人家的智商沒试出來,自己却给自己安排了一下午的活,从收土豆的时候个李二做过这么一次饭,张成才家里还真沒这么热闹过了,这张大公爷家里里里外外的就他自己一个人,沒奈何让王玄策招呼着房玄龄,自己跑到后面去炒菜,这王玄策在前面说的是天花乱坠,这张成才在后面忙的是昏天黑地,眼看到了吃饭的点,张大公爷才算是露了面,把手一挥,上菜, 要说这张成才的厨艺那是太一般了,在后世也就是炒个土豆丝弄个山药蛋啥的,可这本事放在了大唐,那就成了另一番景象了,沒吃过啊,大家伙平时吃的菜啊肉的,除了煮的就是烤的,啥时候见过炒的啊,开始大家还能保持个风度,一口一口的吃,再往后连房玄龄都把个丞相的风度给扔到爪洼国去了,端起个盘子就往自己碗里布拉,他那二公子更是离谱,拿那大饼把个盘子擦的那叫一个干净,说当镜子那叫恭维他,可说是狗舔的那是沒人不信, 这好酒好菜的弄了一大桌子,大家是喝的开心吃的高兴,这房玄龄今天喝的有点高,在那说起了自己负责编撰的晋书,那是吐沫星子满天飞,弄的众人是躲都躲不开,张成才忽然露出了一脸的坏笑,把个三国演义拿出來让房玄龄给指正一下,说是科学家的入门读物,看了好从里面学习兵法韬略政治外交的,房玄龄听了也不在意,心说话老子写的是晋书,你再有本事,能比我的强,不过儿子跟着人家学习,又是入门的小玩意,看上一眼给上几句评语也就罢了,无非是让自己帮忙指正一下,也让这书扬扬名,想到这,这房玄龄把书打开这么一看,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好词,好词啊,就冲这开篇第一首词,当得起佳作二字,不错不错,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嗯,有境界,英雄易老江山永恒啊,”房玄龄捋着胡子是赞叹不已,略一沉吟,又翻了一页, “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 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來光武 中兴,传至献帝,遂分为三国,推其致乱之由,殆始于桓、灵二帝,桓帝禁锢善 类,崇信宦官,及桓帝崩,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共相辅佐,时有 宦官曹节等弄权,窦武、陈蕃谋诛之,机事不密,反为所害,中涓自此愈横, .................................. 角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 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 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角遣其党马元义,暗赍金帛,结交中 涓封谞,以为内应, 角与二弟商议曰:“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 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遂一面私造黄旗,约期举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驰书 报封谞,唐周乃径赴省中告变,帝召大将军何进调兵擒马元义,斩之;次收封谞 等一干人下狱,张角闻知事露,星夜举兵,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 军”,张梁称“人公将军”, 申言于众曰:“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贼势浩大,官 军望风而靡,何进奏帝火速降诏,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一面遣中郎将卢植、 皇甫嵩、朱俊,各引精兵、分三路讨之,” “这是史书,,”房玄龄看完了开篇,脸色开始不淡定了,咋自己的晋书还沒写完,他们科学家的史书就先出來了呢, “此乃小说,并非史书,”张成才笑了笑,很是恭敬的回答着房玄龄, “小说,”房玄龄哪里知道小说是干什么,用手拽着胡子,低着脑袋,疑惑的看着张成才, “这个,,,此书乃是家师见我学习不肯用功,为了提高我学习的兴趣,特意让我的师侄罗贯中撰写出來供我学习用的,因为看我认不的师侄写的字,又特意每天念给我听,此书取的历史情节颇多,与历史也有几分相似,只是加入了个人的观点,为了加强兵法韬略政治文化等方面知识的学习,又刻画了历史事件中的故事情节,还有许多虚构夸大的地方,故而不是史书,”张成才耐着性子解释着三国演义为什么是小说不是史书,希望房玄龄写晋书的时候可别给写成这个样子,不然这老小子这辈子刚干这一个事就够了, “奥,那我的好好看看,”房玄龄听到这里是微微一笑,心里说不就是道听途说胡编乱造吗,也罢,我就当会好人,给你点评一下,省的你说我架子太大, 这房玄龄拿起书來继续看,可看着看着就撒不了手了,估计是闲众人说话有点乱,自己拿了个灯笼跑到门口这么一蹲,就再也沒出过啥动静, 张成才看了心里直乐,心说话老东西,卖弄学问你得看跟谁,老子这可是科学门,进來的有上学的可沒卖弄学问的,就这本三国演义,不让你再深造个三年五年都对不起罗贯中,不让你痴迷上三五个月,就当不起自己科学家的名, 薛仁贵和王玄策是知道这三国演义的厉害,特别是这薛仁贵,直接都看傻了十五六天啊,拿笔自己抄了几十章,胡茬的脸上跟用墨水洗过一样,眼看着房玄龄又掉进了坑里,不由的摇了摇头,暗自赞叹,师兄你可太不是东西了,就你那书,武将看了都着迷,这房相是个文人,你要半道上给他收回來,他能上了吊的和你急, “师兄,我爹他,,”房遗爱眼看着老爸抱着本书往门口一蹲就是半个时辰,那马步扎的,真叫一个稳,别人是骑马蹲裆式,自己的老爹是洗练蹲坑式,抱着本书跟洗脸一个样,看的那叫一个欢实,心里不禁有些担心, “师弟莫慌,想來伯父是看的入迷,咱们不要去打扰他老人家,自己喝着就好,对了师弟,那天为兄去你家,你怎么想起來拿棍子打我而不是不拿刀啊,”张成才这才想起來自己的事,又开始出言忽悠人家房遗爱,想看看这娃到底是憨还是傻, “刀,,俺娘沒给俺刀啊,”房遗爱一脸无辜的看着张成才,猛不丁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咦,师弟果然孝顺,难道下午咱兄弟的对话,也是伯母教的不成,”张成才继续挖坑, “师兄莫要套我的话,那话才不是俺娘教的,你要不和我再喝上三杯酒,我就不告诉你是我爹教的,”房遗爱摇头晃脑的在那显摆,这张成才听了这话跟雷劈了一样,泪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啊,这次自己是真走了眼,咋收了这么二货进了门,合着在外面闯祸多,八成是其他的纨绔点划人啊, “师弟大才,为兄甚是佩服,來來來,我陪师弟喝上三杯,”薛仁贵一看张成才那样就知道出了啥情况,眼看要冷场赶紧出來解围, “对对对,师弟深藏不露,大智如愚,能入我科学之门,实在是成才之幸啊,干干干,”张成才一听薛仁贵说话,马上也明白过來了,家长在那呢,怎么也得说点好听的,这万一回去挨了揍,师兄脸上也不看啊, “嘿嘿嘿,深藏不露,大智如愚,师兄你说的可真好听,俺愿意听,嘿嘿嘿嘿”房遗爱傻笑的端起了酒,一气把个三杯酒倒进了肚子里, “喜欢听就好,喜欢听就好,”张成才灿笑着点了点头,心说话你他妈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怎么听着这话跟骂我差不多呢, “师兄,这,,,”王玄策这会也看出了事,可又不敢多说话,毕竟是宰相家的大公子,要是自己多嘴坏了师兄的事可怎么好, “无妨,非傻,憨尔,只要想办法让他开了窍,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开窍,,,,这窍如何开法,”王玄策只觉得脊梁骨上一阵冷,哆哆嗦嗦的问道, “此等人物属于心智未开,但却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认死理,只要你想办法让他走对了路,他就会一直朝对的路走,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让他开窍,或者,是去寻找他的爱好,”张成才哪里懂得什么开窍,只知道这毛病有人好的早有人好的晚,反应比别人慢,虽然自己也很后悔收了这么个货,可收都收了,如何能够再退回去,只要不是傻子就好,张成才自己安慰着自己, “奥,师兄竟有如此见识,玄策怎得从來不知啊,莫非师兄藏了一手,”王玄策一听这个都能治,登时傻了眼,看來这科学家的学问确实是博大精深啊,想到这里这小子把腰杆一挺,为自己是科学家的一员而感到了无比的自豪,无比的骄傲, 这伙子一会的功夫就已经是酒足饭饱,再看看房玄龄还在那里用功,也都不便过去打扰,纷纷告辞,一会的功夫就光剩下了房玄龄父子,张成才眼看着今天他爷俩是走不了了,安排好了房间,把个房玄龄让到了卧室里,带着一脸的奸笑,给他慢慢的关上了门, 第21节房玄龄被擒回家,房遗爱调戏薛礼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二十一节房玄龄被擒回家,房遗爱调戏薛礼 房玄龄在屋子里面抱着个三国演义猛啃,这三国演义总书也就六十多万字不到七十万,按说紧着点看一晚上也就搓出來了,可这书比较吸引人,一个章节有时候要看过几遍才能吃透,对于这年纪大的文人政客诱惑力那是相当的足,要不都说老不看三国,少不看水浒呢, 这房老头进去一呆就是三天,在个张成才家里可就开了伙了,也得亏这房玄龄看书看的着迷不挑食,给啥吃啥不给就算,要不然光这饭菜就够个张成才头疼的,他俩受的了,房玄龄的老婆和李二受不了啊, 这俩人是一个等老公回家开小灶,可一天沒动静两天沒动静,越等越觉得不对劲,另一个是等宰相上班,要说以前有个迟到早退的吧也沒啥,可这几天是天天旷工还不请假,让人出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进了齐国公的大门就沒出來过,都想过去看看,死活那也得有个数啊,结果在张成才的家里碰了头, 张成才一看两个正主都來了,当下也沒多解释,把俩人就给拉到了房玄龄的房间,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这俩人不看还好,一看是吓了一大跳,那眼圈黑的啊,,,,,这卢氏当时就翻了脸,直接摁住张成才就要揍,可这李二不一样,一眼就看出不对劲來了, “房夫人且慢,这房大人不象是被囚禁,倒像是用脑过度,累着了,”李二拿眼盯着那房玄龄,就见他两眼无神,目光呆滞,好象是傻了一般,可身上是一点伤沒有,连忙阻止卢氏呈威, “累的,,”卢氏一听这话停了手,拿眼看了看房玄龄,见他在那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再说啥,知道这老头是魔怔了,要不说人家老房家的媳妇办事利索呢,啥废话沒有,走过去“啪”“啪”就是两个耳光, “臣房玄龄叩见陛下,”看來这老婆是比皇帝好使,两个耳光就把事给办了,房玄龄醒过神來,一看李二在跟前,连忙是大礼参拜, “这个,,梁国公免礼,你这是,,,”李二一头雾水的看着房玄龄,想看出点究竟來, “陛下,臣近日得到一本奇书,看的是爱不释手,刚才正在思虑书中情节,不觉之间竟有些走神,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无妨无妨,不过这礼慢点沒啥,可你这三四天不上朝不参政是咋回事啊,” “三四天,我昨夜留宿齐国公府中,如何会有三四天不上朝的说法,” “咳咳咳咳,梁国公已在我府上呆了整整三天了,今天是第四天了,”张成才听到这可坐不住了,心说话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这府里还不成了龙潭虎穴了啊, “啊,哎呀陛下,老臣实在是看着这书入迷,竟然忘了时间,陛下恕罪啊,”房玄龄说着话就往下跪,一脸自责的神色, “梁国公不必纠结,只是不知何书竟然你如此着迷,”李二一把拉住了房玄龄,边拉房玄龄起身,边信口的问了问, “此书名曰三国演义,并非正史,也非野史,乃是将三国历史杜撰后的成书,情节生动,妙语连篇,实在是难得的佳作啊,” “奥,可容朕一观否,” “啊呀陛下啊,成才刚刚看了四遍,等臣这遍看完以后再给陛下如何,”房玄龄一听这话,把书往怀里一收,死活不掏出來了, “陛下,此书是我师尊让我研习学问用的,其中学问玄妙无比,陛下想看自然可以,不过请陛下在府中观看,不知陛下意下如何,”张成才一听李二要拿走,马上跳起來反对, “奥,此书到底有何玄妙,快快讲來,”一听玄妙两个字,李二登时來了精神, “陛下,此书内涵盖甚广,不同之人读了以后,所得收获也是各不相同,有人看了可以学到兵法,有人看了可以学到韬略,有人看了可以学到外交,故此师尊严令不许此书外传,” “竟有如此玄妙,”李二看着房玄龄,疑惑着问道, “哎呀陛下,此书确实是玄妙非常啊,臣连夜攻读,所得甚多啊,”房玄龄一脸的享受之相,摇头晃脑的在那回答着李二的问话, “这,贤婿,,,可否容朕先拿回去看看啊,”李二一听房玄龄这话就不淡定了,张成才可能会扒瞎,这房玄龄可不会骗他, “父皇啊,您想看的话,直接跟小治要就行了,他那有,都看了七八年了,”张成才一脸无辜的看着李二,糯糯的解释着, “啥,太子殿下观看此书竟然已有七八年之久,,”房玄龄一听就蹦了,心说话我看了三天就受益匪浅,这太子要是看了七八年,还不得成人精啊, "早就给他了啊,至于学到多少,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张成才神色一正,先把自己摘了出來, “奥,朕怎么沒听小治说起过呢,”李二捋着胡子在那回忆着, “那是您沒注意,那书在他宫里,您仔细找找就行了,”张成才心说话就在那桌子底下垫桌子腿呢,你这都看不见,赖谁啊你, “奥,如此朕回去仔细找找,” “夫君,您打算在这齐国公府里住多久啊,要不妾身给你把东西送过來,”这卢氏终于插上了话,阴阳怪气的请示着房玄龄,看那架势,只要今天这房老头不回家,一顿暴揍是免不了了, “哎呀夫人说的哪里话,咱们现在就走,马上就走,”房玄龄不愧是一代名相,一听就听出味來了,看來三国对他的吸引力,远不如他老夫给他的压力大, “陛下走好,哈哈哈,”“小侄恭送房相,房夫人,”张成才点头哈腰的把这三个人送走,一看那房遗爱还在那站着傻笑,当时这气就不打一处了,心说话就为了试一下你是憨是傻,老子这都快成客栈了,你他娘的还有脸笑, 张成才想到这里,一脸阴笑的朝房遗爱走了过去,这房遗爱是有点憨,可憨跟傻可是两码事,一看张成才笑的如此阴森,知道准沒好事,那是撒腿就跑,俩人在院子里转了好几个圈,等这张成才抓住人家,也沒劲出气了,两个人都累的躺在了地上喘粗气, “师兄,谢谢你,”房遗爱缓过劲來,突然躺在地上跟张成才道了个谢, “奥,为啥谢我啊,”张成才吓了一跳,这货咋一会好一会憨的啊, “俺不会说,可俺心里都明白,他们都欺负俺傻,俺知道,你对俺好,俺也知道,” “嗯,说來听听,我咋对你好了,”张成才一听房遗爱这个话,心里咯噔一下,感情这娃还不是憨,是自闭啊,我操要是这个毛病,他完全还可以进步啊, “俺一來你就请俺吃好吃的,还给俺书看,俺爹都夸你的书好,虽然我看不太明白,但是你沒坑我的心思,” “哎呀师弟客气了,你我同门,自然应该互相照应,以后有事情直接跟师兄说,有条件的咱就办,沒条件的创造条件咋也办,总之一句话,你师兄我就是万金油,就沒啥不会干的事,”张成才是大受鼓舞,张开大嘴又开始沒边沒沿的胡咧咧, “是不是遗爱惹了什么祸,师兄都会护着我啊,”房遗爱痴傻的对着张成才笑了笑, “那是自然,若是你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记得一定要告诉师兄,师兄也好给你想想办法,你可明白,” “哦,那师兄,我把薛师兄的钱袋放在王师兄的兜里,算不算是天怒人怨啊,”房遗爱低着头,闷声闷气的说到, “这个,,,,,师弟怎么会有如此一问,难道,,,,,”张成才听了这话不禁一愣,心说话你他娘的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这种作弄人的事你也能干的出來, “他俩说俺坏话的时候,俺都听着呢,他们还让师兄不收俺,俺都知道,所以就这么弄了一下,”房遗爱一脸的神秘,在那嘟囔着自己的杰作, “啥,你还真干了啊,” “嗯,” “这个倒也不是啥大事,估计这会发现了也会自己送回去,师兄弟之间开个玩笑倒也正常,” “俺还把你屋里的手帕放到薛师兄的怀里了,”房遗爱继续交代着罪行, “哪里的手帕,” “树上挂的那条,好象是府里丫鬟的,” “哦,这也沒啥事,一条手帕才值几个钱啊,啥,你放哪了,” “我给薛师兄放怀里了,” “,,,,,师弟果然智谋超群,为兄佩服佩服,”张成才眼泪都快掉下來了,这银子沒了还好说,多个手帕也好说,这沒了银子又多了条手帕,可就不好说了,这货看來是真不傻,就是个自闭症,不喜欢跟人交流,所以才被当成了憨,至于房玄龄怎么管才能把个儿子管成这样,张成才可沒心情研究了, “师兄,你生气了,遗爱以后不敢了,” “沒有,师兄怎么会生你的气,走走走,咱们去看看那两口子现在打成啥样了,” 第22节薛仁贵跨马征西,房遗爱怒欧李治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二十二节薛仁贵跨马征西,房遗爱怒欧李治 不管这房遗爱咋闹腾,这薛仁贵我王玄策都到了出征的时间,李二率领文武大臣在十里长亭给这俩货送行,张成才也是难得的起个大早,早早的在啊等候, “师兄,两师兄前去杀敌立功,回來就能当大大的官,你为啥这么不高兴啊,”房遗爱看张成才一脸的哭丧像,很是不解, “师弟啊,为兄宁愿你们天天都好好的,至于立功不立功,为兄倒是真沒想过,他们俩这一去,恐怕是要好几年啊,”张成才努力的给房遗爱解释着自己着恼的原因, “奥,我知道了,肯定是你不想让他们去,可他们自己非要去,你拉不住所以才生气吧,” “瞎说,他们这是去为国效力,我如何会生气,” 、 “你不生气为什么不高兴,” “我什么时候不高兴了” "你刚才明明就是不高兴,脸拉那么长,还说不愿意让他们去打仗," “,,,,,”张成才直接无语了,心说话我是不是脑袋瓜子不灵光了啊,跟个傻子叫的哪门子劲啊, “师兄师兄,看他们來了,”房遗爱可不管张成才啥想法,远远的看见薛仁贵和王玄策带着军马走了过來,兴奋的是哇哇大叫, “奥,果然來了,呵呵,”一看这大军将至,张成才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毕竟薛仁贵王玄策就要远行,比起离别的伤寒,他们更需要真诚的祝福, “师兄,师弟,”薛仁贵和王玄策远远的看见他们俩,骑着马一溜烟的跑了过來,那是翻身下马,倒头就拜, “师弟莫要如此啊,”张成才一把把他们两个托住,眼泪差点沒有掉下來, “师兄今日起的倒是挺早啊,我刚刚和仁贵还在打赌,说你起不來肯定不会來送我们了,”王玄策显然是受不了离别的气氛,微笑着在那插科打诨, “奥,赌的何物,快快告诉我,仁贵你需分我一半,” “哪里有什么物件啊,无非就是几桌酒菜而已,” “原來如此啊,那回來后得给我补上才是,” “这个自然,师兄放心,还有你那美女,兄弟我一块给你弄回來,哈哈哈哈,”薛仁贵爽朗的笑着,可张成才却笑不起來,历史书上虽然沒写,可评书他却沒少听,其中有一段就是薛仁贵征西,这一仗打的可是辛苦的要死,别说别的,光评书就弄了一百七八十回,记得他们还曾经被人包围,靠这吃锁阳过日子,也不知道那锁阳是什么东西,不过倒是听说吃了以后对人是大大的有好处,不禁暗自赞叹,这货真是命好,被包围了还能补肾, “师兄你看,陛下他们在前面等着呢,”王玄策看他们两个磨叨起來,怕耽搁了见李二,赶紧催促了一下, “哎呀,倒是把这事给忘了,快快快,国事为重,你二人速速前去拜见陛下,”张成才一拍脑袋,这事好象还真给忘了,马上催促着他俩赶紧过去, “师兄,遗爱祝你们马到得胜、旗开成功,”房遗爱一脸郑重的给这哥俩鞠了个躬, “,,,,马到得胜,旗开成功,,”王玄策听了这话禁不住的一愣, “,,,,,是马到旗开得胜成功,”房遗爱一看王玄策那苦瓜脸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又调整了一下位置给说了出來, “这个,,如此多谢师弟,借您吉言了,”王玄策也不愿意在这句话上纠结了,心说你爱咋说就咋说吧,反正都是喜庆的词,我还是赶紧跟皇帝辞行是正事, “臣薛仁贵、王玄策叩见陛下,” “两位爱卿快快请起,今日一别,相距千里,让二位爱卿为国操劳,朕这心里十分的不忍啊,”李二在那叨唠着那几句千年不变的废话, “臣等不敢,为我大唐开疆扩土抵御外侮,乃是我辈份内之事,还请皇上不要在意,”薛仁贵也在用那千年不变的废话回答着废话, 这俩人在这废话连篇,好不容易把废话说完了,李二又吩咐上酒,也不管现在还上大早上,非让那薛仁贵喝上三碗以壮行色,薛仁贵看了看那三大碗白酒,又看了看黎明的太阳,把心意横,端起碗來就往肚子里倒,要不说人家薛仁贵是马上的英雄呢,这三大碗酒下了肚,人家薛大将军给李二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就被侍卫抬了出去,这小子看來沒有白叫薛礼,都那样了,还在那嘟囔着臣不胜酒力,请陛下勿怪, “成才你也來了,今天精神不错啊,”李二一看那薛仁贵被你自己玩趴下了,王玄策又得去照应大军,就把剩下的兴头转到了张成才身上, “嗯,儿臣知道薛仁贵他们要走,专门起了个大早,沒想到这小子比我还懒,一喝完了送行酒,竟然跑回去睡回笼觉,这是不当人子啊,,,,” “啊,,贤婿莫非沒看见,他可是喝了三碗酒喝倒的啊,” “皇上别被师兄忽悠了,他就是说您灌薛师兄喝酒误事呢,”房遗爱在后面站着,冷不丁的就蹦出來这么一句, “哎呀父皇千万不要误会,儿臣哪里知道你给他喝的是酒,”张成才心里把房遗爱家里的男女老少是问候了一个遍,心说话你们家生出來的这货,怎么这脑袋瓜子该好用的地方不还用,不该好用的时候这么伶俐啊,这反应,比他娘的李二还快, "朕量你也不敢,"小王八盖子拐着弯骂我,看我回头不整死你, “父皇英明啊,”骂你咋了,咬我啊, “如此朕先回宫了,太子,你等在此多送送仁贵他们,毕竟都是师兄弟,要多多照应才是啊,”李二交代了一下事,身子一扭,走了, “儿臣恭送父皇,”“臣等恭送陛下,” 张成才眼看着李二走远了,才过去和李治说话,可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以前这李治是脑袋上经常长包,怎么今天耳朵上有凤爪肆虐的痕迹呢,膝盖也不大对劲啊, “小治,你那耳朵上是咋回事,莫非是夫纲不振,惹怒了太子妃,”张成才八卦的审问着李治, “呜呜呜呜师兄为小治做主啊,小治被人欺负了,”这不提耳朵还好,一提这茬李治是哭的哇哇乱叫,一肚子的委屈瞬间迸发出來,抓住张成才的袖子就不松手了, “这个,,,师弟啊,老婆是你自己挑的,让师兄如何给你做主啊,” “这不是太子妃干的,是父皇打的,呜呜呜呜呜呜,” “打住打住,你再说下去,咱哥俩可就成了谋反了啊,我看此事你不如找皇后娘娘比较顺理成章一些,”张成才吓的一哆嗦,心说话你个小屁孩嘴也沒个把门的,你爹揍你你让我咋给你做主啊,揍他,除了你娘,谁敢啊, “呜呜呜,找了,可是师兄你看,”李治把衣服往上一掀,那膝盖都肿的变了颜色了, “嗯,李治,你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速速与我说來,不然师兄也要教训于你,”张成才心里咯噔一下,要说李二沒事干爱揍孩子玩他倒是知道,这长孙皇后对李治这般宠爱,如何舍得这样教训他,莫非这小子真的闯了什么大祸不成, “嗯嗯嗯嗯,小治能惹什么祸啊,父皇昨日突然到了我的宫中,非要让我给他找三国演义,都这么多年了,我哪知道扔哪了啊,呜呜呜呜,” “莫非是沒找到,因此迁怒于你,” “要是沒找到就好了,,,,,,,师兄你别生气,是在桌子腿底下找到的,父皇以看就红了眼,抓住我的耳朵一路把我拽到我娘那,呜呜呜呜,” “嘶,,,,你是说一路扭着你的耳朵就沒松过,”张成才趴过去仔细观看着李治这只神奇的耳朵,心中赞叹造物主的不凡,从太子宫到寝宫的距离张成才是太有数了,开车也得五分钟,走路那得半小时,这一路扯过去,它居然还如此顽强的沾在李治的脸上,不可谓不神奇啊, “嗯,,我娘知道了有让我跪了一宿,呜呜呜呜,师兄你看看我的腿,呜呜呜呜,”李治委屈的啊,那感觉真是有如见了窦娥一般, “师兄你可找错人了,点划你爹去你那找书的就是师兄,”房遗爱憨实的说出了一句极不平凡的话,把张成才直接是零售加批发的给卖了,还是实行三包代办托运的那种, “师兄你,,,,,,,”李治小眼一瞪,心说话我可找着告密的了,我我我,我还是惹不起, “小治,为兄将师尊的典籍交给你,是让你学习的,你如何敢拿它去垫桌子腿,陛下是见房相看的爱不释手,要向我借书,我才让他去你那的,谁知道你竟敢如此对待师门典籍,哇呀呀呀,气死我了,遗爱,给我拿大杖來,我非揍死这个欺师灭祖的小子不行,”张成才脑袋瓜子呼呼的转悠着,心里说这黑锅我可不能背,得先把事正过來, “啊呀师兄饶命啊,这是宫内太监所为,与小治无关啊,,,”李治一听又要挨揍,吓的小脸一绿,刚刚鼓起的那点怨气是瞬间崩溃,连忙道起歉來, “此事如何能够饶你,不打你一顿,你是不会记住这次教训,遗爱,遗爱,,,你在干嘛,”张成才回头一看,那房遗爱把个马车的车轴给卸了下來,正扛着往自己这边走, “师兄,大杖啊,,,这玩意要砸上去,是个人都沒得跑,要不我替你揍他,”这房遗爱果然是个二百五,最少沒那李敬机灵,不知道揍和吓是啥关系,抡起來棒子來冲着李治,“呜”的一声就过去了, 第23节张成才受杖吐血,房遗爱智激成才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二十三节张成才受杖吐血,房遗爱智激成才 这房遗爱现在是就听张成才的话,而且是好赖都听,可关键的问題是这个祖宗他分不清哪是玩笑哪是真事,也不会看啥脸色,就听得懂话,见张成才让他拿大杖教训李治,那是高兴的不得了,可有机会揍人了,还是师兄让揍的,找个半天沒都沒找到个中意的棍子,这小子竟然把个车轴给卸了下來,也不管那边挨揍的是谁,对着脑袋“呜”的一声就抡了过去, 这李治一看不是路,有心跑吧膝盖肿着也跑不动,再看那大杖粗的跟碗口一样,这一家伙抡脑袋上可怎么活啊,吓的是一声惨叫往后就倒,张成才反应倒是不慢,一看李治躲不开,直接扑到了李治的身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杖,这棍子抡的那叫个有劲啊,直接把张成才砸的吐了血,喷了李治一脸, 房遗爱一看打到了张成才身上,知道自己惹了祸,把手里的棍子一扔,赶紧过去看张成才,边看还在那边念叨,说要不是张成才碍事,肯定能打到李治了,李治在旁边听的浑身汗毛都竖起來了,腿一个劲的哆嗦,侍卫一看太子沒事公爷趴那了,倒也沒难为房遗爱,只是赶紧跑回去找太医,要不说什么人什么命呢,一伙子人在那忙活的时候,有个人晃晃悠悠的就过來了,大家一看就乐了,这会可省了大事了,谁啊,孙思邈, 这孙思邈采了药刚回长安,正准备去青羊宫配药试方,远远的看见这边有人打架负伤,赶紧的跑了过來,原以为不知道是谁家的公子顽皮吵闹起來,谁知道过來一看却是房相的儿子揍了本观的高功,这一惊惊的可不轻,连忙上去给那张成才把脉看病,配药致伤,其他的人都在旁边帮忙,张成才却不愿意回家,就在个长亭点了把火,由着这老神仙折腾, “公爷如何不肯回家,这一棍子伤的可不轻,实在不应在外面再受风寒啊,”孙思邈语重心长的告诫着张成才,知道他有心事,也不愿意去问, “今日仁贵与玄策去了西域,要和那龟兹国开兵见仗,我这心里老是觉得不舒服,想在这多待会,也好多送他们一程,”张成才想到回家后的冷清,禁不住的摇了摇头,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道友何必如此执着啊,难道此次征战我大唐要吃亏不成,”孙思邈见张成才神情凄然,悚然一惊, “我大唐军马现在天下无敌,如何会吃什么亏,可是不吃亏,就不会死人了吗,誓扫敌顽不顾身,多少貂锦丧番尘,可怜大漠沙中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张成才仍然提不起什么精神來,喃喃的在那嘟囔着, “道友悲天悯人之心,贫道十分的佩服,可是不打,我大唐的百姓也未必会有好日子过,我劝道友还是快些回府歇息去吧,”孙思邈可管不了那么多事,就知道在这呆着,对这货的身体沒啥好处, “呵呵,道长莫要催了,让我再看一会吧,要是知道席君买会死在高句丽,我想我一定会先和他痛饮三百杯才放他走,可惜啊,,一员良将竟然死在张亮的刀下,这次,您就别让我有什么遗憾了,”张成才想起了席君买,想起了熊孩子,心中一阵阵的疼的厉害, “道友之心,贫道深知,只是再不走,这天可是要下雨了,这冬天的雨可是冷的狠啊,,” “冬天的雨,,”张成才走出长亭,把手伸了出來,接了接天上偶尔掉下的雪花,这才发现,下的竟然是雨加雪, “小治,你和孙道长先回吧,有遗爱在这里陪我就好了,我想静一静,” “师兄,你别生气了,是小治不好,小治以后再也不拿师尊的书垫桌子腿了,呜呜呜呜,” “,,,我只是想起了席君买,心里有些难受,你哭什么啊,” “嗯,我怕你不认我这个师弟了,” “瞎扯,只要你认我这个师兄,我就永远认你这个师弟,不管你做了什么,你都是我师弟,”张成才现在才知道,有几个朋友是多么的可贵, “太子,咱们快些回去吧,您要是病了,我们可担待不起啊,”侍卫也呆不住了,纷纷过來劝李治,顺便在心里问候了一下张大公爷, “既然如此,那师兄,小治告辞了,” “道友,贫道也告辞了,记得早早回家,莫要耽搁了病情,” “如此,二位走好,” “师兄,你不会生我的气吧,”房遗爱见别人都走了,灿灿的走到张成才身边问到, “不会,你又不是故意的,不过师弟啊,以后有些话,一定要想想再说,想想再干啊,”张成才想起今天这小子卖了自己两次了,热不住就是一哆嗦,这货要天天跟着自己,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张公爷,一向可好,”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來, “承业兄,你怎么沒跟仁贵他们在前面走,却跑到队伍最后來了啊,” “小弟目下负责大军的钱粮供给,自然要在后面,等到了龟兹,我要做向导的时候,就会去前面了,” “哦,贤弟此去路途遥远,为兄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谨记一事,龟兹易胜难平,粮草一定要多准备些,特别是攻克龟兹以后,一定要多备粮草,以防敌人反扑啊,” “这个,公爷何不跟薛将军交代一下,我虽在军中,可权利有限啊,” “你以为我不想跟他说吗,还沒等我说话,他就被陛下三大碗酒给灌趴下了,,,,,你只说是我交代的就好了,” “成才兄放心,承业定不辱命,”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那小弟就此告辞,成才兄保重啊,” “承业兄保重,” 张成才看着远去的军马,心中是感概万千,这支队伍了有两个师弟一个好友,也不知道自己來了以后把历史改变了多少,更不知道他们此去是凶是吉,只能站在这长亭之中,默默的为这支远征的队伍送行, “师兄,啥也看不见了,咱们回去吧,”房遗爱努力的翘了翘脚,不无遗憾的提醒着张成才,看來这货冻的也着实不轻, “嗯,我们走,回家,回家,,,,”张成才努力的不让泪水掉下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咋混的,上辈子有家混沒了老婆,这辈子是有老婆混沒了家,难不能自己就是个独守空房抱着枕头睡觉的命, 怀着满腔的怒火,张成才不顾自己的伤痛,想给李敬写封信,让她快点回來,钱够花了,别特么挣了,略一沉吟,词就想好了,张成才拿起笔來,就是不写字,他不会啊,,, “遗爱,你可会写字,” “会啊,可是不多,” “那好,我说,你写,”张成才这个大文盲师兄,把笔交给了他的小文盲师弟, “李敬,你要是再不回來,就不用回來了,为夫快要想死你们了,再这么下去,这日子沒法过了,”张成才张开大嘴是一气呵成, “师兄,写好了,您还看看吗,” “不用,我岂会信不过师弟,你,过來,马上去登州,把信交给夫人和二夫人,让他们赶紧回來,” “知道了公爷,小的马上就去,”那家仆看那张成才脸上衣服上都有血迹,心里一阵紧张,连衣服都沒带,骑了匹马就飞奔而去, “遗爱,你说要公主有什么好,啊,这些娘们简直太气人了,她要不是公主,我非把她的耳朵揪下來不可,自己不回家也就算了,还把个菲儿也带走了,害的你师兄整天和五姑娘过日子,你说,我像个有老婆的人吗,”张成才冲着房遗爱大发牢骚,估计是忘了这货的特长,掀老底, “象,” “胡说,你看看这家,你看看着衣服,啊,都能照人了,你说,哪里象,” “你不去百花楼,所以象有老婆的人,”房遗爱的智商不知道是高是低,反正这货的想法总和别人不一样,估计是看他爹从來不去百花楼,就坚定的认为有老婆的男人都不能去百花楼, “,,,,谁告诉你的有老婆的男人不能去百花楼,” “那你去啊,”房遗爱一脸的渴望之色,准备跟着去沾点便宜, “你当我不敢去,我告诉你,二夫人就是我从那拐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会不敢去,” “你去啊,谁拉你了,”房遗爱一脸的无辜,就等着张成才表态, “激我是吧,嘿嘿,我还就不上你的当,想让我请你去喝酒听曲看小妞,沒门,”张成才脑袋一扭,很满意自己的智商, “我请你,”房遗爱不依不挠,估计是怕自己去了挨坑,要不就是怕他爹知道了修理他,所以也是想去不敢去,好不容易抱住张成才这跟粗腿,自然想让他去被黑锅, “不去,你请我我也不去,师兄我今天沒心情,”张成才理屈词穷,把腿往案子上一搭,耍起了赖皮, “装,就知道你不敢,妻管严,还好意思说我爹,切,,,”房遗爱着实的藐视了张成才一把,一脸不肖的走出了门,时不时的还在那摇着脑袋叹息几声,妻管严啊妻管严啊, 第24节李敬菲儿归家,成才怒离长安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二十四节李敬菲儿归家,成才怒离长安 自爱残妆晓镜中,环钗谩篸绿丝丛,须臾日射燕脂颊,一朵红苏旋欲融, 山泉散漫绕阶流,万树桃花映小楼,闲读道书慵未起,水晶帘下看梳头, 红罗著压逐时新,吉了花纱嫩麹尘,第一莫嫌材地弱,些些纰缦最宜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寻常百种花齐发,偏摘梨花与白人,今日江头两三树,可怜和叶度残春, 张成才在家里过着苦行僧的日子,睁眼房遗爱,闭眼熊孩子,虽难沒能体会到什么叫做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但是半缘修道半缘君却是体会的相当的彻底,俩老婆一个不在,外边的不敢招惹,百花楼更不敢去,用李敬的话说,那叫有前科,用菲儿的话讲,就是不许去忽悠别的姐妹,这日子过的啊,张成才嘴里吟着情诗,肚子里骂了李敬菲儿一万多便的站着茅坑不拉屎,无奈的在院子里晃來晃去,那是真睡不着啊,,, “夫君,,,啊啊啊,,,夫君啊,,,,敬儿回來了,你可要撑住啊,,呜呜呜呜呜,,,,” “夫君,,,菲儿來晚了,呜呜呜呜” “,,,咋回事,,”张成才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这俩娘们背着自己改嫁了,,娶她们的还挂了不成,,这沒进门就鬼哭神嚎的,也太招摇了吧,,, “夫君,,,你沒死,,”李敬的眼珠子瞪的溜圆,很吃惊的看着张成才, “啊,这个,应该沒有吧,”张成才看着自己老婆那个样子,都觉得自己沒死太对不起这俩娘们了,和脸哭的啊,都成花猫了,脂粉泥土加上汗水泪水,那是结成团的往下掉啊,用手接了一粒,还真有点分量, “那你沒事,,”菲儿也跑了过來,一会拉拉张成才的胳膊,一会拽拽他的腿,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个遍,确定沒少啥零件,这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哎呀别看了,我真沒事,”张成才也是一肚子问号,心说今天这是怎么了,沒进门就号丧,进了门就看零件,就冲这两个娘们哭的这么惨,不死上一次还真对不起她们, “那你写那信是啥意思,”李敬一看这伙计沒事,登时大怒, “叫你们回來,咋了,不行啊,”张成才也是一肚子憋屈,直接给顶了回去, “夫君,您别生姐姐气,你看你都是写的啥啊,” “我哪看的懂啊,念,”张成才沒好气的喊了菲儿一嗓子, “李敬,0要是0不叉來,就不用叉來了,为夫快要0死0们了,叉这么下去,这日子沒00了,”这菲儿一脸无奈的圈圈叉叉的在那念着,白眼珠字一个劲的往张成才身上瞄, “房遗爱,,,可你们猜也猜出是啥字了啊,”张成才咬牙切齿的骂着自己的小师弟,还沒忘了埋汰着姐妹俩两句, “本來也是沒怎么在意,可是听家仆说你吐的脸上身上都是血,,,,,,我们还敢往好里想啊,姐姐在路上都哭晕了好几回了,”菲儿在那叫着撞天屈,替李敬打抱着不平, “够了,你们俩个怎么叫都不回來,非要靠到我真死了才肯回來是不是,觉得亏,今晚回去就是了,”张成才算是吃了火药了,见谁崩谁,也不能怪他,以前过年还知道回來过,这两年都在外面呆疯了,过年都不回长安,把个老公一个人扔在长安这么多年,你让个张成才情何以堪啊,,, “你,哼,走就走,”这李敬也是个好脾气的,这几年在个登州横行霸道,也沒个人敢惹她,如何吃得了这个气, “吆喝,跟爷耍上了是吧,來人,把夫人的东西送回皇宫,我他妈还就不和你过了,”张大国公二劲大发,嗷嗷的下着命令,却发现沒一个人搭理他,看了一圈,才发现府里上上下下,都眼巴巴的看着公主,沒人理他, “奥,好手段啊,”这张成才一看治不了人家李敬,也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微微一笑,喊着钱叔父子就离开了家中, “夫君,你去哪啊,”菲儿可沒李敬那脾气,男人就是他的天,李敬大不了回去当公主,菲儿是沒了张成才啥也沒有,平时撒个娇还行,一看这边动了真怒,登时慌了手脚, “我去哪不重要,不过我张成才把话给你们撂倒这,这些家奴只要还活着一个,我他妈就不进这个门了,你们看着办吧,”话一落地,张大公爷扫地出门,领着钱叔父子就去了青羊宫后山,一到地方啥也不管,先把个家奴换了一遍,有那不长眼的非要等公主的命令,第二天就再也沒见过人, “这,公爷,咱们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啊,”钱叔觉得张成才这次玩的有点过大,心有余悸的在那嘟囔, “不大,有啥好怕的,想当年我张成才就这么光着身子來到钱家村,衣服都不知道谁给的,不也混成这样了吗,难道沒了公主我还会饿死不成,你再看看那些家奴,我说话跟放屁一样,要他们干嘛,“ ”可这也不能怪他们啊,这俩夫人你平时宠的沒个边,下人谁敢招惹她们,你见天生了气要扔公主的东西,明天一后悔,还不是人家倒霉,别说他们了,就是我也不敢啊,“钱叔耷拉着头,无奈的解释着, ”不一样,今天要是公主让把我扔出去,他们肯定会动手,你看他们那样,眼巴巴的等公主的命令呢,这么下去夫纲不振,日子咋过,“ ”可那些家奴对公主很是忠心,公主怎么下的去手啊,“ ”那是她的事情,我管不着,“ 第二天,张成才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等了一天沒等到有人搭理他,期待中的人头是一个也沒见着,直气得是浑身抖个不停, 第三天,张成才又起了一个大早,不过这次可不是在家等了,直接上朝去了,这张大公爷上朝可引起了大大的轰动,这文臣武将跟看猴一样, ”唉,那谁啊,认识吗,“ ”不认识,真沒见过,“ ”你们俩个注意点,那是当朝的驸马,齐国公,“ ”奥“ ”唉唉唉,快过來看看,新鲜唉,齐国公上朝了唉,“ ”这太阳是从东边出的啊,咋齐国公上朝了呢,“ 张成才厚着脸皮从这群八卦人士的人堆里走了过去,也不知道该站哪,还是房玄龄冲他呶了呶嘴,”嗯“”嗯“”嗯“,张成才一看就明白了,李靖后边, ”上朝“随着一声公鸡般的叫声,李二领着人妖來到了朝堂,威严的往下一看,”吧嗒“下巴壳子掉到地上了,用手指着张成才,跟见了鬼一样, ”贤婿昨夜睡的可好,“ ”睡的挺好啊,咋了父皇,“ ”奥,那你应该起不來啊,“ ”我有事,所以专门早起过來早朝,“ ”奥,不知道贤婿有何要事,“ ”想出去历练几年,京官实在太闲了,“ ”贤婿想忙也不是沒有事啊,“李二心说你妈的京官就你闲,除了你哪个不是跑断了腿啊, ”想去外面转转,“ ”想去哪,“ ”越往南越好,臣听说那边有一年三熟的稻子,想去验证一下,也为我大唐再立些功劳,“ ”一年三熟,“ 李二一听这个又不淡定了,粮草虽然现在也富裕了,可那玉米太不打饿了,充饥还行,真要啃这玉米过日子,还是觉得有些美中不足, ”嗯,此稻又名占城稻,儿臣早有耳闻,现在四海升平,想要过去验证一下,“ ”准了,早去早回啊,莫要让朕牵挂才是,“ ”儿臣谢过父皇,儿臣告退,“这张成才一拍屁股,就要下朝,那边李靖一把把他拉住, ”得等散朝的时候一块走,“ ”哦,多谢卫国公提醒,“ 这张成才找了个靠柱子的地方一站,就开是看其他的大臣在那叨叨,眼看着沒人注意自己,就往那柱子上一靠,爱咋的咋地吧,反正爷得歇会,就这么呆了得有一个时辰,张大公爷终于被解放了,散朝了,李二也沒留他,看來李敬也沒进宫嚼舌头,回到了瀑布别墅,张成才安排好了家里的事,拿了些钱财,吩咐钱叔找了可靠的人手去南边买稻谷,自己悠哉乐哉的纵情山水去了, 这李敬晚上吃了口恶气,心里也是气苦的很,自己急急忙忙的跑回來,看见夫君沒事本來还挺高兴,谁想到自己这脾气越來越大,咋跟个夫君接上火了,可要是服短这些奴才就沒了命,不服短自己的夫君不回家,原以为呆上一天张成才也就回來了,哪想到第二天沒回來就算了,第三天竟然传來了消息,说是青羊宫后山自己安排的人全部被杀,人员给换了一个遍,这才知道自家的夫君动了真怒,正急的团团乱转,朝堂上的消息又过來了,说是齐国公良心发现,要去南边种稻谷为国分忧,李敬一听,登时目瞪口呆, 要说这李二好忽悠,这李敬学东西学的比张成才都多,忽悠她,那占城稻直接派人买种子都买的到,这张成才却要亲自去,摆明了是要和自己分家过日子啊,急的也是团团乱转,赶忙拉了菲儿到别墅去道歉,沒想到钱叔高接远迎那是客气的很,一口一个公主的叫着,再也不肯叫她夫人,只说公爷留下了话,十三个家奴的脑袋少一个,回家免谈, 第25节告御状刘焕明喊冤知真相李世民急眼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二十五节告御状刘焕明喊冤,知真相李世民急眼 这李敬跑到别墅受了瘪,心里是有火也发不出來,为啥啊,人家钱叔客气啊,再说这是府里的老管家了,她这夫人沒进家,这钱叔就跟着张公爷混了,对这张公爷还有救命之恩,最关键的,人家不是家奴啊,这就沒招了,别说杀了,打也不成啊, 回到了家里,这李敬又闹起了脾气,把个茶壶茶碗给砸了个遍,反正家大业大的,不缺这点,菲儿在旁边也不知道该不该劝了,也就只好由着她闹,反正闹累了也就歇着了, 这张成才干嘛去了啊,他跑登州去了,可别说这张成才小心眼,上辈子就吃过这亏,混了小半辈子,东西全让老婆给坑走了,这辈子虽然是在封建社会,可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更何况自己娶的还是个公主,真给你扣了你是一点脾气沒有,要说疼老婆,这张公爷说第二,这大唐就沒第一,可也得有个度不是,现在李敬弄的连家奴都不给这公爷面子,你叫个张成才怎么受的了, 你还别说,这李敬确实遗传了他爹的能耐,张成才到了登州,那是啥话也不好使,公主不发话,一切免谈,也不知道这帮小子是哪冒出來的,以前的人手是一个也找不着了,张成才越看心越凉,干脆笑了一笑,把地契矿洞直接送给了官府,然后一拍屁股,走人, 要说这李敬有啥心眼,那可是真冤枉人家了,放到后世那是肯定要出事,可放到这大唐,张成才除了吃气,倒不会有别的损失,这张大公爷因为死了席君买,走了薛仁贵和王玄策,心里气苦的要死,再让个李敬这么一闹,不出事那就邪了门了, 李二和李敬得到这个消息那可是被雷的里内外焦,老丈人那是高兴的不得了,这他娘的好事去哪找啊,自己以前五成的份子国库都满的装不了,一下子又多了四成,那得买多少粮食办多少事啊,当即下了圣旨,齐国公公忠体国,加太子太保衔,还给菲儿弄了个七品的诰命,他要是知道是两口子打架闹出來的事,不知道还会不会高兴的起來, 李敬一听这张成才去了登州就知道坏了事,她在那里呆了好几年,把个钱家村的人赶走了个遍,其实也沒啥坏心思,不是家奴怕有二心,可这些家奴光认识她这个护国公主,那张大公爷可是连见都沒见过,甚至听都沒听说过,你说这张成才去了沒点想法,这家奴不给弄出点误会來就邪了门了, 等了一天,果然來了消息,官府拿了地契收矿,这下子家奴傻了眼,眼看着人家把自己赶了出來,急急忙忙的跑到长安给护国公主报信,李敬一看着架势,直接就是不打算过了啊,自己的生意都这么祸害,掉了半天眼泪,委屈的说不出话來, 都说是孩子哭了抱给他娘,这李敬哭了当然也知道找他娘了,就算出不了什么主意,倒倒苦水也是好的,她娘倒是很干脆, “跪下,” “娘,这是能怪敬儿吗,是他乱发脾气,” “沒她你这会在哪呢,娘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我,,,,” “敬儿啊,你怎么不想想,沒有他这个护国的女婿,哪來的什么护国公主,那吐蕃吐谷浑真是你打的吗,” “是夫君带兵打的,我就挂了个名,” “成才是个有本事的,这我看的出來,你自己想想,就凭他灭了吐谷浑,重创吐蕃还有在高句丽的所作所为,你跟他动心眼,你行吗,” “娘,我真动什么心眼啊,呜呜呜呜,”李敬这个委屈啊,就别提了,都嫁了人了,动什么心眼啊, “你也别觉得自己委屈,你是沒动别的心眼,可在家里说一不二只手遮天你就沒想过,那家奴欺主就不是不听他的话,你心里就沒有得意,” “那他也不能让我把不听话的家奴全杀了啊,” “家主指使不动的奴仆,留下干嘛,你去问问你父皇,要是宫中的太监他指使不动,是杀还是留,一个两个也就算了,你们家直接是成群结队和家主对着干,你不杀,人家拼什么回來,” “我就是气不过,” “你有什么气不过的,就这个张成才,啥也沒有进了长安,这才几年,要不是他來,娘早饿死了,你这会还指不定在吐蕃还是薛延陀呢,按说你们俩过日子为娘的不该插嘴,可这事情你做的过分,我能不说你两句吗,你出去溜达一圈,看看谁家的家奴敢这样,这会他们恐怕在摆酒庆祝跟对了人吧,” “我已经训斥他们了,” “呵呵,好好好,真是娘的好闺女,气跑了夫君,训一顿了事,好好好,敬儿长大了,娘是跟不上你的想法了,去吧,我也乏了,就不跟你唠叨了,” 这李敬子啊他娘这碰了一头的疙瘩,心里骂着张成才小心眼就回了家,一进家门就看那菲儿在那哭,旁边还站着一个人,谁啊,刘焕明, 这刘焕明这几天沒事,怕张大公爷寂寞,想來找张大公爷聊聊天,谁知道这么大个公爷被护国公主给撵出去了,这看门的家奴更是厉害,直接以句话,这地方沒公爷,只有公主,还亏的刘焕明是个文官,要是薛仁贵來了,这货脑袋估计都找不着了,刘焕明不知道出了啥事,只好求见公主,李敬不在家,菲儿听说夫君的好友來了,怕是有张成才的消息,急忙忙请了进來,这刘焕明把个张公爷的近况一说,把个菲儿说的是泪雨滂沱, 要说这刘焕明也是饱学之士,一听护国公主和齐国公这事就知道是护国公主恃宠而骄,家中恶奴仗势欺人,心里也是十分的愤慨,见那李敬回家,冷哼一声扭身而去,第二天早朝,竟然以七品之身闹着上朝,李二听说一个知县非要找自己拉拉,也感觉到挺好奇的,心说话见过不怕死的,沒见过这么不怕死的,屁大的官你和我谈个屁啊,可要是不见当着满朝文武跟怕了他一样,直接吩咐了一声,传, 李二本來就是个精明的皇帝,一般人想让他吃亏那是不容易,可这次李二是真不知道什么事,直接把自己就给撂坑里了,为啥这么说呢,李二光以为这县令非要见自己,除了要赈济,就是献祥瑞,本打算训斥一顿扔出去拉倒,谁知道这刘焕明上了朝堂是一不说朝政,二不说军事,却是來告状的, “告状,是何人行凶,你且慢慢说來,若是确有其事,朕自会禀公办理,”李二一听告状就乐了,好不容易有一次明镜高悬的机会,那可得显摆显摆,这群臣听了是一缩脖子,都在那想自己最近干沒干啥缺德事, “臣罪该万死,” “恕你无罪,快快讲來,”李二一听,吆喝,有门,看來是个王爷,好久沒打儿子玩了,手都有点痒痒了, “臣罪该万万死,” “好了,别废话了,直接说,”李二有点不耐烦,要是再不催,就成了罪该万万万死了, “陛下莫非真不知道齐国公家中出了何事,” “啊,,,这齐国公家里出啥事你问朕干嘛,”李二有点晕,莫不是张成才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陛下敢说这事和您沒关系,” “沒有,绝对沒有,朕就见过他一次,他自请去了南方试种水稻,其他事情沒人跟朕提过,” “陛下,臣状告您与公主合伙谋夺齐国公家产,纵容恶奴欺主行凶,逼迫齐国公离家出走,还被迫将矿产送给了您,” “哈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不是你是來逗朕和大臣们开心的吗,张成才离家出走,莫不是被护国公主给休了,哈哈哈哈当年这小子算计魏征,现在要真被赶了出去,也算是他的报应,”李二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这满朝文武也跟着笑,就个刘焕明不笑,他不光不笑,还拿看痴呆的眼神一个劲的看李二, “陛下,您笑完了吗,齐国公确实已经离家,您招护国公主问问就知道了,” “嗯,你的意思是,你真是來告状的,”李二这下不淡定了,从特么魏征死了还真沒人敢这么给自己添堵的, “陛下说臣是,臣就是,说臣不是,臣就不是,不过齐国公国之栋梁,还望陛下珍惜才是,臣话以说完,请陛下处置,”刘焕明给李二磕了个头,趴那就不动了, “來人,传护国公主上殿,”这李二不淡定了,这么好的女婿要给弄出国去,那后果,,,,,,再说张成才这一肚子的本领想找几个老婆还不容易啊,可到现在就俩,沒后人家也不多要,对自己的闺女有多宠爱那是不用问也明白的, “女儿参见父皇,” “敬儿,刘焕明状告你谋夺成产家产,还勾结恶奴欺负主家,致使齐国公离家不归,可有此事,” “女儿冤枉啊,,,,”李敬一听就慌了,这么恶毒的罪名你特么也能想出來,当下也沒什么隐瞒,屋里哇啦屋里哇啦,把事情讲了一遍, “那成才为何要把金矿送给朝廷,”李二想把自己撇清,生怕刘焕明咬住父女勾结谋夺女婿财产, “女儿把成才安排在那里的百姓都还成了家奴,那里沒人认识他,他就,,,,,,”说到这满朝的大臣都明白了,合着是人家去了拿不到钱,一生气直接无偿捐献了啊,这激动的李二还给人家加了太子太保,想到这里,那是一个个的摇头叹息啊, “好好好,那些家奴怎么样了,” “女儿已经教训过他们了,” “教训过,” “嗯,狠狠的骂了一顿” “唉,,,成才说的一点也沒错啊,光学科学真是少了忠君爱国之心哪,家奴欺主,能把个家主瘪出家门,竟然只骂了一顿,好闺女啊,今天父皇就教教你,这家法是什么样的,來人,把那十三个家奴还有登州回來的五个,都给我抓起來,走了一个,你们知道后果,”李二的声音徒然一提,吓的李敬是一哆嗦,知道他爹要出狠招了, 第26节朝堂纷争口舌不断严惩家奴丈母显威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二十六节 朝堂纷争口舌不断,严惩家奴丈母显威 这李二听过了李敬的话,气的乐了起來,心说话一帮家奴让你给惯的连家主都不顾,你还有了道理,想到这,吩咐人把家奴抓起來押到殿外听后处置,然后和颜悦色的咨询各位大臣,若家中出了此事,该当如何办理, “陛下,此事在大唐为所未闻啊,要说两口子打架那是多了去了,连魏征都被老婆休过,可混到家奴都不理睬的,满长安也就张大公爷一个人,”李靖一看自己的属下出了问題,立即是旗帜鲜明的站在了张成才一边, “陛下,我觉得护国公主未必沒有委屈,试想谁家的驸马敢往外撵公主啊,”长孙无忌虽然也很不忿,可咋说这李家和长孙家他也是亲戚,不忙外甥女,帮谁, “长孙大人话虽有理,可这话在长安还说的过去,在登州又怎么解释,”房玄龄上來帮衬了张成才一句, “家奴欺主,该死,” “保护公主有功,该赏,”“该杀,”“该赏”,,,,,这领头的一接上火,这底下可就乱了套了,只见朝堂上吐沫星子乱飞,众大臣一个个引经据典,吵的是不亦乐乎,要说这吵架,有为了钱的,有为了事的,还有就是吃饱了饭沒事干的,这帮子就属于那沒事干的, 这小两口吵架翻脸总不是什么大事,刘焕明这一腿插进來,就已经是添乱了,如今老丈人又要插手,那还得了,再看看那帮八卦的朝臣,从早上吵架吵到了下午,竟然沒一个喊饿的,一个个咬牙瞪眼,嫣然分成了皇权派和夫权派,两排的人数那是旗鼓相当,文化程度也是不分上下, 李二看见手下的大臣如此积极的参与,那也是八卦的紧,朝也不下了,事也不问了,用手托着下巴在那听,大家在这里正沒主见的时候,一声骄傲的公鸡嗓子喊起了一个口号, “皇后娘娘驾到,,,,” “臣等参见皇后娘娘,”群臣一听,嘿,这事新鲜唉,张大公爷两口子吵架,咋就把个皇后从后宫给吵到朝堂來了呢, “臣妾参见陛下,”这长孙皇后是一身的朝服,一本正经的给李二行了个礼, “罢了罢了,皇后怎么跑到这來了啊,你可是从來都不参政的啊,” “臣妾自然不想参政,这次來是为了护国公主与驸马吵架的事情,与国事无关,”长孙皇后脑袋瓜子滴溜溜乱转,心说话在朝堂讨论家事,你也不闲丢人, “家事,啊,对,此事果然是家事,來人,把一应人犯都给我押到皇后那去,李敬你也过去,还有你,就你,别躲,刘焕明,你也去,”这李二也明白过來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清官还难断家务事,你在朝堂上当成国家大事议,那是三五辈子也不会有个结果的, “如此臣妾告退,”长孙皇后一看事情已了,立马抽身,准备回寝宫处理这事, “呵呵,皇后慢走,路上小心,有了结果别忘告诉朕一声,” “臣妾遵命,”长孙皇后大大方方的给李二行了个礼,带了李敬刘焕明退了出來, “刘焕明,你挑拨别人夫妻不和,是何道理,”长孙皇后一到了自己的地盘,马上把脸一板,开始问案, “臣就是看不过去,何曾要挑拨别人家庭不和,” “人家两口子吵架,你掺和什么,需知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你把人家的家事弄进了朝堂,难道还有理了不成,你让他们两个如何下台,”要不说人家李二的老婆看事通透呢,一眼就把事情看到了根上,多大的事啊,不就是两口子怄气吗,这都让你刘焕明提升到了政治的高度了,成了皇权和夫权的争斗,这么下去,这两主角就是有心和好,也沒法下台了, “这个,恕臣思虑不周,薛仁贵王玄策走时光让我照顾好张公爷,说是公爷一个人在家,里里外外连个好使唤的人都沒有,臣当时只当是他们师兄弟都去了龟兹,齐国公有了事情沒人去办,昨日又去了国公府,本來是想给张公爷解解闷,可家奴却说家里就沒有公爷,只认得公主,臣这才知道啥叫里里外外沒个好使唤的人,一时义愤,把事情闹到了朝堂,”这刘焕明倒也光棍,直接把事给说了个清楚,意思也很明白,我告她沒错,就是选错了地方,既然这事归您管,您看着处理吧, “你说的可是实情,”长孙皇后听到这里不淡定了,这帮奴才合着不是不听使唤啊,再说这薛仁贵等人都在外带兵,这师兄却被挤兑出了家门,连个家奴都收拾不了,这让大家情何以堪啊,要是万一,,,,,,,,不敢往下想了, “二夫人当时也在场,” “李敬,你可知罪,” “女儿知道错了,可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啊,” “家主说话都沒有人听,你那叫家,若是朝堂之上,臣子皆听命后宫而不理君王,你可知道这叫什么,” “女儿知道,那叫后宫干政,” “你胡扯,那叫谋朝篡位,那叫惑乱朝纲,那叫乱国,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自从这李敬跟了张成才,还真沒人这么骂过她,今天这长孙皇后是真急眼了,这张成才本來就是无牵无挂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的住,好容易有个窝能呆住了,又让个李敬给气跑了,这小子要是出去溜达着不回來也就罢了,若是把大唐的产业这么一扔,直接进了吐蕃或者龟兹啥的,那这大唐可有的受了,沒办法,谁让张成才孤身一人沒啥牵挂呢, “女儿不敢,女儿知错了,”李敬也吓坏了,心说话我就是跟夫君怄了口气,咋就给弄成惑乱朝纲了啊,这也太离谱了吧, “行了,既然你下不了决心,本宫就替你管管这家务事,來人啊,” “且慢,妹妹参见姐姐,”这李敬的亲妈,张成才正儿八经的丈母娘听说女儿进了皇后的寝宫,知道不好,赶紧的跑了过來,事情在门口也听了个差不多,一看长孙皇后要动手,连忙跑了进來, “免了,怎么,妹妹有话要说,” “姐姐,”这娘们拿眼往周围一扫,长孙皇后明白了,把手这么一挥,众人都撤了出去, “姐姐,这事不如交给妹妹如何,若您处理了,那李敬心里不服,这万一再把个性子使到成才身上,就大大的不妥了,” “奥,这倒是本宫欠考虑了,如此你來处理好了,我就在旁边听听,如何,”要不说这响鼓不用重锤敲呢,长孙皇后一听就知道啥意思了,这后妈揍闺女和亲妈揍闺女,完全是两码事啊,既然亲妈也想处置,那还不如交给她呢, “臣妾谢过皇后娘娘,” “让他们都进來吧,”长孙皇后咬了咬银牙,刚才还在为难咋处理,这次好了,你亲妈揍死你你也是个活该, “娘,,,,”李敬进來也跌不当的行礼了,直接就哭上了, “闭嘴,给我滚一边去,來人,把那些个家奴给我乱杖打死,人头挂在城门,” “不是,妹妹啊,打死也就是了,挂人头是为了啥啊,”长孙皇后听的是一个激灵, “成才走时撂下了话,这些家奴的脑袋少一个他都不回來,现在到处找不着他,不如把人头往外一挂,他自己也就知道了,” “妹妹高见,你们都给本宫听好了,挂高点,” “李敬,” “娘~~~~,”这李敬说话都打颤了,咋这事越闹越大发了还, “皇后娘娘的女则你可看过,” “女儿看过,” “可还记得,,” “,,,,,记不得许多了,” “既然如此,你就留在我的宫中,先把个女则背熟了再出去吧,一日背不出來,需抄百遍,你可服气,” “女儿遵命,”李敬也知道这事是跑不了了,干脆答应了下來,心里却在那抱怨,这满世界咋就沒个帮自己说话的呢,其实这事挺好理解,谁家的孩子打了架吵了嘴,大人不是先教训自己的孩子啊,张成才家中本來就沒有长辈,自然也就沒人教训他了,可这李敬连爹带妈的一大群,她不挨骂,谁挨骂啊, 这人头是挂出去了,可这张成才却是真不知道,为什么呢,人家压根沒在长安,现在的张大公爷兜里有钱,既然家里呆的不顺心,咱就四处寻开心,人家这会跑到海边旅游去了,至于朝堂上那些事,他是一点也不知道,整天的大虾螃蟹吃个沒完,要说这唐朝人真是浪费,就会吃鱼,这好好的对虾都沒人要,可把个张大公爷给乐坏了,心说话就这玩意,放到后世一个月的工资也未必买的了多少,既然叫爷赶上了,不吃到反胃那就是亏了,这小子呆的地方也挺好,放到大唐是啥名气沒有,记得再过个十來年,这才有了个名字叫华亭,至于后世吗,这地方叫上海, 第27节张成才闻讯回长安房遗爱受命娶高阳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二十七节张成才闻讯回长安,房遗爱受命娶高阳 张成才跑到华亭其实也沒什么想法,无非就是想看看后世繁华的上海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來了以后是大失所望,整个就是荒无人烟啊,溜达了一圈,算算那稻谷的种子也差不多该买到了,这货就开始往回走,本來吧和李敬吵架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这点气,放后世那就是个屁,想吃不想吃你都得闻着,放到现在你指望着货有多在意啊,想想自己一气之下把个金矿给哦老丈人,张成才是又害怕又心疼,回來以后李敬凤爪版的九阴白骨抓,耳朵都会一阵阵的自己在那痛, 这张大公爷可沒想到自己弄的这一出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不光死了十八个家奴,还在皇宫演了一出打金枝,哼着个小曲慢悠悠的往回赶,走到半路就走不下去了,咋了啊,听见信了, 张大公爷听说长安的城门楼子上高高挂着十八个家奴的人头,这心里已经是哆嗦个不停,又听说护国公主被皇后娘娘弄到宫里至今都沒出來,生死不明,这家伙还能淡定,生气归生气,夫妻是夫妻啊,张成才听了这些谣言之后,那是快马加鞭的往回赶,生怕李敬被长孙皇后弄杯啥酒给呛死唠, 到了长安城门一看,我的天啊,可活不了了,十八个人头果然挂在了那,又跑到家里一看,菲儿哭的是梨花带雨,至于李敬的下落那是怎么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是刘焕明上朝告御状,长孙皇后大殿之下拿下了李敬,这一下把个张成才吓的是魂都出了窍,心说话老子娶个老婆容易吗,就因为这么点屁事就给俺人道毁灭了,,有心进宫问问吧,刚惹了大祸又怕老丈人责罚,可总躲着也不是办法啊,想來想去,终于坑了房玄龄, 要说这张大公爷想问问老婆啥情况,咋会把个房玄龄给坑了呢,原來张成才这货不地道,把个房遗爱忽悠到了家里,让他回家打滚撒泼的要师姐的下落,如今科学家在长安除了李敬张成才,还就剩下这么一个憨货,可他再憨他也是科学家啊,这事问的着, 房遗爱对张成才那是言听计从,回家以后闹的是人见人避鬼见鬼愁,逼着他爹问自己师姐的下落,还说什么诸位师兄都不在,科学家就他一个人撑着,太累,这房玄龄哪知道这孩子说话这么利索是有人教啊,一听这个高兴的都找不着北了,连连夸奖自己儿子长大了,答应立刻进宫要人,也好让科学门正常发展, 李二就更不知道哪的事了,一听房玄龄给护国公主求情,这是哪门子的关系啊,经这房玄龄一解释,通了,原來是遗爱这孩子有心啊,还是这孩子好,以前房家老大成亲早,沒摊上公主,这老二进了科学家的门,以后肯定是个有出息的,一拍大腿,李敬出宫回去给成才道歉,合浦公主封号改为高阳公主,下嫁房遗爱, 房玄龄哪里想到这次來不光救回去了一个公主,还顺手给儿子也拐回去了一个,想到和张成才的约定,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这小子果然能掐会算不成,有心拒绝吧,看那李二还挺上心,沒奈何谢了恩,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回了家, “啥,娶公主,高阳,”张成才这才知道自己把人家房玄龄给坑了,可哪里还有什么办法啊,这房遗爱是个憨厚人,憨厚的都吓人,故意以后高阳要谋反,还这能忽悠的他去帮忙,这可咋办捏, “嗯,是高阳公主,师兄,为何我不能娶她啊,” “这个,,因为公主都不好伺候,你看看菲儿,再看看李敬,谁更象个夫人,让你选,你会选哪种,” “那肯定是二夫人好了,这还用问啊,谁想娶个老婆回家揍自己玩啊,”房遗爱好象是悟了, “是啊,师兄也是怕你受苦,所以才不让你娶,既然圣上的旨意已经下了,你就从了吧,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啊,你今后务必要对那高阳好一些,还要小心和尚进家,如若发现,赶紧打死,勿留后患,”张成才是满口的胡诌,也沒啥道理,把个事情说的玄之又玄,反正说啥房遗爱都听不懂,只记住了和尚进家对他不好,得要赶紧打死, “师兄放心,只要和尚敢进我家,我直接就打死了再说,省的他们祸害人,”房遗爱虽说是啥都听不懂,可和尚进家直接打死这话他听得懂,当下在心里默念了几百遍,应该是能记挂很久了, “如此师兄也就放心了,你且先回去吧,你那师姐也该回來了,”张成才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就想让这房遗爱赶紧走,怕家里有人李敬下不來台, “那师兄我先回去了啊,”房遗爱虽然是不会看事,可话还能听懂,见张成才想送客,自然是起身告辞, “师弟慢走,路上小心,” “知道了师兄,你忙吧,”房遗爱撒开腿跑的飞快,不知道这货这么急着回家干吗, 这李敬到了快黑天的时候才回了家,一见张成才那是气的咬牙切齿,上來就要动手,沒想到张成才却不似以前那么爱讨好她,一句话就把她雷在了当场, “李敬,你若想过日子,咱们好好过,你若不想过了,直接说一声,我带菲儿走,” “你,,,那些家奴无非就是沒听你的命令往外撵我,你如何就非要取了他们的性命,” “哼,我这家主他们都阴奉阳违,菲儿钱叔他们过的咋样可想而知,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在金矿换人,钱家村对我有救命之恩,你如何一个不剩全部赶走,” “我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吗,” “这是你想要的家,不是我想要的,比起金钱,我更需要亲情,老子孤身一人來了大唐,一无亲戚二无朋友,你说,这些东西多少钱能买的到,你开个价,我买,” “你,,,” “钱沒了再挣就是了,这里的东西都给你,老子只带着菲儿出门,你看我三年能不能再混下这份家业,我告诉你,只要我的脑袋瓜子在,我啥也不怕,你可以抢走我的一切,可你抢不走我的知识,” “你,呜呜呜呜呜,我啥时要抢夫君的东西了,呜呜呜呜,”李敬这个委屈啊,也不能怪张成才,他哪知道这万恶的旧社会,女的出门根本就带不走东西啊, “不许哭了,说,还过不过,” “过,”被这张成才一吓,李敬还真老实了, “家法,自己领去,” “夫君,咱家的家法是啥啊,”李敬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问一问, “打扮好了去床上等着,一会我亲自给你用刑,”张成才色眯眯的笑着,心说话老子憋了那么久,你他娘的就不知道我想干嘛, “啊!夫君稍等,我先沐浴更衣去,”李敬说完是撒腿就跑, “菲儿,” “夫君,” “看这意思,你觉得这次沒你的事是吧,她不回來,你也不回來,你们想干嘛,” “夫君,菲儿知错了,呜呜呜呜,”这菲儿和李敬可不一样,李敬是娶來的,菲儿可是买來的,真打死了连个问的都沒有,这张成才刚弄死了十八个家奴,这会把个菲儿一看,顿时觉得天塌地陷,哭的是泪雨磅礴, “你也和敬儿一起去等家法吧,可把爷给憋死了,”张成才摇了摇头,端起茶杯來喝了口水,再往下一看,“咦,菲儿哪去了,” “夫君,我去烧水,你先喝茶等会,很快,,,”菲儿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嗓子, “看來这俩娘们憋的也不轻啊,那咋还叫不回來捏,,,,”张成才郁闷的在那嘟囔着,想了想当娘被逼着要后的日子,忍不住一个劲的打寒颤, 都说这小别胜新婚,张成才充分的体会到了其中的滋味,第二天黑着两个眼圈出來的时候,忍不住悲催的唱了一句“天色已黄昏”, “夫君,您也回來了,要不咱们把金矿跟父皇要回來吧,”李敬糯糯的凑了过來, “不要了,给他了,就当是孝敬老人了,” “啊,夫君,那里一年多少金子啊,就这么送给我爹了,” “送了,只要咱们好好的,日子过的舒舒服服的,比什么都强,我只想让你和菲儿天天陪着我,至于钱什么的,够用就行了,挣那么多,给谁留着啊,” “夫君,敬儿无能,不能给你生个后出來,是敬儿沒用,”这李敬一听这话,脸又耷拉下來了, “啊呀夫人莫哭,为夫绝对沒那意思啊,‘张成才一看坏了,这娘们又动了要后的心思,上次让她们两个折腾的半死不活,这才刚养过來几天啊,再想想她俩的年龄,眼见就要如狼似虎,不禁吓的连连解释,就差磕头作揖了, 这李敬正在着恼,一看张成才如此害怕,不禁想起來那年要后时张成才的狼狈样,突然找到了报复这货的办法,也不跟张成才废话,把个菲儿往屋里一拉,嘀嘀咕咕的安排自己的计划去了, 第28节薛仁贵千里寄书信长孙后怒叱负心人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二十八节薛仁贵千里寄书信,长孙后怒叱负心人 要说这大唐自从让张成才來了这么一搅和,这个世界可就变了样了,啥新鲜事都有,第一个倒霉的就是魏征,被老婆休了,号称是大唐男性的奇耻大辱,接着是李二居然开始跪起了搓衣板,弄的全国上下是夫纲不振,这第三吗就是张大公爷跟老婆吵了架,竟然跑了路,按说这两口子打了架都是女的闹着回娘家不回來,咱这张大公爷不一样,果断跑路,最后在一个老丈人两个丈母娘的帮助下,才回到了家里,得亏了这张大公爷沒娘家,不然还真成了大唐一景了, 既然是两口子和了好,那就得跟老丈人家说一声,要不然都得说他俩不懂事,这张成才两眼乌黑的领着李敬去见老丈人,这老丈人正在寝宫调戏丈母娘玩,一听女婿來了,连忙整了整衣冠,把那禽兽的样子往衣服里藏了藏,出來跟女婿见面唠嗑, ”儿臣张成才叩见父皇,“ ”免了免了,成才不用多礼,回來了就好啊,敬儿朕已经骂过她了,以后她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直接过來告诉朕,朕给你出气,“李二胸脯拍的当当响,那姿势,那气势,绝对的正义凛然,让人不敢正视,好象自己沒挨过老婆的揍一样, ”儿臣多谢父皇,其实这次儿臣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能去全怪敬儿,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张成才心想这次就让你捞了个金矿,你还想有下次啊,姥姥,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此次贤婿带回稻种,又是大功一件啊,不知贤婿可有什么要求沒有,不如说來听听,朕若能办到,就尽力去办,“李二生怕这小子心怀怨念,想安抚一下自己的好女婿, ” 啊呀父皇,儿臣哪有什么要求啊,赏赐是万万不敢收的,“你妈,又让我自己说,你个千古一帝就那么沒个准主意啊, ”敬儿,你回去以后沒有再和成才怄气吧,“李二一看张成才赏赐搞定,连忙转移话題,把事划拉到了李敬那, ”沒有,以前是敬儿不好,以后敬儿一定恪守妇道,照顾好夫君,不让父皇母后为难,“李敬作了个揖,一板一眼的说着废话,翻着白眼珠子一个劲的白记张成才, ”那就好,那就好,你母后和你母亲为了你们俩的事可沒少操心,快过去看看吧,“李二刚刚忙活完,估计是有点累,想把这俩娃弄走赶紧睡一会, ”母后不在宫中,,“李敬打量了一下宫殿,貌似沒有走错门啊, ”嗯,,不如你们先去看看你的娘亲再过來探望皇后,皇后这会有点不舒服,过会好了你们再见她吧,“李二老脸一红,心说话咋忘了自己是在皇后的寝宫啊, ”母后病了,“”儿臣告退,“ 张成才一看李敬还要纠缠,用手吧她一拉,马上告退出了门, ”夫君,你怎么不让我问问母后的病情再走,“李敬疑惑的看着张成才,好象在责怪他放弃了表现的机会, ”你就沒看出來父皇是想让咱们赶紧告退吗,这大白天关着宫殿的门,你说能干啥好事,“ ”啊,,“李敬一愣,随即反应过來,小脸一红沒再说话, 两个人急急忙忙的去看李敬她娘,到了地方也是千篇一律的埋怨李敬,把个张成才夸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那是连连的谢罪,一直谈到了快黑天才告别回家,刚一进门这钱叔就冲了过來,说是龟兹那边來信了,张成才一听有了薛仁贵他们的消息,那是高兴的不得了,连忙把信來过了看了又看,不认识, ”夫君,你好象拿反了,“ ”罢了,敬儿给我念念吧,实在是看不懂啊,“张成才把信递给了李敬, 这薛仁贵的心里倒是也沒多说啥,就是告诉张成才自己打仗打的很漂亮,目前西域各国全老实的沒法再老实了,都被自己揍怕了,自己率军攻破了处月、处密二两个小过,把他们的百姓全抓了回來,还给他们弄了大唐的绿卡,以后就都是唐人了,那帮人高兴坏了,一个劲的谢他,更离谱的是,有一家子人把他灌醉了,三闺女给了他一对半,想不要都难, 为了这三个妖精,薛仁贵求张成才跟老婆周旋一下,别一个想不开真的那个啥了,还说王玄策接到圣旨,让他去了印度阿三那,也不知道是福是祸,自己又结交了一个好兄弟叫郭孝恪,武功好,谋略高,是个当大将军的种,王承业干的也是风声水起,忽悠的各国上下对大唐是敬畏的很,看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这张成才闭着眼睛把个腿放在案子上,十分享受的听着李敬在那里念信,正美的沒边,忽然挨了一记重创,哎呀一声就趴在了地上,再看那李敬是柳眉倒竖,双手掐腰,气的是小脸通红,也不知道自己咋得罪了她,一看事情不妙,打了个滚翻身就想赶紧跑,谁知道李敬完全沒有夫为妻纲的觉悟,一把抓住了他的耳朵,九阴白骨爪第九重,倒提耳朵旋转式, “啊啊啊啊,夫人饶命啊,疼疼疼,轻点啊,”张成才叫的是鬼哭狼嚎,听的众人是毛骨悚然, “姐姐,姐姐怎么又打夫君啊,这夫君刚刚回來,你再给打跑了怎么得了啊,呜呜呜呜呜,”菲儿听到声响,赶紧跑进屋來,一看张成才正在挨揍,害怕再惹出什么事端,赶紧跑过去劝李敬, “你自己看看,咱们在外面给家里挣钱,你看看他在家里干的好事,”李敬说着把手上的力气又加了几分,张成才好不容易喘了口气,被这李敬提着耳朵一转,那是疼的有哀嚎起來,自从这李敬学了体育,手上的力气是明显的大了起來,这几年更是突飞猛进,弄的个张公爷是叫苦连天, “夫人啊,我可真是守身如玉啥也沒干啊,,,哎吆,,,疼死我了,你轻点”张成才疼的就差打滚了,想破脑袋也沒想起自己干了啥事,让这李敬如此生气, “夫君,你,,”菲儿这会信也看完了,气的是满脸通红,也顾不得李敬正在扭耳朵,直接就窜到张成才身边,咬牙切齿的把手往腿上一身,九阴白骨爪第八层,五指攥肉硬拉式, “啊,,,,夫人饶命啊,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就是死也让为夫死个明白啊,,,”张成才疼的沒了力气,哼哼着在那求饶, “大胆,你这孽障,还不把齐国公放开,这还有点公主的样子吗,”就在张成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关键时刻,一声娇喝如天籁一般传进了耳朵,拿眼一瞟,却是李二带着长孙皇后过來串门,长孙皇后刚进门就听见张成才惨叫连连,那动静让人听的是毛骨悚然,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李二不好说话,这长孙皇后看不过去,急忙跑出來制止, “女儿参见父皇母后,母后,他,,”李敬一看长孙皇后突然出现,也是淬不及防,赶紧松开了小手,一脸委屈的看着贤后的典范,低着头不敢吱声, “贱妾参见皇后娘娘,参见皇帝陛下”菲儿吓的差点沒晕过去,心想自己咋这么倒霉,一年揍不了齐国公一两次,咋就被这皇帝皇后给撞上了呢,想想那几个家奴,小脸瞬间白的跟纸一样,跪在地上不敢起來, “哼,刚刚抄了女则,怎么又在这欺负成才,说,咋回事,”长孙皇后可沒功夫搭理菲儿,直接拿眼瞪着李敬开审, “母后你看,,”李敬这次好像是有恃无恐一般,闹的张成才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啊呀贤婿,,朕还以为只有朕的耳朵才会被凤爪拧來拧去,沒想到你这待遇比朕可厉害多了啊,嘶,这大腿怎么肿成了这样,哎呀呀,都青了啊,这也太离谱了吧,”李二可沒心情当法官,围着那张成才是转悠过來转悠过去的说着风凉话,看着张成才惨兮兮的样子,李二好象找到了心里平衡,嘴里是啧啧作响,看的那是十分的享受, “菲儿起來吧,敬儿,去把府里的大门小门全都关上,下人都给本宫撵出去呆一天,”长孙皇后看完了信,脸上保持着迷人的微笑,用她那母仪天下的口气,轻轻的嘱咐着李敬, “女儿遵命,,,”李敬活动了一下手指的关节,就听见手指是“啪”啪“做响,再看人已经跑出去安排关门去了, ”家里可是沒有其他人了,“ ”母后放心,都赶出去了,“ ”大门可关好了,“ ”关好了,保证连个苍蝇也飞不进來,“ ”嗯,那就好,“这长孙皇后咬了咬银牙,狞笑着看着李二和张成才, ”皇后这是为何,“李二有点纳闷,咋这皇后看自己的眼神如此的不对劲, ”陛下,你自己看看吧“ ”啊呀皇后,朕实不知啊,冤枉啊,,“噗通一声,李二也跪那了, “张成才,我问你,十个龟兹美女是咋回事,胸围、臀围、腰围又是咋回事,反手够肚脐眼又是咋回事,能耐啊你,不光要找小妾,这一找就找十多个,还都是异国风情,身材妖娆无比啊,,,你自己胡來也就算了,怎么还让那薛仁贵给陛下也挑了五个,说,你要干嘛,,”长孙皇后一脸的愤怒,满腔的怒火终于发了出來,眼看这翁婿二人就要遭她毒手, 第29节张成才李二受罚,太子府爷俩避祸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二十九节张成才李二受罚,太子府爷俩避祸 这长孙皇后看完了信,那是气的花容失色,柳眉倒竖,估计这会掐死张成才的心都有了,张成才一听这话可就着了毛,那是一个劲的解释啊, ”啊呀娘娘啊,儿臣从來沒有让薛仁贵给皇上找女人,估计是西域各国的公主美人想要攀龙附凤自荐枕席也说不定啊,那是儿臣宴请房相,大家都喝的不少醉的不轻,我也是随口说说,哪晓得那薛师弟如此在意啊,“ ”胡扯,随口说说如何会要的如此仔细,胸围臀围腰围是什么,说,“长孙皇后哪里知道什么是三围啊,直接就给问了出來, ”,,,,,那是做衣服的尺寸,“张成才可不敢跟长孙皇后说这是挑美女的尺码,只好推到了衣服上, ”做衣服的尺寸,“ ”母后莫要被他骗了,我跟你说啊,,,,,“李敬一看张成才要忽悠他娘,连忙跑过去跟她娘咬着耳朵在那嘀咕, ”贤婿,这三围是,,“李二虽然很紧张,可八卦的性子却是不改,一听有了新鲜词,连忙凑过來打听, ”父皇有所不知,是女人这,这,还有这的尺码,这和这大了好,这细了好,要是三样站全了,那身段绝对的美妙,你找一个侍寝一次就知道什么叫妙不可言了,“张成才一听李二发问,连忙把头也凑了过去,耐心的教老丈人怎么挑女人, ”奥,原來女人还可以如此挑法,贤婿之才果然是惊天地泣鬼神啊,以后宫内再选美女,朕是一定要试上一试,对了,那反手够肚脐眼又是怎么回事,“李二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感情这辈子自己是白活了啊, ”嗯,父皇看好,就是这样,把胳膊从背后伸到另一边,再把手掌翻过來去够肚脐眼,对对对,就是这样,“张成才一时间也是得意忘形,好不容易找到了点显摆的机会,那是绝对不能错过, ”这如何能够的到啊,贤婿莫要开玩笑了啊,“李二伸胳膊伸的快抽了筋,可那手还是在肚皮上不挪窝, ”哎呀父皇啊,男人骨头硬,如何能够的着,可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身子都软,有的软的跟面条一个样,所以女人够的着,男人很少有人能做到,“张成才已经忘了自己的处境,得意洋洋的站在那给李二做着解释, ”原來如此,可为何要用此法挑女人,“ ”这女人要软了,抱咋怀里才有水的感觉,父皇你想想,要是有个软绵绵的沒人,再配上你诱人的三围,整个人是前凸后凹,直接就是个S型,这等美人抱在怀里,那才叫享受人生啊,“这货口水哗哗的淌着在那边说边意淫, ”S型,“李二拿胳膊擦了一把口水,疑惑的问道,显然是不明白S型是啥样, ”父皇您看,是这样,“为了让李二明白S型是啥意思,特意在地上用手指头画了个S出來, ”啊,原來还有此等说法,贤婿大才,大才啊,,只恨朕国事太多,竟然沒能与贤婿早点探讨此事,如今已是年近天命之年,唉,心有余力不足了啊,“李二感概万千,一副怀才不遇的模样, ”父皇如何会老,五十乃是打好的时光啊,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偷香窃玉在中年,莫道五十人已老,摧残美女在花前啊,“ ”奥,人不风流枉少年朕倒是听说过,可后面三句是何意思啊,“ ”父皇,男人三十來岁正是家业兴旺之时,自然是喜欢偷香窃玉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家里大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啊,象儿臣这个年纪,正是偷香窃玉的大好年华,“ ”那朕这年纪,,“李二拿手指头指着自己,一脸期盼的等着后话, ”五十岁的男人那是功成名就,手里是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自然要多认点干闺女,挑选些美女啥的了,所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啊,象父皇这个年纪,正是志在千里豪情万丈的时候,如何可以说老啊,“ ”贤婿,“”父皇,“俩人把手一拉,一脸的基情难以言表,张成才眼中闪着泪花,终于又成功的忽悠了一把,只要李二点头认可,以后自己就是奉旨偷香,依法窃玉;李二脸上流满了泪水,还是女婿孝顺,有了这几句话做理论基础,以后自己就是效仿前贤,合理催花, ”龟虽寿是这么解释的,“长孙皇后看他俩在那你吹我捧,开始还行,到后來那是实在听不下去了,再看看这俩货有点得意忘形,忍不住出言提醒了一下, ”啊,哎呀皇后娘娘饶命啊,儿臣真的沒有蛊惑陛下,都是那薛仁贵造的孽啊,呜呜呜呜呜,“张成才猛的听见长孙皇后发问,才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往地上一趴,嚎啕大哭起來,偷眼看了看四周,那菲儿正在比划着自己的三围,李敬拼命的够着自己的肚脐眼,就长孙皇后比较矜持,一会挺挺胸,一会翘翘屁股,努力的想把自己弄出了S型來给这俩货显摆显摆, ”贤婿,别哭,那,那,“李二一看三娘们都在那各忙各的,也沒搭理他们,连忙拽了拽张成才,用下巴壳子冲着房门一指一指的,想让张成才出去, ”父皇高见,“张成才一看李二那样,就知道是想和自己逃跑,连忙慢慢的挪到了门口,等李二也跟了出來,爷俩是一声呐喊撒腿就跑, ”姐姐,他们跑什么啊,“ ”不知道啊,菲儿你看,我够着了唉,“ ”姐姐真棒,姐姐你看看,我现在是不是S型了,“ ”有点象了,可是胸小了点,倒是想个竖弯钩,“李敬看了看地上的S,有看了看菲儿,在那平价着, ”敬儿,你看母后象不象S型啊,“ ”母后象,绝对是标准的S型,母后也能够到肚脐眼,啊呀太好了,父皇真有艳福,嗯,父皇呢,夫君呢,“李敬忽然发现不对头, ”早跑了,刚才问你你又不吱声,这会恐怕都快到皇宫了,“菲儿在那嘟囔着埋怨李敬, ”那你怎么不拦住他们,“长孙皇后也气的不轻, ”他们一个是皇上,一个是夫君,我一个七品的诰命如何敢拦啊,,“菲儿也是委屈的不行, ”沒事,让他们跑,跑的了皇上也跑的了皇宫,我就不信他还不回去了,“长孙皇后咬了咬银牙,在那算计着回去怎么收拾李二, ”对,就不信他俩还都不回家了,回來再和他算账,“李敬和菲儿手拉着手,坚定的冲着对方点了点头, 她们三个在这里算计着怎么收拾自己的男人,那边李二和张成才却是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满大街的摊子被这俩货撞翻了不知道多少个,跑到了皇宫门口俩人才歇了歇, ”父皇啊,今天儿臣把个皇后气的不轻,你可不能不管我啊,“张成才知道自己早晚得回家,赖上了李二,扯这袖子不撒手, ”哎呀贤婿啊,不是父皇不想管,实在是我自己也自身难保啊,“ ”那咋办啊,要不咱爷俩找个地方先躲两天,等风头过去了再露面,“ ”贤婿啊,这事你行朕不行啊,你想想,朕要是躲了那朝堂得乱成什么样啊,“ ”啊,这可如何是好啊,呜呜呜呜呜,“ ”贤婿莫哭,你是朝廷官员,皇后娘娘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倒是朕,现在倒真成了生死未仆了,“李二一脸的愁容,在那思虑着怎么才能躲过这一劫, ”也对,事都出了还怕什么啊,大不了一拍两散,卷铺盖滚蛋,还能杀了我这亲夫不成,父皇只管把事往我这推,儿臣我担的起,“张成才把胸脯拍的是当当响,一付视死如归的样子, ”如此甚好,可这也太难为贤婿了吧,“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为了父皇舍身取义,是成才的荣幸,“张成才嗷嗷的喊着官调,心说话这时候不表现啥时候表现啊,皇帝的黑锅别人想背他也捞不着啊, ”贤婿果然高义,如此朕就放心了,薛仁贵送回美女以后,咱们二一添作五,平分了如何,“ ”沒问題,父皇放心,只要有,您先挑,“ ”这怎么好意思啊,还有,不让皇后发现可能性也太小了吧,咱们是不是得想点别的办法啊,“ ”这个父皇不用担心,我们可以建上几个外宅,一來掩人耳目,省的皇后天天哪闹您,二來以后再和皇后吵了架,您老人家也好有个去处,“张成才抓了抓脑袋瓜子,继续努力早他的谋士职业, ”外宅,果然好主意,贤婿之才果然是高深莫测啊,“李二一听事情解决了,捋着个胡子兴奋的只打转, ”父皇,这以后的事情好说,可今天晚上咱们咋吃饭啊,“ ”这个,,,贤婿有何高见啊,“ ”要不,咱们去太子殿下那里吃,有您在,还怕太子不管饭不成,“ ”贤婿言之有理,走,去太子宫里转转,“李二高高兴兴的一挥手,转过身子就向太子宫走去,这张成才一看有第吃饭,那是屁颠屁颠的跟在了后面, ”贤婿,那S型怎么看啊,还有那三围多少才是好的啊,“两个人一路八卦,就进了那李治的寝宫 第30节皇后太子双发信,仁贵承业智破局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三十节皇后太子双发信,仁贵承业智破局 这李二张成才一个不敢回家,一个不敢回宫,爷俩在路上一商量,得來,哪也别去了,到太子那避难去吧,爷俩是边八卦边跑路,一路沒停就到了太子的宫中,这李治在宫里正在赏花,一听父皇和师兄一块到自己这來了,吓的也是不轻,回想一下这几天好象自己沒干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应该不会是來找自己麻烦的,反正人都來了,自己也不能不露面啊,整了整衣冠,就到了正厅, ”儿臣参见父皇,“”小治见过师兄,“ ”啊呀,免了免了,太子啊,你母后可常來你这里吗,“李二害怕藏不住,又不好意思跟儿子说啥事,只好出言试探, ”不怎么來,一般都是儿臣过去拜见,“ ”奥,那你宫里的人可靠的住,“ ”儿臣身边的太监宫女都是父皇给安排的,这靠得住靠不住,,,“李治这会开始迷糊了,再看看父皇和师兄,都在那四下张望,魂不守舍,好象出了什么事被人追杀一样, ”太子啊,嘿嘿嘿嘿,我和你姐夫有点小麻烦,得从你这住上几天,你这里可有地方吗,“李二第一次求儿子办事,还真有些张不开嘴, ”地方多的是,父皇和师兄要住住就是了,可大臣上朝不见了父皇,这一天两天行,时间长了怎么得了,,“ ”这个,,,倒是朕思虑不周了,“李二拿眼盯着张成才,想叫他出个主意, ”父皇,这小治这么大了,也该积累些治国的经验,何必下道旨意,让群臣把奏折交到太子府上由太子处理,“张成才眼珠一转,馊主意立马就想了出來, ”有道理,太子,速速安排人前去传旨,“李二一听就乐了,送这來,还不一样是自己批啊, ”这个,,儿臣遵旨,“ 李治下去找人传旨,这爷俩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好歹是找了个不用担惊受怕的地方,还是有个儿子好啊,这闺女倒是沒少疼,说叛变就叛变,都跟着当娘的混去了,李二心中是感概万千,沒想到危难之时一路陪着自己的,竟然是女婿, ”父皇,您交代的事情已经都安排下去了,“李治出去了一会就跑了回來,看來这东宫的工作效率还是很高的吗, ”那就好,那就好,“李二捋着胡子点了点头,对算是太子府的工作效率表示了一下认可, ”师兄,今天你和父皇为何有些狼狈,“李治犹豫了半天,觉得还是师兄好欺负一些, ”这个,都是咱们那薛师弟,沒头沒尾的写了一封信,结果被你姐姐和母后知道了,唉,就成了这副模样,“ ”莫非和女人有关,“李治现在也是越來越聪明,一听张成才这话,立马就想到了关键, ”师弟果然聪慧过人,确实与女人有关,屋里哇啦屋里哇啦“张成才把事情简单的这么一说,李治算是听明白了,和着是姐夫哥在家独守空房,薛师弟实在看不下去要给他操心,为了表示一下对皇帝陛下的尊重,还特意给自己找了一批便宜的老妈,因为张成才不认字,事情被个李敬检举揭发,自己的爹躺着中枪,而自己的宫殿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避难之所, ”师兄,此事如何可以行的啊,我姐姐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可怎么得了啊,“ ”那还能怎么样,你看看,我都让你姐给揍成这个熊样了,难道还要因为这事谋杀亲夫不成,再说了,我就是喝多了就嘴秃噜了一声,哪知道你薛师弟办事如此的给力,写信如此的详细,信,不好,“ ”咋了,“李二和李治正在那里回味整个事件,猛听见张成才大叫不好,就知道沒啥好事,赶忙发问, ”唉,陛下啊,只怕皇后娘娘和我们家那两个娘们,这会正在给薛仁贵写信推托此事呢,陛下的美女,恐怕要泡汤了,“ ”啊,这薛爱卿一片赤诚,朕岂能拂了他的好意,太子快快找人前去送信,务必将人送來长安,“李二一听见美女沒了,想想自己正是五十岁的大好年华,登时急的是老脸发红, ”对啊,师弟快快派人前去,否则此事休矣,“ ”派人去不是不行,可是师兄,此次小治可是担了莫大的风险啊,“李治犹豫的看着张成才,一脸奸诈的跟个张成才磨牙, ”嘶,那以师弟之意,要如何才能派人前去,“ ”此次选美之法与众不同,小治也是期待的很哪,嘿嘿嘿嘿嘿嘿“ ”这有何难,二一添作五,咱们两个分了那十个美女如何,“ ”父皇师兄有事,小治义不容辞,來人啊,骑我的快马,速速前去薛仁贵军中报信,若有延误,小心家法,“李治见自己奸计得逞,也不多说废话,冲到门口与就喊了起來, ”师弟怎么如此着急,“ ”师兄差矣,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美女,时间就是以后的幸福生活,不着急行吗,不骑快马行吗,“李治吐沫星子是满天的乱飞, ”哎呀师弟,几年的儒家思想学下來,竟然对时间有了如此的感悟,为兄佩服佩服啊,“ ”师兄,这好象是你教我的吧,“ ”我教过,“ ”教过,“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在那里耍宝了,还是想想怎么应付皇后娘娘和护国公主吧,咱们也不能住在这里不走了啊,“李二见美女沒了问題,心里一松,可又觉得老在儿子这里呆着不是个事,想到这事是因张成才而起,忍不住出言询问了起來, ”这个,儿臣也沒有啥好办法,若是别人家夫妻吵架,都是女的回娘家,今日咱爷俩却是被扫地出门,天理何在,夫纲何存啊,“张成才心想有要拿我背黑锅,我才不接你的招呢, ”要不贤婿回去解释解释,“ ”啊呀父皇,不是儿臣不想回去,实在是李敬那九阴白骨爪太过厉害,儿臣是万万不敢回去送死啊,“ ”九阴白骨爪,“ ”,,,,,,,,这个,此乃女人殴打男人的功夫,是个女的都会,“ ”那我怎么沒听说过啊,“ ”这九阴白骨爪,就是凤爪揪耳朵,拧大腿根,挠手,挠脸,扯衣服啥的,沒啥稀奇,父皇也不是沒挨过,打听这个干嘛啊,“张成才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饱经摧残的耳朵,垂头丧气的在那嘟囔着, ”哦,原來如此,皇后对这门功夫的研究,造诣也是深的很啊,“李二忽然也感觉到了耳朵疼,摸着自己的耳朵在那感叹, 这边爷三在这算计着回家,那边娘三也在商量着怎么把他们弄回家,毕竟真逼的这爷俩在外面落了户,找起女人來那可是方便的很,这张成才有多会忽悠就别提了,这李二更是连忽悠都不用忽悠,估计出门喊一嗓子要娶老婆,手底下那帮当官的得排着队等着做老丈人,与其让他们在外面漂,还不如弄回家去自己苦练杀敌本领,把个身体养老來的实惠, ”你们说,人也打了,气也出了这事咋办,“长孙皇后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的询问李敬和菲儿的意见, ”还能咋办,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难道真要把自己的夫君逼死不成,“李敬觉得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听了张成才的解释,觉得真有可能是酒桌上的戏言, ”菲儿你怎么说,“ ”哎呀娘娘您也太抬举奴婢了,我哪能说啥啊,就我这身份敢说话吗,一个不巧打死了都有可能,“ ”也倒是,是本宫魔怔了,“长孙皇后心想也对哈,我问一个奴婢这个干嘛啊, ”母后,不如你修书一封,我派人送到薛仁贵军中,让他莫要再行此事,我们各自在家等他们回家,回來以后就当啥事沒发生过,您看可好,“ ”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敬儿果然聪慧,不愧是科学家啊,“ ”母后过奖,敬儿愧不敢当,“ ”如此,取纸笔來,“ ”将军,祸事來了,祸事來了啊,,,,,,,“王承业看完了两份信件,直接是哭出了声來, ”让你來给拿个主意,你哭什么啊,说,这美女到底是送还是不送,“ ”将军啊,你岂能用书信交代选美之事,如今咱们送也是死不送也是个死啊,,,“ ”哪有这般严重,承业休要吓我,“ ”将军啊,你自己说你站哪边,若是大臣纷争皇子争位,我等还可以依据形势决定投靠何人,可现在是两口子打架,你让我等如何抉择,他们就是打下天來,也比和我们亲啊,“ ”那咋办,要不老规矩,咱们抓阄,“ ”抓阄抓阄,抓个屁阄,这是抓阄能解决的事情吗,“ ”那你说咋办,“ ”容我想想,容我想想,“王承业说完,就和薛仁贵在个帅帐里面就开始转着圈的想办法,那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光见张嘴是不见说话,愁的是哭的心都有了, ”将军,依我看,这美女咱们得送,还要多送,“ ”此话怎讲,“ ”可选上几个姿色寻常的,送到皇后娘娘那去,只说是圣明不可违,让娘娘自己看着处理,再挑一些绝色的,送到太子宫中,就说是按命行事,“ ”,,,,为何要送太子府,“ ”啊呀你真是大哥啊,张公爷和皇上给你要女人,你可有凭证,“ ”木,“ ”那太子的书信可是写的明明白白啊,将來若是有事,你我也好推托啊,“ ”对啊,我怎么沒想到呢,先生真大才也,“薛仁贵脑门一亮,登时明白过來, ”反正谁给了咱们书信,咱们就信谁,其他的,咱们就装不知道,皇后就算以后问起來,咱们也只推托说太子自己也要了十五个美女,干什么用自己哪里知道,让他们自己死磕去吧,凭啥他们睡女人,咱们跟着挨骂啊,“ ”高,真他妈的高,“薛仁贵把拇指冲着王承业一翘,俩人嘿嘿嘿的就是一顿阴笑, 第31节龟兹城郭孝恪殒命阻出兵张成才问天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三十一节龟兹城郭孝恪殒命,阻出兵张成才问天 这人要是分了心,就沒有什么干不砸的事,这皇上和大将军分了心,自然也就沒啥打不败的仗了,这边皇宫里面闹的是鸡飞狗跳,张公爷府里是鬼哭神嚎,那边战场上薛仁贵的脑袋瓜子都放在了送给长安的美女咋分配上,这仗自然也就难打起來, 要说这贞观二十一年,大唐本來是很顺利的一年,除了张成才家里出了点小事,其他的事情倒都是喜事,先说这贞观二十一年正月,李二下诏敕勒诸部改为州府,回纥部为瀚海府,仆骨为金微底,拔野古为幽陵府,多滥葛为燕然府,同罗为龟林府,思结为卢山府,浑、斛薛、奚结、阿跌、契苾、思结别部、白霄等并为州,各部落的酋长领袖被拜为都督、刺史,还上次了许多金银财报、珠玉钱帛, 这帮东西得了好处,就想着法的拍李二的马屁,也不知道谁出的馊主意,竟然请求在回纥以南、突厥以北开设一条道路,还美其名曰“参天可汗道”,为了方便他们参拜,路上还建造了许多驿站,,李二也是个好大喜功的住,一听有这种千古扬名的好事,哪有拒绝的道理,立马准许他们的要求,至此,大唐北面的边境,基本也就算是平定了下來, 有了他们的例子,后面前來投靠,要求改部为州的也多了起來,贞观二十一年四月,唐朝设置燕然都护府,统瀚海等六都督、皋兰等七州,以李素立为燕然都护, 贞观二十一年八月,属于铁勒部落的骨利干派出使节向李二进质,李二诏令以骨利干为玄阙州,拜其俟斤为玄阙州刺史, 贞观二十一年十一月,突厥车鼻可汗派遣使节向李二入贡,这车鼻可汗可是个人物,当年率领本部落的军马跟薛延砣死磕过一次,把个薛延陀都给揍的满地找牙,还在金山以北建立了牙帐,自称乙注车鼻可汗,拥兵三万余人,这次,他看到周围的部落因为归顺了李二都过上了好日子,特意派儿子沙钵罗特勒到大唐來看看情况,与大唐交好,也好为下一步的行动提供个参考, 贞观二十一年冬天,位于东谢南面的酋长国西赵首领赵磨也不知道是遭了啥灾荒,反正是哭着闹着要求内附,非要李二给办绿卡,也不管那李二愿意不愿意,竟然率领部下一万多户民众跑到了大唐,非要做唐人不可,这李二也是个好脾气,竟然以其地为明州,准许他们留了下來, 看看一年就这么下來了,大家也是高兴的要命,觉得这是圆满的一年,有成绩的一年,万国來朝的一年,是大唐辉煌的一年,是战无不胜的一年,是,,,,,,如果这一年就十二个月,上面的话还就真成立了,可惜,贞观二十一年,是十三个月,润十二月, 这皇上国公忙着找女人躲老婆,这薛仁贵是一门心思的想把这事给办圆满,整天的跟王承业商量着咋送女人,哪个身材好,哪个骨头软,谁知道这高兴过了头,他是要乐极生悲的, ”报,,,,龟兹急报,,,“一声长长的叫喊声打破了长安喜庆的气氛,大家都拿个白眼瞪着这个不知趣的传令兵,心说话眼看就要过年了,你特么狼嚎什么啊,那龟兹连都城都丢了,还能有啥急报不成, ”呈上來,“李二脸抽抽了一下,习惯性的摸了摸耳朵,这是上次留下的后遗症,只要听见龟兹的战报啥的,李二的耳朵就自己疼, ”皇上,“太监头子把个战报递了过去, ”念,“李二沒接,千古一帝嘛,就要有千古一帝的气势和风范,象这种小事,太监干就好了, ”臣薛仁贵启奏皇上,奔月,龟兹军勾结西突厥军队袭击龟兹都城,我军淬不及防,伤亡五千余人,守将郭孝恪身中七矢三剑,仍奋战不休,后被敌军团团围住,自尽身亡,臣已在调集军马,以期一战破敌,不敢隐瞒战报,故而,,,,“ ”停,龟兹都城丢了,郭孝恪死了,“李二这会也顾不得风度和气势了,猛的从椅子上窜了起來,抢过战报反复观看, ”诸位都听见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别说是谁的责任,现在你们说说,改咋办,“ ”陛下,那龟兹也突厥连兵偷袭龟兹都城,实在是始料不及的事情,打个败仗也在情理之中,但其军马定然不多,当今之计,是立刻加派援军,以期聚歼敌顽,“李靖不愧是大唐军神,一眼就看出了龟兹兵马的弱点,人少, ”臣等附议,“托塔李天王都表了态了,其他将领大臣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那何人领兵前去支援啊,“李二犹豫的看着李靖,这个老伙计走路都困难了,也不知道能撑几天,实在不忍心让他再披挂上阵, ”臣举荐齐国公为帅,“李靖也知道李二的心思,自己的身体越來越差,就这个状况要是再出征,估计非在个年底给大唐來个国丧不可, ”传齐国公上殿,“李二这会也不管张成才睡不睡懒觉了,急忙派人去喊自己的女婿, ”夫君,快起來,陛下让你去上朝呢,“李敬无奈的看着被窝里的张成才,见实在是喊不动,只好玩起了掀被子的老把戏,把个张成才连拉带扯的拽了起來, ”哎呀干嘛啊你,“张成才在个梦里正与神女相会,聊的正欢,忽然身上一冷,被个李敬拽了起來,自然是大大的不高兴, ”父皇让你赶紧上朝,说出了大事了,“李敬一边在那督促着他穿衣服,一边念叨着让他赶紧去上朝, ”大事,,今年这个时候了还能有什么大事啊,“张成才十分不满意的嘟囔着穿好了衣服,上厕所的功夫偷眼看了看手机,日啊,还真不是小事, ”儿臣参见父皇,“张成才一如既往的把个屁股撅的老高,奋力呼喊着动人的口号, ”别那么多屁话了,龟兹的都成都丢了个屁的了,你还念叨寿与天齐有啥用,“ ”这个,,,路上传旨的公公倒是跟我说了,不知道父皇想咋弄,“ ”刚才和群臣议了议,觉得应该立刻派兵支援一下,力求尽快击退龟兹和突厥的联军,“ ”哦,那父皇喊儿臣來,有什么旨意啊,“张成才心说话你们都议完了还喊我干嘛,难道我个初中生比你们这一群人还聪明, ”李靖将军推荐你为主帅,率领援军支援薛仁贵,贤婿不要推脱才是啊,“ ”以我为帅,“张成才拿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的看着李二, ”沒错,以你为帅,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和薛仁贵有兄弟之谊,与朕有父子之情,你不去,谁去,“ ”嗯,,,这个,父皇且稍安勿躁,我去看看天象,“张成才心里这个骂啊,你闺女天天防着我怕我找西域的娘们,这才安生了几天啊,你要是派我去西域,娘的李敬还不得把我给阉了啊, ”啥,看天象,,,,,去吧去吧,快去快回,“张成才一句话把个上朝的文武大臣给雷晕了一大半,李二直接拽断了四五根胡子,疼的是直咧嘴,程老妖精一头碰到了大殿的柱子上,疼的也是呜呜叫,一群人象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张成才,不知道这货要搞什么鬼, 张成才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呢,说是自己会打仗,其实也就出了几个坏点子,要是有个将军跟着还行,自己领着兵去,那是肯定回不來,咋办捏,早上虽然看过历史,这次仗貌似也不难打,可要是自己这个时候去了,肯定是一屁股的麻烦事,怎么才能推了呢,这货一会看看天,一会看看地,在那想起來沒完, ”贤婿,还沒看完啊,都该用午膳了啊,“李二估计是不想请这么多人吃饭,眼看到了饭点,忍不住催促起來, ”嗯,父皇,依儿臣之见,不用出兵,“ ”啥,,,不用出兵,,“李二李靖同时跳了起來,心说话你他娘的看了半天的天象,就是为了偷懒不干活啊, ”确实不用,估计再有个几天,第二份战报就会來了,“ ”奥,贤婿天象看的倒是很细啊,说说看胜败如何,“李二狞笑着看着张成才,恨不得捏死这个光吃不干的东西, ”肯定是胜利的消息,“ ”齐国公何以如此肯定,“李靖不淡定了,心说你他娘的也太神了点吧,我这个李天王都不敢这么肯定,你小子凭啥敢这么说, ”先不说那龟兹突厥有几个兵,就这联军能不能一条心还是另一说,薛仁贵被他们偷袭吃了败仗,就他那脾气,肯定是立马咬回來,别的将领我不知道,我这个师弟我是太有数了,估计这会龟兹都拿下來了,那突厥也肯定讨不着好,可惜我沒在军中跟着,不然保证让那突厥的羊也学会刨了地找草种子吃,“ ”一派胡言,军国大事,岂能仅凭猜测就做决断,齐国公,我知道你才华盖世,可也不能如此大意啊,“李靖一听就火了,合着你特么是是蒙的啊, ”报,,,龟兹急报,“李靖这话还沒落地,又是一封战报送进了朝堂, 第32节朝堂上李靖让贤,深宫中成才求官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三十二节朝堂上李靖让贤,深宫中成才求官 这李靖正在那冲着张成才生气,忽然听见传令兵一声高喊有龟兹的战报,不禁一下子愣在了当场,要说薛仁贵能扳回一句他是再相信不过了,可來的如此之快,确实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呈上來,“李二这次可不敢让太监念了,这货固执的认为,上次得到战报是大败的消息,原因就是不该让太监读战报,那货肯定手气不好,弄的战报也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二高兴的哈哈大笑,也不说为什么,一个劲的拍自己的大腿,笑了一会又怕自己看错了,拿起來有看了看,这才把消息告诉了大家, 薛仁贵这货果然不愧是白虎星君转世,打仗那叫一个不要命,这刚吃了个败仗,还沒等人家龟兹和突厥庆贺一下,这货也不等什么援军,拉着那些个残兵败将就跑回去找场子,刚好那龟兹突厥的联军正在摆酒庆贺,被这货偷了营寨,一鼓作气击退了突厥、龟兹联军,杀的两家是大败亏输,一举收复了龟兹都城, 就这还不算完,薛仁贵本着科学家除恶务尽的原则,彻底放弃了穷寇莫追的教条主义,领着那伙子残兵败将,一路追杀,就一直沒有停下來,顺势攻取了五座大城,吓得周围七百多座城池归附大唐,光人口就得了好几万人, 厮杀中这货还把人家龟兹王的弟弟弟叶护给抓了起來,请示李二,是宰了喂狗,还是押回长安献俘,有或者是立他为王,以图稳定龟兹人心, 李二也不含糊,直接沒跟别人商量,大手一挥,立夜户为龟兹王,龟兹留下兵马把守,对于大唐军队的功绩,勒石记功,一干人员,回京听赏, 李靖愣愣的听着战报,忽然有了廉颇老矣的感觉,这齐国公莫非真的会看天象不成,怎么算的如此之准,自己虽然觉得薛仁贵肯定会扳回一局,可也沒想到这货干的是如此的彻底,七百多座城池啊,,,这特么还是人吗, ”陛下,齐国公学究天人,懂天文、知地理、晓兵机、通战阵,至于兵法韬略更是无所不精,臣年事已高,请求陛下容许臣让位齐国公,已安社稷民心,“李靖把帽子一摘,跪在了大殿之上, ”啊呀卫国公,你这叫成才如何能担得起啊,成才不过是侥幸说中,你又何必如此在意啊,“张成才一听这话就急了,心说话这李老头咋就这么输不起啊, ”齐国公啊,并非在下意气用事,而是我欲退隐多时啊,只是一直沒能找到合适之人替代于我,故而迁延至今,今日见齐国公朝堂论兵,端的是不同凡响,大唐有齐国公在,必能稳如磐石,还望齐国公可伶李靖这把老骨头,千万莫要推辞啊,“ ”这,,,卫国公啊,成才年幼,且生性懒惰,如何敢担此任,再说这恩出自上,朝廷官职你我怎能私相授受,“张成才一看推托不掉,反脚一踢,把个皮球踢到了李二的脚下, ”传旨,李靖去兵部尚书职,任右仆射,张成才去兵部右侍郎职,升兵部尚书,“李二估计是和李靖研究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也知道这老伙计是真干不动了,这次眼看着后继有人,也就直接的顺水推舟的把事给接了下來, ”臣李靖接旨谢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靖一看李二答应,那是赶紧磕头领旨,心说话老子可能回家睡几天懒觉了,要说这右仆射听着是宰相,可那是副的,啥事直接扔给房玄龄就是了, ”臣张成才,,,,接旨谢恩,“张成才破天荒的沒拍马屁,一脸的囧样,心里是叫苦连天,这要是天天早上五点就上班,那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吗, ”你二人下朝之后,回兵部自行交割就好,退朝,“李二见事已办完,午膳时间眨眼就到,赶紧结束了朝会是撒腿就跑, ”这点了,也不留大家吃点饭再走,这当老板的都这么小气,切,“张成才十分不肖的看着李二的背影,摇了摇头,嘟囔着回到了家中, 这当了兵部尚书回到家里的架势可就不一样了,张大公爷现在可是大大的官了,放到以前叫兵部尚书,放到现在,那就是国防部长啊,这家伙要是提拔个人啥的,六品一下那是基本不用打招呼,拿起笔來刷刷刷写写就完事,得着机会给皇帝说一声也就完了,这是啥概念啊,放到现在,就是任命个县长市长不会跟上边说,你说这权利大不大, 李敬一看这张成才从回來就在那嘿嘿嘿嘿的笑个沒完,知道这货又碰到好事了,急急忙忙的过來套话,谁知道张成才非要卖卖关子再说,一会让她倒茶,一会让她揉肩,三折腾两不折腾把个李敬给折腾烦了,一把拽住了耳朵,使劲这么已转,这张大尚书就毫无节操的全招了, ”你,就你,一个字不认识你敢干兵部尚书,,“李敬瞪着俩眼看着张成才,多年的朝夕相处让她对张成才那是了解的要命,这货偶尔出出主意还行,真要让他主事,恐怕是要天下大乱了, ”这个,,夫人之言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是这圣旨以下,你让为夫如何是好啊,总不能再跑回去找父皇把官给辞了吧,“ ”又不是我当兵部尚书,我才不管呢,“ ”哎呀夫人啊,莫要闹了,快说说,你有什么主意沒有,“ ”夫君你魔怔了啊,教徒弟知道找会写字的,找下属就非找睁眼瞎不成,你看看谁比较顺眼又有些本事,提拔一个不就行了啊,“ ”为夫再大唐哪有几个熟人啊,总不能让薛仁贵王玄策再进兵部吧,“ ”别做梦了,他俩进兵部父皇肯定不愿意,一个兵部除了师兄就是师弟,想干嘛啊你,“ ”那你让为夫如何是好啊,“ ”你不是有个损友在长安吗,怎么不用,“ ”谁啊,房遗爱,不行不行,那货憨的实在,可不能让他掺和兵部的事情,“ ”谁说他了啊,我是说告父皇的那个,我看他挺有魏征的气势呢,“ ”刘焕明,夫人高见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啊,唉对了,上次告了你和父皇以后,我还沒见过他,不知道他最近如何了啊,“ ”在家听参呢,诬告皇上谋夺女婿的家产,亏他想的出來,“ ”啊,在家听参,为何不早点告诉我,刘焕明为我仗义执言,我回來后连面都沒见人家,这可怎么说的过去,快,备一份厚礼,我要过门请罪,“ ”啥,你一个兵部尚书去县令家请罪,“ ”这和品级沒有关系,快快准备,“ ”知道了,德行,“李敬不肖的哼了一声,转身准备去了, 张成才吃过了午饭,也沒叫啥随从就跑到人家刘焕明的家里,刚到家门就觉得李敬的眼光不错,光看这宅子,就是一个清官,一点也看不出是县令家的样子,等叫开了门,刘焕明一看是张大公爷來访,那是喜出望外,赶紧迎进家里,听那张成才说明了來意,这刘焕明也是感慨万千, ”成才兄,按说此事是兄台抬举小弟,可我一直都是文官,忽然要改行去干武将,怕是力有不逮啊,个人荣辱事小,误国误民事大啊,可否容我想想再做定夺,“ ”焕名老弟啊,你就别犹豫了,又沒人让你上阵杀敌,你只需帮我处理一下日常事务就好,需知为兄我是真不认得字啊,若是沒人帮衬,万一來了急事我又看不懂,那不是更加的误国误民吗,“ ”这个,,成才兄啊,你现在是正得圣宠,我却是刚刚得罪了皇上,只怕举荐了我,会影响了成才兄的前程啊,“ ”无妨无妨,这点面子老丈人还是会给的,他呀不愿意,我就让他另选贤能,反正我也是个懒惯了的,让我天天上朝,我还不乐意呢,“ ”,,,,,如此,焕名愿听成才兄安排,“ ”啥,,,让那个告老子的干侍郎,这特么的提了多少级你知道吗,关键是一提拔他,以后都跑到朝堂上來告朕,咋办,“李二一听女婿要用刘焕明,开始倒也沒在意,可一看这官职就傻了眼了,兵部右侍郎和个县令那差的也特么的太远了点, ”那您说咋办啊,反正我是不认字,來的文书啥的都看不懂,你让我当兵部尚书,要是沒个可信的人,想坑我还不容易啊,把败的念成胜的就够坑死我的了,要不我接着请假,反正您给的假条也沒写日期,“张成才一听李二不愿意,直接就把个挑子给撂下了, ”这个,贤婿说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哈,要不先让他干个员外郎,右侍郎的位子就别安人了,等他有了功劳直接补上如何,“ ”员外郎,几品啊,,“ ”从六品上,这已经提了好几级了,你就知足吧,“李二被磨叨的头晕脑胀,不耐烦的跟张成才解释着, ”从六品上,嗯,倒是可以先凑活着干两天,“张成才听了品阶,感到还算满意,摇头晃脑的在那嘟囔着, ”还有啥事沒,沒事赶紧滚,朕现在是看见你脑袋瓜子就疼,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无赖女婿,就知道难为老丈人,“ ”如此儿臣告退,“当我喜欢当你女婿啊,我还不知道咋找了你这么个老丈人呢, ”快滚快滚,看见你就烦,“李二大手一挥,把个张成才赶出了屋去, 第33节王玄策天竺被擒,张成才再赴松州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三十三节王玄策天竺被擒,张成才再赴松州 这张成才给那刘焕明讨了个员外郎的官职,觉得心里也是非常的满意,乐悠悠的就回來家,跟刘焕明这么一说,把个刘焕明高兴的都找不着北了,自己也就是看不过去,大了胆子到朝堂上告了张公爷的老婆和老丈人,这张公爷咋这么照顾自己捏,等真上了班,这刘焕明就很快的找到了答案, 张成才被逼无奈做了兵部尚书,那是除了早朝啥都不干,事事都找刘员外郎,这刘焕明可是还以为是张大公爷信任自己,那是感激涕零啊,可干着干着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感情这货抓了我來是当壮丁啊,从报到到现在好几个月了就沒见过张公爷上班,要不是李二不好糊弄,那张大公爷估计连朝都能让自己替他上了, 张成才这几个月还真沒闲着,一是和家里那两个娘们造小人,二是跟薛仁贵房遗爱天天在一起厮混,有时候那王承业也过去串串场,听说他们还打了个赌,说王玄策这次肯定能立个大功回來, “啊呀张公爷啊,你们咋还在这里磨叨,我都快要累死了啊,”刘焕明哀嚎着爬到了张成才家,一看这张成才和薛仁贵他们正在那喝酒,心里也是极其的不平衡,恨不得跑故去掀了桌子再说, “焕名來了,快快快,陪我喝上一杯,”这王承业一看刘焕明到了,那也是高兴的紧,连忙凑了过去, “莫要开玩笑了,我这里文书堆的把人都给埋了,你们,唉,,,,”刘焕明苦闷的摇了摇脑袋,深恨自己交友不淑, “奥,,怎么积压了这么多啊,”张成才一听公事积压了很多,登时警惕起來, “公爷啊,咱们兵部员外郎两个人,侍郎两个人,再加上你这个兵部尚书,一共是五个人,你不处理公务,右侍郎又沒有人,我自己干三个人的活,那公事要是不积压就邪了门了,”刘焕明抱怨着张成才,心说话你个大忽悠,把我忽悠到兵部就啥也不问了,如今倒好,整个兵部我个六品的员外郎倒当了一大半的家,要是左侍郎哪天不在,我在屋里自己砸吧砸吧章就能直接把事给办了, “啊呀刘兄现在是位高权重,让人羡慕不已啊,,,”王承业当然知道是咋回事,在旁边一个劲的说风凉话, “焕名高升确实还沒请酒,今天既然來了,你就别走了,晚上你请,放心,弟兄们给你面子,都去,”薛仁贵抓住了机会,也想分一杯羹, “你们几个莫要闹了,王玄策那厮出事了,”刘焕明急的是直跺脚,恨不得上去把这几个沒心沒肺的东西揍上一顿才解气, “啊,,,王玄策怎么了,”一听这个,一群人都不闹腾了,全站起來等着后话, “那中天竺王尸罗逸多死了,国中大乱,大臣阿罗那顺自立为王,还发胡兵攻王玄策;王玄策一共就那三十來个人,沒揍过人家,都被抓了,” “这,这还了得,师兄,请禀明圣上,仁贵愿提一支劲旅,灭了那帮秃驴,营救师弟,”薛仁贵嗷的一声就站了起來,那架势是立马就想去找阿罗那顺啦啦这事,娘的科学家你也敢欺负,真当这伙子人是吃软饭的不成, “师兄,俺也想去,”房遗爱最近又点进步,起码何人说话能自然点了, “去个屁啊,你们打算带多少兵,那中天竺与我大唐又不接壤,你们打算一路打过去,”刘焕明鄙视的看了这伙子人一眼,心说话怎么大唐这些年出的将军都这德性啊, “那就眼看着师弟死在那里不成,”薛仁贵一想也是哈,中间还有一个吐蕃呢,这科学家和吐蕃那可是一天两地恨三江四海仇啊,要是能让自己过去,那才真叫邪门呢, “王师弟怎么会如此不堪,我等不要着急,再等等消息,我去宫中请个旨意,咱们带点军马到松州等候消息,若是玄策沒事咱们就接应一下,若是少了根汗毛,我就踏平吐蕃荡平天竺,”张成才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那脸色黑的吓人,他记得历史上王玄策一人就把个中天竺给灭了,咋这次去了三十多个人不光是沒灭人家的国,还叫人家逮了去吃牢饭了捏, “如此事不宜迟,还请张公爷速速去见圣上,请下旨意,我等也好奉旨办事,” “如此诸位都回去先做准备,我请了旨意咱们就走,” “告辞,”“告辞,” 这张成才送走了这帮祸害,自己跑到屋里扒出历史一看,这心也就放到了肚子里,为啥啊,上面写的明白,王玄策这货是跑出來以后借的兵,而后灭的国,看样子自己掺和不掺和都沒事,掂量再三,张大公爷决定掺和掺和掺和,为什么呢,一是自己刚干了兵部尚书才沒半年,咋也得弄点成绩出來,要不然老让人以为自己就是装神弄鬼撞了大运;二是王玄策那货可能会带个和尚回來,弄了好些个丹药,有用沒用的不知道,反正第二年李二就去了西方极乐世界;这第三嘛,,,,在后世就听说印度的黄金多,这次要不去捞点回來,咋对得起科学家的名头, 打定了主意,这货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皇宫,非要自己带兵去揍中天竺,接王玄策回国,那口号喊的是震耳欲聋,弄的李二也是沒了脾气, “贤婿想去自然沒什么关系,可是咱们大唐和天竺中间还隔了吐蕃,你咋带兵过去捏,” “父皇不必担心,那吐蕃让走我就走,不让走我就再放他一把无根火,然后走海路去接王玄策,” “海路,”李二一下子迷糊了, “海路,” “海路能通中天竺,”李二地理虽然不是很熟,可是中天竺不靠海他还是多少有点数的, “切,要是吐蕃不让路,我就是转了海路,那也不是去救人了,那是去报仇了,我还管他是哪个天竺,” “噗,,咳咳咳,”李二淬不及防,呛了口水,一个劲的在那咳嗦, “哎呀父皇您慢点,又沒人和你抢,你看这呛的,,,”张成才赶紧过去给那李二又是捶背又是嘟囔的, “你这个小王八蛋,连朕也敢消遣,,”李二呛的是实在难受,说起话來费劲的很, “父皇,那天竺祸害大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大旱,还有那吐蕃,更离谱的是居然想让自己闺女当王后,让您的闺女做小妾,这要是不揍他们一顿,他们还真觉得咱们大唐沒人了呢,”张成才一边帮李二捋着气,一边在那找理由, “想抢人家的金子你就明说,还非要拿这些理由來搪塞朕干嘛啊,说吧,是不是想在那开矿,” “这个儿臣倒是沒想,毕竟那地方不是登州,就是开采出來,我也运不回來啊,倒不如直接抢现成的比较容易,” “嘶,,,有道理,,贤婿不干响马真是委屈了材料啊,” “啊呀父皇过奖了,儿臣愧不敢当,” “说说,咋个章程,”李二把眼一眯,等着张成才提条件, “儿臣此次是去为大唐扬威,父皇再要恐怕,,,”张成才心里这个骂啊,登州那么多黄金都给了你,咋还跟我要, “你做响马,大唐出兵,老子掏钱,你挣钱,凭什么啊,这胜了还好,万一败了呢,”李二现在学的是越來越聪明,实在是不好忽悠了, “三七开,儿臣要七成,” “滚,三成还不够军费呢,” “五五吧,不过得先把耗费的军马钱粮扣出來,” “成交,不知父皇准备给儿臣多少兵马,” “你需要多少,” “灭个中天竺,有个万把人就足够了,不如儿臣直接用松州的兵马,如何,” “一万人马你就想灭人国家,贤婿莫要太过轻敌,” “一万还少啊,多了那黄金也不够分啊,” “啊呀贤婿啊,一万人马你就想攻城略地,你还敢说不少,” “不少了不少了,就这我还闲多呢,那王玄策好歹也是个科学家,沒准自己灭了那个中天竺也说不定啊,” “你就吹吧你,,你的事情朕准了,快快下去准备吧,” 张成才一出皇宫,那是赶紧的给薛仁贵这几个人报信,让他们快马加鞭的往自己家赶,晚饭都沒顾得上吃,就拉着薛仁贵他们四个人往松州跑,生怕跑的慢了这王玄策会把个天竺早早的灭了,别的好说,可这金子就沒理由抢了, 薛仁贵他们四个见张成才不要命的赶路,心里那是感动不已,心说话还是师兄靠谱,为了救王师弟,跑的比成亲那次都欢实,看來这师兄交的就是值, 五个人嗷嗷的往松州赶,一路上是马不停滴人不卸甲,马鞭子都抽断了好几根,张成才边跑边想着金子在冲自己微笑着伸手,那动力简直就跟发动的马达一样,图噜噜噜的转个不停,跑了一个半月就到了松州城,这薛仁贵和张成才也算是故地重游,想起了席君买更是感慨万千,就在这时,王玄策的消息也來到了松州, 第34节王玄策一人破国,袁天罡惦记唐僧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三十四节王玄策一人破国,袁天罡惦记唐僧 这张成才五人前脚到了松州,后脚这王玄策的消息也是接涌而來,本來这阿罗那顺也就是个财迷东西,抓捕各国的使节就是为了抢夺那些朝贡的物件,也好发个小财,鼓励鼓励部下,让自己当王当的更稳当些, 王玄策几个人被关了一阵子,发现看守好象不怎么搭理他们,竟然半夜里突然发难,杀了看守趁夜逃走,随从想要直接回唐,那王玄策却是不依,说贡物丢失已是大罪,若就此回去,恐怕是责罚不轻,众人本來就是以他为首,见他有了主意,自然也是唯命是从, 王玄策见大家愿意听命,知道事情可谓,立即发书征调邻国兵马,这泥婆罗国本來就是大唐的附庸,接到命令以后,立马派出七千军马到了边境,把这些人交给王玄策统领,王玄策一见手里有了兵,那是二话不说,带着兵马就到了中天竺,非要报报这一箭之仇, 要不说人家王玄策不是盖的呢,这货与副帅蒋师仁带着泥婆罗的援军,一战就大破中天竺的军马,还将阿罗那顺及其妃、子俘虏,士兵更是俘虏了一万二千多人,迫降了五百八十多所城邑集落, 张成才看完了战报,心里也是恼的厉害,心说话老子都走到这了,你就不能慢点打啊,有心回去吧还怕王玄策经不起忽悠,再把个逻迩娑婆寐给弄到长安去,万一让李二吃丹药吃出啥毛病來,以后会有啥后果,这还真不敢说,想到这里,张成才立刻修书一封,派人赶紧给个王玄策送信,一是让他尽量的搜刮东西往会拉,减弱天竺的国力,二是告诫他离那些佛啊道的远点,最起码不要自己把他们带回來, 这张成才办完了事,就想带着几个哥们回长安,谁知道却跑來了一个老熟人,非要拉着张成才去天竺,谁啊,袁天罡,这袁大神棍听说张成才來了松州要去天竺,心里面就打起了小算盘,以为这张成才要自己跑來偷吃唐僧肉,袁天罡为了自己的长生不老大业,也顾不得年老体弱,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松州,那是保住张大公爷的小腿就不松手了,你爱说啥说啥,反正打死我也不走, 张成才一看这事还真不好办,要说这吃了唐僧肉能长生不老,那是西游记里看來的,为了忽悠人家袁天罡把自己娶老婆的日子提前点,拿出來忽悠人家的,这袁天罡自打知道了这个事,那是见了和尚两个眼睛就发绿,恨不得上去咬上几口才甘心,现如今人家找上门來要自己帮忙,去了吧那也是白费力气,不去吧这么多年的伙计,脸上也说不过去, “道长,成才虽然听说那唐僧肉吃了可以长生不老,可也沒什么把握啊,不如就打住,莫要再为此事纠结了,”要真能长生不老,我早就去吃了,你就别折腾了, “道兄这是何言,需知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等也应该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想自己去偷吃,沒门, “啊呀道兄之言果然精辟,不知这百分之一的希望,百分之百的努力,道兄是怎么想起來的,”张成才听了袁天罡的话,心里咯噔一下, “道兄休要取笑与我,这是在你府上喝茶的时候你说与我听的,道兄到底打算何时进兵,我也好有所准备,”想转移话題,沒门, “道长啊,这天竺现在业已平定,我等再去干嘛啊,”不去,看你能咋地, “道兄,你看频道这个年纪,恐怕以后都沒几乎了,” “道长何必如此执着,需知那唐僧肉到底能不能长生,我都沒啥把握,我看道长还是潜心修行才是啊,”张成才还是不大死心,继续劝那袁天罡, “机会难得,你让我如何放得下啊,” “这个,,,” “道兄,你就帮帮贫道,若是沒有效果,袁天罡绝不埋怨道兄一句,” “如此,我便与道长走上一遭吧,仁贵啊,你就点上一万人马,咱们去支援一下王玄策,”张成才实在是拗不过袁天罡,只好带着兵马去和他胡闹, 只不过这要去天竺得先过吐蕃,这一万來人要是靠打,那也太弱智了些,袁天罡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吐蕃有啥好怕的,我去让他们让路, 这袁天罡第二天就跑到了吐蕃借路,薛仁贵几个人可不淡定了,一个劲的问张成才那唐僧肉是不是真这么管用,看那架势这会唐三藏要在跟前,他们是非咬上几口不可, “师兄,此事你从何得知,万一这谣言是真的,你我兄弟岂能放过这次机会,”薛仁贵口水掉了一地,也不避讳吃人肉,在那狼嚎个不停, “是啊张公爷,若是果然有效,不光我们可以长生不老,还可以给陛下娘娘带点回去,这事多大的功绩啊,”王承业还算是忠君,不过看他那脸红脖子粗的样,估计唐僧到了他手里连渣也剩不下, “师兄,俺给俺爹留点行吗,不行俺不吃,俺的那份给俺爹,”房遗爱这话是心里话,看來人太聪明了还不如傻子中交, “公爷,焕名愿意连夜赶往天竺,让那王玄策扣住唐僧,如此我等去与不去,皆无影响,”刘焕明就属于比较理智的人物,不管多大的事,总是能想到办法简单解决, “师兄,谋也愿往,,”薛仁贵一听不乐意了,你先去,我们到了吃剩的啊, 一帮师兄弟吵的是叽叽喳喳乱个不停,张成才脑袋瓜子是嗡嗡作响,恨不得跳起來一人一脚踢出帐去,怀着对唐僧的无比歉意和深切的怜悯,张成才下定了决心,一起去吃唐僧肉, 这帮东西在这吵了十多天,袁大神棍却跑了回來,说是吐蕃同意过境,但条件就是要留下唐僧的一条人腿,这帮人一听这话可來了精神,带着军马就进了吐蕃,进去以后这张成才是深深的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就见草原上那草稀的啊,哪里还有个草原的样子啊,整个就是盐碱地,再看那地上,黏糊糊的沥青是至今还沒清理干净,草原上是人烟稀少,牛羊罕见啊, 这帮人越往里走越觉得到了鬼城,那风吹过來是呜呜作响毛骨嗖然,再看看地上是黑不溜秋,一个劲的粘脚,王承业刘焕明还好点,薛仁贵和张成才就直觉得是无数的冤魂过來索命,有心回去吧那袁天罡又不依,非说什么有自己这个天师在,妖魔鬼怪不敢近前, 一帮人在吐蕃走了整整五天,一出吐蕃正碰到方玄策带兵回转,说是泥婆罗怕吐蕃为难王大帅,特意前來护送,王玄策听了袁天罡的话,那眼珠子瞪的,长生不老谁不想啊,当下就下令全军回转,要再战天竺,活捉唐僧, 张成才眼看着救师弟变成了抢黄金,抢黄金变成了吃人肉,心里这个悔啊,悔的肠子都青了,现在明明知道事情是假的,可也不能说了,说了他也沒人信啊,只盼着唐僧快点走,别真给抓住煮了才好,这些日子张大公爷是睁开眼就梦见孙猴子,闭上眼就梦见猪八戒,一个劲的跟他要师父, 要说这天竺的军马那真不是一般的差,一看王玄策这个祖宗回來了,吓的是撒腿就跑,连城都沒守,张成才一看这民族关系搞的这么不好也挺纳闷,就过去问了问王玄策咋回事,谁知道王玄策一句话把个张公爷雷在了当场, “师兄怎么会有此一问,当然玄策刚回长安之时,师兄当面交代,对这些秃驴不要手软,还说什么印度阿三比较讨厌,师兄难道忘了不成,”王玄策象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张成才,心说话你跟你老丈人学啥不好啊,非学忘事, “啊,此事过去了十余年,师弟竟然还记得如此清楚,”张成才吃惊的卡着王玄策,这事他倒是有些印象,当时自己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真沒想到这货居然能够记到现在, “师兄教诲,玄策断不敢忘,”王玄策却不知道张成才的小心思,面色一正,一本正经的回答着张成才, “,,,,,师弟有心了,”张成才听完王玄策的话,才知道这又是自己造的孽,不过來都來了,就啥也别想了,去唐僧躲藏的寺院里找找看吧,希望这货已经去其他地方普度众生了,要说这天竺的那烂陀寺可是大大的有名,佛学的智者都在这里学习研究佛经,这大唐的兵马把这一围,登时恼了天竺的信徒, “公爷,今天咱们出门的兄弟又遭到了袭击,死了三个,伤了八个,您看,” “师兄,不能这么下去了,要不然,我带兵马去剿了这个鸟寺,难道咱们还怕了他们不成,” “师弟不可啊,道教在我大唐乃是国教,佛教在这天竺也是国教,若是一味的攻取,只怕这天竺咱们就呆不下去了,后果就是遍地狼烟、四处烽火、处处是敌啊,” “那我等就只能在这里等着不成,” “來人,给庙里的和尚传过句话去,我大唐皇帝闻大唐圣僧在此漂泊,特命我等前來,迎接圣僧回唐,” “高,真特么的高,”一群人围着张成才,拍起來久违的马屁, 第35节薛仁贵天竺刮地皮房玄龄含笑赴黄泉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三十五节薛仁贵天竺刮地皮,房玄龄含笑赴黄泉 张成才这伙子妖精堵着人家的庙门要吃唐僧肉,那天竺的寺庙是那么好进的,一群百姓一听寺庙被围,拿起了武器就要和唐军拼命,这张成才一看势头不对要惹众怒,急忙忙派人到寺庙里捎了个口信,说是要接圣僧回朝, 这庙里的和尚听了这个消息可就为难起來了,为啥啊,唐僧不在,自从这张成才算计和尚,人家唐僧直接拐弯就去了倭国,在那过上小子了,这会大唐要來接他,你让这寺庙怎么交人啊, 这庙里的和尚倒也光棍,直接回了张成才,说什么出家人不打诳语,唐三藏不在寺中,请到别处寻找,如若不信,可进寺庙参拜一下众位菩萨,这薛仁贵几个人那是肯定不信,还真就大模大样的进去了,找了一圈,果然沒有,悻悻而出,袁天罡这货那是很不死心,一门心思的要攻打寺庙,张成才往他耳朵边这么一趴,说的他是眉开眼笑, “道长不必着急,这唐僧在也好不在也罢,此地总要留些人手,天竺这么大,他想藏你也找不到,实在不如暗暗派人盯在此处,等那唐僧出现之时,一举擒拿,你看如何,” “妙,道兄言之有理,” “玄策,你可在天竺安排了人手,” “师兄,确实有了安排,可并未想到盯梢这寺庙啊,” “无妨,你们先盯上几天,后面的事情,交给袁道长即可,” “师兄放心,我这就下去安排,一定死死的盯住这里,就算是飞出一只苍蝇,我也要知道他飞到哪去了,”王玄策咬了咬牙,恨恨的出了大帐, “袁道长,你回去后立刻安排人手过來接替这盯梢的事情,千万要找可靠之人,” “道兄放心,我一定办好,” “仁贵啊,咱们这次出兵总不能这么空着手回去吧,如今这天竺王都空虚,不如看看他们这有什么奇珍异宝,我们也好拿回去孝敬孝敬皇上啊,” “师兄所言甚是,仁贵这就派人去搬,” “嗯,搬的时候注意些,被把房子给人拆了就行,要注意风度,风度你明白吗,” “这个,好象明白,”薛仁贵一听风度两个字有点发蒙,心说话啥叫风度啊,莫非是气度不成, “这风度,就是要象一阵风度过一样,出了刮不动的,其他就都刮走了,” “师兄,仁贵还是不太明白,” “薛师兄你傻啊,师兄的意思是除了房子地皮啥都要,”房遗爱的发言总是那么的精辟, “啊呀房师弟,真不愧是房相之后,脑子转的就是比我快,佩服啊佩服,”薛仁贵到这就听明白了,对这房遗爱也是赞叹不已, “既然明白了,那就快去办吧,别忘打听打听,还有哪里的金子多,一块风度一下,” “师兄放心,小弟明白,”薛仁贵把战袍一甩,做了一个很酷的造型,转过身去,开始了他的强盗生涯, 张成才安排完了事,天天就在那等着这几个人的消息,这天竺的文武百官那欲哭无泪啊,自从这张公爷來了天竺,那是金子银子啥都要啊,用的到的要,用不到的他也要,你说你个道士要和尚的法器干什么,就因为镀了层金粉,竟然也装进了马车里,都说这强盗是啥人越祸,贪官是刮地三尺,这张大公爷绝对不是强盗,他也不是贪官,为啥啊,人家直接就是挖坑啊,要不是人手有限,恐怕连房**殿都要拆回去用用了, “师兄,咱们这么干是不是有点过了啊,”王玄策见薛仁贵刮的太狠,有点害怕,要是这儿闹下去,恐怕是不好收场,真出來这么几个包藏祸心的,沒准就会激起民变, “此乃疲敌之策,我等我拉回大唐一点,他天竺就会少一点国力,至于民变那是再好不过,他不变咱们还真不好意思老呆着不走,他要是一变,咱们就在这住下了,不帮他们把叛乱平了都不回去,” “可是师兄,咱们是天朝上国,岂能如此贪婪无度啊,” “师弟不必纠结,咱们只抢富户不扰平民,怎么会损伤我们的气度,天朝上国也要吃饭的啊,莫非就该白派兵马给他们平乱不成,” “这,,师兄,话虽如此,可也该有些准备才是,万一天竺的贵族狗急跳墙突然发难,我军沒有准备,那该如何是好啊,” “言之有理,通知薛仁贵,再刮三天的大风咱们就走人,另外,跟城里的贵族也说一声,” “师兄大军行止岂能告诉他人啊,” “无妨,那帮东西要知道我们三天以后就走,高兴还來不及呢,怎么会出什么幺蛾子,你让探马自今天开始往回探路,一天需探到五十里外,及时回报,不得有误,” “师兄放心,玄策这就去安排,” 都说是天有不测风雨,人有旦夕祸福,这张成才领着一帮强盗在这天竺国猛刮地皮,本打算三天以后开拔回国,谁知道天算不如人算,第二天就出了问題,啥问題啊,天竺的贵族沒事,和尚沒事,百姓也沒事,是大唐出了事,要说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偏偏和房遗爱有着莫大的关系,原來是长安发來了急报,房玄龄挂了, 贞观二十二年七月,房玄龄因年老多病,加上工作繁重,终于沒能挺住,医治无效,就此升天,终年七十岁,这房玄龄从贞观四年起,就一直担任尚书左仆射,一干就是十几年,乃是大唐朝中有名的不倒翁,他制定开国各种制度,包括法律、礼仪;监修国史, 直到他病危之时,还是不忘国事,上表劝谏李二停止攻伐,与民休息,房玄龄跟随李二三十二年,端的是一代名相,大唐人将他与杜如晦合称为“房杜”,李二为了表示哀痛,废朝三天,并追封他为太尉、并州都督,谥为文昭,陪葬昭陵, 房遗爱真在个天竺抢的开心,忽然听说他爹死了,那是嗷嗷大哭着就要往回赶,张成才怕他路上出事,命令全军打点行装,即日出发不得延误,这唐兵抢的是盆满钵盈,一听说要回家,那积极性也是相当的高,为了防止吐蕃半路截击,让人家黑吃黑,张成才又派出快马,让松州将士逼近边境,给那吐蕃造成压力,自己也好赶紧回去, 这帮人急急忙忙的进了吐蕃的地界,进去以后才知道人家松赞干布过的是什么日子,那路根本就是沒法走啊,刚开始还行,西边张成才沒有祸害,可越往东走是越难走,那马车轮子是说掉坑里就掉坑里,士兵走的也是叫苦连天,光崴脚脖子的就有十多个,张成才从來不信报应,可这次,他是真信了, 按说就吐蕃现在是实力是万万不敢和大唐交恶,可是这袁天罡许给了松赞干布一条人腿,现在你们回家,人家怎么可能不闻不问,就在张成才他们快要爬进大唐的国境,圆满满城抢劫任务的时候,这松赞干布带着人马追了过來,薛仁贵一看势头不妙,亲自率领五千人马断后,让张成才带着其余的人拉着货物先走, 袁天罡这会也知道自己惹了祸,非要过去跟人家吐蕃说清楚,可松赞干布一看张成才也在军中,那火气是呼呼直冒,想想死去的部众,看看荒芜的草原,这松赞干布登时就失去了理智,带着人马就要和薛仁贵拼命, 张成才这会也知道再这么下去是绝对不行,就凭薛仁贵那五千人马,怎么着也挡不住人家吐蕃的数万雄兵,急切间把事情委托给了刘焕明,让他带了两千人马赶紧拉东西走人,又让王承业、房遗爱立刻找唐兵求救,自己王玄策带着剩下的三千人马,掉过头去要去接应薛仁贵, 这薛仁贵统共就五千步兵,若是和松赞干布开了战,只怕是眨眼的功夫就要送命,还亏得这嘎达让张大公爷祸害的不轻,,这吐蕃的军马愣是不敢纵马驰骋,只能缓缓逼近,就这,也沒耽误一会断上一个马蹄子,薛仁贵眼看着松赞干布步步逼近,知道今天绝难善了,把个军队摆成了个方圆大阵,一步一步稳住阵型是慢慢后退,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思想,这帮东西一边后退,一边还扔三角钉, 松赞干布一看两军都进入的射程,把剑一挥,吐蕃军马是万马奔腾,嗷嗷叫着就冲了过來,薛仁贵急忙收住阵脚,一边下令放箭,一边继续扔在三角钉,反正就是打定了主意,要拖住吐蕃军马,好让他的师兄安全跑路, 这几万骑兵打几万步兵显然不会是太费事,就这情况,别说你是白虎星君,你就算是满天星斗也不行,眼见得吐蕃军马冲进的大阵,身边的将士是越战越少,薛仁贵长叹一声,拿起大矛,就要冲阵拼命,正在这危急的时刻,突然侧面杀來了一只军马,把个吐蕃的军马截成了两半,只见的血肉横飞人头滚滚,却看不清到底來了何人,多少兵丁, 第36节师兄弟再战吐蕃,天竺僧装神被捉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三十六节师兄弟再战吐蕃,天竺僧装神被捉 这吐蕃正和薛仁贵打的热闹,眼看就要把个薛仁贵留在吐蕃,谁知道半路里杀出一支人马,把自己的军队切成了两半,要说这骑兵全靠冲击,一旦停下來,还不如步兵用的方便,那吐蕃的骑兵本來朝薛仁贵冲锋的时候就已经是减速不少,现在被这支军马从中间这么一搅和,顿时也就失去了那股冲劲, 松赞干布远远看见自己的军马施展不开,连忙传令撤回原地,并派出了接应的队伍,这薛仁贵都想拔剑自杀了,突然举得压力越來越小,往四下里一看,吐蕃兵竟然退了回去,自己这边也來了援军,谁啊,张成才王玄策带來的三千援军,这俩人看见薛仁贵危急,也沒顾上打招呼,直接带兵从吐蕃军马的侧面杀了进去,吐蕃第一波的攻击,就这么让他俩给毁了, “师兄,你怎么又回來了,唉,,师兄快走吧,仁贵只要有一口气在,就绝不让这松赞干布前进一步,”薛仁贵一看张成才回來了,那是急的直跺脚,连连埋怨不已, “师弟莫要着急,我看这松赞干布就是叫花子,他也就这么点家当了,要是愿意,咱们就好好和他玩玩,打不死他也得耗死他,” “奥,师兄有何妙计,” “哪有什么妙计啊,见机行事就是了,”张成才苦笑了一声,心里说要啥啥沒有,我特么的能有什么办法啊, “师兄,莫要再迟疑了,这松赞干布马上又要冲锋,科学家可以沒有我薛仁贵,不能沒有你张成才,你快走,我和他们拼了,”薛仁贵一听师兄沒招,当时就急眼了,心说话沒招你回來干嘛,不然这会自己都能跑了, “师弟莫恼,來人啊,缓缓撤退,把猛火油给我泼在地上,” “师兄,我们的猛火油不多,这都泼出去也沒啥效果啊,” “有效果沒效果一会就知道了,现在是能用啥招用杀招,不然咱们兄弟三人就要搁在这了,” 张成才的策略和薛仁贵差不多,也是结成圆阵缓缓后退,边退边让三角钉,撒猛火油,也好在吐蕃冲锋的时候有些阻力,不会直接冲到阵前, 松赞干布本來以为來了多少援军,这会两军一分开,这小子就看出來了,唐军还是沒几个人,就这点人马,还不够自己塞牙缝的,再看那些唐兵是一步一步的朝后退却,知道这伙子唐兵是不敢跟自己死磕,当下催到军马,也是缓缓的逼了上去, 这松赞干布为啥不立马发动攻击呢,因为他这全是骑兵,刚才的战场上到处是尸体,不利于攻击,这唐军一退可就不一样了,一会就能给让出块地方來,虽然也有三角钉啥的,可比起这死人堆來,那也是好冲击多了, 这张成才退一步,松赞干布就进一步,眼看的这帮东西进了死人堆,张成才却不走了,让个薛仁贵开弓放箭,还是放火箭,这猛火油多好点啊,当时就呼的一声着了起來,松赞干布淬不及防,眼见的这火势不小,连忙命令暂停追击,先行救火, “他们停下了,” “停下了,师兄,接下來我们干嘛,” “还能干嘛,跑呗,传令军马,继续撤退,” “师兄,你说松赞干布还会接着追吗,” “肯定会,不过这个小子被我的除根火吓出了毛病,不把火弄灭,我看他是不敢追的,” “师兄神算啊,” “国主,唐兵又退了,咱们咋办,” “先救火,张成才,你姥姥的,你不知道玩火尿坑啊你,天天在老子这里放火玩,” “国主别骂了,你骂死他他也听不见啊,这火怎么烧起來沒个头啊,”禄东赞老的都沒个人样了,这次听说张成才來,老头那是非要跟着來不可,就想和个张成才把账算算,也出出自己这口恶气, “那也得救,这草原刚刚有了点生机,若是再烧的十几年不长草,那可如何得了啊,” “不如国主在此救火,我带些人马过去缠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 “如此甚好,有劳大相了,” “国主保重,我去也,”这禄东赞带了两万骑兵就追了上去, “师兄,那吐蕃人又跟上來了,您看,” “结阵缓行,今天咱们就陪他们玩玩,”张成才胸有成竹,心说话就这么个耗法,自己的援军肯定能赶的到,王承业房遗爱未必能说到边境军马來援,这袁大神棍恶命在外,那是自然不会有啥问題的, 这张成才还 在退后,这禄东赞却已经开始发动攻击了,只听见战鼓隆隆作响,吐蕃的骑兵再一次发动了攻击,然后就是老套路,放箭,抵挡,厮杀,这唐兵也知道自己干不过人家,可是沒有办法,步兵碰到了骑兵那是一点招都沒有,真跑不过人家啊,干脆也是一个个横下心來,跟他吐蕃人拼命, 这伙子人打的正欢,就听见唐兵身后战鼓隆隆,喊杀生响成一片,禄东赞一看唐军的援军已到,长叹一声,收兵回营,张成才得了生机那是撒丫子就跑,只恨爹娘少给了自己两条腿,别看來的时候张大公爷慷慨激昂,那是沒打起來,这会这张大公爷是能跑多块就跑多快,薛仁贵拉都拉不住, “师兄,吐蕃人退了,你慢点跑,” “仁贵快走,援兵不多,能撤多远是多远,” “啊,这是为何,” “你也是个读三国的,就沒看出來这是疑兵之计吗,要是兵多,早就悄悄的摸过去猛揍这帮东西了,躲个后面敲鼓算啥事啊,” “师兄,”俩人正跑路跑的起劲,就看见房遗爱带了军马迎了上來, “师弟怎么沒有直接回长安去,” “师兄危在旦夕,遗爱怎么能扔下师兄不管,” “你带來了多少人马,” “五百來人,我记得三国里张飞用过此计,今天借來一用,果然好使,”房遗爱得意洋洋的在那显摆, “啥,,五百,,,快撤快撤,,晚了就走不了了,那禄东赞有勇有谋,你骗不了他多久的,”张成才一听就慌了神,五百人马顶个屁用啊,一个冲锋就全沒了, “怎么就來了这么点人马,”薛仁贵不淡定了,松州是他的老根据地了,他有危难,那帮东西竟然不救,这还了得, “他们整顿军马需要时间,我是带着人直接折回來的,咱们的东西已经到地方了,王承业在那看着呢,”房遗爱的嘴巴是越來越好用了,看來这自闭的人,就得和他们多交流啊, “怪不得呢,我就说这帮小子也不至于把我扔在这不管啊,” 这几个人是边跑边聊,不大一会就碰到了大唐的边军,一看他们几个都回來了,边军也不和那吐蕃算账,直接摆开阵势,压住阵脚缓缓撤退,禄东赞这个时候也知道机会已然失去,再耗下去也沒啥意义了,把手一挥,带着人马找松赞干布去了, 看见吐蕃兵开始撤退,这帮人才松了一口气,清点了一下人马,八千人剩下了四千不到,十停中折了五停,想想刚才的情形,一个个暗叫侥幸,若不是师兄弟几次三番的救援,只怕这脑袋就要留在此地了, 到了松州,这张成才不敢逗留,让王承业刘焕明押着金银慢慢回京,自己和房遗爱、薛仁贵、王玄策三人是快马加鞭的往会跑,至于袁大神棍那是怎么也顾不上了,他们得赶紧赶回去给房玄龄奔丧,算算时间,现在倒了地方,也得是晚了三秋了, 弟兄几人一路无话,一到长安这房遗爱就先哭上了,就看他呜呜呜哭着就进了家,在个灵前哭的是肝肠寸断,一个劲的说自己不孝顺,又进宫叩谢了李二的恩典,这才算是完了事, 李二听说此次出行竟然惹出如此多的事端,还和吐蕃交上了手,再听听战场之上兄弟情深,那叫一个激动啊,恨不得自己带兵再去一回,满心想和松赞干布见个输赢,要不是张成才苦苦的拉住,估计就要借这个借口御驾亲征了, 这李二被张成才死死的拉住沒去成吐蕃,可天竺那却來了一个比袁天罡还会忽悠的和尚,谁啊,天竺方士那逻迩娑婆寐,这货估计是因为天竺被张成才这帮祸害抢劫了一空,感觉在当地发展沒了前途,又听说李二派了人马是为了接回大唐的圣僧,抱着外來的和尚会念经的思想,怀着普度李二成佛的觉悟,从个天竺就來了长安, 也不知道哪个傻帽闲的难受把他推荐给了李二,估计也是被他忽悠的昏了头,这和尚一见了李二那个吹啊,就沒见他那张破嘴停下來过,吹的那叫沒有个边啊,先是说自己的年龄不是很大,一共才活了二百來年,打算再活个几百年就算了,该坐化就坐化,该成佛就成佛,至于什么长生术,那都是些小儿科,玩剩下的东西,都不好意思说, 要说放到以前这货沒准还能忽悠成,可现在的李二他不信佛,再加上这几年自学成才,把个物理化学学了个通透,哪能让这货给忽悠了,当下就下了旨意,天竺的高僧神通广大,着袁天罡把这货直接扔到八卦炉里炼制仙丹,吓的这尊大佛直接就尿了裤子,沒打就给招了,跑到大唐沒别的事,就是想借着有人信佛,忽悠点钱财过日子,至于年龄也就是六十多,李二听的牙齿咯咯响,我像个傻帽吗,啊,从天竺跑到长安來蒙我,既然來了,你就别想走, 第37节大唐栋梁连折,宫中神鬼莫测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三十七节大唐栋梁连折,宫中神鬼莫测 要说这天下的事,他就是无巧不成书,贞观二十二年七月这房玄龄刚走,贞观二十二年刚过去不久,被“雷锋”的药膳延续了多年寿命的翼国公秦琼与世长辞,这翼国公秦琼向來以勇猛彪悍著称,最初是隋朝來护儿部将,后随张须陀讨伐李密,兵败,张须陀战死,秦叔宝归裴仁基部下,又随裴投降李密,得到重用,被任用为帐内骠骑, 李密失败后,投降王世充,因不满王世充的为人,于武德二年同程知节等人一起投唐,被分配到秦王李二帐下,参加了李二的历次征战,每战必先,常于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武德九年,未参与玄武门之变,但事后被封为左武卫大将军,秦琼去世后,追赠徐州都督,陪葬昭陵, 李二在秦琼死后,整日里闷闷不乐,心中思念故友,天天在个凌烟阁看着画像发呆,不思茶饭,长孙皇后几次相劝,这李二就是充耳不闻,张成才知道这李二也是命不久矣,利用职务之便,提拨了大量的松州将官來京任职,趁着翼国公病逝,还将薛仁贵给提拨成了左武卫大将军,掌握了京师一半的军马, 李二看在眼里,却沒有吱声,知道自己的女婿这是在给自己的儿子铺路,心里虽然酸的难受,可也沒表现出來,毕竟李靖还拿着右武卫将军的大印,有这个军神在,那是任谁也翻不起风浪,这李二把自己关在个凌烟阁不出來,开始还见见大臣,后來连张成才等人也无法入内,有心问问长孙皇后,得到的答复却是皇后在凌烟阁陪着陛下,不便相见,那李治也不知道犯了啥毛病,竟然也是一个不露头, 张成才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得已私下里把个左右二位的下层军官悄悄的换了一遍,这货正在考虑下一步咋办的时候,又出了一件大事让他措手不及,啥事啊, 托塔李天王李靖估计怕秦琼抢了自己在天上的位子,急急忙忙的也追了上去,终年78岁,也算是个老寿星了,李靖字药师,打小就跟他舅舅韩擒虎学习兵法韬略,学了是一身的本事,在大唐历任兵部尚书、尚书右仆射等职,封卫国公,这李靖一生是战功卓著,曾平萧铣、擒辅公袥,破突厥,取定襄,俘颉利,为国拓地自阴山至大漠,至青海,至老不休,为我大汉民族开疆扩土立下了不世的功勋,也让自己的大名,永远的响彻神州, 按说出了这事,李二总该露露面了吧,可人家李二就传出了一道圣旨,将李靖在世之时著有《李卫公兵法》,被大唐视为国之魁宝,收入内库,教化勋贵世袭的子弟,也好让这本兵书继续发挥他的作用,给李靖加了个景武的谥号,许他陪葬昭陵,以示荣宠, 这下子张成才是真不淡定了,隐隐约约感到朝堂肯定出了问題,可想破了脑袋也沒想出谁还有这么大的能量,翻了翻手机更是口瞪目呆,这李二明明是死在了李靖的前面,怎么现在跑到李靖后面去了,莫非是自己來了以后惹出來的事情, 这张成才心里乱成了一团,正沒有个头绪,忽然这薛仁贵马周一起來访,请到屋里这俩人是谁也沒废话,一个是东宫的长史却进不去东宫,一个是左武卫大将军却收到了调令,张成才听了这两个人的话,心中那是大叫不好,连忙起身要去找那长孙无忌,谁知道刚走几步,就看见一点银星扑面而來, “公爷小心,,”张成才正在那里发蒙,就看见马周上前一步,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只听“噗”的一声,一箭正中马周咽喉,可怜这马周连哼都沒來的及哼一声,当场毙命, 薛仁贵一看出了此等事情,拔剑就追了出去,张成才抱住马周拼命的叫喊,那马周艰难的睁开了双眼,嘴里却说不出一字來,只见他用手指沾了沾血,在地上写了几个大字,一脸期盼的看着张成才, “马兄,你就放心的去吧,有我张成才在,一定给你报仇雪恨,”张成才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刺客碎尸万段,可看那马周却摇了摇头,又艰难的举起手指,指了指地上的字, “马兄放心,你的家人我一定好好照顾,有我张成才一口吃的,绝对不会让他们饿着,”张成才一边说,一边流下了悲愤的眼泪, “嗯,嗯,嗯嗯嗯,,”马周挣扎着用手指使劲点了点地上的字,眼看那脸都憋的发紫了还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 “马兄,你就安心的你去吧,我张成才就特么的不认字,你还在这忍个屁啊,等薛仁贵回來,我一定按你说的作还不行吗,”这张成才一看是真的沒了办法,只好把个实话说了出來,马周听了这话,那是气的都不想死了,冲这张成才噗的就是一口鲜血,把眼一闭,与世长辞, 这张成才怕再有意外,连忙把个李敬叫了过來帮忙认字,李敬一看自己家屋里死了人,也知道出了大事,啥废话沒说,就把个字给读了出來“宫中有变,速救太子,” 这两口子一看着八个字可就犯了愁了,宫中有变,啥变啊,要是李二废太子老子难不能还要带兵给老丈人死磕,可这万一是有人作乱呢,不能啊,就算了李二这会已经挂了,长孙皇后这几年越长越结实,也不想个要死的样啊,俩人蹲在地上看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來,那薛仁贵也不知道追人追到哪去了,这么大会咋还不回來捏, 在个屋里蹲了半天,张成才感觉到自己不能继续等了,再等腿都麻了,还是去长孙无忌那溜达溜达比较好,最起码能讨个主意出來,现在外面的官员属他大,不好他,找谁,想到这里张成才是立刻出门,朝长孙无忌家里走去, “齐国公怎么有空到老夫家里來了,快请快请,”长孙无忌听说张成才到了,那是亲自出來迎接,面子给的不是一般的大, “:(有空,这大唐的朝堂还有比我清闲的,赵国公说笑了吧,”张成才打趣着长孙老头,就要跑到里面喝茶,可这步子还沒迈开,马上觉得不对, “不知长孙贤弟可在府中,”张成才灵机一动,决定再试一试, “这个,,冲儿不在这里,想來是在他自己家中吧,” “我去过他府里,说是不在,故而过來撞撞运气,”张成才说到这里,冲着长孙无忌打了个眼色, “如此老夫就不留齐国公了,还是速速去找我那冲儿吧,路上小心些,”长孙无忌一看这张成才使眼色,脸上登时露出了不一样的笑容, “如此成才告退,多有打扰,还望赵国公海涵,” “齐国公慢走,待你与我儿事了,再來喝茶不迟,唉,你们这群小辈啊,”长孙无忌还了个礼,手指头却伸出个三來, 张成才辞别了长孙无忌,那是一刻也不敢停下,急急忙忙的就跑回了家里,一问李敬,薛仁贵一去不回,知道坏了,这货八成是挨了闷棍了, “夫君,出了什么事啊,那长孙无忌怎么说,”李敬也觉得有些不对头,要是长安城少个人自然不是什么事,这左武卫大将军沒了,这就不大对劲了, “李恪谋反,现在已经控制了皇宫,甚至还控制了长孙大人,要不是我见机的快,只怕这会就回不來了,” “那怎么办啊,” “我哪知道啊,你们家造反都成基因了,一年不反上一个两个的跟掉了钱一样,我现在对这俩字都麻木了,” “你就别说风凉话了,小治要是有了事,那李恪能放过你这个师兄,” “那可不一定,我本來就不想要啥权利,最大的愿望就是混吃等死,你现在让我去掺和这种事,我才不去呢,”张成才说完这话就回了屋,在自己的小箱子里巴拉了巴拉,往怀里塞了几样东西, “皇上口谕,令张成才入宫见驾,”张成才刚把东西收好,这宫里的太监也进了门,张成才一看,不认识,知道是算计自己的, “不去,” “啥,你敢抗旨,”这太监显然是和张公爷不大熟,不太了解这主的品性, “张成才身虚体弱,准其长期在家休养,待身体好转自行上任,”张成才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堆的纸条,找了一会拿出來了一张,张口念给那太监听, “:(”这太监一听,一眼的囧像,登时说不出话來, “这位公公,请回吧,我张成才是奉旨偷懒,你就别费心了,”张成才心说话跟我玩,你早着呢,这条子我都准备了七八年了,打完高句丽我就要來了, “公爷,这,,,” “滚,” “这可是皇上的口谕啊,” “滚,” “张成才,你不要欺人太甚,老子奉的是皇上的口谕,又在这耐着性子好言相劝,你以为你一个滚子就能把洒家打发了不成,” “快滚,,”张成才一听这话,噗呲一声乐了,摸着下巴围着那太监转了两圈停下说道,心里说一个字不行给你两个字总可以了吧, 第38节张成才避祸军营,杨娘娘阴谋篡位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三十八节张成才避祸军营,杨娘娘阴谋篡位 这张成才见太监招他入宫,知道进去了准沒好事,那是打滚撒泼的就是不去,还把个李二的假条给拿了出來,一时间弄的个老太监也沒了办法,气呼呼的回了皇宫, “夫君,万一是父皇招你进去呢,”李敬还对形势存在着一定的幻想, “如果父皇和母后招我,派來的肯定是熟人,这个太监眼生的很,肯定是來框我进宫的,” “夫君,这可怎么办啊,要是一会真來了圣旨,那,,,” “敬儿,你不掌兵也得有个十七八年了吧,” “从吐蕃回來就沒再掌过,怎么了夫君,难道你想让我统兵,,” “现在倒是不至于,你带着翼国公给的护卫,到青羊宫别墅去住几天,我这两天去左武卫的大营看看,” “知道了夫君,你去吧,自己小心,” 张成才交代好了家里的事,直接就奔左武卫打大营去了,进去一看,薛仁贵的副手都已经换了人,问了问情况,才知道这俩货是刚进军营沒多大会,也是太监來传的旨,不过人家是拿了圣旨來的,不是口谕,这张成才也不跟那俩小子废话,直接就进了军帐,命令敲起了聚将鼓,说是自己这个兵部尚书今天要突击检查,看看有沒有人迟到早退旷工啥的, 这一群大将正在军营里乐呵,忽然听见帅帐里击鼓聚将,立刻就往帅帐跑,到了地方一看,闹了半天是张大尚书查岗,张成才约莫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上传令官开始点卯,这军营里的大小将官是都不缺,唯独少了这薛仁贵,张成才听到这里是勃然大怒,立即传令四下寻找,又让人去他家中查看,说是怕这小子偷懒睡觉, 这执法官得了命令那是带着人就在军营里四处找,又跑到薛仁贵家里问了问,人人都说不知道,这小子就象是蒸发了一样沒了踪迹,回來把情况跟张成才一说,张成才心里就明白了个差不多,薛仁贵不是失手被擒,就是遭了毒手了,连忙让人把个王玄策叫到帐中商量, “屋里哇啦屋里哇啦,师弟,你看此事,当如何是好,”张成才把个情况说了说,眼巴巴的看着王玄策,等他给拿个主意, “师兄,此事却不难办,那李绩现在右武卫,你何不找他商量商量,” “现在情况不明,万一那李绩有了想法咋办,”张成才十分的犹豫,到了这个时候,这历史书也是不敢全信了, “那师兄可有把握掌控这左武卫,” “嗯,薛仁贵的副官虽然都给换了,可底下的将军校尉,都是在松州就跟着我干的,掌控起來不难,” “师兄何不将此二人拿下,就不信五刑之下,咱们弄不清楚情况,” “可这么一弄不就撕破脸了吗,” “啊呀师兄啊,你这个时候怎么还在想这些,暗算你的时候人家怎么就不怕撕破脸,”王玄策给了张大尚书一个大大的白眼,着实的鄙视了张成才一次, “言之有理,來人啊,把那俩新來的给我喊过來,你们几个看我眼色行事,老实就算了,不老实直接给我绑了,” 这俩副官一进帅帐,就觉得这气氛不大对劲,怎么看自己的眼神都那么怜悯啊,正想发问,就看这张成才把脸这么一拉, “我问你们,本尚书击鼓聚将,你们为何不到,” “啊呀大人冤枉啊,您一击鼓我们就到了啊,在个帅帐就沒挪过地方,” “那我怎么沒看见,” “大人,我们确实到了啊,不信你问问他们,”这俩人拿手把周围的将领这么一指,一个劲的喊起冤來, “奥,我來问你们,刚才击鼓聚将,可曾看见他俩,”张成才把头往其他人那里一扭,狞笑着看着其余的将官, “大人,我沒看见,”“我也沒有,”“他两个刚才在军帐里喝酒,根本就沒去帅帐,”“对,大人,他们沒來过,” “奥,你们俩听清楚了吗,” “大人啊,我们真的去了啊,,,呜呜呜呜,,”这俩人一看这个情形那是直接就傻了眼了,见过陷害人的,沒见过这么明目张胆陷害的, “奥,照你这么说,是本公爷和诸位将军冤枉你们了,” “这,,,小人不敢,不过我们确实去了帅帐,” “吆西,人是苦虫,不打不成,人是木雕,不打不招,拉下去,给我打,” “大人饶命啊,,,,,”张成才话音刚落,马上过去四个兵丁,也不管这俩货咋挣扎,架着这胳膊就往外拉,这俩货嚎着就给拉了出去, “大人,咱们这么干是不是有些不妥啊,”一看这张成才真的动了手,手下的这些将领就不淡定了,本以为这张大公爷也就是逗个乐,哪想到他真要冤枉人, “你们几个别叽歪了,我自有主意,立即传令下去,左武卫大将军薛仁贵突然失踪,为防止意外,全城戒严,四门都给我严加盘查,” “这,”底下的将官傻了眼,闹了半天你张大公爷不是來检查的啊, “你等欲抗命,” “末将不敢,可公爷您这事办的可太玄乎了,一个不巧咱们这人头可就保不住了啊,这长安可不是松州城啊,老大,你喉的住吗,” “木问題,有事爷我担着,你们照我说的干就行,” “如此,我等遵命,”要说松州这帮兵痞,对张成才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一听张大公爷担着,那还怕个屁啊,人家连边衅都敢开着玩,堵个城门还算事啊, “玄策啊,你去审审那俩货,要分开审,对口供,别给弄死了啊,” “师兄放心,我一定把他俩的嘴给撬开,”王玄策咬了咬牙,转身退出帅帐, “师兄,我是房遗爱,让我进去,哎吆,,,”王玄策这前脚出门,那房遗爱的叫声就响了起來, “遗爱,你怎么跑这來了,”王玄策一看那房遗爱在个军营门口进不來,还被看大门的给踢了一脚,急忙跑过去把他给领进了军营, “我是來给师兄送信的,”房遗爱还是那么的憨厚, “何事,” “俺只能告诉张师兄,” “这,也罢,师兄就在那座大帐里,你自己过去吧,” “嗯,知道了,谢谢师兄了啊,” “师弟客气了,” “遗爱來了,坐坐坐,來人,上茶,”张成才一看这货來了也挺纳闷,房相死了不到一年,他该在家守孝啊,咋跑到这里來了, “师兄,你的信,”房遗爱掏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张成才,这张成才却是不去接,只让人把个王玄策又给喊了回來, “师兄,唤玄策回來有何要事,,” “嗯,,,这个,,,”张成才一边尴尬的支吾着,一边用手指了指书信, “啊,我來看看,”王玄策是恍然大悟,自己的师兄不认字啊,看來写信的这伙计跟他不熟, “啊呀师兄,大事不好,”王玄策结果书信还沒念呢,刚看了几眼就就喊上了, “奥,出了何事,速速讲來,” “ 师兄,陛下已经于五月归天,皇后娘娘哀伤过度,紧随陛下去了,如今宫内宫外都是杨妃在做主,太子殿下和薛仁贵被软禁在了宫中,蜀王正在赶回长安的路上,师兄,这可如何是好啊,”王玄策也不念了,直接就把信里的意思给说了出來, “等等,等等,有点乱,我问你说,这信是谁写的啊,” “杨妃,” “他告诉我这个干嘛啊,” “想让你保持中立,两不想帮,” “她不怕我进去宰了她,” “不怕,” “为啥,” “陛下驾崩天下无人知道,你这会闯宫谁会帮你,到时候说是你刺王杀驾,谁又能保的了你,” “那杨妃的意思是让蜀王李恪回來继位,” “正是如此,” “白日做梦,玄策,立马给那个娘们回信,就说李恪在我手中,让他少做白日大梦,再不老实我先杀了李恪再去闯宫,” “啥,蜀王已经被你拿下了,” “那是自然,想和我们科学家玩政治,这娘们是活够了吧,” “好,我马上就写,” “遗爱,麻烦你再跑一趟,把这封书信给杨妃娘娘送回去,” “俺进不去,” “那你是怎么拿出來的,” “高阳公主给俺的,” “那你就给高阳公主,” “行,这个沒问題,那师兄我就先去了啊,” “去吧娶吧,越快越好,” “师兄,这李恪现在关在何处啊,”王玄策见房遗爱出了门,就在那低声的问这张成才, “我还沒抓呢,咋关押啊,” “那您刚才,莫不是房师弟也参与其中了,”王玄策突然明白了过來,心里不禁一哆嗦, “那倒是不见得,不过咱们这个师弟太憨实,不把这假戏唱好了,他怎么做真戏啊,”张成才看了远去的房遗爱,无不遗憾的摇了摇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挑些人去半路截李恪,我找点人看看能不能救出太子和师弟,反正脸都撕破了,也就别顾虑这么多了,” 第39节袁天罡报警中军帐李世绩暗中擒蜀王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三十九节袁天罡报警中军帐,李世绩暗中擒蜀王 这张成才知道了皇宫里面出了啥事,心里反而平静下來,他啥也不怕,就怕个李二病糊涂唠,真要成了个老年痴呆啥的,那不是杨妃咋说咋办了啊,现在既然李二长孙都已经过世,李治和薛仁贵也只是被软禁起來,李恪还在回京的路上,那这事反而就好办多了, 张成才略一思量,事情也就有了眉目,马上让王玄感带兵把守各个路口,又挑选得力的人手,准备进宫去救李治和薛仁贵,只要李治被救了出來,这小子登高一呼,别说你是个贵妃,你就算是皇后也不成, 下了命令也就沒了事,张成才自己一个人在帅帐里是來回的转悠,生怕那李恪太机灵,万一要是绕道回來咋办啊,现在大家已经是撕破脸,只要李恪一回京,那杨妃定然就要对李治下手,再报个太子病故的消息,那这李恪就可以用长子的身份,名正言顺的继位,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是神仙也救不了自己的命, 这小子想到这里是一身的冷汗,忙命令兵丁加强巡逻,要把几个城门都控制在手中,还以薛仁贵失踪为由,在城中四处搜查,防止李恪偷偷的进了宫,按说自己这么多的动作,右武卫应该有所警觉,莫非是李绩又想跟玄武门之变一样,两不相帮不成, 心里正骂着李绩那根墙头草,帅帐里却來了袁天罡,这老道士在军营里是大大的有名,竟然就这么进了帅帐,张成才一看这老小子來了,知道肯定是有事情,要不这个点他不躲开來自己这里凑什么热闹啊, “道长今天如何有空來找成才,” “道兄,出事情了,你看,”袁天罡拿出了一封书信就往张成才的手里塞, “哎呀道长啊,有事您就直接说,这书信吗,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啊,,,” “杨妃欲立李恪为帝,让我假造祥瑞,您看,,”袁天罡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张成才,好象是在等他拿个主意, “这事您如何不去与长孙大人商量,找我一个兵部尚书干嘛啊”张成才现在是个人都留三分心眼,毕竟是老李家的内斗,出力的少,看热闹的多, “道兄莫要试探于我了,那长孙大人此刻难道还有自由不成,恐怕这会是想出门都难了啊,”袁天罡急的直跺脚,瞧他那架势,就差把张成才摁在地上打一顿了, “那依道长之意,又当如何啊,” “太子无罪,岂可轻废,杨妃他这不是抢太子之位,她这是要谋反啊,到时候我们这帮大唐的开国之臣,岂有幸免的道理,” “可成才不是开国之臣啊,难道连我也不会放过,” “道友误矣,,,,你不是开国之臣,确是太子的师兄,你想那杨妃还能放过你不成,” “那李绩将军有无幸免的可能,” “我看够呛,” “我已派出兵马拦截李恪,并让士兵严守长安各个城门,加强了长安巡逻的力量,除非李恪会飞,否则他是到不长安了,只是这李绩不吭声,我这个左武卫也不敢乱动啊,”到了这一步,张成才也就把牌摊开了, “道兄的意思,是让我联络里将军,” “嗯,还要和那杨妃虚以逶迤,尽量打探出太子和薛仁贵所在,我等也好及时救援以防她狗急跳墙,” “贫道尽力而为,如此道兄安坐,天罡去会会那李绩,”袁天罡说完这话,立刻告辞走人,看那方向,确实是朝右武卫去了, “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暗中保护袁道长,若有什么事情,及时向我禀报,三个人不要一起,间隔百十步就好,第一个出事,第二个马上回來,明白了吗,” “得令,” 袁天罡这一走,张成才心里的石头就落了地,感觉李绩不会那么看不出事來,这李二揍人家李建成,说好了是夺太子位,说差了就是兄弟俩争家产,谁死谁活都不干他的事,干好本职工作就是了,这要是杨妃得了手,虽然国号沒变,可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简直可以说的前朝复辟, 为啥这么说呢,这满朝的文武在大唐看來,都是开国的攻臣,可到了杨妃那里,就成了乱臣贼子杀父仇人,虽然说国号不改李恪为尊,可这儿子有几个不听当娘的话的,一旦杨妃发难,李恪也只能是听之任之,那帮开国的功臣,虽不至于明面上有啥亏空,可暗地里的事情就不好说了, 就李绩这货,就他干的那些破事,那肯定是要上黑名单的货,这小子十七岁就点划着翟让造反,后來又跟了李密继续的当土匪,从十七岁开始,就沒让那隋朝省过心,这要是让杨妃掌了权,李绩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要照这个算法,那杨妃想拥戴李恪为帝,大唐这些国公是第一个就不乐意,别说他当不了,他就是当了,也得先应付各地的驻军造反起事,为啥啊,你说不杀我我就信啊,这帮人天天都是刀头舔血的主,除了刀把子那是谁也不信, 张成才正在那思虑整个事情的切入点的时候,房遗爱却屁颠屁颠的回來了,不用说,还是信,不过这次不光有信,人家知道张大公爷不识字,为了表现出良好的服务态度,还让房遗爱带了话过來,说是李恪既然在你那你就好好照顾,不过拜托张大公爷看清楚点,别认错了人,再就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啥的,总而言之,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就是你特么的少管闲事, 张成才听完了房遗爱的话,就知道杨妃的心机也很深,自己根本就沒唬住人家,想到这里,干脆自己也不写信了,直接又让倒霉催的房遗爱带回话去,说是多谢娘娘提醒,从逮住就觉得不是真的,现在看看那是更不像,手里这个家伙竟然敢冒充皇子欺骗自己,蹭了自己好几天的饭,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决定剁他条腿,至于你说的家事我不认同,咋说自己也是李二的女婿,还是李治的师兄,利害相关,凭啥不能过问, 这房遗爱听张成才说完,带着一脸的不乐意,就是不想再继续的跑腿了,非说你张大公爷和丈母娘打架,凭啥让俺这个还沒娶到公主的女婿來回跑腿,那高阳公主利害的紧,自己跑了两趟了,也不让自己跟她亲个嘴,张成才让他说的沒了词,灵机一动,拿了罐子蜂蜜往房遗爱嘴上一抹, “师弟,你尽管去,把话传了抱住就亲,保准她舍不得松口,” “师兄,这样真行,” “废话,女孩子都爱吃甜,只要你嘴上抹了蜜,她们巴不得你和她们亲热呢,” “嘴巴上抹了蜜,师兄,我还是觉得不靠谱,她要打我咋办啊,” “打是亲,骂是爱,她越打你,就是越喜欢你,师弟你就放心吧,告诉你个小秘密,可千万别跟别人说,” “啥秘密,师兄你说,我保证不跟别人说,” “当年你嫂子跟着我学习,为了抢点蜂蜜吃,沒少舔了熊孩子的嘴,” “啥,你是说你以前养的那只熊,” “正是,” “行,师兄,那俺听你的,”房遗爱一把夺走了蜂蜜,心说话老子就是丑点,总也比那熊强吧,看來这次能占点便宜, 张成才看那房遗爱一路走一路抹,弄的下巴壳子上都是蜂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过犹不及啊,就这个抹法,高阳未必会亲他,不过那蜜蜂肯定对这小子感兴趣, 这时间一分一秒的往前走,张成才心里也是很着急,一生的荣辱在此一举,成了他就是大大的功臣匡扶了正义,败了他就是乱臣贼子死无葬身之地,王玄策袁天罡都去了大半天,可是谁也沒有传回來过啥消息,自己好像被困在了这所军营,四下里都使不出什么力气, “道兄,”袁天罡人还沒到,这声音却先飘了过來,听那口气情况是肯定不错, “道长回來了,快请快请,”张成才一看这个大神棍跑了回來,就知道事情是肯定有戏, “道兄啊,李将军早就看出有事,三天前就派出兵马沿路巡查,如今那李恪已被李将军拿住,关在了城外的大营里,因为担心你态度不明,所以才迁延到现在啊,”袁天罡说的是兴高采烈,生怕忘记一个细节,在那里是连说带比划, “奥,,,那太好了,只要拿了这李恪,那就只剩下一件事了,” “道兄的意思是,救太子,” “沒错,只要太子殿下安全了,那杨妃就掀不起什么风浪來,毕竟,缺少大臣的支持,是她们娘俩最大的软肋,” “道兄之言有理,要不我再到宫里走上一趟,” “不可,那杨妃已经有了防备,你再进去,恐怕就出不來了,你现在赶紧回李绩军中,让他拿出李恪的一个物件,我要给那娘们送个信,让她知道她的儿子在我手里,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反正李家的后代多的是,她的儿子就那一个,只要李恪死了,她也就彻底的输了,” “道兄高见,如此请稍待片刻,天罡去去就回,” 第40节愿听命怀玉报恩,忘生死成才进宫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四十节愿听命怀玉报恩,忘生死成才进宫 张成才一听这李绩把个李恪给拿下了,心里这个高兴就别提了,心说话这次杨妃这沒咒念了,就一个儿子还给抓了,哈哈,这次是胜券在握,不怕那杨妃不服软了, 想到这里,这货赶紧把个王玄策、王承业、刘焕明叫到大帐商议,三人听了那是欢欣鼓舞,王玄策更是要撤掉路上埋伏的兵丁,这蜀王都抓了,还埋伏个屁啊,张成才不听这话还好,听王玄策这么一说,心里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满朝的文武都沒啥动静,咋这李绩反应这么迅速, “师弟,你去把路上的兄弟全撤了,不过该拦截的还要拦截,太子一天不登基,我们就一天不能放松警惕,” “师兄的意思是,,” “现在除了咱们几个自己,谁都别信,你來个明松暗紧,万万不可掉以轻心,皇宫各个进宫的门口都要放上暗哨,莫要被那李恪混了进去,” “可李将军明明说已经抓住蜀王了啊,我们这么做是不是,,” “我只认识太子,别人一概不认识,李将军抓了李恪你见了,要是李恪再跑了咋办,” “有道理哈,行,就按师兄说的办,我马上就去安排,” “嗯,我估计过不了多久宫里又要招我进去,若是我非去不可,你就接管了这坐大营,好说好谈咋都行,若是不见我回來,直接提兵闯宫,你可敢干,” “哈哈,玄策至今都未娶亲,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师兄放心,交给我了,” “承业焕名,此次事情相当的危险,你二人可愿助某一臂之力,” “愿听大人吩咐,赴汤蹈火,再所不辞,”王承业刘焕明互相看了一眼,坚定的点了点头,一齐向张成才表了决心, “我若是出不了宫门,你们二人务必帮着玄策掌控左武卫军,沒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交权,” “得令,” “公爷何不先给那王玄策下个任命,省的到时候麻烦,”刘焕明不愧是兵部的员外郎,张口就把事说到了点子上, “有道理,你去写个委任状,咱们俩人用了印,基本也就差不多了,” “焕名明白,” “现在宫中百骑营可有熟人,” “师兄真是好记性,那百骑营的统领这才任命了几天啊,不就是松州的刘校尉吗,那刘校尉还当是你念了旧情提拔他呢,” “这个,,,好事做多了容易忘,你不知道你师兄有个外号叫雷锋啊,”张成才老脸一红,张口就扯上了, “要不说雷锋我倒是忘了,那百骑营一共两个统领,另一个就是翼国公家的公子秦怀玉,公爷您看咱们是不是和那小子沟通沟通,”刘焕明听到这里心里也是乐开了花,马上把个秦怀玉也扯了出來, “奥,这秦琼我倒是熟的很,不过这秦怀玉我还真不熟悉,” “无妨,此事包在我身上了,当年我拿着承业的文章去行书,就是走的秦怀玉的路子,” “哎呀老刘,沒看出來你小子还真有一套啊,如此就有劳兄弟你了,” “那我写好委任状马上去找秦怀玉,省的夜长梦多,” “嗯,速速办理,” “道兄,”这群人刚把事情安排完,那袁天罡却跑了回來, “你等都下去吧,道长,李绩将军怎么说,” “你看此物可成,”袁天罡说着话,就把块玉佩给拿了出來, “杨妃娘娘认识就行,”张成才微微一笑接过了玉佩,心里想着咋给杨妃送进去, “道兄有和计划,能否告知一二,”袁天罡看张成才笑的阴险,禁不住打了个激灵, “也沒什么计划,就想等着房师弟來了,把玉佩送进去再做计较,我已经让那王玄策把城外和城门的兵丁撤了回來,一旦杨妃翻脸,我们也好多些兵马护身,” “如此甚好,,贫道任务已了,就此告辞了,,,” “道长想偷懒还早了点,请您就住在此处,我们也好联络李将军,不然要跑青羊宫,那就太费劲了,” “言之有理,那贫道就跟着你再当几天兵,” “來人,给袁道长安排个帐篷打扫干净,留上两个人伺候,” “哈哈,道友想的还真是周到,如此贫道就却之不恭了,” 说话间的功夫这房遗爱也回來了,看來便宜沒少沾,嘴巴都咧到耳朵上去了,进门就嗷嗷的喊着爽,也不知道是沾了多大的便宜,才能把这小子美成这样, “师弟,师弟,师弟,,,,宫里那位,可有话传过來,” “啊,啊,哦,杨妃娘娘说有本事拿出证据來,省的大家來回耍嘴累得慌,” “看來师弟是得了便宜了吧,不然怎会如此高兴,” “师兄这招还真灵,那高阳被我亲上以后就沒松口,嘿嘿嘿嘿,,,” “那叫麻烦师弟再去一趟吧,把这玉佩给高阳公主送过去,不知道师弟可愿意,”张成才把个玉佩往房遗爱手里一塞,就等他表态去不去了, “我去我去,高阳说了,下次在去她还亲我,”房遗爱是拿了玉佩就往会跑,生怕去晚了张成才换人, “师弟,别忘了嘴巴抹上蜜,,” “忘不了,放心吧师兄,,” 房遗爱这一走,张成才心里的石头也就落了地,看这个架势,不管李绩拿了李恪是真是假,那杨妃都要招自己进宫商议,现在除了等待,也沒什么好的办法了,想到这,干脆要了壶小酒,自顾自的喝了起來, “张公爷,秦怀玉來了,” “奥,快快有请,” “恩公在上,受怀玉一拜,”这秦怀玉进了大帐二话不说,冲着张成才就要下拜, “啊呀不可不可,你我兄弟如何能行此理,折煞成才了,”张成才赶紧把个秦怀玉一搀,嘴里面不停的客套, “刘兄弟把事都跟我说了,我爹走前专门跟我说过,日后大唐有难,安社稷者必是齐国公,让我唯公爷之名是从,”秦怀玉也沒多说废话,直接把自己的意思就给说了出來, “如此甚好,目下杨妃作乱,隐匿陛下皇后宾天的消息,扣押了太子与薛仁贵将军,咱们大唐有倒悬之危,估计那杨妃娘娘很快就要招我进宫,不知怀玉可愿助我,” “那是自然,若是别的皇子也就罢了,这李恪当了皇上,杨妃掌了朝政,我们这些勋贵大臣哪个能够落好,师兄放心,怀玉这就回去安排,” “这,,,伯父刚走不久,怀玉进宫方便吗,”张成才想到秦琼刚死不久,秦怀玉应该是丁忧在家才是, “公爷不需担心,我在百骑营呆了那么久,安排点事情那是顺手的很,” “杨妃难道沒有撤换人手,”张成才心中一紧,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百骑营负责宫中守卫,乃是皇上的亲兵卫队,不是皇上当面批准,那是谁也别想动里面一个人,如今杨妃隐匿陛下归天的消息,百骑营自然见不到皇上的面,岂会听他杨妃的命令,如何可能换人,” “陛下英明啊,”如此怀玉速去,时间久了容易让人起疑,这是杨妃亲笔写的书信,若是百骑营的兄弟不信,你可交给他们观看, “嗯,还是公爷心细,如此,怀玉告辞,” 张成才送走了秦怀玉,算计着杨妃也该拿到玉佩了,估计很快就要传自己进宫,想到这里,这小子眼珠子一转,把自己也给武装了起來,贴身的软甲弄了两件,电棒子往靴子里面一塞,想了想还是不大靠谱,把自制的手雷也带了两个,就算用处不大,出点动静也能吓唬住几个人, “皇上有旨,传齐国公进宫见驾,,,”该來的总是要來的,这张成才虽然做好了准备,可一听到杨妃传唤自己,心里还是扑棱扑棱的哆嗦个不停,今天这一步只要进了宫,出來出不來,那可真就不一定了, “张公爷,接旨吧,”这老太监拿着圣旨,在那耀武扬威, “废话少说,前面带路,” “你,,洒家可是來传旨的,” “知道,杨妃娘娘让你來的吧,你要想让我去就赶紧带路,不然我回营里睡觉,你自己看着办吧,” “行,早听说张公爷是个混不吝,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咱们这就走着吧,” “那就走着呗,” 这张承赐跟老太监前脚一进宫殿,后边大门嘭的一声就给关上了,老太监直接就把他给领到了杨妃的寝宫里,进了大门一看,吆喝,熟人不少,和着众文武的儿子们都在这窝着呢, “齐国公,你的架子可真是大得很哪,”这杨妃紧咬银牙,恨恨的看着张成才, “嗯,,,小子一向是懒惰的紧,就是陛下招我,也往往要慢上那么几个时辰,”这张成才一边说,一边不管不顾的就进了杨妃的寝宫, “说吧,什么条件,” “啥,娘娘的话我不太明白,” “废话,你当本宫杀不了你吗,你现在只要能保持中立,条件随你提,” “少特么给老子玩这套,真当我张成才是被吓大的啊,告诉你给我听好咾,你现在收手还來得及,要不然你们母子的性命,我张成才可就保住了了,” 第41节杨妃宫中谈何解,李治被逼打白条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四十一节杨妃宫中谈何解,李治被逼打白条 张成才为救李治薛仁贵,來到了杨妃的寝宫,两个人一见面那是谁也沒啥好话,也看着就要闹僵,偏偏心里都存着那么一点顾虑,楞是沒有撕破脸皮, “你敢这么跟本宫说话,本宫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杨妃把那嗓子提高了八倍,看那架势这辈子就沒使过这么大的嗓门说话, “就这么说你,怎么了,你咬啊,死八婆你,”张成才现在是啥也不顾了,反正都闹到了这份上,该翻脸时就翻脸吧, “死~八~婆,”杨妃估计对二十一世纪的骂法不太了解,一下子蒙在了那里, “对啊,死八婆死八婆死八婆,我就骂你了,怎么着吧,”张成才一看那杨妃不懂,顿时觉得自己学问深奥,碰到这么个骂人的白痴,不骂白不骂, “好啊,那你就骂吧,反正你也嚣张不了几天了,那玉佩我看了,是恪儿的倒不假,不过好象早就送人了,” “奥,我就说我抓住人了呢,正好正好,回去我就砍了他,竟然敢冒充蜀王吓唬我,真是活腻歪了,” “嗬,想砍你就砍啊,关我什么事,” “沒人说关你的事啊,你今天假传圣旨,把我叫來有事吗,” “有啊,费这么大的力气把你叫來,难道就是为了和你耍嘴皮子啊,” “有事快说,等着回家吃饭呢,” “吆喝,人不大脾气不小啊,你今天最好是把话说明白,李恪当皇帝,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这是你们老李家的事,我管不着,” “啊,你的意思是你不管,,,” “我管这事你给钱啊,,,” “那你干嘛老和本宫过不去,” “你派了杀手去杀我,还说我和你过不去,你自己不觉得自己挺无聊吗,” “你是太子的师兄,我当然要防着你点,” “唉,我说你这娘们不是挺聪明吗,还知道我是太子的师兄,那你还问我李恪登基愿不愿意干嘛啊,” “你,你是在消遣本宫,”杨妃听到这里,牙齿都要咬碎了,恨恨的冲这张成才说道, “我说你这娘们沒长脑子啊,我说的都这么清楚了,李恪登基我不愿意,可我也管不了,也不想管,这样你能明白了吗,” “奥,这么说我倒是明白了,也就是说你不反对,” “江山又沒我的份,我特么的反对的着吗,不过你既然对我起了杀心,还射死了马周,你觉得咱们之间还有和好的余地吗,今天你要是把我叫进宫來杀我的,赶紧动手,要是让我來和你谈支持李恪登基的,免开尊口,” “哈哈哈哈哈,先帝说你是个鬼灵精,动起心眼來那是人见人怕,鬼见鬼愁,今天一看,果然不假啊,好不容易把你给弄來了,你觉得你还走的了吗,” “随便你,反正我要是一个时辰出不去,自然有人脑袋瓜子要落地,到时候可别说我沒打招呼,” “好你个张成才,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吓唬我,真当老娘是吃干饭的吗,” “我无所谓,你想杀就动手,不想杀就给我找个屋子,我指定不走,看看一个时辰之后咱俩谁难受,” “你,张成才,你别欺人太甚,本宫忍屈受辱这么多年,等的就是你今天,哪怕你说下天來,也别想劝我回头,” “杨妃娘娘,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人,实在不如听我说上几句话,听完之后,你想翻脸咱就翻脸,你想开打咱就开打,你看如何,” “行啊,本宫倒要看看你张大公爷能说出个什么道理,” “按才气按本事,蜀王确实是个很好的人选,可他有了你这个妈,就注定他只能是个王爷,这满朝的文武都和你有杀父灭国只恨,你觉得李恪登基可能吗,我是无所谓,一沒占你们房,二沒占你们家地,可那些开国的功勋呢,就算是左右两个武卫军都听你的指挥,你觉得你能玩的过这么多老将军,这京城的军马,有几个和他们沒关系,你与其问我答不答应让蜀王登基,还不如当年多问问自己,” “问问自己,笑话,本宫怎么可能不想让蜀王登基,”杨妃迷茫的看着张成才,意思她倒也明白了一大半,可惜还是沒转过弯來, “记得当年也是在这里,太子魏王一起被废,皇帝陛下曾经问过微臣谁可为太子吗,” “沒错,当年本宫也在场,你推托说自己不能参与,” “若是当时娘娘表态,只要李恪当太子,你马上自缢,估计这会李恪都登了基了,” “你说什么,,,” “我是说,李恪登基最大的阻力不是我,也不是左武卫,更加不是太子,恰恰是你,他的亲娘,有你在,朝中的大臣谁能安心,这跟陛下的宣武门不一样,那时候害怕的最多是个***,现在害怕的是满朝的勋贵,李恪是老李家的人不假,有你这么个娘在,你说大臣怎么想,当年陛下不忍心说明,我一个女婿咋开口,外边的事我插插嘴就算了,你们的家事我咋管,难道让陛下立了李恪杀了你,那蜀王还不得一登基就弄死我啊,”张成才这会也沒什么把握能拿住杨妃了,看來那李绩不是已经屈服,就是糊弄张成才出头死磕,自己看戏,鬼知道是啥情况,只好先把自己摘清了再说了, “如此说來,倒是我害了蜀王,” “你自己觉得呢,今天我也不是吓唬你,只要你让李恪登基,朝中的文武那是肯定要造访,各地的军马统帅也是肯定不乐意,你要是觉得你和李恪有这个本事摆平这些人,那你请便,我才不搭理你们家这点破事呢,” 杨妃听到这里也是悟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更何况里面还有这灭国之恨,这满朝的文武放在他爹那个时候可都是些强盗头子,一个个都是靠揍他爹当的官,这要是自己掌了权,就算自己忘了那灭国之恨,那帮大臣心里也肯定不舒服,谁愿意枕着把刀睡觉啊, “那依张公爷之见,本宫该当如何,” “若是娘娘非让李恪登基,为了大唐也为了李恪,请娘娘为陛下殉葬,也好安定人心,若是娘娘想过一下正常人的日子,我派一员大将,带上两万兵马,给您和李恪找个地方自立为王,只要打我大唐的旗号,那就还是一家人,” “自立为王,,齐国公不会是在消遣本宫吧,,,我大唐可沒这个惯例啊,” “沒有可以改,可以设,大陆上沒有,海里有的是地方,以我大唐的军力,在海里找几个好的岛屿,打下一块地盘來,自立为王有什么不可能的,难道娘娘忘了土豆,忘了袋鼠,” “你有把握打下來,” “娘娘明鉴,您觉得是跟这满朝文武地方诸侯死磕有把握,还是打几个拿着石头刀子的野人有把握,” “你若是欺骗本宫又当如何,本宫这一送口,可就奈何不了你了,” “娘娘说笑了,我张成才管不过三品,位不过国公,你奈何我干嘛啊,有功夫和我磨牙,还不如把个太子叫过來一起商量商量,正好一块把承乾和李泰的事也办了,让他们兄弟三个出去开疆扩土,将來就是大唐有难,海外多上一支援军有什么不好,” “有道理,去,把太子和薛仁贵给我请來,”杨妃这会是真动了心了,为啥啊,她自己心里是真有数了,要是真把个李恪弄上了皇位,只怕是娘俩都要凶多吉少,可自己把事都办到了这个程度,哪里还有回头路,既然张成才提出这么好的一个折中方案,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师兄,父皇母后都死了,呜呜呜呜,一起死的,父皇刚咽气,母后跟着就走了,呜呜呜呜,”李治一看见张成才,那是哭的一塌糊涂, “别哭了,小治,你可信得过师兄,” “小治自然信的过师兄,” “那就好,取地理书來,咱们跟杨妃娘娘研究一下,给你那三个哥哥找块远点的地方自己混去,省的都在家里互相咬,” “奥,” “不用了,本宫这里有一本,陛下常在这里看,”杨妃从褥子下面抽出了一本书, “这,不小了,澳大利亚都让你们家恪儿占光了,那地盘比他娘的大唐都大了,你怎么还划拉啊,” “不行,周围三个岛我也要,” “总得给承乾他们留点地方吧,你也忒黑了,”张成才无奈的看着被杨妃瓜分的世界,不由的想起了希特勒, “让他们往南去,省的跟我们家恪儿抢地盘,”杨妃拿了快点心就扔到自己嘴里,那架势跟李二的样子都差不多, “行,只要李恪打的下來,他要多大都沒问題,不过你们得打大唐的旗号,不到亡国都不能换,能做到吗,” “这个沒问題,不过我们可不來朝贡,那么远,死路上咋办啊,” “不用朝贡,不过要互相通商,” “这事老娘答应了,不用和李恪商量,” “货币都用大唐的,不够你们自己造,不过样式得一样,” “木问題,” “好,痛快,小治,过來给杨妃娘娘打个白条,大家也好放心,” “师兄,啥是白条啊,” “就是还未完成,但是即将要去完成的事情,” “奥,那你说,我写,” 第42节葬李二李治登基,乱朝纲长孙揽权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四十二节葬李二李治登基,乱朝纲长孙揽权 张成才冒死跑到了杨妃的宫里,大家都吃不准对方的底牌,经过了一番唇枪舌剑,杨妃娘娘算是低下了高贵的头颅,答应带着李恪出去另找地方开辟基业,这李治本身就是个沒主意的,一听师兄把事都给谈好了,也是高高兴兴的答应下來,还给那杨妃开了白条,这下子总算是皆大欢喜, 第二天,太子李治召见群臣,公布了李二和长孙皇后的宾天的消息,一时间国公勋贵是哭声震天,长孙无忌不愧是群臣的领袖人物,大手一挥,国不可一日无君,先拥戴太子于太极殿继位,然后再给那李二和长孙皇后发丧, 李治就在这么个说顺利又不顺利,说不顺利又很顺利的情况下登上了皇位,立太子妃王氏为皇后,定年号永徽,而后,定李二谥号为太宗皇帝,罢诸土木之工,并下令诸王为都督、刺史者,全部來京奔丧, 四夷之人入仕于朝及來朝贡者数百人,闻丧皆恸哭,翦发、剺面、割耳,流血洒地,八月,葬太宗于昭陵,谥文皇帝,阿史那社尔、契苾何力请杀身殉葬,未获准,被擒蛮夷君长颉利等十四人的石像被列在北司马门内,从此,大唐进入了李治的时代,在李治的带领下,开创了大唐的一个新的篇章, 李治新官上任,按正常人的做法,应该是先烧他个三把火再说,可这娃从小就懦弱,不爱点火,一切萧随曹规,对太宗皇帝定下的规矩,能不动就不动,只有一样例外,就是兑现了自己的白条,令刘仁轨带兵十万,携三王出海寻找封地,目标直指澳大利亚,至于能不能到地方,到了地方能不能占住脚,就不是李治能管的了, 由于贞观二十三年大唐文武百官的领袖人物死的太多,几个空出來的位子也被李治塞上了几个人,长孙无忌升任了左仆射,还兼任着吏部尚书,主管大唐百官升迁调动;张成才平叛有功,避免了皇室的内斗,升任了右仆射,兼任了兵部尚书,大唐的兵马就这么被张成才抓在了手中,薛仁贵王玄策皆有封赏,唯独这李绩的位子是一动沒动, 说到这李绩,事情就得交代一下了,这下子这次可是坏出水來了,也难怪隋唐演义把他说成个是卖假药的牛鼻子老道,他为了避免自己陷的太深,尽然是两头买好,这边跟杨妃许诺,只要李恪进了皇宫,他那边就坚决支持,拥立李恪;那边又在那忽悠袁天罡,说什么李恪已经被他拿下,还把李恪的玉佩给了袁天罡以示忠诚,最终是两天谁也沒敢相信他,等到张成才和杨妃把话说开了,才知道李绩这小子一直在那当墙头草,就等这分出胜负捞上个拥立之功, 李治对这事看的很明白,沒把他撸下來就算是恩典不轻,怎么还会去提拔他啊,大唐的勋贵们知道了这个事情,把个李绩是骂的不轻,都说他差点把这么多年的老友都给卖了,实在是太不是个玩意了,李绩被这群老人渣埋汰的实在是呆不住,竟然要求调离长安,要去边境为国立功,这李治也不是个好脾气,一张调令就发了过去,西域都督府都督, 听说李绩这小子是哭着出的长安城,走的时候都沒个人送送,张成才眼看这历史名将混的这么凄惨,心中也是十分的不过意,可自己又不能去,那李绩坑的就是自己,自己去了只能给人家添堵,沒奈何让那薛仁贵顶了缸,替自己送了送这个历史名将定鼎功臣, 这次出了这么个意外,让李治和张成才的关系那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关键时刻还是哥们顶用,就是舅舅也不行,先是薛仁贵跑到东宫陪自己,别管是被抓的还是自愿的,好歹是捧了个人场,再就是师兄单刀赴会,说服杨妃远走海外,这情分可太大了,一时间科学家门下在大唐是好提拔的很,连张成才的两个损友都沾了光,王承业进了户部,刘焕明成了兵部右侍郎,王玄策更是离谱,直接就当了吏部尚书,估计这科学家是人太少,不然六部官员估计得换上个遍, 京城的防务基本上算是交给了薛仁贵,在张成才的强烈要求下,右武卫军的统领换成了苏定方,这苏定方一直沒捞着提拔,忽然下了圣旨给他升官,感激的是无法言表,听说是张大公爷在朝堂上一力保荐,心里也是纳闷的要命,沒啥交情啊,他保荐我干哈捏,, 眼看着李治的位子是越坐越稳,张成才的心也就放进了肚子里,日子一久,那偷懒的毛病就开始发作了,这几天是天天的迟到早退无故旷工,搞的长孙国舅是非常的头疼,有心说这张大懒虫几句吧,这小子是油盐不进,你说你的,我睡我的,有本事你天天喊我起床,无可奈何之下,这个长孙国舅就干了一件比较恶心的事情,啥事啊,打小报告, 李治也是觉得这师兄不來心里空的难受,听了长孙国舅的话也觉得应该和张大公爷谈谈心,可自己从小就被个张师兄揍的满地找牙,实在不敢惹这祖宗,只好找了找自己的姐姐李敬,麻烦她给通融通融,谁知道李敬一听就红了脸,看那架势晚上的坏事是沒少干,点了点头算是答应给劝劝, 张成才一听长孙老头打他的小报告,就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火了,就算是师兄弟,可拿了钱不干活也不是个事啊,不过也怪不得这张大公爷,他看那些文书是真看不懂,以前有个刘焕明子啊跟前连念加写的,可是现在那小子干了兵部的右侍郎,比他娘的自己这个右仆射还忙,自己的文书自然也就压给了下面,累得尚书省那帮东西是嗷嗷乱叫,一个个憋足了劲要倒张, 张成才也是怕李治刚刚上台,因为自己再和群臣闹出生分,自己做的也确实有点过分,想了想决定还是进宫和李治沟通一下,看看着右仆射能不能给换换人,要不然就在尚书省多加几个人手,省的天天闹腾烦死个人,李敬也是双手赞同的让他去,觉得把事说开了可以避免误会,毕竟一起这么多年,这张大师兄不认字李治是肯定知道,估计也就是自己沒反应过來罢了, 张成才打定了主意就进了宫,李治一听张成才进宫了,连忙是迎到了寝宫,心说话这不会是在家挨了我姐的揍,跑到我这來算账了吧, “臣张成才叩见陛下,” “师兄免礼,快快请坐,” “谢陛下,” “师兄今日前來,不知有何要事啊,” “唉,,,陛下啊,自从成才得陛下厚爱,让我担任了右仆射的职务,成才是苦不堪言啊,今日前來,就是想把这个劳什子的右仆射给辞唠,省的我自己劳心费力,别人也看不过眼,” “这,师兄难道是在怪朕吗,”李治一听到这就不淡定了,心说话你这天天晚來早走的要叫劳心费力,我这天天替你干活算什么啊, “陛下误会了,其实说白了吧,我是他娘的真不认识字啊,你让我干的这个活,我干了几天就受不了了,在那是天天的被人骂啊,您就饶了我吧,我就凑活着干个兵部尚书就完了,右仆射您另选贤能吧,” “啊,,,也对哈,,,”李治这才反应过來,你说自己弄了个不认字的宰相,不是给自己添堵是什么啊, “前一阵子我是怕陛下刚刚登基,怕有什么意外,强忍着在那位子上呆了几天,可现在就不一样了,陛下已经是根基稳固,我要是再在那呆着,以后指不定弄出什么笑话來呢,想來想去,还是过來跟您说开了的好,” “那依师兄之意,谁干这个右仆射比较靠谱啊,” “要说这右仆射谁靠谱,我觉得不如问问长孙大人,他老人家管着吏部,哪个官好哪个官次还有比他更知道的,” “舅舅已经是左仆射,若是在推荐个右仆射出來,是不是有点,,,,” “嗯,,,此事是臣欠考虑了,若是非让臣说的话,臣以为柳奭、褚遂良、韩瑗三人才学甚高,当好这个右仆射问題倒是不大,具体用谁,还的陛下乾纲独断,” “现在外面的事情舅舅都是一手操持,朕何曾有机会乾纲独断啊,”李治一听张成才让他乾纲独断,立刻就是一脸的醋意,耷拉着脑袋,无不幽怨幽怨的说到, “长孙大人一手把持,这事陛下就沒和他聊聊,”张成才一听李治这话,就知道长孙无忌犯了专权的毛病,毕竟李靖不是小孩子了,凡事都有自己的主见,你敢让他当木偶,他就敢让你死他手里,权利这东西,贪恋不得, “朕哪敢哪,舅舅动不动就是父皇在是咋了咋了,母后在时咋了咋了的,好象不停他的话,就是不肖一样,” “奥,陛下,明日早朝成才必到,届时成才提出辞职,陛下可直接任命您选中的右仆射,成才愿意助您一臂之力,帮您达成心愿,” “如此,多谢师兄,” 第十章 开疆扩土2563376第一节韩媛进位右仆射,李治欲组上书房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一节韩媛进位右仆射,李治欲组上书房 张成才不进宫还好,一进宫跟李治谈了一会的话,就谈出了事來,要说这长孙无忌对李治有坏心,那张成才是第一个不信,可权利这东西就是那样,一旦拿到了手里,再送出去就很不舒服,长孙无忌就是这个情况,整天自己忙的不亦乐乎,却沒发现老板不待见自己,还觉得自己为了大唐是呕心沥血,劳苦功高, 张成才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有沒有这武则天,长孙无忌都落不了什么好下场,为了让这事出的晚一点,果断的支持李治,准备帮李治在朝堂上弄到个右仆射的名额,也好让长孙老头做事有点限制, 第二天早朝,这张成才破天荒的來上朝,搞的满朝文武都觉得张公爷要干什么大事,要不他來这干嘛啊,一个个那是三五成群的猜个不停, “陛下驾到,,”随着一声公鸡嗓子的叫声,李治怀着坎坷不安的心情,坐在了龙椅上, “臣等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上朝,” “上朝,有事出班早奏,沒事卷帘退朝,”张成才的耳朵里又传进了不和谐的公鸡叫, “臣张成才有本要奏,”张成才这话音一落,群臣可就炸了窝了,那大殿上是嗡嗡嗡想成了一片,十个大臣得有八个在那里交头接耳的八卦, “哎哎哎,新鲜唉,张公爷怎么上本了啊,” “不知道啊,自从陛下登基,他可是有名的迷瞪仆射啊,整天除了吃就是睡,从來也沒见他上过本啊,” “你说是不是前一阵子咱们把他给骂急眼了,今天要找咱们算账啊,” “开玩笑,他敢,咱们可是御史,就是专门骂人的,先皇都不敢杀咱们,他算老几,” “也对哈,咱这抹布不能白当啊,” “抹布,,” “张公爷给咱们起的外号,说就是擦桌布,” “奥,他什么意思,”说到这里御史可就炸了锅了,心说话老子干的就是骂人的活,骂你可以,你骂我就不行, “据张公爷解释,抹布最大的用处,就是把干净带给别人,把肮脏留给自己,” “如此听來,倒还不是什么坏话啊,” “,,,,老公真不愧是科举出身,这都听不出來,” “愿闻其详,” “张公爷的意思是说,别人越干净,咱们就越脏,是说咱们只挑别人的毛病,不看自己的德性,” “啊,这还得了,我与他拼了,” “咳咳咳,师兄请讲,”李治被这帮人嗡嗡的声音弄的头疼,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咳嗦了几声,大殿里也安静了下來, “臣请辞去右仆射之职,” “啊,理由呢,”李治心说话你好歹多说几个字啊,就这么干巴巴的一句话,我咋跟群臣交代啊, “上朝太早,我起不來,” “,,,,,,这个,师兄,就沒点别的理由,” “木,这事说小了是耽误我睡觉,说大了是耽误国家的大事,还不够充分吗,” “你晚上就不能早点睡,”长孙无忌有点看不下去了,毕竟他是吏部尚书,这迟到早退的归他管, “去问你外甥女,别问我,”张成才把脸一扭,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不当人子,”长孙无忌沒想到这张大公爷说话这么咽人,憋了一肚子的词沒捞着用,把大袖一挥,骂了一句退回班去, “师兄莫要吵闹,朕准了就是了,”李治一看这张成才要耍无赖,知道该自己表态了, “臣谢陛下隆恩,” “先别忙着谢恩,你走了那右仆射谁干啊,你总得先给朕拉个人顶上吧,” “陛下心中可有人选,”张成才直接就沒提长孙无忌的事,把个皮球传给了李治, “在朕看來,这柳奭、褚遂良、韩瑗三人都是合适的人选,不知道师兄觉得哪个合适,” “陛下,此三人都乃一时的俊杰,用谁那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不过照我看來,褚遂良应该更好一点,这货比较鲠直,有魏征的遗风,说话跟吃了箭头一样,那是直指人心啊,” “师兄言之有理,那就韩媛吧,”李治一听褚遂良这个脾气,心说话算了吧你,还是韩媛靠谱点,要不然弄个舅舅管着,在弄个褚遂良骂着,我这日子还过不过啊, “陛下英明啊,”这张成才一下子趴到了地上,拿眼往身后一扫,一帮将军就站不住了,呼啦啦跪倒一片, “陛下圣明,”长孙无忌开始还不知道这师兄弟俩唱的哪出,到了这时候就明白了,他娘的刀把子都听李治的,自己手里这点笔杆子有个屁用啊,想到这里脊梁骨一凉,马上也跪了下去, “陛下圣明,”长孙一跪,朝堂上就沒有站着的人了,文武百官那是趴在地上歌功颂德马屁不断,把个李治拍的那个得意啊,要不是上面有屋顶,估计能飞天上去, “众卿平身,过誉了,过誉了,” “谢陛下,” “如此,传朕的旨意,韩媛迁右仆射,即日赴任,” “臣遵旨,”长孙无忌赶紧应了下來, “齐国公为国为民功劳甚大,改封护国公,加实食邑一千户,免去右仆射之职,仍任兵部尚书,” “臣张成才谢主隆恩,” “还有谁有本奏沒,沒了朕可就退朝了,”李治一看今天的大臣都有点哑巴了,知道被自己这一下子雷的不清, “退朝,护国公留一下,随朕去御花园转转,” “皇上有旨,退朝,,,,” “师兄,今天虽然把舅舅瘪的不清,可以后怎么办啊,,咱俩总不能任命一次官员就在朝堂上演一次戏吧,” “要说这父皇走的时候吧,也沒给你脑袋顶上安啥顾命大臣,就是想安,他也沒机会啊,现在大臣都是以长孙大人为首,你让为兄有什么办法啊,以长孙大人之才,稳定朝纲是非他莫属,何况他对你沒沒啥坏心思,你折腾他干嘛啊,” “朕就是觉得他管我管的难受,和师兄在一起我很舒服,挨揍都愿意往你那凑,可舅舅老板着个脸,咋看咋跟欠了他多少钱一样,再说他坐事情又不怎么和我商量,拿了奏折就让我用印,一个不巧就吹灰字瞪眼的,” “这么严重,”张成才疑惑的看着李治,不应该啊,那长孙无忌咋会这么嚣张捏, “真的,他现在教训我都教训顺了嘴,一天不说朕几句就跟掉了钱一样,” “如此师兄再教你一招,绝对好使,” “师兄请讲,朕洗耳恭听,”李治一听张成才有招,那是俩眼一瞪溜圆溜圆的, “你从科举出來的士子里挑选一些精英,让王玄策领个头,成立一个上书房;再把那些刚提拔起來的将军弄到一块,让薛仁贵大头,成立一个军机处;这俩地方的官员品级都不要太高,甚至不是官也行,让他们专门帮你处理政务军务,” “师兄这是何意,朕沒听懂,” “就是弄批小鬼管神仙,弄批儿子管老子,” “朕还是不懂,” “非让我说明白你,你生性懦弱,碰到你舅舅这种脾气的你就沒辙,弄上个上书房,你舅舅想盖章就得和王玄策先抬杠,采纳谁的意见,不就是你说了算了吗,那帮东西虽然官职不大,可却代表着你,坏事他们也干不了,可抬杠他们肯定在行,再说那地方品级低,也不算什么增设机构,推说自己年龄小,需要几个干活的就行了,谁还能说出什么來,这么一弄,你手里就有了一个最高机构的任命权了,” “最高机构,,”李治听明白差不多了,一听这最高机构又迷糊了, “代表你的机构,你说是不是最高机构,” “朕明白了,就是找伙子人帮我出主意,平时是治国,关键的时候吵架,还能培养下一任的宰相,可对,” “吆西,你又进步了,” “那军机处也一样,” “对,那军机处你尽量弄些勋贵的子孙,但是一定要有才才行,至于嫡出庶出都无所谓,这样有了军情他们也可以给你参谋,他们不懂自然就会回去问他们家那些老头,你也就不用天天看见程老妖精就头疼,看见尉迟碳团就眼晕了,” “对啊师兄,朕怎么就沒想到呢,” “我也是刚刚想到的,”张成才心里说那是他娘的我沒让你看历史书,看了你早就想到了, “好,好,好,朕马上派人拟旨,立刻咱们就实行,” “陛下圣明,如此一來,朝代上可就永远不会出现一言堂了,不过你要谨记,万万不可让仆射宰相他们插手上书房,也不可让上书房的首辅与宰相仆射交往过密,否则就会危及皇权,” “师兄放心,小治明白,就是让他们俩伙子人吵架,小治在旁边敲边鼓,帮着上书房的大臣揍宰相,”李治一激动,连朕都不说了,直接就自称小治了, “对,大体就是这个意思,权利一定要划分好,百官是提出事情的,而军机处和上书房是解决事情的,而陛下是最后拍板的,相互之间万万不可插手,否则就有谋反的嫌疑,” “师兄放心,小治明白,”李治把牙一咬,一付马上就要成为千古一帝的模样,坚定的冲张成才点了点头, 第二节将相和尽释前嫌,房遗爱又加新怨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二节将相和尽释前嫌,房遗爱又加新怨 张成才为了让李治和长孙无忌的矛盾不那么激烈,给李治出点子弄了军机处和上书房,其实意思也很明白,在长孙无忌和李治之间划上一条杠杠,这样就能减少他们直接出现矛盾的机会,还能有效的杜绝明朝内阁和太监的争斗,他非常害怕有一天李治受不了长孙无忌的压制,身边又沒有了武妹妹,会把个太监提前搬到大唐的朝堂, 李治是说干就干,马上就下了旨意,这长孙无忌倒是也沒在意,皇帝想要几个商量事的人也不是沒有道理,更何况都是些四品以下的小官,对自己沒啥威胁,可张成才在朝堂上的表现却有点大大的出乎自己的意料,说这小子有心和自己斗法吧,人家辞去了身上最大最有权利的官职;说他不愿意和自己争斗吧,说起话來象吃了火药,咽都能把人噎死,最气人的还是自己那个外甥,右仆射这么大的事情不和自己商量,直接就把位子给了韩媛,这让他这个吏部尚书情何以堪啊, 这老头越想越不是个味,在自己的家里转了几圈,把脚一跺就出了大门,冲着张成才家就去了,到了门口又开始在那犹豫,实在是拿不准自己该不该进去, “咦,赵国公,你怎么有空來串门啊,”张成才也是刚刚想出门,结果一开门就看见长孙无忌在那转圈, “哎呀护国公,老夫今日路过此地,想去你家讨杯水酒,不知道方不方便啊,”长孙无忌一看着张成才自己把门开开了,心里登时一喜,心说话这特么的才叫天意呢,看來今天就该和这小子交交心, “赵国公说哪里话,您能來就是看的起小子,快快请进,”张成才也是早就想点点长孙无忌,一看这老小子自己跑來了,那是高兴的不得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分了主客各自做好,就开始在那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对方,都想等着对方先开口,长孙无忌毕竟是个老狐狸,端着个茶碗边吹气是边晃脑袋,那架势是享受的不得了,这张成才可就沉不住气了,心里说你个老小子不是真跑我家喝茶來了吧, “赵国公,今日朝堂上多有得罪,还忘赵国公多多见谅啊,”张成才一想我也别和你耗了,是來交心的还是來砸场子的,你特么的划出个道來,我也好和你说道说道, “护国公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我都是为了皇上为了大唐,些许过激的言语,老夫还是受得住的,” “那赵国公今日前來,是为了,,,” “老夫也是思虑再三,到现在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觉得今天在朝堂之上事情有些不太对劲,想过來找护国公好好谈谈,” “赵国公但说无妨,成才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成才一听这话就明白了,长孙无忌感觉出李治在削他的权利,可拿不准是李治的心思还是自己的心思,所以过來探探路, “今日任命右仆射,陛下无事我这个吏部尚书,直接下了命令任命了韩媛,不知道是什么道理,” “沒道理,赵国公,成才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还请护国公直言,” “今日朝堂之上,赵国公应该看的也很明白,成才一跪武将皆跪,赵国公一跪文臣相应,你若是陛下,当作何感想,您已经是左仆射兼任着吏部尚书,要是再让你指派个右仆射出來,你自己不觉得自己威权过重吗,” “这,如此说來,今日你在朝堂上咽我的话,是为了我好,” “难道不是吗,权利这个东西拿的多事就多,事多了错就多,难道非要等到刀斧加身的时候,才知道这东西不光能让人风光,还能让人丧命吗,” “护国公所言倒也不是沒有道理,可你到底是为什么辞去右仆射之职,有你在,咱们两个不是更安全吗,何必搞这以退为进的把戏,要说是为了起不來就辞官,别人信不信我不管,我长孙无忌第一个就不相信,莫非这兵部尚书就不用上朝了不成,”长孙无忌还是觉得不对头,老觉得是俩小屁孩算计自己, “真正的理由在朝堂上我沒好意思说,今个家里就咱俩,告诉你沒事,你可不许往外说,” “护国公请讲,老夫洗耳恭听,” “因为我不认字,那右仆射需要写字的事太多了,成才干了几个月,是干的活少挨的骂多,所以才坚决要求此去那个官职,” “这个,,,就这么简单,”长孙无忌疑惑的看着张成才,感觉有点匪夷所思, “你以为又多发复杂,”张成才给了长孙无忌一个大大的白眼,端起杯子來就喝茶, “原來如此,是老夫想的太多了,那军机处和上书房是你弄出來的吧,说说,啥目的,” “陛下年轻,经验不足,容易受人蛊惑,张国公管的了朝堂,难道还管的了后宫,玩意陛下想好人商量商量您的事情,难道还要找太监不成,与其那样,还不如给他弄上几个谋士将军,让他也好少犯些错误,” “言之有理,倒是老夫多心了,” “无妨无妨,不过赵国公啊,这陛下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你应该在把当成晚辈的同时,不要忘了他还是大唐的皇帝,我们都希望大唐永远的辉煌下去,这内斗吗,能少就少,能无就无啊,” “哈哈哈哈,老夫今日受教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看來我是老唠,”长孙无忌心结打开,那是非常的高兴,他最怕的就是李治容不得他,现在看來,是自己过于嚣张跋扈了,弄的人家的师兄都看不过去,是到了该反思的时候了, “哪里哪里,赵国公也是为了大唐的安定团结,也是为了大唐的繁荣昌盛,不必自责,今天你既然來了,那就得和我喝上一场,省的说我慢待了客人,”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恭谨不如聪明,这顿酒,我喝了,不过护国公,对这军机处和那上书房我还是有点吃不准啊,玩意有人出了嗖主意,咋办啊,” “左右仆射中书省原本就有审核的权利,不批啊,” “那这两个机构是长存还是先临时用用啊,” “这个就要看陛下自己的意思了,不过成才以为,还是长存的好,万一以后出了不孝的子孙,就算是他们不理朝政,这上书房的大臣一样可以发布命令;军纪处的将官,也可以及时的调兵,” “啊,那他们要是想要谋反,那可如何是好,” “这俩地方都是有权无兵,有才沒沒党的主,就凭他们那点实力想造反,他们就算敢造反,那兵也得听他们的啊,” “好主意,果然不愧是科学家啊,” “哎呀赵国公过奖了,要不咱们入席吧,” “好,入席,哈哈哈哈,,,” “师兄,长乐答应嫁给我了,”房遗爱嗷嗷叫着就跑了进來, “哎呀师弟啊,从下了圣旨那天他就是你老婆了,还谈什么他答应不答应啊,你可要对人家好一点啊,” “师兄放心,哇,好大一桌子菜啊,嗯,赵国公你也在,” “老夫來找护国公聊会天,不期在此何房公子碰了面,呵呵,不如坐下來一起吃点如何,” “那是自然,有好吃点咋能忘了我,” “好好好,一起吃一起吃,”张成才苦笑了一声,这房遗爱虽然自闭好了不少,可见了吃的还是看着那么傻,真不知道这货是不是属猪的, “赵国公请,房师弟请,”张成才端起酒杯,开始了这场和谐的酒宴, 这三人是边喝边聊,长孙无忌人老成精,那是妙语连篇,张成才是见多识广,奇语连连,一时间是吃的开心喝的高兴谈的投机,那房遗爱一看俩人都不搭理他,摸了摸肚子也已经吃的贼饱,忽然间想到了一件趣事,也不和张成才打什么招呼,径自跑到了张成才的书房,拿了个铁管子就跑了出來, 长孙无忌正和那张成才谈的高兴,忽然看见房遗爱把个铁管放在眼上往外看,嘴里还淌着口水,牙齿缝里“嘶嘶”之声不绝于耳,登时觉得有些奇怪, “房贤侄,你手中拿的却是何物,可否让老夫一观,” “书房还有,自己拿去,”房遗爱正看的起劲,哪里会给长孙无忌, “这个,,,”长孙无忌回头看了看张成才,却发现张大公爷已经是不胜酒力,晕乎乎的要睡着了,当下也不再多想,跑到书房拿出了一根往眼上一放, “哎呀贤侄,此物竟有如此神通,可以看的如此之远,妙妙妙啊,若是用到军中,那斥候岂不是如虎添翼,” “军中早用上了,陛下都拿去好几根了,”房遗爱不耐烦的回答着, “咦,你为何只朝那边看,”长孙无忌提着一跟望远镜,很是不解的问房遗爱,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真是麻烦,” “也对哈,”长孙无忌突然感到自己很白痴,这么简单的事还问个什么啊,想到这里这老小子拿起望远镜这么一看,登时老脸通红,一脚把个房遗爱踹在地上,大喝一声“房遗爱,老夫和你拼了,” 第三节长安垒墙成风,李治欲侵吐蕃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三节长安垒墙成风,李治欲侵吐蕃 这长孙无忌拿起望远镜朝着房遗爱看的方向这么一看,登时是老脸通红,一脚把个房遗爱给踹在了地上,也不顾自己年龄多大,上去就要和房遗爱拼命, 要是今天这人换了薛仁贵和张成才,知道自己理亏那肯定是赶紧跑,可这房遗爱脑袋瓜子不大好使,哪里管的了这么许多,你揍我,我就揍你,院子里就他们三个人,张成才又被喝趴下了,就剩下这一老一少,连个劝架的也沒有,那还会有啥好说的,俩人是立马就交上了手, 长孙无忌要是年轻上个二十岁,房遗爱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可现在这个年纪,要说爆发力还有点,可这持久性就不好说了,两个人拳來脚往了不一会,这长孙无忌就开始吃不住劲了,本來这年纪就大打的吃力,再加上房遗爱这个二货是真不留手,被个房遗爱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急的那老小子高喊护国公救我, 张成才喝的是烂醉如泥,可李敬在内院可清醒着呢,一听有人喊救命,连忙把手里的事放下,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出來,一看房遗爱正骑着长孙无忌行凶,张成才罪在桌前人事不醒,当下也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去拉住了房遗爱,把个长孙无忌救了出來, “赵国公有理了,你们不是正在喝酒吗,怎么好好的就打起來了,”李敬沒在现场,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只好开口问那长孙无忌, “师姐,我正在这里看的起劲,他上來就踹了我一脚,”房遗爱很委屈的在那告状,好象是吃了一堆的苍蝇, “你,房遗爱,你不当人子,你说,你看的是什么,”长孙无忌本想把事说说,可当着李敬还真说不出口, “有什么啊,不就是女人洗澡吗,怎么了,兴陛下和娘娘看,就不兴我看,”房遗爱一听长孙无忌还在那骂他,火气蹭蹭的就上來了, “你,你休要攀扯陛下和娘娘,今天我非要教训教训你这个厚颜无耻的东西,” 这俩人在这对骂,李敬却听出了事來,见地上有根望远镜,拿起來朝对面这么一看,心里也就清楚了,对面洗澡的,是长孙无忌的小老婆, 这下子李敬可犯了难,事要闹大了吧估计那女人也就不用活了,长孙无忌的老脸也就毁在这了,可要是不管,只怕这长孙无忌不答应,万般无奈,跑过去拉那个醉汉,拉了几下见沒动静,干脆弄了盆子水,直接就给浇了过去, “泼,,,捣鼓什么呢,”张成才睡的正香,忽然被浇了一脸的水,一边用手抹着脸上的水,一边愤怒的喊了起來, “夫君,你还睡,你看看啊,,,” “师兄,长孙老头揍我,”房遗爱嗷嗷的跑过來告状, “啊,你是说他揍你,”张成才疑惑的看了看长孙无忌猪头一样的脸,又看了看房遗爱毫发无损的样子,咋看这货也不象是吃了亏的, “嗯,他先动的手,” “夫君,”李敬看长孙无忌累的踹不过气來,直接把话接了过去,又指了指地上的望远镜,一个劲的冲张成才挤眉弄眼, 这张成才一看李敬那样就明白有事,在看看地上的望远镜,再明白不过來他就不用叫科学家了,看來是房遗爱偷看人家老婆洗澡被抓了个正着,咋办捏,这小子眼珠一转,转身拿起根棍子就开始揍房遗爱,边揍他还边咋呼:“房遗爱,你你你色胆包天啊你,长孙大人的女人你也敢看,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说话的功夫,张成才就动上手了,那棍子是抡圆的就往下砸,房遗爱别看脑子傻,身体却挺灵活,往旁边一闪,大棍子走空,“邦”的一声砸在地上,那地面当即就给砸出來了一个深坑,房遗爱这刚想说句话,张成才把棍子一扫,“呜”的一家伙就又过去了,房遗爱往后一撤身子,那是撒腿就跑,张成才看他要跑,拎着棍子就追, “房遗爱,你别跑,今天我非揍死你不可,长孙大人的老婆也是你能偷看的,你特么的够格吗你, “哎呀公爷公爷不要追了,这货就是个傻子,你和他致什么气啊,”长孙无忌一看这张成才拎着棍子要去追那房遗爱,赶紧上來把个张成才抱住,一个劲的劝张成才饶了房遗爱这一次,心里在那说你他娘的忒不地道了你,什么叫他不够格啊,谁看也不行啊,再说这家丑不可外扬,你们两个要是跑了出去满大街的这么喊,我这老脸往哪搁啊, “赵国公,你不知道,这货就是个缺心眼,上次父皇和娘娘來我这看月亮,这小子知道了以后是天天拿这东西显摆,这下好了,惹出祸來了吧,”张成才再拿里一边挣扎着要去揍那房遗爱,一边跟长孙无忌大倒苦水, “哎呀好了好了,此事老夫也有不是的地方,你说我跟个傻子叫什么劲啊,到此为止吧,再闹下去,大家都沒什么好处,老夫回去把院墙垒高一点就是了,” “赵国公看宏大量,真君子也,成才替师弟谢过赵国公了,”张成才一看事情已了,连忙的就坡下驴,对这长孙无忌就行了个大礼, “无妨无妨,只是此物可否给老夫一支啊,”长孙无忌显然是已经消了气,拿着一支望远镜反复的把玩, “赵国公喜欢拿去就是,成才怎会吝啬此物,”张成才知道这是长孙无忌挨了揍吃了亏想找补找补,人家被看了老婆都不追究了,自己在这叫什么劲啊,赶紧答应下來, “如此,谢过护国公了,哈哈哈哈,”拿着这望远镜,长孙无忌仿佛看到了程妖精的小老婆,得意的是哈哈大笑, “赵国公笑的如此美妙,莫非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啊,啊啊,沒有沒有,只是见此物玄妙,忍不住心里的喜欢啊,今日天色已晚,我就不多打扰了,”长孙无忌一看宝贝到手,生怕个张成才反悔,连忙告辞, “赵国公一路走好,恕不远送,” 李敬一直看着长孙无忌出了门,这才笑眯眯的走到了张成才身边,趁这小子不在意,伸出凤爪对着张成才就抓了过去,拽住耳朵扭了三圈还不撒手,把个张成才疼的嗷嗷乱叫, “夫人冤枉啊,我是真沒看啊,我一直在睡觉啊,哎吆,,轻点钦点,掉下來了,,,” “你当我不知道你睡觉啊,我问问你,从这里能看到赵国公家,从赵国公能不能看过來,” “那是自然,我造的东西,,,等等,你刚才说什么,”这张成才听了这话,也顾不得耳朵疼了, “我是问你,从赵国公府里能不能看到这來,” “啊,坏了,敬儿你快点去找人,把这堵墙弄的高一点,”张成才心说话对啊,这长孙无忌要是跑回家里偷偷朝这边看,那李敬和菲儿岂不是要被那老小子沾了便宜,连忙招呼人垒墙, 要说这事他这就是个小插曲,根本就不会有人在意,可这人吧都有那么点脾气,这房遗爱莫名其妙的挨了两顿揍,那是心里亏的不行,跑出去到处和人家说三道四,一夜间长安城里掀起了一股垒墙风,生怕让长孙无忌看见了自己, 长孙无忌回家以后也沒干别的事,从现在开始,他就一个任务,垒墙,在张成才家里自己是丢了大脸,不管老婆被人看,自己也被揍成了猪头,回家以后还不敢声张,还好要了这么宝贝回來,以后自己也可以登高望远看看风景,不过人家长孙大人是文化人,知道要想攻敌必先防敌,所以在垒墙的时候,专门跑到张成才家里看了好几次,见那地面沒往上走,这次把个心放到了肚子里, 张成才和长孙无忌在这里玩垒墙比赛,那李治却把个军机处和上书房弄的风生水起,朝堂上的工作效率那是有了大大的提高,李治的小日子也过的是有滋有味,为啥呢,活都让王玄策他们给干了,他能不清闲吗, 王玄策自从接了上书房这个活,就沒过过一天好日子,以前皇帝干的活基本都让他们几个给干了,是个奏折他们就得批意见,李治现在就一个工作,在那些批好的奏折上写一个字,准,想想以前的幸福生活,看看李治他们那么逍遥自在,这伙计心里是极度的不平衡, 王玄策决定拉个垫背的,可皇帝自己惹不起,师兄办事太霸道,于是薛仁贵躺着就中了抢,一块弄出來的机构,一样大的官职,凭啥你们闲着我们忙活,这王玄策为了安抚上书房那几个受伤的心灵,竟然指使底下的州郡官员上了表章,要求征讨吐蕃, 李治这娃哪里知道王玄策打的什么鬼心思,以为这货是忠君爱国想要开疆扩土也就沒追究这事,还让薛仁贵弄出征讨吐蕃的实施方案,薛仁贵哪里知道方案怎么写啊,眼珠子提溜溜这么一转,把个皮球就踢给了下属,拿不出方案,你们就别说我薛仁贵无情无义,吓的这伙子官二代赶紧回家想办法,有的找爹有的找妈,反正吧个能求的全求了,才弄出了一个作战计划來, 李治一听计划弄出來了,那是高兴的不得了,虽然自己才疏学浅,可自己的志向那是确实很大,为了能够超越李二,李治毅然的拿起了屠刀,准备对吐蕃进行一次讨伐战, 第四节 众纨绔调戏薛礼,张成才算计吐蕃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四节 众纨绔调戏薛礼,张成才算计吐蕃 李治这个小屁孩为了相应科学家的号召,决定把他爹拍死在沙滩上,可怎么才能显示自己比李二干得好呢,要说这富强大唐已经快到了极限,毕竟这人口不是一天就能长上去的,财物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创作出來的,李二本來就是个千古明君,国家治理的那是井井有条,各项经济指标都是噌噌噌噌的往上长,要想从富上超过李二是不大可能, 那强行不行呢,自然也是难得要死,为啥啊,周边的邻居都让李二给揍了个遍,光灭国就灭了好几个,基本上就沒给李治超越他的机会,也亏那王玄策想出了这么搞心理平衡的好办法,折腾的薛仁贵弄出兵吐蕃的计划,李治一开始还沒在意,心说话那吐蕃都让我爹揍成那造型了,我再揍还能揍出什么花花來啊, 王玄策可不这么想,要不说这流氓不可怕,最怕流氓有文化呢,王玄策这次是铁了心的要当个有文化的流氓,非说这话得这儿说,“先帝与那吐蕃大小数十战,都未亡其国,若是陛下您把他给灭老,那不就是超越先帝了吗,” “师兄这话确实有道理,不过那吐蕃也太沒什么打头了啊,上次大师兄一万人马就把他们揍的找不着北了,现在咱们再去揍他,沒什么油水可捞啊,再说这松赞干布刚死不久,这伐人之丧不好吧,”这李治不愧是上过几天学的科学家,账算的那是相当的清楚,让我打吐蕃,就抢堆草回來,我惹那不苏宁干嘛啊我, “陛下误矣,那吐蕃现在穷,以后还会穷吗,再说这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如何可以因为他家有丧事就不动兵啊,若是此次一举平定了吐蕃,那陛下不光是做到了先帝沒做到的事,而且在开疆扩土的大小上,也会超越先皇,” “奥,原來如此,既然这样,那就把薛仁贵那个计划拿來看看吧,”李治开拓的疆域面积也能和他爹有一拼,登时來了兴致, 要说这薛仁贵可是够冤枉的,不就是偷了几天懒吗,让个王玄策给点划的头疼了好几天,好歹是把个任务压给了下边的将军,也就是军机处的那几个小孩,沒出三天还真给弄了个作战计划出來,这刚刚的松了一口气,李治又让他个计划给送过去,这薛仁贵是连看都沒來的及看,匆匆忙忙的就进了宫, “臣薛仁贵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师兄快快请起,朕听说征讨吐蕃的计划已经弄出來了,你可曾带來,” “哦,计划啊,在这呢,不过我还沒來得及看呢,”薛仁贵一听李治要计划,赶紧拿出來给李治递了过去, “师兄还沒看,,” “陛下啊,这是谁他娘的给你出的馊主意啊,我哪里会做什么计划啊,再说了,就吐蕃那鬼地方,在咱们边境上打打还行,真进去了,根本是连活着都困难,咋打啊,你说这计划你让我咋做,”薛仁贵一脸懊恼的在那嘟囔,那脸型跟吃了二斤苦瓜一样,好多扭曲有多扭曲, “那这计划是咋回事,”李治一听就有点不乐意了,不能打你直说啊,给我弄个空头计划算是咋回事啊, “臣也想看看有什么好主意,就把事压给了下面几个办事的,让他们限期完成,结果他们还真给整出來了一份,我刚拿了沒多久,你就把我给叫來了,” “奥,”李治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把个计划拿來一看,俊脸一红,“噗呲”一声就笑出了声來, “师兄,你这找谁写的计划啊,亏了朕今天先看看,不然明天朝堂上,朕你怎么下台,哈哈哈哈” “啊,,”薛仁贵一脸木讷的看着李治,见他把个计划书给递了回來,拿过來自己一看也忍不住苦笑起來,只见上面就写了几个字“让护国公去烧他娘的,” 这不看奏折还真想不起这个师兄來,一想既然事都谈到这了,干嘛不叫他过來看看,李治把手一招叫过來了一个太监,让他把个张成才叫宫里來,也好共同瞻仰一下大唐军机处的第一份作战计划, 张成才可不知道是什么事,來了趴地上磕头站起來行礼的,等这薛仁贵把事给他这么一说,张成才也笑了,笑的相当的阴险,李治和薛仁贵看他那个笑法,那是一个劲的打寒颤, “师兄,想什么呢,”李治给个薛仁贵使了半天的眼色,那薛仁贵就是不敢过去问,沒奈何自己张开了金口, “这王玄策是吃饱了撑的,还是累晕了头啊,就吐蕃那地方,打下來也沒啥油水啊,” “这,,小治想超越父皇,王师兄说灭了吐蕃占了他的疆土,小治在武功上就超越过去了,” “就为这,,”张成才心里这个骂呀,心说话王玄策你个王八蛋,你是真不知道吐蕃不好打啊还是在那装不知道啊,有你这么点划人的吗, “那还能为什么啊,朕也知道不好打,可就是不死心,” “打是真不好打,不过也不是沒有办法,” “奥,师兄有何妙计,快快讲來给朕听听,”李治一听说有办法,那精神头曾的一家伙就上來了, “经济战,”张成才咬了咬牙,从个牙齿缝里蹦出这么三个字, “经济战,,,啥意思啊,,”李治和薛仁贵连个人都傻在那了,沒听说过啊, “就是不动刀兵,依靠商人拖垮他们的经济,也就是国计民生,” “奥,师兄可否说的详细点,” “哦,就是把一些垃圾东西卖给他们,把他们的牛羊马匹人口奴隶金银财宝弄回來,让他们变穷就行了,” “这可能吗,师兄不会是在开玩笑吧,既然是垃圾,他们为什么要要啊,” “那些东西在咱们这里就是垃圾,到了他们那里,叫奢侈品,” “师兄可否举个列子,”李治还是不大明白, “你姐的香水,我弄的酒,都在此列,” “奥,朕明白了,这些东西富人会买,穷人沒用,咱们把吐蕃富人的钱都挣了过來,他们就得加倍的去压榨穷人,这样很快就会出现骚乱,” “嗯,陛下果然英明,到了那是时候,我们只需要提上一旅之师,带上足够的粮草,就能把个吐蕃部落招降个差不多,届时让他们自己去进攻吐蕃的王城,不是事半功倍了吗,” “师兄,你真阴险,不过,小治喜欢,” “嘿嘿嘿嘿,”这师兄弟三人互相的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來,那动静真叫阴森啊,连宫殿里执勤的太监都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阴人都吓成了这样,那吐蕃的赞普弃宗弄赞怎么会沒有反应, “阿嚏,阿嚏,阿嚏,”弃宗弄赞沒由來的连续打了几个喷嚏,一脸痛苦的表情,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啥这么失礼, “啊泼,,赞普可要注意身体啊,”禄东赞拿手呼啦了一把脸上的鼻涕,一脸幽怨的看着弃宗弄赞, “唉,寡人一想起父亲被个张成才活活的给气死,这气就不打一处來,天天的吃不好睡不着,你让我怎么注意身体啊,” “说來惭愧啊,老臣为了对付那个张成才,也是殚心竭虑,天天的算计他,可那小子竟然是个数猴的,沾上了毛他比个猴都精,实在弄不出个什么花花來啊,”禄东赞一脸无奈的在那埋怨,一脸的委屈加上满脸的鼻涕,构成了一幅上好的冰川图, “李二死了,李治继位,你说这主少国疑的,李治就不犯点猜忌啥的,那张成才就那么老实,”弃宗弄赞还是不打死心,老想整出点事來, “赞普若是有啥想法,不如我们就派个使者过去,含沙射影的表表心意,也好挑拨一下他们君臣的关系,” “大相妙计,如此快快安排,尽早出发,” 要说这人啊,算计别人的时候往往也是被人算计,这下好了,两伙子人算计到了一块去了,吐蕃这边办事效率那是相当的快,立马就写了封书信,那是快马加鞭的往长安送, 张成才也沒有闲着,把个长安和松州的商人全都弄到了京师,说是护国公想做点生意,需要大家帮点忙,这话一出去把这些个商人那是吓的要死,为啥啊,论钱谁有这张公爷多啊,论权比他权大的有几个啊,找咱们帮忙,还不如说是想抢咱们钱呢,这张成才也知道好说好啦的不好请,让当地的官员直接上门拿了人送到京师,有不从者,按通敌论处, 当然了,自愿來的也不是沒有好处,张成才专门下了个通知,前三十名來的给你弄个空头的八品散官,名额有限,欲來从速,这散官也沒啥权利,就是以后出门的时候,可以坐轿子了,见了读书人,可以不让路了,当地的衙门不敢随便欺负了,至于俸禄,那就是理想,这些商人要的是地位,至于那几石麦子,他们也沒有放在眼里,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早到的几个这官服一穿,后面的可都红了眼了,大家一看还真有这么好的事,那是抓也不用抓了,躲的也不再躲了,一个一个都跑到县衙里去自首,本來这县衙还以为要派人押送一下,混点伙食补贴就不错了,谁知道这帮商人竟然要求自费,只要速度快,钱财木问題,早到一步那可就是八品官啊,, 第五节开酒宴成才立商会,串酒场李治封人才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五节开酒宴成才立商会,串酒场李治封人才 张成才拿着圣旨,下令把个松州和长安的富豪巨商都叫到了一起,还给來得早的准备了三十个散官的官位,长安松州各十五个,下面的州府衙门得到了旨意,那是一个个屁颠屁颠的跑断了腿,这帮商人为了抢这头三十名,那是想尽了办法的往长安赶,这來的招数也是花样百出,有自己來的,有囚车给运來的,有投案自首的,反正是怎么快就怎么來,啥办法都想, 这张大公爷安排好了事情,就钻到了青羊宫的后山不出來了,他去那干嘛啊,造酒,要说这酒张成才是早就做出來了,可为啥还要做呢,因为这次是要对付吐蕃,如果把好好的酒卖给了他们,就太对不起自己科学家的名头了, 这小子把个白酒多次蒸馏,反复提纯,终于造出了现代白酒中的精品,酒精,根据他在后世的经验,先出酒精然后加水勾兑,不光这成本会降的很低,而且还能调出晶莹透亮的低度酒,最关键的是,这东西喝的时候你觉不出來,甚至味道比以前的酒还要好喝,要是把这种酒运到了吐蕃,那肯定能大受欢迎, 不过这酒也有他的坏处,就是比原來的酒伤人,喝的多了容易上头,还能有效的降低生育能力,至于肝硬化酒精中毒三高之类的,那更是在所难免,反正目的都是为了祸害人,咋挣钱就咋弄呗, 眼看着商人來的是越來越多,张成才的勾兑酒也已经有了些产量,这才把他们约在了一起,准备放下自己国公爷的架子,和商人弟兄们开一个别开生面的宴会,这帮商人从进了长安就开始打听到底出了啥事,莫不是国家有了难处,怎么一下子來了这么多的商人,都说这宴无好宴会无好会,看來今天护国公是要掀开盖子和自己这帮人谈谈事情了,一个个打定了主意不做出头鸟,管你咋说呢,俺就是不吭声你能咋的, 这帮商人打好了算盘拿定了主意,在个酒桌上是一不动筷二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这护国公,心说话你倒是先把个章程说出來,大家喝着也放心啊,一个个提心吊胆的,这酒咋喝,张成才本來也沒什么心思,一看这伙人不吃不喝的在那坐着,谁也不说话,就等他开口,当下也知道是对自己有点防备,干脆站了起來,说出了一通大大的道理, 发言中,张成才充分的肯定了商人弟兄们对大唐盛世的发展做出的突出贡献,肯定了他们的工作成绩,对以后打击异族侵略,保卫大唐国土的方针路线也进行了简单的介绍,以武力征服为辅,以商业打击为主,打经济战,打商业战,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以经商的手段,把其他各国弄的破产为最终目的, 对于商人,张成才不光给予了肯定,也提出了要求,要求他们天下兴亡为己任,努力的为天下太平做贡献,要配合自己的各项行动,并要求他们以县为单位成立商会,参与当地的政治、军事活动; 参与宴会的商人听的是目瞪口呆,从來沒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大的用处,竟然能以商人这么低贱的身份为国效力,还能成立协会,参与国家的政治、军事活动,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要说这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张成才一看大家的模样,就知道一时半会的接受不了自己的看法,这货端起碗來,开始让酒,大家一看碗里这酒,白净的跟水一样,拿鼻子一闻,那哪里是一个香字就能形容的了的,小心翼翼的泯了一口,登时尝出了琼液玉酿的味道,虽说沒有以前的酒度数高,可喝起來却更加的顺口, 听说这是以后长安商会和松州商会的主打产品,按酒的浓度分成了好几个系类,要交给他们发售,只是有一点,不许卖给大唐的百姓,违令者,斩,商人们一听那是一个个激动的脸色发红,不让在大唐卖咱就往外卖,反正这吐蕃已经划给了自己的商会,再卖多远全看本事,就这酒,拿出去卖钱那是肯定要发的,想到这里,一个个恨不得现在就回家拿钱,开始卖酒, 这张大公爷看见气氛渐入佳境,就提名两地最先到达的两个商人,分别充当了长安商会和松州商会的会长,直接对张成才和皇帝陛下负责,甚至还把品级给弄到了六品,在军机处也挂了名,这两小子一听这个就傻了眼,心说话今天祖坟上的青冒的也太狠了吧,不光当了官,这皇帝也能说见就见了啊,激动的那是啥也不会说了,跪在地上就知道在那邦邦邦邦的磕头了, “快快请起,二位这是为何啊,以后你们与我同朝为官,还应互相照顾才是啊,”张成才一看这两小子上了道,那是赶紧去拉啊, “公爷大恩,我等万死不能报也,以后只要公爷一句话,刀山敢上,火海敢行,”下面俩人牙齿咬的咯咯响,在那不停的诅咒发誓,生怕张成才后悔, “哎,我们都是为皇上效力,为国家分忧,说这个不就生分了吗,你们无需担心,现在我就写下任命,明日皇上就能用上大印,你们以后就是朝廷的人了,” “多谢公爷提拔,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啊,,贵人啊,,,” “对了,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张成才提起笔來才想起來自己写的字别人看不懂,有心找人代写吧还怕丢人,眼珠一转,把主意就打在了这俩货身上, “回公爷的话,小人姓吴名德字莲池,” “回公爷的话,小人姓王名霸字忠孝,” “:(无德无廉耻,王八忘忠孝,二位的名字真乃是高人一等啊,不知是何人给你们起的名字啊,”张成才一听这名字可太好了,就他俩了,这勾兑酒是好人能卖的吗,也就他们能把这个发扬光大,为祸害敌国充分做出贡献, “回公爷的话,小人是自己起的,”“小人也是,” “奥,自己起的,好好好,有志气,不过你们的名字不太好写,同声的太多,你们过來自己填上吧,” “我们自己填,,,”这俩人当时就愣那了, “对,路是自己走出來的,名也是自己混出來的,你们不自己填,谁填,以后我们就是同僚,是兄弟了,不用客气,过來填上,” “可万一被人说了出去,咋办啊,”吴德还是比较有头脑的,知道害怕, “本公爷乃是科学家,不信他们儒家那些事,让你们填你们就填,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如此,我二人僭越了,”两人爬过去把自己的名字一填,交给了张成才, “嗯,不错,好字,好字,”张成才心说话你们他娘的早点填上不就完了吗,废老子那么多吐沫星子, “皇上驾到,,,,”一声公鸭嗓子极大的破坏了场子里浓浓的兄弟气氛, 八_零_电_子_书 _w_w_w_._8_0_8_0_t_x_t_._c_o_m “臣张成才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成才一听李治來了,这心里可乐开花了,看着架势,今天他娘的能当场办公了,“草民等叩见皇上”商人们也是赶紧跪了下去,一个个的在那哆嗦, “师兄不要多礼,快快请起,你们也都起來吧,”李治一把拉住了张成才,随口让商人们也起了身, “师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选出了进军机处的两个人,这是他们的任命,光等陛下用印了,你们两个,还不拜见陛下,”张成才一边回着李治的话,一边给吴德和王霸使眼色, “草民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俩人也是人精,一看张成才那样,就知道是给自己露脸的机会,赶紧又跪在了地上, “草民这两个字你们是最后一次用了,从今天起你们的称呼就该是本官了,以后你们要给朕多出主意,为朝廷多多的出力,也好混个封印萌子,光宗耀祖,不枉我们君臣一场啊,”李治一边用印,一边在那敦敦教诲着地上那俩货, “臣等一定竭尽全力,为君父分忧,为社稷出力,”俩人今天已经是激动的沒个人样了, “师兄,朕听说你这出了新酒,想过來讨上一杯,师兄可欢迎,” “木问題,上酒,來來來,大家继续喝,”张成才一边让人给李治上酒,一边招呼着商人重新入席, 虽说这张成才让的热情,可这帮商人哪里有胆子在皇帝面前放肆啊,一个个心里跟点了爆竹一样,砰砰砰的跳个不停,手脚也沒了刚才的那股麻利劲,张成才一看要要冷场,赶紧开始找话題,把李治和自己的意思跟商人们说了说,告诉他们从今以后就是奉旨经商,为国出力,有功劳都可以提拔,可以进步,可以封印萌子,可以光宗耀祖, 张大公爷的就也不是那么好喝的,为了显示商人的地位,张成才非要这帮商人给这酒起个名字,还说这就是商人保家卫国的武器,也是商人开疆扩土的功臣,你们商人不给起名,谁起,这帮商人一听这个可來了兴致,一帮二货在那里研究來研究去,终于被个吴德想出了个好听点的名字,“敌敌畏”,说是只有这个名字,才能威震敌国,毁人社稷, “敌敌畏,好好好,太贴切了,公真大才也,”张成才一听这名字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二十一世纪那边來了伙计,可看看吴德也不象啊,转念一想,这酒精勾兑酒叫他“敌敌畏”也算是名至实归,当下点头答应下來, 李治更是激动万分,非要给这酒題字不可,沒捞着给这酒取名已经是非常的遗憾,这題字谁要是敢抢,那就是和当今天子过不去,大家一听这话谁还敢跟他抢,赶紧拿來了纸笔,李治也是真不含糊,拿起笔來龙飞凤舞的一阵泼墨,完了还拿起了自己的印章给盖了上去,,,,,, 第六节张成才传授识酒法,许敬宗见信疑国舅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六节张成才传授识酒法,许敬宗见信疑国舅 张成才宴请了商人,让他们给自己的酒取了名字,李治还给題了字,把这次酒宴提到了一个新的**,到了这一步,酒宴的目的应该是达到了,而且很完美,大家也不再多耽搁,纷纷回去预备钱财,就等着张大公爷的酒一到,立马就向吐蕃倾销, 眼看这商人都走光了,张成才也准备收摊,忙了一天了,回家洗洗睡了再说,可李治在那杵着就是不走,一会咽咽吐沫,一会看看张成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张成才见他憋的难受,忙凑乎了过去, “陛下,您还有事,”张成才好奇的看着李治,感觉这个小子应该沒啥事会瞒着自己, “师兄,这酒好喝,你那还多吗,”李治可伶巴巴的看着张成才,有点不大好意思, “多啊,怎么了,” “能给朕点吗,这个好喝,” “不行,”张成才回答的是斩钉截铁,一下就把个李治给咽了回去, “你,为什么啊,”李治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张成才对他可是从來都沒有吝啬过,咋今天回的这么干脆, “这酒有问題,祸害异族也就算了,咱们大唐的百姓是万万不能喝的,” “啊,师兄是说,这酒有毒,” “就算是吧,不过少喝点沒事,这酒喝多了可不得了,对人体的伤害很大,”张成才想起了在前世喝过的酒,想起了三高,想起了肝硬化,想起了酒精中毒,一脸正是的跟李治解释着, “师兄真小气,舍不得就说舍不得呗,这么吓唬人干嘛啊,也沒见你刚才少喝啊,”李治撇了撇嘴,很不肖的看了看张成才,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我可沒和你开玩笑,这酒以后你连碰都不能碰,还的让刑部的官员定期巡查,发现有在大唐境内卖这种酒的,马上满门抄斩,不要手软,” “这么严重,师兄,此酒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好喝却那么害人呢,” “这敌敌畏是把咱们原來喝的酒反复蒸馏提纯,而后兑水所造,臣撑这种做法,叫做酒精勾兑,”张成才努力的回忆着后世白酒造酒的方法,耐心的跟李治解释着, “酒精勾兑,有何坏处,不还是酒吗,” “这酒的浓度一旦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很难被水化开了,喝上一点点就会感觉头痛,头晕,嗓子干辣,烧心等等,感觉此等酒就一个字形容就是烈,这种只要喝多人,容易让人血流加速,血管膨胀的厉害,对心的伤害很大,对肝就更大了,久饮此酒,会使肝脏硬如铁石,”张成才回忆着后世喝酒喝出來的毛病,一点一点的跟李治解说,生怕这小屁孩不相信, “危害如此之大,,” “嗯,最可怕的还不是那些,这敌敌畏要是喝多了,还会影响肾功能,严重的时候,连尿都会含糖,” “师兄,你造出这敌敌畏來祸害敌国倒也沒什么,看这些商人如果利欲熏心,真把个敌敌畏放在大唐销售,那可如何是好啊,” “这个好弄,我们可以看出來,” “奥,快给朕说说,省的日后朕一不小心给喝错唠,” “一是空杯法: 将酒倒入酒杯中然后把酒倒出,闻空杯香而呛的是酒精勾兑酒,十分钟左右再闻酒杯无酒香味是酒精勾兑酒,有粮香味、酒香味、糟香味的是酿造酒,香气保留时间越久越浓酿造酒的含量就越高, 二是手搓法:将酒少许滴于掌心,合掌搓后再闻两掌,如果有粮食酒的糊味和粮食香味,即是粮食酒,而用粮食酒精勾兑或者粮食酒不够多的白酒是不会有糊味的, 三是加水辨别:酒精勾兑的酒加入水不失光,仍然晶莹剔透,纯粮食酿造的酒则出现失光、浑浊的现象,” “原來如此,朕今天真是受教了,”李治听完了以后,象个霜打的茄子一样,呆呆的看着剩下的敌敌畏,心里也是后怕的要死, “陛下不用担心,别说喝了这点,再多点也沒什么,真害人,那得长年累月的喝才行,” “奥,那我就放心了,,,”李治点了点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哥俩在这想方设法的算计吐蕃的时候,那弃宗弄赞和禄东赞也沒闲着,展开了他们的离间计,不过这俩货明显对张成才这个懒熊不是很了解,不知道这张大公爷根本就不问朝政,尽然让个倒霉催的信使把个国书送到了长孙无忌的府上, 这长孙无忌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心说话老子和你们吐蕃是从來都沒有过什么联系,你们把个国书送我这來干嘛,有心不看吧显不出自己这舅舅的身份,有心看吧,还怕有什么全套,吐蕃使者见那长孙大人一个劲的捋胡子就是不吭声,大概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连连说这信就是赞普给国舅的,但看无妨, 人家都这么说了,自己要不看看倒是显得自己沒了度量,长孙无忌稍一犹豫,把信就给打开了,这不看还好,一看登时是火冒三丈,连头发都竖了起來,只见那信上就几个字,写的也明白,说是大唐新皇帝刚刚继位,年龄又小,自己很是挂念,如果臣下如有不忠于新皇帝的,有独揽朝纲给皇帝穿小鞋的,给哥们说一声,自己愿意派兵到大唐声讨逆贼,铲除祸根, 这些话跟那张成才是真挂不上号,可跟长孙无忌就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了,特别是这总揽朝政四个字,更是戳在了长孙无忌的心窝里, “挑衅,你们这是挑衅,真以为老夫好欺负吗,來人,來人啊,把他给我打出府去,以后吐蕃來的也猴子,一律不许进门,”长孙无忌须发皆张,张牙舞爪的冲着使者嗷嗷乱叫, 长孙无忌这一叫,立马过來了一批家丁,二话不说拎起棍子就打,也不管那信使喊了多少声冤枉,那是兵乓二五一顿的好揍,俩人一架扔出了府门,那吐蕃使者到出來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要说这人吧,总有那么几个爱多事的,人家长孙府里扔出个人來,跟别人貌似也沒多大的关系,可就有这么一个人非要伸头,为兄弟国家争一口气,这是谁这么闲的沒事呢,说起这个人來那可是大大的有名,他就是大唐的礼部尚书许敬宗, 这许敬宗也是个倒霉催的主,按说他也是秦王府的老人,当年与虞世南、房玄龄、杜如晦等并称为“秦府十八学士”,李二继位后,任命许敬宗修编国史,贞观八年,累除著作郎,兼修国史、迁中书舍人,眼看的是前程远大,提拔有望,可就在这个时候,李二和长孙皇后挂了,要说李二两口子死也不算啥事,可百官举哀之时,这货却跪错了地方, 这里说的跪错了地方,不是说他不懂礼仪,是说他不该和个长孙无忌跪在一起,那长孙无忌也不知道是吃多了,还是吃错了东西,就在群臣哭的死去活來的时候,长孙大人偏偏放了一个屁,许敬宗就在旁边,听那屁宛转哀嚎十分的有趣,竟然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來, 百官自然不敢对长孙无忌说什么,那眼珠子全朝许敬宗看了过去,这货也是不知道个好歹,你说你不吱声谁还会去理你啊,装傻不就完了吗,谁知道这许大人就沒被黑锅的习惯,张口说了一句“那屁不是我放的,是长孙大人放的, 就这一句话,许敬宗是彻底的和提拔进步失去了缘分,每当有人提出许敬宗才华盖世学富五车的时候,这长孙无忌是看也不看的就给扔出门去,李治都觉得不好意思,偷偷问了问长孙无忌,人家长孙国舅回答是十分的有道理, “许敬宗,此人才华再好也不能用,屁大的事都不能担着,他还能干嘛,” 从那以后,这许敬宗就和长孙无忌接上了仇,虽然自己知道和国舅斗沒什么胜算,可是给这长孙无忌添添堵什么的,还是有些把握嘀, 今天也算是凑巧,这货正在个大街上溜达,看见吐蕃的使者在长孙无忌家的大门口呜呜痛哭,登时觉得來了机会,接待外宾可是礼部份内的事,他也不问问是咋回事,拉着那使者就去了礼部衙门, “你是何人,为何要在长孙大人门前哭泣,” “启禀大人,小的是吐蕃的使者,奉命前來递交国书,谁知道长孙大人看了以后勃然大怒,把小的用乱棍打了出來,” “胡说,你们吐蕃递交国书,礼部怎么会不知道,” “是赞普让我直接送到长孙大人府上的,” “国书何在,拿來我看,” “国书在此,”那吐蕃使者把国书往许敬宗手里一递,就退到一边,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等着许敬宗发落, “啊,这,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吐蕃是要称兵犯境,还是要勾结长孙无忌造反,”许敬宗一看那书信脑袋就炸了锅了,往浅里想吐蕃这是示威,往深里想,那简直就是勾结长孙无忌准备造反啊, 第七节许敬宗妙笔生花,房遗爱无端中枪 第十章开疆扩土 第七节许敬宗妙笔生花,房遗爱无端中枪 许敬宗手里拿着吐蕃赞普给长孙无忌的书信,脑袋可就炸开了锅了,往浅里想吐蕃这是示威,往深里想,那简直就是勾结长孙无忌准备造反啊, 从古至今,这奸臣和忠臣的分辨方法就沒变过,同样的事情,奸臣只看怎么能够排除异己,至于对国家有利沒利那不重要;忠臣就正好相反,他们是看怎么对国家有利益,至于自己身上的恩恩怨怨都要给国家的利益让步, 这许敬宗许大人用他的实际行动,阐述了一个奸臣应有的风格,在长孙无忌扔信使的问題上,他不考虑什么吐蕃示威,也不考虑什么用计离间,义无反顾的投入到破获长孙无忌谋反的案件当中,打算为稳定大唐的朝纲,维护李治的统治,作出突出的贡献,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去长孙大人府上递交国书,这国书应该是交给礼部,由礼部上交朝廷才对,你身为使者,难道不知道吗,”许敬宗阴沉着脸,象看死人一样的看着吐蕃的使者, “小人叫穷达尼玛,奉了吐蕃赞普弃宗弄赞和大相禄东赞的命令,到长孙大人递送国书,”使者回答的很干脆, “穷的你妈,,,这也算是名字,,长孙大人为何要扔出你來,”许敬宗一听这话不象说谎,可又不死心,开始刨根问底, “小人不知道啊,那长孙大人看了赞普给他的书信,当时就怒火冲天,把我给打了出來,”使者很委屈的看了许敬宗一眼,灿灿的回答着问话, “胡说,分明是你们吐蕃想要勾结长孙无忌造反,因为条件沒有谈妥,才把你扔出來的,”许敬宗一看这个使者不大上道,就开始算计着怎么诱供, “大人,冤枉啊,小人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这使者一听这话知道事大了,赶紧跪倒了地上,脑袋磕的梆梆乱响,生怕自己跟这事扯上关系, “你能撇的干净吗,你若不是那吐蕃赞普的亲信,就是那禄东赞的家奴,不然,他们怎么会让你來勾结长孙无忌,乱我大唐朝纲,”许敬宗一看有门,直接就给定了性, “小人是大相的家奴,可真不知道勾结长孙大人造反的事情啊,”穷达尼玛是连哭带比划的在那解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本來自以为來了能混两个赏钱,咋混着混着就要掉脑袋了, “看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准备说实话了,是不是非要吃点皮肉之苦,你才能想起点什么东西啊,”许敬宗阴笑着看着那个使者,等着他自己开窍, “大人,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那就是你自己找死了,可别怪本官沒提醒你,这大唐的刑罚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熬过去的,你要是现在招了,沒准我还能保你一条性命,若是执迷不悟,动了大刑,那后果,啧啧啧啧,”许敬宗啧啧着嘴,十分同情的看着穷达尼玛,很是不忍的摇了摇头, “大大大刑,,,”看來这穷达尼玛也不是什么好汉,一听要动大刑,趴在地上是一个劲的哆嗦,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沒错,大刑,对待不肯招供的犯人,我们大唐可有的是办法,别的不说,就说你这手指头吧,我可以用木棍把你的手指中间的骨头夹碎,也可以用铁钳把指甲一根一根的拔出來;要是你能忍的住,咱们就开始玩脚趾头,你放心,本官绝对不会弄死你,不过弄个手足残废,下半生生活自理还是有把握滴,” “啊啊,,大人,您别说,我招,我招还不行吗,”这穷达尼玛刚听完了一种介绍,就已经吓的脸色惨白浑身哆嗦,估计这会看见铁钳能直接吓死他, “好,好,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很不错,我看好你,说说吧,你们赞普和禄东赞跟那长孙无忌有什么阴谋,又是因为什么撕破了脸皮,” “大人,我真的是啥也不知道啊,要不您说我认还不行吗,”穷达尼玛也算是豁出去了,只要不挨揍,唉咋地咋地吧, “嗯,也不是不行,你的记性怎么样啊,别我说半天你记不住,到了刑部可还得受刑啊,” “记得住,记得住,大人您说,我背熟了再去,” “咳咳咳,如此挺好了,本人穷达尼玛,现自愿出首,状告长孙无忌勾结吐蕃,意欲谋反,,,,,,,”许敬宗咳嗦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开始了给穷得尼玛写供词, 要说这人为了保命,在关键的时刻都能发挥出超乎常人的能力,别看这穷达尼玛文化程度低,可到了这个时候,文化程度低已经不能影响他脑袋记得快的优势了,不一会的功夫,千把字的供词让他给背了个滚瓜烂熟,这许敬宗也真不愧是亲王府十八学士之一,把个内容整的是有鼻子有眼, 看看那份供词,那内容既有虚构的内容,又能结合实际的情况,不但文词生动,而且大义凛然,在他的笔下,很快就创作出了一个吐蕃的奴隶,为了大唐繁荣昌盛,为了维护地区和平,跟万恶的长孙无忌和吐蕃赞普进行了不屈不挠的斗争,最终抓住了机会,拿到了证据,从吐蕃不远万里的跑到大唐,给大唐的皇帝陛下报信的故事,就这文笔,听的许敬宗自己都半信半疑,觉得是确有其事, "可背下來了,"许敬宗很怕穷达尼玛记性不好,会浪费了自己的才华, “大人,背熟了,要不我再给您背一遍,”穷达尼玛十分自信的回答着,感觉自己的脑袋瓜子从小就沒这么好使过, “这倒不必了,记住,你不是被捕,你是污点证人,你是受害者,是去告状,也不要说來过我这里,否则会让人怀疑你是先被捕后招供,那可是死罪,明白了吗,” “明白了大人,请您放心,您就是小子的再生父母,若不是遇到您,我这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呜呜呜呜,,”自从听说了只要告发长孙无忌谋反成功,就能得到大量的赏赐,穷达尼玛对个许敬宗是感恩戴德,觉得自己是碰到了一个大大的好人,不光把个罪名给自己削了去,还让自己成了受害者,他不是自己的贵人,谁是,, “好,好,好,既然如此,你快快去刑部击鼓鸣冤,千万不要让那长孙无忌先到了,要是你成了被告,那就又要受刑了,” “大人放心,我这就去,” “慢着慢着,我问你,长孙无忌和弃宗弄赞的三步走计划,你可都记住了,”许敬宗老怕这货出门忘事,决定再回顾一下精彩内容, “清楚着呢,第一步,陷害张成才;第二步,吐蕃入侵,国舅领兵到达时撤退;第三步,独揽朝纲,掌握军权,逼皇帝陛下禅让,” “不错不错,条件呢,可还记得,” “第一步达成,吐蕃给国舅黄金万两,第二步达成,国舅将吐谷浑的土地送给吐蕃,第三步达成,吐蕃与新朝永为兄弟之国,新朝一年给吐蕃救济银十五万两,帮助吐蕃发展经济建设,” “好,不错不错,你速速前去,不要再耽搁了,”许敬宗满意的笑了笑,催着穷达尼玛赶紧去刑部, “如此,小人告辞了,” “速去速去,去了以后,一定要记住,你是原告,” “大人放心,尼玛明白,,” “我呸,你妈才明白呢,”许敬宗看穷达尼玛走远了,狠狠的唾了一声,提起笔來写了个假条,还专门把个日期提前了一天,放在桌上,扭身跑回了家去, 要说这许敬宗是从來都沒想过这事能扳倒长孙无忌,他也知道长孙无忌在朝堂上的能量,更知道人家长孙无忌的身份,这皇帝他妈刚刚挂掉,就算是当舅舅的有啥不对,也得过两年再说,要不也太绝情了,这事过去,也就是给长孙无忌添添堵, 这小子一看事办完了,那是扭身就跑,生怕事情会牵连到自己,反正那个穷达尼玛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除非是见了面认出自己,否则想攀扯自己那是更沒有什么可能,为了防止那货骨头太软把自己卖了,回家休上几天班,看看情况再说, 许敬宗是回家睡觉去了,可这穷达尼玛跑出去不一会就傻了,他不认识路啊,在个大街上满头大汗的乱窜,一头就撞倒了房遗爱的身上,房遗爱咋说也是宰相家的公子,张成才的师弟,平时不欺负欺负别人都觉得掉了东西,今天被人撞倒在地,要是沒点反应那不是邪了门了吗,跳起來摁住穷达尼玛就揍,那穷达尼玛实在抗不住打了,也不记得自己该干什么了,张口就喊张成才救命, “你认识我师兄,”房遗爱这货虽然二,这一听有可能是熟人,觉得还是问清楚了好, “不认识,不过我知道有人要害他,正想到刑部告状,可是不认识路,所以才撞到了你的身上,对不住了大哥,” “竟有此事,敢害我师兄,这不是要和我们科学家过不去吗,不认路沒事,我带你去,” 第八节房遗爱刑部告状,赵国公怒起张门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八节房遗爱刑部告状.赵国公怒起张门 吐蕃使者穷达尼玛因为不认识去刑部的路.在个大街上乱转.沒想到一不小撞倒了房遗爱.房遗爱刚揍了他几下.这小子赶紧把事给说了出來.房遗爱一听有人要害张成才.这特么还了得.拉着穷达尼玛就去了刑部.这天也真是凑巧.刑部尚书唐临正好值班.正在那拿着本书消遣呢.看门的衙役过來汇报.房遗爱來访. 唐大尚书一听房玄龄的儿子、张成才的师弟來找自己.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这长安城都谁不知道房遗爱他就是个二货啊.平时也沒什么交集啊.今天跑到自己这來能有什么事.莫非自己得罪了张大公爷.有心不见吧.怕得罪了张成才.见吧跟这个二货又实在沒什么好说的.正在那犹豫呢.就听见“哎吆”一声.另一个看门的就飞了建立.再看那房遗爱是大步流星的走到了自己跟前. 唐临这脾气再好.他也是刑部尚书啊.一看房遗爱如此无礼.那是气的七窍生烟.也不管他是不是个二货了.直接把桌子一拍就站了起來. “房遗爱.你意欲何为.”唐临义正言辞的怒斥着房遗爱.脸上的胡子头发是随风乱舞.一副须发皆张的模样. “我來告状.有人要害我师兄.”房遗爱也不含糊.一嗓子就给定了回去. “你.告状.你可拉倒吧你.要是张公爷有事.那早就捅到皇上那去了.还用的着你來找我.” “不是我告.是他告.”房遗爱一听这话也对.自己跟房遗爱娶的都是皇帝的姐姐.俗称是大舅子.真有事可不就进宫直接念叨去了.想到这.他把个穷达尼玛往前面一推.赶紧说明情况. “奥.他告.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告状你却跑到了刑部.这事和你有关系.”唐临一听不是房遗爱告状.这气马上就上來了.沒你的事你他娘的掺和啥. “我不认识他.路上碰到的.是怎么怎么怎么回事.” 房遗爱的语言表达能力已经有了明显的提升.至少说出來的话大家勉强能听的懂了. “奥...明白了.那请房贤侄退到一旁.本官问问情况.你看如何.”唐临听房遗爱说完.也觉得事情蹊跷了.看下面那人的打扮.应该不是大唐人.倒是跟吐蕃人穿的衣服差不多.莫非里面真有隐情.想到这.觉得有必要问一下.起码比看书重要的多. “那是自然.大人请便.”房遗爱一听唐临接了案子.高兴的退到了边上.在那旁听. “下面所立何人.因何缘故到底.又欲状告何人.给我细细说來.”唐临一看到了自己发挥的时候了.把个肚子一挺.官威立马就出來了. “大人.您别说官话行吗.我听不懂.要不您说人话.就刚才那样.”穷达尼玛本來就是吐蕃人.听的懂百姓说话就不错了.你让他挺文言文组成的官话.那他是根本听不明白. “你谁叫什么名字.”唐临想这要是再听不出來.那你就是个嘲巴. “穷达尼玛.” “穷的你妈...你敢骂本官.当我不敢打你不成.”唐临正在那等着这小子回答名字.沒想到却听见他在你骂自己.登时大怒.眼看就要发作. “大人冤枉啊.小的名字就叫穷达尼玛.”穷达尼玛赶紧解释.生怕慢了会挨揍. “世上还有这种名字.真是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那你來长安干嘛.有什么目的.给我说的细发点.”唐临也沒想到自己那么高深的学问用不上.只好把个大白话抬了出來. ”小人受吐蕃赞普之命.前往长孙大人府中递送信件.发现信中内容十分的蹊跷.就打开看了看.谁知道不看还好.一看才知道是吐蕃赞普勾结长孙无忌.阴谋造反.故而赶來告状.“ ”啥.你再说一遍.我沒听清楚.“唐临听了这货的话.脸色刷的一声就白了.我的天啊.国舅造反.这要是假的还好说.要是真的那可就要出大事了. ”是怎么怎么怎么回事.另外.小人來的会后听见赞普和禄东赞大人在那商量事.好象也和此案有关.“ ”奥.说來听听.“ ”大人啊.那吐蕃赞普勾结长孙无忌.意欲颠覆李唐社稷啊.他们一共分了三步实施自己的计划.第一步就是陷害护国公张成才;第二步.吐蕃入侵.啥时候国舅领兵到达再撤退;第三步.通过征讨吐蕃.独揽朝纲.掌握军权.逼皇帝陛下禅让.“ ”啊...此言当真.“ ”当然是真的.“ ”可这长孙无忌乃是当今圣上的亲舅舅.怎么可能再跑去谋反.说不通啊.“ ”他们还有约定.“ ”什么约定.“ ”第一步达成.吐蕃给国舅黄金万两.第二步达成.国舅将吐谷浑的土地送给吐蕃.第三步达成.吐蕃与新朝永为兄弟之国.新朝一年给吐蕃救济银十五万两.帮助吐蕃发展经济建设.“穷达尼玛背的很熟.那是张嘴就來. ”嘶..此事事关重大.你且去驿馆歇息.带我禀明圣上再做定夺.“唐临犹豫再三.还是觉得稳妥点好. ”那小人告退.“穷达尼玛一听不用坐牢.那是高兴的一蹦三尺多高.赶紧告辞. ”去吧去吧.你们两.陪着他.“唐临把手一挥.过來两个衙役.领着穷达尼玛往驿馆走去. ”这就审完了啊.“房遗爱一脸朦胧的看着唐临.好象在询问审问的结果. ”这事就不是我们管的了的事.还是让皇上自己决定吧.“唐临一看房遗爱赖着不走.只好把心里的话说了出來. ”嗯.这话在理.舅舅要造外甥的反.还要拿外甥的大舅哥开刀.也确实得外甥拿主意.随他们去吧.我去给师兄报个信.省的他再遭了暗算.“ ”如此甚好.房公子请便.唐某还要进宫面圣.就不多陪你了.“ ”哦.那我走了.你快点去吧.“房遗爱双手一交.抱了抱拳.转身朝张成才家走去. 张成才正在家跟长孙无忌聊天喝茶.这长孙无忌现在是一天得往张成才家里跑三趟.就是想看看老张家的地面又高了沒有.自己也好决定回家垒不垒墙.俩人正聊的高兴.长孙无忌的管家却跑了进來.满怀敌意的看了张成才一眼.跟那长孙无忌就咬起了耳朵. 长孙无忌开始还笑眯眯的听.听着听着脸就阴了下來.十分愤怒的看着张成才.捋胡子的手拽住胡子也不动弹了.好象在向张成才示威一般.张成才哪知道外面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眼看长孙无忌变了脸色.也是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看地面.沒高啊.咋有惹着这老小子了. ”护国公好手段啊.老夫今日算是领教了.“长孙无忌见张成才除了迷糊啥反应沒有.只好把话摆在了桌面上. ”这个..长孙大人此言何意.成才实在不知啊.“张成才俩手一摊.一付很无辜的样子. ”你怂恿房遗爱娶刑部告老夫谋反.怎么这会装的倒跟个沒事的人一样.“ ”房遗爱.告你谋反.这事从何说起啊.成才实在不知啊.“ ”好.好.好.真不愧是护国公啊.这演习的本领确实是高人一等啊.“ ”这个..长孙大人.成才一向不问朝政.在朝堂上的时间还沒在家的时候多.大人说的事情成才也是刚刚知道.能否说的具体一点.“ ”你怂恿房遗爱.勾结吐蕃使者诬告本官造反.难道有胆子做.沒胆子承认不成.“ ”师兄小心.“张成才刚想开口.就看那房遗爱嗷嗷叫着从大门口冲了进來.一个健步挡在了张成才前面. ”师兄.这老小子勾结吐蕃幡子害你.我都知道了.别和他废话.皇上马上就会抓他.“房遗爱生怕的张成才上当.急急忙忙的把话就给秃噜出來了. ”长孙大人谋反.你是如何知道的.“张成才一听就知道坏了事了.还真是这货干的.上次看人家老婆洗澡自己算是帮他掩饰过去了.这次告人家谋反.让自己如何去解这个疙瘩啊. ”我在路上溜达.被一个吐蕃使者撞倒在地.他告诉我的.他说长孙无忌要害你.还说要去刑部告状.因为不认识路才撞到我的.我就带他去了.“ ”你是说.长孙大人害我...可有什么证据.“ ”有吐蕃的国书为证.唐大人已经带着国书进宫面圣了.“ 房遗爱一边谨慎的防备着长孙无忌..一边细心的跟张成才解释. ”奥...那他有沒有说我为何要害护国公.“长孙无忌听到这基本也就明白了.合着是路上碰到的啊. ”他们说你的计划是三步走.先弄死我师兄.再掌握兵马大权.最后是谋朝篡位.“房遗爱毫不怯场.义正言辞的揭露着长孙无忌的而行. ”一派胡言.那使者现在去了何处.把他给我找出來.敢跑到大唐來诬陷老夫.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夫今天不扒了他的皮.老子就跟他混.“ 第九节张成才一言化干戈,房遗爱受教知律法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九节张成才一言化干戈.房遗爱受教知律法 长孙无忌在张成才家里正喝茶.忽然管家过來报信.说是张成才指使房遗爱领着吐蕃的番子到刑部告自己谋反.这一惊那是那是非同小可.越看着张成才是越心惊.都说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小子一边指使着人告我的黑状.一边还能在这里悠然自得的和我喝茶聊天.这脸皮那得多厚啊.. 再怎么说.这长孙无忌也是跟着李二从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主.眼见的张成才还在那里装的有模有样.忍不住上前大声的喝问.那架势就象要把个张成才一脚踹死方能解了这心头之恨.谁知道关键时刻房遗爱却挡在了张成才身前.把个事情的來龙去脉这么一说.长孙无忌更是勃然大怒. ”一派胡言.那使者现在去了何处.把他给我找出來.敢跑到大唐來诬陷老夫.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夫今天不扒了他的皮.老子就跟他混.“这老头一蹦三尺多高.眼见的自己从受害者变成了犯罪者.张成才看自己的眼神也是越來越不对头.慌忙把个口风一转.把个口风对着吐蕃使者就去了. ”我才不跟你说呢.你这是想杀人灭口.“房遗爱虽然憨厚.不过这记性还真不差.唐大人交代了不让说.那就不能说. ”你.你安知不是吐蕃的离间之计.今日那货到我府里投书.被我乱棍打了出去.想來是记恨老夫.故而诬陷于我“ ”赵国公莫急.您的意思是这吐蕃番子先去了您的府上.然后又去告您.“张成才听的是云山雾绕.丝毫不知道到底出了啥情况.反正是满脑子里就一个感觉.乱. ”沒错.那吐蕃番子说他是禄东赞的家奴.他们赞普给我写了封信.他是來送信的.可那信里含沙射影.潜蓄逆谋.老夫当场拆穿.并让人把他打了出去.“长孙无忌努力的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生怕引起一丝的误会. ”他胆子还真不小.一个狗屁家奴因为挨了顿揍.跑到大唐的刑部去告当朝的国舅.看來这吐蕃的人才不少啊.“张成才听到这里也有些不相信了.家奴在大唐都是说揍就揍说杀就杀.这吐蕃的家奴更是命不如狗.因为挨了几棍子就去告长孙无忌.这特么的也太不科学了啊. ”这.这老夫如何知道..“长孙无忌一听就知道坏了.这事说出去自己也不信啊. ”赵国公莫要着急.这事其实很好分辨.敢问赵国公.那信上写的是什么内容.可方便跟我说一下.我也好弄明白.那吐蕃番子是直接去了刑部.还是先到了你的府中.“张成才虽然沒干过刑部.可这这类破案的小说看的可不少.一听他和房遗爱说的有些差距.不禁感觉有些问題. ”信上说大唐新皇帝刚刚继位.年龄又小.自己很是挂念.如果臣下有不忠于新皇帝的.有独揽朝纲给皇帝穿小鞋的.给哥们说一声.自己愿意派兵到大唐声讨逆贼.铲除祸根.“这封信长孙无忌记得可是清楚着呢.把人家穷达尼玛揍出去以后.光骂娘就骂了多半个时辰.记不住这几个字才怪. ”原來如此.那吐蕃番子说是直接去了刑部.还把个密信交给了唐大人.国舅却说他先去的你家.然后去的刑部.我们只需要看一眼密书内容.立马就能知道真假.“张成才胸有成竹安慰着长孙无忌.在他看來.长孙无忌不至于无聊到告自己谋反的地步.应该是吐蕃那边用的反间计. ”对啊.如此.还请护国公为我作证啊.“长孙无忌一听张成才的分析.登时眼前一亮.马上就知道了关键的所在.所谓一虚百虚.只要拿住了这么一句话.就够把个小小的吐蕃番子干翻在地了. ”作证当然沒问題.可我们现在也沒法跟皇上说啊.陛下不问.咱们两个跑宫里解释您沒谋反.一个当朝文官之首.一个是兵部尚书手握军权.这算是去解释还是去逼宫啊.“张成才一脸苦恼的看着长孙无忌.不无忧虑的说着自己的顾虑. ”这个...也对哈..皇帝不急.咱俩急个什么劲啊..“长孙无忌这才明白过來.这当官当久了.谁还沒挨过几次闷棍啊.只要皇帝不信.管他那么许多干嘛啊. ”赵国公所言有理.來來來.咱们继续喝茶.晚上就别走了.我请客.咱们好好叙叙.“ ”啊.又让护国公破费.这怎么好意思啊.“长孙无忌一听张成才要留他吃饭.口水就掉了出來.为啥啊.这满大唐张家的炒菜是独一份.别人都不会啊.煮出來的东西哪有炒出來的香啊. ”啊呀赵国公切莫客气.咱们就在这喝.等着皇上找我们的时候.咱们两个一起进宫.也好让那吐蕃番子知道咱们俩的关系.省的以后再犯这种心思.“ ”护国公所言极是.如此.老夫就叨扰护国公了.“ ”无妨无妨.來人啊.速速准备酒席.本公爷要与赵国公一醉方休.遗爱.你干嘛呢.“张成才安排完了酒场.才发现房遗爱在个地上蹲着不肯起來. ”师兄.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啊.“房遗爱两个手捂着耳朵.怯生生的问道. ”哎...师弟做的沒错.下次碰到这种情况.还是要往刑部送.往衙门送.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们要相信刑部.要相信律法.要相信皇帝陛下.只要用心观察.我们就能发现蛛丝马迹.把真正的坏人绳之于法.“张成才眼看这孩子又要自闭.那是赶紧的给他坐心理辅导.自从这房遗爱当了他的师弟.他就担负起了老师加医生的角色. ”可要是刑部的官员沒这么细心怎么办啊.今天是告长孙大人.他们肯定谨慎啊.要是告个七品八品的小官.这会估计屁股都给打烂了吧.“房遗爱心有余悸的说着自己的顾虑. ”嗯..只要能依律法办事就好.我们尽量的不去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如果刑部那帮东西为非作歹.不是还有御史吗.不是还有赵国公吗.“ ”哎呀.今天听护国公一番大论.方知老夫粗鄙啊.刚刚得知有人诬告之时.老夫是气的七窍生烟啊.怎么就沒想到还有律法这回事.看來老夫是老了啊.“长孙无忌一听提到了自己.忍不住出言打断了张成才. ”这怎么能怪赵国公生气啊.若是有人诬告成才.估计成才早就拎根棍子找他去了.揍不死他都不会解恨.“张成才心说话你个老东西.要不是我來到这大唐.李恪他们几个就是被你用这种办法祸祸死的.那时候你咋就沒想到律法. ”护国公言重了.以护国公的心胸度量.那是绝对不会如此冲动的.“ ”师兄.你们俩叨叨完了沒有啊.互相吹了半个时辰了.啥时候开饭啊.“房遗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脸幽怨的看着眼前这俩互赞的主. ”啊.对.对.对.倒是成才的不是了.不说了.咱们开饭.赵国公.请.“ 三个人往桌子那一坐.下人们把个酒菜可就一盘一盘的往上端开了.要不说张成才会享受呢.别看人家不会炒.可人家会吃.一道菜吃上个三四次.再炒出來的味道他就完全的不一样了.这张家的酒菜就是在这种不断产生的评论中.慢慢的发扬光大的.现在上了桌子.不用吃.光闻就能让人掉一地的口水. ”公爷.今天你们是喝钱庄的土豆玉米酒.还是喝新出的敌敌畏啊.“下人不敢随便上酒.跟个店小二一样的请示着张成才. ”啥.家里怎么会有敌敌畏.我告诉你们.那酒不是给大唐百姓喝的.谁敢喝这酒.我立马废了他.“张成才一听下人说这话.立马提高了警觉.这勾兑酒可不敢多喝.自己现在是一天最少一顿酒.要是给换成了勾兑的.估计怎么着也得减寿十年. ”公爷恕罪啊.这敌敌畏是上次宴会的时候沒喝完.咱们收拾桌子的时候拿回來的.谁也沒敢喝.就在那放着呢.“ ”原來如此.那回头吴廉耻來了让他拿走吧去吐蕃卖了吧.这东西也就他这种人才才会卖的出去.“ ”等等等等.敌敌畏是何物.凭什么我大唐的人就不能喝.“长孙无忌一听张成才这话就不乐意了.这不是崇洋媚外吗. ”此事说來话长.赵国公不必为此纠结.若是好东西.成才岂会自己不喝.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咱们自己弄的粮食酒好啊.听我的.沒错处.“张成才一看这房遗爱在跟前.那是根本沒法解释.要不然满明天满长安都得传遍了.以后咋拿这个出去祸害人啊. ”奥.既如此.那咱们还是喝这土豆玉米酒.“长孙无忌看张成才说的严肃.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也就不再坚持了. ”不过成才倒真想求赵国公一件事.不知道赵国公肯帮忙否..“张成才小脸一红.满脸的阿谀之像.心里面开始打这长孙无忌的主意. 第十节美酒得名水中月,玄策问计成才家 第十章开疆扩土 第十节美酒得名水中月.玄策问计成才家 长孙无忌听说张成才家里有种新酒叫敌敌畏.那是非常的感兴趣.非想尝尝.张成才碍于房遗爱在跟前又沒法说为啥不让大唐的人喝.只好把个话題给转到了原來酿的粮食酒上. 既然这卖给吐蕃人的酒有了如此响亮的名字.那大唐人自己喝的酒当然也不能比他们的名字逊色.可这张成才满脑子里除了茅台就是五粮液.虽然在后世大大的有名.可放在大唐却显得不那么响亮.所以就想求长孙无忌给想个酒名.也好让自己的酿出來的酒有个响亮的名号. “赵国公.成才想请赵国公给我酿造的美酒起个响亮的名字.不知赵国公可愿意为成才费心否.”张成才一脸祈盼的看着长孙无忌.希望他的嘴里能说出个好听的名字來. “这个..此酒清澈见底.晶莹剔透.可映月光.让人看了心旷神怡.不如就叫水中月如何.” “水中月.好名字啊.赵国公真大才也.此名不光能说出此酒清澈见底.还寓意此酒乃是水中明月.独此一家啊.好好好啊.”张成才心说话过上个千八年你就知道什么叫水中月了.想喝个粮食酒比登天都难啊.这水中月起的.太有预见性了. “护国公过奖了.呵呵呵呵”长孙无忌捋着胡子.笑的是满面春风.对自己起的名字那是相当的满意.看这样子.刚刚的不快已经扔到爪哇国去了. “师兄.我觉得有点不对劲.”酒宴刚进行了一半.房遗爱忽然糯糯的说了一句. “咋不对劲了啊.”张成才还在沉思这粮食酒的名字.一时沒反应过來房遗爱是啥意思. “我和唐大人一起出的门.咱们这都喝上了.怎么皇上那还沒动静啊.”房遗爱在那巴拉着手指头.就是想不明白唐临那腿脚咋就这么慢. “也是哈.”长孙无忌听到这里也喝不下去了.这皇上也太沉着了吧. “确实不对.无论陛下怎么想.总该找找我们其中一人商量一下吧.怎么一点动静都沒有呢.”张成才也觉得脑袋瓜子有点大. “护国公.今日老夫有事在身.心里堵的难受.这就恐怕是喝不下去了.不如咱们就此结束可好.我回去好好想想.明日若是陛下问起.我也好奏对不是.”长孙无忌老脸一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如此.成才救不留赵国公了.明日朝堂之上.若是皇上问起.成才必然为赵国公作证.还请赵国公安心.”张成才一看长孙无忌连酒都沒心情喝了.也就沒再强留.任谁听说有人告自己谋反.也不会再有多少玩乐的心情. “那护国公.老夫告辞了.” “赵国公慢走.路上小心.” 张成才送走了长孙无忌.把个房遗爱叫到书房仔细的询问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一时间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來.有心过问一下.可惜自己也在案件之中.还得避嫌.心里那个窝火就别提了. 两个国公难受也就罢了.李治这会比他俩还堵的慌.原來有事都是不是和长孙无忌商量.就是和张成才商量.可这次这个案子把他的两个主心骨全搅和进去了.找谁另一个都得多想.可特么可怎么办好..想了半天.终于想起的自己还有个上书房.留着那伙子东西不用.自己费这脑子干嘛.想到这.这货把上书房的几个大臣都给叫了进來.说是要研究一下张成才告长孙无忌谋反的事情. 这王玄策一听就傻了眼了.按道理自己是张成才的师弟.也该避嫌啊.皇帝陛下招自己商量这事.莫非是长孙无忌真的图谋不轨.可疏不间亲.你们舅舅外甥吵架.让我们这些外人咋说啊.他这一不出声.剩下的几个阿猫阿狗就更不敢出声了.拿眼瞅着王玄策.就这么着跟个李治耗了起來. “师兄.往日你都是高谈阔论.今日为何一言不发.”李治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眼看着天都黑了.这帮人除了瞪眼就是瞪眼.一个个的一句话也不说.这么耗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个.陛下.此事牵扯师兄.玄策理应避嫌啊.要不咱们也别在这耗着了.我去找师兄问问情况.咱们也好对症下药.您只说是房遗爱拉这穷达尼玛去的刑部.可沒说师兄要告长孙无忌啊.那房师弟本來就是个憨货.性子直.想到哪干到哪.指望他发现什么惊天的秘密.那是绝对的不靠谱.”王玄策看躲不过去.就把个皮球往后传了传.想先问问张成才情况.省的都在这里坐着难受. “有道理.如此有劳王师兄了.还望师兄早早打探好消息.我们也好安心啊.”李治一听这也算是个办法.问问当事人情况也不错.自己不方便.王玄策可就太方便了.当下就答应下來. “陛下.那个穷达尼玛现在何处.微臣认为此人极为重要.应该立即予以保护.这样不管是长孙打人谋反.还是吐蕃想要离间.咱们手里都能有个人证不是.”王玄策刚想离开.忽然想起了穷达尼玛.赶紧出言提醒了一下李治.怕他一个不小心.让穷达尼玛送了性命. “师兄放心.已经保护起來了.用的是宫里的百骑卫.安全的很.师兄送去打探情况.朕就在这里等你的消息.”李治安慰了王玄策一声.挥了挥手.示意他快些去. 王玄策出了宫门.直奔张大公爷的公爷府就去了.今天这事让他也感觉十分的纳闷.按说吐蕃人再混球.也不至于出这么低劣的反间计.让人一眼就能看穿.可自己的师兄和长孙无忌关系一直保持的挺好.不至于去诬告长孙无忌啊.难道这长孙国舅当真出了问題.唉.贪心不足蛇吞象啊.看來为了当官为了进步.亲戚他娘的也靠不住啊. 张成才正在家和个房遗爱喝闷酒.一看王玄策跑來了.登时就乐了.为啥啊.这起码标明了一点.就是李治对自己的信任和依赖.肯定在长孙无忌之上.如若不然.如今忙活的应该就是长孙冲了. “玄策來了.快坐快坐.呵呵呵呵.”张成才满脸堆笑.把个王玄策让到了桌上. “师兄还真有兴致.皇上和上书房几个大臣都快疯了.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喝酒.”王玄策见房遗爱在旁边.知道事情估计沒那么复杂. “关我什么事啊.遗爱只不过是在路上碰上的那个吐蕃番子.长孙大人过來和我见过面了.此事纯属误会.审审那个穷达尼玛就审出來了.”张成才边给王玄策夹菜.边在那里安慰他. “这...天下哪有审被告的道理.” “玄策魔怔了吧.这官字两张嘴.咋说咋有理.想找个茬给原告用刑还算什么难事不成.” “找个茬给原告用刑.哎呀师兄.此等事情我是闻所未闻啊.天下间还有这种道理.” “怎么.咱们大唐连这个都不会.” “沒听说过.” “如此.我來教你.你回去以后.怎么怎么怎么办.保证用刑用的明正言顺.” “啥..师兄.你这也有点太损了吧.人家好歹是个原告.虽然说告状该找长安的衙门.可你也不能因为他去了刑部.就说他是诬告啊.他最多也就是不知道告状的程序而已啊.”王玄策听了张成才所谓的办法.不禁大摇其头.表示自己很难理解. “你看看.让你办你办不了.教教你你又不虚心.这货从个吐蕃跑到长安來告状.不是心怀不轨就是精神有问題.不打上一顿.怎么分辨啊.咱们总不能因为他几句话.就把个朝廷的首辅给扔到大牢里去吧.柿子要捡软的捏.” “可万一他说的是实情.那该如何是好...” “你去告诉小治.这事绝对是诬陷.长孙无忌手握大权.天下的将领被他提拔的接近一半.真要造反直接反了便是.还用去找那个小小的吐蕃策应吗.真是笑话.此事你们就按我说的办理.直接跟那个穷达尼玛扣个越级上告的帽子.打上一顿再说.等到了长安衙门里.再以以民告官为由打上一顿.一路打到松州去.看他敢不敢不说实话.”张成才洋洋得意的介绍着经验.一脸兴奋的幻想着吐蕃番子挨揍的模样. “师兄为何如此肯定那个穷达尼玛是诬告.”王玄策对张成才的回答并不是很满意.觉得这事无论真假.都不应该判断的如此武断. “因为皇帝陛下需要长孙无忌.因为长孙无忌犯不着去造反.这么说你明白了吧.”张成才鄙视的看了王玄策一眼.这么粗浅的道理咋还用自己说. “多谢师兄提醒.玄策明白了.”王玄策听了张成才的话.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现在这朝堂上基本都是长孙无忌的人.如果把他给拿下了.鬼知道要牵连多少人呢.就这么一人只下万人之上.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确实不会造反玩.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啊.虽然我也觉得很奇怪.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个穷达尼玛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吐蕃也是盼着我和长孙大人死磕.他们好收渔翁之利.”张成才耐心的给王玄策讲解着其中的道理.心思却跑到了敌敌畏那.这吴廉耻和忘忠孝也快把个勾兑酒运到松州了吧.吐蕃的番子们.你们的招用过了.下面就要看爷的了. 第11节敌敌畏遍及吐蕃,房遗爱请令出征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十一节敌敌畏遍及吐蕃.房遗爱请令出征 张成才见王玄策來了自己家.心里知道这次事算是过去了.不过想起吐蕃这帮东西那也是恨的咬牙切齿.好端端的跑这來用的哪门子离间计.就你们那点脑子.也敢卖弄学问.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敌敌畏.心说那吴廉耻和王忠孝也该把敌敌畏运到松州了吧.原本还想这让这吐蕃多活几天.可你们闹了这事.就别怪爷心狠手辣了. 第二天.张成才便去拜会了长孙无忌.告诉他事基本也就这样了.皇上是谁也沒问.就让王玄策过來跟自己聊了聊.知道不是自己告的也就过去了.长孙无忌也是老江湖了.虽然知道自己是受的皇上的人情.可这香火该点还的点.对个张成才是连连的称谢.看看沒有外人.这张成才也把个敌敌畏的事情跟长孙无忌谈了谈.说明了不能喝的原因.并告诉了他辨别的方法.让他赶紧制定律法.让官员留意私下买卖敌敌畏的商人.该抓的抓.该杀的杀.一定不要手软. 长孙无忌一看这张成才这么严重.也知道危害肯定不小.把这事就放在了心头.连连答应马上派人拟定章程.对各个酒肆明察暗访.一定不会让此酒在大唐泛滥.只要一露出苗头.定然狠抓严打. 话说这王忠孝虽然名不咋样.可是还知道知恩图报这四个字.自从上次宴会之后.这货为了祸害吐蕃那是兢兢业业.不光把个松州商会打理的井井有条.还联系了许多吐蕃的商人.先请他们品酒.又给了这些八折的优惠.说是买的越多.优惠越大.在他的努力下.沒过几天.敌敌畏就正式在吐蕃立稳的脚跟.呈放射型向个个部落辐射. “大相.这敌敌畏真乃是无上的佳品啊.不错不错.” 弃宗弄赞喝了口酒.对这敌敌畏是赞不绝口. “嗯.确实不错.这大唐造出來的东西.是他娘的不一样.就是好喝.你说他们的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啊.这酒还能根据浓烈程度分成好几个档次卖.想和多烈的敌敌畏就卖多烈的敌敌畏.大唐人真会做生意.”禄东赞啯了一口敌敌畏.在嘴里含了一会.才十分不舍的咽了下去. “大相说的极是啊.你看这酒.晶莹剔透.白的跟水一样.可喝到了肚子里.他却热的跟火一样.敌敌畏.名不虚传啊.若是真以此酒堵输赢.还真能让人望而生畏啊.” “赞普所言极是啊.此酒我已让人试喝多次.沒有什么不妥.看來是我小肚鸡肠.小看了大唐的胸襟了.哈哈哈哈.來來來.我敬赞普一碗.为了每天都能喝上敌敌畏.干.” 敌敌畏一进吐蕃.就以它的物美价廉迅速打开了市场.吐蕃的青稞酒彻底的沒人喝了.倒是也沒浪费.根据张成才的指示.吴廉耻是大肆的高价收购青稞酒.弄回大唐经过加工以后.又返销到吐蕃.为了继续的降低成本.张成才还在个松州开设了作坊.并让钱贵亲自过去坐镇.严防制作方法外泄. 眼看着敌敌畏越卖越好.张成才也是高兴的不得了.每天不是跟房遗爱李治在一块数钱玩.就是算计着吐蕃的粮食还能吃几天.小日子过的是相当的惬意.可有件事情却让张成才一直放不下心來.感觉早晚都要出事.啥事啊.那个穷达尼玛被李治弄到宫里去以后.就失去了消息.按说这种东西杀了也就杀了.不杀放了也行.可这不杀不放的关着.莫不是以后还有什么用处不成. 长孙无忌却好象从來沒有这个顾虑.这次被个吐蕃坑了个半死.恨的也是牙齿咬的咯咯响.自从知道了这敌敌畏的妙用.把个家里的钱财拿出來一半.找张成才入股.说是也要为消灭吐蕃尽一份力. 他们几个在这里算计人家吐蕃.可自己却又被人给算计了一把.谁这么大胆敢在这个时候算计大唐啊.您还别说.这次还真叫人家把个大唐给算计了.莱州知府七百里加急.莱州港失守.倭国犯境. 要说这倭国那是真沒几个兵.为啥这次说來就來.跟串门一样简单呢.这账还得算到张成才身上.为啥啊.李二征讨完了高句丽.水军将领一共就留下了俩人.一个是张亮.被砍了;另一个是刘仁轨.这会不知道找沒找到澳大利亚.水军都督不在.有水军也成啊.可这水军被个刘仁轨带走了六万.莱州港也就沒什么兵马了.这倭国单兵作战能力是一向的很强.大唐的几个老弱病残怎么能挡的住这群货色. 听完莱州信使的汇报.大家把个眼珠子几全放到张成才的身上了.心说话别人能不开口.你个兵部尚书难道也不开口吗.事可是你张大公爷惹出來的.休想叫我们几个给你擦屁股. 张成才听了汇报心里也就多少有了数.倭国那个矬子皇帝上次起了倾国之兵两千五百人要和大唐死磕.被刘仁轨带了一万五千水军一举击破.连人带舟全都葬身海中.这次倭国的天皇要报当然的一箭之仇.竟然派來了整整一万大军.要给死在海里的那些士兵报仇.也正赶上刘仁轨不在家.才让这帮东西在莱州得了手. 这倭国的齐明天皇一听前军得手.那是哭着闹着要御驾亲征.倭国本來就是武力为尊.这天皇要显示一下自己的能力.一帮大臣也是极为赞同.更何况这次倭国出动的兵马有一万多人.就这声势.在倭国那是绝不仅有.齐明天皇把手指头脚趾头全用了一个遍.终于喊出了二十个月占领青州和登州.为啥是二十个月呢.也不能怪人家齐明太狂妄.实在是手指头加上脚趾头.就是那么个数.再多.不会了. 李治和张成才他们可不知道这个情况啊.一听倭国的猴子居然要二十个月占领两个州.那一个月得打下多少个县城啊..张成才见他们三个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心里也是明白的很.就这帮矬子.揍回去容易.消灭了困难啊.沒水军了.这仗咋打.总比能让大唐捏着鼻子让出地方來诱敌深入吧.就那万把人也不值当的啊. “陛下.这事还得让臣想想.要说揍跑这帮东西那是再容易不过了.可天天这么來了打打了來.还是咱们吃亏.得像个办法灭了他们才行.”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啊.那倭国的贼奴已经过了莱州港.要打莱州城了啊.”李治急的不轻.一个劲的催着张成才.为啥啊.他爹在的时候.哪有别的国家來揍自己啊.这才过去几个月啊.不是吐蕃的番子玩离间.就是倭国的猴子打莱州.要是不把他们给灭老.他还真丢不起这个人. “倭奴跨海远來.必然准备不足.就他们那破船.拉人都费劲.更别说攻城的器具和辎重了.陛下传道旨意.让各地死守就好.”张成才对倭国猴子的本事那是再有数不过了.这帮东西野战那是疯狂的很.别看就这一万兵马.真打起來.三万唐兵未必留的住他们. “也好.朕这就下旨.可是师兄.咱们为什么不出城打他们一下啊.”李治是真不知道这些猴子的厉害.觉得那帮东西个子不高.能有多大的战力. “不可.那帮猴子作战非常的勇猛.而且十分灵活.出城作战.我们沾不了光.坚壁清野.偷袭莱州港.断敌归路才是正理.”张成才心里虽然沒底.可对这倭奴除了死守还真么什么好办法. “哦.那朕传旨去了.师兄你别急.慢慢想.”李治说完.就喊了个太监拟旨去了. 张成才在个原地一个劲的打转.就是想不起有什么好办法.能把倭国这支军马留下.要知道天皇御驾亲征.带來的肯定都是武士.这帮东西要想保着天皇杀出重围.自己还真就拦不下來.现在得力的人手无非就是薛仁贵和王玄策.就这么个阵势上去.败是败不到哪去.可也沒法立全功啊. “师兄可是觉得人手不够.”房遗爱在旁边看不下去了.人家皇帝都急成那样了.自己的师兄却光知道转圈.这叫什么事啊. “确实不够.得有得力的人手挡住那个天皇.再让薛仁贵偷袭夺回莱州港.这样一弄.这倭国的天皇可就沒地跑了.只有抓住了他.咱们这一战才能算是漂亮仗.”张成才无不忧虑的对房遗爱解释. “我去.别的我也不懂.不过师兄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还就不信了.就他们那么几个人.能攻破我们的城池.” “你去.别开玩笑了.你去了还不知道谁揍谁呢.”张成才苦笑了声.否定了房遗爱为国效忠的要求. “师兄.你也忒小看俺了.咱去了啥也不干.他骂死我也不出來.我看那些猴子能把我怎么样.” “若师弟一定要去.可跟随苏定方将军前往.你沒打过仗.得有个管着你的.” “木问題.俺保证听话.揍死俺也不开城.”房遗爱一听有门.那是激动的满脸通红. 第12节苏定方袭破敌营,房遗爱路遇齐明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十二节苏定方袭破敌营.房遗爱路遇齐明 房遗爱一听张成才说打倭国缺人.非要跟着去凑凑热闹.张成才让他给缠的沒了办法.只好答应.临走时那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听苏定方的话.否则回來就让他好看.这房遗爱答应的也挺干脆.听苏定方话.坚决不出城.一定把倭国吸引在莱州城下. 薛仁贵王玄策现在都是老兵油子了.张成才把个战略意图稍微一说.这俩人就明白的在明白不过了.也沒说啥废话.准备了两天粮草辎重.带了两万人马冲着莱州港就去了. 这倭国的军队围困莱州得有两三个月了.说是围困那也是太看得起他们.一共就万把來人的抢劫团伙.在个莱州城下來回的转圈.打不进去.也不见走.反正每天屋里哇啦屋里哇啦的在外面学鸟叫.至于粮草这莱州就从來沒缺过.凭倭国那点兵力.堵住俩门就不错了.哪有啥军队围城啊. 齐明天皇在莱州城下呆的头上长了一尺多的绿草.就是不见有人出來.最近几天探马來报.说是大唐的援军已经快要赶到莱州城下.光运粮的队伍就得五千來人.至于兵马多少那是一直都沒算清. 这只猴子头也是郁闷的紧.进城进不去也就罢了.四周的农庄啥的怎么也搬了家.大唐的百姓也太不好客了吧.一点箪食壶浆的觉悟也沒有.满莱州打扫的这么干净.连只鸡都不给留.要是啥也抢不到.回去怎么吹牛啊.眼看大唐的援军就要赶到.自己的人马更是捉襟见肘.走了不甘心.留下打不过.这可咋办捏. 为了解决目前的困境.齐明天皇这个猴子头召集了倭国的猴子将军开了个会.会议的主要内容就是走还是不走.不走的话.怎么攻城.你还别说.这帮猴子不愧是灵长类动物.虽然沒有长尾巴.可智商却跟猴子有一比.精. 猴子元帅发了话.既然城咱们进不去.那咱们就打他的援兵.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抢不到东西多杀点人也是战功.猴子天皇一听这话觉得很有道理.带着他的猴子猴孙冲着苏定方的援军就杀了过去.为了方便行军.还专门找了两个向导.这俩向导原來是莱州的官员.为了保命.竟然做了汉奸. 这俩王八蛋可太不是东西了.要说这被迫投敌还有情可原.可这俩是投敌之后.为了表示自己是一心一意的给倭国的猴子卖命.不光把家产全送到了倭国.连家里的老婆孩子都一起送了过去.齐明天皇也不含糊.立马就给他们办理的倭国户口.听说还给他们起了个倭国的名字.武官叫落关武痴.文官叫落关五皓思.还给他俩封了爵位.叫舒殿王宗侯. 这俩小子平时坏主意也沒少给倭国猴子出.这会一听要打援军.那是比个齐明天皇还兴奋.为了表示出自己极端的不是人.连夜就画出了莱州的地图.点头哈腰的给猴子头送了过去.表示只要齐明说句话.自己那是坚决的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为了筹集倭国的军饷.把自己的落关氏当下去.当彻底.这俩小子带着倭国的猴子开始盗墓.要不说人家能当上舒殿王宗侯呢.为了首挖告捷.开掘见利.这俩东西先带着人挖了自己家的祖坟.不光是陪葬的东西全都让倭国猴子带走.连他爹他妈的尸骨.都拢到了一起.说是给天皇的军队当柴用.还把他妈的脑袋做成了夜壶.说是天皇陛下晚上方便的时候太冷.有个夜壶不会生病.又把他娘的画像给画了出來挂在了天皇陛下的床头.说是看着画像朝着头骨嘴里尿比较舒服. 这齐明天皇一开俩落关这么忠心.那是连连夸奖他们懂事.有前途.既然你们想为倭国立功.一定会给你们机会滴.向导不用当了.直接干了先锋.指望他们为了倭国.再立新功. 这俩人一听这个就傻了眼.让自己欺负欺负百姓.挖个坟盗个墓啥的那是相当的拿手.可是这打仗.....自己还真沒研究过..可是军令已经下了.不去也不行啊.刚刚给提了官职.要是推托就怕自己这条小命就难保了.沒奈何带了军马去截击苏定方的大军.这俩小子一路走一路的后怕.就自己这两下子.揍苏定方..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苏定方可沒功夫管对面來的是啥玩意.听到探马打探來的消息.心里也是非常的高兴.为啥啊.自己光带來的人马就有三万多.倭国的猴子竟然派了五千來迎敌.还分了两千当先锋.这他娘的不是找死是什么.想到这里.把个房遗爱喊道了军帐.把大军一分为二.要夜袭敌营. 房遗爱那是更不含糊.來的时候就说好了.听你的.你咋说.俺咋办.俺是您的一块砖.您想咋搬就咋搬.当下计议完毕.这房遗爱带了人马一路直插.就绕到了俩落关的后面.找了个山窝就开始休息.还派了拨探马给苏定方送信.就等着苏定方那里火光一起.就开始冲击齐明天皇的大营. 苏定方接到军报.说是房遗爱到达了指定位置.心里可就乐开了花.都说人家房遗爱缺心眼.看來这话有水份.别的不说.光看这行军速度.藏兵的地点.这伙计就不是啥省油的灯.既然他都到地方了.自己也别闲着了.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苏定方眼看着今晚天色不错.是个当强盗的好日子.连夜传令.连夜进兵四十里.奔袭敌营. 就那俩落关的水平.咋跟这速大将军比啊.听说营寨被袭.那是吓的三魂少了两魄.撒腿就跑.还亏得倭国的武士都敢玩命.有人指挥也是打.沒人指挥也是打.反正都是拎着刀砍人.有啥区别.有了这两千多傻猴子拼命.两个落关也顺利的逃离了战场.准备去天皇的大营. 房遗爱也沒闲着.看见苏定方那边放起了火.立马就带人冲击天皇的大营.这倭国的武士打起仗來是真沒说的.一个个不要命的猛冲.房遗爱打了一个多时辰.都沒能冲进大营.这房遗爱杀的兴起.把大刀一举.领着头就冲了过去.手下的兵丁一看这货如此拼命.那是嗷嗷叫着跟上他就往里冲. 这时候俩落关却跑到了天皇的身边.跟天皇把个事情说的是无比的严重.说什么光前边就來了十多万的军马.自己那两千军马照了照面就损失了一空.他们正在这夸大敌情.房遗爱却冲破了大营.一听这个情况这俩货也顾不得天皇咋样了.那是撒开两腿继续跑路.把个齐明天皇自己给扔在大帐.这齐明天皇一看这俩货如此的不仗义.那是跳着脚的骂娘.在那发誓回去要他俩好看.后來想想骂死他俩也沒啥用.还是赶紧跑路靠谱.于是乎紧随俩个落关的脚步.拼命的朝莱州跑去. 房遗爱本身就是个憨货.也沒想到自己带头一冲会这么有效果.兴奋的是哇哇的乱叫.一不小心就冲过了头.大军被他扔在了后面.自己一个人就冲到了齐明天皇的帐中.进去一看沒人.知道猴子头跑了.赶紧的打马追了上去.指望着抓只大猴子出出风头. 这二半夜里打仗最忌讳不识方向.偏偏这房遗爱大将军他就是不知道个东南西北.光顾着冲了.身边也沒个人.刚开始还好.后天眼看着天要放亮.这货开始后怕了.知道追也追不上.不知自己的军马沒了指挥这会变成了什么模样.想到这.这小子勒住马头.就开始往回走.走着走着就迷了路.也算是巧了.正好碰上齐明天皇这个猴子头.. 这房遗爱咋往回走还碰上齐明天皇了呢.那齐明天皇因为跑路跑的急.骑了匹倭国的矮脚马就开始跑路.那马不仔细看.他直接就是一条狗.就这么个东西能跑多快啊.房遗爱一个沒留神.跑到他前面去了.这会会过头來往回赶.两个人才在路上碰了头. 房遗爱跑了一晚上了.又辨别不出个方向.好不容易看见个人.肯定要过去打听打听.要不说他是憨货呢.换个人根本就不废话.直接就是抓了再说.他不.他非要跟人家打听路. “站住.你是倭国人....”房遗爱警惕的看着齐明天皇.一副戒备的样子. “我是唐人.大唐人...”齐明天皇号称大唐通.虽然说话音不对.可说出來的话.房遗爱还听的懂. “奥.那我问你.哪边是西啊.我迷路了.”房遗爱有点不好意思的问了问方向.心里一个劲的夸奖自己聪明.也就是自己.还知道提前问问.换个人这会恐怕要误伤好人了. ”西..不知道.“齐明天皇一脸无辜的看了看房遗爱.无可奈何的回答着. ”那去咱们大营怎么走.往左还是往右.“ ”左.右.“齐明天皇一脑门子的问号.举起自己的手來.张这个嘴巴.好象碰到了很难的问題一样.努力的分辨着自己的左右手. 第13节房遗爱阵前收徒,苏定方棒打鸳鸯 第十章开疆扩土 第十三节房遗爱阵前收徒.苏定方棒打鸳鸯 房遗爱一路追杀倭国的齐明天皇.追到了天亮都沒追到.沒奈何骑着马往回走.却看见有只猴子骑了条狗.心说话自己反正是迷路了.不如过去问问路.谁知道來的正好就是齐明天皇.这货也算聪明.一看來的是大唐的将领.尽然说起了大唐话.一会就把个房遗爱给蒙了过去.沒往其他地方想. 房遗爱本想打听打听道路.沒想到自己算是够憨了.打小不知道个东南西北.可今天碰上的这只猴子比他更憨.不光不知道东南西北.他还分不清上下左右.眼看这齐明天皇抬起了两只手.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房遗爱顿时有了一种作为科学家的自豪感.本着为大唐扫除文盲的决心和 勇气.这个憨货竟然拉着齐明天皇下了马.教齐明天皇怎么分辨上下左右. “碗是左.”房遗爱一声大喝.举起了自己的左胳膊. “碗是左.”齐明天皇随时本着学习天朝文化的觉悟.也伸出了自己的左胳膊. “筷是右.” “筷是右.” “左右左右.”房遗爱轮流的换这胳膊.以一个园丁应有的态度.不厌其烦的教导着齐明天皇. “左右左右.”为了证明自己是一只高智商的猴子.齐明天皇努力的学习着天朝深奥的知识. “头在上.” “头在上.” “脚在下.” “脚在下.” “上下上下.” “上下上下.” 这俩人一个愿意教.一个愿意学.要不说倭国人都聪明呢.这么大学问.人家齐明天皇一上午就学会了一半.为啥说学会了一半呢.和房遗爱看一个方向的时候.知道左右.和房遗爱脸对脸的时候.就有点分不大清.房遗爱苦恼的看着对面这个苦命的娃.为了体现自己老师的地位和对学生不好好学习的愤怒.房遗爱拿出了一把刀鞘.把齐明天皇的左手拉了过來“啪啪啪”一阵乱打. “记住喽.疼的是左.不疼的是右.”房遗爱一脸得意的看着齐明天皇.为自己的智商感到骄傲.也为自己能成为一名老师而感到自豪. “呜呜呜呜...记住了.疼的是左.不疼的是右.可是师尊.要是一会不疼了怎么办啊.您教的学问我不就全忘了吗.还有更简单的办法吗.这也太复杂了.还得想想哪只手疼.容易忘啊.”齐明天皇也不知道是被打疼了.还是对自己给房老师添了这么多的麻烦感到羞愧.反正这眼泪是淌了一脸. “这个....”房遗爱一听这话也傻了眼.把两只手放在眼前是看了又看.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也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帮助齐明天皇继续深造. “哈哈...我想到了.我想到了..”齐明天皇看着房遗爱在那里看着手发愣.突然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奥..你想到了..说说咋弄.”房遗爱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的猴子.莫非说自己的智商退步了.竟然让他先想到了好主意. “嘿.嘿.嘿.嘿.嗯~~~~~~啊.....”齐明天皇得意的笑着几声.把牙一咬.露出了狰狞的面容.拿起一把匕首.就把自己的小拇指给割了下來. “啊.果然是不同凡响.求知欲好强啊...佩服佩服.”房遗爱一看这货这么狠.脸是一个劲的抽抽. “陛下.陛下.”几个倭国大将突然喊出了声來.急急忙忙跑到了俩人跟前. “你们怎么來了.”齐明天皇迷茫的看了看自己的大将.又看了看房遗爱.心中一片的戚戚然.师生缘分.尽了. “遗爱.你沒事吧.跟个倭国的天皇讨论什么呢.讨论了这么半天.”苏定方的声音也响了起來. 要问这倭国的军马和苏定方为啥在这里出现.还得从这俩二货说起.他们一个追一个跑的窜了半晚上.早上明了天一边找不到了天皇.一边找不到了副将.那还能不找找.好不容易看见他俩了吧.发现他们在那一个劲的念咒.也不知道另一个是谁.还都不敢过去打扰. 苏定方也不认识倭国的天皇.就看见房遗爱跟个猴子比划來比划去.心里是十分的纳闷.知道科学家行事与众不同.看他沒啥危险.就在带着军马在旁边呆着.想看看这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样. 倭国的大将也不认识房遗爱.就看见天皇陛下无比虔诚的跟个黑大个学学问.又看见苏定方不动弹.当下也是不敢打扰天皇陛下的学习.万一那黑大个生了气.再拿刀鞘打天皇.天皇回來拿自己出气怎么办.这帮东西见天皇陛下如此孜孜不倦、勤而好学.心里也是骄傲的很.对于天皇陛下随时随地不忘学习的精神.更是崇拜的不得了.直到齐明天皇这个憨货把自己手指头给弄沒了一根.才不放心起來.赶紧跑过來看望. 房遗爱一听对面站的是倭国的天皇.当下大怒.仓朗朗把刀就给拔了出來.照着那齐明的脑袋就砍了过去.谁知道那齐明天皇往地上一跪.一刀砍在了他那顶高帽子上.这下房遗爱喝苏定方都傻了眼了.母的啊... “师尊.齐明知道你我师生情分已断.可学生不愿就此中断学业.只要师尊愿意.齐明愿意在倭国扫榻以待.亲奉枕席.”齐明天皇看來还是不死心.想招揽房遗爱. “亲奉枕席...你不是前几年还要娶善德女王吗.你是女的.咋娶.”房遗爱看了看这只沒进化好的母猴子.除了沒有喉结实在沒发现和个男的有啥区别.又想起來他跟李二曾经争过善德女王.说啥也不肯相信这货是雌性动物. “那善德女王说的是给我为奴为婢.又沒说要当皇妃.老师.我真是女的.不信你看.我有胸..”这女皇是说着就要解衣服.房遗爱一听这个哪里还能等得及.把个脚尖一翘.下巴颏子往回一缩.眼珠子朝领子里面看了过去. “.....你那叫胸....咋除了俩绿豆啥也沒有呢..”房遗爱心里这个骂啊.好不容易有个崇拜自己的.生的难看也就算了.身材也差成这样. “遗爱.想什么呢.他是敌国的天皇.你管他是男是女.抓回去想干嘛还不是你说了算.弟兄们.给我杀.抓住天皇.人人有份.”苏定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男的流氓女的无耻.虽说也算一对天生的狗男女.可这两军阵前如此郎情妾意.传了回去如何得了.当下也不管那房遗爱愿意不愿意.领着兵马就杀了过去. 对面倭国的军队一看.好家伙你们敢先动手.也是催动人马上來相争.几个倭国的大将拉着齐明天皇就往自己阵里跑.房遗爱象傻了一样.痴痴的看着齐明天皇慢慢的远去. “师尊.师尊.齐明等着你...”倭国的大阵里传來了齐明天皇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哭声时而高昂.时而玩转.犹如鸟哭猿啼.让人听的心碎. “遗爱.遗爱.”苏定方看见房遗爱痴痴的看着对面.连两军厮杀的时候都是一动不动.举目凝视.怕他堕入情网不能自拔.刚才忙着砍人沒能顾得上他.这会倭国兵马已退.连忙过來探望. “遗爱.遗爱.啪啪.”苏定方眼看这货连声音都听不见了.吧心一横.上去就抽了这货两个耳光. “呕...噗~~~~呕..我的妈呀.可恶心死我了.呜呜呜呜...”房遗爱被苏定方抽了两个耳光.突然醒过神來.跑到一边是嚎啕大吐.那架势好象不把个胃吐出來都会不死心. “遗爱.你这是...”苏定方眼看着房遗爱在那里吐了半天.回到营帐趴在桌子上呜呜大哭.也不是到是自己打疼了他.还是想念那倭国女皇有点过度.连忙上前安慰. “苏将军.这个让我怎么活啊.好不容易收了个徒弟.还是个倭国的母猴子.要是漂亮也就算了.长成那样还非要自荐枕席.让高阳知道了我可怎么活啊.还有师兄.要是他知道了我把科学家的学问教给了倭国的天皇.回去肯定要打死我的.呜呜呜呜...” “啥...你把你师兄教你的学问教给那女皇了.你糊涂啊.说.都教的什么.教了多少.”苏定方一听这个那火噌的就上了头.自己想学点还沒捞着.先让个敌国的女皇占了先.这算他娘的什么事啊. “倒沒教多少.就是碗是左.筷是右.头在上.脚在下.”房遗爱见苏定方说的严肃.不禁也后怕起來.连忙在个苏定方面前比划了比划. “碗是左.筷是右.头在上.脚在下.啥意思啊.”苏定方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脚.一脸迷茫的看着房遗爱.实在想不出其中有什么深奥的道理. “沒啥道理啊.就是分辨上下左右的办法.我一时不查.竟然被她给偷学了回去.这让我咋跟师兄交代啊.”房遗爱愁容满面.忧心重重的在那嘟囔着. “这个..如果就是这些.估计护国公应该不会怪罪.不过你们两个聊了一上午的天.就学了学这个..”苏定方疑惑的看着房遗爱.感觉这货沒说实话. “就这些.沒想到哪齐明女皇求知欲那么强.为了记住左右.竟然把左手的手指头给割断了一根.难得的好学生啊.可惜不是我大唐的子民.”房遗爱一脸的遗憾.为失去了一个当老师的机会而悲愤不已. “你是说那齐明女皇割了个手指头.就是为了记住左右.” “嗯.咋啦.不行.” “行.太行了这个.”苏定方憋的满脸通红.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來.这他娘的才叫一对憨货.早知道自己就晚点过去凑热闹了.刚教到分上下左右就割了一根手指头.要是到了分东西南北的时候.这俩货还指不能能鬼哭神嚎的事情呢. 第14节:仁贵袭破莱州港,成才入宫谈开疆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十四节薛仁贵袭破莱州港,张成才入宫谈开疆 房遗爱在个战场上傻站了半天,被个苏定方一巴掌打的清醒过來,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么只猴子给看上了,那是哇哇的吐个不停,苏定方好不容易才打听出房遗爱喝齐明天皇今天这事的來龙去脉,憋得满脸通红,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來,看看战场打扫的也差不多了,拉着房遗爱就回了答应, 他俩这里沒事了,可齐明天皇那的事却沒停过,这娘们自从回去之后,天天趴在个墙头上眺望着远方,不到睡觉都不下來,时不时的还呜呜两声,以表示对房老师的深切思念, 齐明天皇在个墙头上叫唤,俩落关可就得了势了,这个说天皇趴的真标准,肯定是在炼什么高深莫测的功夫,你看天皇陛下一会昂头一会捂脸,八成实在仰天吐纳,吸收精华;另一个也是不甘示弱,说什么天皇这是在吐旧纳新,听那声音多么的委婉动听,多么的有节奏性,要是找个人记录下來写成曲子,肯定是名扬千古的神曲, 这俩在这一个劲的吹,旁边的倭国将领可就受不了了,上去把这俩落关兵乓二五揍了一顿,心说话天皇明明就是发花痴,天天晚上跟个叫猫子一样的呜呜乱叫,搞的人毛骨悚然的沒法睡觉,这里劝还劝不住呢,你们俩王八蛋居然还敢鼓励, 俩落关可不知道为什么挨揍,吓的趴在地上哇哇乱叫,把个老婆许给了几个倭国将领才算完事,捂着头哥俩还在那互相的安慰,说什么自己的老婆能陪倭国的大人们睡觉,那可是自己家祖坟上冒了青烟,积了十辈子大德换來的,带个帽子不要紧,这帮猴子高兴就行, 武将在那揍落关,这文臣却在那纳闷,到底这房老师教了天皇陛下啥学问,竟然让陛下如此的眷顾,这整天不吃不喝的爬墙头,也不是个事啊,这么下去,国事谁來处理啊,沒奈何几个大臣一起到了墙头下面,问了问那齐明天皇那天的情况,这齐明天皇痴痴的看着远方,把个事情的经过跟自己的几个心腹谋臣这么一说,这些个谋臣可就坐不住了,心说话还是人家大唐人有能耐,咱们以前出海得看星星,现在有了这么个办法,以后出海看看手就行了, 想到这里,这帮子谋士把个齐明天皇从墙头上拉了下來,想仔细的问个清楚,齐明天皇下來以后是连教带比划,才把个事情算是交代清楚了,谋士们一听这个也兴奋了起來,以前出海还的看星星,谁知道人家大唐拿手都能搞定,怪不得人家常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呢,敢情奥妙在这啊,一帮人为了表示对房遗爱的尊重,竟然让齐明天皇下了一道圣旨,命令在倭国给房遗爱刻像,还根据大唐的习惯,尊房遗爱为“房子”, 尊重归尊重,这仗还是要打的,为了尽快的把房老师从万恶的李治手中救出來,好跟自己回倭国过日子,齐明天皇疯了一样的朝莱州城猛攻,苏定方、房遗爱也已经进了城中,把军马这么一算也是后怕的不轻,大晚上偷袭还闹的三个唐军才换一个倭国兵,看來张公爷说的不假,兵少还有兵少的理由,于是抱着打死也不出头的觉悟,跟这齐明天皇就靠上了, 苏定方和房遗爱在这坚持死守,那边薛仁贵、王玄策也沒闲着,就在齐明天皇的信使刚到莱州港的时候,薛仁贵王玄策正好也到了,这俩人一商量,咱们也别休息了,直接开打得了,省的再有人报信,两个人让军马稍微的休整了一下,带着兵马就往里冲,本以为还要经历一次血战,谁知道一鼓既入,居然沒有什么反抗,为啥啊,沒兵, 为了保证攻下莱州城,这莱州港的兵马已经被抽调了个空,就留了两个百人队,在这当当地方部队负责负责交通,这点人马哪里够薛仁贵砍的啊,不一会就给清除一空,把个信使也给抓了个正着,一问内容,薛仁贵王玄策是笑个不停,为了不影响房遗爱扬名海外,这俩货竟然放了信使,让他赶紧把信送到倭国,王玄策一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写了封书信介绍了下情况,让人赶紧给个张成才也送份回去,也好让李治和张大公爷忙里偷闲也高兴高兴, 张成才听说莱州城受的挺好,又收到薛仁贵的來信,知道这齐明天皇已经进了瓮中,就等着自己收网了,连忙带了信件去找李治,想跟李治汇报一下情况,一來让他放心,二來是告诉李治,房师弟已经成了倭国的一代宗师,让他也跟这高兴高兴,李治听完了情况直接笑的岔了气,玩闹了好一会,这俩货才抱着地图研究怎么用兵, “师兄,这次打算把倭国揍到什么程度啊,要不把他们的天皇抓了,给房遗爱做妾如何,”李治托着下巴在那出主意,心里在那瞎算计着,要是房遗爱的儿子当了天皇,那大唐不就又多了个州吗, “有高阳公主在,这事连想都不要想,”张成才可沒那么幼稚,谁的儿子当了天皇,估计都会跟大唐死磕,谁让他们那就不是人住的地方呢,成天的不是地震就是海啸的,再说房遗爱娶了高阳自己就够心惊肉跳的了,要是再弄去个倭国的女,优,恐怕他那日子还真沒法过了, “也是哈,要真给房师弟弄个小妾,估计高阳能跟朕拼了,”李治揉了揉脑袋,也感觉自己想的过于简单了, “陛下,现在不是考虑房师弟弄几个老婆的问題,是咱们想把事办到啥程度,可惜刘仁轨这货不在在,不然真想跑到倭国使劲祸祸一下,”张成才一边的嘟囔一边后悔,早知道少派点人跟李恪走了,也不知道这帮东西现在混成了啥模样,找到了想要的地盘沒有, “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吃啊,不过能把朕的兄弟都保全下來,师兄你是功莫大焉啊,”李治一听刘仁轨,就想起來了那三个漂流在海外的哥哥, “这是先帝英明啊,最终选择了让您登基,他们才能全部保全下來,若是废太子和魏王登了基,恐怕这皇子皇孙就剩不下几个了,”张成才感慨了一句,把眼光放在了地图上, “要是以后朕的儿子也这样,咋办啊,”李治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这还不容易,师兄亲自带人出去抢地盘,都分给那些小皇子,你就可劲的在后宫生,咱们也弄上个八百诸侯玩玩,” “八,八百诸侯,,师兄,你想累死朕吗,”李治白了张成才一眼,酸不溜秋的说到, “别人不行,你可以,” “为什么啊,” “因为你弄那事,叫龙马精神啊,” “,,,,又调侃朕,,” “好了好了,我说陛下啊,咱们这題都跑到哪去了啊,地图看了半天了,主意沒想出來,光在这里想找女人生孩子了,”张成才鄙视的看了李治一样,很为他的不长进感到生气, “师兄,好象是你先说的吧,” “我先说的,那就我先说的吧,你來说说看,这次咋处理这帮不知道死活的猴子啊,还有那俩落关,咋整,” “这还用想啊,犯我大唐者,诛,,至于那俩叛徒,剐了如何,”李治想都沒想,直接就给人家都定了刑, “这个我倒是同意,可莱州登州到处都是出海的港口,你就算是想杀,也得先抓住吧,” “这,,,这是薛仁贵苏定方的事,咱们两个又沒在那,想了办法也是白想,等咱们的命令到了地方,鬼知道战场的形势会成什么样,” “有道理,那就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吧,还请陛下给他们下上一道旨意,活也好死也罢,不能让一个倭国的武士跑回去,一定要全部歼灭在莱州,” “好,朕这就去写,”李治现在就这活干的麻利,不大会便弄好了圣旨,派人给薛仁贵苏定方送了过去, “师兄,你那敌敌畏卖的咋样了啊,”李治心里还是惦记着吐蕃,感觉不把这地方拿下來,好象就比不过他爹一样, “哈哈哈哈,形势一片大好啊,现在吐蕃人喝敌敌畏都喝上了瘾,不管是婚丧嫁娶,还是公款吃喝,敌敌畏都是必备之物,一会也缺它不得了,”一提起敌敌畏,张成才是高兴不已,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啊,销路如此只好,难道他们就沒听到一点风声,”李治对吐蕃间谍的能力表现出极度的鄙视, “你就是去说,谁信啊,再说了,他们自己造的青稞酒,现在已经被顶的连立足的地方都沒有了,他吐蕃就算知道了,难道还能不喝酒了不成,”对于敌敌畏,张成才怀有绝对的信心,后世基本所有人都知道是勾兑的,还不是一样的前赴后继的喝进了医院, “看來用不了几年,吐蕃又要被师兄弄的连裤子也穿不上了,”李治见张成才说的这么肯定,不由得想起了那无根火,心里是一个劲的抽抽,不知道这吐蕃人下一步会变成个什么状况,科学家,惹不起啊, 第15节:苏定方设计破敌,房遗爱勇冠三军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十五节苏定方设计破敌.房遗爱勇冠三军 张成才和李治讨论了半天.感觉已经对倭国的军队形成了关门打狗的态势.可是由于水军都不在家.唯一的几条破船又被倭国在莱州港给烧了个干净.薛仁贵虽然拿下了莱州港.可港里面是一条船也沒找着.不知道那伙子猴子把个船开到哪里去了.想來想去也沒什么好办法.只好把个皮球往下一踢.严令薛仁贵苏定方一定要干净的.彻底的把敌人消灭干净.还特意嘱咐了一句.俘虏的猴子.统统的不要.不论公母...俩落关必须活捉.押到京师处置.不得随意杀害. 薛仁贵和王玄策接到圣旨.送走了宫里的太监那是一个劲的琢磨.这师兄啥时候改了性子啊.以前是要女的.现在咋开始要男的了..不过他也懒的多想.因为那两个落关氏太过无耻.每次不等开打就先逃跑.被说是抓活的了.就算是拎着刀放开了砍.一时半会也砍不到他们身上. 苏定方这边守城也是真受烦了.眼看这一万來人堵的自己四万大军不出门.这也太憋气了.接到了圣旨那叫一个高兴啊.心说话可能他娘的打一仗了.可高兴归高兴.这事还得跟房遗爱商量商量.为啥啊.这叫不爱僧面看佛面.谁知道这货是來帮忙的.还是來当监军的啊. “房将军请了.现在皇上下了圣旨.让我们歼灭倭奴.生擒落关氏.不知将军有何高见啊.”苏定方耐着个性子跟对面的房遗爱这个二货商量事.开始苏定方沒觉出來.可根据这阵子的观察.这货就是个缺心眼.摊上这么副手.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啥.能出城了.那还等什么.快打开城门.我出去耍耍.可把我给憋死了.”房遗爱一听让出城了.当时就要往城外跑.被个苏定方一把拉了回來. “房将军莫闹.目前敌军未退.我们出城是杀敌.不是去玩.”苏定方紧紧的抓住房遗爱.生怕这小子跑出城去. “出去杀敌.那为啥还不去.你找我干嘛啊.是不是又想让我当前锋啊.”房遗爱想起自己前一阵子杀的痛快.急忙要争这个先锋的位子. “这个.哎呀.我今天來.是想和你商量商量.何时出城.如何出城.谁去杀敌.谁在这守城.”苏定方实在受不了这个不动脑子的二货了. “这个还用商量啊.先准备只军马在一边歇着.等倭国的军马攻城攻累了回营的时候.咱们一起带兵杀出去.至于如何出城.走出去呗.难道要飞不成.”房遗爱象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苏定方.着实的鄙视了一把这个三军统帅. “房将军高见.既如此.请房将军带精兵一万暂时找地方歇息.一会倭国猴子攻城的时候你们先别动弹.等他们退的时候我就举起红旗.你就带领军马大开城门顺势杀出.我带大队人马在后面接应.你看如何.”苏定方说到这里也是真说不下去了.放在大唐.这事连傻子都知道.你说自己闲的沒事问他干嘛啊.被个缺心眼子给鄙视了.恐怕这辈子都会成他心里的一个大疙瘩.可想归想.后面的事还是得交代. “木问題.俺答应了师兄听你的.那俺就听你的.你说咋打咱咋打.行了吧.行了俺就点兵去了.”房遗爱很痛快的把事给答应了下來. “如此有劳房将军了.本帅也不打扰你了.告辞.”苏定方一看房遗爱点了头.也就放心了.刚刚走出门口.就听见房遗爱在里面冲着几个校尉咋呼.“知道红色啥样吗.去拿几把红旗了.都认认.省的呆会认错了.” 苏定方摇了摇头.暗自叹了一口气.心说话房玄龄一世的英雄.智计百出.算无不中.怎么会生出这么个二货.可就这么个二货.因为教倭国的女皇认了个左右.竟然成了敌国的国师.在倭国恐怕要青史留名了.要说自己吧.你说这本事也不小.左右自己也分的清.咋就沒这么好的命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王侯将相都不分出身了.难道这科学家偏偏要论种不行. 感慨归感慨.这仗还得打下去.苏定方爬上城头.远远的眺望着倭国的军营.看到里面是旗帜乱动.人马匆匆.就知道这帮猴子又想攻城.也看着來了快俩月了.自己守城都守烦了.他们怎么还沒死心啊.. 要说这倭国人.张成才是了解的很.这帮猴子啥都不好.就有一个好处.说好听了.就是有韧性.说难听了.就是死心眼.认准的事那是从來都不回头.切腹可以.认错沒门.这是人家的性格.在大唐这个毛病还不是很明显.想想他们后來干的事.那就很明白了.为啥这么说呢. 还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张成才就对倭国这帮猴子有点研究.就说这朝鲜吧.你他娘的打了朝鲜就打了.沾点便宜就滚呗.人家倭奴不.非跟大清死磕;打完了大清也就罢了.触犯了俄国的利益你谈谈也行啊.人家倭奴还不.非的和老毛子继续死磕.磕來磕去.磕的满世界都是仇家了.就个米国还保持中立.就因为不卖给他废铁和石油.又要跟米国死磕. 在人家倭国那里.从來不知道谈判是啥.就认一条.要吗你把我揍服了.我喊你爹.要嘛我把你揍服了.你当奴隶.最后.终于在一片声讨声种.十分光荣的成为了世界第一.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享受原子弹的国家.也不知道他们觉得委屈不委屈.反正张成才觉得他们很委屈.要说杀人做恶.他们累死也比不了人家希特勒.可不知道为啥.这帮东西他就是招人恨.为啥呢.都他娘的给揍的亡了国了.天天都要靠着米国人保护过日子了.还天天在那墨迹.就是不肯认个错.说白了吧.这帮玩意.就是他娘的缺心眼.早认个错早就完事了.所以张成才断定.这一万來人不死绝唠.这些猴子肯定不会退兵.对全歼这伙子倭奴.那是相当的有信心. 果然. 这次倭国这帮猴子也沒打算认错.本着把战斗进行到底.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原则.倭国的大将军们骑着狗对莱州城又一次的展开了攻击.虽说他们长的象猴子.可毕竟他们不是猴子.冲到莱州城下一个个跟原來一样.大眼瞪小眼.这他娘的也太高了吧.让自己这些侏儒如何攀登啊.沒等醒过神來.一堆堆的石头块子啥的就砸下來了.倭国武士也不是吃素的.为了表示自己的愤怒.为了表示对大唐军队死不出头的不满.这帮东西竟然拿刀砍起了城墙. 苏定方站在城头.苦笑的看着那帮猴子的表演.对自己是否是在跟人类作战产生了巨大的怀疑.都打了两个月了.你们特么的就不会做个梯子啥的啊.怎么就知道拿刀砍墙玩.就是上面不放箭.这么个砍法也得砍个三五年吧.为了消耗倭国猴子的体力.苏定方有意的减少了弓箭射击的频率.还泡了一壶茶.喜滋滋的看那帮东西砍墙玩. 要不说人家倭国猴子的单兵作战能力强呢.苏定方简单的估摸了一下.要是自己在那砍.估计也就半个时辰就沒了力气.可人家倭国这帮猴子哇哇叫着砍了快一上午了.楞是沒个喊累的.一个个跟打了鸡血的一样.拿着刀是死命的往墙上抽啊.有这力气.直接挖砖也把个城墙给挖倒了啊. 房遗爱可能等的有些着急.咋一上午了还不见他们退兵啊.急急忙忙的上了城墙想看看情况.一看这位也乐了.为啥啊.有几个倭国的武士一看拿刀砍用处不大.竟然在那叠人墙.你说这城墙怎么着也得两丈來高.就你们那点破个.得摞多少个啊.眼看着他们是摔倒一批再摞一批.心里都有下去教教他们怎么攻城的冲动了.沒文化.真可怕啊. 闹腾了整整一个上午.猴子们终于消停了.累的一个个都爬不起來.就在城墙边上蹲着休息.也不怕箭射死他们.苏定方一看时机已到.干紧让房遗爱下了城墙.把个红旗一举.打开城门就杀了出去. 倭国的武士本來攻城攻的都沒了心气.沒想到自己盼望了这么久的心愿突然实现了.城门竟然自己开了.一个个高兴的嗷嗷叫着就朝城门冲了过去.那架势就跟自己已经把个莱州城占领了一样.沒想到等待他们的却不是什么金银财宝花姑娘.就看见一队骑兵持刀跃马.刀光闪闪盔甲锃亮的冲了过來.两队人马第一时间就撞在了一起來了个相互凿穿.房遗爱调转马头一看.竟然是自己这边又吃了亏.不由的恼火万分.刚想再冲一次.谁知道旁边的副官把他一把就给拉住了. “将军.不能这么冲.咱们得下马.” “为什么.刚才老子光战马就踢飞了他们两个人.下了马还有这效果吗.” “将军啊.您难道沒发现.除了战马踢死的.人家一个人都沒有挂.” “奥.咋回事啊.说说.”房遗爱虽然憨.可还真不傻.知道听取意见. “将军啊.咱们呢这里是人高马大.可刀太短了.那些矬子这么矮.弟兄们在马上实在砍不到啊.” “咦.你小子行啊.好好好.你还可以进步.以后给我当副官了.兄弟们下马.砍死这帮矬子.爷今天晚上请客.” 第16节:逃性命落关耍猴,争地位力求开疆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十六节逃性命落关耍假猴.争地位武将欲开疆 房遗爱在城外大战倭奴.苏定方也沒闲着.按照约定.这苏大将军也带了万把來人.出來接应房遗爱.这倭奴砍了半天的城墙.本來就累的不行.就这当口又被苏定方和房遗爱仗着人多两面夹攻.那是想不败退都不可能了. 要说倭国人不怕死.那得看什么时候.这个时候别说是倭国人了.他就是火星人该跑也得跑了.苏定方一杆大枪是上线翻腾.一会扎一会刺.那是遇上就死碰到就伤.这倭国的猴子就是再有野性.也知道这玩意弄身上是真疼.那是能躲就躲.能藏就藏.反正是尽力的跟这货保持距离.眼看着前面撑不住了.后面房遗爱又拎着大刀冲了上來.只听见倭国军马一声呼啸.那是撒腿就跑. 要说这些猴子打是真难打.别看人家小胳膊小腿的.可灵活着呢.那武士刀是又快有轻便.大唐的士卒是拿刀砍人.人家那刀是抽冷子削人.由于这个原因.大唐的士卒跟人家PK那是老吃亏. 不过要说到跑吗.这帮孙子还真就不是个了.腿短毛长.咋跑啊.苏定方眼看着这帮孙子是小腿扑棱棱乱窜.可就是不见挪地方.还怕中了什么诱敌之计.后來他也看明白了.就自己这一步.得顶那帮孙子跑三步.这个便宜可不能不占.连忙催动军马.全力追击. 房遗爱接到军令那是郁闷的狠.这货用的是刀跟人家苏定方他就沒法比.人家是连追带刺根本不用下马.这货是上了马追击下了马砍人.结果是人沒砍着几个.脚脖子却给崴的不轻.咬着牙坚持追击的二十里地.眼见的肿成了馒头才停了下來. 苏定方一气追出去了五十里.看看是在看不见人了.也就沒再往前追击.命令人马检点尸首.自己带着大队人马跟房遗爱会和去了. 房遗爱见苏定方回來了.连忙忍痛爬了起來.想看看两个落关氏和女天皇抓住了沒有.只要这三个能一网成擒.这一仗基本也就算是功德圆满了. “房遗爱见过苏元帅.” “啊.房将军快快免礼.怎么.你受伤了.”苏定方关切的看了看房遗爱.唯恐这小子伤着了什么要害. “唉.别提了.光顾着刀轻快砍人方便.谁知道这些猴子个忒小.骑在马上根本够不着.下马砍人的时候不小心.就把脚丫子给崴长了这个磨样.”房遗爱是一脸的晦气.提起这事來就恼. “这个~~那房将军可曾看过医师.赶紧的去看看.别落下什么毛病.” “看过了.就是转了筋了.对了元帅.那天皇和那两个落关氏抓住了沒有.” “现在还不知道.我带大军追出去了五十里地.放眼看去都看不见人了才回來的.估计可能不是被抓就是被杀了.咱们的军马现在正在点验尸体.估计一会就有消息了.” “哦.那我就先回去歇会.遗爱无能.这儿有劳苏元帅了.”房遗爱听苏定方一说.基本也就明白过來了.人家三人再傻.也得知道换个衣服啥的.哪有那么好认啊.要在这里死等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干脆回城里先把这脚丫子伺候好了再说吧. 第二天.苏定方和房遗爱就接到了报告.倭国來的士卒基本上算是宰了个差不多.反正尸体就有个万把具.俘虏却是一个沒有.至于天皇和落关氏是绝对的沒死.为啥这么肯定啊.齐明天皇是个母的.这个好认.那俩落关虽然天天点头哈腰显的不高.可就那样在倭国也算是难得的巨汉了.所以他们三个都挺好认.说沒有.那是准沒有. 苏定方一看跑了这三个货那是真气的不轻.一边派人给薛仁贵报信.一边派人沿途搜索.说是只要路上看见两男一女.立刻扣住.待查验后放行.自己想想还是不放心.也带了队军马在附近搜索了起來. 这齐明天皇和俩落关氏跑哪去了呢.其实这次能逃得性命.还多亏这俩落关氏机灵.这俩小子别看沒有什么气节.可是逃命的本事那真是一流.一看军马开始松动就知道不好.把个天皇拉到帐篷里就给换了衣服.三个人是扔了军马就开始跑.好不容易逃过了苏定方的追击.可马上又碰到了检查.想贿赂一下大唐的官兵吧.走的太急.一点银子沒带.这可咋整啊.这俩货对了对眼.看了看齐明天皇登时有了主意.把那天皇的衣服一脱.脖子上栓了根绳子一拉.可不就是俩男人牵了只猴. 你还别说.就这破主意.还真把个大唐的官兵给蒙了过去.沒办法.要说这齐明天皇长的象猴这描述可能不准.不过要说齐明这只猴子长的有点像人那就比较贴切了.这俩人拉着齐明天皇就这么一路蒙混着往莱州港口走.一看见有人就拿个鞭子抽齐明.不是让坐就是让跳.一路上三人还真沒少混了银子.就这样.俩落关耍着齐明天皇混着银子.愣是窜到了莱州的港口.竟然弄了条小船.一路跑回了倭国. 这天皇一到了倭国可就翻了脸.老娘咋说也是天皇陛下.你们俩东西成天拿我混银子.竟然只给老娘吃香蕉.香蕉你个巴拉的落关氏.真他娘的活够了你.这女人记仇可是从來不记好.路上为了逃命那是怎么着都行.一旦到了倭国安全了.这帐就得算算了. 俩落关本以为救回了天皇能落个好.谁知道第二天就來了圣旨.说是军营里面缺女人.战斗力大大匮乏.先把个女眷全个带走了.接着就是军粮短缺.需要肉食的干活.把个儿女也给逮走了.这俩落关氏还在那高兴的不得了.要不说人家倭国的祖宗仗义呢.全家逮了都沒逮自己.还沒高兴完.这旨意又來了.说是女皇陛下要炼鞭法.沒有陪练的太监.得.自己也给带走了. 汉奸这东西从古到今都是两边恨呢.齐明天皇自从阉了落关氏.天天的奋发图强.把个鞭法炼的是出神入化.揍的这俩货是再也拍不动马屁了.整日里嗷嗷叫着要求死.偏偏还沒有那骨气. 想想这落关氏混的也够悲催的.为了当个合格的汉奸那是逮谁卖谁.厚颜无耻到了极致.刨了自己的祖坟.舍了父母的尸骨.奉献了自己的老婆孩子.最后过的却是猪狗不如的日子.何苦來哉啊. 张成才听说了那三货已经跑回了倭国.也是气恼的不行.可毕竟这次消灭了倭国全部的军马.也是大功一件.不好责怪这几个下属.当下让人写了表章.给这几个伙计请功了事. 眼看苏定方几个人立了功劳.几个老将可呆不住了.非要趁着还能爬动.出去转转练练手脚.天天是跑到张成才家里磨叨.想要去开疆扩土.为大唐再创辉煌.张成才巴拉着地图看了一天.这李二陛下太过强悍.只要走路能走到的地方.基本都被揍了个遍了.不是内附的.就是投降的.开疆也得有个地啊. 可进那家的门说就得哪家的话.程老妖精一看张成才这孩子不开窍.把他往旁边屋里一拉.讲出了一番大大的道理. “护国公.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啊.”程老妖精一脸疑惑的看着张成才.感觉这么大的科学家要看不出这么点事來.那可真让人不敢相信. “卢国公有话但请直言.成才以前沒当过官.还请伯伯教导一二.”张成才一听程老爷子这话.就知道事情应该沒那么简单. “护国公啊.咱们都是武将.要是天下太平马放南山.咱们还有什么用啊.到时候那帮子文臣还不得有爬到咱们头上作威作福.所以.这仗抽空就得打上一次才行.不然你这兵部尚书.能坐的稳当吗.” “啊.还有这等道理.”张成才一听就傻了眼了.这不是唯恐天下不乱吗. “废话.国乱思良将.国安思良相.现在大唐太平了.我等军伍之人也越來越不受重视.要再不去边境找点事干.不到三年.朝堂上恐怕就沒了我等的位置.再往后.恐怕将军也让文官给干了.” “这个嘛...卢国公所言甚是有理.容成才思之.”张成才听了程老爷子的话.在想想历朝历代的历史.大致上可不就是这么回事.一帮子儒生天天咋呼着马上平天下.不能马上治天下.弄的华夏几个朝代都是建国以后屠戮功臣.把个能征善战的武将杀的七零八落.到了敌国來袭.满朝堂都找不出个能打仗的将军.宋朝是这样.明朝也是这样.清朝还是这样. “护国公.此事从古至今都沒什么改变.还需要想吗.我等贞观老臣都到了这个年纪.难道为了在朝堂立足.还要去学那帮腐儒咬文嚼字不成.” “卢国公误会了.成才听了老国公这番话.要是还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这兵部尚书就真不用当了.不过我们也不能盲目的出击啊.好歹也得选个方向定个目标才是啊.” 第17节:忆前世决定用兵,选首攻大闹书房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十七节 忆前世成才定用兵.选首攻将军闹书房 张成才被个程咬金弄到屋子里磨叨了半天.才知道为啥武将年年闹出征.文官天天喊和平.说到底就是在朝堂上谁说了算的事.也就是争权夺利.这事也沒人能论出个谁对谁错來.反正这各个朝代有各个朝代的难处. 不过根据张成才学到的知识.文武相争要是到了一定的程度.那后果也是十分的严重.说到这文武之争的恶果.后周和弱宋就是个典型的两个极端.武将权力大了要篡权.后周就是个例子.好好的江山就这么着沒了.也沒见人家君主失德.一个陈桥兵变.说篡就给篡了.孤儿寡母的.不祸害你们祸害谁啊. 可话又说回來.老赵家篡了老柴家的江山.也算是得了经验.对武将打压的那叫一个厉害.弄出了千古扬名的杯酒释兵权.还留下了个狗屁的组训.不许杀士大夫.搞的天下人连个练武的都沒有.最终的结果那可比人家老柴家悲催多了.北宋那就不用说了.宋徽宗、宋钦宗绝对是历代皇帝中不要脸的极品.就那生存条件.老婆被人一个个的拉走睡了.还给封了夫人.掉过头來给点吃的这俩玩意是赶紧的谢恩.给个皮袄人家宋徽宗还写诗道谢.脸皮之厚.震铄古今. 要说这是个男人.看着老婆被人睡.自己在个井里混日子.那还活的下去.哎.你还别说.人家这爷俩真不愧是文化人教出來的徒弟.深喑卧薪尝胆的真谛.这当爹的楞是在个井了当了九年的乌龟.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人世.这当儿子的就更沒得说了.他老婆听说要被扒了衣服到金国祖庙里行牵羊礼.直接不拿自己当人看.那是非要自尽不可.可人家钦宗皇帝非常的了不起.当时就对朱皇后发了话.要死也得行完礼.不然金国的那帮人怪罪我咋办. 朱皇后被逼的沒有了办法.行完礼后.自尽身亡.这钦宗一看金人沒怪罪自己.才算松了一口气.为了不辱沒他爹的名声.决定继续把个乌龟当下去.愣愣的活了三十年.最后连人家金人都看不下去了.脸皮也太厚了这个.咋还不死啊.赶紧安排了几个人.拿马把他活活的踩死.这个东西才十分不舍的闭上了双眼.至于南宋赵构弄出來的那窝玩意就更别提了.喊他们是畜生都是对牲畜的侮辱. 后周武将不所谓不强.弱宋文官不所谓不多.论起诗词歌赋锦绣文章.也就是这宋朝能和大唐比个高低较个短长.可这下场都是相当的悲惨.怎么才能走出怪圈呢. 张成才送走了几个将军.自己在个屋里边喝闷茶边思量.这家天下就是这么个坏处.你不管往哪歪.都会出现偏差.不过要说到后果.恐怕是文人掌权比武将当政要严重的多.历史上汉家民族三次亡天下.都是文人惹出來的.哪三次啊.一次是晋朝南迁.五胡乱中华;一次是宋朝.先金后元.被人给羞辱到了家;第三次就是大明朝.这老朱家倒是有气节.从崇祯到南明.个个都能死社稷.可手里沒将有个屁用啊. 这功劳都是武将打.史书都是文官记.文化人说话当然要向着文化人了.反正武将就是出了屁大的事.那也是惊雷.文官就是再害国.那也是出了一个败类.无伤大雅.到了大唐.眼看着李二把个周边的国家都揍了一个遍了.武将也就开始失去了作用.记得历史上.最后能陪着李治这货走一段的.就剩下个李绩、薛仁贵和苏定方了.就他三还都是三缄其口.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以至于武四姑娘夺取大唐江山夺的连点顾虑都沒有.愣愣的让大唐断片了十五六年. 至于苗头现在已经露了出來.沒有仗打.武将的子孙不是从文.就是沒有理由提拔.眼看着老的老小的小.满朝都要成了文官的天下.倒不是长孙无忌要和武将过不去.可是坐在那个位子上.他想让也沒法让.不然他也呆不长.而张成才碰到的也是这个情况.他眼下只有两个选择.一是马上辞职.回家洗洗睡觉.离开这个漩涡;二是寻找目标.开疆扩土.让武将保持一定的话语权.继续在朝堂上和文官分庭抗礼. 本來这些破事都是李治该操的心.底下的人该斗斗就是了.偏偏这张成才挑官挑了个兵部尚书.成了天下武将的代表人物.直接被从幕后推到了前台.前一阵子和个长孙无忌为了保住李治的皇位.大家都还能携手共进.可到了现在.那是非要划下道道不可了.照张成才看來.无论于公于私.武将的地位都得保.这文官从來都是个不消停.沒了武将他们一样会内耗.到时候肯定是要弄个党争啥的.这天下要是光让文人管.那是肯定得乱套. 想到了这里.张成才心里也就有了数.历史上人家李治上台以后灭了高句丽.才算是镇住了周边的各个小国.可由于自己穿了回來.把个历史弄乱了套.高句丽早早的就亡了国.这可让李治拿谁开开刀啊.前一阵子还天天笑话李治要打吐蕃.这会都让倭国跑到内地撒了野了.看來.还真得选个地方來次狠的.省的让人觉得李二死后华夏无人. 张成才抱着个地图看了半天.终于定下了几个目标.一个是南边的南诏.这地方敌方的兵马不多.可乌烟瘴气不少.南诏也就凭着这点东西才能占住地盘立了国.可这瘴气啥的都好治.估计孙思邈那就有配方;另一个地方是吐蕃.也是个地广人稀的可怜地.被个张成才祸害了两次.现在残废得比好人多.可就是海拔太高空气稀薄.大唐的军马进入吐蕃很难适应.要不然早就把他给灭了;至于北面那就别提了.除了投降的就是内附的.现在再杀也太说不过去了. 既然大致上敲定了南诏和吐蕃这两个倒霉孩子.那就得分析分析谁好打.第二天各个将军有跑到张成才家里來报到.反正沒有仗打.他们是和张大公爷耗上了.张成才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表示自己愿意支持开战.并提出了大体的思路.要求不管哪个将军出征.后辈的小将都得带了去.省的将來朝堂上后继无人.还叫他们分析一下征讨吐蕃南诏的利弊.要求先易后难.积累经验. 其实张成才心里那是非常的有数.打哪都是他娘的师老兵疲的后果.要说容易还是南诏容易些.好点弄点薄荷啥的除了瘴气之毒就能进去.再不济求求孙思邈.让他配配药方也不是啥难事.可那吐蕃就不好说了.氧气自己倒会弄.可这大唐哪有什么高锰酸钾啊...沒这东西自己又咋弄氧气..就吐蕃那地方.路过看看风景行.拿刀砍人你想都别想.那是真上不來气啊.. 一帮将军也不是吃素的.拿着个地图看了半天.一个个立马就得出了结论.只见那尉迟恭把手一拍.打这...程咬金那是绝对的不服气.拿手一划拉.打这.一时间将军们分成了两打派.争得是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张成才看的纳闷.这南诏和个吐蕃离得又不远.你们俩一头一个争的个什么劲啊. 趁着这伙子人渣吵的累了的机会.张成才伸头过去一看.好家伙.自己的世界地图被他们圈了个遍.程咬金摁着桌子要打北美.尉迟恭不愧是黑碳团.那手直接摁在了南极洲. “二位老将军.这俩地方咱们现在是真去不了.程老爷子您别急.就您挑的那地.根本沒路.得靠海军.知道李恪他们去哪了吗.”张成才一边给程咬金解释.一边把手往个澳大利亚一指“这.你看看大唐离他们又多远啊.刘仁轨出去好几个月了.这会到沒到地方都不一定呢.你敢想必他还远的地方..” “尉迟将军您也别急.就您挑的那地.再过个千把人也沒人去.太冷了也.那地方根本就沒人.您说您去那干嘛.”张成才这个累啊.心说话这次你们俩个老祸害总该明白了吧.不现实的事就别想了. “奥.原來如此.老夫实在不知.护国公莫怪.”尉迟恭一听自己挑的地方沒人.登时沒了兴趣.连忙向张成才谢罪. “无妨无妨.师尊给我这图时.我也看了晕乎乎的.更何况尉迟将军第一次见呢.哎.程老将军您怎么还在那看美洲啊.那地方一时半会的咱们去不了.别算计了.”张成才一边给尉迟恭回礼.一边继续跟程咬金解释. “不是一个事.我说护国公啊.你这地图的地方也太多了.你是不是蒙我呢.过來给我找找.大唐在哪呢.” “噗.”张成才一口茶水沒咽下去.直接就喷在了尉迟恭的老脸上“鄂国公勿怪啊..成才真不是有意的..”张成才一看自己干了这么一出.连忙给那黑炭团擦脸.心里把个程咬金的宗族八辈给问候了个遍.不知道大唐在哪你咋呼个屁啊. 第18节:定思路备战朝堂,当先锋妖精发言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十八节 定思路备战朝堂.当先锋妖精发言 张成才和一窝子将军商量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揍人家南诏.为了保证打则必胜出师有名.尉迟家两个小碳团和老程家的程小祸害成为了第一批去南边惹事的人选.那孙思邈一头的白发.也被这些人给拉到了前线.非要人家老头给配出药來再走. 这么一安排.打南诏倒是也有了几分的把握.再往后.就是军械粮草的供应了.至于吐蕃那鬼地方.只能是个慢功夫.想快他也快不了.在张成才心里.倒是真想打出去.把大唐的军旗插到欧洲、插到波斯.可这华夏的疆域那就是那么的不合适.为啥这么说呢.拿张地图自己看看也就知道了. 这大唐要是往北打.除了草原就是沙漠.而且是越來越冷.打过去也不会有啥收获.早晚都得扔了回來.要不就是被当地人给同化了;往南直接也就到了海了.偏西南的地方是南诏.再往西南走也就是古交趾那嘎达了.现在那地方除了南诏基本都已经臣服.别说他们了.连天竺都让个王玄策给祸祸的不成了样子.再打也沒啥意思了;往东除非是过海把个倭国给灭唠.虽然打倭国更有理由.自己也很想打.可想想元朝揍倭国的时候.吃过的那两次败仗.登时也就沒了兴致.张大公爷再聪明.他也不是神仙.你让他坐着渔船去跟倭国死磕.他才不做这种傻事呢;至于往西.那就是吐蕃.青藏高原这一片了.人上去连气都喘不上來.打啥仗啊. 行军方便能跟上给养的地方有沒有呢.你别说.还真有.那就是丝绸之路.不过这条路过于的狭长.若是带着兵马就这么一路打过去那是容易的很.可守起來就沒那么容易了.这么远的地方.朝廷是鞭长莫及.要嘛就呆成了土皇帝.慢慢的也就不听号令了;要嘛就是被让人给断了归路.再也不用回來了. 最让人头疼的是.跟大唐并立于欧亚大陆的大国还有两个.波斯帝国和东罗马帝国.虽然实力沒有大唐强大.可如果大唐不远万里的去跟人家搞摩擦.是很难取得胜利的.毕竟粮草的运输后勤的保障支援的速度都是目下大唐的致命伤.或者说.目前的大唐.根本就沒有这么大的掌控能力.即使勉强的打了出去.过不了几年.那也得灰溜溜的跑回來. 目下张成才的任务.不是打波斯.也不是打罗马.而是让那些朝廷的文官们支持军方打南诏.只要把个南诏给揍了.西进天竺的道路也就打开了.上次王玄策跑到人家那弄了个七荤八素.自己又把个天竺的黄金大肆搜刮的一番.不知道这会攒的怎么样了.要说上次的收获.那还真是不小.张大强盗留着口水.在那算计着人家南诏和天竺.也不知道为啥.按说自己的家产那也算是不少了.可一想起钱來.这口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这张成才光知道天竺的黄金拉回來了多少.咋來的他还真不清楚.要说上次天竺的收获这么大.那还是人家张大公爷他自己做的孽.为啥啊.他一把除根火烧了吐蕃的草原.那松赞干布为了破张大公爷的妖法.三天两头的请天竺的高僧做法事.这草是真沒见长多少.可这黄金却眼看着往下掉.到最后别说金砖了.就是金粉也都敛活敛活都给运到了天竺.至于效果咋样.看看吐蕃黑乎乎的草原就知道了. 张成才上次在天竺可以说是搬开了天竺吐蕃两国的国库.这松赞干布也不知道在天上有灵沒灵.要是知道了这么个结果.不知道会不会气的下凡跟自己继续死磕.不过要是把上次的收获给公布出來.不知道那些文官会不会也象自己一样.对财物爆发出极度的渴望.如果是那样的话.倒不如这样…… 君子予以义.小人予以利.攀比之心人皆有之.攀比名分和利益是一种悲哀.是自私自利的小人的悲哀.令人鄙视.并授人以笑柄.我们知道.攀比本身并不是一个贬义词.攀是向上的意思.比也就是与比自己强的人比.并向他靠拢.以求上进.可中国的文化就是这么有意思.好好的俩字凑到一块.这意思也就变了味.成了哀默虚荣的代名词.那意思也成了贬的不能在贬的贬义词. 张成才这次就是想利用这个利字.利用攀比的心理.诱惑一下朝廷里的文臣.也看看到底朝中衮衮诸公.到底谁是君子.谁是小人.不管他装的再好.隐藏再深.把钱往眼前这么一放.看看反应也就看出來了.那上次这货一共弄回來了多少黄金呢.这事估计也就他跟李二最有数了.别的就不说了.光黄金就是七十万斤.折合成铜钱.那就是七千多万贯.相当于大唐两年的财政收入.不知道这个数字公布出來.朝堂上那些儒学大家会不会有所心动. 打定了主意.这货就开始在那掰着手指头算账写奏折.准备第二天在朝堂上跟这些文官斗斗法.就不信一个个为了打压武将.把个钱财往外推. 第二天一早.这张成才破天荒的又出现在了朝堂上.大家一看张大公爷來了.免不了又是一番客气.背地里都在那念叨.还有几个赌博成性的.竟然拿着这事开起了赌局.在那赌张大公爷上朝.到底是有啥事.好事还是坏事.张成才也习惯了.早在贞观年间.李二对自己自己下过定义.夜猫子进宅.无事不來啊. “师兄..你今天怎么有空到朝堂上溜达了.”薛仁贵猛的看见张成才上朝.那是实实在在的吓了一跳.心说话最近军队里沒出啥乱子啊.再想想也沒啥敌国入侵的军报啊.怎么师兄想起來上朝玩了. “我來看看.听说大家不大愿意打南诏和吐蕃.想听听大伙的意见.集思广益才能干好工作.你说是不是啊.” “集思广益..有道理有道理.师兄果然大才啊.嗯.这词好.集思广益.好.师兄想出來的.”王玄策也跟着掺和进來. “唉..玄策啊.为兄对你很是失望啊.三国看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这四个字的出处.莫非早就不看了不成.”张成才把脸一板.开始埋汰王玄策. “奥.师尊书里有这几个字.我怎么不记得啊.”王玄策挠了挠头.一脸无辜的看着张成才. “师兄.我也不记得啊.”薛仁贵也过來给那王玄策打抱不平. “夫参署者.集众思.广忠益也.这个你们记得吧.”张成才只好提示了他们一下. “师兄.如果玄策沒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三国志里.蜀·诸葛亮《教与军师长史参军掾属》中的话吧.”王玄策鄙视的看了张成才一眼.对张大公爷的记忆力表示出强烈的愤慨. “哦.他娘的记串场子了……”张成才老脸一红.赶紧出言遮掩过去. “皇上驾到.上朝了.”这边薛仁贵刚想说句话.上面一声鸭子叫唤.彻底打碎了他损损张大公爷的梦想. “臣等参见皇上.” “诸位爱卿平身.” “谢皇上.” “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那太监扯着个公鸭嗓子又叫唤了起來.也不知道为啥.只要听见这动静.那张成才就浑身的难受.忍不住的两弹一收.菊花一紧.满脸的囧像. “咦.师兄怎么來了.出了啥事了.”李治一眼就看见了张成才.满脸好奇的盯着他.心说话这是哪又出事了啊. “沒事.今天起的早.过來溜达溜达.陛下不用管我.你们聊你们的.我旁听就行.” “奥.师兄是來看热闹的啊.”李治听了张成才的话.心里可就骂开了.拿朕的朝堂当西市了啊.沒事过來溜达溜达.这叫什么事啊. “嗯.其实就是想过來听听有沒有什么事.老在家呆着.消息闭塞.难得起个大早.就赶紧跑來听听.” “哦.那诸位爱卿可有事情禀报.”李治一听.來了个列席会议的.也行啊.有你不多沒你不少的.我也不和你废话了.赶紧上完朝回去还得睡个回笼觉呢、 “臣有本要奏.”程老妖精一看张大公爷跑到朝堂上來了.知道今天该揭盖子了.赶紧充当了急先锋. “奥.卢国公.你有本奏.”李治一听程咬金要奏事.登时來了精神.觉得今天那是肯定有好戏.不光是大懒虫张师兄上朝.还碰上程老妖精奏事.样样都是百年不遇. “咋啦.我不能奏事.我跟你说.想当年我跟这先皇打天下的时候.那先皇对我是言听计从啊.那个房老头你知道吧.他就是给我管粮草账簿的.要不是我程咬金认字少.仆射的位子啥时候也轮不到他当啊.我再跟你说…………”程老妖精一听李治竟然对自己上朝奏事有疑问.当时就不乐意了.把个陈年的旧事全给翻腾出來了.这一顿说的啊.整个大唐.基本上那就是他打下來的.把个李治张成才听的是哈欠连连口水不断.心里把这老不死的骂了千遍万遍.一上午了你他娘的就不能说点正事啊..1 第19节:朝堂惊现不倒翁,长孙殿上看地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十九节 朝堂惊现不倒翁.长孙殿上看地图 李治一听程咬金要奏事.登时來了精神.觉得今天可定有好戏看.为啥啊.不管是大懒虫张师兄上朝.还是程老妖精奏事.样样都是百年不遇的大事.打李二登基都沒碰上过.更别说自己了.一时激动这嘴沒把住门多问了一句.可把个程老妖精的话匣子打开了. 这程老妖精在隋唐演义里就是一个大忽悠.不是保媒就是送信.现如今上了年纪.那嘴巴子更是沒个把门的了.把个陈年的旧事全给翻腾出來了.这一顿说的啊.整个大唐.基本上那就是他打下來的.把个李治张成才听的是哈欠连连口水不断.心里把这老不死的骂了千遍万遍.一上午了你他娘的就不能说点正事啊. 本來这长孙无忌对今天的反常情况还有点防备.正准备给自己手下那帮文官來点暗示啥的.可以看目前这个情况又感觉是自己有点多心.为了不让张成才他们钻空子.自己是强忍着怒火听那程老妖精在那摆和. 眼看底下的大臣都有点站不住了.年轻的还好.这年纪大的一个个都开始摇晃了.李治又不好自己制止.沒奈何拿个眼珠子一个劲的往张成才那扫.张成才那功夫你不叫绝也不行.站的笔直笔直的.时不时的还点一点脑袋.嘴里嗯啊个停.要不是闭着双眼淌着口水.谁也不知道这货在那睡觉. 旁边的刘焕明看见皇上一个劲的拿眼神扫这张大公爷.赶紧凑过去推了他一把.看看沒反应.又推了一把.看看还是沒反应.无可奈何的朝李治看了一样.表示爱莫能助.李治在龙椅上把眼珠一瞪.这刘焕明冷不丁的就打了个激灵.上去又推了两把.就见那张成才摇晃几下是接着睡.根本沒把这点动作放在眼中.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本來让个程咬金弄的都沒了心气.一个个光等着他赶紧磨叨完了自己也好回家洗洗睡.忽然看到朝堂上出了这么一个不倒翁.一时间还都來了兴致.这注意张成才的是越來越多.最后连个程咬金也懒得发表演讲了.一帮人愣是围成了个圈.你推一下我推一下.就在那赌谁能把这货弄醒. 李治今天是从好奇到无奈.从无奈到愤怒.从愤怒又到了好笑.眼看着大家都在那折腾张成才.这李治干脆了搬了个椅子在那看热闹.跟个长孙无忌还赌上了钱.就想看看谁能把个护国公给弄醒老. 眼看着张大公爷是越睡越香.这不摇晃他还好.一摇晃他干脆还打起了呼噜.李治看着闹的有点不象话.干脆就下了命令.谁能把护国公给弄醒唠.赏银百两. 要不说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呢.尉迟恭一听这话立马來了精神.操起一把凳子就要往个张大公爷头上拍.就不信推不醒你还砸不醒你.惊的薛仁贵把个尉迟恭死死的抱住.连李治也给吓了一跳.生怕伤了他师兄的性命.眼看大家都沒了法子.就听见房遗爱在外圈大喝了一声.都闪开.看我的. 要是弄不醒张成才.那可是实在太抬举张大公爷了.就算不拿凳子砸.跺下脚估计也能把他疼醒.可这科学家的脾气太阴狠.大家都不愿意接这个仇.又都抱着个看热闹的心态.谁沒事干会真去用心喊他啊. 这会听见房遗爱自告奋勇的站了出來.一个个的都挪开了身子.就想看看这科学家如何被自己的师弟弄醒.王玄策、薛仁贵一看房遗爱这个二货要來喊师兄.知道这货是个缺心眼.站到旁边那是一脸的戒备.就怕他犯二伤了人. 房遗爱走到跟前就开始连骗加蒙 “师兄.陛下來了.”“师兄.公主來了.”“师兄.师尊來了.”“师兄.你接着睡吧.”.房遗爱自以为自己挺聪明.连说了几样都沒反应.耷拉着脑地无可奈何的看了看李治.又看了看李治身边的公公.灵机一动.跑过去跟人家那个太监嘀咕了几声.那太监眼睛一亮.扯着嗓子就來了一句“皇上有旨.退朝.” “臣等告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成才正在那做着梦上朝呢.忽然听到了这么一嗓子.那是脸色一正.双手抱拳.收腹提臀.一个躬就鞠了下去. “哈哈哈哈.”这下子满朝文武是再也忍不住了.连个长孙无忌都给笑出了声來.李治更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张成才笑的是浑身的乱抖. “你们笑啥啊.咋了.我好象听见喊退朝了啊.”张成才一脸迷茫的看着大家.十分无辜的在那解释. “师兄.你要再睡会.朕可要管你晚饭了.眼看这午饭都快到点了.”李治强憋着笑意在那给他打圆场. “唉.别提了.我昨晚在家数黄金.沒想到数到了天亮都沒数完.眼看到了上朝的点.这才想起來上朝听听有啥事.”张成才觉得这时候提出事來刚刚好.就开始了自己的挖坑大业. 要不说人家张大公爷是科学家呢.他这话一出口.朝堂上立马就沒了动静.要说黄金这东西是家家都有.可要说数到天亮都数不清.那得是多大的一堆啊. “师兄.您确定您数的是黄金.”李治一听也楞了.张成才从來都是财不外露.怎么今天露了家底.莫非是睡迷糊了不成. “是啊.得有个四五十万斤.要不是先皇分了点.这个百十万斤也沒问題啊.”张成才一脸的不肖.好象根本不害怕人惦记一样. “师兄.你从哪里弄了那么多黄金.”李治一听就不淡定了.和着这师兄管黄金就能抵自己国库两年的收成啊.难道他还有啥好主意沒跟自己说. “登州弄了点.大部分都是天竺弄來的.那地方的金矿.比个登州府还要多十倍.上次王玄策破了天竺.我和先皇商量好了去拿的.光黄金就运回來了七十万斤.怎么.你不知道.” “七七七十万斤.您确定不是两.”朝堂里从皇帝到大臣.都被这个数字给吓呆了.一个个哆哆嗦嗦的看着张成才.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沒错.是七十万斤啊.不信你自己会看扒扒地理书.看看师兄有沒有骗你.就那天竺.要说这黄金的储量.还就他们那最多.足有三千多万斤呢.” “啊...三千多万斤..护国公糊涂啊.你怎么能把个天竺轻轻的放弃呢.打都打下來了.可惜啊.可惜啊.”一看自己沒说错.这满朝的文官可就受不了了.一个个是痛心疾首.仿佛张成才干了啥祸国殃民的坏事一样.就差出几个吐血的应应景了. “那地隔着吐蕃过不去.打下來咋守啊.再说了.这道路不通.就算是勉强守几年.那黄金你挖出來也运不回來啊.” “唉.可惜如此富饶之地.我大唐却与其失之交臂啊.”长孙无忌两眼赤红.痛心疾首的在那跺脚. “师兄.就沒办法开出条路來...”李治这娃也动了心.要是真打下这地方來.那大唐的百姓不干活估计也饿不着了. “办法倒不是沒有.可这朝堂上你争我夺的.心不齐啊.要是大家心齐.不是我张成才吹牛.别说是占了那里挖黄金.就是各位年年想分红利.也不是沒有可能.”张成才一看满朝的文武都进了套.就把个条件慢慢的往外扔.心里一个劲的在那嘀咕.小样的.就不信吃进去的饵.你还能吐出來. “胡说.我大唐上下一心.文武同德.哪有不齐心的说法.护国公你说.谁要是敢在这事上添乱.我长孙无忌第一个不答应.” “对.护国公你说吧.谁敢捣乱.我们就和他拼了.” 张成才看着满朝文武同仇敌忾的样子.心里一个劲的在那抽抽.把个孔老二骂了三千多遍.啥叫君子予以义啊.难不能这满朝的文武都是小人. “既然大家如此心齐.我倒是有个主意.大家参详一下.看看行是不行.” “护国公请讲.我们洗耳恭听.” “沒路沒事.打过去就是了.不过为了防止以后有人作梗.我觉的这次出兵.兵马钱粮应该大家都凑上点钱.等拿下了天竺.咱们根据每年的产出和各位掏的钱财.分红利.” “这个.好象沒有先例啊.”长孙无忌一听这办法就可行.可为了表现的含蓄点.还在那里推托.其实他的意思也很明白.打可以.得有理论基础. “规矩都是人定的.再说了.大唐的边境上哪年不死几个人啊.砍死的就不说饿了.沒准是他们给咒死的呢.”找茬还不容易啊.陷害同僚你们都有本事.栽赃蛮夷还能多费劲. “如此需要多久才能成功啊.”别他娘的忽悠我.爷也是伺候了三主子了.灭吐蕃站天竺是那么简单的事吗.今天你要想让我长孙无忌答应.得先把个时间说出來. “如果是打吐蕃当然时间要长一点.不过也不是沒有别的路啊.长孙大人.您请看.”张成才见坑已挖成.也就不再隐瞒.把个地图从怀里面掏出來往给地下一铺.朝堂的皇帝大臣一时间那是趴在了地上一屋.连个喊话的太监都凑了过去.准备问问能不能入上一股. 第20节:朝堂定计打南诏,成才献出围剿计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二十节 朝堂定计打南诏.成才献出围剿计 张成才在个朝堂上公布了天竺黄金的储量.又把自己上次去天竺捞回來的黄金重量这么一说.一帮子大臣可就红了眼了.还沒等他们醒过神來.张大公爷就又扔了一颗炸弹.凑军费打天竺.按出钱的比例瓜分天竺的黄金收益.一听这话那满朝堂的文武大臣都不淡定了.这开疆扩土属于争权夺利.可这组团抢劫吗.还是都很愿意搀和搀和的. 虽说这众文武大部分都趴在了地上看地图.可这是事他总有个例外.朝堂上衮衮诸公都被了利字给弄趴下了.咋还有个不重利的君子在那站着呢.这人是谁啊.礼部尚书许敬宗.只见这小子站在原地.腰挺的笔直.一付不肖为伍的样子.要不是张成才学过历史.知道他那点德行.还真把他当成君子了. 这许敬宗今天咋回事啊.这货本來就不是个什么好玩意.怎么突然不爱财了呢.说不爱财那是太高看这个小子了.这货自从指使穷达尼玛告了长孙无忌的黑状.跑回家装了一阵子的病.看看朝堂上渐渐的沒了这事.知道风头已经过去了.这才稳了稳性子來上班.可这人心里有了鬼他就是不一样.自打回來他就觉得身边的人看他的眼神不一样. 今天看见张成才突然來上朝.这心里就跟揣了个拨浪鼓一样.扑棱扑棱的乱叫唤.老觉得啥事都是对着自己來的.这张大公爷可是科学家.挖坑下套是强项.长孙无忌更是个阴谋家.排除异己是本能.自己一下子得罪了他们两个人.怎么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沒有啊.因此这个伙计是一动不动的静观其变.不管你们说啥.老子就不接茬.你挖再多的坑.老子不走你也沒办法.打定了这么个主意.许敬宗采取了不参与、不反对、不支持的三不政策.把自己的小腰这么一挺.一个大唐君子的光辉形象.就这么产生了. 他不参与.他自己知道是为什么.可张成才不知道啊.就这货那点德性.说他不爱财.鬼都不信.可人家就是在那站着.一付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看着他与众不同的表现.张成才甚至有点自惭形秽.深深的为自己的粗鄙感到羞愧.感到浅薄. “许大人.莫非您不信成才刚才所言.”为了摸摸许敬宗的目的.张成才走上前去.决定对许敬宗表达一下“景仰”之情. “哪里哪里.护国公学究天人.从來不打诳语.许谋岂会不信.”许敬宗正在那得意.一看张成才走过來问自己话.心里是咯噔一下.暗自后悔自己沒有随大溜.现在满朝堂就自己一个人跟别人不一样.这也太显眼了啊. “您真的相信.” “哎呀.护国公说的哪里话.许谋对您的话是深信不疑啊.” “许大人真君子也.面对如此储量的黄金.居然能够如此不动声色.成才佩服.佩服啊.” “护国公过奖了.许谋并非不动心.而是另有隐情啊.” “奥.有何难处.莫非是手头紧沒有多余的钱财.若是如此.成才借给你点也不是不可以啊.” “这个.多谢护国公厚爱.许谋确实囊中羞涩.另外.前些时日许谋得了场大病.到现在还行动不便.故而站在这里不愿乱动.” “奥.大病初愈.是该好好休息一下.是成才多心了.恕罪恕罪.” “不敢当不敢当啊.护国公尽管与大家商量便是.等到了凑钱的时候.许谋定然也会参与.哪怕是借.也要把这军资凑起來.助我大唐开疆扩土啊.” “许大人高义.真君子也.”张成才也沒想到这货居然这么能装.愣是沒让自己抓到一丁点的把柄.可看看这小子的脸上.沒看出來是刚得了什么大病啊. “师兄.这许大人咋站的这么稳当.满朝堂都趴着.咋他就那么站的住啊.”李治本來也觉得纳闷.见张成才过去跟许敬宗唠了几句.边凑到张成才身边打听情况. “怎么这么多问題啊.集体活动不参加.下次抢劫不叫他.”张成才不耐烦的回了李治一句. “上次你说的还是花酒.怎么这次成了抢劫了.”李治被个张成才桑白了一句.心里也是极不高兴. “书要活学活用.谁告诉你这话非要用在喝花酒上了.” “护国公.礼仪.礼仪.主意你的身份.”长孙无忌正在那看地图.一听这张成才这么跟李治说话.登时就有点不高兴了.赶忙出言提醒. “哦.成才失态了.陛下恕罪.长孙大人恕罪.”张成才一听长孙无忌这话.立马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平时欺负欺负李治就算了.怎么在个朝堂上也拿皇帝开涮了啊.一反应过來.这小子是连连的告罪. “无妨无妨.我们本來就是师兄弟.礼仪多了也烦人.”李治小嘴一撇.心说话你也就在个朝堂上还能给我点脸.这满大唐谁不知道你爱欺负我.这会装什么文化人啊. “哈哈.护国公向來说话率直.想來陛下也不会怪你.只是护国公啊.我刚才把个地图看了又看.实在找不出什么地方能到天竺啊.难道你打的是南诏的主意.”要不说人家长孙无忌能当仆射呢.趴地上看了那么一小会.立马就明白过來了. “长孙大人果然是洞悉万里啊.成才确实是想从南诏打过去.先把南诏这个软柿子给捏吧了.然后直接进军天竺.”张成才也不否认.直接就应了下來. “可这南诏的瘴气到处都是.不一定那么好打啊.这万一要是丧师失地.你我的罪名可就大了.” “瘴气好弄.孙道长早就有了良药克制它了.再说了.这次我沒打算直接对南诏动武.而是打算在南诏修路.只要咱们把路给修过去.那南诏的几个野人就成不了什么气候.” “修路.” “对.修路.不光要修路.还要建堡.咱们往回运金子也得修路.倒不如直接先修过去再说.早修也是修.晚修也是修.反正瞎不了.” “可南诏能让修吗.再说了.您建堡干嘛用啊.”长孙无忌疑惑的看着张成才.对于建堡很是不解. “南诏的野人比较善于山地丛林作战.我们的军马进去以后很难追击.也无法聚歼他们.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只能靠着道路和城堡來限制他们的活动范围.以道路为链.以城堡为锁.对南诏蛮夷实行铁壁合围.而后定期会剿.逐步压缩他们.他们若是归顺我大唐也就罢了.若是从牙缝里蹦出半个不字.我们就让他们被围死、困死、饿死、病死在深山老林里.” “以道路为链.以城堡为锁.铁壁合围.定期会剿.”长孙无忌哆哆嗦嗦的重复着张成才的话.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仿佛看到了南诏的惨样. “沒错.不过光这么做还不行.我们还得设置三区.让他们更加沒有活路.” “三区.这是何意啊.”长孙无忌一听事还沒完.吓的是口瞪目呆.心说话这科学家可真不是东西啊.灭人国家毁人社稷还觉得不够.那怎么着才算个完啊.以后跟这小子打交道可得小心点.不然死都死不出好死來. “三区.顾名思义.就是三个区域.我们会剿时扫荡过的.南诏的蛮子不敢來的地方.就叫占领区.对这个区域.我们要逐步的巩固.不断的发展.不断的扩大;南诏蛮子和我们正在争夺的地区.就叫做游击区.这个区域只要发现有人.立马弄到占领区集中管理.管他们吃喝.让他们修路.至于游击区里一切有利于生存的东西.如房屋.牲畜等等.能搬就搬.搬不了就烧.啥时候成了空地.那这地方也就成了站林区了;剩下的就是敌占区了.只要我们不断的巩固占领区.扩大游击区.压缩敌占区.那么我相信.胜利最终一定会属于我们.” “护国公大才啊.此计一出.那南诏的蛮夷必定会因为逐渐失去山林的庇护.最终走向灭亡啊.若能如此办理.南诏灭国指日可待.进军天竺也是旦夕之间啊.我们可以边剿南诏蛮夷.边打天竺秃驴.抢钱修路两不耽误啊.若是能从开采的黄金中抽出一部分來用于对南诏用兵.那我们就成了以战养战了啊.”长孙无忌一脸的激动.从张成才的叙述里.他看到了消灭南诏.抢劫天竺的希望.有了这些理论基础.再加上大唐军队的战斗力.消灭南诏那是真沒什么大问題. “长孙大人真乃是国之栋梁啊.您这一句以战养战.才是画龙点睛的神來之笔.成才佩服啊.我们不光可以从天竺的黄金里拿出一部分來护路.还可以跟过往的商旅收税.这样一來.军费的指出也就有了延续性.根本不用朝廷掏钱了啊.”张成才一看长孙无忌如此上道.立马就把个商税给提了出來. “无端加税.这不太好吧.”长孙无忌犹豫了一下.慢吞吞的说出了自己的顾虑.毕竟军方参与收税.那是很容易出乱子的. “大人错了.我们收的不是税.是费.”张成才也看出了长孙无忌的顾虑.灵机一动.把字给改了一个. “费.啥意思.你说清楚点.” “此费乃是专门用來维护修理道路使用.当然.也可用于维护道路的安全.至于怎么收取怎么指出.还是由户部去拿主意.名字吗.就叫养路费如何.” “养路费.养护道路的费用.好.好啊.”长孙无忌浑然不知道自己掉到了坑里.一听不是加税.还是由户部处理.立马就变成了一付菊花一般的笑脸.捋着胡子晃着脑袋是叫好不断. 第21节:成才欲报千年仇,驸马含泪说公主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二十一节张成才欲报千年仇.长孙冲含泪说公主 张成才在个朝堂上抬出了铁索连环阵.又弄出了一个养路费.把个大唐的百官弄的是云里雾里的不知所谓.反正是怎么听都有道理.再加上有那么多黄金勾着自己.一时间一个个的踊跃发言.把个南诏跟大唐的仇恨一一的翻了出來.不是这个说南诏杀了多少个边民.就是那个说南诏的大人欺负了大唐的小孩.反正是罪大恶极.不可不讨. 为了给征讨南诏立一个比较有力的理由.张大公爷决定再扔上一枚重磅的炸弹.把个南诏永远的烙上大唐的烙印.省的以后再有人叽叽歪歪. “臣张成才启奏陛下.那南诏自古以來就是我华夏的国土.在大汉朝时就已经设立了邪龙县.划归益州郡管辖.后來由于交通信息等原因的不便.被逆贼豪酋占据.后來舍龙一族去了那里.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得到了哀牢人的支持.势力不断扩充壮大.逐渐形成以舍龙一族为中心的部落联盟.这个部落联盟开始被称作"蒙舍龙".他们趁着我大唐扫灭中原群雄的时机.对我大唐的国土不断的鲸吞蚕食.才有了今天的气象.现在我大唐四海皆平.天下臣服.那逆贼竟然还不退出大唐的领土.居然还敢在我们的地盘上作威作福.是可忍孰不可忍.臣请陛下立即发兵征讨.复我华夏领土.固我大唐江山.”张成才面色一凛.义正言辞的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静.出奇的静.张成才话音落地.朝堂上立刻静了下來.一干文武大臣象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张成才.心里对张大公爷能给组团抢劫、灭人社稷找出这么堂而皇之的理由而感到无比的钦佩.对自己的浅陋更是羞愧的不行.要不说人家是科学家呢.就是和自己不一样啊. “师兄.你是说南诏本來就是咱们的领土.可是丢了这么多年.咱们现在才去要.是不是有点太晚了啊..”李治虽然觉得张成才的理由相当的充分.可毕竟从大汉到大唐.那也是千把年的事了.中间的朝代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自己忽然去要回來.会不会被人说成是小家子气. “陛下.不晚.再过一千年也不晚.只要咱们记住了.那地方是咱们的就行.实力不够咱们沒办法.可现在既然咱们有能力收回來.那我们就得和他们算算总账才行.别的不说.这千把年的租金总得有个人给吧.我们的地方.他们凭啥白用啊.”张成才把嘴一撇.不肖的回答李治. “租金.这钱如何算法啊.就南诏那个穷地方.有钱给咱们吗.”李治疑惑的看着张成才.虽然对师兄巧立名目讹诈钱财的手段佩服不已.可想想南边來的奏报.结合一下当地的情况.还是觉得不大靠谱. “这个还不容易算啊.让户部查查他们一共用了多少土地.按中等县的赋税算一算就行了.沒钱给沒事.都拉到工地做工顶账不就结了.” “这个.护国公.户部算算倒是沒问題.可问題是从啥时候开始算啊.这舍龙一族刚來不久啊.如从他们到了南诏开始算账.那才能收几个钱啊.”一听说让自己干活.户部的几个官员不淡定了. “糊涂.当然是从汉朝开始算.他们谁用的咱不管.只要是他们现在正在用.那他们就该听前面的账.” “可前面是豪酋占据的.与他们无关啊.” “他们揍跑了豪酋.豪酋的家产归了谁.他们把人家的财产都给抢干净了.凭啥不认人家的账.” “这.也不是沒有道理.护国公果然明断是非.佩服佩服.”户部几个官员一听这话.也就不再坚持了.张成才压根就沒打算和人家南诏商量.一门心思的要灭人社稷.要账也就是个理由.在这废这些话有个屁用啊. “师兄果然大才.这么复杂的事情也能说出这么清晰的章程來.好好好.如此你们兵部上个条陈.交军机处整理后交给朕.”李治一看户部的官员也沒了什么意见.感觉事情差不多了.小手往个龙案上一拍.把个事给定了下來. “陛下.这集资军费的事情谁管啊.我们入股找谁交钱..”程咬金一看这李治要走.赶紧把凑钱的事给提了出來. “这个..也由户部处理.开具统一单据并进行记录.省的以后乱套.今天就到这里吧.退朝.”李治都站起來要走了.一听程咬金问这话.连忙拿眼瞟了一眼长孙无忌.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把个事情交给了吏部才宣布了退朝. “退朝..”随着一声公鸭嗓子扯着命的叫唤.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陆陆续续的从大殿里走了出來.一路上是三个一堆五个一伙的边嘀咕边走路.张成才跟在后面.仔细的听了一下.基本上都是在谈论把钱扔出去以后.多久才能够得到回报.能得到多少云云. “护国公.你今日在朝堂所说可是真的.不要怪老夫多心.可你说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老夫不是不信.是不敢相信啊.三千多万斤的黄金储量.您是怎么算出來的啊.别说都在地里沒挖出來.就是挖出來放那光让你称.你也得称上段日子吧.莫非是为了攻打南诏.故意引诱群臣的.”长孙无忌看张成才落在了后面.故意的放慢的脚步等他.看看四下无人了.才过來跟张成才搭话. “要说诱惑大家打南诏.这事还确实是有那么点意思.这黄金的储量.也是千真万确不容置疑的.不过什么时候才能全挖出來.那就不是我张成才说了算的了.” “真有那么多.护国公所言也不是沒有道理.这三千万斤黄金要想都弄出來.还真得废废不少功夫呢.” “嗯.估计挖个千把年都沒问題.”张成才头一耷拉.把个实话也给说了出來.心说话别说是你们了.就是再过个一两千年.那印度的黄金都沒缺过. “嗯.那请护国公明言.这单生意老夫是做好还是不做好.” “有多大的风险.就有多大的收益.弄黄金虽然是难了点.可只要咱们上下一心.恐怕还真不是沒有指望.毕竟天竺的百姓都信仰佛教.一个个的整天都是阿弥陀佛.体质也是懦弱不堪.只要我们打败了南诏.那天竺也就沒了脾气.” “护国公言之有理.老夫这就回家安排安排.告辞了.”长孙无忌一听黄金是真有.这信心也就增加了不少.拱手给张成才道了个别.急匆匆的回家去了. “呵呵.如此甚好.长孙大人慢走.成才就不送您了.”张成才阴阴的一笑.边走边在那嘀咕道:“君子予以义.小人予以利.古人诚不欺我啊.” 回到家中.张成才把个朝堂上的事情跟李敬这么一说.想让李敬拿出点钱來投资.本以为还要废些唇舌.谁知道人家李敬是二话沒说.立马就答应下來.不就是点钱吗.现在护国公府里是什么都缺就不缺钱.李敬现在好象也是认了命.也不逼着张成才要后了.也不跟他吵架了.直接他娘的开了冷战模式.你想干啥行.我就是不搭理你. 张成才也不在意李敬是啥态度.事情能办了就行.你不理我.爷就找菲儿去.一看李敬还是那么的冷冰冰.哪里还有当年小师妹的模样啊.不由得叹了口气.万分的怀念过去的时光. 想想那时候自己也可笑.老觉得这李敬是天上少有地上全无的美女.为了他把个吐蕃弄的到现在都寸草不生.想想李敬跟着自己去松州的时候.那叫一个乖巧.出门吃饭都得看看自己的脸色.生怕自己不高兴.当着自己的面.那是矜持的沒个样子.说话是细声细语.生怕惹的自己不高兴.这样的女人.你要是能联系上喜欢金银那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俩人一成亲就一个个的露出了原形.张成才不是啥学究天人.说啥啥都懂.干啥啥不行.他就是一个大忽悠.那李敬也不是什么九天玄女.有时候张成才趴在在床头就纳闷.这么小巧可爱的嘴巴.她怎么也会打呼噜啊.还以为公主和民间的女子不一样.谁知道这打呼噜放屁比自己都猛.看穿越小说的时候都说这公主动不动的就脸红.可自己娶的这个.自从成完了亲.那脸就沒有过红的觉悟. 张大公爷也不是沒有想办法.本以为扒上几首诗句就能把这俩太太忽悠高兴.谁知道这俩娘们自从进了家门.就忘了自己的才情.好几次那诗还沒背完.就被拧着耳朵转开了圈.有功夫作诗.你就沒功夫把桌子收拾一下.为了证实是不是只有自己遇人不淑.这张成才还专门找了人家长孙冲.想互相交流一下娶公主的心得体会.也好学学本事.回家哄好李敬.哪曾想长孙冲不听还好.一听张成才要跟自己讨论娶公主的心得.那是哭的哇哇乱叫痛不欲生.看來这娃娶的公主.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怪不得满朝文武都逼着李二跟吐蕃和亲呢.闹了半天.是都不愿意让儿子娶公主啊. 第22节:兵多粮足讨南诏,羽翼丰满贺鲁叛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二十二节兵多粮足征讨南诏.羽翼丰满贺鲁作乱 张成才在个朝堂上把众大臣给忽悠了一个遍.一张嘴就是天竺有三千万斤黄金的储量.弄的一帮子大臣那是两眼发红.一个个叫嚣着要收复故土.扫平南诏.进军天竺.保卫道教.在朝堂上那也都是一时激动.这帮东西下了朝就开始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在那嘀咕.张成才也知道事情沒那么简单.于是乎又把个长孙无忌给忽悠了一下.只要这个老东西掏钱.就不怕别人不跟风.至于自己.跑到家里跟李敬一说用钱.那李敬保持着冷战的态势.把个钱库的钥匙和账本往张大公爷身上一扔.忙自己的去了. 张成才郁闷的看了一眼远去的李敬.心说话你也就是个公主.换个身份你试试.还敢跟爷玩冷战.今天也就拿菲儿开开荤.就不信造不出个后來.等到菲儿有了身子.我看你求我不求我.为了证明这份痛苦不光自己有.这货又把个长孙冲叫家來.还把人家领进了自己的钱库.说是自己不认字.想让长孙冲给念念. 这张成才拉长孙冲进钱库看账本那也是有他自己的目的的.满朝的大臣这会都拿眼看着长孙无忌和自己.自己就是出的再多.也未必能达到俩人都出的效果.倒不如把个长孙冲拉进钱库看看.这样自己出了多少那长孙无忌也就有了数.只要自己敢掏钱.就不信他长孙无忌不上路. 张成才边查看黄金边跟人家长孙冲唠嗑.想知道是不是只有自己娶的公主这么任性.动不动就跟自己玩冷战.还拉拢着小妾一起让自己抱着枕头过日子.谁知道这不提还好.一提长孙冲是泪流满面.哭的一塌糊涂.俩人在个钱库里是惺惺相惜.对对方的不幸遭遇那也是同情的紧.说到了最后.张成才干脆跑到厨房炒了几个小菜.弄个了一坛水中月.在个钱库就喝上了酒. 都说是财不外露.为啥张成才就这么大胆.敢把个金库打开了给人看.其实张成才也不傻.就这样的金库.他最少还有四五个.这个是准备明天直接出资用的.把个长孙冲弄來.也好替自己宣传一下.张大公爷自己.把家里的钱库全部拿出來入股了.这样一來.才更有说服力.更加能证明自己说的话.不是忽悠人.是确有其事. 果不其然.第二天张成才把入股的钱财在户部一登记.朝堂上可就炸了窝了.这长孙冲更是惊的要死.昨天才和个张成才清点完钱库.今天这货就來了个一分不剩全部入股.看來这天竺的黄金张大公爷是志在必得.想想这货从來心思都想的很远.莫非是上次在天竺留下了什么后手.手里还有啥依仗不成. 想到这里.长孙冲连忙跑回家去.先跟自己的老婆长乐公主说了说.长乐公主对张成才的手段向來是相信的要命.属于粉丝中的粉丝.一听张成才为了入股把家都给搬空了.那这事肯定是百分之百.准成.连忙把个家里的钱库打扫了一下交给了长孙冲.让他抓紧时间赶紧把钱交上.别弄到最后沒了名额.跑了机会. 长孙无忌得到了消息.把事情的经过一问.老狐狸捋着胡子沉吟了一会.把手一抬.把个入股的钱财给翻了一倍.笑呵呵的去户部登了个记.然后晃晃悠悠的找张成才喝茶去了. 张成才长孙无忌和长孙冲入股的资金数目一报出來.后面掏钱的可就海了去了.最后户部不得不停止收取.本來打算收个几百万贯就拉倒的.结果弄了三千万贯还沒扎住.李治也沒想到一下子凑出了一年的财政收入.有这些钱再.揍南诏三回都问題不大.连忙下了圣旨.让程处亮和尉迟宝林负责带着三万人马押着一干的奴隶战俘.在南诏修缮道路.如有阻拦.格杀无论.又令苏定方带着五万精兵立即南下.给程处亮和尉迟宝林压阵. 张成才和长孙无忌笑呵呵的等來了皇上下來的旨意.知道这灭国之战就要开始.长孙无忌就开始滔滔不绝的给个张成才灌输武将权力过大的害处.让他自己多留留心眼.不要到时候尾大不掉.让这帮武夫有里有兵有钱不好处理.张成才也是根据自己前世学得的知识和知道的历史.尽量的说明朝堂之上若是文人掌权.会带來的严重后果.为了防止俩人裂瓢.张成才和长孙无忌约定.这次谈话只做为学术交流.不做讨论政治. 两个人讨论了半天.也沒讨论出什么结果.不过限制武将过甚的后果.两个人倒是达成了一致.别的不用说.光个晋朝的历史就足够说明一切的问題.但凡是统一的王朝.还真沒听说过哪个武将能够成功造反改国立业.就算是李渊.也是天下大乱以后.才开始动了心思.虽然两个人争论的相当的激烈.就差光着膀子进行此肉搏战.可一旦对方讲的有了道理.立马就能克制住自己的感情.坐下來继续商议. 为了记住两个人说过的话.长孙无忌提议把个谈话的内容记录下來.作为以后辅佐皇上的重要依据.若是发现了其中的问題.两个人另行约点继续讨论.张成才一听这话也是赞叹不已.不过这货却多了个心眼.要求记录中不要出现长孙无忌和自己.把个事情放在前面的某个朝代.省的将來被些小人知道.用这些东西陷害自己.长孙无忌虽然是不已为然.不过想想这张大公爷做事从來都不会无的放矢.也就点头答应了一声.把这次会晤直接安排给了诸葛亮和关羽. 其实张成才从來都沒怕过什么小人.他怕的只是长孙无忌而已.这老家伙年龄越大.权利欲越强.现在朝堂上的文官.基本是这老小子一言而定.上书房也成了一个虚设的机构.虽然有时候也能和长孙无忌抬抬杠.可效果却真的无法恭维.根本对他行不成任何的压力. 现在这李治还沒啥意见.不过再过几年.这长孙国舅被安上什么罪名也就不知道了.反正他要倒个大霉是肯定的事情.别看长孙无忌自己沒有在意.张成才却是一直留着一点的心思.那穷达尼玛留着不杀不放.就是李治给长孙无忌做着饭呢.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师弟到底抱的是个什么心思.总之.小心无大过啊. 这边刚定好了怎么征讨南诏.刚刚把个资金的问題给解决好了.李治是捋起了袖子正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瑶池都督阿史那贺鲁听到太宗死讯.认为有了机会.竟然谋反作乱.打起了攻取大唐西州和庭州的主意.庭州刺史骆弘义看到势头不对.赶紧派人回來告急.极言阿史那贺鲁有不臣之心.要朝廷早做准备.不要到时候措手不及.李治反应倒也不忙.派出通事舍人桥宝明前去抚慰.希望这贺鲁能悬崖勒马.及时回头. 贺鲁的长子至运曾來到唐都宿卫.当时还封了他个右骁卫中郎将.因为这小子水土不服.不久李二便让他返回了家乡.这个至运对大唐的强盛是非常的了解.知道他爹要是直接去攻打西州和庭州会出现怎样的后果.于是苦苦劝说他那个二货的老爹先别招惹大唐.先率众向西攻乙毗射匮可汗.兼并他的部众.积蓄一些力量再说. 贺鲁这货虽然挺二.可自己儿子的话他还听的进去.果然率众向西攻乙毗射匮可汗.把他的部众全部兼并了过來.打了这次胜仗.贺鲁立马就起了别抢的心思.儿子的话那是再也听不进去了.竟然在双河和千泉建立牙帐.自称沙钵罗可汗. 贺鲁灭掉了乙毗射匮可汗.还自封了可汗的位子.周围几个部落.如咄陆五啜、努失毕五俟斤都害怕他的强大.为了不让自己的部落被消灭.无可奈何的归附了他.至此.贺鲁实力大盛.拥有强兵十万余人.为了加强胜算.这货又与乙毗咄陆联合.励兵勒马.准备攻取庭州. 永徽二年七月.也就是张成才定计讨南诏的前一个月.沙钵罗可汗感到自己羽翼丰满.竟然带了部众侵扰庭州.杀死死大唐的边民几千人. 李治得到消息的时候苏定方的军马都开拔了快半个月了.眼看就要两线作战.为了防止自己陷入被动的境地.李治在军机处召开了会议.重点讨论了贺鲁兵犯庭州的问題.为了以最快的速度制定出作战的计划.长孙无忌和张成才也被从被窝里拖了出來.一起参加了这次会议. 张成才睡的是七荤八素.迷迷糊糊的听了个大概.当时心里也就有了计较.什么特么的十万雄兵啊.分明就是十万牧民.还建啥子的牙帐.分明就是土匪立了个寨子.至于侵扰庭州杀了几千边民.虽然是比较可气.不过也恰恰能够说明.这伙子东西是真沒什么战斗力.十万人马跑了一圈.就弄了这么个战绩.真不知道碰上了大唐的正规部队.会被揍成什么德性. “陛下勿忧.这个贺鲁就是个当强盗头子的本事.就他那点德性.十万大军斩杀边民数千.说是两面作战太抬举他们了.十万雄兵那是扯淡.十万牧民还差不多.”张成才努力的抬起摇摇欲坠的眼皮.发表着自己的高见. “奥.也对哈.不知师兄有何良策破敌.”李治一听这张成才如此的不在意.虽然有点生气.可仔细看看战报.还真就是这么个道理.当时就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对付他们还需要什么高见啊.让离的近的几支部队去抽他们一顿就好了.我看他们就是闲的.有日子不挨抽急了.派几个将军过去一趟.让他们长长记性就好了.”张成才毫不在意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李治扒拉着地图看了看.当时就下了旨意.令梁建方、契苾何力等发唐兵三万及回纥骑兵五万进击贺鲁.还专门注了一笔.贺鲁此时作乱.着实可恶.给朕狠狠的抽他.抽死这娃.朕大大的有赏. 第23节:张成才重建海军,萧淑妃展露头角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二十三节张成才重建海军.萧淑妃展露头角 李治和张成才这帮子人讨论完了贺鲁的事情.一个个的辞别了李治各自回了家.程处亮的军报又给送了过來.说是南诏对自己去边境很是戒备.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打还是不打要求朝廷给句话.张成才不敢怠慢.只好又回到了宫中.给李治去做汇报.李治能有啥办法.拿眼眼巴巴的看着张成才.张大公爷估计是刚才已经睡饱了.正好这会刚刚來了精神头.张口又把事给办了. “陛下.可令吴廉耻出使南诏.言我军并无他意.只因陛下需修建宫殿.欲买木料而已.再弄点敌敌畏.当御赐的美酒给他们送点过去.以后就拿那酒换木头可好.”张成才一脸的坏笑.把个南诏算计的死死的. “拿敌敌畏换木头.既省了我们自己砍树.又祸害了他们的身体.好好好.师兄果然高明.不过咱们要那么多的木头干嘛啊.要是大臣知道了我们拿他们的钱造宫殿.还不得和我拼了啊.”李治提出了计划中的缺陷.表示想法虽好却不可行. “木头可以造军舰.造家具.若是刘仁轨回不來.咱们大唐难道就不要海军了不成.另外现在咱们用的那些案子板子.跪在地上实在难受.你看臣家里的多舒服.咱们就用买的木头造出家具.到处卖就行了.还不信好东西会卖不出去.”张成才毫不气馁.立刻提出了解决的方案. “有道理.不过这些事情由谁经手好呢.户部.”李治还是比较谨慎.生怕一下子把这些个大臣都给得罪光了. “让上书房和户部共同打理吧.以上书房为主.以户部为辅.两家定期对账就是了.”张成才不声不响.开始把户部的权利往上书房分.那地方是李治自己的小班底.不扶持一下才真是寒了人心. “师兄的意思.是让王霸主管这事.他正好就在上书房.” “不可.王霸和吴德都是用來祸害外人的.这俩东西用好了是毁人社稷的利器.用不好就是破国灭家的祸根.我看还是让王玄策师弟主管这事比较好.”张成才一听李治要用王霸主管造军舰.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想起來后世的那些渣子工程.觉得还是尽量不让这帮东西主管国内贸易比较好. “王师弟确实是个好人选.如此就依师兄.不过师兄.这钱财挣了咱们还和群臣分吗.”李治满眼渴望的看着张成才.就等他说句不分出來. “消灭天竺之前.先把账做好.最后一起分吧.毕竟制造战舰.也是征讨天竺计划的一部分.到时候咱们不光可以从南诏往回运黄金.海里也可以运回來一部分.家具的利润不会太大.毕竟那东西百姓买不起.富贵人家用不多.能把个造船的钱挣出來.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奥.还以为做点生意手头能宽裕点呢.这下私房钱又泡汤了.”李治嘟囔着埋怨了一声. “私房钱.啥意思啊.你当着皇帝要私房钱干嘛啊.再说你应该也缺不了钱花啊.”张成才听见这句话.猛的吃了一惊.莫非是长孙无忌把个李治的钱财管起來.貌似从自己教会了长孙皇后造盐.这后宫他就沒缺过什么钱. “舅舅说国君当以社稷为重.把造盐的收益收归国有了.现在都是直接运到户部.”李治沮丧的在那控诉长孙无忌的恶行. “这个老东西.他收国君的我沒意见.我那三成的份子谁给吃了.”张成才一听钱财直接送到了户部.那是立马就急了眼. “朕哪知道啊.反正自从沒了盐钱.朕这荷包就沒有满过.”李治拿出自己的钱袋冲着张成才晃了晃.用一个比较贴切的动作.诠释了什么叫做穷的“叮当”乱响. “岂有此理.他这是抢劫.是明火执仗.我非和他理论理论不可.”张成才一看李治穷成了这样.打心眼里可怜这娃.爹妈光挂了不到一年.这舅舅就來抢夺家产.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师兄.你可得帮朕啊.呜呜呜呜.钱财倒也算了.反正朕也饿不着.可朕看中了个姑娘.舅舅非说人家长的太妖艳.就是不让朕收她.”李治一看张成才这么仗义.马上就换了个话題. “奥.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入陛下的法眼.说來听听.”张成才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话你小子天天在宫里呆着.咋会相中外面的姑娘. “是个宫女.她姓萧.朕都给她开了脸了.可舅舅就是不让给名分.说是人家跟前朝的萧皇后同姓.又长的这么妖艳.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说天子娶亲要重德不重色才行.” “放他娘的肚脐眼的屁.不是他自己陪着小妾洗澡的时候了.猪有德.他怎么不要.相中了你就尽管娶.还就不信他不答应你就不能娶老婆了.谁规定的外甥娶亲问舅舅了.谁规定的天子娶亲问宰相了.这特么的不是辅政.是专权.他想死了是咋地.”张成才一听姓萧就放了心.不就是个萧淑妃吗.不过现在可不是评论这个的时候.李治把话说到这份上.明显的是在看自己和长孙无忌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也隐隐的显出了让张成才站队的意思.张成才知道.只要自己这时候稍微有一丁点的犹豫.以后肯定是大祸临头. “护国公救我啊...”一个宫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哇哇的哭了起來. “你就是萧氏.”张成才疑惑的看了看李治.心里把个李治骂了个通透.这俩男人说话你让个娘们在这听是啥意思啊.要不是自己看不惯长孙无忌的作为.稍微说她几句坏话.那还不得让这个娘们惦记自己一辈子啊. “正是妾身.护国公容禀.贱妾无状.并非非要要个名分.实在是被陛下临幸.现在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妾纵然能忍.可这孩子无缘无故的來到人家.你让妾身和陛下如何能给人说的清啊.还望护国公救我.呜呜呜呜呜..” “奥.竟有此事.”张成才拿眼瞟了瞟李治.心说话你他娘的学别的不行.这无证驾驶你学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老子才弄了你姐这么一次.你小子果然把我给拍死在了沙滩上.先驾驶了皇后不说.这贵妃都是弄出來结晶才想名分.学物理化学咋沒见你这么刻苦啊. “师兄.这个.咱们是科学家.你懂的.哈.”李治也知道自己惹了祸.沒奈何也跟着耍起了无赖. “皇后那里可有意见.”张成才不敢随便答应事.毕竟是后宫有主.自己掺和到了里面.很容易遭娘们记恨. “皇后知道此事.却沒有说什么.毕竟皇后无子.这传承却是大事.她再不满意.也沒法吱声啊.”李治赶紧把事给说开了.这萧氏只要是把个孩子给生出來.就是大功一件.总不能眼看着皇帝绝种吧. “陛下糊涂啊.你舅舅娶老婆.可曾问过你的意见.先皇娶的是他妹妹.当然要跟大舅哥打个招呼.你今天娶的和他又沒啥关系.直接下了旨意就是.怕什么啊.” “现在朝中大臣都是舅舅一手提拔安置.朕怕他一不高兴.父皇的孩子可不止我自己啊.”李治唯唯诺诺的把担心说了出來. “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几个文官你怕什么啊.那李绩让你给发配边疆好久了吧.悄悄给他写封信.把事推到长孙无忌身上.让他上个谢罪的折子.调他回京.和薛仁贵一起负责京师的防务吧.这是军务.你舅舅还插不上手.”张成才怎么也沒想到.这一对甥舅竟然马上就要到图穷匕见的地步.看來你谋反不谋反根本不是看你有沒有这想法.而是看你有沒有这个能力.长孙无忌党羽充盈朝堂.倒霉那是早晚的事. “调李绩回京.师兄在长安手握兵马大权.为何要把个李绩给弄回來啊.” “小治啊.你太看的起你师兄了.要是我对长孙大人动手.朝中的老将恐怕不会站在咱们这边的.那帮兵痞现在虽然沒有军权.可是威望却在.军中将校多出其门.万一他们有了想法.师兄挂了事小.你可咋办啊.他们和长孙无忌一个锅里吃饭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李绩为何可以办到啊.” “那李绩久在军中.自从李靖将军过世以后.他就成军中将领不二的代表人物.更加可贵的是.这小子出身土匪.跟程老将军他们都是一路人.或者说.是山东的新兴士族.而长孙大人.却是关陇士族的代言人.他们俩家死磕.你才有获胜的机会.”张成才眼看到了这一步.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直接给李治讲解起來. “可那李绩回來.不是分了师兄的权利吗.你不掌军.朕不放心.” “无妨.有军机处在.谁也翻不了天.那李绩也沒什么野心.你只需让他也进军机处.换取以后军中事务统一由军机处管理.不怕那李绩不答应你的条件.”张成才听了李治的话.心中一暖.把个后面的运作也给说了出來. “师兄果然高见.这样权利就全落在朕的手中了.” “正是如此.陛下可先招李绩回京.后里萧氏为妃.而后利用军机处和上书房.逐步消除长孙大人的权利.不过我劝陛下一句.那长孙无忌三朝老臣.虽然专权可恨.却无谋逆之心.又跟陛下血肉相连.无论如何.留他条性命.以后若是李绩等人有啥异动.把他抬出來还能互相克制一二.” “小治受教了.师兄放心.朕绝不会坏了舅舅的性命.只要舅舅知道进退.朕连官职也不会动他的.”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天色不早了.陛下早点休息吧.微臣就此告退.” “师兄慢走.路上小心.” 第24节:王皇后半夜来访,智李敬撒泼搅局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二十四节王皇后半夜來访.智李敬撒泼搅局 张成才刚刚回府就被李治拉回去算计了半天的南诏.还引出了以后的萧淑妃.连个长孙无忌都被他们算计了进去.李治更是迫不及待的下了圣旨.让李绩回京候命.这事倒是也不能怪李治心急.实在是萧淑妃的肚子等不得.张成才边思量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边往家走.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要说这长孙无忌在朝堂上权利确实是不小.可也到不了专横跋扈的地步啊.再说这外甥娶媳妇关他个当舅舅的鸟事啊.俗话都说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长孙无忌三朝元老.一直都是朝中的重臣.难道连这个也不懂.非要掺和后宫的事情.莫非是闲自己年纪大了.活的不耐烦了不成. 为了解除自己的疑问.张成才回到家里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把个穿越的小说和历史书翻阅了一遍.猛然发现了一个问題.但凡是历史书上提到这个长孙无忌.都说他是个阴人.还给他起了个响亮的外号.长孙阴人.可他咋阴自己却沒看出來.起码到目前为止.这货行事还是比较磊落的.沒出阴招阴自己; 历史书上却对他的评价是特别高.说他历仕三朝.做宰相三十多年.有文武之才.为唐初有名的政治家.他身为贵戚.权重而不专.对唐皇室忠心耿耿.尽智尽力.为唐朝的典章制度的制定作出了贡献.自己回想一下长孙无忌的所作所为.说他是对大唐忠心耿耿那是有点吹嘘.因为这货明明就是李二的死党.参与谋杀太子李建成更是一马当先.冤杀李恪也是毫不手软.与其说他是忠于大唐.不如说他是忠于李二.与其说他是忠于李二.不如说他是忠于长孙皇后.按说长孙皇后都挂了那么久了.他何苦再掺和后宫的事啊. 张成才是越想越不明白.回想一下自己知道的历史.长孙无忌还真是特别愿意管李治后宫的闲事.这货要不是为了王皇后和武则天翻脸.恐怕最后也不至于落个被贬身死的下场.他要不死.武则天篡权还真沒那么容易.可惜这长孙无忌为了后宫娶老婆的破事.把个李治得罪的死死的.现在想想.真是不值. 他在这转圈.有人却转悠到了他家里來.谁啊.太监.皇后派來的太监.一个满脸堆笑阿谀奉承的太监.说是皇后有请.让张成才进宫. “皇后喊我进宫.现在.”张成才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太监.很不解的指了指自己.这二半夜的你让我进宫见皇后.你特么的是不是闲下面割的不够彻底啊你. “这个老奴不知道.不过皇后娘娘让老奴咋说.老奴就咋说.就是传个话.” “奥.劳烦公公回禀皇后.天色已晚.多有不便.改日成才自当上门拜访.”张成才心说话你可拉倒吧.我这会去.让我那师弟看见不知道想哪去呢.现在是两个娘们在那死磕.自己一个国公跟着掺和什么啊. “护国公果然难请啊.本宫冒昧來访.不知道你是便与不便啊.”王皇后一直就在个门外躲着.这会见张成才推辞.突然蹦了出來. “便.便.太便了.來人.请公主过來.给皇后娘娘上茶.”张成才一看王皇后來了.这玩意撵出去可不好.只好把个李敬叫來.反正自己的老婆在场.还怕你玩出啥花花來. “喊我过來干嘛.”李敬正和张成才冷战.得有个十多天互相不说话了.猛然听见张成才派人大半夜里喊自己.还以为这货终于憋不住了要服软.端着个架子就走进了客厅.谁知道一进门就见王皇后坐在了主坐上.禁不住吓了一跳.那是赶紧作揖行礼.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姐姐别这么客气.又不是外人.今天有事和你们商量.半夜來访.你们不怪本宫冒昧就好.” “微臣不敢.”“臣妾不敢.” “不知道娘娘今天來此.到底所为何事.”张成才一脸以后的看着王皇后.心里也是象揣了个兔子一样.刚给李治想办法找了小老婆.这大老婆登门肯定不是啥好事. “嗯嗯嗯嗯嗯.”王皇后一看张成才发问.沒有回答.反而是抽泣着哭了起來. “皇后娘娘莫要如此.有什么吩咐尽请直言.”张成才一看这王皇后要在自个家里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知道不好.肯定就是自己跟李治说的话.传到了这个娘们的耳朵里.今天八成是來拉拢自己的. “本宫承蒙你们帮助.嫁给陛下十多年了.可现在连个后都沒有.陛下对本宫也是越來越冷淡.心中实在是凄楚的很.这次來也沒别的事.就是知道张公爷学究天人.看看有什么好办法沒.”王皇后一脸的委屈.以前吧还好说.自己沒生也沒别人.如今这萧氏肚子一大.她可就真坐不住了. “这个...皇后您也太看的起成才了.沒看见我也是家中无后吗.要是知道怎么能有.我咋也得让敬儿先生上几个再说啊.”张成才心说你们來是近亲结婚.生的出來才怪呢. “可陛下对本宫越來意见越大.这可如何是好啊..”王皇后一听张成才也沒办法.把脸一抹.真被继续哭下去. “娘娘啊.恕成才直言.家和才能万世兴.我觉得陛下对您的意见大.不成不是为了无后.而是因为你嘟囔的太多了管的太宽了吧.既然那萧氏已经有了身孕.干嘛不让陛下给他个名分算了.你挡能挡几天啊.” “护国公这话本宫就不爱听了.这妻妾哪有不打架的啊.”王皇后一脸无辜的看着张成才.觉得这货肯定是在敷衍自己. “谁说沒有.本官家里就有俩.团结的好着呢.”张成才眼泪唰的一声就掉了下來.委屈的一塌糊涂. “说谁呢你.找揍是不是.”李敬一听张成才这话当时就不乐意了.把脸一扭.冲着张成才就喊了起來. “你.你这娘们.不可理喻.”张成才也不含糊.一句话就给顶了回去. “你敢骂我娘们.我和你拼了.张成才你个沒良心的.呜呜呜呜.菲儿快來啊.张大公爷要休了咱俩另寻新欢了.”李敬学了这么多年的科学.脑袋瓜子不是一般的好使.一听张成才骂自己.当时就知道事不对.干脆拿出了撒泼的能耐.嗷嗷的哭着控诉张成才. “啊呀敬儿.为夫绝无此意啊.”张成才一看李敬演的很入戏.赶紧过去跑龙套. “姐姐....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菲儿在外面听的真切.哭着就跑了进來.这娘们不愧是百花楼演戏的出身.哭的那叫一个跌宕起伏可歌可泣.连声音都是婉转娇啼让人思绪万千怀念不已. “这..你们..哎.回宫.”王皇后一看自己一句话弄的人家国公府二半夜里跟哭丧一样.忍不的打了个激灵.把手一挥.凤驾回宫. “忽.今日多谢两位贤妻了.”张成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连连向李敬菲儿道谢. “谢就不用了.你张大公爷不把我们休出门去.我们就烧高香了.不知道公爷还有啥吩咐沒.沒有我可要去睡觉了.书上说睡的晚了可老的快.我可还想年轻上两年.省的让你张大公爷休了不好找主.”李敬可不在乎张成才道谢不道谢.酸溜溜的嘲弄着张成才. “你还怕被休.一点当老婆的觉悟都沒有.再敢这么阴阳怪气的和我说话.小心我对你用家法.”张成才刚刚把个王皇后打发走.沒想到李敬又在这冷嘲热讽的.心里很是不爽.沒好气的还了李敬一句. “切.你那家法我又不是沒见过.就不会來点新鲜的.吓唬谁啊.菲儿.咱们走.”李敬把身子一转.拉这菲儿就往后院走. “你.你给我站住.站住.”张成才被咽的满脸通红.一看李敬想走.急忙出言制止. “就不站住.怎么着吧.你咬我啊.你休我啊.”李敬有恃无恐的冲张成才喊了一句.拉起菲儿就进了后院. “公爷.我觉得您不能在这呆着.”一个下人凑了过來.神神秘秘的跟张成才说道. “奥.你有什么主意啊.快说.只要管用.大大的有赏.”张成才一看这个下人是自己人.当下也就放下了公爷的架子.摆出了不耻下问的姿态. “你得用强.这些个娘们都一样.您只要今天把公主给拿下了.明天她对您绝对不一样.”那奴才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敦敦教诲着张大公爷怎么振夫纲. “可她摆着个公主的臭架子.真要反抗伤着了咋办啊.” “公爷糊涂啊.您跟公主夫妻那么多年了.什么时候伤着过她啊.她对您下手也是有分寸的很.不会有事的.” “真的.”张成才疑惑的看着那奴才.心里也是十分的心动.沒办法.这俩娘们跟他玩冷战.可把他憋的不轻生.早就受不了了. “打出來的老婆活过來的面.这话您都不懂.公爷的功夫本來就了得.奴才们都是佩服的紧.有这么好的功夫怎么可能振不了夫纲啊.公爷只管去.兄弟们挺你.” “有道理.就不信老子睡老婆还能睡出罪來.闪开了.本大公爷今天要重振夫纲.”张成才嗷嗷的叫着给自己壮了壮胆.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就冲见了后院. 第25节:张成才重振夫纲,巧李敬出言解惑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二十五节张成才重振夫纲.巧李敬出言解惑 张大公爷充分听取了群众的意见.知道了什么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把个勇气一鼓.牙齿一咬就冲进了后院.这货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进了院子啥也沒干.冲着李敬卧房的门就撞了过去.那奴才还怕自己的主意不好用.在院子外面听了好一会.就听见里面先是乒乓作响.接着是公主破口大骂.再往后就是互诉衷肠.往下就沒法写了.也沒法听了. 随着一声声该死的鸡叫.张大公爷敞着个怀.剔着个牙从李敬的屋里走了出來.色眯眯的是一个劲的偷笑.圣人云两口子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就不信你个如狼似虎的年纪.能挡的住我这久别似新婚.爷可是两代为人.加起來七十多岁.还降服不了你小丫头.反了你了还. “我说你们几个.干嘛呢.不知道府里不让养鸡吗.大早上的不让人消停.”张成才一脸不满的骂着下人.对大早上公鸡乱叫扰了好梦那是十分的有意见. “公爷.现在是下午了.二夫人给您留着饭呢.那鸡不是公鸡是母鸡.也不是打鸣.是杀鸡.”下人委屈的看着张成才.一脸幽怨的看了看天.带着充满鄙视的眼神.用恭敬的话语回答着张大公爷. “奥.又睡过头了.这娘们怎么不叫我啊.”张成才掩饰着自己的羞愧.把个责任推到了菲儿身上. “夫君睡觉除了公主谁叫的醒啊.公主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在那折腾.不是凳子响就是床叫唤.这么大的公爷府都觉得有点晃荡.到现在公主也沒起床.我怕夫君累的慌.专门让人弄了只老母鸡给您炖上.让您喝口鸡汤补补.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爱惜自个的身体.”随着菲儿埋汰自己的声音.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也跟着飘了过來. “我说你这娘们怎么也学会阴阳怪气了啊.以前挺好的个才女.现在咋说话这么尖酸刻薄.”张成才一脸不肖的瞟了一眼菲儿.心说话你也别笑话李敬.那公主好歹还敢反抗一下.你这娘们今天晚上要敢反抗.老子就让你好看. “夫君说的哪辈子的话啊.还才女呢.才女能让你几句诗词给忽悠家來啊.这荷花都快成了烂菜叶子了.也沒见出个莲蓬子.唉.什么人他就是什么命啊.”菲儿现在也是七品的诰命了.说起话來官腔十足.让人听了那叫一个不舒服. “要说这莲蓬子我也沒少撒了.长不出來他怪谁啊.谁让你夫君我弄回來的都是盐碱地.种啥他都不长苗呢.”张成才听菲儿笑话自己光能人道不能出后.登时就急了眼.反过來就把话给堵了回去. “盐碱地.”菲儿可沒跟着学过科学.哪里知道盐碱地是什么意思啊. “张成才.你提上裤子就埋汰人.我和你拼了.”菲儿不懂.这李敬可明白的很.这娘们本來在个被窝里躺着休息.一听这话.那是气的银牙直咬.火往上撞.拎了跟棍子就冲了出來. “姐姐.您跟他生什么气啊.他是和我怄气來着.”菲儿一看自己惹了祸.赶紧把事往自己身上揽.这阵子公爷府的后院就沒安生过.好不容易有点起色.要是再让自己的几句闲话给弄的烽烟再起.那自己可真是罪莫大焉了. “妹妹你有所不知.那盐碱地就是不长庄稼的地.他这是埋汰咱们两个呢.说他光撒种.咱们肚子里不长苗.张成才.菲儿听不懂.我你可骗不了.你给我说.到底是你不中用.还是我们两个不能生.”李敬可不管菲儿咋想.就知道这罪名一旦放到了自己的头上.那可是大罪一桩.公主咋了.沒见皇后因为沒后二半夜都跑家來了吗. “姐姐.你也别生气了.他不行和咱们不能生.还不都一样吗.难不能你还想让他再找一个试试不成.”菲儿倒是个明白人.这事反过來调过去.就是个扯落账.越深究自己是越吃亏.都不提是最好不过了. “怎么着.又想造反不是.还治不了你了.”张成才昨晚刚把个李敬弄服帖.一看今天又要炸毛.登时火往上撞.把袖子一捋就走了过去. “你别过來.你别过來.你想干嘛.不行.啊.”伴随这李敬的抗议.卧室的门又被关上了.紧跟着又是一阵阵的地动山摇.直到那李敬苦苦的喊了饶命.张成才才整了整衣服走了出來.把个老脸一板.开始训话. “都给我听清楚了.以后谁要是再不听本公爷的吩咐.城门楼子上十八颗脑袋还沒摘呢.自己把自己挂上去.再对本公爷冷嘲热讽的.自己小心点.别怪我沒提醒你们.菲儿.哪去.给我回來.”张成才放挺了李敬.跑出來是大耍威风.把个家主的位子端的十足.一看菲儿要跑.张口就给喊住了. “问你呢.怎么不说话.翅膀硬了是不是.” “沒.夫君莫生气.我是给你打水洗漱去.”菲儿怯生生的回答着张成才.一脸企盼的等待着家法的到來. “如此甚好.今天敬儿累了.你们不要打扰她了.晚上你好好梳洗一下.我要对你实施家法.” “菲儿知道了.菲儿这就去.”菲儿见周围下人那么多.这张成才却是一点不避讳.臊的是满脸通红.也顾不得再和他斗嘴怄气.急忙跑了出去. “夫君.进來帮我一下.哎吆.你这个老不休的.我都走不动路了.”李敬听见张成才在外面连咋呼带叫唤的.知道今天这小子是威风透了.沒办法.谁让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呢.这会想坐起來都有点难.就自己目前的状况.让别人帮忙估计还真不行.只好低声下气的求起來张成才. “哎呀敬儿啊.不舒服你就休息会.又沒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起來折腾啥啊.” 张成才一听李敬喊他.一边埋怨着李敬不好好休息.一边很顺从的进了屋子. “不是.夫君.我就想问问皇后昨天到底为啥來啊.这二半夜里他跑到姐夫家里算什么事.”李敬见张成才进了屋.赶紧把自己的疑虑问了出來. “还不是你那个好弟弟啊.他把个宫女弄的怀了孕.还把我给框进了宫去.让我给他出主意想办法.这还不算.当时我也沒在意.谁知道那宫女就在旁边听着呢.可把我吓的不轻.得亏沒说啥过火的话.不然还不得记恨我一辈子啊.” “宫女怀孕.这是好事啊.怎么小治还把你叫到宫里商议.难道是皇后不同意.”李敬疑惑的看着张成才.觉得这事不大靠谱. “唉.皇后自己沒孩子.怎么可能不同意啊.是你舅舅不同意.就是不让陛下给人家萧氏一个名分.眼看那萧氏肚子就要大起來.沒名沒分的在个宫里算咋回事啊.” “我明白了.夫君你又遭算计了.”李敬一听萧氏.有点恍然大悟. “啊.我被算计了.什么意思啊.敬儿快说.我正迷糊着呢.”张成才一听自己被算计了.知道事情不好.跟自己预料的差不多.李治这娃果然是在利用自己. “那王皇后的家室乃是关陇士族.舅舅是关陇士族的代表.自然要维护关陇士族的利益啊.那萧氏本是河南道的旺族.若是沒有子嗣自然也是无妨.可她却怀了龙子.若是有朝一日.皇子登基.你让关陇世族如何自处啊.”李敬鄙夷的看了眼张成才.对自己夫君对人情世事的淡漠很是不肖.这么直白的道理竟然看不出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科学家. “难怪了.看來你舅舅他们是要倒大霉了啊.”张成才全明白了.皇后无子.皇帝的长子要是山东的女人生的.以后外戚就成了山东人.关陇世族在朝堂上的位子也就掉了一大节.这是关陇集团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的.想想历史上武则天争夺皇后的位子.长孙无忌也是一马当先的阻止.原來毛病是出在了这啊. “那倒一未必.舅舅在朝堂上一呼百应.小治总会有些顾虑吧.” “屁.几个文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在说了.你弟弟娶老婆关你舅舅什么事.逼着皇上抛弃妻子这么缺心眼的事他也干的出來.他就不怕以后遭报应啊.” “可舅舅必须得维护关陇士族的利益啊.如若不然.他在朝堂上也立不住脚的.” “所以他才会倒霉啊.他应该维护的是大唐的利益.应该是百官的代表.现在他把自己放到了一个小团体里.为了他们那个小团体的利益.置国家利益于不顾.你说他不倒霉还有天理啊.” “夫君说的哪里话啊.我们李家起兵得天下.全靠关陇士族鼎力相助.他们都是开国的功臣.怎么会置国家利益于不顾呢.” “切.大隋朝开国不也是关陇士族鼎力相助吗.谁知道他们一高兴又会去鼎力相助谁啊.这力量过大了就得削减.关陇的世族要是再不觉悟.恐怕为祸不远了.唉...”张成才说到了这里.忍不住长叹一声.心里也大致有了数.看來历史这东西.你确实能改变一些事情.但是大势你永远也改变不了.自己现在最好是静观其变.只要别出个武则天萧则天就好了.至于山东士族和关陇世族谁输谁赢.都跟自己沒啥关系.毕竟.自己是从天上掉下來的主.看好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就行了. 第26节:张成才舌战国舅,俏李敬一言定鼎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二十六节 张成才舌战国舅.俏李敬一言定鼎 张成才拿下了李敬.又把这两天的事情跟个李敬说了说.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点有用的信息.省的自己咋挂的都不知道.后宫里的事.掺和进去就沒几个落好的.这李敬听张成才把事情一说.直呼夫君上了大当.对自己的舅舅长孙无忌也是大家维护.为了避免再次引起家庭矛盾.确保自己每天都能跟老婆一起睡觉.张成才果断的闭上了嘴巴不再吱声.反正谁当皇后都和自己这个天上掉下來的主沒多大的关系.再说自己來的轻便.过的也轻便.把这辈子过好了就心满意足了.又沒啥儿子闺女的.考虑李治以后的事干嘛啊. 谁知道这人不找事事找人.张成才想出个主意就躲到一边凉快去还真沒那么容易.眼看这天要蒙蒙黑.长孙无忌却來到了张大公爷的府邸里. “赵国公.长孙大人.您咋來了啊.”张成才满脸含笑的迎了出去.咋说也是同朝为官.论亲戚还得喊人家舅舅.不管心里有啥意见.这礼数是不能失的. “护国公.无忌今日也是闲來无事.想到你府里坐上一会.不知护国公可方便啊.”长孙无忌把个三角眼一拧.心说话你特么的算计完我就装糊涂.真当我是傻子啊. “方便方便.赵国公啥时候來都方便.快快快.里边请.敬儿.赶紧的.好茶伺候着.”张成才洋洋得意的指使着李敬干活.怀着重登家主宝座的喜悦心情.跟个长孙无忌在那客套着. “护国公这几日过可还悠闲.”长孙无忌实在不想跟张成才废话.可皇后二半夜里瞒着老公往姐夫家跑.那是说啥也不能直接挑明白的. “还行还行.过的倒是还不错.一沒啥晴天霹雳.二沒啥不测风云.挺顺心的.”张大公爷满嘴里扯东扯西.就是不接长孙无忌的茬. “护国公.老夫这把年纪了.就不和你兜圈子了.陛下想要立萧氏为妃.此事你可知道.” “知道.陛下跟我说过.听说那萧氏连后都有了.再沒个名分也真说不过去.”张成才见长孙无忌把话给挑开了.当下也不客气.直接就给顶了回去. “这个.倒也不是沒有道理.可皇后至今还未诞下龙子.若是萧氏一朝得男.你让个皇后如何自处啊.”长孙无忌拿眼死死的盯着张成才.一脸正气的质问道. “这个..恕成才鲁钝.实在沒有碰到过这种情况.赵国公您看哈.成才是俩老婆沒一个能做成窝的.到现在也沒有什么子孙.这方面经验实在是不足.不过您要想知道皇后如何自处.我觉得您应该去问另一个人.”张成才一听长孙无忌的语气已经带了火药味.当下也不客气.直接把自己摘到了一边.准备点划着长孙无忌去找别人. “倒是老夫唐突了.忘了护国公沒有子孙.缺少这方面的见识.那你说说.老夫我该去找何人啊.”长孙无忌一看张成才推到别人身上.心里很是不肖.说起话來也是连讽带刺. “去问问您的儿子长孙冲.正妻无子小妾有后.是让孩子生出來.还是直接把小妾丢出府.”张成才一看这长孙无忌笑话自己不能人道.气的是浑身发抖.把个事情一脚丫子就踢到了长孙无忌家中. “啊.这如何可以相提并论.那皇子皇孙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 “切.这如何不能相提并论.那长子长孙以后也要继承家业啊.” “护国公.你果然要与皇后作对.”长孙无忌理屈词穷.只要玩起來图穷匕见.把个皇后抬了出來.想压一压张成才的气焰. “赵国公.成才提醒你一句.若是陛下现在有后.你挡着不给萧氏名分也无所谓.可陛下到现在还沒有啥龙子凤女的生出來.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有了的.你要是非给当着弄黄了.小心将來自己作难啊.” “护国公以为老夫是吓大的吗.”长孙无忌一听张成才的话里也带了刺.登时也就急了眼. “赵国公说的哪里话.您是不是吓大的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孩子是养大的.皇后娘娘嫁给了陛下那么多年.夫妻恩爱感情深厚.要是能有后.早就有了.还用等到今天咱俩在这讨论.再说了.人家陛下找老婆.咱们一不是人家的爹.二不是人家的妈.凭啥拦着不让找啊.我想就是先皇在世.皇后娘娘重生.听到孩子有后能抱孙子.也会高兴的给个名分吧.到底是成才吓唬赵国公.还是赵国公欺君罔上.相信陛下心里肯定会有个公平的论断的.”张成才一看话到了这个份上.也就沒了啥顾虑.老子腰里别着枪.手里拿着刀.还怕你个拿毛笔的糟老头子不成. “你..你敢说我欺君罔上..好你个护国公.这顶帽子给老夫戴的可不小啊.”长孙无忌听张成才把话说完.当时就气的跳了起來.伸出食指指着张成才.那架势就想要过去跟张成才拼命一样. “帽子都是自己给自己戴上去的.脸皮都是自己丢的.赵国公出去走上一圈.看看谁家的儿媳妇怀了孩子.你去挡着不让人家认.看看人家揍不揍你.要是太宗皇帝还在世.不大嘴巴子抽你都是好事.咸吃萝卜淡操心.皇帝不急太监急.你说陛下找老婆有你什么事.陛下是你儿子.还是萧氏是你闺女.先皇若在你敢管吗.你就是欺负陛下年幼.性格软弱.长孙无忌我还告诉你了.本來爷也不想管这事.今天既然把话说开了.我还就非管到底了.陛下不光是你外甥.还特么的是我师弟.你想让科学家断子绝孙.你做梦去吧.”张成才一看长孙无忌跳起來跟自己急.当下也是火往上窜.跳着脚的跟个长孙无忌对骂了起來. “你.好你个护国公.果然是一张刁嘴.你可知道这嫡庶有别.你可知道什么是正统.” “正统个屁啊.那皇后若是不能产下皇子.陛下还不能另娶了不成.大唐的律法哪条规定大唐天子找老婆要特么的请示大臣.你说.你要是能找的到.不用李敬烹炸煎炒.爷我直接生吃了它.” “看护国公的意思.是非要和老夫为敌了.”话说到这个份上.长孙无忌反而冷静了下來.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慢慢的坐回了椅子上. “赵国公这话说的好沒道理.成才正在家里享受人生.您跑到了我家大吵大闹.非和我讨论陛下的婚事.到最后却成了我想和你为敌.倒也真是可笑.” “陛下正直壮年.应以国事为重.广纳嫔妃.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吧.”好.你厉害.从伦理关系上说不过你.我从大义上说总可以了吧. “唉..说的也是啊.有些人五六十了还为老不尊.抱着十七八的小姑娘一起洗澡.陛下多找个老婆传宗接代.还真是有点说不过去哈.”看看自己再说.你个老不休.自己的小妾多少个天天在干嘛.爷这院子里看过的都有十多个.跟我装正经. “你..好好好.那依护国公之见.这萧氏该给个什么身份才算合适啊.”行.你厉害.给透个底.不是太过分.我就考虑考虑. “啊呀赵国公言重了.不知道长孙公子把小妾领回家中的时候.可曾问过您该给小妾个什么身份.”这事你管不着.我也管不着.少操心多吃饭. “哼.虽然沒问过我.可他那小妾也是老夫先点了头然后才进的门.”想把我撇开.做梦吧你. “呵呵.那他可去问过他的舅舅.”管不着的事你别瞎管. “我尚在世.何须他舅父过问.”先皇在我当然不管了.可先皇不在我这个舅舅就得问问. “哎呀长孙大人真是学究天人啊.不知道是哪个圣贤说过舅舅如父舅舅如母的豪言壮语.”这倒是奇怪了.谁告诉你的沒爹就得问舅舅啊. “陛下父母都已经不在人世.我这个做舅舅的多费些心思也是应当应分的.”他妈是我妹子.我就管.怎么着吧.再远也比你个师兄近. “哈哈哈.成才听说过长兄如父.也见过叔父做主.再远点师尊做主也是有的.这当舅舅的自己非要插一杠子的.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滚一边去吧你.你就是自己瞎操心.活着的多了.人家哥哥有的是.叔叔一大堆.最不济还有自己这个师兄在.你个舅舅算老几啊. 两个人在这里唇枪舌剑的说官话.那是各执一词互不相让.转眼就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菲儿在一边是真听不懂.可李敬从小在个宫里长大.对这种废话是见多识广.听的是明明白白.下午还以为自己的夫君要和舅舅死磕.做的有点不大对.可这会越听越不是味. “舅舅.按说这陛下想娶个妃子也算是家事.敬儿插上一句您可千万别在意啊.”李敬银牙一咬.上來插上了一句. “奥.敬儿有什么看法.直说无妨.”长孙无忌一看李敬蹦了出來.还真不好拒绝.于公人家知着松州事.于私那是他的亲弟弟. “舅舅口口声声要为小治做主.置我们李家的宗族于何地.莫非我们李家的男人长辈都死绝了.需要舅舅操心做主.”李敬一听大家对自己插言沒意见.微微一笑.含枪带棒的冲着长孙无忌就轰了过去. 第27节:李绩回淑妃正位,长子生朝堂鼎沸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27节李绩回京淑妃正位.长子出生朝堂鼎沸 张成才和长孙无忌在那里拍桌子砸板凳的吵架.俩人是唇枪舌剑互不相让.本來这李敬不想插嘴.开始的时候还觉得自己的夫君有点过分.好好的日子不过跟舅舅吵的哪门子嘴.后來是越听越不是味.凭啥自己的叔叔伯伯都在.弟弟娶老婆你个当舅舅非要插上一腿.于公于私都沒这个道理啊.更何况李治到现在还沒个后代.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你凭啥不让我们李家人认. “舅舅口口声声要为小治做主.置我们李家的宗族于何地.莫非我们李家的男人长辈都死绝了.需要舅舅操心做主.”李敬也是个好脾气.当下也就插上了嘴.那话是含着枪夹着棒.冲着长孙无忌就是一顿抢白. “这.好好好.你们倒是夫唱妇随.我说不过你们.以后你们可别后悔.”长孙无忌一听李敬提到了李家.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外人.虽然这李二过了世.这李道宗啥的还都活的挺精神呢.要说这娶老婆嫁闺女.还真轮不到舅舅门上操心费力.知道自己今天理亏.起身就要告辞. “赵国公这话成才可以当成是威胁吗.”张成才见长孙无忌撂下狠话想走人.登时也有点不乐意.当我这里特么的是旅馆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呵呵.这大唐竟然还有人敢威胁你护国公.不干亏心事你怕啥啊.告辞.”长孙无忌长袖一甩.留下了句沒头沒尾的话就出了门. “夫君.舅舅今日怎么如此不可理喻啊.”李敬疑惑的看着长孙无忌的背影.小声的询问着张成才. “唉.照他那意思.恐怕除了关陇士族的女人.就不能入皇帝的后宫.这大唐的国舅.要让关陇士族一直干下去才是忠君爱国.这特么的是什么道理啊.”张成才说到这里.那是一声长叹.怜悯的看了看长孙无忌的背景.好象正在看一个逐步走向死亡的老头. “切.这事他要真挡住了.欺君罔上的罪名早晚得戴在他头上.人都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了.舅舅倒好.不光要让王侯将相有种.连国舅都要给定下來.这不是胡闹吗.”李敬恨恨的嘟囔了一句. “大唐的朝堂又该下雨了.看这个架势.小治想娶了那个萧氏.想留下自己的儿子.不死上一批人是不可能了.希望你舅舅能早点醒悟.别再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了.”张成才对于内斗.一向比较痛心.想想这长孙无忌真不愧是个精英人物.跟个李二配合的是天衣无缝.把个大唐治理的蒸蒸日上.贞观之治.这货的功劳恐怕比李二也不遑多让. “唉.朝堂上的事也太可怕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人.那小治也真是的.想娶谁娶就是了.找你商量干嘛啊.” “这也叫可怕.真可怕的你还沒见过呢.”张成才懒懒的躺在了椅子上.把眼睛一闭.想起了历史上被长孙无忌弄死的高阳公主、房遗爱、李恪.也想起了长孙无忌、褚遂良被逼死的惨样.还有李氏宗族被武则天屠杀殆尽的结果.心里是一阵阵的恶寒. “夫君.那咱们怎么办啊.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小治是弟弟.可舅舅也不远啊.” “这种争权夺利的事情.不在乎一时的长短.要分出胜负还早的很.有功夫管他们那些烂账.还不如赶紧回屋造后重要.省的让人说我不能人道.你个死丫头也是个娘们嘴.为夫是为了劝你们想开点才说自己有毛病.你们如何到处乱说四处宣扬.”张成才想起了长孙无忌的话.不满的扫了李敬一眼. “我哪有乱说了.是她们笑话我不能生孩子.我才把你的话给说了一遍.”李敬委屈的撅起了嘴.不满的反驳了张成才一句. “她们.”张成才本來也就是随口一说.沒想到李敬还真到处乱说.不由的想问问谁这么长的嘴. “嗯.她们.”李敬把头一低.不敢看张成才的眼睛.唯唯诺诺似是而非的回答了一句. “她们是谁啊..” “呜呜呜.夫君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李敬一看两口子刚刚和好.这马上又要开打.急的哭了起來. “你哭啥啊.我就是问问.”张成才一看这娘们又开始抹眼泪.不耐烦的劝了一句. “那你不许生气.不许骂我.不许离家出走.”李敬现在也学能了.先把个话给撂在了这.想知道容易.条件答应了先. “好好好.我的姑奶奶.我不生气.不骂你.不离家出走.你赶紧说吧.怎么这么费劲啊.” “有长乐公主、高阳公主、我娘、后宫里的几个嫔妃、出门左拐做衣服的老太太、收拾屋子的张妈、王大麻子他老婆.还有几个我忘了是谁了.反正沒多少.最多二十个.”李敬掰着手指头在那里算人.一个一个的数着黑名单.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快來人啊.公爷晕倒了.”张成才听的是两眼发黑.直接就晕倒在了自家的书房里.都说三个女人就是一台戏.这李敬敛活了二十多个不同年龄不同身份的大姐大妈小妹妹、公主家奴小商贩.可让自己恩么活啊. 不管张成才乐意不乐意.反正这闲话是早就传出去了.为了避免自己出门不被误会.这货可是时刻注意自己的胡子.生怕长的太少让人笑话.就在张大公爷精心保养胡子.努力向大家证明自己不是太监的时候.李绩带着满脸的风霜和一脸的沧桑跑了回來. 这英国公李绩也是一时的豪杰.打仗自然是不用说的.玩政治那也是一把好手.李二夺位他沒参与.搞的自己失去了先机.在个朝堂上说话都沒啥地位;李治登基他又沒出力.还狠狠的耍了张大公爷一把.差点让张大公爷赔上了性命.于是这货又被发配到了边疆当守卫;貌似历史上这货的政治觉悟也不低.武则天想当皇后就是他最后一锤定的音.非说是陛下娶妻乃是家事.何必过问外人.一下子给许敬宗几个瞎包找到了理论依据.最后这货死的早沒赶上武则天的清理.倒是儿子享受到了被武则天清理的待遇.谋反被诛. 这次李绩依然表现的十分强悍.回到了长安是哪都沒去.连脸都沒跌当的洗.就这么一把汗水半把泥巴的进了宫.想问问李治陛下有啥难事想起了召回自己來办理. 李治一见李绩回京.那是高兴的不能自已.先把个情况给说了说.又说这两年让将军受苦自己是万分的不过意.不过自己也是沒办法.长孙无忌把持朝纲.自己说话就是个屁.根本沒法把将军调回长安.这次是自己的师兄张成才给出了力.还把个军机处上书房做了介绍.希望李绩能进军机处帮助自己. 李绩一听这事可就高了兴.都说是风水轮流转.这次可他娘的轮到了自己.至于长孙无忌这个老匹夫.也就会拿着笔杆子写写画画骂骂人.对付他还不成问題.只要把个兵马拿在手中.他们在那叽叽歪歪有啥用.当时他就表了态.坚决支持陛下.随时准备进军机处.随时准备让陛下娶老婆.随时准备和长孙无忌死磕. 长孙无忌可不知道这么些事.这阵子天天等着张成才对付自己.说实话他还真不害怕这个小东西.为啥啊.这张成才孤身一人來到大唐.要根基沒根基.要地位沒地位.就算是官职爬的再高.他也是缺少人帮衬.可自己就不一样了.那关陇士族同气连枝.自己在朝堂上是一呼百应.不用自己出手.光那帮言官就能用口水把个张成才淹死. 老头正在家里美滋滋的意银着张成才会被骂成什么样.沒想到朝堂上却传出了李绩复出的消息.当时心里还沒怎么在意.谁知道李绩这小子一出來.就象疯狗一样的逮住自己乱咬.还说啥如果萧氏再沒个名分.就要和自己势不两立. 到了这个时候.再反应不过來他就不是长孙无忌了.自己在家等了那么多天.闹了半天是选错了对手.人家张成才根本就不打算参与.弄出來个李绩跟自己死磕.不由得佩服张大公爷好算计.这一闹.就成了山东士族和关陇士族争女婿.人家的姑娘还怀着孕.你让个关陇世族咋争啊. 最后的结果那是可想而知.关陇世族无可奈何的让了步.萧家的姑娘也成了萧淑妃.这李绩自然是立了大功被加官进爵.这萧氏也真给山东的士族争了气.当了淑妃几个月.人家把个肚子一挺.楞楞的把个皇帝的长子给生了出來.这家伙朝堂上可真炸了窝了.关陇士族的官员是天天要求皇帝陛下挑选美女入宫伺候.山东士族那是日日要求早立太子巩固国本.这李治是一个头两个大.看看张成才在个家里喝着小酒调戏这老婆.登时觉得自己活得可真特么的累.凭啥都是俩老婆.自己要比他受罪.不行.朕得想办法搅和搅和. 第28节:朝堂分党争不休,李治寒心用门人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二十八节 朝堂分党争不休.李治寒心用门人 皇帝的长子一出生.这家伙朝堂上可真炸了窝了.关陇士族的官员是天天要求皇帝陛下挑选美女入宫伺候.那目的自然是希望早点弄出个外甥來.自己也好有个支持的对象.山东士族那是日日要求早立太子巩固国本.目的也很明白.现在你皇帝陛下儿子就这么一个.那就是自己的外甥.这国舅也得轮流坐.你们关陇士族家的女人肚皮不争气.就该着我们山东士族当当国舅了. 这李治被吵得是一个头两个大.眼看着满朝堂分成了三伙.一伙子是关陇士族.纳妃党.这伙子是天天逼着自己再找几个小老婆;一伙子是山东士族.***.这伙子是天天闹着当未來的国舅;还有一伙子就是科学家.皇帝死党.这伙子是谁当国舅都无所谓.只要不动李治的地位.从來不管朝堂上这些破事. 眼看着自己娶了个老婆生了个儿子.把朝堂弄成了一锅烂粥.这李治也是懊恼的不得了.凭啥师兄娶俩过的这么滋润.自己就过的这么辛苦呢.这货也不知道犯了二还是魔怔了.竟然把个账算到了张成才的头上.这天看看工作单位为了抢着当舅舅吵架.自己的后院里两个娘们为了争自己拌嘴.顿时有了过不下去的感觉.竟然两脚一磋登.窜到护国公府里说啥也不出來了. 李治这一罢工.大臣们可受不了了.争舅舅的位子把孩子他爹给争丢了.这算怎么回事啊.那是天天的骚扰张成才.要求张成才把皇帝陛下给交出來.王皇后萧淑妃那是更有一套.直接抱着被子枕头就跑到了家里.说什么李治在哪他们在哪.李治当皇帝.他们就是皇帝的老婆.李治要当百姓.他们就是百姓的女人.摆出了一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架势.要和李治同进攻退. 长孙无忌和李绩也跌不当的咬了.带着群臣打出了圣君不出奈天下何的标语.跑到张大公爷家里静坐.一副坐死在张大公爷家门口的架势.非要李治出來说句话不可. 这伙子人里山东士族还好点.沒啥过激的行动.想想也是.这李治要是看破红尘弄个出家修道早登极乐啥的.人家还能早当两年国舅爷.那是自然不会着急.不过大家都看的出來.皇帝陛下这次是耍性子.只要大家多劝劝.那是出不了啥大问題的.话虽这么说.可是该参与还是要参与的.这么好的表现机会怎么能够轻轻的放过呢.万一哪天皇帝陛下心里不爽.想起來谁沒有求自己复出.往浅了说那是不忠.往深了说就是阴谋另立新君.那可是谋反. 关陇士族表现的那是极为可歌可泣.家里沒闺女的拉横幅打标语喊口号.有闺女的那是哭天抹地把个脑袋磕的邦邦乱响.好象李治不赶紧出來娶了他们家的姑娘.他们就会活不下去. 张成才无奈的看着一帮子大臣在自己家里胡闹.总算明白了武四姑娘当年为啥要把他们一批一批的铲除掉了.要说皇帝的死党自己绝对是领军人物.可手里的人就那几个.一个巴掌都数的过來.除了薛仁贵有点出息.其他的都是六七品的小官.房遗爱好歹算是个贵族子弟大唐驸马.可就那个憨货能用上多大的力气. 李治这会也是慌了神.本來吧自己就是看着张成才这个当师兄的太过悠闲.想跑來给他添添乱.谁知道这大臣后宫一家伙全堆了上來.自己现在出去还真是有点下不來台.再看看张成才愁的是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心里也是觉得十分不安.有心就此把个事情扎住吧.他还真不知道这事咋收场才叫万全. 这伙子人天天在个张成才家里较劲.登时惹恼了一个人.谁啊.大唐的驸马房遗爱.要说人家张成才李治挨闹关他啥事啊.你还别说.还真和他有关系.为啥啊.以前这货是三天两头的跑到张师兄家里打秋风蹭饭.吃惯了张大公爷家里的饭菜.这次这帮大臣把门一堵.他去了根本就沒人招待.眼看着自己的伙食受到了严重的影响.房大驸马就开始有了意见.一开始看师兄沒发话他也就在那忍着.可一天两天三天的这么过着.那帮大臣是锲而不舍的堵门.日夜不停的号丧.知道的说他们是忠心爱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张大公爷归天了呢. 为了维护自己的切身利益、保障自己的伙食供应、解决进出府门的交通阻塞、消除晚上因官员加班号丧产生的噪音等问題.房遗爱决定出手了.这货也真沒和那帮大臣废话.直接带了一帮子家丁抄了家伙是见人就打.为了确立自己的正义立场.这货竟然也喊出了一句口号.“逆臣乱党围攻行宫图谋不轨”.这口号一出.李治也反应了过來.急忙声援房遗爱.说自己想念师兄來住两天.不知道是谁居心不良散布谣言.要求有司三日破案.否则别怪自己严惩不怠. 李治的旨意一出來.张大公爷家里也就消停了.两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着李治满足的笑容.张成才却表露出了深深的忧虑.为啥啊.这几日王皇后、萧淑妃跟李敬、菲儿走的很近.看她们花兮兮的脸庞上挂着阴森森的笑容.银铃般的笑声中掺杂着手指头关节处噼啪噼啪的脆响.也不知道他们四个在交流什么经验.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 张成才万分怜悯的看了看李治.知道这货以后肯定有的罪受.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张成才果断的选择了叛变.在四个娘们面前对李治进行了深刻的批判.对李治这种有女人抢不知足.生在福中不知福的思想.表达了自己极度的鄙视的态度.要求李治要端正思想.摆正心态.听老婆话.跟师兄学.要从自己做起.做一个尊重妇女.热爱妇女的好皇帝.还要切实落实好妇女在生活中的各种需要.不要单恋一之花.要雨露均沾.挑食是要贫血滴.挑女人是要出家庭矛盾滴.......... 他们君臣在这里胡闹.可事情总能有人去做啊.王玄策还真是不负众望.不愧是上书房的首辅.就在群臣争名分抢着当舅舅的这段日子里.人家不光和南诏取得了联系.签订了木材的收购协议.还争取到了大唐军马自行入境砍伐的优惠条件.最关键的是.南诏为了自己的木头好往外运.竟然同意了王玄策提出的边伐树边修路的建议.还表示修路的费用他们愿意承担一半的费用.还把张大公爷带给南诏王的话贴的到处都是.“要想富.先修路”. 为了配合南诏的修路伐树运动.王玄策在两家协议里也是明确的表了态.只要南诏开始伐树修路.大唐会修一条道路与南诏想通.这样以后从南诏砍伐的木头.就可以直接通过这条道路送到长江.再由长江经水路到余杭.从余杭经运河抵达长安.南诏一听大唐为了自己的木头好卖竟然如此的卖力.那是千恩万谢.连连的夸奖王玄策仗义. 在张成才和李治的计划里.那些木头一部分留在当地制作家具.做成了成品再往回运.这样可以一路上边走遍卖两不耽搁.剩下的全部在留在长江水域.挑选港口制造战舰.省的刘仁轨不回來大唐的海疆就老受气.眼看王玄策把个事情办的如此漂亮.李治大笔一挥.把个王玄策的品级给提了一提.从正六品上.给弄成了从五品上. 通过这次朝堂争锋.李治也明白过來一个道理.自己真正能够依靠的.还是这些师兄师弟.至于那些士族的大臣.恨不能的自己早点死了.他们好玩个主少国疑.这货为了增加自己的实力.连房遗爱这么个憨人还给要了过去.把个宫中的禁卫大权交道了房大祸害手里. 李治的心思张成才倒是了解的很.虽然说提拔一下自己这些师兄师弟他是很沒意见.可这房遗爱后來出的啥事他可是太有数了.这货手里沒啥权利张成才还算是放心.可现在李治让他领宫中禁卫的权利.万一这当年的明月现在的辩机蹦了出來.把这个二货给点划的玩起了谋反.这事自己还真脱不了干系. 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张成才把个房遗爱是千叮咛万嘱咐.“放火、防盗、防和尚.信师兄、信陛下、别信老婆.”房遗爱懵懵懂懂的看着张成才.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一再向张大公爷表示.自己这辈子啥都会忘.见和尚进家直接砸死这事是绝对忘不了. 其实也是张成才太过小心.因为他的到來.历史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道教在大唐几乎是一枝独秀.佛教虽然信徒很多.可是缺处处受到排挤.高阳公主现在是道教的信徒.根本就跟佛家扯不上关系.而历史上的辩机和尚.也沒有得到玄藏和尚的点拨.成为有道的高僧.自然也就办不出后面舍身大布施的豪情壮举. 最可怜的还是人家玄藏和尚.就因为张大公爷想早点娶老婆.把个西游记里的谣言在大唐传播了开來.一时间是人人想吃唐僧肉.玄藏想來也是听到了风声.直接就沒敢回大唐.坐着艘破船就去了倭国.听说在那里混的还不错.不光月月有香火.时不时的还能进宫给那倭国的女皇说说佛法.讲讲经文.那女皇也是个热爱学习的好孩子.为了分个左右都能割根手指头.就别说这么高深莫测的佛学经文了.那是一学就要学个三五天.不到走不动道都不让人家玄奘和尚出來. 第29节:李治发狠图国舅,成才无奈荐敬宗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二十九节李治发狠图国舅.成才无奈荐敬宗 李治娶小老婆的风波虽然就这么过去了.可留下的后遗症却是非常的多.李治通过这几次的朝堂争斗.逐渐开始考虑自己师兄弟的提拔问題.由于大唐的科学家太少.连房遗爱这么个憨货都放在了宫中禁卫这么重要的岗位上.张成才看到自己的师兄弟被提拔那是非常的高兴.可是心里还掩藏了一股极大的担忧. 要说这房遗爱谋反不难改变.可增加科学家的人数.让科学家在个朝堂上占领一席之地却是任重道远.自己以前是混吃等死.根本就沒想过发展什么力量.连科学家这个门派.都是为了忽悠李敬给弄出來的.现在自己的李治师弟突然发飙.摁住个科学家的人提拔起來沒完沒了.连个王承业刘焕明这种不是科学家的大臣.也给了提拔进步的指标. 虽然科学家完全可以说是李治的死党.可现在的力量却是十分的薄弱.武将里也就张成才和薛仁贵两个人.文官里基本就沒啥代表人物.王玄策那点品阶直接可以说是排不上队.开玩笑.在个朝堂五品的官员满大街都是.吐口吐沫能喷到一大片.李治这个时候摁着科学家一个劲的用.最大的恶果.是让关陇士族和山东士族和起伙來对付科学家.以前人家是看不上眼.或者说人家觉得就科学家这点影响力.根本不配做人家的对手.可现在人员沒加官职猛提.一旦长孙无忌和李绩犯了红眼病.恐怕自己这点人还真挡不住俩家的合力攻击. 李治明显沒有这方面的顾虑.光提拔科学家不算.还开始伸手打击关陇士族和山东士族的势力.虽然处理的都是几个小官.可明显的是把枪头伸了出去.以前是谁的人交给谁家办理.现在是乾纲独断.雷霆千钧.看到哪里不对以锤子就砸下去.搞的大臣们都不知道李治是吃错了什么药.一个个是噤若寒蝉小心翼翼.可心里却把张成才这一伙子恨的死死的.大家都挨整.就你们几个在那里得意.不恨你们科学家恨谁啊. 张成才明显的被自己的小师弟给弄晕了.不知道这娃是真傻还是假傻.是真想让自己这帮子师兄弟成事.还是想把这帮子人推向无底的深渊.就现在实力对比來看.这关陇世家和山东世家无论哪家出手.都够把个小小的科学门给捏吧死.更何况是同时针对两家.有心跟李治谈谈吧.还怕个李治误会自己不想给他出力.愁的这货整天的挠头. 为了不让自己这几个损友万劫不复.张成才把王玄策、薛仁贵、王承业、刘焕明都喊道了自己的家中.看看大家都是熟人.张成才也沒有什么掩饰的言语.直接把心里的顾虑给大家说了个明白.并一再表示.自己的才能有限.无法应付当前的危局. 张成才说这话可不是为了谦虚.他是真不懂.要说弄点新鲜玩意出点阴损的主意.张大公爷是当仁不让敢排第一.可一旦涉及到了政治.恐怕这货还沒房遗爱处理的容易.好歹人家耳须目染还带了点房玄龄的基因.可张大公爷是上辈子摁着喇叭送菜.这辈子躺在家里偷懒.完全沒有任何经验. 要说这朝堂上的争斗也真是够复杂的.刚开始接触就是程老妖精说出來的文武之争.好容易定下了征讨南诏的计划.武将们刚刚消停.马上又出來了关陇士族和山东士族之争.为了个萧淑妃自己差点跟长孙无忌翻了脸.到最后却是便宜了李绩回京统兵.关陇士族虽然受到了打压.可人数沒少权利沒变.实在看不出关陇士族有什么损失.真不知道他们争來争去有什么用. 现在李治抬高科学门人.打压两大士族.万一引起了两大士族势力的反扑.就他们这几根小草.那是很快就会被拔出.张成才说完了情况.把嘴一闭.就等着几个损友出出主意.希望能有点好的办法.哪怕是让自己躲躲也行. “师兄.我观陛下并无恶意.也非是要打击两大士族.而是在给大家提醒.”王玄策听完张大公爷的发言.捋着胡子沉思了片刻.娓娓道出了看法. “奥.给大家提个醒.说來听听.啥意思啊.”张成才一听王玄策的话.登时就來了精神.连忙让王玄策解释一下. “师兄.陛下何尝不知道自己大的同门师兄弟少啊.只是他需要一部分人向自己靠拢.现在朝堂上除了关陇士族就是山东士族.就咱们几个和他同心同德.陛下不拿咱们当榜样.拿谁当榜样啊.”王玄策这货好象知道点内情.看样子上书房他还是真沒有白呆. “可这么下去.万一那两伙子人把个怨气发到了咱们身上可咋办啊.”张成才对李治王玄策这种钻头不顾腚的做法很是不满意.虽说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形象也是光荣的.可也是被当成靶子最好的目标. “师兄何必这么小心.陛下虽然在试探的打压士族的力量.可也沒动他们什么人啊.一共免了几个不入流的小官.朝堂上又沒有什么大的风波.我看您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多招收点门人.也好让我们在朝堂上更有地位.对陛下也是一种变相的支持.”王玄策白了张成才一眼.觉得这个师兄一提到政治.那就是一脑门子的浆糊.还不如房遗爱看事明白. “奥.玄策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要不你直接说说.你们上书房和陛下在打什么鬼主意.我帮你们解决了不就完了吗.省的天天这么神神叨叨的让人害怕.”张成才从王玄策的话里挺出了味來.感情是想让自己积蓄力量准备办啥大事啊. “这个..也罢.反正今天來的都是师兄弟.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想來陛下也不会怪罪.其实陛下是想对关陇士族进行一次清洗.省的长孙国舅什么事都指手画脚沒完沒了.这事不知道师兄可有什么好的建议.”王玄策把李治的心思给供了出來.回过头來就开始跟张成才要办法.王玄策从进了上书房都快要成了市井小人了.那叫一个斤斤计较.一点亏都吃不得. “不就是长孙无忌吗.不用陛下操心.也不用科学门出力.我保举几个人.别说是打压关陇士族.就是扳倒长孙无忌那也是绰绰有余.”张成才听到这里也就放了心.直接就把个皮球给踢了出去.想让也在这里操心费力.做梦去吧.有这空我还不如多睡一会早点休息呢. “奥.是什么人有如此势力.莫非又是李绩将军他们.若是他们就不用说了.山东士族的势力现在已经很大了.陛下也是非常的头疼啊.”王玄策一听张成才要推举人员打压长孙无忌.心里十分高兴.可为了保险.先把个杠杠给划了出來. “切.祸害个长孙无忌还用得着李绩他们.你们也太高看那个老头了.我是沒心跟他们斗.不然仨长孙无忌也让我给算计死了.告诉你听老唠.想让长孙无忌栽跟头.你让小治去找许敬宗.那货肯定有办法.”张成才连想都沒想.直接就点了许敬宗的名.长孙无忌咋栽的跟头这张大公爷是最有数了.就是这个许敬宗.不光让他下了台.还让长孙无忌送了命. “许敬宗.师兄为何如此看重此人.又如何知道他能扳倒长孙无忌.”王玄策显然是不敢轻信张成才的片面之词.马上反问了一句.希望能有个比较靠谱的答案. “我当然知道.你莫要多问.让陛下传他进宫商议即可.不过最好提醒一下陛下.莫要害了长孙大人的性命.拿回权利就好.”张成才嘟囔着回答着王玄策.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为啥许敬宗能弄倒长孙无忌. “如此.玄策愿意代师兄转达.可这许敬宗是走哪哪不待见的个东西.师兄怎么会这么看重他呢.”王玄策疑惑的看着张成才.老觉得今天这事从根上就不靠谱的很. “师弟啊.凭心而论.长孙国舅对大唐可忠心.对陛下可忠心.对大唐的功劳可大.是不是个奸臣.” “要说长孙大人的忠心是毋庸置疑.大唐开国二十四功臣他也是位居第一.自然不是奸臣.可现在他把持朝政.陛下若不扳倒他.很难有所作为啊.” “呵呵.长孙无忌身为贵戚.权重而不专.对大唐更是忠心耿耿.尽智尽力.为我大唐的典章制度的制定更是作出了杰出的贡献.虽然沒有受命托孤.可以长孙无忌之才.延续贞观盛世是绰绰有余.如此的忠臣你让我等正直无私之士.如何开口诬陷闭口攻讦啊.”张成才微微一笑.对长孙无忌进行了评价.也对自己为何推荐许敬宗做出了解释. “师兄这话.玄策怎么听着这么刺耳啊.莫非是怪玄策和陛下构陷忠良吗.”王玄策听张成才把话说完.那脸上立马就挂不住了.长孙无忌是忠臣.那陛下和我是什么啊.昏君和佞臣. “呵呵.玄策不要多想.长孙无忌与先皇谋取天下.众人服其智.作宰相三十年.百姓畏其威.可谓威能服物.智能动众.权倾朝野.荣宠已极.目下虽是忠心耿耿.可一旦陛下触及关陇士族的利益.这国舅也就算沒有野心.早晚也得让那些士族的官员给逼成王莽、司马懿之流.作为君王.沒必要考虑他会不会造反.只要他有了这个能力.就是拿掉他的最好理由.”张成才见王玄策误会自己.只好把心里的话给倒了出來.对长孙无忌也是同情不已.自己不知道暗中提醒了这货多少次.只可惜这长孙国舅放不下那黄粱一梦.非但不听劝阻.反而变本加厉的掌控朝政.唉.不作死就不会死.网络诚不欺我啊. 第30节:许敬宗诉说是非,张成才片言定事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三十节许敬宗诉说是非.张成才片言定事 张成才把个长孙无忌的忠诚和危险给王玄策摆了出來.也告诉他了解决的办法.虽然王玄策仍然是一头的雾水.可是也听出了一些门道.拿掉长孙无忌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想造反.而是因为他具备了谋反的实力;弹劾长孙无忌的人选.未必有长孙无忌犯罪的证据.而是因为有许敬宗有颠倒黑白凭空诬陷的能力.王玄策第一次发现自己学习的东西是那么的少.原來世间还有这种道理.而且还能这么义正言辞的说出來.实在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李治听了王玄策的汇报.知道张成才这个师兄果然懂的帝王的心思.可对他推荐许敬宗却十分的不解.不知道为啥自己这个师兄会对许敬宗如此的看好.竟然举荐一个礼部尚书去跟长孙国舅死磕.怎么看许敬宗也沒有赢的道理.为了落实一下许敬宗是不是有这个能力.李治在两仪殿召见了许敬宗.希望能从交流中找到答案. “臣许敬宗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许敬宗屁股朝天.口号震耳.心里却在那揣摩着皇帝召见自己的理由. “爱卿平身.來人啊.赐座.”李治脸色和蔼的看着脚底下的许敬宗.对师兄给自己挑的这条左膀右臂很感兴趣. “谢陛下.”许敬宗谢了恩.从地上爬了起來.就在个椅子上扎起了马步.“不知陛下召臣入宫.有何吩咐.”. “倒也沒什么事情.就是近來朝堂上争斗不断.心里烦躁的很.还犯了头疼病.护国公给朕看了看.说是何以解忧唯有敬宗.因此朕将你唤來.想听听你的高见.”李治手里玩弄着一个酒杯.拿眼角撇了撇许敬宗.漫不经心的回答着许敬宗的话. “这个..臣只是个礼部尚书.并非太医院的太医.虽然懂得几个药方.可也未必能对症下药啊.”许敬宗一听李治让自己给他看病.登时急出了一身的冷汗. “沒人让你治头疼.只是让你解朕心头之忧.”李治一看这货不上道.把个酒杯往案子上一墩.口气也重了起來. “这个.陛下.恕臣斗胆.您是想清静一阵子.还是想清静一辈子.仰或是您不是听见了心烦.而是看见了就心烦啊.”许敬宗听明白了.这是李治让他來出主意.解决朝堂上两派对立的问題. “许爱卿有所不知啊.朕打小就有这爱头疼的毛病.难得能好上几天.当然是清静的时间越久越好了.那么多糟心的事情.自然是看见了就烦.还用得着听见啊.”李治慢条斯理的给许敬宗介绍着情况.交代着任务. “奥.护国公学究天人.有经天纬地之才.胸中所学胜臣十倍.为何却要举荐于我.” “唉.朕这个师兄.要学问有学问.要手段有手段.就是太懒.非说有你足够.撑不住了他再出手.”李治一听这货还真不傻.只好替张成才许愿发誓. “原來如此.既然这样.臣愿为陛下分忧.不过陛下得交给臣一个人.臣才好找到破绽.一击致命.”许敬宗哪知道这愿是李治替张成才发的.光知道君无戏言.皇帝都说话了.那自己就信呗. “要谁.你说.”李治一看许敬宗上道.心里十分高兴.也想看看他有什么计划.就开始顺着许敬宗的话往下进行了起來. “我要吐蕃的使者.穷达尼玛.”许敬宗毫不示弱.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许爱卿消息倒是灵通的很啊.这事一共也沒几个人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李治一听这货要的是穷达尼玛.心里登时一紧.莫非自己身边有人嘴不严实.走漏了风声. “陛下请勿多心.这穷达尼玛从长孙大人府里被扔了出來.微臣正好从旁边经过.一时好奇.故而多打听了一下前因后果.因此知道了些里面的事情.并非有人给臣透漏消息.”许敬宗怕李治误会.赶紧解释了一下來龙去脉.只不过这货拿不准李治的心思.刻意隐瞒了自己教唆穷达尼玛诬告长孙无忌的那一段内容. “爱卿倒真是细心啊.为何会对此事如此关心.莫非与长孙大人有什么旧怨不成.” “这事还得从先皇驾崩说起.十分的不雅.只怕说了也是有辱圣听.” “说來听听.朕不怪罪你就是了.”李治一听到不雅两个字.登时起了八卦的心思.那是非要听听许敬宗的糗事不行. “这.唉.先皇驾崩后.臣和同僚们都在殿中哭丧.臣不幸跪在长孙大人身旁.开始时还沒啥事.可后來这长孙国舅突然放了个屁.他要是一下子放出來也就罢了.偏偏他收着双股一点一点的往外挤.把个屁音挤得是宛转哀嚎十分有趣.臣一时沒忍住.就笑了一声.那些士族大臣为了掩饰长孙国舅放屁.非说是我失仪.我争辩了几声.长孙国舅就怀恨在心.说我屁大的事也担不住.不能重用.就这么把我扔在了礼部.再也沒挪过窝.” “屁.屁大的事也担不住.哈哈哈哈.舅舅也太小心眼了吧.这也叫事啊.”李治听完是哈哈大笑.觉得长孙无忌有点小題大做. “臣也不是沒做补救.为了讨好长孙大人.臣是天天支着耳朵等他放屁.也好勇于承担一次.后來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在朝堂上又让臣听到了一次.连忙站出來承认.谁知道长孙国舅不是放屁是打嗝.从那以后.凡事臣写的折子他都不批.凡事臣的建议他都反对.还说臣是不光屁大的事担不住.还屁大的光也抢着沾.说啥也不能用臣这种人.”许敬宗一脸委屈的诉说着自己和长孙无忌的恩怨.眼泪在眼眶里一圈圈的打着转.那模样象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就这事.”李治十分诧异的看着许敬宗.觉得就这么点屁事让长孙无忌记恨到现在也是非常的不容易. “唉.就这事.”许敬宗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的回答着李治. “如此爱卿先回去吧.回头朕有旨意给你.”李治忍住笑.努力的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让许敬宗退了出去. 李治指挥走了许敬宗.在个大殿里哈哈的笑了好一阵子.觉得师兄推荐的这货靠不靠谱的先放到一边.起码这事可是真够蹊跷的.莫非这许敬宗跟长孙无忌八字不合.屁大的事竟然结下了天大的仇.要真是审那个穷达尼玛.恐怕这货是想从谋反入手攻击长孙无忌.如果是这样的话.还真是一个屁引起來的谋反官司.一个嗝招來的灭门大祸.人生无常啊.李治叹了一口气.让太监传张成才、王玄策來宫中见驾. 张成才和王玄策是一起到的两仪殿.看见李治在里面托着下巴发呆.对望了一眼.一起跪倒在地.“臣张成才、王玄策参见陛下.” “师兄快快请起.”李治一语双关.喊了声师兄就把俩人都给拽了起來. “陛下召我等进宫.有什么吩咐.”张成才知道长孙无忌的下场.自己那是十分的注意.在朝堂上对个君臣之礼相当的注意.生怕引起李治的不满. “还不是那个许敬宗.屋里哇啦屋里哇啦.”李治苦笑了一声.把事情给叙述了一遍. “啊.原來是这么回事.我当时只能说许敬宗哭丧的时候在那偷笑.沒想到里面还有这么个故事.你说这长孙大人也真是的.都说这当多大的官就有多大的肚量.这宰相肚里得能撑船.咋这长孙大人官居一品.连个屁他也兜不住啊.”张成才听的也是哈哈大笑.一个劲的在那埋汰长孙无忌肚量小. “师兄.那穷达尼玛咱们给他吗.朕怎么觉得不对劲啊.那小子告状的事被朕押了下來.就沒几个人知道.许敬宗怎么会这么清楚.”李治可不管这长孙无忌有多大的肚量.却十分担心自己的身边不干净. “陛下休要多想.给他.如果我料的不错.他们两个肯定认识.沒准.还是许敬宗让穷达尼玛去告的状呢.”张成才见李治犹豫.立刻给李治吃了颗定心丸.事情到了这一步.估计长孙无忌早就收到了消息.几十年的老国舅老仆射了.要是身边沒个报信的人才真是奇了怪. “陛下.师兄说的对.这许敬宗既然知道穷达尼玛.那就给他.让他去审.”王玄策也明白过來了.要是今天稍微一犹豫.李治沒把事情定下來.那明天自己就得开始享受长孙无忌的攻击了. “好.朕听两位师兄的.朕就让这个许敬宗和舅舅斗斗法.看看这一对狗屁冤家到底谁能笑到最后.”李治是个软耳朵.一听师兄们这么坚决的支持许敬宗.当时就答应了下來.拿起毛笔.在个圣旨上就开始给许敬宗写诏书.把他调到了刑部.跟唐临直接掉了个个.至于穷达尼玛的案子怎么被翻出來.那就得看许敬宗的本事了. 张成才跟王玄策一听这事定了下來.那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对这个许敬宗.张成才是最了解不过了.这货见天被李治弄到了刑部.那从今以后.这个朝堂就不会再肃静了.许敬宗这货.要不弄出一大批的冤假错案.他就不是许敬宗了. 第31节:穷达尼玛喜出狱,张大公爷忙跑路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三十一节穷达尼玛喜出狱.张大公爷忙跑路 要说这穷达尼玛和个许敬宗也是老相识了.自从许敬宗哄着人家去告长孙无忌.这货的灾难就沒断过.最后竟然成了大唐的焦点人物.不光差点惹得张大公爷和长孙无忌翻脸.还把个皇上李治弄的是焦头烂额.那是杀不得放不得.只好把他给关了起來.反正大唐的监狱空的很.不差这一个人的伙食费. 这小子本來是想通过告那长孙无忌混个官当.他也沒想到是许敬宗忽悠自己.知道被扔进了监狱.这货才恍然大悟.自己被人坑了.本來还想供出真相.可他连许敬宗叫什么都不知道.在哪商量的也说不清.想翻口供那是真沒人理他.慢慢的这货也就消停了.反正皇帝陛下下了死命令.这货只能在大牢里呆着.死了不行.跑了也不行.木办法.混吃等死呗. 许敬宗接到了圣旨.那是啥也沒干.先跑到了大牢去看穷达尼玛死了沒有.穷达尼玛这个苦命的孩子.眼看着就要被憋成个嘲巴了.又碰到了他的克星许敬宗. “大人救我啊....呜呜呜呜....”穷达尼玛一看许敬宗來了大牢看自己.表情一下子就僵了.木然的看着眼前这位青天大老爷.泪水那是哗啦啦的溜个不停.喉咙嗯嗯啊啊的连话都说不出來.好半天才缓过劲來.趴到监牢的木头柱子上哭个不停.希望这许大清天能看在以前那点情分上.拉兄弟一把. “闭嘴.不然本官让人割了你的舌头.别哭了.我有话问你.”许敬宗一看这货是一沒死二沒傻.当时就放了心.连忙制止了穷达尼玛胡言乱语.把手一挥.把个无关人员全都赶了出去.自己蹲在地上.跟穷达尼玛开始谈心. “穷达尼玛.对吗.”许敬宗把个三角眼一立睖.继续了他上次沒完成的挖坑大业. “对对对.正是小人.大人啊.您不是说告了长孙无忌就能做官吗.怎么把我给关到这里來了啊.呜呜.”穷达尼玛在大唐那是人地生疏.就跟许敬宗多说过几句话.被关到监狱里以后更是沒人理会他.可把这小子给憋屈坏了.如今见了许敬宗.就象孩子见了娘一样.哭的那叫一个委屈啊. “嗯.前一阵子本官生了场大病.让你受委屈了.这次本官來找你.就是要还你一个公道.给你一个官当.你可愿意.”许敬宗很满意穷达尼玛现在的状态.把个胡子一捋.开始诱供. “大人是小人的再生父母.小人愿意.愿意啊...”穷达尼玛听完许敬宗的话.那叫一个痛快.怪不得自己被关了这么久.感情自己的后台生病了啊.这下好了.自己不光可以出去.还有希望当官.看來大唐的官员确实很够哥们. “嗯.上次因为本官生病.那个唐大人有收了长孙无忌的好处.才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如今皇上已经下了旨意.让本官当了刑部尚书.主要负责你的案子.你说吧.可愿意配合本官.继续状告长孙无忌.”许敬宗蹲在地上.脸上挂着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阴惨惨的看着穷达尼玛. “还告长孙无忌.行.我听你的.你说咋告就咋告.我这条命.以后就是大人的了.”穷达尼玛刚想拒绝.却看见了许敬宗哪阴惨惨的笑容.登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要是自己敢蹦出个不字來.对面这个老头肯定能让自己很人道的被自杀唠. “嗯.孺子可教也.嘿嘿嘿嘿.”许敬宗一看这娃这么上道.知道这事情办成一半了.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夸奖了穷达尼玛一通. “大人啊.您让我干啥我都答应了.您看是不是.您看我这.我在里面实在是呆不住了啊.”穷达尼玛可不愿意光听好话.对自己的自由表现出了强烈的渴望. “无妨.我会给你安排的.牢房你是不用住了.不过行动该限制的还是要限制的.那长孙无忌手眼通天.若是知道你在算计他.真派刺客把你给杀了怎么办.回头我给你安排地方.让人贴身保护你.有啥要求尽管说.案子审完之前.恐怕你还得委屈两天.” 许敬宗一听也是有点不放心.凭长孙无忌的本事.在大牢里弄死个人跟踩死一只蚂蚁差不多.干脆把事应了下來.准备秘密的给穷达尼玛换个地方保护起來.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大人.还有一事您得成全小人一下.”穷达尼玛见许敬宗这么好说话.那是蹬着鼻子就开始上脸. “你说吧.只要本官能办到.本官就帮你办了.”许敬宗耐着性子.和颜悦色的回答着穷达尼玛.让人家卖命.总得给点甜头吧. “大人.能不能给弄个女人.我在这里都憋疯了啊..” “混账.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敢在这里消遣本官.你要想死.自己碰柱子死了就是.三条腿的蛤蟆本官找不着.两条腿的人到处都是.别以为本官是求你.本官这是给你指条生路.放你出去都是天大的面子.你还敢让本官给你拉皮条.做梦去吧.”许敬宗一听这条件是勃然大怒.知道不吓唬住这货.以后还指不定再出什么幺蛾子.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啊.小人也是一时迷了心窍.您老人家千万别生小人的气.小人不要女人就是了.”穷达尼玛沒想到许敬宗会突然翻脸.当时就吓的脸色惨白.浑身发抖.虽然接触不多.可眼前这位爷有多毒辣他可是深有体会的. “你明白就好.别以为缺了你就沒人去告长孙无忌.我告诉你.老子手里光你这样的就有四五个.要不是看你是个国际友人.这种机会还轮不到你呢.你也别废话了.收拾收拾东西.一会有人來接你.” 许敬宗一看穷达尼玛服了短.心里那是十分的得意.捋了捋胡子.转身出了大牢.冲手底下办事的嘀咕了几句.把穷达尼玛住的地方和安全问題交代了一下.自顾自的回家去了. 张成才这会也不是很轻松.把事情踢给了许敬宗以后.觉得这事办的有点象秦桧.现在武四姑娘当女皇的面很小.自己也拿不准李治以后会不会后悔.正在个家里跟王玄策开小会.准备找个借口出去躲上几天.省的掺和这么肮脏是屁事. “师兄.玄策知道你的意思.这事别人干的.咱们科学家干不得.陷害忠良诬告谋反.这个罪名可不轻啊.可您想躲.总得有个合适的借口吧.”王玄策对张成才的跑路计划那是十分的支持.反正现在是有他不多.沒他不少.留下來还容易惹人非议.实在不如躲的远一点.表示自己沒参与. “那你说.啥借口好啊.总不能说我闲的难受.想提前揍人家南诏吧.这刚签完了协议就动手.陛下也不会愿意啊.再说了.若是别人审案子也就算了.那许敬宗进了宫门就要那个穷达尼玛.就那案子.老子我还成了受害人.我要是躲了.沒法结案怎么办.”张成才苦恼的看着王玄策.无奈的吐着苦水. “南诏不能打.吐蕃最近也沒啥动静.实在不行.师兄您就装病得了.”王玄策掰着手指头算了一圈.还真沒让张成才发威的地方. “装病不行.这特么的也太近了.多大的病啊.连个公堂也上不去.陛下真给我弄个御医來看病.那不就全露腚了吗.这事绝对不靠谱.”张成才一听王玄策让自己装病.那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一个劲的喊不行.这办法都用了几千年了.咋就沒点新花样啊. “要不您去南边造船的港口转转.也督促一下造船的进度.”王玄策一看装病不成.马上换了花样. “得了吧.你当小治还是那小屁孩啊.这协议刚签了沒几天.恐怕木头都沒到港口呢.”张成才把嘴一撇.十分不满意王玄策的智商. “师兄.在家吗.我來看你了.”随着一声大喊.房遗爱这个缺心眼的跑了进來. “奥.师弟你怎么來了.有事.” “嗨.别提了.高阳把我给揍出來了.说我沒情调.我今天是沒地方去了.就不走了.住你这了.”房遗爱倒是不客气.一边在那倒苦水.一边大大方方的朝客房跑去.准备给自己挑个舒服点的房间. “唉..夫纲不振啊.咱们大唐的男人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学会跑路了.嗯.师兄.我有主意了.嘿嘿嘿嘿.”王玄策正在那感叹大唐男人的不幸.突然灵机一动.阴笑着看着张成才.准备说出自己的妙计. “行了.你也别说了.我特么的也想到了.看來公主又要挨骂了.”张成才现在是人老成精.王玄策能想到的办法.他自然也能想的到.俩人在房遗爱嘟囔着沒地方去的那一刹那.猛然都想到了同一个办法. “师兄啊.这事还就得公主受委屈.她挨骂也就一阵子.你要是贪上了陷害忠良的罪名.可就不是一辈子两辈子的事了.那可是遗臭万年啊.”王玄策怕张成才疼老婆不愿意办这事.那是连忙给他打气.帮他下决心. “知道了.我一会就跟公主说去.”张成才悲愤的看了看王玄策.心里面也是骂个不停.娘西皮的.陷害忠良遗臭万年.这被老婆整天撵着跑路.恐怕也不会是啥千古流芳的好事.别的不说.房遗爱他爹就是千古惧内的楷模.夫纲不振的典范.就算到了一千多年以后.房玄龄怕老婆的大名还一直在泱泱流传.不知道自己要是被老婆赶出去两次.会不会把个惧内的名声发扬光大.把个房玄龄的光辉拍死在沙滩上. 第32节:告国舅敬宗败北,留锦囊李敬解惑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三十二节告国舅敬宗败北.留锦囊李敬解惑 许敬宗忙着陷害长孙无忌.张成才算计着自己咋才能跑路.李治寻思着怎么着在朝堂上安排几个自己的人.大家都在各忙各的.就人家长孙无忌是啥也不管.啥也不问.该上朝上朝.该吃饭吃饭.估计这长孙国舅也沒想到.当年屁大的事.今天会变成一阵暴风.把朝堂给吹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就在长孙国舅舒舒服服的过着小日子的时候.以李治为首的阴谋团伙成员.已经做好了各项准备工作.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个长孙国舅拍死在沙滩上.在这段时间里.张大公爷因为找李治讨要自己那十个美女.被护国公主李敬揍了一头疙瘩.天天拎着棍子等张大公爷下朝.那是见了就揍.逮住就抡.李治可不是李二.实在管不了自己这个姐姐.万般无奈之下.特旨允许张大公爷跑路. 这张大公爷刚被护国公主揍跑.就在满朝的文武叹息大唐夫纲不振的时候.许敬宗突然发难.状告长孙无忌谋反.登时把个满朝的文武雷了个里内外焦.要说这许敬宗的品级也不算很低.可品级是品级.势力是势力.就许敬宗哪四两肉.在个长孙无忌的眼里.那就是个屁.连事都算不上.如今这屁大的人物要状告长孙国舅谋反.这热闹可不能干看着.得主动向国舅靠拢.要不然等国舅干翻了许敬宗.这要是掉过头來发现自己沒帮忙.那还不得弄死自己啊. 于是乎.朝堂里充满了对许敬宗的弹劾.连在家守孝的.都沒忘了托人捎个折子过來.痛骂许敬宗攻讦国舅.居心不良.李治看着满桌子的奏折.心里也是一个劲的打鼓.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虽然他动手前想到了这样那样的难处.可怎么也想不到.长孙无忌竟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有心找张成才商量一下吧.这个师兄却是十分的不仗义.前脚接到了准许跑路的旨意.后脚就跑的无影无踪.就在个李治彷徨无计.许敬宗惶恐不安的时候.王玄策拿出了一个锦囊.交到了李治的手上. “陛下.护国公临走时给臣留下了这么个锦囊.说如果实在拿不下长孙无忌.让臣交给您.还说有啥不懂的地方.问护国公主就行.”王玄策把个锦囊交给了李治.介绍了下这玩意的來历. “故弄玄虚.”李治不情愿的结果锦囊.看了一眼就傻了眼.心说话这师兄不愧是科学家啊.果然是一个字都不会写.满锦囊里就有两幅画.一副画了三个人.两大一小.两男一女;一副画了个笼子.里面有只老虎.笼子外面有个人. “这是神马意思啊.”李治带着一脑袋的问号.把两幅画都交给了王玄策.想听听王玄策有什么高见. “呕.”王玄策看了一眼张成才的大作.马上就有了反应.差点沒有吐出來.这画画的.不是一般的沒水平.简直是有辱视听. “师兄你先别吐了.快说说.这是嘛意思啊.”李治一看王玄策一脸的囧样.一个劲的干哕.要是这货真吐了起來.还不定什么时候是个头.为了尽快得到答案.李治十分不耐烦催促了王玄策一下. “陛下恕罪.臣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玄机.就觉得师兄这画.太特么的恶心人了...”王玄策难受的要死.越看越想骂张成才.明明不是啥画家.瞎卖弄个啥啊. “要不.咱们去师兄家里问问护国公主如何.”李治一看王玄策也看不出什么道道.登时來了兴致. “臣遵旨.陛下您先请.呕.”王玄策强忍着一肚子的不痛快.应承着李治. 李敬正在家里算计着张成才啥时候能回家.眼看着许敬宗现在几乎成了卑鄙无耻的代名词.也是暗自庆幸自己的夫君沒掺和.她倒是不关心这次争斗谁输谁赢.只盼着赶紧有个结果.自己的夫君也好回來和自己双宿双飞.李敬手里拿着的花瓣已经被揪的只剩下个花枝子了.可她还在那一个劲的揪着.好象把个花枝子揪成秃子.张成才就会回來了一样. “陛下驾到.”李敬正在无比想念张成才的时候.李治和王玄策來到了府中. “李敬参见陛下.” “皇姐免礼.护国公可曾回來过.” “木.从跑了还沒着过家.也不知道去哪鬼混了.” “皇姐不可胡说.师兄不是那样的人.” “算了吧.他连你都教的沒个人样了.他会老实才怪.” “这.有朕什么事啊.”李治沒想到帮着张成才说几句话也会挨甭.心里是一阵的不爽. “先尝后买.无证驾驶.未婚先孕.还有......”李敬一听李治不服气.把个手指头一拨楞.就开始说李治的糗事. “啊呀我的好姐姐啊.朕就干了这么点缺德的事.你记那么清楚干嘛啊.” “切.德性.说吧.又惹什么祸了.”李敬十分不肖的撇了李治一眼.待理不理的询问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 “姐.这次可不是朕自己要來找你的.是护国公给我留下了两张画.朕和王师兄都看不明白.才來找你看看的.” “画.你姐夫居然会画画.我跟了他那么多年都沒见过.你确定是他画的.”李敬一听张成才给个李治画画.登时气恼了起來.自己跟这货过了这么多年了.咋就不知道他还有这本事.难道是故意瞒着自己不成. “嗯.确实是画.不过这功底实在是不敢恭维.您还是自己看看吧.” “噗.”李敬一看那画.实在是憋不住笑.连鼻涕都给笑了出來.“这是他给你画的画.你们在搞什么鬼啊.是不是拿我穷开心啊.”李敬拿手捂着嘴.掩饰着刚刚喷出來的鼻涕泡.一边嗔怒着看着李治. “哎呀朕的好姐姐啊.这是师兄临走的时候教给王师兄的.还说如果看不懂.就來问你.我们两个实在看不出门道.这是沒有办法了.才跑到你这里來问问.你当朕愿意大老远的跑你这來听你奚落朕啊.”李治一脸无奈的看着李敬.悲愤的诉说着自己的痛苦. “夫君让你们找我看的.”李敬一听是张成才的安排.倒也不敢再闹下去.收拾了一下玩闹的心思.好奇的把两副画拿了过去.仔细的看了起來. “这画画的是真不咋样.你们说说.夫君为何要给你们留这两幅画啊.”李敬一边看那画.一边好奇的询问着李治和王玄策.希望能从事情的原因中.找到一些线索. “还不是舅舅.许敬宗状告舅舅谋反.结果被舅舅的手下弄了一脑袋的疙瘩.现在弹劾他的奏折都快要把朕给埋了.唉.这可怜的娃啊.”李治叹息了一声.把个事情的原因给说了出來. “奥.那我就明白了.这第一幅话.是说不是许敬宗势力太小.而是舅舅势力太大.许敬宗需要一个女人做帮手.可这女人是谁呢.”李敬边嘟囔着.边仔细的分辨画上的女人.忽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了.是兰陵公主李淑.” “淑妹.何以见得啊.”李治一听李敬把个皮球踢到了兰陵公主脚下.心里十分的不解.要知道这李治对李敬的感情.基本上是敬畏两个字.可对这兰陵公主李淑.却是溺爱.他实在是想不出.这么个调皮的丫头.能替自己做出什么惊天动地大事來. “就知道你不信.你看看这女人头上是什么啊.”李敬拿手一指.十分自信的看着李治. “莫非是兰花.朕咋看着象鸡冠子啊..”李治郁闷的看着张成才的大作.对自己这个不识字的师兄那是十分的不满.画个画竟然也能画成这个模样.若不是自己和他呆的时间长了.还真是认不出这货弄出來的四不像. “陛下.我好象明白了.”王玄策虽然沒继续看画.可把事情听到了这里.忽然之间觉得事情明朗起來. “奥.那说來听听.”李治一听有人明白了.那自然是高兴的紧.反正只要不让自己费这脑子.爱咋滴咋滴吧. “师兄的意思是说.不是大家都支持长孙大人.而是长孙大人和许敬宗的实力差距太大.大臣们沒有选择的余地.若是兰陵公主这时候站了出來支持许敬宗的话.这事情可就完全的不一样了.”王玄策慢条斯理的给李治剖析着画里的意思.时不时的偷偷看看李治的表情.见那李治沒有什么厌恶的反应.便把个心放了下來.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继续解释起來. “若是别的公主.玄策倒真不敢断言输赢.可这兰陵公主出头.事情绝对就不一样了.这兰陵公主的夫君.乃是太穆窦皇后族侄窦怀悊.这窦家.也是关陇士族的一支.而且很有代表性.您想想.兰陵公主和许敬宗合伙跟长孙无忌作对.就成了关陇士族的内斗.是皇太后的侄媳妇和皇后的弟弟在那死磕.大家是旗鼓相当.那朝堂上的大臣还敢胡乱参与两家的争斗吗.”王玄策不愧是玩外交的.一会的功夫.就给李治把事情剖析了个明白. “奥.朕明白了.师兄的意思.是让我借助关陇世族内部的不和.分化瓦解他们.那这第二幅画的意思是什么啊.”李治听王玄策跟自己解释完.对张成才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事都能料的这么清楚.科学家就是科学家啊. “第二幅话是夫君怕陛下下不了决心.帮您下决心用的.”李敬知道了第一幅画的意思以后.第二幅那是搭眼一看就看了个通透. “给朕下决心用的.这副画什么意思.姐姐快说.”李治着急的督促着李敬.生怕晚说一会就会有啥损失一样. “捉虎容易放虎难.”李治把嘴一撇.着实的鄙视了李治一把.就这图.是个科学家他都应该认得才对. “这是老虎.........朕一直拿他当猫呢.嗯.捉虎容易放虎难.朕明白师兄的意思了.这次如果不把舅舅扳倒.只怕以后就有我们受的了.”李治一边感慨自己骑虎难下的处境.一边回想着那满桌子弹劾许敬宗的奏折.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虽然以前觉得舅舅霸道.可直到今天.他才彻底明吧了长孙无忌可怕的一面. 第33节:许敬宗朝不保夕,俏李淑被迫联盟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三十三节许敬宗朝不保夕.俏李淑被迫联盟 李治听李敬把张成才留下的第二幅画解释完.回想着那满桌子弹劾许敬宗的奏折.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虽然以前觉得舅舅霸道.可直到今天.他才彻底明白了长孙无忌可怕的一面.也知道.这次自己是彻底了沒有了退路. 以长孙无忌在朝堂上了影响力.自己若是一直老老实实的也就算了.可这次自己算计了他.心里肯定有所芥蒂.如果这次自己稍微犹豫一下.放弃了许敬宗.那以后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会看长孙无忌的脸色说话. 长孙无忌有了这次的教训.会不会废了自己都在两可之间.李治是越想越怕.越怕越想.手里拿着张成才留给他的画.在个屋里楞楞的站了好久.那模样就跟吓傻了一样. “陛下.师兄之图甚是有理啊.此时万万不可犹豫.还请陛下抓紧时间找兰陵公主商谈一下.让公主赶紧的拉许敬宗一把.就算是赢不了长孙国舅.也不能输的太惨.否则形势逆转.恐有不忍说之后果啊.”王玄策沉吟片刻.觉得事情已经十分的严重.赶紧提醒李治.让他早做准备. “你说你们几个.好好的日子不过.做的哪门子死啊.舅舅别说是说你两句.你就受不住了啊.这舅舅打外甥.那可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说你们这不闲的沒事找刺激吗.”李敬可不懂的什么朝堂的争斗.眼见的自家的亲戚卷进去了这么多.心里那是大大的不痛快.忍不住埋怨了李治几句. “哎呀嫂夫人就别埋怨陛下了.事已至此.赶紧想办法才是真的啊.既然护国公让陛下跟兰陵公主商量.我看咱们还是赶紧把个兰陵公主请到这里.也好早点拿出个对策才是.”王玄策一听李敬埋怨李治.知道这护国公主放到朝堂上那就是个半吊子.连忙把李敬的话截住.想督促李治早点拿个主意. “不能让兰陵公主來这里.玄策.咱们得去一趟兰陵的公主府.谈这种事情.除了皇宫.就只有她自己家里合适.” “奥.陛下圣明.是臣驽钝了.那事不宜迟.现在天色还早.咱们抓紧时间过去.应该还來得及.” “嗯.师兄所言.正合朕意.咱们现在就去.”李治知道自己沒了什么退路.积极性那是相当的高.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那是拉着王玄策就跑. 就在李治师兄弟们想办法给许敬宗帮忙的时候.许敬宗正在感受从出生以來的最大煎熬.这货到现在也沒想通.明明是陛下暗示自己向长孙无忌发难.咋自己这一炮出去.陛下那咋就沒了声响. 眼见得朝堂上风起云涌.怒斥喝骂自己的声音是滚滚而來滔滔不绝.偏偏是一个给自己说话的都沒有.难道说陛下要搞掉长孙无忌.就沒找个人商量商量.按说皇上办事不至于这么不靠谱啊.可千万别是陛下把自己看的过高.指望着自己一个人跟人家长孙无忌关陇士族死磕啊. 许敬宗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感觉这次皇帝陛下说不定还真沒留啥后手做啥准备.一个不巧.就得拿自己的人头去谢罪.这会是怎么后悔也晚了.急的这货是满屋子里的乱转.就是想不起什么好主意脱身. 李治跟王玄策來到兰陵公主府中.那兰陵公主跟李治是素來交好.见自己的皇帝哥哥來了.那自然是欢喜异常.一会让喝茶.一会让加水.跟个百灵鸟一样.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她那高兴的要命.可李治却是一肚子苦水.眼看妹妹这么天真可爱.让自己如何开口求她出手.跟自己的舅舅死磕啊. “公主殿下.陛下今日前來.是有事相求啊.”王玄策一看李治到了地方犯了怂.也顾不得什么僭越不僭越了.趁着兰陵公主说累了休息的功夫.赶紧替李治把个事情给开了个头. “啥.陛下有事求我.”兰陵公主刚把个嘴闭上.一听李治要求她办事.登时紧张起來.用手往腰间一捂“哥哥.啥事啊.可说好了.借钱我可沒有.” “妹妹放心.哥哥不跟你借钱.”李治听了李淑的话.那泪水是唰的一下就下來了.都说这姑娘大了养不住.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咋古人就不能骗朕一回.次次都说的这么准干嘛啊. “奥.不是借钱啊.那你所吧.什么事啊.”李淑一听和钱沒关系.立刻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是这样.许敬宗状告舅舅谋反.可大臣都支持舅舅.所以朕今天想和你商量商量.是......”李治这话还沒说完.就听见兰陵公主一声大喝. “许敬宗告舅舅谋反.他吃错药吧.就他那点能耐跟舅舅斗.他是不是有点缺心眼啊.嗯.皇兄.这事你不跟大臣商量.找我商量干嘛啊.” 李淑突然感觉到了什么.语气一冷.拿两只凤眼直勾勾的看着李治.仿佛想把个李治的心思一下子看透一般. “皇妹.你听我把话说完啊.其实这次许敬宗要告舅舅的状.朕一开始是知道的.朕也觉得舅舅在朝堂上威权太重.压的我喘不过气來.想借着这次机会.削削舅舅的权势.谁知道许敬宗这货影响力太小.现在弹劾他的折子.都快堆成小山了.”李治一看李淑停下了话头.赶紧把沒说完的话接着说了出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们一群爷们吵架.让我一个嫁出去的公主怎么在里面掺和啊.”李淑眨了眨眼.十分困惑的看着李治.希望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公主.您的夫君.乃是太穆窦皇后族侄.这窦家.也是关陇士族的一支.而且很有代表性.若是您和许敬宗合伙跟长孙无忌作对.就成了关陇士族的内斗.是皇太后的侄媳妇和皇后的弟弟在那死磕.大家是旗鼓相当.那朝堂上的大臣还敢胡乱参与两家的争斗吗.其实这长孙无忌并不可怕.是大臣跟风跟的厉害.只要您能出头喊这么一嗓子.那些个大臣也就把嘴闭上了.” 王玄策一看李治尴尬的站在那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來.只要把袖子一捋.替李治说起了找李淑的原因來. “这.皇兄.不是妹妹不帮你.可这事牵扯窦家.我怎么也得先跟窦家商量商量吧.”李淑听王玄策说完.登时明白了李治跑到自己这里來的原因. 合着这俩货跑到自己这來.就是为了让自己出头.挑拨着自己爹的舅舅家跟自己的舅舅家打架來了.答应吧怕连累了夫家.不答应有怕李治将來记仇.不管咋说.论年纪李治能活过长孙无忌是不容置疑的.万一这娃以后报复自己咋办啊. “皇妹若是觉得为难.那此事就到此为止吧.朕再去别的兄弟姐妹那转转.就不信了.朕要真的吃了亏.咱们李家的人还能有落好的.若是这天下姓了长孙.你看你夫家还认不认你这个大唐的公主.告辞.”李治不愧是张成才教育出來的徒弟.欺负女人那是相当的有一套.一看李淑犹豫.马上把脸一板就要离开. “皇兄别走.妹妹答应就是了.”听了李治的话.这李淑也明白自己今天是上了贼船了.只要自己不跟李治合作.无论这次李治是输是赢.自己都落不着好.李治赢了.自然是要报复他的.可李治要是输了.舅舅也不会留个前朝的公主在这碍眼. “答应了.”李治拿眼瞟着李淑.饶有兴致的打趣着自己这个妹妹. “我敢不答应吗.你也就欺负我这点能耐.惹不起舅舅.让我背黑锅.亏也还是哥哥呢.”李淑十分不满的埋汰着李治.把个事情应了下來. “早说啊.朕就知道兰陵最乖最听哥哥的话了.來來來.在这签个字就行了.”李治一看这李淑答应下來.登时笑的连鼻子带眼的挤到了一块.顺手拿起了一本写好的奏折.让人家李淑赶紧签字. “德性.从小就属狗脸的.说急就急说笑就笑.”李淑鄙视的看了李治一眼.边在那埋汰李治.边拿起笔來在奏折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还是兰陵最乖了.这次要是真成了事.哥哥好好谢谢你.天色不早了.朕也该回宫用膳了.告辞告辞.嘿嘿嘿嘿.”李治见李淑把字签好了.拿起來吹了吹.仔细的放在了自己的怀里.陪着笑脸拉着王玄策就往外跑. “陛下.您跑什么啊.”王玄策疑惑的看了看李治.十分不满的问道. “你知道什么啊.咱们也就忽悠忽悠兰陵.等人家夫家的人來了.不把奏折要回去才怪.东西既然到手了.不赶紧跑还留那干吗啊.”李治得意洋洋的在那显摆自己的机智.对自己成功当了次人贩子感到十分的自豪和满意. “切.也就是兰陵公主和您谈.要是他夫家.巴不得给您出把力呢.也不知道您咋想的.那窦家自从玄武门之变以后.就在朝堂上沒了啥势力.光挂了个国舅的名号.这次能为您出力.那是他们窦家翻身的好机会.不往前凑是您自己沒跟人家打招呼.咱俩要是晚点走.沒准还能蹭顿饭呢.” 王玄策听了李治的解释.那是异常的懊恼.一个劲的埋怨李治判断有误.平白的少了次蹭饭的机会. 第34节:长孙国舅入狱,张大公爷回京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三十四节长孙国舅入狱.张大公爷回京 大唐的天是晴朗的天.可晴朗的天空有时候也会打雷.而且这大晴天的打雷比狂风暴雨的时候还吓人.就在大家伙捋着袖子准备猛抽许敬宗的时候.一声晴天霹雳从天而降.稳稳的劈在了长孙无忌的脑袋上.不光把个长孙无忌弄了个灰头土脸手足无措.连朝堂上的大臣也是一个个被雷的口瞪目呆.里嫩外焦. “臣妹李淑弹劾赵国公长孙无忌不法事二十六条.其一.罔顾皇恩.中饱私囊.其二蓄结死士.图谋不轨.其三连接外藩.意图不明.其四纳天下奇士为己所用.其六.欺君罔上.独霸朝纲.其七.勾结吐蕃.陷害忠良……”随着太监公鸭嗓子在那呱呱的念着李淑的奏折.朝堂上清净了.往日喧闹的声音一下子沒了踪影.众文武一个个大眼瞪着小眼.不知道该怎么表态才好. 长孙无忌这次真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要说这许敬宗他是真沒放在心上.就算是张成才蹦出來.估计他也会一笑而过.置之不理.毕竟这朝堂上关陇士族那是主流.想打倒长孙无忌.得先试试他们自己的分量.要说长孙无忌沒往这事上花功夫那是假的.自从许敬宗上了奏折告自己谋反.他就有过这样那样的猜测.一会想着是张成才对付自己.一会想着是李治对付自己.时不时还感觉他们两个要联手把自己挤出朝堂. 虽然说张成才和李治联合起來有点可怕.可长孙国舅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现在更是手握重权独揽朝纲.关陇士族更是唯他马首是瞻.就这势力.李二动他就有些费力.更别说两个小屁孩了.可他万万沒想到的是.对自己下手的不是李治.也不是张成才.竟然是关陇士族. 要说这窦家跟自己的地位还真差不多.论起來还真门子亲戚.高祖李渊是窦家的女婿.太宗李二是长孙家的女婿.李渊到死都沒立过第二个皇后.窦氏死了老头都沒敢让人占过窦氏的位置;长孙皇后就更不用说了.愣是挺着跟李二一起咽了气.李二在世的时候.当然是和老婆近.姥姥家里吃点气沒啥.可这李二挂了李治当家.这关系还真琢磨不透了.都是他姥姥家.你让他向着谁啊.. 这关系朝堂上的大臣也都明白.这事直接是沒法掺和.论功劳.窦家辅佐李渊开国那是功不可沒.窦氏更是身份显赫的女中豪杰.欺负李渊那是家常便饭.揍个李二那是十分的随便.要是这婆娘能多活几年.李二有沒有胆子搞玄武门之变都不好说;长孙家的功劳也是不软.开国的时候立功不少.关键是帮着李二弄了政变.一举成了定鼎的功臣.凌霄阁里二十四功臣他坐了首位.你说这功劳谁大谁小吧. 可偏偏这长孙无忌借着李二的信任.在权势上把个窦家压的喘不过气來.朝堂里面基本就沒窦家的人当官.也不知道是长孙无忌怕人家分权.还是李二怕李渊复辟.反正这窦家是一直就沒抬起过头來.要说这许敬宗告长孙无忌大家都愿意伸把手.帮着长孙国舅把个许敬宗推到坑里埋了.反正就许敬宗那点能耐.跟长孙无忌过不去他就是找死.也不差自己推这一把.可现如今俩国舅在这死磕.你让群臣如何掺和啊.谁知道哪个姥姥家跟李治关系好.谁知道哪个姥姥家跟李治关系亲啊. 在李淑的声讨声中.审理长孙国舅谋反案子的事情.就被提上了日程.许敬宗是一马当先.非要当个主审.跟长孙无忌算算旧账.了了前仇.你不是说我屁大的事也担不住吗.你不是说我屁大的光也想沾吗.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屁大的事.也是可以变成晴天霹雳的. 要说这主审的位子.还真就非许敬宗莫属.一來人家是刑部尚书.审仆射这事.还真得靠他出面.二來朝堂的大臣一看形势到了这种地步.好好的大臣弹劾变成了国舅打架.那谁还愿意跑进來掺和啊.那是一个个的能推就推能躲就躲.连长孙无忌的依靠关陇士族都是闭口不言.为啥啊.因为两家都是关陇士族.李淑这么一掺和.士族之争一下子变成了内部矛盾.大家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向着谁以后也落埋怨.反正不管谁输谁赢.都影响不了关陇士族在朝堂上的地位.他们管这么多事干嘛. 李治一看事情逆转的尽然这么快.登时高兴的蹦了起來.第二天就下了圣旨.让刑部主审长孙无忌谋反案.这下子朝堂上的大臣就全明白了.李治是要和老窦家联合.跟长孙无忌死磕.那是赶紧的重新站队上奏折.大骂长孙无忌祸国殃民、扰乱朝纲.勾结外藩、陷害忠良.那架势简直和长孙无忌是不同戴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李治看着满桌子的奏折.心里是止不住的苦笑.刚刚不到三天的功夫.眼看着弹劾许敬宗的奏折就被弹劾长孙无忌的奏折所代替.看來用不着自己多动脑子.这长孙无忌就要翻身落马.滚出朝堂了. 长孙无忌这会已经被关进了天牢.虽说是吃的用的跟别的犯人都不一样.可监牢他就是监牢.待遇再好他也成不了宾馆.失去自由的滋味毕竟不会好受.再加上许敬宗天天换着人的过來提审.就是不让长孙无忌睡觉.这长孙国舅从一个胖子.很幸运的减肥成功.瘦的那叫一个快啊.比他娘的吃巴豆拉肚子都管用. 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一般人到了监牢受了这种待遇.改当好汉的也就当了.可人家长孙无忌就是不一样.一点也沒当好汉的觉悟.你们爱咋折腾咋折腾.老子就是不认罪.有本事你把我这个凌烟阁的首功给宰咾啊. 许敬宗连续折腾的好几天.该用的办法都用了.长孙无忌不开口.他是一点法子都沒有.要说是人家许敬宗沒本事.这事还真有点冤枉他.这货是历史上有名的无节操.什么阴招损招断子绝孙招不会使啊.若是别的犯人这么硬.这货早就大刑伺候了.就不信打不招你还打不晕你.抓起手來摁个印.这事也就成了.可这长孙无忌是一品的大员.皇上的舅舅.这刑不上大夫那是自古都有.不能用刑.你让许敬宗怎么审这个案子啊. 就在李治许敬宗发愁的时候.张大公爷胜利的忽悠好了李敬.得到了回來不再挨揍的保证.跑回了长安.为了感谢李治允许自己奉旨跑路.他是一回长安立马就到了宫中. “师兄.你可回來了.想死朕了.”李治一听张成才求见.那是高兴的不得了.直接跑出了殿门.亲自把个张成才迎到了两仪殿中. “呵呵.有劳陛下挂念了.最近朝堂上可还安静.” “你可拉倒吧.别跟朕在这装了.你觉得这满朝的大臣一会要弄死许敬宗.一会要状告长孙国舅.能消停到哪去啊.” “有许大人在.长孙国舅肯定是难逃此劫.你在这发哪门子愁啊.”张成才翻了翻白眼.感觉李治的话里有水份. “啊呀护国公也太高看许某了.这长孙无忌就是茅坑里的石头.那是又臭又硬.这几天我把办法都用尽了.可这老小子就是不招啊.”许敬宗一听张成才夸奖自己.登时老脸一红.赶紧跑过來把个情况给做了做说明. “你会沒办法.”张成才疑惑的看着许敬宗.感觉这厮的话十分的不靠谱. “长孙国舅位高权重.只能诱导不能用刑.你说.我能有什么好办法.”许敬宗无奈的看了看张成才.一脸委屈的诉说着自己的不幸. “笨.不能用刑你不用刑了啊.你就不会想想办法.” “还请护国公指教.敬宗确实想不到什么好主意了.唉....” “这也用教...”张成才诧异的看着许敬宗.生怕这货跟历史上的许敬宗不是一个人. “请护国公指教.”许敬宗说到这里也是有点不高兴.自己虽然审长孙无忌沒审出什么成绩來.你张大公爷也不至于这么吃惊吧. “指教不敢当.不过可以和你探讨下.你看啊.在这放本书.拿锤子砸书.这样不会留下什么伤痕.揍死他他也说不清楚;还有啊.现在晚上天凉.你到了晚上弄根铁柱.把他往上面一捆.看他能熬多久;还有啊.你..............”张成才把个后世的经验跟个许敬宗这么一介绍.许敬宗听的是口瞪目呆.心里是激动不已.原以为自己会的招数就不少了.感情人家张大公爷是深藏不露啊. 为了不至于有什么遗漏.许敬宗是拿來了纸笔就开始记录.打算回去一样一样个给长孙无忌使上.看看这货还能不能活的这么享受.李治听的是毛骨悚然.放佛已经听到了长孙无忌的惨叫之声.虽然这娃心里面十分的不忍.可还是冲着许敬宗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这货祸害自己的舅舅. 第35节:许敬宗加班审案,张成才委婉求情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三十五节许敬宗加班审案.张成才委婉求情 李治为了夺回朝堂上的权利.联合李淑和许敬宗算计长孙无忌.本來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可这长孙无忌进了大狱以后那是表现出了完美的石头精神.你们爱咋地咋地.老子就是不招.反正你们也不敢对我用刑.弄的许敬宗和李治是一点办法也沒有.正在苦恼的时刻.张大公爷回到了长安.來到了宫中.一听怎么滴.你许敬宗这么阴损缺德的东西.竟然拿长孙无忌沒办法.看见张大公爷对自己的工作不满意.许敬宗赶紧进行了情况说明. 张成才听完了许敬宗的情况说明.张大公爷清了清嗓子.把自己在后世电视剧里的学來的招数给许敬宗这么一说.许敬宗当时对张大公爷就佩服的五体投地.心里是暗自赞叹不已.科学家就是科学家啊.瞧人家那学问.娘的自己也算是人渣中的极品了.可跟张大公爷一比.自己连个屁也算不上啊.就说这审犯人吧.自己审个犯人那叫一个粗鲁.动不动就血肉横飞屎尿乱流.鞭子烙铁的往身上招呼.好不容易审理完了还得防着御史弹劾.说什么屈打成招.我呸.姥姥.不打谁招啊. 碰到不能用刑的.自己那就更是沒招.除了熬夜啥的.还真沒什么好路数.就说这长孙无忌吧.要不是自己天天换着人的在那熬鹰玩.只怕这老小子最少能长十斤肉.就这样.人家真趴在那里打呼噜你也沒招.反正你也不能把他怎么着了. 可人家张大公爷这些个路数.那叫一个高啊.让你受罪.还不让你受伤.这折腾的办法那是层出不穷.用的家伙也是小的要死还非常的好找.简直就是废物利用.你就说这拿本书垫肚子上用小锤子砸吧.那是一点外伤也沒有.可他娘的是真疼.为了试试效果.许敬宗还专门拿自己试验了一下.可不是叫苦连天还沒地方说理.那是真沒伤啊. 最损的莫过于拿针扎那指甲缝.自己算是白活了那么大的年纪.非摁着个夹棍叫什么劲啊.那东西夹完了手指头肿的跟香肠一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用过大刑.可拿针扎就一样了.自己试了一下.这么干还真比那夹棍疼.关键是咋看咋沒伤.你说这许敬宗能不佩服的五体投地吗. 张成才和李治呆呆的看着许敬宗在那折腾自己.心里一个劲的打激灵.对许敬宗热爱学习勇于探索的精神.那也是佩服的不行.就这些路子.许敬宗要是拿自己试个遍.估计最少也得在家躺半年.用张成才的话说.这些路子弄出來的那都是内伤.懂医术的都未必看的出來.更别说朝堂上这些个大臣了. 许敬宗得了张成才的传授.那是如获至宝.在个宫里是说什么也呆不下去了.非要赶回去加班加点的工作.把个长孙无忌谋反的案子办成个铁案再说.看见这货工作积极性如此之高.张成才那是深深的钦佩.李治也被许敬宗这种工作起來不要命的精神打动.让他赶紧审理抓紧回话.虽然态度是好的.可成绩也是必须得有. 眼看着许敬宗连跑带颠的往回跑.张成才的心里十分的感动.被许敬宗这种生命不息.诬陷不止的精神深深的打动了.也就是大唐沒有劳模.不然自己肯定会投他一票.看看人家这一不怕死二不怕苦的陷害精神.自己简直就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如果大唐的官员都象许敬宗一样.不敢往下想了.... “师兄.这次真要谢谢你了.不然舅舅会不会被逼反了还真不一定.你是不知道啊.前一阵子.满桌子都是弹劾许敬宗的奏折.要不是你提醒朕.朕还真不知道咋对付舅舅.”李治看着走远的许敬宗.带着后怕跟张成才诉说着这些日子的辛苦. “陛下谬赞了.我什么时候让教陛下对付长孙国舅了.”张成才一听李治这话.那是直接打了个激灵.心说话这个帽子可不能带.说什么也得把这事赖掉.长孙无忌沒谋反是天下皆知.平反也是早晚的事.自己背上这个黑锅.只怕永远都不会肃静. “师兄谦虚了.你留下的两幅画.朕让姐姐看过了.姐姐说你是让朕去求兰陵公主.联合窦家搬到长孙国舅.还说第二幅是抓虎容易放虎难.让朕下定决心.把事情把到最后.”李治一看张成才推辞.以为张大公爷高风亮节不想居功.把个李敬的话娓娓道來.言语里面充满了崇敬. “陛下误会了.我那两幅画不是这意思啊.这个娘们怎么能这么理解呢.气死我了..”张成才一听自己的意思被解释开了.那是连忙分辨. “啊.不是这个意思.那师兄您的意思是..”李治疑惑的看着张成才.努力的回想着那两幅画.十分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我的意思是.长孙无忌势力大.您得用亲情把他关在笼子里.”张成才胸脯一挺.开始忽悠. “停.停.停.师兄你打住.你的意思你画的那个女的不是兰陵公主.”李治被个张成才瞬间忽悠迷糊.脑袋瓜子开始转悠不动了. “我画的是皇太后啊.就是你娘.咋连她你也认不出來了啊.” 张成才鄙视的看了李治一眼.十分不肖的回答李治. “母后..”李治委屈的眼泪都快出來了.你特么的会画画吗.“师兄的大作小治是真不敢恭维.不光是朕.连护国公主都沒认出來.” “奥..怪我了.沒跟师尊好好学.陛下放心.下次我一定画象点.省的李敬那个娘们胡乱猜.”张成才一听李治认了.心里那叫一个乐啊.这陷害忠良的帽子.总算是全戴在了许敬宗的头上了. “下次...”李治心里这个骂啊.心说话这次也就是自己运气好.被个李敬歪打正着推荐了兰陵公主.要是下次再來这么一出.估计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陛下啊.这次许敬宗破获大案.你得多加的赏赐才是啊.这小子用好了可是把好刀子.”张成才见李治一脸的囧象.赶紧转移话題.把事说到了许敬宗的头上. “师兄说的极是.这许敬宗倒真是一把好刀子.可朕怎么就总觉得他德行有亏呢.” “人无完人.用好了就行.用他的才智.防他的德行就是了.总之要让他明白.陛下想整谁.他才能咬谁.不会咬人的狗不是好狗.可胡乱咬人的狗.还不如不会咬人的.” “不会咬人的狗.胡乱咬人的狗.师兄一番狗论.实在是精辟的很啊.对对对.那许敬宗现在就是个会咬人的狗.只要是朕用好了.不让他胡乱咬人.他就是条好狗.”李治点了点头.对张成才的狗论很是赞同.“可是师兄.咋才能不让他胡乱咬人啊.” “揍呗.咬对了给点食吃.咬错了一顿胖揍.时间长了.就知道看脸色了.可千万别迁就.不然就把狗给养成狼了.这种玩意要有了狼性.可比长孙无忌可怕多了.”张成才见李治对自己的狗论挺赞同.心里也很高兴.连忙继续给李治上课.把个训狗的方法.也给李治做了说明. “有道理.每次跟师兄在一起.朕总能得到点收获.嗯.对了有食.错了挨揍.好主意.那我们是不是该鼓励一下许敬宗了啊.” “这个全由陛下做主.臣不敢僭越.不过臣以为.赏赐许敬宗倒是不着急.毕竟现在还沒有什么成绩.关键是长孙国舅怎么处理.陛下还得早做打算才是.”张成才见李治问自己这事.那是连忙推辞.生怕以后问成了习惯.自己也饿会被伤欺君罔上的罪名. “这个...师兄.朕就沒想到这次赢的这么容易.还真沒想好舅舅那怎么安置.师兄有什么好的建议吗.说來听听.朕也好参考参考.” “唉..长孙国舅怎么说也是大唐开国的功臣.陛下定鼎的首功.杀了会寒功臣的心.只怕今天下旨.明天求情的声音就会响成一片.毕竟大伙都是在争权.既然目的达到了.真不如就此轻轻的放过.弄个闲差或者來个发配什么的.让他找个地方安老终生去吧.这样既达到了目的.又能显示陛下的气度.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了.长乐公主是陛下的亲姐姐啊.你杀了他公公.让她以后如何在张孙家自处啊.” “呵呵.朕就知道师兄会给舅舅求情.可许敬宗非要给他弄个谋反的帽子.若是不杀.那以后谋反的案子咋弄啊.” “这个容易.许敬宗审完案子之后.陛下可让我负责复审.到时候我给长孙大人定个陷害忠良结党营私.把个谋反的罪名弄成查无实据就行了.毕竟那个穷达尼玛.告的是长孙无忌勾结吐蕃陷害于我.至于谋反啥的.沒有任何的罪证.陛下不追究.谁也说不出什么來.陛下刚刚登基不久.这时候要了长孙大人的命.万一这关陇士族秦王府的旧部闹了起來.那是真不好收场啊.” “师兄说的倒是很有道理.杀了舅舅确实朝堂家里都不会肃静.放他一马倒是成全了亲情.念及了前功.就按师兄说的办.朕听师兄的.”李治掂量了好一阵子.才把个利弊权衡清楚.终于下定了决心.放自己的舅舅一码.省的以后被人说成刻薄寡恩.薄待功臣. 第36节:国舅爷监狱受刑,张成才指点迷津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三十六节国舅爷监狱受刑.张成才指点迷津 张成才跟李治在那算计着怎么放长孙无忌一码.那许敬宗可不管这一套.想管他也不知道啊.回到了刑部是啥也沒干.就在那收集张成才说的那些家伙什.准备东西一齐.就给长孙无忌这个老小子使上.刑部的官员看见自己的主官一脸阴森森的笑容.时不时的还撇着嘴点点头.知道这货不知道又想出了什么阴损缺德的招数.一个个吓的是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当天晚上.那长孙无忌的好日子就算是混到了头.长孙无忌一脸悲愤的看着许敬宗.自己好歹也是皇上的舅舅.你怎么就敢扒了老子的衣服.把老子绑在院子里的铁柱子上.这上半夜感觉还行.吼得住.到了下半夜那叫一个冷啊.浑身冻的都有点发青.嘴唇那是一个劲的哆嗦.更加气人的是.这许敬宗就开始露了露头.说了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留下了一个牢头看着自己.就再也沒露过面.自己不管怎么咋呼.那老头过來都是一句话. “大人.您坦白吗.” “滚.老子要喝水.” “大人.您坦白吗.” “滚.老子要喝水喝水喝水” “大人.您坦白吗.” “老子沒谋反.你让我怎么坦白.” “奥.”只要这长孙无忌一说不坦白.老头就跑到一边.拿个小凳子一坐.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长孙无忌的嘴.一声不吭的在那坐着. 长孙无忌要紧了牙关在那忍了一宿.你还别说.真叫这老小子给抗过去了.许敬宗一脸佩服的看了看冻的发直的长孙无忌.赶紧叫人给他灌了姜汤.穿上衣服.把个长孙无忌弄到了暖暖和和的屋子里.就见长孙无忌那张冻得沒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胜利的笑容.嘴唇哆哆嗦嗦的想说点什么.许敬宗凑过耳朵去一听.就听见那长孙无忌断断续续的在那哼哼.“想屈打成招.沒门.” 许敬宗听了长孙无忌的话.嘿嘿一笑.把嘴放在了长孙无忌的耳朵边上.慢条斯理的跟个长孙无忌说到:“国舅大人您可别误会.我这么个屁大人物.哪敢对您用刑啊.我就是想让您自己想明白了主动的说出來.昨天沒想明白就算了.今天晚上您接着想.不过这大冷的天要是把您冻出病來.真有个好歹什么的.您可就别怪我许敬宗了.” 长孙无忌被冻的昏昏沉沉.一听许敬宗这话吓的汗毛都竖起來了.还要自己想啊.这特么的一晚上就差点要了自己的老命.要是这么來上个三五十天.不冻死也得病死了.只见这货挣扎着坐起了身子. “我要见圣上.我要见圣上.我要见圣上.”长孙无忌拼着最后那点力气.嗷嗷叫着要见见李治. “皇上沒空.有啥事跟我说就行了.你现在的情况.能跟我个屁大的人物交流就不错了.还想见圣上.做梦去吧你.”许敬宗一脸的不肖.心说话都特么的啥时候了.还想有事沒事的招呼圣上啊你.德性.. “那让我见见张公爷总行了吧.”长孙无忌一看外甥是见不到了.见见张大公爷总行吧.想了一圈.还就这个张成才敢对自己伸把手.毕竟干这事是要得罪窦家和李治的. “张公爷..我帮你问问.你想了一晚上了.就先歇着吧.今天晚上还得继续想呢.好好休息.可千万别累着啊.”许敬宗一听这长孙无忌这个时候还指望着张成才.那是一脸的坏笑.对个张大公爷坑死人不偿命的本事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早听说这张大公爷为了讨个小妾把人家腿给忽悠断了.自己还一直不大相信.这次看看这长孙无忌.许敬宗是真信了. 感情着张大公爷不光会忽悠断了人家的腿讨老婆.还能忽悠沒了人家的命混交情.想想自己.再想想张大公爷.许敬宗是感慨万千啊.果然是后生可畏.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自己是老唠.不中用唠. 这边许敬宗跟个长孙无忌磨叨.那边张成才也不轻松.前脚进家门.后脚就來了客人.张成才刚刚端起了茶碗想喝口水.就听见门子來报.长孙大人求见.吓的张成才是一个机灵喝呛了水.直接就喷在了门子的脸上. “咳咳咳..谁來了.哪个长孙大人.”张成才一边给自己顺气.一边赶紧问门子话.这会要是长孙无忌能來这.除了复起.那他就是鬼. “泼...”门子淬不及防的被喷了一脸水.拿手一抹.赶紧回话“是长孙冲大人.啊...” “去你妈的.话都说不全环.请...”张成才一听是长孙冲.那扑棱扑棱乱跳的小心肝才算是静了下來.一脚丫子就把个门子开了出去. 那门子一脸晦气的往外跑.心里把个长孙冲恨的死死的.你说自己又沒拦着你.你他娘的也不是沒长腿.干嘛非让自己进去通报一声啊.这下好了.被张大公爷喷了脸水不说.还破天荒的挨了张大公爷一脚丫子.这货被张成才连喷带踹.见了长孙冲自然也沒啥好气.把手一摆.“进去吧.公爷有请.” 长孙冲一看这门子脸色不善.一脸的水渍还有茶叶末子挂在腮帮子上.再大量一下.这货身上还有个脚印.暗自感叹人情的冷暖.自己的爹一进大狱.大唐的官员对自己都不待见.这张成才也算是发小故交了.竟然把个通报的门子如此作践.难道是怪他沒有推托自己不成.有心不进去吧.自己的老爹还在大牢.怎么着也得求张大公爷给点薄面.也好美言几句.休要伤了爹爹的性命.唉.这个时候了.还要什么脸啊.长孙冲想到这里.把心一横就进了公爷府. “哎呀长孙兄.快请快请.坐坐坐.來人啊.赶紧上茶.”张成才哪里知道自己踹了门子一脚弄出了长孙冲这么多的心思.招呼的那叫一个热情.弄的长孙冲张开嘴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伯父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就不用多说了.”张成才说到这里.把声音一压.脑袋往长孙冲那一凑“此处说话不太方便.我那婆娘跟兰陵公主的关系好的很.圣上那我已经尽量争取了.性命无忧.官职难保.谋反是假.陷害是真.你就放心吧.”张成才把这话跟长孙冲嘀咕完.把腰一挺.“有些事情圣上自有安排.你也别到处的跑关系找人情.沒什么好处的.再说了.你家里放着神仙你不求.干嘛非要找我们这些小鬼啊.” “我们家里有神仙..谁啊..我咋沒见过神仙显过灵啊.”长孙冲听完了张成才的嘀咕.就知道自己今天沒白來.也知道这张大公爷后边的话是演戏.可这话題太特么吸引人了.忍不住的就跟着话把问了起來. “有些人平时吧看着那是真沒用.天天也就知道欺负欺负你.扭扭耳朵掐掐大腿啥的.可到了关键的时刻.她们却可以到皇上那里撒泼打滚.甚至能把弄在你身上的招数.用在陛下身上.这等神仙你不用.你特么的不觉得自己蠢啊.”张成才藐视的看了一眼长孙冲.就知道难为自己.那长乐公主跟李治是同父同母的兄妹.这弟弟妹妹合伙坑自己的老公公.她就不知道张张嘴啊. “扭扭耳朵掐掐大腿.哎呀成才兄果然大才啊.长孙冲谢谢您了.我怎么就沒想到呢.我们家里果然有神仙.成才兄的大恩大德.长孙家沒齿难忘啊...呜呜呜呜...”长孙冲也不是傻子.那是一点就明白了.在心里一个劲的骂自己是蠢货.对张成才的景仰佩服那是有如淘淘江水那个啥的. “长孙兄既然明白了.就快点去.我已经保住了长孙大人的命.至于官职.就看公主的了.好歹也得留个虚职混个俸禄.要不这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给.今天晚上吃了他.保证长乐公主不会推辞.”张成才低下头去.小声的嘀咕着提醒长孙冲该干啥.还把自己好不容易讨了的助兴药给了长孙冲一丸. “成才兄放心.小弟省的了.”长孙冲听完张成才的吩咐.又拿了张成才给的药丸.知道今天晚上要看自己的了.登时來了精神.立刻站起身來.昂首挺胸撅屁股.一个标准的军姿.向后转.起步走...冲着自己的府邸.冲着公主的卧房.冲着自己婆娘的坑头就冲了回去. “唉...不知道明天他们两口子起不起的來.”张大公爷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向李敬房间走去.还沒等他走到内院.许敬宗却跑了过來.说是长孙无忌非要见见张大公爷.自己沒办法.只好过來问问张大公爷有空沒空. 张成才一听长孙无忌要见自己.知道事情差不多有了眉目了.点了点头.嘱咐许敬宗今天晚上先别折腾那个老小子.自己明天再过去和长孙无忌碰头.毕竟折腾了一晚上了.咋也的让人家养养精神才行.许敬宗一看张成才答应.那也是十分的高兴.立马表态.今晚就不让长孙无忌反思自己的错误了.省的明天耽误张大公爷诱供. 张成才看着一脸坏笑的许敬宗.忍不住的打了一个精灵.对教给这货这么多的坏招有点后悔.万一以后要是自己得罪了人落到了这货的手里.那不成了请君入瓮了吗.可这教都教了.咋办捏. 第37节:传喜讯南诏国破,卖君王国主被擒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三十七节传喜讯南诏国破.卖国主细奴逻遭擒 张成才前脚忽悠走了长孙冲.后脚就迎进门了许敬宗.一听长孙无忌要见自己.就知道这事情肯定有了眉目.为了不影响长孙无忌休息.俩人约好.第二天张成才去拜会长孙无忌.让长孙无忌也好好休息一晚上.省的到时候哈欠连天的谈不下去.许敬宗自然是连连答应.急急忙忙的跑回去给那长孙无忌报喜去了. 虽说这朝堂上是龙争虎斗.可也沒耽误人家张大公爷开疆扩土.就在张大公爷忽悠走了长孙冲.赶跑了许敬宗的时刻.薛仁贵和王玄策却在个军机处跟上书房同时拿到了南诏的军报.这不看罢.一看内容.这俩人笑的脸上都开了花了.咋回事啊. 要说程处亮还真是帮他爹.除了长的像个实在人.其他地方都不象.这货接到上书房给了协议.知道那南诏已入瓮中.为了更加彻底的把个南诏弄的山穷水尽.这货在个南诏是大肆的招工.还开出了条件.干满一年连续做工的.大唐可以给他们开个绿卡.让他们也做做唐人.当然了.和程处亮也沒怎么按规定來.只要申请的.基本都过了.搞的南诏是人口剧减.按说招工那些人倒显不出來.可一个个拖家带口呼朋唤友的往大唐走.这人数就是相当的客观了. 就这么着折腾了一年.那南诏现在已经是无人可用.就看见一家家一户户想着办法往大唐跑.程处亮还时不时的派兵接应一下.搞的南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虽然也跟程处亮提过几次抗议.可程处亮回答的是非常的干脆. “张大公爷说了.南诏人來去自由.如果有唐人愿入南诏为民.我大唐绝不阻拦.鼓掌欢送.” 要是到了这个时候还反应不过來大唐想干什么.那南诏就真成了傻子当家了.眼看着自己赖以生存的山林.变成了毫无用处的金银.眼看着天然的屏障瘴气.因为失去的树林而消失的无影无踪.以前大唐想要欺负自己还真不容易.起码你得找上三五个月.可现在却跟活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一样.更可怕的是.只要大唐愿意.几天的时间就可以把自己这边过去的精壮组建成军.至于道路更是被他们修的四通八达.每过几里地.还建了看护树木的坞堡.一旦开战.大唐的军马那是朝发夕至.南诏地利的优势已经荡然无存了. 南诏的国主细奴逻倒是也挺看得清形势.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这个国主就得城光杆司令.再看看手下这些个大臣.把个金银珠宝.子女财帛是拼了命的往外运.有的去了大唐.有的去了吐蕃.还有几个沒眼力劲的跑到了天竺.大部分的官员那是孑然一身.天天在南诏等着拿个俸禄.一旦开战.估计是立马就要跑路. 程处亮对南诏的官员往自己这跑也很头疼.说轻了是拐卖人口.说重了是招降纳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还是张大公爷给他拿了主意.是人就要.多多益善.反正來了他就跑不了.再怎么说.这帮东西都是往咱们运送金银财帛.现在是两国交战斗智斗勇.别管是官是民.是鬼是人.敛活就行.把条件弄高点.让他们可着劲的來.等南诏灭了.再跟这帮孙子算账. 细奴逻为了这事很是头疼.眼看着自己马上就要变成孤家寡人.趁着还有几个手下.赶紧的拉到了一起商量出路.几个手下倒是光棍.直接就分成了四派在那死磕. 第一派是主战派.口号喊的是震天动地.非要跟大唐拼个你死我活.要求国主集合兵马.立刻出兵毁坏修建的道路.把程处亮这三千人马赶出南诏.然后号召军民与大唐拼命.这类人主要是军中的元老和后起的新秀.都是些要兵沒兵要权沒权的主.为啥啊.这两年南诏因为倒卖树木挣了大钱.上上下下是贪腐成风.会搂钱会送钱的全都占据了要害的位置.就这些个元老重臣.还有些个有本事的新秀.因为沒钱送礼.不断的遭到排挤.心里十分渴望着打上一仗.也让大家知道知道.吹牛拍马吃喝送礼.到了战场上是沒有用滴.关键时刻.还是要靠刀枪剑戟.和那一身的武艺.只要开战.他们就能把个军权重新拿到手里.所以这帮人是打定了主意要跟大唐死磕一场.也不管签沒签过什么协议; 第二派是降唐派.这帮子东西想投降大唐也不是为了什么民族大融合.更不是为了南诏百姓能更好的生活.而是因为子女财帛全都去了大唐.孤身一人留在南诏等着领点俸禄.万一开战.自己家的老婆孩子金银财宝.恐怕都要被个大唐纳入怀中.那自己的辛辛苦苦搜刮來的那点家业.岂不成了白费功夫.这一派是朝堂上的主流.人数最多.权利最大.不是领兵的将军.就是掌权的节度使.这两年跟着大唐混的全都发了财.自然是有钱送礼高官得做.现在一看要和东家翻脸.那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第三派是吐蕃派.这帮子人主要的意思.是投降吐蕃.借助吐蕃的力量.跟个大唐死磕.他们的情况其实和第二派差不了许多.就是为人谨慎沒敢跟风.混的钱财不是很多.官位也是中下水平.到了大唐恐怕是吃不打开.干脆暗中连接吐蕃.准备把个南诏当成货物卖给吐蕃.这样沒准还能多混两个.至于以后大唐來攻的时候.吐蕃有沒有实力跟人家死磕.那就不是他们考虑的事情了.只要给钱.啥都好说. 第四排是天竺派.他们的想法倒是别具一格.按这帮东西所说.第一派过于激进.完全不计后果.万一打败了.你们可以投降跑路.国主咋办.不过忠心可嘉.值得佩服;后两派的想法更要不得.就是一帮子无耻之徒在那卖国.大唐跟吐蕃实力强劲.若是投降.那以后还有个屁机会复国;据眼下的形势.那天竺的实力是非常的弱.反正这天竺和大唐也是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倒不如和天竺结成同盟.把个军民往天竺一撤.在最后一片山地里跟个大唐死磕.打的就打.打不过就干脆和天竺合兵一处.慢慢熬死大唐的军马.就不信他们能成年论辈子的留在南诏.这一伙子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官.甚至可以说不是官.得亏南诏不大.不然商量这事还真沒资格.若说是真心为了细奴逻.这伙子人的心思却是最纯洁.人家就那么点家当.除了房子就是点地.大唐的物价这么高.吐蕃的赋税这么重.你让他投降了怎么混啊.照他们的想法.那就是宁愿灭国也不能输了气节.反正老子啥也沒有.不爱国我爱啥啊. 四派人争的是面红耳赤.一个个就差动手了.这降唐派却反映了过來.现在可不是他娘的商量事的时候.一旦国主做了决定.那自己的下场.很可能就是啥也沒有.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不受侵害.这帮东西找了个犄角旮旯蹲在地上一商量.这主意就出來了. 都说这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老子的打印虽然是花钱买的.可买來的他也是大印.你们不拿老子当干部.老子就拿枪头子和你说话.这帮东西把个大腿一拍.不讲理了.再讲老婆孩子金银珠宝就成人家的了.事到如今.只好兵行险招.兵谏... 要不说南诏这几年用的是群猪呢.吵架吵了三天三夜.才想起來这就不是能商量的事.要想保护自己.就不能顾虑别人.本着损人利己的处事态度.这帮人调集了军马.把个王宫围了个水泄不通.还派人给程处亮发了密信.让他赶紧带兵过來接收.估计是这帮东西就沒学过什么律法.也不知道什么罪名.就晓得大唐谋反的罪名最终.竟然在个密信里说国主细奴逻谋反.已经被自己围在了王宫.请程大将军速速派兵接应. 程处亮收到密信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说过臣反君的.这君反臣的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既然人家这么热情的要求自己去灭他们的国.毁他们的家.这要是不去.也太对不起人家了点.这货也沒顾得上请示.竟然带了两千人马就去了南诏的都城.到了地方一看.这小子差点沒给乐抽抽.要不说卖国贼都可爱呢.这南诏的官员还真是一个不剩的都给围在离王宫.南诏的军队那是更加的可乐.见了大唐的军马.那是欢声雷动.那架势简直是被围的城池碰到了援兵. 程处亮一看自己这么轻易就得了手.自然是乐的屁颠屁颠的赶紧报功.至于俘虏倒是很好分辨.王宫里面的.都是俘虏.王宫外面的.全是友军.为了给自己涨涨面子.这货命令把南诏俘虏的一干人等送到长安献俘.也让周边各国看看大唐的武功.细奴逻从被抓起來就对降唐的官员骂个不停.程处亮听的脑袋瓜子一个劲的疼.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张口就问了细奴逻一声. “他们都是混账王八蛋.都是奸贼.你干嘛要用他们啊.忠心的难道沒有.咋就沒一个有兵的.这世上沒什么奸臣.只有识人不明的昏君.到了这个时候还推卸责任.姥姥.要不是为了领点军功.早把你给宰了.你不是有气节吗.绝食啊.死啊.德性.跟我装呢..” 第38节:程知节大闹朝堂,刘焕明维护朝纲 第十章开疆扩土 第三十八节程知节大闹朝堂.刘焕明维护朝纲 因为张成才和王玄策的计谋很成功.闹的南诏还沒开打.就闹出了兵谏.把个都城献给了程处亮.国主跟反对降唐的大臣那是一个也沒能跑出去.一股脑全被程处亮给抓了.还准备送到长安.要來个太庙献俘. 张成才本來跟人家许敬宗约好的去见长孙无忌.可李治得到了这么大的喜讯.哪里能不把大家伙招呼过來庆祝庆祝吗.于是乎张大公爷只好把个时间往后拖了一天.打算晚点再去看完长孙无忌.先把个皇帝陛下忽悠好了再说.长孙无忌被抓入狱.张大公爷在个朝堂之上.就成了出头的椽子.要想烂的慢点.就得老老实实的把个李治当干部.要不就赶紧再找个长孙无忌出來替自己烂.现在想找个长孙无忌是不容易了.那就老老实实的听从李治安排呗. 在一阵阵的歌功颂德以后.张成才和众大臣爬起來等着军国主义头子李治训话.这李治从登了皇位.第一次干这么露脸的事.自然是废话滚滚屁话连连.把个总结工作弄成了表彰大会.随着太监吐沫星子满天的飞舞.众大臣也是晃晃悠悠的进入了半睡眠状态.不过也不是沒人有精神.谁啊.程知节程老妖精. 这货的儿子这次出门这么长脸.一共领了三千的修路大军.一不小心居然成了灭国的主力.把个南诏的国主大臣一窝全端.你让他咋睡的着啊.可这货向來都有点沉不住气.一看那李治光夸奖自己.等了一个上午.自己儿子的事情提也沒提.竟然蹦了起來要和皇帝陛下理论理论. 李治正在个龙椅上眯着眼睛享受自己的快乐时光.深深的陶醉在自己的英明决策里.幻想着把自己的爹拍死在沙滩上.哪会想到半路里还真杀出來个程咬金.嗷嗷叫着喊不服.非要问问这次征战的功臣有啥奖励.李治迷迷糊糊的听到了这么一声霹雳.才明白过來今天不是给自己歌功颂德的.是搞工作总结的.当然了.奖励一下功臣也是很有必要的.可自己拿了战报就开始敛活人开会.沒考虑过咋赏赐才合理啊.就连太监念的总结报告.也是临时改了改拿出來显摆的.这可咋办捏. 程老妖精在那闹的欢实.李治在个龙椅上愁的要命.要说给功臣赏赐那自然是应该.可自己实在是沒这方面的经验.偷眼看了看张成才.指望着张大公爷给自己拿个主意.哪怕是挡一挡也好.谁知道这货眼看又要变成不倒翁.在那里摇摇晃晃似梦似醒.再看看其他的文官.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吱声.就等他万岁爷拿个主意给个章程呢. “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宜过于草率.应等南诏国主押到京师.再讨论赏赐的事情.毕竟我等只看到了程将军的战报.还沒有掌握实际的情况.所以.我们应该多等几天.反正这赏赐也跑不了.”韩媛见大家都不吱声.长孙无忌一倒.文官就属他大了.木办法.只好跳出來给皇帝陛下解围. “啥.你那意思.我们家老二还会欺瞒陛下不成.你这是诽谤.是诬陷.”程老妖精把个三角眼一瞪.一顶大帽子就盖了过去. “程老将军息怒.韩某实无此意啊.只是觉得这赏赐应该先商量商量再行定夺.万一陛下给的低了.不是要寒了功臣的心吗.”韩媛一看程老妖精要把火气撒在自己的身上.那是连闪加躲.唯恐惹恼了程大祸害. “奥.先商量商量.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你们这些个文化人.说个话都不会说.你看你刚才说的那话.夹枪带棒的.能把人气死.既然是要商量.那就商量吧.我等着呢.”程知节那是朝堂上有名的混不吝.一听就知道这伙子文人沒那么好心.商量是吧.爷就在这听着.看看你们谁敢说我们家小二的坏话. “这个...”李治这会非常的怀念长孙无忌.随着李二这帮老兄弟相继去世.整个朝堂.也就那长孙无忌能压住这程老妖精了. “卢国公果然是老当益壮.您是我朝开国的重臣.也是太宗皇帝的旧部.请问您对此次赏赐.有何高见啊.”许敬宗一看这韩媛被个程老妖精一句话憋了回去.李治在个龙椅上说不出什么道道來.知道自己表现的机会來了.赶忙跳出來要跟程老妖精摆和摆和. “这.出征的主将是我们家小二.你让我咋说.这事我得回避.”程知节一看皮球到了自己脚底下.他还真不好开口了.再怎么说.他也沒法给自己的儿子明目张胆的要赏赐.要的多了叫欺君.要的少了亏的慌.慌忙把个皮球一传.又踢到了李治的脚底下. “这个.卢国公.您这不是知道自己要回避吗.那为何还非要陛下现在给个说法啊.”许敬宗见程知节上了道.把脸一拉.开始了反击. “你.好你个许敬宗.这会你那屁事过去了.就开始拿我消遣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我还就和你沒完了.陛下.我们家老二的赏赐您爱啥时候给啥时候给.可许敬宗这小子和我的事你别管.我非教训教训他不可.”程知节边说话边捋袖子.冲着许敬宗就过去了. “哎呀.你个老匹夫.真当我许敬宗怕你不成.你跟着太宗皇帝混过.老子当年也是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跟别人你卖资格也就卖了.跟我卖资格.我呸...”许敬宗一看程知节要跟自己动手.当时也顾不得自己不是什么将军了.捋了捋袖子.当时就是跟程知节死磕一场. 他俩在个朝堂上这么一闹.那满朝的大臣可呆不住了.一伙子拉许敬宗.一伙子拉程知节.不大会的功夫.这朝堂就成了菜市场.文争也就变成了武斗.一帮子老臣那是一个比一个会卖老.一般子新进也不愿意放过这次表现的机会.一时间是人声鼎沸.拳脚横飞.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一声怒吼响彻朝堂.把个文武百官雷的外焦里嫩. “陛下.臣弹劾程知节居功自傲.目无圣上.弹劾许敬宗持才傲物.君前失仪.请陛下下旨严厉惩处.不如此.恐我大唐以后就要国将不国了.” 朝堂上一下子静了下來.见过半吊的.沒见过这么半吊的.一下子把个老臣新进都给扫了进去.这是谁啊.难道是魏征还魂了不成. “陛下.程处亮为国开疆扩土.功劳自然不可埋沒.可此次征讨南诏.乃是陛下与护国公定下的国策.还有王玄策王大人深入虎穴.让那南诏落入瓮中.岂会沒有些许的功劳.可大家都沒吱声.卢国公为何如此急不可耐.莫非你就断定了陛下要薄待功臣不成.还是你欺负圣上年幼.非要让圣上难看你心里才有好受.” “许大人.你身为刑部侍郎.主管大唐的律法.你说说.今天你的所作所为.应该怎么定罪.是君前失仪.还是目无君上.” 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被个李敬称作有魏征遗风的刘焕明.本來今天他是打定了主意不吭声.跟个张大公爷一样.眼不见心不烦.谁爱闹谁闹去.自己掺和进去也沒好.谁知道这人的脾气是真沒那么好改.这货眼看得朝堂上越闹越不象话.忍不住的跳了出來.要跟个程知节、许敬宗死磕. “臣一时义愤.君前失仪.请陛下治罪.”许敬宗一听刘焕明弹劾.当时就明白过來了.长孙无忌为啥倒霉啊.说好听点是把握朝纲.说难听点就是欺负小孩.自己要再这么闹下去.还真保不住皇帝陛下会不会有啥想法.当时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口口声声要求治罪. “陛下.臣也知错了.你说咋办就咋办吧.”程知节虽然是个混不吝.可也是朝堂上的老油条.这长孙无忌的例子在那摆着呢.**劳长孙无忌比他大.论亲疏人家是皇帝的亲舅舅.长孙无忌都进去了.自己算是哪根葱啊.想到这里.这老东西也是跪在地上等着受罚. “刘爱卿言重了.今天这事情到此为止.你们都退下吧.至于此次征讨南诏的赏赐.朕跟军机处尚书房商量了以后.自然会转告你们.朕乏了.都散了吧.”李治一看俩刺头都认了罪.也沒把今天这事当啥大事.毕竟这李二当家的时候.朝堂上你争我斗拳脚乱飞的也有好几回.刚刚拿掉了长孙无忌.要是再把个程知节和许敬宗给办了.那朝堂上还真沒几个撑场面的人了. “臣谢陛下不罪之恩.”许敬宗和程知节一起磕头谢了恩.互相对望了一眼.恶狠狠的随着众人出了朝堂. “陛下.这刘焕明如何.”张成才这个时候却醒了过來.凑到李治的跟前.压低声音问道. “刚正不可.不为权贵.若是用的好.当是朕的魏征也.”李治一听张成才问他.这才想起刘焕明今天表现不俗.已通话撂倒了两个大人物.偏偏谁也不敢和他死磕. “那谏议大夫的位子从魏相走后.还一直空着.不如陛下意属何人啊.” “谏议大夫.好.师兄高啊.朕就依了师兄.让这个刘焕明.做了这谏议大夫.”李治听张成才这么一说.眼前登时一亮.有这刘焕明在.以后朝堂上谁敢失仪.就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比个程知节有资历.还是比许敬宗受宠幸了. 第39节:刘焕明走马上任,张成才点悟国舅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三十九节刘焕明走马上任.张成才点悟国舅 张成才跟李治私下里这么一商量.刘焕明就被调到了大唐最沒人喜欢干的位置.谏议大夫.要说这活那是糟心的很.每天除了挑别人的毛病就是骂人.一般情况下.那是谁也不想干.谁也干不了.满大唐也就魏征在这个位置呆的时间最长.充分发扬了一不怕砍头.二不怕报复的精神.跟个李二死磕到死.成就了一段明君贤臣的佳话.现如今刘焕明被张成才李治给弄到了这个位置上.鬼知道最后是个什么结果.可为了让朝堂上的那些个老臣新宠有些顾忌.俩人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把刘大杠子头推了上去. 不管刘焕明有多么的不情愿.圣旨要是要接的.工作还是要干的.在心里把张成才问候了百十遍后.刘焕明含泪上岗.开始了自己的奉旨抬杠生涯. 一场程知节要赏赐的闹剧过去了.李治的耳朵也清净了.可张大公爷还有一件大事沒办.啥事啊.自己几天前就答应和人家长孙无忌见面.本打算第二天就去监牢跟长孙无忌掰扯掰扯.可李治为了显摆自己的英明果断.为了显摆自己的文治武功.开了一天的会.吵了一天的架.弄的个张成才也跟着忙活了起來.不是商量赏赐.就是算计人家刘焕明.一晃就过去了十多天.也不知道长孙无忌这会成了啥模样.千万不要想不开嗝屁了才好. 许敬宗因为长孙无忌认罪态度还不错.答应跟张大公爷坦白自己的罪行.倒也沒再逼迫这位当朝的国舅.整天的过去跟长孙国舅磨叨一会.省的这货等不及张大公爷來上个自我了断.那他许敬宗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可这对难兄难弟是等了一天又一天.过了一夜又一夜.眼看着花儿也谢了.那张大公爷还是个沒有踪影.长孙无忌倒是沒说啥.毕竟是人情冷暖见的多了.可许敬宗却真是等不及了.按说这谋反的案子办的越急就越有效果.现如今眼看着一个月就进去了.案子是一点进展都沒有.有心去催催张大公爷吧.不是在宫里就是在上书房.忙的是不亦乐乎.好不容易逮住了一次.张大公爷两手一摊.不是哥们不捧场.是陛下给的活太多.您等等.过两天就去. 就在俩个人等的胡子啥的一大把.都不指望张大公爷想起自己來的时候.张成才却神奇的出现在了户部的监牢里.看了看四周恶劣的环境.闻了闻里面难闻的味道.张成才抽搐了一下鼻子.强忍着肚子里的不满意.慢慢腾腾的朝长孙无忌的牢房走了过去. “哎呀我的张大公爷.您可來了.再不來.我跟长孙大人就要在这拜把子了.”许敬宗一看张成才來了.激动的直接沒了人样.眼泪都淌了出來.这几天他过的也确实不容易.天天的跟长孙无忌泡在一起.闹的好象这个牢房关了两个人一般. “许大人莫怪.长孙国舅莫怪.这几天我被南诏的事情绊住了手脚.实在是走不开.这不.刚把那些事弄完.我就赶紧往这跑.还请两位不要怪成才失约才是.”张成才一边客客气气的给长孙无忌和许敬宗道歉.一边信步走到了牢房里面. “不敢当不敢当.现如今我长孙无忌呆在了这等地方.张公爷还能想起來过來瞧瞧.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长孙无忌这会可沒心情跟张成才扯淡.他心里明白.只要这货一來.自己的好日子就算是到头了.认错吧那是满门抄斩.不认吧许敬宗的酷刑又是花样百出.别看这几天许敬宗沒给自己用刑.可却把张大公爷最新创造的刑罚给自己介绍了一遍.听的长孙无忌是冷汗直冒.要真给自己用上了.只怕自己还真未必能熬的过去. “国舅说的哪里话.成才这不是來了吗.说说吧.咋回事.干嘛放着好好的仆射不干.非要跑到这里來溜达啊.”张成才听着长孙无忌酸不溜秋的回话.知道这老东西还在摆自己国舅爷的臭架子.虽然不怎么在意.可要是不给章算无忌也添添堵.还真就不是张大公爷的脾气. “你当我愿意來啊.许大人新官上任.我们两个是老相识了.我要不进來给他送点功劳.岂不是对不起秦王府的老人吗.”长孙无忌捋了捋自己那几根硕果仅存的胡子.一派大儒的风度. “都说这倒人不能倒架子.长孙国舅果然是不倒架子的代表人物.到了这个份上.还要再捞许大人一个天大的人情.把个谋反被抓.说成是给许大人升官凑份子.妙.妙不可言啊.”张成才一边讥讽着长孙无忌.一边把腿一盘.就坐在了他们俩的身边. “护国公.您既然來了.那就跟长孙国舅好好聊聊.这里面味太大.我去外面伺候着.有事的时候.您喊我一嗓子就行.”许敬宗见张成才跟个长孙无忌唇枪舌剑的交上了火.知道自己该回避一下了.也好让张大公爷好好劝劝长孙无忌.省的自己在跟前两个人都磨不开脸. “嗯.好.那许大人您请便.”张成才看了看长孙无忌.觉得这货对自己倒是造不成什么威胁.冲许敬宗一点头.答应了许敬宗要求呼吸新鲜空气的要求. “张公爷.这次老夫进來.也有您的功劳吧.”长孙无忌见许敬宗出了门.脸色一正.就开始打听自己的事. “长孙国舅.您一向都是睿智过人.岂会瞧不出其中的关联.我张成才是个啥货您也不是不知道.除非有人算计我.否则我才懒的招惹人.这次您是栽在了自己的手里.怪不的陛下.更怪不得我张成才.”张成才一听长孙无忌的口风就觉得不是个味.明明自己來审案子.倒被个人犯先问了话.心里是极度的不爽.可为了完成诱供的任务.这话该接着还得接着. “奥.倒是老夫孟浪了.那老夫问你.圣上这次打算如何处置长孙一门.”长孙无忌也沒计较张成才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直接把话題拉到了自己身上.想听听李治这娃到底想把自己整到什么程度. “我说国舅爷.您也忒多心了.说白了吧.这次拿你.主要就是你嚣张跋扈.独揽朝纲.陛下年龄虽小.可也聪慧的很.您为了关陇世家.屡屡跟他作对.时不时的还显示一下您的人望.你自己不觉得自己如果造反.也太容易成功了点吗.” “胡说.我乃开国重臣.三朝元老.当今国舅.官居一品.如何会去谋反.你休要血口喷人.”长孙无忌自从进了大牢.对谋反两个字是特别的敏感. “沒人说你谋反.只是说.您无论是权力、地位、人望都已经达到了顶点.具备了谋反的能力而已.你要是真谋反.咱们俩就不是在这里谈话了.估计这会得在两军阵前骂阵了.” “那又如何.老夫对大唐忠心耿耿.日月可鉴.”长孙无忌把胸一挺把头一抬.摆出了一副视死如归临危不惧的样子. “对皇上來说.这就足够了.国舅爷您想想.要是门口的牢头想谋反.陛下会不会理他啊.” “就这个一个东西.哪里轮得到陛下操心.莫说陛下.就是老夫.也不会理会于他.” “着啊.国舅您这不是很明白吗.沒能力谋反的就算是作乱.那也成不了多大的事.啥时候有动静砍了就是了;可这有能力造反的就不一样了.就比如您吧.你长孙国舅与先皇谋取天下.这智谋就不用说了.宰相你也当了有三十年年了吧.天下间还有谁不知道你的威仪啊.在大唐.您长孙国舅可谓威能服物.智能动众.权倾朝野.荣宠已极.目下虽是忠心耿耿.可一旦陛下触及关陇士族的利益.您就算沒有野心.早晚也得让那些士族的官员给逼成王莽、司马懿之流.倒不如趁着事情还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把您从高位上拉下來.省的以后再有个万一.那才真叫战火连天民不聊生呢.” “这.照你这个说法.你们是打定心思.要诬陷老夫了.”长孙无忌听了张成才这番大论.登时被雷的口瞪目呆.明明是陷害忠良.到了张大公爷嘴里.却成了预防作乱. “诬陷说不上.我说国舅爷啊.就许敬宗提的那些罪状.说您意欲谋反您确实冤枉.可这欺君罔上把握朝纲您真的沒干过.这陷害忠良我也不敢说您有.可引用私人压制异己您敢说和你不沾边吗.” “这.老夫官居一品.投行书者比比皆是.亲朋故旧数不胜数.如何能不用私人.” “奥.那在下冒昧的问您一句.魏大人最后是什么下场.您还记得吗.他老人家什么罪名.您还记得吗.”张成才把嘴一撇.对长孙无忌这种只给自己伸冤不管别人死活的做法.表示出了强烈的鄙视. “魏征.倒是老夫对不起他了.按说该给他平反才是.可现在.唉....” “好了.您也别多愁善感了.皇上的意思.我现在只能给您透漏几句话.您想听我就说说.不想听我回家洗洗睡觉.你就当我沒來过.”张成才见长孙无忌一脸的沧桑.想想以前俩人的交情.倒还真有些于心不忍. “护国公请讲.长孙无忌洗耳恭听.” 第40节:天牢费力说国舅,成才怒斥负心人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四十节天牢费力说国舅.成才怒斥负心人 张成才为了忽悠着长孙无忌认罪.把人家的毛病挑了一个遍.闹的长孙无忌都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想想魏征的下场.那心是凉了一大半.这时候听张成才说要透漏些机密话给自己.登时觉得还有希望.连忙凑过头去.想仔细听听李治打算咋处置自己这个舅舅. “其实也沒啥.陛下不过是想削你权.不是想要你的命.更不用说家眷了.”张成才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神神秘秘的把底给透了出來. “奥.既然只是为削老夫的权柄.为了要给我戴上谋反帽子.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长孙无忌可不是个好忽悠的主.眨眼的功夫就找到了破绽. “还不是因为你蠢.许敬宗弹劾你的时候.你就该上个谢罪的折子.把官位辞个干净.至于陛下想让你干啥让他自己掂量着给你留就是了.可你偏偏不说话.闹的满朝堂里喊打许敬宗.弹劾他的折子差点把陛下的龙案都给埋了.你说.你想干嘛.这许敬宗就算是条狗.那主人也是陛下.你弄这么多人声讨许敬宗.不是向陛下示威是什么.这要是再不把你给弄进來.你让陛下以后如何掌控天下.” “我在家中安坐.这许敬宗突然告我谋反.我当然要反击了.怎么能说我是向陛下示威啊.”长孙无忌一呆.出口反驳了一句. “按说咱们大唐的大臣在朝堂上你撕我咬也是家常便饭.可你不觉得这次实力过于悬殊吗.国舅爷.赵国公.要是你振臂一呼.朝堂上一片响应.你让陛下如何自处.您也是老江湖了.怎么会炼这点事都看不清楚啊.”张成才鄙视的看了看长孙无忌.对这货的理解能力很是不肖.真不知道他是咋在李二手下深造学习的.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帝王的心术居然还摸不明白. “嘶..倒是老夫大意了.光觉得这个许敬宗是和我过不去.却忘了想想他哪里來的这个胆子.罢罢罢.这次老夫算是栽了.你说吧.想让我怎么做.” “给陛下写个认罪的折子.谋反就不用提了.什么欺君啊罔上啊和外藩接触过甚什么的多写点.要求罢官免职.让陛下自己看着办就是了.毕竟只要不是谋反.还有八议的说话.陛下已经命我复审你的案子.只要到了我这.事情就好说了.” “如此.多谢护国公了.老夫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护国公不要推辞.” “哎.赵国公说的哪里话.有啥事.您开口.只要我张成才能做到.指定帮你.”张成才一看老小子服了软.心里是一阵的狂喜.都说这忽悠死人不偿命.自己把个国舅爷忽悠成了劳改犯.也算是个极品的大忽悠了吧.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托你给家里送个信.让他们别为我过于担心.特别是我那第八房小妾.刚被我收了沒多久.万一要是想不开.你让我这心里如何过的去啊...”长孙无忌一脸的悲怆.泪水在个眼眶里呼呼的打转. “赵国公果然是我大唐的风流人物啊.你说你这个年纪了.伺候八个你伺候的过來吗.也不知道你找那么多女人干嘛.关键时候一点用都沒有.” “本來老夫也沒想多收.可她们一个个的非我不嫁.我总不能因为自己年龄大就耽误人家吧.” “....赵国公果然是风流倜傥宝刀不老.这个年纪还能让小姑娘自荐枕席.真是我大唐男儿的楷模.长安汉子的偶像啊.您也别想着对不起她们了.就那帮娘们.一看你被抓了.早就收拾收拾东西跑了路了.你家里现在就剩下了两个女人.一个是你的原配夫人.一个就是长乐公主.” “走了好.走了好啊...走了也就省的我再挂心了.”长孙无忌痴痴的看着窗外.一副劳燕分飞的离殇之情跃然脸上. “赵国公.虽然你的家室轮不到我开口.不过我真有点忍不住想多说几句.说多了您可别怪我.” “说吧.老夫都到了这步田地.还有什么话担不住啊.” “你那帮子小妾可忒不是东西了.你说你就是找上群猪.也比她们有情义啊.到了这个份上你还在担心她们.你入狱沒三天.你那二房就跟你的管家私奔跑路.把个钱财卷走了一半.接着就是四房五房.最后跑的是一个不剩.最可气的就是你那八房.那哪里是什么小妾.简直就是个八婆.偷了你夫人的首饰.跟你们府上看大门的门房跑了.临走还把话撂的明白.说是肚子里的孩子不姓长孙.压根就不是你的种.还说你那家伙什早就沒了鸟用.是个不折不扣的假太监.” “你..护国公.老夫虽然入狱.可还是皇上的舅舅.你怎么如此消遣于我.”长孙无忌听完张成才的话.那是气的须发皆张.看那架势.一个不巧就要上去和张成才拼命. “你可拉倒吧你.还国舅呢.你真听不出好歹话來啊.自从你进了大牢.除了你的原配夫人和你儿子长孙冲.你们家里就沒人给你操过心.可怜他们现在花钱花的穷苦潦倒仍然咬牙坚持决不放弃.你却在这里怀念那帮不要脸皮的小妾美女.你亏不亏心啊.我要是你.看见那柱子沒.早一头撞上去了.这么大的年纪你都活不明白.不死干嘛啊.” “这..倒是难为他们娘俩了.是我对不起他们了.唉....” “光喊对不起有什么用.抱着小妾洗澡的时候咋就沒想想你夫人是啥心情.要说这男的找娘们那也是天性.怪不得你长孙国舅薄情寡义.可你得把老婆跟玩具分开啊.你看你把个家里给弄的.那叫一个乌烟瘴气.除了你的夫人.哪一个不是和家奴有一腿啊.你夫人为啥就不敢管啊.家你都管成了这个模样.你要是真掌控了朝纲.你说你手底下的官员.能有几个干净的.你跟先皇混了这么久.你看看先皇处理的多好.他后宫的女人可比你家多的多了.见一个敢和你妹妹叫板的吗.” “老夫确实持家不严.愧对列祖列宗.愧对我的夫人.愧对冲儿啊...呜呜呜呜...”长孙无忌被张成才给彻底的说崩溃了.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个人渣.天底下就沒有他对得起的人.这会要是给他杯毒酒.估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 “护国公.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想死.想用这最后的几年.好好陪陪他娘俩.”长孙无忌抹着眼泪.哀求张成才给自己指条明路. “哎呀.赵国公.瞧您说的这话.谁也沒想杀你啊.您现在啥也不用想.把自己的罪行坦白一下.少吃点苦头多认点罪.到了陛下那.我自然会帮您分辨.您就算是不相信我.不是还有个长乐公主能上达天听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您自己想想.要是您咬紧牙关死不认罪.陛下难道就敢放你出去了.这许敬宗可不是什么好鸟.万一在个大狱里面让您一不小心被自杀了.您上哪说理去啊.”张成才见长孙无忌已经掉到了坑里.马上开始填土.准备让这个老小子自己把罪认了.省的以后麻烦. “被自杀.”长孙无忌一脸迷茫的看着张成才.实在理解不了被自杀的含义. “哦.这是师尊告诉我的.打个比方吧.弄根绳子勒死你.往大牢里面一挂.你就被自杀了.要不给你喂点毒药.你也被自杀了.反正手段多的是.我就不一一的说了.就这事.两个牢头拿点好处都能办利索.您还真以为大唐的监牢挺干净啊.冤死鬼多了去了.” “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要说这贪官污吏我长孙无忌也不是沒见过.可在这天子脚下能干出这等事情.那也太匪夷所思了.”长孙无忌崇拜的看着张成才.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到.他们两个的年龄简直可以换过來.真不知道张大公爷这么点的年纪.哪里來的这么多的见识. “有啥大不了的啊.蹊跷事见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你以为你手下沒这种货色吗.你那些个门生故旧.干的缺德事多了去了.我也就是懒得说你而已.” “这.老夫门生故旧这么多.倒也难免有害群之马.只是我确实不知情啊.若是老夫知道.定然亲手把他除掉.” “别光说好听的了.我的长孙国舅.就你那第七房小妾.她兄弟干的那破事你不知道啊.你咋不管呢.” “你是说.黄氏.他那弟弟叫黄诚吧.去年倒是有个案子.我也沒怎么注意.好象是杀了自己一匹马.被刁民告上了公堂.已经结案了啊.” “哈哈哈哈..长孙大人的记性真好啊.就你那舅子哥.他卖给别人一匹马.跟人家签了买卖的契约.后來跑到县里告人家.说是那契约里沒写马鞍子.所以契约无效.那县令不知道是你的门生还是故旧.竟然还就真判了个契约无效.你那舅子就靠着这么份判决.把马鞍子拿走了不说.还把个马给打死拉走了.” “这..哪里有这等断案的.既然是马鞍子沒在契约之中.让黄诚把马鞍子收回就是了.哪里能判契约无效.那黄诚也是狗胆包天.拿走自己的马鞍子不就行了.为何还要把马给宰了.实在是不当人子.待老夫出去.必然要好好的管教管教这帮东西.”长孙无忌恨的是咬牙切齿.这也忒不地道了也. 第41节:国舅爷低头认罪,张成才预防南诏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四十一节 国舅爷低头认罪,张成才预防南诏 长孙无忌听张成才说完自己亲戚的那点破事,气的是吹胡子瞪眼,把自己的处境忘了个一干二净,非要跟人家理论理论,他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张成才可没忘,为了提醒长孙无忌,张成才把嘴一张,继续埋汰起来, “还不是你长孙大人权势熏天无人敢惹啊,那案子就是照着你舅子的意思断的,现在那苦主是到处告状无人敢接啊!最后实在是憋气不过,已经一命呜呼了,他老婆是天天哭鼻子抹泪,拿着买卖的契约和官府的判决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你不出门不知道,还在这里埋汰我见识多,我这点见识,都是跟你那些门生故旧亲戚朋友学来的,这些报应要是真的落在了你的身上,也算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了!” “这,也罢,就当是我替他们认罪了!唉!!!”长孙无忌听完了张成才的话,瞬间明白过来了自己的处境,在那长吁短叹,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你?替他们认罪?你可拉倒吧!人家丢了性命,你赔吗?你当官的时候不想着把家里这些烂七八糟的亲戚好好管管,现在倒想起来替他们顶罪了?现在官员贪腐如此严重,你长孙国舅当真就没有一点的责任吗?若是先皇在世,你那帮子亲戚敢这么胡作非为吗?你弄的天下官官相护,关陇世族一手遮天,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三朝元老开国重臣,你要不下台,我看这大唐的江山,也就这几代了。” “你!!老夫哪有你说的这般不堪,虽然我那小舅子吃人饭不拉人屎,可大唐能有几个这种恶棍,又会有几个眼瞎的县令会把个案子这么判?”长孙无忌怎么说也是当朝的国舅,被个张成才如此的埋汰,登时觉得脸面上有些过不去,忍不住出口反驳了一下。 “前有车,后有辙,七房的兄弟敢杀马,八房的兄弟就敢卖官,再往后,你有多少老婆,就有多少好舅子,关陇士族有多少县令,就有多少断案糊涂的官员,我劝你啊就别为别人操心了,那黄诚生儿子没**和你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你现在还是操好自己的心,赶紧把罪认了,回家歇着比较靠谱,反正陛下也发了话,只夺权,不要命!” “这!!好吧,你说,让我认哪几条?”长孙无忌长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的看了看自己所谓的罪状。 “哦!那咱俩得好好商量商量,你看看,你觉得认哪几条比较靠谱啊!”张成才一看这老小子要招供,高兴的都找不着北了,如果这次长孙无忌能主动认罪交权,那长孙无忌就不会跟历史上一样被活活的整死了。 “诬陷你这条比较轻,要不,我认了?还有这条,纵容家奴行凶不法;这条我也能沾上点边,可欺君罔上也太难听了啊!一个不巧要杀头的啊!”长孙无忌仔细的看着状纸,在那研究怎么诬陷自己,时不时的还问一问张成才意见,生怕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我说长孙大人啊,其实不用那么麻烦,除了谋反,我看你都认了就行,反正你在议亲议贵之列,横竖的都要不了性命,要是长乐公主再给你帮帮忙,爵位没准都能保住。” “嗯!有道理,全认了起码显得老夫认罪态度好,我那个外甥应该不会太过执着,好,如此除了造反,老夫都认了。” “那就签字画押吧!我也不让许敬宗磨叨你了,直接把个认罪的折子和你的供词给陛下送过去,看看陛下那边怎么说吧!” “如此有劳护国公了!”长孙无忌郑重的在供词上签了字按了手印,又写了个认罪的奏折,一脸庄重的递给了张成才。 “应该的应该的,从来到咱们大唐,我这种跑腿下力的活,都干习惯了,没事没事。”张成才结果了供词和奏折,心里面是又后悔又高兴,后悔啥呢,早知道自己忽悠忽悠长孙无忌就能认罪,还教给许敬宗那么多祸害人的招数干嘛啊;高兴的原因就不用说了,这次可是人家长孙无忌自己诬陷自己,跟张大公爷无关,这千古的骂名总算是给摘了个干净。 “舅舅认罪了?师兄大才,你是怎么做到的?”李治一听说长孙无忌认了罪,激动的直接就坐不住了,只要长孙无忌倒台,那就说明自己的时代马上就要到了。 “认了,还认的挺彻底,一没逼供二没诱供,他自己认的,我也没怎么着他,就是告诉他,陛下您只要他交权,不要他的命,他就把个供词跟认罪的折子给写了。” “嗯,这些罪行确实够杀头的了,不过舅舅为了大唐操劳一生,朕也实在不忍心要了他的性命,师兄有何高见,不妨说来听听。” “我哪有什么高见啊,既然可以不杀,就留他一命,最好连爵位也给他留下,表示一下陛下这次只想收权不想动刀,把关陇士族的心稳定一下,国舅爷门生故旧遍布天下,处理不好,会有打麻烦的。” “师兄言之有理,如此就保留爵位,至于官职就全免了吧!”李治这娃也是真不傻,从程知节闹朝堂,就知道现在把个长孙无忌废了未必就是什么好事,自己手底下这帮老东西一个一个的都不是什么善茬,万一以后有什么事,留着长孙无忌没准还能应付一下。 “陛下英明!臣提长孙大人谢谢您了。”张成才一看李治这孩子也挺上道,知道这次长孙无忌谋反的风波基本上就算是过去了,连忙替长孙无忌道了声谢。 “哈哈哈哈,哪里是朕英明啊,这次能把舅舅扳倒,靠的都是师兄的妙计,朕一会就去下旨,省的夜长梦多,对了师兄,这次程处亮的赏赐和南诏的事情,您怎么一直一言不发啊?” “大臣理应各司其职,这事本来就该军机处和上书房拿主意,我一个兵部尚书,操那心干嘛啊!” “切,打南诏是你一手促成,咋这会又想撇干净啊?”李治一听张成才又要偷懒,十分不肖的看了这货一眼,对张大公爷这种吃饭抢着吃干活让着干的为官方式,表示出了极大的鄙视和愤慨。 “这事倒是真有我的份,不过这次灭国之战,好象和我无关吧?”张成才一脸无辜的看了看李治,对他乱扣帽子的行为进行了驳斥。 “师兄,你还能再懒点吗?以前是跑腿不愿意跑,上朝不愿意上,现在怎么连主意也不愿意出了啊?” “也不是我懒,是我觉得王玄策他们能处理好这些个事情,再说了,咱们就这样把个南诏给灭了,应该不会多消停,那吐蕃和天竺就算是泥巴捏的,肯定也有三分火性,那程处亮一共就三千人马在个南诏,陛下您不觉得兵力有些单薄吗?” “啊!师兄是说,吐蕃和天竺会出兵干预?”李治听了张成才的话,那小心肝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 “应该会,陛下,您看看地图,这南诏跟吐蕃天竺都接壤,而且还都是我们的死敌,您要是他们,您会看着这地方被人拿走吗?”张成才在李治的龙案上把个南诏的地图给扒拉了出来,一边解说着南诏的情况,一边给李治分析潜在的危险。 “若朕是他们,不会!肯定不会!南诏一到了咱们大唐的手里,这吐蕃和天竺就等于是敞开了大门,若是以后我们讨伐他们,他们很难防守的住!”李治这会也挺明白了,南诏确实不大,也好欺负,可在三个强大的国家中间能存在这么久,不能不说,他们有可以存在下去的理由。 “那不就结了啊,现在满朝堂都在那讨论怎么赏赐程处亮,就没人想着给那弄点援兵过去啊?万一这吐蕃天竺出兵干预,你让程家老二拿什么跟人家死磕啊?就他那三千人马?”张成才一看李治那愁眉苦脸的模样,就知道这娃肯定没有派兵马去接收南诏,光顾了在这歌功颂德了。 “小治多谢师兄提醒,朕这就去安排援军!师兄自便即可。”李治也算是个有道明君,略一沉吟,马上就知道了自己的失误,那是拔腿就往军机处跑,把个张成才直接凉在了两仪殿里。 “哎呀陛下,你跑什么啊,别忘了长孙大人的旨意也赶紧给发下来,再关上几天,那长孙大人的身体就吃不消啊!”张成才见李治把自己扔这就跑,赶紧的追出殿门,提醒李治把长孙无忌的旨意一块给发了,省的那长孙老头在牢狱里吃苦受罪,万一真有什么想不开的,那自己可真是罪莫大焉了。 “知道了!!!”李治是边跑边喊,看他那慌慌张张的模样,哪里还有什么君王的威仪啊。。 “啧啧啧!!这才叫勤政,这才叫效率啊!”张成才看着一路飞奔的李治,心中充满了感慨,对李治如此积极的工作态度,佩服的是五体投地,看来自己这懒惰的脾性,还真得改上一改了。 第42节:张成才家中受刑,思良药李敬装哭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四十二节张成才家中受刑,思良药李敬装哭 张成才眼看着李治一路飞奔的去给程处亮派援军,赶紧提醒李治别忘了把长孙无忌的事情一块给办了,李治那是满口的答应,见到自己的师弟如此的勤政,张成才这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按历史上对李治的印象,这娃是小时候靠父母,长大了靠舅舅,再往后靠老婆,反正自己是没当过几天的家,三靠两不靠的,把个大唐的江山靠成了武周的天下,弄的李氏的子孙差点被杀绝了种,还好这娃有个好处,人家能生,就这武妹妹陪了李二那么多年,都没给弄出个种来,李治在让武妹妹生娃娃这个方面,绝对是把个李二拍死在了沙滩上,前前后后,愣是让这娘们给自己生了四个儿子两个闺女,要不是武妹妹自己有了孩子,这大唐的江山从此改头换面成了武家的也说不定。 如今李治是没了爹妈打倒了舅舅,靠自己这个师兄好象是实在指望不上,武妹妹又不在他身边,看来这娃以后是有的忙了,张成才是一边想一边出了宫,反正这改办的事都办完了,该提的醒也提了,具体咋安排,那就是李治忙活了,程处亮挨不挨揍不重要,长孙无忌会不会掉脑袋也不重要,自己能不能睡个好觉偷几天懒,那是相当的重要。 张成才前脚到家,后脚耳朵上就被个李敬一阵的招呼,疼的张成才是呲牙咧嘴的直求饶,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又惹怒了自己家里这只母老虎,得亏这是李二的闺女,要不然早把她给休出门去了,看看人家菲儿多温柔体贴啊!看来这公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娶的。 “哎呀夫人饶命啊!你轻点,疼!!!” 张成才一边呲牙咧嘴的求饶,一边在心里把个李敬休了一百多遍,早知道自己能爬这么高,说啥也不娶这么个刁蛮的公主,天天要是不操练自己几遍,这娘们就跟掉了钱一样的不舒服。 “疼啊?说,长孙冲前两天来咱家干嘛了?”李敬提溜着张成才的耳朵就没撒手,恶狠狠的在那审问自己的夫君。 “托我给你舅舅求情啊!我们两个大男人能干嘛啊!就算我想干坏事,他也得有那设备啊!”张成才被提溜的叫苦连天,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不让找女人也就算了,咋跟男的说几句话还给掀翻了醋坛子啊。 “设备?什么意思,嗯!”李敬哪里知道什么是设备啊,以为张成才又在忽悠他,把手往上一提,力气不由的加了三分。 “设备就是用的东西,就是这!夫人饶命啊,到底出了什么事啊?”张成才生怕个李敬听不懂继续提溜自己,边说边往李敬脐下三分处一指。 “下流!”李敬没听他解释还好,一听他这解释,那手上的力道登时又加了三分。 “夫人啊!到底啥事你说啊!你天天这么折腾我,有意思吗?”张成才这会也是疼的没了力气,有气无力的在那跟个李敬讲道理。 “好好好,我问你,除了舅舅,你还跟长孙冲说啥了,给人家出了什么主意?”李敬一看张成才疼的有点狠,知道自己今天有点过分了,把手一松,开始审问。 “我哪里出过什么别的主意,等等!出啥事了?”张成才心里那是咯噔一下,想起了给长孙冲的那粒药丸,莫非那货吃了有啥不良反应不成,得亏给他了,要是自己吃那玩意吃嗝屁了,还真值不当的。 “想起来了?那就说说吧,那药是咋回事啊?”李敬往椅子上一坐,把个二郎腿一盘,慢条斯理摆上了公主的架子问起话来。 “还能是啥事,不就是年纪大了,功夫不行了,想让你和菲儿高兴一点吗?怎么了,莫非长孙冲吃出什么问题来了?”张成才小心翼翼的凑到李敬的跟前,那是又捏肩膀又捶背,生怕再惹恼的这位姑奶奶。 “长孙冲倒没出啥问题,不过长乐公主今天可是找上门来了,非跟本宫要这神药,可我连这药是哪来的都不知道,你让我这脸往哪放啊?”李敬翻了个白眼,对张成才死不要脸的的模样表现出了极度的愤慨。 “奥,是这么回事啊!可吓死我了,那药是我跟太医院要的,好不容易弄了一粒,给了长孙冲了,他不是得靠着色相去救他爹吗!我就忍痛给了他,也好成全了他的一片孝心。”张成才一听是那两口子用上瘾了,心里也就踏实了一半,说实话,他还真怕是那药有啥毛病,真给吃死上一个,自己还真脱不了干系。 “成全他一片孝心?你自己连个后都没有,咋就没人成全你的孝心?你说说,自从老娘嫁给你,为了这个家,那是任劳任怨的帮你操持家业,你是一耍性子就跑路,时不时的还沾花惹草,弄回来个菲儿且不说,还让薛仁贵给你挑美女,现在你又给人家长孙冲吃那药,你说,你是不是在打我姐姐的主意,当年诗会的时候,你就没安好心,我可给你记着呢,你当时要收的徒弟可是她,可惜人家看不上你,还有那次,你...............................”李敬一听张成才这话,心里那是一阵的气苦,把嘴一张,把个张成才从小到大的糗事数落起来没完。 张成才被个李敬数落的张口结舌不敢还口,知道这会自己只要一反驳,那肯定又是一场大战,干脆把头一低,摆出一副罪孽深重死不足惜的架势,你爱咋滴咋滴吧,反正老子娶了你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老娘我嫁给你,那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当年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东西,啊!要模样没模样,要力气没力气,你说,我嫁给你时你有啥?我咋就瞎了眼看上你了呢?” “夫人,你都训了为夫一个多时辰了,到底有啥事你就直说了吧!再骂下去,为夫可挺不住了。”张成才的心里是一阵的哀嚎啊!要说是自己挑李敬,还真不如说是李敬追自己,没嫁给自己的时候,那乖的跟个小鸟一样,装的那叫个清新可人,现如今自己算是落入了她的魔爪,真有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了。至于张大公爷为什么这么受气,三四十岁的男人想必都能明白,张成才现在是人老体衰英雄不再,又赶上李敬正好是个如狼似虎饥渴难耐,不低三下四怎么可能啊! “那药,还有没?”李敬一看这张成才服了软,知道机会来了,咽了口吐沫,张口问起那药来,“长乐可是说了,长孙冲吃了以后,起码年轻了十多岁呢”。 “奥!那药啊!你放心,木问题,我一会就去太医院,要是敢不给爷再配点,老子就掀了他那个中药铺子。”张成才这才明白过来,感情是李敬想然自己也吃点啊。 “那你去的时候,可别说是自己要啊!不然人家会笑的。”李敬一听张成才还能搞到,登时火气就下去了一大半,低着头糯糯的在那交代着注意事项。 “嗯,我就说是你舅舅用,反正那老头在个大牢里也呆不了几天了,这老家伙也忒不要脸,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找了一个小妮子当了八房的小妾,他不被黑锅,那还有天理啊!” “瞎说,人家太医院才不会信呢!要是舅舅想要那药,人家不会让儿子去啊,咋会让你个外甥女婿出面?” “嘶,夫人高见,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啊?”张成才一听这要求还真不少,登时也是没了主意,只要让个李敬自己说个章程出来。 “你要方子啊!要回来咱们自己配,省的以后天天要。”李敬拿小舌头把个嘴唇一舔,看的张成才是如痴如醉,肚子里的邪火一窜三尺多高。 “天,天天要?”张成才听完了李敬的话,当时就傻了眼,别说天天吃那药了,就是天天有那事,估计自己这条小命都得早玩完好几年。 “你要是表现的好,倒是可以让你休息休息,夫君你也别委屈,我这也是为了张家的传承,不得已而为之啊,你当我一个堂堂的护国公主,就这么不知廉耻啊,告诉你,我这可全都是为了你们张家,一点别的心思也没有,呜呜呜!”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以前张成才还真不怎么信,不过这次他是彻底的相信了,这女人不光是水做的,而且还都是水做的狐狸精,明明是自己馋,还非要扯上如此光明正大的理由,再看看李敬,哭的那叫一个凄惨,虽然知道这个娘们是在演戏,可你再明白,也得劝啊,不然以后又要挨那九阴白骨爪了。 “哎呀夫人啊,您为了我们张家是操心费力日夜不休,我张成才哪里会不知道啊!你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我是永世难忘,我也天天恨自己不中用,不能为我们张家弄出个后来,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你消消气,就别伤心了,为夫一定在以后的日子里,一定再接再厉,更加努力的工作,为了张家的传承奋斗终身,不死不休,夫人啊!我他娘的真的没词了,你就把为夫当成个屁,放了吧!” 第43节:程处亮兵败被围,程咬金怒争先锋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四十三节程处亮兵败被围,程咬金怒争先锋 不管张大公爷的日子过的多苦,长孙无忌该出来还是出来了,回头看看刑部的大牢,长孙无忌那是一脸的心酸泪,在里面呆了也就个把月,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回到家里,看看成群的老婆都变成了过眼的烟云,只剩下发妻在那苦苦的等着他回家,老眼一酸掉下了眼泪,从此是闭门谢客,不再过问政事。 张成才被老婆揍的哭,长孙无忌被老婆感动的哭,程处亮不甘寂寞,也哭了,为啥啊?这货是怕以后再也没机会见老婆急哭的,果然不出张大公爷所料,吐蕃天竺一看南诏被大唐打了下来,自己的领土门户大开,竟然杀了只倒霉催的白马,签了份军事同盟的协议,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有那个实力,非要在南诏跟大唐说道说道。 刚开始吐蕃和天竺还有点顾虑,后来一打听,感情南诏的唐兵一共就三千来人,还是修路的,这特么的也太欺负人了吧!这点人马,还不够给自己塞牙缝的,你们大唐就敢跑到我们家门口来灭国,简直是叔能忍婶子也不能忍,两国的实权人物一商量,既然大唐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就让他们知道知道,这天地下还有个吐蕃还有个天竺,揍他娘的。 禄东赞跟大唐的仇恨那可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时就出了个计划,天竺打头,吐蕃抄唐军的后路,两家各出三万人马,不把个程处亮弄出几个透明的窟窿来,那是决不收兵。 张成才李治他们得到了消息的时候,程处亮这个二货已经被团团被围在了南诏的都城打理,天竺和吐蕃围的那叫一个紧啊,里三层外三层,还在外面挖了壕沟,修了土墙,打定主意要要了程处亮的性命。 程处亮本来就是将门之后,说难听点就是没有什么文化,哪里知道揍南诏会惹着吐蕃和天竺啊,自然也就没做什么准备,光那里等着李治的封赏了,这货前一阵子一天把牙得刷个七八遍,就等着喊几声谢主隆恩升官发财了。 哪曾想天竺吐蕃会来这么多的兵马,一时间慌了手脚,城池是一个接一个的丢,到现在,只剩下这大理还在手中,要不是这地方以前是南诏的都城,城池修的还算坚固,估计这会程处亮的脑袋都能让人家给挂到旗杆上去了。 李治虽然听从了张成才的建议,也下了圣旨派过去了万把来人,可这远水解不了近渴,更何况人家六万人马在那杵着,万把人的疲惫之师就算是到了地方,估计也就是给吐蕃天竺的将军多送点军功罢了,这会急的这娃是团团乱转,连着派了三个太监,让张成才赶紧进宫议事。 张成才接到了圣旨是拔腿就往皇宫跑,刚到半路就碰到了一尊大神,谁啊,就是历史上最爱半路出来的那个老妖精程知节,还有个名号叫程咬金。 程老妖精这会也顾不得给儿子要封赏了,不顾自己七十的高龄雪白的头发,拎着把硕大的斧子就要请命出征,要说这事还真不能怪人家程妖精生气,你说哪个儿子去南诏不行啊,非得把个程处亮派出,这程处亮在老程家排行老二,这要是死在了南诏那嘎达,别人一说,那就是程知节的老二没了,这也太不好听了这个。 张成才一看半路里碰上了个程咬金,没由来的打了个激灵,为啥呀!打南诏的主意是自己在朝堂上给提出来的,这下好了,人家的老二眼看就要给扔在南诏,你让张成才有啥脸面和程咬金照面啊!张成才眼看躲不过去,把脸往墙上一贴,打算蒙混过关,等程老妖精走了再说,可程妖精人家啥见识啊,一看对面过来个人,猛的把脸怼在了墙上,说啥也不转过来,就知道这货肯定有问题,虽然老二很重要,可眼前这事也得弄清楚。 “你!你!说你呢,别躲,把身子转过来!”程知节打定了心思要看看在墙根里罚站的是谁,拿鞭子朝张成才一指,非逼着张成才转身不可。 “卢!卢国公,成才有礼了!”张成才知道这次是真躲不过去了,只好把身子转过来,跟程老妖精照了面。 “护国公!你在这里做什么?”程知节可没去想谁出主意打的南诏,光在这琢磨张大公爷对着墙干嘛了。 “嗯!没啥事,陛下召我火速进宫,没想到半路里碰上了您老人家,这不是想给您让路吗?” “陛下召你进宫?可是为了南诏的事情?”程知节一听是李治让张成才进宫,就把事情的原因猜了个差不多。 “正是此事,程小将军南诏被围,陛下心急如焚,让我赶快进宫商议,老将军您这是???” “嗨!别提了,你说这吐蕃和天竺,好好的不在家里呆着,非跑到南诏倒什么乱啊,这要是把我们的老二给揍出个好歹来,你让我的老脸往哪放啊!” “程老将军莫急,就吐蕃和天竺那几个杂碎,某还不放在眼里,待我进宫面见陛下,若是二公子没事万事皆休,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给处亮兄报仇雪恨。” “也罢,这他娘的都是命,走,咱们一起进宫,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撑上几天,实在不行,我就陪这护国公去南诏走上一遭,我倒要看看,谁的胆子这么大,我们家的人他们也敢欺负。” “对对对,程老将军老当益壮,吐蕃天竺定然不是你的对手,所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程老将军若是能挂帅出征,那吐蕃天竺立马就成了土鸡瓦狗,不堪一击,咱们现在就去宫里面见陛下,还不信我大唐这么多的人物,还奈何不了几个小小的毛贼。” 张成才一看程老妖精没怪自己的意思,登时也是来了精神,把个马屁拍的山响,打定主意先混上点感情分,省的呆会这老家伙反应过来拿自己出气。 李治在个宫里正等的心焦,一听护国公卢国公求见,那是赶紧的就给宣了进去,程知节是个胡闹惯了的,今天又是因为儿子的性命,自然淡定不到哪里去,进了门就开始嚷嚷着要和吐蕃天竺拼命,跟李治要兵要粮,张成才眼看着李治招架不住,只好把袖子一捋,上前救驾。 “卢国公莫急,几天前,陛下已经派了一万援军,现在应该快到地方了。” “护国公不是跟我这个老不死的开玩笑吧,今天才接到战报,陛下怎么可能前几天就发了援兵?”程老头一副我不相信的样子,别愣着头看着张成才。 “军机大事成才怎敢儿戏,前几天大家都忙着讨要封赏的时候,陛下就预感到吐蕃天竺会干预南诏,故此提前派了一支军马前去支援,只是没想到他们两国竟然带了那么多兵,还合兵一处一起攻打,咱们就派了一万来人,可能有点单薄,今天陛下喊我来,就是想商量商量从哪再调点人过去,毕竟长安离那太远,要是真让您老人家跑过去,估计你们家老二就得成灰了。” “这个!!!有道理!是某心急了,陛下勿怪!”程老头子一听援军早就过去了,心里也是一宽,想想自己跑过去确实是太慢,竟然出乎意料的安静了下来。 “陛下,援军虽然已经派出,可程将军就那点修路的兵马,恐怕很难顶住两国的夹攻,臣请陛下速速召集军机处与上书房的几个大臣,一起议议怎么出兵怎么救援,程处亮以寡敌众,万一不敌,还请陛下不要怪罪。”张成才见程老妖精不吱声了,赶紧把话头给李治递了过去。 “嗯,程处亮以三千疲惫老弱之师,抵挡十万残暴虎狼之军,别说还没战败,就是败了,也是虽败犹荣,朕绝不怪罪,速速把上书房和军机处的大臣都给朕传过来,朕今天啥也不干了,就研究怎么对付天竺和吐蕃了。”李治一听张成才的话就明白了,得把个程老头赶走,不然这货一会还得给添乱,当下就把态给表了。 “陛下圣明啊!我替我们家老二,谢谢陛下了!”程老头可不知道是咋回事,一听不怪罪自己的儿子打败仗,那是赶紧给李治行礼谢恩。 “卢国公不可如此,你乃是我大唐的顶梁重臣,这些个恩典那是必须要有的。”李治见程知节这么大的年纪还要下跪,赶紧上前一步,把个程知节扶了起来。 “陛下圣明啊!!!陛下,您还要商量大事,我就不在这里添乱了,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尽管说话,别看我七十多了,拎斧子砍人的本事还是有的。”程知节一边说,一边在那秀肌肉。 “程老将军宝刀不老,陛下和我都是知道的,既然您已经知道了情况,也就别在心焦了,赶紧回家歇歇吧!”张成才见程知节是光告辞不走人,心里登时着急起来,都说这军情如火,你个老头子在这里磨叨起来没完没了,万一耽误了军情咋办啊!心里想着,嘴里就开始往外赶人了。 “是老夫的不是了,那陛下,臣就回去等消息了,您可一定要快点拿出个主意来啊!” “程老将军放心,朕一定会从速从快办理,绝不让吐蕃天竺狼子野心得逞!” 第44节:吴莲池朝堂献计,张成才料敌先机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四十四节吴莲池朝堂献计,张成才料敌先机 张成才被李治喊道宫里商量怎么救援南诏,谁知道半路里杀出来个程咬金,那程老妖精胡搅蛮缠了好一阵子,非要亲自挂帅去救自己家的老二,张成才好说歹说,才把个程知节给忽悠回家,等了好一会,才看见王玄策薛仁贵各自带着自己手下的官员来到了两仪殿,由于时间紧迫,李治也没让大家再说什么废话,直接把事情简单的一介绍,要求赶紧想个办法,起码得把自家的人马给弄出来,要不然可真就丢了大人了。 大家一听这个消息那是都傻了眼,一个个的拿眼珠子看薛仁贵和王玄策,这俩货那是更不地道,直接把目光就对准了张大公爷,张成才一看这架势,知道弄了半天事情还得落在自己身上,可这远水不解近渴,自己就算出了主意,也未必有什么用处啊,更何况自己还真拿不出什么主意,让三千老弱残兵从十万番兵手里逃出来,张成才愁的是来回的渡步,就是想不出什么好招。 都说天无绝人之路,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这伙子人渣可不止三个,而且各个都不是臭皮匠,咋就弄不出个章程来呢,正在这愁呢,就听见一个及其猥琐的声音传了出来, “陛!陛下!我能说话吗?” “废话,不能说话让你们过来干嘛啊!嗯!这是谁在说话!咋听着耳生啊?刚才谁说的话,给我站出来。”李治这会急的要死,一听这里还有个说废话的,那气是不打一处来。 “是臣说的!”随着一声回话,一个圆不隆冬的大肉球滚了出来。 “你说的?你谁啊!你抬起头来!”李治搭眼一看,嗬!这可不是个一般的人物,说句不好听的,别人说分量都按斤,这位他娘的得按吨,光看人家那个胖样,就知道家里不是一般的富,太能体现大唐百姓的优越性了这个,胖的别说脖子了,连脸都给埋到肩膀里面去了,真不知道这货吃饭怎么个吃法,整个脸也就两眼珠子字外面呆着,偏偏还不耽误人家喘气。 “臣吴德吴莲池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吴德一听李治的口气不对,吓的往地上一趴就开始磕头。 “吴德!奥!朕想起来了,卖假酒的是吧!你们卖了这么长时间的假酒了,咋吐蕃那些个二货还越活越精神了啊?以前他们多消停,现在怎么喝了假酒却成了精了,竟然敢到朕的地盘上撒野,莫非他们是喝敌敌畏喝高了不成?”李治一看这货卖了几年的假酒,没见吐蕃那边出现什么严重的后果,这货倒是肥了好几圈,登时恨的是咬牙切齿,有心上去踢他一脚,可看看这货在个地上趴着,胳膊腿的都分不出来,跟个大王八一样,还真不知道从哪下脚。 “臣死罪,陛下恕罪啊!!”吴德越听李治的话,越觉得不是个正劲,一个劲的后悔自己不该多嘴,吓的是趴在地上浑身的发抖一个劲的谢罪求饶。 “陛下,您等等,吴德,你刚才说你有话要说?”张成才一看吴德再这么废话要遭殃,赶紧过来帮了个场。 “嗯,我有个办法,不知道成不成,又没在朝堂上议论过什么事,所以不敢说话。” “有办法!啥办法,快说!”李治一听这货有办法,眼珠子登时就圆了。 “臣在吐蕃行商多年,深知吐蕃现状,那吐蕃现在是主少国疑,而且穷的要死,全靠倒卖咱们的敌敌畏撑着才没有垮台,只要我们商会给吐蕃下个通知,如果吐蕃不退兵,咱们就断了他们敌敌畏的供应,就算禄东赞想打,手底下的部落头子也不会答应,一个不巧,连吐蕃的幼主都会跟那个老头翻脸,也不知道这个想法对不对,一直没敢说出来。” “嘶!行啊老吴,可以啊!连禁运你都琢磨出来了啊!”张成才听完了吴德的话,当时就笑了起来,连连夸奖吴德有能耐,感觉这货不光会执行,而且会创新,锻炼几年,绝对是个大祸害。 “嗯,吴德你起来吧!师兄,这办法虽好,可是效果也太慢了啊!咱们从长安跑到吐蕃,等那边闹起事来,还不得晚了三秋啊!”李治这会也不生气了,有用没用,他也是主意,不是废话就好。 “陛下可以派人给援军送信,让他们救了程处亮扔了南诏赶紧回来,这边老吴把个吐蕃的敌敌畏一断,那吐蕃就没了什么底气了,战场上拿不到没关系,咱们从谈判桌上给他要回来。” “唉!也只好如此了。”李治叹了一口气,显然是没指望这些个商人能要挟吐蕃把个南诏给退回来,可现在是十万火急的时候,又没别的好办法,只好放弃南诏了,至于谈判桌上能拿到多少的利益,就当是给自己画了饼找了个下台的理由吧。 “陛下圣明!”一伙子人渣一看有了顶缸的,马屁马上就过来了,在薛仁贵王玄策的带领下,一起给李治行了个礼,看这架势,就在那等李治逐客了。 “行了,你们都回去吧!朕也乏了,想静一静,吴德,你回去照刚才的办法直接办理就是了。”李治无可奈何的看了眼手下的大臣,知道大家也拿不出更好的办法,干脆把手一挥,大伙图个肃静算了。 “臣等告退!” 张成才领着一帮子大臣退了出来,大家一出宫门,那是一个个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薛仁贵、王玄策还有吴德因为心里有事,没回自己家,却跟着张成才到了公爷府,准备继续探讨修理吐蕃的办法。 对于吐蕃,张成才是无时无刻的不想把他灭国,自己来到大唐就没几个仇家,偏偏这吐蕃他就算一个,为了跟松赞干布抢李敬,自己把个吐蕃祸害的可真不轻,要不是自己接二连三的打击,凭松赞干布和禄东赞的本事,吐蕃现在绝对是个强国,起码大唐是欺负不了人家。 由于自己的穿越,吐蕃现在已经成了穷乡僻壤,人丁稀少,好好的草原差点给弄成了荒漠,勾兑酒更是在那里卖的风生水起,弄的吐蕃跟一栋破旧不堪的房子一样,只要再找个机会跺上几脚,那它离崩塌也就真不远了,要不是那破地方海拔太高,自己说啥也带兵灭了这个后患了。 对于吐蕃,大唐本来就没有什么脾气,人家能来,你去不了,张成才心里是恨的直痒痒,每次跟吐蕃开兵见仗,自己都是以消灭吐蕃的有生力量为主,只要你敢来,老子就敢杀,可就这么天天杀而不灭,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今天吴德倒是给他提了个醒,如果各部落要求退兵,禄东赞坚持己见,那吐蕃离内乱也就不远了,没办法,谁让他们的国主对禄东赞的意见也很大呢。 禄东赞的情况,在大唐跟长孙无忌有一比,在吐蕃的朝堂上,那也是说一不二,把握朝纲,关键是这货手里还掌握着兵权,比个长孙无忌还有势力,就这么个东西放在哪家的朝堂上,不遭嫉恨都不可能,更何况吐蕃是由一个个的部落组成,说好听了是个国家,说不好听就是个部落联盟,吴德要是真有本事在里面插一杠子,估计这个国家还真有土崩瓦解的可能。 薛仁贵他们三个看张成才在那发愣不吱声,知道这是张大公爷想事时的习惯,也没人去在意他,反正大家都是熟人,就在那喝茶聊天吹牛打屁,等着张大公爷自己还魂。 “吴德,你说你能挑起部落和禄东赞的矛盾,是真的吗?”张成才想了半天,觉得有必要听听吴德的意见,见他们三个不说正事,心里那是十分的不爽,赶紧把个话头往里面一插,把探讨的主题给拉了回来。 “回公爷的话,他们那矛盾就不用挑拨,禄东赞这老头确实不错,对吐蕃忠心耿耿,也算是勤政爱民,可这老东西脾气是越来越坏,经常跟底下的部落发生冲突,说实话,这货也算是为了吐蕃好,时不时的就想加点税,可底下的部落首领现在都靠卖酒挣钱,他加税别人肯定不乐意,我约莫着他这次出兵,就是想把各个部落的兵马精壮都弄到自己手底下,省的那些部落的首领有恃无恐,再跟他叫板。” “吐蕃现在有多少兵马,都在谁的手里?”张成才听吴德一说完,立马发现了禄东赞最致命的漏洞,或者说权臣最遭嫉恨的事情。 “吐蕃现在也就有个十来万的兵马,大部分都在禄东赞的手里,那吐蕃的国主芒松芒赞手底下就有点亲兵卫队,没啥势力。”薛仁贵主管军机处,自然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一听张成才发问,急忙给张成才介绍了下吐蕃兵马的掌控情况。 “唉!!禄东赞也算是个英杰了,可惜啊!!!他这次要是赶紧回去,没准还能多活几年,要是在个南诏稍微犹豫犹豫,只怕这老东西就活不过今年了。” “师兄何以如此肯定那禄东赞这次会倒霉?”王玄策疑惑的看着张成才,对他的判断很难理解。 “再凶猛的狗,他也是狗,他想效忠,主人却不想要他,最后的结果,当然是狗被煮了吃呗!这禄东赞要是曹操那种货色,我们反而要小心一点,现在他要做诸葛亮,可人家吐蕃的国主却不想当刘禅,他不死,谁死啊!” 第45节:程处亮大理呈威,禄东赞含恨离世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四十五节程处亮大理呈威,禄东赞含恨离世 禄东赞看着撤兵的命令,心里悲愤万分,眼看大理城墙都已经被打的破破烂烂,只要再加把劲,那是肯定能够攻破,可就在这个时候,赞普却让自己撤兵,摆明了是不信任自己,心里的悲凉可想而知。想想自己为了给松赞干布找老婆,跑到长安和这个张大公爷结了仇,倒霉事就在自己的身上没断过,按说自己的本事也算可以了,咋一碰到张成才就麻爪呢? 第一次被这小子一首歌弄的狼狈不堪也就算了,毕竟是在大唐的境内,自己没有翻脸的资本,第二次却是在两军阵前,被个张成才逼的辞官回家,眼看着十数万吐蕃大军折戟吐谷浑,数千里的草原变成了灰烬,第三次明明自己兵多将广,只要再加把劲就能把个张大公爷弄死,偏偏被房遗爱这个缺心眼的给骗了个正着,那么简单的疑兵之计,自己居然没有识破。 这次就更别提了,两家六万多人,楞拿城里这三千人没办法,围城围的这么紧,偏偏还让人家冲进去了七八千人,还是从自己的防区过去的,这脸丢的,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天天让帮子秃驴在那冷嘲热讽不说,眼看城池就要到手,自己的赞普却下令撤兵,这不是有病是什么啊! 虽然禄东赞不满意,可忠臣就忠臣,一贯的喜欢执行命令,为了不让国主再起疑心,这老头稍一犹豫,就下达了撤军的命令,虽然手下的将来哭鼻子抹泪的不想走,虽然天竺的将军也对他进行了挽留,可禄东赞知道,自己这次不撤不行,再犹豫上几天,恐怕下道命令,就是要自己的人头了。 禄东赞悲愤的走了,天竺的军马也感觉到了压力,说实话,这帮子和尚念经行,说道理行,忽悠人行,动手打架是真不行,虽然这次得到了胜利,可是心里还是一个劲的打鼓,想想前两年王玄策借了七千兵马都差点把自己的国家给灭了,心里是一个劲的后悔,老觉得自己是被吐蕃给卖了,哪有打仗打了一半,自己撤走的道理,眼看士气是越来越低,破城却是遥遥无期,这帮子二货也明白了,这次交恶,也就这样了,要吗自己赶紧撤,要吗就等着唐军把自己打跑,这帮子和尚商量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早走早利索,在吐蕃撤军三天以后,众大师宣了声佛号,喊了几句阿弥陀佛,就想撒丫子赶紧跑。 吐蕃一走,首先感觉到的自然是程处亮,以前两头忙活,现在看住一边就够了,再加上中间还来了七八千的援兵,对付天竺这三万来人,虽然不敢出城交战,可守住城池还是卓卓有余的。这货也是战场上的老兵痞了,一看天竺要跑,带了五千人马就追了出去,把个天竺的辎重部队给抢了个空,为了让李治放心,这货派了快马给长安送信,要求增派援兵,讨伐天竺。 李治接到战报,赶紧把个张成才喊到了宫中,把情况一说,张成才听的是目瞪口呆,实在没想到那吴德竟然真有这么大的用处,竟然能把吐蕃的君臣玩弄于股掌之中,再看看程处亮那也是咸鱼翻身,一个劲的欺负天竺,也是天竺自己作死,本来揍南诏就是为了有条揍他的路,正愁找不到借口,他们自己却蹦了出来,这要是不好好利用一下,还真对不起自己科学家的名头。 “陛下,吐蕃虽退,可禄东赞仍存,我们打南诏他们都敢干预,若是打天竺,吐蕃肯定不会罢休,倒不如趁着吐蕃君臣相疑,多派兵马,威逼吐蕃,做出一付灭了吐蕃的架势,要求他们交出这次交兵的罪魁祸首。” “师兄的意思,是逼芒松芒赞把禄东赞给杀了,这好象不大可能吧?他手里才有几个人啊?禄东赞不拿他顶罪就是好事了。” “臣这是在逼禄东赞自杀,那吐蕃遭到我们大唐接二连三的打击,这次南诏灭国,他们以后就要受到我们的两面夹击,已经失去了和我们抗衡的能力,那禄东赞为了保住吐蕃,肯定会自杀谢罪,到了那个时候,我们直接让南诏的军马拐个弯,把个天竺纳入掌中,等天竺亡了国,这吐蕃也就到了头了。” “逼禄东赞自杀??他手握重兵,谋朝篡位都不是难事,怎么可能自杀?”李治疑惑的看着张成才,有些不大相信张大公爷的话。 “因为他是忠臣啊!唉!!”张成才长叹了口气,禄东赞纵有千般不是,在这个忠字上,做的还是很到位的,起码不比长孙无忌差。 “这个!!师兄不必过于伤感,禄东赞再忠,也是忠于敌国,咱们算计算计他,那是一点错都没有。”李治安慰了一句张成才,好象也从禄东赞的身上看到了长孙无忌的身影,不由得心头一动,语句也慢慢的沉重了起来。 “哎!我是看那禄东赞对吐蕃忠心,又觉得自己用小人对付君子,心里过意不去,陛下和这事又没啥关系,您把脸拉的跟长白山一样的干嘛呀!对了陛下,刚才臣说的,您觉得可行吗?” “可行倒是可行,不过咱们这么做要是记进史书,你说后人会不会骂我们啊?”李治这会忧心重重,生怕被后世说成个奸佞小人无道昏君。 “这个!!祸害禄东赞应该没人骂吧!”张成才犹豫了一下,似是而非的回答着李治。 “那舅舅呢?” “哎呀陛下啊,这事你可不能牵扯我啊,我可没参与你们祸害长孙大人,想来都是许敬宗搞的鬼,肯定是他对长孙国舅有意见,所以搜罗证据,打击异己,陷害国舅!” “对对对,就是许敬宗干的,可别人未必会相信啊?”李治那脑袋瓜子是绝对的不傻,一听张成才的话,马上明白了过来,这么好的壮丁不拉来背黑锅,那可是太浪费了。 “让人相信还不好弄啊,您直接发道圣旨,好好的褒奖许敬宗一下,再给他提提俸禄长长官职,你看看大家信不信!” “对啊!官长的越快,说明他参与的越多,咱们参与的越少,好主意,要不让韩媛进位左仆射,顶了舅舅的缺,这右仆射扔改许敬宗可好?” “那是你的事,我可不想管,我说陛下啊,以后您说话,别老带的问号行不行啊!就不能自己把事定下来吗?” “有道理,那就按朕刚才说的办!” “发兵的事您还没说行不行呢?” ”发兵,让松州和南诏的兵马一起出动,压迫吐蕃,要求他们给个说法。“ ”陛下圣明!松州您看谁为主帅比较合适啊?“ ”薛师兄得在军机处当值,刘仁轨去了海外,苏定方得守卫京城,要不,就李绩吧!反正他在京城也没啥大事,去了溜溜腿也好。“ ”李绩,好主意,陛下圣明啊!既然事情都解决了,我就不打扰陛下办正事了,臣告退!“张成才见皮球都踢了出去,心头一松,就要回家偷懒。 ”这!唉,师兄又要回去偷懒,去吧去吧!“李治到了张成才要走才反应过来,感情这张大公爷来到宫里是啥事也没干,光安排着自己干活了。 ”臣告退!“ ”啥?唐军分兵两路,威胁我吐蕃割地赔款,还要我们交出元凶?“禄东赞象头受伤的老虎,冲密探嗷嗷的乱叫。 ”嗯!松州南诏的兵马一起出动,现在已经到了两国边境,说不交出您去,他们就算是拼着两败俱伤,也要把咱们吐蕃给灭唠!“密探身体哆嗦了一下,实在不敢隐瞒这些情报,只好一五一十的给说了出来。 ”要老夫的性命!!哈哈哈哈!!张成才,你够狠!够毒!!!老夫横行吐蕃几十年,谁能把我怎么样?可偏偏你看出了老夫的弱点,好好好!!今天老夫就成全了你,也省的国主心里不踏实,邻国侵扰有借口!!我都活了这把年纪了,年轻的时候都不惧生死,难道现在会怕了不成?“禄东赞疯狂的笑了起来,边笑边在那嗷嗷的乱叫,放佛要把这世界撕裂一样,闹了不一会,这货抱起一坛子敌敌畏灌到了肚子里,把个宝剑往脖子上一架,牙一咬心一横,用力一拉,与世长辞含笑九泉。 张成才估计的是一点也没错,这老小子到现在还强撑着一口气,这么大的年纪不回家养老,放不下的不是什么权利,而是松赞干布给他的嘱托,而是吐蕃富强横行列国的梦想!!眼看雄主的嘱托,自己的梦想都要被击的粉碎,禄东赞的神经彻底的崩溃了,不是别人能不能杀他,而是他真的活够了,说啥也不愿意再和这张大公爷耍心眼了,算计不过你,老子死了你还能咋地吧! 禄东赞走的很是凄惨,没有几个人能理解他的行为,连吐蕃的国主都觉得这货有点半吊,唐兵虽然来的很凶,可吐蕃凭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未必就会输到亡国的地步,你特么的死的什么劲啊!吐蕃各部落的头子一个个是拍手相庆,这老东西终于死了,以后又少了个要税不要命的祸害!吐蕃的大臣一个个的也没啥反应,上面的人要是个个这么老不死,估计都会被人诅咒个不停,太影响别人的进步了也! 倒是张成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就是因为自己不小心来到了大唐,才使得这位历史的名臣,落到了如此的下场,自己就是这个悲剧的罪魁祸首,为了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这货端起了一杯美酒,冲着吐蕃的方向连敬了三杯,嘴里面是念念有词”禄大相,一路走好,骗的你到死都在喝敌敌畏,成才心里也不好受,今天你走了,某就送你三杯水中月,为你送行,不管怎么样,在我张成才的心中,你都是一等一的英雄!!下辈子,咱们做兄弟!干!!“ 第46节:征天竺内定李绩,审成才泄漏军机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四十六节 征天竺内定李绩,审成才泄漏军机 张成才伙同李治等一干小人,把个吐蕃的忠臣良将禄东赞给活活的算计成了尸首,大家都很高兴,一伙人劲的夸奖张大公爷智谋高超,可这张成才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自己虽然不想坐什么忠臣良将,可也从来没想当过啥小人,想想自己最近办的这些事,还真没一个是和好人沾边的,先是伙同历史上有名的小人许敬宗,把个大唐的忠臣长孙无忌给弄下了台,又跟个李治凑到一起,把个吐蕃的忠良弄成了灰,莫非自己骨子里就是个小人?或者说骨子里就是个奸臣? 当然了,怎么想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虽然对禄东赞满怀歉疚,可小人已经当了,貌似再当当恶人也不错,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为了大唐的繁荣昌盛,张大公爷擦干了自己鳄鱼的眼泪,果断的投入到了祸祸天竺的行动之中,为把天竺祸祸成为大唐的一个州郡开始了自己新的征程。 “师兄,禄东赞果然自杀了,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李治现在对张成才佩服的是五体投地,禄东赞打露头就没让大唐肃静几天。 这货不光能文能武,而且还能屈能伸,把李二的脑袋都弄大了好几次,自己登基以后,这老小子更是花样百出,不光派了个家奴离间君臣,还带兵跑到南诏,差点弄没了程家的老二,这么难缠的人物,被师兄几句话就给逼死了,你让李治如何不佩服张大公爷造谣生事,陷害忠良的本事啊! “禄东赞死了,吐蕃也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留点兵马看着他们就行,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集中精力对付天竺了。” “师兄,那天竺国力孱弱,想来也用不了多少军马,选个好点的将军带兵过去就可以了,就不信那几个秃驴还能翻起什么浪花来。”李治满不在意埋汰着天竺,显然是没把这伙子和尚兵放在眼里。 “陛下不可大意啊!那天竺虽弱,可人口却是不少,加上有自身有金矿这么好的资源,若是真出这么一两个名将,靠着金矿带来的财富跟咱们打起消耗战,我大唐未必能够轻易取胜!” 张成才见李治对天竺很不在意,心里一紧,都说骄兵必败,要是大唐从皇帝到群臣都有轻视天竺的想法,这仗打起来还真不一定能讨回好来。 “奥!师兄对天竺的军力向来不屑一顾,怎么今天突然看得起他们了?”李治疑惑的看着张成才,显然对张大公爷突然转了性子有点不大适应。 “不打算打的时候小看他们点自然没事,反正也不会动手,把他们说的再没用,那也就是说说,可这次咱们既然想打,那就得端正端正态度了,陛下难道没听说过,骄兵必败吗?”张大公爷他头一抬,学着长孙无忌捋了捋胡子,一付高人的姿态,把个师兄的架子端了起来。 “骄兵必败!小治多谢师兄提醒,若非师兄,小治恐怕又要犯错了!师兄,咱们到底应该怎么办啊?”李治是个机灵鬼,可谓是一点就通,听完了张成才的话,立马就反应过来,所谓狮子搏兔尚需权利,更何况这次是两国交恶的灭国之战。 若是能灭了天竺,吐蕃也就孤立无援,能不能把他爹拍死在沙滩上,就看这一战了,可自己却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犯了骄傲轻敌的毛病,也就是自己的师兄敢跑过来浇浇冷水,换成其他的大臣,只怕早就歌功颂德马屁滚滚了。 “能怎么办啊!多派军马,准备的尽量充分一点,宁愿多去几个吃白食的,也别到时候因为缺人麻了爪,粮草也要多准备些,免得到时候打了饥荒。” “有道理,可程处亮职位不高,若是带的人马太多,朕怕他不能服众啊?” “啥!打住!您不会想让程处亮去指挥这一场灭国之战吧?”张成才惊讶的看着李治,感觉这娃虽然不大,也不是很聪明,可这么缺心眼的主意还真不该从他嘴里冒出来。 “啊!不合适?” “嗯,确实有点不合适,这程处亮灭南诏退天竺,不是因为兵法学的好,是他娘的南诏和天竺太倒霉,一个是手底下的小弟不仗义,一个是碰到了猪一样的队友,虽然机缘巧合让他立了功劳,可要是让他靠运气去灭国,我这心里还真是不踏实。” “莫非师兄想让薛师兄去?” “这个!!!陛下您自己考虑吧,咱们大唐虽然老将过世了不少,可新出的名将也不是没有,至于用谁陛下自己决定就行,不过最好能和军机处的几个人商量商量,免得决定的过于草率,万一真吃了亏,那可不好。” 张成才见李治一个劲的问自己,心里却打起鼓来,李治这话明显的就带着坑了,薛仁贵现在已经是位高权重,李绩又被派到了松州,要是再把征讨天竺的军马攥在了手里,别说李治,自己都觉得不踏实。 “师兄就没有个中意的人吗?你说说,回头朕和军机处商量的时候,心里多少也有点底。” “李绩、苏定方都能担当此任,薛师弟也是不二的人选,其他的臣不熟悉,还请陛下圣断!”张成才想了想,感觉这三个人哪了去了,估计都能让天竺死的很惨。 “嗯,那就暂定李绩吧!他离得近,朕再和军机处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更好的人选。”李治对张成才的回答显然是十分的满意,自己这个师兄就是比舅舅会办事。 一样的话要是问了长孙无忌,那肯定是一言而决,说谁是谁,自己稍微有点不同的意见,都会被喷上一脸的口水,不被训上小半个时辰都不会停下来;可自己的师兄就不一样,直接给自己弄出三个人来,让自己挑,虽说是多少有了点范围,可好歹也算有了点乾纲独断的感觉。 “陛下圣明!李绩将军足智多谋,在军中极有威望,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帅才,的确是此次征讨天竺的不二人选。”一听李治选择了李绩,张成才心里也就踏实多了,这个选择,可比刚才的程处亮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就李绩的本事,别说是灭个天竺,连吐蕃一起祸祸了都不是没有可能。 “师兄为何如此看好李绩?”李治见张成才这么推崇李绩,心里觉得很不舒服,每当想起来自己跟杨妃斗法的时候这货的表现,那怨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陛下啊!此次征讨天竺,山高路远,指挥不便,我军的主帅,必须要有很高的决断能力才行,这李绩将军是老将中硕果仅存的几个人渣之一,在军中的威望我就不多说了,人家是强盗头子出身,啥事没经历过啊!不管是胜仗败仗他都打过,不管是冲锋还是跑路,他都研究过,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全能行将领,悬师千里,征战异乡,没有这么一个有威望、有能力、有见识、有心机的四有将军,恐怕是很难成功的。” “四有将军!好好好,师兄高见啊!这四有将军的大名,李绩还真是当的!”李治沉思了一下,想想李绩的生平,觉得张成才说的还真有道理,这货果然是啥都干过,做好人杠杠的,当恶棍也是彻底的很,打家劫舍那是家常便饭,钻个山沟啥的也是撂下的活,就冲这个,薛仁贵和苏定方还真比不了他。 “既然陛下已经有了人选,臣就不多叨扰了,微臣就此告退!” “嗯,师兄慢走,在家好好歇歇,有事的时候,朕再找你。” 张成才回到家中,自己个在屋里坐着回忆今天的事情,生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别一个不小心让李治吃个大败仗回来,李敬见他回到家里就往书房钻,进去了还在那自己个发呆,虽然知道这货肯定有事,可女人他就是女人,最大的爱好就是爱打听事,眼看自己的夫君在那眉头紧锁,要是不过去问问,还真对不起八婆的名声。 “夫君,想什么呢?不会是在想薛仁贵给你找的美女吧?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早被小治祸祸了。”对于张成才,李敬是熟悉的没法再熟悉,了解的没法再了解。 自家的夫君跟别人的就是不一样,别人是一本正经的谈正事,说正事的时候,那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不撒谎,可自己的夫君却不一样,这货是从来就他娘的没正事。 只要自己正儿八经的问他事,那他指定是能把天说黑,满嘴的瞎话,就没个正经,要想从他嘴里弄出点实话来,那就只能拿男女问题开个头,这货绝对除了女人的问题不交代,其他的事情,那是交代的一清二楚,生怕有啥遗漏。 “哎呀夫人冤枉啊,为夫正在考虑对天竺用兵的事情,哪里有闲心去想那些龌龊事啊!我对你可是一片赤诚,从来不敢三心二意沾花惹草啊!”果不其然,张成才一听见李敬说女人,脑袋瓜子当时就不灵光了,耳朵根子没由来的就觉得痛,把个实话秃噜秃噜的就说了出来,至于什么泄漏军机啥的都给扔到了一边。 挨皇帝的刀子也就那么一下,脖子一凉倒也痛快,惹怒了李敬后果可就不一样了,天天嘟囔的自己脑袋瓜子跟炸了一样的疼,一个不巧就得活活疼死,两害相较选其轻,为了死的舒服点,张大公爷毫不犹豫的就把征讨天竺的事情给招了出来。 “啊!!要打天竺了?那咱家的金子是不是该回来了?一年能挣多少钱?你快给我算算!” 第47节:李敬奉命造谣,吴德书房挨骂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四十七节李敬奉命造谣,吴德书房挨骂 张成才在家里考虑打天竺的事情有没有什么不妥,生怕有什么遗漏再让大唐吃了亏,结果被老婆李敬拿女人的事情一审,那嘴巴秃噜秃噜的把个天竺的事情给招了出来,李敬一听说要打天竺,那模样就跟小孩子要过年了一样,兴奋的是哇哇大叫,一个劲的问啥时候打,啥时候能挣钱,啥时候能回本,能挣多少什么的。 不管是什么军机大事,还是家庭秘闻,只要让一个女人知道,那用不了几天,就会是满城风雨天下皆知,张成才两世为人,当然知道这个后果,虽然知道说了不许透漏出去也未必用,可这货还想再做一做努力,至于结果如何,行人事听天命了。 “嘘!!夫人你小声点,前一阵子咱们大唐跟吐蕃天竺打在了一起,现在估计长安城里到处都是敌国的探子,这军机大事不能儿戏,你可千万不要透漏出去啊!” “夫君放心,外人我才不告诉他们呢,不过我有几个狠要好的姐妹,说说总没什么问题吧,毕竟大家都花了钱了,就等着打天竺挣回来呢,这么好的消息不告诉她们,我的心里过意不去啊!”李敬还好完全不知道军机大事是什么事,心里想的全是自己那帮子姐妹知道了这个消息得多高兴。 “夫人啊!你就不能管住自己的嘴,这次出征一下牵扯那么多人,要是你把消息给走漏了,让那天竺做了准备,那我大唐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啊!”张成才一听这李敬果然要通知她那群姐妹,知道事情不好,就这帮子娘们嘴,三天能把事情传遍长安城,十天天竺就能得到消息,对于她们传播小道消息的速度,连八百里急报都是自叹不如。 “行了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说还不行吗!德性!不就是打个天竺吗,这么紧张干嘛!”李敬撇了撇嘴,对张大公爷的过度小心很是不解。 “夫人啊,为夫想求你件事,你给我帮点小忙如何啊!”张成才见李敬对打天竺的事情不是那么上心了,心里反而踏实了不少。 “啥事啊,你说吧!至于帮不帮你,就要看你会不会来事了,总之能让本宫高兴呢,就给你帮帮忙,要是不能让本宫高兴,免谈。”李敬一听张成才全她办事,打心里觉得这事新鲜,嫁给这小子这么久了,这货还真没求过自己。 “麻烦夫人跟你的姐妹传个消息,就说天竺因为吐蕃不顾盟约私自撤兵,造成自己损兵折将,十分的不满意,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打到吐蕃,跟吐蕃的赞普讨个公道。” “你让我去骗人?”李敬一听张成才的话俏脸唰的一下就拉了下来。 “兵不厌诈啊,只要这天竺没了准备,我们攻打起来就会省去好多的力气,夫人要是把这事给办成唠,连陛下都得谢谢你。” “我明白了,就像当年说吐谷浑地下有宝藏那样对吗?”李敬突然反应了过来,心头一阵狂喜,话说自己可是好多年没这么忽悠过人了,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造一次谣,这可比出去拉舌头感觉好多了。 “没错没错,夫人果然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通啊,只要这吐蕃防范天竺,天竺就不能等闲视之,那时候我大唐就可以趁虚而入,一举把个天竺揍个头破血流。”张成才心里暗暗的捏了一把汗,不管怎么说,总比让这娘们出去说真话好,要真让她把实话给传了出去,怎么对得起为了大唐浴血奋战的将士啊。 “放心吧夫君,这事于国有利,本宫当仁不让,别的不敢说,这造谣生事可是我们的强项,我这就去和菲儿合计合计,保证不出三天,连洛阳都给传遍唠。”李敬自信的挺了挺胸脯,象只骄傲的天鹅,把个事情一口就接了过去。 “夫人出马,一个顶俩,在咱们大唐,妇女能顶半边天,这次谣言只要能传播成功,我去陛下那给你请功,军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也有夫人的一半。”张成才一看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赶紧把个马屁送了过去。 李敬这会已经被怎么造谣吸引了过去,已经没心情去想金子啥时候能到账了,为了把天竺准备打吐蕃的谣言造好,破天荒的让张成才休了一天的班,把个菲儿喊到了自己的屋里,两个娘们嘀嘀咕咕了整整一晚上,才在一阵阵嘿嘿嘿嘿的阴笑中结束了密谋,心满意足的各自躺下睡了觉。 张成才自己在个房间里是怎么睡也睡不着,本来这房间隔的就不远,他那两个夫人是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的说个不停,那是不想听也得听着,说的话造的谣言也是五花八门,有的是非常的合理,有的却是在胡扯,时不时还阴森森的笑上几声,张大公爷只觉得脊梁骨一阵阵的发冷,心中竟然对天竺即将碰到的遭遇,产生了一点点的怜悯,好不容易把俩老婆都熬的睡了觉,外面的天空已经出现了红彤彤的太阳。 吴德这阵子心情,可以用春风得意马蹄疾这几个字来形容,别看人家长成了一个肉球,可是脑袋瓜子却是十分的灵光,在个朝堂上第一次发言,竟然就收到了如此意想不到的效果,不光逼的禄东赞退了兵,还让禄东赞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虽说里面也有张大公爷的功劳,可归根结底,也还是自己的主意,这货是越想越兴奋,到处的摆和自己的功绩,本来那头都快被埋进脖子里了,这几天一长精神,硕大的脑袋居然露了出来,远远看去,吴大胖子已经不再是一个肉球了,绝对是个大葫芦。 这货今天估计也是撑的难受,昨天在军机处开了半天会,知道了点打天竺的内幕消息,想到张成才这来显摆显摆,感谢一下张大公爷的提拔之情,顺便求张大公爷给半点小事,为了这事,这货整整想了一宿的词,也是一晚上没合眼,眼看着天色大亮,吴德是急急忙忙的洗漱了一下,匆匆的来到了张大公爷府中,张大公爷一听吴德来了,知道肯定有事找自己,连忙整理了一下着装,跑到了书房会客,于是,两个一晚上没睡觉的男人,在张大公爷的书房里就碰了面。 “吴德参见公爷!” “免了免了,都是兄弟,这么客气干嘛?吴兄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啊?”张成才虽然没了睡意,可困就是困,脑袋瓜子朦朦胧胧的,也忘了王德是几品官了,张口就把个兄弟给喊了出来。 “吴!吴兄!!哎呀公爷,这我哪担当的起啊!!!您行行好,别吓我行不行啊!”吴德一听张成才喊他兄弟,当时就愣在那了,本来自己就没睡好,让个张大公爷一句称呼给雷的是晕头转向,直觉的身体发晃,头脑发晕,差点没站住。 “奥,对了,该叫你吴大人才对,你看看我这脑子,唉!” “公爷啊,有事您直说,别吓我行不行啊,吴德跟你保证,以后在朝堂上绝对看你的眼色行事,您只要不吱声,我绝对不再乱说话了。”吴德一听张成才不喊兄弟喊大人,登时觉得世界末日就要来临,觉得自己肯定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张大公爷,要不这张大公爷咋一进门就对自己这么冷嘲热讽的啊。 “哎呀吴大人说的哪里话啊,你为国献策,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呢,对了,你今天到底是干啥来了啊?” “公爷,您可知道皇上要征讨天竺。” “废话,你特么都知道了,我能不知道吗!说吧,啥事?” “对对对,您看我这脑子,公爷是陛下的师兄,咱们大唐的顶梁重臣,这些个事情,陛下肯定是要先和您商量的。” “好了好了,别拍马屁了,什么事,快说吧!” “公爷,我想把天竺的敌敌畏市场给拿下来,您看???”吴德一脸的谀笑,硕大的脑袋说着话就朝张成才凑了过去。 “天!天竺的敌敌畏市场?”张成才听到吴德提出这么雷人的要求,只觉得脑袋一蒙,感觉这货百分之百的是吃错药了。 “对,天竺的敌敌畏市场,咱们的敌敌畏在吐蕃卖的虽然不错,但是吐蕃的人口太少了,天竺就不一样了,人口众多,幅员辽阔,要是能拿下那里的市场,绝对是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吴德自信的摇晃着脑袋,对自己的先见之明很是满意。 “不是,打住!你的意思是,你要到天竺去卖酒,还要垄断那里的市场?” “没错,只要公爷你愿意,开个价,我买!!” 张成才虽然没捞着睡觉,可这脑袋瓜子还不至于坏掉,看着吴德那么自信的样子,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摸了摸吴德的脑袋,又翻了翻吴德的眼皮, “不烧啊!也不象个神经病啊!咋老说胡话呢?” “哎呀公爷,您急死我了,行不行,您给句话,多少钱,您说个数!” “我给你个屁,你是没睡好还是他娘的烧糊涂了啊,跑到和尚窝里去卖酒,你他娘的有毛病啊你!”在确定了吴德没生病以后,张成才是勃然大怒,原来你他娘的长的象猪也就算了,怎么这会连脑子也特么的成了猪脑子了啊! 第48节:吴德巧遇刘仁轨,李恪独自霸澳洲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四十八节 吴德巧遇刘仁轨,李恪独自霸澳洲 吴德听说李治要和天竺开战,竟然打起了去天竺卖酒的主意,被张成才一顿骂出了府门,心里也是郁闷的很,按说人家张大公爷说自己是猪还真没错,一是自己长的胖,二是自己现在都觉得自己缺心眼,跑到和尚堆里卖酒的主意,不是猪还真想不出来。 事虽然想通了,可大早上的挨了顿骂,心里是不舒服的很,这货在个大街上溜达着往家走,一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叫花子, “你特么的没长眼啊!好狗还不挡路呢!你咋就这么不开眼,爷在个路中间你也能撞上来,故意的是不是?”吴德一看那叫花子脏的都没个人样了,身上的灰都接了铬渣,心里是一阵阵的恶心。 “你这匹夫,会不会说话,你看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脚倒是在个路中间,可身子都把路给占全环了,低着头走路也不看人,还怪某撞到你身上!”乞丐也不示弱,好象根本没把个吴德放在眼里。 “大胆,老子是朝廷的六品大员,军机处行走,你是神马东西,竟敢让我给你让路,这还有没有王法,来人啊!!来人啊!!”吴德这会彻底的疯了,大早上的被张成才骂了一顿也就算了,好死不死的还来了个乞丐给自己脸色看,这特么的还得了,不把你弄出个好歹来,怎么对得起自己这身官服。 随着吴德的喊声,果然跑过来了几个衙役,一看就是长安城里巡街的,那袖子捋的,都快到肩膀了,一看这吴德的模样,再看看那身官服,傻子也能猜到眼前这位是谁了。 “小的马辟景见过大人,大人您有什么吩咐!”那帮衙役的头子上来给吴德行了个礼,毕恭毕敬的请示着这位猪一样的人物。 “这小子冲撞本官,还出言不逊,你们看应该怎么处理啊!” “大人说的哪里话,想怎么着您说,哥几个,把那小子给我围住唠,跑了我可不依你们!”马辟景一边奉承着吴德,一边招呼人手把那乞丐围在了核心,生怕跑了吴大人会生气。 “哎!!张公爷说过,咱们大唐的官员,做事都要依据律法,你们是衙役,自然要按律法办事,你们一律处置即可。”吴德一看这帮衙役这么给力,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为了表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官员,这货把处置的权利交给了衙役。 “大人,这事好象没罪吧!他也没伤着您,不行揍一顿算了!”马辟景一听要秉公处理,登时就犯了难,你要是带了仪仗坐了轿子,这事好说,可你在大街上走路人家碰了你一下,这算啥罪啊,再看看吴大人这横截面,也特么的太逆天了,就这身段上街,没人碰到他那才叫奇了怪了。 “打一顿?这样好吗?”吴德一听碰了自己没罪,心里也是犯了犹豫,要说这叫花子还真没把自己怎么样,这会被这帮子衙役一拍,还真没了多大的火气。 “这有啥不好的啊,只要大人一句话,绝对让他从这爬出去,您就说打不打就行了。”衙役把脖子一抬身子一扭,秀了秀自己的肌肉,十分自信的给吴德打着气。 “这个!!算了吧!!看他也挺不容易的,都混成这样了,真打出点毛病了都未必有钱治,既然他没触犯什么律法,那就随他去吧!”吴德目下没了火气,也不想多招惹是非,毕竟商人做了那么多年,和气生财的道理还是懂的。 “哇哈哈哈哈!没想到大唐的官员,竟然还是这么遵守律法,倒是你们这些个衙役,真特么的不是东西,想打老子是吧,来来来,咋出招你们说吧,爷接着就是。”那乞丐听吴德说完了话,没由来的哈哈大笑起来,虽说是夸了吴德两句,却把一窝子衙役给扫了进去。 “怎么说话呢你!!告诉你,不揍你是吴大人大人大量不想和你计较,可你现在一口一个老子的在这咋呼 ,是不是没把我们哥几个放在眼里啊!一看你小子就不象什么好东西,说,哪人,来长安干嘛的!有啥企图?”马辟景一看这乞丐竟然跟自己叫起板来,登时火冒三丈,也不管吴德愿意不愿意了,直接开始查起户口来。 “啊呸,问我话,你们还不配,想知道老子是谁,让你们长安令过来再说。” “吆喝!!还真他娘的有不怕死的啊,我让你找我们长安令!”马辟景听完了乞丐的话,那火气是蹭蹭蹭的就上了头,冲着那乞丐一脚丫子就踹了过去。 乞丐见马辟景拿脚丫子踹自己,也没怎么当会事,一只手把那支脚丫子一抓,身子一转,就听见马辟景“啊!!”的一声惨叫飞了出去。 “去!把长安令给我叫出来,你,说你呢,那个什么吴大人,你是哪个部的啊!我怎么没听说过咱们大唐还有个军机处?” “你到底是什么人?打衙役和打百姓可不一样,要犯律法的。”吴德一听那乞丐竟然问自己话,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整天被别人问来问去的也就算了,咋碰到了个叫花子架子也特么这么大啊。 “你先回了我的话,我再告诉你我是谁!”乞丐一脸不肖的看了看吴德,貌似根本就没把个六品的官员放在眼里。 “好好好,军机处不属于六部,是专门帮皇上批阅奏章的地方,这地方都弄了好几年了,你怎么会不知道?难道你不是我们大唐的百姓?” “奥,这是谁出的主意啊!还真不错。” “你!!癞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气啊!告诉你,这主意是护国公张公爷想出来的,你是什么人,现在可以说了吧?”吴德已经消失的火气,慢慢的又爬了上来,平白无故的被个叫花子在大街上问了半天的话,还被他扔出去了一个衙役,这要是传了出去,自己以后可咋混啊。 “可以,你去跟张公爷说一声,我刘仁轨回来了,让他给我准备几件衣服,我要洗澡!!”乞丐一边说着话,一边拿黢黑的大手抹着脸上的泪水,眨眼的功夫,就不变成了一个花猫脸。 “刘仁轨?怎么这么耳熟啊?我操,难道你就是跨洋东去送三王的刘仁轨,我说刘大人啊,你带了那么多的兵,怎么混成了这副德性?” “不堪回首啊!!!你快点去说一声吧,让他炒几个菜,可把我饿死了。”刘仁轨一声长叹,耷拉下了脑袋。 “你咋自己不去啊?”吴德虽然吃惊,可还没失去理智,万一这货是忽悠自己,自己跑去让张成才准备了饭菜等不到人,那还不得把自己给掐死啊。 “等你拿回衣服来,我梳洗一下再去,太脏了。” “奥,那就别麻烦公爷,你跟我回府,我那有,梳洗好了咱们一起去见公爷。” “那就有劳了。” 张成才因为晚上没捞着睡觉,早上又被个吴德给气的不清,这会正在那想办法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刚朦朦胧胧的有了点睡意,就听见门子来报,吴德吴大人来了。虽然心里对吴德是极度的不满意,虽然非常非常的想掐死他,可工作就是工作,当官就得管事,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好官,虽然没有机会一沐三握发,可一觉醒三回总是可以的,张成才怀着悲愤的心情,吩咐门子把吴德领到书房等候。 “你是刘仁轨!!!我不是在做梦吧!你何时回来的。”张成才本来还有些迷迷糊糊,可进了书房看见吴德身边坐着个大汉,两只眼睛登时瞪的溜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冲上前去抓住刘仁轨的肩膀,仔细看着这位远赴海外的英雄,生怕手一松眼一眨,这货又会消失不见。 “公爷,我是刘仁轨啊!!呜呜呜呜!!!我总算是活着回来了啊!!!你特么的也太忽悠人了,说一年打个来回都没问题,我这一去就是两年多啊!!呜呜呜呜!!”刘仁轨一看张成才认出了他,一肚子的委屈立刻发泄了出来,哭的是鬼哭狼嚎凄惨无比。 “别哭了,别哭了,让你受累了,主要是你的船不行,快歇歇,给我讲讲你们的遭遇。”张成才一看刘仁轨哭的伤心,就知道准没有啥好事,心猛的往下一沉,赶紧询问起了他们出海以后的情况。 “公爷啊!!别提了,您说的倒是没错,那澳大利亚确实就有些部落和土人,武器比咱们差的也很多,可杨娘娘非让我在那多呆些日子,怕人手不够打不过人家,亏得弟兄们知道这是为了大唐开疆扩土,一个个的奋不顾身,好歹算是给打下来了。” “打下来了?你们还真把个澳大利亚给站了啊,了不起了不起啊!”张成才听完刘仁轨的话,高兴的那可真是不得了,这疆土开的,不光比李二大,还大了不是一星半点,直接多出了一个大唐来。 “打是打下来了,可杨娘娘非说当日您和他商量好了,那么大的一块地方,全给了他儿子李恪,让我带着承乾和李泰继续往东,说那边的地盘更大,还拿出了他和陛下的协议,我拗不过他,只好给他们留了两万军马继续往东,倒是真找到了一块大陆,可这地方的野人和澳大利亚完全不是一回事啊!!”刘仁轨说着,眼泪哗哗的就又下来了。 第49节:刘仁轨鏖战美洲,兄弟俩建国初成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四十九节 刘仁轨鏖战美洲,兄弟俩建国初成 张成才骂跑了吴德,谁知道这货出门没多久又回来了,还领来了两年多没消息的刘仁轨,这伙计见张大公爷就哭的成了一个泪人,就像是受够了气的孩子见了父母,嗷嗷的哭个不停,经过自己一番安慰,这刘仁轨的情绪慢慢的也稳定了下来,把这次出海以后的事情详细的跟张大公爷说了说。 原来刘仁轨陪着三位王爷一路向东,远赴海外找容身之地,开始还算是很顺利,成功的到达了澳大利亚,上面也没啥正儿八经的政权,部落也都不算大,被这帮子人渣连吓唬带忽悠的,竟然都乖乖的听了话,那杨娘娘本来就是天生丽质,再加上她拥有着大唐的先进文化,很快就折服了当地的部落,在刀子和美好生活的共同努力下,李恪把大唐的龙旗成功的插在了澳大利亚这块美丽的大陆上。 刘仁轨以为到了这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准备带了兵马回大唐,毕竟这些士卒的亲人都在大唐,在外面这么久了,难免有点思乡,没想到杨妃却拿出了李治给她打的白条,抢先一步把个澳大利亚弄到了李恪的手里,李承乾和李泰本以为有了安身立命的地方,没想到一眨眼却成了客人,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刘仁轨,想等刘仁轨给拿个主意想个办法,刘仁轨无奈之下,只好带了兵马继续东进,这下子可就没这么顺利了。 在跟杨妃进行了具体的磋商以后,刘仁轨带着两王爷领着剩下的军马继续东行,没走多远,就到了美洲这块神奇的大陆,他们在这里发现了张大公爷带到大唐的玉米和土豆,对张大公爷的师尊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没想到那么神奇的粮食,还真是在这里长出来的,这帮子人渣快活了没几天,就有人找上了门来,几个土著部落一看家里来了新人,自己还不认识,也不过去拜拜山头,一怒之下派了使者过来问罪。 两家本来这语言就不通,生活习惯啥的也不一样,使者来了以后屋里哇啦屋里哇啦的扯了半天,听的这帮子人渣是光瞪着眼摇头,反正是一个字也不明白,最后使者拿出了看家的本领,写!!!要说这美洲的土著还真是聪明,人家那字虽然写出来跟汉子不一样,可多多少少能看懂点,那李泰号称皇子中最有学问的人,岂会研究不出几个象形文字来。 ”大哥,我们被张成才忽悠了!“李泰悲愤的看着李承乾,拼命的忍着自己的泪水,一脸委屈的解读着土著人写下的文字。 ”啥?四弟快说,那张成才如何忽悠我们了?“李承乾一听见这么个噩耗,当时就呆住了,这地方离家那么远,要是真被张成才骗了,想喊冤人家都听不见。 ”大哥,呜呜呜呜!!!他们这里都是女人当家,说看我们这没女人,过不了多少年就会消失,想让我们并到他们那里去,只要我们听话,他们会好好对待我们的。“李泰努力的翻译着那些土著字,希望能从里面看到点对男人有利的东西。 ”不是,你的意思他们这里都是女的当王男的当后??“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王啊后的就别提了,反正这个地方男人就是生孩用的,家里都是女人说了算!大哥你说吧,咱们咋办,开打还是投降?“ ”打,我堂堂的皇子,岂能象女人一样躺在家里光生孩子。“李承乾豪气冲天的一声大喝,准备把事情定下来。 ”做梦吧,上面写着呢,只要用完了你,你就得离开部落,他们只用男人生孩子,不管男人吃放的。“ ”啥,光让下力不给饭吃,那就更没的说了,不打根本没活路,刘将军,有劳了!!!“ ”王爷放心,刘某晓得了!“刘仁轨听了李泰的介绍,再看看李承乾义愤填膺的样子,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和这些土著开兵见仗。 美洲这些土著想来是平时没什么危险,生活资源也挺丰富,争斗本来不多,也没什么军马,还处在母系社会的范畴,无论是武器装备还是战略战法,都不是唐军的对手,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地利,开始的时候刘仁轨他们打的还挺顺手,毕竟土著没啥文化,一看来了外人,也没想什么坚壁清野,就看见一个女神把双手往天上一伸,嘴里念念有词,再往唐兵那一指,一群野蛮人嗷嗷叫着就开始冲阵。 大唐来的军马本来就是百战雄狮,连倭国的猴子都给他们祸祸的一个不剩,美洲的土著常年没有什么战争,怎么可能这帮子人渣的对手,两军一交上手,武器的优劣马上就体现出了效果,看看唐兵是刀刀见血枪枪要命,可土著的兵马却弄不死几个唐兵,几个土著头子也是纳闷的很,为啥平时磨的挺快的石斧木枪,现在居然扎不进去,难道这帮子外来人口会啥妖法不成? 几次交兵以后,土著部族也就多少有了点数,感情人家连衣服都是铁做的,那玩意竟然比石头还硬,真算的上是刀枪不入了,眼看自己的地盘被大唐的军马一点点的夺走,再看看这伙子唐兵实在是不要脸的要命,想被女人弄回家去你也得公平竞争,咋一个个见了女人这么的不要命!见过打仗抢男人的,这动起手来抢女人的还是头一回碰到。 最可恶的是他们都骑着四条腿的怪物,说是羊吧比羊大点,说是鹿吧比鹿壮点,说是狮他他娘的吃草,人骑在上面跑的飞快,砍起人来十分的顺手,这他娘的是个什么玩意呢??为了给自己留点生存的空间,土著头子们又召开了会议,想和这些唐兵谈谈,省的打到最后,连命都没了,会议进行的也很顺利,很快选出了一个代表,让他去跟大唐谈谈,看看那边有啥要求。 李泰的才学这时候也是发挥出了应有的水平,经过几个月的刻苦学习,他还真就学会了不少的土著象形字,反正只要是画的象点,大家也就能够看懂,经过了一番苦苦的写作,双方总算是明白了彼此的企图,土著人是想留点地方,大家和平共处,大唐想让他们归附,以后变成一家人,共同建设一个崭新的美洲。 虽然双方的要求差距很大,可人家李泰还是在里面找到了共同之处,那就是都想好好过日子,为了表示大唐的诚意,李泰和李承乾这么一商量,干脆就分成了两块,愿意跟大唐混的,直接到自己这嘎达来,愿意和平共处的,自己找地方带着去,想走的欢送,想留的欢迎,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都打够了!!!! 土著的使者把条件带回去一说,一帮子人立马分成了两派,一派拒绝加入大唐,反正美洲有的是地方,再找个地方呆着就是,另一帮就比较聪明,知道走哪最后都得被这帮子人渣给收拾不轻,还不如服从管理听从命令,就在大唐的庇护下过了余生。 李泰李承乾也划分了下领地,算是兄弟之邦,俩人本事都不含糊,一分好了地盘,立刻就掀起了生产的G潮,比学赶帮的发展生产创造财富,为美洲的现代化建设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功勋,大唐的将士一个个过的也很滋润,原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只要不是明媒正娶,那就得用强,谁知道这里的风俗那么好,把这些女的往家一抢,家里的主人好象换了人一样,连睡觉都觉得自己变成了娘们,咋一个个的那么开放。 要是就这么完了事,也算是个完美的结局,可美洲和澳大利亚还真不一样,澳大利亚那是纯野人,没有什么信仰,唐兵去了杀了几个人,那帮子土著就把唐兵当成了神,可美洲人家有文明,有文化,玛雅文明一点也不比儒家的文明差,一来二去,信仰的问题就凸显了出来, 首先就是纪年,玛雅人的历法中有三种不同的纪年法,即金星年、地球年、卓尔金年,它们分别是:金星年225天,地球年365天,卓尔金年260天,可大唐用的是阴历,就是看月亮,一年就是365天,而且纪年是记大唐永徽元年,不用这个,那就想当于谋反,你让个土著怎么能适应的了。 再有一个,放到那时候叫人伦,放到现在却的说是生产关系,美洲的居民还处在母系社会,家里啥事都是女的说了算,女人们也是开放的很,想干啥,您随便,当然了,想怎么你,她也随便,虽说是找老婆好找了,可这帽子却是越呆越高,强行推行儒家的文化,只怕是临时行不通。 总之,由于双方各方面的差异和沟通带来的不便,引起了一系列不好的后果,彼此之间很不适应,磨合起来也是费劲的很,有些时候,对付不同的信仰,仅仅靠美好的生活还不够,比如元朝理学家说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比如耶稣烧死也不改变信仰;比如倭国的猴子死不认错,天天拜他们的什么神社。 于是,在一阵子磨合期过后,李承乾和李泰制定了相同的律法,拿起刀来,对不肯改变自己的部落开始了血腥的屠杀,不能摧毁你的信仰,那就摧毁你的肉体,有些信仰你可以保留,有些信仰必须要去掉,比如女的当家,比如260天过年................................ 第50节:刘仁轨进宫请罪,张成才算计白银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五十节 刘仁轨进宫请罪,张成才算计白银 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为了大唐的文明在美洲大陆生根发芽,李承乾和李泰两个二货举起了刀子,打破了平衡,向玛雅文化宣战,结果不用我说,也是可想而知的,俩二货被汹涌澎湃的土著人弄的头昏脑涨,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上层建筑也被摧毁无余,已经投降的部落奋起反击,没有投降的部落千里来袭,一来二去,唐兵是越大越少,地盘也是越来越小,弄到最后,就剩下了几千人马,没奈何坐船跑回了澳大利亚,让刘仁轨回长安求取援兵,准备再次进攻。 刘仁轨十万大军就剩下了两万五六千人,七万多将士埋骨异乡,为了巩固澳大利亚的通知,李恪把脚一跺,就给了刘仁轨三百护卫两艘大船,刘仁轨拗不过李恪,只好带了三百人马回来,可路上也不是特别的顺利,眼看就要到大唐的海域,却遇到了大号的风暴,最后,只有刘仁轨一个人爬到了岸上,其他人生死不明,这货是官印什么的全都给丢了,官府驿馆没一个接待他的,这货没有办法,是一路要饭要到了长安。 张成才盼星星盼月亮,盼的东方出太阳,本以为刘仁轨会带着数万精通海战的雄兵回来,跑到倭国为大唐报仇雪恨,谁知道等了两年却等回来了一个叫花子,还不如个收破烂的混的好,心里是又惊又气,可楞是没啥好办法,十万人回来了他一个,按律斩了他都不为过,可悬师千里异国作战,开疆扩土的功劳也是不容抹灭,毕竟这澳大利亚还在手里,上面还有两万雄兵,这可咋办捏!!! 眼下战舰倒是真造了不少,都在长江里面扔着呢,而且一艘艘还都是加了龙骨可以远航的,可兵马却没有准备,大唐兵马虽多,水军还真没几个,打过水战的都被个刘仁轨给扔到澳洲大陆了,这玩意可咋整啊,先训练也来不及啊! 再说现在朝廷一门心思的要灭了天竺,各大军区增兵西南,要是美洲再插上这么一杠子,咋跟朝臣们解释呢?跟李治也不好说啊!虽说这李治和杨娘娘签了一纸协议,可这玩意比袁天罡求雨还不靠谱。 放弃吧又太过可惜,毕竟美洲那么大的一块大陆,找都找到了,要是不过去占上点地盘,也太对不起自己穿越一场了,更何况刘仁轨他们虽然伤亡惨重,可当地的土著损失更大,要是过上几年,那里的小孩一长大,又会是一支强师劲旅,到时候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才能在美洲给华夏的子孙弄上一席之地。 刘仁轨见张大公爷沉默不语,倒也知道自己身上有罪,当下也不敢多嘴,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哆哆嗦嗦的用手打开布包,露出了一包种子出来, “公爷,刘仁轨自知兵败辱国,有愧公爷信任,如入宫面圣,必然九死一生,我刘仁轨也是条汉子,不怕砍头,隐姓埋名在长安游荡也不进宫,不为别的,就为了完成公爷的嘱托,把美洲的种子给您带回来,也好造福咱们大唐的百姓!您把这个收好了,刘仁轨这就进宫请死!!!” “啥!!进宫请死,你有病啊!吴德,笔墨伺候着,公爷我要给皇上写个奏折。”张成才一听刘仁轨要去请死,知道凭这货的脑子,肯定是活不下去的,脑袋瓜子一转,让个吴德准备笔墨,准备帮刘仁轨过一过难关。 “臣刘仁轨启奏陛下:自臣率水师东去,一去千里,历经两年,终于找到传说中的澳大利亚,经过数次血战,....”刘仁轨含着热泪,诵读着由张成才口述,自己动笔写出来的奏折,把自己感动的俩眼珠子都呼呼的冒泪,“澳大利亚面积与我大唐相差无几,现已全部成为我大唐的领土,我大唐将士为国开疆,虽百死而不悔...................” “停!!听你那意思,澳大利亚是咱们的了?”群臣不知道澳大利亚是怎么回事,可李治是太知道了,大小就跟着张成才学这个,他不知道就怪了。 “臣不敢欺君,澳大利亚现在飘扬的,是我大唐的龙旗,驻扎的,是我大唐的雄狮!!!”刘仁轨豪情万丈,把个胸膛拍的是啪啪乱响。 “那你们还去哪了,哎呀你就别念那个奏折了,听的费劲说的绕嘴的,直接说。”李治这会已经被自己的文治武功彻底的折服了,心里得意的都找不着北了,以前天天算计着咋把他爹拍死在沙滩上,这下好了,刘仁轨直接就帮他做到了,弄回来的国土竟然比大唐还要大上一点,就这业绩,别说他爹了,加上他爷爷也不行啊。 “陛下,本来我们打下了澳大利亚,兵马就已经损失了大半,可杨娘娘说您和他有约定,澳大利亚是蜀王的封地,还说蜀王现在就是现在的澳王,非让臣再往东走,给李承乾和李泰再找地方去,臣看他手里有您的旨意,只好留了两万人马,带这剩下的那点人继续向东,没过多久,居然真的找到了美洲。” “美洲!!爱卿此言当真?可有什么凭证?”李治一听这货居然跑到了地球那头,当时就不淡定了,他们要是把个美洲给打下来,那得是多少个大唐啊!!!别说他爹和他爷爷了,恐怕连三皇五帝加上祖宗八辈也不够他拍的了。 “确实到了美洲,这是土豆玉米的种子,还有这些,我都不认识,大部分留给张公爷试种了,一样拿了两颗给陛下过目。”刘仁轨跪在地上,把手一举,来了个太监小心翼翼的把种子给李治递了过去。 “爱卿此行真是劳苦功高啊!!了不起,了不起啊!哇哈哈哈哈!”李治笑的很开心,开心的不知道怎么才能压抑的住,这孩子估计是被李二的威名压抑的太久,这会笑起来简直是有点魔怔。 “陛下,臣有罪啊!!!呜呜呜呜!!!!”刘仁轨一看这李治渐入佳境,连忙把嗓音一改,呜呜大哭起来。 “爱卿别哭,就凭你扫平澳大利亚,发现美洲,带回了这么多的种子,啥罪也不是罪了,赶紧说说,恕你无罪!” “臣与李承乾李泰带领一万人马与当地的土著血战,虽然开始站了上风,可他们的人太多了,我们实在杀不过来,损失了不少的弟兄,虽然是屡败屡战,可顶不住兵微将寡实在不是对手,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带着剩余的人马回了澳大利亚,为了防止当地叛乱,臣留下了大部分的军马,只带了千把人随行,没想到回来的路上碰到风浪,到目前为止,臣还没找到其他活着的袍泽!臣请陛下治臣之罪,另选良将再出大兵,扫平美洲,开疆扩土!” 刘仁轨听见恕你无罪四个字,登时就来了精神,心中对张成才的佩服那是一下子从脚后跟窜到了头顶上,这位爷对陛下的脾气秉性摸的也太透了吧!再看看人家张公爷教给自己说的话,责任推的这叫一个利索,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有功无过。 “唉!!可惜美洲那么大一块土地,就这么失之交臂,可惜啊!刘仁轨,这次你虽然没拿下美洲,可也是功大于过,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不比往心里去,至于再派大军,这事可有点麻烦了,你把船都给龙王爷留下了,有兵咱们也派不过去啊!” “陛下,您有船!”张成才一看机会到了,赶紧跳出来提醒。 “奥,朕有船,朕怎么不知道啊,哪呢?”李治一听张成才说有船,当时就蒙在那了,心说话老子要是有船,还轮得到倭国的猴子跑到莱州横行霸道啊! “南诏修路之时,我们曾经大量收购南诏的木料,并在长江打造新式战舰,现已有大小战舰千艘,可出海者不下五百,再起大兵征讨美洲没有问题。”一看李治把长江的军舰给忘了,张成才赶紧给李治提了个醒。 “对啊!我怎么把那给忘了啊?那兵马从哪调好啊,现在我们的军马大部分都在准备找天竺的晦气,再往回调太影响士气了。” “陛下,臣以为不如在沿海招募兵马,境内的军马就先别动了,毕竟这海里和水里是两码事,不适应海战的比比皆是,调过去也未必能用,更何况此次征战去国千里,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倒不如让臣抓紧招募,训练个一年半载再行出兵!”刘仁轨一听要调内地的兵马,知道这事肯定不行,要是让现在的军马上了战舰,恐怕十个人里,有九个得吐的不行。 “准奏,招募兵马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能招多少就招多少,现在咱们大唐国富民强,不在乎这几个小钱。”李治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张口就把事情给应了下来。 “陛下,我大唐出兵美洲,怎么说也是给二王出力,我听说美洲块地方相当的不错,不如把这地方收归国有,也算是对我们出兵的军费如何。”张成才眼睛一眨,开始打起了南美银矿的主意。 “嗯,师兄说的是哪块啊??”李治好象没有反应过来,两眼茫然的看着张成才,实在想不出那么老远要块地盘划归自己有啥用处。 “陛下你看,这!!对,就是这片,嘿嘿嘿嘿!”“奥!奥!嘿嘿嘿嘿!”张成才一指地方,李治马上就明白了过来,这俩人拿手朝对方一指,嘿嘿嘿的奸笑起来! 第51节:张成才奉命备战,袁天罡大骂孽徒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五十一节张成才奉命备战,袁天罡大骂孽徒 刘仁轨把出兵的情况一说,李治当下就免了刘仁轨的罪名,而且积极的参与到了继续派兵攻打美洲的研讨之中,最后,在一阵阵的奸笑之中,李治张成才把个澳洲的银矿,不声不响的纳入了怀中,为了尽快落实兵马军舰,李治当时就跟张成才分了分功,天竺虽然国力不弱,可毕竟是在陆地上征战,大唐打起来他来也算轻松,李治是啥活都捡轻的干,自然把打天竺的任务拿到了手中;张成才虽然是个懒货,可再懒也懒不过皇帝啊,美洲的任务就背在了他的身上,跟个刘仁轨搭了伙计班子,专门负责二次进军美洲的准备工作。 张成才为了下次出兵能获得胜利,把个刘仁轨喊到了家里,两个人抱着地图看着军报,在那里呼呼的冒坏水,可足了劲的想办法折腾人家印第安人,为了能和对方沟通,还把李泰带回来的一部分手稿进行了研究,陪养了一批一点不会说,写字对一半的翻译出来,至于信仰问题,张成才把个主意就打到了袁天罡的身上。 要说这袁天罡也真算是个老不死了,不知道这货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反正胡子头发都白的没个样了,人家还是活的那么精神,当然了,走路啥的是没以前利索了,在大唐要说能忽悠,这袁大神棍那是绝对算一号人物,标准的神棍假药贩子,竟然活到了这个年纪没人识破,去美洲传教那是非他莫属,没准这货在那还能混点名头。 袁天罡接到圣旨的时候哭的是眼泪鼻涕一大把,老了老了,还被派了这么个差使,非让自己远赴海外去传教,不把道教发扬光大还不让回来,看来自己在大唐是忽悠不下去了,莫非真要客死他乡不成,再看看自己的几个徒弟,指望能蹦出一个俩的为自己分忧,替自己去就不指望了,能陪自己去呆上两年也成啊! 那帮子徒弟一听要去海外传教,一个个把头一缩,说啥也不吱声,要不说道家的进取精神没有佛家好呢,人家唐三藏敢西天取经,鉴真和尚能东渡日本,偏偏道家却没走出去一个人物,当然了,这不是说道家不好,关键看您咋去理解,用张成才的话说,这是和尚更会忽悠! 看着徒弟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袁天罡的心里那叫一个苦啊!按说自己对这帮东西也不薄啊?咋一个个都这么没人情味呢?这老小子拿眼珠子朝李淳风看了过去,想让自己的三徒弟开个好头,毕竟除了自己就他官大,李淳风一看实在躲不过去了, “师尊,您就放心的去吧,道观我一定会帮您打理的井井有条,绝不会出什么差错,更不会辱没了咱们道教的名头!”李淳风把个口号喊的嗷嗷响,就是不提去的事。 “师尊,您就放心的去吧!有我们在,青羊宫永远是天下道家之首,道家永远是大唐的国教!”一干弟子一看李淳风唱高调,马上跟着叫唤起来,反正千言万语汇成了一个意思,“俺不想去,别打俺的谱!” “嗯!尔等有此决心,为师倒是真可以安心的上路了,只是美洲如此之大,为师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啊!可有人能为为师分忧否?”袁天罡一听这帮东西的话就明白了,知道这帮东西都在装憨,干脆把话给挑明白了。 “师尊,我有办法,可为师尊分忧!”李淳风一听师尊让出主意,上前一步,开始献计。 “奥!你有办法,说来听听!”袁天罡激动了,还是李淳风靠的住啊!毕竟跟自己最疼的就是李淳风,感情最深,得亏自己当年谁也没看中,把个造假药蒙人的本事都传给了他,还保举他当了官,现在看看,还真没选错接班人,一问有啥招,第一个就蹦出来了。 “师尊,兵法云因粮于敌,那美洲人口十分的众多,师尊可多带道家典籍,到了美洲**几个开化的土人,肯定是事倍功半,某今晚就让人帮您多多的准备,防止他日出行,措手不及!”李淳风把胡子一捋,娓娓道出了自己的妙计。 “多带典籍?教化土人?嗯,淳风之言甚合我意,可我还是想带去几个中土的道士,到时候也好有个帮手,你们可有人选?”袁天罡听完了李淳风的话,心里把个李淳风骂娘骂了一百多遍,可这李淳风毕竟第一个跳出来给出主意,千金买马骨,这好话好是要给的。 “师尊,我有一计!”一个道士蹦了出来,得意洋洋的看了眼李淳风,对李淳风让师尊独自东行的行为,表现出了强烈的不满。 “奥!你说说,啥主意啊?”袁天罡搭眼一看,是自己的大徒弟清风,登时来了精神,都说这时间长了有感情,看来老人说的是真没错,还是大徒弟好,大徒弟乖,大徒弟靠的住。 “师尊,我认为,您应该广招天下道教有志之士,让大家自愿报名,也算给他们一个扬名立万的大好机会。”清风把个拂尘一摆,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嗯!有道理,扬名海外不是我们青羊宫一家的事情,确实该通知一下其他道观的道友,一来可以招些有志之士同行,二来可以让他们知道,陛下对我青羊宫的器重。”袁天罡问候完了清风家的所有女性,捋了捋胡子,若有所思的在那自言自语,却把个眼珠子朝老四看了过去。自己四个徒弟,清风明月闲云野鹤,清风和闲云是靠不住了,这明月投了寺庙成了辩机和尚也指望不上,就剩下个小屁孩野鹤了。 “野鹤,你干嘛去啊?”袁天罡刚把个眼神扫倒老四那,就见老四啥也不说是掉头就走,心中十分纳闷,赶紧出口询问。 “我收拾东西去!”野鹤从小就不说废话,见师尊问题,头也不回的答了一句,脚步却一直不停的往自己屋里走。 “好孩子啊!我怎么早没看出来啊!你们两个混账东西,一个让我带点书走,一个让我自己去找人,我养你们有什么用啊,你看看人家野鹤,一句废话没有,直接就收拾东西去了,真是好孩子啊!”袁天罡一看有人肯跟自己走了,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啊,这会也不怕得罪李淳风他们了,那是破口大骂,就那架势,好象要把这俩货逐出师门才能解气。 “师尊,您误会了啊!淳风是朝廷的官员,没有朝廷的旨意,怎么敢擅离职守啊!”李淳风一看袁天罡发飙,心里也是十分的害怕,虽然说人走茶凉,可听说去海外最少还要等上半年的时间,要是袁天罡在这半年里头跟自己过不去,自己还真受不了。 “师尊,您错怪清风了啊!您想想,闲云已经是朝廷官员,明月又去了寺庙当了和尚,野鹤生性不爱言语,我要走了,您一辈子的心血不就全毁了吗?呜呜呜呜!”老大一听李淳风的话登时也明白过来了,去不去那是半年以后的事,这半年的日子那是肯定的不好过,更可怕的是,半年以后会不会去还两说呢,自己今天要是把师父得得罪死了,道观的老大没准还真得换人。 “好!好!好!看来你们真的是长大了,翅膀也硬了,离了师父你们也能活蹦乱跳了,到了这个时候你们特么的还敢忽悠我,你们当老子那么好糊弄啊?告诉你们,就你们这点花花肠子,老道我他娘的早就用腻歪了,不去是不是,那就不用去了,我看这道士你们也不用当了,回家娶老婆生孩子去吧!”袁天罡听了李淳风和清风的话,气的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直接要给他俩来个开除道籍。 “野鹤,你不是去收拾东西了吗?不用着急,咱们半年后才走呢,你先在屋里歇着吧!”袁天罡正骂李淳风和清风骂的起劲,远远的看见野鹤拎着包袱回来了,不由得出声问了一声。 “师尊,我要还俗,您再收个愿意和你去的就行了!”野鹤也没废话,直接撂下话撒腿就跑。 “还俗!”袁天罡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么些年,自己这都是养的些神马东西啊?一个个的比白眼狼还白眼狼,自己咋就早没看出来呢? 就在袁天罡感到无比绝望的时候,却看见一个小辈的道士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给袁天罡行了个礼 “师祖!张公爷来访!”。 “谁?护国公来了?快请快请!”袁天罡一听张成才来了,好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赶忙把自己的着装整理了一下,恢复了自己道骨仙风的模样。 “无量天尊,不知护国公来访,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行了行了,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谁啊!你就是个卖假药的,我就是个大忽悠,都别装了,是不是为去美洲的事情发愁呢?”张成才不耐烦的打断了袁天罡的寒颤,虽说是多日不见,可也用不着跟自己来这套吧! “哎呀我的张公爷啊,你说,是不是你给陛下出的馊主意让我去美洲传教的?你看看我这把年纪,头发胡子都白成这个样子了,还能活着回来吗?”袁天罡一看张成才不打官腔,就知道这事里面肯定是另有蹊跷,为了逼张成才说出实话,这货把一肚子的怨气全洒到了张成才的身上,想逼这张大公爷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第52节:张成才说服天罡,袁天罡棒打孽徒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五十二节 张成才说服老道,袁天罡棒打孽徒(求订阅求收藏求鲜花了,哪怕您看的是盗版,不花钱的支持给点也好啊!订阅再不增加,真要扑街了。) 袁天罡一看张成才晃晃悠悠的来了,知道这货肯定和自己跨海东行的事有关系,本来以为这货会说几句官话搪塞一下,谁知道张成才自己先把个官话给挡了回去,袁天罡一看这货这么干脆,就知道里面肯定还有内情,干脆把眼一瞪,非要让张大公爷给个解释。 “袁老哥,这可是名垂青史的好机会啊!你不谢谢我也就算了,怎么还说我出的是馊主意啊!”张成才戏谑的看着袁天罡那张苦瓜一样的脸,丝毫不把袁天罡的话放在心上。 “名垂青史个屁,不命丧他乡就是好事了。”袁天罡人老成精,哪里会被一两句话忽悠住啊!一听这张大公爷到了这个时候还敢忽悠自己,一句话就给顶了回去。 “老哥这话成才可不爱听了啊!你说说,你在大唐这么些年,都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了啊?又为大唐立过什么功劳?活到了这个年纪,您就不想让自己开宗立派当一当祖师爷吗?”张成才一看袁天罡这怨气还挺大,只好好言劝说,看看毛病出在哪里。 “你可拉倒吧!少在这里给我带高帽子了,我身体咋样我自己还不知道啊?要是放到几年前,你不喊我去我还不愿意呢,现在我都老成这个德行了,你觉得我还能跨海东行开宗立派吗?能到地方就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了。” 袁天罡一听张成才在那忽悠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那对三角眼轻蔑的扫了张成才一下,冷一句热一句的讥讽着张成才。 “切!你不想去总有理由,可我有两个理由让你非去不可!”张成才一看这货不上道,而且还有翻脸的可能,把脸一拉,开始打起了官腔。 “奥!愿闻其详!”袁天罡不为所动,拂尘一摆,两眼一闭,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皇帝陛下已经下了旨意,你不去能行吗?别说你老了,就是你现在挂了,尸体也能给你运过去,你信不信?”张成才不慌不忙,后槽牙使劲一笑,狞笑着说出了第一条理由。 “这!若没你张大公爷我还真不信,可有你在,这事还真不好说。”袁天罡心里这个骂啊,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刚到长安的时候你是缺衣少食,我对你可没少帮衬,原来觉得自己的徒弟是白眼狼,跟这张大公爷比起来,李淳风简直就是吃斋念佛的老太婆啊,太特么的善良了。 “你也别拿话挤兑我,圣上这次要开疆扩土,如若成功,就是三皇五帝也没法和当今圣上相提并论,你这时候过去添堵,有我没我你都活不成。”张成才俩眼一瞪,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就欺负你了,怎么着吧! “好好好!”袁天罡想想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可还是觉得很不甘心,“那你说,第二条理由是什么?” “道教乃我大唐国教,道长又是道家领袖人物,一个澳洲已经与大唐国土相仿,美洲更是比澳洲和大唐加起来还要大,如此大的疆域归了我大唐所有,却没有道家子弟的踪影,您说这可能吗?咱们退一步说,你可以不去,可数十年后,这两块大陆上信奉起了佛教或是其他的宗教,您又会落下一个什么名声,大唐的天子又会怎么看待道教?道家的子弟又会对您有个怎样的评价呢?”见袁天罡认可了自己的话,张成才知道有门,马上说出了第二天理由。 “这!道兄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呜呜呜呜!”袁天罡是个明白人,听了张成才的这番话,再反应不过来那他就是个棒槌了,大唐的天子知道抓住机会开疆扩土,可他这个道家的宗师要是因为怕客死异而乡不思进取,把个澳洲和美洲拱手让给其他的宗教,不用大唐的皇帝出马,光教内的这些个道友,也能把他给骂死。 “这会知道管我喊道兄了啊!你别哭了,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啊?不就是去澳洲吗,又不是不回来,最多也就两三年,打个好底子回来不就完了吗!您想想,您要是为道教站下这么两块地方,那道教能不鼎盛吗?您在澳洲和美洲又会是个什么身份?那名声还不直接就超过三清了啊!我说你怎么这年纪越大越糊涂啊?” 看见袁天罡委屈的掉了眼泪,张成才急忙开始给人家带高帽子,生怕这老小子想不开再提前成了仙。 “啥!超过三清?道兄您的意思,我只要去了,我对道教的贡献,会超过三清?”袁天罡激动的手一抖,连拂尘都拿不住了,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老小子哆哆嗦嗦的伸出一根手头指着张成才,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张大公爷。 “那还有假,太上老君是在中土创立道教,成为了道教的鼻祖,而您这次去了漂洋过海,跟在美洲和澳洲创立道教有什么区别吗?不也是在当地从无到有的为道教打根基吗?若干年后,当地人谁会不知道你袁道长啊?到时候,你想不成神这玉皇大帝也未必愿意啊!” 看见袁天罡失神的样子,张成才知道这袁天罡的弱点就在这了,连忙抓住机会,继续进攻。 “道兄是说,我如果这次去了,就有成神的可能?”袁天罡一天自己能成仙,立马来了精神,满头的白发白胡子一下子就飘了起来,还真有了一种道骨仙风的感觉。 “能不能成神那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别人想要这种机会,他可得有啊?道长去了未必能够成神,可总有搏一把的机会吧?您都这个年纪了,除了混点名声还能干嘛?给你块骨头你啃的动吗?给你个美女你消受的了吗?你咋就越活越回去了啊!” 一看自己的忽悠有了效果,这人渣就开始掰着手指头给人家袁老大爷算账,准备打消掉袁老头去美洲的最后一点点顾虑。 “道兄之言有理啊,天罡受教了,听君一席话,天罡犹如醍醐灌顶,惭愧啊!惭愧啊!可是天罡刚才问遍手下徒弟,竟无一人愿意陪同前往,若是我独自一人去那澳洲美洲,恐怕也是有心无力啊!”袁天罡虽然心已经被张成才忽悠的活泛起来,可心中的顾虑却依旧没有去掉,不管怎么说,一个人远赴海外传教,还这么大的年纪,想要成功还真的难上加难。 “切,不去拉倒!谁稀罕他们去啊!明日我便奏明圣上,看看哪个道观愿意派人随同前往,以后你就在哪个道观挂名当你的祖师爷,皇家的供奉跟着你走,我还就不信了,有人会这么算不过账来,至于青羊宫,到时候有没有还不一定呢?”张成才一听这帮子徒弟居然如此对待自己风烛残年的师父,心里是十分的不爽,张口在那胡咧咧起来。 “奥!若是如此,恐怕各个道观都会抢着派人啊!天罡谢谢道兄!谢谢道兄啊!哈哈哈哈!”袁天罡一听这话,马上有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腰杆一硬,嘴巴一咧就笑了起来,再也不哭了。 “道长不用谢我,这青羊宫是您一手支持,才有今天的成色,所有的赏赐,也是你用自己的能耐换来的,如今竟然有想盼着您走了他们好霸占,这不是欺负您老人家手里没人吗?您去哪个道观,赏赐跟你你走,青羊宫以后,他就是个破屋,再也不会有什么香火了。” 张成才拿眼角扫了一下屋子外面,知道那三个货色肯定在外面听墙根,故意把个声音提高了八倍。 “如此,天罡谢谢道兄,谢谢道兄啊!”袁天罡一看张成才一个劲的给自己使眼色,当然知道这货什么意思,那是连连的道谢。 “张大公爷这话,是不是有些过了啊?我青羊宫创建何止百年,朝堂上你张大公爷也未必能一手遮天,今日你如何敢在这里说出这等狂言?”李淳风在外面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腿一抬就窜了进来,义正言辞的指斥张成才大言不惭。 “混账东西!去你的吧!”张成才一看李淳风竟敢这么跟自己说话,哪里还有当年小闲云的模样,一副朝廷大员的嘴脸,登时是火往上撞,一脚丫子把个李淳风就跺在了地上,“老子不光是大唐的护国公,还是这青羊宫的高功,袁天罡的道兄,你他娘的当了几天芝麻绿豆的小官,连句师叔都不叫了啊你,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想要欺师灭祖,今天我就替你师父教训教训你这个孽徒,替道教清理清理门户。” 张成才来到大唐,这还是第二次亲自动手打人,见自己宝刀不老,竟然把个李淳风一脚丫子就踹倒在地上,当下也不客气,上去是连踢加踹,绝口不提什么朝廷官员,口口声声的要给道教清理门户,要替袁天罡教训孽徒。 本来这张成才认为袁天罡会心疼爱徒,说啥也会过来劝劝,自己意思两脚也就算了,到时候就坡下驴,再教训李淳风两句,这事也就完了,谁知道袁天罡一看张成才动了手,激动的是两眼发红,手足发抖,颤颤巍巍的凑了过去,弯腰捡起了一根木棍,竟然扮演起了李敬当年的角色,拿那木棍使劲抽打着李淳风,边抽他还边在那喊, “我揍死你个没良心的王八蛋!呜呜呜呜!” 第53节:青羊宫群小出丑,张成才怒斥清风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五十三节 青羊宫群小出丑,张成才怒斥清风(求订阅求收藏求鲜花了,哪怕您看的是盗版,不花钱的支持给点也好啊!订阅再不增加,真要扑街了。) 张成才一脚踹倒了李淳风,本以为袁老头怎么着也得过来拉拉架,到时候自己来个就坡下驴,这事也就过去了,毕竟也留不下什么罪证,谁知道袁天罡不顾自己的高寿,颤颤巍巍的凑了过去,拎起根木棍就开始打,这老头抡人跟张成才可不一样,张成才是捡看不出上来的地方踹,这老头是专往脸上抡,虽说力气不大,可这伤却真是不少,张成才眼看老道抡的渐入佳境,悄悄往后一撤,走到门口,猛的往外一伸头,看见清风和野鹤果然在个窗户底下蹲着偷听, “嗯!嗯!嗯!”张成才胳膊一伸手掌向下,四个手指头冲那俩货来回的巴拉了几下,清风野鹤一看躲不过去,头一耷拉,慢慢腾腾的进了屋子,“嗯!嗯!”张成才见这俩货还算听话,撅起嘴来,冲着正在打人的袁天罡呶了呶嘴,想让他们两个上去拉一拉。 “师尊,杀鸡焉用宰牛刀,您歇会,我揍他!”清风可不认为张大公爷是让他拉架,以为是让自己过去帮忙,这货把袖子一捋,冲上去乒乓二五的就开了打; “师傅闪开,我来也!”野鹤一向不喜欢多言语,见张大公爷呶嘴,大师兄也上去揍上了,自己当然不能放过这么好的表现机会,转身拎起一把胡凳就冲了上去,一凳子下去就给李淳风开了瓢。 张成才在一边看的直抽抽,一个劲的后悔不该把这俩货叫进来,咋一个比一个狠啊! “护国公救我啊!师尊饶命啊!淳风知错了!”李淳风估计这会也是开了窍,虽然不能动弹,可也知道是谁在揍他,眼看那张成才停了手,这货是嗷嗷的大声在那叫。 别人听不出门道来也就算了,这张成才袁天罡都是忽悠里的忽悠,人精里的人精,一听这话就知道不能继续打了,再打就打出事来了,为啥啊?张成才是不提官职只说道观,打你是家法,是教规,是清理门户;李淳风喊救命,喊的是官职,求饶命,说的也不是闲云,一下子把个道士的身份给摘了出来,要是接着打下去,那就是殴打朝廷命官了,这后果跟清理门户那绝对是不一样。 想到这里,张成才赶紧的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野鹤,他也看出来了,三个人里,这个绝对是主力, “好了好了,不要打了,都是同门师兄弟,闹什么生分啊?快快住手!” 一看张成才抱住了野鹤,袁天罡也赶紧把个清风拦了下来,“嘟!同门之间怎能自相残生,快快住手,淳风乃是朝廷官员,你们把他打成这样,陛下一旦怪罪,你们担当的起码?” 听见张成才的话,清风野鹤还没怎么在意,可袁天罡这话一出来,俩人登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人家张大公爷打,有皇帝罩着,公主顶着,自己还是朝廷的柱石,皇帝当然不会怪罪; 师尊打,是师父打徒弟,李淳风也没地方说理去,就算是想说,这皇帝还指望着袁天罡跨海传教,肯定不会把自己的师尊怎么样。 可是自己动手就不一样了,最多是个师兄弟,咋也轮不到他们教训啊!更何况李淳风是朝廷的官员,制不了张公爷和师父,还制不了自己这么个道士吗?打的时候咋就没注意点啊?这会俩没事的倒在那装起了好人,自己可咋办捏? 要不说什么人教什么徒弟呢,袁天罡当了一辈子的神棍,教出来的徒弟也是一个个机灵的很,清风眼珠子一转,一脚又把个野鹤踹到了地上,“野鹤,你怎么敢打你师兄?气死我了!” 李淳风挨了半天揍,这会忽然觉得没人打他了,慢慢腾腾的爬起来一看,清风正在那揍野鹤,还口口声声的说是给自己报仇,肚子里的火也是蹭蹭蹭蹭的往上冒,可李淳风毕竟是混过官场走过江湖的,知道今天这事是掉到张大公爷的套子里了,当下把个清风一拽,“师兄,莫要打了,此事却是淳风不对,不怪他老人家生气。” “师弟,你撒手,我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你就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有皇上、有张公爷、有师尊在那站着呢,他是什么东西,也敢上来凑热闹,你闪开,我揍死他再给你赔罪。”清风一边挣扎着把袖子从李淳风手里拉出来,一边嚷嚷着要继续揍野鹤。 “师兄,不要再打了,难道我等今日现眼现的还不够吗?”李淳风一看清风不肯罢手,心里一急,也动了真怒。 “师弟,我就是气不过,你说陪师傅去趟美洲怎么了,这小子居然闹着要还俗,这不是白眼狼是什么啊?”清风一看李淳风怒了,心里也是害怕的很,顺坡下驴的就停了手,可这嘴里还是不饶人,在那一个劲的数落野鹤的不是。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袁天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揍了李淳风一顿以后,心里已经平衡了很多,本来这火气都下去了,一听清风数落野鹤,就觉得火气又蹭蹭蹭的往上冒,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拿手指着清风是破口大骂。 “道长,不要再闹了,刚才我说的话你们也都听见了,愿意去的,跟道长一起去扬名立万,不愿意去的,赶紧收拾收拾走人,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张成才一看这帮人又要开始PK,不禁感到一阵阵的头大,借着袁天罡的话头,直接就把事给接了过去。 “公爷,为大唐开疆,为道教扬名,我等自然是万死不辞,可是我们都走了,青羊宫可怎么办啊,要是连个看家的都没有了,回来以后,这青羊宫得变成什么样子啊?”清风还不死心,一句话就顶了过来。 “轮流去,你第一个去,愿意你就留下,不愿意赶紧走人。”张成才厌恶的看了一眼清风,对他死不悔改的脾气那是鄙视的要命。 “啊!公爷啊,我身为师尊的大徒弟,自然应该守在家里,为道教的繁荣兴盛尽一份力,你让我首先飘扬过海,家里交给野鹤我不放心啊!”清风一听让他先去,立马蹦了起来,说出了一大堆的理由。 “不用,家里有我张成才,有李淳风,有野鹤就足够了,你多带几个徒弟一起去吧,青羊宫我们回照看的很好的,你就放心吧!”张成才后槽牙一咬,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狞笑,就等等清风自己往坑里跳了。 “哼!师叔仙法贫道自然是佩服的紧,可您与闲云现在已经是朝廷官员,哪有时间打理道观,野鹤还是个孩子,莫非还要靠他不成?” “奥?照你那意思,我们三个留下还不如你自己顶用?清风,你的胆子可真是不小啊?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 “贫道胆子向来不大,至于跟谁说话,贫道倒是知道的很是清楚。” “那你说说,你在跟谁说话?” “哼!大唐的护国公,兵部尚书,青羊宫的高功,张大公爷!” “错了,你面前的,是我大唐征讨美洲的兵马大元帅,你敢不听我的号令,信不信我就敢屠了你!”张成才一看这货这么不上道,登时急了眼,把眼珠子一瞪,开始嘿乎起清风来。 “兵!兵马大!大元帅?这和贫道有何关系?”清风听了张成才的话,一下子楞在了当场,实在想不通这兵马大元帅和自己有啥关系。 “我说有关系就有关系了,袁道长,陛下的旨意你也看见了,大唐皇家供奉你们青羊宫这么久,现在倒了用你们的时候了,你们不会找什么理由推辞吧?”张成才把眼光转到了袁天罡的身上,就等着袁天罡说句话了。 “为大唐开疆扩土,为道教扬名立万,青羊宫百死不辞!”袁天罡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拿刀逼着也是去,自己愿意也是去,与其被逼还不如自愿,好歹也能混点名声弄点赏赐。 “好!自今日起,青羊宫军管了!有不听号令者,杀无赦!”张成才狞笑着拿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清风,又冲着李淳风甩了一个大白眼。 “护国公,淳风也是朝廷命官,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朝廷任命您为兵马大元帅?您不会是假传圣旨吧?”李淳风一听青羊宫要军管,当时脸上就挂了霜, “本公爷当神马官接神马旨意,莫非还要通知你吗?十多年前我就教育过你,饭可以多吃话不能多说,人太聪明要遭雷劈的,你是没记住,还是不相信啊?”张成才一看自己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可这李淳风却好死不死的过来搅局,把脸一拉,就开始给李淳风上起了客。 “这,淳风当然记得,可某确实没有印象啊!还请护国公不要假传圣旨才好。”李淳风一听张成才又在那威胁自己,心里很是不爽,当年自己年龄小,被他吓的差点尿了裤子,这会胡子都一大把了,谁还怕这个啊! “吆西!李淳风,闲云,你很厉害,也很聪明!可就是有一点不太好,太不信邪了。” “哈哈哈哈!护国公真会开玩笑,在下本来就是驱邪的,啥都信,就是不信邪!” “我偷偷问你一句,从这里到皇宫需要多久,你说我找陛下能不能要来这个官职,我这么跑上一个来回的功夫你们能不能想到什么办法,我拿着圣旨回来的时候,你说是杀他立威还是杀你立威!”张成才把个声音徒然一提,咬牙切齿的瞪着李淳风,对这货如此的记吃不记打那是十分的生气,若是李淳风再敢上来唠叨一句,估计这张大公爷就敢把他立毙剑下。 第54节:清风无奈听军令,成才道观说封神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五十四节 清风无奈听军令,成才道观说封神(求订阅求收藏求鲜花了,哪怕您看的是盗版,不花钱的支持给点也好啊!订阅再不增加,真要扑街了。) 张成才本来想拿清风立威,没想到李淳风又蹦出来搅和,气的张大公爷是浑身发抖,恨不得一脚踢死这个二货,李淳风听了张成才的话,瞬间也明白了过来,既然没人愿意陪师傅去美洲,那张大公爷也就只好点将,自己是朝廷命官不好指派,除了清风还真没什么合适的人选,自己被揍的脑袋发涨跳出了替清风抬杠,要因为这个掉了脑袋就太不值当了。 “这!公爷说的极是,开疆扩土传扬道教乃是青羊宫的本分,某也觉得,清风师兄陪师尊去美洲极为合适!” “嗯!野鹤,你有啥想法没有啊?”张成才见李淳风明白了过来,心中一宽,把个三角眼冲着野鹤扫了过去。 “俺听师叔的,师叔咋说俺咋办!”野鹤这会也算是听明白了,去不去美洲感情和还不还俗没关系,惹翻了跟前这个假道士,那是要掉脑袋的。 “嗯,那就好,清风,大家都没啥意见,你呢?可有什么话说?” “回师叔的话,清风愿去!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清风一看满屋子的人都认定了自己应该去美洲,知道这次自己是躲不过去了,把牙一咬,把事给接了过去。 “哈哈哈哈!早这么痛快不就完了吗!多大点事啊?以后咱们还是一家人,袁道长,你说是不是啊?”张成才一看袁天罡也愿意去了,清风也愿意陪着去了,顿时露出了一腚的笑话。 “是、是、是,道兄说的极是,说的极是啊!”袁天罡看着张成才猥琐的笑脸,隐隐约约感到自己可能又被这货给卖了,可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虽然说张大公爷笑的很难看,可再难看他也是笑了,伸手不打笑脸人,袁天罡再不明白,也只能随声附和,省的节外生枝,把刚定好的随从再给弄丢了。 “既然事情定了下来,那我也就不多打扰了,成才就此告辞!”张成才一看事都办完了,马上撒丫子准备撤退。 “道兄慢走,恕天罡年老体衰不能相送了,淳风,你代为师去送送你师叔。”袁天罡一手捂着腰,一手朝袁天罡比划了一下,让他替自己送客。 野鹤一看袁天罡一脸的痛苦之色,知道师尊刚才揍李淳风的时候用力太猛,有可能把腰给扭了,连忙凑上前去,扶着袁天罡坐在了胡床上。 “不用不用,对我你还这么客气,我又不是外人,你们忙吧,我自己回去就行!”张成才嘴里客套着就往外走,一点也没拿自己当外人。 “道兄慢走,贫道还有句话想问你!”袁天罡因为扭了腰,刚才光顾了疼了,这会忽然想起来点事情,赶忙把个张成才给喊住了。 “奥!道长有何吩咐?有话您就问,成才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成才一只脚都跨出门槛了,一听袁天罡有事问自己,赶忙收了回来。 “道兄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袁天罡一脸疑惑的看着张成才,心里说你不会是算准了我们师徒今天要pk,专门跑来看热闹的吧! “哎呀,多谢道长提醒,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我跟你说,是怎么怎么怎么回事!”张成才把手往脑袋上一拍,可不是咋地,到现在还没办正事呢,光看这帮牛鼻子内斗了,连忙把今天的来意跟袁天罡叙述了一下,想让袁天罡参详参详,也好帮忙给自己出出主意。 张成才到底是干嘛来了啊,原来张大公爷本来就知道历史,也知道道教讲究中庸平和,缺乏进取的精神,如果不想点奇门妙方,恐怕美洲传教,还要废上很大一番力气,这货抓破了脑袋,想起了十字军东征,还想起了后世伟人的一句至理名言,“西方人来到我们面前时,手中拿着《圣经》,我们手中有黄金,后来就变成了,他们手中有黄金,我们手中拿着《圣经》。”从这段话里,张成才终于找到了迅速传播道教的办法,那就是,组建一支有信仰的队伍,你要吗信我,跟着我去揍异教徒,你要吗信他,等着我带人去揍你! 为了确定这个想法的可行性,这货今天才急急忙忙的跑到了青羊宫,准备和袁大神棍好好探讨一下,想让袁天罡带人先到军队里去传教授课,让自己手下这帮子兵痞也学学去了美洲应该咋忽悠,顺便看看有什么道家的典籍,若是真的有可能,也弄上***家的圣经。 袁天罡被张大公爷这么宏伟的计划彻底的惊呆了,一支有信仰的军队也就罢了,要是再弄出本道家的典籍来,这就不光是青羊宫能不能扬名的事了,连自己都能名传千古啊!为了确定自己没做梦,袁天罡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疼”,这果然是真的。 “道兄既有此意,天罡自当听命,不过青羊宫人手虽多,真正精通道家经义的却少之又少,只怕欲行此事,还真有些难度啊!”袁天罡虽然激动,可毕竟在个世上摸打滚爬了一辈子了,自然知道事情的轻重,这货不漏声色的提出了自己的顾虑,想看看张大公爷有啥办法没有。 “道长过滤了吧!你那些经义让道士看看还行,贫民百姓他也看不懂啊!我的意思是,把咱们道教的神仙,都安上故事给讲出来,这样肯定比你们背无量天尊要管用。”张成才虽然不信上帝,可圣经也是看过几次的,基本都是上帝和信徒们的故事,想想中国的神话,若是也能比着弄出这么一本,那情节肯定是精彩无比,估计会比后世圣经更受欢迎。 “当成故事讲出来?”袁天罡愣愣的看着张成才,实在找不请张大公爷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对,当成故事讲出来!” “这个,天罡不太明白,道兄可否讲一个听听?” “嗯,那咱们就从盘古开天地开始吧!.............”张成才别的不行,这小孩的故事记住的倒是真的不少,这货讲完了盘古开天,又开始讲女娲造人,夸父逐日,黄帝战蚩尤 ,神农尝百草,仓颉造字,后羿射日,嫦娥奔月,大禹化熊,精卫填海,洋洋洒洒的讲了一天,听的袁天罡和他那帮徒弟是口瞪目呆,眼珠子都掉到了裤裆里。 “道兄大才啊!您说的这些道家经典通俗易懂,让人听了耳目一新,实乃我道家隗宝啊!”袁天罡现在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张大公爷才是真正的得道高人,要不人家咋说起这些事来一套一套的呢。 “切,这有什么,你好好的带人去军中传教,回头我给你弄本狠的。”张成才轻蔑的看了一眼袁天罡,对他的无知表示出强烈的鄙视。 “啊!莫非道兄还有藏私,快快说与我听!传教的事情道兄放心,拼上本道这把老骨头,我也一定会把事给你办好咾!”袁天罡一听还有狠的,激动的脸都青了,抓住张成才那是死活不撒手,非让他说说不可。 “如此,听好了!咳咳!”张成才清了清嗓子,娓娓道出了一本巨大的著作,《封神演义》。 “混沌初分盘古先,太极两仪四象悬。子天丑地人寅出,避除兽患有巢贤........................费仲奏曰:“陛下乃万乘之尊,富有四海,德配尧、舜,天下之所有,皆陛下之所有,何思不得,这有何难。陛下明日传一旨,颁行四路诸侯:每一镇选美女百名以充王庭。何忧天下绝色不入王选乎。”纣王大悦:“卿所奏甚合朕意。明日早朝发旨。卿且暂回。”随即命驾还宫。” 袁天罡听完了张成才背诵出来的封神演义,眼泪是哗啦啦掉了一地,感觉自己这几十年是白活了,原来以为张大公爷也就弄个紫薇星君、李天王、门神啥的就完了,谁知道这货还有这么大的一部著作没挪窝呢,有心让张成才再给来一段,可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一群人渣在这里造故事,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晚饭眼看也要误过去,没奈何恋恋不舍的把个张公爷送下了山,老头回到道观,越想越恼,越想越觉得自己白活了,想到了伤心的地方,竟然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袁天罡在道观恼,张成才也是恼的不轻,今天为了把袁天罡忽悠住,张大公爷背书背了好几天,才把个第一章节背下来,到现在脑袋瓜子还发涨,这袁天罡也忒不是个东西了,这么好的故事给他整了出来,这货也不知道留留自己,真是他娘的太不会办事了。 为了防止袁天罡继续让他讲故事,这货吃完了晚饭第一件事,就是把个原来的小秘现在的老婆给喊到了书房,在签订了无数的不平等条约以后,李敬开始帮张成才写那本封神演义,要说这封神演义一共也没有多少字,全加起来也就不到六十万,可张大公爷要求好懂,这事就麻烦了,两口子奋斗了十多天,在付出了无数个熊猫眼的代价之后,这部由张成才口述,李敬执笔的大作,终于完整的展现在了袁天罡的面前。 第55节:张公爷上门讨债,李淳风挤兑成才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五十五节 张公爷上门讨债,李淳风挤兑成才 (求订阅求收藏求鲜花了,哪怕您看的是盗版,不花钱的支持给点也好啊!订阅再不增加,真要扑街了。) 张成才回到家里,为了让袁天罡死心塌地的去美洲传教,把后世的《封神演义》给弄了出来,当袁天罡拿到这本书时,袁天师的眼睛湿润了,原以为这《封神演义》也就是比夸父逐日长点的小故事,哪想到竟然是洋洋洒洒几十万字的巨著,再看看内容,那是文笔斐然,简约精练,文字清新,描写生动,人物刻画入骨,情节跌宕起伏!实乃是道家不可多得的宝典圣书啊! 袁天罡手里捧着《封神演义》,眼睛含着激动的泪水,嘴唇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为了表达自己激动而崇拜的心情,老头突然膝盖一曲,“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道兄,贫道代天下道教谢谢您了,以后我大唐道家,唯师兄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啥!你那意思是让我当道教的老大?”张成才一听袁天罡要让自己变成黑社会的老大,心里是一个劲的打鼓,一来这教规自己是真的不懂,二来自己是朝廷的命官,一品的大员,若是再当了道教的领袖人物,李治咋想就不一定了。 “不错,道兄先创太极,再造神冰,去瘟疫造福天下,献神种泽被苍生,如今又写下如此的恢弘巨著,实在是我道家不可多得的人才,道兄不执道家牛耳,还有谁敢坐这个位子?”袁天罡崇拜的看着张成才,以无比景仰的心情,诉说着张成才的伟大功绩。 “得!得!得!得!打住!打住!我是朝廷大员,这事我可干不了,您有那心情,把欠我的供奉给结算结算,话说你可有日子没给我发钱了,搞的我现在连点私房钱都没有,还特么的让我执牛耳,我都想扭你的耳朵了。”张成才轻蔑的看了看袁天罡,对这货不讲信用的行为那是十分的不满。 “竟有此事?我怎么不知道啊,李淳风,你给我出来!”袁天罡一听这么久没给张成才发工资了,老脸登时变的通红,嗷嗷的叫着要让李淳风好看。 “徒儿参见师父,参见师叔!”李淳风倒也识相,知道这个师叔只要一来,自己就得小心一点,一个不巧,又得让自己到鬼门关去转两遭。 “少来这套,装什么孙子啊你,我看你是翅膀硬了,不把为师放在眼里了是不是?”袁天罡为了和这事划清界限,把个嗓门提高了八倍,摁着李淳风就骂了起来。 “这!师尊啊!这是从何说起啊!”李淳风被骂的楞在了当场,不明所以的站在那想问个明白。 “我问你,谁让你停了你师叔的供奉的?”袁天罡俩眼一瞪,牙齿咬的是咯咯作响,生怕这李淳风攀扯自己,再引起了张成才的误会来。 “师尊冤枉啊!我等怎敢扣师叔的供奉,是护国公主说公爷无后,让我们别再给他供奉了,换成香火给他祈福求子啊!这都烧了好多年了啊!”李淳风心思急转,终于想起了停发供奉的原因。 “啊!此言当真?” “哎呀师父啊!徒儿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护国公主不发话,你就是借我俩胆,我也不敢跟师叔叫板啊,打小我就是被他吓大的啊!”李淳风一脸委屈的看着袁天罡,见自己的师父没说啥,又怯生生的看了看张成才,等着俩人发话让自己出去,跟这俩货在一起,李淳风明显的没有什么安全感,动不动就霹雳乱响,电闪雷鸣,不知道啥时候自己就要躺着中枪。 “道兄!道兄!”袁天罡听李淳风这么一说也明白过来了,感情是拿香火顶了月奉,怪不得月月道观都要烧那么一大堆的香火,合着是给张大公爷做法事啊,可这事自己还真不好开口,只好让张成才拿个主意出来。 “啊!哦!烧就烧了吧!这个败家娘们,回去我再收拾他!”张成才一听是自己家的母老虎定的章程,那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了,为了让自己下台,这货咬牙切齿的在那咋呼,非要找李敬算账不可。 “道兄不可啊!公主乃是皇亲国戚,金枝玉叶,你可不能为了两个钱和她闹出了生分啊!”袁天罡可不知道张成才就是一个嘴硬,一听这货要回去找李敬算账,吓的是一把拉住了张成才,生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没事,怕啥啊!道长你在这等着,我揍死那娘们再回来找你喝茶!”张成才一看袁天罡过来拉住了自己,心里一宽,越发的上劲了起来,嗷嗷叫着要回家打老婆。 “师尊,清官难断家务事,您就别劝张公爷了,要不咱们跟张公爷一起到府里去一趟,一来把误会弄清楚;二来张公爷若是火大,咱们还可以拉一拉。”李淳风旁观者清,知道自己这位师叔怕老婆怕的要命,别看这会在这里咋呼的紧,回家肯定是不敢吱声,一个劲的要跟去看热闹。 “胡说,若是公主与护国公因为咱们闹出了什么生分,那可如何是好,哎呀道兄啊!你家的钱那么多,干嘛因为这点小钱跟公主过不去啊!”袁天罡本来拉张成才就拉的比较辛苦,一听李淳风的话,心头的火气蹭的一声就窜了出来,一边在那训斥李淳风,一边劝着张大公爷别发疯。 “师尊!我看这事就该问清楚,如若不然,外人还以为咱们欺骗师叔呢,再说了,事说不开,师叔万一在心里和咱们结了疙瘩就更不好了。”李淳风眼看着张成才在那胡蹦乱跳,心里是一阵阵的冷笑,心说话师父不知道你张大公爷多怕老婆,难道我李淳风也不知道吗?就你们家那点事,只要是天天上朝的,就没不知道的,想蒙我,下辈子吧! “奥!也是哈!”袁天罡听了李淳风的话,突然也明白了过来,要是李敬回家不认账,自己这里还真是有点说不清,实在不如跟去把事说开,在那拉拉架起码公主得欠自己个人情。 张成才正在那闹的欢实,忽然觉得胳膊一轻,拉自己的手竟然松开了,再看看袁天罡跟李淳风都没有了拉他的打算,一个个跃跃欲试的要陪张大公爷到府里走上一遭,登时也是没了主意,不让去吧下不来台,让去吧那就更下不来台了,一时也是没了主意,竟然愣在了当场。 “师叔,青羊宫确实是按照公主的吩咐把您的供奉换成了香火,淳风愿意随您回家,与公主当面对质,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道兄,淳风的品德我还是信得过的,我愿为淳风作保,走,咱们跟护国公主把事说开去,省的以后心里有了疙瘩,影响了咱们的感情。” “如此,有劳二位了!”张成才一看这架势就傻了眼,就目前这架势,想不让这俩货去都不可能。 “不妨事,淳风,我们走!”袁天罡把牙一咬,露出了一脸决然的神色,要去会会护国公主。 一路无话,来到家中,张成才勉强的打起了精神,把眼一瞪,“来人啊!让夫人到书房来一趟,就说我有话要问她!” “是!”一个下人跑了过来,给张成才行了个礼,刚跑出去两步,猛的反应了过来,回过头来十分为难的冲着张成才问道,“公爷,可不是小的不听您的话,您确定是让夫人过来回话?” “废话,那还有假,告诉她,速速来书房见我,要不然本公爷就要动家法了。”张成才被问的老脸通红,嘴里却死活不肯掉话,依旧端着家主架子,威严的交待着自己的命令。 “是,小的马上就去。”那下人一看自己能说的都说了,急急忙忙的进了后院去喊李敬,公爷想要发飙,那是谁也挡不住,几年前死的奴仆在他们心里都有了阴影,别人家两口子打架是奴仆挨揍,这位爷两口子打架那是真敢要命。 “哎呀,师叔真是治家有方啊,别的驸马都对自家的公主怕的要命,满大唐也就您,敢拿着公主呼来喝去,淳风佩服佩服啊!”李淳风看出了那奴仆的犹豫,知道今天有好戏看了,见自己能让张成才也吃次憋,再摸摸自己脑袋上的疙瘩,心里是说不上来的舒服。 张成才本来就是个大忽悠,哪里能听不出李淳风的话里挑拨拱火的问道啊,把脸往下一拉,“嘿嘿嘿”奸笑的朝李淳风就走了过去, “闲云啊,还疼吗?”张成才拿手摸着李淳风的头,仔细的找着昨天砸出来的几个大疙瘩,“啧!啧!啧!你说那野鹤也真是的,咋就用案子不用石头呢,这么大的包,唉!” “这!师叔,淳风都这个年纪了,你怎么还摸我的头,快放手,疼!”李淳风也没想到张成才会如此的无礼,这男人头女人腰,不是情人和长辈,那是万万碰不得的,李淳风虽然喊张成才师叔,可年龄却相差不远,今天被个张成才摁住脑袋反复把玩,自然是十分的不舒服。 “年纪再大你也是小一辈,我看看怎么了,啧!啧!啧!要不说你师父就是会挑徒弟呢,瞧我们家闲云,多帅啊,连脑袋都有棱有角的!不错不错!”张成才把个后槽牙咬的是咯咯乱响,拿手使劲摁了摁那几个大包,也算是给自己即将到来的灾难,提前报了报仇。 第56节:袁天罡抽身走人,李淳风无奈认罪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五十六节 袁天罡抽身走人,李淳风无奈认罪 (求订阅求收藏求鲜花了,哪怕您看的是盗版,不花钱的支持给点也好啊!订阅再不增加,真要扑街了。) 张成才使劲的捏着李淳风的大疙瘩,疼的李淳风的呲牙咧嘴,还不敢吱声,袁天罡眼看着李淳风在那受气,感觉有点看不下去, “道兄莫闹了,一会公主来了,咱们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不过道兄啊!以后那月供是给你还是继续烧香火啊?这事你得给个准信,反正咱们烧不烧的,公主他也没地方打听去。” “自然是不烧了,虽然我不缺钱,可能花能用的太少了,自从薛仁贵那个缺心眼的给我写了那封信,公主对我的花项管的是越来越紧,搞的我现在出去喝酒都没钱,好不容易能从你那弄点补贴,再让你们给烧成了香火,那还不得把我穷死啊!” “嗯!如此贫道心里就有数了,可这公主怎么还没来啊?”袁天罡点了点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张成才。 “应该,快了吧!”张成才这会心里也是一个劲的打鼓,不知道李敬今天心情咋样,千万别给自己一个没脸,要是连书房都不来,今天这台还真不好下。 李敬听说张大公爷带着袁天罡李淳风在书房里等自己,也在那担心烧香火的事是不是让张成才知道了,有心过去提醒那俩道士一声,可张大公爷占着书房死活的不挪窝,偏偏就没机会进去说一声,心里也是一阵阵的担心,自己家这位夫君自己是有数的很,平日里你是咋欺负他都行,可一旦有了外人,那叫一个要面子,也不知道张成才今天会不会因为这事发飙,吓的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一样,扑棱扑棱的乱跳不止,在个后院急的是一个劲的转圈,就是不敢到书房去。 这边三个等了半天,死活是不见李敬出来,张成才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李淳风却在个一边冷一句热一句的不停的拱火,生怕这对奇葩的夫妻打不起架来,摸摸自己头上的棱角,这货咧了咧嘴, “师叔,公主是不是不在家啊?” “在家在家!” “师叔,公主是不是在梳妆打扮啊?” “可能是吧!” “师叔,公主是不是不太舒服啊?” “啊!应该不会吧!” “师叔,你想留我和师尊在这吃饭就明说啊,你放心,公主把话说开了,我们中午也不会走,您不用费这心思留我们,我们是不会客气的。” “这个!再等等,再等等!” “师叔,公主是不是不愿意见我们啊?” “不会不会,你们等会,我去看看!”张成才被个李淳风挤兑的是真坐不住了,眼看就要到晌午了,这李敬咋就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啊,早出来会把这俩货赶紧的打发走了不就完了吗?非在内院装什么深沉啊! 李敬这会是早到了前院,就是没敢到书房去,眼看这张成才怒火冲天窜进了内院,这李敬是趁虚而入,跐溜一声就溜进了书房, “参加公主!” “免了免了,本宫跟你们说啊,谁也不许说本宫拿他的供奉烧香火的事,不然本宫跟你们没完!”李敬说完这话,也不等袁天罡和李淳风解释,“嗖”的一声就窜了出去。 “这!哎!公主!哎呀淳风,这可如何是好啊?”袁天罡这会是真蒙了,是自己非要来跟人家护国公主把话说明白的,这会公主又让自己把事给瞒下来,这嘴巴再好用,话也说不出嘴啊! 李淳风听了公主的话也跟雷劈了一样,楞在那里不敢吱声,别人可能还不清楚,可这朝堂之上,谁不知道护国公主的威名啊!就这公主,绝对比个爷还难伺候,那是说动手就动手,十多岁的时候,就一根小黑棍打遍长安无敌手,连李二陛下都奈何不得她,前两年还把个张大公爷给逼的离家出走,到现在还知着松州事,两代君王都没敢把这个头衔给她去唠,就这脾气,就这能耐,自己哪有本事应付啊! “师尊,看来今天这事不大好捣鼓了,不如咱们趁着没人,赶紧开溜,省的他们神仙打架,咱们小鬼遭殃!” “这!不太好吧?毕竟是咱们非要来说清楚的,要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成了我们欺瞒你师叔了吗?”袁天罡一听李淳风想跑,心里十分的不高兴,对李淳风点了火就跑路的行为,那叫一个不赞同。 “可是师尊啊,咱们总不能上午说大唐的生活真美好,下午就说老吃土豆子不撑时候吧!事我师叔已经知道了,咱们怎么能转口啊?”李淳风一脸囧像,一个劲的后悔刚才不该讥讽自己的师叔,要是一会真凑到了一块,一听是自己胡说八道诬赖李敬,自己这位师叔不给自己的脑袋再加几个棱角,那才真叫奇了怪了。 “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此,你在此稍后,我去外面听听动静,要是势头不对,我招呼一声咱们赶紧走。”袁天罡一捋胡子,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如此,有劳师尊了!”李淳风一听也对,不听听风头就跑,实在是有点过分,真不如再等一等,万一他们两口子把话说开了呢。 “不妨事!你在此等候便是,有老夫在,你怕什么?”袁天罡大包大揽的把事接了过去,转身就出了书房,看了看前院也没什么动静,径直朝大门走了过去,跟门子交代了一声,撒腿就往青羊宫跑“奶奶个熊,这时候想起有师尊来了,姥姥!” 张成才到了后院没找到李敬,心里一个劲的嘀咕,这娘们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入,怎么偏偏今天死活没了踪影,不在家门子也该告诉自己啊,也不至于老这么干等啊,正在那犹豫着,李敬却前院走了过来, “夫君,你不是说在书房等我吗?咋跑后院来了?” “你跑哪去了,这么半天不见你去书房,我这刚到后院,你怎么去从前院跑进来了?”张成才疑惑的看着李敬,很想知道这娘们刚才干嘛去了。 “我在外面打了会麻将,听下人说你找我,我就赶紧往家跑,你摸摸,头上还有汗呢!” “奥,那咱们赶紧去书房把,别让两位道长等急了。”张成才可没心情研究李敬说的是真是假,只想把那俩货赶紧打发走,特别是那个李淳风,因为前几天挨了自己的揍,这几天是不停的给自己添堵。 “好!夫君您先过去,我补补妆就去!”李敬答应了一声,也不管张成才乐意不乐意,一头钻到自己的房间,长长的舒了几口粗气,心里也总算是踏实了下来。 “淳风,你师父呢?”张成才来到书房,见李淳风在那坐立不安,袁天罡却没了踪影,感到十分的奇怪。 “师尊?他没在外面?”李淳风一听张成才没看见袁天罡,心里是不停的打鼓,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状况,也不知道袁天罡去了何处。 “没看见啊,莫非是去出恭了?” “嗯!可能是吧!要不我去找找?”李淳风一听外面没有袁天罡的踪影,心里也是十分的奇怪,打算混出书房,找机会赶紧溜走。 “不用不用!正好公主也刚回来,这会在内院补妆呢,一会来了一块说清楚就行了,咱俩就在这里等着吧,就这么大的院子,还能丢了人不成。” “那是!那是!不急!不急!”李淳风一看走不了,心里急的要命,暗暗后悔刚才不该听师尊的,就该当机立断马上就走,现在倒好,人家张大公爷家里没事,自己还得捏这鼻子认了这诬陷公主的罪名,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啊! 就在李淳风不知道该咋办的时候,护国公主李敬来到了书房,冲着李淳风行了个礼,自信满满的看向了自己的夫君, “见过李道长,夫君,喊我回来,什么事啊?” “嗯!这个,是这样..............” “师叔啊,淳风有罪啊!您那供奉是我花的,和公主无关啊!”张成才刚想开口说出缘由,谁知道李淳风“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个劲的认起罪来。 “啥?你花的?”张成才的三观瞬间错乱了,在大唐,有自己拿人开涮的时候,还真没有被人涮了的时候,这李淳风胆子也太大了吧,连自己都敢惹! “我花的,绝对是我花的,我这几年喜欢打麻将,经常出去试试手气,一不小心就把您老人家的钱给花干净了。”李淳风生怕张成才不信,那是连哭带比划的在那解释。 “夫君,你叫我来什么事啊?李道长这是怎么了?”李敬一看这哥们这么给力,心里的好感是油然而生,一看这李淳风哭的委屈,连忙跑古来转移话题。 “这个!夫人啊,没啥事!就是想让李道长给咱们看看,啥时候咱们也能有个子嗣。”张成才一听李敬问自己的话,当时也傻了,死活不敢接口,要是让这娘们知道自己带着俩道士找她算账,还敢冤枉她,估计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至于李淳风,能不能出这个门都不一定。 “啊!对对对,张公爷是让我来给看风水的!”李淳风一听张成才的话,登时来了精神,感情你他娘的也不敢惹公主啊,可把爷吓死了!这货从地上一下子就爬了起来,赶紧配合张公爷演戏,自己也好找机会脱身,。 第57节:李淳风被逼打条,俏李敬闺房算账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五十七节 李淳风被逼打条,俏李敬闺房算账 (求订阅求收藏求鲜花了,哪怕您看的是盗版,不花钱的支持给点也好啊!订阅再不增加,真要扑街了。) 李淳风一看张成才也不敢招惹李敬,登时来了精神,合着今天这事他两口子是麻杆打狼两头怕啊,早知道自己就不这么早认罪了,这货赶紧的爬起来开始配合张成才蒙李敬,非说自己是连看风水的,几句话就把个李敬蒙了过去,张成才也不愿意跟李敬多摆和,生怕李淳风一不小心说走了嘴,让李敬抓住了话把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真挨揍啊! 李敬这会心里也是一个劲的打鼓,老怕这李淳风把个实话给说出来,一听张成才让自己回屋呆着,心里是一阵狂喜撒腿就跑,为自己英明的决定而感到庆幸不已。 “师叔,此间事情已了,我就先告辞了!”李淳风一看李敬走了,也是长长的舒了口气,起身向张成才告辞。 “等等等等,淳风啊!师叔今天有点迷糊,你是玩术数的,你帮我把今天的事捋上一捋,我咋觉得不大对头啊!”张成才挠了挠脑袋,老觉得哪不太对劲,好象还少干了什么事。 “哦!那师叔您说,我听着,要是有不对的地方,我就给您提个醒。”李淳风今天也被吓的发蒙,正好也想把事捋个清楚。 “我去青羊宫给你们送书!对不对?” “对!” “然后谈起了我的供奉,对不对?” “对!” “你告诉我和你师父,我的供奉给被公主当成香火给烧了,对不对?” “对,可是........没错。”李淳风听到这里就不淡定了,有心分辨几句,可刚说出个可是来,后面的话就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这李敬可就在后院呆着呢,没准这会就在个窗户底下听墙根呢,自己要把实话说出来,还真不一定能走出这个门 “我说回来找公主算账,你非要跟来说个清楚,对不对?”张成才一看这货欲言又止,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眼珠子一转就有了算计。 “对!千错万错,都是淳风的错,师叔您别生气了。” “别急别急,咱们就是把事捋清楚,没事,我这个人,最讲道理了,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是!师叔从来都是帮理不帮亲,以德服人,淳风对您的德操那是佩服的很啊!”李淳风心里这个骂啊,你要是讲理,这大唐还有不讲理的人啊。 “来了以后公主一直没来,我去后院找公主,公主是给找来了,可你师父却走了,对不对?” “对!” “我刚想问问公主供奉的事,你却蹦了出来,说的什么来着?”张成才见坑挖的差不多了,就开始把个李淳风往坑里推。 “这!唉!我说您那供奉是我花的,和公主无关。”李淳风到了这会知道张成才要干嘛了,可已经掉到了坑里,再反口也没了意义,对面这哥们连李二两口子的账都敢要,更何况自己一个小小的钦天监呢。 “奥,你花了,这也没啥,一共才几个大钱啊,可你拿了干嘛用的啊?” “我这几年喜欢打麻将,经常出去试试手气,一不小心就把您老人家的钱给花干净了。”李淳风心里已经是哇凉哇凉的了,知道今天这事不好善了了。 “奥,出去耍了两把,好好好!既然是你自己花了,那就给我打个条吧!” “打个条?对对对,是该给师叔打个条,师叔您说吧,这条怎么写?”李淳风这会也认了,反正钱也不是很多,自己好歹是双薪,拿着朝廷的俸禄,还有道观的供奉,倒不怕认了张大公爷这点账。 “这一时半会我也想不起来欠了多少年了,要不咱们按十年算怎么样啊?”张成才记得从王玄策打天竺,袁天罡跟着去凑热闹以后,自己就没领到过供奉,粗粗一算,怎么也得有个十一二年了。 “十!十年?”李淳风的脸上登时就变了颜色,那是再也淡定不起来了。 “是啊,这还给你去了个零头呢,怎么着,想不认账啊?”张成才一看李淳风那样,就知道这货想犯罪,把个三角眼一瞪,拿白眼球这么一瞟,当时就把个李淳风吓的一哆嗦。 “认,我认!”李淳风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知道今天自己是彻底的栽了,为了赶紧离开这个强盗窝子,那是说啥他都没意见了。 “那好吧,我说你写,来人啊!给李道长磨墨!李道长,请吧!”张成才一脸的奸笑,看着眼前这个冤大头,想象着这货被逼债时的样子,忍不住嘿嘿嘿嘿的笑个不停。 “师叔,您说吧!让我咋写我咋写!” “今欠张成才现钱玖佰陆拾贯,一年内还清,到期不还,自愿按剩余款项自借款之日起,按日均万分之五缴纳罚款。李淳风大唐永徽四年六月初五。”张成才低头一想,不光让李淳风写了欠条,还把后世信用卡罚息的规定给说了出来。 “师叔,写好了,您看看,这罚款是怎么回事啊?”李淳风看着万分之五的罚款有点发蒙,听说过要利息的,罚款他还真闹不清是啥意思。 “罚款就是罚钱罚金的意思,万分之五,就是一万个铜板,多收你五个铜板,相信你也是个守信之人,不会不还的,也就是个形式,你不用在意。”张成才背诵着信用卡推销员的推销词,把个李淳风忽悠的团团乱转。 “一万个铜板才罚五文钱,师叔您可真厚道,淳风谢谢您了,这跟不要还真没什么区别。”李淳风听完了张成才的解释,心里是如释负重,今天这事可不能全怪自己,一来护国公主确实把钱给花了,不可能不认账;二来道观怎么着也得伸把手,不会看着自己被欺负,不管咋地,人先走了再说。 “那是自然,你看看,我都没提利息的事,就是怕你俸禄太少供奉不多,到时候再做了难。” “淳风多谢师叔体恤,师叔大恩淳风没齿难忘啊!”李淳风一听张成才说没利息,更是觉得人家张大公爷就是豪爽,这哥们,仗义! “哪里!哪里!淳风过誉了,某虽爱财,可也得取之有道啊!你也不想想,咱们俩是啥关系啊,你小的时候,我还差点让你跟着我混呢,哪能没点香火人情啊!你说是不是啊?” “那是那是,师叔从小就对淳风照顾有加,淳风做牛做马都是无以为报啊!师叔放心,我一定尽快把钱给您还上!”李淳风感动的眼泪是哗哗的淌,好人啊! “如此,画押吧!我也好跟公主有个交代,不然她要是问起钱的去向,我再拿不出什么证据来,后果就很难说了,万一引起了什么误会,那可就麻烦了。” “师叔说的极是!淳风这就照办。”李淳风一听张成才要这条子是为了应付李敬,心里是一阵狂喜,可算找着正主了,你放到公主那里,我转身就能要回来,这货把手指头往个印泥里一沾,恶狠狠的就摁了下去,生怕摁不清楚张大公爷会不满意。 “嗯!好好好,不错不错,那我就收起来了,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你是回去吃呢,还是直接走啊?” “啊!哦!淳风岂敢打扰师叔,我回道观吃就行,师叔就不用费心了。”李淳风一听张成才这话,就知道张大公爷再逐客,啥叫我是回去吃还是直接走啊!直说让我赶紧滚不就完了吗。 “那我就不留你了,你路上慢点,碰到你师父别忘让人捎回个话来,我也好安心啊!” “那是自然,师叔,淳风这就告辞了!”李淳风拱了拱手,转身出了书房,径自回观,找袁天罡算账去了。 张成才看李淳风走远了,把个欠条拿在手里反复的看了几遍,心里那叫一个得意,跑到内院跟李敬显摆,还把个事情的原委给说了一遍,李敬笑的也是花枝乱颤,两口子没外人的时候就是好说话,李敬也没隐瞒,把自己恐吓袁天罡和李淳风的事情也招了出来,看着那个欠条,等着张大公爷拿个主意。 “香火是香火,欠款是欠款,两码事,香火钱你已经给他了,他凭啥跟你要啊!”张成才充分发扬了死不要脸的精神,鼓动李敬赖账。 “啊!香火钱我给他了?对哦!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我用夫君的供奉买香火,和李淳风欠夫君钱好像还真不是一回事。”李敬让张成才给绕的晕晕乎乎,越来越觉得这钱应该要回来。 “夫人英明啊!那李淳风找你之时,你就说香火已用我的供奉支付过了,拼啥烧一次香,要花两次钱。” “奥!没错,我给他钱,他给我烧香火做法事,确实是钱账两清了。” “若是说起我这张欠条,你只推说没有参与,你不知道咋回事就行了。” “嗯,我确实不知道啊!可是夫君,就这么两个钱,至于吗?”李敬看着张成才财迷的样子,很是不解,这货连黄金都舍得搬出去一仓库,咋对这几百贯钱这么上心啊。 “啥,这两个钱?明年说不定我就得去美洲,没个两三年的回不来,他想还钱都未必能找到地方,这几年的罚款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张成才吧嗒吧嗒嘴,狠狠的咽了口吐沫,着实的鄙视了一次李敬算账的水平。 第58节:李淳风著紫阳经,王玄策问讨敌策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五十八节 李淳风著紫阳真经,王玄策问讨敌妙策 张成才两口子在家里算计李淳风,李敬见张成才又咬牙又咽吐沫的很不理解,为这俩钱高兴成这样至于吗?虽说是无本万利的买卖,可自己的老公表现的也太猥琐了啊! “切,不就是一万文钱罚五文吗,多大点事啊!一共就玖佰陆拾贯,罚款还不到五百文钱,有啥了不起的啊?”为了让张成才帅一点,表情稍微不恶心一点,李敬果断的把数字说了出来,希望能让张成才清醒清醒。 “夫人误了,你也是学过数学的,怎么算几个数还算不出来,我说你算,听好了,玖佰陆拾贯,就是九十六万文,可对?”张成才听了李敬的话,着实的鄙视了李敬一把,看来这丫头应用题学的不咋样啊!为了搞好家庭教育,张成才决定给李敬好好的上上一课。 “一贯一千文,九百六十贯,对,是九十六万文。” “罚款是九十六万文的万分之五,就是四百八十文,可对?” “没错,是这个数。” “这是一天的!他要是到期找不到我还钱,就得给他算四年的了。” “四!四年的!不是三年吗?” “看清楚,是自借款之日起!” “....................”李敬一听,当时就傻在那了,得亏这张公爷出去三年,要是多呆上几年再回来,这孩子都敢比娘大了。 李淳风可不知道张成才打着坑他的谱,这货一出门就冲着道观飞奔而去,打算和袁大神棍理论理论,问问自己的师尊为啥没招呼自己一声一个人跑了,把自己一个人扔在了那个强盗窝里,要不是自己态度好脑子活,这会能不能囫囵着出来都不一定。眼看快到了道观,这货又起了气气袁天罡的心思,谁叫人家是他师父呢!再生气,也不能打老师啊!心思一转,这货阙了根木棍用牙咬成了两片,挑了截尖的,剔着牙就进了门,边走边装着打饱嗝,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晃啊晃的就进了门。 袁天罡可没心情打听李淳风咋样了,正在个道观里乐悠悠的喝小酒,忽然看见李淳风毫发无损的跑了回来,心里也是暗暗的吃了一惊,自己这徒弟虽然机灵,可也不至于这么灵透啊,张成才那俩口子是出了名的恶霸了,那可是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主,咋这货就能全身而退呢?莫不是把事情推到了自己的身上?也不对啊,就算是推到自己的身上,张成才也不至于请他喝酒啊? “淳风回来了!张公爷没有为难你吧?”袁天罡见了李淳风也是十分的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把人家扔在那跑了回来,不过去问候一下实在是说不过去。 “嗯,还行,请我吃了顿饭,还给我开了一瓶二锅头。”李淳风一边剔牙一边在那胡吹,打定主意要馋馋自己的师尊。 “二,二锅头!”袁天罡咕咚一声咽了口吐沫,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徒弟。 “是啊,二锅头,师叔还专门给我炒了两个菜,你还别说,师叔的手艺那可真是不一般,满桌的菜,就他炒的那俩吃的干净。” “啊!你是怎么做到的?”袁天罡一听就晕了,李淳风在他眼里的形象瞬间的高大起来,能让张成才在这种情况下请客喝酒的,满大唐也就眼前这位主了。 “嗨!这还不好说,我只说那钱是我花的,先把事给抗了下来,公主就先欠了我个人情,又跟公主说今天是来看风水,以便日后做法事求子,他们两个敢不请请我吗?”李淳风把路上编好的词慢悠悠的说了出来,准备忽悠忽悠袁大神棍。 “奥!行啊小子,没白认识你师叔啊,这脑袋瓜子转的咋这么快了,不错不错,如此我就不让你了,你自便吧!”袁天罡一听这货这么能忽悠,感觉今天这事算是过去了,也没多问,挥了挥手,就把个李淳风打发到一边去了,自己拿起筷子,三下五除二,两盘菜吃了个精光。 李淳风这会已经是饿的潜心贴了后背,眼看着袁天罡下筷如飞,还一个劲的赶自己走,心里也是暗暗叫苦,深恨自己不吃完了再忽悠,这下可好,面子有了,罪却是更好的受了。 不一会的功夫,袁天罡吃饱喝足,把嘴一抹,就招呼人赶紧开工,要把个道教的圣经抓紧时间编纂出来,自己也好带上点人先去军队里传教,可怜李淳风刚从厨房偷了一块大饼,还没塞到嘴里,就又被抓了壮丁,在肚子呱呱乱叫的抗议声中,为了道教的兴盛,把裤腰带使劲一勒,提起了笔来,写下了这一部伟大名著的名称《紫阳真经》。 张成才在这挣钱,薛仁贵跟王玄策却是忙的要命,自从李治和张成才分了工,打天竺的事情就全都落在了他们俩人的身上,李治倒是也没闲着,把他俩叫到宫里开了个小会,说这叫分工协作,你们的工作,就是给老子拿出可行的计划来,朕的工作,就是给你们签字盖章,计划好是老子决策英明,要是打了败仗,你们就是千古的罪人,何去何从,自己看着办吧! 李治把事安排完,拍了拍屁股就进了后宫,王玄策跟薛仁贵是大眼瞪着小眼,一肚子的苦水没地方流,要说这富贵荣宠俩人是真感觉到了,可这一不小心就得背黑锅的日子过的也太他娘的提心吊胆了啊!更何况这地方的黑锅和别的地方还不一样,一旦背上了,不光是脑袋瓜子要搬家,还得他娘的遗臭万年,名传千古!为了不让自己背上这样那样的恶名,这俩人从开完了会,就开始了不休不眠的工作,力求把攻打南诏的每一个细节都弄的清清楚楚,生怕会有什么遗漏。 王玄策虽然忙的要死,可李敬传出来的谣言却到了他的耳中,刚听到时也是大吃一惊,有心不信吧,那谣言是有鼻子有眼,让你听的欲罢不能,感觉还真是这么回事,可天竺现在国力并不强盛,信任的国主很是懦弱无能,刚被个程处亮踢了屁股,这个时候说天竺非要跟吐蕃啦啦,怎么听都觉得很不靠谱。 虽然王玄策觉得这事不靠谱,可吐蕃这伙子番子却真当了真,为啥啊?要说天竺打大唐那是找死,可打吐蕃吗,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毕竟自己这边刚死了禄东赞,全国的兵马没了统领,底下的将军又都是些猛将,智谋之士还真是没有,这个时候要是天竺偷袭,大唐再在后面踢自己一脚,就自己国家目前这状态,想要顶住还真是有点够呛,为了以防万一,吐蕃的军马开始悄悄的向西边转移,预防天竺突然进攻。 芒松芒赞在这调兵遣将,那天竺自然也就得到了消息,一看吐蕃在自己的边境集结重兵,自然是提心吊胆心里打鼓,为了自己的安全,天竺的几个头领一商量,立马就有了结果,兵马向东挺进,防止吐蕃翻脸,两家的士兵就在个国境边上对上了头,使者也是来回的走动,不是吐蕃骂天竺不仗义,就是天竺说吐蕃打诳语,一边是唵嘛呢叭弥吽吼个不停,一边是南无阿弥陀佛喊个不休,反正谁也不敢先动手,好好的一场龙争虎斗,针锋相对,楞让他们给弄成了宣传宗教,和尚开会。 李绩带着兵马到了南诏,就等着吐蕃天竺翻了脸皮好去偷袭,谁知道这俩货是光喊口号不动手,光念佛经不打架,探子派去了好几波,回来后一个个目光呆滞神色迷离,好几天都缓不过劲来,再往那派是死活不去,说是听他们念咒念的头都大了,也没见出什么流血事件,两边人马加起来有十多万人,光喊口号不打架,别说是自己了,连牛都被他们乱死了好几头。 眼看着吐蕃天竺都能克制住,李绩这娃就开始发了愁,这个时候真打过去,只怕不光要面对天竺的兵丁,很难想象吐蕃不会插上一手,断了自己的后路,思来想去,这货把个情况一写,直接送到了李治的案头,李治一看这情况,也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大笔一挥,黑锅就扔到了王玄策的背上。 王玄策苦啊!眼看着这份军报,心里是真他娘的不平衡,明明是军机处的事,咋就扔到了自己的上书房,凭什么啊!可埋怨归埋怨,活还是要完成的,伟大的张大公爷曾经说过,作为一个合格的科学家,对待上司的指示,没意见的要执行,有意见的保留意见也要执行。对上司的态度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对皇帝呢,王玄策悲愤的抹了抹眼泪,窜到了张成才的家中,要求张大公爷跟他一起背黑锅。 张成才忽悠完了李淳风,天天在那等着《紫阳真经》新鲜出炉,小日子过的是有滋有味,就等着写完了陪袁天罡到南边去度假了,突然看见王玄策哭丧着脸来到家中,知道天竺那边肯定是有了麻烦事,赶紧把王玄策领进了书房,王玄策也没跟张大公爷废话,把事情给张成才简单的一说,张成才“噗呲”一声笑出声来,低头跟王玄策慢慢的说出了一计。 第59节:图天竺再出阴招,欺吐蕃吴德卖萌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五十九节 图天竺再出阴招,欺吐蕃吴德卖萌 (求订阅求收藏求鲜花了,哪怕您看的是盗版,不花钱的支持给点也好啊!订阅再不增加,真要扑街了。) 张成才听说天竺和吐蕃都把军马调到了边境,可是两家是光念佛经不打架,忍不住一笑,冲着王玄策招了招手,两个人渣就在那咬起了耳朵,就看见张成才神神秘秘,王玄策频频点头,不一会,脸上就露出了一腚的笑容,五官直接挤到了一块,那模样犹如菊花一般的灿烂。 “高,真他妈的高!不愧是咱们科学门的大师兄,这主意出的果然高明,玄策这就回去跟皇上打个招呼,只要皇上点头,咱们就马上实行。” “去吧!去吧!替我给小治带个好,路上慢点,不送了啊!” “师兄留步,玄策去也!”王玄策听了计策,心里也就有了谱,小腰一挺,昂首阔步的向着皇宫疾步走去。 .................................分割线.................................... “臣王玄策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王玄策来到皇宫见了李治,趴在地上行了大礼。 “爱卿平身,朕让你拿出对付天竺的章程来,你可弄出来了?”对王玄策,李治可没对张成才那么客气,见他突然跑来求见自己,估计八成是天竺的事情有了消息。 “皇上,臣倒真没想出什么主意,不过师兄倒是给我支了个招,我怕不行,才专门跑来跟您商量商量。”王玄策听李治见面就问天竺的事,看来确实是等的有些着急,心里也是着实的捏了把汗,幸好自己先过去问了问师兄,不然明天都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 “奥,师兄给你出了什么馊主意啊?”李治一听是张成才的主意,登时来了精神,对张成才这个师兄李治是了解的很,要吗不出招,只要出招,那绝对是阴招狠招断子绝孙的馊主意。 “师兄的意思,是让吴德鼓动吐蕃的部落首领和大唐结盟,一同攻打天竺,再让王霸去天竺一趟,对天竺也多加的安抚,还让咱们不用保密,尽管让消息透漏出去,咱们只需........................” “合纵连横?”李治疑惑的看着王玄策,对张大公爷的计策有些吃不住。 “借刀杀人!浑水摸鱼!上屋抽梯!”王玄策把个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那模样好象要把天竺扔进嘴里嚼吧了一样。 “贴切!此事就由你主持,交给他们两个办理吧!”李治显然对三十六计不是很了解,不过光听这词,差不多就能明白张成才啥意思了。 “臣遵旨!” “行啊,朕也乏了,你下去吧,小心办理,可千万别给搞砸了啊!” “陛下放心,臣定当尽心竭力办好此事,您歇着,臣告退!”王玄策把手一拱,告辞了李治退了出来。 吴德和王霸手拉着手走在出使吐蕃和天竺的大路上,心里对张大公爷的景仰比那滔滔的江水还要滔滔,比那泛滥的黄河还要泛滥,这么缺德带冒烟的主意,也就是张大公爷能想的出来,吴德接到的任务,是跟吐蕃结盟,共同对抗天竺的这帮异教徒,理由也是十分的简单,这帮天竺的和尚实在是可恶,不光让大唐干旱了两年,还借着草原做法事,把个吐蕃的金库给搬了个空,如此恶行若不声讨,岂不是弱了两国的名声,大唐虽然不方便直接出兵,不过倒是可以提供一些军事援助,希望吐蕃能够认清形势,尽快的给大唐一个满意的答复。 王霸的任务就不一样了,他的任务是怒斥天竺,责怪他们受到吐蕃的蛊惑,竟然趁着大唐不注意,对大唐的边防军队进行了围攻,还差点弄没了卢国公的老二,这样的恶行岂能姑息,若是不想遭到两家的围攻,天竺必须拿出点态度,金银财帛大唐不缺,土地矿产也不稀罕,既然是吐蕃挑拨你们攻击大唐,那就把大唐损失的人口立马补上,上次大战当兵的死了五六千,百姓更是不计其数,要求天竺拿吐蕃人过来顶数,如若不然,大唐就跟吐蕃练兵,再来天竺练一练手。 芒松芒赞正带着军马在吐蕃和天竺的边境上跟天竺的军马比念咒,突然接到了报告,说是大唐的使臣到了自己的军中,这货当时就给吓了个不轻,禄东赞在的时候自己心里倒是挺踏实,虽然打不过唐兵,可总是还有自保的余力,现在禄东赞已然归天,若是大唐派兵来攻,自己连个像样的将领都挑不出,为了不让上国的使臣生气,芒松芒赞连忙整理了一下着装,三步并作两步走的迎了出去。 看到大唐使臣的那一瞬间,芒松芒赞的心中感到了极大的震撼,要不说人家天朝上国过的日子就是不一样呢,看看眼前这位,太能体现大唐帝国的优越性了,脑袋肥的能顶自己两个头,肚子大的站直了都看不见手,两支胳膊往中间一揽,他愣是够不到自己的肚脐眼,看着吴德的模样,芒松芒赞从心里再次诠释了什么叫做肥头大耳,肚满肠肥。 “吴德见过赞普,您看我这身子也不太方便,就不给您行大礼了,您可千万别怪我。”吴德鞠了一个满天下就他一个人能鞠出来的躬,使劲的往上咧了咧嘴算是笑了一笑,给个芒松芒赞算是行了见面的大礼。 “无妨无妨,吴大人身体不便,本赞普自然不会怪罪,快快快,里边请!”芒松芒赞眼看着这么大个肉球给自己行了个礼,那弧度还不如在后面看着象鞠躬,再看看这使者的笑容也忒吓人了,就差拿手往上提了,不笑这下还好点,笑完了这脸一耷拉,就看见满脸的肥肉是上下的颤动不止,让人看的胆战心惊,心说话我也别管你什么样了,大不了我不看还不成吗,想到这里把眼一闭,勉强的露出了笑脸就把吴德请到了自己的大帐之中。 “不知吴大人此次前来,有何贵干啊?”芒松芒赞虽然是个男性,可对如此不帅的男人,心里也难免有一丝丝的厌恶,打心里想让这货赶紧把话说完了滚蛋,省的时间长了自己吃饭都没了胃口。 “哈哈哈哈,赞普啊!本官是给您报喜来了!我跟你说啊,这次我可带来了天大的好消息,一路上各部落的首领对我带来的消息也是高兴的要命,你看看,从进了吐蕃,我愣愣的又长了十斤肉。”吴德一听芒松芒赞问自己来干什么,得意的把个肚子一拍,哈哈大笑。 “呕!” 眼见这货笑的浑身的肥肉一个劲的颤抖,厚厚的嘴唇犹如两根没洗干净的肥肠咧到了耳根子后面,芒松芒赞是肝胆俱裂,屁股尿流,登时的想到了一个字,吐! “不知道吴大人给某带来了什么好消息,您快点说,本赞普也想高兴高兴。”芒松芒赞强忍着腹中的翻腾,摆出了一副期盼的面容,想让个吴德赶紧把事说完了滚蛋,省的自己越看这货越不舒服。 “也没啥大不了的,我们大唐的皇帝陛下听说你们在跟天竺比着念咒,一个不巧就会刀兵相见,特意让我过来瞧瞧,看看你们是否够资格让我们和贵方结盟。” “奥,那吴大人觉得我们够不够这个资格啊?”芒松芒赞本来恶心的都快吐了出来,一听吴德这话,气的直接给咽了回去,面色是急转直下,把脸一耷拉,打定主意要让这货好看。 “哇哈哈哈哈!赞普说的哪里话,本人一直是吐蕃的老朋友,不是我吴德跟赞普吹牛,你们喝的敌敌畏,可都是我吴德想尽了办法给运进来的,我说话您也别生气,那是我们的皇帝陛下给我的任务,要是您觉得我跟您说实话您不高兴,吴德现在就告辞回去,省的呆在这里让您觉得不舒服。”吴德一听芒松芒赞话音不对,知道这货肯定还在那端着架子等着跟自己谈条件,心中是暗暗的冷笑,老子现在是大唐的第一奸商,跟我谈判,你他娘的还嫩点,想到在这里,他是边笑边往外边走。 “吴大人莫要生气!莫要生气啊!快坐下快坐下,本赞普没别的意思,就是听着那话有些刺耳不大舒服,那话肯定不是您的本意,这点我要是弄不清楚,这赞普不就白当了吗?”芒松芒赞一看吴德起身要走,心里登时明白了过来,啥叫自己人啊?说实话的才是自己人呢!人家吴德进门先把个出使的任务透漏给了自己,这是要和自己交心啊,自己咋就这么糊涂,不光不领情,还对人家冷嘲热讽,想到这里,芒松芒赞是赶紧拉住了吴德,一个劲的道歉。 “无妨无妨,也是某说话太直,赞普不要怪罪就好。”一看有了梯子,吴德赶紧就坡下驴,借着芒松芒赞往回拉的力气,直接一屁股坐了回去。 “吴大人刚才说,您的任务是来看看吐蕃有没有实力跟大唐结盟,这个我倒是能理解,不知吴大人此来有何目的啊?” “我能有什么目的啊,这吐蕃的敌敌畏都是由我供应的,若是两家搞不好关系,那是要直接影响我的利益的,我当然是要想尽办法让咱们俩家和平共处共御外敌啊!”吴德一脸的无辜,用委屈的双眼看了看芒松芒赞,声音也变得呜咽不已,连他自己听着,都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第60节:欺吐蕃吴德得手,说天竺王霸遭难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六十节 欺吐蕃吴德得手,说天竺王霸遭难 芒松芒赞听吴德说话刺耳,板着脸把话给他顶了回去,哪知道吴德几句话下来,倒成了自己的不是,连忙把个吴德拉回来好生的劝慰,吴德也是打蛇随棍上,摆出了一副委屈像,把自己和吐蕃的利益关系也是说了个明明白白,芒松芒赞听完了以后,才知道这主是干啥的,感情没了他,吐蕃的敌敌畏直接就敢断溜啊,别说倒卖了,喝他娘的都会成梦想,得亏自己反应快,如若不然,惹恼了这位财神爷可怎么得了啊! “哎呀吴大人莫要气恼了,千错万错都是某的错,您赶紧跟我说说,您到底想让我做神马?”芒松芒赞初掌大权,显然有些沉不住气,见吴德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捏鼻子抹泪,心里也是憋屈的不行,怎么摊上这么财神爷啊,几句话就被自己说的哭哭啼啼的,再加上这身段,这面容,恐怕也就自己能在个帐篷里陪着坐会,拉头牛来都能给你恶心死唠! “我是想来看看,您这到底缺什么,某当官以前就是商人,现在更是大唐最大的官商,本想借着传旨过来看看各位老朋友,和您也搞好关系,谁知道您见面就这么阴阳怪气的讥讽我,早知道,我还不如去天竺玩玩呢,就我这身份,走哪不是高接远迎的,谁敢讥讽我啊!”吴德可不管芒松芒赞有多着急,在那止不住的诉委屈。 “是本赞普的不是了,某给您道歉,您可别生气了!有话您赶紧说,某保证配合还不行吗?” “我这次来吐蕃,明面上就是奉旨来和吐蕃签订互不侵犯条约的,实际上,是来摸摸你们吐蕃的实力的,想看看和你们结盟好,还是和天竺结盟好。”吴德见芒松芒赞有点沉不住气了,就开始把个话头引到了正题上。 “这!倒也算是个好消息,不知道上使觉得我吐蕃可有和大唐结盟的实力没有啊?”芒松芒赞怎么听怎么觉得不是个味,啥叫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跟大唐结盟啊?这也忒直接了点吧! “人口的数量你们两家差不多,不过军队精锐的程度你们可比天竺高多了,我跟你说啊,我是打心里想和你们结盟,起码能把个生意做的长久,那天竺的市场由王霸把持那小子可最不是个东西了,这会没准正跟天竺在那谈结盟的条件呢!” “贵国也往天竺派了使者?”芒松芒赞听到这里可真急了,这吐蕃刚死了贤臣,没有什么像样的人物掌军,自己初掌大权不久,如果这个时候两家合兵来攻,自己还真不一定招呼的住。 “派是派了,不过您放心,他那成不了事,我在大唐可是混上书房的主,天天没事就跟我们皇上唠嗑,他王霸算是哪根葱啊,放心吧!有我呢!”吴德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拿鼻孔眼看了看芒松芒赞,大包大揽的把事就给接了过去。 “让吴大人费心了,不知道大人需要我们吐蕃做什么啊?” “一,抓紧时间把军马的装备换换,尽量精良一点;二,我们得赶紧展示一下实力,让天竺看到吐蕃的战力,不敢擅自跟大唐结盟!三,抓紧时间跟大唐把条件谈妥,咱们也好继续做生意。” “吴大人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这换装备得花钱啊!吐蕃被你们张大公爷给祸害了两次了,弄的我们这里是放牧不长草,种粮没收获,这几年全靠倒卖你们的敌敌畏过日子,到了现在,已经穷的快揭不开锅了,哪有钱捣鼓这个啊!” “哈哈哈哈哈!这个好说,不就是钱吗?你们没钱没事,我有!还真不是跟您吹,我这个人就这么一点好处,仗义!我告诉你啊,钱的事不用你操心,我是除了钱啥都缺,你回头算算,我借给你。”吴德一听这货提钱,当时这精神头就来了。 “你借给我也不行啊!我们这连铁都没有,光有钱也变不成装备啊?” “那就不给你们钱了,装备要多少,你说个数,除了马,都好说。” “啊!您这么做不怕大唐的皇帝陛下怪罪您吗?”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应付的过来,装备没问题了,实力您打算怎么展示啊?” “这个!要不我们和天竺打上一仗怎么样?” “不可不可,就你们现在军力,还真未必是天竺的对手,你看看你的兵,拿的都是些烧火棍啊!人家那边是啥家伙啊?现在开战,不是找挨揍吗?” “吴大人说的哪里话,我吐蕃再不济,欺负欺负天竺这帮子秃驴还是绰绰有余的。”芒松芒赞捋了捋胡子,对于打天竺,他还是十分自信的。 “还是小心点好,要不我先给你们送过一批上好的刀枪来,然后你们再出兵,怎么样?” “这价格?高了我们也还不起啊?您看?” “咱们的事好商量,朋友吗,就该互相帮助,要不这样,您有钱给钱,有东西给东西,实在不行,拿秃驴顶账也行,反正现在大唐缺人缺的挺狠,不愁卖不出去。” “如此多谢吴大人了,您这么仗义,让我可说什么好啊!大兄弟,你是不知道,我们吐蕃,苦啊!.....”芒松芒赞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可算找到朋友,打自己当了赞普,就没过过几天富裕日子,穷的那叫一个叮当乱响啊,要不是禄东赞不怕得罪人,愣愣的在那提商税,自己这会恐怕都要穷的当裤子了。 “赞普不必如此,有某在,绝对不会让你们再过这种穷日子了,您赶紧把军马调配一下,我回去给你准备武器辎重,等运到了地方,您给天竺来个突然袭击,相信以你们吐蕃武士的骁勇,加上大唐精良的刀枪剑戟,打几个天竺的废物应该没啥问题了吧?” “若得吴大人援手,我有十成的把握打败天竺。”芒松芒赞听完吴德的话,腰杆登时硬了起来,精气神立马就不一样了,好象这会已经把个天竺废了一样。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这就回去赶紧准备,别让那个狗日的王霸抢了先才好。”吴德一看自己的目的差不多完成了,那是起身就要告辞。 “吴大人,不急这一会,您吃了饭再走,我都给您安排好了,晚上设宴款待于你,还给你准备了几个上好的吐蕃美女,您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番好意啊。” “赞普不要客气了,酒我就不喝了,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胜利,早回去一刻钟,我们就会多上一分的把握,至于吐蕃的美女我就不客气了,虽然某使用起来不大方便,可用来交接同僚却是十分的惬意啊!”吴德拍着自己的大肚子,摆出了急于回去的姿态,把个张大公爷的至理名言也顺嘴给秃噜了出来。 “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胜利!好!好啊!吴大人为了吐蕃如此的尽心尽力,我芒松芒赞岂能不够朋友,你放心,只要家伙什一到,我马上就让天竺好看,来人,挑十个美女让吴大人带走!”一看吴德为了给自己办事,连饭都跌不当的吃,芒松芒赞感动的是一塌糊涂,这哥们也太他么的够意思了,自己要是不好好的表现表现,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东西。 “好好好,既如此,我就不多呆了,告辞了!”吴德把手一拱,退出了大帐,芒松芒赞不敢怠慢,也是亲自送了出来,还派了专人一路的护送,一路上是风驰雷电,极速的跑回了松州。 吴德跑到吐蕃把事算是办了个利索,那王霸在个天竺却做起了大难,自从王玄策张成才把个天竺祸害了一遍以后,这天竺的国主对大唐那是十分的忌惮,前不久又刚刚在南诏跟大唐的军队打了一仗,这会是听见大唐两字脑袋瓜子就疼的要命,一听大唐来了使者,那是说啥也不肯见他。 王霸等了好几天,也不见有人过来招呼自己,心里也是气的不行,有心回去又觉得太过丢人,愁的这货一天到晚的拿手挠自己的脑袋瓜子,就是想不出一丁点的辙来,若是吴德说服吐蕃成功,自己却完不成皇上的嘱托空手回去,自己丢人事小,折了军机处的面子可就不好了,那薛仁贵李绩都是要脸不要命的主,要是听说上书房的人把事办了,自己这边却没点收获,那还不得把自己给折腾死啊! 为了完成圣上的嘱托,为了不辜负薛仁贵的期望,为了自己回去不被那俩疯子虐待,就在王霸感觉自己没有希望的时候,脑洞打开,想出了一个及其缺心眼的主意,这货咬了咬牙,鼓足了勇气跑到了天竺的皇宫,嗷嗷叫着就要往里闯,就不信你们还敢把我个上国的天使给宰咾。 天竺果然是佛教的圣地,待人接物也是十分的客气,放在大唐,这种行为直接也就给乱刀分尸了,可到了人家天竺就彻底的不一样了,王德最后的记忆,是被卫士给打晕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盘膝而坐,面朝西方,看看自己胳膊腿啥的都没缺,这货不仅对天竺生出了丝丝的好感,还是人家天竺好客啊,闯皇宫都没把自己怎么着唠,再看看四周,这位子坐的那叫一个高啊,一个高高的台子上,就坐了自己一个人,下面是人山人海在那不停的宣着佛号,好象是在冲自己顶礼膜拜,这货也是高兴的不行,正在那得意呢,就看见有人拿着火把朝自己走了过来,急忙朝屁股底下看了看,我操!怎么除了垫子全是柴火啊? 第61节:王忠孝险丢性命,说国师二次求生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六十一节 王忠孝险丢性命,说国师二次求生 王霸看了看屁股底下除了垫子都是柴火,登时就明白了是咋回事,吓的是屁股尿流没了主意,心里把薛仁贵骂了一千八百遍,要是自己在吐蕃,还有几个买酒的部落跟自己关系不错,好歹能给求求情,可现如今被薛仁贵给指使到了天竺,这地方可是个和尚窝,全国上下就没几个碰酒的,哪有神马熟人给自己说情啊! 眼看着下面的士兵拿着火把就要点柴火,那王霸急的在个台子上是连求饶带蹦跶,眼看着太阳慢慢的要到头顶,下面的伙计拿着火把就开始比划,瞧那样子,就是想挑个油多的地方好下把,省的点不着还得再来第二次,看的王霸是肝胆俱裂,哭的嗓子都没了人腔。 随着太阳公公慢慢的升起,随着自己的影子慢慢的变短,王霸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再哭下去也就这样了,反正得死,那就死的壮烈点吧,这货把眼一闭,就在个台子上坐了下来,就在这货已经绝望的时候,皇宫里面却跑出一个人来,嘴里还嗷嗷说着什么话,王霸精神一震,感觉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没准喊的就是刀下留人,急忙把身子往前一趴,想看看是哪个救星来救自己,谁知道他不伸头还好,一伸头才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多么的错误,那行刑的刽子手听到了来人的喊声,一脸兴奋的拿着火把就往柴火堆上扔。 王霸眼看着火把就要掉在那柴火上,急忙往前探了探身子,想看个究竟,谁知道这台子搭的不太稳,这货往前一探,那柴火堆跟着这么一晃悠,只听王霸“哎吆!”一声,就从个台子上摔了下去。 刽子手愣愣的看着这个奇葩,没想到这货这么高的台子也敢往下跳,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也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该干啥了,这活自己干了多少次,今天这情况还真是头一回,以前烧犯人都得给捆上,这次这位弄来的时候就不清醒,自己也是没注意,直接就给扔到了台子上,本打算当死人给烧了就拉倒了,哪曾想这货的竟然醒了过来,还在最后的时刻奋不顾身跳下了行刑台,看看地上被摔的哀嚎不断的王霸,再看看熊熊大火已然烧起的木架,刽子手迷茫了,不知道是该把这货提溜起来扔进去,还是该搭个台子再烧一会。 刽子手倒是没有等多久,皇宫里就又来了人,接着过来两个武士,把个王霸一架就进了宫门,王霸被吓的屎尿淌了一裤子,估计还给摔断了腿,那是走一步嚎一声,从进了宫门就没断过,估计是卫士把这货进了宫殿熏坏了国主,两人还招呼人给王霸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才给抬到了大殿。 王霸趴在地上,四下里看了一看,也没发现什么熟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按说不杀自己也不用把自己弄到宫里头来啊?就在个王霸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就听见上面的人发了话, “下面可是大唐来的使臣?见了本王为何不跪?来我天竺有何目的?” “没错,本官确实是大唐派来的使者,也不是不想给您跪下,可刚才在台子上掉下来摔断了腿,实在是行不了大礼了,来天竺是为了来问罪,问问你们凭啥派遣妖僧惑乱大唐,在南诏攻打我大唐的军马,致使我国损失严重。” “胡说,本王何曾派僧侣惑乱你们大唐了,至于出兵南诏,乃是因为你们欺凌弱小,本王看不下去,才发兵助南诏复国,哪曾想那吐蕃狼子野心,关键的时刻竟然把军马撤了回去,如若不然,就你们那点兵马,,还不够本王塞牙缝的呢!” “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啊,也不知道是谁三万人马让五千人马追的直接掉了魂,那粮草辎重摆的 是满地皆是啊,光俘虏就抓了好几千人。”王霸从鬼门关上走了一回,胆子倒是大了起来,看天竺的国主大言不惭,心里也是恼火的不轻,直接一句话给顶了回去。 “你,好好好,本王看你是想找死啊!今天算你走运,从台子上掉了下来,明天我看你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悉听尊便,爷来的时候就没打算回去,只怕我这前脚一蹬腿,你们后脚就得玩完,我可告诉你们,我是大唐皇帝派来的使者,别说有什么三长两短了,就冲今天断的这条腿,也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本来还打回去给你们说上几句好话,就你们这个办事方法,爷还呆在你们天竺不走了,咱们看看谁难受。”要说这察言观色取舍利弊的本事,商人总是比一般人高出一节的,王霸开始为了见国主一面,闯宫都没能见成,如今自己已然成了个死囚犯,若是这国主想杀自己,根本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废话,刚才就会直接让人把自己提溜起来扔火里去了,既然不想杀自己,那肯定有不能杀的理由,想到这里,这小子把腰杆一挺,在个地上登时长了一截,话也是咄咄逼人不留余地。 “你!”天竺的国主听王霸这么一说,还真是没有了什么脾气,要说王霸这命也真是不错,就在刚才要放火的那一刻,天竺的国主得到了消息,吐蕃那里也去了大唐的使者,而且已经回到了松州,若是这个时候把个大唐的使者给杀喽,大唐吐蕃联兵来攻,天竺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咋了,杀不杀的给句话啊,等着死呢!”王霸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拿眼角瞟了一眼吐蕃的国主,一个劲的在那挑衅起来。 “哼!你们大唐同吐蕃勾结,意欲对我天竺不利,你当本王不知道吗?告诉你,我知道的可清楚着呢,杀你是打,不杀你也是打,本王留着你有什么用?来人啊,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天竺的国主被王霸直接的给气晕了头,本来还想留他一晚上,和大臣们商量商量再说,谁知道这小子竟然如此的奚落自己,火气往上一撞,再也顾不上考虑什么得失利弊了。 “哈哈哈哈!死的好死的好,是我王霸瞎了眼,你们天竺死活关我屁事,亏的我为了救你们还要闯宫送死,你们这群缺心眼的笨蛋,赶紧杀我,晚了爷爷还等不及呢!”王霸两条腿在那一个劲的哆嗦,想想刚才差点被烧死,心里也是一个劲的打鼓,可话都吹到这份上了,不接着吹下去还真不好下台了。 “好胆,竟敢骂本王缺心眼,快快与我拖下打!”一听这小子出言如此的不逊,天竺国主终于爆发了,打生下来还没人敢这么骂自己,被一个使者给骂成了这操行,还管他娘的神马江山,顾他娘的神马社稷,不揍死你,老子这国主也就白当了。 “阿弥陀佛!国主且息雷霆之怒,让老衲问他几句话可好。” “大师,你也看见了,某不是不想饶他一命,可这货说出话来太气人了,拼着亡国我也要出了这口恶气。” “阿弥陀佛,贫僧看着施主话里有话,不象是有什么恶意,应该是刚才差点被烧,心里怀了一些怨气,故而才会出言不逊,不如让老衲问个究竟,免得误杀了好人再引起纷争。” “既如此,大师有话就问他吧!”天竺的国主被那老和尚一劝,心里的怒火稍微的平复了一下,再想想王霸说的话,确实里面藏了玄机,当下把手一挥,把拖王霸的卫士赶了出去。 “这位施主,你刚才说为了天竺的死活不惜闯宫,不知是何道理啊?”要不说佛门的高僧就是睿智呢,从一句话里,这和尚就已经听出了端倪。 “你们也知道大唐派到吐蕃的使者回了松州,也知道我什么时候来的天竺,你们说,要是我能早点回去,还会弄的两家联手打你们吗?” “施主,这老衲就不懂了,你来此的目的不就是来问罪的吗?怎么你先回去,这仗就不用打了啊?” “一看大师就是得道高人,俗话说响鼓不用重锤敲,我今天和您投缘,就给您好好的说道说道。” “施主请讲,老衲洗耳恭听!”大和尚一听正题来了,把脸一板,双目微闭,摆出了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 “敢问大师,吐蕃天竺若按军力,哪个更强一些?” “这!天竺不如吐蕃!” “敢问大师,若论性格彪悍,不讲道理,不顾盟约,吐蕃和天竺哪个更甚一些?” “吐蕃更甚,毋庸置疑!” “若大师站在大唐的立场,是愿意和吐蕃交好,还是和天竺交好?” “自然是天竺!”老和尚眼睛一亮,登时明白了过来,合着大唐是看着天竺一直没有传回消息,无奈之下才和吐蕃达成协议啊! “我来了那么久,你们连见都不见我,若不是我冒死闯宫,恐怕你们还在那怨恨大唐勾结吐蕃难为你们呢?路,都是自己堵死的。”王霸虽然趴在地上,也没有忘了捋一下自己的胡子,怜悯的望了望天竺的国主,努力的做出了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第62节:辩国师王霸得势,惑国主赶紧跑路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六十二节 辩国师王霸得势,惑国主赶紧跑路 天竺的国主一听王霸这货竟然是代表大唐来和自己结盟对抗吐蕃的,心里这叫一个后悔啊!想想人家王霸为了两国的和平,竟然冒死闯宫,景仰之心是油然而生,连忙派人拿了好几个垫子给这货垫在了屁股底下,这王霸才算是勉强的坐了起来,医者也来了好几个人,把个王霸的腿骨翻来覆去的研究了好几遍,最后得出了结论,大唐使者的腿,没断! 听说王霸安然无恙,国主的心里才算是踏实了一点,旁边的和尚见大伙都折腾完了,上前一步,继续跟个王霸攀谈起来, “施主,千错万错,都是我天竺的错,您也别再在意了,可目前大错已经铸成,施主可有解决的办法?”大和尚不愧是得道的高僧,虽然对王霸为了两国和平不惜付出生命的壮举深深地感动,可还是拿不准这货到底有用没用,一看见了机会,马上就想过来试探试探。 “大师说的哪里话,世上不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们诚心交好,就没有什么办不成的事,不过这次你们天竺说什么也得拿出点态度,不然我实在无法让我们大唐的皇帝陛下相信你们的诚意啊!” “奥,看来施主是来劝我们国主跟大唐签城下之盟的啊!说,你们是要钱还是要地,我倒要看看,你们大唐要求我们天竺拿出什么态度。”老和尚一听王霸的话就开始有点上火,心说话我们天竺前两年让你们给划拉了个空,现在还想着要好处,什么人啊这是。 “财帛断不敢要,土地也是国之根本,大唐更加不会要的,这个还请大师放心。”王霸一听这和尚语气不对,知道不能继续耍楞充硬了,低头沉吟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回答着和尚的问题。 “那你们要什么?” “要俘虏,你们跟吐蕃交战抓住的俘虏要交给大唐处理,你们可愿意?” “就这么简单?”老和尚听完了条件是口瞪目呆,这条件也太宽裕了吧?反正两国得开战,抓住了俘虏还得管饭,倒真不如送给大唐当个见面礼。 “就这么简单!我们大唐啥也不缺,缺的,是诚意,你们不跟吐蕃翻脸,我们凭啥相信你们啊?万一大唐出兵你们再去断我们的后路怎么办?”王霸两手一摊,把问题推给了老和尚。 “国师,本王觉得王大人的话很有道理,毕竟两国刚刚交兵,想要得到大唐的信任,恐怕我们还真得有所表示。”国主好象是听明白了,见王霸说完了话,赶紧过来插了一句。 “阿弥陀佛!话虽如此,可我们与吐蕃交兵,万一大唐来袭,如何是好啊!”老和尚不愧是国师,起码年龄在那摆着呢,任你王霸说的吐沫星子乱飞,俺不是不为所动,看你能咋地。 “大师此言,王霸不敢苟同,这么多年以来,我们大唐可曾骚扰过贵国,又何时侵扰过吐蕃?” “施主说这话,老衲可真要说上几句了,你们大唐的使者王玄策,在天竺横行霸道,劫掠金银甚多,如何算是没有侵扰过天竺?”老和尚把眼一闭,回想起了王玄策薛仁贵到处划拉黄金时的情景,想起了张大公爷的“风度”。 “大师想必也是经历过了那次事件,所以才记忆犹新的吧?当时王大人出使吐蕃,恰逢吐蕃内乱,乱臣杀了国主阴谋自立,劫掠使团霸占财物,王大人见乱贼可恶,念在两国交好多年的份上,逃出牢笼,借兵讨逆,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若非王大人仗义出手,恐怕这会国主还在逃亡之中吧?大师也未必能在这朝堂之上,趾高气昂的难为我一个使臣吧?” “这!功是功,过是过,你们出兵讨逆贫僧当然无话可说,可你们到处搜刮民脂民膏,这事你怎么不说。”老和尚一听王霸的话,老脸登时变的通红,当年阿罗那顺得势的时候,自己以为阿罗那顺大局已定,也没咋的反对,顺势当了阿罗那顺的国师,这事在自己心里,那就是一根刺,一拨心就痛,今天被王霸一说,还真觉得王霸的话很有道理!想是这么想,可说就不能这么说了。 “大师的话好没道理啊!王玄策借兵不花钱?大唐派援军不花钱?战死了那么多的将士,多少钱能把命买回来,要不大师您开个价,我买!”一看老和尚把俩事分开说,就知道这货肯定是理屈词穷的开始耍赖皮了,王霸把个三角眼一立睖,开始了自己的反击。 “这!这如何能买的回来?不过老衲倒可以为他们超度一番,让他们可以早日西去,到达西方极乐世界!”老和尚把手一合,算是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敬意。 “哈哈哈哈,如此还请国主发兵讨伐吐蕃,我大唐愿意出道士万人为死难者做足法事,让他们可以早登天国,得道成仙,不知这个条件,国主您是否能够满意。” “这个!自然不行!”天竺国主也算是真听明白了,感情没有大唐,自己这会还在逃亡,可这国师还是国师,那是没有一点的影响,大唐的兵马一来,自己当了国主,这国师的钱财却少了无数,自然对大唐愤恨不已,想到了这,心中对面前这位国师的动机生出了一丝的怀疑。 “国主都知道做做法事不行,我们大唐就不知道了吗?这年月,谁也别拿别人当傻子耍,都聪明着呢!说了这么多了,跟大唐合作,你们愿意还是不愿意,那吴德已经回到了松州,若是我再不回去,恐怕大唐跟吐蕃合作,就会成为板上钉钉的事了。”王霸看看对面的俩人基本都让自己忽悠晕了,对张大公爷的预见能力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若不是刚才差点被人家一把火给烧了,这会恐怕都要给张大公爷顶礼膜拜一下了。 “啊!糟糕糟糕,怎么把这事给忘干净了啊!王大人说的十分有礼,要不这样,您赶紧回大唐去,这边的事情您放心,那吐蕃现在也没啥军力,我们去偷袭一下,俘虏随后就给您送去,如何啊?”天竺国主一听王霸说起了吴德,才想起来自己今天不是讨论结不结盟,而是考虑想办法把结盟的条件压到最低,没想到人家大唐就要几个俘虏,这个条件要不答应,显得自己也太没诚意了。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这就赶回松州,拦住吴德,一起等等你们的消息,不过时间长了,我怕那吴德不依啊,毕竟那小子掌控着吐蕃的酒水生意,跟吐蕃的关系那是好的亲如兄弟,他要非走,我非要拦他还真没道理。”王霸一脸的苦涩,看着天竺的国主,希望对方能给个时间,自己也好另作打算。 “十天!十天之内,我们兵袭吐蕃,至于吴德吗?孤愿出黄金千两,美女十人,至于王大人想怎么用,用多少,孤就不多干预了。”天竺国主把个后槽牙一咬,心里登时有了计较。 “好,国主真是爽快人,有了这黄金美女,就不怕他吴德能上了路,国主放心,某定不辱使命,让大唐和天竺早日结盟,扫平吐蕃,维护和平!”王霸这货天天跟着薛仁贵张成才,把一些个术语学的很是精通。 “如此,有劳王大人了,来人,设宴款待大唐的使节,天竺的朋友。”这国主再也顾不得听老和尚念咒了,急急忙忙的就表了态。 “国主不必如此,我还是赶紧回去的好,早回去一刻,就多一份成功的把握,万一那吴德等不及自己回了长安,那可如何是好,国主实在不如弄几匹快马,我也好快点赶路,早奏凯歌。”自己是来干嘛的,这王霸自己是清楚的很,鬼知道那吴德跟吐蕃谈成了啥模样,万一自己在这喝着酒,那边吐蕃杀过来把自己也给宰咾,那就太不划算了,吴德想到这里,登时觉得天竺这嘎达安全十分的不靠谱,反正黄金美女都到手了,要几匹好马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好,好啊!王大人果然是高风亮节啊!为我天竺操心费力,竟然连顿饭也顾不得吃,你让本王这心里如何过意的去,宝马我已为大人备好,大人您路上可一定要小心啊?”天竺国主双目含泪,一脸基情的看着王霸,对大唐的诚意那是相信到了骨头里。 “国主放心,王霸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一定在吴德到达长安之前,把这货给拦下来,告辞!”王霸把双手一拱,高调一唱,转身就要离开宫殿赶紧跑路。 “来人,传我的命令,让孤的卫队护送王大人出境,一定要保护好王大人的安全,如若王大人有了什么闪失,让他们小心自己的三族。”天竺国主感动的眼泪掉了一地,为了表示自己对王霸的敬意,为了表达自己此刻激动的心情,这货把拳一攥,把牙一咬,给自己的卫队下了一条死命令,算是对王霸来到天竺以后受到的各种冷遇,做了一点小小的补偿,也让自己颗愧疚的心情,能够稍微的好受一些。 第63节:狼烟起两国交兵,蒙天竺王霸逞能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六十三节 狼烟起两国交兵,蒙天竺王霸逞能 当吴德见到王霸的时候,俩个人是啥也没干,大摆筵席庆贺了三天,不管是一路顺风的,还是饱受波折的,好歹是都活着回到了松州,这俩坑货在松州过的那叫一个滋润,这个搂着吐蕃的天香,那个揽着天竺的国色,反正是谁也没有想起来给张大公爷和李治送上两个,等到俩人想起了还有报恩的说法,二十个美女已经被自己全给祸祸了。 这俩人为啥不回长安呢,他们还得等着吐蕃和天竺交恶的消息,给吐蕃的武器已经开始成批成批的往那运了,据探马称,已经到了吐蕃境内,芒松芒赞是高兴的一蹦三尺,一个劲的夸吴德进信誉、有能耐,是个汉子,要不是手底下的人拉着他,这货都敢跑到松州跟吴德喝两杯了。 吐蕃拿了武器那是十分的高兴,可是让他们不大高兴的事情却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发生了,就在王霸离开天竺的第九天,到达松州的第二天,万恶的天竺军马趁夜偷袭了吐蕃的营帐,吐蕃被迫进行了英勇无畏的自卫反击,两家的国主都是捋起袖子亲自上阵,把个战鼓擂的是震天架的乱响,这两家一边是半夜偷袭出其不意,一边是装备精良自卫反击,一边要多抓俘虏换取大唐的信任,一边要多杀敌人向大唐展示实力,一时间是你争我夺互不相让,谁也不肯鸣金收兵,把个吐天边界弄的是尸横遍野血流漂杵。 芒松芒赞听到天竺死战不退,心里也是十分纳闷,这帮秃驴以前打仗可没这么卖力啊,为什么今天不依不挠非要跟自己见个高低啊?莫非是自己的军马战力下降了?不能啊!要不就是大唐给的兵器有问题?这货拿起吴德送来的大刀,往自己用的大刀上使劲这么一批,只听“咔嚓”一声,自己的大刀断成了两截,挺好用的啊!咋天竺就是不退捏? 天竺这次也是打定了心思要和吐蕃拼个死活见个高低,毕竟如今就吐蕃一个对手,万一自己稍一犹豫,让大唐以为自己跟吐蕃翻脸翻的不够彻底,真和吐蕃联手来攻,自己如何能够抵敌啊!现在好不容易偷袭成功,把吐蕃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不趁这机会狠狠的杀上一阵,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两家从半夜一直杀到了天亮,批判的武器终于没能胜过武器的批判,虽然国师一再表示,此战战死的英灵能够西登极乐,可毕竟是个动物就知道求生,更何况是人呢!晚上啥也看不清楚还好一点,天刚蒙蒙的放亮,天竺的士兵立马就知道了自己处境,感情打了一晚上了,自己手里拿的拿的家伙早就变成了烧火棍,再看看人家吐蕃的勇士,一个个是如狼似虎力大无穷,手里的武器那叫一个精良,砍自己如同切菜砍瓜,连家伙带人是一刀两段,这还打个屁啊!为了让自己身边的袍泽能够顺利到达西方极乐世界,为了避免自己占用这么宝贵的名额,天竺的军马充分发挥了礼让三先的优良传统,年轻的是撒丫子就跑,把个上天堂的机会,统统留给了老人和伤残的士兵。 芒松芒赞在那吼叫了一宿,到了天亮才知道自己多心了,大唐的刀枪就是好使,杀的天竺是屁股尿流,闹了半天那伙子秃驴是晚上看不见自己的厉害,光听见哭的闹的嗷嗷叫的,也不知道是谁的兵马成了挨揍的,如今天色刚刚放亮,天竺也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了,撒开两腿又想跑路。 吐蕃是军马一看着天竺无缘无故的跑来踹自己一脚就想逃走,这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啊?为了让对方长长记性,芒松芒赞带领军马鼓足了余勇,一直追出去了五十多里才肯罢休,还在个天竺的境内扎起了营寨,准备找机会再拿天竺练一练手。 天竺这次是大败亏输,人马死了三万多不说,连俘虏都没留下几个,一来是因为天黑不好下手,二来是后来被人家揍的到处跑路,谁还有功夫管那些俘虏啊!看看自己的军马士气已经是低到了极点,听到吐蕃的军号都能吓的哆嗦,天竺的国主知道自己再打下去也没法取胜了,思来想去,只好派人去松州找王霸商议进止,想让大唐赶紧出兵,趁着吐蕃国内空虚,演一出围魏救赵的好戏,把个吐蕃直接灭了算逑。 芒松芒赞这会是志得意满,感觉禄东赞实在是个老顽固,好好的兄弟之邦不知道互相帮助,天天和人家大唐叫的个什么劲啊!以前老以为这个老头决定的很是英明,现在看来,要是这货早死上几年,吐蕃没准能多幸福几个春秋,人家大唐有啥不好,给钱给酒给家伙,要是这么合作下去,灭了天竺都是小菜一碟不在话下,眼看着自己在个天竺立了战功,把自己的实力表现的也是一览无余,这货连忙下令挑拣尸首,把个人头拿石灰一呛,让人运到松州找吴德领功。 吴德和王霸一看两方已经开战,天竺那边损失是十分的严重,赶忙给李绩送去了消息,让他相机而动快做决定,他们俩在个松州继续忽悠,也好给李绩留足时间做好准备再行进攻。 吴德见了吐蕃的使者,对吐蕃强悍的战力那是十分的推崇,把个胸脯拍的叭叭乱响,表示自己一定上奏天子,为吐蕃请功,使者这次也没白来,武器又给拉走了不少,高兴的使者嘴都咧到了耳朵根子,从进了吴德的府邸,一直到回到了吐蕃,那脸上都挂着喜悦的笑容,芒松芒赞得到消息更是兴奋的要命,不光重赏了使者,还把俘虏的天竺娘们给吴德又送去了几个,算是表达了一下自己诚挚的问候和真诚的谢意。 天竺的使者就没了这待遇,被个王霸骂了个狗血淋头,半夜偷袭自古以来都是取胜之道,怎么到了你们手里就成了取死的捷径?要说你们没有尽力吧,手下的军马一个个死的还那么惨,一下子让人家宰了三四万,莫非那吐蕃狼子野心偷偷的训练了什么死士不成? 那使者也被个王霸骂晕了头,一个劲的在那哭诉吐蕃的军马多猛多猛,要求大唐赶紧发兵,不然天竺的好日子就算是过到了头,如果吐蕃吞并了天竺,只怕大唐的边境从此以后也会不得安宁,请看在两国一衣带水唇亡齿寒的份上,赶紧突袭吐蕃,也好牵制一下这帮没文化的番兵。 王霸听了使者的哭诉,心里是阴森森的一阵冷笑,还特么的一衣带水,不懂的词就特么的少用,大唐才和你们交界几天啊!哪来的这么多的情分替你们出兵啊?想可以这么想,可说还真不能这么说,王霸把个三角眼一转悠,心里登时有了算计, “你也别哭了,哭也不能把个吐蕃给哭跑了,我现在就赶紧上奏皇上,请皇上速发大兵救援天竺,不过何时进兵从哪进兵如何救援,就不是你我能定的了,你也不想想,有求人家救火,还要规定走那条路用哪个桶的吗?” “这个,也对哈!可长安这么远,一时半会救兵能请来吗?”使者有点魔怔了,想想王霸说的也是很有道理,自己向人家大唐求救,人家能去就不错了,咋国主还给人家规定了救援的办法和路线啊?这不科学啊! “若是按你们国主说的,兵进吐蕃围魏救赵,那是非要跟皇上请旨不可的,毕竟你们和大唐还没有什么约定,你让我们为了天竺攻打吐蕃,若是没有皇上的旨意,那可是善开边衅的罪名,要杀头的。”王霸慢悠悠的说出了自己的苦衷,在那等着使者跳到坑里求自己给他出个主意。 “可若是等长安来了旨意,只怕我们天竺就没了活路了啊!大人啊!您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天竺啊!那吐蕃入境以来,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啊!大人开恩啊!”去长安得走多长时间,这使者心里可是有数的很,要是非要过去请旨,这一来一回,恐怕这个世上就没有天竺了,听王霸说的不紧不慢,这货当时就急了眼,往地上这么一跪,哇哇大哭起来。 “我来的时候张大公爷倒是给我说过这事,可张大公爷毕竟是我们大唐的公爷,不是你们天竺的国主,他出的主意跟你们天竺的要求不大一样,我们受人支托,自然要以你们的要求为主,时间上来不及,你让我有什么办法啊?”王霸见这货已经跳到了坑里,赶紧在那故弄玄虚,打算把个使者埋在坑中。 “张大公爷有何妙计,还请王大人明言,只要能救我们天竺,我们定当按计行事,无有不从。”使者一听大唐早有计较,心里不禁一阵宽松,早说不就得了呗,可把人家吓的不轻,什么人啊! “尊使可还记得王玄策,当年他可是带着使团进的天竺,遭到攻击以后奋起反击,还跑到邻国去借了骑兵,回去以后不光没有受罚,而且还给记了大功。” “王大人的意思是?” “这还不明白吗?攻打吐蕃是善开边衅,可出使天竺本官却是奉旨行事,若是本官带支军马去了天竺,那吐蕃若是攻打,本官就变成了正当防卫,弄死他们也不为过,我们可以一边去长安请旨,一边弄支兵马去帮你们守城,这样一来,时间不就足够了吗?”王霸摆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把张成才龌龊到极点的计谋,慢慢的道了出来。 第64节:李绩信手平天竺,成才宫中欺李治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六十四节 李绩信手平天竺,成才宫中欺李治 李绩带着征讨天竺的军马,悲愤的走在天竺的大路上,这一路李绩是感慨万千,对张成才佩服的更是五体投地,自己是强盗出身,啥仗没打过!啥事没见过啊?可这使者带路州郡开门的仗,还真特么的是第一次打。 为了打天竺李绩可没少废了心思,天天在那操练兵马,一天那刀得磨八遍,就等着好好的打一仗露露脸的时候,王霸的书信却送了过来,李绩看完了信,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瞎了。 兵马一个也没用上,刀枪也是白磨了,李绩万万没有想到,征讨天竺最大的阻碍,不是顽固的敌兵、不是高大的城墙,而是这无休无止的宴会。 本来人家天竺是佛教国家,不怎么喝酒,可为了把李绩同志招待好,专门从松州买回来了一大批的敌敌畏,那是逢县必喝、逢州必醉,喝的李大将军光逃兵就当了好几回,还愣愣的背上了一个逃跑上将的名号,搞的李绩是一肚子的白酒满嘴里的苦水,恨不得回去跟张成才换换,喝出来的功劳是真特么的受罪啊! 天竺的国主听说李绩带兵入境,心里也是打了半天的小鼓,生怕这货再跟张成才一样,在个天竺耍起风度,连忙派人下了通知,天竺上下是挖坑的挖坑打洞的打洞,你藏金银我藏珠宝,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防火、防盗、防唐兵!” 李绩带着军马越往里走,天竺的招待是越来越丰盛,美女歌舞那是不要钱的往李绩那里送,生怕伺候不好这位爷,李绩回扭头就走,李绩也是越来越习惯了这种生活,每天慢慢悠悠的算着路程走路,不到饭时绝不会到人家县城门口,好象一个地方不去喝上两杯,简直是对不起人家天竺。 在一个个宴会的杯晃交错中,李绩心里也是很不好受,多么热情好客的国家,多么淳朴厚道的官员,怎么就碰上了张成才这么个主,要是一来就摸刀子砍人自己还真不怯场,可天天吃人家喝人家还要宰人家,这也太特么的不是东西了啊!想想张成才在吐蕃的美名,想想禄东赞那句吃爹喝爹不谢爹的感慨,李绩忽然明白了禄东赞为啥这么恨张大公爷了。 如果事情没有意外,见到天竺国主的时候,自己也会来上这么一出,就是不知道以后天竺会怎么评价自己,会不会背上跟张大公爷一样的恶名,为了这事,李绩还专门跟程处亮探讨了一下,程处亮的回答很是干脆,“将军放心,您跟张大公爷不一样,张大公爷是吃爹喝爹不谢爹,您是吃爹喝爹坑死爹!” 李绩没费一兵一卒就到了天竺的国都,天竺国主率领文武百官出城相迎,两边寒颤了没几句,李绩把手一摆,进城!接防!一帮子天竺的君臣连情况都没弄清楚,稀里糊涂的就当了李绩的俘虏,就这还不算完,李绩把消息封锁的密不透风,派了兵马拿着天竺国主的旨意,把四下的州郡占了个空。 天竺在前面带兵的将军们得到消息的时候,基本上已经陷入了绝境,除了能骂几句娘,那是再也不可能有什么作为了 ,前面是吐蕃的刀剑,后面是大唐的雄兵,要粮没粮,要钱没钱,当兵的是天天算计着逃跑,家中的老小也都落到了唐兵的手中,一帮人凑到一块一商量,得嘞,把旗子一换,跟大唐混了。 吐蕃也没想到大唐竟然这么仗义,刚刚和自己签订了盟约,装备了刀剑,转身就出兵抄了天竺的后路,把个天竺直接从地图上给抹了去,芒松芒赞高兴的是一蹦三尺,对自己亲唐的决定感到庆幸不已,万一当时自己惹恼了那个胖子,这会就该自己腹背受敌,亡国破家了。 为了表达自己的谢意,芒松芒赞立马撤出了在天竺的军马,还给李治送了份厚礼,一封长信写的是如歌如泣,信中对大唐的信誉是大加吹捧,对这次合作表示了自己深深的谢意,信中还一个劲的表示,自己愿意和大唐和平共处,欢迎大唐的商人都来吐蕃做生意。 李治一手拿着天竺的战报,一手拿着吐蕃的感谢信,觉得自己形象刹那间变得高大无比,这小子把手一挥赶走了众人,拉着站成才往地下这么一趴,拿着个尺子就在那来回的比划,张成才被李治一拉,也趴在了地上,十分纳闷的看着自己这个小师弟,这货莫非是高兴的晕了头,怎么好好的非要趴在地上啊,还非得让自己陪着, “师兄,咱们这次能把父皇拍死在沙滩上了吧!”李治比划了半天,估计是几何学的不咋地,一时间也分不出来自己开拓的疆土和李二的谁大,只好出言向张成才求助。 “陛下啊!我当什么事呢!你不用看了,光一个澳大利亚就跟个大唐一般大了,再加上天竺,您开拓的疆土,绝对够把先皇拍死在沙滩上了!”张成才轻蔑的看了李治一眼,对李治的不学无术很有意见,你不会算几何,你还看不出大小来啊! “澳大利亚三皇兄站着,不能算数的,朕说的是自己说了算的地方。”李治白了一眼张成才,不满意这货敷衍自己。 “自己说了算的地方?我看看!”张成才一听李治这话,就明白李治的意思了,感情这娃最近胜仗打的太多来的太顺,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 “呐!帮朕算算!”李治一看张成才听明白了,很自觉的把个尺子给张成才递了过去。 “我可算不出来,您还是找别人吧!有这功夫,还不如回去睡会呢!”张成才拿着尺子,再看看天竺高丽那歪七扭八的国境线,眼泪当时就下来了,这特么的可怎么算啊!为了表示自己不是不会,而是不想,这货把尺子往李治手里一塞,推辞了一下,就想赶紧的跑路。 “师兄,你又偷懒!不算这个,也得想想天竺那边怎么安置吧!” “这些事都有有司复制,操那心干嘛啊?” “奥,那你回去吧!芒松芒赞还送来了几个吐蕃的美女,朕还想赏给你两个呢!看你这么懒,算了,还是朕自己受累吧!唔唔唔!”李治一看张成才要跑,赶紧把后边的事给说了出来,没想到张成才不听美女还好,一听美女上去就把个李治的嘴给捂住了。 “别当着太监宫女说,你不怕皇后知道,我还怕公主算计呢!” “嗯!”李治被捂住了嘴巴,那是相当的不满意,就算是师兄,可毕竟也是君臣有别,这么失礼怎么得了,这娃使劲的扭了扭头,挣脱了张成才那支脏兮兮的大手。 “师兄,礼仪!礼仪!现在满大唐也就是你,换了别人,这会早拉出去砍了。”李治一边在那擦嘴,一边埋汰着张成才。 “你可拉倒吧!被你砍了也就脖子一凉,惹着了你那个姐姐,我是一辈子的不肃静。”张成才白了李治一眼,满不在乎的回敬了一句。 “师兄,您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你不要朕可赐给别人了。” “咕咚!”张成才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你少诱惑我,我才不上你的当呢!咕咚!长的咋样啊!要不咱俩去看看!”说着话的功夫,这货拿手把嘴上的口水一擦,就等着和李治去看美女了。 “师兄,这好事不能都让你一个人占了吧,朕送给你美女,你打算怎么谢朕呢?”李治眼珠子一转,开始在那耍起了心眼。 “这是我破天竺你赏我的啊,怎么还让我谢你?” “朕赏啥不是赏啊!干嘛非给你美女啊?” “嗯!我怎么觉得是个套啊!小治,你在给我挖坑吗?”张成才听李治在那一个劲的撩拨自己,突然觉得不大对头,就自己对这娃的了解,这货肯定没这么好心。 “师兄,你看哈,要说美女,朕这后宫里面也多的是,可这吐蕃的美女,朕还真不知道是个什么味!本来吧后宫里面弄几个吐蕃美女也不算什么事,可自从皇后淑妃在你们家里深造了几天,对朕这态度越来越不是个味了,动不动就合起伙来欺负朕,搞的朕现在都不敢和别的女人睡了,要是这会进了宫,恐怕肯定是凶多吉少啊!” “奥!那您的意思是?我操,你让我背黑锅!”张成才被个李治绕了个晕晕乎乎,这会终于反应过来了,感情是想让自己把事背下来啊。一看李治竟敢打这种主意,张成才把个手指头捏的是“叭叭”乱响,一脸坏笑的冲着李治就走了过去。 “师兄!你别生气,你听我说啊,不是让你背黑锅,是真给你!”李治一看张成才那脸坏笑,就知道这货肯定对自己的话有所误会。 “啊!真给?我怎么觉得这事这么不靠谱啊!说来听听。” “一共来了十个美女,给你两个,朕要八个,咱们弄个外宅,你看咋样!” “给我几个?我没听清?” “三个!” “啊?大声点,还是没听清!” “对半,这总行了吧!”李治最终没能熬过张成才,一脸秃废的坐在了地上,悲愤的跟张大公爷约订了分赃协议。 第65节:思往事山谷伤情,睡山中成才得病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六十五节 思往事山谷伤情,睡山中成才得病 李绩顺利的拿下天竺,无疑使李治征讨美洲的步伐加快了许多,刘仁轨在海边招兵买马,袁天罡、李淳风在道观主持修订紫阳真经,李治忙活着享受胜利的喜悦,张成才在家研究刘仁轨带回来的新物种。 带回来的种子张成才还真认识几样,地瓜、南瓜、向日葵、辣椒、花生、西红柿,还有几种连自己也没见过,为了保险,拿来的种子种上了一半,另一半准备明年再种,省的用错了方法糟蹋了东西。 别看东西不多,这可是好几万大唐的勇士拿命换回来的,张成才小心翼翼的把种子埋在了地里,让钱贵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这些来自美洲的祖宗,钱贵现在已经成了远近有名的富裕户,可勤劳淳朴的性格却保留了下来,对张成才的嘱咐更是如同接到了圣旨,天天在个地头上看着,生怕有啥牲畜进去刨土挖坑。 张成才每次去看这些庄稼,都能看到钱贵忙碌的身影,这货拎着根棍子整天在地头上转悠,那是见人撵人见牛撵牛,生怕一个不小心给弄一颗,会辜负了张大公爷的嘱托,看着钱贵忙忙活活的样子,张成才不禁想起刚刚来到大唐的时候。 虽然那时候日子过得比较清苦,手里面就十贯铜板,连犁跟牛都全靠李二赠送,可总觉得自己十分的怀念那段日子,起码没有什么勾心斗角朝堂争斗,每天除了到地头上看看,就是逗逗熊孩子调戏调戏李敬,时不时的弄个小小的发明,显摆显摆自己的能耐,那时候乡亲们对自己的称赞,感觉比现在朝堂上的马屁还要靠谱。 在坑坑洼洼的路上,张成才步履蹒跚的来到了玉山山谷,很久没有来过了,摸摸熊孩子坟头上的草,心里是一阵阵的凄凉。 这个不离不弃的朋友扔下自己就这么走了,以前只是觉得熊孩子走了以后,生活中缺少了一点点的东西,可现在,张成才心里却觉得那么的孤独,晚风中他那单薄的身影,就象是一棵无依无靠的小树,被风吹的摇摇欲坠,却没有人来搀扶。 张成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寂寞,从一无所有,到家财万贯,从烂命一条,到威震番邦,从人嫌狗憎,到独揽朝纲,自己过得应该很充实啊! 当年那个从山崖上坠落的自己,凭着一张巧嘴,靠着整天的忽悠,楞是在这陌生的大唐扎根发芽,虽不敢说有多大的势力,可娇妻美妾狐朋狗友却是一样也没有少,为什么自己就这么放不下一只熊呢?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走进了山洞,血债血偿四个大字依然在地上扔着,一看就没人动过,山洞里已经满是灰尘,没有一丝来过人的痕迹,是谁杀害了自己的朋友呢? 一脑门子的问号一个劲的在自己心里打转,自从来到大唐,自己还真没接下什么仇家,凭着后世学到的历史,自己总能巧妙的躲避到朝堂上各种的危局,每一次还都能落个人情捡点便宜,自己行事也是一贯的低调,生怕引起李二的猜忌和大臣的怀疑。 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对自己这么感兴趣,不光找到了玉山山谷,还把个熊孩子给杀了,思来想去,张成才一头的雾水,老觉得有双眼睛在阴暗的角落里盯着自己,那种感觉,就好象如来佛祖看着手掌里的孙猴子,不管自己怎么折腾,也逃不出人家的五指山。 会是谁呢?禄东赞已经被自己彻底的欺负死了,没错,绝对是欺负死的,对这个对手自己心里虽然充满了敬意,可老觉得弄死他是天经地义; 长孙无忌倒台了,这次倒的相当的彻底,手里再也没有一丝的权利;李绩因为李二归天以后模棱两可的表现,遭到李治深深的猜忌,恐怕没多少心情会找算自己。 帝国的大人物基本也就这么几个,敌国的仇家不是斩草就是除根,还有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跟自己过不去啊!张成才封住了山洞,走到了当初坠落的地方,上次来的时候,也是在这里吧! 因为思念家人嚎啕大哭,惹的李二都有点不好意思,楞是给自己写了假条封了官职,也是从那时候起,自己才真正的成了一个官,而不再是一个混子。 也正是从那时候起,自己开始面对朝堂上的勾心斗角,明枪暗箭。以前老以为是好日子的开始,现在想想,恐怕自己的无奈和恐惧,从那时候才真正开始。 文武相争,士族相争,派系相争,把自己死死的摁在历史的漩涡里,自己每一次的动作,都会改变一些历史,到了现在,历史已经被改的面目全非,照这么下去,自己再也无法找到历史的轨迹。 坐在地上打开手机,看看今年发生的事情,除了梁建方、契苾何力等破与贺鲁联结的处月,擒其首领朱邪孤注以外,其他的事情竟然都没有发生。如果自己没来的话,李治这时候恐怕已经开始册立陈王忠为太子,可现在根本就没这么个孩子。 为了享受一下自己的独立空间,张成才又一次的躺在了地上,翻开手机上的小说,也算是在大唐享受片刻二十一世纪的生活。 随便翻开了一本,《婚宠溺爱》,嗯,不错,秦雅芙这娘们是比李敬强了很多,迷迷瞪瞪的不知道看了多少页,张成才就觉得上下的眼皮一个劲的打架,把头一歪,竟然呼呼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不在山谷了,就看见一屋子人关切的看着自己,李敬菲儿两眼通红,一看就知道哭的不轻,薛仁贵王玄策在门口站着,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房遗爱在地上蹲着,垂头丧气的在地上画圈,也不知道这货是在诅咒哪个。 “水!”看见大家伙都在那各忙各的,愣是没人搭理自己,张成才心里一阵的气苦,嗓子干的好象要裂开了一般,强忍这不适,用尽了力气,才从嘴里挤出来这么一个字。 “姐姐,夫君醒了!”菲儿正在那跟李敬扯皮,忽然听到夫君要喝水,高兴的一下子蹦了起来,好象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给大家宣布着这个好消息。 “夫君!”“师兄!”“大哥!”“张公爷!”随着菲儿的一声吆喝,李敬薛仁贵王玄策房遗爱首先窜了进来,跟着进来的,还有王承业刘焕明吴德王霸许敬宗,反正一帮子损友到的那叫一个齐全,这帮子东西把个张成才团团的围住,好象在看一个极其珍稀的野生动物。 房遗爱这货更是离谱,一会捏捏张大公爷的鼻子,一会摸摸张大公爷的额头。张成才这会也不知道出了啥事,拿眼睛朝四周一扫,用询问的眼光看向了李敬,谁知道这娘们根本不理自己,自顾自的在那喋喋不休的埋怨自己乱跑。无可奈何之下,又把眼光转到了菲儿身上,这娘们一脸幸福的表情,竟然顾不得看自己的眼睛。 “水!”眼看着屋里的人成群结队,就是没人给口水喝,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张大公爷愤怒的吼出一个水字。 “快去倒水,夫君要喝水!”李敬不愧是自己的发妻,第一个反应了过来,立马安排着下人去倒水。 一大碗水下了肚,张成才顿时觉得有了些力气,嗓子也没那么疼了,刚想说上点什么,就听见屋外有了动静, “奥,道兄醒了,快快闪开,我来给他把把脉!”袁天罡孙思邈应声而入,也不顾张成才的反对,一个拉着张成才的手腕子在那把脉,另一个拿着一把桃木剑来回的挥舞,一只手里还拿着一个阴阳镜,在那里照个不停,口里是念念有词,好象在抓什么妖精。 “脉象虽然还有些虚弱,不过已没有什么大碍!我再开上几服药给公爷,喝完了也就好个差不多了。”孙思邈捋着胡子在那念叨,好象对自己的判断十分的满意。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妖魔鬼怪快快现身,哇呀呀呀!”袁天罡一听孙思邈说已无大碍,把个桃木剑舞的是密不透风,七十多的人了在那上蹿下跳,倒是真有点仙风道骨除魔卫道的模样。 众人一看他俩进来了,那是赶紧给他们腾地方,连房遗爱这么二的货,见到袁天罡施法都敬畏的要命,一声不敢多吭的退出了屋外。 “道长,你就别比划了,我张成才本来就是个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主,哪有什么妖魔鬼怪敢上我的身啊!你就老老实实的歇会,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就行了。”张成才是谁啊,对这些个妖魔鬼怪是向来的不信,看看袁天罡在那表演的十分辛苦,连忙开口招呼着袁大神棍停下歇歇。 “咳咳!道兄在玉山山谷睡了两天,是夫人见你晚上没回来,派人四处寻找,问了钱贵才把你找到,你已经昏迷了七八天了,道兄在山谷碰到了啥事,怎么病的如此突然,还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狈?”孙思邈可没心情管自己那个神棍师兄,见张成才发问,连忙把事情的因果给说了出来。 “没啥事啊!我就是想念师尊,进山谷转悠了一会,然后躺在地上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这副模样了!” “这个!您确定没别的事?”孙思邈怜悯的看了看张成才,一副我不相信的样子。 “孙道长有话还请直说,我真不记得自己干过什么事了。” “道兄,你是不是跑到山谷跟翼国公的小女儿私会去了?公主殿下可生气的紧呢!说等您醒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你自己小心啊!” 第66节:国公府李敬逼供,青羊宫成才审书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六十六节 国公府李敬逼供,青羊宫成才审书 张成才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就看到袁天罡跟孙思邈在自己的屋里装神弄鬼,一个把脉一个降妖,还非说自己跟秦怀玉的闺女有一腿,搞的自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见孙思邈一脸的郑重,不象是说谎,再看袁天罡在那里嗷嗷乱叫,拼命的遮掩自己跟孙思邈的谈话,看着他俩关切的样子,张成才忽然觉得,自己如果不和秦家的小姐有点事,也太对不起这两位老人家了, 七老八十还冲在前面为自己圆场,可自己咋也想不起来啥时候跟秦大小姐有什么交集,见张成才还在那里装蒜,孙思邈忍不住出言提醒了起来, “道兄,你是不是跑到山谷跟翼国公的小女儿私会去了?公主殿下可生气的紧呢!说等您醒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你自己小心啊!” “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啊!你听谁说的啊!”张成才心里大叫着冤枉,一脸囧像的看着孙思邈,自己咋就不记得跟人私会的事啊,莫不是睡的太熟让人沾了便宜。 “还好意思说,你在昏迷的时候,一个劲的夸奖人家翼国公的闺女比李敬好,醒了你就不认账啊!”孙思邈鄙视的看了一样张成才,对他这种吃干抹净不负责任的态度,表示了强烈的愤慨。 “我夸翼国公的闺女?”张成才迷茫的看了看孙思邈,表示自己很难理解这件事。 “这里又没外人,你说实话怕什么啊,袁老弟,你吼的声音大一点。”孙思邈一边低声的埋怨张成才,一边指使着袁天罡提高一下声音,省的让屋里的谈话泄漏出去。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哪里走!哇呀呀呀!”袁天罡一听孙思邈对自己的工作不满意,连忙把个声音提高了八倍,桃木剑时不时的还在桌椅板凳上敲打几个,弄的屋里是霹雳扒拉乱响,还真有股打鬼的味道。 “我真没有啊!” “道兄莫要欺我,若没有私情,你怎么说人家雅芙小姐比李敬好啊?道兄!道兄,你怎么又晕倒了?” “啊!”张成才听了孙思邈的话,登时明白了咋回事,果断的把头一歪,昏死过去。 八卦恒久远,娘们永流传,张大公爷因为秦雅芙生病的消息,迅速传遍了长安的大街小巷,也不知道哪个缺德鬼,非说张大公爷得的是相思病。 原因就是看中了人家秦雅芙,却因为公主吃醋不能娶,这才急的生了病,那谣言传的是有鼻子有眼,搞的张成才都觉得自己跟秦雅芙有点什么事。 李敬对各种八卦事件早就习惯的很了,可这次她却淡定不下去,为啥啊?女子七出: 第二条“无子。”即妻子生不出儿子来,理由是“绝世”,《唐律》为例:妻年五十以上无子,听立庶以长。 第四条“妒忌。”指妻子好忌妒。理由是“乱家”,亦即认为妻子的凶悍忌妒会造成家庭不和,以及“夫为妻纲”这样的理想夫妻关系的混乱,而许多看法中,更认为妻子对丈夫纳妾的忌嫉有害于家族的延续。 以前无子还能推到张成才的身上,反正张大公爷也不在意,可这次要是再把个妒忌的帽子戴在头上,估计自己就可以回皇宫住去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妒忌,外面都是谣言,李敬不顾张成才的坚决反对,决定给张成才纳妾,非要亲自找秦怀玉提亲。 秦怀玉听到李敬要给张大公爷求取自己的小女儿时,被这个消息彻底的惊呆了,为了表示自己绝对不是跟张大公爷叫板,秦怀玉挥了挥手, “来人啊!把小姐抱出来!” “您确定她是秦雅芙?”李敬看着还不会走路的秦雅芙,十分疑惑的看着秦怀玉,想确定一下,这货是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公主说的哪里话,我秦家累受护国公大恩,岂会知恩不报,与护国公结亲,怀玉更是求之不得,只是你面前的,确实是小女雅芙,如假包换!” 秦怀玉见李敬不相信自己,心里十分的不爽,搬出了自己家跟张成才的渊源,从各个方面,向李敬证实了,面前这个小女孩,就是护国公嘴里的秦雅芙。 李敬接过秦雅芙,心情贼吧不能平静,这么小的小姑娘,连话还说不清楚呢,虽然看着也挺可爱,可自己的夫君再二,也不至于跟她有啥说不清楚吧!看来这谣传就是谣传,可自己明明听见夫君昏迷中在那念叨秦雅芙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捏! 放弃了提亲的想法,李敬跟秦怀玉寒颤了几句就回到了公爷府,把个张成才喊到屋里,开始了严刑逼供,李敬觉得,秦家的姑娘肯定跟张成才嘴里的秦雅芙不是一个人,一定是重名搞出的误会,不把这女人查出来,那是咋也睡不安稳的。 张成才眼里含着委屈的泪水,眼睛已经红成了兔子眼,李敬倒是没用九阴白骨爪,可就是不给他睡觉的空,只要自己一闭眼,马上就来掀被子吵架,还拉这菲儿做帮凶。 遭受了非人待遇的张大公爷这会也是恼的不行,一个劲的埋怨自己这破嘴不长记性,你说你干嘛非嘟囔秦雅芙啊,说貂蝉昭君不行啊,实在不成,大乔小乔也不至于引起这种误会啊?可不管李敬再怎么折腾,这手机也不能交给这娘们啊!让她知道了,全世界也差不多就都知道了。 张成才在家受审,袁天罡刘仁轨却没闲着,要不说人家袁老头是神棍呢,一共也就用了不到三个月,人家把个《紫阳真经》就给写了出来,老头一看书弄完了,立马派人请张大公爷来道观审书,想看看李淳风有没有偷懒,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没有。 听到这么个好消息,张成才流出了激动的泪水,终于特么的脱离苦海了!再熬自己几天,非得死家里不可,这货是二话不说拔腿就跑,一溜烟的来到青羊宫,袁天罡一看张大公爷这么支持自己的工作,也是激动的不行,刚想过去客套几句,就见张大公爷爬到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袁天罡悲愤的看了看自己的卧榻,自从张成才来了道观,那里就被万恶的张大公爷霸占了。《紫阳真经》已经写完了十五六天了,张大公爷是一天就听一两章,说啥也不肯多听,非说好书就得慢慢品,听的快了没感觉。 最可恶的是,这货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没离开过自己的卧榻,生怕被个袁天罡抢了回去,那脚丫子臭的啊!隔着俩屋都能闻到味!也不知道公主咋跟他过的。 李淳风每天早上一起床,就毕恭毕敬的站在张大公爷的门口,把个《紫阳真经》准备好,一直得等到日头偏西,张大公爷才大模大样的出来给看上几眼,夸上几句,只要自己稍微有点不乐意,这张大公爷是横挑鼻子竖挑眼,非让自己重新写上一篇不可。 袁天罡一开始还挺纳闷,好好的张大公爷咋变成了今天这个模样?后来派人去公爷府一打听,感情是跑到自己道观避难来了啊!生怕看完了真经就得回家,故意在这磨蹭呢! 知道了病根,这病可就好治多了,袁天罡脑袋瓜子一转悠,顿时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把个李淳风往一边一拉,低头嘱咐了起来,李淳风边听边点头,嘀咕了一会,就见李淳风面色一正,来到了张成才的卧房中。 “师叔!紫阳真经给您拿来了,您看给您放哪合适啊?”李淳风毕恭毕敬的请示着张成才,生怕惹的张成才不高兴。 “搁案子上吧!一会我就去看。”张成才伸了个懒腰,满不在乎的回答着李淳风。 “师叔,淳风有句话,说了您可别生气啊!” “啥事啊?说吧!我指定不生气。” “您这么耗着不是办法啊!”李淳风小心翼翼的嘟囔了一句,拿眼角看了看张大公爷的脸色,想知道自己是否引起了张大公爷的不满。 “你啥意思?闲我审的慢?那不让我审不就结了吗?我又没说非看不可。”张成才一听李淳风话里有话,心里十分不爽,把个三角眼一立睖,就要开始耍脾气。 “哎呀师叔,您别着急啊!我能有什么意思啊!其实我就是想说,你在这要是再审几天书,万一公主打上门来,咋办啊?” “啥?公主来了?”张成才一听李敬要打上青羊宫,登时慌了神,在家丢人也就罢了,要是在这丢了人,那满大唐可真就没有不知道的了。 “公主没来,不过也快了,您想啊,那封神演义都是公主动笔写出来的,您用多长时间审完,他能没数吗?” “有道理,嗯!你想说什么,快说吧!” “依淳风看,师叔实在不如赶紧把书审完,和师父一起去刘仁轨的军营里传教,这样一来,公主想挑您的理也不好挑啊!” “对啊!你小子可以啊,啥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啊!” “师叔莫要取笑淳风了,要不我赶紧给您念念,您也能赶紧的审完,好去南边军营里呆几天。” “快念快念,咱们争取今天审完它。” 张成才一听弄完了能去南边的军营,心里当时就明白过来了,在青羊宫也就是安生那么几天,说不定哪天李敬就会找上门来,还不如跑到刘仁轨那作威作福,李敬想找自己,她也得进得去门啊! 第67节:刘仁轨哭诉熊兵,张成才高谈阔论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六十七节 刘仁轨哭诉熊兵,张成才高谈阔论 刘仁轨流着悲愤的眼泪,看着自己眼前这群“精兵”,心里贼吧不能平静,真是太特么的会享受了,一个个活的比自己还要舒服!动不动就拉帮结伙的跟自己作对,只要训练科目有一点危险,你也别想指使动这帮子“精兵”。 为了让他们知道点厉害,尝一尝血腥的滋味,刘大将军把这帮子人拉去打了几次土匪。经过了几次剿匪的战斗,刘仁轨发现这伙子人有点太不地道,不地道的原因也很奇特,因为人家聪明! 每次打仗,这伙子东西都会给自己积极的献计献策,说献计献策那是夸奖他们,说难听点,就是跟自己谈判!只要自己人数比人家人多,个头比人家高,身子骨比人家壮,武器比人家好,自己这帮子兵还是很乐意去撒撒气滴!不过也得先讲好了战利品怎么分才行。 要是不具备以上条件,这帮子人要吗会要求把奖励提高,要吗干脆表态不打。楞逼着我们上也没啥问题,只要冲锋到弓箭能够着的地方,那是撒丫子就往回跑,弄的堂堂的刘大将军,好几次差点被拿着木棍的土匪给抓去当了俘虏。 刘仁轨显然对这些问题没有脾气,上次在战斗中倒是杀了两个逃兵,谁知道马上就逃走了一千多,这帮子人不是乡亲就是亲戚,动一个就会影响一大片。 人都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刘仁轨这次碰到的,不是一个,也不是一窝,而是一个光荣的集体,熊兵集团军。虽然他很苦恼,也知道这种货色根本上不了战场。可是敢下海的本来就没有几个,肯跨海远征的,那更是少之又少,半年里一共就招了万把人,再让自己给弄没了,被张大公爷知道了,还不得揍死自己啊! 就在刘仁轨头疼欲裂的时候,两个伟大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的营门口,刘仁轨看到他们两个人时,心情激动了!眼角湿润了!来的太特么的是时候了,要不说命好了总有高人相助呢,自己都没脸说,背黑锅的自己就蹦出来了。 在一阵阵的客套声中,张成才袁天罡被请到了中军大帐中,为了表示感激,刘仁轨破天荒的摆了桌酒宴,说是要款待一个张大公爷和袁天师,看着刘仁轨殷勤的笑容,谦恭的动作,张成才心里猛的打了个激灵,不知道为啥,总觉得刘仁轨的表现反常的要命,客气的吓人,那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滴。 果不其然,就在三个人喝的差不多的时候,刘仁轨抱出了近期的作战实录,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自己的痛苦。为了表示自己不是自己无能,而是这帮子兵老爷太难伺候,这货是连说带比划,连哭带折腾,把个过程讲解的那叫一个曲折生动,简直到达了情深时感人泪下,意动处断人肝肠的地步,听的袁天罡跟张大公爷也是唏嘘不已。 听完了刘仁轨的哭诉,张成才终于知道这货为啥见了自己这么高兴了,原来是打定主意让自己替他背黑锅啊!为了打消刘仁轨的不良企图,张大公爷咳嗽了几声,把嗓子一清,开始发表自己的演说, 首先张大公爷对刘仁轨的遭遇表示深深的同情,对刘仁轨同志近期的成绩,也给予了充分的肯定,还代表伟大的皇帝陛下,对刘仁轨表达了深切的问候。 至于目前存在的各种问题,张大公爷认为,困难只是暂时的,只要我们有信心,有决心,发动群众,群策群力,那么再大的困难,也终将会被克服。 征讨美洲的大业,前途是光明的,过程是曲折的,只要大家不怕困难,勇于向前,生命不息,奋斗不止,那么胜利一天,就会很快的到来,大家名字,也会彪榜青史,万古流传! 随后,张大公爷对刘仁轨前面的工作成绩和以后的工作重点,做出了重要的指示,张大公爷首先表扬了刘仁轨屡败屡战的工作作风,肯定了刘仁轨忠君爱国开疆扩土的决心和心情,要求刘仁轨以后要继续发扬这种不怕困难,不怕被俘的精神,把新兵训练工作,继续扎实有效的搞下去。 张大公爷指示说,要深入基层,要联系群众,要搞清楚士兵们需要什么,想干什么,要了解他们的心里活动,要充分的发挥他们的创造、想象力,给他们时间,给他们空间,做他们的亲人,当他们的朋友,要跟士兵打在一起,玩到一处,这样才能让大家在战场上互相照顾。 官僚作风要不得,军阀作风更加要不得,不要随便打骂士兵,张飞的下场大家是有目共睹滴,大家要以此为戒,不能让悲剧在大唐重演,不能让同样的事情在军队里发生。 至于战场上士兵不愿出力,争相逃跑的问题,张大公爷认为,那只不过是人类的本能,不能一味的谴责士兵,更不能采用用杀人的办法,想用这种简单粗暴大的办法解决人性的问题,那是绝对不可能滴!要想办法激励他们,带动他们,要冲锋在前,撤退在后,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大家,自己是一个靠谱的将军,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虽然现在这些人马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是我们不能就这么否定他们,更加不能抛弃他们,我们必须相信,只要我们能够贯彻以上思路,那么他们,是可以挽救的,是可以锻炼出来的。只要我们勤抓不懈,努力的改造他们,锻炼他们,教育他们,相信在不久以后的将来,他们就可以拍着自己的胸膛,骄傲的告诉大家,“我是一个兵”。 对于新兵来源困难的问题,张大公爷也做了相应的答复,要求刘仁轨切实做好群众的思想工作,要放下身段,深入群众,要跟大家摆事实,讲道理,说清楚,弄明白。 要告诉大家,去美洲不是去送死,而是去发财,不是背井离乡,而是开疆扩土,这既是一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也是一个名利双收的机会,要抓住机遇,要努力拼搏,要奋力进取,要实现自我,为了给下一代创造更大的财富,为了改变自己的生存环境和生活质量,报名参军,征讨美洲,是很有必要滴。 最后,张大公爷本着关心同志爱护同志帮助同志的想法,指示和教育了刘仁轨同意,张大公爷指示说,只要铁锹挥的好,没有墙根挖不倒,只要大家不断的积累经验,努力的摸索办法,那么新兵来源的问题,最终将会得到完美的解决滴。 张成才抹了抹嘴上的吐沫星子,扭头看了看已经如同痴呆的袁天罡和刘仁轨,袁天罡的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手却仍然反复演绎着叨菜的动作; 刘仁轨嘴里淌着长长的口水,滴答了自己一身却浑然不知,手里拿着一个酒壶,如果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样的楞在那里,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张大公爷,也不知道是没听明白,还是内心被震撼的过于厉害。 “袁道长!刘大人!”眼看着俩人如此安静的听自己在这摆和,张成才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为了表示自己不搞一言堂,张成才低声的呼唤着袁天罡和刘仁轨,想听听他们的看法,也好群策群力的把差使办好。 “啊!道兄你讲完了?好好好!讲的好啊!刘将军,张公爷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啊!你一定要努力训练,抓紧征兵,不可辜负了皇上的信任和张大公爷的一番苦心啊!” 袁天罡跟张成才打交道打的时间长了,对张成才的各种言论,多多少少比刘仁轨要适应的快一些,被张成才一叫,立马醒过了神来,对张成才的发言进行了有效的补充。 “啪嗒!”听着袁天罡的敦敦教导,刘仁轨手里的酒壶掉在了地上,为了表示自己对两个绝世高人的感激,刘仁轨没有去管酒壶,急急忙忙的站起身来想要给张成才和袁天罡行礼,不知道是坐的太久,还是头脑已经混乱,这货刚站直了身子,就觉得眼前一黑,一个趔趄就坐在了地上,嘴里还不停的在那嘟囔, “公爷大才,仁轨受教了!受教了!” 虽然张大公爷对刘仁轨进行了深刻的批评和教育,可刘仁轨的兵马好象仍然没有一点的起色,每天除了开饭人到的全环点,想把他们喊全都他娘的费劲。 在军营里呆了几天,张成才也意思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就不是一个耍耍嘴皮子就能解决的问题,这伙子兵马一个个疲沓的要命,可偏偏还喜欢拉帮结伙,排外的思想特别的严重。 严重到什么程度呢,这伙子人连站队的时候都不按高矮个,非要按村排队不可。不是一个村的,老老实实到自己村那边站着去,谁要是站错了地方,那是立马就会引来一顿拳打脚踢。 至于道理从来都不知道是啥,更不知道帮理不帮亲是啥东西,直接就是帮亲不帮理的坚决拥护者,别说是刘仁轨了,连袁天罡这么大的神棍,给他们算命算差了都得挨崩,搞得袁天罡也是天天哭鼻子抹泪,抱怨张成才给自己找的这活太过窝心,就这帮东西,还传教?可拉倒吧,没把自己给洗了脑就不错了! 第68节:张成才义乌寻矿,看争斗仁轨选兵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六十八节 张成才义乌寻矿,看争斗仁轨选兵 张大公爷的一番长篇大论虽然讲的精彩,可刘仁轨的兵马却没有一丁点的起色,照样该吃吃该睡睡,训练偷懒跑步掉队,袁天罡使尽了浑身的解数,也没能发展出一个信徒来,还经常被冷嘲热讽,搞的老头七八十岁了,还在那哭鼻子抹泪。 刘仁轨也是大喷口水,明确的跟张大公爷指出,如果不赶紧想点实际的办法,靠着这群东西去了美洲,那肯定是有去无回。张大公爷也不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大唐靠出海打渔的人就那么多,而且活的都还挺滋润,你让他们扔了手上的营生跑到美洲讨生活,恐怕这个思想工作很难做通。 为了帮助刘仁轨,张成才把自己关在营帐里想了一整天,说是想有点夸奖他了,他是在那翻手机,想看看其他穿越人士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不过很可惜,张成才把个手机用的眼看就要没了电,也没发现有谁具体说出什么办法,看来指望他们,还不如让自己发表演讲的效果靠谱。 就在手机不停的出现低电量提示的时候,张成才终于翻到了一本不是穿越的小说,这本书已经尘封了很久,不过貌似里面说过招兵的事情,为了确认自己的记忆没错,张成才把个赶紧打开小说找到章节,如痴如醉的看了起来。 “我说仁轨啊!你这几天可有空吗?”张大公爷晃晃当当的从营帐里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他那招牌式的笑容,一脸奸诈的询问刘仁轨的日程安排。 “公爷有事尽管吩咐,仁轨定当从命!”刘仁轨跟张大公爷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看张大公爷拿自己开涮,就知道这货肯定想到了办法,赶紧上前一步,表示自己愿意听令,省的这货再找茬难为自己。 “那就好,收拾收拾东西,明天我们去义乌看看。” “去义乌?仁轨遵命!” 在地方官员的陪同下,张成才和刘仁轨来到了婺州义乌,一眼望去,这地方跟别的地方还真没什么区别,反正就是一个字,穷。 在经历了贞观之治的大唐,百姓的生活仍然是如此的贫苦,这不能怪李二,也不能怪百姓,只能说这个地方的土地太过贫瘠,为了帮助义乌的父老乡亲脱贫致富,张成才同志以极大的工作热情,投入到了寻找矿产的工作当中。 经过一帮子人渣的不断努力,张成才刘仁轨终于在当地官员的帮助下,找到了传说中的夜明珠,而且都是大个的,张大公爷不失时机的宣布,谁家有人更自己去美洲发财,才拥有开采夜明珠的资格,一人当兵,幸福一家,否则的话,一律按盗窃判刑。 此令一出,整个义乌沸腾了,唐朝的百姓啥都缺,就是不缺孩子。因为没电,大家也没别的夜生活,除了造小孩,就是造小孩,如今贡献出一个,就能幸福一批,这么划算的买卖谁会落后啊!至于美洲在哪,那是一点也不关心,反正张大公爷的能耐大家都看在了眼里,这么穷的地方,楞让他找到了这种宝贝,跟他混,准没错。 就在义乌人踊跃报名参军的时候,他们的邻居,永康县的男人们坐不住了,为了得到均等的机会,他们拿起了武器,来到了征兵的地方,坚决要求参军,坚决要求参与征讨美洲的行动,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他们直接带来了被褥,不让俺去,俺就住你们这了。以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爱国热情。 看着大家踊跃参军积极报名,张成才的眼睛湿润了,多好的群众啊!有了他们的支持,何愁美洲不灭,四海不平!刘仁轨也是看的两眼发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啥人家张大公爷就这么会忽悠,明明是两件不相干的事,却让他给愣愣的捏在了一块,还能弄出这么好的效果。 就在张大公爷感慨万千,刘仁轨五体投地的时候,一件人间的悲剧发生了,做为一名大唐的将军,刘仁轨对各种的战争都是耳熟能详,步战马战,陆战海战,刘仁轨都曾经经历过,指挥过,可是这次的战争,却让他感到了无比的震撼,对张大公爷的佩服,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原来义乌的弟兄们好不容易找到了发家致富的门路,生怕自己排不上队,本来火就不是一般的大,一看永康的人要来抢自己的营生,那还得了! 俗话说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两边当时就互相看着对方不顺眼,就在永康的兄弟们扔下被褥,堵在招兵处大门要求进步的时候,义乌人愤怒了、爆发了、疯狂了。 为了证明自己才是最好的人选,为了给子孙后代争取到合法开发的权利,义乌的男人们抄起了家伙,以最大的热情,投入到了争取进步的战斗当中,义乌的女人们也不甘示弱,充分发挥出了主场的优势,提起了篮子,自觉自动的担负起了支前的工作。 刘仁轨看着数千人前赴后继打起了群架,赶紧跑着去找张大公爷,希望他能想想办法,没想到张大公爷微微一笑,“看看再说,轻易得到的东西,大家都不会珍惜,到底哪个地方的人适合参军,打过了才能知道!” 张大公爷话音刚落,只听“噗通”一声,义乌永康两个县的县令被雷的晕倒在地,这可是他们的地盘,如果闹出了人命,你让他俩怎么跟上官交代啊? 为了安抚两个县令,张大公爷明确表示,此次斗殴是为了给刘仁轨挑选士兵,由刘仁轨承担全部责任,与县令无关!俩县令听了这话,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对张大公爷处理事情如此的公道,俩人感激的泪流满面,纷纷表达了自己的感谢之情。 为了防止张大公爷反悔,这俩人一商量,一个劲的求张大公爷给打个白条,省的州郡的官员找自己的麻烦,张成才把个三角眼一瞪,“你们是欺负老子不认字还是怎么滴呀!要要条子,找刘仁轨去。” 刘仁轨终于知道什么叫背黑锅了,为了不让张大公爷生气,为了完成李治的嘱托,刘仁轨流着悲愤的眼泪,给两个县令打了白条,摁了手印,在心里暗暗的下了决心,以后说啥也不陪张大公爷出门办事了,别人是拉人背黑锅,这张大公爷是直接往人身上扣黑锅,不是一般的会坑人! 义乌和永康的弟兄们可不管谁被黑锅的问题,没有官府的制止,群架很快升级,本来是参军的打架,后来直接发展成了两个县的Pk。两个县的男人们为了争口气,为了夺取采矿的权利,纷纷抄起了自己用惯了的武器,钉耙锄头粪叉子,铁锹扁担石头蛋,前赴后继的投入到了这场轰轰烈烈的群殴中。 妇女们的表现也让人叹为观止,别的地方的女性,看见男人打架,不是拉架就是躲开,可这俩县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不失时机的打出了李敬当年用过的标语,扛着“大唐女儿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的横幅,积极的参与到了这场空前而不绝后的斗争之中。 为了让自己的男人没有后顾之忧,为了让自己的男人能够安心斗殴,她们把孩子留给了家中的老人,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纺车,用菜篮子为自己的男人开辟了一条打不烂砸不断的后勤保障之路,成功的使一次简单的群架,变成了一场长期的、惨烈的、让人心惊胆战群殴。 刘仁轨站在义乌的城墙上,目睹了这次斗殴的全过程,他目定口呆的看着义乌的男人被打倒在地,看着他们裹裹伤口起身再战的彪悍身影,看到他们互相支持互相鼓励,生命不止斗殴不息的拼命精神,心里是感慨万千激动不已,还是人家张大公爷有能耐,要不是他老人家出手,这么好的兵,让自己去哪找啊! 为了不让自己未来的兵员再受到无谓的损失,刘仁轨几次三番的请张大公爷想想办法,赶紧结束这场战斗,张成才双手一摊,“木办法,打成了这样,咋劝架啊!” 不过人家张大公爷不愧是科学家,给这场群架持续的时间做出了比较精确的预言,最多三个月,双方就会收兵罢战,老老实实等着就是。看到刘仁轨很是不解的样子,张成才说出了自己的理由,三个月后面临秋收,两边的人员都是农夫,肯定不会扔下庄稼不管滴。 果然不出张成才所料,就在秋收即将来临之际,双方停止了争斗,并定下了来年再战的约定,大家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回家收庄稼去了。这次史无前例的斗殴,前后参与斗殴的人数,达到了三四万人,请注意,是参与斗殴的人数,支前的妇女不在此列,死伤达到了三千多人,前后经过了大约三个月多月,而战斗的次数,只有一次。 义乌永康的男人们从战斗开始,就一直没有过停止,不用监军,没有执法队,饿了抓块干粮塞到嘴里,困了倒头就睡不用营帐,数万丁壮轮番上阵,充分发挥出了一不怕死二不怕苦的战斗精神,发挥出了敢打近战、夜战的良好军事素养,用他们的实际行动,生动而完美的诠释了彪悍二字的具体含义。 第69节:张成才义乌被骂,科学门喜添门人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六十九节 张成才义乌被骂,科学门喜添门人 看着义乌百姓如此彪悍的性格,如此顽强的精神,刘仁轨被彻底的震撼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义乌的百姓竟然有着如此不平凡的一面,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发动了一切可以发动的人,利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连妇女都操起了菜刀,自发的组成了护粮队。 这就是义乌人的性格,义务人的特色,义乌的百姓,用他们不屈不挠的战斗精神,用他们团结一致的集体主义思想,把刘仁轨彻底的折服了。 事后,刘仁轨对义乌参战的百姓进行了明察暗访,发现他们有着一种极具牺牲的精神和优良的斗争传统,母送子,兄送弟,妻送郎,当爹的更是亲自带队冲锋,哪怕被打的就剩下一口气,也要把手里的家伙交给自己的亲人,留下“报仇雪恨!”遗言,才会恋恋不舍的离开战场,含笑九泉。 张成才拍了拍刘仁轨的肩膀,把刘仁轨从震撼中拉回了现实,自己是来征兵的,不是来看打架的,醒过神来,刘仁轨趁着双方休兵罢战,赶紧把征兵工作落到了实处,组织人员选兵挑将,总而言之一句话,义乌的兵,来多少,老子就收多少,多多益善,不限人数。 对义乌的县令,张成才也是称赞有加,充分肯定了他教化有方的丰功伟绩,对其能教化出如此彪悍的村民,使自己能选出强兵,开疆扩土,表示了衷心的感谢,并承诺一定会给李治写下奏折,让快马送到京师,给义乌的县令请功,为义乌的官员讨赏! 永康的县令倒没说啥,偏偏跟他来的主簿突然对张成才发了难,对张大公爷如此处理两县的争斗,表示出了极大的愤慨,还给张大公爷扣了一顶大大的帽子,草芥人命!这哥们也很光棍,当面驳斥了张成才的谬论,写下了奏折,当着张大公爷面,把奏折给念了一遍。立即派快马往京师里送,虽然没有直接上奏的权利,可如此大规模的斗殴,也够让刑部感到触目惊心了。 张成才叼着一根自己制作的牙签,满不在乎的看着的永康的主簿怒火冲天的出了门,不相信一个屁大的不入流,还能让自己翻了船,跟个主簿致气,他也配?姥姥! “我说县令大人啊,我也来了三四个月了,除了找矿就是看你们这的百姓斗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今天难得有空,报个名呗!” “有劳公爷相问,下官的叫周兴。” “奥,那走的那个是谁啊?” “他啊,他叫狄仁杰,脾气就那样,公爷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嗯!周兴,不错不错,狄仁杰,等等,你说他叫什么?” “这个!大人,永康的主簿,叫狄仁杰,字怀英!” “狄!仁!杰!”张成才念叨着狄仁杰的名字,再也没法淡定下去了,就这主,整天带着个元芳四处抓人破案啥的,要是把他得罪死了,以后自己可有的受了,“快!快把他请回来。” “公爷,您确定要请他回来?”周兴见张大公爷忽然转了性子,心里十分纳闷,按说一个主簿,凭啥让张大公爷这么重视啊。 “费什么话,你特么的快去啊!”张成才生怕跟狄仁杰弄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一脚踢到了周兴的屁股上,周兴挨了这一脚,才想起来眼前这位爷是干啥的,吓得连滚带爬的去找狄仁杰。 “太不会看眼色了,这个周兴,唉!嗯!仁轨,刚才我踢的那个叫什么啊?” “公爷,您刚才踢的那个,是义乌的县令周兴,骂了您走的那个,是永康的主簿狄仁杰!”刘仁轨疑惑的看着张成才,感觉今天这位爷神经有点不正常。 “周!周!周兴?”张成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俩人是太有名了,以后都有可能要了自己的命,狄仁杰还好点,好歹是个君子,有啥说不过去的,解释解释也就罢了,可周兴就没那么简单了,他可是后来有名的酷吏,罗织罪名诬人谋反那是家常便饭,不知道今天自己这一脚,他会记恨多少年呢。 想起了两个人的历史,张成才脑袋瓜子在那呼呼乱转,科学门本来人就不多,现如今碰上两个精英人物,哪能轻易的就这么放过他们,虽然这周兴的名声不太好,关键是你得看谁用,张成才在椅子上发了会呆,喝了几口茶,把两个人的传闻逸事回忆了一下,心里当时也就有了计较。 周兴办事的效率挺高,不一会的功夫,就把狄仁杰给提溜了回来,张成才一看人回来了,连忙起身相迎,把狄仁杰和周兴高接远迎的接到了屋里,让了坐,上了茶,堆着一脸的微笑,跟俩人扯起了闲篇, 狄仁杰原以为自己如此的羞辱了张成才,张成才肯定要把自己弄回来好好的遮辱一番,轻则官职不保,重则没了性命,这货连后事都给安排好了,可来了半天却不见张大公爷有啥动静,心里也是纳闷的紧,可人家挨骂的不说话,自己要是凑活过去问,他也不好问啊! 张成才倒没让狄仁杰他们等多久,聊了会闲篇,活跃了下气氛,张大公爷话入正题,询问起了两个人的家世背景。周兴还没觉出什么,狄仁杰的冷汗却呼呼直冒,早听说张大公爷是个不能惹的主,惹别人最多是死,惹着他那得亡国破家,今天看来谣言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自己把张大公爷当众骂了一顿,若是张大公爷暴跳如雷喊打喊杀,狄仁杰还真不害怕,反而是客客气气的把自己请回来,笑眯眯的问自己家在啊?爹是谁?姥姥家姓什么?让自己觉得肝胆俱裂,冷汗直流,自己一个屁大的主簿,犯得着张大公爷这么操心吗?莫不是这货打定了主意,要灭自己三族不成! “公爷,怀英自知冒犯了公爷,还请公爷大人大量,别和怀英一般见识,若是公爷有气,冲怀英来即可,还请公爷高抬贵手,放过怀英家人,怀英感恩不尽!”狄仁杰想了又想,觉得还是把话摊开了好,背水一战,没准还能保住家人的性命。 “怀英说的哪里话,我对你可是佩服的紧呢!怎么会碰你的家人,喝口茶,消消气!”张成才可不知道狄仁杰对他有误会,满脸堆笑的在那客套。 “公爷叫我回来,莫非就是为了喝茶?”狄仁杰也迷糊了,按说收拾自己一个主簿,张大公爷放个屁就能把事办唠,犯不着满脸堆笑的在这演到啊! “为皇上选贤任能,乃是本公爷的本分,为恩师传播学问,乃是本公爷的志向,今日见你二人,一个精通律法,一个刚正不阿,所以想结交一番,还请怀英不要怪我唐突啊!” “不是,公爷,我没听错吧?您确定您是想和我们两个结交?”狄仁杰的三观被张成才彻底的搞混乱了,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一个二品的朝廷大员,开国的公爷,竟然主动要求跟一个七品的县令和不入流的主簿结交,莫非是被自己气糊涂了不成。 “正是,我们科学之门,是不分出身不分官职滴!只要是可造之才,我都会重点培养,努力传播师尊的知识,不知你们二位可愿意入我科学之门?” “周兴愿意入门,谢谢公爷看得起在下,在下一定努力学习,不让公爷失望。”周兴一听这话,立马就蹦了起来,现在要说抱大腿,还有谁的腿比张大公爷粗啊?自从倒了长孙无忌,张大公爷就成了朝堂上的顶梁柱,这么好的机会,周兴岂能放过啊! “嗯!怀英多谢公爷看重,请问公爷,科学之门还有何人?”狄仁杰不愧是一代仁杰,虽然张成才的权势让人羡慕不已,可科学门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生怕是什么异端邪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小心一点没错处。 “奥!科学之门一共也没几个人,这第一个,就是在下;第二个,乃是本官的发妻,护国公主李敬;第三个,是当今的皇帝陛下;第四个,是军机处的领班薛仁贵;第五个,是上书房的领班王玄策,加上刚刚进来的周兴,一共也就六个人。不知怀英可愿入否?” “怀英愿入!多谢公爷厚爱!”狄仁杰听张成才这么一介绍,当时也就傻了眼,就这阵容,我特么的敢不入吗?以前光听说张大公爷手眼通天,今天才知道为什么,合着人家跟皇帝是同门的师兄弟,打小的好哥们啊! “好好好!今日我科学之门又添俊杰,真是可喜可贺啊!中午别走了,尝尝咱们科学门的水中月!”张成才一看把这俩货给搞定了,心里那叫一个高兴,连忙让人大摆筵席,非要庆祝一下自己又多了两个师弟。 “公爷,仁轨也想争取进步,您看我能入门吗?”刘仁轨糯糯的凑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自己的入门申请报告。 “哎呀!我等你这句话,可等了好几年了,好好好,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谁也不能走,咱们不醉不休。” “可是公爷,我弹劾你的折子已经在路上了,万一皇上看了生了气,您看?”狄仁杰突然想起了自己那封奏折,心里突然一紧,他倒不怕张公爷被自己弹倒,关键是人家跟皇帝的关系那么好,万一皇帝陛下生了气,把自己给宰咾那就太不值当的了。 “这有何难,取笔墨来,周师弟,我说你写,我给皇上上份奏折说清楚就是了。” “这时间怕是来不及啊!” “就驿站那几匹破马能跑多快啊!师弟放心,你刘师兄那里可以送军报,绝对能提前到地方!以后不许喊我公爷,叫师兄,知道了吗?” “怀英见过师兄!”狄仁杰一看张成才这么仗义,办起事来也是痛快的很,这脸不能不给人家兜着,脸色一正,一躬到底,算是认下了这个师兄。 第70节:狄怀英为民请命,张成才密授拳法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七十节 狄怀英为民请命,张成才密授拳法 张成才来了趟义乌,完美的解决了刘仁轨选兵的问题,又把刘仁轨、狄仁杰、周兴收入麾下,壮大了科学门的力量,张成才很高兴、刘仁轨很高兴、周兴也很高兴,张大公爷摆开了宴席,把袁天罡也给喊了过来,要跟大家把酒言欢,庆祝这次成功的旅行,可就在大伙正高兴的时候,狄仁杰却又跳出来煞风景。 自古忠良纯直的大臣,都不太招人喜欢,特别是年轻的时候,狄仁杰就是其中一个,不是年少轻狂、不是沽名钓誉、不是不懂得人情世故,而是因为爱认死理。 认死理的人有一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公正廉明、矢志不移,自古纯臣多出此类,代表人物:魏征、包拯、海瑞、于谦、岳飞、方孝孺,后来还出了一个焦裕禄。 认死理的人也有一个最大的坏处,那就是帮理不帮亲,弄的自己众叛亲离、无依无助,他们穷苦潦倒不改其志,面临生死不忘初衷,至于下场大家可以参考以上人选。 狄仁杰就是一个纯臣,他很幸运,在唐朝向武周的巨变中,他已经过了天命之年,没有了年轻人的方刚锐气,果断的选择了老百姓,才没有在政治的漩涡中被彻底的搞垮,而伟大的武四姑娘也因为欣赏他的才华骨气,没有去为难这位国老,狄仁杰才在数次的巨变中死里逃生。 可现在的狄仁杰明显的没有老人的沉稳,也没有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觉悟,虽然入了科学之门,可看不惯的事情,他还是要提醒提醒。张大公爷来了义乌,挑起两县百姓殴斗,数万人手持武器在城下大战三个多月,致使三千余人非死既伤。 现在义乌的百姓都已经得到了实惠,而永康的百姓却白白的拼杀了三个来月,这让狄仁杰这个父母官如何看的下去,在大家杯晃交错喝的起劲的时候,狄仁杰站了起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大家,要求张大公爷给个说法。 刘仁轨周兴看着咄咄逼人的狄仁杰,冷汗滴滴答答的躺了一桌子,就张成才这么个难伺候的主,整天陪着笑脸都敢往你身上扣黑锅,你特么的竟敢充当债主,写了奏折告状权且不提,好好的宴会上面你又来折腾,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非摸摸老虎的屁股。 张成才的屁股跟老虎的屁股果然不一样,你拍的时候他就是马屁股,只要你敢拍,他就敢受用;你打的时候他就是土屁股,随你怎么打,人家那屁股都能接着,究其原因,无非是因为皮太厚;而你摸他屁股的时候,他就是一只警惕的豹子,随时都会咬你一口,给你致命的一记重击。 今天张大公爷的屁股明显的是被摸了,在狄仁杰滔滔不绝的声讨声中,张大公爷抹了一把被口水打湿的脸,破天荒的没有生气,反而按住狄仁杰的肩膀,让他不要激动,坐下来慢慢谈, “师兄,这次永康百姓出动数万,前赴后继死伤不少,如果不给他们个说法,我怎么有脸去见县里的父老?以后怎么治理地方管理百姓啊?” “师弟,这事你要怪我,为兄倒是无话可说,可我是来征兵的,发现点矿产也是为了改善百姓的生活,哪知道永康县的百姓非要跟义乌的百姓抢饭吃,打起架来能怪我吗?” 要说玩太极,张成才也就是是花架子;要说踢皮球,那绝对是大唐第一高手,无人能比,别说他狄仁杰了,就是李二长孙皇后,都没少替他背了黑锅,眼看这人命案子要落在自己的身上,张成才要是不躲,那他就不是张成才了。 “可死了那么多人,总得对人家有个交代吧?”狄仁杰见张成才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毕竟永康百姓是抄着家伙来义乌打架,明显的理亏,不过作为一方父母,他还是不大死心,想给自己辖下的百姓讨点政策,也好安抚一下他们那颗受伤的心。 “师弟,聚众斗殴已是大罪,更何况是拉帮结伙流窜作案,他们要是偷偷摸摸的过来也就罢了,动辄数万余人,打横幅举标语,喊口号抄家伙,浩浩荡荡不死不休,现在不追究他们的罪责,已经是师兄高抬贵手,师兄仁义,不好意思明说,你为何还要苦苦相逼,非要为永康百姓讨这个公道啊?” 周兴不愧是研究律法出身,一看狄仁杰咄咄相逼,张成才面露难色,急忙上来声援,在律法的角度,驳斥了自己的小师弟。 “律法不外乎人情,所谓法不责众,天下不患多寡而患不均,如今义乌百姓已经得到了安置照顾,可永康的百姓却白白的死伤无数,同时持械争斗,为何待遇如此不同?”狄仁杰也是律法的行家,瞬间就找到了周兴的破绽,一句话就给顶了回去。 “好了好了,同门师兄弟,最忌伤和气,怀英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大家一起探讨研究一下,不要只做意气之争,解决不了问题,还坏了师兄弟的感情。” 张成才见周兴狄仁杰唇枪舌剑,知道事情要遭,狄仁杰是谦谦君子,事情过去就能忘个一干二净,可周兴却是个势利小人,跟他结仇那绝对是一辈子都不得安生。 “师兄说的极是,是我二人着像了,周师兄莫怪!怀英的意思,是师兄能不能伸把手,去永康也走上一遭,看看有什么有利于百姓的营生。也好让百姓过的富足一些,也算是对他们这次争斗的一点补偿,您看可好?” “去一趟倒也不是不行,反正我有的是空,不过永康的百姓若是开矿,家里也需有人当兵才行啊!要不然义乌的百姓还不得跟我拼命啊!” “这是自然,所谓前边有车,后边有辙,既然有了章程,自然就要照章办理,毕竟这聚众闹事能闹出营生来的,打怀英出生都没听说过,师兄如此要求,实不为过!”狄仁杰一看张成才答应给永康的百姓找营生,心里一宽,再听听条件,也真不过分,心里很是高兴,端起酒来一饮而尽,算是表达了对张大公爷的敬意。 解决了宴席上的争斗,酒宴上的气氛好了不少,周兴一看大家这么高兴,提出来要玩行酒令,也好提提兴致,显摆一下自己文人的气息,张大公爷大手一摆,非说那玩意少了男子的气概,要想喝的开心玩的高兴,酒令明显落了下乘,而真正上乘的喝法,乃是划拳! “划拳?”三个师弟一个神棍顶着一脑袋的问号看着张大公爷,对划拳这两个字显得无比的陌生。 “你们居然不会划拳?”张成才以一个科学家的高度,鄙视的看着自己的四个师弟,对他们如此的不学无术,感到极度的愤恨。 “没听说过啊!是某孤陋寡闻了,还请师兄教我!”刘仁轨军旅出身,性子也比较急,一看张大公爷如此的蔑视自己,不禁感到羞愧万分,连忙站起身来,毕恭毕敬的给张成才行了一个大礼,那躬鞠的,鼻子尖都快碰到膝盖上了,一看就是虚心求教,绝对是个好学生。 “还请师兄教我!”狄仁杰周兴一看刘仁轨如此谦虚,哪里还坐的住,急忙站了起来,也是一躬到地。 “嗯,此饮酒之法,乃是咱们师门所创,是学习数术的入门之法。你等现在学了虽然没用,不过用来教育孩子,还是可以的。也罢,今日为兄就将此法传授于你们,也好使师门的绝学早日推广天下。来来来,我教你们咋划拳!” 张成才连演示带比划,把个划拳的规则和输赢的奖罚一一传授给了四个师弟,这四人听的是如痴如醉,原来酒还可以这个喝法,数术还能这个学法,一个巴掌五个指头,竟然能有如此多的变化,在感慨科学神奇之余,四个人一捋袖子,开始了他们刻苦学习的生涯。 在一片五魁首八匹马的吼叫声中,张成才看到了民族的希望,多么好学不倦的民族啊!一个简简单单的划拳,竟然让他们刻苦修行了这么酒,从中午开饭,一直喝到了晚上上菜,四个人还在那里你叫我吼争斗不休。 “袁道长,你输了,喝酒喝酒!” “喝就喝,怕你不成,张大公爷说了,宁可喝死,不能吓死,看好了。” “哎呀狄师弟,你的拳术也太臭了,一连喊了八个六,还光出三个手指头,你不输还有天理吗?” “袁道长,你就不能赢一次,我都好久没捞着喝酒了啊!” “周师兄,要不你陪我走上一个,我这喝的是真难受啊!” 张成才呆呆自己的四个师弟,在这一刻,张成才的三观被彻底的颠覆了,狄仁杰明显的已经喝高了,也喝二了,居然脱了上衣,光着膀子跟周兴拼酒来;再看看袁天罡,也没了天师的形象,一条腿踩在椅子上,吐沫星子乱飞的吼叫着四季财,大有不喝死刘仁轨誓不收兵的架势。 看着自己一手导演的好戏,对自己如此英明的决定感到无比的自豪,谁见过狄仁杰光膀子啊!谁见过袁天罡耍无赖啊!谁见过周兴搂刘仁轨的肩膀啊!今天可算是开了眼了,不知道李治薛仁贵王玄策要是学会了划拳,这科学门会乱成个什么样子呢? 第71节:平民怨永康挖矿,扫文盲天罡算命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七十一节平民怨永康挖矿,扫文盲天罡算命 张成才苦笑着送走了连连告罪的狄仁杰周兴,看看一屋子的狼藉和呼呼大睡的袁天罡刘仁轨,摇了摇头,吩咐人收拾屋子的时候小心点,不要弄醒了那两个醉汉,自己哼着小曲,跑到卧房里面去翻地理书,准备把狄仁杰给自己出的难题抓紧时间解决掉,自己也好赶紧返回军营帮刘仁轨训练新兵。 永康和义乌都是出产萤石的宝地,在后世,这两个地方的萤石开发和小工艺品加工搞的是如火如荼,不过东西多了不上价,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古代万金难求的夜明珠,在这两个地方的共同努力下,终于成了谁也不要的破石头。 不过现在张大公爷不用担心这些事情,毕竟能够自己发光的萤石非常少,后世多那是因为大家都学会了二次加工,才弄的夜明珠无限泛滥,成了不值钱的破石头,就目前大唐的工艺水平,二次加工就是个梦。 看好了矿石的分布,张成才心里多少也就有了底,看看日头已经不早,吩咐人唤醒了袁大神棍和刘大将军,一行三人,向永康进发,开始了他们造福一方的活动。 狄仁杰早早的得到了消息,早已等候在了大路上,几个人见了面也没说啥客套话,把袖子一捋就开始了找矿的工作,永康县早就准备好了探矿手,大家一听张大公爷帮忙找矿,一声吆喝,扛着家伙就开了工。 有了义乌的例子,大家对张大公爷的本事十分的信服,一路上不断有百姓自发的加入到了挖坑凿石头的行列中,一时间永康县尘土漫天石头末子乱飞,没用几天的功夫,大大小小的萤石矿就找到了十多处。据张大公爷估计,这些矿产的储量,比义乌的萤石还要多,只要大家努力的开采,发家致富将不再是梦想,而是很快就会变成现实。 矿石开采并不难,可资源浪费让张大公爷心疼不已,要知道萤石未必每块都能发光,可萤石的用处,却绝对不是一个发光就能概况的。 这东西后世又被称作氟石,是提出氟的主要来源,而氟的用途,则是火箭燃料的重要添加剂,现如今因为会发光的很少,被百姓扔的到处都是,疼的张大公爷一个劲的呲牙,可他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毕竟自己就是个初中生,打死自己也不会提取什么氟元素,发正扔哪都是在大唐的地界上,扔就扔吧,瞎不了!。 记得后世萤石可以经过二次加工达到发光的效果,为了提高矿石的使用率,张大公爷特意搬了几块回去,在驿馆折腾了整整的一宿,进行了刻苦而彻底的研究工作。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张成才找了一个没有一丝光亮的暗室,采用了火烤、敲打、撞击、、摩擦等方法,反复折腾了一个晚上,可萤石却毫不体会张大公爷的苦心,也没有被他的要求发财诚意感动,说不发光,就不发光,如同一割顽劣的犯罪份子,任你使尽浑身的解数,也无法让萤石大哥表示出一丁点的屈服。 在经过了一系列的努力之后,张成才终于放弃了自己的贪心,挂着两个熊猫眼,顶着一脑门子的郁闷走出了黑屋子,“总得给子孙后代留点东西吧!”他安慰着自己,恋恋不舍的看了看那堆千磨万击还坚韧的萤石,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永康,返回了军营。 军营里已经完全变了模样,混吃混喝的兵马已经被遣散的干干净净,新来的义乌兵把军营收拾的有条有理,让人看上去感觉舒服了不少。刘仁轨对自己的军马也是满意的要命,听从命令,服从指挥,打起仗来不要命,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这样的兵给谁谁都乐意要,可袁天罡就不那么高兴了。 义乌的兵马放在将军们的眼里,怎么看都是一定一的好兵,个顶个的好汉,你就是教给这帮子义乌兵偷懒,他们也学不会,天天的早睡早起,训练吃饭,啥事都非常的有规律,这样的兵谁要是不想要,那他不是个缺心眼,就是个大笨蛋。 不过义乌兵也有义乌兵的缺点,那就是实在,或者说是认死理。你说跑上三圈就吃饭,没问题,三圈以后食堂见,到时候只要没饭,直接就给砸了他娘的,多一会也不会等!刘仁轨很快的就适应了他们的这种习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的毛病,无非就是说话算话,令出必行。可这习惯到了袁大神棍那里,就不大行了。 “袁天罡,你出来,昨天说我命好能当将军,咋今天提拔的名单里没有我啊?” “袁天罡,你个大骗子,你说俺叔能活六十没问题,咋五十九就挂了啊?” “袁天罡,把俺老婆还给俺,你不是说俺今天有桃花运吗?人呢?” “袁天罡,你不是说俺今天有财运吗?咋到现在还没信啊?” 在一片的声讨声中,袁天罡的教是再也传不下去了,几十岁的人了,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自从自己开始卖假药,谁敢不给自己三分薄面,算准的是死命的捧自己,不准的也从来不吱声,自己算的时候也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一卦就能说出二十年去。靠这玩意混了一辈子了,那是从来没有失过手,没想到一世的英明,竟然毁在了这群不认字的丘八手里。 倒不是袁大神棍不会忽悠,而是义乌人的特性让他真没法发挥特长使劲忽悠,这帮子东西从来不问后天的事,只问今天明天,立马兑现那是童叟无欺,算准了哥们请你吃饭,算不准马上就是一顿好骂,轻的时候自己骂,重的时候拉帮结伙一起骂。 袁天罡本以为惹不起还躲不起啊,我特么的不算了还不行!他还就真不行,义乌兵就是这么个性格,不是你想不想给我算,而是我天天算习惯了,你不给算算,我还真不舒服,你来算我算,你不来算我就跑你屋里找你算。 每天只要一吃完了晚饭,这帮子兵就开始喊老乡叫朋友,一起找袁天罡算算明天的事,顺便把昨天的账再清一清,准的过来道个谢,错的直接就开骂,骂完了你还得接着给他算,算完了明天他还来。 张成才一脸同情的看着袁天师变成了袁道长,又一脸同情的看着袁道长变成了牛鼻子,目前牛鼻子有向大骗子发展的趋势。袁天罡为了自己的一世英名,果断的找到了张成才,要吗你张大公爷给想想办法,你要是没办法,老子说啥也不干了,打死也不干了!太难伺候了也。 张成才能有什么好办法啊!天象不会看,八卦没学过,可要是袁天罡真撂了挑子,去了美洲咋传教啊?貌似除了他,还真没什么好人选。为了顺利扫平美洲,为了袁大神棍的一世英名,为了美洲的金山银山,在袁天罡如歌如泣的哭声中,张大公爷发出话来,要闭关三天,帮袁大神棍想办法。 在袁天罡坚持了三天以后,张成才顺利出关,看着一脸颓废的袁天罡,张大公爷拿出来后世的最受欢迎的算命法宝,十二生肖每日运势,让袁天罡照葫芦画瓢,每天书写十二份运势图,还在后面加上了一句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袁天罡听完了十二生肖每日运势的说明,又学习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精髓,很快便进入的状态,每天一到义乌兵算卦的点,就让人把每日运势赶紧贴到营门口,那是每日一更从不敢断,观看人数那是呼呼飙升,营门口时不时的就敢聚集个万把来人,有念的,有抄的,有喜的,有哭的,就是没骂袁天罡的。 看着一帮丘八在那痛心疾首的后悔失去机会,看着他们诅咒发誓明天要更加努力的朝好的方面发展,袁天罡笑了,笑的一脸的皱纹都遮挡不住他那兴奋的神情,菊花般的脸笑的是那么的灿烂。 都说自己是个骗子,可自己再会骗,跟张大公爷比起来,那就是个渣啊!自己被骂了那么久都没搞定的事,人家张大公爷闭关三天就给解决了。一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把个皮球踢到了天上,踢到了先帝爷那,也不知道李二陛下知道了,会不会被他气活过来。 虽然这帮子丘八每天关注着的是自己的运势,可这件事情却起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效果,张大公爷和袁天罡宣传封建迷信的活动,竟然让军营里自发的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扫盲运动。 为了能看到自己明天的命运,为了能更好的抓住机会,义乌兵发挥出了他们热爱学习的潜能,每天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组成了一个个属相认字小组,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面对十二生肖的运势告示,他们竟然能摇头晃脑读的朗朗上口。 张成才首先发现了这一个可喜可贺的变化,为了抓住机会,宣传国教,用封建迷信彻底的武装这批丘八的头脑,张大公爷不失时机的推出了紫阳真经连载版。于是每天营门口的告示上,又多了一张用来传教的紫阳真经。 学习这事就是这样,只要你学会了一个点,自然就想扩散到一个面,面对着一个个的神话故事,面对着更多的生字,义乌兵认死理性格再一次的发挥了作用,充分发挥出了刻苦学习不懂就问的良好学习心态,把个紫阳真经背的是滚瓜烂熟。 第72节:悲丈母成才奔丧,暮回首豁然开朗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七十二节 悲丈母成才奔丧,暮回首豁然开朗 在一片片在背书声中,张大公爷打好了包裹,告别了自己的师兄弟,告别了自己热爱的军营,快马加鞭往长安一路狂奔而去。不是李敬原谅他了,也不是李治有事找他,更不是薛仁贵、王玄策出事了,而是皇宫里面死人了。 要是死的别人,张成才也就不往回跑了,毕竟感情再好,自己也有军务在身,可死的这个偏偏和他关系很近,如果不赶紧跑回去,估计下半辈子,也就这么搭进去了! 几十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随着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凄惨动人的求饶声,李二惨无人道的祸祸了一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为了自己不被遗忘,经过十个月的辛苦工作,终于成功的制造出了大唐的极品公主,护国公主李敬。 同样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大唐皇帝陛下的庶母,护国公主的母亲,张成才的丈母娘,因为思念李二过度,果断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去天上跟长孙皇后死磕去了。 都说丈母娘疼女婿,这话一点也没错,李敬的母亲对张成才那真叫一个没的说,只要两口子吵架让她知道了,肯定是摁着李敬一顿好训,至于张成才,那是从来舍不得骂上一句话的,好象自己不是岳母,倒象是李敬的婆婆。 对自己这么好,关系又这么近,张成才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呢?别说是在江浙一带,就是到了美洲,这货也敢坐船回来。为了表示自己很伤心,为了下半辈子的美好生活,张成才决定,一定要借着这次机会,好好的在李敬面前表现一下。 要说这世上最难做的事,第一件是成仙,第二件就是把握自己,那怎么才能知道自己是否能把握住自己呢?四个地方,婚、丧、嫁、娶,而丧,是最能看出一个人把握自己能力高低的地方,既要哭的伤心,还不能忘了答客谢礼;既要肝肠寸断,还不能忘了衣食住行;你得一边哭,一边说客气话,一边寻死觅活,一边照顾老的伺候小的。 就这样,还少不了有人说三道四,答客谢礼不周全,别人说你不知礼;答客谢礼太周全,别人说你假伤心,反正挑毛病的人有的是,寻常百姓家也就算了,官员之间都是互相走动,一人有事大家帮忙,这丧事上要把握不好,那是要被大家狠狠的笑话一顿滴。 张成才这次,碰上的就是丧礼中最难把握的一种,也是古代哭丧的最高境界,女婿哭丈母娘,这活可是真不好干,你哭的过于伤心,别人说你太做做,太惧内,毕竟死的不是你娘,你哭那么伤心干嘛?可你哭的不伤心,那也不行,按照封建的礼法,丈母娘他也是娘,娘死了你不伤心,你还是人吗? 那应该怎么哭呢?就在张成才感到彷徨无计的时候,救星出现了,原礼部侍郎许敬宗从天而降,及时的出现在了张大公爷面前,对张大公爷需要注意的分寸、礼节进行了详细的讲解,在许敬宗把吐沫星子吐了一屋子以后,张成才总算知道了自己应该注意的事项,并对每个动作进行了一次次的训练。 “公爷,您看我的!”许敬宗边说话,边示范着面部的表情,手臂的动作。 张成才惊异的看着许敬宗完美的表演,心里那叫一个佩服,不愧是大唐礼部教育出来的优秀官员,瞧人家那脸变的,别的不说,就许敬宗一脸的戚戚然,泪水被准确无误的控制在眼眶里,右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胸口的衣领,那副悲痛欲却绝欲哭无声的模样,有效的诠释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千古佳话。 再听听人家答客的声音,字字含泪,句句呜咽,让人听了就有一种无从安慰想要赶紧离开的感觉,有效防止了八卦人士胡啦闲篇等事情的发生, 如此痛楚的面部表情,再配上如此呜咽嘶哑的声音,登时让张公爷了知道了,什么叫感时花落泪,恨别鸟惊心。为了对得起许敬宗的敦敦教导,张成才有样学样的一遍遍的演示着,声音还好说,可这面部的表情实在是太难控制了,不是眼泪出不来,就是表情不够痛苦,咋也学不到许敬宗那种完美无缺的程度。 为了让张大公爷不至于闹出什么笑话,许敬宗决定,把留下的绝活也拿出来教给张大公爷,许敬宗把衣服领子解开,让张成才看了看自己的胸膛,之见五个深深的指甲印,牢牢的印在了许敬宗的胸膛上。 “公爷,这下您明白了吧?一会进去了,您要是觉得自己不够悲痛,眼泪哭不出来,您就使劲抓自己的胸口。这地方疼着呢,平时抓一下要疼老半天,更别说抓住不放了,只要控制好力道,包您过关。” “原来如此,多谢许大人了,要不然成才这次可要丢人丢大发了。” “公爷不必客气,您赶紧进去吧,一会公主找不着你,又要生气了。” “如此,成才失陪,许大人自便!” 在张成才的胸膛肿了一片,膝盖已经打不了弯的时候,这场轰轰烈烈的丧礼,终于成为了过去,李敬的母亲在受了一辈子的苦,享了一辈子的福以后,终于安稳了下来,入土为安了。说她苦,一辈子就当了一次女人,从那次以后,李二就再没进过他的屋;说她享福,吃穿用度那倒是从来不愁,还生了李敬这么个好闺女,给她叼回了张成才这么个好女婿。 张成才看着依旧伤心的李敬,伸手把她揽到了怀里,用手抹去了她眼角晶莹的泪水,没有什么安慰的话,两个人只需要对方一个小小的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心里想说什么。 李二走的时候,李敬好象根本没有伤心,只是觉得恐惧,张成才更加没有那个时间,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宫里,放在了李治身上。可是这一次却真的不一样,一个丧礼完整的走下来以后,张成才忽然觉得,人原来可以去的那么轻易,轻易到把眼一闭,一生就会从此度过,如果哪天李敬菲儿就这么走了,自己无儿无女孑然一身,谁能为自己哭上一场伤心一回啊! “师兄,咱们以后不打架了行吗,李淳风的钱咱们也不要了,你也别去美洲了。”李敬把头靠在张成才的胸口,被眼泪打湿的脸庞带着丝丝的热气,温暖着被张成才自残的走了样的胸口。 “敬儿,你没事吧?”张成才见李敬在伤心欲绝之后,突然喊起来师兄这个已经很久没用的称呼,吓的浑身一个激灵,生怕这婆娘再是得了什么病。 “我没事,就是想起了咱们以前的日子,那时候多好啊!无忧无虑,天天你念书我写字,不用想舅舅会不会谋反,不用想小治怎么才能当皇帝。你把眼珠子都快放到我身上拿不下来了,看我的时候眼睛都是直勾勾的,一看就知道你没怀好意。” “说的是啊!可咱们能有啥办法啊?也不知道谁定的这些个破规矩,非要有了爵位才能娶公主,你要是个民间的女子,我就不用跑到松州祸害人家吐蕃,更不用在朝堂上天天算计来算计去,真累啊!” “你后悔了?” “后悔有啥用啊,娶都把你娶家来了,官也当了,驸马也做了,你说你也是,当年你看出我没坏好意,咋就不离我远点呢?” “那时候光觉得你学究天人,什么都懂,老怕你被别的女人抢了去,想赶紧嫁你都来不及,哪里会躲啊!” “啥叫觉得我学究天人啊!你夫君我本来就是科学家,什么都懂啊!” “德性,就你,还学究天人!外人你忽悠忽悠就算了,我可是从小和你一块长大的,还不知道你那点能耐,你也就是一张嘴,师尊书里的那些学问,你是一样也没学精,真不知道师尊当年是怎么教的你。” “师尊脾气就那样,把书给你自己学,学的好是他教的好,学不好他就找家长。” “家长?奥!父母吧!夫君不是说父母双亡吗?” “所以师尊才把我教成了这个样啊!” “难怪!” “不过你那时候也挺会装的啊!话说我教了你三四年,都没听见你放过屁,看着你弱不禁风柔若无骨的样子,感觉你就是天上的仙女,那感觉,就好象你不是吃人间的饭长大的一样。” “切!我从小受的都是这教育,要斯文,要有公主的样子,要注意礼仪,要留神举止,走路要垂首含胸!你练上个七八年,也会变成神仙样的。” “这也太坑爹了吧!外面看着象仙女,怎么到家就变了样啊?就说你吧!睡觉的时候那呼噜打的,你说你那么可爱的小嘴,打呼噜的声音怎么会这么大啊,有时象哭有时象叫,声小时还好,声音大的时候,连熊孩子都让你乱的跑到山谷里睡觉。” “醒着的时候就更别提了,在外面是仪态万方让人高山仰止,到了家里就是大大咧咧屁走连环,熏的人连眼都睁不开,知道的说是公主放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黄鼠狼子串门呢!开始我还帮你背背黑锅,后来连黑锅我都懒得背了。” “所以这里才是家啊!不用掩饰,不用顾忌,让人感觉好轻松,好幸福。”李敬被张成才一顿奚落,出奇的没有生气,反而从丧母的悲伤中慢慢的走了出来。她面带着微笑,回忆着过去的种种往事,诉说着自己对这个家的眷恋。 “是啊!这才是家,有你有我有菲儿!有说有笑有脾气!”张成才把李敬使劲的搂了搂,在这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常年在外面争权夺利,开疆扩土,虽然给自己挣来了家产,赢得了权利,可失去的也太多太多了。 第73节:张成才消极怠工,陈硕真睦州称帝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七十三节 张成才消极怠工,陈硕真睦州称帝 张成才搂着李敬,试图用家庭的温暖安抚爱妻那颗悲伤的心,正在二人卿卿我我重温旧梦,历数着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一幕一幕时,菲儿的声音很不和谐的传了过来, “夫君,姐姐,你们在茅厕跟前干嘛呢?这么老半天也不挪挪窝,不闲臭啊?”见张成才和李敬在茅厕跟前卿卿我我,菲儿不知道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还是实在憋不住了,捂着鼻子冲进了两个人的世界,把他们从无限的遐想中拉回了现实。 虽然张成才很不高兴,可为了感谢菲儿把自己和李敬从这臭不可闻的地方拉回现实,还是投过去了感激的一眼,牵着李敬回到了卧房,跟菲儿擦肩而过的一刹那,张成才邪恶的撇了菲儿一眼,看到这个眼神,菲儿俏脸一红,低头自顾自的准备沐浴去了。 随着护国公主的老妈去世,张大公爷表现出了一个女婿不应该表现出来的悲伤,因为悲伤过度,张大公爷不再上朝,不再管事,天天在家里猫着不出窝。 薛仁贵王玄策几次跑来劝他振作,都被他轻轻的推了出去,唯一参与过的政务,就是交代二人对狄仁杰周兴多加照顾,还对他们的任命,提出了合理化的建议,狄仁杰被调到了上书房这个品级不高权利不小的人精窝,而周兴却被发配到了刘仁轨的军营当起了执法官,其他的事情,那是连听都不想听了。 人生苦短几十年,自己从贞观三年进入了大唐前前后后已经二十四的年头了,为了生存自己拼命的积累财富,为了老婆自己废了吐谷浑,大大的消耗了吐蕃,渐渐的这一切已经成为了习惯,杀敌立功,开疆扩土,封妻萌子,光宗耀祖,成了他的追求,成了他的梦想。 他已经彻底的融入了这个社会,认可了这个游戏的规则,成了一个大唐人,或者说,成了一个古代人,一个拥有着现代知识的古代人。可不管他怎么变,都不可能把上辈子的习惯彻底的抹杀掉,比如亲情至上,比如喜欢偷懒。 不管是亲情至上,还是喜欢偷懒,反正张大公爷死活不肯出力,宅在家里调戏老婆是肯定的了。李治得到了消息之后,也派人过来打探了多次,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师兄又犯懒病了。 张成才很幸运,在他犯病之前,已经帮助李治讨平了南诏,征讨美洲的大军也已经招收完毕,袁天罡不顾七十岁的高龄,天天战斗在传播封建迷信的第一线,对张大公爷的帮助,也给出了十分肯定的评价。 这个时候忙里偷闲几天,倒还真没有什么人说三道四,毕竟张大公爷也是肉堆起来的,不是铁打的,立下如此多的功劳,感到疲惫想偷几天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有个迟到早退旷工溜号啥的,大家也就都担待了。 就在大家认为天下无事,尽情享受盛世生活的时候,一声霹雳准确无误的劈在了朝堂上,把大唐的上层建筑劈的是目瞪口呆不知所错,从皇帝到百官都被一条消息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盛世里女子的地位虽然会有所提高,虽然魏征房玄龄充当了第一批夫纲不振的典型,虽然李二张大公爷都饱受过凤爪的摧残,虽然李治自己也经常跪跪搓衣板,可这都是对女人尊重的一种表现,是感情到了一种高度以后的升华,并不能代表男性放弃了自己的权利,更不能说明大唐进入了母系社会,可眼前这份奏折,彻底摧毁了大唐百官的三观,原来女人也有想当皇帝的啊! 永徽四年十月,睦州女子陈硕真不知道宣传了什么邪教,聚集了大批的信徒,以宗教神话号召百姓,与妹夫章叔胤举兵造反,在经过了殊死的搏斗(斩杀了数十个衙役)占领了自己的地盘后(睦洲的一个县城),陈硕真志得意满,竟然建国立号,自称“文佳皇帝”,光荣的成为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称帝女人。 为了稳固自己的统治,扩大自己的疆土,她任命自己的妹夫章叔胤为仆射,派遣章叔胤率领兵马攻打桐庐,也不知道是贼势太强,还是衙役太少,桐庐在坚持了一个时辰的守城战以后,成了文佳皇帝的第二块地盘。 女皇陛下见妹夫立功,也是不甘示弱,带领两千兵马御驾亲征,一举攻克了睦州于潜,又携得胜余威,对歙州发起了猛攻,歙州在抵抗了几柱香的功夫以后,也落入了女皇陛下的手中。 见自己的军马连战连捷,陈硕真激动了,兴奋了,连她自己都开始相信自己真的是天命所归了,在她眼里,大唐的军队不再是那支常胜之师,而是几个玩水火棍的小衙役,没啥可怕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她又一次把自己贪婪的双手伸了出去,派遣自己的手下的大将童文宝领了四千人马攻打婺州,把个婺州围成了一个铁桶,眼见的摇摇欲坠,也要成了文佳女皇的囊中之物。 贼势可怕,民间的流传更为可怕,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民间开始流传出了一句谣言:“硕真有神,犯其兵者必灭族”。大唐内地的军马早已多年没有训练,眼看女皇陛下骁勇不比,民间传说又是有鼻子有眼,争取自保都来不及,哪里还敢主动过去争锋,一个个畏手畏脚,不思进取。陈硕真借着这个机会,拼命的扩充实力,把人马的数量翻了几番,还设置了朝廷的文武百官。 李治口瞪目呆的看着这份奏折,心里的懊恼远远大于恐惧,一个女人站了三个县城称孤道寡,对自己的统治着实形成不了太大的威胁,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虽然称不上是兢兢业业,可自打自己上任以来,也没干过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啊?咋就惹出民变了呢? “臣张成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消防队员张成才再次被宫里的太监从温柔窝里惨无人道的拉了出来,见李治如此着急的召自己进宫,这货第一时间跑进了茅厕打开了手机,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很可惜,历史书上没有这段记录,自己也无法知道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跑到了宫里。 “师兄免礼!你先看看这份奏折吧!”李治说着话,把陈硕真造反的奏折就给递了过去。 “我操!大唐夫纲不振到了这种程度,怎么女人也开始称孤道寡了啊?”虽然张成才对女人当家没有什么排斥的意思,也知道原来的历史上武妹妹当过一次皇帝,可民间造反称孤道寡,自己还真没什么印象,莫非是因为自己穿越过来,带动提高了大唐妇女解放的脚步不成。 “师兄!礼仪!你就不能不说粗话啊!”李治不满意的撇了撇嘴,对张成才老是视自己如无物很不满意。 “不是,这事也太夸张了点吧!她是哪蹦出来的啊!” “朕怎么知道她是哪里蹦出来的啊!现在地方州郡都奈何她不得,边境的精兵又不好调用,你说说,这事咋办啊?” “这事还用想,赶紧揍她啊!等到她把声势弄的更大了,就不好应付了。” “废话,你是大唐的兵部尚书,天天窝在家里不问政事,现在民变都出来了,就告诉朕赶紧揍她四个字啊!”李治对张成才的回答相当的不满意,觉得师兄实在敷衍自己。 “陛下此言甚是,臣这个兵部尚书确实很不称职,还请陛下另选贤能,微臣告退!”张成才一听李治冲自己发火,心里也是一阵的火大,娘的老子伺候你们爷俩这么多年,打下的地盘都快赶上你们的总和了,还特么的这么受气,姥姥,爷还不伺候了。 “哎呀师兄莫恼!朕这也是生自己的气,天下在父皇手里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到了朕的手里,就出了民变了呢?”李治一看张成才要耍无赖,赶紧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胳膊,心情沉重的做起了自我批评。 “这事就不是兵部的事了,您得问问吏部那帮东西,都说是官逼民反,若不是出了贪官,她一个女人如何能号召起那么多的百姓跟朝廷作对。” “师兄言之有理,可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啊!得想办法赶紧揍她啊!这事还得劳烦师兄跑上一趟,赶紧把事态平息了才是正理。” “我去?”张成才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脸惊讶的看着李治。 “你不去谁去啊,朝中的大将死的死老的老,薛师弟掌管军机处,李绩又去了天竺,苏定方还得负责长安的安全,其他的人,有智谋过人百战百胜的吗?” “奥,我去倒不是不行,可这怎么处置贪官和反贼权利你得给我,咱们不能光靠杀啊!那可都是大唐的百姓,杀多了伤的是咱们自己的元气啊!” “都依师兄,你只要赶紧的把叛乱平了,别说处置贪官反贼了,就是把这个娘们娶到家里,朕也不管不问,这总行了吧!” “嗯!我说小治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啊?” “哎呀师兄就莫要说笑了,兵马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还是赶紧去平叛吧!” “成,就冲师弟这句话,我就勉为其难走上一趟,兵马你就不用给我准备了,我就带百十个人过去就行。” “啥?百十个人你就能平叛?师兄切莫轻敌啊,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见蛋她就不是女人了,我是想让刘仁轨练练兵,百十个人平叛,你也太看的起你师兄了吧!” 第74节:周兴暴怒杀贪官,成才重新听紫阳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七十四节 周兴暴怒杀贪官,成才重新听紫阳 陈硕真在睦州举旗造反,活生生的打断了张成才的幸福生活,为了防止事态的进一步扩大,张成才带了百十个侍卫一路狂奔回到了刘仁轨的军营,把个打鼓敲的山响,聚集了将领开始研究平叛的工作。 刘仁轨一直在江浙一带练兵,陈硕真造反的事情他也听到了不少的内幕,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官逼民反四个大字,看的出来,刘仁轨对这个女人也是崇拜的要命,虽然在嘴里口口声声的喊着女贼头,可眼睛里冒的却都是小星星,哪里有什么不同戴天的模样,简直就是陈硕真的粉丝。 袁天罡不愧是得道高人,一听有人传播道教抢自己的饭碗,气的那是一蹦三尺,提了把桃木剑就要去找陈硕真讨教讨教,非要看看这个三十来岁的娘们有什么修为,敢在自己面前装神弄鬼。 张成才看着他俩在那耍宝,可周兴却坐在一边一声不吭,心里十分的纳闷,按说这个小子可是有名的酷吏,不管啥人到了他的手里,那肯定是求生不得求生不能,这么好的机会,他咋就不说话捏? “周师弟,这事你有什么看法啊?” “杀!”周兴没说什么废话,从牙齿里崩出来一个字,算是回答了自己的师兄。 “杀?那么多百姓被蛊惑,全杀了?”张成才光知道周兴是个酷吏,可今天一看这货的表现,哪里有什么酷吏的样子,简直就是他娘的屠夫啊。 “我说的是贪官!不光要杀,还要千刀万剐抄家灭门株连九族!”周兴气的浑身发抖,好象跟那些个贪官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可咱们是来平叛的啊!要是一仗没打先把官员给宰咾,知道的说咱们是反腐倡廉,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是投敌叛变了呢,你这主意不大靠谱。”张成才摇了摇脑袋,感觉周兴这货有点偏激,不是当谋士的材料。 “师兄有所不知,睦州刺史黄诚,乃是长孙无忌的小舅子,这个东西从当亭长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几年靠着吃喝送礼做生意,又抱上了吴德的大腿,对睦州的百姓横征暴敛巧取豪夺,弄的睦州是怨声载道民怨沸腾,此等赃官不杀,即使平了陈硕真,早晚还会有被他逼反的。” “奥,想起来了,是他啊!卖马鞍子的那个!他不是在青州当亭长吗,怎么跑到睦州来当刺史了?吴德有这个能耐?”张成才一脸疑惑的看着周兴,希望他给说的明白点。 “别提了,自从长孙无忌倒了台,这货到处抱大腿,现在他已经是江南道所有官员的小舅子了,只要官比他大,他就敢把他姐姐送去睡几天,着了急连小妾如夫人都往人家那里送,你说他升官能不快吗?” “可现在杀他也不是时候啊!咱们来打反贼,一到地方啥也不说,把地方官员抓起来给宰了,御史们知道了那还得了啊!”张成才挠了挠头,虽然贪官他也是天天喊打喊杀,可真让他动手,他的顾虑还真不少。 “杀贪官以谢天下,这有什么敢不敢的,只要证据确凿,不怕御史嗷嗷!师兄若是为难,周兴愿意做此恶人,为天下百姓除了这个祸害。”周兴双手抱拳,大义凛然的站了起来。 看着周兴大义凛然不惧生死的模样,张成才的眼睛湿润了,他站了起来,围着周兴转了一圈又一圈,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把个周兴看的毛骨悚然,心惊胆战,就在周兴想要反口的时候,张大公爷却开了口, “你确定你是周兴?”张成才疑惑的看着这个历史上的酷吏,咋也弄不明白他怎么还会有爱民如子嫉恶如仇的一面。 “这个应该没错吧!”周兴也被张大公爷搞迷糊了,俺不是周兴是谁啊? “是就好,是就好!既然如此,那就先杀黄诚,再行招安反贼,剩下几个冥顽不灵的,再行剿灭就好。” “周兴谢过师兄。” “师兄,虽然贪官可恨,可我们也不能在这等着啊,应该赶紧发兵,先挡住贼势,护住各处城池才是正理啊!”刘仁轨毕竟是行伍出身,赶紧站起来给张成才提醒。 “有道理!不过这次恐怕要喊着袁道长一起去了,听说那娘们会妖术,你不在,士兵谁敢上去拼命啊!” “道兄放心,贫道也想去会会这个女子,看看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竟敢在我袁天罡眼皮子底下装神弄鬼!”袁天罡牙齿咬的咯咯乱响,把个桃木剑使劲的攥了一攥,急不可耐的想把那个抢饭碗的娘们好好的教育一顿。 “既然如此,三更造饭五更起兵,咱们去睦州会会这个文佳皇帝!”张大公爷一看大家没了意见,直接下达了出兵的命令。 “师兄,三更早点吧,咱们又不是去夜袭,那么早起来做饭干嘛啊?”刘仁轨小心翼翼的提出了反对意见,一脸无辜的看着张大公爷。 “啊!三更早吗?那五更造饭七更起兵!” “七更?有七更吗?” “哎呀去他娘的我不管了,啥时候吃饭别忘了叫我就行,怎么出兵你自己定吧!” 周兴不愧是历史上有名的酷吏,拿到供状时,黄诚已经被打的没了人样,手指甲那是一根没剩,小腿的骨头也被夹棍夹的粉碎,光供出来的官员就有一百多个,看看黄诚的惨样,张成才对这份供状的真实程度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师弟,你不会是屈打成招吧?牵扯这么多官员,你让为兄我怎么跟皇帝陛下交代啊!” “师兄放心,都是他自己招的,我打的时候啥也没问,先把大刑都让他尝了尝,然后才开始问的,这货倒也光棍,没等我说话,就把事情全招了,连送礼的账本人名都给交了出来,往后咋办,您说吧!” “供状送到京城去,这个黄诚直接剐了吧,至于灭不灭九族那是皇上的事,我说了可不算。” “小弟明白,就是太便宜这个狗官了,为了点钱坑死这么多人,唉!” “师弟可以贴个告示,黄诚伏法,他家若是受到什么报复,官员衙役不得干涉。” “这!哎呀师兄,真有你的啊!”周兴瞬间明白了张成才的意思,乐的一蹦三尺多高,急急忙忙跑去办理。 贪官一杀,民怨骤减,虽然各地的官兵对陈硕真的妖法很是顾忌,可张成才却从来不管那一套,连袁天罡都得喊声师兄的主,哪里会怕你个三十来岁的小妖精啊! 陈硕真得到了护国公带兵征讨自己的消息,吓的差点没从马上掉下来,满大唐谁不知道张大公爷是出了名的阴损缺德心狠手辣啊!这货带了军马跟自己死磕,陈硕真还真没打败他的把握。 为了瓦解张成才的士气,女皇陛下故伎重演,派了无数的密探心腹去张成才军营附近撒播谣言,试图让张大公爷知难而退,一时间“硕真有神,犯其兵者必灭族”、“硕真力能举千斤,九天玄女授神力”的谣言在军营周围大肆的散播开来。 谣言这东西,有时候还真的很管用,婺州刺史崔义玄就是受害者之一,这货是隋末的英雄人物,先投奔李密,未受重用,改投李渊,李渊多次采纳他的计策,打了不少的胜仗,立了很多的战功,也算是个身经百战的智将。 就这么个主,听说张大公爷带兵平叛,赶紧集合部将准备发兵里应外合,以求一举破贼,不料手下诸将都被“陈硕真是真的有神灵护体,敢与之对抗的一定会被灭族。”谣言吓破了胆,竟然纷纷劝说他放弃抵抗,弃城逃走。 还好崔义玄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把个部下一顿呵斥,才压住了这股歪风。不过士气低迷成了这个模样,能把守城池就不错了,至于出兵配合张大公爷讨贼,那是想也不敢想了。 在这关键的时刻,义乌兵认死理的个性再次发挥出了应有的作用, “俺是男人,凭啥要怕娘们啊?” “她是神仙,封神榜上咋没她的名啊?” “啥!不知道封神榜?紫阳真经你知道吗?” “我跟你们说,别听那娘们摆和,这天上的神仙都归玉皇大帝管,在榜的是三百六十五个,有几个没在榜的,那是因为封神的时候没死,肉身成神......” 面对义乌兵如此牢固的信仰,陈硕真派去的密探崩溃了,他们努力的撒播了十多天的谣言,不但没有让一个义乌兵叛教,还被义乌兵驳斥的哑口无言,更有甚者,有十多个密探竟然被他们说动,停下了追随女皇陛下的脚步,义无反顾的投入到了紫阳真经的学习之中。 看着叛逃过来的密探,看着他们如痴如醉的观摩着紫阳真经,张成才震撼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本紫阳真经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效果,不光把义乌兵忽悠的跟洗过了脑子一样,还能把叛贼忽悠成革命同志。 为了确定这些都是紫阳真经的功劳,这货把周兴叫进了自己的大帐,非让周兴给自己再念一遍听听,不亲自感受一下这本神作的威力,自己还真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第75节:陈硕真连战连败,童文宝卖主求荣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七十五节 陈硕真连战连败,童文宝卖主求荣 陈硕真真的害怕了,自从出生以来,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恐惧过,自己一直想做一个简单的人,简单的走完这一生,可是命运偏偏不让她如意。丈夫一看自己嫁了过去,赶紧的打了打包袱跑到阎王爷那报了到,照照镜子,不丑啊!咋就不知道多陪自己些日子呢? 原本还想好好的过日子,可偏偏碰上了一个好师傅,教会了自己一些三脚猫的功夫,骗光了自己的家产,大手一挥,为师去也。寡妇的日子不好过,年轻寡妇的日子更是难熬,无数的泼皮无赖天天想着法的算计自己,还好自己有了点防身的本领,不但没有吃亏,还把这些无赖收拾的服服帖帖,一个个在自己手下当起了马崽。 因为长的漂亮,又有一身好功夫,自己的名气越来越大,干脆造了些谣言,把自己彻底的包装了一下,眨眼之间,自己的职业从寡妇变成了女神仙,为的也不过是骗上点供奉,混口饭吃而已。 永徽三年,睦州三月不雨,田野龟裂,蝗虫蔽日,本来这日子就够难过了,偏偏还碰上了黄诚这么个小舅子当刺史,横征暴敛欺压良善,弄的睦州饿殍遍地,新冢累累。若是黄诚光横征暴敛也就罢了,偏偏这个小舅子色胆包天,竟然对陈硕真这么个女神仙起了歹意,你让个陈硕真和手下的一帮泼皮如何能够忍受的了啊? 面对百年不遇的天灾,面对千年不遇的人祸,面对不知廉耻为何物的黄诚,陈硕真已经无路可走了,她在自己妹夫的帮助下,创立火凤社这个黑社会组织,还给自己起了个响亮的名字“赤天圣母”,对外宣称:官府无道,上苍震怒,降此灾劫,尔等当从我之道,揭竿而起。 起兵两个月以来,借着自己圣母的名头,东征西讨战无不胜,官兵听到赤天圣母的名字,都会浑身发抖,别说是打仗了,直接跪在地上磕头请求入教的,都不在少数,顺利的程度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天命所归,神女下凡。 当她知道张成才来到了睦州准备跟自己死磕的时候,她确实感到有些恐惧,张大公爷号称是袁天师的师兄,名号可不是一般的响亮,听说他造过五彩祥云,制过九天玄冰,放过无根之火,灭过南诏辽东,“狗皇帝,你也太看得起姑奶奶了吧!”陈硕真努力的保持着镇定的深情,在心里埋汰着李治派来了这么一个害人精。 为了瓦解张大公爷的士气,自己派出去了无数的信徒,到张大公爷军营四周撒布谣言,谁知道张大公爷带来的兵丁那叫一个与众不同,不信也就算了,连信徒都拉到军营辩论个不休,几万人围着自己百十个信徒在那里叽歪个不停,忙活了十多天,不但没能说动张大公爷的兵马改教,信徒倒是被拉走了几十名。 随着黄诚被千刀万剐,黄诚的家产也被当成了赈济发给了灾民,陈硕真的日子也就越来越不好过了,被蛊惑的百姓纷纷扔掉了刀枪,拿起了锄头,跑回家里准备继续过自己的日子。手底下的信徒也是越来越少,不少人已经天天在背紫阳真经。 看着手下的信徒对紫阳真经如此的痴迷,陈硕真的身体不断的发抖,大热天的一个劲的打激灵,自己就够了会装神弄鬼了,咋碰到了张大公爷显得自己这么幼稚这么年轻啊,莫非张大公爷真是神仙转世不成?如果有机会,她倒真想会会这个名扬天下的张公爷,也好看看他跟别人有啥不同。 虽然陈硕真很想象其他人一样,扔了刀枪拿起锄头回家继续务农,可文佳皇帝的帽子戴在了头上,想要辞职恐怕是没那么容易了,她想见张大公爷的愿望,也很快的梦想成真了。 张成才没有让陈硕真失望,在进行了一系列招降纳叛,传播真经的工作之后,刘仁轨率领兵马一战婺州,击败了陈硕真的大将童文宝,四千人马死的死降的降,就剩下童文宝因为见机的快,逃回了睦州的老窝。 婺州守城的军马见刘仁轨获胜,士气迅速得到了提升,崔义玄趁此机会,带兵出城,与刘仁轨合兵一处,朝睦州挺进,准备一举灭此朝食,也好出一出胸中这口恶气。 陈硕真听说婺州战局不利,引兵退出歙州,率领主力回到睦州与童文宝合兵一处,横下一条心来,准备和张成才分个高下,见个输赢。张成才听说这娘们亲自带兵来找自己的晦气,也是让她气的不行,好好的女人不在家当老婆造小孩,学人家老爷们造的哪门子反啊? 张成才把大手一挥,带着守营的军马来到了刘仁轨的军中,跟陈硕真的主力在下淮戍碰上了头。张大公爷这边是兵精将勇粮草丰足,陈硕真那边是人马众多对主帅信服,一时间斗了个不相上下,竟然陷入了僵持。 可能是老天好像不太愿意帮陈硕真的忙,相持几天之后,忽然有一颗陨星坠落在陈硕真的大营中。袁天罡不愧是大唐第一神棍,第一时间大造舆论,说这就是陈硕真的将星陨落,陈硕真不日必定灭亡,搞的张成才军中士气是呼呼的上涨,义乌兵更是眼珠子通红,天天闹着要奋勇杀敌除魔卫道。 陈硕真作为受害者,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的部下,对于陨石掉在自己的军中,她实在找不出什么合适的借口把这事说成是吉兆,也没法让自己的信徒相信,对面那个白胡子老头是个不折不扣的神棍,为了不让士气继续低迷下去,陈硕真决定,趁着自己的军马还有些士气,立马跟张大公爷进行决战! 张成才从来都不是一个仁慈的主,一看这娘们竟然在这个时候要跟自己死磕,心里自然高兴的要命。看来袁天罡这么多年的神棍还真不是白当的,陈硕真这会要是撒腿就跑,自己还真没什么脾气,可她却选择跑出来跟自己拼命,这不是找死是干嘛啊? 就自己手底下这帮子义乌兵,打群架揍女人那是从来不留手,更别说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训练,一个个见了生人都眼红,更何况是两军阵前砍人有功呢!眼看着自己的军马一个个眼冒金光,对面的兵丁在他们眼里好象是一串串的铜板在那扔着等他们去捡,张成才就已经料到了最后的结果。 随着战鼓隆隆的想起,义乌军嗷嗷的叫着就冲进了陈硕真的军中,婺州的官军一看义乌的哥们这么拼命,也鼓起了勇气跟着冲锋。在这两伙人渣的积极打击下,陈硕真的军马终于顶不住了。 起事以来,他们也就是欺负欺负几个衙役,要不就是围一围城,从来没跟这么凶狠的兵马交过锋,只见战场上人头乱滚胳膊腿乱飞,刀砍处血光一片,枪扎处惨叫连连,坚持了不到半个时辰,陈硕真的军马崩溃了,数千人被杀,数万人投降。 陈硕真无奈之下跑回了睦州,准备借着城防苟延残喘,张成才可不是什么兵法家,一点也没有穷寇莫追的觉悟,带着兵马一路追击,把个睦州围成了一个铁桶。为了顺利的拿下睦州,张成才让人天天往城里射信,说是除了首恶,其他人员一概不予以追究。 虽然射进去的信件确实不少,可是用处却不是很大,毕竟人家陈硕真手下都是些江湖好汉,虽说好汉都不爱吃眼前亏,可面对娇滴滴的小美人,这些好汉们的表现还真是相当的爷们,一个个宁愿战死,也不愿意让心中的女神受一点点的伤害。 虽然大家天天都说秀色可餐,虽然大家天天念叨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那也得看饿多久干多少,异性吸引虽然十分的神奇,能让你不顾生死不顾一切,可是真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有些好汉就不想继续再吃眼前亏了。 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一条真正的好汉聚集了一帮子想当好汉的好汉,做了一见从古至今都让人唾弃不已的丑事,敲寡妇门! 陈硕真很早就从事了寡妇这个职业,没少碰到二半夜里敲门的人,大都是些泼皮无赖,恶少混混,放到以前,她肯定会小心翼翼,凝神戒备。也该着陈硕真今天倒霉,自从她从事了皇帝的职业,寡妇这活就成了兼职,对这种半夜敲门的事情,无形之中变得生疏的很,早已是没了什么防备之心。 听到这么晚有人敲自己的门,陈硕真的第一反映,就是张成才趁夜攻城,不想让自己好好休息,嘴里骂着张成才不尊重女性,一点也不体谅女人睡晚了影响皮肤会过度衰老,这么大半夜的也来攻城,实在不是一个男人该干的事。 为了不让自己的手下过于担心,陈硕真没把衣服完全系好就急匆匆的打开了房门,一张大网从天而降,也不管她如何的愤怒如何的吼叫,一帮子人渣扛起她来就往城门口跑,不大会的功夫,睦州城城门大开,张成才在好汉童文宝的迎接下,领着兵马得意洋洋的进了睦州城,这货一脸坏笑的看着衣衫不整的陈硕真,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从心里蹦了出来。 第76节:张成才两头忽悠,袁天罡无奈收徒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七十六节 张成才两头忽悠,袁天罡无奈收徒 要说美女张大公爷见过的是太多了,无论前生还是今世,无论电视还是生活,张大公爷都属于见多识广那一类型的,可今天看到了这个贼婆子,张大公爷还真有些按捺不住,这货围着陈硕真转了一圈又一圈,忽然升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陈硕真见张成才俩眼珠子上上下下一个劲的打量自己,在看看自己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又气又羞,闹的满脸通红, 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好是最好的年纪,再加上陈硕真本来就貌美如花,恰似一朵盛开的牡丹,鲜艳无比,让人看了欲罢不能。 虽然陈硕真真的很漂亮,可人家张大公爷向来都是居家守业的好男人,是久经考验的好男人,让他有采野花吃野果的行为还真不容易,这货这会虽然看着美女眼馋,可心眼里却是打的另外的谱。 “你是陈硕真?” “正是,你是何人?” “鄙人张成才!” “狗官,落到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是有别的想法,我劝你死了那条心。” “这个你放心,你长的确实很漂亮,不过本官还真没什么不好的想法,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据实回答,可好?” “哼!量你也不敢,谁不知道你张大公爷出了名的惧内!” “你懂啥,那叫尊重!别说废话了,我问你,想死还是想活?” “废话,能活谁想死!若不是你们这帮狗官横征暴敛,姑奶奶才没空造反玩呢!” “想活就行,你可愿拜袁道长为师?” “袁天师?你让我拜袁天师为师?你有什么企图?” “没企图,不过袁道长过不了多久要去美洲传教,你有一定的工作经验,所以想让你去助他一臂之力。” “美洲?” “对,美洲,你以后可以继续当你的神仙,不过你的教义编的太没水平了,我跟你说,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跟袁道长学学九阳真经,到时候去了美洲如果表现的好,你就可以真的变成神仙了,而且还是有代表意义的神仙!” “代表意义是什么意思?” “代表意义嘛!这么说吧,我现在是朝廷的代表,你就是睦州百姓的代表,这么说你明白吗?” “不大明白。” “唉!跟你们这些人,真是很难沟通,这么说吧,你只要跟袁道长去了美洲,我就让你成为代表爱和自由的女神,永远的耸立在那片美丽的大陆上。” “爱和自由的女神?” “对,爱和自由的女神!以前她叫雅典娜,现在她有可能就是你陈硕真!” “雅典娜?这世上还有姓雅的?” “我说有就有,实话告诉你,整部紫阳真经都是我背出来的,天上有什么神仙我可有数的很呢。” “你有那么好心?” “不是我心好,而是你很优秀,在要啥都没有的情况下,你就凭着自己两片嘴皮子,能忽悠起这么多人来跟着你混,说明你还是有些能力的。大唐你是不能呆了,你呆在这大家都不放心,不过去了美洲估计就没有什么人会反对了,也算是立功赎罪吧!” “真的?” “我有骗你的必要吗?现在我想杀你剐你占有你,需要和你商量吗?” “这!好,姑奶奶就信你一回!” “就是嘛,早这么痛快多好啊!你也不过是想混口饭吃,干嘛非要当皇帝啊,做个神仙不是很好吗?”张成才一看陈硕真答应了,赶紧伸出手去把陈硕真身上的绳子给解开,客客气气的把人家让到了座位上。 “张公爷,您这活命之恩,让硕真如何报答啊?” “漫漫人生路,总会错几步,今天我救你,明天会不会靠你救我还不一定,多个朋友多条路,更何况是有能力义气的朋友呢!” “莫非张大公爷有什么难办的事情?”陈硕真虽然听不懂后世的网络语言,可多多少少还能知道一些意思,感觉张成才的话里好象有让自己去办什么事情的意思,登时戒备起来。 “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谁也说不准自己什么时候会犯错,会碰到难事,所以多交几个朋友预备着,万一以后有事,大家还能眼看着我倒霉吗?” “唔!漫漫人生路,总会错几步!公爷这话,真是至理名言啊!硕真佩服!”陈硕真一听是将来的事,登时把心放到了肚子里。想想张成才的话,再想想自己坎坷的一生,感觉张大公爷的话简直太有深意了,看张大公爷的目光也由戒备变成了崇拜。 “来人啊!请袁道长来一下。”张成才察言观色,觉得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想赶紧趁热打铁,把事情敲死了再说。 不一会的功夫,袁天罡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进来,一看陈硕真身上的绳子没了,还大大方方的在那坐着喝茶,忍不住头上多了几个大大的问号。 虽然对张大公爷的手段,袁天罡一向是佩服的很,可把个朝廷的钦饭给松了绑,还让到座位上喝茶,这算是他娘的哪门子事啊?就这贼婆子的罪名,那是要千刀万剐的啊!莫非这张大公爷色胆包天?不能啊!他要敢干这事,都不用皇帝陛下动手,光护国公主知道了就够他喝一壶的了,这事怎么回事捏? “道兄,您这是?” “啊,咋了啊?我这不是挺好吗!” “不是,我知道你挺好,她?” “她也很好啊!怎么了?” “她怎么松绑了啊?” “她是你徒弟,我当然要以礼相待了。” “她是我徒弟?”袁天罡听到这里有点发蒙了,拿手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的看着陈硕真,咋也想不起来自己啥时候收过这么个徒弟。 “是啊!你徒弟!”张成才肯定的回答了一声袁天罡,端起茶杯喝了口热茶,笑眯眯的等着袁天罡往坑里跳。 “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个徒弟啊?她不是那个造反的那个陈硕真吗?” “她是陈硕真,也是你徒弟,我刚刚替你收的,还没来得及通知你。” “啥?替我收的,哎呀道兄莫要开玩笑啊,她这罪名我可救不了她啊!”袁天罡终于反应过来了,感情是你张大公爷救人让我老头子背黑锅啊,你也忒不地道了点吧!这事是我能扛的住的吗? “没事,我救的了,我来的时候陛下就跟我说了,只要我能平乱,娶了她陛下也不管。娶我看还是算了吧,陛下不管有管的,不过要是你多收个徒弟,估计还真没什么人会管你,咋样,帮帮忙呗!” “这!道兄若想救她,贫道自当尽力,不过您总得给我个理由吧!”袁天罡听到这里心里把张成才的祖宗八代都给骂了一遍,合着是你张大公爷找情人,让我老头子给她开工资啊!这黑锅背的也太他娘的窝囊了点。 “理由自然有了,首先,你去美洲缺少得力的人手,在传教方面,她可是很有工作经验滴!其二,她是女人,美洲的规矩是女人管男人,她去传教,事倍功半;第三,她长的漂亮,只要我们刻意的给她包装一下,活脱脱就是一个女神仙啊!” “道兄是说,让她陪我去美洲传教?” “你觉得她在大唐还有立足之地吗?” “明白了!陈硕真,你可愿意拜我为师,学习紫阳真经,助我传播道教?”袁天罡听到这里也就明白了,看来自己今天这黑锅是想背不想背的都得背上了,与其被逼着背,还不如痛快一点自己背了呢,好歹也能混个人情债啊。想到这里,老小子把心一横,拿眼盯住陈硕真,想看看这娘们是不是真心实意的帮着自己去美洲。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硕真如今已经没什么挂念,留在大唐更是死路一条,若得师父垂青,带我去美洲传教,硕真自当尽心竭力,为弘扬我道教进一份微薄之力。”陈硕真一听袁天罡问自己,赶紧站起来给袁天罡行礼,毕恭毕敬的回答着袁天罡的话,生怕错过了这次活命的契机。 “如此甚好,只是道兄,这奏章如何写法?” “嗯!我跟你说,咱们两个这么办!”张成才看了一眼陈硕真,把嘴巴贴在了袁天罡的耳朵上,嘀嘀咕咕的说了起来。 “道兄果然好手段,贫道佩服,就依道兄了。” 李治拿着睦州的军报,看到了大乱已平的消息,高兴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子上了,心说话还是俺师兄办事靠谱,不光平乱平的快,连匪首都给抓了起来,不愧是科学家的领头羊,朝堂上的顶梁柱啊!李治一边在心里暗自赞叹,一边拆开了张成才和袁天罡写回来的密信,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脸一下子就成了长白山。 倒不是李治担不住事,关键是两封信写的太过蹊跷,张成才痛骂袁天罡,说老头为了自己收徒弟,非说自己要娶陈硕真当小老婆;袁天罡怒骂张成才,说张成才为了娶小老婆,非说自己想收陈硕真当自己的徒弟。 李治看着两封信呆了半晌,把个意思研究了又研究,琢磨了又琢磨,脑袋瓜子嗡嗡嗡叫唤了半天,终于反应了过来,感情这俩人是让自己把陈硕真当成个屁,给放了拉倒啊! 可这造反的主犯要是这么给放了,自己以后可咋混啊?不给师兄和袁道长面子说不过去,可给了他们面子,自己的脸往哪放啊?李治使劲挠了挠头,“传王玄策进宫见朕!”你们他娘的会踢皮球,朕也会! 第77节:陈硕真改名保命,张成才制造权杖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七十七节 陈硕真改名保命,张成才制造权杖 李治让人去传王玄策,自己在屋里一个劲的打转,他倒是没忘了自己说过任由张成才处置的话,可这会忽然让他就这么认了,他还真有点下不来台,可要是不认,师兄和袁天罡那也有点说不过去,这可咋办捏?正在那郁闷呢,王玄策一溜小跑的窜了过来。 “臣王玄策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可别万岁了,朕都快要急死了,你看看,师兄在搞什么鬼。”李治说着,把军报和张成才袁天罡的信就给递了过去。 “这!师兄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啊?”王玄策看完了信,心里一个劲的打鼓,这可不像自己师兄干的事啊,别的不说,他要真娶回个贼头子来,光护国公主也得揍死他啊。 “朕哪知道啊!你看看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朕要是许了,国法何在,君威何在!可要是不许,一下子得罪他们两个人,你说说,咋办?” “啊!我说?”王玄策一听这事不对啊,咋想起来让我说了呢,我一没讨老婆二没收徒弟的,算是哪根葱啊? “对,就你说,咋办?” “陛下,这事还真不好办,不如您拿个主意算了,毕竟是自家师兄弟,您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把这事遮过去不就行了啊!”王玄策一看李治这是要让自己背黑锅得罪人,这事他哪里会干,连忙一脚长传,把个皮球又踢给了李治。 “朕要有主意,还叫你来干神马?朕不管,你快点想!” “可我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啊,按说师兄不会突然有了这种想法啊?” “嗯!是这样,屋里哇啦!”李治把张成才出征前和自己的谈话给王玄策又说了一遍。 “陛下,这就是您有些霸道了,您许了人家可以娶,这会人家把事办了您又不乐意,您这不是难为人吗?” “朕就是说说,他就真干啊,他这么做,朕的脸面往哪搁啊?” “师兄为了大唐的江山,连色相都给出卖了,那脸不是更没地方搁吗?” “呀哈!对啊!不对,他这么做又不光丢他的人,朕的人也一块丢着呢。朕不管,要吗那娘们活着,朕和师兄都要有脸面;要吗,那娘们处死,朕和师兄也不能翻了脸,办法你想,朕等着,想不出来你就别回去了,朕管饭。” “这!那我想想吧!”王玄策一看今天这事李治是赖上自己了,无奈的点了点头,就开始在那想辙。 “师兄,我觉得你们俩有点魔怔了。”在外面站岗的房遗爱有点看不下去了,扭头冲着大殿就喊了一嗓子。 “奥!师弟你有啥好主意?”王玄策一看来了救星,赶紧跑到房遗爱跟前,想问问这货有啥高招,能解决自己的难题。 “造反的女人多了去了,随便杀一个不就行了,至于那个陈硕真,发配流放到美洲算是惩罚了,那么老远的地方,她还有本事跑回来不成。” “随便杀一个,发配美洲!着啊!师弟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哈哈哈!”王玄策听了房遗爱的话,当时就明白过来了,不就是李代桃僵吗,又不是多难操作的事,这货一边夸奖着房遗爱,一边拿眼瞅了瞅李治,想看看李治有啥反应没。 “这主意还真不错,那就这么定了,主犯陈硕真处死,从犯陈硕贞发配美洲。”李治眼珠子一转,把名字给改了一个字。 “陛下,这旨意我看还是我亲自去传吧!师兄是性情中人,万一理解错了意思,再和那陈硕真弄成对同命鸳鸯归了西,那可咋办啊!”王玄策虽然觉得主意不错,可老怕这么写张成才再理解不了,万一真来个想不开,这事还真不好收场。 “准了,速去速回!另外,让他们快点准备一下,南诏天竺都平定这么久了,他们怎么还不去美洲啊!” “谢陛下,臣一定把话带给他们,让他们抓紧准备赶紧动身。” “嗯,你下去吧!朕也累了,想睡会。” “微臣告退!” 果然不出王玄策所料,张成才拿到了李治的旨意以后脑袋瓜子一个劲的发蒙,不知道自己该砍谁,经过王玄策耐心的解释,张大公爷才明白过来,赶紧让从牢里提了个死刑犯,弄到菜市口给砍了了事,至于陈硕真也有了自己的新名字,陈硕贞。 为了彻底的搞好陈硕贞女神的形象,张成才和袁天罡对她进行了彻底的包装,她天天除了看紫阳真经,就是被张大公爷这样量了那样量,最后给弄了身衣服,怎么看都是几根布条缠在了身上。 张大公爷看着自己精心制造出来的女神,总觉得她身上还少了些什么东西,摸着脑袋想了半天,这货突然发而来飚,非要拉着陈硕贞和袁天罡回长安不可。 经过一番折腾,张成才在陈硕贞和袁天罡惊讶的眼神里走出了青羊宫别墅,只见他左手拿了一个金色的大盾,右手拿了一个不知道名字的武器, “陈硕贞,你可愿意保护袁天师远赴美洲弘扬道教?”张成才一脸正色的看着眼前的美女,心里是一阵阵的翻腾,这特么的也太漂亮了,浪费啊! “硕贞蒙公爷师父再造之恩,岂能言而无信,此行必定誓死保护师父的安全,还请公爷放心。”陈硕贞也不知道这张大公爷为什么突然变的这么认真,连忙一脸正色的回答着张大公爷,可她不知道为啥,老觉得这货今天有点怪怪的,好象有人抢了他的钱一样。 “好,那我赐你两件法宝,助你一臂之力!此乃黄金之盾,坚固无比,现在赐给你,作为你防身之用。”张成才费了老鼻子劲,才把这几天刚砸出来的盾牌给陈硕贞递了过去。 “硕贞谢谢公爷!” “此乃我道家的权杖,有释放闪电只能,你要好生保管,待到成功之日,还需交还与我。”张成才把手里那个怪模怪样的武器也递给了陈硕贞。 “师叔,你这玩意是干嘛用的啊?”李淳风今天跟着来打酱油,看见黄金盾的时候就已经看直了眼,再看那权杖更是觉得有些蹊跷,一个劲的想凑过去碰一碰。 “奥!你想试试他的威力!”张成才眼看着美女从嘴边溜走,心里正懊恼的不行,一看李淳风这货又要冒头,登时起了教育教育他的心思。 “我就是有点好奇,师叔要不你给演示一下啊!” “嗯,硕贞,把权杖给我,我教你如何用它!”张成才接过权杖,心里面是暗笑不已,啥叫没事找不自在啊,李淳风这样的就是! 这权杖本来就是上好的檀木做成的杆,上面掏空了塞上的电棒子,让后在上面安上了四个钢片子打成的圈,圈中间还有一面小镜子,镜子前面还装上了汽车等用的小灯泡,就这东西,白天对着太阳一闪,对面的人绝对看着是神光耀眼,晚上把电棍一开,能一下子照出几十米远;碰到了有人袭击,摁住那放电的按钮往人身上一碰,就算不死也能把人弄没半条命。 “师叔,您想干嘛?”李淳风一看张成才拎着权杖嘿嘿笑着就往自己身边走,登时吓的没了主意,实在不知道张成才想怎么收拾自己。 “硕贞,看好了,这权杖白天可以借助太阳发出神光,动人神魄,晚上权杖你一按这,也能放出神光,助你看清前方,你看明白了吗?”张成才一看李淳风在那全神贯注的戒备自己,知道偷袭他肯定有点困难。他把身子一转,干脆给陈硕贞演示了一下怎么开关电棒,还十分关心的问着她是否已经学会了释放神光。 “明白了,可这个拿出去吓唬人还行,有人攻击我们怎么办啊?” “嗯!好好好,能想到这一层,说明你有成神的潜质,淳风,你来攻击我!” “这,师叔,我怎么敢冲您动手啊?” “没事没事,你尽管攻击,放心,你伤不了我。” “不!”李淳风回答的很干脆,忽悠谁啊你,伤不了你,你是不害怕,我还害怕你伤了我呢,凭啥你教师妹让我挨揍啊? “哦!既如此,硕贞你可看好了,这!按住朝他这么一碰!”张成才摁住电棒的开关对这李淳风就是一下子,只见那四个钢片滋啦作响,闪着蓝光就戳到了李淳风的身上。 “啊!”李淳风眼看着权杖慢慢悠悠一点力气的朝自己戳了过来,心说话就这力气别说戳人了,你戳啥也戳不出毛病来啊。没想到那权杖一碰到自己的身子,自己立马就跟麻木了一样,只觉得碰到权杖的地方有如针扎,紧接着就是浑身一震,不自觉的就飞了出去。 “道兄,此物怎得如此霸道?”袁天罡顾不得李淳风在地上抽风,围着权杖转起了圈子,一脸的贪婪之色溢于言表。 “哈哈哈哈!此物乃是护法权杖,是专门借给陈硕贞保护你用的,可惜我也不是很了解此物,只能让它用上几次,就得赶紧拿回来补充能量,否则以后就放不出天雷电光了。” “护法权杖?道兄可否让贫道一观啊?”袁天罡咽了口吐沫,口瞪目呆的看着张成才手里的权杖,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有何不可!”张成才知道今天不让袁天罡好好看看,以后也免不了天天在那叨叨,他把权杖递给了袁天罡,拎了盆水冲着李淳风就泼了过去。 “死闲云,打小就告诉过你,人太聪明要雷劈,你咋就是听不进去啊,这嘴欠的毛病不改,以后你还得吃亏!” 第78节:张成才见色起意,俏菲儿感悟人生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七十八节 张成才见色起意,俏菲儿感悟人生 “道兄,你真不和贫道一起去美洲?”袁天罡恋恋不舍的看着张成才,很希望自己的老友能陪自己走上这一遭。 “我倒是想去,我们家那俩娘们可得愿意啊!要不你去给她俩做做工作,看看能不能给我请下假来。”张成才一脸的无辜,把事推到了李敬菲儿身上。 “我说道兄啊!你就别拿公主说事了,你要真想去,她能拦的住吗?”袁天罡不肖的看了张成才一眼,对张大公爷不思进取的行为很是鄙视。 “啥叫我不想去啊?那地方风景秀丽景色宜人,别说现在,再过个千把年去那也是我的梦想。” “千把年以后的事咱就别说了,你就说你去不去吧!这一趟可是既能开疆扩土,又能弘扬道教,你要是不去,可就错过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做田!扬名立万开疆扩土这些事情,我早就厌倦了,道长就不要再劝我了。” “道兄,你若是不去,万一硕贞在那跟蜀王他们好上了,你咋办?” “我和她又没什么关系,他们爱好就好,关我什么事啊?” “道兄此言当真!” “嗯!确实有些心动,不过绝对没啥行动。” “心动不如行动,如此漂亮的美娇娘,你不动别人自然会动,若是我老道年轻几岁,动不动她还真难说。” “光我想动有啥用,人家不理咱也没办法啊?”张成才说着话,把眼珠子朝陈硕贞那边挪了挪,只见她穿着雪白的纱衣,右手权杖,左手金盾,被风一吹,一头长发迎风飘起,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活着的雅典娜啊!如此美人就要远去,张成才心里也是纠结不已。 “若不然,我去跟护国公主谈谈,看看她能不能放你过去呆几年,也好为大唐多尽一份力。只要道兄去了美洲,老道自当从中斡旋,让你坐拥娇娘,美梦成真!” “道长此言当真?”张成才正在那看的痴迷,听见袁天罡大包大揽的要给自己拉皮条,忍不住砰然心动,为了压住身上的邪火,这货使劲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袁天罡,想看看这老头是真有把握,还是在取笑自己。 “那是自然!三十多岁的女人,谁不想给自己找个靠谱的男人当靠山啊!现在未必光你想她,她在没在想你还不一定呢!”袁天罡捋着胡子,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敦敦教诲着张大公爷。 “对啊!都说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这年代不应该这么淡定啊!” “道兄,闲话少说,你若是去,老道我说啥也帮你成就了好事,你若是不去,我也不能让我徒弟老一个人过不是,万一她到时候被蜀王他们看中了,老道我是不会阻拦滴!” “这,要不你去问问李敬?看看她让不让我去!”张成才口水已经淌到了地上,因为后世见的美女太多,他对美女他向来都有很强的抵御能力。可不知道为啥,从第一次看到陈硕贞,他心里就狂跳不已。 “好,那老道我就去试上一试!” “啥?我夫君要去美洲?太好了,菲儿,收拾东西,咱们分分行礼各自走人,让张大公爷自己过去吧!”李敬一听张成才要去美洲,不顾袁天罡那张老脸多值钱,吆喝着菲儿就要分行礼。 “公主莫要生气,公爷这次出门是为国出力,为道家扬名,你可千万不要阻止啊!” “我呸,他哪次出去不是这么说啊?陛下都没让他去,他跟着去掺和啥啊?我可告诉你们,只要老娘还活着,他想再出远门,没门!” “公主息怒公主息怒啊!以前那些事我不知道,可今天的事我可是清楚的很啊,公爷这次绝对是为国为民没有私心啊!” “私心,他什么时候有过私心啊!四十的人了连个后都没有,要那么多的私心干嘛啊?想出远门,你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公主啊!老道我都七十多的人了,也没几天好活的了,这次去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再给您行个礼,天罡拜别了。”袁天罡一脸的戚容,带着哭腔给李敬行了个礼,转身就要往回走。 “哎!道长您这是,您哭什么啊?”李敬破天荒的没给袁天罡面子,没曾想袁天罡竟然带了哭腔,若是袁天师哭哭啼啼从张府出去,外面还不知道怎么拿这个说事呢,连忙喊住了袁天罡,想问问咋回事。 “公主啊!老道我七十多的人了,还有几天好活啊!这次受命去美洲,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喊着张公爷一起去,也是贫道的一点小心思,万一老道我在美洲挂了,张大公爷还能看我客死他乡吗?好歹也会把我的尸骨带回大唐安葬吧!可不曾想,呜呜呜呜!” 袁天罡边说着话,边在那抹眼泪,怎么说也是卖假药当神棍的混了一辈子了,眼泪来的那叫一个轻易。老小子把俩眼皮一挤,泪水是哗哗的往下淌,七十多了哭的跟个孩子一样。知道的说袁大神棍故土难离,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年痴呆在这里犯病呢! 看见袁天罡在这里放声痛哭,李敬心里还真为难了起来,自己是打心里不愿意张成才再出远门,可袁天师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管咋说,人家七十多了还在那给老李家卖命,自己要是再舍不得夫君去帮帮忙,还真是有点说不过去。 “公主啊!您歇着,就别为我这个老不死的为难了,老道走了,您自己保重!呜呜呜!记得第一次见公主的时候,您才这么高呢,打小您就爱笑!呜呜呜!您小时候还尿了我一身尿呢!呜呜呜!”袁天罡一看李敬在那犹豫,哭的是越发的伤心,一边装模作样的要走,一边在那拿李敬小时候的事情说事。 “道长,您先别走,这事能容我想两天吗?您也不是不知道,这几年我家夫君南征北战,东征西讨,就没在家过过几天安生日子!这才扫平叛乱回来了几天,您突然跑来跟我说他要出个远门,任谁心里也受不了啊!” “这!也罢,天罡敬候公主佳音,嗯嗯嗯嗯!”袁天罡见火候差不多了,低声啜泣着就出了门。 “姐姐,夫君又要出远门?”见袁天罡走了,菲儿也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一脸不满的询问李敬。 “唉!人不找事事找人啊!说是要征讨美洲为国出力弘扬道教,这可怎么好,我挡也挡不住啊!” “姐姐!”菲儿一边喊着李敬姐姐,一边“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哎!菲儿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有话你就说,咱们姐妹有啥不能说的啊?怎么还来这一套?”李敬一看菲儿突然给自己下跪,一下子慌了手脚,二十多年的姐妹了,今天怎么这么客气。 “姐姐,菲儿出身艺人,原以为今生就是卖唱卖身的命,有幸碰到您和公爷,从来就没嫌弃过菲儿的出身。菲儿虽然不说,可心里面却明白的很,要是没有你们,菲儿这会早就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至于诰命什么的,那是以前想也不敢想的。” “菲儿你提这个干什么啊?莫非有奴仆拿这些挤兑你,告诉我,我去收拾他们。”李敬一听菲儿提起往事,也是一脑门子的问号,不知道这妮子受了什么刺激。 “没有,姐姐莫要多心,我虽然没学过科学,可我也知道点美洲的事。那地方要跨洋过海几千里,去了还不一定能站稳脚跟,菲儿受您和公爷这么多年的大恩,知足了!这次打算陪夫君一起去美洲,生死相依,不离不弃!还请姐姐成全!” “啥!你也要去?夫君是去打仗,你去能行吗?”李敬不可思议的看着菲儿,心里面如同打翻的五味瓶,那真是什么滋味都有,夫君出门小妾陪,那自己算是干嘛滴啊! “他让我去,我就跟着去,他不让我去,我就死在家里,让他带着我的骨灰去!”菲儿面带寒霜,一脸正色的看着李敬,下定决心不死不休,非要一块去不可。 “为什么啊?以前他可没少出门,没见你哭着闹着一块去啊?”李敬一看菲儿今天的表现和往日不同,心里十分的疑惑,莫非大家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不成? “姐姐,这么多年了您还没明白吗?夫君不在,咱们这能算个家吗?他不在家,咱们就是守着金山银山吃着山珍海味也是唉声叹气活的没劲啊!” “是啊!他在的时候,才是家。”李敬听了菲儿的话,象被雷劈了一样,一下子呆在了那里。这么多年了,光欺负张成才,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原来夫君在自己的心里是那么的重要。为啥不能对他好点呢?干嘛老是打架呢? “姐姐,你没事吧?”菲儿见李敬听了自己的话在那一个劲的发呆,心里也是怕的要命,生怕一个不巧再把李敬给弄磨叨了,赶紧膝行几步,抱住了李敬的双腿。 “还是妹妹有见识,姐姐竟然才悟出这个道理来,起来吧!收拾收拾东西,咱们都去!你说的对,有夫君的地方,才是家!” 第79节:成才坐看女人戏,仁贵爬墙报水警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七十九节 成才坐看女人戏,仁贵爬墙报水警 张成才悲愤的看着袁天罡,对袁天罡这种忽悠死人不偿命的做法表示着心中的不满,不远处李敬菲儿拎了包袱正冲他们走来,依自己对那俩娘们的了解,她们是打定了主意要跟自己去美洲走上一走了。 袁天罡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哭出这种效果,本以为能把张成才哭到美洲去就已经是胜利了,谁知道这李敬居然是实行三包代办托运,直接自己也跑来闹着要去,这可他娘的咋整捏? “袁道长!你这事办的可不地道啊?你说你闲的难受还是怎么滴啊!是不是故意在这消遣我啊?”张成才心里这个气啊,你让老子跟你去美洲,说是创造条件是老子泡陈硕贞,老子前脚答应,你后脚就弄来了两个监军,这算他娘的唱的哪出啊! “道兄莫要着恼,此事老道确实不知啊!”袁天罡也傻了眼,原以为牺牲下徒弟的色相就能把张成才勾走,谁知道还来了两个送货的,这可让自己咋解释的清啊! “我特么的能不恼吗?带着这俩娘们去了,我跟留在大唐啥区别啊?” “区别自然是有的,起码能开疆扩土,起码能青史留名,起码能和硕贞离得近点,难道护国公主还会一直跟着你不成?” “嗯!也不是没有道理哈!不过你弄的我们全家都跑美洲给你帮忙,你是不是该请我们吃顿饭啊?” “这个自然,毋庸嘱咐!” 俩人在这里交换着条件,李敬和菲儿已经带着奴仆到了跟前,多少年的夫妻了,倒是也不用多说,张成才把手一挥,晚上袁天师请客接风,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吃他!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是强的要命,虽然张成才在宴会上拼命的管着自己的眼球,可李敬菲儿还是自觉不自觉的对陈硕贞起了敌意,陈硕贞好象也没把李敬菲儿放在眼里,六只眼滋滋啦啦的冒着火花,眼看一场世界大战就要出现在军营之中。 论脾气李敬那是没得说,公主的身份在那摆着呢!菲儿因为出身不好,从来都不敢跟她争,在个张府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主,连张成才时不时的都敢撵到外面去过冬,可今天她还真碰到了个好对手,为啥啊!人家陈硕贞的第一职业是寡妇,第二职业是造反,第三职业是皇帝,第四职业是女神,这么多光辉的头衔带在了头上,你说会不会提李敬这一壶啊! 刚开酒宴的时候还好点,不一会三个娘们的喝过了头,李敬捋着袖子就要和陈硕贞拼酒,陈硕贞哪里会和李敬干休,毕竟是也是经过高人指点的主,跟男人动手都不怕,哪里会怕跟娘们拼酒。 眼看三娘们战成了一团,张成才袁天罡可没心思继续再喝酒了,俩人一交换眼神就出了屋,想商量个好办法把这事给忽悠过去。 “道长,今天这事因你而起,你说咋办吧!我看她们三个很快就要不死不休啊!” “道兄啊,我哪有啥好办法啊!老道我忽悠男人有一手,可女人这玩意太奇妙了,老道我实在没经验啊!你没见我七十了都没成家立业讨老婆吗?”袁天罡一脸苦涩,万分委屈的看了看张成才,表示自己实在是爱莫能助。 “咱们俩个一会一起进屋,你拉你徒弟,我拉我老婆,咱们赶紧把她们三个分开,要不然,今天绝对落不了好。你看看你徒弟那眼神,再看看我夫人那脸色,一个不巧,连这营帐都能让她们给拆唠!” “道兄所言极是!要不咱们赶紧进去把她们拉开啊!就这架势,估计打起来也就一炷香的功夫。” “嗯,快去快去,不然可就真不好收场了。”张成才一边说,一边窜到了营帐里。 “哎呀夫人啊!为了我能建功立业,为了我能青史留名,你竟然能放下公主的架子,不辞劳苦陪我东征,为夫真是感激的很啊,来来来,为夫的今天敬你一杯,也算是谢谢夫人的关怀理解,表一表为夫的感谢之心。”张成才端起酒杯,大拍着李敬的马屁,希望能把她的注意力从陈硕贞那拉到自己的身上。 “硕贞啊!我袁天罡一生教人无数,徒子徒孙数以万计,可临老了,皇帝陛下却让我去美洲,没想到啊!最后竟然是你能陪为师走完这最后的旅途,为师这心里实在是感动的很啊!来来来,为师敬你一杯酒!”袁天罡一看张成才开了口,自己当然也不能闲着,不顾自己七十多的高龄,把脸往裤裆里一塞,开始捧起了徒弟的脚丫子。 “张成才,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你说,她是谁?”李敬和张成才过了半辈子了,还能看不出张成才那点小伎俩,一看自己的老公跑来插科打诨,登时也就急了眼。 “她是袁天师的徒弟,一起去美洲传教的!” “道士?我不信!” “这有什么信不信的啊!我骗你干嘛啊?”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道士,你不会是忽悠我吧?” “哎呀夫人啊,反正你是一起去美洲,我忽悠你不忽悠你有啥区别没?” “倒不是没有道理,张成才,我可告诉你,你少打上点歪心思,要不然,有你好看的,菲儿,咱们走!”李敬把狠话一撂,也没在宴会上多折腾,喊着菲儿就冲自己的营帐走去。 “师父,徒儿今天就没想喝酒,谁知道这护国公主欺人太甚,我站您这关她啥事,就张大公爷那副尊荣,他看上我,我还未必看得上他呢,当她夫君是块宝呢?谁想跟她抢来着。”陈硕贞这会也喝的大了舌头,一个劲的在那埋汰张成才。 “徒儿说的是,徒儿说的是,你这么一副花容月貌的美人坯子,放哪不是狼一群狗一窝的往上凑啊,稀罕张成才那个大忽悠呢!走走走,咱们出去透透气,吹吹凉风醒醒酒!”袁天罡大着嘴巴子在那瞎咋呼,拉着陈硕贞就往营外走。 要不说女人就是奇怪呢,头一天喝多了酒在那彪着耍酒疯,第二天见了面就完全换了副模样,张成才袁天罡听说她们三个又凑到了一块,赶忙跑到了李敬的营帐门口,生怕她们三个趁着俩人不在动了手,他们俩贼兮兮的趴在营帐外面一听,“嘿!”一晚上的功夫,三娘们居然开始姐妹相称了。 张成才看她们三个聊的高兴,冲袁天罡挥了挥手,示意老头赶紧离开。女人的世界男人不懂,能不掺和就不掺和。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屋里这三个娘们就没一个省油的灯: 一个是大唐的公主,出身高贵气质雍容,一举一动莫不显露出皇家的高贵血统; 一个是百花楼的头牌,能说会道花枝招展,一瞥一笑都透着温情;一个是睦州的造反头子,英姿飒爽矫健威武,一喜一怒都能让人感到江湖豪情。 就这么个豪华阵容,是个聪明人就别进去掺和,要不然肯定死的没法再死,挺的没法再挺。 “道兄,这么着急走干嘛!怎么不再多听会?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多打探些消息有啥不好啊?”袁天罡显然还没有听够,一个劲的埋怨张成才不该这么早喊他走。 “道长,女人这种动物,能离远点你就别往跟前靠,你想想,一个月淌七天血都淌不死的动物,那生命力得多顽强啊?你说你七十多的人了在那听人家的墙根,被抓住了知道是啥后果吗?” 张成才鄙视的看了袁天罡一眼,对这个七十多个老光棍,古稀之年的老不休很是不肖,当着自己的面听自己老婆的墙根,还在那嘟囔着没听够,得亏自己脾气好,换个人他今天肯定好过不了。 “一个月淌七天血?这是何意?” “不知道别瞎打听!当心挨揍!” “奥!” 张成才在这积极的准备去美洲旅行,刘仁轨在那拼了老命的练兵,本来打算熬到***一暖和就走,谁知道李治那娃却遭了天谴倒了大霉。 永徽五年四月(闰四月)初三,是一个让人心碎的夜晚,李治这娃晚上正在个仁寿宫为了大唐的下一代努力奋斗,不知道他是动作不对还是时辰不行,长安竟然爆发了的山洪,那水从玉山上滔滔不绝的冲进了长安,也诠释了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是神马样的场景。 随着李治同学的不断运动,山洪也一直奔走不停,最终冲进了玄武门,进了了大唐皇帝陛下的皇宫,侍卫一看这架势那是撒腿就跑。这会只知道水火无情,哪里还顾得了万乘之尊啊!反正侍卫也不能进后宫,自己去了也出不上力,还不如找个高点的地方保住自己的命。 眼看着真龙天子就要龙归大海,薛仁贵这娃也拼了命,要不说同过窗的哥们就是靠谱呢,别人都不敢去,人家薛仁贵就不怕,就见这货爬上内宫的大门嗷嗷乱叫,一个劲的给李治示警,可李治泡在温柔乡里正高兴,哪里会理会外面谁在瞎咋呼啊! 薛仁贵嗓子喊哑了也没把个李治喊出来,在蹲在墙上生闷气,只见一个黑影冲到了大门口,抱起块大石头冲着宫门就砸了过去,嗷嗷叫着就往里冲,边往里跑他还边在那喊:“薛仁贵,你缺心眼啊!这么深的后宫你再喊陛下也听不清啊,赶紧进去给他说一声啊!” 第80节:闯深宫勇救李治,遇钱贵喜得吃食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八十节 闯深宫勇救李治,遇钱贵喜得吃食 都说房遗爱傻,可傻人办事从来都是最直接,薛仁贵厉害吧?发大水就敢爬到墙头上咋呼,可人家房遗爱就不一样,人家敢砸开大门往里闯,也不管李治在和谁睡觉,躲开寝宫扛着李治撒丫子就跑。他这一折腾可把宫里的太监宫女给吓坏了,一帮子太监宫女是连哭带叫玩了命的追他,不知道这货抢了皇帝去干啥。 薛仁贵一看房遗爱竟然这么神勇,心里也是佩服的很,看看墙下水也不潜了,赶紧跳下城墙,也朝房遗爱追了过去。李治抱着美女正睡的香甜,突然听到大门一响,紧接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没了,变成了一块块的肉疙瘩,这娃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当天看见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往后跑时,终于不淡定了。 “救驾!”随着李治逐渐的清醒,凄厉的惨叫声也随之而来。 “别吵!我是你师弟房遗爱!”房遗爱一听李治喊救驾,就知道这娃误会了,有心放下他解释解释吧,还怕那水追上来,急的是边跑边喊的表明了身份,想让李治安静一下。 “师弟?你不抢宫女抢朕干嘛?”李治一听扛着自己的是房遗爱,心里登时踏实了很多,这房遗爱办事确实有点憨,不过说他有啥谋逆的心思,那是打死李治也不会相信的。 “啊!发大水了你不知道啊?薛师兄在墙头上把嗓子都喊哑了,愣是不见你出来,我才冲进去扛的你,等会再说,我上不来气啊!” “发大水?嗐!你放下我一起跑不就快了吗?” “也对哈!”房遗爱一听还真是这么个理,李治虽然不沉,可也不是没分量,就这么扛着他跑,还真不一定能跑出多远去。 “师弟,你扛朕的时候,有没有帮朕拿着鞋子啊?”李治光着脚丫子站在地上,心里哇凉哇凉的,就自己这双娇生惯养的小脚,啥时候光着脚丫子跑过路啊! “啊!鞋子?这个真没拿,要不,你穿我的?”房遗爱看了看李治的脚丫子,就知道这娃不穿鞋肯定走不动道。 “嗯!你的鞋子太大了啊!” “皇上!”俩人正在这作难,后边的太监宫女却跑了过来,“好贼子,竟敢劫持皇上,我跟你拼了。”那太监一看对面除了李治就一个人,胆子登时大了起来,这么好的表现机会,要是不上去露两手,那不是太缺心眼了吗。 “去你的吧!”李治没等房遗爱动手,一脚丫子就把那太监踹在了地上,往太监身上一骑,“师弟,快脱他的鞋!” 李治穿上了鞋子,也顾不得宫女太监了,跟房遗爱撒腿就往山上跑,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那大水已经把寝宫泡在了水里,正呼呼在朝刚才换鞋子的地方飞奔。 薛仁贵不愧是马上的将军,那体格绝对是一流的水准,这群人里本来就他跑的晚,可人家借着身体棒体格好的优势,愣是超越了宫女甩开了太监,非常光荣的在这场比赛中拿了第三。 “师兄,你带吃的了吗?”看看自己被包围在了小山上,李治使劲咽了口口水,一脸希冀的看着薛仁贵,希望这货有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好习惯。 “木!” “师弟?”李治又把眼珠子看向了房遗爱,希望师弟能继承房玄龄有备无患算无遗策的优点。 “木!” “咕咕咕咕!”三个人的肚子不成器的一起闹起了意见,本来晚上吃饭就早,再加上这一路的长跑,想不害饿,还真是个梦想。 “遗爱,你护着陛下,我去打点猎物来!”薛仁贵看了看慢慢泛起白光的天空,心里踏实了很多,毕竟自己也是搏斗的高手,打个兔子欺负个山鸡还是木有什么问题的。 “成,师兄你去就行,需要帮忙你就喊,我和陛下都去给你帮忙。” “行,你可要把陛下保护好啊!某去了。”薛仁贵说这话,把腰里的宝刀就拔了出来,一脸正色的朝山下树林走去。 “师弟,你说师兄能弄到吃的吗?”李治吞着口水,一脸期盼的看着小树林。 “应该差不多吧,薛师兄可是咱们大唐的上将啊,打个野兽不会有啥问题的。”房遗爱吧嗒着嘴,也是一脸期盼的看着树林。 “师兄,咱们这是在哪啊?” “我也不知道啊,就知道我是逆着水往上跑的,还是师兄教我的,谁人碰到谁一定要找高地方逆水跑,不然早晚都得拍地上。” “奥,朕怎么看着这地方有点眼熟啊?象是玉山啊!” “有可能,听说昨天的水就是从这下去的,等等,你说这里是玉山?” “对啊,怎么了?” “坏了!” “怎么坏了,难道还有大水?” “大水是没有了,不过这地方有狗!” “狗?那不正好宰了吃肉啊!” “科学家养的狗是那么好吃的吗?”房遗爱一边说,一边拔出刀来,一脸怜悯的等着薛仁贵往外跑。 “救命啊!”果然不出房遗爱所料,薛仁贵丢盔弃甲的从树林子里跑了出来,边跑他还边在那挥手,“陛下快走,树林有狗!” “狗有啥好怕的?”李治见房遗爱和薛仁贵紧张的样子,心里十分不解,这俩人平时虎豹豺狼都不怕,咋对狗这么紧张啊。 “陛下,您快走,师兄养的狗和别人不一样,人家是养狗,他那是养獒,人家养狗论只,他养狗论群。”房遗爱一脸紧张之色的挡在李治面前,急促的催促着李治赶紧离开。 李治却没有慌乱的神色,对狗他从来都没什么恐惧的心里,可当他看到薛仁贵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后面跟着冲出来十几只如同狮子一般的藏獒以后,就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这是狗?”李治彻底的混乱了,这要是狗,自己在宫里养的莫非都是兔子不成。 “陛下您快走,这玩意你惹不起!铁笼子它们都能咬断,那牙口不是一般的好。”房遗爱见李治不走,他也不能去救助薛仁贵,急的在那蹦了起来。 “你让朕往哪走啊?”李治看了看自己的周围,除了水就是水,实在想不起来躲到哪才能把这群畜生躲过去。 “噗通!”李治的话还没落地,就见薛仁贵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了他应该怎么躲。 “呜呜呜!汪汪汪!”那狗见薛仁贵跳进了水里,愤怒的朝水中嗷嗷乱叫了会,终于发现还有两个人在那傻站着没动,一帮子狗交换了一下眼神,红着眼睛朝李治和房遗爱逼了过去。 “哥们,我可没进去树林,你找薛仁贵去,这里面真没我们俩的事!”房遗爱不厌其烦的跟藏獒啦着道理,希望它们能够明白,自己跟李治确实没有侵犯它们的领地。 “呜呜呜!”藏獒愤怒的嘶吼着,一个个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不速之客,做出了一副随时都会进攻的样子。 “救驾!”李治在危急时刻,终于使出了自己保命的绝技! “什么人敢擅闯玉山?”随着一声愤怒的吼声,钱贵从树林里窜了出来。 “钱贵,我是张公爷的师弟房遗爱,卧槽!快把这帮东西叫走,陛下在此!”房遗爱一看钱贵从树林里走了出来,那叫一个喜出望外,连忙跟钱贵套起了近乎。 “你们怎么到这来了?”钱贵挠了挠脑袋,打了个唿哨,把藏獒唤了回去。 “薛师兄,你怎么样了啊?”房遗爱一看狗都被钱贵喊了回去,急匆匆的跑到了水边,拼命的喊着薛仁贵,生怕自己的师兄会被群狗给逼的寻了短见。 “泼!狗都走了?”薛仁贵从水里冒出了头,一脸惊慌的问着房遗爱。 “都走了,钱贵在这呢!” “我靠!钱贵你个狗东西,老子你还不认识啊!弄的十多条狗撵老子,看我上去不揍死你。”薛仁贵一边往山头上走,一边在那骂钱贵。 “不知道长安的百姓怎么样了?”李治忧心重重的看着水中的长安城,心里十分的焦急。 “陛下啊!咱们还是先想想自己咋办吧,要是没有吃的,咱们在山上活不了几天的。”房遗爱看李治在那悲天悯人,心里十分的不爽,赶紧出言提醒了下李治,想让他想把自己的问题解决一下。 “陛下,吃食树林里还有些,不过也撑不了多久,主要是,它们太能吃了。”钱贵为难的看了看手底下这群好哥们,这东西的饭量太大了。 “你不会打算让我们和它们抢吃的吧?” “那倒不是,关键是这群该死的东西,把山上的猎物都给祸害个差不多了,咱们根本找不到啥吃的啊?” “不用担心,能撑上三天就可以。”李治从担心百姓的心思上把注意力转移过来,漫不经心的让大家宽着心。 “三天,为啥啊?” “房师弟,你也是个科学家,这次发的是山洪又不是河水泛滥,用不了多久水就会退下去的。” “奥!原来如此,那就不用担心了。哎!我说老钱啊,我听师兄说,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你听说过没有啊?”房遗爱使劲吞了口口水,垂涎欲滴的看着钱贵身边的藏獒,臆想着它们在窝里翻滚的模样。 “滚!滚!滚!有本事你来抓啊!” 第81节:发大水长安遭灾,救李治反遭毒手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八十一节 发大水长安遭灾,救李治反遭毒手 虽然君臣三人垂涎欲滴,可狗肉始终没能落到他们肚子里去,三个人渣在山头的呆了一天,看着洪水逐渐退了下去,心里也是暗暗欣喜不已,照这个速度,最多三天,他们就可以回到长安享受人生去了。 “陛下,那边有船!”薛仁贵眼尖的要命,一眼就看见一叶扁舟在水里漂了过来。 “快喊过他来,只要能把咱们送回长安,多少钱咱们也给。”李治一听有船过来,哪里还想什么三天以后的事情啊,立马催促着薛仁贵喊人。 “哎!船家,把船划过来!”随着薛仁贵跟房遗爱的高声呐喊,那条小船也调转了船头,朝他们飞快的漂了过来。 “船家,把我们送到京师,要多少银子?”李治一看船来了,精神大震,冲到前面高声的喝问。 “钱倒没什么,只是奴家这船拉不了你们三个人啊?” “奴家?”李治听见划船的小生自称奴家,这次抬起头来仔细的看了过去,只见船主人一身道袍,眉目清秀,脖子上也没有喉结,确实是个道姑无疑。 “那你一个一个的送怎么样,我们到了城中,自然会多给你些银钱。”李治脑袋瓜子急转,立马想到了解决的方案。 “这样也好,不过长安现在全是水,连侍卫带百姓淹死了好几千,你们现在回去有干什么啊?” “什么?淹死了好几千?”李治被这个数字吓呆了,实在没想到一场山洪,会带来这么大的灾难,得亏薛仁贵爬墙示警,得亏房遗爱闯宫救人,要不然,自己这会估计就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山洪淹死的皇帝了。 “嗯,起码也得三千多人,你们现在回去,还不如在这里呆着安全呢。” “可这里一没吃的二没住的,我们呆在这也不是办法啊?要不,你把我们拉到青羊宫去如何?” “奴家遵命!你们谁先上船?” “我先来吧!”薛仁贵这货多了个心眼,生怕这尼姑有什么坏心思,想先上去试探试探。 “施主坐好!”道姑也没跟薛仁贵废话,安排他坐好了,拿竹篙一撑,那小船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青羊宫方向直奔而去。 “陛下,一会你上了船,可别说你是当今皇上啊!”房遗爱见薛仁贵被道姑拉的走远了,调过头来紧张兮兮的提醒着李治。 “为什么啊?” “谁知道那道姑打的什么鬼心思,刚才薛师兄跟我约好了,他要是顺利的到了地方,就在船尾刻个记号,我看见记号,你才能上船,现在是非常时期,咱们都小心点好。” “师弟言之有理,放心吧,朕不暴露身份就是了,等朕到了地方,也在船尾刻个记号。” “好!钱贵,你走不走啊?”房遗爱见李治挺上路,也就没多啰嗦,却把头转向了钱贵,想让他一块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不走,你们走了我的东西就够吃了。公爷让我在这看着刘仁轨呆会来的庄稼和这些狗,我走了,这里的东西就全毁了。你们只管走就好,有这些藏獒在,别人不敢惹我的。” 钱贵蹲在地上,丝毫没为自己的处境担心,反而紧张的看着张大公爷交代给他的那些庄稼,虽然不知道能种出啥,可他知道,只要张成才专门交代了的东西,那是一点也不能掉以轻心。 他们在这聊着天,那道姑驾着船却赶了回来,房遗爱眼尖,一样就看见了她,“陛下,船来了,咱们准备上船,您等会,我先上去看看情况!”看看船到了跟前,房遗爱凑过去身子一看,船尾处的刮痕十分的显眼,登时也就放了心,冲李治一挥手,“师兄,该你了!” 李治小心翼翼的爬到了船上,冲道姑拱了拱手,嘴里一个劲的在那客气,“有劳道长相送!日后必当重谢!” “咯!咯!咯!”道姑见李治如此的拘束,忍不住用手把嘴一掩,咯咯的笑了起来。 李治享受的听着女道姑的欢笑声,这声音如银铃脆响,又如黄莺鸣叫,让人听了以后,浑身上下都感到无比的舒畅,见这道姑笑自己笑的那么开心,不由的痴在了当场。 “哎!你是谁啊?看你的样子不象个当兵的,怎么和两个武将呆在一起。”小道姑见李治被自己笑红了脸,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收住了笑,把脸一板开始八卦起来。 “我刚当兵,刚当兵,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是将官啊?” “这有什么难猜的啊,你看他们两个五大三粗的样,腰里面还都别着刀,不是将官是什么啊?”小道姑撇了撇嘴,一脸不肖的看了眼李治,好象在责怪他低估了自己的智商。 “也对!道长还真是心细如发啊!” “呵呵!你不会是被关在家里的公子哥吧,这也算是心细如发啊?” 小道姑正在那调侃李治,突然水面上却吹来了一阵风来,小船在风中不停的摇摆,道姑站在船头,也不觉的左摇右晃起来,“哎!哎!哎!危险!”李治见小道姑摇晃的厉害,好象随时都会掉到水里一般,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男子汉气概瞬间飙升起来,这货往船头一蹭,把手一伸,就在小道姑即将倒下去的时候,抄着人家的***就给搂了过来。 “你?” “别动,等风停了再走!” “撒手!” “我撒手你掉水里怎么办?” “登徒子!” “姑娘言重了,某只是怕你落水而已。” “我是道士,不是姑娘!” “道士是姑娘,姑娘是道士,怎么称呼不过是个称谓而已,有什么关系吗?”李治手里搂着娇娘,闻着人家身上甜甜的芳香,手指头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慢慢的朝咯吱窝前面挠了过去。 “不可!你要干嘛,唔!”小道姑感到李治的手慢慢的朝自己的胸前爬了过去,连忙出言制止。 她可没想到她今天碰到的不是读书人,也不是傻大兵,而是一个科学家,一个从来都喜欢先尝后买,一个从来都喜欢无证驾驶,一个从来都喜欢上车补票的科学家。 她不张嘴还好,这樱桃小口刚一张开,科学家李治顺势往下一趴,两张嘴对成了一个吕字,也不管人家姑娘愿意不愿意,拿舌头撬开人家的牙齿,拼命的吮吸起来。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李治被打的楞在了当场,打小还真没受过这种待遇,“打我?”李治楞了一会就怒了,小时候皇后宠着没人敢碰他,长大了当了皇帝就更别提了,虽说张成才时不时的会打几下手心,可那都是玩闹的多真打的少,如今亲亲你个小道姑你竟然敢打我,这还有没有王法啊? 要不说李治没把他爹的马上功夫给扔下呢,别看李治瘦弱,欺负个道姑本事还真是没得说,只见他一个健步窜了上去,接着就是碎衣服片子满天的乱飞,道姑开始时还在那破口大骂,呆了一会逐渐的就没了声息,再过一会竟然有了一丝丝的反应,然后就是宛若莺啼如歌如泣了。 “畜生,我好心救你,你竟然侮辱我,我要去告你!”小道姑遮掩着自己因为衣服破碎而露出的片片白肉,声色俱厉的控诉着李治的禽兽行径。 “你不用再当道姑了,蓄了发跟朕去享福吧!实话告诉你,朕就是当今的皇上李治,你能告倒朕那才真叫奇了怪了。”李治满不在乎的回应着道姑的怒斥,一脸骄傲的表明了身份。 “你是当今皇上?” “如假包换!” “百官不管接状纸,宗正也会不接吗?” “宗正处理的都是皇族的事,哪有功夫管你的事啊,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收拾一下,跟朕回皇宫做个嫔妃吧!” “那可不见得!今天这事,宗正想不过问都不成了。”小道姑嘴角突然露出一丝冷笑,俩眼珠子射出了道道的寒光,朝李治身上挖了过去。 “啥!你是宗室女?”李治一听小道姑的话,登时慌了手脚,若真是自己没见过面的堂姐堂妹,这禽兽不如的帽子,还真就扣在自己头顶上了。 “要是宗室女你的罪名可能还轻点。” “啊!你到底是谁?” “我乃是先帝的才人,武媚娘!李治,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好歹是你的庶母,你怎能如此无礼,你说,今天这事怎么办吧!” “你是我爹的才人,那你是,我娘!”李治傻了,自己今天咋这么沉不住气啊?后宫那么多女人,忍上几天碰谁不行啊,偏偏跑到这里把自己的庶母给办了,这要是让天下人知道了,自己的名声,自己的皇位。 “小治,师兄给你上的第一堂课,就是人伦道德!”张成才的话在李治的耳朵边再度响起,这是张成才给自己上的第一堂课,也可以说是唯一一堂课,除了人伦道德就是人伦道德,难道师兄有先见之明,难道自己生来就是个禽兽? “皇帝陛下,今天这事怎么了结啊!”武媚娘可不管李治在那想什么,见李治闷在那里不吱声,知道这娃已经被自己捏在了手中,把凤眼一瞪,开始逼迫李治,要跟李治要个说法。 第82节:武媚娘又露头角,张成才海上逍遥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八十二节 武媚娘又露头角,张成才海上逍遥 房遗爱被运回来的很顺利,因为撑船的是薛仁贵,师兄弟俩被安排着住进了青羊宫,而李治却声称自己想去尼姑庵体现一下群众生活,跑到了感业寺住了下来。 也许是后宫里的小姑娘都是些生瓜蛋子,也许是武才人另有一番风味,总之李治这几天过的很舒坦,天天睡到自然醒,日日勤奋到天明,山下的水退去了半个多月了,这娃还赖在人家感业寺里死活不走。 在群臣的多次劝谏下,在武才人的催促下,李治同学才悲愤的提上了裤子,扎了扎腰带,摆驾回宫去也,临走时还专门交代了他妈一声,别忘了续发,朕可以等! 张成才可不知道李治惹上了这个历史上的祖宗,薛仁贵房遗爱也不会去跟张成才汇报皇帝陛下玩了一个小尼姑,他带着一家三口跟袁天罡刘仁轨天天算计着怎么走,几月走,就等着挑个好点的时候去美洲。 在长安发水一个月后,七十余艘大船升帆起锚,乘风破浪冲着澳洲疾驰而去,看着蔚蓝的天空,蓝蓝的大海,张成才感觉自己的心胸都开阔了不小,他张开了双臂,任由带着腥味的海风慢慢的砸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胡须吹的迎风飞舞,“美洲,爷来了,上一辈子梦想着过来看看都没有成功,这一辈子,爷要让你归华夏所有。” 三个娘们更是高兴的要命,这么大的海浪,竟然没有引起她们的不适应,三个人一会看看天空中飞翔的小鸟,一会又指指大海中成片的鱼群,在个船头象三只可爱的黄鹂鸟,在那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李敬根据生物书上的记忆,一会给陈硕贞和菲儿讲述着天上和海里的生物,一会又在那督促着两个美女擦着自制的防晒油,看她们三个积极的样子,仿佛一个不小心,这三娘们就会跳进海里游会泳。 “夫君,你快来看,那里有个水柱!”兴高采烈的美女三人组突然惊讶起来,李敬的叫声瞬间传进了张成才的耳朵里。 “水柱而已吗!卧槽,你们三个别惹它!”张成才正躺在甲板上享受海上的阳光,听到李敬的话开始还有点漫不经心,突然就打了一个激灵,自己这船可是木头的,有水柱的地方那肯定就有鲸鱼,要是这三个娘们不知轻重招惹了它们,只怕自己这几条木船还真不够人家折腾的。 “啊!海怪!”菲儿看到鲸鱼的时候,吓得脸上没有了一点血色,惨白的脸庞晶莹的泪滴,无一不再诉说着内心的恐惧。 “菲儿乖,不是海怪,是鲸鱼,我跟你说啊,这鲸鱼可好吃了,它身上有一种叫龙延香的东西,造出来的香水可不是一般的香,它的肝脏可以做成鱼肝油,对我们的健康有很大的好处!”张成才把菲儿搂在怀里,一边解释着鲸鱼是啥,一边介绍着鲸鱼的用处,当然了,最勤快的还是手。 “夫君,你们俩个别在那酸了,快过来看看吧,那鱼真的好大啊!”李敬自然知道张成才是啥德性,别说菲儿是被吓了一跳,就是临死他也得上去揩点油,都老夫老妻了,还是那么个德性。 “哎呀夫人啊!鲸鱼而已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啥好看的啊,你看把咱们家荷花给吓的,脸都白成盘子底了。”张成才拍了拍菲儿的背,菲儿见大家都很震惊,也从慌乱中稳住了神,慢慢的站了起来,紧紧的跟在张成才的身后,象个受惊的孩子,死死拉住张成才的衣角不肯松手。 “夫君你看,那鱼会飞!”李敬突然拿手指着前方,惊讶的喊着张成才。 “胡说八道,鱼要会飞它不成龙了啊!”张成才一边笑话李敬没文化,一边慢慢腾腾的朝船头走去。 李敬倒是真没说谎话,不过就是描述出来点小问题,那不是鱼在飞,而是鲸鱼在翻身,也许是为了给这些不速之客打招呼,也许是对这些不速之客闯进自己的领地发出的警告,那鲸鱼使劲往空中一窜,大大的鱼尾巴就砸向了海面,张成才刚刚走到船头,就见眼前一花,别溅起来的海浪一下子给拍在了甲板上。 李敬也被海水浇了个通透,骄傲的火凤凰登时变成了掉进水里的落汤鸡,满脸的脂粉都成了浆糊,咋看咋象个老妖精,这娘们发现了自己的处境,“啊!”的一声惊叫就跑进了船舱之中。 船头上三个女人无一幸免的遭到了海水的袭击,也无一幸免的露出了真容,李敬虽然及时的捂住了脸,可满脸的褶子却被张成才看到了眼中;菲儿褶子稍微少点,可是两个眼袋却象水泡一样挂在脸上,失去了脂粉的掩盖,黑黑的眼袋是那么的明显,仿佛在告诉大家,张成才昨晚在怎么折腾;陈硕贞不愧是农民起义的领袖,在风中在雨中纹丝不动,任由那海水扑面而来,任由那海风吹拂着她娇好的面容。 “哎呀你们两个啊,看看人家,不就是点海水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岂不闻任由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张大公爷一看陈硕贞如此的镇定,心里也是止不住的佩服,不愧是中华民族第一个称帝的女性,这胆子,这魄力,就是跟公主啥的不一样。 “呜呜呜!”没等张成才夸奖几声,陈硕贞却站在那里哭了起来,哭的十分伤心,哭的让人肝肠寸断。 “硕贞啊!都过去了,去了美洲,你就能开始自己崭新的生活了,过往种种,也与你没有什么关系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啊!为什么要哭呢?”张成才一看四周只有自己跟菲儿,感觉没人会诬赖自己调戏这位曾经的农民领袖,大着胆子凑过去安慰着陈硕贞。 “呜呜呜!”陈硕贞看了眼张成才,一点也没搭理他的意思,仍然在那哭个不停。她两只手紧张的举在半空,整个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是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又好象是被人拿枪顶住了额头。 “硕贞,出什么事了,跟我说一声,别怕!”张成才见陈硕贞神色不对,四下里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海怪妖魔,登时安下心来,关切的问着陈硕贞出了啥事。 “快去喊公主!”陈硕贞紧张的说不出多少话,只是催促着张成才赶紧去喊李敬。 “敬儿,你快出来呀出来呀出来呀!陈硕贞找你!” “夫君你等等,我再上上三层粉子就好了,这该死的鱼把我的妆全弄花了。” “你等会再弄吧,硕贞好象出事了。” “怎么了?”李敬被张成才催急了眼,拿着粉底扑面就来到了船头,一看陈硕贞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的样子,登时愣在了当场。 “公爷,您回避下行吗?”陈硕贞见张成才赖在船头不走,自己也不好意思开口说哪里出了毛病,只好下了逐客令。 “奥!那你们自己小心啊!”张成才一听陈硕贞闲自己在这里碍事,心里一阵的腹诽,啥样的没见过啊,稀罕看你的呢! “哈哈,抓出来了,这螃蟹真色,竟然知道往硕贞妹妹怀里跑,感情是想吃奶呢!”李敬悦耳的声音传了出来,仿佛是在那调侃着陈硕贞。 “这该死的东西,怎么这么大啊!可把我吓死了,帮我找个锤子来,我非砸死它不可。”陈硕贞恨恨的在那一边念叨一边找家伙,看样子是被气的不轻。 “你们干嘛呢?我能出来了吗?”张成才听她们语气很是兴奋,知道事情已经办完了,出于八卦的心思,这货也是急于出来看看出了什么事。 “夫君快出来,抓住了一个螃蟹精,好大啊!” “螃蟹精?能有多大啊?”张成才说着话就跑了出来,见三个娘们都趴在甲板在,在那对一个盘子大小的螃蟹进行着围追堵截。 “夫君你快帮把手,它刚才飞进硕贞姐胸口去了,硕贞姐要弄死它出气呢!”菲儿属于不怎么顽皮的女孩子,可能是从小被老鸨虐待的原因,干什么事情都很有分寸,见李敬和陈硕贞满甲板的乱爬,她虽然也很想凑凑热闹,可总是放不开自己,只是趴在甲板上给那俩个观敌瞭阵,一会喊着李敬往走,一会又让陈硕贞往右,就是不肯伸出手去一块嬉闹。 “吆喝,还真不小,今天晚上有的吃了!”张成才可不管它去过哪,螃蟹好不好吃他可有数的很,一看今天这只的个头,张大公爷口水啪啪啪的砸了一地,不顾地上还趴着陈硕贞,一个前扑就加入了捉拿螃蟹精的阵容。 “抓住了抓住了,快去拿个水桶来,今天晚上咱们打牙祭!”张成才本来就是个吃货,抓贼不行,抓螃蟹还真非他莫属,不一会,盘子大的螃蟹就被他拎在了手中,得意洋洋的招呼着三个女人赶紧弄个水桶当牢笼,省的一会再跑出来又得折腾。 “公爷,你是说,晚上,吃它?”陈硕贞可不知道螃蟹能吃,看着这个满身硬壳的东西,肚子里就一阵的翻腾。 “没吃过吧,告诉你,这东西可是大补,你们三个有口福了,晚上本公爷亲自下厨,给你们弄顿生猛海鲜让你们尝尝!” “你还会烧菜?” “切!多新鲜啊!不会做饭的驸马,不是好驸马,不会烧菜的公爷,那肯定是不合格的公爷,你们三个别折腾了,招呼人打几网鱼,今晚咱们吃顿好的!” 第83节:逍遥游登陆澳洲,熊孩子血案冒头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八十三节 逍遥游登陆澳洲,熊孩子血案冒头 一个多月的海上漂泊,没有改变张大公爷的闲散习惯,却让他的身上处处都透露出一种叫做健康美的东西,夏日海上的阳光是那么的温暖,暖和的泡在水里都觉得口渴,光听说紫外线能杀菌,哪想到这玩意还能给人扒皮啊。 黢黑的张大公爷趴在床上疼的嗷嗷乱叫,李敬和菲儿咯咯笑着把他身上晒爆的白皮慢慢的撕扯下来,时不时故意的用带你力气,听听自己夫君惨叫求饶,俩娘们渐渐的喜欢上了这个营生,一天不过去给张成才扒下两块皮来,就好象生活缺少了乐趣一样。 所谓逆来顺受,有逆来的,那就肯定会有顺受,对自己老婆喜欢扒皮的爱好,张成才从央求到抗议,从抗议到享受,从享受又变成了一种习惯,天天一吃完晚饭,这货就开始算计自己在哪趴着比较舒服,前胸的皮谁扒后背的皮谁扒,扒的时候是不是让李敬唱唱歌,让菲儿吹吹气。 这边姐妹俩也是自觉的很,只要张成才身子一侧床上一躺,这俩娘们活动活动着手指头就凑去过了,一边一个找的那叫一个仔细,碰到中间的,姐妹俩还经常的抢枪。 陈硕贞肯定是没皮好扒的,不过每当这个时候,她总能找到这样那样的借口跑到船舱里面偷窥一下张大公爷的私生活。她真的想不到,大唐的护国公,科学家的代表人物,对自己女人的任性竟然如此的逆来顺受,这种事情她没有见过,更没有听说过,从小接触的,都是男尊女卑,相敬如宾,哪里想到原来男女之间可以如此嬉戏,处的如此平等。 对于陈硕贞的窥视,张成才三个人也不是不知道,不过张大公爷是科学家,从来不怕自己那点春光会泄漏出去,没事干显摆还来不及呢!李敬和菲儿可没这么大方,两个人只要一看见陈硕贞来到屋里,对张成才那叫一个温柔体贴曲意逢迎,无时无刻不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有竞争才会有服务,这句话用在这三个娘们身上那是再贴切不过了,李敬菲儿刹那间恢复了刚进家门时的温柔体贴,围着张成才嘘寒问暖,生怕给陈硕贞留上哪怕一丝丝的小缝钻到张大公爷的心里去!陈硕贞就象一个离家已久的孩子,独自徘徊在家门口贼吧不敢进门,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小心,生怕给家人带来一丝的不快。 “道兄,前面有块陆地,你快看看,咱们是不是到澳洲了?”袁天罡在另一艘船上放声大呼,用力的伸直了胳膊,指着远处的一块陆地。 “靠过去靠过去,我们应该是到了!”张成才远远的瞭望着那块大陆,还真不小,如果没有记错,这地方就是李恪的封地澳大利亚。 随着传令兵舞动的旗帜,七十艘大船稳稳的停在了澳洲的大陆边上,紧接着一艘艘的小舟被放了下来,袁天罡带着三百勇士坐上小船,奋力的朝岸边划了过去。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陆地上的人显然看出了张成才他们的企图,高声呼喝着让他们停止靠岸。 “你们是大唐的人吗?我们是刘仁轨将军的手下。”小船上的勇士见对面说的话自己可以听懂,登时感到十分的兴奋,急忙发声表明了身份。 “刘将军回来了?是刘将军回来了,我们可以回家了,哈哈哈哈!”一听是刘仁轨带来的人马,陆地上的人立刻欢呼起来,几个性子急的,已经跑进了海里,想帮着小船赶紧靠岸。 “是刘将军回来了,张大公爷和袁天师也来了!”小船上的勇士回答着岸上的问话,骄傲的介绍着这次到来的豪华阵容。 “快去禀告三位王爷,刘将军回来了,张大公爷和袁天师也来看我们了。”水里的士兵扭过身去,高兴的传递着一个又一个的好消息。 在岸上兵士的帮助下,张成才一行人顺利的登上了久违的陆地,一个多月的海上生活让他们走路都有些晃晃当当的感觉,脚踏实地竟然有了一丝丝的不适应,他们努力的让自己的走的直一点,至少不要歪歪扭扭,想给这块大陆上的同胞留下一丝好点的印象。 在士兵们的簇拥下,他们来到了李恪的治所,刘仁轨口中的东安城,位置大约就在现在的悉尼附近,在离城十里的地方,杨妃带着李恪、李承乾、李泰正在那等着迎接他们的救命恩人。 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努力,李恪在这里已经站稳了脚跟,看看脚下广阔的领土,手下数以百万计的子民,杨妃终于确定张成才没有欺骗她,想想自己以前对张成才的误会,杨妃还有点觉得有些对不住张大公爷;李恪他们哥三对张成才也只有感激之情,被废的太子皇子历来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现如今他们虽然呆在远离大唐上千海里的地方,可是他们却有一样人生最宝贵的东西没有失去,自由! 这两个字是那么的简单,几乎每个人都能随口说出,可经历过圈禁的李承乾和李泰知道,这两个字的分量到底有多重,整天看着鸟儿上天,数着蚂蚁爬树的日子,在他们的心里成了永远都抹不去的痛。 因为有了张大公爷的保证,知道自己不会对李恪的统治出现什么威胁, 可杨妃和李恪对他们很好,没有人难为他们,没有人打扰他们安静的生活,虽然还没有自己的领地,可是他们在这里呆的很满足。 “臣张成才叩见杨妃娘娘,大哥、三哥、四哥!”张成才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李承乾他们三个了,大唐已经没有了他们的爵位,可他们和李敬的关系却是谁也抹杀不了的,为了表示亲近,他张口喊出了大哥、三哥、四哥,希望这个称呼,能够拉近跟他们的距离。 “成才不要多礼了,这次怎么把敬儿也给拐来了?你不会是得罪了小治,也被弄出来开疆扩土了吧?”杨妃一看张公爷不是自己来的,是拖着家带着口来的澳洲,心里不禁一阵纳闷。 “没有,是我听刘仁轨说美洲的土著十分的厉害,怕刘仁轨来了吼不住,所以才拉着袁道长一起来了美洲,准备赶紧在美洲站上块地方,也好给大哥四个找个安身之处!至于敬儿吗?娘娘你知道的,嘿嘿!”张成才一边说明着来意,一边冲着杨妃耍起了赖皮。 “知道,不就是监军吗!你们男人都这么个德性,没人看着点哪行啊!”杨妃不肖的撇了张成才一眼,对自己这个女婿,她的意见可真不是一星半点。 “杨妃娘娘说的是,不让自己女人放心的男人,他就不是一个好男人,您慢点走,现在您的身份和以前可不一样了,要留意自个的身体啊!”张成才见了杨妃,瞬间找到了十五年前的感觉,不知道为啥,现在一看见这杨妃娘娘,他就想起了以前的长孙皇后。 “少拿话挤兑本宫,说说,有啥不一样了啊?” “以前您就是大唐的皇妃,三哥的娘,成才的岳母,可现在不一样了啊,你不光是皇妃,还是这澳洲的老祖宗,以后咱们打下了美洲,您就是地跨两州的老祖宗了。” “老祖宗?本宫很老吗?”杨妃摸了摸自己的脸,略带遗憾的看了看张成才。 “不老,不老,我的意思是这样,三哥是来到澳洲大陆的第一个大唐的子民,您是他的母亲,以后澳洲强大起来,大家一说从啥时候开始的,还不得从您这说起吗!那您不就是咱们大唐人在澳洲的老祖宗了。” “是吗?到时候他们会怎么说本宫啊?” “嗯!一个伟大的女性,带着三个皇子来到了澳洲,经过他们不懈的努力,终于在这里建立了一个强大的王国,带领着他们的子民,从一个辉煌走向了另一个辉煌!她是新大陆的开辟者,她是澳洲王国的奠基人,她的光辉永远的照耀着澳洲的子子孙孙,引领他们不断的发展进步,她.........” “好了好了,早听说你拍马屁的功夫无人能及,如今看来果然是老神仙放屁不同凡响,难怪自从有了你,连陛下都开心的不得了。”杨妃听的心里一阵的狂喜,看看周围这些人,可不就自己辈分最大吗?别的不敢说,这老祖宗三个字自己还真能担的起。 “哎呀娘娘说的哪里话,成才这可是肺腑之言啊,我对您可是景仰的很啊!” “好了,你就别在这贫了,哀家有件事情很对不起你,一直想跟你道声歉,本以为没有机会了,这次来了,也算是天意,哀家就不瞒着你了。”杨妃说着话,把手挥了一挥,大家都知趣的走在了前面,把杨妃和张成才拉在了最后。 “娘娘有事对不起我?不能吧?我咋什么也不知道捏?”张成才听了杨妃的话,脑袋瓜子一阵的迷糊,疑惑的看了看杨妃,想确定这个娘们是不是在忽悠自己。 “实不相瞒,熊孩子的死,本宫有份!” “啥?熊孩子是你弄死的,为什么?还有谁?” “成才你也别生气,当时你来历不明,我也就是想探个究竟,你知道的,我也是个母亲。这事也怪我耳根子软,听了武才人的蛊惑,想去玉山摸摸你的底,可没想到,唉!” “武才人!”张成才象被雷劈了一样的愣在了那里,日防夜防,没想到这个娘们还没出头就跟自己过不去,貌似自己跟她也没什么交集啊。 第84节:武才人投身杨妃,袁天罡泄漏真情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八十四节 武才人投身杨妃,袁天罡泄漏真情 “那武才人早就被陛下驱逐出了皇宫,娘娘如何会和她有了交集?”张成才听杨妃提起武才人,心里忍不住一阵抽抽,自从自己来到了大唐,那是天天把个武则天当贼防,谁知道自己防来防去没防住人家进宫,好不容易她自己犯错被长孙皇后扔出了皇宫,怎么又跟杨妃有了交集,还弄死了自己的熊孩子。 “那时候你跟皇后走的很近,本宫也想找个帮手,那武才人心机很重,又被皇后娘娘赶出了宫去,本宫自然要去笼络了。” “这!敢问娘娘,那武才人除了杀熊孩子,还干了什么啊?” “本宫当年让她负责监视你和百官,宫内的事情也有人跟她联系。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就是把宫内宫外的消息放在一起参详一下,也好帮本宫出出主意。” “马周当年身亡,是娘娘派人下的手?” “嗯!是本宫安排人做的,本来是让他盯着你不让你出门,谁知道,唉!”杨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马周的死内疚不已。 “那玉山山谷是怎么回事啊?熊孩子一个狗熊能碍你们什么事啊?” “是武才人要去摸你的底细,本宫派了身边的宫女陪她去的。” “原来如此,娘娘,不知道您在宫外是就她一个人呢,还是宫里宫外一批人都和她有联系呢?” “都和她有联系,人手也不少,本宫还给她了不少钱财,来澳洲的时候走的急,倒把这事给忘了。”杨妃幽幽的说着,回首者那段不堪回首的时光。 “母妃,咱们到了!都等着您进门呢!”李恪见已经到了王宫,自己的母亲和张大公爷还在那嘟嘟起来没完,只好跑了过来提醒了他们一下。看得出来,李恪很孝顺,队伍很长,他显然是在王宫的门口等了好半天了,杨妃不进门,他是绝对不会跨进王宫的。 “哦!呵呵,成才咱们快点走吧!别让护国公主等急了。”杨妃开心的笑了笑,顺口调侃了一下张成才,脚下的步伐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张成才也在此时醒悟了过来,他抬头看了看李恪的王宫,好大的一座宫殿啊,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 走进了李恪的王宫,看看宫殿里的情形,仿佛是来到了大唐的皇宫,宫殿的柱子上雕龙画凤,大理石铺设的地面比汉白玉更加彰显着主人的富有,高高的门槛显示着主人高贵的身份,厚重的宫门在海风中纹丝不动。 皇宫的主人很欢迎张成才的到来,李恪跟杨妃早已备好了宴席,等待张成才一行人品尝异国的珍馐,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 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一道特别的菜也被摆上了案头, 袋鼠肉作为澳洲的特产,被隆重的推出,香喷喷的味道让人还没开吃,就已经对原料和手艺赞不绝口。 “当年妹妹舌战倭奴,说袋鼠产于澳洲,还把习性说的那么详尽,小王还以为你在吹牛,没想到来到澳洲以后,才知道科学家的话不信不行,袋鼠不光长的跟你说的一般无二,连活动的时间喜欢的食物都准确无误。”李恪理所应当的坐在了主位上,见袋鼠肉被端上了案头,再看看笑意盎然的李敬,自然想起了自己这个妹妹的光辉事迹。 “三哥过奖了,小妹那时候只是在师尊的书上看过,对不对还真说不准,不过今天既然来了,你得送我只活的才行。”李敬被人说起了旧事,俊俏的脸上难得的红了一红,想来也是想起了自己拎棍子抽了的模样,忍不住有了点娇羞。 “啥?活!活的?你确定你想要只活袋鼠?”李恪被李敬的要求吓了一跳,按说自己这个妹妹跟妹夫办什么事情都与众不同,人家养猴他们养熊,人家养狗他们养獒,现如今想养个袋鼠玩玩也不算什么石破天惊的大事。 可袋鼠这个玩意跟别的动物不同,别的是跑,这个是蹦,它不光蹦,而且蹦的很高频率很强,在草原上蹦哒蹦哒都会弄的一片狼藉,要是弄到王宫几只,只怕用不了几天,自己的王宫就得来场大扫除。 “咋啦,不行啊?又没要你的金银财宝,要几只袋鼠都不行啊?小气鬼!”李敬不肖的撇了撇嘴,把个凤眼翻的比死鱼眼都白。 “行是行,不过你得挑小的养,这玩意弄到宫里咱们可看不住,那么高的宫墙,它们一下就能蹦过去,还会把宫里弄的到处是坑。” “啊!它们能跳这么高啊?三哥,母的是不是真有个袋子啊?小袋鼠真会在袋子里长大吗?”李敬一听李恪答应给自己弄袋鼠,又听见袋鼠能耐这么大,登时来了精神,象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妹妹啊!这些东西不是你告诉我们这些哥哥的吗?怎么现在倒问起我来了。”李恪一脸苦涩的看着自己这个小妹妹,对她如此的能叽歪表示出了自己的无奈。 “敬儿莫闹了,师尊的书里写的都很清楚,你也不是没看过,干嘛在这里考三哥啊!明天为夫陪你出去转转,让你欣赏一下澳洲的风景,也看看你口里的袋鼠。”张成才见李恪被李敬问的张口结舌,赶紧出来给他解围。 “我也要去!”菲儿和陈硕贞显然没有看出张成才的用意,异口同声的掺和了进来。 “好好好,都去都去!”张成才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这三个娘们凑到了一块,看来明天又有的苦头吃了。 “道兄,老道也想去开开眼。”袁天罡不顾自己七十多岁的高龄,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表达了自己也想出去转转的心愿。 “嗯!道长,您确定明天要和我们一起去看袋鼠?”张成才无比怜悯的看着袁老头,想确定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想去掺和一下。 “妹夫,这位姑娘是?”李恪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陈硕贞,刚才的时候没注意,这会陈硕贞和菲儿这么一喊,倒是让李恪纳闷起来。 “这是袁道长的高徒,咱们大唐的文佳皇帝,爱与自由的女神,陈硕贞!”张成才剔着牙,漫不经心的回答着李恪的问话。 “文佳!皇帝?爱与自由的女神?”李恪被这一连串的头衔给吓的不轻,文佳皇帝的称呼就够了耸人听闻了,爱与自由的女神就更不在自己的理解范围之内了。他伸出食指指着陈硕贞,哆哆嗦嗦的反问着张成才,想确定一下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 “你没有听错,她就是文佳皇帝,不过这个头衔已经在几个月前被我给拿掉了,至于爱与自由的女神,这个头衔是我刚给她带上的。” “为什么啊?”李恪混乱了,造反是要杀头滴,怎么加了个头衔给弄到自己这里来了,这还不算,干嘛不跟自己说清楚,现在这娘们成了自己的座上宾,万一被李治知道了,兴师问罪可咋办啊?就自己手里这点兵,李治振臂一呼,得有他娘的七八成能反戈一击跟自己过不去。 “哎呀三皇子莫慌,张公爷平叛之时,是陛下亲口答应饶陈硕贞一命,任凭公爷处置的!”袁天罡见李恪脸都吓白了,连忙站出来解释。 “任由妹夫处置?”李恪看了看张成才,有看了看陈硕贞花芯芯的脸庞,使劲的吞了一口口水,露出了一副猪哥的模样。 “三皇子,你要是有啥想法,就死了这条心吧!陛下当时可说了,哪怕张公爷要娶了她,也是悉听尊便,不然张公爷废那么大的劲活捉她干嘛呀!”袁天罡生怕李恪打陈硕贞的主意,连忙把事情说的更明白了点。 “救命啊!”大殿上只听张大公爷一声惨嚎,张成才不顾失礼不失礼,嗷嗷就着就往外跑。 “张成才,你给我站住!”三个女人这会也反应了过来,她们把袖子一捋,各自抄起眼前的家伙就追了出去。 李恪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妹夫跑的比兔子都快,跳的比袋鼠都欢,那么高的墙一纵身子居然就窜了上去,对张大公爷这个年纪还能如此刻苦的锻炼身体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杨妃更是无法理解的看着李敬她们疯了一样的喊打自己的夫君,咋能这样捏?科学家跟正常人再不一样,也不能老是揍自己的男人玩啊?看看李恪那副猪哥的模样,再看看陈硕贞彪悍的性格,杨妃暗暗下了决心,说啥也不能让李恪把这个女人弄回家来,不然的话,这后宫可就没什么肃静日子过了。 “恪儿!恪儿!”杨妃见李恪看的发呆,心里十分的不爽,都说这男孩一个个的娶了媳妇就忘了娘,看来说的还真不假,现在还没娶到手,自己说的话他就听不见了,要真让他娶了还得了。 “啊!母妃,儿臣在,啥事啊!”李恪正在那看着张成才挨揍,突然听到自己的娘亲喊自己,才发现自己有点失态,赶紧掉过头来,表示自己没啥问题,好着呢! 第85节:张成才带兵东征,船头上初谈文明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八十五节 张成才带兵东征,船头上初谈文明 玩闹归玩闹,打骂归打骂,这次东征的目的大家还是要执行的,为了李承乾和李泰的地盘,为了早点回到大唐当自己的闲散公爷,张成才他在修养生息了一个月后,带着大小三军,老婆情人冲着美洲蜂拥而去。 杨妃对他们东征很是支持,这次不管没让他们留兵把守,还主动派了一万人的队伍和三百个通译随行,一应粮草也答应给予提供,充分的表现出了一家人的姿态。 杨妃的举动让李承乾和李泰都有点不好意思,在大唐的时候自己可没少欺负了人家李恪和杨妃,觉得人家娘家没人,可没少了冷嘲热讽,现如今自己没有地盘,人家不光管吃管住,临了还让拿着走。 号角声响,旌旗猎猎,张大公爷告别了澳洲的亲人们,踏上了东征美洲的征途,久违的大海依旧破涛汹涌,从来不管你是啥时候开始启程,一年到头反反复复的重复着同一件事,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然后再被后面的浪头拍死。 没有人害怕自己的命运,也没人想过退缩,大唐的士兵沉稳如斯,好象他们不是去打仗,而是去发财一般,兴奋的脸上带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坚定的目光里透出了他们那颗无畏而勇敢的心。 如何对待美洲的土著,这是一个两难的问题,别说是张成才,就连后来的西方殖民者都无法掌控,最后采取的手段,仍然是血腥的杀戮,直到印第安人被杀的几乎绝种,直到本土文化被灭绝一空。 如果靠杀的话,恐怕依唐军的兵力,还真不一定能行,可要是不杀,人家的本土文化根深蒂固,而且还有自己的文明,一个人想让他从世界上消失非常的容易,刀劈斧砍都行,可要是想改变他们的信仰,那就太难太难了。 张成才虽然面带着自信的微笑,可心里却在不停的打鼓,具体应该怎么做他也没数,只知道这一次的任务真的很难完成,玛雅文明度过了数千年的岁月,印第安人死了那么多以后还在绽放着异彩,更何况现在人家人多势众众志成城。 三个娘们可不知道张大公爷在那发愁,自从袁天罡在大殿里说破了因由,三个人没有出现什么江湖恩仇,倒是有了同仇敌忾的觉悟,每日里只是三人互相嬉戏,把个张大公爷凉在船头不管不顾,想来三个人应该是达成了某种共识,不成谈好了如何瓜分张大公爷,就是划定了界限谁也不去触碰。 看着三个美女在眼前晃来晃去,张成才苦笑着摇了摇头,按说自己这张嘴巴已经练的炉火纯青,不敢说把死的说活,可活着的人还真没几个不受自己忽悠,可这些招数,咋用到李敬菲儿身上他就不灵呢?貌似这俩娘们没长孙皇后和杨妃聪明啊! “道兄,你在这里还真自在啊!”袁天罡见张成才在船头看着美女嬉闹,心里腹诽不已,本来这次出兵他建议张大公爷把李敬和菲儿留在澳洲,一来能陪杨妃多说几天话,二来省的在疆场之上露面抛头,万一这一来二去的有个好歹,自己那可真是罪莫大焉了。 李敬菲儿听说陈硕贞要去美洲,那是非要跟着不行,还说什么要照顾张成才的起居,要与夫君同生共死,那感觉哪里是张大公爷出去打仗,简直是自己的夫君就要受刑,袁天罡见她们说的如此的惨烈,也只好把嘴闭上不再开口。 谁知道她们两个上了船就变了脸,不光伙同陈硕贞把张大公爷凉在一边,还把他个老道埋汰的不轻,非说他为了建功立业混点名声,竟然拿着徒弟贿赂大唐国公,越老越没个神仙样,简直是让道家蒙羞。 “道长,外面风大,你怎么出来了?开战在即,你要保重身体啊!”张成才见袁天罡跑了出来,看见他须发皆白还被自己拽出来卖命,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词语间不自觉的多了几分关切之情。 “道兄放心,老道我虽然年龄大了,可身子骨硬朗着呢!看道兄的神色,这次东征美洲,是志在必得了啊!” “唉!我正为这事发愁呢!” “你确定你是在发愁?”袁天罡看了看张成才自信的面容,又瞧了瞧嬉戏中的三个娇娃,摆出了一副打死我都不相信的样子。 “确实是在发愁,只不过怕影响士气,不敢表达出来而已。” “那你说说,为何发愁?” “在大唐,道教和入教都是我们华夏的文明,这文明有着几千年的传承,在这期间,咱们背灭过国,被夺走过江山,五胡乱中华时,几千万汉人被杀的只剩下了几百万,可我们还是挺了过来,挺到了大隋,挺到了大唐。有我们自有的文明、有我们自有的信仰在,即使我们被杀的一败涂地,被揍的到处流窜都不会断了我们的传承!” 张成才说到这里,忍不住看了袁天罡一眼,想看看他能不能理解自己说的话,见老道士一个劲的点头,还拿眼神鼓励他说下去,他确信了自己没有对牛弹琴,把脸色一正,继续说起了自己发愁的原因, “每一次我们华夏被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只要有一个人站出来振臂一呼,我们都能为了保护我们的文明我们的信仰,挺起我们早已弯曲的脊梁,拿起我们一直不熟悉的刀枪,用我们的生命去和我们的敌人奋力搏杀,用我们的文明和信仰,把敌人瓦解分化,如今五胡不存而华夏依旧,就是因为我们的文明和信仰高过他们的原因啊!” “既然如此,道兄为何还要担心啊?我华夏文明源远流长,虽然历尽劫难,仍然光芒万丈,为世人所景仰,列国也是争相学习,以汉化唐人为荣光,此次到了美洲,只要我们措施得当,定然能开疆扩土,让我华夏的文明,在这块土地上生根发芽,让道教在这里,受人敬仰啊!” 袁天罡对自己的紫阳真经很是自信,对儒家的文化更是觉得骄傲,在他眼里,不懂儒家文化的人,都是蛮夷,不信道教的人,那绝对就是没进化好。 “道长可知这世界有几种文明和信仰,力量不在道教儒家之下吗?” “奥,这个老道的确不知,还请道兄明言!” “若说信仰,能跟道教相提并论不在道教之下的,有印度的佛教,中东的***教,罗马的基督教,若说文明,埃及、巴比伦、天竺的文明都不在我华夏文明之下。若说信仰人口最多,文明影响最大,两者能相处和谐的,还得说美洲的玛雅文明和印加文化!” “道兄!你说的这些老道我从来没听说过啊?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师尊书上都有。” “师尊书上有,我怎么没看见过啊?”李敬正在那和菲儿她们嬉闹,一听事情涉及师门,连忙凑了过来,想听听究竟。 “你没看过那本书,丢了!可我记得!玛雅文明和印加文化在美洲根深蒂固,刘仁轨上次来就已经吃了他们的大亏,为了保护自己的文明不灭,他们肯定会拼命抗争的。”张成才对李敬可以说是掏心掏肺,可历史书和语文书却从来没让李敬触摸过,不管怎么说,里面的东西不是一个古人能够理解的。 “难道有我们的紫阳真经,拿到那里去以后会失去作用。”袁天罡疑惑的看着张成才,回想着紫阳真经在平定陈硕贞叛乱时起到的作用,回想这义乌兵对紫阳真经的崇拜,觉得张成才有点太过高估这帮土人的文化信仰了。 “这是两种文明的碰撞,不流血不死人是不可能的,比如说吧,他们那里都是女人当家,我们这里却是男人做主,你觉得能合二为一吗?” “女!女人当家?这怎么可能?” “你问问刘仁轨、问问大皇兄四皇兄,看看我有没有骗你。” “道兄莫要误会,天罡绝对不是怀疑您,不过这事也太匪夷所思了点吧!” “啥!女人当家,那他们那里皇帝是女的吗?”陈硕贞不愧是中国第一个称帝的女性,一听美洲这地方是女人当家,把菲儿自己扔在了船头,也加入了讨论的行列。 “那里没有皇帝,只有部落,可他们只要受到了攻击,肯定会联合起来和我们死磕的。” “那他们是如何传承血脉的?”袁天罡听的一头的雾水,这事也着实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他们以母亲的血脉为宗族,男人都是走婚,生出来的孩子都是只知其母不知其父。” “啊!如此陋习必须破除,否则还有什么礼义廉耻可言!”袁天罡一听这话登时悟了,那不就是不用成亲随便野合吗?这如何使得。 “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人家这么过了几千年了,也没见亡国灭种文明消失,你凭啥说去就给去了啊?” “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力量能比信仰还要厉害呢!什么东西能让人把从小学到的东西都扔到脑后啊!”张成才摊了摊手,表示在这个问题上,自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第十一章 美洲之行2760554第01节:愁开疆天罡反目,论金钱成才定谋 第十一章 美洲之行 第一章 愁开疆天罡反目,论金钱成才定谋 听了张大公爷的介绍,袁天罡才知道自己这次被忽悠的不轻,原以为这里就是些啥也不会的土人,谁知道人家不光人数众多,而且还有自己的信仰和文明,看来这次不光有立功的可能,而且一个不巧,墩腚栽脸也在情理之中,可这会说什么也特么的晚了,贼船已经上了,现在又在大海之中,难不能自己还得半路下船不成。 李敬听了半天,也终于知道了夫君这次真的不是来玩的,而是面临着两个种族的战争和两种文明的碰撞,是生与死的争斗,是存与亡的纷争,看看自己夫君忧郁的眼神,李敬不敢再继续胡闹,跑到一边领着菲儿就回到了舱中。 “按道兄所说,我们这次不光要负责传教,而且是玄军远征,一旦战败,一无兵员补给,二无城池可依,如此局势,恐怕我等万难成功啊!” “我何尝不知啊!可有什么办法呢,圣明难违啊!”张成才长叹一声,摆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拿眼凝视着远方。 “屁的圣明难违,还不是你这个大忽悠,非把个美洲说的那么好,要不然,皇帝陛下咋会想起来跑到这儿来开疆扩土。”袁天罡这会肠子都悔青了,一听张成才又在那踢皮球,气的是须发皆张,不过自己七十岁的高龄,非要上来跟张成才单挑不可。 “哎呀道长啊,这话你可说的有点过分了啊!美洲这事是我教给陛下的不假,可我也没让你来美洲啊?你到这来本来是是奉了圣命,关我张成才什么事啊?再说了,我来这倒真是拜您所赐,本来远征就没我什么事,是你非要让我跟你作伴,说什么真要挂了也好让我给你收拾收拾骸骨,不光把我扯进来,连我两个老婆都让你给忽悠着上了路,怎么这会倒怪起我来了?硕贞你闪开,我倒要看看这老头有多大的能耐,敢在这里欺师灭祖!” 张成才一看袁天罡蹬鼻子上脸要跟自己比划比划,肚子里的怨气也呼呼的冒了上来,把个袖子一捋,就要和袁天罡比划比划。 “啥!你敢说我老头子欺师灭祖?还反了你了,你给我说清楚,凭啥说我欺师灭祖,今天你要说不清,我和你没完。”袁天罡听张成才一咋呼,就知道自己不占理,明明是自己拉人家下水,咋能怪人家拉自己来这呢?有心找个台阶下吧,听到欺师灭祖几个字还特别的刺耳,心里十分的不忿,非要让张成才说个清楚。 “好好好,不认了是吧!爷今天要不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也就不叫张成才,也不干这个护国公了,硕贞你去拿纸笔来,咱们今天来文斗不来武斗,说不趴下这个老不休,我张成才就跟着他姓。” “文斗就文斗,我还怕你不成,硕贞,去拿纸笔,今天我就跟他扯落清楚。”袁天罡不甘示弱,催促着陈硕贞去拿纸笔。 “好好好!我问你,太极拳你跟谁学的?”张成才见陈硕贞拿来了纸笔,后面还跟出来了李敬和菲儿,登时觉得士气大振,有亲友团当拉拉队,还怕你个出家几十年的老光棍啊! “太极拳是跟你学的,可老道我一个月给你两贯钱,不算白要。” “奥!只要给了钱,就没啥师徒关系了对不对,我还拿着陛下的俸禄呢,咋没见他不叫我师兄。” “这!你当时说是你师尊让你把这拳法传播出去的。” “哪那么多的废话,你管谁让我传播的,是不是跟我学的?” “是!”袁天罡头一耷拉,知道今天是栽了,花钱不花钱,谁让教的都不重要,关键是自己确实是跟张成才学的,这个事实他还真否定不了。 “是就行,九天玄冰谁教你的?” “你教的。” “想学的时候喊过师叔吧!” “喊过!” “扯着脖子要以师礼待我吧?” “是!可那是你自己要钱不要名分的啊。” “对,我张成才还就喜欢钱,没钱不能吃饭,没钱不能娶老婆,没钱不能过舒坦,可我再要钱,你也是跟我学了东西啊!师叔我是没敢当,不过这师兄你喊了多久了啊?” “这个!”袁天罡已经失去了反击的勇气,要照这么论下来,自己还真有欺师灭祖的嫌疑,为啥呢?儒家讲究的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只要是跟人家学的东西,喊你声徒弟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在大唐,有不愿意要徒弟的,还真没敢不认师父的。 “升天之法求雨之术道长也不是从别人那里学的吧?” “这些确是师兄所教!” “是就好,当初不愿收你为徒,主要是我刚到大唐没有收入,口袋里是叮当乱响,穷的我吃了上顿没下顿,当然觉得名声啥的没钱重要了,可你也不能因为我花了你几个钱,就敢在这里不认师尊随便动手吧!” “哎呀师兄,是天罡的不是了,您说啥是啥吧!” “硕贞,都给他记好了吗?” “公爷,记好了!” “让袁道长看看,没啥错别字的话,让他签字画押,省的以后为了这事再犯磨叨。” 袁天罡看了看陈硕贞的记录,再看看自己的四周,除了张大公爷的老婆,就是张大公爷的情人,一个帮自己说话的都没有,知道今天自己是栽到家了,他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提起笔来写上名字摁上了手印,认命一般的站在了那里,好象一只斗败的公鸡,没有了一点的锐气。 “就是吗!早知道有今天这种事,当年就给找人记录一下,幸亏我这脑袋瓜子还成,要不然真让你给蒙混过关了。”张成才接过谈话笔录,看了看袁天罡的签名和手印,满意的点了点头,冲着笔录吹了几口气,看看墨迹差不多干透了,小心翼翼的折叠了一下,很谨慎的塞在了怀中。 “哎呀道兄啊,你就别在这里忽悠了,要是拿钱能把今天这事给解决了,老道我一个月再给你开上十贯又如何,可现在他就不是钱的事啊!你有这脑子忽悠我,还不如赶紧想想怎么对付美洲那帮土著呢!”袁天罡突然明白了过来,明明是在这讨论怎么打美洲,怎么谈着谈着就成了自己欺师灭祖了,还被逼着认了账打了条,这题跑的也太远了吧! “切,要是能用钱把这事给办了,我还用在这里发愁啊!”张成才不肖的看了袁天罡一眼,对袁老头前倨后恭的表现鄙视的要命。 “那我们总得想想办法啊?总不能钱不管用,我们就束手无策了不成?” “钱不管用!钱不管用!钱怎么会不管用呢?”张成才听了袁天罡的话,登时变的迷迷糊糊起来,就见他低着头在甲板上来回的渡步,好象是有了什么思路,却不是那么的成熟。 “道兄,你可是有了什么主意,要不你说出来,我们大家也参详参详!” “主意不敢当,不过倒真给我提了个醒,要说有什么东西是文明和信仰的大敌,那还真是非金钱莫属。” “道兄此话怎讲?” “道长您想啊,咱们大唐的官员从小学的都是礼义廉耻,听的都是忠孝仁义,这些东西都象钉子一样的从小就被钉在了脑中,可为啥他们当官以后会有贪官呢?” “因为他们爱钱!妙!不对!也有不贪的啊!” “道长放心,就咱们大唐的官员,拉出去一起砍了,肯定是有冤枉的,隔一个砍一个,那指定得有漏网的,冤枉的那些也不是不想贪,而是胆子太小不敢贪,所以说金钱的威力肯不比文明要大的多。” “嗯,也不是没有道理,自盘古开天地,女娲造人补天开始!”听张成才说的有点道理,袁天罡捋着胡子也开始诌了起来,准备发表一篇长篇大论。 “扯的太远了!”张成才不满的打断了袁天罡的话语。 “自高祖斩蛇起义,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董仲舒表彰六经,儒学就是我华夏读书之人的晋身之路,虽然儒学写的是入木三分,道理也是振聋发聩,可扔不能断绝官员的贪腐,如此看来,金钱的威力确实胜过儒家的文明,可这信仰咋办捏?” “道长居青羊宫多年,可曾有过一次不给钱就做法事的先例?” “没有!” “那给了钱的您有没有问过对方的人品和禀性,可调查过他们是好人还是恶霸?” “没有!” “那就是给钱办事不给钱滚蛋唠!” “哎呀道兄,怎么话到你的嘴里就这么难听啊!我那道观那么多人,不收香火钱这日子咋过啊?” “对啊!不收香火钱这日子咋过啊?” “道兄的意思是?” “没钱光信,哪凉快哪呆着去!有钱不信,一样给你捉妖祈福,如此说法,可对?” “好象是这样!” “那你说信仰和钱哪个重要?” “钱!” “那不就结了,咱们只要在钱上大作文章,不说是来打仗的,只说是来做生意的,慢慢的发展上一段时间,那帮子土著只要和我们交易,我们就有办法让他们接触我们的信仰我们的文明,如果信了我们的信仰学了我们的文明有好处,你说他们会不会慢慢的向我们靠拢啊?” “听着倒是挺不错,可我还是不大明白,比如说...........” 第02节:收金银部落反目,救危亡英雄凸出 第十一章 美洲之行 第二节 收金银部落反目,救危亡英雄凸出 张成才的计划无疑是对的,人类发展的的历史中,大量的事实可以证明,无论是何种信仰与文化,在拜金主义的攻击下,都会显得那么脆弱和无助,宫廷的阴谋,百姓的起义,官员的贪腐,无一不再向人们展示着金钱的魔力。每一次重大的历史变革,每一次人类社会的飞跃,背后牵扯的永远是利益而不是文明! 虽然有这样那样的例子可以告诉我们,金钱不是万能的,比如文天祥死不低头,比如岳飞含冤风波亭,比如海瑞吃不起肉,比如魏征宁愿杀头也要为民请愿,可是他们永远都是极个别的现象,代表不了社会的主流。 主流是什么呢?晋朝的士大夫们为了保证自己能继续享受奢华的生活,把整个北方扔给了胡人,早就了五胡乱华,汉人被杀的几乎绝种; 南宋的文人为了保住自己奢靡的日子,不顾北方的同胞生活在金国的铁蹄之下,断然伙同皇帝害死了岳飞,也不去想收复故土,所谓的秦桧,不过是文人的代表人物,没有秦桧,自然会有李桧王桧自己蹦出来。 大明朝被文人唾弃的一文不值,无非是朱重八看透了文人的本质,对他们下起手来毫不留情,让人感到绝望的是,即使面对剥皮灭门抄家碎剐这样的酷刑,大明的官员们依旧铤而走险,把贪腐玩的是炉火纯青。 历朝历代都会出现那么几个清廉的人物,这些人会被当做典型载入史册,生平的事迹会被反复夸耀,把他们说成文人的典型,好象只要成了读书人,都会变成海瑞魏征,好象只要认得字,一个个就都成了文天祥包拯。可现实就是现实,金钱的魔力把文人从小学到的东西都抹杀殆尽,这种信仰的威力,要比任何文明任何信仰都要管用。 虽然袁天罡说出了很多的例子,从秦汉到隋唐,说出来的清官好官还真是不少,可算算官员的数量,却发现是凤毛麟角少的不行,最终的结果,是袁天罡在十分不服气的情况下,点头认同了张成才的论调。 为了顺利的拿下美洲,为了尽量的保存有生力量,张成才最终下定了决心,先不提神马开疆扩土,也不提神马传播道教,进入美洲之后,首先提出来的,是丝绸茶叶和美酒! 在得到了袁天罡刘仁轨的支持以后,李承乾跟李泰也表示了赞同,毕竟兵权在张大公爷手里,他说咋办,自己不同意也不行啊!眼看着美洲就在眼前,张成才派了通译率先登上了大陆,在几次交涉以后,美洲的部落终于掉进了张大公爷的圈套之中。 几个部落看到了从船上送过来的丝绸茶叶和美酒,对它们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按照当地的规矩,要求以物易物,可张大公爷却一口咬定,除了白银和黄金,其他的一概不要,还让人带去了样品,好方便他们寻找。 可怜美洲现在还处在母系社会的范畴,说白了就是原始社会,哪里知道白银跟黄金有什么用处,在口舌之欲美丽动人的诱惑之下,无数的印第安人开始了寻找黄金白银的旅途。 几个沿海的部落为了方便与张大公爷交易,答应了他们在岸边建立自己的城池,并保证不派人过去进攻,得到的保证,只是张大公爷同意派人帮他们找矿产,找到之后,二八分成,当然了,张大公爷占的,肯定是大头。 随着城池慢慢的建成,贸易的范围也有了明显的扩大,从丝绸茶叶美酒,扩展到了金银瓷器,而收取的东西,也由只收金银发展成了金银人口粮食,对会说汉话的印第安人,也给予了很特殊的照顾,中医也很快的发挥出了优势,把巫师们弄的一个个灰头土脸,再也不敢象以前那么吹牛。 美洲从来不缺粮食,这里有着庞大数量的高产作物,而猎物的种类更是应有尽有,可是这个地方却缺少与世界的沟通,信息的落后让这里的人群没能摆脱愚昧落后,袁天罡的任务很快被提上了日程,会汉语的印第安人慢慢的接受了紫阳真经,也接受了爱与自由的神灵陈硕贞。 当他们看到权杖放出的光芒如同白昼,当他们看到凶猛的美洲虎被权杖一电就翻了跟头时,他们彻底的相信了自己的眼睛,纷纷趴在地上皈依道教,寻求道家神灵对他们的庇护。 在金银的诱惑下,越来越多的印第安人放下了自己的弓箭拿起了挖矿的锄头,为了发家致富走出了森林走进了矿山,越来越多的女首领来到了张大公爷的城池,寻求女神的庇佑和册封。 在印第安人的眼里,这些来自远方的人,都是自己的朋友,他们带来了紫阳真经,他们给男人带来了茶叶美酒,他们给女人带来了香水和丝绸,自从他们来到了自己的领地,自己这里就富的流油,附近的部落为了换取一点可怜的丝绸和香水,往往要付出很多的食物,而自己付出的,却只有那些黄橙橙白花花的石头。 尽管他们对这个消息封锁的很严,可附近的部落也不是傻子,他们经过了无数次的努力,终于跟张大公爷接上了头,在得到了同样的支持之后,附近的部落也开始了对矿山的开采,于是部落之间,不可避免的发生了争斗。 这种争斗一开始非常的不起眼,可慢慢的,事情就起了很大的变化,从一个人对一个人的争斗,逐渐变成一群对一群,最后终于演变成了部族对部族的争斗,为了抢夺矿山,为了抢夺贸易权,印第安人的部落纷纷拿起了早已放下的弓箭,把本来应该射向野兽的箭头,射向了自己的同胞和曾经的朋友。 恶狼的本性就是吃人,侵略者从来不会有什么仁慈可言,张大公爷一看战端一起,马上不失时机的开始了收购人口,一时间印第安人的男性战俘被烙上奴隶的印记,纷纷运到了澳洲,在那里他们将会被强迫的灌输紫阳真经,并进行残酷的训练,准备日后跟印第安人开战时,让他们充当敢死的先锋。 被俘虏的女性则受到了较好的待遇,在女神的敦敦教导下,她们慢慢的学会了服从,一个个从桀骜不驯,变成了温柔娴淑,经过层层包装之后,她们成了女神的第一批信徒,在她们的感召下,昔日部落的男性纷纷向组织靠拢,昔日的部落的疆土,也慢慢的落到了张成才的手中。 争斗虽然会造成两败俱伤,可胜出的一方总会实力大增,在灭掉了附近一个个的部落之后,总会出现一个较大的对手,张成才很快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一个慢慢崛起的部落,让他忍不住暗暗的心惊。 每当一个民族到了危亡的时刻,就会出现一个个民族的英雄,他们有博大的胸怀,有异于常人的眼光,他们能出人意料的看透事情的本质,他们能很快的将各个部落或者组织兼容,在大家都在比较财富的时候,他们会很自觉的发展人口,而张成才发现的这个部族,他的首领就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虽然他们也经常的出来打架,可从来没发现他们卖过奴隶,反而有样学样,向周围的部落大肆收购俘虏,他们打架跟别的部落也有所不同,经过了长期的械斗,他们居然也使用起了阵型,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他们竟然悄悄的崛起,成了连张大公爷也不敢小看的势力。 更让张大公爷恼怒的是,他们不光拒绝跟自己进行一切的生意往来,还发动了他们的武装力量,占据了一个个的矿山,不许其他部族再进行采矿的工作,更有甚者,张大公爷的军马,也受到了他们的大胆的挑衅,看那架势,好象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要和自己这帮外来的搅屎棍子赌个输赢。 既然人家看破了自己的计谋,张大公爷当然也不介意发生战争,在忍耐了一段时间以后,张大公爷请来了附近仅存的几个部落首领,宣布了自己将与敌人开战的消息,几个部落首领也是不甘示弱,纷纷表示愿意听从张大公爷的指挥,在他们的帮助下,张大公爷也知道了对方首领的名字,怀恩多特! 为了把这个怀恩多特从美洲打飞,给敢于跟自己作对的部族当个榜样,张大公爷做了极其周密的计划,数万唐兵在数千印第安人的帮助下,对怀恩多特统领的区域展开了围攻! “道兄,此次作战意义重大,你为何如此托大只派出去了一半的兵马,需知狮子搏兔尚需全力,更何况我等是玄师远征,万一战败,后果不堪设想啊!”袁天罡以后的看着张成才,对他如此轻敌的表现,表现出了很大的担忧。 “你相信他们吗?”张成才拿下巴指了指带路的印第安士兵,耐人寻味的反问袁天罡。 “道兄的意思是?难道这是个圈套?” “是不是圈套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那个怀恩多特如果这么容易对付,就成不了这么大的气候。” “哎呀道兄,去的可是我们一半的精兵,若是有了什么意外,咱们后悔也来不及了啊!你怎么能让他们去冒险啊?” “没事,他们武器精良人数众多,又有刘仁轨把握全局,真打起来不会吃亏的,现在你应该担心的,是咱们这座小城。” “咱们这座小城?你是说,怀恩多特是故意放出风来,引我们去打他的部落,而他会趁虚攻击我们的城池?” “没错,我要是他,就会这么干?不知道道长可曾注意到一个细节?” “这个!贫道确实没什么发现,还请道兄明言!” “怀恩多特是个男人!他们部落的首领,是个男人!” “男人?” “对,男人,在一个女人当家做主的世界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男性首领,这意味着什么?”张成才意味深长的道出了自己的担忧,一脸凝重的观察着城外的动静,他多么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多么希望怀恩多特会象别的部族一样,对刘仁轨的军马发动进攻。 第03节:刘仁轨奉命出征,遭围城倚重周兴 第十一章 美洲之行 第三节 刘仁轨奉命出征,遭围城倚重周兴 张成才猜测的没有错,由于他和唐兵的到来,美洲的生产关系确实发生了剧烈的转变,由原来以采集食物为主的母系生产关系,迅速的向父系生产关系转移,采矿打猎抗争,让男人的地位迅速的提高起来,以前一个部族是否强盛,取决于这个部族有多少女人,而现在,一个部族是否不会被毁灭,却取决于部落里有几个男人。 生产关系的剧烈震荡,引起了印第安人一场场的血肉搏杀,父系生产关系比母系更具有侵略性,暴力性,随着搏杀的升级,女性会自动的从主宰的地位,变成男人的附庸! 很明显,怀恩多特的部落就是成功转换了生产关系的一个,这种部族无论从战斗力还是凝聚力上,都是那些落后的母系氏族部落不能相比的。 虽然这个部落现在还说不上什么强大,可从他们对大唐的敌对态度上来看,他们绝对不是自己的朋友,而是自己以后在这片土地上角逐的对手,这次张成才把人马分成两半,目的就是想看一看,这帮子土人到底懂不懂谋略。 如果怀恩多特带了兵马跟刘仁轨死磕,说明他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最多也就是帮好勇斗狠的勇士,消灭他们肯定也废不了什么劲,可如果他们绕过刘仁轨过来袭击城池,就说明他们有了用兵的基本谋略,知道了智慧在战争中的作用,对付这种敌人,打败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想消灭他们却是难上加难,因为他们知道跑,知道不站在那被你杀。 怀恩多特没有让张成才失望,在刘仁轨离城三天以后,怀恩多特带着部落的勇士们来到了张成才的面前,张成才站在城墙上看着这群脸上花花绿绿,身上披着野兽皮毛的勇士,对他们的做法不禁有些嗤之以鼻,就这身打扮,吓唬吓唬野兽还行,拿到这里吓唬自己,不是找死是干嘛啊? 为了争取刘仁轨回援的时间,张成才决定用一下缓兵之计,虽然他知道现在派人冲过去也能夺取胜利,可要想一战成功斩杀敌酋,还真是没什么把握。 派出去了三个通译以后,张成才在城头上紧张的看着对面的动静,那伙子印第安人估计完全不了解白旗的意思,一看过来了三个人,拎着石头斧子嗷嗷叫着就要砍人,吓得通译是连说带比划,才跟他们说明了来意,不一会,一个身材魁梧的印第安人勇士领着他们朝阵里走去。 随着通译的进入,怀恩多特的军队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他们不再嗷嗷乱叫,也没有继续拍打武器,只听见里面一会有人哇哇大叫,一会有人窃窃私语,不知道他们谈成了什么样子。 突然,印第安人的队伍里发出了几声怒喝,紧接着,就看见一个大汉拎着一把石斧走到了阵外,仰面朝天看着太阳,把斧头朝天上一举,屋里哇啦的不知道说着什么,好象是在祈祷,又好象是在挑衅。 那大汉没让张大公爷猜测太久,不一会的功夫,三个通译被押了过去,那大汉毫不在意通译哇哇乱叫的呼喊,抄起斧子一斧头一个,接连把两个通译砍翻在地,剩下的一个通译已经被吓的两腿乱抖,闭幕等死,那大汉却没有继续砍下去,只是拿斧子朝城池一指,冲着通译踹了一脚,看那意思,是要放他回来给自己说说遭遇。 “公爷啊!我可算是活着回来了!呜呜呜!”通译回到了城中,一见到张成才哭的是哇哇乱叫。 “怎么回事,我让你们去谈判,你们怎么还激怒了他?”张成才纳闷的看着跑回来的通译,心里一个劲的嘀咕,自己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去了客客气气的,千万别丢了性命,咋这三货还是吃了大亏呢? “公爷啊,我们三个到了地方一个字也没捞着说啊!一进他们的帐篷他们就让我们洗澡,洗完了澡拉到阵前就把那两个给剁了啊!” “那为什么没杀你啊?” “我哪知道啊?呜呜呜呜!” “他们放你的时候跟你说什么了啊?” “奥!对了,我往回跑的时候,他们都在喊战!”通译好象突然明白了过来,杀那两个人,是为了祭神,或者说,是为了祭旗,而放了自己,是让自己回来告诉大家一声,人家要战争,不要和平。 “战!好,他要战,那便战!来人啊,给我擂聚将鼓,今天爷要点将派兵,就不信我大唐几万铁甲军,弄不死这几千土老帽。”张成才这会也明白咋回事了,人家那是挑衅,是讥笑自己不敢出城迎敌。 聚将鼓一响,军中的大小将官排着队就上了城门楼子,看看外面的土兵,再看看他们手里的家伙,这帮子将军们一个个都信心高的出奇,抢着要出去杀敌立功,好象这次出去不是去打架,而是去围猎一样。 “师兄不可啊!”虽然大家情绪都很旺盛,可再旺盛的队伍里,也不缺头脑清醒的人,科学家周兴就是一个。 “师弟!你有何高见?”张成才听见有人喊自己师兄也是一愣,看见了周兴才明白过来,当年他把人家弄到了义乌军营,这会竟然把他也给带到了美洲,自己这阵子天天被老婆追着猛揍,竟然把自己这个师弟给扔在了脑后,这会一看城里竟然还有文化人,张成才心里也是十分的高兴,见周兴阻挡自己出兵,急忙问他有啥理由。 “师兄,要是怀恩多特就这么点人,怎么可能打败其他的部落,在这里称王称霸,又怎么可能敢来攻城,我看他们不跟我们谈判,反而斩杀使者,目的应该就是想让我们出城。” “你确定他们有这么高的智商?”张成才听了周兴的话,脑袋瓜子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可转念一想,就这帮子土著,天天抓个兔子都得四五个人分工协作,突然有人告诉自己,要小心他们的谋略,心里还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师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他们知道绕开刘仁轨的大军来攻城,说明他们就不是一帮子不知兵法战阵的废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言之有理!可咱们就这么看着他们在外面叫唤也不是个事啊?” “师兄,当今之计,最好是马上通知刘将军撤军,我等也好里应外合,把他们包围歼灭!” “刘仁轨都走了三天了,这会出去可得追的上啊,再说了,你看看外面那帮东西,象能等三天的人吗?”张成才说着话,朝城外看了看,那帮子土著一个个都象疯子一样,拿着家伙在外面一个劲的跳舞,不知道在弄什么法术。 “只要他们不攻城,咱们干脆就别管他们,他们看我们不敢出去,自然会认为城里兵少,等到他们大意的时候,再找机会破他们不迟!”周兴振振有词的在那念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嘶,师弟果然大才,只是你这些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这个!实不相瞒,最近我正在看三国演义,这些词,是从书里学来的。”周兴听张成才发问,脸突然红了起来,好象做了什么坏事被抓住了一样。 “原来如此!我说呢!”张成才恍然大悟,看来这个周兴还真是个人物,最起码懂的现学现卖,看了东西也知道学以致用,不愧是武周时期深通律法的酷吏。 “那师兄,他们咋办啊?”周兴看了看城外,有敲了敲张成才,希望张大公爷赶紧拿个主意。 “那就让他们闹吧!反正咱们有吃有喝的,他们再叫唤,咱们也掉不了一块肉。” “师兄,某觉得城内也要特别注意,现在咱们这城内可有不少当地人,万一他们给我们来个里应外合,咱们还真不一定能躲的过去。” “有道理,如此就劳烦师弟注意城内动静,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就立刻动手斩杀,省的闹起什么祸乱,打我们个措手不及。你你你,你们三个各带五百兵丁,听周师弟调遣,千万小心啊!”张成才一听周兴竟然这么信息,心里不由大喜,拿手指头朝三头目一指,算是给了周兴巡城的权利。 “末将遵命!”被点中的三人见张公爷给了自己命令,赶紧抱拳行礼。 “既然如此,师兄保重,周兴告辞!” “等等!师弟啊,你别光注意地上,这地下你也得注意。” “地下?难道他们会地遁不成?” “地遁他们自然是不会了,不过挖地道他们应该都是些行家里手。” “这!何以见得?”周兴一听张成才说的这么邪乎,不由得有些发愣,实在想不通张大公爷怎么能断定外面那帮人会挖地道攻城。 “这有什么稀奇的,你看看这些人,一个个肌肉发达吼声如雷,可就是不去砍伐木料制造攻城的用具,他们想干嘛?”张成才不肖的看了看周兴,觉得这娃学习三国学的很不彻底。 “还请师兄赐教!”周兴朝外看了半天,实在理不清什么头绪。 “他们是想在外面使劲的叫唤,掩盖地下挖土的声音,如若不然,他们怎么会连梯子都不做啊?难不能,这城还能让他们吼倒了不成!” “那该如何防范啊?” “不难,挖几个大坑,坑里放个缸,缸里灌满水,只要发现哪个缸里水纹乱窜,就说明哪个方向他们正在挖洞,到时候.......” 第04节:女神城头显神通,成才府里玩魔术 第十一章 美洲之行 第四节 女神城头显神通,成才府里玩魔术 看着水缸里不停泛滥的水纹,张成才和周兴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会心的一笑,张成才把手一招,叫来了几个士兵,吩咐他们盯紧这几个地方,只要有人出来,直接砍死,千万不要犹豫。安排完了以后,张大公爷拍了拍手上的尘土,一溜烟的跑到自己的后宫,找李敬菲儿畅谈人生去了。 自从敌军围城一来,陈硕贞就天天护卫着袁天罡,一步也不敢远离这个大神棍,生怕这货到处乱跑再有了什么意外,袁天罡为了这事也是苦恼无比,整天被陈硕贞盯的跟坐牢一样,那是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有心学学小青年爬个墙跳个窗户吧,自己老胳膊老腿的还真没了那个力气。 可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在城里,如果这时候不关心关心国家大事,不为守卫城池出一把力,万一城池被破,恐怕自己还真活不下去,当兵的还能留条性命当当奴隶,可自己一个道士,被人家抓走哪里还有生还的道理。 尽管张大公爷表现的十分轻松,可袁老头心里却觉得很不踏实,毕竟这是到了美洲第一次直接发生战斗,鬼知道这帮子土人会有什么神通,在袁天罡的加持下,陈硕贞只好陪他上了城头。 看到外面人山人海的土著士兵,再看看他们手舞足蹈的在那跳个不停,袁天罡不由得老眼一花,看东西也变的朦朦胧胧,这帮东西是来打仗还是来跳舞啊?怎么不见攻城都在那大声乱吼捏?再瞅瞅自己四周,就没看见一个唐兵的将领,除了小兵就是小兵,敌人临城怎么能如此的不小心捏? 袁天罡是越看越怕,心里的小鼓打个不停,把张成才埋怨了千把遍,最后干脆弄了张胡床,打算从此住在城头,省的到时候人家攻城连个像样的指挥都没有。 大家一看袁老头为了守城都爆发出了自己的第二春了,要是自己这些小青年不努力点,这脸可往哪搁啊?在袁天罡的带动下,城里的守军也积极起来,一个个憋足了劲的等着对方攻城。 陈硕贞更是发挥出了神的力量,当天晚上就把个权杖的灯泡给打开了,她知道是咋回事,城里城外的士兵可都不知道是咋回事,一看这娘们居然有这么大的神通,外面的也不嗷嗷叫了,城里的也站不住了,城内城外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对着所谓的女神顶礼膜拜起来。 张成才正在家里搂着李敬调侃,忽然间听到外面一片欢呼之声,还以为是挖地道的土人被歼灭殆尽了,急忙穿好衣服从家里窜了出来,等出了门就发现情况不对了,咋了啊?城头上一道白光朝外射去,一看就知道是陈硕贞在那显摆权杖,看来这玩意对土人的杀伤力还真不小,城外居然因此而停止了一天的喧闹,连看缸的士卒都跑过来汇报,说是缸里的水纹已经静止,好象挖地道的工作已经停止了一样。 为了弄明白状况,张成才快步走到城头,朝城外看了过去,只见城外的土著一个个顶礼膜拜虔诚的不得了,再看看陈硕贞左手拿着金盾,右手拿着权杖,一身白衣被海风吹的飘飘荡荡,宛如天上的仙女在城头为他的子民指引着前进的方向,配上她如花似玉的脸庞,简直就是芙蓉出水仙女下凡, “太美了!太漂亮了!太诱人了!”张大公爷看着陈硕贞站在那里的模样,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努力的压制着自己邪恶的念头,可两只脚却很不争气的朝陈硕贞走了过去。 “道兄不可!”袁天罡发现张大公爷今晚很不对劲,顺着他色眯眯的眼光朝前一看,登时知道了他在打什么鬼主意,连忙死死拉住张成才,防止这货关键时刻办傻事。 “道长这是为何啊?来的时候可是你许给我的,要给我创造机会拿下陈硕贞,怎么现在又要反悔啊?”张成才压低了声音,趴在袁天罡耳朵边上掀起了往日的旧账。 “道兄,现在城内城外所有的人都把她当神供着,你就算是再想,也得熬过这几天去啊!你这会要是上去把她给扛跑了,大家非和你拼命不可。”袁天罡有样学样,押着嗓子在那给张成才分析形势。 “道长,城里的我倒是还能理解,好歹咱们也宣传了那么久的紫阳真经了,怎么外面那些土著也顶礼膜拜起来了,你看看你看看,一个个磕头磕的比咱们的士兵还欢。” “正因为他们没见过,所以才更害怕啊!别说是他们了,就是贫道我,乍见黑暗的夜里出现如此明亮的光芒,恐怕也会跪倒在地顶礼膜拜啊!”袁天罡一边拉着张成才,一边满意的看着陈硕贞在那显摆权杖,对权杖发光产生的效果,那是满意的不成样子。 “原来如此!道长,既然这样,我们何不把阵势搞的更大一点,也好让他们信服个够。” “更大一点?”袁天罡疑惑的看着张成才,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比权杖更加骇人听闻。 “对,更大一点!”张成才捋着自己少的可怜的胡子,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啊!”天刚刚放亮,一个使者背着一个大大的布花,在半空中慢慢的向土著的阵营里飘去。 跪了一夜的土著刚刚想回去休息,突然看见一个五彩的圆球在天上飘来飘去,接着一个人从圆球上掉了下来,就在他们等着那人摔成一堆肉泥的时候,那人背上却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布花,慢慢的朝自己飘了过来,那人的神情也从恐惧变成了从容,在天上笑容可掬的朝下面打着招呼。 土著们经过了一夜的折腾,这会看东西本来就模糊,眼看着有人从天而降,登时如同被雷劈了一样,一个个站在那里不敢吱声,等到使者安全着陆,才想起来跪下磕头,使者一身的白袍,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自称是天神所派,要跟他们的头领啦啦! 张成才站在城头,见使者顺利的进入了对方的帐篷,约莫着这次应该能够成功,刘仁轨的大军也差不多该到了,如果这帮土著可以教化那是最好,若是真的冥顽不灵,自己也不介意大开杀戒,给其他的部落提上个醒。 使者进去了有一个多时辰的功夫,在一片虔诚的颂歌声中信步走出,怀恩多特亲自把使者送到了营外,还派了四个人用轿子把使者抬到了城墙下,直到使者上了城头,他们才虔诚的鞠了个躬,扭转身子回到了大营。 “怎么样,他们都说啥了?”张成才紧张的等着使者的回答,说实话,他也不想朝一帮拿着石头木棒的土著挥舞屠刀,如果有可能,张成才宁愿帮助他们赶紧进步。 “他们说自己冒犯了神灵,跟咱们道歉,还想要带点紫阳真经回去研究。”使者一脸的自豪之色,显然在对方的阵营受到了很好的待遇。 “还说什么了?”张成才听完了这话不禁有些嘀咕,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还说想在阵前见见城头上的女神,想当面聆听女神的教诲。” “奥!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啊!”张成才听到这里,也就放心了一半了,合着那帮子土著是想看看陈硕贞是不是真有法术,别的张大公爷不会,可这油锅里捞钱,手心里放个掌心雷啥的,张大公爷还是很拿手滴。 “道兄啊,油锅里捞钱乃是邪魔歪道啊!你确定你懂?”袁天罡听完了张成才的计划,吓的手足乱抖,在那哆嗦个不停。 “道长放心,绝对烫不着你,到时候我会招条冷龙护住锅底,保证你咋进去的咋出来,一个泡也烫不出来。”张成才一看袁天罡不懂这个,登时来了精神,把大嘴一咧,开始了自己的忽悠。 “冷!冷龙?你会招龙?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切!我们科学家懂的事情可多了去了,冷龙算啥,满天的神佛,我说招谁,敢不来的还真没几个。” “奥?道兄不会戏弄于我,你若有此能耐,那吐蕃早就被你灭国了,快说快说,到底是咋回事。”袁天罡人老成精,光说冷龙他还有点信,一天张成才牵扯上了满天的神佛,登时起了疑心。 “道长休要多问,灵与不灵,到时候你一试便知。” “要不道兄,咱们先在城里试试,万一你的法术不灵,咱们也别丢人丢在外头啊?” “也罢,就让你知道知道我们科学家的手段。”张成才回到屋里,招呼着李敬菲儿就在那弄起了油锅,要说别的张成才还真是不懂,可这下油锅在二十一世纪早就不是秘密了,不就是油里掺醋吗,小孩都会,有啥稀奇的啊? 不一会的功夫,油锅就被烧的滚烫,别说往里伸手了,就是站在旁边,都觉得热气撩人,张大公爷信不走到锅前,拿了把铜钱让袁天罡看了看,然后一个个的扔到了锅里,把袖子一捋,就是伸手捞钱。 陈硕贞这会恰好进门,一看张成才要把胳膊往油锅里伸,吓的是花容变色,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公爷不可公爷不可,为了这么几个铜钱,值不当的啊!” “硕贞闪开,公爷这是在招冷龙!”袁天罡一看陈硕贞紧张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这个徒弟很快就要成老张家的人了,为了让张大公爷付出点代价,老头一甩拂尘,把陈硕贞挡在了一边。 “招!招龙?还是冷龙?”陈硕贞听了袁大神棍的话,登时愣在了那里,两只眼睛里小星星乱冒,把个张成才崇拜到了极点。 第05节:张成才城外施法,陈硕贞电击勇士 第十一章 美洲之行 第五节 张成才城外施法,陈硕贞电击勇士 陈硕贞崇拜的看着张成才,眼睛里面冒出了一片一片的小星星,自己这女神咋当上的自己是有数的很,说白了就是忽悠人,可人家张公爷不一样,人家不光会忽悠人,人家还能请动神。 龙是啥啊?那是腾云驾雾的神仙主掌风雨的真神啊!这张大公爷连个请字都不说,直接就是招呼一只过来帮忙,这特么的也太邪乎了吧!虽然对张大公爷充满了崇拜,可陈硕贞就是陈硕贞,她批判的接受了袁天师的话,信步走到了油锅前,油锅里的热气呼呼的往外冒,燎的人都不愿意在旁边多站一会,陈硕贞瞅了瞅锅,又深情的看了一眼张大公爷, “公爷,你真能招来冷龙?” “硕贞放心,我们科学家,是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的。”张成才一看陈硕贞对自己的话半信半疑,怀疑的眼神里还掺杂着些许的柔情,不由得心神一荡,大男子主义一下子泛滥起来,就见这货把胸脯拍的“铛!铛!”作响,连袖子都没捋起来,直接把胳膊就伸进了油锅里。 “啊!”陈硕贞紧张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影响了张大公爷施法。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成才在油锅里摸来摸去,看到张大公爷的脸上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反而是嘴里念念有词一脸的享受,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张成才把手伸进油锅里摸索了半天,才把扔进去的铜钱都给摸了出来,这货见铜钱全了,把手从油锅里拿了出来,一脸得意的看着陈硕贞和袁天罡,一个一个的给他们数了数铜板。 这下陈硕贞真信了,袁天罡也信了,自从认识了张大公爷,他们俩对张大公爷的不凡早已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九天玄冰放到一边,就这油锅里摸钱的功夫,没有无上的仙法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自己的本事自己清楚,陈硕贞以前能成事,不过是力气大点功夫好点找的漂亮点,那点名声都是别人给吹起来的,至于什么道家仙法,都是编造出来忽悠人的;袁天罡就更别提了,本来就是个卖假药的,只不过沾了人家孙思邈的光,卖起的假药效果还算好,名气也就大了起来,让他干别的,他还真是干不了。 如今这俩人亲眼目睹了张大公爷的神通广大,让他们如何不惊如何不服啊!张成才见他们俩人都愣愣的站在那里不说话,把手一擦,在祭坛上把手搓了搓,只见张大公爷两个手掌“噼啪”作响,时不时的还能冒出火光,两人正看得出神,只见张大公爷把手一扬,一个布包冲着院墙飞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炸响,震的两人耳朵都嗡嗡乱叫。 “道兄,这是何仙法?”袁天罡一看张成才又推陈出新弄出了这么个新鲜玩意,急忙凑了过去,要求继续深造。 “此物名曰掌心雷,道长你会不知道?”张成才疑惑的看了看袁天罡,感觉这种江湖骗子的小把戏,哄哄外面的土著也就罢了,陈硕贞看不明白自己也能理解,可你袁大神棍靠着装神弄鬼坑蒙拐骗了这么多年,咋也不知道捏?说掌心雷可能还有点科技含量,唐朝没什么像样的火药,可这油锅里捞钱的营生,不是道士们骗钱的高招吗?咋他们也不知道捏? “夫君,你用的醋,就咱家有!”李敬见张成才楞在那里,自然知道他在想啥,慢慢的走到了张成才跟前,悄悄的把原因给说了出来。 “奥!”张成才恍然大悟,他来大唐之前,火药这东西根本没有,所谓的爆杆也就是竹筒里面放点硝石,所谓的醋,也就是粮食发酵弄出点汁来,根本就没什么批量的生产。 火药的制作张成才防范的十分严密,连李治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个东西,虽然黑火药杀伤力不强,可出来的动静可比硝石大了去了;至于醋就更没法说了,他来大唐之前,大家都还用醋布在那调味,哪里想得到发酵发不好的酒能当醋用啊!怪不得这两个神人都不知道这些招数呢,合着是根本就没有这些原材料啊! 见识了张大公爷的仙法,袁天罡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当下让使者又去了趟土著们的大营,答应让他们观看一下无上的仙法,一帮子土著一听神仙要来给自己显示一下仙家的能耐,登时欢呼雀跃跳个不停,一群高级的部落首领手牵着手的来到了阵前,瞪大了眼睛瞪着主角的出现。 好一会的功夫,就看见城门被慢慢的打开,一帮子士兵抬锅的抬锅烧火的烧火,另一帮子在那摆弄着祭坛,手里还拿着一个铜镜,在那里仔细的寻找着方位,好象是在算神仙在哪边一般。 土著们不知道士兵在搞什么鬼,不过士兵没有恶意他们却能看的出来,就见他们一个个毕恭毕敬的站在炉子和祭坛旁边护持,时不时还看看地上的影子,大约是在算着时辰。 当太阳升到了天的中间,地上的影子变成了一个圆点的时候,陈硕贞右手拿着权杖,左手挽着张成才,一对仙风道骨的神仙眷侣就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就见他们慢慢的走到祭坛的旁边,女神伸出左手,立马就有神仆把金黄色的盾牌递了过去,陈硕贞左手持盾,右手把个权杖朝天一举,大唐的士兵就嗷嗷的叫了起来。 张成才把双手往下一压,欢呼的声音立刻停下下来,他看了看迷茫的土著,知道这些人对大唐神仙怎么施法肯定很不了解,刚想让通译过去解释一番,突然一个土著大叫一声跳了出来。 根据通译的解释,张成才大体知道了这个土著的用意和来历,他是怀恩多特手下最勇猛的勇士,也是要求对大唐军马进行攻击的强硬派,他现在蹦了出来,意思也很明白,就是想亲自体验一下神仙的法术,看看能不能把自己击败。 听完通译的解释,张成才笑了,笑的非常开心,陈硕贞是啥人还真没人比他更明白,历史上说这娘们双腿有千斤之力,拳脚功夫更不一般,就眼前这么个土著将军乡下干部,对上这个女魔头,还真未必能讨到好处。 陈硕贞看到了张成才的笑容,自然也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见她轻轻的走到那土著的身边,对着那货的肚子伸腿就踹,那土著没想到陈硕贞说动手就动手,猝不及防被踹了个正着,被踹的脚丫子离地得有三寸多高,倒飞着就出去了四五步的距离,仰面朝天的倒在了地上。 其他的土著慌忙围上去看,没想到这货还真是顽强,打了个滚就爬了起来,嗷嗷叫着拍着自己的胸膛,表示自己状态相当的不错,神仙的能耐不过如此,他在那边叫边朝陈硕贞逼了过去,打算把这娘们撕成碎片,报报自己这一脚之仇,其他的土著一看神仙法术不过如此,精神为之一震,也开始了胡蹦乱跳起来。 陈硕贞一看自己脚下留情反而让这帮子野人小看了一眼,气的是封面通红,也不管会不会出啥人命了,把个权杖冲那土著一指,摁着按钮就点了过去,那土著满不在乎的看着权杖伸向自己,十分自信的伸手去抓,只听见“滋啦啦!”一阵乱响,那土著身上蓝光直冒,带着股糊味又倒飞了出去。 土著们围在倒下的同袍旁边仔细的观看,就见那货浑身的抽搐,时不时还泛出点蓝光,一时半会是站不起来了,见识了权杖的威力,胡蹦乱跳的队伍又一次安静了下来,张成才不失时机的把手搓了几下,“嗖嗖嗖”扔出去了三个掌心雷,“乒乓”乱响的爆炸声让土著们更加的胆战心惊,口瞪目呆的看着张大公爷在祭坛上继续表演。 “嘶!”当张大公爷的胳膊伸进了油锅里的时候,所有的人都震撼了,土著们呆了,大唐的士卒也呆了,这特么的还是人吗?烧的这么滚的锅里,张大公爷居然能捞出钱来,早听说张大公爷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以前大家还不信,不过这次,他们真信了。 不信邪的也不是没有,怀恩多特一看自己的手下对眼前的两个神仙已经深信不疑,自己也是敬畏的要命,可要是这样就跪下投降,还真是有点不服气,这货慢慢的走到了大锅的旁边,看了看底下的火苗,小心的把手朝锅上一摸,就听他“啊!”的一声,抱住自己的手就吹了起来。 张成才一看这货冲锅走过来的时候,心里也是捏了一把的冷汗,知道他把手放在了锅上,这才把心重新塞到了肚子里,看着怀恩多特被烫的哇哇乱叫,张成才不失时机的把手一招,一群兵丁急忙跑了过来,收拾祭坛的收拾祭坛,灭火的灭火抬锅的抬锅,不一会的功夫,就把东西给清理的干干净净。 再看看怀恩多特和那帮子土著,已经是被震撼的说不出话来,一看张大公爷把眼珠子瞄上了自己,一个个是再也不敢站着了,呼啦啦的跪倒了一片。 第06节:立协议成才止杀,说治国承乾明理 第十一章 美洲之行 第六节 立协议成才止杀,说治国承乾明理 在城外一场神棍表演的帮助下,怀恩多特终于认可了这些外地来的神人,经过通译不断的努力,他们最终与张大公爷达成了协议。 他们拒绝接受大唐的管理,却很乐意接受大唐的宗教,张成才在衡量再三以后,点头同意了他们的要求,还跟他们签署了一系列的和平友好协议,并委派了一些信徒,带着紫阳真经进了对方的领地。 李承乾跟李泰很不理解张成才的做法,在他们看来,这次自己是有备而来,不光兵多将广,还有袁天罡陈硕贞这样的神人助阵,怎么算,也没有打输的道理,刘仁轨的大军也已经及时的赶了回来,为啥还要跟他们签署什么和平协议?更何况这些土著性格迥异,一个不巧就要翻脸,比突厥吐蕃还要反复,今天图个肃静跟他们签了协议,谁知道明天他们打啥鬼主意啊? 哥俩担心张公爷前脚离开了美洲,后脚这帮东西就会再次作乱,死活拉着张成才非要跟他讲讲道理,虽然自己没有兵权,可好歹也是他老婆的亲哥哥,这点面子总不能不给吧! 你还别说,这面子张成才还真不能不给,李敬听说自己的两个哥哥被张成才拒之门外,火苗子蹭蹭蹭的冒了三丈多高,发起了久违的雌威,拽着张大公爷的耳朵转了得有三四圈,两个舅子哥就成功的进了张成才的大院,看着一脸苦涩的张成才,俩人也猜到了自己能进门的真正原因,一起把感激的眼神朝李敬送了过去。 “两位兄长,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见教啊?”张成才揉着发涩的眼睛,摸着生疼的耳朵,一脸幽怨的看着这两个不会挑时候的兄长,无可奈何的打开了话匣子。 “哎呀我说妹夫啊,我听说你要和那帮子土著签协议,还要让他们自成一国和我们当邻居,有这回事吗?”李泰从小受宠,说话也比较随意,不等李承乾开口,这货就抢着说明了来意。 “有啊!咋了,不行?”张成才没好气的回了李泰一句,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好象在看一个白痴。 “这些土著反复无常,时间一久必生反意,你在的时候他们怕你的神通,可一旦你回去了,我们哥俩可怎么办啊?”李承乾见张成才口气不善,知道自己妹夫的脾气,你越强他就越跟你唱反调,与其跳着脚的跟他吵架,还不如温声细语的把事情说清楚,没准他还能替你出点好主意。 “那依你们的意思呢?全杀唠?” “这帮子玩意,不杀留着干什么啊?说话他们听不懂,耕种放牧都不会,你说,我们要他们有什么用啊?”李泰一听见杀字,立马就来了精神,嗷嗷叫着说出了自己的道理。 “奥!那要是把土著杀完了,我是不是就可以领着咱们大唐的军马回去了啊?” “那是自然,敌人都给宰光了,我们还要那么多的军马干什么啊?” “保护你们啊?” “土著死完了,我们还需要被保护吗?”李泰顶着一脑门子问号,懵懵懂懂的看着自己的好妹夫,显然是理解不了张大公爷的意思。 “野兽啊,你自己想想,这么一片大陆上,只有你和大哥两个活人,造反的固然没有了,可野兽也就泛滥成灾了啊!到时候你们两个怎么活啊?”张成才阴暗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他怎么也想不到,李二一世英雄千古明君,怎么会生出李泰这么个玩意。 要说没脑子不算啥大毛病,可李泰不光是没脑子,怎么心也这么狠啊?就这么个货色,要是放在这里跟李承乾作伴,估计李承乾早晚得让他这个弟弟给祸祸死。 “就我们两个人?为什么只有我们俩?”李泰听了张成才的话也是一愣,想不通为啥这么一块大陆会只剩下自己和大哥两个人。 “土著全杀了,大唐来的都走了,不就剩下你们俩了吗?我说大哥啊!四哥年龄小点,没跟父皇学过治国,难道你也没学过吗?你自己想想,你们这个做法对吗?”张成才已经懒得搭理李泰了,直接把头扭到了一边,跟李承乾攀谈起来。 “妹夫,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我还是觉得他们迟早都是我们的大敌,若果不尽早铲除了这个势力,以后我们肯定后悔莫及。”李承乾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张成才的观点,可仍然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大哥,你身上穿的是铁甲,手里拿的是刀剑,你治下的百姓会耕种,会放牧,他们有什么?树叶做的衣服,石头做的斧子,饿了摘个野果,碰到个兔子都要四五个人去捉。就这差距,你要是发展不过他们,我看该亡国就亡国吧!” “可是妹夫,我们得防患于未然啊!”李承乾还是不死心,想劝说张成才赶紧派兵大开杀戒。 “大哥,地盘现在也有了,想杀可以,我给你留下军马,你自己去杀,可我张成才把话撂在这里,你们只要敢把刀子举起来,最后吃亏的绝对是你们自己,我们千里迢迢的跑来是为了开疆扩土,更是为了多教化一些子民,只要你们利用手里的先进技术,他们慢慢的就会从山里走出来,成为你们的子民,谁不想吃的饱点啊?谁愿意天天吃生的啊?” “你闭嘴,我还没说完呢!”张成才见李泰又要插话,拿手一指李泰,断绝了他发言的念头,“只要大哥能让自己治下的子民丰衣足食,只要大哥能让自己治下的子民安居乐业,鬼才愿意呆在山里捡野果子啃树皮呢,人和野兽最大的区别,就是能分辨出好坏,能自由的选择自己想去的地方,只要你能敞开胸襟,励精图治,我相信,未来的美洲,必然会属于你们。” 张成才一气说完,拿袖子擦了擦嘴角的白沫,看了看被自己说傻了的李承乾和李泰,咳嗦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大哥啊!您好好想想,这块大陆上的土著,何止百万千万,靠杀,杀的过来吗?不要相信暴力,暴力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要开动自己的脑子,不断的解决棘手的问题,让大家觉得跟着你有盼头,能过好日子,只有这样,你才能拥有更多的子民,拥有更大的实力,才能永远的在这块大陆上,打下我们大唐的印记,这可是千秋的功业啊!你要是把这事给办成了,别说你父皇和你的皇祖父,就是我们华夏的三皇五帝,也无法和你相比啊!” “妹夫此言当真?”李承乾震撼了,他猛的站了起来,激动的看着张成才,眼里的泪水不争气的争相涌出,他没想到自己一个被废的太子,居然还能有机会出人头地,竟然还能开疆扩土青史留名,竟然还有机会比学赶帮超越三皇五帝。 “我!我!还有我呢!”李泰见张成才只说他大哥,一个字也没提自己,赶紧伸出手指头指向自己,极力的刷着存在感,生怕这么好的事情,会漏掉了自己。 “大哥,四哥,你们肯定有这个机会的,只要你们能按我刚才说的去做,那么你们成功的日子,肯定不用等的太久,胜利,也必将属于你们!”见李泰在那一个劲的乱蹦,张成才知道自己刚才可能冷落了这个可怜的娃,赶忙把他也加了进去,省的这货一会插起嘴来,自己又要生他的闲气。 “妹夫,大道理我们都懂了,具体应该怎么做,你说说,我们听你的。”李承乾昂起了头,下定了决心要搏上一搏,哪怕过的穷点累点,自己也要争这一口气,他要让大家看看,自己不是一个无能之辈,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君主。 “大哥,目前咱们的任务,是让依附于咱们的部落赶紧富裕起来,只要他们吃得好穿的好,山里的土著就会自己往外跑,我们只要来着不拒,怀恩多特手下的人就会越来越少。至于怎么富裕起来,嘿嘿嘿嘿!还是做生意!” “做生意?”李承乾疑惑的看着张成才,对这个主意很不满意,士农工商他是打小就学,如今张成才让他学做生意,他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啊! “对,做生意,我们要通过和山里的土著以物易物,让他们把吃的喝的拿出来供我们享用,我们自己的子民,当然不会去下这种力,只要按时耕种及时收获就可以。另外,还要抓紧训练士卒,防止山里那帮东西饿急了眼跑出来抢我们的财物,要做到做生意有的赚,抢东西有人打,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把那些土著,困死、饿死、冻死在深山老林里。” “可是妹夫,刚才你不是还说要让他们慢慢接受我们的教化吗,怎么这会又喊打喊杀了?” “跑出来的,都好好的对待,都是我们的子民,我们的朋友,不出来的,就是我们潜在的敌人,竞争的对手,我们就要依靠一些非暴力的手段,让他们屈服,让他们低头,能逼出来,就逼出来,实在冥顽不灵的,就要给他们准备一些霹雳雷霆的手段了。” “好,我明白了,老四,从明天开始,我们两个就监督工匠打造锄头农具,教化土著耕作放牧,我还就不信了,咱们连个堂堂的天潢贵胄,治理起子民来,会输给树林子里那些阿猫阿狗!” 第07节:李敬三女开学堂,成才硕贞暗生情 第十一章 美洲之行 第七节 李敬三女开学堂,成才硕贞暗生情 经过一晚上的深入探讨,张成才终于和李承乾李泰达成了共识,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为了自己成为美洲的三皇五帝,这哥俩一人顶着一对熊猫眼离开了张大公爷的住所,一脸决然的走向了各自的工作岗位,发誓要干出个样来给李治瞧瞧,让李二在天上也看看,什么才是人才,什么才是优秀的君主。 袁天罡这几天也没闲着,带着帮子人选地方的选地方,建道观的建道观,还把紫阳真经发出去了一千多册,把传播道教的大业,干的是风风火火。 李敬菲儿也不甘寂寞,看见陈硕贞一个寡妇都能立功,自己好歹也是张大公爷的正牌老婆,在这种事情上可不能落后,因为俩人谁也没能给张大公爷造出个后来,俩娘们见了小孩眼就发直,不是给人家块糖果,就是给人家块糕点。慢慢的,这俩人竟然有了不小的孩子缘,只要这两个娘们一出门,满大街的孩子都往她俩身上偎。 要不说人家李敬是科学家呢,一看小孩这么可爱,人家一拍大腿,教育要从娃娃做起,传播宗教也是这个道理,俩人一商量,干脆开了个小课堂,把个陈硕贞也拉来当了老师,分工分的相当的明细, 教科学的老师,自然非李敬莫属,菲儿虽然没啥文化,可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教习歌舞那是没啥问题,至于陈硕贞,进行的就是政治教育了,主要负责给这些小孩传播道家的典籍和知识。 工作一旦展开,就是大家忙碌的开始,大家都忙开了,可张大公爷却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闲人,没办法,这货除了吹,他是啥都不会啊! 李敬看他整天闲的难受,怕他给憋出啥毛病来,拉着他倒学校陪小孩一起学习,说是多接触接触孩子,或许能招来个子嗣,张成才拗不过她,也不愿意天天跟个鱼竿子致气,索性依了李敬,跑到学校当了几天保卫处长,负责了一下孩子们的安全问题。 可科学这个东西,啥时候都能发现意想不到的惊喜,李敬跟菲儿她们三个这天上完了客,发现张成才呆呆的站在门口,口水淌了一地,一副龌龊的不能再龌龊的样子,不知道是看到了好吃的东西,还是发现了秀色可餐的美女,为了防止张大公爷犯错误,三个娘们一声呐喊就冲了上去。 “夫人饶命啊!硕贞你咋也打我啊?”张成才一边抱着头在那求饶,一边纳闷的偷眼看着陈硕贞,要说李敬菲儿见自己发呆有点误会也就罢了,怎么陈硕贞也掺和进来揍自己啊? “对哦!你打我夫君干嘛?”李敬和菲儿听了张成才的话,立马也反应了过来,老娘揍他是怕他找小妖精,你算是哪门子的亲戚跑来揍我老公玩啊? “这!我气不过,给两位姐姐帮忙!”陈硕贞被李敬问了个大红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只好顺势踢了张成才一脚,红着脸站到了旁边不再动弹。 张成才挨了陈硕贞一脚,没喊疼却笑了起来,就冲着含嗔带羞的模样,张成才就知道,现在他和陈硕贞,差的就是这临门一脚了,只要自己能找到机会,这娘们肯定是自己盘里的菜,那是说啥她也跑不了了。 “嗯!我让你笑!”李敬可不管张成才在想啥,见他蹲在地上笑的龌龊,心里也是一阵的气苦,用那芊芊玉指把张成才的耳朵上一提溜,拽着耳朵就要往屋里领。 “疼!疼!疼!我说夫人啊!你就是想要娃,也用不着天天拿为夫练手吧!”张成才疼的嗷嗷叫,一个劲的在那喊起来撞天屈。 “什么叫我想要孩子拿你练手啊?”李敬一听张成才今天的喊法与众不同,不禁楞了一愣。 “你这娘们好没道理,你看看你看看,谁家不是当母亲的这么揍孩子啊?有这么打自己夫君的吗?”张成才本来是被李敬给欺负怕了的主,李敬大他他一般都是逆来顺受,可今天当着满大街的人挨揍,自己这张老脸还真挂不住。 “啊!”李敬也反应了过来,老爷们活的就是张脸,自己在大街上揍夫君玩,这要是传出去可怎么得了。 “姐姐,别听他的,他说的那是大唐,不是美洲,这地方天天都有男人挨女人的揍,一天看不见才叫稀奇。”菲儿不愧是百花楼的头牌,脑袋瓜子那叫一个冰雪聪明,俩眼一眨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跳着脚的给李敬提醒。 “菲儿你!大胆!”张成才怒了,自己好不容易把李敬忽悠的停了手,没想到一向乖巧的菲儿却跑过来掀了自己的老底,这要是不怒一下,以后的日子还特么的过不过了啊? “吆喝,长能耐了哈!我看你不光是耳朵想长长点,连皮都跟着痒痒了是不是。”李敬一看张成才要欺负菲儿,把袖子一捋,很爷们的站在了两人中间,恶狠狠的冲张成才逼了过去, “说,刚才在这眼馋什么呢?你看看你掉的那一地的口水,可别告诉我你就是走了个神。” “哎呀夫人啊,你误会为夫了啊,我只是看见了一个好东西,好久没用了眼馋而已。” “好东西,哪呢?”李敬见张成才的样子不象说谎,急忙朝他刚才看的地方望了过去。 张成才也没再跟李敬废话,就见他疾步走到一个老头跟前,屋里哇啦不知道说了些啥东西,不一会的功夫,张大公爷拿着个纸包回到了李敬身边,“菲儿,去给我拿张纸来。” “扑!呼!”张成才享受的叼着烟卷,得意的冲李敬菲儿瞟了一眼,美滋滋的吸了起来。 “夫君,你会吃火?”李敬楞住了,菲儿也楞住了,陈硕贞也愣住了,她们眼看着张成才一抽一吐,手里的纸卷时红一白,嘴里面随着呼吸在那喷云吐雾,宛如神人下凡一般。 “错,我不是在吃火,我是在吃烟!扑!”张成才一边说,一边冲着李敬吐了口烟, “咳咳!这是什么啊,这么呛人?”李敬没想到张成才会冲自己吐烟,淬不及防的吸进去了一口,恼怒的一遍咳嗽一边拧着张成才的胳膊。 “啊呀夫人啊,你有所不知,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才会动手打他,而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才会把烟喷在她的脸上,为夫喷你烟,是告诉你为夫喜欢你啊!”张成才一边挣扎,一边给李敬胡诌着喷烟的原因。 “我也要我也要!”菲儿一听这话呆不住了,喜欢李敬,不喜欢我啊? “扑!都有都有!”张成才奸笑着吐了菲儿一脸,见陈硕贞在那发呆,猛抽了一口,冲着陈硕贞就喷了过去。 一声声惨叫过后,张大公爷家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见对自己的惩罚已经结束,张成才吐沫星子乱飞的介绍起了烟卷的好处。为了自己的两个夫人不反对自己抽烟,这货把个烟卷夸的是天花乱坠,提神醒脑啥的都成了香烟的好处,才思敏捷也跟香烟挂上了勾。 李敬菲儿听张成才把个香烟吹的这么好,自然也就没了反对的理由,在经过了仔细的研究之后,张大公爷决定,这个玩意必须大量采购集中生产,力图用一到两年的时间冲出美洲走向吐蕃,要让山里的土著和高原上的吐蕃人都热爱上这个提高肺活量的运动。 他家里闹的欢欢实实,陈硕贞却在自己的床上难以入睡,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力自拔,知道自己早晚都要落入张大公爷的魔爪,可她真的没有办法,因为她自己也非常乐意张大公爷能象品尝一道大餐一样的吃了她。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对男人没想法的时候,你再在她身边晃荡也没什么用处,可一旦她的心里有了你,你的一举一动,都能让她牵肠挂肚,想想张成才喷自己的一口烟,陈硕贞伸手摸了摸自己依然光滑细腻的脸蛋,然后把手放在自己的琼鼻下面,十分享受的闻着那股淡淡的烟草味。 殊不知这会张大公爷也在想着同样的事情,闭着眼睛在想陈硕贞,想想她踢自己的那一脚,摸摸被她踢到的位置,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下面,拼命的寻找着对方的味道。 想想自己含羞带嗔的一脚,想想李敬阻拦自己时的模样,陈硕贞心里不禁懊恼起来,为啥自己不能勇敢一点,非要用这种方式表达爱慕之情,也不知道自己踢他的那下疼不疼,自己光顾了害羞,竟然忘记了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要是踢坏了他可怎么办啊?他会不会生气啊?会不会不理自己啊?唉!什么时候,自己才能象公主那样,肆无忌惮的踢他,还不怕他逃走啊! 摸摸被陈硕贞踢过的小腿,张成才的心里却是另外一种感受,多么温柔的一脚啊!很久没人能把自己踢的这么舒服了,也不知道李敬把她拦下来她觉得委屈没有?会不会以后见了自己就会躲开?会不会见了自己就脸红?唉!什么时候李敬也能踢的这么深情,这么有情谊啊! 第08节:成才府中吐烟圈,天罡拼死学法门 第十一章 美洲之行 第八节 成才府中吐烟圈,天罡拼死学法门 “啥!你当真看清楚了?”袁天罡一脸愕然的看着清风,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师尊,我看的清清楚楚,张大公爷叼着个纸卷,嘴巴一张一合的在那喷云吐雾!”清风一脸正气,十分肯定的回答着袁天罡的问话。 袁天罡围着清风转了好几圈,左手摆出个八字在自己下巴上搓来搓去,自己现在是四个徒弟带来了两,陈硕贞已经被张成才把魂给勾了去,就剩下个清风能给自己送点小道消息,虽然这娃办事向来不是很靠谱,可张大公爷喷云吐雾这么大的事,想来他也不会欺瞒自己。 且不说到了美洲自己就是这娃的天,没了自己他也就是个狗屁,就说张大公爷自己经常都能碰上,骗自己玩也不用找这么缺心眼的事吧!自己见了张成才一问不就露了馅吗? 可要是相信他这事又过于骇人听闻,莫非张大公爷已经是半仙之体,要不咋会那么多的奇门异术啊!想想九天玄冰,想想油锅里捞钱,老头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看来张大公爷还真会不少东西。 “不行,我找他去,这么高深的道家法门,他怎么能不传授给我!”袁天罡怒了,虽然张成才教了自己不少东西,可现在看来,那些都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喷云吐雾可是神仙才会的法术,他这么多年竟然瞒着自己,这特么的也太不仗义了。 “师尊,您这么去不是办法啊?万一他不承认怎么办啊?”清风一看自己的师尊这么沉不住气,赶紧把袁天罡拉了回来,“师尊,我悄悄的盯了张公爷好几天了,他每隔一炷香的功夫,就会喷云吐雾一次,咱们不如悄悄的过去,在他施法的时候突然出现,这样,他就没法跟我们耍赖推辞了。” “吆喝!行啊小子,你还可以进步!”袁天罡听了清风的话,登时喜上眉俏,顺口把从张成才那里学来的现代用语,给清风使上了。 “谢谢师尊夸奖,要不这样,我去盯着,你在旁边等着,只要他一开始喷云吐雾,我就抱住他使劲喊你,咋样?”清风受到了鼓励,积极性蹭蹭的冒了上去,拍着胸膛要帮袁天罡排忧解难。 “好,就这么干,唉!我怎么早没发现你这么孝顺啊!真是一个好孩子,等忙过了这阵子,我教你几手绝活!”袁天罡一看清风这么上道,心里很是满意,顺口许下了好处,希望他能再接再厉的帮助自己。 “噗!”张成才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十分得意的朝李敬和菲儿看了过去,烟叶这东西原产就在美洲,可张成才却从来没有在意,原因也很简单,这么多年不吸,烟瘾早就成了过去,到了大唐天天的跑东跑西,不是提着心,就是吊着胆,自然想不起烟草这种既打饿又不解渴的东西。 可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按说都二十多年没接触它了,没想到却在李敬学堂的门口看见了老头在那弄烟丝,也不知道他们拿来干嘛用,反正自己是看着眼熟,想想烟草的味道,竟然馋的自己口水流了一地,看来啥东西都得讲个缘分,缘分到了,你不去找,它也会自己跑到你的眼睛里。 “哇!夫君吐的这个烟圈好大啊!”李敬和菲儿崇拜的看着张成才突出的烟圈,象两个小孩碰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李敬还时不时的拿手触碰一下空中的烟圈,看着它们四散飘零的模样,咯咯的笑声就会在她嘴里响起。 “嘿嘿!那是,这技术没个三五年练不出来,我告诉你,我一口烟小烟圈能吐出二十多个呢!”张成才很久没见到李敬菲儿这么崇拜的看着自己了,自打把她们娶进门,她们看自己的眼神就从崇拜变成了鄙视,好象是看穿了一个十足的大骗子。 “二十多个!我才不信呢,夫君你又忽悠人。”李敬一脸我不相信的样子,给张成才送过一个大大的白眼。 “嘿!敢跟我叫板,看好了。”张成才一边说,一边猛吸了一口烟,嘟起自己的嘴,用右手的食指不断的敲打着自己的腮帮子, “呀!出来了出来了!一二三四五....”随着铜钱大的烟圈从张成才嘴里吐出,李敬菲儿兴奋的在那连蹦带跳的数着个数,“二十七个,夫君好厉害啊!” “那是,我跟你们说啊,这香烟可是好东西,若是再配上咖啡,那就更完美了。”张成才口无遮拦的在那胡吹,慢慢的嘴上就没了把门的。 “咖啡是啥?”相比之下,李敬永远都是那么好奇,只好张成才嘴里说出来什么东西,她绝对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嗯!是一种提神醒脑的东西,貌似现在还弄不出来,不过咖啡豆应该就是这里出的。” “吃的还是吸的啊?” “喝的,刚喝到嘴里时有点苦,后来就会慢慢的有股香气,先苦后香,回味无穷,感觉吗!就像为夫给你们炒的茶叶一样,不过比茶叶可要好喝的多了。嘶!噗”张成才一边说,一边吸了口烟吐了出去。 “师尊,快来啊!我抓住他了。”张成才正在那里洋洋得意,没防备清风突然蹿了出来,一把抱住张成才的腰,拼命的招呼着袁天罡过来帮忙。 张成才正在纳闷,却看见袁天罡一甩拂尘,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哈哈哈!道兄,你有如此仙法,为何不教教贫道啊!” “什么仙法?我怎么不知道啊?”张成才听了袁天罡的话,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说话你个大神棍不去盖道观,跑到我家要的哪门子仙术啊!有仙术我特么还在这里呆着啊,早带着赚来的钱财飞回二十一世纪消费去了。 “道兄休要瞒我,你手里拿的,嘴里吐的是什么?”袁天罡得意的看着张成才,摆出了一副欠揍的表情。 “奥!你是说烟啊!你确定你要的是这个?”张成才心里这个乐啊,就这玩意,自己这年纪抽都得咳嗦半天,你个七八十的老东西非要学这个东西,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烦了吗? “那是自然,喷云吐雾之术,老道岂能不学。” “你当真要学?” “当真要学!” “果然要学?” “果然要学!” “可这个东西学会了,会影响身体健康啊!你会后悔的!”虽然袁天罡学吸烟的决心很大,可张成才还是觉得自己应该代表烟草局给这货提个醒,毕竟也是七八十的人了,这会教给他吸烟,自己这心里还真有些过意不去。 “哼!影响健康你自己会练吗?道兄休要瞒我,快快将此仙法传授于我。”袁天罡可不知道吸烟的危害有多大,更不晓得这玩意抽了会上瘾,见张成才一个劲的推托,心里不禁有些焦急。 “那咱们得先说好了,你以后真练出了什么毛病,可不许跑来怪我啊!” “你只管教,贫道若是道行不够损了寿数,断然不会怪罪道兄!” “好,既如此,菲儿,上烟!” 烟这东西害人不浅,可吸烟的时候却是享受无比,一吞一吐之间,确实有种渐入仙境的感觉,随着烟头时隐时现,人们的思绪也会出现很多的灵感,不过这都是吸烟吸久了以后的感觉,这刚开始学的嘛! “道长,您还挺的住吗?”张成才怜悯的看着吸醉了烟的袁天罡,十分想对他说句对不起,我真特么的不想忽悠你,是你自己非要找罪受。 “道兄,看来贫道的道行确实不够,这才吸入腹中几口,就觉得四肢酸软,恶心想吐,怎么我修行几十年,反而不如你的道行深厚啊?”袁天罡象堆肉泥一样的瘫软在椅子上,吸烟吸醉了的他强忍着浑身上下的不适,跟张成才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道长莫要气馁,这事和道行的关系还真不算大,主要是你从来没有接触这个东西,对它不太适应而已,只要能坚持下去,自然就能从容吞吐,享受其中的种种乐趣。”张成才见袁天罡对醉烟的反应如此在意,怕他过度懊恼伤了身体,连忙上前劝慰了几句。 “道兄的意思是,贫道能练?” “能练,哪有不能练的说法啊!吸烟而已,不光你能练,是个人都能练,只要能将生死置之度外,从三岁练起都没问题。”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道兄放心,贫道从现在起,一定会勤加练习,做到烟不离口火不离手!不把这项法门练到炉火纯青,贫道绝不罢手!”袁天罡听了张成才的话,更加认定了这是一个修炼成仙的捷径,只要自己勇于联系勤加修炼,最终一定能够获得成功。 “道长果然仙风道骨不同寻常,成才当年第一次碰这东西,躺了足有两个时辰身体才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看道长不过才醉了一炷香的功夫,说话居然有了这等底气,佩服!佩服!” “道兄说笑了,贫道天天炼丹日日烧火,对这烟熏火燎之事早已习以为常,今日虽然有些难受,不过现在已经好了不少,道兄,要不,我再抽一根试试啊!” 张成才眼珠子一转,心里一个劲的打鼓,要是自己天天卷给这老头抽,还不得把自己累死啊?“哎呀这有何难!菲儿,给袁道长拿一包烟丝来,我教袁道长卷烟抽。” 第09节:袁天罡烟量大长,张成才熬制咖啡 第十一章 美洲之行 第九节 袁天罡烟量大长,张成才熬制咖啡 美洲的物产一向都很丰富,土豆玉米芋头,橡胶咖啡烟叶,这些东西对其他地方来说,简直就是特产,是神话。历史上如果不是哥伦布,人类增长的速度,恐怕还真没有那么神速,人类社会的进步,恐怕也不会有那么大的飞跃。 别的不说,先说这人口,中原王朝的人口就不能超过三千万,只要超过了这个数,那是非要打一打,当然了,不到三千万的时候也没断了折腾,起义这项运动,不光要看人口的多少,还要看统治阶级垄断的程度,可起义的原因却只有一个,食不果腹,民不聊生! 至于科技的发展跟美洲就更是息息相关了,没有橡胶的日子里,许多需要密封的科学研究都何难进行,蒸汽机更是做梦,若不是橡胶得以大量的推广,只怕人类想进入蒸汽时代都要走很长很长的一段路,信息时代也肯定会变成一个梦。 张大公爷是啥!科学家!大唐最最顶级的科学家,毋庸置疑的科学家,有爵位有权势的科学家,家财万贯权倾朝野的科学家,来到了这里,能把这么好的东西白白的放过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噗!道长您的烟量见长啊?”张成才叼着烟卷,翘着二郎腿,带了些许赞赏的眼神,夸赞着正在喷云吐雾的袁天罡。 “噗!咳咳!道兄果然没有骗我,这东西和道行还真没多少关系,只要每日坚持吸上那么几根,自然就会慢慢适应,现如今我老道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都要坚持吸上十根,目前对它已经是人烟合一,其中滋味果然是不同凡响啊!” 袁天罡一边咳嗦一边跟张成才吹嘘着自己的烟量,话里话外,对烟叶这等神物也是推崇备至。 “一天十多支?”张成才一听袁天罡居然练的如此疯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卷的烟跟后世的可不是一般的粗细,后世的香烟也就小拇指粗细,至于长度,加上过滤嘴也不过食指长短。 可他做出来的烟卷,不光粗细跟雪茄差不多,连长度都赶上了毛笔的笔杆,倒不是张大公爷不想弄的精细一些,而是他前世也没弄过自制的卷烟,现如今只好随便卷卷,反正也就图个过瘾,对长短粗细也没想过怎么改进。 就这么个东西,袁大神棍一天要是吸上十根,烟草浪不浪费倒在其次,关键是袁老头都已经七十多了,这么个抽法,估计用不了三年就得嗝屁!肺结核在大唐被称为痨病,只要得了那是肯定没得治。 “嗯,一天十支!只多不少!”袁天罡可不知道张成才心里想的龌龊事,他依旧满面春风的在那吹嘘。 “这个!道长果然威武,短短十多天,吞吐之术居然练得如此出神入化,成才甚是佩服啊!”张成才一边恭维着袁天罡,一边算计着咋让袁天罡往下减减量。 “哪里哪里,这还不都是拜师兄所赐,若不是师兄,贫道哪里能得到如此高深的莫测的修炼之法。噗!”一口浓浓的烟雾从袁天罡口里喷出,袁天罡菊花般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在那享受着尼古丁给他带来的快意。 “道长可知拔苗助长的典故?需知烟这东西只能一天几支的吸,多了便会损害身体,道长初学此道,循序渐进才是正理啊!” 张成才被袁天罡喷了一脸的烟气,十分厌恶的摆了摆手,驱赶了一下残留的味道,语重心长的劝说着自己的老友,希望他能听得进去。 “哎!道兄说的这话我可不赞成了,需知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天罡年已七旬,在大唐也算是高寿之人了,若不趁有生之年勤学苦练,再过几年,只怕是想练也没法练了。” 袁天罡一声长叹,感慨着自己古稀的年纪,深恨自己没有早一点跟张成才修行,否则练到今天,怎么也会有些成绩。 现在自己虽然觉得吸完了烟浑身通泰无比,精神也比以前好了很多,可其他的效果却到现在还没有体现出来,每每想到因为年龄很可能会跟此术失之交臂,不能练到最高的境地,心里都会懊恼不已。 “道长不要气馁,只要勤加锻炼,必然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何况您是道德高深之士,修炼出来的效果跟成才自然不能同日而语,我虽然练了很久,到现在一天也就吸个四五根的能力,哪有道长如此的神通,短短几天,已经把量提到了十支!” 张成才一看自己劝不动,也就没接着劝,这老头为了抽烟连死的决心都表了,自己再拦那不就成了自讨没趣了吗?看来世上的人都喜欢拍马屁,关系再好,也听不进去难听的话语,反正该说的自己都说了,吸不吸的看他自己吧! “呵呵,贫道自打回到了道观,天天是烟不离口火不离手,勤学苦练从不放松,烟量自然是突飞猛进,可这烟丝也是日渐耗损,您看?” 袁天罡怯生生的抬头看了看张成才,在说了一上午废话以后,终于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老子没烟丝了,你特么的看着办吧! “啊!哈哈!道长跟我还客气个屁啊!不就是包烟丝吗!来人啊,给袁道长拿五包烟丝,要大包的那种!”张成才也是刚刚听明白袁天罡的来意,心里面是骂个不止,要烟丝你直接说不就行了吗,一上午在这跟我废话,你不闲累我还嫌累呢! “哎呀道兄,这怎么好意思啊!”袁天罡一边极速的把送来的烟丝塞进了怀里,一边跟张成才在那客气。 “哎!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可是老哥们了,来来来,你来尝尝这美洲的咖啡!”张成才见炉子上的水已经烧滚了好久,顺手拎着上面的小铁壶,掀开了袁天罡的茶杯盖,慢慢的倒进去了一种黑色的液体。 袁天罡一看茶杯里的液体黑乎乎如同草药汁,有心不喝却不大好意思拒绝张成才的好意,为了保险,他先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没想到却是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嗯!香气扑鼻!一闻就是好东西,道兄你的藏货还真多,认识这么多年了,怎么现在才让告诉我啊?” “道长莫急,此物不是这个喝法,还得加点东西!要不然味道有些发涩,您还真未必能喝的下去,只是不知道长平时吃糖吃的多吗?” “啊!糖?您说呢!”袁天罡一脸委屈的看了看张成才,张开了自己满是黑窟窿的嘴巴,十分怜惜的指了指自己唯一剩下的几颗牙齿。 “嘶!”张成才看了看袁天罡残缺不全的牙,心里充满了对他的鄙视,“道长牙齿残缺如此之多,为何宴席之上,鸡鸭鱼肉吃的却如此的随意。” “唉!让道兄见笑了,不过是勉强嚼上几下,囫囵吞枣而已。”袁天罡听张成才这么一问,脸登时红到了脖子。 见袁天罡如此的尴尬,聪明的张成才自然也不会去刨根问底,只是在小碟子了舀出了两小勺糖,加在了袁天罡的咖啡里,又拿勺子给老头搅了搅,端起来送到袁天罡的面前, “道长,您尝尝这咖啡的味道,跟茶有没有的比。” 袁天罡犹豫的接过了咖啡,思虑着该不该把这杯子黑乎乎的汁液喝下去,有心不喝吧,张成才说的很郑重,不象是要戏耍自己的模样,有心喝吧!这玩意黑不溜秋的,还真提不起什么食欲。 考虑了一会,感觉不喝一点,还真有些失礼,为了自己跟张成才的关系能长远的发展下去,他皱着眉头,慢慢的把嘴放到了杯沿上,小心的把杯子轻轻一歪,就觉得一丝苦涩的东西闯到了自己的嘴里。 就在他感到了苦涩想要吐出来的一刹那,一股甜甜的味道却又在嘴里涌现出来,原来的苦涩也慢慢的变成了淡淡的香味,嘴里就好象是被打翻了味蕾,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可偏偏让人不忍把它吐出去。 初尝滋味的袁天罡虽然有些不太适应,可异样的感觉仍然让他难以放弃,咽下去第一口咖啡以后,他小心翼翼的又倒进了嘴里一点,好喝!再倒进去一点,真好喝!再倒进去一点......... “咦!怎么没了?”袁天罡拿着空空的茶杯,可怜兮兮的看着张大公爷,情不自禁的把茶杯朝张大公爷身边递了递, 但凡是自己做出来的东西,都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虽然今天壶里煮的只是野生的咖啡豆,可好歹也是张大公爷自己亲手烹煮出来的东西, 见老头这么喜欢这东西,他自然也是十分的高兴,岂有不给老头加点的道理。 张成才殷勤的给袁天罡又倒了一杯,加上糖,用小勺搅匀,服务十分的周到,生怕袁天罡有一丝的不满意。 “好喝!真好喝!道兄手段果然了得,这么几个黑不溜秋的东西,竟然能煮出这么一壶好汤来,贫道佩服佩服!”袁天罡一边说,一边把杯子又给递了过去......... “夫君,你怎么让袁道长喝了那么多的咖啡啊!”李敬拿着水壶,吃惊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壶底,一脸关切的问着张成才。 “他非要喝,我有啥办法了,这么大年纪了,吃喝东西还这么任性,今天晚上他可有的受了。”张成才怜悯的看着袁天罡远去的背景,仿佛看见了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屋前屋后乱折腾的惨样! 第10节:张成才梦中呓语,发雌威李敬挨训 第十一章 美洲之行 第十节 张成才梦中呓语,发雌威李敬挨训 自从去张成才府里要了一回烟叶,袁天罡又热爱上了煮咖啡这项运动,这些东西在袁大神棍的带动下,迅速的在美洲发扬光大,张成才自然知道这些东西的坏处,可他因为自己喜欢,怕说出来老婆们组团反对,只好闭口不言任其发展。 反正这些东西迟早都要冲出美洲走向世界,早学晚学也不会让人类受到多少伤害,道教的传播十分的顺利,自从当地的土著观看了张大公爷的仙术,对大唐来的人员都怀有了一丝的敬畏。 在张成才的授意下,陈硕贞的塑像也被土著自发的雕刻了出来,高高的耸立在了城池的中心,看着完美无瑕的女神像,张成才每次都会感到心神荡漾,好想把陈硕贞拉到自己的房间,畅畅快快的探讨一下人生的奥妙。 可惜自从上次陈硕贞踢了他一脚之后,对他总是刻意的回避,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明明心里想的很,可却非要装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陈硕贞能装,可张大公爷却实在没法装,倒不是张大公爷不如陈硕贞会演戏,而是因为两个人的职业存在着很大的差距,人家陈硕贞的职业是寡妇,用以前的话说是孀居,也就是说,白天晚上的就光自己,有什么心事自然也不会被人听了去; 相比而言,张大公爷就很难保守秘密,不说别的,天天身边都有两个零零七,只要这货一说梦话,第二天绝对没有早餐没人伺候他沐浴。 “夫人啊!开开门吧!”张成才在李敬的门前哀嚎了半宿,里面却没有一丝回应,有心踹开门闯进去吧,自己还觉得理屈,谁让自己昨天做梦又喊出了陈硕贞的名字呢。 按说在大唐这也不算什么事,不就是对别的女人动了点心思吗?大不了娶回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别的驸马可能还有点费力,可人家张大公爷这情况,就是李二在世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没后啊! 万恶的旧社会就是这么个制度,成亲以后正妻若无所出,男子都可以拿起笔来直接休妻,留着你的位子都是天大的面子,纳个小妾自然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事大唐人人都在干,偏偏张大公爷不能干!倒不是李敬跟他有什么约定,也不是李敬死活不让他再娶,而是他自己心里老是有阴影。 张成才毕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不管在大唐生活了多久,心里对女人的尊重都不可能抹去,他可能会对别的女子评头论足,也可能时不时的起上点沾花惹草的念头,可你要让他弄出点出格的事,那还真有点废力气。 自己夫君的心思李敬哪里会看不出来,虽然心里也是酸的要命,可她毕竟是大唐的产物,一行一动无不透漏着大唐的气息,只是她自己也没想到,张成才会如此的害怕自己。 若是张成才把事摆在桌面上,凭自己跟陈硕贞的关系,凭自己现在的条件,她还真没什么本事反对陈硕贞进门,就这么简单的事情,张大公爷已经墨迹了两年有余,天天偷着摸着去看人家,纳妾的事情却从来不提。 昨晚睡觉张大公爷又睡的有点死,搂着李敬打着呼噜就喊起了陈硕贞的名字,李敬在家是个被宠惯了的,如此离谱的事情岂会姑息,伴随着一声惨叫,张大公爷从床上就飞了下去,在经历了一顿粉拳嫩腿之后,张大公爷就再也没能进到屋里。 张成才孤独的坐在李敬的门前,心里的酸楚喷涌而出,自己不就是多了点想法吗?又没有什么实际行动,凭啥不让自己进去啊! 最可气的是菲儿这妮子,人家的老婆小妾天天都在那怄气,咋换成了自己,老婆小妾就那么团结捏?只要李敬这边跟自己起了战争,菲儿绝对第一时间就会跟李敬结成联盟,说关门都关门,说要后都要后,张大公爷自然是饱一顿饿一顿,被两个娘们紧紧的捏在了手心里。 放到别的大唐男人身上,这会早就气的爬起来出了家门,找个地方风流快活也不会在家受这闲气,可张大公爷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停的在那哼哼小曲,指望着李敬能软一软心肠,开个小缝把自己放进去。 张成才被一声声鸡叫从幻想拉回了现实,看看东方已经泛白了肚皮,张成才无力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妄想趁着没人注意赶紧溜到书房去。 “公爷,您早啊!”下人们的问候击碎了张成才的梦想。 张大公爷家的奴仆对公爷睡地板这种事情早已习以为常,连洗衣服的老妈子都懒得八卦张大公爷背李敬赶出房门的事情,现在的他被扔出来早已成了家常便饭,要是连续两三天没被扔出来,那才真成了张家的头条新闻。 “早!”张成才无奈的回答着仆人们的问话,一脸委屈的朝书房走去。以前张大公爷被赶出房门,好歹白天还能睡个懒觉休息休息,自从接了学堂保卫处长这个营生,睡懒觉的机会就从此失去了, “趁着还没到时辰,赶紧睡会!”张成才一边嘟囔,一边躺在了书房的小床上。 “起来!” 张成才刚刚把眼睛闭上没一会,李敬的声音在他耳边想了起来,他怯生生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不知道后面的事情将会怎么发展。 “夫人,你就让我再睡一会吧!我实在是太困了,不就是一句梦话吗?你至于这么不依不挠的折腾我啊?” 张成才一边装着可怜,一边跟李敬求饶,说实话,这样的日子他早就过够了,也过习惯了,后面李敬说什么话,他不睁眼就能说出来,唯一不同的是,李敬到底会跟他闹上几天。 “去房里睡吧!这里冷!别着凉了!”李敬抚摸着张成才的额头,一脸温柔的看着他。 “嗯!谢谢夫人!”说着话,张成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突然之间,他象被雷劈了一样把眼瞪的溜圆,不可置信的朝李敬问道:“你刚才说啥?回房睡?这里冷?别着凉了?我没听错吧?” “没有啊!我让你回房睡,怎么了,你不乐意?”李敬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 在确信自己没听错以后,张成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围着李敬转了一圈,猜测着李敬这妮子到底想干啥,不会在房间里设置了啥机关吧? “夫君,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啊?”李敬见张成才拿怀疑的眼光看着自己,心里很是不爽,可想想这娃在外面冻了一夜,心里也是心疼的紧,她把火气压了压,柔和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有没有搞错,这么温柔?说,出什么事了?”张成才三角眼一瞪,开始审问起了自己的老婆。 在张成才的记忆中,成亲以后李敬就没对自己温柔过几次,每次肯定都是有事要求自己,这次李敬表现的如此温柔可人,不是她在外面惹了祸,就是有事要求自己。 “没事呀!就是怕你冻得慌,怎么啦?”李敬摆出一副我很委屈的模样,眼眶里开始出现了晶莹的泪滴。 “怕我冻得慌!这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吧!”张成才一边在那埋汰李敬,一边把手朝李敬的额头伸了过去,“不烧啊!咋一晚上变化这么大捏?” “你!你到底回不回屋睡?别以为我这是巴结你,就你那点哈哈,谁稀罕啊!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赖在书房不出去,以后就别想再进老娘的门。” 李敬见张成才在那里叨叨起来没完,还对自己一个劲的冷嘲热讽,终于忍耐不住熊熊燃起的怒火,把它们一下子全都给爆发了出来。 “不回去,这多好啊!与书为伴,何其幸哉!”张成才见李敬发火,越发觉得李敬肯定在耍什么阴谋诡计,干脆往床上一滚,在那耍起了赖皮。 “你!我让你能!”李敬可不是个讲理的女人,一看自己的目的没有达成,张成才还在床上耍着赖皮气自己,登时恼了起来,抓住张成才的耳朵就往外拎。 “哎呀夫人饶命啊!呜呜呜!疼死我了!呜呜呜!”张成才淬不及防,耳朵被李敬抓个正着,根据他的经验,要是自己不嚎上几嗓子,李敬肯定会仔仔细细的把自己的耳朵玩的老长才会罢手,为了不让自己过于痛苦,他果断的哇哇大哭,希望打动李敬的柔肠。 “姐姐,你怎么又打夫君啊?”菲儿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跑过来帮忙,不过绝对不是帮张大公爷的忙,而是帮护国公主的忙。 “哼!陈硕贞一会要过来找我,我让他去屋里睡,他却赖在这里不走,分明是想借这个机会亲近那个女人,你说,不打他行吗?” “够了!”张成才听到这里,火气蹭蹭蹭的冒了出来,用手一格,李敬抓耳朵的手就被打落在了一旁,“敬儿,我又不知道陈硕贞要来,你干嘛又在那里胡思乱想,你现在打我都已经打顺了手,你以为我真的打不过你还是怎么着啊!” 张成才揉了揉发红的耳朵,感觉耳朵根还在那火辣辣的作痛, “你也别不服气,你的本事都是我教的,我不动手,并不是打不过你,也不是心不够狠,我是怕自己伤到你,你受一点点伤,我都会心疼的要命。为啥你总是要扭我的耳朵,你知不知道,每次你扭我耳朵的时候我都能还手,也都能挣脱!可我怕伤到你,宁愿自己疼的没了力气,也不愿意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你心里到底在想什吗?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真看不到,也感觉不出来吗?老子比你爹都疼你,你怎么能天天这么作践我啊!” 第11节:俏李敬书房演戏,陈硕贞中计伤人 第十一章 美洲之行 第十一节 俏李敬书房演戏,陈硕贞中计伤人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张大公爷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不过限度就是限度,到底到什么程度才是底线,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挣脱了李敬的九阴白骨爪以后,随着张大公爷的一声怒吼,母老虎瞬间变成了一只可怜的小花猫,往地上一顿,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哎呀夫人,你哭的什么劲啊!为夫不就埋怨了你几声吗?不就是让我回房睡吗?我去不就是了吗?” 张成才当然知道李敬是在装哭,就这主,还没嫁人,就敢把程处亮拉天上,会被自己一嗓子吓哭?可想归想,他也不能说啊,一大堆的丫鬟奴仆都在外面看着呢,要是传出去,还不得传成自己为了娶小妾,在家里欺负公主啊! 李敬见张成才对自己不理不睬,哭的是越发的凄惨,好象挨揍的人是她,不是张成才一般。她一边在那干嚎,一边还拿手指头逮住张成才乱扭,手上的力气用的是越来越大,不知道的看了,还真以为护国公主受了多大的委屈。 张大公爷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今天自己算是倒了大霉了,被赶出屋子在地上睡了一晚上不说,跑书房来还被李敬追杀伤了耳朵,这会小腿肚子估计已经被掐成了紫色,自己还得忍着把个好话不要钱一样的往外说。 说不恼吧还真有点恼,这特么的算什么事啊,挨着揍的赚吆喝,不就是吼了你一嗓子吗?你至于哀嚎的如此惨烈啊!说恼吧还真恼不起来,毕竟自己从小就宠着这丫头,嚎她也就嚎了两三次。 瘟疫嚎了一次,吓的小丫头哭的俩眼泪嘟嘟的,怎么看都是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惜;被房遗爱一棍子抡的吐血后嚎过一次,那一次李敬倒是没哭,可受的教育是真不少;这次是第三次,很明显李敬已经不怕自己嚎她了,而且已经找到了对付自己嚎叫的办法。 张成才围着李敬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想不出办法来把这娘们怎么办,话说长孙皇后那么端庄大气雍容华贵的主,怎么教闺女就给教成这样了捏!你李敬也是,学你娘点啥不好,非学装哭!虽说人家不是你亲娘,可也是把你带大的后妈啊,咋就学不到别的捏? “公爷,公主这是怎么了?” 伴随着陈硕贞疑问的话语,张成才知道自己今天彻底的栽了,李敬是故意在这里装哭,不是为了难为自己,只是为了等陈硕贞,不光成功的陷害了自己,还有力的攻击了自己的小腿。 “啊!没事,她在这玩呢!”张成才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揉了揉生疼的小腿,眨了眨困的发麻的眼皮,一脸的心酸,满腹的委屈,化成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滑落下来。 “玩?有在地上哭着玩的吗?”陈硕贞鄙视的看了张大公爷一眼,一把把地上的李敬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满脸戒备的看着眼前这个大女人的坏男人。 李敬乖巧的躲在陈硕贞身后,做出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身体不停的在那抖动,仿佛十分害怕张大公爷会扑过来把自己拉走。 看着李敬怯生生的眼睛,和那貌似精神分裂的表情,张成才几乎认为自己刚才确实对李敬施行了什么残酷的酷刑,他拿手使劲掐了掐自己,希望今天这事,只是一个悲催的不能在悲催的噩梦! “姐姐别怕,有我在,他伤不了你!”陈硕贞自信的在那安抚着李敬,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她抬起腿来往桌子上一砸,好好的一张桌子应声而碎,吓的张大公爷打了个大大的激灵。 面对着破碎不堪的桌子,张成才非常想凑过去脱掉陈硕贞的鞋子,然后问一声硕贞妹子的脚有没有受伤,可这会陈硕贞两眼戒备的看着自己,那感觉简直就是防备一头随时都会扑过去撕咬的恶狼,要是自己再多说上一句,指不定李敬那娘们会出什么幺蛾子。 为了避免引起更大的误会,张成才决定一走了之,反正李敬也是装怕,自己一走,没有了陷害对象,她自然也就慢慢恢复了正常,可他忘了,今天他面对的不是公主,也不是舞女,而是一个万恶的造反头子,一个艳名昭著的女皇陛下,要是让他这么走了,你让女皇陛下的脸面往哪搁啊! “站住!”陈硕贞一看张成才想跑,身形一扭,就挡在了门口。 “硕贞,这好象是我家啊!”张成才一看陈硕贞挡住了自己的去路,茫然若失的冲陈硕贞点了点头,又拿手指了指自己,想从法律的角度告诉面前这个娘们,自己有绝对的权利自由出入。 “我知道是你家,咋了!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给公主道歉,不然的话,你休想走出这间屋子。”陈硕贞明显对学习法律没什么兴趣,人家本来就是造反出身,连皇帝的反老娘都造了,还管你什么律法不律法啊! “我,给她道歉?”张成才张开的嘴巴几乎能塞进去一个鸡蛋,木然的脸上充满了惊讶的神色,刹那间他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没错,我就看不惯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女人,做了错事,就该道歉,今天你要是道了歉,这事就此揭过,要不然,姑奶奶我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吆喝,还反了你了,好好好,我倒要好好看看,你能给我啥厉害!” 张成才一听陈硕贞的话,登时也恼了起来,要是放在十年前,张成才估计也就捏着鼻子认了,可现在张大公爷位高权重,手下兵多将广,被一个娘们吓唬住给自己的婆娘道歉,这要是给传了出去,自己的面子往哪搁啊! “以前老以为张大公爷是个敢做敢当敢爱敢恨的汉子,今天看来,跟外边那些臭男人也没什么区别,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我脚下无情了,看腿!” 陈硕贞一听张成才不肯认错,勃然大怒,飞身而上,只一脚,就把个张大公爷踹飞了出去,张成才没想到这娘们说动手就动手,淬不及防挨了一脚,只觉得肚子里面一阵的绞痛,他捂着肚子艰难的爬了起来, “行,够劲,老子就是不认错,有种你他么的踢死我!” 张成才今天是彻底的怒了,李敬不光是揍了自己一顿,还特么的陷害自己,现在居然还有了打手,这种日子,生不如死啊! “呵呵,没看出来,张大公爷的骨头还真硬,行!是条汉子,看腿!” 陈硕贞的腿为啥这么厉害啊?人家本来是为了踹人练的,自从自己守了寡,哪年不得踹出去几个敲寡妇门的小白脸啊!对于踹人这个行当,她早就习以为常了,见张成才嘴硬,不由得火往上冲,一闪身形,又是一脚。 也许是陈硕贞对他脚下留情,又或者张大公爷挨过一脚以后已经习惯了这种剧痛,这次飞出去以后,张大公爷竟然很快就爬了起来,四下里一打量,看见李敬跟菲儿口瞪目呆的看着陈硕贞拿自己练腿,仆人丫鬟更是没人过来给自己出头, 为了显示自己的功力高深莫测,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弹了弹袖子,“不过尔尔!” 陈硕贞正在那犹豫着该不该继续,一听张大公爷这话,登时气的满脸通红,“我让你不过尔尔!”她一边喊,一边欺身而上,使足了十足的力气,照着张成才的肚子,恶狠狠的就踹了过去, 这次张大公爷还真没倒,被踹的直挺挺的贴在了墙上,神色惨然的看了看四周,“噗!”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李敬,你够狠!”说完话,张大公爷一脸委屈的晕了过去。 “夫君,我错了,你吃点东西吧!”李敬拉着自己的耳垂,可怜巴巴的站在床头给张成才道歉。 “没事,你们去玩吧!我死不了!”张成才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顺便还把额头上的擦脸布给扯了下来。 “道兄,我已经骂过硕贞了,她说等你好些就过来道歉!” 袁天罡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到了张成才的家里,一脸惭愧的看着张大公爷,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徒弟争强好胜,这才把个张大公爷打的卧床不起昏迷不醒,自己要不过来看看,岂不是显得太过无情啊! “不妨事,这事怪不得硕贞,她和我一样,也是受害者。” “她也是受害者?”袁天罡顶着一脑门子问号看着张成才,实在不清楚为啥挨揍的和揍人的怎么都成了受害的,这不科学啊! “嗯,她确实是受害者,属于不明真相的百姓,有人煽风点火夸大事实,利用了她维护女人的本性,促使她对我下了狠手。” 张成才要是看不出是咋回事,两辈子就白活了,今天这事明摆着就是个套,自己被逼着钻到套里也就算了,可陈硕贞却是奋不顾身的自己跳进去的,跳的是那么坚决,跳的是那么迅速,跳的是那么义无反顾。 “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您这里造谣生事摆弄是非?”袁天罡仿佛也听明白了,合着陈硕贞是受了奸人挑拨,这才对张大公爷动了手。 “一个美丽动人善解人意知书达理雍容华贵的人,道长你就别吱声了,再念叨念叨,恐怕你也得吃不了兜着走啊!” 第12节:耍天罡成才请客,吃牡蛎白酒掺和 第十一章 美洲之行 第十二节 耍天罡成才请客,吃牡蛎白酒掺和 根据历史的记载,陈硕贞的腿上有千斤之力,别人可能不太相信,可张大公爷现在却深信不疑,甚至怀疑,连后世挨踹被踹这些的名次,都是来自陈硕贞这里。 自从来到大唐,张成才被踹了好多次,屁股就不用说了,李二长孙皇后没拿那地方出了气,肚子上也没少受了伤挨了踢,可陈硕贞这三脚,绝对成了张大公爷的噩梦。 自从被陈硕贞踹了以后,张大公爷见了陈硕贞肚子就一个劲的疼,对李敬也是冷冷淡淡,没了以前宠溺的味道,反倒是跟菲儿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百依百顺有求必应。 按说夫妻俩都是床头打仗床尾和,就不该有什么放不下的仇怨,可这次李敬做的显然是过了分,她充分的利用了张成才对自己的疼爱和陈硕贞维护女人的本能,忽悠着陈硕贞对自己的夫君动了手,虽然绝了张成才的念头,可自己也陷入了尴尬的境地之中。 “惹不起,老子躲开总行了吧!”张成才拉着菲儿的手,嘴里面不停的念着咒,准备离开家一些日子,在美洲来一场大大的旅游。 能和张成才出去玩,菲儿自然非常高兴,自从嫁给了张成才,她一直委屈求全,啥也不敢跟李敬争。人家李敬是公主,能让自己进门就是天大的面子,自己要是不小心点,恐怕早早的就被砍了头。 虽然张大公爷这几天跟自己贴的很近乎,可菲儿知道,只要自己跟张大公爷出去转悠一圈回来,就算是和李敬结了仇,为了能够在家里长远的立足,她满怀心事的摇了摇头, “夫君!我这些日子不舒服,不想出门!你伤刚好,还是多歇息几天再说吧!” 张成才见菲儿拒绝跟自己出门,再看看她怯生生的模样,就知道这娘们不是不想去,是打心里害怕李敬,本以为带着俩老婆出门不会寂寞,谁知道被袁天罡这个杂毛喊破了机关,害的自己现在是守着三个美女没人陪,早知道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呆在大唐不出门呢! 山里的部落最近很老实,从来没和自己地盘上的人发生过什么争斗,李承乾李泰充分发挥出了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每天到处视察民情,选拔亲信,传播知识,劝课农耕,短短数月之间,已经是贤名远播,美洲扬名了。 没有美人的陪伴,张成才自然也就没了出去玩的兴趣,不过科学家是不会老老实实呆着不动的,勇于探索勤于摸索一直以来都是他们的共性,张大公爷虽然没有科学家的本事,不过却拥有他们的共性。 “道长,看见没,这玩意叫牡蛎,生吃最补,就算煮,也不能煮熟。”张成才手里拿着刚在海边捡到的牡蛎,跟袁天罡不停的炫耀解说。 “真的?”袁天罡自从喝咖啡喝的睡不着觉以后,对张大公爷介绍的玩意就有了一些戒备的心思。 “跐溜!”张成才把个牡蛎吸了出来,一口吞了下去。“看见没,过瘾着着呢!不过吃这东西最好能喝上点美酒。” 袁天罡见张成才生吃了一只牡蛎,直觉得胃里一个劲的翻腾,他绕着张成才走了几圈,拿眼死死的盯着张大公爷,“道兄,您确定您没事吗?我怎么看着就想吐啊?”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告诉你啊,若说什么地方的吃食最干净,还非这海里的东西莫属,海带紫菜不光好吃,还特么的能治大脖子病,至于海里的鱼虾贝类,也都是最养人的东西,比陆地上淡水里的东西好的没边了。” 张成才一边说,一边贪婪的咽了一口口水,拿眼珠子四处的张望,期盼着下一个倒霉孩子的出现。 “道兄,那边有一个。”袁天罡虽然不敢吃,可帮张成才找找,还是没有什么问题滴。 “哎呀多谢道长,嘿嘿嘿嘿!”张成才一边给袁天罡道谢,一边露出两排白花花的牙齿,留着口水朝袁天罡指给自己的方向走了过去。 “跐溜!”又一只倒霉的牡蛎进了张大公爷的肚子。“要是有芥末就好了!”张成才一边嘟囔,一边低着头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道兄,您说的芥末是什么?莫非是芥子末?”袁天罡没有参与生吃牡蛎这项活动的兴趣,不过给张成才帮帮忙,他还是很乐意去做滴。 “芥子末!对啊!就是那玩意,你有?”张成才一听突然明白了过来,芥末这玩意本来就是中华大地上土生土长的农作物,打商朝就是调料的一种,自己来了这么多年,竟然没注意到大唐有。 “那破玩意谁没有啊!要不我给你送点过去?”袁天罡不肖的抽了抽鼻子,对张大公爷的少见多怪很是鄙视。 “不用不用,咱们多拣点,晚上直接去你那吃。”张成才可不想回家,现在的他见了陈硕贞肚子疼,可见了李敬脑袋瓜子更疼。 “去我那?生吃牡蛎?”袁天罡一听这话不淡定了,虽说自己供奉三清,吃点肉类也不算啥,可在道观生吃活物,这事还真有点惊世骇俗。 “对啊,去你那吃,我再抱上几坛子酒!” “哎呀道兄啊!你在道观喝酒吃饭都没问题,可生吃活物,你还让我怎么修行啊!” “没事,咱们去了以后煮煮再吃,这样总行了吧!不过道长啊!不是我说你,你这辈子要是不敢吃生的,还真就是没了口福,海里的东西最新鲜了,光能生吃的就有几十种,金枪鱼吃过吗?三文鱼吃过吗?这鱼要是削成片,沾着芥末喝着就,那特么的才真叫享受呢!” “真的?”看着张成才“哗哗”直淌的口水,袁天罡不禁有些心动。 “当然是真的了,我张成才说好吃的东西有几样啊?你忘了,整个大唐,就数我做菜做的最好吃了,我也就是为了国事没有空,要不然开个餐馆,准特么的发财!” 张成才白了袁天罡一眼,一边说话,一边低溜着头继续着自己寻找牡蛎的旅程。 “有道理哈!”袁天罡一听张成才的话,登时醒悟过来。 张大公爷烧菜的本事,在大唐那可真叫一绝,不光是色香味俱全,而且用的家伙什也与众不同,自己有幸吃过几次,在道观显摆了好一阵子,馋的自己那些个徒弟可不轻生。 如此大厨都喜欢吃的东西,味道差能差到哪去啊?想到这里,袁天罡是越看那牡蛎越顺眼,刚才腹中的不适也随之转成了“咕!咕!”乱叫的雷鸣。 今天袁大神棍本来没想出门,没想到张大公爷突然跑到道观说要请客,袁大神棍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早饭没吃就跟着张大公爷出了门。 谁知道却被这货给拐到了海边,非说要让袁大神棍知道知道什么叫海天盛筵,可怜袁天罡早饭没吃,一直饿到了中午,眼看着张成才在个沙滩上到处找牡蛎充饥,才知道自己上了大当。 这会他看张大公爷吃的开心,又反应过来味道肯定不错,才知道人家张大公爷是真的在吃海天盛筵,自己却喝了一肚子的西北风,就这情况,肚子要不呱呱乱叫,还真是没了天理。 “道兄,给我留上一个,我也想尝尝!”袁天罡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摆出了一副慷慨赴义的表情,跟张成才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没问题!有的是!给!”张成才阴森森的一笑,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酒葫芦。 “酒?”袁天罡再一次吞了口吐沫,疾步朝张成才跑了过去,一把把酒葫芦抢在自己手中,拔出塞子一闻,“水中月,三年以上的?” “卧槽!道长好鼻子啊!这是三年半的水中月,这你也闻的出来?” “道兄过奖了,别的我闻不出来,闻酒却没问题,啊!好喝!”袁天罡一边说着话,一边把葫芦嘴往自己嘴巴上一对,“跐溜!”一声灌了一口。 “哎哎哎!就一葫芦!你!”张成才见这货对着嘴喝,急忙制止,可还是晚了一步! “哎呀道兄,这可如何是好,早知道是一葫芦,我说啥也不对着嘴喝啊!”袁天罡自以为得计,满脸的褶子挤在了一起,笑眯眯的在那里说起了风凉话。 “算了,你自己喝吧!不过你可别喝多了,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喝醉了我可弄不回你去。” “道兄放心,我慢点喝就是了!哎哎哎!那边有一个!”袁天罡一边说,一边跑过去捡起了一个牡蛎,左右看了看,不知道在哪下口,只好拿着牡蛎跑了回来,“道兄,这个咋吃啊?”他一边说,一边拿求助的看着张成才, “拿来,我教给你!”张成才接过牡蛎,把壳打开,飞快的把嘴凑上去就吸,“看见没,就这么吃!” 袁天罡眼睁睁的看着张成才吃掉了自己的劳动成果,又眼睁睁的看着牡蛎变成了贝壳,晶莹的泪花登时出现在了在他眼里,亮晶晶的一个劲闪烁,自己都七八十的人了,弯腰捡个牡蛎容易吗,你年纪轻轻的自己不找,如此不尊老,不怕遭雷劈啊你! 袁天罡一边腹诽着张成才,一边努力的寻找着下一个目标,看着袁大神棍一会捡起一个来吃一个,一会对着酒葫芦喝一口的背影,张成才在心里暗暗的笑了起来。 “让你把我老婆忽悠来,让你在大家面前出卖我,我还就不信了,这白酒加上牡蛎,你特么的就不上火!” 第13节:悲白发天罡思乡,鼓余勇成才留客 第十一章 美洲之行 第十三节 悲白发天罡思乡,鼓余勇成才留客 记得有一个广告是这么说的,“劲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奥!”张成才对这句广告词从来没有过什么深刻的理解,可再次见到袁天罡的时候,他终于悟了。 看着满脸疙瘩,塞着鼻孔的袁天罡,张成才对牡蛎的大补性有了更高层次的认识,原以为这玩意就对年轻人和中年人有点用处,没想到对没成过亲的老头,用处也是如此的明显。 看着袁天罡委屈的神情,张成才心里充满了不忍,自己不就是被陈硕贞给踹了吗,怎么能拿人家袁老头开涮呢!虽然李敬不搭理自己,可好歹家里有个菲儿能让自己泄泄火啊!袁老头七十多了还是孤身一身,又吃牡蛎又喝白酒的,这特么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道兄!牡蛎果然是大补之物啊!你看看你看看,鼻子淌血也就算了,老道我嘴里头全是泡啊!”袁天罡显然没看出张成才的险恶用心,在那里一个劲的比划着自己的惨样。 “道长!您这是虚火上升啊!这么下去可不行,您得找个老伴给您泄泄火了。”见袁天罡没怪自己,张成才的胆子大了起来,开始调侃起了人家。 “哎呀道兄莫要说笑,老道我都七十多了,怎么能想那些事呢!”袁天罡一听张成才的话,老脸忍不住微微一红,这些天还真没少做了这梦。 “道长果然没想?”张成才才不相信袁天罡吃了那么多牡蛎会没啥反应,见他嘴硬,继续揶揄道。 “没有!”袁天罡回答的斩钉截铁。 “当真没有?” “没有!”第二次的回答,就少了刚才的气势。 “你可拉倒吧你!牡蛎干啥的,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啊!让你少吃点跟杀你一样,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 “你!原来你知道!”袁天罡一听张成才的话,登时反应了过来,他愤怒的指着张成才,仿佛是一个被人骗走了糖果的小男孩,一脸的委屈夹杂着悲愤的泪水,控诉着张成才的恶行。 “早就跟你说过这玩意大补啊!你就是不听你赖谁啊!你说你都七十多了,抢东西吃那手脚咋一点也感觉不到老啊!” “你忽悠我!呜呜呜!那东西海边到处都是,还特么的用的着抢啊!呜呜呜!”袁天罡再也忍不住了,生理的需求已经让他痛不欲生,这会还要被张成才一个劲的奚落,老头恼的哇哇大哭起来。 “道长,你别哭啊!大不了吃点凉的把火泄了不就完了啊!”张成才一看自己把个老头给弄的哇哇大哭,心里十分的不过意,这次可是没人陷害自己,而是自己闲的难受欺负老头。 “道兄,我知道你被硕贞给踹了,心里很不舒服,可你也不能拿我个老头子穷开心啊!我都这把年纪了,玩死了我,以后谁陪你去忽悠人啊?” “好了好了,别伤心了,多喝点茶水,很快就没事了。” 在张成才同志的关心爱护下,袁大神棍终于抽搐着停止了哭泣,虽然张成才很想帮他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可自己是个男的,设备不是一般的不全,只好让他多喝点茶水,希望可以对老头有所帮助。 “道兄若是在家里呆的憋气,不如来道观住上几天,我们也可以多研究一下怎么传播道教,省的你闲的难受天天算计着点划人!” “也不是没有道理,估计再这么憋我几天,我都想乘船回大唐去了,也太没事干了啊!可到了你这,我除了添乱还能干啥啊?”张成才一边嘀咕,一边想着自己到了道观能干点啥。 讲解经文就免了吧!自己根本不认字,肯定会闹出笑话来,做法事也不是自己的爱好,炼丹就更别提了,自己好好的一个科学家,受党教育那么多年,要是再不知道这玩意害人,上辈子不就白活了啊! “道兄,自从上次你在城外做法以后,咱们道教的威名可是传遍了美洲,信徒的数量那是与日俱增啊!现如今不光是入教的人日日不绝,就连一些部落也跑到两位王子哪里请求内附了,你看咱们的任务是不是也该算完成了啊?” “我也希望一直这么发展下去啊!可有些习惯他们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改动,比如女人当家,比如二百六十天过年,这种情况下咱俩要是拍拍屁股走人,你让两位皇子如何招架的住啊!” “道兄说的也有道理,不过现在外面的部落都以拥有多少金钱为荣,已经很接近您说的拜金主义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原有的信仰就会被彻底的摧毁了。” “可他们还有部落,有组织,有头领啊!” “切!你也太高看他们了,他们现在选头领,早就不选德高望重的了,每当到了选头领的时候,都是几个老太婆到处送银子,谁出的银子多,谁就能坐上首领的宝座。” 袁天罡鄙夷的看着张成才,心里十分的纳闷,你要说张成才笨吧!他是啥主意都有,而且出的主意都非常的好用,可你要说他聪明这事好象也不对,这货向来是能说不能干,说完就拉倒。 用金钱摧毁信仰是张成才一到美洲就定下的基本政策,相当于来到美洲的执行大纲,可张大公爷出完了主意就到处的悠哉乐哉,闲的他到处的整治别人,也不去看看自己想出来的法子到底行不行。 现如今美洲上的土著都知道了金银的好处,人人都以拥有更多的金银为荣耀,至于什么宗教什么信仰,全都被他们扔在了脑后,连选部落首领这么神圣的活计,都要用出银多少来衡量输赢。 其实张成才心里也十分的清楚,他有权利相信,只要这种现象再稳定的发展几年,整个美洲的部落都会因为金银而腐朽,到时候两位王子振臂一呼,无数失去财产没有家业的土著就会放弃自己的部落,跑到隶属于两位皇子的领土。 若是这种情况下李承乾和李泰再吼不住,那也真没有替他们开疆扩土的必要了,先进的文化,先进的文明,先进的武器,先进的技术,要是揍不死几个拿石头的土著头头,还真没啥被帮助的理由。 现如今金银已经美洲大陆上广泛的流通,自己所在的城池,每天都有大量的金银涌入,相应的,大批的货物也从这里流出,从每天的贸易额度上可以看出,美洲的部落现在已经没什么产出,所有的吃食基本都要依靠自己这里出口。 现在这种情况下,只要自己这边不出现问题,那美洲土著的败亡,完全就在掌握之中,不管哪个部落不服,只要把他的粮食一断,出口一停,那帮子土著就会立马抓瞎。 只要他们现在天天都在那刨金挖银,只要他们天天内斗,那么大唐的地位,绝对就会节节攀升,现在自己需要干的,不是在里面搅和惹事显示实力,而是当一名合格的观众,慢慢的看着他们腐化堕落,慢慢的看着他们失去耕作的兴趣,慢慢的看着他们走出山林不再狩猎。 只要他们放弃了自己的特长,只要他们丢弃了自己的祖祖辈辈生存在这里的依仗,那么他们就会变成一群待宰的肥羊,任由大唐瓜分蚕食,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自己怎么可能离开美洲啊! “道长,此次来美洲虽然诸事顺利,可我还是觉得应该多呆一阵子再说,毕竟现在未尽全功,两位皇子又缺少经验,万一有个意外,我等是否还有机会再来一次都是未知,实在不如坚持坚持,把这块大陆彻底的拿在手中再说吧!” “道兄之言甚是有理,可老道这个年纪,唉!只怕也陪不了你几年了。” 袁天罡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心中感慨万千,他从来没想到世界会这么大,也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跑到了世界的另一端,这里有美丽的大海,有富饶的土地,若是有可能,在这里长期的居住下去也不错。 可惜他已经老了,不管他的心态多么年轻,也掩盖不了他那颗逐渐衰老的心脏,满脸的皱纹,花白的胡须,无时无刻不在出卖着他的年龄,如果能年轻一些来,自己也许希望留在这里。 可老人们总是那么奇怪,总在想着落叶归根,总是想死在自己的故乡,即使那里没有亲人,即使那里没有朋友!莫非这是祖先的召唤?袁天罡也不止一次的问自己!在大唐他除了徒弟,应该没有任何眷恋的东西,一生孤单无妻无子,为什么自己就那么想回去? “是啊!我们都老了。”张成才微笑的站在袁天罡身边,有样学样的抚摸着自己的胡须,这是自己来到大唐的印记,上辈子三天不刮自己就浑身难受,可到了大唐,自己竟然也慢慢的适应了这缕东西。 “老?就你?小心点,当着老头说自己老,是会遭雷劈的。” “遭雷劈我也拉着你,德性,跟我还倚老卖老啊你!”张成才不肖的撇了撇嘴,表示了一下自己的鄙视。 “行!等天雷来了,别忘了喊我!”袁天罡毫不示弱,一口就回了回去。 第14节:货币战击垮美洲,财富欲摧毁文明 第十一章 美洲之行 第十四节 货币战击垮美洲,财富欲摧毁文明 货币是武器,经济是战争,经济战争的威力比原子弹要强大的多,原子弹只能摧毁一部分人的肉体,可金钱却能让所有信仰他的人变成行尸走肉。 张成才造不出原子弹,甚至火药都造的很粗糙,张成才也不懂的什么货币战争,因为他本来就是个小混混,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忽悠。 大忽悠有大忽悠的好处,他虽然不会造原子弹,也不会玩经济战,可他却知道一个亘古不变万世永存人尽皆知的道理,人是必须要吃饭滴!庄稼是拿钱买不到滴!死人的原因有很多,饿死才是最难受滴! 虽然后世的专家们对这种小农经济的思想进行了多方的批判,可张成才因为站的太低,看的太近,无论砖家叫兽们怎么说,也没能动摇他那颗以农为本的心,这种顽固的封建残余思想,不光伴随了他的前生,还跟着他来到了大唐,来到了美洲。 一个人想教他点好很不容易,可学坏却容易的很,比如你教小孩把大点的苹果留给自己,估计一次他就能学会,可你要是让他把大点的苹果给别人,估计十次他也记不住,这不是国人的悲哀,也不是人类的悲哀,而是动物的天性。 自私是动物的天性,而人与动物却有着很大的不同,动物的贪婪只会表现在食物上,可人类在口舌之欲得到了满足之后,还会有许多的精神需求。 美洲的土著显然已经满足了自己的口舌之欲,大批的粮食、牛羊从澳洲运到了美洲,大批的金银从美洲拉到了澳洲,丝绸茶叶在美洲泛滥成灾,部落的首领比的也不再是什么德高望重,糜烂的生活迅速的摧毁了美洲土著故有的信仰。 现在的他们,早已没有了几年前万众一心共赴国难的勇气,也没了奋起抗争抵御侵略的心情,他们想的是如何多捞点金银,如何多弄点实惠,如何把部落的财产弄成自己私有,如何把到手的财物留给儿孙传承! 在张成才眼里,这样的人群多少都不可怕,他们已经被金钱变成了一堆堆的行尸走肉,他们每天忙忙碌碌的只为做一件事,挖金子,挖银子,自己一天不挖,就会比别人穷! 这帮人对耕种彻底失去了兴趣,大量的土地都在荒芜,他们对山林失去了兴趣,甚至不愿意拉开弓箭去对付野兽,黄金和白银完全占据了他们的眼球,为了这些东西,他们甚至不顾亲情。 由于权力的不同,美洲土著迅速的分化成了两个阶层,贫富差距越来越大,让人欣喜的是,不光富人以学**唐文化为荣,连穷人都把进入张成才的城池作为毕生奋斗的目标。 为了让袁天罡的心里能舒服一些,张成才把这座城池命名为唐城,在张成才他们看来,唐城是自己在美洲的一个栖息地,唐城是自己在美洲的一个落脚点,可在土著看来,唐城是名副其实的黄金之城,是财富的象征。 生产力的极速提高,使美洲的生产关系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母系氏族社会迅速的完成了向父系氏族社会的转化,原始的共同分配制度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崩塌。 在这一刻,人类终于露出了贪婪的本性,氏族部落的首领们疯狂的聚敛财物,疯狂的掠夺部落财产,残酷剥削氏族部落的普通民众,一个拥有着崇高信仰和文明的美洲,在张成才的金钱攻势下,发生了历史性的巨变。 无数的土著带着美好的梦想来到了唐城,城池里已经容不下更多的人进入,为了自己能在唐城的羽翼下生活,他们拿起了工具,抄起了刀枪,为大唐在美洲开疆扩土贡献出了不可磨灭的功勋。 一座座的新城拔地而起,一块块的土地纳入手中,一批批的土著为大唐战死,一群群的俘虏变成了农奴,张成才所带领的大唐军队,在这个地方已经可有可无,他们需要做的,只是掏多少银子买多少俘虏,再拿粮食把银子收回到手中。 土著的力量不断的下降,以前的信仰也遭到了彻头彻尾的怀疑,他们扔到了玛雅的礼法,拿起了大唐的紫阳真经,无论是吃饭喝水还是走路睡觉,他们的嘴里都念念有词,感谢着大唐的神仙给他们带来了这么多的幸福。 袁天罡是从头到尾参与了整个的事件,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优秀的种族被金钱俘虏,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文明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花白的头发弯曲的身体,无不向人们说明着他的年龄。为了大唐、为了道教,他可以说是奋斗了终生,可这真的是他想看见的吗? 每一个种族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刻,总会出现英雄人物,美洲的土著当然也不会例外,只是可惜,他们也无法适应社会如此之大的变动,为了惩罚不肯归顺的部族,张成才中断了对他们的一切供应,联合了众多的部落展开了围攻。 张大公爷从来就没有下过出击的命令,只是封锁了所有的路口,半个月后,反抗的部落里再也没听到过什么动静。 “道兄!这!几千人就这么没了?”袁天罡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忍,毕竟那是几千条人命啊! “道长,我也没办法啊!你也看见了,只要出来的,我可是一个没杀啊!”张成才撇了撇嘴,十分不肖的回答着袁天罡。 “道兄,差不多了,现在我们为大唐站了那么多的地盘,弄了那么多的子民,该收手了。” “我也想啊!要不是他们捣乱,我这会都想去澳洲找杨娘娘聊会天了,你们道观怎么样,香火旺不旺啊?” “旺着呢!现在硕贞整天忙的团团乱转,道观里是人山人海香火不断,比在咱们大唐的时候,好要好上几分呢!” “咱们出来了多少年了啊!我特么的都记不清了。” “呵呵!道兄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咱们是永徽五年到的澳洲,算起来,得有四个年头了。” “这么久了?”张成才愕然了,没想到自己这趟出来,会在美洲呆的如此之久。 “怎么,莫非道兄也想回去了?其实贫道一直有一句话想说,可每次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唉!”袁天罡故作深沉的摇了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在我跟前还捣鼓这些没意思的,你累不累啊?” “唉!道兄啊!咱们该回去了,再不回去,只怕不光陛下会有意见,连两位皇子,也会闹出意见来啊!” “你是说?” “没错,本来你就是来帮人家打地盘的,可是你看看,现在都快成了你的地盘了,你要是再呆上几天,那哥俩还不得和你翻脸啊!” “是啊!共患难的时候过去了,不过我们现在还不能走,我还有一件事情没办呢。” “哎呀道兄啊!你就死了那条心吧!硕贞那腿上的功夫,老道我都头疼啊!你怎么还惦记呀!” “去去去!你这个老杂毛,越老越不正经,陈硕贞腿上功夫厉害,你头疼个什么劲啊?再说了,我要办的事,和陈硕贞还真没啥关系!” “奥!那好,你说来听听,只要贫道力所能及,一定帮你达成心愿。” “文字!”张成才见袁天罡发问,把胡子一捋眼睛一闭,鼓弄起了玄虚来。 “文字?”袁天罡听得一愣,心说话你张大公爷连字都不认识,跟文字叫个什么劲啊? “没错,一种文明的传承,一种信仰的存在,都是靠文字来支撑的,或者说,是靠语言来支撑的,要想彻底的消灭一种信仰,一种文明,最好的办法,就是消灭他们的文字,消灭他们的语言。” “这如何可以消灭啊?” “呵呵,小人予以利!” “何解?” “比如不懂大唐文字,不会说大唐语言的人不能为官,不能进入唐城!” “啊!道兄你这是要把美洲的文明和信仰彻底的消除啊!如此做法,是否有点太过毒辣啊?” “不会灭绝的,我们可以趁着这次文化运动,把他们的文明和信仰,把他们的文化和历史都收集起来,带回大唐慢慢研究。” 张大公爷得胜而归,李承乾和李泰亲自出城迎接,为了证实一下袁天罡的话,张成才仔细看了看他们兄弟两个人的笑脸,正如袁天罡所说,他们的笑容里已经没有过去的真诚,却多了一丝丝的防备。 周围的护卫也都换上了他们自己的亲信,从大唐带来的义乌军已经被调遣到了其他的城池负责守卫,一切的一切都从侧面证实着袁天罡的话,看来自己这个客人,在这里呆的确实太久了,已经到了主人难以容忍的地步了。 帝王之家最无情,李承乾和李泰无疑就是这类人中的一员,张成才在美洲的威望实在是太高了,只要他在美洲一天,他们两个就不可能成为真正的主人,他们甚至有一种恐慌,害怕张成才是借帮助自己的名义,骗来了兵马给他自己打地盘。 “有些东西,还是说清楚的好啊!可是,该要点什么呢?”虽然张成才没有什么想法,可李承乾和李泰的表现让他十分的不满,他一边嘟囔一边朝城里走,在心里盘算着咋样才能让自己走的心理平衡点。 第15节:分地盘成才定计,留美洲李敬守家 第十一章 美洲之行 第十五节 分地盘成才定计,留美洲李敬守家 “我说大哥三哥啊,今天你在他在我在敬儿在,没一个是外人,有些话我想说说,对了你们点点头,错了你们别生气,咋样啊?” 想通了道理,张成才自然不愿意继续呆在美洲碍眼,哪天真让人家当成了眼中钉,自己还真是有点亏。打定了主意要走的他,打算走之前要点好处,省的白来一趟,为了把话说明白,张成才邀请李承乾李泰一起到家来吃饭,为了表示庄重,连李敬都给拉到了饭桌上上。 “妹夫,有话你就说,我们听着呢!”李承乾李泰站起身来,毕恭毕敬的答到。 在张成才面前,这俩王爷还真不敢托大,打小就被他点划的够呛,到了这个年纪忌惮的要命,死活不敢跟他叫板。 “兄弟我来美洲得有三四年了吧!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局面,目前美洲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碍,所以我跟袁天师商量了商量,想离开美洲回大唐去呆上两年。” “妹夫此言当真!” 李泰毕竟年龄小,沉不住气,一听张成才要走,刚坐下的屁股又窜了起来。 “废话,我有必要骗你们吗?不过就这么走了,我老觉得自己有点亏啊?” “妹夫有话不妨直说,我们都是自家兄弟,就别遮遮掩掩的了。” 李承乾知道张成才的禀性,要是他真空着手走,自己还真不放心。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想要吃好喝好,不能少了银子钱财,现如今咱们在美洲弄了这么多的疆土地盘,弄了这么多的黄金白银,你们说,我是不是多少也该有点啊?” “妹夫想要钱财自无不可,不知要拿多少才能让你觉得不亏呢?” 李承乾听了张成才的话,翻了一个白眼,心说话我就知道没这么便宜的事,果然! “是这样,疆土我虽然没啥兴趣,可再来的时候也不能没地方呆吧!这座唐城不如就交给我,这几年所得的钱财,咱们分成三份,一人一份,你们看如此可好?” 张成才心里明白的很,自己是无儿无女,要多少东西都是枉然,非要留下坐城池,主要是怕将来在大唐吃不开,貌似李象这孩子,就不是什么英主,更不是什么长命百岁的模样,这万一...... “妹夫想要,自无不可,只是你不在的时候,这座城池谁来打理啊?” 李承乾看了一眼李泰,见李泰也没什么意见,急忙站起身来,把张成才的条件答应了下来。 “这个我都想好了,就让陈硕贞打理好了,我把周兴也留下,以后这座城池,就是我们道教在美洲大陆的圣城,你们哥俩一定要记住,无论你们闹成啥样,都不可过来招惹这座城池,否则,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妹夫说的哪里话,你把这么大的国家都给了我们,我们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城都容不下。” “咱们这一代我倒是放心,怕就怕!唉!” “奥!我们明白了,妹夫放心,我们一定把这事办好!” “那就好,那就好!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们说一下,你们可一定要听仔细唠!” 张成才见自己的东西都到了手,自然也就放了心,开始给李承乾和李泰讲解起了自己的计划。 “妹夫你就别客气了,说就行,我们两个一定照办!” 李承乾还以为张成才闲东西少,想再要点,心里很是不爽,有啥要求一次说出来不就完了吗?这么费劲干嘛啊? “呵呵!大哥误会了,这件事情,可是咱们大唐在这里生根发芽江山永固的大事啊!” “奥!那妹夫快讲,我等洗耳恭听!” 一听是正事,兄弟俩的眼睛登时瞪的溜圆。 “嗯!我今天要说的,是吏治!” “妹夫,擅自改动吏治,你不怕皇帝陛下找你的麻烦啊?” “唉!你改吏治干嘛啊!我只是想在原来的吏治上加上一条。” “加上一条?加什么啊?” “国语!” “国语?” “对,国语!当今美洲大陆虽然被我们控制了大半,可是由于语言不通信仰不同,给我们的统治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也会为以后的不稳定种下一颗小小的种子。” 张成才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见李承乾李泰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认同了自己的说法,他咽了口吐沫,继续说道, “每一种语言,都代表着一个民族,都代表着一个部落,这些东西不去掉,这些不落就永远不会真正的和咱们变成一家人,随时都会有谋反的危险,我迟迟不肯回去,就是在这件事情上范难!” “妹夫,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李泰是皇子中知识最为渊博的一个,自然知道文化的厉害,听到这里,倒是真理解了张成才的难处,也知道了以后自己将面对什么,急忙站了起来,想问问张大公爷的高见。 “趁着他们被金钱迷惑,趁着他们没有了信仰,趁着他们丧心病狂数典忘宗崇尚大唐,赶紧诱导他们学**唐的文字,学**唐的语言。” “奥!如何诱导?” 李泰一听有门,立马凑了上去。 “先从当官开始,把土著按照掌握大唐文字语言的程度分成几级,按照这个级别确定可以担当的官职,比如说吧,会说唐语的,可以当里长,会说唐语官话的,可以当乡长,可以在县衙当吏,会写大唐文字的,可以当官,会写大唐官话的,可以进入你们的王府议政。” “如此一来,大家都已说唐话写唐字为荣,孩童一出生,就会被父母逼着学习唐话学习唐字!假以时日,美洲大陆上的故有文字就会被彻底忘却,故有语言就会被抛弃,慢慢的,这块土地上就会只剩下一种声音,那就是唐音,你们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妹夫,您不是来亡国灭种的,您是来毁灭文明的。国家没了可以再建,文字语言如果消亡了,整个民族也就不存在了。妹夫!有句话我憋了很久了,可我一直没跟您说,今天我说出来,您可千万别生气啊!” 李泰耷拉着脑袋,糯糯的在那嘟囔着。 “没事,四哥你说吧!咱们兄弟还有什么说不开的事啊!” 张成才见李泰要跟自己说说心里话,自然不会拒绝,把脑袋直接就伸了过去。 李泰看了看四周,凑到张成才的耳边,小心翼翼的说出了心里话, “你真特么的不是个东西。” “是不是东西无所谓,既然大家都没啥意见,那今天这事就这么定了!” 张成才才不管李泰对自己有没有意见呢,见没人吭声,就想把事定下来。 “我反对!”一声娇喝拦住了张大公爷的话头。 “啊!夫人有何高见。” 张成才一听动静,就知道是李敬犯憋,本来今天开会可以不喊她,可她不来怎么说都会让李承乾和李泰感觉生分,原以为那俩小子点了头这事就过去了,谁知道自己的老婆却跳出来跟自己唱起来反调。 “我别的高见也没有,就是这城,不能交给陈硕贞。” 李敬没做任何的掩饰,身上的酸味登时弥漫了整个客厅。 “那依夫人之见,谁留下比较合适呢?” 张成才听到这里,暗暗责怪自己考虑不周,怎么忘了还有吃醋这会事啊! “我也不知道谁留下好,不过让她管绝对不行!” 李敬的态度十分的坚决,倒不是她小心眼,任谁的老公做出这样的决定,当老婆的都不会善罢甘休。 “可为夫实在找不出更合适的人选啊?” 张成才心里也是憋屈的要命,自己都要回大唐了,两下里间隔这么远,难道还会出什么私情不成。 “这个好说,你该走走你的,本宫留下看着这座城!” 李敬嘴巴一撇,说出了自己的高见。 “啥,你留下?” 一听这话,张成才的下巴直接掉到了地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咋了,不行?” “夫人要留自无不可,不过我这次回去,还真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您看?” 张成才小心翼翼的跟李敬分析着情况,希望她能迷途知返。 “你爱去哪去哪,咱们家的东西,我必须得看住唠!万一一个不小心,让你给了哪个小妖精,我回到大唐不得让那些姐妹把我给笑话死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张成才是彻底的无语了,为了防备陈硕贞,李敬这是把自己都给拼上了,话说自己好像被陈硕贞踹了以后,就没再动过什么心思啊?这算是唱的哪出啊? 尽管张成才好话说尽,尽管张成才诅咒发誓,李敬还是坚决的,不留任何余地的留在了美洲,成了唐城的领导人,张成才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嫉妒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居然能让李敬扔下了几十年的夫妻之情留在美洲,话说只要回了大唐,自己想跟身在美洲陈硕贞有啥交集也不可能啊? 非常庆幸的是,这次菲儿竟然没有跟着起哄,老老实实的跟着自己上了战舰,看看依旧乖巧的菲儿,张成才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暗暗的说道,菲儿,谢谢有你,不然,我又要孤独了。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2808513第01节:刻石碑宣示主权,闻巨变成才丧胆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一节刻石碑宣示主权,闻巨变成才丧胆 归心似箭的张大公爷显然比刘仁轨的运气要好的多,刘仁轨被风浪打翻了船,人家张大公爷只偏离了一下航线,看着面前不大的小岛,张公爷心里感慨万千。 “来人啊!给我刻块石碑,立在岛上!不,要刻五块,东西南北中各放一块。” 虽然大家都想赶紧回家,可张成才却执拗的要命,非要在岛上留下点自己的印记。 “公爷,还刻张成才到此一游吗?” 刘仁轨小心的请示着面前这位爷,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位老伙计犯了什么毛病,这阵子他走哪都要签个名竖个碑。 “NO!NO!NO!这个岛留这个可不行!得这么写,钓鱼岛自古以来就是大唐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大唐护国公兵部尚书张成才记!现在是什么年月了啊?” 张成才吐沫星子乱飞,准备提前把钓鱼岛的问题给解决掉,省的以后让全国人民为了这个小岛揪心。 “公爷,我也不知道啊!要是没改年号的话,应该是永徽九年!” 刘仁轨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实在想不出现在是什么年月。 “那怎么办啊,爷今天就是想把这个岛划到我大唐境内,你想想办法。” 张成才从来不讲道理,起码对刘仁轨从来都不讲,反正我只说我想干啥,咋干那是你的事。 “这样啊!要不我派军舰四处转转,看能不能找到几个渔民,咱们也好问问!” “言之有理,去吧!” 钓鱼岛不是一个岛,而是一个列岛,它由钓鱼岛、黄尾屿、赤尾屿、南小岛、北小岛和三块小岛礁,即大北小岛、大南小岛、飞濑岛等八个无人岛礁组成。 钓鱼岛主岛呈番薯形,东西长,南北窄,面积也就四平方公里。地势北部较平坦,南部陡峭,中央山脉横贯东西;最高山峰海拔362米,位于中部;其它尚有高程320米、258米、242米的山峰若干,及四条主要溪流。 岛上基岩裸露,尖峰突起,虽然十分的壮观,却因为土层基薄,缺乏淡水,故而无人居住。山茶、棕榈、马齿苋随处可见,仙人掌也是遍地丛生。 张成才记得有一种叫海芙蓉的海草,生长在沿岸的岩石缝中,是防治风湿症和高血压的良药,以前只是听说,这次来了,自然要弄一些回去, 趁着刘仁轨带着战舰去打听事,张成才把个袁大神棍就给忽悠的下了船,带了一队兵士坐着小船靠了岸,说是要去找仙草。 仙草的模样张大公爷也给做了做介绍,全株无毛。叶集于枝的上部,倒披针形,先端圆,下部渐狭成柄,基部扩张而半抱茎,中肋不显明。花序伞房状,花序轴由叶腋抽出,自上部二回叉状分枝;穗状花序宽卵形,先端锐尖,漏斗状,花冠淡紫红色。 虽然张大公爷说的不是很详尽,可啥东西就怕忽悠,一听这草带了个仙字,一帮子人渣登时把眼珠子瞪得溜圆,把个钓鱼岛来来回回的扒翻了好几遍。 本以为神仙用的玩意肯定很少,没想到神仙也有富裕的时候,钓鱼岛本来就生产海芙蓉,几百年上千年都没人过来采过,你说那得有多少吧! “道兄,这里的仙草也忒多了点吧,拉了四五船都装不了啊!要不就这么着吧!” 袁天罡拉着一张苦瓜脸,忧心重重的跟张成才商量。 “道长啊,此物乃是仙种良药,快快采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芙蓉草干啥的啊?治病的,风湿病高血压,若光治风湿也就算了,高血压可是李二家的遗传病,记得李治后期血压高的把眼都给压成了瞎子,不知道这玩意对他有用没用,可既然自己碰上了,就万万没有不弄回去的道理,毕竟是自己的小师弟,咋也得带点东西给他吧! “果然如此神奇?” 袁天罡见张成才说的很急,可打心里不愿意相信,传说里的仙草都是论根,你张大公爷面子再大,神仙也不能论船给你吧! “要是早有此物,先帝就不会那么早归天了,我说道长啊,我张成才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要是没用,我会拉这个玩?” “奥!却是如此,来人啊,给我使劲运!” 袁天罡听完了张成才的话,猛不丁的打了个激灵,张大公爷什么秉性他是太有数了,那是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的主,这玩意要是没用,他才懒的上岸上来弄呢! 想到这里,袁天罡真信了,起码他知道这东西不是废物了,把手一挥,招呼着兵卒使劲往船上运气了芙蓉草。 “公爷,刘将军回来了!” 张成才拉着袁天罡运了两天芙蓉草以后,传令兵终于带来了刘仁轨的消息。 “废话,当我瞎子啊!就这距离,我还看不见回来船了啊?找到渔民没有?” 张成才嘴一撇,对传令兵的报告很不满意。 “找到了,三四个呢!” “送过来,我亲自问。” “得令!” 不一会,一艘小船拉着几个大唐的渔民就靠了岸,一个小兵跳进了水里,拉着根绳子就往岸上走,看看离得不远了,刘仁轨一个健步窜到了岸上,紧接着,渔民也一个个的走了过来。 “公爷,仁轨幸不辱命,找到了几个渔民,您有什么话,问他们吧!” “嗯!大家认识我吗?” 张成才悠哉乐哉的看了渔民一眼,一副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的模样。 “不认识!您是?” 几个渔民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异口同声的说出了心里话。 “嗯!不认识就算了,我问你们,现在咱们大唐用的是什么年号啊?” “现在是显庆三年!” 年纪最大的渔民想来很懂规矩,过来给张大公爷鞠了个躬,小心翼翼的回答到。 “好歹还是用上这个年号了!最近几年咱们大唐可出过什么事吗?你跟我说说!” “这个,大人恕罪,小老儿打渔为生,哪里知道什么朝廷大事啊!” 老头拿眼直勾勾的看着张成才,就象看见了一个怪物一样。 “别的你不知道,外敌入侵你总知道吧!皇帝生孩子娶老婆你总知道吧!普天同庆的事你要说你不知道,你自己特么的信吗?” “这个!这个!大人慎言啊!这是要掉脑袋的。” “掉也是掉我的,又不掉你的,你怕什么啊,有事赶紧说。” “倒没听说什么大事,就是皇后换了,太子也换了,我是听人家说的,真不真我也不清楚。” 老头见张成才大大咧咧根本没把皇帝放在眼里,胆子不由得也大了起来。 “奥,换皇后换太子啊,也不算啥大事。不对!你的意思是,皇后和太子都换了?” 张成才倒是知道历史上李治换了皇后和太子,可那时候太子不是萧淑妃生的啊,现在的太子可是萧淑妃的种,谁有那么大的能耐,把关陇世族和山东氏族一起干趴下啊? “应该是吧!” “如今皇后是谁?” “皇后娘娘好象姓武!” “可是应国公武士彟之女?” “不知道!” “可是先帝才人?” “不知道!” “名字可是叫做武媚娘?” “不知道!” “这!也罢,来人,赠些银两,送他们回去吧!” 张成才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不用问了,再问也是这三字,他一个渔民能知道多少事啊!可心里这疙瘩却死活都去不了,武则天早就被长孙皇后弄到尼姑庵里去了,怎么会有机会见到李治呢? 虽说杨娘娘给她留了点钱财,可也不至于手眼通天啊!这娘们自己是真心惹不起,就她那脑袋瓜子,要啥啥没有的主,愣愣的把大唐弄断片了十四五年,陈硕贞那女皇帝是自封的,人家这个可是世界公认的。 就自己这点能耐,跟武则天斗,那不是厕所里打拳找死(屎)吗?人家那政治觉悟,人家那理论水平,自己简直就是没得比啊,别说自己了,长孙无忌加上褚遂良他们一帮子老人渣,都被武四姑娘一切给宰了,自己算是特么的哪根葱啊! 有心回美洲吧!当兵的肯定不乐意,都到这了,咋也得回家看看啊!可自己只要一回去,那是指定的躲不开啊!李治这娃不知道受了老婆多少气了,鬼知道进了自己怎么哭呢,这可咋办捏? “刘将军,既然已经知道年号,快快令人雕刻石碑立于岛上。” 虽然张成才心里很害怕,虽然张成才上辈子就是个小混混,虽然张成才这辈子是个大忽悠,虽然张成才是个人渣里的极品废物中的典型,可张成才却没有忘了自己的祖宗,也没有忘掉每一个中国人应该做的事。 个人荣辱事小,国家领土事大,别说武媚娘还没对自己动手,就是这会来了圣旨要取自己的性命,这碑,也非立不可。 “来人,把拉回来的金银珠宝都运到岸上来!” 张成才安排好了刻碑的事情,马上又下令运金银。 “道兄这是何意?”袁天罡听了很是不解,疑惑的张成才。 “道长日后自知!现在照做就是!” 张成才可不想说自己斗不过一个娘们,可他也不得不防备武则天冲自己下手,毕竟自己的老婆是大唐的公主,她要篡权,皇亲国戚是一个也不会肃静的,倒不如把钱财留在这岛上,将来越是势头不对,自己也好有钱跑路。 推荐朋友佳作:两宋悲歌,谢谢品读 第02节:成才先定千年事,武氏锁眉忆恩仇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二节 成才先定千年事,武氏锁眉忆恩仇 “钓鱼岛自古以来就是大唐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大唐护国公兵部尚书张成才记!大唐显庆三年!” 张成才志得意满的看着竖起的石碑,心里禁不住暗暗的得意,这次看那些倭国的猴子怎么赖账,老子提前了千把年就先在这里竖了碑了,再他娘的出现什么争议,那就只能是后世的子孙不争气了。 刘仁轨和袁天罡可没这么多的想法,他们也搞不请为啥这石碑一立起来,张大公爷蛤蟆般的脸上竟然出现的一丝丝的豪气,话说这货说话办事向来猥琐,啥时候变得如此正气凛然了啊? “道兄!此岛和别处有何不同,道兄为何如此重视?” 袁天罡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朝张成才身边一凑,想弄出点内幕消息。 “现在没啥不同,千年以后就说不定了。” 见袁天罡打断了自己的美好的憧憬,张成才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气,一句话就把袁大神棍憋了回去。 “千年以后?” 袁天罡明显的没有主动退出的觉悟,他一捋胡子,拿看白痴的眼神瞅了瞅张大公爷,疑惑中带了三分鄙夷的问道。 “嗯!千年以后,这里可能会是一块风水宝地。” 张成才见袁天罡鄙夷的看着自己,翻了个白眼回敬了回去。 “道兄还会看风水,贫道与你相交多年,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啊?” 袁天罡啥人啊?大唐第一神棍,忽悠不忽悠扔到一边,风水还是多少懂点的,就这地方,能成什么风水宝地啊?住没法住,埋没法埋的。 “我说是,它肯定就是,咋了!不服?” “服,你说是就是,行了吧!折腾了这么多天了,咱们也该赶路了吧!” “是啊!该回去了,可我怎么老觉得心里不踏实呢?” “近乡情怯,人之常情!” “啥!护国公回来了?” 武妹妹正在给倒霉的李治揉着脑袋,听到太监报告的消息,忍不住打了一个机灵。 说到张成才,自己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身边的太监跟自己提起来的,当时只是自己只是对这个懒汉有点好奇,也没把他放在心里。 当年自己是个才人,为了在先帝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能力,在朝堂上忘了宫里的规矩,被李二的大老婆抓了个正着,给扔到了尼姑庵里。 本以为要青灯古佛了此残生,谁知道杨妃却主动找到了自己,不光给了大量的金银,还让自己想办法收买点人手,给她当当眼线,顺便摸清楚大臣们的底细。 当然了,这些事情不是白干,她得到的许诺,是事成之后可以还俗,虽然当不了什么才人贵妃,可也能富贵一生,不用在这里天天敲那个该死的木鱼。 本来这事和张大公爷也没什么关系,可偏偏杨妃非让自己带着她的侍女去玉山山谷转悠转悠,看看张成才到底是个什么来路。去就去呗,谁知道里面有个熊哥哥,给啥吃啥咋转悠都行,就是不让自己到洞里去。 为了巴结这头该死的熊哥哥,武妹妹领着侍女去了无数次,好吃的好喝的没少拿去贿赂了这头该死的熊孩子,可这货却没有拿钱办事给吃的让路的觉悟,把个山洞看的死死的,钱花了不少,山洞最终也没捞着进去。 人都有这么个习惯,越弄不到手的东西,心里就越惦记,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武妹妹领着杨妃的侍女,一脸狞笑的再一次跑到了玉山山谷里。 对于这两个娘们,熊孩子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估计除了张成才和李敬,就没人对它这么好过,搞的这货竟然不再愿意呆在家里,天天在山谷等着武妹妹给自己送吃的东西。 见她们俩人又来了,熊孩子打心眼里高兴,抱住武妹妹的腿就不撒手了,可它万万想不到的是,这次的食物里倒是没酒,却有另外一样东西,那就是开黑店谋钱财的必备良药,蒙汗药! 若是就此打住,熊孩子估计睡上一觉也不会出啥问题,谁知道这娃打小就不热爱体育活动,一身的肥肉胖的离谱,人家卖药的是按人的剂量给配的药,熊孩子吃了,就觉得有点头晕,却没有睡过去。 武妹妹一看熊趴下了,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领着侍女搬开石头就要到洞里去,谁知道熊孩子却猛的窜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就要过来拼命。 眼看俩娘们就要把命扔在洞口,熊孩子却一个跟斗摔倒在地,毕竟是吃了蒙汗药的熊,头晕眼花动作不灵是肯定的,武妹妹一看有机可趁,和侍女拔出刀剑就朝熊孩子招呼上了。 刀剑是她们给自己准备的东西,上面都有剧毒,这会一看熊孩子倒在地上有了机会,俩人二话不说上去就招呼上了,谁知道这娃竟然有那么强的生命力,吃了蒙汗药,砍了两刀刺三剑中了剧毒,居然还能嗷嗷叫着跑回去报信。 听到熊孩子死因的时候,武妹妹的心里也不好受,本来她就是过去看看的,熊孩子和她处的还挺好,谁知道就因为自己下药下的不专业,竟然害的熊哥哥丢了性命,一个不巧,还要和张大公爷结怨,这可怎么得了。 为了避开张成才,她老老实实在尼姑庵里呆了好久,直到有一天她又接到了杨妃的命令,让自己想办法把大臣们看住,防止他们在李二死后对自己不利。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武妹妹可不是熊孩子,那是拿了钱就办事,一点也不含糊,她手下本来就收买了不少的江湖豪客,杨妃又舍得掏银子,自然有人帮她卖命。 为了确保李恪能顺利登基,她对长孙无忌和张成才等人实行了特别的照顾,于是乎马周同志不幸中招,到死都是稀里糊涂,薛仁贵追出去没多久,就被她手底下的马崽用渔网一兜,直接给送进了宫里头。 眼看大功就要告成,没想到杨妃却被张成才给忽悠去了澳洲,最可气的是,临走的时候竟然没通知自己,让自己在尼姑庵里整天的混吃等死,心里也是一肚子的怨气。 幸好杨妃留下的金银不少,宫里的耳目也没有带走,武妹妹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不用再过尼姑庵里过这种守活寡的日子,终于下定了决心,找个机会,坑个儿子玩玩。 虽然武妹妹当时没有生育过孩子,可她的儿子还真不少,其中职务最高(皇帝),权利最大(生杀大权),名声最好(颇具孝道),最好欺负(生性懦弱)的李治,就成了她首选的目标。 经过仔细的研究,她发现了李治小盆友致命的弱点,好色而且不计后果(先上车后买票),并针对李治小盆友的致命弱点,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在一个大雨倾盆水漫长安的日子里,李治小盆友被武妹妹惨无人道的捏在了手心里。 “你是我娘!” 随着李治的一声惨呼,武妹妹知道自己已经迎来了胜利的曙光,你爹都被老娘弄的神魂颠倒,你个小屁孩老娘还对付不了啊! 也许是武妹妹命好,也许是历史就是历史,总是不断的修复着自己,在确定了关系之后(媚,娘!),武妹妹走出了尼姑庵,回到了这座熟悉而又陌生,期待却又恐惧的宫殿里。 她最担心的张大公爷在这个时候,却为了泡妞去了美洲,美其名曰开疆扩土,对很多人来说,四年的时间或许不长,可在武妹妹这里,四年的时间却已经足够了。 她原本的对手都没有出现,长孙国舅这会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权利,在家里混吃等死,王皇后在跟萧淑妃的争斗中不幸败北,早已失去了执掌后宫的实际权利,萧淑妃虽然很得盛宠,却不敢越俎代庖行皇后事,真个后宫象一个真空一般,摆在了武妹妹的面前。 永徽五年,武妹妹被封为昭仪,王皇后、萧淑妃斗的两败俱伤,吵架吵的李治头疼,一起失宠。 永徽六年,武妹妹肚皮一挺产下皇子李弘,一举干翻王皇后萧淑妃,并借助许敬宗铲除了朝中的反对势力,成功的登上了皇后的宝座。也就是在这一年,同样受过张成才恩惠的王皇后和萧淑妃香消玉损,死在了武妹妹的手中。 显庆元年,李治立武妹妹的儿子李弘当了太子,至于是该叫这娃弟弟还是儿子,也只有他们自己定义了。 显庆二年,武妹妹让自己的打手许敬宗、李义府诬蔑韩瑗、来济和褚遂良一起图谋不轨,李治无奈之下,贬韩瑗为振州刺史,来济为台州刺史,再贬褚遂良为爱州刺史,至此,武妹妹在朝堂上已经没有了什么反对的势力。 显庆三年,就在武妹妹准备大展身手的时候,大唐护国公、兵部尚书,李治小盆友的师兄,张成才同志,终于从美洲爬了回来,带着自己那十万兵马,驻扎在了义乌军营,却没有回京。 听到太监的禀报,李治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师兄回来了!师兄回来了!” 他按捺不住心头的狂喜,兴高采烈的欢呼起来,从小把自己看大的师兄,无所不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师兄,一张大嘴忽悠天下的师兄,终于特么的回来了。 推荐朋友佳作:两宋悲歌,谢谢品读 第03节:迎成才李治亲出,见仁贵争论媚娘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三节 迎成才李治亲出,见仁贵争论媚娘 张成才窝在义乌不敢挪窝,让武妹妹的威名给吓出了毛病,倒不是自己胆子太小,实在是历史上把武妹妹说的太过残暴,杀人那叫一个不眨眼,李家差点没让她给弄绝了种,自己这个时候要是回了长安,还真不知道会被人家弄成啥造型。 袁天罡刘仁轨虽然纳闷,好好的张大公爷咋去了一趟小岛就变的郁郁寡欢了捏?眼看他一肚子心事不愿意往外说,俩人也不敢请示这娃啥时候开路。 张成才回来了,这个消息瞬间传遍了大唐的每一个角落,薛仁贵、王玄策、狄仁杰、王承业、刘焕明、吴德、王霸、许敬宗一帮子人渣凑到了一块来找李治,哭着闹着要求请假,打着滚的要去义乌。 李治同学大手一摆,扔了哥们自己去,没门,当下传了旨意,御驾亲征。 虽然武妹妹权利很大,虽然武妹妹把握了后宫,虽然朝堂上也有她的打手,可谁也没想到,武妹妹和张大公爷会有那么多的恩仇。 等到武妹妹得到了消息,李治已经下了圣旨,木已成舟,再看看随行的官员,一个个都是才华横溢位高权重的主,甚至连自己的顶级打手许敬宗,也在哭着闹着的人群之中。 武妹妹虽然害怕,可心里还存着几分侥幸,期盼着张成才不知道自己是杀熊孩子的凶手,期盼着张成才不知道是自己派人误杀了马周。 虽然李治要去义乌跟张成才见面,可自己也能趁机指挥着孩子把握下朝政清理下对手,想到这里,武妹妹展开了紧锁的眉头,露出了她那迷人的笑容, “陛下思念师兄,媚,娘自然理解,还望陛下速去速回,省的人家为你牵肠挂肚。” “媚,娘你不跟朕一起去吗?朕那师兄学究天人,可是难得的社稷之臣啊!” 李治没想到自己的“媚,娘”竟然没有阻止自己去义乌,心里一个劲的叫着侥幸,笑眯眯的发出了邀请。 “媚,娘就不陪陛下去了,家里这么多事,都走了出了事咋整啊!” 武妹妹可不想跑到义乌军营去,万一张成才知道自己跟她的仇恨,真翻脸咋办啊。 “既然如此,朕就让人准备准备,咱们还是老规矩,太子监国,你辅政,如何!” “谢陛下信任!” 李治出巡那架势可不一样,不光文武百官带出来一半,护驾的御林军也领出了五万多,一路上浩浩荡荡旌旗飞扬,薛仁贵开道,苏定方压阵,程处亮护着中军,一帮子人渣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急匆匆的就朝义乌窜了过去。 “啥?五万大军逼近义乌?何人为将,所谓何事?” 刘仁轨接到军报,下巴壳子掉到了地上。 “属下不知,但知他们打的是九爪龙旗,先锋官姓薛,叫薛仁贵。” “薛仁贵啊,嗯!薛仁贵当先锋官,九爪龙旗,卧槽!快快通知张公爷,就说皇上亲自来抓他了。” 刘仁轨一听军机处领班当先锋,中军设的是九爪龙旗,要是到了这个程度再猜不出是谁来了,他这辈子就白混了。 “公爷,不好了,皇帝陛下亲统大军来抓你了!” 传令兵听了刘仁轨的命令,哪里会管他是不是在开玩笑,连滚带爬的就窜进了张成才的营帐。 “你确定是皇帝来了?” “九爪龙旗!” “皇后来没来?” “尚不清楚!” “速去打探!” “得令!” 张成才心里这个骂啊!刚回到了大唐,还没站稳呢,你个小屁孩就敢带兵跟你师兄叫板,难不能武妹妹真有那么大的魔力,让你如此的神魂颠倒不成? “报!启禀公爷,对方前军在我军二十里处下寨!” “何人为将?” 张成才这会终于想了起来,自己还没问过前锋的姓名。 “常胜将军薛仁贵!” “去你妈的!” 张成才这个气啊!知道是他你特么的不早说,可把爷给吓死了,本以为是武妹妹要来要自己的命,谁知道却是小屁孩来看他师兄啊! 这小子把传令兵一脚丫子踢了出去,把身上的盔甲一脱,骑了匹马就要迎过去。 “公爷不可!” 刘仁轨见张成才要去迎接薛仁贵,急忙跑过去拉住了张成才的马缰绳, “公爷,现在对方来意不明,您是咱们这的主心骨,不能轻出啊!” “啊!不会吧?薛仁贵他能干啥啊?” “若是只打薛师兄旗号,另派他将统领大军,又当如何?” “卧槽!你还可以进步啊!来人,拿我的令牌到对面问问,带兵的是谁,来干啥的,若是薛仁贵统军,让他过来见我。” 听了刘仁轨的话,张成才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可不是咋地,要真是打着自己师弟的旗号忽悠自己,没准自己还真得中招。 “得令!” 传令兵听了命令,招呼了四五个探马冲着对面的军营飞奔而去。 “公爷,是薛将军来了!” 探马走了有半个时辰,就见一个白袍将军领着一小队骑兵飞奔而来,刘仁轨眼尖,认出了薛仁贵,拿手一指,给张成才报喜。 “果然是仁贵来了,来人,随我出去迎接一下!” 师兄弟见面,自然跟别人不同,别人见面得哭得闹,张成才这帮子人渣可不愿意学人家,他们凑到一起,得喝酒,几杯酒下肚,薛仁贵开始讲起了这几年的事情,武妹妹这几年艰苦奋斗的事迹,也被摆在了案头。 看着薛仁贵崇拜的目光,张成才知道,这货已经被武妹妹的能力彻底的折服了, “皇后娘娘居然如此勤政,她难道不知道后宫不能干预政事吗?” “唉!师兄有所不知,陛下这几年身体老出一些小毛病,不是头疼就是眼晕,太子年幼,迫于无奈,皇后才代陛下处理的政务。” 薛仁贵长叹一声,为武妹妹做着辩护。 “这!那你们军机处和上书房都是干什么吃的啊?就不知道帮陛下操操心啊!” 张成才听了薛仁贵的话,是一肚子的不满意,当年他设下了军机处和上书房,就是专门冲着皇帝爱偷懒的毛病去的,现如今李治有病,可这两个机构却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这是咋回事捏? “师兄啊!你就别埋汰我们了,你们家还不一样是公主掌权吗?我去给你管钱,你愿意啊!” 薛仁贵不满的撇了撇嘴,心说话还不都是你教的好啊!天天在那当榜样,天天把老婆当神供,你们家老婆管钱没事,陛下自然也就有样学样,让老婆管事了。 “这!不知皇后娘娘政务处理的如何?” “爱民如子四海升平!” “她不累啊?女人熬夜对皮肤可不好。” 张成才翻了个白眼,一副我不相信的样子。 “勤于政务,彻夜不眠也是常事!” 薛仁贵毫不相让,直接给顶了回去。 “师弟所言当真?” “我何时跟师兄撒过谎啊,皇上只要一生病,皇后娘娘就要忙活好久,白天侍奉皇上,晚上批阅政务,连房遗爱都感动的一个劲的掉泪,这难道会有假吗?” “竟有此事!” “那是自然!师兄,你不是一直不愿意掺和陛下的家事吗?怎么今天?” “我刚刚回来,想多问问情况而已,仁贵不要多心,长孙大人如何,身体可好。” “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不过自从倒台以后,就再也没有过问过朝政。” “哦!” 说到这里,张成才大体上也就明白了,自己帮李治干翻了长孙无忌,帮萧淑妃干翻了王皇后,帮山东士族干翻了关陇士族,两边从关陇独霸朝堂后宫,变成了势均力敌,本来是一件好事。 不曾想李治这娃体弱多病,政治上又让自己给教成了个白痴,结果把所有的工作都压给了他自己,张成才在的时候这娃还知道用用军机处跟上书房,等张成才去了美洲,这娃就彻底的晕了菜了。 武妹妹也不知道怎么抓住了这个机遇,竟然成功的从尼姑庵里窜了出来,把李治给紧紧的捏在了手心里,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谋朝篡位倒说不上,毕竟人的野心是一步一步的培养起来的。 历史上大权在握的女人并不在少数,吕后慈禧皆有再进一步的可能,可她们最终没能跨出最后一步,除了人伦道德,恐怕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权利不光是用来享受的,还要承担他所带来的责任。 在吕后慈禧夜夜箫歌天天享受的时候,武妹妹却在通宵达旦处理着政务,与吕氏慈禧相比,她的成功不是幸运,而是更懂得应该怎么付出。 或许她就应该在这个时代承担自己的责任,或许她就应该叱咤风云创造一个属于她自己的盛世,毕竟她是一个勤劳的君主,一个爱民的君主。 她享受权利的喜悦,远不能跟承担责任带来的辛苦相提并论,纵观武周一朝,从未向外族屈服,朝堂上虽刀光剑影,可老百姓却安居乐业,这说明,武妹妹当国,还是顺应天心民意的。 “师兄,你在想什么呢?” 薛仁贵见张成才端着杯子在那发呆,忍不住伸过头去问了一句,打断了张成才的思路。 “没想什么,只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世上,竟然会有这么伟大的女人。” 推荐朋友佳作:两宋悲歌,谢谢品读 第04节:师兄弟义乌重逢,狄仁杰拒议皇后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四节 师兄弟义乌重逢,狄仁杰拒议皇后 武则天的出现,恐怕是张成才同志回到大唐以后最大的噩梦,本以为自己四年不在,这娘们得把自己这些师兄弟收拾个干干净净,没想到这帮子人不光一个没少,见了自己还一个个的活蹦乱跳,近了看是一群哥们在那胡闹,远了还以为是群魔乱舞祸害转世呢! 中华民族是礼仪之邦,特别是在古代,礼仪更是不能不讲,礼仪之外还有规矩,兄弟们见面当然也有规矩,这些规矩没有什么律法的限制,却被大家老老实实的遵守着, “呜呜呜呜!师兄啊!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可想死我了。” 房遗爱是最守规矩的一个,哭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师兄!呜呜呜!你可回来了,四年了啊!” 李治双目含泪,使劲的拍打着自己的大腿。 “呜呜呜!师兄一路辛苦了,怎么不会长安在这呆着啊!你知道我们多不放心你吗?” 王玄策一如既往的埋怨着张成才。 “公爷!我的个亲啊!你可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我特么的就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一个大大的肉球滚了过来,吴德果然又胖了,真不知道这娃天天都吃啥。 “啊!啊!啊!呜呜呜呜!我特么的也想你们啊!” 张成才见大家都这么在意自己,赶紧在大腿根上使劲的扭了几眼,嗷嗷哭着就迎了上去。 “咳咳咳!诸位先别哭了,咱们到了营帐再叙可好?” 袁天罡也想哭两嗓子,可是没人搭理他,只好咳嗽了两声,打断了大家互诉衷肠的流程,提出了回帐篷里谈事的合理化建议。 “对!对!对!咱们回帐再谈。” 听了袁天罡的话,大家伙才反应过来,要哭也得回去哭啊!一群老爷们在大街上嗷号起来没完,还真特么的不是个事。 进了营帐,分了主次坐好,张成才才有了点时间能好好看看李治,这娃长大了,成熟了,脸上虽然没有什么沧桑的感觉,可胡须却在不经意间冒了出来,长长的胡须随着脑袋来回的晃动,仿佛在那时显摆着李治的年龄。 李治可不管张成才在想什么,只是一个劲的问张成才此行的收获,是不是给大唐开拓了疆土,张成才见李治发问,也没有隐瞒,把去美洲的过程跟大家讲了一讲,又呈上了美洲势力的分布图。 听说自己的三个哥哥都在海的那边站住了脚,一个个还混的风生云起,李治也是打心眼里替他们高兴,不管咋说,即全了兄弟之谊,又不用担心他们谋逆,这种做法,实在是高人一筹。 “陛下,听薛师弟说,现在是武皇后母仪天下?” 尽管张成才没抱什么希望,可还是想听听李治对武妹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自己回到长安以后,做起事来也好把握分寸。 “师兄,朕!” 李治就怕张成才问这个,他跟张成才学习了那么久,一共就上过两节课。其中一节,就是人伦道德。 “有难言之隐?” 张成才见李治不做声,连忙追问了一句。 “师兄,事情是这样的..........” 李治看了看帐篷里也没外人,只好把武妹妹设计算计自己的事情给兜了出来。 “唉!在澳洲,我也打听到了点皇后的事情。” 听完李治的遭遇,张成才长叹了一口气,准备把在杨妃那里得到的消息跟大家分享一下。 “啥,你是说在澳洲听说了媚娘的事?” 李治一听在澳洲有武妹妹的传闻,立马来了兴致。 “正是,事情是这样的...........” “师兄,熊孩子和马周竟是死于皇后之手?” 薛仁贵不失时机的站了起来,表现出了自己惊讶的心情,难怪自己的师兄跟自己争论了那么久,原来里面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啊。 “师兄,您有什么打算啊?” 王玄策不愧是个人精,啥紧要关头,都是问的多,做主少。 “师兄,媚娘对朕挺好的,你别生她的气了。” 李治感到很为难,一边是师兄加姐夫的张成才,一边是又当妈又当老婆的武媚娘,哪边跟自己也不远啊! 张成才可没想管他们三个什么态度,他只是在那偷偷的观察着许敬宗,这货在历史上就是武妹妹的铁杆打手,不知道这会他跟武妹妹有了交集没有。 见许敬宗垂首不语闭目不言,张成才心里清楚,若是自己跟武妹妹闹将起来,这货最好的可能是两不相帮,很有可能反咬一口。 “陛下说的哪里话!我怎么可能记皇后的仇!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说到明处比较好,省的在心里弄出来什么疙瘩,将来大家不好相处,您说呢?” 为了不让许敬宗抓住把柄,张成才话锋一转,不再谈自己跟武妹妹的仇恨。 “对!对!对!还是师兄体谅朕!” 李治见事情掀了过去,顿时眉开眼笑高兴的一塌糊涂。 “陛下,熊孩子本来就是个熊,死了就死了,可马周是朝廷的大臣,受此无妄之灾,若是没什么表示是不是有点过啊?毕竟当时他也是为了您才跑到我那送信的啊。” “师兄放心,朕回京以后立即安排!” 李治没等张成才说完,就蹦了起来,把个胸膛拍的当当乱响,诅咒发誓的把事情给包了圆。 作为一个穿越者,最大的好处就是知人,而且是越有本事的人,名气越大的人他就越了解,张成才是穿越者,当然也在此列,他的疑虑是正确的,许敬宗跟着来的任务,就是武妹妹想摸摸张成才的底,想知道这娃回来,会不会跟武妹妹过不去。 张成才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没有相信什么情谊,而是选择了相信历史,因为他已经被历史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彻底的震撼了,自己如此的留心费力的注意武妹妹,帮助李治,没想到她还是蹦了出来,被抓住了机会,给了自己狠狠的一击。 有了这个先例,张成才自然不敢再相信自己的感觉,他首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都是误会),又赞扬了武妹妹的工作精神(夙夜不眠勤于政务)和在工作中的突出表现(生了皇子)。 紧接着,他又表达了自己对武妹妹的崇拜之情,要求大家都要向武妹妹学习,要象武妹妹那样,主动为自己的师弟、大唐的皇帝李治同志排忧解难,要工作不分分内分外,关系不论远近亲疏,要生命不息奋斗不止,要为把大唐建设成为一个伟大的封建帝国而努力奋斗。 李治没想到自己的师兄竟然是如此的豁达之人,一看自己老婆的问题解决了,自然是高兴的要命,对张成才的表扬,也是不要钱的往他身上扣。 他对张成才此次远征美洲的工作成绩予以了充分的肯定,又对张大公爷大义凛然不急旧仇的高尚风格提出了表扬,号召大家刻苦钻研科学,要让自己师尊的本领传遍九州。 袁天罡也跟着沾了便宜,由于张大公爷的高风亮节,李治同学非常的高兴,当场封袁天罡为镇国天师,还把青羊宫的地盘给扩大了几十亩。 看到许敬宗逐渐舒缓的眉头,张成才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过了第一关,武妹妹的手段张成才可是非常的清楚,着急的时候连亲闺女都敢掐死,估计弄死自己那娘们都不会皱一皱眉头。 虽然自己已经身居高位很多年,可二十一世纪当瘪三的生活经历,却给自己带来了永远抹不掉的痕迹,其中一条,就是畏惧名人,或者说,是自卑! 自己在大唐混的也算是风生水起,也算是位高权重,可一听到历史名人,特别是没见过面的,心里就止不住的紧张,非得经过一阵子的友好接触,才能把这种阴影给排除,见魏征如此,见李二如此,见长孙皇后如此,见袁天罡还是如此。 如今武妹妹露了头,虽然这娘们的事迹张大公爷听到了不少,可从来都没有正面接触,对待这么一个对手,小心一点那是肯定没有什么坏处。 如今许敬宗已经被她收在了麾下,说明武妹妹有一定的识人之能,就许敬宗这个角色,用好了绝对能有效的打击异己控制朝堂,也不知道狄仁杰是什么态度,这娃从来了就一声不吭,难道? 想到这里,张成才心头一紧,一个许敬宗就够自己受的了,要是再加上狄仁杰,那还不如赶紧跑路靠谱, “怀安!你从来了就不吱声,咋回事啊?” “师兄莫怪,我年龄最小,到现在还没找着机会插嘴呢!” 狄仁杰很委屈,一帮子人除了皇帝就是将军,自己算是哪根葱啊! “皇后你接触的比我多,有话别憋着,说就行,今天咱们是师兄弟聚会,说错了陛下也不会怪你的。” “对对对,师弟你说说,说错了,朕绝对不生气,有师兄在,你怕啥啊!” 李治见自己最大的心病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给解决了,心里是说不出的痛快,对张成才的提议也是无条件的赞同起来。 “啊!” 狄仁杰混乱了,感情科学家开会,就是互相八卦别人的老婆玩啊! “啊什么啊!让你说,你就说呗!” 薛仁贵大大咧咧的催促着狄仁杰,想听听自己这个小师弟,如何评价当今的皇后。 狄仁杰站起身来,朝李治做了个揖,又朝张成才拱了拱手, “师兄,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我等为人臣子,岂能私下议论,请恕某不敢从命!” 第05节:狄仁杰风骨依然,张成才戏耍敬宗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五节 狄仁杰风骨依然,张成才戏耍敬宗 正直的文官都有那么点气节,狄仁杰的气节,可以说是直追魏征,不让海瑞的,碰到了不合规矩的事情,他总是要说一说,即使对方是皇帝,都没法幸免,至于张大公爷,自然免不了挨喷。 “师兄,你一回来就逮住朕的老婆问起来没完,确实有点过分,快快快,罚酒一杯!” 李治一看狄仁杰这个小师弟竟然跳起来喷起来大师兄,害怕张成才脸上挂不住,连忙出来打圆场, “对对对,师兄,这杯罚酒,你该喝!” 一帮子人渣看见师兄被瘪,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高兴。 “哎!怀英说的很有道理,我觉得,我应该罚,怀英应该赏,要不我和怀英走上一个,大家说怎么样啊!” 虽然大家很担心张成才的脸上挂不住,可张成才却没在意,他和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是古人,把脸皮和名声看的比命都重,可张成才却是两世为人,早在上辈子就练就了一张厚脸皮,虽然比村干部的薄一些,可也不见得薄哪去! 别说狄仁杰就喷了他几句,只要对自己有好处,八辈祖宗一起骂了,张大公爷也不会在意,要不然,张大公爷不就白在二十一世纪活了那么多年了吗?他一边主动进行着自我批评,一边道出了对狄仁杰同志的赞许。 “哎呀师兄!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大度了啊?” 李治见张成才如此不在意别人的吐沫星子,心里很是惊奇,咋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这货动不动就大杖伺候啊! “对啊师兄,你怎么去了趟美洲,回来就转了性子了?” 对张成才的禀性,薛仁贵是了解的很,自己这个师兄,是个不沾光就敢说吃亏的主,咋今天突然肚子里能撑船了捏? “师兄,这!师兄大度,仁杰佩服!” 看到张成才人畜无害的笑脸,看到他那真诚的目光,狄仁杰也呆不住了,他慌忙朝前走了一步,给张大公爷作l了个揖陪了个罪! “哎!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有什么大不了的啊!今天是我刚回来,忘了咱们大唐的规矩,以后一定注意,怀英日后还要多多提醒才是啊!” 张成才爽快的挥了挥手,心说话这也叫事!没见被人堵在办公室的那帮东西啊!骂一个上午人家都不带脸红的,自己要是一句话都担不住,还当个屁的公爷啊! “师兄!”狄仁杰听完了张成才的话,眼泪突的一声就掉了出来,直直的砸在了地面上,愣愣的在地上砸出来一个小坑,看的出来,这眼泪绝对是真情的流露,含金量是相当的高。 “师兄,这事怪朕了!” 没等狄仁杰开口,李治却把话头给接了过去, “狄师弟过于耿直,得罪了不少人,朕怕他提的太快,会遭人妒忌,所以一直,唉!” “能者上庸者下,这个道理陛下不知道?但凡能臣直臣,有几个不得罪人的啊!魏征?刘焕明?先帝能容得,为啥陛下你就容不得啊?莫非是皇后?” 张成才心里一个劲的打鼓,狄仁杰不该收到武妹妹的排斥啊,这俩人可是历史上出了名的黄金搭档明君贤相啊! “师兄莫要错怪皇后娘娘,若非皇后娘娘挽留,某恐怕已经辞官而去了。” 狄仁杰一边说,一边把眼珠子朝许敬宗瞪了过去,心说话老子的娘家人总算他娘的回来了,这次看爷不收拾你。 张成才可不知道里面出了什么事,见狄仁杰一个劲的拿眼珠子剜剜许敬宗,心里就猜出来个大概,知道这应该是武妹妹和李治捣鼓出来的帝王心术, “师弟莫要义气用事,大家都是同僚,还需互相忍让互相配合,共同为陛下分忧才是。” “师兄说的极是!我等同朝为官,理应同心同德为国效力,哈哈哈!” 王玄策不失时机的窜了出来,赶紧把场给圆了圆。 事到了这里,许敬宗再坐在那里装聋作哑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他犹豫了一下,给自己倒了杯酒,站起身来朝张成才走了过去, “公爷,我许敬宗敬您一杯!” “哎!许大人说的哪里话,不过这杯酒恐怕您还真得端会,陛下罚我的酒,我得先喝了才行啊!” 说着话,张成才把酒杯朝狄仁杰一举,俩人很有默契的把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来来来,师兄,我给你满上!” 房遗爱在李治身后站的有些憋气,自打他好死不死的当了这个侍卫统领,一直过的都很悲催,别人喝酒他得看着,别人吃菜他盯着,但凡碰到大型的宴席,这货就只有咽口水的份。 今天虽然是师兄弟聚会,可他的职责依然没有什么改变,为了刷一下存在感,这货赶紧凑了过去,捞不着喝,老子给师兄倒一个总行吧! “哎呀,如此多谢师弟!” 张成才怜悯的看了看自己这个傻师弟,对这个吃货张成才可是有数的紧,那绝对是见了吃的不要命的主,可如今竟然被李治难为成了这副模样,打心里都觉得过意不去。 “许大人,该咱们俩了!干一个吧!” 见房遗爱给自己斟满了酒,张成才三角眼一斜,冲许敬宗就瞄了过去。 “谢公爷!敬宗先干为敬!” 许敬宗毫不示弱,端起酒杯就把酒倒进了肚子里。 “哎哎哎!你看看你看看,一杯酒而已啊,你怎么,唉!许大人,咱们兄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我有意见你直说啊,你怎么!唉!” 张成才打定了主意要帮狄仁杰出口小气,见许敬宗一仰脖子把酒喝了,急的是一个劲的跳脚,做出了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啊!”许敬宗被张成才一番话弄的直接昏了头,他茫然看了看自己的酒杯,又看了看气急败坏的张大公爷,实在找不清楚,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也不知道,张大公爷为啥说自己对他有意见,貌似刚才自己喝的挺痛快啊! “公爷何处此言啊!” 见张成才的模样不象作假,许敬宗只好选择了问一问。 “唉!怪我啊!我们科学门喝酒有个规矩,我忘了跟你说了,唉!” 张成才一边捶胸顿足,一边一个劲的叹息,旁边的师兄弟一见张成才这样,就知道这货要冒坏水,一个个是噤若寒蝉不肯言语,都在那等着看许敬宗的热闹。 “这,是何规矩,公爷不妨直言,敬宗照办就是。” 许敬宗可不知道张成才会对自己使坏,一听就是喝酒的规矩不对,心里一宽,暗自思量,这有啥大不了的,最多也就是多喝几杯啊!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站着喝了不算,要罚酒三大杯,你看看,我也没跟你说明白,怪我了,怪我了。” 张成才一边说,一边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啧!”的一声,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到了肚子里。 “站着喝了不算?这是什么道理啊?” 许敬宗看张成才不象是对自己有什么恶意,今天人家科学门聚会,自己既然参加了,自然也要遵守人家的规矩,可在大唐站着喝酒是尊重的表示,咋到了他这就得挨罚啊! “这是我们师尊定的规矩,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这规矩可以让大家喝的尽兴,不用你推我让的烦人。” “这,也罢!敬宗认罚就是!” 许敬宗打心里不想在这事上纠结下去,不就是三杯酒吗?你张大公爷至于捶胸顿足指天骂地啊!真是费劲。 “只是不知者不罪,许大人又不是我科学门人,让你遭此无妄之灾,你让成才如何忍心啊?” 张成才见许敬宗答应了下来,心中暗喜,不过为了一会喝酒的时候大家都没话说,这货摇头叹息,一个劲的在那自责起来。 “公爷不必自责,敬宗喝了就是!” 许敬宗胸膛拍的当当乱响,摆出了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到了这一步,许敬宗算是把自己的退路都堵死了,张成才笑眯眯的冲房遗爱使了个眼色, “好!许大人真当世豪杰也,遗爱!去把罚酒用的杯子给拿上来。” “罚!罚酒的杯子?” 许敬宗这会有点明白了,合着杯子不一样大啊!他哆哆嗦嗦的看了看张成才,希望能得到一点暗示。 “啊!薛师弟当年远征龟兹,先帝亲自出城为他送行,见他行为不端,故而罚了他三大杯酒,从那以后,我们科学门罚酒就以那个杯子为准了。” 张成才见许敬宗发问,房遗爱也在那发蒙,连忙把尺度给定了出来。 “奥!先帝定的事啊!” 许敬宗可不知道薛仁贵那杯子多大,不过他觉得,只要不是张成才定的规矩,估计一般人都能喝的下去。 “师兄,你确定是薛师弟出征时用的那种?” 许敬宗不知道,房遗爱可太有数了,就是那次,李二三大碗酒放挺了薛仁贵,自己一车抽砸昏了自己的师兄,啥事能忘,这事他也忘不了。 “那是自然,我们科学门定这规矩,不就是为了纪念先帝对我们科学门的关怀和照顾吗?快去把杯子取来!” 张成才转过身去,冲着房遗爱就吼了起来,趁着自己是背对着许敬宗,这货拿四个手指头一比划,摆出一个碗大的圆圈来。 第06节:麻杆打狼两头怕,成才归家思贤妻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六节 麻杆打狼两头怕,成才归家思贤妻 “公爷!您确定陛下当然让薛将军用的这种杯子?” 许敬宗看见房遗爱拿出的杯子时,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知道了张成才为啥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怜悯。 “嗯!好象比这种还要大点!” 薛仁贵向来实在,他走到许敬宗跟前,看了看许敬宗手里拿着的大碗,回忆了一下自己出征时的情景,不无幽怨的说道。 “比这还大!你确定你喝的是水中月?” 许敬宗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用这种碗喝上三碗水中月,还能有人活下来。 “那是自然!” 薛仁贵把头一昂,骄傲的回答这许敬宗的问话。 “三碗?” 许敬宗使劲咽了口吐沫,心存侥幸的问道。 “三碗!” 薛仁贵回答的是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 话说到这里,许敬宗知道今天自己彻底栽了,就这碗,还三碗,一碗他也撑不住啊!有心不喝吧,当着李治和张成才把话都给说满了,这还不算,连条件都牵扯上了先帝,这玩意可咋整捏! 看着许敬宗拿着大碗在那发呆,张成才阴惨惨的冲房遗爱一笑,房遗爱对自己这个师兄一向是尊敬的紧,别说是许敬宗了,李治他都用车轴揍过,当下把袖子一捋,冲着许敬宗就窜了过去, “房将军不可如此啊!咕咚!咕咚!” 许敬宗见房遗爱跑过来,本来也没当回事,没想到这货居然捏住了自己的鼻子,有心喊嗓子救命吧,嘴一张开,一大口酒就灌进了嘴里, 房遗爱在薛仁贵的帮助下,很快的完成了张成才交给自己的任务,许敬宗也毫不意外的,被两个当兵的给抬了出去。 见没了外人,张成才说话自然也就没了那么多的顾忌,狄仁杰虽然是义正词严,可凭他的人品,是肯定不会找武妹妹打自己小报告的, “诸位师弟,为兄多年不在大唐,对朝中之事不甚了解,如有什么需要留意的地方,还请大家不吝赐教!” “师兄,你咋客气起来了啊!就咱们这帮子东西,谁不知道谁啊!你也别在那文绉绉的了,朕跟你说啊,你走了以后,朕特么的可是遭了大罪了。” 许敬宗是武妹妹的打手,在这群师弟里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大家还以为张成才不知道,一个劲的在那遮掩。 没想到张大公爷竟然有如此的神通,不光看出了许敬宗不怀好意,还借了个由头把他灌成了一摊肉泥,见张大公爷风采依旧,李治的心里也踏实了起来,当下,这娃把自己的遭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本来吧李治倒是没在意多个媚!娘,反正后宫里自己的后妈也多的是,更没在意自己多个女人,反正伺候自己的人,来多少都只有高兴的份。 谁知道这娘们进宫以后十分的硬气,生了气她当娘,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成了妻子,双重的身份往那一摆,弄的李治也没了脾气。 要是光自己吃点气也就算了,自己的两个老婆被这个媚!娘弄死了一对,还楞给自己生下了个孩子,面对着这个既是儿子又是兄弟的小生命,李治也是一肚子苦水没地方哭诉,为了不让自己的媚!娘折腾自己,李治只好把这个娃立成了太子。 说到政务方面,李治也是一眼的辛酸泪,妇人不能干政乃是祖训,可自己这身体却是真的不如以前好使,时不时的头晕目眩,两眼发黑,开始的时候自己的媚!娘只是把奏折念给自己听,再后来就成了李治说她写,再后来就成了她写完了告诉李治一声,现在已经发展到了李治啥时候问,人家才会告诉他。 现在朝廷里的事情,除了大事,李治基本已经管不着了,可以说,自己已经被自己的老婆加后妈紧紧的捏在了手里动弹不得,也就因为那娘们是个女的,要是个男的,李治早就忍不住要动刀子了。 狄仁杰哪里知道宫里面有这些事,听完以后登时大怒,当时就要赶回京城找武妹妹说道说道,张成才死死的把他拉住才算罢休,说实话,张成才自己对武妹妹的是顾忌的要命,再加上李治这娃生性懦弱,若是一个不好,恐怕大家都要白白的送了性命。 所幸这次李敬因为吃醋没有回来,如若不然,这娘们能不能活着离开都不一定,想想历史上武则天曾经大肆屠杀李氏宗族,张成才心里也是一个劲的打激灵。 其实张大公爷也是有点过于高看了武妹妹,这会的武妹妹也是心惊肉跳坐卧不安,生怕张成才知道自己干的那点事,会来报复自己。 说实话,朝廷里的文官她是真不害怕,大不了弄份圣旨办了完事,反正李治知道的时候,基本都是木已成舟了,可张大公爷不一样,你真弄不了他。 他老人家最善于干的就是啥也不干,想找毛病都不好找,干的最多的事就是抗旨,圣旨到了他那,跟张白纸没啥区别,杨妃娘娘当年想拥立李恪登基,拿李二的圣旨都奈何不了他,更何况是李治的呢! 万一张大公爷回了京,二话不说跑进宫来找自己理论,就算自己是皇后,可杀人家的熊,弄死马周也不行啊!熊说的过去,马周咋解释捏! 武妹妹现在是百爪挠心,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政务她自然是可以操控,可军队她还真插不上手,别说李治还活着,就是李治这会挂了,估计她想调动兵马,那特么的也是个梦。 长安城左右两卫,一个被张成才的师弟薛仁贵掌控,另一个,是张成才的同志加战友苏定方,你让他俩打别人这俩二货估计没二话,让他们去招惹张成才,恐怕这事还真没谱。 宫内倒是有个百骑营,可百骑营的统领却是秦怀玉,副手也是松州来的老将领,最气人的是,她还真没有换统领的权利,别说她现在这个情况了,李二死了以后,杨娘娘都没能换百骑一兵一卒。 张成才不愿意回去,武妹妹也不想让他回去,可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是冤家注定要碰头,这事就不是他俩想不想的事。 一场酒宴喝完,尽管张成才连哭加闹的找理由,众师弟还是把他扔进了车里,拉回了长安。 张成才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看了看阔别四年的故居,心里一阵阵的酸楚,钱叔和老村正没能见他最后一面,早早的去了黄泉路,钱贵也不再是那个爱吹牛的小伙子,脸上的胡须仿佛在彰显着他的年龄。 青羊宫里依然是香火鼎盛,后山的酒作坊还在热火朝天的开着工,离开了四年,这个世界还真没什么变动。 菲儿不再是那个懂事的小女孩,现在的她是那么的老于世故,不慌不忙的走进了家里,不管奴仆们怎么恭维她,都没耽误她把家里的事情过问一遍,把后面的事情布置的井井有条, 看着持家如此严谨的菲儿,张成才几乎有点想暴走,貌似李敬在的时候,这妮子是唯唯诺诺从不开口,咋李敬一不在家,她管起来就那么顺手捏? “菲儿,你嫁给为夫这么多年,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打理家务,也是一把好手啊!” 为了解开自己心中的疑问,张成才凑到正在忙碌的菲儿身边,一脸谀笑的跟菲儿搭讪, “啊!打理家务!夫君真是好笑,女人有不会搭理家务的吗?平时姐姐在家不用我操心,如今姐姐不在,我自然要忙活忙活了!” 菲儿歪了歪脑袋,疑惑的看了看张成才,那模样简直就是在看一个白痴,好象在鄙视张成才咋会问出这么却心眼的问题。 “这!好吧!你们都是天才,” 眼看着菲儿完全没有搭理自己的心情,张成才一耷拉脑袋,象被霜打了的茄子, “钱贵,爷给你的种子咋样了,长出啥来了?” 为了刷一下存在感,张成才决定拿钱贵说说事, “公爷,长出来的东西不少,要不您去看看啊!” 钱贵可没胆子跟张成才叫板,一听张大公爷叫自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哎呀夫君,你怎么从回来就神不守舍的啊!你看看你那俩眼珠子,都没见过有精神,咋回事啊你?我跟你说啊,你最好别出门,家里那么多的事,我自己哪忙的过来啊!” 还没等张成才动弹,菲儿却先开了口,把张成才和钱贵想出门的梦想给打了个粉碎。 “我!神不守舍?有吗?” 张成才一听菲儿的话,不禁一下子楞在了那里,想想也是,这几天自己脑袋瓜子发蒙,老觉得浑浑噩噩,也不知道是哪出了毛病,反正浑身上下的透着不自在,心里老是觉得不踏实。 “有啊!这儿多年的夫妻了,我还不知道你,你看你最近,干什么都心不在焉的,一会要去这,一会要去那,不是和这个说说话,就是和那个八卦会,以前你什么时候这样过啊!” “难道是因为敬儿不在家,我这心里才这么无抓无挠的?不应该啊?她在家的时候我才会紧张啊?” “切!想姐姐就说想姐姐了呗!还在那装!” “嗯!也许吧!” 张成才听到这里,猛的记起了上辈子的名言,抓老婆的手,好象左手抓右手,虽然抓的很烦,可要是有一天一抓发现没了右手,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啊! 第07节:观李治成才思退,辞官职推荐国舅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七节 观李治成才思退,辞官职推荐国舅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失魂落魄的张成才终于和百爪挠心的武妹妹碰了头。 武则天,名武曌,又被称为武则天或武后,并州文水人,中国历史上唯一得到普遍承认的女皇帝。 唐高宗时为皇后,尊号为天后,与唐高宗李治并称二圣,曾作为唐中宗、唐睿宗的皇太后临朝称制,后自立为武周皇帝,退位以后,成为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位女性太上皇。 对于这个伟大的女人,张成才从进入大唐就忌惮的很,虽然他用了很多的心思,可由于自己的本事就是忽悠,对武妹妹根本就没产生过任何的威胁,以至于武妹妹根本没感觉到他的可怕。 虽然武妹妹出宫为尼是拜张成才所赐(干预朝政),可武妹妹却没有因为这事怨恨过张成才,毕竟是自己想在李二面前逞能,才犯了人家大老婆的忌讳,怎么怪,也怪不到张成才的头上去。 现如今的情况却有了很大的不同,他们两个的立场在那摆着,张成才想要让大唐继续繁荣昌盛,武妹妹却是想篡了大权自立为皇,政治斗争就是这样,有的矛盾可以调和,有的矛盾却不能调和。 虽然武妹妹有篡国的想法还要很久,可张成才既然知道,就必须加以阻止,更何况因为张成才的掺和,历史已经面目全非,武妹妹的对手被张成才清理了一个干干净净,想要保住李唐基业,谈何容易啊! 武妹妹也不知道张大公爷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态度,见张成才之前,她先见了见许敬宗,听许敬宗说的前半截还挺好,可后半截就没地方听了,为啥啊?许敬宗被灌了三大碗酒,直接爬炕上睡觉去了,没听着。 得知张成才并没有因为熊孩子和马周记自己的仇,武妹妹心里也是一宽,再看张成才站在那里愁眉紧锁,心里又多了一层纳闷, “护国公此行劳苦功高,不知陛下如何封赏啊!” 武妹妹没敢把矛头对准张成才,却直接把话头扔给了李治。 “这!不知师兄想要点啥啊?” 李治没想到一向霸道的老婆会把事情踢给自己,登时也就没了主意。 “陛下!娘娘!此次征讨美洲,护国公主病重未能随臣回来,所以臣想辞去官职,去美洲接回敬儿,其他事情,待回来以后再说,不知陛下娘娘以为如何?” 一看李治还是那么懦弱的性子,张成才不禁心里有些气苦,就这娃,不被武妹妹玩死那才真叫没有天理,想想自己都保了大唐两代安宁了,何必再趟这趟浑水,还不如直接辞官跑了肃静。 “啊!你是说,现在就走?” 李治听的发愣,武妹妹却站了起来。 “是啊!敬儿在美洲,我心里实在不放心,所以想造点回去,万一有事,我怕自己抱恨终生啊!” 张成才偷眼看了看武妹妹,见她脸上充满的诧异,还略微的带了一丝遗憾,就象是一个职业的拳手在擂台上准备了半天,却忽然跑来个人告诉他今天没有对手一样。 “师兄,你刚回来,怎么又要走啊?” “陛下,我回来是不放心,生怕你会有啥事,可现在咱们大唐政治清明军力强盛,您也是身体康泰百病不侵,我也就放了心了。何况这次是去接护国公主,又不是去开疆扩土,最多一年,我就回来了。” “护国公倒真是伉俪情深啊!护国公主得你如此眷恋,真是羡煞旁人啊!” 武妹妹见李治不说话,也猜不透是不是他们师兄弟在搞鬼,眼睛一眨,出言试探了起来。 “唉!伉俪情深谈不上,本以为凑到一块天天打日日闹的,好容易分开了,能肃静几天,可没想到几天不见,心里又想的难受,少年夫妻老来伴,看来成才有点老唠!” 对武妹妹的问话,张成才还真不敢怠慢,也没打算撒谎,爷就是想老婆了,怎么滴吧! “师兄,你一去四年,朝中诸事积压甚多,何不晚走几年?” 李治把自己的师兄当成了主心骨,当然不愿意张成才再去美洲,见自己的老婆有答应的企图,连忙出语把话接了过去。 “陛下这是在责怪媚娘吗?”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武妹妹一听李治埋怨朝廷中积压了政务,粉脸一白,朝李治扔过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球。 “媚娘说哪里话,朕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啊!” 李治被武妹妹白了一样,慌忙在那解释了起来。 张成才在旁边冷眼旁观着这一幕,知道李治这娃是离不开武则天这个娘们了,自己要不识趣点赶紧跑路,恐怕早晚都会被这娃活活坑死。 记得李治也不是没起过废掉武妹妹的心思,这娃还是让上官仪写的圣旨,结果武妹妹一到,就成了“上官仪自为之”了,好好的一个宰相之才,就这么活活的给坑进了大牢,坑成了灭族,估计自己要是不走,李治这个熊孩子早晚也要跟自己玩这么一手。 “陛下,护国公主不在身边,臣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实在难以为国效力,不如你就准了吧,大不了我在大唐多呆几天再走,您看如何!” “这!师兄走后,这兵部尚书?” 李治偷眼看了看武妹妹,心里是说不出的苦。 “臣举荐长孙无忌为兵部尚书!” 见李治一个劲的看他老婆,张成才就知道这娃肯定是指望不上了,李治懦弱的毛病,张成才并不是不知道,也不是没想帮他改过来,可是这娃不知道咋回事,啥事都要看别人的眼色,以前看长孙无忌的,后来看自己的,现在看老婆的,都说男孩随他娘,莫非这娃是随了长孙皇后的脾气不成。 为了不让武妹妹安插太多的亲信,张成才顾不得自己和长孙无忌有多少恩怨,直接把他给提溜了出来,毕竟长孙无忌是国舅,跟兄弟媳妇加外甥媳妇死磕,还是能应付一阵子滴。 “师兄你举荐的是谁?” 李治听了张成才的话,嘴巴直接咧到了耳朵上,说啥也不敢相信,张成才竟然会把自己的舅舅给推出来,貌似弄倒自己舅舅的时候,自己的师兄也没少出力啊! “臣举荐的是长孙国舅啊!” “这!舅舅都多少年不论朝政了,你怎么想起来举荐他了啊?” “嗯!陛下,现在谁还能压住您收下这帮兵痞啊?要不然,兵部直接归军机处管,让薛仁贵押着也行。” “不是,你为何要举荐舅舅啊,他咋下去的,你还不知道啊?” 李治见张成才没明白过来,赶忙追加了一句,想给张成才提个醒。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长孙大人权倾朝野,自然是要罚的,可现在他已经没有了什么势力,可能力却没有什么改变,干嘛不能用啊?” “舅舅要是记朕的仇咋办啊?” 李治糯糯的憋出了心里的恐惧。 “放心吧!长孙大人是个老人精了,他只会吃一堑长一智,绝对不会二到跟陛下记仇的地步。” “师兄如何得知啊?” “陛下,长孙大人罢官的时候,说他权倾朝野不过分,说他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也不过分,就连军中,都有他的亲朋故旧,那种情况下都没见他有什么动作,现在他要权没权要势没势,怎么可能会有啥动作啊?” “你的意思,舅舅可用?” “可用,就怕人家不让你用。” 张成才撇了撇嘴,心说话长孙老头的脾气也不知道改了没有,要是他死活不出来,就目前这架势,估计李治都撑不了几年。 “不让朕用,谁不让朕用,还反了他了!” “我是说,长孙大人未必想复出啊!” “这却如何是好?” 李治一呆,是啊!光算计着自己合适了,还没想想人家答应不答应呢,万一老头犯起憋来,自己还真不好弄。 “陛下,咱们大唐人才济济,还差了他个长孙无忌,你也别去求他,直接另找一个算了,臣妾看许敬宗就不错,又忠心又能干。” 武妹妹抓机会抓的相当准,她看出了李治的犹豫,立马见缝插针,把许敬宗抬了出来。 “不,还是先依着舅舅吧!兵部尚书非同小可,来人,传赵国公觐见!” 李治不知道张成才为什么要举荐长孙无忌,可是李治却知道张成才肯定不会坑他,武妹妹虽然是他的老婆,可由于坑他的次数太多,李治不自觉的把张成才的话当成了最佳的方案。 见武妹妹把许敬宗抬出来的时候,李治小盆友彻底的悟了,许敬宗是武妹妹的铁杆打手,跟长孙无忌可是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啊! 许敬宗不光炮制了长孙无忌谋反案,还给国舅爷用了刑,就这么个情况,只要这俩人碰了头,那是非要咬起来不可,一边是自己的老婆当后台,一边是自己的舅舅打前锋,撕开了脸,还真不一定谁输谁赢。 为了打消武妹妹的念头,李治第一时间就下了旨意,要跟自己的舅舅碰碰头, “陛下,反正今天也没大事,要不咱俩去一趟得了,看看这老头天天在家里干啥多好啊!” 没等李治的旨意传下去,张成才向前一步,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第08节:说国舅成才挨打,骂科学长孙呈威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八节 说国舅成才挨打,骂科学长孙呈威 长孙无忌虽然不说张成才好,可张成才心里却明白的很,要不是自己把他早早的弄下了台,老头这会估计早就断了气了。 死的原因就是非要端自己舅舅的架子,跟人家武妹妹和许敬宗叫板,最终被李治这个没良心的外甥给卖了,一杯子毒酒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现在老头自己在家里吃的好喝的好,啥也不问啥也不管,活的是悠哉乐哉,可比在朝堂上有趣的多了,可张成才却知道,长孙无忌不是一般人,他是个英雄。 是英雄就不会甘于寂寞,是英雄就会抓住机会,就算他们知道这个机会有可能是坑,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因为他们不怕死亡,也不怕诬陷,更不怕遗臭万年,他们怕的,是被遗忘。 李治对长孙无忌的态度,显然是选择了遗忘,既不用他,也不杀他,就这么把他扔在了家里五六年,把长孙无忌在朝堂上的权利瓜分了个干净,以至于大唐的百姓,都很难再想起来还有长孙无忌这么个人。 寂寞的长孙无忌无疑是痛苦的,可是他的痛苦,也就是到今天为止了,李治这娃因为老婆老是欺负自己,想把张成才推到前台给武妹妹叫板,张成才十分估计这个娘们高超的政治能力,干脆辞官不做,把长孙无忌给推了出来。 当李治张成才来到长孙无忌府里的时候,长孙无忌彻底的爆发了,在宫里你们两个不孝顺的东西算计你舅舅也就算了,现在老子回家呆了这么久,你们这俩个不争气的娃居然还跑来麻烦老子。 老头听了来意,也没多说废话,颤颤悠悠的走了出去,不知道在哪拎出来一根木头棒子,在张成才好奇的目光下,一个健步就冲到了张大公爷身边,对着屁股就用起了棍子。 虽说老头年纪大了劲不大,可棍子抡圆了抽身上还是很疼的,张成才有求于人,再燃不敢多说啥,被长孙无忌揍的围着院子乱跑,就是不肯跑出门去。 长孙无忌六十多岁的人了,自然跑不过张成才,追了一会看看实在是追不上,把棍子朝张成才一扔,站在那里喘气了粗气。 老头心里苦啊!自己辅佐了李二李治爷俩两个皇帝,最后的下场,却是被闲置在了家里,整天在这看燕子做窝数着蚂蚁上树,日子过得清淡无比,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可李治办的这是,就特么的不是无情,是阴损啊! 自己堂堂的国舅,大唐的仆射,说捋就给捋到了底,整天的屁事没有,这他娘的是什么道理!你说你能干好了也行,这才他娘的几年啊,又让老婆欺负的没了样子,还说啥那娘们厉害你对付不了,谁让你小子没出息啊! 再看看张成才那更是没好气,以前还觉得他是个好人,回到家里才反应了过来,合着就是这娃在算计自己,左边教着许敬宗怎么用刑,右边劝着自己认罪,把我扳倒了你能干好也成啊!你特么的官没升事没干,把我揍挺了就没事了啊?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吗? 李治站在那里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张成才挨揍能跑,他挨揍连跑都不敢跑,舅舅揍外甥,那是天经地义,张成才虽然也是个晚辈,可人家李敬不是长孙皇后生滴!论亲戚自己远的很,跑了也就跑了,还真是无所谓。 长孙无忌看看张成才连窜加跳的追不上,拿眼一瞄,发现自己的外甥正一脸恐惧的看着自己,老小子这下可逮住理了,把袖子一捋就要把李治摁住教育教育。 张成才可没想到长孙无忌敢拿李治开练,见长孙无忌气势汹汹的朝李治走了过去,吓的他连滚带爬的跑过去制止, “赵国公息怒,赵国公息怒,陛下是万万打不得的,要不您揍我记下得了。” 张成才拉着长孙无忌的胳膊苦苦的哀求,怕老头一高兴真把李治给打了。 “我揍我外甥,关你什么事,快闪开!” 长孙无忌可不管张成才那一套,挣扎着就冲李治走了过去。 “我不闪,您打死我也不闪开。” 张成才把脖子一挺,摆出了一副英雄好汉的模样,心说话这时候表现啥时候表现啊!反正老小子手里没家伙,难不能还真会打死自己啊! “好好好,那老夫就先教训教训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长孙无忌手里虽然没家伙,可不代表人家不会找家伙啊!老头一看张成才如此的仗义,要是不大他一顿,还真特么的过意不去,于是乎把手往脚丫子上一伸,把鞋子就给脱下来了一支,对着张成才劈头盖脸的就呼了起来。 张成才一看老头又要揍自己,再也顾不得李治了,身子一扭嗖的一声就窜到了一边, “你别走,你不是说打死你也不闪开吗?” 长孙无忌嗷嗷叫着就追了上去, “打死了也不闪开,打不死我自然会闪开了。” 张成才一边跑一边在那胡诌。 李治傻傻的看着舅舅在那揍师兄,师兄哈哈笑着逗舅舅,实在找不清他们演的是哪出,等他们俩都累的爬不动了,李治才慢慢的凑了过去, “舅舅,师兄,你们别闹了,快说说怎么办吧!再这么下去,朕都快要成傀儡了。” “我说陛下啊!你这性格怎么就这么懦弱啊?老夫当仆射的时候,你说你象个傀儡,现在你老婆管事,你又说自己象个傀儡,你什么时候能不当傀儡啊?” 长孙无忌白了李治一眼,眼神里面充满了鄙夷。 “这!” “陛下啊!所有的人都是惯出来的毛病啊!您把手里的事都交给别人处理,时间一长,别人就把处理这些事情的权利拿在了手里,你想再拿回去,哪有那么简单啊!老夫是你舅舅,你能把我扔回家,可你的皇后,你打算怎么处理啊?” “若是她不再干预政事,小治自然不会与她为难。” 李治使劲挠了挠头,十分缺心眼的回答着长孙无忌的问题。 “赵国公,这事还真怪不得陛下,若是皇后被废,只怕太子也会不保,陛下怎么可能动摇国本啊!” 张成才见李治回答问题回答的欠考虑,急忙上前提醒了一句, “若是只废皇后不废太子,恐怕太子长大以后,也会替他母亲出头啊!” 看长孙无忌没有吭声,张成才只好把事情说的更明白了一点。 “成才啊!不是老夫我埋怨你,你看看你们科学家教出来的徒弟,一个个懒的出奇也就罢了,碰到了事情,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一个个怕老婆怕的要命,你们到底学的是什么东西啊?难道你们光学怎么挣钱,就没学过怎么做人吗?咳咳咳!唾!” 长孙无忌不敢骂李治,却把张成才骂了个狗血淋头,可能是因为年纪太大肺活量太低,老头骂了一阵咳嗽了起来,张成才连忙跑到跟前给他捶背,好半天老头才吐出了一口浓痰, “平时小事也就罢了,国家大事你们也能当成儿戏,攻打天竺那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你护国公主找官员命妇撒播谣言,你难道不知道妇人不可干政的道理吗?你们俩口子在家里打打闹闹也就罢了,可你们却忘了,大唐的储君也在你们家里学习啊!” “你看看小治,还有点男人的样子吗?王皇后欺负他也就算了,萧淑妃也欺负他,好容易这两个死了,新来的还要欺负他,欺负的他跑来找我这个舅舅,你说吧!我能咋办?拎把刀把皇后屠了?” 长孙无忌越说越气,嘴里慢慢也就没了把门的,把李治也给骂了进去,李治张成才却觉得挨训挨的不冤,低溜着头也不敢言语, “我知道你护国公是科学家,也知道你们科学家有本事,可你们懂人伦道德吗?你们知道礼义廉耻吗?你们不知道,你们除了挣钱啥也不会,现在大唐贪腐横生,污吏横行,你们抓过几个,你们管过几个?你们甚至自己在那骗自己,把个造反的贼头都弄到自己的被窝里,你们这是丧心病狂,你们这是要破国亡家啊!” “我知道你们在背后说我食古不化,我不想分辨什么,我是个过期的仆射,也管不了你们那些事情,可你们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多么的寡言鲜耻吗?你父皇的才人你也敢纳入宫里,还让她做了皇后,这就是你在科学家那学的东西?” “张成才,我知道你不服气,你也可以说小治纳妃的事情你不知道,可王皇后呢,萧淑妃呢,什么叫先尝后买知道好歹,什么叫先上车后买票,什么叫无证驾驶,你们科学家,这是要毁天灭地丧尽人伦数典忘宗啊!是不是只要能挣钱,能弄到女人,让你们干什么都可以啊?张成才,我大唐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东西啊!” “长孙伯伯,您休息会,喝口水,咱慢慢骂,不急!不急!” 张成才李治被长孙无忌一顿臭骂,李治羞的是满脸通红,低溜着头在那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张成才却嬉皮笑脸的倒了杯水,给长孙无忌端了过去,就他这种封建思想,想骂恼张成才,那是不可能滴!不过张成才知道,这老头骂了半天,气也该消了,接下来,就该挨忽悠了。 第09节:闻朝政国舅出仕,索白条成才显能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九节 闻朝政国舅出仕,索白条成才显能 “哼!” 长孙无忌恶狠狠的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可眼睛却恋恋不舍的看着张成才手里拿的茶水,他是真渴了,从这俩娃进了门,他除了拿棍子抡人,就是在这骂人,嘴就没闲着过。 看着那杯墨绿色的茶水,长孙无忌使劲咽了口吐沫,有心伸手去接吧,气还有点不顺;有心不接吧,口里干的难受,思量了半天,老头决定,不跟自己过不去。 看看张成才那虚伪的笑脸,长孙无忌没好气的把茶杯抢在了手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长孙伯伯,您说的那些我都知道,可今天这事还非得您出马不行,我和陛下虽然也是亲戚,可我们毕竟是同辈,不好管啊!” 张成才往长孙无忌身边一凑,开始拍起了长孙无忌的马屁。 “我凭什么管啊!你们李家男人呢?你们同门的师兄呢?我一个外人,管的了那么大的事吗?” 长孙无忌脑袋瓜子不是一般的好使,一听张成才求他出手,马上把当年的话给翻了出来,他一边说,一边拿眼珠子一个劲的瞪李治。 “舅舅,以前是小治不懂事,您就别生朕的气了。” 李治一看老头一个劲的瞪自己,瞧那架势自己要是不过去表个态,恐怕今天这事还真不好办,只好上前认了个错,还给长孙无忌行了个后辈礼。 “哎呀陛下,你这可是折煞微臣了,微臣哪里受的起啊,让别人看见,又要说我欺君罔上了。” 长孙无忌酸溜溜的讥讽着李治,往旁边一躲,说啥也不肯受李治的礼。 “长孙老头,你到底干还是不干!” 张成才一看长孙无忌越捧脾气越大,心里不禁生起气来。 “不干!” 长孙无忌回答的是斩钉截铁,没留一点回旋的余地。 “当真不干?” “说不干,就不干,你咬我啊!” “有种你再说一遍!” “不干!不干!不干!咋了?” 长孙无忌可不怕张成才这一套,你不是让我说一遍吗?老子特么的说三遍,气不死你! “不干就不干呗!人选又不光你自己,切!陛下,咱们不求他了,走!” 张成才嘴巴一撇,摆出一副我无所谓的样子,拉着李治就要离开, “实在不行,你就听皇后的,我看许敬宗这老头不错,说话办事都挺给力的。” “师兄不可啊!许敬宗是个小人,用不好是要破国亡家的。” 李治一听张成才让他顺着武妹妹的心思用许敬宗,急的蹦了起来。 “没事,皇后又不会对你不利,许敬宗更没胆子跟您犯瘪,最多也就是公报私仇啥的!到时候有人想当兵部尚书,我看也难了。” 张成才拉着一嘴的阴阳怪调,一个劲的给李治使眼色。 “也对哈,朕最多也就是吃点气,他们愿意折腾谁就折腾谁呗,反正他们也不敢折腾朕!” 见张成才冲自己挤眉弄眼,李治突然也明白了过来,赶紧顺着张成才的话往下说。 “就是就是,俗话说的好啊!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有些人把这两种人都给得罪了,居然还把自己当成没事的人,你说可笑不可笑啊!” 张成才拉着李治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跟李治在那高声的说话给长孙无忌听。 “师兄,谁这么缺心眼啊!连小人和女人都得罪。” 李治是真不知道张成才说的是谁,他哪有空研究这个啊! “有人吧看人放了个屁,欺负的人家天天哭,现在人家干着刑部尚书,马上又要干兵部尚书,唉!” 张成才充满怜悯的摇了摇头,脚步却是一点没停。 “奥,你说的是舅舅啊!那女人呢?我没听说舅舅招惹过什么女人啊?” 李治一脸茫然的看着张成才,心里充满了疑问。 “女人倒不是他得罪的,是他妹妹得罪的,你想啊,你娘把人家扔到了尼姑庵,让人家青灯古佛的守了那么多年的活寡,现在终于当了皇后,你说他会报复谁啊?” 说到这里,张成才把个嗓门提高了八倍,笑眯眯的看着李治,心说话长孙无忌你奶奶个腿的,你要是再不过来拉住我,老子可就出了大门了。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长孙无忌虽然年纪大点,却一点也不傻,刚才是让张成才给气糊涂了,这会听张成才把话说完,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老头一边喊,一边疾步追了上去,把张成才往旁边一丢,拉着李治的手就回来正厅, “小治啊!你看舅舅啥时候去报到合适啊!” 张成才被老头扔到了一边,再看李治被长孙无忌拉到了屋里,知道今天这事有门,连忙跟了过去,往窗户底下一蹲,不让进,老子就听你们俩的墙根。 “舅舅,您随时上任,越快越好,迟则生变啊!” 李治这娃还是这么实在,一听长孙无忌答应,立马点头同意。 “这个,若是以后再有人告我啥的,您看?” 长孙无忌摆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谈着条件。 “舅舅放心,小治抵死不信!” 李治胸膛拍的当当乱响,一口就答应了长孙无忌的要求。 “嗯,如此........” “慢着!” 没等长孙无忌把话说我,张成才一个健步跳到了屋子里, “你这小子,谁让你进来的,我!我!我!” 长孙无忌一看张成才不请自到,还打断了他的话,心里十分的不爽,老头把头一低,又要脱自己的鞋子。 “陛下,空口无凭啊!” 张成才可不管长孙无忌会不会揍自己,他只想着忽悠忽悠李治,省的这娃将来赖账。 “嗯!也对哈!这次算你说了句人话,陛下,打个条呗!” 长孙无忌一听张成才的话,瞬间明白了过来,马上放弃了脱鞋的企图,把手朝李治就伸了过去。 “嗯!我也要我也要!” 一看长孙无忌悟了,张成才马上跟着凑起了热闹。 “这!那好吧!咋写啊?” 李治一看自己的师兄跟舅舅都堵着自己要条子,知道今天不写是出不了这个门了,他把脸一拉,开始问起了内容。 “跟父皇给我写的那张一样就行。” 收白条这活,张成才可不是一般的有经验。 “父皇给你打的啥条啊?” 李治光知道张成才那里有他爹的白条,还真不知道是啥内容。 “恕张成才无罪!就这六个字!” 张成才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我也要这样的。” 长孙无忌知道张成才机灵,吃亏的事情是从来不做,跟他学,准没错,连忙跑过来凑热闹。 “好吧!好吧!朕写还不行吗?” 李治拉着个苦瓜脸,给自己的舅舅和师兄一人弄了张白条, “给,这总可以了吧!” “还有个事,咱们得先商量好。” 张成才看了看四周,朝长孙无忌跟李治眨了眨眼, “冲儿,你带人巡视四周,不许任何人靠近这所房子。” “你们都给朕出去,没朕的命令,不许靠近。” 见屋里已经没有了别人,张成才拿着笔在那里好一阵的比划,李治跟长孙无忌一会捋胡子,一会哈哈大笑高声喊妙,好半晌,李治又给他们一人写了道旨意,这才高高兴兴告辞出来。 张成才其实也没想什么妙招,他是怕武妹妹假传圣旨要了自己和长孙无忌的性命,让李治在毛笔的头上加了根针,下旨意的时候只要稍微一使劲,就能在圣旨上留下个不大的小孔,不仔细看,那是肯定看不出来。 这主意也不是他想出来的,上辈子这类的故事没少听,他有些印象,如今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急忙把这招给搬了出来。 他和长孙无忌是高兴了,可人家李治好好的来了一趟,却打了两张白条,心里不是一般的不平衡,貌似自己的师兄叫嚣着要去美洲,你特么的都跑美洲去了,还要我的白条干嘛啊?难道是想回来以后再用不成?这谱打的也忒远了点吧。 “师兄,你不是要去美洲吗?怎么也跟朕要起白条来了啊?” “不是还要回来吗?” 张成才可不想说自己近期就没打算走。 “那得是啥时候的事了啊?你这谱打的也忒长了点吧?” 李治不肖的看了自己的师兄一眼,对他如此的胆小怕事,表示出了深深的鄙视。 “师弟,这事你可不能怪我多心,要不咱们做个实验,如何?” 张成才眼珠子一转,把李治身边的小太监往身边一拉, “咱们演场戏如何?” “演戏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推演一下,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 “你还是演你自己,你演皇后,我演我自己,明白了吗?” “明白了。” 李治和小太监使劲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智商不是很低。 “师弟,你敢当着皇后的面,把刚才你说皇后的话再说一次吗?” 张成才把嘴一撇 ,十分不肖的看着李治。 “朕!她!后宫不能干政!朕!唉!师兄,朕怎么明知道是假的,还是说不出来啊?” “你要是能说出来,我和国舅就没那么害怕了。” 第10节:深宫中尔虞我诈,谍中谍防不胜防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十节 深宫中尔虞我诈,谍中谍防不胜防 “奥!张成才果然是这么说的?” 阴森森的皇宫里,武妹妹一脸郑重的问着身边的小太监。 “娘娘,他们确实就说了这些。” 小太监已经跟随武妹妹了多年,深知武妹妹的手段,见武妹妹一脸郑重,就知道武妹妹肯定特别在意今天的事情。今天是他陪同李治去了长孙无忌府,自然会把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给武妹妹汇报一遍。 “他们这是冲着本宫来的!他们这是冲着本宫来的!” 武妹妹怒了,自己的老公跟别人合伙算计自己,这算特么的怎么一回事啊! “娘娘,您消消气,我看张成才他们也就是想自保而已。” 小太监一看武妹妹生气,吓得“噗通”跪倒在地,一个劲的跟武妹妹解释。 “奥!何以见得啊?” 见小太监被自己吓的趴在了地上,武妹妹才想起来这事跟他没啥关系, “你起来回话吧!” “谢谢娘娘,娘娘,我看那张成才就是为了自保,要不他怎么光要恕他无罪的条子啊?要是想对您不利,要带你别的旨意不是更好用吗?” 小太监爬了起来,在那嘟囔着自己的高见。 “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本宫怎么总觉得,长孙无忌这次出来,就是冲着本宫来的啊?” 武妹妹是个对政治十分敏感的人,只要有一点点的味道,她都能给你闻出来。 “娘娘,长孙无忌最多也就是怕您和许敬宗报复他,所以才弄个官职以求自保,对您不利的心思,恐怕不大。” 小太监一脸的谀笑,见武妹妹若有所思的坐在那里不动,赶紧倒了杯水给武妹妹递了过去。 “本宫报复他?为什么啊?” 武妹妹接过杯子,拿眼角瞅了瞅小太监,表示自己不大明白。 “这,据张成才说,是长孙无忌的姐姐把您发到了......所以,长孙无忌怕娘娘记仇!” 小太监最终也没敢把尼姑庵三个字说出来,不过意思总算是表达明白了。 “呵呵,本宫都忘了,他们倒是记得很清楚啊!也罢,随他们去吧,以后有什么事,赶紧过来给本宫说,明白了吗?” 武妹妹低头想了想,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吗?可笑自己都给忘干净了,这帮子人咋还记得呢?真不想群爷们! “嗯,那小的告退,娘娘您也早点歇着!” “知道了,下去吧!” 武妹妹显然没把小太监的话放在心上,把手一挥,打发走了小太监,自己提起笔来,不顾外面黢黑的夜色,继续忙碌着李治的工作。 “啥!长孙无忌要复出?这特么的是谁的主要啊!” 在武妹妹得到消息的同时,刚刚钻进许敬宗也收到了这份绝密的情报。 “是张公爷举荐的!” 小太监不敢撒谎,隔着门一五一十的给许敬宗回着话。 “啥!张公爷举荐的?娘娘知道了吗?” 一听事情还牵扯着张成才,许敬宗再也待不住了,他披上衣服,带着小太监进了书房。 “娘娘那张喜已经过去了,想必这会应该知道了。” “张公爷这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了,咋会想起来推荐那个老头子了?” 许敬宗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解之色,对张成才和长孙无忌之间的恩恩怨怨,他是最清楚不过了,扳倒长孙无忌,他张成才下的力要是排第二,那还真没人敢排第一,这仇可是通了天的,咋说没事就没事了捏? “去看看,张喜从娘娘那一出来,马上把他给我叫过来。” “知道了!” 小太监作了个揖,退了出去。 “这特么的算是咋回事啊?” 小太监走了,许敬宗却没有了什么睡意,他心急火燎的在书房里转了好几圈,越来越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就算自己不在意,皇后娘娘和张孙家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仇了,怎么可能同意捏?莫非是皇后娘娘也怕张成才不成。 “许大人,张喜来了!” 就在许敬宗没有头绪满屋子里乱转的时候,小太监把张喜喊了过来。 “张公公到了,快请进来!半夜还要劳您大驾,敬宗这心里,唉!来人,上茶!” 见张喜二半夜还能来自己府上,许敬宗很是感动,连忙把人让进了屋里,安排人把茶水给端了上来。 “许大人客气了,都是为了娘娘的事情,再晚,洒家也不敢耽搁啊!” 张喜刚在武妹妹那讨了个没趣,出了门还没等喘口气,就被自己的小弟给拉到了许敬宗这里,知道肯定有好处,肯定不会放过,他一边表着自己的忠心,一边拿眼直勾勾的看着许敬宗的双手。 “张公公,一点小意思!” 许敬宗一看张喜光客气不入坐,心里就有点纳闷,再看看这货眼珠子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的手,就知道是咋回事了,他把手往袖子里一掏,摸出来的块银子,往张喜手里一塞。 “哎呀许大人,这怎么好意思呢!” 见了银子,张喜的脸上登时笑开了花,他一边客套,一边抓过银子,用手一掂量,足有二十两,赶紧使劲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有啥吩咐,许大人您尽管说。” “长孙大人复出的事情娘娘是否已经知道了啊?” 许敬宗见张喜脸上有了笑容,银子也收了,知道今天的事就算是成了,赶紧打听起了自己关心的事情。 “知道了,洒家亲自跟娘娘说的!” “那娘娘有和反应啊?” 一听皇后知道了这事,许敬宗心里一宽,好歹不用自己孤军奋战了。 “皇后娘娘说,她自己都忘了,怎么他们还记得这么清啊,真不象群爷们。” 张喜努力的回忆着武妹妹的话,一字不拉的跟许敬宗做着汇报。 “这!您难道没提醒娘娘,小心长孙无忌报复她吗?” “许大人,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想当年长孙皇后把娘娘赶出了宫去,是他长孙家对不住娘娘,娘娘又没做什么对不起长孙家的事,不找他们的麻烦就已经不错了,长孙无忌凭什么报复娘娘啊?” 张喜一听许敬宗挑自己的毛病,心里十分不喜,把嘴一撇,着实的鄙视了一下许敬宗。 “也是哈!” 许敬宗这会也明白了过来,合着的罪过长孙无忌的人,就他自己一个人啊! “这可如何是好啊!” 想到这,许敬宗慌了神了,他不是没和长孙无忌交过手,长孙无忌的号召力,压根就不是他许敬宗能应付的了的,这次要再加上个能言善辩的张成才,那自己得死成多惨才算完啊! “我说许大人啊,你是不是多虑了啊!他们不动,娘娘自然也不会动,可他们要是敢动您,那就是和娘娘过不去啊!您想想看,凭您对娘娘的忠心,娘娘能看着你挨整不管码?” 张喜见许敬宗今天有了乱了手脚,赶紧给他提了个醒。 “对啊!” 听了张喜的话,许敬宗登时悟了,只要自己不惹事,他们找自己的麻烦,可不就是和娘娘过不去吗?就算自己是条狗,打狗不还得看主人吗? “许大人明白就好,娘娘那还等着您多多的出力呢,您可不要犯糊涂啊!” 张喜嘴角含着一丝冷笑,两只眼睛如同要把许敬宗看透一般,直勾勾的朝许敬宗射了过去。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公公放心,许敬宗这一百来斤,早就交给娘娘了,就算是娘娘让我下油锅,我许敬宗也绝对不会皱一皱眉头!” 见张喜目光不善,许敬宗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书房里的灯笼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自己晃动了起来,许敬宗低溜着头,看着地上张喜时长时短的影子,心里一个劲的发毛。 “那就好,那就好,记住咾!陛下对皇后娘娘倚重着呢!皇后娘娘都这个时辰了,还在宫里批阅着奏章呢,要是他们对皇后娘娘不利,陛下会不会答应还不一定呢!” 张喜轻蔑的看了一眼许敬宗,对这颗墙头草,他是打心里没有相信过。 “记住咾,张大公爷说过一句话,两口子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外人能不掺和就不掺和,不然的话,等两口子缓过劲来,谁掺和了谁倒霉,这么说,你懂了吗?” “您的意思是,张公爷不打算掺和里面的事?” 许敬宗听了张喜的话,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凭自己对张成才的了解,张成才肯定不会不掺和,最起码,他会在后面帮着长孙无忌掺和。 想当年自己扳倒长孙无忌,就是这小子在后面倒的鬼,自己要算是根搅屎棍子,那张成才,就是拿着棍子在那乱搅和的人,跟别人装装也就罢了,跟我许敬宗装,你特么的自己信吗你。 “张公爷肯定不会掺和的,他已经辞去了官职,准备去美洲接护国公主去了。” “啥?他这才回来几天啊?怎么又要回去啊!” “据说是放心不下陛下,回来看看,现在看到大唐四海升平,他也就没什么挂念了,想回美洲一趟,一来那边还没巩固好,需要他去坐镇几天,二来护国公主因为生病没一起回来,他回去也好把公主接回大唐!” “公公此话当真!” “洒家骗你干嘛?” “他们都相信了?” 张成才拿眼角撇了一下二半夜里跑来的张喜,对这娃打扰自己的休息很有意见。 “回公爷的话,都信了!” 张喜一脸谀笑的凑了过去,慌忙不迭的回着话。 “那就好那就好啊,爷也没别的想法,就想过的消停点,你放心,你的家人现在都在爷的矿上有了份子,过的舒服着呢,来人,拿五十两黄金来!” “哎呀公爷,这让小的怎么受的起啊!” “没事,让你拿你就拿着!爷啥都缺,就是不缺钱,反正无儿无女,还不如多交几个朋友,活的也舒服点。” 第11节:宫内外斗智斗勇,怨李治媚娘生愁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十一节 宫内外斗智斗勇,怨李治媚娘生愁 张成才在大唐别的本事可能没有,不过有几样东西,那是谁也比不了他, 第一是他能预知未来,借着手机里的历史书,他总能提前知道事情的发展和失败的原因,虽然他改变了很多的历史,却没法影响他对人的判断。 第二是他有花不完的钱财,因为他能准确的找到各地的矿藏,还能想到挣钱的门道。 第三嘛,就是他比所有的人,都知道该怎么花钱。 太监这个行当自古都有,汉朝的时候权利曾经被一度的扩大,后来还引起了士族集团对太监集团的屠杀,经过了千百年的发展,这个行当在唐朝又兴盛了起来,没有意外的话,等唐玄宗一下台,唐朝的太监们就会趁势而起,把握朝纲。 人人都说明朝的太监狠,那是他们不知道啥叫狠,就明朝那帮子太监,魏忠贤算厉害了吧!一道圣旨,马上倒台。可在唐朝,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太监们不光能把握朝纲,还能行废立之事,无论是权力还是危害,都不是九千岁他老人家能比得了的。 李治对太监虽然没怎么重用,可是太监们却一直都没有沉默,他们在另外一个战场上,上演了一幕幕的仇杀浇角逐,这个地方,叫后宫! 由于张成才的到来,武妹妹给杨娘娘当了那么多年的马崽,而且负责的,就是情报工作,自然知道情报工作的重要性,她能在后宫不倒,她能随时随地的嗅到危险,和太监们夜以继日的情报工作,是分不开的。 在李治的领导下,太监根本就没什么权利而言,从事的都是些伺候人的工作,可这些人却在武妹妹的精心拉拢下,成了她不可或缺的耳目,靠着他们,武妹妹走过了一个个大风大浪,铲除了一个又一个的对手。 历史上曾经有一次废后的危机,武妹妹也是因为及时得到了消息,立马跑到了李治面前,连哭加闹的折腾了一番,最终迫使李治同学承认了错误,还搭上了一个上官仪。 对太监的利用,武妹妹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可是她不知道,有一个人,更知道他们的重要性,作为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无为少年,张成才岂能不知道这些太监的重要性,当他得知武妹妹展露头角后,马上对太监们展开了糖衣炮弹的覆盖式打击。 就武妹妹那点家当,和张大公爷那是真的没个比,更别说他许敬宗了,你们敢给一两白银,老子就敢发十两黄金,反正爷这辈子无儿无女,就想图个平平安安活的高兴。 在糖衣炮弹的攻势下,武妹妹的耳目一个个都变成了双面的间谍,不光天天的给武妹妹汇报情况,还时不时的给张大公爷送点消息。 武妹妹想借着太监监视李治的一举一动,想把一切的反对势力掐死在萌芽之中,张大公爷想护住大唐,帮助一些元老忠臣掌握权力,省的李治挂了以后,武妹妹可以为所欲为,乃至于李唐宗室被杀了个干净。 其实张成才知道自己的努力终究会付诸东流,毕竟元老重臣再忠,也比不上人家夫妻情深,母子连心,总不能自己跑出去喊唐三代后女主武皇吧!说了他可得有人信啊? 想想这事还要很久,到了武妹妹想当皇帝的时候,自己多大的年纪还不一定,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的给她些压力,把她的野心尽量的压制住,把篡国的时间往后拖一拖,最好是自己咽气以后,武妹妹再干,省的自己为了这些不沾边的事情老发愁。 先如今长孙无忌成功复出,关陇集团被打散的势力也会慢慢的聚拢在他的身边,有这帮东西在,武妹妹想一手遮天已经不大可能,往公里说人家长孙无忌手里拿着兵马,往私里说,人家是李治的亲舅舅。 武妹妹要想弄倒长孙无忌,还真是有点废力气,别看历史上长孙无忌败的惨,那是因为那时候的长孙无忌没有摔跟头,先如今把握朝纲的长孙老头已经不在了,在的,只有一个老谋深算,知道进退而且忠心无比的赵国公。 知道了长孙无忌和张成才打的什么鬼主意之后,武妹妹的心也放了下来,毕竟这俩人也就是图个自保,对自己形不成太大的威胁,虽说在朝堂上办起事来有点麻烦,可动摇自己的地位,他们两个还真不行。 忙了一夜的武妹妹看了看刚刚升起的朝阳,脸上不禁掠过了一丝的苦笑,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自打自己当了这个皇后,天天在这替李治没黑没白的忙活,还真没睡过几次好觉。 看看身后批完的奏折,武妹妹的心里感到十分的安慰,该赈济的地方已经批示了赈济,该铺路的地方也批示了铺路,有民变的地方已经派兵镇压,空出来的官位也已经有了新的任命。 国事家事啊!如何就这么过完了这辈子,会不会觉得辛苦呢?武妹妹的心里也曾经疑惑过,想当初青灯古佛虽然过的清苦,可自己却很开心很自由,老尼姑没少对自己管教,可自己却总能找到机会偷偷溜出去玩耍。 现在过得倒是锦衣玉食,老尼姑再也不敢对自己指手画脚,可是她却被另一样东西紧紧的给捆住了,这个东西,叫责任! 皇后也罢贵妃也好,最大的工作就是陪皇帝睡觉,至于需要参加什么典礼仪式,也只能充当皇帝陛下身边的一个花瓶,可如今自己的男人动不动就偷懒,一看见奏折就喊头疼,爹不想管家里的事,自己这个母仪天下的娘再不管,那这家得成什么样啊! 也是自己和政事有缘分,拿起批奏折的笔以后,武妹妹就没能把它放下,四年来她帮着李治打理着一切,这份辛苦,又有谁会体谅啊? 科学家教育出来的小青年,咋就这么懒捏?因为李治懒惰的脾气,武妹妹没少埋汰了没见过面的张成才,对这货教育学生的水平,那是相当的怀疑。 直到张成才回到了大唐,在朝堂上跟自己进行了第一次交锋,武妹妹才真正知道了张大公爷的厉害,二话不说,辞职,推选兵部尚书,皇帝的舅舅,你能把他咋地吧!明摆着弄个老头出来和自己抬杠,武妹妹却偏偏找不到生气的由头。 再看人家张成才花钱,你敢动银子,人家就敢玩金子,你敢收买一个,他就敢收买一群,自己手里的几个打手,对张大公爷也是忌讳的要命,一听他的名字就浑身的发抖,生怕惹恼了这个祖宗。 这个张成才到底是个什么人物,竟然能在大唐玩的这么转?扒开张成才的黑档案,武妹妹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头绪, 一个字不会写,可他偏偏会作诗;一个字不认识,可他偏偏懂兵法;一天经没念过,他楞能在青羊宫混成高功,而且一当就是几十年,愣是没人动他的位子。 说他能文能武,人家平过番邦,写过陋室铭,说他不学无术,这货手不能写肩不能挑,这到底是个啥玩意捏?武妹妹终于了解到了他的前夫兼公公李二同志的苦恼,摸不透啊! 武妹妹回想玉山山谷里的一幕幕,没发现有啥不对劲啊!这货莫非真是从天下掉下来的不成? 这次张成才平了美洲回来,自己老觉得他会要钱要地要封赏,反正得跟自己的男人来个狮子大开口,自己准备了好久的理由,等着反驳他的谬论,谁知道一见面,爷想老婆,辞职走人! 本来还以为这娃有什么阴谋诡计,经过了一批批太监宫女江湖豪客的多方打探和自己翻阅张成才的档案看到的过往,她终于确定了张成才的目的,懒! 面对如此哭笑不得的答案,武妹妹几乎想要暴走,自己这个当皇后的天天没命的在这干活,你个当驸马的凭什么那么轻生,你口口声声要去美洲接老婆,可这都快一个月了,你特么的除了吃就是睡,时不时的花钱打听点宫里的事,其他的,就他么的没干过。 自己也没少往他家里安了人,谁知道张大公爷对家里的奴仆不是一般的好,只要进了他张家的门,那是送地送钱送房子,还捎带着帮人家养活家里的人,进去的一个个的都傻了眼,有这么个主,谁特么的跟别人混啊! 经过了无数次的试探,武妹妹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靠小打小闹小动作,是没法撼动张成才这颗看似柔弱的大树的,除非他一不小心嗝屁着凉,不然自己还真没法拿他怎么办。 论关系他是大唐的驸马,还是李治的师兄,多次帮李治度过难关,论功劳他有灭国之功,开疆扩土面积之大,华夏历史绝无仅有, 论钱财这货富可敌国,花钱花的自己这个皇后都嫉妒,论势力他有薛仁贵王玄策一帮子师弟,虽然人不多,可个个身居要职,对他是忠心无比情深意重, 最可怕的就是刘仁轨,不光是他的死粉,手里还有十万打过美洲的雄兵,这要是和他翻了脸,恐怕谁死谁活都不一定,想到这里,武妹妹长叹一声, “来人,传护国公!” 第12节:张成才受命进宫,谈恩怨了却前仇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十二节 张成才受命进宫,谈恩怨了却前仇 张成才接到了让自己进宫的旨意,马不停蹄的就跑到了宫里,据可靠的消息,这次不会有什么危险,倒象是皇后娘娘有什么烦心的事,想让自己去帮帮忙。 虽然自己很希望武妹妹赶紧嗝屁,可如果能搞好关系,张成才心里当然也不会抗拒,毕竟大家现在还是围绕在李治同志的周围,为了大唐的繁荣昌盛共同的奋斗努力。 为了表示对武妹妹的尊重,张成才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宫里,隔着门就在那里作起了揖, “臣张成才参见皇后娘娘!” “护国公休要多礼,快快请起!”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张成才一个大礼行了过去,倒让武妹妹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她一边让张成才平身,一边吩咐身边的太监, “看座!” 随着武妹妹一声吆喝,两个小太监飞快的跑了出去,不一会的功夫,一张太师椅就给抬了进来,往张成才屁股后面一搁, “护国公,您请吧!” 张成才看见太监朝外跑的时候就有些纳闷,不就是看错吗,有个垫子直接盘腿一座不就结了,干嘛还得跑出去俩人给自己拿啊? 可当他看到抬进来的太师椅时,他彻底的明白了,今天武妹妹把自己弄进宫来,不是要害自己,也不是找自己帮忙,是来拉拢自己的,或者说,是谈判! “娘娘,您这是?” 就算再明白,该装的糊涂他也得装啊!张成才揣着明白,拿手指着刚刚搬进来的太师椅,装着糊涂问起了武妹妹。 “护国公开疆扩土劳苦功高,坐个太师椅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垫子坐长了腿不舒服,今天你就坐椅子上,本宫想和你多说会话!” 武妹妹倒是不客气,直接把事给定了下来,张成才听完了她的话,也懒得推辞,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 “娘娘有什么吩咐,直接说就是了,咱们俩聊天,于理不合啊!” “这倒奇怪了,本宫和你说会话,怎么就于理不合了啊?” 武妹妹听了张成才的话一愣,没能分辨出张成才是什么意思。 “皇后娘娘,我是陛下的姐夫,陛下是我的小舅子,您和陛下是两口子,你说我一个姐夫哥和小舅子的老婆聊天,这也不是个事啊?您有啥吩咐直接说,我张成才照办就是了。” 张成才非常了解自己的优势,那就是知人,他知道所有人的性格脾气爱好和禀性,不过一旦大家在一起呆长了,这个优势也就不存在了,为啥啊!时间一长,别人也就了解他了,为了保持自己的优势,他只能选择少接触对手。 “呵呵!护国公说笑了,这里是勤政殿,只论君臣不论亲情!” 武妹妹却没有放过张大公爷的想法,一句话把张成才给顶了回去。 “如此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呵呵呵!” 张成才干笑了几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等着武妹妹说话。 “护国公,美洲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那日在朝堂之上本宫不方便细问,今日能否给本宫详细的说说啊?” 武妹妹见张成才不开口,知道他有些拘谨,只好把美洲的事情拉了出来,算是给俩人找点话题。 见武妹妹提起了美洲,张成才心里却泛起了心思,武妹妹再有本事,她也是个女人,女人都有个共同的毛病,胆小怕事,记得因为萧淑妃临死喊了声下辈子当猫,吓的武妹妹都不敢在宫里养猫玩,既然如此,那倒不如, “回皇后娘娘的话,澳洲全境已在我大唐掌握之中,面积比大唐还要大上一点,那里人口千万,兵马众多,土地富饶,粮草不缺,眼下由澳王李恪统领。” 张成才说完,拿眼角瞄了一眼武妹妹,见她黛眉深锁,知道自己的话她未必全信, “美洲面积更为广阔,可分为南美北美,人口更是不计其数,现在我大唐也不过占领了三分之一,眼下两位皇兄正督帅军马,与剩余部落血战,如无意外,两年内统一美洲全境,应该不是问题。” “啊!他们手里有多少军马?” 武妹妹听完,忍不住吃了一惊,一个李恪已经有那么大的势力,若是再加上李承乾和李泰,还真是不好应付, “若是保守疆土,几十万人马不是问题,若是发动战争,聚集百万精壮之士,也不是什么难事。” 张成才见武妹妹果然有了惧意,心里非常得意,把自己的胡子一捋,洋洋得意的看着眼前的武妹妹,想看看她如何应对自己。 “奥!藩王的军马如此之多,恐怕不是大唐之福啊!” 武妹妹这会可没心思猜张成才在想啥,只是一个劲的考虑三王的问题,若是这三个人举旗造反,自己靠什么才能把他们镇压下去。 “这事娘娘您就放心吧!就他们三个现在的情况,咱们给钱他们也不会跑到大唐捣乱的。国土比咱们多,物产比咱们丰富,金银人家也不缺,干嘛还要跨洋过海的来找咱们大唐的晦气啊!不过若是大唐出现了叛乱,面临了危机,让他们带兵回来支援下,还是很有必要滴!” 一看武妹妹明显不懂地理,张成才只好给她讲了讲的一下人家的小日子,打消了她的疑虑,不过为了起到震慑的作用,张成才还是没忘了交代先决的条件。 张成才的话,武妹妹也听懂了,只要大唐自己没事,人家那三人才没功夫管这边的破事,可若是有人颠覆大唐,作为太祖太宗的子孙,提兵前来问罪,还是很有必要滴! “护国公的意思,他们不会对大唐有威胁,反而是大唐的一支援军,可对?” 武妹妹现在估计还没有什么当女皇帝的心思,没能听说张成才话语里震慑她的意思,反而觉得有这么三个亲戚在外面果然不错,啥时候自己的儿子碰到了难事,有这么三个没想法的叔叔在,没准还真能给出把子力气。 “对!都是李氏的子孙,又都有那么大的地方,还离的那么远,干嘛要抢来抢去的啊!要知道坐船去那,来回得快一年的光景啊!这么老远,占了也顾及不到啊!所以,我们和他们之间,只会有亲情,不会有战争。” “如此本宫就放心了!” 武妹妹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张成才的话,如果她知道张成才说了这么老半天,是为了吓唬自己,不知道会不会跳起来把张大公爷掐死,可惜她不知道, “护国公,熊孩子和马周的事情,是本宫对不住你,可本宫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样。” “皇后娘娘,马周之死,乃是天意,皇权更替你争我夺在所难免,这事怪不得你,可那熊孩子整天见了男的鞠躬见了女人作揖,从小到大就没攻击过什么人,你咋就想起来弄死它了啊?” 张成才已经知道了武妹妹弄死了熊孩子,可他实在想不通为啥,现在他也没有了为熊孩子报仇的心思,毕竟始作俑者,是杨娘娘而不是武妹妹,不过原因,他还是很想问清楚滴。 “其实,本宫和熊孩子也是好朋友,那一年杨娘娘让本宫去摸摸你的来历,本宫进去以后,发现一只黑熊一个劲的朝我行礼,本宫还以为自己有什么神奇之处,闷着头就走了过去,谁知道它却朝我伸出手来,本宫才知道,原来它是在跟我要吃的东西。” “为了不和它发生冲突,本宫只好带着娘娘的侍女离开,第二天带足了吃的,我们又去了一次,那头熊真的好可爱,它不光会作揖,还能站直了走两步,可就有一样不好,不许我们到山洞里去。” “为了能完成娘娘给我们的任务,我就弄了点蒙汗药放在了吃食里,原本想等它睡着了偷偷进去,可谁知道放的量太小,它竟然醒了过来,还要跟我们拼命,结果.......” 武妹妹眼角挂着泪水,回想着熊孩子惨死的一幕,看得出来,她确实很喜欢那只熊,虽然它一再的阻挠自己进山洞盘查, “原来是这样,可它啥时候学会看家了啊!还特么的这么忠于职守?” 张成才听的也是十分的伤心,心里一个劲的埋怨自己粗心大意,以前老以为是李敬睡觉时呼噜太响,乱的熊孩子在家里睡不着觉才跑到山谷里去,现在一听,闹了半天压根就特么不是这么回事啊! 感情是外面有了小妹妹,天天给它送吃食啊!可它为啥不让人家进山洞呢?替自己看家?貌似它没有那个智商啊?再说狗熊啥时候有看家的功能了啊? 莫非这货看出了武妹妹的意图,故意不让人家进洞,好天天白吃人家的东西?不能啊,这特么的明显不是熊干的事啊? 看看武妹妹哭的俏眼通红,也特么的不象骗自己啊?莫非那个洞里真有什么蹊跷不成? “怎么?它不是你故意放那看洞的?” 武妹妹一听张成才的话,登时楞在了哪里。 “哎呀皇后娘娘啊!你也太看得起微臣了,那又不是狗,我哪有本事让它看家啊!我说它怎么天天不在家呆着老往玉山跑呢,合着你天天在那喂它啊!” 第13节:武妹妹出言试探,张成才侃侃论政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十三节 武妹妹出言试探,张成才侃侃论政 听了张成才的话,武妹妹是哭笑不得,合着那个熊孩子天天在那呆着,是让自己给喂馋了啊!这特么的算是怎么会事啊! “既然事情都说开了,本宫就在这里跟你陪个罪,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行吗?” 武妹妹一想人家苦主都不说啥了,自己总得有点态度吧!这会她还不是什么君王,也没那么大的架子,就当是兄弟媳妇弄死了姐夫哥的宠物,陪个不是,也没啥大不了的。 武妹妹觉得无所谓,张成才可被雷了个里内外焦三观尽毁,武则天会道歉?这不科学啊?打小都知道这娘们不是一般的狠,怎么今天跟自己装起孙子来了啊!可人家话都说出来了,还由不得张成才不信, “娘娘说的哪里话,不就是只熊吗?没啥大不了的,您别往心里去就行!” 张成才一边客套,一边偷偷看武妹妹的脸色,发现这娘们的目光很是真诚,不象装的,心里不由得一动,看来武妹妹也是一个热爱野生动物的人啊! “也罢,既然说开了,心里也就舒服了,本宫有几句话问护国公,还请护国公直言相告。” 见自己的事情谈完了,武妹妹准备把话题拉到正轨上去。 “娘娘请讲,臣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看武妹妹板起了脸,张成才知道重头戏来了,前面说的,都是废话。 “护国公好象对本宫参与朝政很有意见啊?” 武妹妹居高临下,不怒自威,随着她的一声喝问,张成才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害的自己差点就在个椅子上坐不稳。 “娘娘说的哪里话,如今臣就是个挂名的公爷,一没职务二没兵权,只想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混吃等死,怎么会对娘娘有意见呢!” 张成才秉承着自己一贯的作风,发现事到临头,那是变着法的往外推,生怕被武妹妹盯上自己,弄的自己以后在大唐没法混。 虽然这娘们离称帝还早的很,可李治挂了以后她就开始垂帘听政(皇帝在前面),后来更是垂拱而治(龙椅在前面),朝中事务一言而决,惹翻了她,那是绝对讨不了什么好去。 “真的吗?本宫怎么觉得护国公这话,有点言不由衷啊?” 武妹妹凤眼一瞪,两道寒光嗖的一声就朝张成才射了过来。 “娘娘多虑了,您处理朝政,不用在意臣等的想法,只要您能秉公处理,能让大唐的百姓安居乐业,莫说臣没意见,就是有意见,您也不用在意啊!” 张成才两世为人,知道的大道理能按筐算,虽然武妹妹目光着实有些吓人,可到了张大公爷这里,却象是撞在了一堵墙上,登时烟消云散,飞的是无影无踪。 “秉公处理?安居乐业?” 武妹妹疑惑的看了看张成才,好象想把这货的心思看穿一样, “护国公可知道,这八个字有多重吗?” “若是英主,一字千钧不止,若是昏庸之主,连跟头发都比不了,到底有多重,在陛下,在娘娘,不在微臣!” 一看武妹妹跟自己斗起了学问,张成才那叫一个不客气,不就是欺负爷不认字吗?爷虽然不会写,可爷会吹,就不信老子混了两辈子,上过小学读过初中,看过语文学过历史,会输给你这个丫头片子。 “护国公果然大才啊!可惜想做到这八个字,太难了!” 武妹妹听了张成才的话,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凤目里闪过一道精光,却在一瞬间突然消逝, “本宫夜以继日批阅奏章处理国事,虽然十分的认真,可也不敢保证没有疏漏,以前的英主,怎么就把事情办的那么面面俱到呢!” “用心!” “用心?” “对,用心!娘娘,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怎么才能用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为百姓服务当中去,这不是几句口号就能解决的,更不是熬几天夜就能让人感动的,而是你有没有真的用心去做,用耳去听,用眼去看!” “任何人都不可能把事情做的全部合情合理,但是只要您有一颗无私的心,就能把事情办的,让大多数人都满意,没有人一辈子不犯错误,可只要您的本意是好的,百姓也会原谅您。” “大唐之所以有贞观盛世,就是因为太宗皇帝雄才伟略,长孙无忌心思细腻,魏征敢于进谏,李靖将军更是天下无敌。想要成就一个伟大的王朝,需要的几个条件就摆在了这里,雄才伟略的帝王,心思细腻的宰相,敢于进谏的大臣,天下无敌的军队,这些东西,您有吗?或者说,我大唐,还有吗?” 张成才吐沫星子乱飞,嗷嗷叫着说着自己的真理,时不时的还忘不了看看武妹妹的脸色,生怕惹恼了这个娘们,一个不巧再宰了自己。 “护国公所言,振聋发聩,您说的这些,大唐真的没有了!” 武妹妹把朝堂上的人想了个遍,却发现自己手里的“人才”,和李二那时候真是没法比。 “有什么样的帝王,就有什么样的宰相,有什么样的宰相,就有什么样的百官,娘娘自己在这里夙夜勤政,难道就没觉得累吗?您看看陛下的上书房,再看看陛下的军机处,现在草都快要比人高了。” “娘娘天天随王伴驾,难道就没看过三国演义?” “本宫看了几遍,受益匪浅,偷看你们科学家的东西,护国公不会生气吧?” 武妹妹一听张成才问她看没看三国,俏脸一红,承认了自己偷看的事实,还顺便给张成才道了个歉。 “看过就好,您与陛下是夫妻,自然也是科学家中的一员,看看自己师尊的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听武妹妹看过三国,张成才不禁腰杆子一硬,立马就端起了大师兄的架子, “那娘娘可知诸葛亮?” “诸葛亮本宫自然知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忠义之人啊!” “蜀国就那么一点,诸葛亮事必躬亲都被活活累死,何况九州一体四海统一呢?天下的活就那么多,一个人全干了,其他人就失去了展露头角的机会,英雄贤士就会被无情的埋没,蜀汉最终人才凋零,难道娘娘不觉得跟诸葛亮过于勤政有关吗?” 说别的张成才还真未必行,可说三国,他的见识可是二十一世纪智慧的结晶,别说是武妹妹,罗贯中自己来了也不行啊! “啊!这个本宫倒是真没注意!” 武妹妹一听怎么着,爱干活也能干出错来?虽然很不理解,可低头想想还真有那么点道理,你说你一个宰相,士兵打屁股这种屁事,你都要自己管管,你不累啊你! “娘娘可以多多的研习一下,要把书看透,才能得到里面的真理!您可以设想一下,如果每个皇帝都跟您一样,趴在这里批阅奏章,那外面的事情他能知道吗?百姓的疾苦他能看到吗?” “领导干部,要从衙门里走出去,要深入百姓,而作为一国之君,他的任务不是一天批阅多少奏章,而是要掌握第一手的资料,分析出事情的利弊。” “您现在虽然是娘娘的身份,可干的却是陛下的活,我请问您,现在白米多少钱一石,现在土豆多少钱一斤,现在百姓生病瞧不瞧得起郎中,大唐还有多少孩子读不起书,这些,您知道吗?” “这个,本宫确实不知!不过这些东西,本宫好象也不需要知道吧?” 武妹妹心里这个骂啊!这是老娘的活吗?你咋不问问我大唐的蚂蚁有多少只啊! “娘娘,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些事情看着是小事,可一旦长时间的不注意,就会变成大事,说严重点,这就是国计民生,娘娘,民以食为天啊!” “民以食为天!有道理,可本宫也不能扔了奏折天天到街上去打听菜价啊?” 武妹妹挠了挠脑袋,不知道张成才到底想表达出什么意思。 “呵呵,娘娘说笑了,您要是出宫打听菜价,那还有人敢卖菜啊!恐怕卖菜的地方,一早就被御林军把人给撵干净了,臣的意思,是让您把手里的活分摊出去。” “分摊出去,那不就把权利也分出去了吗?” “那娘娘知道军机处和上书房是干嘛用的吗?” “知道,陛下跟我说过,跟长孙无忌抬杠用的。” “这!唉!娘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张成才心里这个骂啊!好好的秘书机构,楞让李治当成了抬杠的帮手,这特么的算怎么回事啊!记得自己教过他呀,怎么还这么缺心眼呢。 “奥!还有其二,护国公尽管说来,本宫洗耳恭听!” 一听这两个地方还有别的用处,武妹妹登时来了兴致。 “这两个地方是帮助陛下处理朝政的机构,就是把您现在干的活分成两份,他们提出处理意见,最后由陛下拍板定案,也就是说,您要是没把他们闲置的话,这会这些奏折上,您直接写个可和不可就行了!” 张成才很不满意的撇了撇嘴,对武妹妹和李治把这么重要的机构闲置起来,自己在那累死累活拼命的缺心眼行为,表示出了极大的鄙视。 第14节:成才献策教孩子,媚娘励志做园丁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十四节 成才献策教孩子,媚娘励志做园丁 “原来如此,本宫还一直在纳闷,护国公学究天人,怎么会为了跟舅舅抬杠弄出这么两个机构来,原来是专门给陛下出主意的啊!” 武妹妹听完张成才的话,忍不住点了点头, “护国公的意思,是要重新启用这两个机构?” 张成才一看武妹妹给自己挖坑,心里一阵冷笑,这话要是李治说出来的,自己指定会夸奖他谦虚好学,可武妹妹这脾气,压根就不是啥商量事的人。 想到这,张成才当时就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把皮球一脚就给武妹妹踢了回去。 “娘娘说笑了,我张成才已经辞官在家,哪里还有心管这些事啊,启用还是闲置,您和陛下商量着办就是了,不过有些话,我觉得自己还是该说一说的,毕竟是一家人,话说不透真出了事,你们不怪我,我也不能原谅自己啊!” “护国公请讲!” 武妹妹听了张成才的话,忍不住的点了点头,觉得对面这人不错,挺知道进退,为了了解这两个机构更多的用途和内幕,她示意让张成才把该说的都说出来。 “娘娘,这两个地方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帮君主处理国事,最坏的地方,是一旦跟大臣打成一片,会危害江山社稷。因此这两个地方不用也就算了,用的话,一定要防备他们与大臣勾结,特别是有军权的大臣。” “如此凶险!那又何必用它?” 武妹妹一听事情居然这么严重,不禁又犹豫了起来。 “话不能这么说,大唐前面几个朝代没用这两个机构,不一样也亡国了吗?得民心者得天下,只要君王勤政爱民,不给乱臣贼子机会,他们就不会有能力危及社稷!我说的是防备,不是不用,别说是两个机构,吃饭还有噎死的呢!难道我们怕噎死还不吃饭了啊!” “嗯,有道理,您接着说!” “陛下和娘娘启用了军机处和上书房,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了大把的时间,可以教育自己的子女,或者说,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培养下一代上,这样,就可以保证我大唐每一代的君王,都是博学多才的君王,都是英明伟大的君王!” 对于女人,张成才心里是明白的紧,你说别的在她们那基本没用,不过有两样东西,是个女人都绕不过去。 一样,是钱财,另一样,是孩子,不过第一样,也是为第二样在服务,或者说,女人的一生,都是为了孩子。 虽然武则天是个女皇,虽然她有着博大的胸怀,伟大的志向,可那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的她,仍然是个被李治抓了壮丁的小姑娘,仍然是个把孩子看的比命都重的母亲。 听了张成才的话,武妹妹动容了,她站起身来,朝张成才走了几步,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 “护国公!本宫和陛下亲自教孩子,是不是?太子殿下有师傅啊!” “娘娘,您误了啊!儒家思想您应该也没少看,教的是什么东西您也都知道,忠孝仁义,礼仪廉耻!这些东西,是让臣子学的东西,就不是一个君王应该学的玩意。” “啊!那君王应该学什么啊?” 武妹妹被张成才彻底的忽悠晕了,她感觉到张成才说的很有道理,可又觉得有点摸不着边际,光听这娃说不该咋干,可到应该咋干捏? “这个嘛!我给您举个例子!大臣们教太子,是不是应该忠君啊!” “那是自然!” 武妹妹柳眉一挑,立马做出了答复。 “那陛下现在需要忠于别人吗?” “这!陛下乃是天子,自然不需要忠于别人了。” 武妹妹眉头微皱,好象悟到了什么。 “太子殿下将来也是天子,却学了一脑门子的忠君思想,请问有什么用处吗?” “将来!天子!对啊!好象真没啥用处!” “当天子,需要学的是处理政务,需要学的是防备谋反,需要学的是驾驭群臣,你光让他学那些腐儒的东西,以后怎么治理国家啊?” 见武妹妹掉进了坑里,张成才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脑袋瓜子告诉的运转起来,准备随时推上一把,把武妹妹的注意力,从处理政务弄到教育孩子那里去。 “护国公所言极是!太子殿下确实不能光学儒学,可你说的那些东西,谁能教的了啊?护国公心里可有人选?” 武妹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谁在这事上能为自己分忧来,只好把期盼的眼神投向了张成才。 “哎呀娘娘啊!这还用问啊!群臣里谁要有这个本事,直接拉出去砍了就行了,这可是帝王心术,是当臣子的能学的吗?想让太子殿下学会这些东西,只有两个人能教他,一个是您,另一个就是陛下啊!” 张成才见武妹妹差不多进去了,赶紧开始填坑。 “我!你是说让本宫亲自教太子?” 武妹妹一听张成才让她教太子,不禁大吃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堂堂的护国公,竟然会这么看得起自己。 “娘娘若能亲自教,那是再好不过了!以娘娘的才华和智慧,定然能把太子殿下教育成一个合格的储君,可保大唐两代兴盛啊!” 见武妹妹已经彻底的被忽悠晕了,张成才连忙把滚滚的马屁给拍了出去,心里一个劲的在那嘀咕,老子连李二这种千古一帝都能拍晕,何况你这个小妮子啊!二十一世纪的马屁,是那么好拒绝的吗? “护国公!”“娘娘!” 见武妹妹双目含泪,张成才赶紧朝自己的大腿根子使劲一掐,眼泪突的一声也冒了出来, “护国公,媚娘能喊你生师兄吗?您真如陛下所说,是个靠谱的人啊!您说的这些话,大臣们永远都不会告诉本宫!只有您,能如此直言不讳,所谓良师益友,也不过如此啊!” 武妹妹感动的泪水哗哗的朝外淌,从来没有人跟她这么谈过心,也没人告诉她,一个女人最大的成就,就是看好自己的下一代。 想想李承乾,再想想李建成,武妹妹彻底的相信了张成才说的话,自己再怎么勤政也就是个皇后,不把孩子培养好,一旦太子被废,自己的地位也会随之动摇。 看来张大公爷不是想和自己过不去,而是真心实意的为了大唐着想,为了李治着想,想到这里,再想想自己以前对张公爷的误会,武妹妹都为自己以前的疑心感到羞愧。 “娘娘既然嫁给了陛下,咱们自然就是一家人,更何况您还研习了咱们科学门的典籍,那就更加的不是外人了,不过师兄二字,娘娘就不必叫了,不然陛下在时,大家也不好称呼啊!反正咋说都是亲戚,无所谓了。” 张成才一看武妹妹那样,就知道她被自己忽悠的不轻,赶紧起身还了个礼,把胸脯拍的是当当乱响,心里暗自长叹一声,终于特么的过了关了。 “护国公所言极是,咱们一直就是一家人!本宫一会就去和陛下商议商议,重新启用军机处和上书房,还有教育弘儿的事!” “娘娘圣明啊!如此,大唐幸甚!黎民百姓幸甚!江山社稷幸甚!臣代天下苍生,谢谢您了!” 张成才一听武妹妹答应了下来,赶紧往地上一趴,嗷嗷叫着喊起来口号。 “护国公快快请起,是本宫应该谢谢你才对,你说的没错,陛下和本宫的任务,不是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完了,我们还要把下一代培养好,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大唐世世繁荣,代代昌盛!” 武妹妹昂首挺胸撅屁股,象一只骄傲的天鹅,站在大殿的中央,从这一刻起,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李弘这个小屁孩,当成皇帝来教育。 看着武妹妹如此决然的表情,张成才忍不住想为李弘小朋友默哀了十分钟,就武妹妹对工作的重视程度,对工作的认真程度,估计李弘这娃以后可有的受了。 “娘娘言重了,这都是微臣应该做的,今日天色已晚,娘娘若无别的吩咐,微臣想就此告辞,您看?” “护国公说哪里话,您又不是外人,本宫这没啥事了,您只管回去就是,一会本宫跟陛下谈完了,打发个奴才给您送过信去,您放心,这事啊!准成!” 武妹妹这会再也不象个皇后了,倒象是李敬小时候的样子,叽叽喳喳的吵闹个不停。 “如此臣就此告退,娘娘可要保重凤体啊!” 张成才双手一拱,冲武妹妹做了个揖,赶紧退了出去。 出了宫门,张大公爷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这场子唇枪舌剑,比初见李二时还要凶险,武妹妹果然是名不虚传,三句一坑五句一套,让人防不胜防,亏的自己两世为人,知道这妮子的本事,不然今天还真不一定能过了关。 一见家门,张成才立马吩咐关门谢客,连科学门的师兄弟也不让见,菲儿见他如此紧张,有心问问却又不敢,只得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想看看自己的夫君到底是哪根筋又搭错了地方。 “菲儿,出来吧!” 见菲儿象个小贼一样偷偷在窗外偷看自己,张成才知道是自己过于紧张,吓着自己的家的荷花了,微微一笑,把个菲儿叫进了书房。 第15节:菲儿拿本记梦话,成才无奈说则天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十五节 菲儿拿本记梦话,成才无奈说则天 “夫君,好好的干嘛又要闭门谢客啊?你看看你,从宫里出来就窝在书房,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菲儿听见张成才喊她,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乖巧的她从来不敢和张成才对着干,脸一红钻进了书房,糯糯的问着自己的担心。 “没啥事,就是不喜欢在人多,这几天咱们在家哪也不去,就一个字,玩!” 张成才一边安抚着菲儿,一边安排好了这几天的工作计划, “你一会让钱贵准备准备,咱们在家休息两天,然后去青羊宫后山看看!” “夫君,自从回来就看你神色不对,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尽管张成才表现的满不在乎,可菲儿仍然挂了一脸我不相信的表情。 “咦!你这妮子啥时候这么关心起我的事情来了啊?记得以前你可是从来不问的啊?” 张成才见菲儿不依不挠非要问个清楚,心里十分的郁闷,以前只要自己心情不好,都是李敬上来吵闹,怎么今天连自己的小荷花也受了传染了啊? “姐姐不在,我自然要多管多问啊!不行吗?” 菲儿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粉红的舌头在自己的嘴唇上一舔。 “行!太行了!菲儿你想问啥就问啥!为夫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着菲儿在那诱惑自己,张成才登时血脉喷张,这会哪里还有功夫管菲儿为啥这么关心自己在朝堂上的原因啊,问他祖宗八辈估计都能给招出来。 “德性!” 菲儿见张成才被自己勾的上火,突然把脸一板, “武则天是谁,和你啥关系,说!” “嘘!你从哪知道的武则天啊?” 张成才一听菲儿的话,一腔邪火登时烟消云散,把刚提起来的一点兴致给灭了个干干净净。 “切!我就知道,我还知道你跟她挺熟呢!” 菲儿把头一扬,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啪!”张成才一巴掌就打在了菲儿的屁股上, “哪凉快哪呆着去!” 要说菲儿知道武则天让张成才害怕的话,说自己跟武则天挺熟,那就是蒙人了,一听就是自己睡觉的时候没管好自己的嘴,让这丫头给听去了只言片语,在这里套自己的话玩。 “我不出去,除非你告诉我她是谁?” 菲儿屁股上受了一记重击,心里很不服气,看张成才的表情,知道自己没能蒙住人家,干脆在书房耍起了赖皮, “回来的时候敬儿姐让我好好的看着你,谁知道你回来了几天就在外面有了人,我看这武则天和你关系就是不一般,要不然你咋在梦里一个劲的念叨她啊?” “这个!” 张成才一听就傻了眼,果然是自己做梦给说出去的,想想自己也够苦的,没事干老做梦玩干啥啊?先是看小说弄出来个秦雅芙,这会连武妹妹也给搭了进去。 这事要是放在别人家里,那还真不是个事,可放在自己家里,张成才就不是一般的不放心了,上次李敬差点把人家秦怀玉家吃奶的闺女给抱回来,这次菲儿要是发了彪,指不定会给自己弄出什么幺蛾子呢! “菲儿乖,夫君不是那种人,你放心,出了你和敬儿,这辈子我不会再找别的女人了,武则天是个男的。” “真的?” 菲儿依旧用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死死的盯着张成才,眉目间还多了一层煞气! “真的,为夫啥时候骗过你啊?” 张成才可没注意菲儿的表情,得意洋洋的在那继续诅咒发誓。 “好!夫君倒真是不会骗人,那武则天那娘们是什么意思呀?来来来,你给姑奶奶解释解释!” 菲儿一看张成才竟然死不认账,还在那满嘴的胡咧咧,知道好说好谈是套不出实话来了,她把脸一拉,从张成才的怀里走了出来,往椅子上一座,把脸一板,学着李敬的模样,审问起张大公爷来。 “武则天那娘们?你确定我说过?他怎么可能是个娘们呢!不会啊!” 张成才连忙抵赖,死活不承认自己说过这句梦话,企图蒙混过关。 “夫君,你就别装了,其实吧大家心里都明白,不就是那么回事吗?可这无缘无故的多了姐妹,咋也该跟我和敬姐知会一声吧!你呀!实话实说,我跟敬儿姐姐不一样,指定不会为难你。” 菲儿一边做着张大公爷的思想工作,一边在那诱供,她爹妈死的早,从小被老鸨养大,原以为得就这么过一辈子了,谁知道碰上了张大流氓,竟然把自己忽悠到家里做了小妾,现如今还成了七品的诰命夫人。 按说就菲儿这条件,混到这个份上也够不容易了,也该知足了,可偏偏她心里还憋着口气,一口几十年前的老气,想当年你带着一帮子人歪头看老娘,害的老娘不得已才嫁给了你,这会你想喜新厌旧,没门! 在她的心里,张成才是她的唯一,也是她的克星,一看到张成才和别的女人走的近,她就忍不住的想吃醋,以前有李敬用不着她出手,现在李敬呆在美洲没回来,自然就把她给显了出来。 “好菲儿,真没有!武则天真是男的!我也不知道咋会说说武则天那娘们来,估计是觉得他说话办事的不爷们吧!” 张成才心里也是万分的委屈,要说自己在大唐,也算是好男人里的极品了,自己对这俩老婆,那是掏心掏肺尽心尽力,老婆让站着,自己绝对不会坐着,老婆说该买,自己绝对说早就看中了,咋好男人当到这个份上,这两个娘们还对自己这么不放心捏? 若自己不是穿越来的,自然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的误会,可现在这些误会,自己确实没法解释啊?总不能给菲儿说,武妹妹以后会当皇帝,死了以后有个封号叫则天大帝吧! 万般无奈之下,张成才本着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原则,一口咬定了武则天的性别,死活不承认他是女人,反正家里的话也传不出去,就不信还能惹出什么乱子。 他正在那得意洋洋的想着,却看见菲儿拿出笔来在纸上写起了什么,往前一凑,不认识, “菲儿,你这是?” “没事,骗我,拿本记你!” 菲儿翻了个白眼,根本没理会张成才,只是认真的在那作着笔记。 “不是,我啥时候骗你了啊!你记得什么啊,给我念念。” 张成才一听菲儿要把这些事情记下来,心里登时就发了毛,现在这些东西不会被人看见,或者说看见了也不有什么问题,武妹妹还当着皇后呢,鬼都知道武则天是谁,可万一过上个几十年武妹妹的儿子称了帝,把这些东西给弄了出来,那可怎么得了啊! 更何况菲儿这妮子不知道轻重,在记个张成才某日某月说武则天你这个娘们啥的,那还不得让武妹妹的儿子把自己的坟都给扒了啊? “就是记的你说的梦话啊!你听着啊,武则天,你个娘死娘们,连闺女都能掐死,你也太毒了吧!武则天,你这是谋朝篡位!武则天......” 菲儿得意洋洋的在那显摆自己的大作,时不时的还冲张成才抛个媚眼。 “闭嘴!你不要命就算了,还想把府里的人都搭进去啊!” 一听自己说的竟然是这些话,张成才的脸一下子变的非常惨白,他一个健步冲过去,把菲儿一把推到了一边,夺过菲儿手里的本子,几下就撕的粉碎,把碎纸往灯火上一放,小心翼翼的在那烧了起来。 “你!你打我!呜呜呜!” 菲儿被张成才一推,顺势坐在里地上,在那哇哇的哭了起来。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别闹了啊!咱们肃静两天行不行啊!你看看我说的那些话,和谈情说爱有关系吗?你这娘们不长脑子啊!” 张成才一边在那烧纸片,一边焦急的训斥着菲儿,他也知道这事怪不得菲儿胡闹,她本来就没接触过朝堂,天天就在院子里打转,你就是告诉她啥事不能干,她也未必能理解的了,更何况,还是几十年后才会是个事的事呢! 可不给她点教训,就她这个脾气,那是指定要吃亏的,在他眼里,菲儿简直就是个孩子,一个不淘气不任性不撒娇的好孩子,可是今天他才知道自己真是错的离谱,女人乖的时候,都象孩子,吃起醋来,绝对比老虎要可怕的多。 “有什么大不了的啊!不就是说了几句梦话吗?” 菲儿一边抽搐,一边在那诉着委屈。 “唉!有时候,梦话比现实要厉害的多,菲儿,你不懂的。” 见菲儿在地上哭的可怜,张成才心里十分不忍,自从把菲儿娶进了门,自己是一指头都没舍得打过她,今天自己一时激动,竟然把她推倒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摔的疼不疼,心中一紧,连忙把她拉了起来, “菲儿,你要记住,人心险恶啊!在这个屋门外面,就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我出错,好踩着我的脑袋往上爬,高处不胜寒,就是这个道理!” 张成才一边扶起菲儿拥在怀中,一边给她讲着道理,打心里想让菲儿明白,官场这个地方,若是不时时刻刻的注意,那是肯定要掉脑袋滴! 第16节:宠菲儿诉说苦衷,谈李敬成才变色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十六节 宠菲儿诉说苦衷,谈李敬成才变色 “夫君,我害怕!咱们回美洲去行吗?菲儿觉得在那里的时候好轻松啊!什么也不用想,每天教教小孩,打打闹闹多好啊!一回来,我就感到好压抑,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菲儿很顺从的趴在张成才的怀里,慢慢的说着自己的感想。 “是啊!在美洲的时候活的确实很轻松,每天跟一帮野人耍心眼,能不轻松吗?可大唐,才是我们的根啊!” 张成才也特别怀念在美洲的日子,那里没有大唐的勾心斗角,没有宫廷中你死我活的搏杀,不用害怕一觉醒来会被人抓走,更不用害怕家里会被人放上耳目,可农耕文明下生长起来的人,永远都忘不了自己的故土。 张成才虽然两世为人,可落叶归根的思想,却一直根深蒂固的长在了他的脑袋里,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无法把这份乡土之情彻底的舍去。 每当此时此刻,张成才对后世那些跑到国外拼死拼活混绿卡的人都佩服的五体投地,作为一个中国人,作为农耕文明的传承者,身上得有多少恋土思乡的基因啊!为啥人家就能狠下心来,舍弃故土,舍弃祖国啊!自己咋就做不到捏? 他不知道是自己没进化好,还是别人进化的太好,反正他的思想,和那些人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虽然回到了大唐他也感到了很大的压力,甚至生命都受到了威胁,可是让他舍弃这里的一切,他真的做不到,也许永远也做不到。 “夫君,菲儿听你的,你在哪,菲儿就在哪,永远陪着你。” 看到张成才沉重的表情,菲儿知道自己今天闹的有些过分了,她乖巧的趴在张成才的怀里,再也不敢去触碰张成才的心思。 菲儿是个小女人,无论年龄再大,她都是个小女人,一个把夫君看成天的小女人,没有父母,没有家业,没有子女,她有的,只有一个张成才。 她足不出户,整日里想的就是如何让自己的夫君开心,如果让自己的夫君不花心,怎么才能抓住夫君的小辫子,怎么才能找到张成才身上不一样的味道。 多少年来,她和李敬以此为乐,以此作为自己一天最重要的工作,每当张成才脱了衣服去洗澡,她就会把住屋门,让李敬放心大胆的检查张成才的衣物。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什么目的,反正天天就是以此为乐,如果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俩人就会十分的沮丧,可沮丧里面还夹杂了一丝的庆幸,如果发现了什么可疑的地方,俩人会一阵狂喜,可紧接着又会涌出一丝的悲哀。 张成才高兴的时候,她会陪着高兴,张成才难过的时候,她会跟着难过,张成才紧张的时候,她也会莫名奇妙的感到害怕,每当她莫名其妙的感到恐惧时,她就会告诉自己,自己的夫君碰到了难题,自己需要做的不是去闹,而是安安静静的,用自己去稳定他的情绪。 今天张成才的表现,明显的已经脱离了紧张的范畴,他表现出来的,是从来没有过的恐惧!自己跟他过了这么久,对自己的夫君,她早就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 这么多的大风大浪,他都能坦然的面对,即使在杨妃站了宫廷,李治薛仁贵神秘失踪的时候,自己的夫君也是那么的从容不迫,是什么东西,会让这么个人,感到害怕啊! “还是菲儿好,来,我看看,咱们家的小荷花摔坏了没有啊?” 张成才把菲儿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圈,发现这妮子基本上没啥问题, “嗯!还行,不红不肿的,没事!” “夫君,你刚才好吓人啊!” 菲儿见张成才露出了笑脸,知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她猛的坐起来勾住了张成才的脖子,撅着嘴撒起娇来。 “呵呵!没吓着你吧!以后可不许这么调皮了,有些事情,是要掉脑袋的。” 一想起刚才的事情,张成才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记住了,夫君说的梦话,在外面千万不要跟别人说,知道了吗?” “嗯!” 菲儿使劲的点了点头, “夫君,你知道敬儿姐姐为什么不回来吗?” “知道,怕陈硕贞黑咱们的东西呗!” 对李敬,张成才是彻底的服气了,这娘们是一点公主的样子都没了,在自己心里的形象毁的是一干二净,挣钱挣到了癫狂的地步,也不知道她弄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反正连个后都没有,一伸腿,还不都是给别人留的啊! “不是,她也不愿意回来,说回来了老是和你吵架,还有就是,怕朝廷里再出别的事,说整天不是爹揍儿子弟弟算计哥哥就是弟弟要干翻舅舅的,她心烦,在美洲呆着,心里能安静些。” “唉!她倒是图安静去了,可就那地方,能特么的安静几年啊?李泰和承乾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过不了多久,他们俩要是不咬起来,那才真叫邪了门呢!” 张成才长叹了一口气,对李敬缺心眼的行为,狠狠的鄙视了一把, “要光他俩也就算了,再加上个李恪和杨妃娘娘,哪个也不是什么能安分的主啊!不打,对得起他们的姓吗?” “敬儿姐说,有她在,他们就打不起来,谁敢打,她就灭了谁。” 菲儿一听张成才这么小看李敬,不禁得意起来,连忙给张成才说起了李敬的想法。 “她!看三国都只看爱情片段的主,揍李泰李恪李承乾,可拉倒吧你!” 一听菲儿的话,张成才呼的一声坐了起来, “她不会真打算在那看着那三货吧!菲儿啊!不是我小看敬儿,带兵打仗,运筹帷幄,她真不是那块料啊!” “为什么呢?我看敬儿姐肯定行,起码她比你聪明。” 菲儿挠了挠头,表示自己不大懂,平时看自己的敬儿姐挺聪明的啊,连张成才都被她给挤兑的没脾气,咋夫君就这么看不上她捏。 “哎呀菲儿啊!我平时那是因为宠她爱她让着她,就她那点心眼,被人卖了还得给人家数钱呢!你当我真看不出她的心思啊,我就是为了让你们高兴,诚心装不知道。” 张成才知道了李敬的宏伟计划,那是再也坐不住了,他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光着脚丫子在地上来回的渡步, “你说,她凭什么和她三个皇兄叫板啊?就凭咱们自己那座小城吗?人家啥也不用,拿人堆,也能把那城给埋了,要是她老老实实的呆着,对那三个祸害不管不问也就罢了,可她只要一插手,马上就会引起人家的反扑,癞蛤蟆上磅秤,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那四两肉。” “夫君,磅秤是啥啊?” “嗯!就是用来秤很重的东西的秤。” “奥!那怎么办啊!敬儿姐万一跟她的三个哥哥闹翻了,会不会丢了性命啊?” 菲儿见张成才着急,这才开始为李敬的处境担心起来,就美洲那地方,离大唐这么远,真有点什么事情,想过去帮忙也不容易啊! “性命倒是丢不了,就那三小子,谁也不敢取了敬儿的性命,不过会不会把她给押回来,那就真不一定了。” 张成才翻了个白眼,臆想着李敬吃亏以后被押送回大唐的情景。 “哎呀不行不行,敬儿姐姐心高气傲,从小就不肯吃一点亏,要是被他三个哥哥给活捉了押回来,她会想不开的。” 对于李敬的品性,菲儿是了解的很,那是一点亏也吃不得的一个人,在家里是横行霸道惯了的,除了张成才,菲儿就没见过李敬买过别人的帐,就这么个主,要是被人抓起来押回大唐,那心里得憋屈成什么样啊! “没事,美洲那边还没完全平定,没人会去招惹她,不过再过个三五年就不一定了。” 张成才见菲儿俏脸煞白,就知道这妮子又被自己吓的不轻,一个劲的埋怨自己过于激动, “放心吧,咱们过上一两年再去一趟,她要是不回来,夫君我就带兵把他抓回来,怎么样啊!” “切!才不信呢!你根本不敢惹敬儿姐,她一翻脸,你准磕头。” 菲儿白了张成才一眼,对他吹牛不看对象的行为,使劲的鄙视了一下。 “那得看什么事,家里的事倒是无所谓,她爱咋折腾咋折腾,可外面的事情就不行了,你要知道,一家人咋都好说话,大不了认个错就过去了,可外人就没那么好的耐心了,她这是在家里霸道惯了,觉得人人都该让着她,吃上几次亏,就老实了。” “那敬儿姐会吃亏吗?” “如果我们去的及时,吃亏倒是未必,不过吃气却是肯定的,我一回来,那三个小子就没了什么顾忌,敬儿再想耀武扬威,也没人会买她的帐啊!所以呢,她这会肯定快被气成一只大蛤蟆了。” “夫君瞎说,敬儿姐那么漂亮,才不会变成大蛤蟆呢,对了夫君,不是还有硕贞姐吗?有她帮着敬儿姐,李恪他们就没那么容易欺负敬儿姐了吧?” “切!陈硕贞,可拉倒吧!就她那本事,在我手里连三个回合都没走完,也就欺负衙役的本事,卧槽!她们俩不是商量好的一起留下吧?” “嗯!夫君你真聪明!” 第17节:度春宵公爷赖床,教玄策嘴巴涂蜜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十七节 度春宵公爷赖床,教玄策嘴巴涂蜜 “果然,我就知道你们这帮娘们有阴谋!” 张成才听完了菲儿的话,咬牙切齿的在那小声的嘟囔,过了一会又觉得不死心, “说,那俩娘们想在美洲干嘛啊?有什么目的,不会是想找人家李承乾和李泰的晦气吧?” 听完张成才的话,菲儿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才不是呢!她们俩是看美洲地方挺大的,想自己站上块地方玩。” “站块地方玩?” 张成才挠了挠脑袋,莫非他们老李家有站地盘的基因不成,咋儿子闺女都好这口啊!要是跟野人交战,应该问题不大,毕竟那些土著连大唐的衙役也比不过,有陈硕贞在,李敬指定吃不了什么亏, “那她们是咋想起来自己站地方的啊?谁撺掇着谁弄的啊?” “是敬儿姐看她几个哥哥都有地方,就她没有挺生气,就去找陈硕贞商量,硕贞姐说她输给你输的也很不服气,正想找个机会显显能耐,所以......” 菲儿越说声音越小,小的连她自己都听不见了,看来李敬和陈硕贞没少交代了她不能乱说,她也是打心眼里害怕那两个娘们。 “行啊,我也不问你了,只要她们没事就好,不过那鬼地方看着好看,里面很多部落十分的野蛮,连食人族都有,我就是有点不大放心。” 见菲儿不再言语,张成才也不忍心难为她,自己嘟囔了几句,爬上了床,准备锻炼一下自己的肌肉。 “夫君,食人族是什么啊?” 菲儿一看张成才爬上了床,就知道自己幸福的时刻就要到了,可她的心里也牵挂着李敬,赶忙趁着张大流氓还没下把的时候,把心里的疑问给问了出来。 “食人族就是专门吃人的部族,他们把其他部落的人抓起来以后,洗剥赶紧,用火烤着吃,以前这种部落很多,现在也就剩下美洲有了。” 张成才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把菲儿一搂,上下齐手的忙活了起来。 “夫君,你等会,你说她们俩不会碰到食人族吧!” 菲儿这会却没有了和张大公爷共赴巫山的心情,一颗心全被食人族和李敬勾了过去,她一边抵挡着张成才的进攻,一边询问着自己心里的担忧。 “碰是肯定会碰上的,不过能不能把敬儿吃下去,还得看他们有没有那么好的牙口。” 张成才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荷花,一边臆想着李敬揍的土著满地找牙的样子, “这会你知道担心了,早干嘛去了!也不知道个轻重,啥都替她瞒着,真出了事,咋办啊!” “呜呜呜!夫君你别说了,我害怕!” 菲儿本来就紧张的要命,这会被张成才一吓,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掉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怕了啊!夫君疼你!” 张成才一边哄着菲儿,一边吹灭了屋子里的灯。 春风一度,一觉天明,能搂着老婆睡到自然醒,是中华五千年来多少男儿的梦想啊!张大公爷经过了两辈子的努力,终于做到了这一点,不过他的自然醒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是上午就能自然醒,他的自然醒,一般情况是吃不上午饭,一度春风之后的自然醒,就是刚好该吃晚饭的时候了。 “夫君!快起来,王玄策来了,快起来啊!” 王玄策站在床边,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师兄在那赖床,而师兄的夫人菲儿同志,正在努力的想把自己的师兄从美梦里拉回到现实中来。 “嫂夫人,要不再让师兄睡会吧!我看他是真累了。” 为了避免打扰自己师兄的休息,王玄策决定去书房等他一会。 “不行,不借着你来把他叫醒,再让他躺下,指不定睡到什么时候呢!夫君,起床了!” 菲儿怒火冲天的把张成才的被子给掀了起来,这个招数李敬常用,可以说是屡试不爽百试百灵,不过这次情况有点不大一样。 人家李敬早就掀出了经验,知道啥时候该掀啥时候不该掀,可菲儿从来没掀过,今天见交不起他来,脑袋瓜子一热,大着胆子就给张成才把被子给掀了。 “哎吆我的妈呀!冻死我了!咦!王师弟,怎么又是你啊?” 李敬这招果然很灵,被子一掀,张成才立马就被惊醒了,他睁开眼睛就看见王玄策在床头站着,心里一阵腹诽,当然自己第一次拿下李敬的时候,也是这货堵的被窝,怎么今天又是这货跑了进来。 “师兄,你你你!” 王玄策口瞪目呆的看着张成才,心里对菲儿也是一肚子的意见,师兄穿没穿衣服你还不知道啊?咋就当着自己的面,把被子给掀开了啊! “啊!怎么了,卧槽!菲儿,我的衣服呢?” 张成才见王玄策象个痴呆一样的看着自己,猛然发现自己还没穿衣服,吓的赶紧让菲儿帮忙给自己找找。 谁知道菲儿却没理他,估计也知道自己犯了错,也知道这会有多丢人,她红着脸撒腿就跑了出去, “在床上,自己找!” 慌乱的张成才费了半天劲,终于恢复了自己衣冠楚楚的样子,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好象在显示自己的威严,跑到门口弄了点水,把自己的卫生打扫了一下, “师弟你怎么来了啊?有什么事吗?” “师兄,今天陛下下旨,要求军机处和上书房立即恢复工作,我觉得这事肯定是你办的,所以专门跑来看看你,谁知道你,唉!” 王玄策一脸苦笑的看着张成才,对自己这个师兄,他早就没了什么脾气。 说他没正经吧,正经起来还真要命,要不是他,李治那娃这会还不知道被整成什么样了呢,别说跟皇后争权了,杨妃那关他都未必过得去。 可要说他有正经,他是天天的胡闹到处的转悠,就两个地方不大去,一个是朝堂,一个是他自己办公的衙门。 今天幸亏来的是自己,若是别人,几天就敢传的满长安都是,真不知道自己的师兄为什么这么困,眼看就该用晚膳了,这娃居然还不醒,若不是菲儿掀起了他的被子,估计这货得直接睡到天明。 “哦!昨天皇后娘娘把我叫到了宫里,和我谈了一天,最后一起定下来的这个事情,咋样啊!开始忙了吗?” 张成才一听是这事,也没有隐瞒,直接承认了自己有份。 “还行,收拾了一天的屋子,院子里的草也弄干净了。” 王玄策苦着个脸,给张成才汇报着一天的工作。 “没处理政务?” “娘娘把奏折都给我们送过去了,我们是一边收拾屋子,一边处理的政务,您放心,都弄好了。” “这不是挺好吗?各司其职,谁也不闲着,多好的事啊!你把脸拉那么长干嘛啊?” 张成才一看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不由得松了口气,可一看见王玄策那张苦瓜脸,又觉得这货肯定还有事没说, “不会是碰到什么难题了吧?” “没有,都好处理着呢,可以说,那些奏折上的事,它就不是什么事!” 王玄策倒也不客气,直接一句话给顶了回去。 “不是什么事?你的意思,是皇后娘娘让你们处理的事情,都是小事?” 张成才一脑门子的问号,昨天刚刚谈好的事,武妹妹就算再善变,也不能变的这么快啊! “是根本没大事!” 王玄策没好气的回了张成才一句,脸上仍然挂着一脸的戚容。 “哎!我说师弟啊,你今天这事怎么了,咋说话跟吃了枪药一样啊?我好象没惹你啊。” 见王玄策一个劲的在那崩自己,张成才心里很是不爽,就算你是上书房的领班,也不能跑我这来摆架子啊? “没有!我是牙疼疼的!” 王玄策努力的张开了自己的嘴,拿手指头指了指自己的牙, “也不知道咋回事,疼了好几天了都。” “啥?牙疼?找医师了吗?这病你得好好看看,牙疼不是病,疼起来可真要命啊!” 一听王玄策那一脸的苦涩都是让牙给疼出来的,张成才心里这个乐啊!王玄策可是个靠嘴吃饭的,不知道要是少上几颗牙,这货以后忽悠人时嘴里会不会漏风啊! “找了,不过好象要过一阵子才能好。” 王玄策十分委屈的回答着张成才的话。 “对了,好好的你怎么会牙疼起来的啊?” “吃蜂蜜吃多了。” “啊!吃蜂蜜吃多了?” 张成才吃惊的看了看王玄策,胡子一大把的人了,咋还这么喜欢吃小孩的东西啊?这不科学啊! “是房师弟让我吃的,说是你说的,男的嘴上抹只要抹了蜜,女的肯定会喜欢,所以我就.....” 王玄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自己的头,露出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 “嗯!我倒是真说过这话,当年杨妃作乱的时候,我让他在嘴巴上抹了蜜去亲高阳公主,结果这小子立马就得手了,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莫非玄策有了心上人不成。” 见王玄策一脸的不好意思,张成才也就猜了个差不多,肯定这货看上了别人家的姑娘,可是花言巧语什么的他也不会,只好去请教了下房遗爱。 估计房遗爱也没啥好招,就把自己给推了出来,让王玄策在嘴上抹蜜,可人家房遗爱用这招的时候,高阳公主还是个小孩啊!王玄策认识的这位,指定年纪不小,抹点蜜想骗到手,那肯定是门也没有啊。 第18节:成才家中说专家,玄策破口骂教授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十八节 成才家中说专家,玄策破口骂教授 “玄策啊!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找个老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你有事来问我啊!逮住房师弟问个什么劲啊!你那牙是吃蜂蜜吃的,还是让人家打的啊?” 张成才瞅了瞅王玄策,对他这么大的年纪还不会泡妞,深深的感到耻辱, “你看看你这个熊样,还有点科学家的样子吗?想要成为一个优秀的科学家,光懂的知识是远远不够的,要想尽办法,让自己得到升华,才是我们应该做的啊!” “升华?” 王玄策挠了挠脑袋,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师兄, “师兄,请恕玄策驽钝,不知这升华是什么意思啊?” “升华有多种含义。在物理学中,升华指物质由于温差太大,从固态不经过液态直接变成气态的相变过程;在典籍的解释中,升华又可以比喻某些事物的精炼和提高,思想境界的升华等等。而我们科学家,就是要通过自身的升华,把自己成功的转变成为专家教授!” 张成才一看王玄策不懂升华的意思,心里这个高兴啊!可逮住好忽悠的了,从回来大唐,还真没啥机会显摆学问呢,这么好的机会,那是万万不能错过。 “专家教授是何物?” 王玄策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引来了张成才这么一大段的长篇大论,在感叹师兄博学多才的同时,他还觉得有一丝丝的困惑,为了让自己把升华学的彻底,他歪着脑袋,又一次询问起了师兄嘴里的新名词。 “专家教授是科学家经过自己的努力,提高自己的知识升华而成的极品,你可以把他当成一个称号,一个荣誉。做一个科学家不容易,做专家教授更不容易,你要想升华,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啊!” 张成才捋着自己的胡子,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在那里忽悠着人家王玄策。 “啊!原来如此,不知师兄现在可称得上专家教授吗?” 在王玄策的眼里,张成才就是他的偶像,自己的师兄如此的博学多才坏水横流,若是这样还当不了专家教授,那得把人做到什么程度,才能混上那个称号啊! “我!不成不成,我可差得远了,我肚子里这点东西,当科学家都是滥竽充数,更别说专家教授了。” 张成才一看王玄策要把专家教授的帽子戴在自己的脑袋上,吓的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想要成为一个优秀的专家教授,要挨的起骂,受的了捧,要丧心病狂,要毫无人性,要恬不知耻,要丧尽天良,要把自己的良知扔到爪哇国,要把自己的祖宗八代,都忘个干干净净,要......” “师兄,你等等!我怎么听着你说的这些,跟好人他就不沾边呢?” 王玄策见张成才越说越兴奋,越说越离谱,赶紧跳了起来,制止了这娃胡说八道。 张成才有日子没捞着进行这种演讲了,好不容易碰到机会显摆一下,却被王玄策给硬生生的打断了,心里很是不爽,他把三角眼一立睖,冲着王玄策反问起来, “咋跟好人不沾了,我怎么没觉得啊?” “这个!要挨的起骂,受的了捧,要丧心病狂,要毫无人性,要恬不知耻,要丧尽天良,要把自己的良知扔到爪哇国,要把自己的祖宗八代,都忘个干干净净,师兄,做到这个份上,那还是人吗?” 尽管王玄策看出了张大公爷的不高兴,可文化人就是文化人,不把事情问清楚,他们是不会死心的。 “科学,是没有国界的,也是没有人性的,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会把人和老鼠相提并论吗?假如你做不到,那你就是个科学家,假如你做到了,你就是可以当专家教授了。” “人和老鼠岂能相提并论,如此泯灭人性,这专家教授,不当也罢!” 听完张成才的话,王玄策勃然大怒, “师兄,咱们虽然研习科学,可也不能数典忘宗啊!试想连祖宗都忘掉,把人性都泯灭的东西,我们是万万当不得的啊!” “唉!为兄又何尝不知呢,其实你也看到了,这么些年了,为兄确实做过不少专家教授才会做出来的事情,比如对战吐蕃之时,我逼吐谷浑王砍掉了妇孺的手脚,以达到长期消耗吐蕃的目的,后来火烧草原,把吐蕃弄的寸草不生,现在想想,唉!” “最没有人性的,莫过于在吐蕃贩卖敌敌畏了(酒精勾兑白酒),明明知道那东西有毒,我还得安排着人把它夸的跟花一样,也不知道这种酒现在传到了大唐没有,要是毒害了大唐的百姓,为兄真是罪莫大焉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张成才自然知道王玄策说的是对的,可骨头里的拜金思想,骨头里的不择手段,却没法从根子上去掉。 虽然他会忏悔,虽然他也难过,可他却无法说服自己不再使用这些手段,而是让唐兵拿起刀枪,用血肉之躯向敌人发起进攻。 “这个!师兄不必自责,两国交战,无所不用其极,若是专家教授是干这个的,玄策觉得,还是可以当当的。” 听了张成才的话,王玄策好象明白了过来,想想张成才在吐蕃的所作所为,可不就是丧尽天良毫无人性吗, “不过把自己祖宗八辈全都忘了,这话玄策是万万不敢苟同的。” “为兄也做不到啊!在一个遥远的国度,有的科学家为了达到向专家教授的升华,不惜跑到别国,研究出一些祸害人的东西,反过来用在了自己的亲人身上,从而一举成名妄图名传千古,唉!也不知道这帮东西,会不会被刻在历史的耻辱之柱上。” 张成才看着王玄策决然的表情,想到了毒牛奶,想到了苏丹红,想到了勾兑酒,想到了转基因,想到了他们的一切一切,不禁为后世的专家教授们,默哀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 “嘟!竟然有如此无耻之人,真真气煞我也!此等科学家,理应千刀万剐,诛灭九族!” 一听科学家里居然还有这种败类,王玄策恨的咬牙切齿,捶胸顿足,痛不欲生, “师兄,你是我大唐科学家魁首,可一定别当了专家教授啊!” “师弟放心,就为兄这两把刷子,再过个千把年,也修炼不成专家教授,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对了,你找我什么事来着?” “师兄,我牙疼!还有,我想泡妞!” 王玄策见终于回归了正题,老脸一红,重申了一下自己的来意。 “泡妞?跟房师弟学的?” “嗯!” “就你这年纪,不能叫泡妞了,最多算是找个老伴。” “奥!” “那你找我是?” 张成才突然打了一个激灵,你泡妞找老子干嘛啊!话说大唐的官员里,除了王玄策房玄龄,就数自己最缺老婆了啊!想讨教这方面的问题,您特么的该去问问长孙无忌和李治啊!薛仁贵也比自己老婆多啊! “师兄,你就别瞒我了,房师弟当年能把高阳公主弄到手里,还不都是你的功劳吗?你行行好,教我两招!” 王玄策一脸谀笑的凑到张成才身边,摆出了一副虚心求教的姿态,等着张成才给他出主意。 “这个,师弟啊!不知道女方是?” 犹豫了一下,张成才觉得自己应该给王玄策好好参谋参谋,跟着自己当了那么多年的科学家,竟然连个老婆也没有,这事要是传开了,也太影响科学家的形象了。 “也是个公主!” 王玄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故弄玄虚的朝张成才眨了眨眼睛, “兰陵公主寡居多年,玄策心里牵挂的很,师兄您看?” “嗯!你啥时候把她给勾搭上手了啊?我咋就一点风声都没听见啊?” 一听王玄策看中了人家兰陵公主,张成才心里不由得一阵腹诽,咋教出来的这帮东西都这么个德性,这么些年了,没一个过来问学问的,倒是一个个对怎么找女人乐此不彼,跑到自己这里问个不停。 李治这娃就不用提了,一贯的先上车后买票,薛仁贵学了挑女人的招数以后,就没见他消停过,房遗爱就更离谱了,找了高阳以后还弄了四五个小妾,莫非科学家的特长是泡妞不成。 “要是真上手了,我还来找你啊!” 王玄策锤头丧气的摇了摇头,象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在张成才的面前呈现出了一脸的委屈, “我倒是经常借着各种由头到她那去过,也按房师弟教我的办法,又是抹蜜又是送花的,可兰陵公主死活不依啊!” “停!停!停!我说师弟啊!你既然相中了兰陵公主,直接找陛下给你做主不就行了吗?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道兰陵公主还能拒绝不成?” 张成才听着越来越觉得不是味,自己虽然先上了车,可手里拿着赐婚的圣旨,自然没啥问题,李治就更不能比了,人家本来就有那权利,房遗爱也是有了旨意才敢乱来的,咋听着王玄策今天这意思,有点反着来呀!咋听他都不是个路啊! “师兄,你魔怔了吧!我找兰陵公主是为了泡妞,又没说是娶老婆,要三媒六聘干嘛啊?” 一听这话,张成才再也忍耐不住,飞起一脚,踢在了王玄策的屁股上, “滚!不学无术的东西,浑身的好你不学,非学这个啊你。” 第19节:闲居家吴德登门,欲得子成才求医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十九节 闲居家吴德登门,欲得子成才求医 都说无官一身轻,那得看是谁!长孙无忌要是没了官职,那自然是再轻松不过了,整天没事的揍揍儿子骂骂老婆什么的,可张大公爷就明显没了这条件,为啥啊?人家长孙无忌的家教好啊!再骂老婆也不跑不闹,老老实实站那听,儿子就别提了,更是听话的要命。 张大公爷就不行了,老婆不等开骂,一个就呆在了美洲,另一个倒是跟回来了,那是真敢哭啊!好好的一朵荷花往张大科学家身上这么一插,立马成了一个会打滚的泼妇,至于儿子,那就是想都不敢想了。 也不知道咋回事,穿越的书看了不少,没发现哪个穿越者穿越完了家伙不管用啊!张大公爷时不时的就看看自己的家伙,不算小啊!咋就弄不出个后来呢? 莫不是上辈子喝勾兑酒喝大了,还是吃转基因吃多了,不能啊!想想自己炒股时骂专家教授,天天都咋呼着人家断子绝孙,咋骂了半天,咋都报应到自己身上了呢! 张成才虽然辞去了官职,可是心里仍然不消停,不是担心李敬,就是想着挣钱,吴德王霸也是三天两头的往张大公爷府里跑,瞧那架势,非把个勾兑酒卖遍全球不行。 “我说吴德王霸啊!你们两个挣钱挣的也不少了,就别再干这事了,有意思吗?钱这玩意弄多了也没用,你说咱们三个也算的上富可敌国了,可咽气以后,不就是那么大块地方吗?” 见他们俩有跑到了自己的家里,张成才决定好好给这俩娃上上课,省的他们天天昧着良心卖勾兑酒,万一哪天自己嗝屁了,这俩娃失去了控制,再把个敌敌畏卖到了大唐境内,弄的大唐的百姓跟二十一世纪一样,想喝个纯粮就都难,那自己可真是罪莫大焉了。 “公爷啊!我们俩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可挣钱这玩意他上瘾啊!看着钱不挣心里就痒痒,您说,这是不是病啊?” 吴德把斗大的脑袋朝张成才那一贴,张大公爷只觉得一个特大号的篮球飞到了自己的跟前,连忙把身子一侧, “我说吴德啊!想挣钱不是什么坏事,可也得看挣的什么钱啊!以前咱们是为了祸害吐蕃才弄的这种破酒,现在吐蕃都被折腾的半死不活了,你们还捣鼓这玩意干嘛啊!听我一句话,收手吧!勾兑酒卖多了,会断子绝孙的。” “公爷此言当真?” 一听断子绝孙,吴德的脸登时变得煞白,这货跟张成才一样,到现在也没弄出个后来,这几天正喝药调理着呢。 “应该是吧,你看看我,不就是到现在都没个后吗!丧良心的事,能少干点就少干点吧!” 一看吴德这么紧张传宗接代的事情,张成才心里一喜,看来这货还是可以挽救滴。 “你早说啊!早说我就不买那些药了,还以为是身子骨出了啥毛病,闹了半天是报应啊!” 吴德气急败坏的在屋里来回度了几步,突然停下了身子,恶狠狠的说到, “只要能挣钱,没后就没后,老子认了,不就是报应吧!我活好了就行。” “啥!”三观尽毁的张成才怜悯的看着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吴德,总算知道了啥叫资本家, “那你挣那么多钱干嘛啊?死了还能带棺材里去?” 为了挽救这个苦命的娃,为了救赎一下自己的灵魂,张大公爷决定好好给吴德上一堂思想教育课。 “我给我侄子,这总可以了吧!” 吴德摸了摸自己油光锃亮的大脸,得意洋洋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嗯!也行哈!” 张成才心里这个骂啊!你吴德有侄子,我特么的是连侄女都没有的主,凭啥拉着老子陪你在这挣这黑心钱啊! “那是,公爷,我跟你说啊,我大哥家里娃可多了,不过他们家穷,孩子多了养不起,回头我去抱一个来,以后我就是那孩子他爹了,咋样这办法不错吧!” “高!真特么的高!这么办就成。” 张成才哪有那心思给吴德参谋这事啊,自己这还没个着落呢!可一想吴德的话又不大对, “我说吴德啊!你大哥穷的连孩子都养不起,你就不知道接济他两个?” “接济他?凭什么啊?钱是我的,我为啥给他花啊?” 吴德一听张成才让自己接济自己的兄长,脸上立马呈现出了不快。 张成才可不管吴德高兴不高兴,他也不用担心这娃咋想,在他眼里,吴德王霸本来就是两个祸害两个小丑,最多也就是偷偷的挣点小钱,根本摆不上台面。 就这俩货,挣起钱来那叫一个不要命,政治觉悟是一点没有,要是放到了朝堂上,最多几天,就得让言官活活的骂死。 见吴德这么抠门,死活不肯接济自己的大哥,张成才大嘴一张,开始跟吴德讲起了道理, “他都能把儿子给你了,你让他过好点怕啥啊!你又不缺钱,干嘛把钱看的那么重啊?” “嗨!不就是要他个儿子吗?他那么多,给我一个能咋地啊!莫非他还想卖给我不成。” 吴德不满的白了张成才一眼,对这货掺和自己的家事,非常的不满。 “呵呵,多,能多多啊!” 一听吴德说人家的孩子多,张成才不禁笑了出来,虽说大唐还没电,晚上也没别的娱乐项目,可要孩子这事大家怎么着也得量力而行吧!要不然生下来养不起,那还不得都给饿死了啊?就他大哥穷的那样,敢生两三个就不错了。 “六个了,第七个也快出来了!” 吴德狠狠的白了张成才一眼,对张大公爷如此的脱离群众,感到十分的不齿。 “六个,他养的起吗?光生不养,他有毛病啊?” 一听这个数字,张成才着实的被吓了一跳,想想自己上辈子,在那么幸福的新社会,三家养一个孩子还特么的费劲呢,现如今忽悠听说万恶的旧社会老百姓居然能养六个,这让自己咋相信啊! “咋不养啊,都长老高了,咱们大唐孩子一成年,马上就分地,有地种就饿不死,十七八就能反过来养家里,怎么就养不活了啊?” 吴德象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张成才,好象是二十一世纪的小盆友看到了一个外星人,这事都不知道,你特么的是大唐的人嘛你。 “六个!你大哥居然能靠自己养大六个孩子,真不容易啊!我还是那句话,做人不能那么绝情,该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看着吴德鄙视的眼神,张成才也知道自己今天说话说多了,他自我解嘲的干笑了一声,把话题又拉了回去。 “嗨!公爷,您就别替我大哥操心了,他啊!饿不死,在咱们大唐,只要你肯下力,那是指定有吃的,倒是咱们以后得注意了,看看哪有好医者,好好治治咱们这没后的毛病。” 吴德一拍大腿,拒绝了张成才的好意,倒是把自己的问题,给提了出来。 “是啊公爷,当务之急,是赶紧解决咱们后的问题,你看看我,老婆娶了几十个,还是特么的没后,这是咋回事啊!” 一直不说话的王霸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赶紧凑了上来,倒起了自己的苦水。 “我说二位啊!我要是有这个能耐,我不就弄个后出来了吗?你们问我,我问谁啊?” 一提起后来,张成才也是一脸的辛酸泪,上辈子好歹还有个闺女,怎么穿越到了大唐,就愣是造不出个后来啊? “不是!公爷,我们俩那意思,想托您找找孙道长,看他有没有办法。” “孙道长?他倒是个好人选,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啊?要是好找,我早就找他去了。” 张成才这会才知道这俩娃找自己干嘛来了,合着是亏心事做多了,怕孙思邈不肯给他们治病,跑到自己这里撞起了木钟,指望着凭着自己跟孙思邈的关系,让孙思邈给他们两个看看病。 想想自己已经也不是没动过这个心思,可到了观里没找到人家,从那以后就再没去过,想想自己都这个年纪了,要是再不上上心,只怕就真的要在大唐断子绝孙了, “也罢,你们去打听打听他在哪,我帮你们说说,顺便把自己的事也办办,没个孩子,还真特么的不象个家。” “孙道长如今就在长安,公爷,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一听张成才把事答应了下来,吴德朝王霸使了个眼色,然后伸出自己腿一样的胳膊一下子挽在了张成才的手臂上,王霸一看吴德下手了,立马照章办理,两人一边一个,架起张成才就往外窜。 “你们两个急什么啊!孙老头一天两天的又走不了。” 张成才被这俩货架的那叫一个难受,也不怪张大公爷娇气,实在是这俩货的胳膊粗细悬殊太大,怎么活动,都觉得不舒服。 “不行啊公爷,时不我待啊!如今咱们是只争朝夕,稍微一懒,这辈子就别想要娃了。” 吴德和王霸明显的没有闲心去管张成才舒服不舒服,只想赶紧拉着他把事给办了,孙老头都快老的走不动了,万一一个不巧嗝屁了,自己这辈子不就注定没后了吗! 第20节:为求后再见药王,号脉搏成才惊心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二十节 为求后再见药王,号脉搏成才惊心 说到孙思邈,这老头身体可不是一般的好,虽然年纪大了不如以前爱折腾了,可天天还坚持着饭后百步走的良好习惯,当然这一百步用掉的时间,也不是年轻时候能比得上的了。 “你确定你师父是吃了午饭出去的?” 等了足足一个多时辰以后,张成才终于不淡定了,打进了孙思邈的门,就听小道士说孙神仙吃完午饭出去遛弯了,还说走满一百步就回来,这都快到吃完饭的点了,他这一百步的时间用的也忒长了点吧! “是!” 对吴德王霸,小道士没啥耐心,可对张大公爷,小道士是真不敢怠慢,见他发问,连忙点头,一脸鄙夷的回答着张大公爷的问题。 “走一百步就回来?” 常识被打的粉碎张成才顾不上小道士的鄙视,继续打听着具体的情况,就算孙思邈老胳膊老腿,也不至于一百步走一个下午啊! “一百步!” 小道士使劲点了点头,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流露出了十分厌烦的表情。 自当这三个祸害进了门,那是一会让自己上茶,一会扒拉着找吃的,完全没拿自己当外人,张大公爷是谁,小道士倒是听自己的师父说过,心里也留着一些尊重,可随着张大公爷东边翻翻西边看看,小道士慢慢的也失去了耐心。 “不是!我说小兄弟啊!一百步走了一下午了,你不怕你师父路上出点啥事啊?别说是走了,这爬也该爬回来了啊!要不,你出去找找他!” 张成才一听果然是一百步走了一下午了,登时不放心了起来,虽然历史上这个老头活了一百零一岁,可那是自己没来啊!现在是香烟到处有,假酒满天飞,鬼知道自己弄出来的这些玩意,孙老神仙享用了多少,这万一在外面叼着烟卷咳嗽两声一口痰上不来........ 想到这里,张成才心里一个劲的发毛,催小道士赶紧出去找找,别管自己的病咋样,只要老伙计没事,自己这心里也就踏实了。 小道士却没什么紧迫感,把嘴一撇, “不用,师父出门是走三步下盘棋,不到吃晚饭是回不来的。” “三步一盘棋,你知道方向吗?” 一听这老伙计是出去下棋了,张成才心里这个骂啊!孙思邈下的可不是象棋啊,人家玩的是围棋,就那东西,一盘能玩出大半个时辰去,三步一盘,要是走满了一百步,那特么的明天早上也玄回来啊! “出门往左,走个几十步就看见他了。” “行!你厉害,我特么的记住你了。” 张成才一听离家这么近,气的浑身一个劲的哆嗦,老子等了一下午了,你也不知道帮爷喊喊去,正特么晦气。 “你们俩在这等着,我去找找他。” 张成才出了门朝左走了几十步,就看见孙思邈吹胡子瞪眼的跟几个老头在那急,手里拿的棋子是哗啦啦的从手里往下漏,一看就知道是在那生闲气呢。 “孙道长!” 看到老头在那吵吵起来没完,张成才也没犹豫,嗷嗷叫着就凑了过去。 “咦!道友你怎么跑这来了啊?” 孙思邈多年没见张成才,猛不丁的被张成才一喊,登时楞在了那里。 “道长啊!成才最近身子骨不大好,这次来,是特意请您瞧瞧的。” 一看旁边的人那么,张成才还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来求后的,只好半真半假的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奥!身子骨不好啊!我给你看看。”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切问,从来都用不着什么先进的仪器,胳膊一伸,朝脉搏上一搭,随时随地的都能给人看病。 孙思邈是医道圣手,号称药王,自然就更用不着做什么CT了,伸手就要给张成才号脉。 “不是,道长您等会,我,你看,这,啊!你懂得,哈!” 张成才一看孙老头要当街会诊,吓了一跳,连忙把手一缩,冲着孙思邈一个劲的挤眉弄眼。 “道兄你这是?” 虽然孙思邈和袁天罡都是道士,可人家孙思邈还是正儿八经的医师,跟袁天罡那个卖假药的有着根本上的区别,对于眼色什么的,他是明显的不如袁天罡明白,见张成才冲自己挤眉弄眼,心里很是纳闷。 “这个!” 一看孙思邈如此的不灵透,张成才无奈的朝他身边凑了凑,趴到了孙思邈的耳朵边, “那地方的毛病!” “那地方?” 孙思邈顶着一脑子的问号,疑惑的看着张成才不知道这娃又在搞什么鬼。 “后!生后的地方。” “奥!为了这个啊!行,咱们回去!你们几个老东西给我等着,明天我再来教训你们。” 孙思邈一脸不情愿的把手里的棋子扔在了棋篓子里,慢腾腾的拿起了几十年都没离过身的药袋子,一步三晃的跟着张成才回了家。 “吴大人,王大人,你二人饮酒过度,太过纵欲,加上所行之事有伤天和,因此无后,老夫给你们开上几服药,有效没效就不好说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国手就是国手,眨眼的功夫,就把三个人的毛病给看了一个遍,他没有理会心急如焚的张成才,却先给吴德和王霸开了药方。 “多谢孙老神仙!多谢孙老神仙!” 吴德王霸拿着这来之不易的药方,那是千恩万谢的出了门,再也顾不上张大公爷,撒腿就朝家跑去,看来求后的心思,比张成才可重多了。 “我!这这这,我啊!” 一看那俩人窜了,张大公爷坐不住了,他急急忙忙的站起身来,那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努力的刷着存在感,生怕孙老头年纪大了,会把自己忘了一般。 “公爷稍安勿躁!你的脉象老夫号不明白,上次给你号脉是薛仁贵征西的时候,也就是贞观二十一年,如今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怎么你的脉象一点也没变啊?” 孙思邈捋着胡子,看张成才的眼神也变的跟看个怪物一般,在他眼里,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脉象如果这么多年不变,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人,没老! “不会吧!我现在明显的觉得身体不如从前了啊?” 一看孙思邈这么看着自己,张成才忽然有了想跑的感觉,他十分担心面前这位优秀的医学爱好者,会生出把自己解剖了好好查探一下的心思。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不过道友的脉象变化真的不是很大,简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孙思邈没注意到张成才的变化,只是一脸凝重的在那思考着其中的关节。 “不是,你确定你没记错吗?” 抱着一丝希望,张成才朝孙思邈凑了过去。 “绝无可能,老夫行医多年,所看病人何止百万,只要我号过的脉,都能记得清清楚楚,更何况公爷和我相交匪浅,老夫岂能单单忘了你的,嗯!公爷,你不会真懂得长生不老之术吧!” 一听张成才侮辱自己的记忆力,孙思邈勃然大怒,对着张成才就是一大堆的吐沫星子,把个张成才骂的不敢抬头,猛然间老头眼睛一亮,看向张成才的目光,也由愤怒转成了期盼。 “长生不老?这个真不会。” 张成才一听孙老头问自己长生不老之术,脑袋瓜子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誓死不认这个岔,想想以前的电视剧,还真有一气活回去的人,莫非自己回来以后,会保持三十来岁的年龄,一直活回二十一世纪不成。 要真是这样活上千把年,这日子可特么的怎么过啊?别说旁人了,孙老头都能把自己当成妖精看。 “道兄休要瞒我,我号脉那是绝对不会有错的,我再给你号号!” 孙思邈胸膛拍的铛铛响,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决定,再给张大公爷号上一遍。 “公爷,你的脉象还跟刚才一样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可能吧!我说孙老头,人的脉象不可能不变的啊,天天吃喝拉撒的,咋会一点不动啊!你不是老糊涂了吧?” “所以我才奇怪啊?就你这情况还想要后,拉倒吧你!你现在可以算是个活人,也可以算是个死人,吃啥都是白吃,也就是图个嘴头子痛快了。” 一听张成才喊自己老糊涂,孙老头登时急了眼,马上反唇相讥,报复了一下张大公爷。 “可我也不是不拉不尿啊,怎么可能五脏六腑没有任何变化啊?” 三观尽毁的张大公爷膛目结舌的看着孙思邈,非常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你问我,我特么的还想问你呢!你们科学家都解决不了的事,你问我一个道士,你自己不觉得自己缺心眼啊!” “我们科学家都不能解决的事,也对哈!” 说到这里,张成才明白了,所谓存在即为合理,没人能解释的事情,干脆就别去探讨原因,不管咋说,谁也没能耐知道自己哪天死,活着的时候好好的,比啥都强,干嘛为了这些破事,跟自己过不去啊。 再说了,要是真能活到后世,那自己攒的这些金银财宝,自己弄的这些古玩玉器,嘿嘿嘿嘿! “公爷,你就别在这发呆了,我看你还是好好的想想,你是修炼了什么法门,才把自己练成这样的啊!” 第21节:张大公爷说法门,小小道士卖神药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二十一节 张大公爷说法门,小小道士卖神药 “法门?” 张成才听了孙思邈的话,如同雷劈一样的楞在了当场,怎么说这也是个医学家啊,咋会研究起法门来了,这不科学啊? 他围着孙思邈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把老头转的头晕眼花以后,才慢慢的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多打太极,多吃灵芝!” 倒不是张成才愿意忽悠孙思邈,而是他想起了有断野史,也不记得是哪本书了,说孙思邈声称常吃灵芝可以长寿,并且一直坚持吃那东西,最终活到了一百零一岁。 既然有这方面的传说,那就不是无风之浪,今天正好这老头问自己法门,自己要不说出点东西来,他要再跑自己家门口跪着去,自己还真不好应付。 别的不说,光长生不老三个字,就够自己受的了,当年自己说人家唐僧的肉吃了长生不老,吓的那娃跑到日本就没敢回来,今天要是孙思邈在自己家门口一跪,非说自己懂得长生不老的法门,那特么的自己还混不混了啊? 估计到时候别说是袁天罡李治了,连薛仁贵王玄策见了自己,都得流上一地的口水,为了自己的安全,张大公爷只好把灵芝和太极给推了出来,至于管用不管用,那特么的就只有天知道了,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就行。 “多打太极,多吃灵芝!太极贫道倒是看袁道友打过几次,只觉得能强身健体,这灵芝乃是一味药材,虽然稀少,可也不至于长生不老啊?” 孙思邈可没那么好忽悠,人家那是真本事,一听张成才说的话,就知道里面肯定有水份,老头虽然被张成才绕的发晕,可还不至于分辨不出药理。 “道长误矣!我说的,可不是一般的灵芝,打太极,也不是一般的打法。” 一看没忽悠住人家孙思邈,张成才把脸一板,大嘴一张,忽悠升级。 “奥!愿闻其详!” 见张成才板起了脸,孙思邈不由的一愣,想想张大公爷向来都有过人之处,所行之事也不依常理,莫非刚才张大公爷没说全环不成,想到这里,孙思邈立马摆出了当学生的姿态,恭恭敬敬的等着张成才忽悠。 “你说的灵芝,是不是黑色的啊?” 张成才见孙思邈如此的谦虚,觉得自己该给这娃好好的上上一课才行,要不然,就太对不起人家这么大的年纪,在这里给自己当学生了。 “正是!” 孙思邈若有所思,捋着胡子点了点头。 “我说的灵芝,乃是红色的,又称泰山赤灵芝!你吃过吗?” 赤灵芝吃了是不是长生不老,张成才是真不知道,或者说他是真知道,那玩意吃了肯定不会养生到那个地步,可是张成才却很清楚,泰山上肯定有那玩意,自己陪老婆爬山的时候,没少买了那东西忽悠领导。 “赤灵芝?贫道倒是听说过,还真没仔细观察过,记得神农本草经(秦汉时期成书,与本草纲目无关。)上倒是有赤灵芝的记载,说赤芝味苦平。主胸中结,益心气,补中,增慧智,不忘。久食,轻身不老,延年神仙,又名丹芝,道兄所言,可是此物?” 孙思邈不愧是药王,不光医术高超,还博览医书,张成才刚刚说出个赤灵芝,孙思邈立马就想到了出处。 “对对对,就那玩意。” 张成才可不知道赤芝和赤灵芝是不是一个东西,听到孙思邈的话里,有轻身不老,延年神仙八个字,立马拼命的点起头来。 “医书里倒是有记载,可到现在为止,贫道并没发现有人可以长生不老啊?” 孙老头是医学大家,一向都是批判的接受医书里的东西,虽然神农本草经里有关于赤芝的记载,可他还是怀疑里面很可能有什么猫腻。 “那是因为他们只吃灵芝,不练太极。” 张成才也知道说不过去,要是吃那玩意能长生,咋自己就没见过捏?别的不敢和孙老头比,可要论见识,孙老头肯定比不过自己,为了吧事情遮掩过去,张成才又把事情踢到了太极上。 “太极有什么好练的啊!贫道也学过几天,不就是这样吗。” 孙思邈一边说,一边拉开了架子,在屋里走了几招太极拳, “道友,你看贫道这拳法打的可好?” “好好好!中规中矩!果然是太极高手。” “可我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啊?” 孙思邈见张成才认可了自己打的太极拳,慢慢的收了招式,很困惑的问着张成才自己不能长生不老的原因。 “那是因为你还没能打通任督二脉,也没有吃赤灵芝加以辅助,若是道长能勤加修炼,多吃赤灵芝,相信必有大成的一天。” 张成才别的不行,乱七八糟的东西懂的很多,为了遮盖自己的秘密,他毫不犹豫的把金大大的武林秘籍又给拉了出来。 “打通任督二脉的确可以让人身体健康,莫非,我明白了。” 孙思邈被张成才忽悠了半天,突然灵光一闪,福灵心至, “这东西跟吃药一样,光用一样是不管用的,要先打通任督二脉,然后苦练太极常食赤芝,才能修成正果。” “道长所言极是啊?” 一看孙思邈悟了,张成才大喜过望,反正练好了是老子教给你的路子,你也忘不了我,万一不好使练不成,也是你自己修行不够与我无关,这种只沾便宜不吃亏的事,张成才还是很乐意干干滴。 “可公爷的任督二脉,好象也没打通啊?” 孙思邈是啥人啊!治病救人号脉无数,什么事没见过啊!最近几年随着年龄越来越大,都快活成个人精了,虽然觉得张成才说的有理,可并不代表他就能够认同。 “这个!实不相瞒,恩师先去之前,将毕生功力传给了我,故而。” 张成才老脸一红,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不一会,就想到了自己应该怎么回答,他那脚丫子轻轻一磕,就把皮球踢到了他那个并不存在的师父脚下。 “这个也能传?” 孙思邈听了张成才的话,被震撼的浑身乱颤,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张大公爷,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娃说的话。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师父说给我了,那就是给我了,没给也是给了。师父从小把我养大,给我是我的福分,没给也是他老人家恪守自己的本分,我这个做徒弟的,还能非让他证明给我看不成啊?” 张成才大嘴一撇,立马想到了对策,爷就是这么弄的,你特么的爱信不信吧!有本事你也找个师父给你传点啊! “这,唉!果然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如此贫道就闭关三个月,先把任督二脉打通再说。” 孙思邈一看张成才开始耍起了赖皮,知道自己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来,不过既然知道了法门,那自己得赶紧修炼,当下就给张成才下了通知,要闭关修行,等打通了任督二脉再出来。 “别啊,你要是真想练的话,我劝你还是多长点赤灵芝以后再练,最好是任督二脉一通,赤灵芝你就别断顿,这样效果才能最好。” “原来如此,如此多谢道兄,某这就赶往泰山,一定多弄些赤芝回来。” 孙思邈朝张成才拱了拱手,也不多说废话,立马就窜进了屋子,四下扒拉着收拾起了东西。 “也不说留我吃顿饭,真小气。” 张成才见孙思邈着急上火的跑到屋里收拾好了东西,连招呼都没跟自己打,坐车马车就飞奔而去,气的他在心里把孙老头好一阵腹诽,一个劲的骂孙老头太过势力。 眼看着孙思邈那么大的年纪被自己忽悠去了泰山,张成才心里是暗暗得意,自从离开了朝堂,自己头一次笑的这么惬意。 想想孙老头爬上时候的样子,张成才心里是一阵阵的暗喜,就他那老胳膊老腿,一天才能弄几颗灵芝啊?更何况那东西都长在山谷里,想当饭吃,还真是有点不容易。 看看主人都被自己忽悠走了,张大公爷也觉得在孙思邈这里呆的实在没意思,看看小道士看向自己的眼神,明明不是崇拜是鄙夷,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小家伙,为了表示歉意,临走的时候,还扔给了小道士一块三两左右银子。 小道士拿到了赏赐,态度马上就发生了极大的转变,十分殷勤的把张大公爷放出了门,还神秘兮兮的告诉张大公爷,自己这里有上好的药材,要是张大公爷需要的话,尽管跟他说就是。 一听这话张成才可来了精神,他现在是要啥有啥啥也不缺,就是缺少了点男子汉的气概,毕竟是自己的原因弄不出后来,跟菲儿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老觉得自己矮三分,若是这小子手里真有啥灵丹妙药,能把个菲儿弄的跪地求饶,嘿嘿嘿! “小师傅,你手里有让男人更男人的药吗?你看看我这胡子,年纪不小了,那个,你懂的!” 张成才一边说,一边又摸出了一块银子递了过去。 小道士接过银子,登时眉开眼笑,往张成才耳朵边一凑, “有,就知道你得要这种,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薛将军,房将军,经常过来跟我要这东西。” 第22节:军机处门庭若市,入深宫李治诉苦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二十二节 军机处门庭若市,入深宫李治诉苦 张成才揣着小道士给配好的药,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回了家中,这娃倒是没啥念想,上辈子生活压力太大,天天觉得活不下去,现如今娇妻美妾、万贯家财全都有了,再特么的胡乱忙活那不是有病吗? 本以为自己不过是个小人物,没想到小人物也能搅动历史,想想自己在前世混的那个惨样,再看看现如今风光无比,张成才心里一个劲的得意,只要自己小心做人,离该死的权利圈子远一点,相信还是能过的很舒服滴! 也许只是现代人的优点,也许放在古代这是缺点,他这种思想,就是传说中的不求上进,或者说,叫知足常乐。 张大公爷很知足,有了上辈子的生活经验,体验了那么多生活的心酸,他十分珍惜这辈子的美好时光,为了弥补老婆改嫁对自己造成的伤害,这货天天励精图治,那是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平时李敬在家分享了一多半的狂轰滥炸,菲儿倒是没感觉出啥来,现如今李敬留在了美洲,张大公爷把两辈子的爱恨情仇统统的用在了她的身上,时不时还弄回点秘密武器给菲儿用上,你让个菲儿如何能受得了。 软绵娇无力,任郎恣意爱。这是每个女人都有的奢望,可是菲儿最近却感觉出了不对劲,张大公爷好象不是郎,而是狼,几天的功夫下来,菲儿的两个眼圈就黑了一对,后腰也是隐隐作痛,都这个年纪了,怎么还这么没出息捏? 想当年自己跟李敬缠着他要后,把这娃累的拉着李泰跑出去了二十多里,还藏在外面不回家,现如今虽然李敬不在家,可在不在家跟时间长短平均次数没啥关系啊,咋就不见这货说累了捏? 莫非这个老小子练了啥功夫不成?不能啊?天天和他在一起,没见他练什么功夫啊?难道是以前真的出去偷腥了? “夫君,你怎么越来越厉害了啊,我都有些受不了你了?” 犹豫了半天,菲儿终于说出了心中的困惑,打算套套张成才的话,看看这货的能耐,到底是怎么大起来的。 “从来就没不厉害过,以前那是你年轻,现在年纪大了,自然就吃不消了。” 张成才一边抚摸着菲儿的肩膀,一边笑意盎然的在那吹嘘自己的功夫。 “瞎掰,这么多年的夫妻了,谁不知道谁啊?就你,还厉害,也不知道当年是谁为了休息两天。楞拉着人家魏王抽自己嘴巴子!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菲儿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的看着张成才,对自己的男人,自己可是有数的紧,听说过越活越没用的,可越活越猛的,还真没听说过,这货肯定有事瞒着自己,想到这,菲儿把脸一板,直接问了起来。 “真没事,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事情,我还会瞒着你吗?” 张成才可不想说是孙思邈的药好用,这货为了保持自己猛男的形象,一边诅咒发誓,一边把胳膊一弯,冲着菲儿秀起了自己的肌肉, “看,咋样,告诉你,这叫肱二头肌,你摸摸,硬着呢!” “啊!肱二头肌?” 菲儿顶着一脑门子的问号,慢慢摸索着张大公爷的手臂, “夫君真会开玩笑,哪有硬的地方啊?都跟猪肉一样,一捏一个窝。” “啥?一捏一个窝?” 一听这话,张成才可躺不下去了,一捏一个窝,那特么的不就快挂了吗?最少也是浮肿啊!他嗷的一声跳了起来,用手在自己胳膊上一捏,挺好的啊!没发现有窝啊! 发现被忽悠了的张大公爷很愤怒,后果也是十分的严重,在菲儿一声声的抗议声中,再次传来了张大公爷的嘿咻。 自从让孙思邈给自己号了脉,张成才的心里就一直在打小鼓,不知道这老头说的话有多少的可信度,记得老头历史上就天天在那追求长生,把个灵芝当成了饭吃,莫非自己这情况也是他求长生求魔怔了才给下的定义不成。 眼看着显庆三年就要过去,也不知道武妹妹现在把朝政打理的怎么样了,李治会不会开始犯病了,天天窝在家里,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发馊了的感觉。 有心去朝堂上看看他们吧!自己现在已经没了任何官职,去了他也没地方站啊!后世天天喊这推迟退休年龄,自己也是天天的害怕,现在可好,四十多的人就这么给窝在了家里,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退休分子。 犹豫了半天,张成才决定,不去朝堂转悠了,去看看几个小师弟忙活的咋样了,这货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穿上衣服就出了门,谁知道人家薛仁贵和王玄策现在一个统领军机处,一个管着上书房,一个个忙的要死,根本就插不上什么话。 恭敬倒是都很恭敬,一口一个师兄的叫着,一边一个小官伺候着,茶水是喝一碗倒一碗,没有一点慢待的意思。 呆的时间一长,张成才就看出事来了,不是师弟们不想搭理自己,那是实在没空搭理,通过身边小官的介绍,张成才才知道自己把武妹妹给忽悠的不轻。 自从自己跟她常谈了一次以后,太子李弘的幸福生活就这么结束了,王玄策薛仁贵的幸福生活,基本上也这么结束了。 武妹妹出人意料的喜欢起了老师这个行当,天天对着六岁的李弘呲牙咧嘴的教起了了学问,把所有的活都扔给了薛仁贵和王玄策,只有她觉得不合适的,才会多写几个字(发回重议),平时的奏折,就是一个可字拉倒。 以前天天埋怨武妹妹独揽朝纲的王玄策和薛仁贵总算知道了独揽朝纲的后果,感情是特么的连觉都没空睡啊!现在好歹还是两个部门在干这些活,也不知道以前长孙无忌和武妹妹独揽朝纲的日子是咋熬过来的。 看看俩师弟四只熊猫眼,张成才觉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一会这两人肯定得拿自己出气,自己是个懒脾气,带出来的一帮子师弟,也是一个比一个爱偷懒,王玄策那么精明能干的一个人,被自己教育了几次,不上朝的时候,也会躺到吃午饭的时候才起。 现如今自己几句话弄的他们这么累,就这俩小子,知道了非得揍死自己,出了军机处的大门,张成才一想都到了皇宫门口了,要是不进去看看李治,还真有点说不过去,当下到了门口,让太监进去给禀报了一声,不到一会,就来了旨意, “快快有请!” “张成才参加陛下!” 跟皇帝这种人,最不能谈的就是关系,这玩意跟后世的领导们一样,嘴里再谦虚,心都黑着呢,再说没事,也不能信。 张成才从来到了大唐,对这一条就特别的注意,自从李治登了基,他就不敢再随便喊这娃师弟了,生怕这孩子记仇,现在官职已经都让自己给辞干净了,张成才自然也更不敢叫李治师弟了。 “师兄快快平身,咱们兄弟谁跟谁啊,怎么还来这一套。” 李治笑的嘴巴都咧到了耳朵上,也不知道是因为见了张成才高兴,还是师兄给自己行礼自己觉得很有面子,反正是赶紧把个张成才扶了起来,还专门安排人给搬来了一张太师椅, “媚娘说师兄最喜欢坐这种椅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回陛下的话,我的确喜欢坐这种椅子,四平八稳还不麻腿,坐在上面比跪着舒服多了,您啥时候也坐坐试试啊?” 张成才嘴一撇,心说话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谁啊!还特么的媚娘说,就知道往你老婆脸上贴金。 “这个,朕倒是也很喜欢这种太师椅,不过要是朕坐在这上边,言官看见了要进谏的,特别是那个刘焕明,一天他要是不写三本折子骂骂朕,就好象是一天没过完一样,唉!” 李治把脸一耷拉,露出了一脸的委屈。 “骂就骂吧!先帝能受得了魏征,你就容不下个刘焕明啊!” 一听李治这娃对刘焕明意见挺大,张成才赶紧在那给自己的哥们开脱。 “这个朕知道,师兄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他给骂习惯了,就是不知道,媚娘能受多久。” 李治一听张成才回护刘焕明,突然想起来那娃本来就是张成才的故交,连忙把事踢到了武妹妹那里去。 “他骂皇后?” 张成才听了李治的话,心里是暗暗叫苦,得罪谁不好啊!非得罪那个女魔头,男人挨几句骂,估计也就当时会憋气,过上几天,自然就好了,可这要是把女人骂急了眼,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嗯,骂了好几次了都,媚娘早就想跟他发火,可为了皇家的颜面,一直没有搭理他。” “他骂皇后干嘛啊?” 张成才心里这个骂啊!老子让你当谏议大夫,是为了让你看着李治,你没事干挑女人的毛病干啥啊?这不是厕所里打拳,找死(屎)吗? “唉!师兄有所不知,几个月前,媚娘忽然性情大变,对朝政不怎么热心,却对教孩子起了兴致,现如今弘儿一天二十四个时辰,得有六七个时辰在学习,稍有懈怠,那是拳打脚踢扭耳朵啊!朕看了,心里都一个劲的哆嗦啊!” 第23节:李弘悲催学知识,李治无辜背黑锅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二十三节李弘悲催学知识,李治无辜背黑锅 听完了李治的话,张成才象被雷劈了一样的楞在了当场,合着武妹妹跟自己进了行一次长谈,被自己给忽悠的母性大发,摁着自己的娃折腾起来没完了啊!六七个时辰,这算下来,就是十四个小时,就这学习强度,用到一个六岁半孩子的身上,也不知道那孩子能不能撑的住。 看来武妹妹现在还没有啥当皇帝的心思,无非就是想多弄点权利,给孩子多铺铺路,可这么个学法,只怕李弘能不能活到接班都是大问题了。 “陛下就没劝劝皇后?” 张成才一脸疑惑的看着李治这个可怜的娃,自己的儿子被老婆折腾成了这个造型,你特么的就不知道替儿子多讨几句人情啊? “朕早就劝过了,可媚娘说如果朕不让她好好教孩子,那就说明朕心里另有打算,想换太子啊!你让朕还怎么说啊!” 李治气急败坏的拍着自己的大腿,连鼻涕带眼泪的就窜了出来,哭的那叫一个憋屈啊! “那又跟刘焕明有啥关系啊?咋刘焕明骂起皇后来了啊?” 张成才才不管李治咋哭呢,一起过了这么多年,李治哪年不在自己面前掉上几公升的眼泪来,他只是想搞明白,为啥刘焕明会掺和到太子教育里来。 “唉!是朕在朝堂上跟大家诉了诉苦,别人没事,那刘焕明听了以后跟吃错了药一样,捋起了袖子就要跟皇后死磕,非说国之储君必须由儒学大家教训,否则将来会危及江山社稷,要不是媚娘觉得他也是为了孩子好,恐怕这会早就把他给废了。” 李治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在那哭诉刘焕明同志的遭遇,生怕张成才听不明白,才给出了馊主意, “要是就那一次也就算了,这货现在天天的在那上奏折,说皇后控制太子图谋不轨,一个劲的要求皇后把太子放出寝宫,回太子宫接受大儒的教育。” 听完了这些话,张成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历史上的武妹妹英明至极,好人坏人她老人家一眼就能看个通透,刘焕明没啥坏心思自己都能感觉出来,相信武妹妹肯定分辨的出来,只不过你个大男人天天在那骂皇帝陛下的老婆玩,你特么的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陛下,我看刘焕明也没什么恶意,不过都是为了好好的教育太子,皇后娘娘不会过于为难他的。”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张成才开始宽慰起了李治, “陛下你也不用过于心焦,怎么说都是为了给您教儿子,您有什么想不开的啊?你跟着我学师尊学识的时候,不也不大吗?” “师兄啊!朕跟你学习的时候,和媚娘教孩子可没法比啊!就说这上课吧!你教了我那么多年,也就上过两次课,可媚娘一天就得给孩子上两堂课啊!” “停!停停停!一天上两堂课有什么了不起啊?你以前上午学科学,下午学儒家典籍,不也挺好吗?” 张成才心里这个气啊!一天两节课你特么的就受不了啊!老子上辈子一天得上七八节课,也没见学成了嘲巴孩子啊!疼孩子疼的也太没个样了吧? “师兄有所不知啊!皇后是上午一节课,下午一节课,每节课,要将三四个时辰啊!” “啥玩意,一节课三四个时辰,这时间也排不开啊?” 张成才一抓脑袋,死活也调配不开,按说一个时辰是两个小时,上午上八个小时还可以说是早点起,下午这八个小时,难道说还不吃饭了不成? “有啥排不开的啊!他们两个现在也晚饭都给推迟了。” 李治悲愤的坐在了地上,为了自己的儿子伤心难过起来, “可怜弘儿才那么小,这么个学法可怎么得了啊!” 一看武妹妹做的这么过分,李治这娃又可怜的要死,还有刘焕明那么的不知死活,张成才来回的度了几步,终于决定,见见武妹妹,再忽悠忽悠她。 “陛下,我想见见皇后,劝一劝她,您看方便不方便啊?” “成,你想咋见就咋见,朕这就带你去。” 李治一听张成才要出手,高兴的在地上一下子就窜了起来,拉着张成才就要去找武妹妹。自己师兄的本事李治是太知道了,除了死人他忽悠不了,只要是个喘气的,基本上都能让他给忽悠死,只要他出手,自己的儿子就算是有救了。 “等会等会,现在皇后都交太子学什么啊,你得先给我说说啊,不然我去了怎么劝啊?” 张成才一看李治这么心急,赶紧把他拉住,强烈要求知己知彼以后再去,省的到时候说不到点子上,让武妹妹把自己给轰出来。 “师兄,皇后上午教弘儿认字读书,下午教帝王心术。” “帝王心术?有这书?我咋没听说过啊?” “这是皇家不传之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历代皇帝处理事情以后,写下来的记录,跟你说的日记差不多。”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走,咱们去吧!” 知道了武妹妹教什么,张成才的心里也就踏实多了,不相信凭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接受了那么长时间的教育,就忽悠不了一个小妮子。 见李治和张成才到了,武妹妹还真不敢怠慢,连忙起身给李治行了个礼,又把一揖到地的张成才给让了起来。 自从上次跟张大公爷谈完了话以后,武妹妹从心里感谢起了张成才,以前自己就知道抓权整人给自己的儿子铺路,自从被张大公爷教育了一次以后,她才知道了一个真理,那就是光自己强没用,最重要的,是能培养好下一代,只有这样,自己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也就是从那以后,武妹妹把自己全身心的铺在了自己的弘儿身上,朝政也都推给了军机处和上书房打理,自己也开始学着李治的样子,只在上面写个可字。 小李弘如今终于知道当太子多不容易了,如果这会让他选择,估计这娃宁愿当个百姓,也不愿跟着自己的母后学知识。 看到自己的父皇来了,他跪在地上给李治行了个礼,看着一脸泪痕的父皇,就知道他又被自己的母后给欺负了,他很想抱住李治,爬到他的身上,给父皇一点安慰,可看看自己的母后加老师,李弘不自觉的朝后面退了退,说啥也不敢凑上去。 “护国公怎么有空来本宫这里了啊?” 武妹妹见张成才来了也不说话,就是一个劲的在那打量自己的儿子,心里忽然一紧,赶紧把儿子护在了身后,好象是怕被人抢走一般。 “嗯!没啥事,听说皇后娘娘教育太子殿下十分辛苦,所以特地过来看看。” 张成才对着一脸的微笑,朝武妹妹点了点头,算是表达了对武老师的赞许,接着把脖子一扭,对着李弘就念叨了起来, “太子殿下,你现在学的都是什么啊?能告诉我吗?” “弘儿出来,这是你父皇的师兄,咱们大唐的护国公,也是咱们大唐最伟大的科学家。” 武妹妹看见张成才对自己释放出了赞许的目光,知道这货今天不是来跟自己抢着教孩子的,心中一宽,把李弘给拽了出来。 “弘儿见过护国公!” 李弘一听他娘让他出来,立马从武妹妹背后窜了出来,中规中矩的给张成才行了个子侄礼。 对于张成才,李弘是久仰大名了,不过不是因为张大公爷是科学家,也不是因为张大公爷是护国公,更不是因为张大公爷对大唐有什么功绩,而是因为自己天天玩的纸蛤蟆,还有能瞪着跑的木治三轮车。 “哎吆呵呵呵,这个臣怎么受的起啊,来来来,给,就当是我给你的见面礼。” 张成才一见李弘如此乖巧,心里很是喜欢,连忙从身上解下来一块玉佩,给李弘塞到了手里。 李弘接过玉佩,却不肯道谢,拿眼一个劲的瞅武妹妹, “弘儿,还不快快谢谢护国公!” 一看张成才给自己儿子送礼,武妹妹的脸上笑的那叫一个灿烂无比,看来是女人都逃不出这两下子马屁,一个是夸她年轻漂亮,另一个,就是夸她的孩子聪明伶俐。 “弘儿写过护国公!” “哎!这孩子真乖,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学的是啥呢?” 张成才一脸关爱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屁孩,多多少少看到了李治当年的影子。 “只学了些字,还有母后教我的帝王心术!” “就学了这些?” “嗯,就学了这些。” “小治!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拿武妹妹开涮,张成才是真没这个胆,不过李治就另当别论了。 “师兄,朕咋惹你了啊?” 一听张成才喊小治,李治忍不住的打了个激灵,话说自己从小到大,只要是张成才这么叫他,就没碰到过什么好事,打小就被他给欺负出毛病来了,当了皇帝也没能改过来。 “怎么了,你光让弘儿学这些东西哪成啊?算术呢?物理呢?化学呢?地理呢?体育呢?想做一个真正的科学家,想做一个无所不知的帝王,怎么能不学这些东西呢?” “我早就跟你说过,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要懂得五讲四美三热爱,你都给忘了吗?先帝那么英明的人,看到了地理,看到了三国都如饥似渴苦苦研读,你怎么如此藏私,不教给弘儿学这些本领啊?莫非,你有易储之心?” 第24节:成才制作课程表,李治苦命背黑锅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二十四节成才制作课程表,李治苦命背黑锅 李治光想着让张成才劝劝自己的老婆,没想到自己的师兄见了自己的老婆,没由来的冲自己发起火来,要说李治怕张成才那是从小落下的毛病,现在当了皇帝,这毛病也没改了。 本来挨师兄的骂就够了憋屈了,没想到张成才还把有易储之心的帽子给自己戴在了头上,看看怒火滔天的师兄,再看看在那咬牙切齿的武妹妹,李治瞬间崩溃了。 晶莹的眼泪顺着腮帮子就流了下来,那泪水里有委屈,有慈爱,有无奈,有悲愤,他拿手指着背信弃义的张成才,鼻涕不要钱一样的跟着淌了出来, “朕什么时候有易储之心了,师兄你冤枉朕,呜呜呜!” 张成才也没想到李治这娃现在居然变得这么脆弱,貌似以前就是打他一顿,他也难过不到这个程度啊,有心过去把事说开吧!武妹妹还在那坐着呢,这特么的算咋回事啊? 人越在紧张的时刻,心思就越灵活,或者说反应也就越快,张成才也不例外,一看李治蹲地上哭了起来,张成才眼看不能去劝,却张开大嘴继续批判起了李治, “你还有脸哭,你留着那些学问不教,师尊的学问怎么能发扬光大啊?你知道先帝是什么时候有了立你当储君的心思吗,嗯!” “啊!啥时候啊?” 李治正在那哭的伤心,听张成才一问,一下子楞在了哪里,这事他还真不知道。 “是在先帝知道你能把自己拉起来,知道你能称山量海的时候,知道你的能耐比他大的时候,是在我说大唐中国说的时候,明白了吗?” 张成才一看这娃不哭了,知道有门,赶紧把李治往坑里引,相信用不了一会,武妹妹就会跟着跳进去。 “啊!从那时候父皇就有让朕当太子的心思?” “废话,你当时可以说是皇子中最博学的太子了,世界有多大,黄河有多长,哪里有宝藏,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要让你继位,让谁继位啊?” “师兄,朕!唉!” 李治这会也憋屈过去了,脑袋瓜子也灵透了不少,一想今天来是劝自己老婆别那么管孩子的,咋就突然骂起自己来了捏!这事不对?有问题,想到这里,李治摆出一副哭丧脸,垂头丧气的在那装起了孙子。 “如今太子不到七岁,正是学习的大好年华,你为何不教他科学?你别说你没存啥别的心思,我看弘儿天资聪颖,假以时日,必是我大唐一代明君圣主,你若想易储,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张成才一看这娃明白过来了,登时也就上了劲,在那跳着脚的卷李治,一会就把个武妹妹给弄晕了。 武妹妹一听见张成才说自己男人有易储之心,就感到事情不妙,莫非是自己看的不紧,这娃有了小三不成,不能啊!满宫里的太监都是自己的人,他还能飞出自己的视力范围不成? 再一听闹了半天是教学问的事,这事她可不想插言,天天都有人说自己掌控太子,学这不对学那不对,这下好了,终于有了替自己说话的人了。 可她越往下听越觉得不对劲,李治有这些本领,咋自己不知道捏?要不说是个女人就八卦呢,开始她能憋住,等到张成才旗帜鲜明的站在太子一边的时候,武妹妹是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皇上!媚娘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您生气了,您有这么多的本领,为什么不教给弘儿呢?莫非护国公所言非虚不成。” “哎呀师兄媚娘,你们可曲死朕了,朕这头疼才好了几天啊!哪有能力教弘儿啊!” 李治知道今天这个黑锅自己的背定了,干脆把事直接推到了自己的病上。 “既然如此,孩子是咱们俩的,总不能光让我自己下力吧!明天开始,你也得给弘儿授课才行。” “娘娘,某有一言不知道当讲否?” 一看武妹妹掉进了坑里,张成才心里一宽,当下把武妹妹的话给打断了一下。 “护国公请讲。” 武妹妹这会对张成才是感恩戴德,哪能不让张成才说话啊,当下略微欠了欠身子,算是给张成才行了个礼道了个谢。 “我观弘儿,天资聪慧,必非常人,因此想帮你们给他弄个课程表,好让他能劳逸结合,更好的吸取书本里的知识。” “课程表?” 李治两口子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又一齐转过头来,冲张成才摇了摇头, “还请师兄明言,课程表是何物啊?” “嗯!你们看,我们把孩子的学习周期,定为七天,七天内学习五天的课程,两天的体育,这样有益于孩子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每天学四个时辰,没半个时辰休息一炷香的时间,也好让他换换脑子,毕竟学的太多,孩子会累的!” 别的东西不会弄,课程表这玩意,估计就算回去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也能给李治画出来,更何况是张成才呢,这货一边说着话,一边挥舞起了毛笔,在个纸上挥毫泼墨,画了一个个的小方格, “小治,老规矩,我说,你写!” “奥!” 李治顺从的接过了毛笔,沾了沾墨水, “师兄,我准备好了!” “嗯,在这里,写上周一,在这里,写上第一节,以此类推。” 张成才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表格给李治讲解,见他把课程表填完以后,拿给武妹妹看了看, “娘娘,此乃师尊秘法,专为小孩子学习而做,就想人病了吃药一般,少了哪一味,都达不到效果,还望娘娘照着此表,教习太子殿下学问。” “媚娘多谢护国公!” 武妹妹真的感动了,这玩意自己是从来没见过啊!为了教自己的娃读书,为了不让李治易储,张大公爷竟然献出了师门的不传之密,这是特么的啥交情啊!亲爹也做不到这一步啊! “娘娘不可如此,成才也是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娘娘千万不要多礼啊!小治啊!某给你的书都还在吧?” “在!都在,一本也没丢。” “嗯,那就好,你一定要把师尊的学问,毫不保留的教给弘儿,我以后每隔一月,进宫考核一次,若是他成绩不好,你晓得后果的。” 张成才一听书没丢,心里也就踏实了一半,如今李敬留在了美洲,要是书没了,自己还真写不出来。 “师兄,啥后果啊?” “是啊,护国公,啥后果啊?” 两口子见张成才咬牙切齿说的瘆人,忍不住都凑过头来,想问问学不好东西他打算怎么处置李弘这个小屁孩。 “娘娘说教非我师门所长,自然不会有什么后果,不过弘儿若是考核师门学问成绩不好的话,我可就要打小治的手心了,当然了,若是他考的好的话,我就给他多做一样玩具,以示鼓励,如何?” 张成才一捋胡子,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说出了自己制定的奖惩方案。 “如此甚好!” 武妹妹听张成才说完了后果,感到异常的满意,拼命的在那点头。 “不是,你们俩个也太坑爹了吧!” 李治却对这制度明显的不满意,一个劲的叫起屈来, “凭啥他考不好打我啊?师兄,这不科学啊?” “教育是家长和老师共同的责任,你又是家长又是老师,孩子学不好习,不打你,打谁?” 张成才一听李治有意见,把眼一瞪,一律寒光冲着李治就扫了过去, “你不会是想让我打弘儿吧?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不是师兄,朕的意思是,考不好你打我,考好了你奖励他,这不公平啊?” “是有点不公平哈!要不这样,教不好打你,教好了,我也给你做个玩具,至于是纸蛤蟆还是纸飞机,看心情了。” “啊!纸蛤蟆!你!” 李治悲愤的拿手指着张成才,如果面前不是张成才的话,李治肯定会招呼几个士兵先把这货一顿爆揍,然后抓紧时间拉到菜市口砍了了事,背黑锅也就算了,你特么的干嘛弄这么个坑爹的规定啊! “好了好了,弘儿那么聪明的孩子,怎么可能考不好呢?只要你别老想着偷懒就行,需知道有个好的储君,是国家之福社稷之幸啊!我敢断定,只要你好好教,弘儿肯定能学好。” 张成才一边在那埋汰李治,一边把李弘给抱在了怀里,李弘十分乖巧的搂住了张成才的脖子,顺口把藏在手里的点心给张成才塞到了嘴里去,张成才一边开心的嚼着点心,一边抱着李弘训李治, “你看看你看看,多好的孩子啊!这么好的孩子你不让他学科学,你难道就没觉得羞愧吗?” “感觉到了。” 李治心里这个骂啊!别人是挖坑等人跳,你特么的是挖完坑就把老子往坑里踹啊!这下好了,太子是脱离了苦海了,自己却一不小心让你给弄成了辛勤的园丁,这算是特么的怎么回事啊?为啥受伤的总是老子啊? “护国公,媚娘代弘儿谢谢你了!若不是你,本宫还真不知道陛下居然会这么多的东西,弘儿恐怕也没机会学到这么些高深的学问,请受媚娘一拜!” 第25节:回大殿忽闻香风,遭勒索成才做饭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二十五节 回大殿忽闻香风,遭勒索成才做饭 “哎呀娘娘,这成才怎么敢当啊!” 武妹妹的礼,张成才是绝对不敢受的,就这个娘们儿,现在说什么都行,将来反过劲儿来那可就不好说了。 不管咋说,今天自己算是把李治交给自己的任务给完成了,李弘也高兴的不得了,武妹妹对自己更是感激不尽,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完美,如果真能这么幸福的生活下去,他们倒也算是幸福的一家人。 别的不说,吃喝那是肯定不愁,用度肯定足够,要是这个都满足不了,谁特么的天天造反抢皇帝的座位玩啊! 有武妹妹的强势,估计大唐也跳不出和他们一家三口叫板的人,如果武妹妹从此收住了心,就在那一心一意的教育李弘,说不定,自己还真能改变一下历史,把这位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给忽悠到后宫到老师去。 告别了一脸欣喜的武妹妹,张成才拉着一脸悲愤的李治,俩人匆匆忙忙的跑出了后宫, “我说师兄啊!你也忒损了吧!咋连个招呼也不打,就拿我开起涮来了啊?” 看看左右没人,李治甩开了张成才的手,一脸懊恼的质问起了张成才, “你说你说朕啥不好啊?非说朕有易储之心,媚娘现在最听不得这四个字,只要稍微有这种苗头,她是连掐带扭撒泼打滚,那叫一个不消停啊!” 看看满脸泪水的李治,张成才突然知道了什么叫爱情,看着漂亮不叫爱,天天腻在一起也不叫爱,真正的爱情,就是人家李治和武妹妹这样的,打不跑,斩不断。 跟别人说,俩人都是一肚子的苦水满嘴巴的埋怨,一碰头,立马好成一个蛋,估计穿一条裤子,都得闲肥,这会别看李治这么憋屈,你骂他没事,只要你敢说武妹妹一句坏话,回到后宫,那是准把你给卖咾! 都说夫妻俩人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看这情况,还真是没错,自己和李敬是天天打,李治和武妹妹也天天打,争了权利争儿子,争了名分争地位,争来争去,最后还是上那一张床,搂着的,还是他的武媚娘。 就这么个情况,外人最好是别掺和,谁掺和进去谁倒霉,别看李治舍不得打老婆,砍大臣的脑袋瓜子,这娃还真不含糊。 历史上他就没少干这事,李恪房遗爱长孙无忌一干人等,统统被他弄的没了性命,上官仪更是让他坑的满门抄斩,说实话,这娃就是怕老婆的主,想安全,就必须离他的家庭矛盾远一点。 “嗯!陛下啊!不管怎么说,目的都达到了,太子殿下可以在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下,进行更加科学更加有序的学习,这难道不好吗?” 张成才说到这,突然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香味,心中猛然一惊,这是在皇宫大院,虽然太监被自己收买了一个遍,可宫女自己却是一个也不曾接触过,倒不是自己不想接触,而是根本没那个条件,一个公爷天天和宫女没开眼去,就算没事,估计离死也差不多远了。 男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就拿李治来说吧!自己被个武妹妹看的那么瓷实,一窝子女人堆在眼前他都不敢去碰,人家还就愿意这么呆着,我捞着捞不着的没关系,可要是别人敢碰,那是觉得得掉脑袋。 今天躲起来的这位百分之百是个宫女,要不然哪里来的香水味啊?为了以防万一,张大公爷话锋一转, “此事我已帮陛下办妥,陛下您以后要对太子殿下多多关心多多爱护,恩师学究天人,还望陛下能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尽到一个科学家的责任,把太子殿下教育成为我大唐江山合格的接班人,如此,才能不辜负先帝的嘱托,才能不辜负恩师的厚望,才能不辜负陛下和娘娘一生的奋斗啊!” “师兄,朕知道今天这事你很为难,可到时候太子考不好,你却要打朕的手心,你让朕的脸面往哪放啊?” 李治这娃估计是女人味闻的太多,已经彻底的麻木了,这么股香水味,这娃居然没闻出来,还在那喋喋不休的埋怨张成才。 “唉!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你看看娘娘,为了国为了家为了下一代,把心都快操碎了,你怎么还为打手心斤斤计较啊!你知不知道,熬夜是女人的天敌啊?你知道知道,熬夜会让女人过早的衰老啊?你知不知道,自从你生病以后,娘娘是多不容易啊?” “小治啊!人是要讲良心滴!娘娘对你是没得说,为了让你安心养病,天天替你处理政务,天天帮你教育弘儿,现在连刘焕明都看不下去了,你当他是骂娘娘啊?他那是在骂你没用啊?” 张成才吐沫星子乱飞的在那埋汰李治,鼻子却从来没有停下过,他就想知道,到底这股香味从那边过来,是越走越远,还是越来越近,可惜这货的鼻子明显没有狗好使,闻了半天,也判断不出来。 看见李治被自己训的有点恼,他把眼珠子一睁一闭, “小治啊!你学的那些东西,整个大唐就没几个人能懂,为了大唐,为了太子,为了皇后娘娘,你可要倾囊相授,不许藏私啊?” “这个!小治知道了,谢谢师兄教诲!” 李治被张成才骂的憋了一肚子火,正在考虑是不是该冲着张成才发飙一会,省的这娃有事没事的老教育着自己玩,也太拿自己这个皇帝不当盘菜了。 他正想发作的时候,却发现张成才对着自己挤眉弄眼,这才猛的反应过来,自己的师兄虽然经常教训自己,可也不至于这么没遮没拦啊! 看样子,应该是张大公爷有了啥发现,或者说,武妹妹可能就在旁边,这娃仔细的看了看张成才的反应,发现这货的鼻子动不动就抽抽两下,他用心一闻,心里一阵了然,连忙做出了极度恭顺的模样,感谢起了张成才。 张成才一看这娃这么上道,知道今天这关算是闯过去了,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犹如太阳下的花朵一样的灿烂, “这就对了嘛!太子乃是一国的储君,师弟一定要以江山社稷为重,把太子教育成为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四有青年。” “有纪律?” 虽然知道张成才在演戏,可演戏演到了这个份上,李治也就不由自主的入了戏,他瞪着眼睛看着张成才,想让他把纪律两字解释解释。 “纪律跟规矩律法的意思差不多。” “奥!原来如此,师兄大才啊!” “行了,咱们哥俩就别在这里互相吹捧了,我跟你说啊,你老婆可真不容易啊!以后可不能让她熬夜了,女人本来就比男人容易衰老,要是再养成了熬夜的坏习惯,早早的老了,你可咋办啊?” “师兄,你可有什么好办法啊?” “这个,我得回家问问菲儿才行,女人的本事我没学,都是你姐姐自己研究的,她天天在家和菲儿做实验,具体有没有用,我也是真不清楚啊!” 张成才两手一摊,表示自己没有办法,其实别的不会,做个面膜啥的他还是懂的,不过这玩意效果太不明显,说出来也没啥说服力,还不如把事推掉,赶紧脱身来的划算。 “哦!原来如此,那师兄啊!你出来这么久了,菲儿难道不担心你吗?” 李治觉得自己把话圆个差不多了,回去应该挨不了武妹妹的九阴白骨爪了,赶紧提醒张成才,该撤退了。 “哎呀师弟所言极是啊!我真得走了,不然菲儿真要担心我了,恐怕这会,也到处在找我呢!” 张成才现在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了,一听李治的话,马上就猜到了李治的意思,赶紧给李治拱了拱手,就要告辞回家。 “师兄慢走啊!有空常来玩!” 见张成才要离开,李治心里那个高兴就别提了,没想到师兄不光怕他自己的老婆,连别人的老婆,这货也会害怕,想想自己的武妹妹挺漂亮的啊,咋张成才会害怕她捏? “知道了陛下,您也赶紧回去吧!天凉,您可别着凉了啊!” 张成才一边往回走,一边给李治提着醒,生怕这娃再天天偷懒,把个权利都交给他的武妹妹。 出了宫门,张成才就看见军机处和上书房那帮东西也准备着下班,一看有这么好的机会,张成才自然要过去跟薛仁贵和王玄策好好聊上一会。 薛仁贵王玄策正好今天也没啥事,有事他们就不会下班了,一看师兄喊自己喝酒,高兴的是一蹦三尺,张成才做的饭菜,在大唐那可是独一份,他们也就吃过那么几回,后来张成才去了美洲,这俩娃就没了打牙祭的机会。 最近正讨论着想个办法让自己的师兄再忙活一会,谁知道今天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天天惦记着的东西,一不小心就给实现了,这俩人围住张成才那叫一个殷勤,叽叽喳喳的说起话来没完,总而言之,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今天就是要勒索你张成才一桌好菜。 张成才心里也是一个劲的骂自己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本打算找个馆子去喝两杯,没想到这俩货不大在意喝啥酒,非要吃自己炒的菜。 看着笑的极度阴险的王玄策,再看看一脸无辜的薛仁贵,张成才把脸一拉, “行,我给你们炒!唉!从啥时候起,你们两个也好吃懒做了啊?” 第26节:丢城池李敬归唐,涉政事菲儿受训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二十六节 丢城池李敬归唐,涉政事菲儿受训 “敬儿!你咋回来了?” 当李敬出现在自己的眼帘时,张成才被吓了一跳,虽然张大公爷没办啥亏心事,可一看见李敬,就不由自主的紧张。 “哇哇!!!” 李敬没有回答张成才的问题,反而一下子蹲在了地上,拿手把脑袋瓜子一抱,哇哇哇的大哭起来。 “敬儿,你这是咋了啊?” 张成才见李敬蹲在门口哇哇大哭,就是不肯进门,登时慌了神,这玩意要是传出去,欺负公主的罪名,可就要扣在自己的头上了。 看着痛哭流涕的李敬,张成才十分谨慎的凑了过去,时不时还朝四下里看看,生怕陈硕贞再突然蹦出来。 看看没事,张成才才大着胆子过去扶起了李敬,看她一个劲的抽搐,不象装哭,不由得心头一紧,莫非是这娘们在美洲惹了什么大祸,被人家干出来了。 当下他也来不及多想,拽着李敬就跑到了家里,吩咐人把大门一关,温言细雨的问起了缘由, “敬儿,别哭了,到底出什么事了啊?” “呜呜呜!夫君,我们的城丢了。” 李敬用怯生生的眼神偷偷看了一眼张成才,见张成才没啥反应,心里安稳了很多,急忙又做了补充说明, “让李泰和李承乾给分了。” “不会吧!” 虽然早就料到这娘们在美洲混不出什么好来,可张成才却没料到,她会这么快被人家给赶回来, “他们俩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去惹你?” 张成才挠了挠脑袋,十分不解的看着李敬。 “呜呜呜!是我惹的他们!你走了以后,......” 人常说女人是感性动物,男人是理性动物,别看男人粗暴,可是做起事情来,都是十分的理性,大部分的男人,都知道量力而行,不会突然发飙; 而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感情细腻,喜欢用感情去衡量一些东西,同样的事情交给女人去办理,就会出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护短,或者说,不公正。 记得有人举过一个例子,如果男人领着小孩出去玩,小孩不小心摔倒了,男人会很仔细的看看路上有啥绊脚的东西,然后把他清除掉,再对孩子说:“怎么这不小心啊!以后走路看着点!” 如果是女人,事情就变的不一样了,她们会很小心的检查孩子有没有摔伤,然后拿脚使劲朝地上跺上几下:“宝贝不哭了啊,妈妈已经打了它了。” 李敬犯得,就是女人通常犯的毛病,帮亲不帮理,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是帮她自己觉得近的。 在李敬的哭诉下,张成才对事情大致上也有了了解,原来李敬觉得跟李恪这娃谈的来,又觉得俩人都是小妈生的,就经常帮着李恪跟李承乾李泰对着干。 李承乾李泰兄弟俩原本因为她是张大公爷的老婆,不愿意跟她一般见识,凡事只要是不过分,也就捏着鼻子认了,谁让自己这个妹妹嫁得好,妹夫不是一般人呢! 谁知道李敬越欺负那俩苦命的娃越上瘾,有啥没事就喊上李恪到人家那撒撒气,陈硕贞几次拦都没拦住,光以为是她乱耍性子,也没当成什么大不了的事。 陈硕贞以为李敬是耍性子,李承乾和李泰也认为是李敬耍性子,可李敬缺不这么认为,她觉得,是大家跟她耍性子,不拿村长当干部,不拿豆包当干粮,凭啥自己说的话,他们光答应就是不干啊! 开始的时候吧大家顺着她,当她是个姑奶奶,你想咋地就咋地;再往后大家就是哄这她,你爱说啥就说啥;再往后就是躲着她,少听一句是一句;到最后,哥俩一商量,干脆出兵把城一围,啥要求没有,只要李敬走人,人家马上撤军。 李敬在家里被张成才都宠的没了样,如何能吃这口气啊!当下就要打开城门跟李承乾哥俩开兵见仗,多亏了李恪正好也在美洲,急急忙忙跑了过去,好说歹说才算把事压了下去。 按说有上一次的教训,这娘们也该明白点了,要嘛你就老老实实做事,踏踏实实做人,别有事没事的去找人家的麻烦,地盘没人家大,兵马没人家的多,干嘛非欺负欺负人家显摆显摆自己啊! 要是不想老实也可以,深挖坑、广积粮,发展军力,加固城防,等到有了实力,再去教训人家也成啊! 人家李敬不,只要听说李恪受了气,那是立马就跑到李泰李李承乾的地盘上闹腾闹腾,动不动就要堵人家的门,还给人家用上了禁运。 李承乾李泰忍不可忍,带兵偷袭了张大公爷的城池,把李敬直接给抓了个活的,想想张大公爷待自己兄弟俩不薄,一不忍心夺了城池,二不忍心断了情谊,于是乎俩人渣一商量,干脆,按张成才走时说的办吧! 两个人把城池还给了陈硕贞,还一个劲的跟陈硕贞道歉,接着又派了一条船,把李敬给送回了大唐。 听完了事情,张成才看了旁边的菲儿一眼,心说话咋样啊,不出你夫君所料吧!天天跟着李敬当马崽,真当打仗是闹着玩啊!也就是自己脾气好,换个男人让她试试。 “姐姐别哭了,就那个破城,要了也没啥用!再说了,他们不是退出城去了吗?” 菲儿见张成才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忍不住使劲白了张成才一眼,走到李敬跟前,一个劲的劝慰起来, “现在城硕贞姐在那看着呢!他们又没抢走,回来了正好,咱们喊上刘大将军,给你报仇去。” “菲儿不可胡说!” 一听菲儿的嘴没了把门的,张成才赶紧吼了一嗓子, “出兵不出兵,是朝廷的事情,哪轮得到你插嘴,若是传了出去,咱们一家性命要丢不说,连刘仁轨都会受到连累的。” 放到以前,菲儿说这些话张成才绝对不会管,可现在不一样了,自从武妹妹当了皇后,张成才天天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被武妹妹给惦记上,本来还打算借着接李敬的由头去美洲避避难,谁知道这娘们这么不长脸,一共呆了不到一年,楞是让人给遣送了回来。 菲儿自打进了张家的门,张成才就从来没对她大声说过话,她也从来没碎过嘴,这一年天天自己陪着张大公爷,说话啥的也都随便的起来,突然被张成才一吼,委屈的眼泪突的一声就窜了出来。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张成才很聪明的娶了俩,可这俩凑到一起哇哇一哭,热闹的程度比三个女人也差不哪去。 一看俩老婆让自己给惹哭了一对,张成才的脑袋瓜子登时大了起来,有心劝劝吧,自己训的是一点也没错,武妹妹不光当了皇后,还因为自己改变了历史,从事了几年密探的工作,情报工作比历史上做的可彻底多了。 如果菲儿不注意,李敬又是个公主的身份,等到武妹妹要清洗李氏宗族的时候,恐怕自己夫妻三人是一个也跑不了。 李治这娃又是个怕老婆的主,估计想靠着这娃把武妹妹放挺,那简直就是特么的做梦!在这种情况下,张成才是一点也不敢大意,他围着自己那两个老婆转了一圈, “都别哭了,以后说话都小心点,我也不想和你们急,可你们自己也得有数才行,臣子有臣子的本分,敬儿回来都有谁知道啊?” “呜呜呜!都知道了。” 李敬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跟回答着张成才的问题, “他们派人一路把我送到了长安,还去小治那问了个安,事都传到皇宫里了,你说还能有人不知道吗?呜呜呜!这让我怎么见人啊!长乐她们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我啊!呜呜呜!” “行了,你就别哭了,万幸是李承乾李泰把你给抓住了,要是让食人族把你给抓了去,估计这会连骨头都给当柴火烧了。” 张成才一听这娘们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在那想着自己的脸面,不由得感到自己很失败,自己一共教了两个皇室,一个李治,一个李敬。 现如今李治别的没跟自己学会,先上车后买票学的那叫一个彻底,最可气的是,这娃都成了皇帝了,居然还跟自己一样,怕老婆,这特么的算是咋回事啊? 李敬就更别提了,学的东西基本都扔到爪哇国了,倒是被自己宠的没了唐朝女人的样子,天天揍着自己这个当老公的玩,现如今连栽赃陷害都弄出了水平,害的自己差点没让陈硕贞给踹死。 低头想想,貌似教给他们的东西不少啊!咋就没见有啥创新捏?三国李敬也不是没看过,咋就学不到点兵法损招捏? 想到这里,张成才决定好好教育一下李敬,省的这娘们觉得憋气再憋出病来,破屋漏锅病老婆,可是男人最悲催的三件事,为了李敬的健康,张大公爷大嘴一张, “敬儿!带兵之人,怎么能怕被人笑话呢?你不是没看过三国演义,人家司马懿看到孔明送给他女人衣服都不生气,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啊?李承乾李泰难道还敢对你无礼不成。” “呜呜呜!张成才,你是不是个男人啊!自己的女人让人欺负了,你特么的不给出气就算了,凭啥还在家骂老婆啊!我不活了!” 李敬一听张成才又要教训她,干脆也不蹲着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个声音提高了八倍,哇哇哇的哭闹起来。 第27节:成才意欲占宝岛,李敬书信召硕贞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二十七节成才意欲占宝岛,李敬书信召硕贞 看着哇哇大哭的李敬,张成才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娘们也就温柔体贴了那么几年,而后的日子,就以折腾自己为乐趣了。 别人家里要是没个后,指定了老婆们是连声都不敢吭,可张大公爷家里不一样,自从张大公爷勇敢的承认了生不出后是自己的原因以后,在家里的地位是日渐下降,已经到了最底层,别说李敬了,一向乖巧的菲儿,都敢时不时的说他几声。 想想李敬在美洲确实受了不少的委屈,张成才虽然很生气,可让他带着兵马去揍李承乾跟李泰,这事还真是不大靠谱,不管咋说,那都是人家李二的后,怎么能说打就打捏! “哎呀我说夫人啊!算是为夫求求你了,别哭了快起来吧!” 张成才已经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李敬了,这个娘们无理取闹了好多年,张成才已经把所有会说的好话,都说了一千多遍了。 他很想告诉李敬,现在李承乾李泰是可恶,可是武则天当了皇帝以后,你特么的想找个容身的地方都难,他也很想告诉李敬,要不是爷来了,你那几个哥哥早特么的见阎王了,有的时候看这个不顺眼看那个不顺眼,等到真没了,出了事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 老李家内斗已经成了传统,从开国一直斗到亡国都没消停,男的掺和也就算了,毕竟这是动物的天性,可在这大唐,女的也一个个的不甘寂寞。 历史上高阳公主谋过反,再往后还有武妹妹篡国,太平公主跟李隆基好象还死磕一场,这都是特么的什么事啊! 想想那些血淋淋的历史,再看看自己的老婆也有了从政从军的意向,张成才心里那叫一个发毛啊! “我不!我就是不起来,除非你给我出气去!” 李敬见张成才不跟自己说好听的,也急了眼,瞪着俩眼珠子跟张成才就叫上了劲。 “你让我咋给你出气啊?跑美洲揍他哥俩去?” 张成才一听李敬让自己给她出气,不由得一阵头大,打外人自己统兵那是当仁不让,可搞内斗他向来是深恶痛绝不想掺和,这会李敬提出这么个要求来,你让张成才如何能不头疼啊! “那是你的事,反正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李敬估计这会也反应了过来,挠了挠脑袋,没想出什么辙来,干脆坐在地上耍起了赖皮。 “要不,咱们自己再找地方弄座城池算了,别跟他们生气了。” 张成才见李敬的神色已经好了很多,知道这丫头这会也就剩下张嘴了,他微微一笑,把心里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在哪弄啊!” 李敬一听有地方让她胡闹,立马兴奋了起来,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张大公爷,希望能早一点得到答案。 “得把硕贞叫回来,你自己去我可不放心!” 张成才见李敬这么上心,就知道今天这关算是过去了,他长舒了一口气,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没问题,把你的美女还给你,德性!” 李敬一撇嘴,好象对陈硕贞回来这事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那行,你写封书信,让她把城交给你那俩哥哥赶紧回来。” 张成才一看李敬答应了下来,马上趁热打铁,想把事情给办了。 “知道了!” 多少年来,李敬第一次没因为女人跟自己急眼,三观尽毁的张成才眼睁睁的看着这丫头爬了起来,又眼睁睁的看着她写完了信塞在了自己的手里, “敬儿,你没事吧?” 不大放心的张成才把手放在李敬的额头上试了试, “不烫啊!你确定你愿意让她回来?” “确定,这种事情啊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李敬得意的冲张成才笑了笑,露出一个我懒的管,你自己小心的表情。 “切!白高兴一场!” 一看李敬那样,张成才就知道这事准没戏,只要自己敢打主意,李敬绝对能爆发出超人的战斗力。 “夫君,快告诉我,你想在哪弄个城啊?” 李敬也没搭理张成才,只是一个劲的在那磨叨这跟他要地盘。 “宝岛台湾!” 张成才沉吟了一下,一捋自己的胡子,高深莫测的把心里的地方说了出来。 “台湾在哪啊?” 李敬听了张成才的话,赶紧掏出地理书,扒拉着书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张成才嘴里的宝岛, “这么小啊!” “可是它离我们大唐近啊!” “我想要大陆,我想要这里。” 李敬撇了撇嘴,把手指头伸到了非洲大陆上。 “我说敬儿啊!那地方的人和咱们长的不一样,一个个比尉迟恭都黑,你要那地方干嘛啊?” 一看李敬要非洲,张成才是一个劲的冒冷汗,就那地方,后世都穷的铛铛响,自己去那干嘛啊?红十字会?还是去扶贫啊? “可台湾也太小了啊?” 李敬知道黑人是咋回事,李二在世的时候,也不是没来过,地理书上,也有记载,自然知道张成才不是在骗自己,她看了看地图,噘着嘴,一个劲的闲小。 “敬儿啊!不是为夫说你,你要那么大的地方有什么用啊?咱们这个年纪能活的舒坦就可以了,就算把美洲都给了你,咽了气还不是棺材大的一块地吗?够咱们玩的就行。” 一听李敬说话的口气软了下来,张成才赶紧凑了过去,耐心的给老婆做起了思想工作。 “夫君,那里漂亮吗?” 李敬眨了眨眼睛,十分好奇的看着地里书上那块甲虫大小的地方,以前经常看书,可自己却从来没注意过。 “漂亮!那是我们大唐的宝岛,怎么可能不漂亮呢,那里有美丽的日月潭,有雄伟的阿里山,有丰富的矿产,还有很多漂着的小船。” “漂着的小船?那有什么漂亮的啊?” 李敬撇了撇嘴,很不肖的看了张成才一眼。 张成才挨了李敬一记白眼,心里暗暗发笑, “切,我要说有很多漂亮的姑娘,你特么的才不让我去呢!幸好爷反应的快,嘿嘿嘿嘿嘿!” 心里这么想,话可不能这么说,张大公爷干笑了几声,自我解嘲了一下, “敬儿啊!要不咱们就要这里得了,这地方虽然小,可大唐的百姓不少去啊!语言沟通啥的都没什么问题,起码不用专门去教,什么时候想家了,坐上船就能回来瞧瞧,你说对不对啊?” “有道理,那些地方确实远了点,要不师兄,咱们现在就去啊?” “等等等等!你这么着急干嘛啊!那地方虽然好,可高山族的战力也不是好惹的,手里要是没什么兵将,去了也是任人宰割的下场。” “啊!不是有刘师弟吗?” 李敬不服气的看着张成才,对他的理由很不满意, “大不了先让刘师弟打下来,等硕贞回来直接去不就行了。” “夫人啊!刘仁轨是朝廷命官,咱们喊着他去打台湾,你说小治会怎么想啊?要是大家离得远也就算了,可台湾离大唐这么近,要是小治非派官员治理,咋办啊?” “那夫君的意思是,不跟小治说?” “打下来再说,就说弄了个小岛在上面玩就行了,这样小治就不会往那派官员了,咱们又没有后代,等到老死了,再让咱们大唐派人接收不就行了啊!就咱们这年纪,紧着咱们作,还能作几年啊!” 张成才耐心的跟李敬说着自己的想法,努力的把前景说成了花一样的模样,只要陈硕贞能到岛上,那还不早晚都是自己盘里的菜啊! “有道理,一派了官员,就不好玩了,那行,这事听你的,可不跟小治说,哪来的兵马啊?” “到时候我会象办法的,你只管让那俩送你回来的,赶紧把信捎回去就行了。” “嗯,好吧!你,过来,把这封信送到驿馆去,给美洲来的那俩人。” 李敬喊过来一个家奴,把信交到了他的手上, “等等,把权杖还有充电的神器一块弄回来。” 张成才突然想起了汽车的电机,还有陈硕贞的权杖,赶忙给李敬提了个醒。 “呀!差点给忘了。” 李敬一拍自己的脑袋,把信打开,拿笔在纸上刷刷刷写了几笔,重新拿了个信封,把信往里面一塞,把口用火漆封好,交给了自己叫来的家奴。 “敬儿,你在美洲呆了那么久,有没有想为夫啊?” 见家奴已经走远,张成才色眯眯的看着自己的老婆,都说是小别胜新婚,他们俩这次可不是小别,是大别,一别别了一年多,这会看见李敬笑眯眯的样子,张成才简直象看见了一只香喷喷的烤乳猪,口水不自觉的就掉了下来。 “德性,谁想你啊!” 李敬拿眼一瞟张成才,送过去了一大堆秋天的菠菜,嘴里却不认账,仍然在那里嘴硬。 “信你们女人的话,都特么的是傻子!” 老夫老妻了,谁还不知道谁啊!张成才才不管李敬嘴有多硬,更不想管她说的是啥,顾不得自己一把年纪,两手一伸,把个李敬就抱在了怀中,疾步走到床头,双手一托,腰杆用力,把李敬给扔到了床上。 “哎吆!哎吆!我的腰啊!” 就在李敬闭上眼睛等着享受的时候,张大公爷却体验到了痛的痛苦,他捂着自己的腰部,叫苦不迭的冲门外喊道, “快来人啊!给也拿两贴膏药!可疼死我了。” 第28节:追使者钱贵发飙,弃城池硕贞不舍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二十八节 追使者钱贵发飙,弃城池硕贞不舍 李敬回来容易,陈硕贞想回来还真不容易,为啥啊!李敬是公主,去美洲那叫旅游,陈硕贞是反贼,去美洲叫发配!发配出去的人私自回来,那是要被砍头滴! 张大公爷光顾了抱李敬了,把个陈硕贞的身份给抛在了脑后,等到他想起来,跟李治要了特赦令,俩使者已经离开了长安。 于是乎钱贵同志躺着中枪,被赋予了追赶使者的任务,这娃也不含糊,从进了张家的大门,干活都用不着人盯着,忠心的那是不得了,他收到命令,立刻启程,带了十多个家奴就冲出了长安,朝着使者远去的方向,飞马直追了过去。 俩使者可不知道这帮东西是来传旨的,一看是张大公爷派来的人,俩人腿都打软了,话说自己的主子把护国公主得罪的可不轻,这两口子是人能得罪的吗? 看这架势,不把自己撕吧了都不解恨啊!哪里还有胆子和这群爷照面啊,那是撒腿就跑啊!钱贵没想到这俩小子腿脚竟然这么利索,骑着马愣是追不上他们,一口气跑出去了二十里地才算是停了下来,为啥啊! 俩使者直接他娘的不跑了,真跑不动了那是,钱贵带着人下马一看,嘿!这两小子累的可真不轻生,不光人趴在地上起不来,舌头都快吐到地上了,比特么藏獒吐舌头吐的都彻底。 “我说你们俩跑什么啊?” 钱贵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脸恶趣味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两个主,略带戏谑的问着他们, “爷长的有这么难看吗?把你吓成这样?说话啊?咋不跑了啊?” 俩使者这会可没功夫跟钱贵吵架玩,他们已经徒步跑了二十多里地了,连说话都觉得十分的勉强,哪有功夫吵架啊,高个的在使劲咽了几口吐沫以后,艰难的朝钱贵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水!水!” “给他们点水喝,把他们围住咾!别喝完水又跑!” 钱贵把手一摆,立马有人把水袋给那俩使者送了过去,看的出来,两个人是真渴了,一看水袋拿过来了,疯了一样抓过去就喝,在一阵咕咚咕咚的声响中,两个水袋飞快的干瘪了下去, “再来点!” “你们特么的属驴的啊!” 钱贵在心里把这两个二货骂了一百多遍以后,无可奈何的又挥了挥手, “给他们!” 两小子一人干掉了两代水,这才算是缓过了劲来,高个一看自己被人家团团的为在了中间,知道跑不了了,干脆也就死了逃命的心,往那一站,耍起了大牌, “我二人乃是大皇子派来的使者,你等如此追赶,意欲何为?” “没事,我们公爷让你们给陈硕贞捎点东西回去。” 钱贵说着话,从身上掏出特赦令和一封信来, “信和特赦令都在这呢!你们拿好,别弄丢了!” “就这事?” 高个的使者胆子应该稍微大点,眼珠子瞪的溜圆,十分惊讶的看着钱贵,好象不大相信张成才两口子能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一样。 “就这事!还让你们给他的舅子哥带句话,那城我们公爷不要了,让陈硕贞和周兴回来就行了,至于东西,你们就别扣着了,不然的话,他们知道后果。” “那是那是,张公爷的手段天下闻名,我等也是钦佩的很,您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一定把话带到!” 俩使者一听就这么点事,早知道不跑这二十多里地啊,真是特么的白白的受了半天累,他们一边腹诽着钱贵追的紧,一边点头哈腰的把事应承了下来。 “大哥,咱们那个好妹夫这是什么意思啊?咱们就是气不过敬儿老在咱们面前耍威风,这才教训了她一下,他怎么连城也不要了啊?” 李承乾和李泰同时接到了口信,没等李承乾去李泰那,李泰已经风风火火的跑到了他的宫殿里。 “莫非是生咱们两个的气了?” 李承乾耷拉着脑袋,十分丧气的嘟囔了起来, “这能怪我们吗,你看李敬那个模样,恨不得指着我们的鼻子骂我们,我们凭啥非要忍啊!” “大哥,你也别生气了,要不咱们写封信解释解释,他愿意留咱们欢迎,愿意走咱们欢送不就完了吗?” 李泰撇了撇嘴,揍妹妹的时候你咋不说这个啊!现在人家男人发火了,知道害怕了啊!德性! “四弟啊!大唐离咱们这么远,一个来回得跑一年,等咱们写完信送过去,恐怕他那城里除了草就没别的了。” 李承乾鄙视的看了李泰一眼,用事实的情况驳斥着李泰的馊主意。 “那也比不写好啊!写不写是咱们的事,咋想是他的事,大不了,先派个人在那管着不就完了吗!” 被李承乾噎住话的李泰也觉得自己的主意有点缺心眼,连忙又给李承乾支起招来。 “嗯!这样也好,找个精明点的人,把账算好,该他的咱们一分钱也不要,都给他,再写封信把情况说说,省的说我们忘恩负义!” 李承乾听完李泰的话,觉得也只能按李泰说的去办,当下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李泰的主意, “这信就有劳四弟了!” “大哥放心吧!我一准能把事给说明白咾!” 李泰也不含糊,一看李承乾认可了自己的想法,高兴的一拍胸脯,把写信的事情就给应了下来。 “来人!” 见李泰在那奋笔疾书,李承乾连忙喊过来一个家奴, “跟陈硕贞说一声,走之前麻烦她过来一趟,把信给张公爷捎回去。” “是!” “周大人,公爷为何要弃了这座城池啊?” 陈硕贞最近过的挺开心,自从知道了张成才的真面目,她就没再把张成才放在眼里,一个打女人的男人,绝对不是好男人,心里没了人,也就没了牵挂。 李敬一走,她就更得了架子,可以安心的在美洲称王称霸,谁知道突然收到了李敬的来信,让自己和周兴带着城里的东西回大唐去,还说另有重任。 看看这座美丽的城池,陈硕贞打心里不愿意离开,可张成才只要是发了话,她是非走不可的,因为她能在这里立足,全靠张大公爷的威名在那撑着,只要张成才说句不要这座城池了,估计李承乾和李泰立马就会上门撵人。 要想靠这个城池把李承乾李泰干翻,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他们的背后,还有个李恪跟杨妃呢! 思来想去,她觉得还是跟周兴商量一下比较好,张成才走的时候就留下自己跟周兴两个人,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也要问一问周兴的意见。 “陈姑娘莫要如此客气,据某对师兄的了解,没有更好的地方,他是不会放弃这座城池的,估计让我们赶紧回去,是因为他又有新地方了,咱们不可迟疑,应速速准备!” 周兴垂头一想,便把张成才的心思猜了个差不多,这地方就这么一个小城,夹在李泰李恪李承乾三大势力的中间,虽然朝廷有点地方,可那也没有几个兵马,现在大家相安无事那是还有点情分,时间长了,谁能受得了一个小城在这卡着三家的脖子啊? 李敬的事情绝对只是一个开始,而不是一个结束,趁着大家还能见面,赶紧收拾收拾东西走人,是个不错的选择,如今美洲金钱至上,鬼知道啥时候这毛病会影响到那三个姓李的兄弟,富得流油却没有任何的势力,不被抢还特么的有天理啊! “就这么扔了,多可惜啊!” 女人就是女人,啥时候都会过日子,张成才能壮士断腕,可陈硕贞却做不到,想想自己费尽辛苦才弄起来的城池就这么的拱手让人,心里咋想都觉得不是个味。 “我说大妹子啊,你魔怔了吧!你看看咱们这座唐城,三面都是强邻,现在能呆住那是有些情分,真要是日子久了,真打起来,咱们能撑的住吗?现在大家还能说的过去,扔了没什么不好,总比跟护国公主一样,让人家撵出去强吧!” 周兴一看陈硕贞还在犹豫,登时着急了起来,张成才的本事他周兴是专门研究过的,只要这娃说了话,你赶紧办准没错,因为他总能提前闻到味,啥事都能早一步预料到结果。 今天让自己离开美洲,那么师兄就必然有他的深意,不管自己猜的是对是错,可是听师兄的那就肯定没错,谁让人家是科学家呢! “那好吧!我让人赶紧收拾东西,咱们三天以后出发。” 被周兴一说,陈硕贞也明白了过来,呆在这地方还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三家随便挑出一家来,破了这座唐城都没啥问题,时间一长,早晚都会被那三个娃给吞了去,收了这么长时间的银子,也该见好就收了。 “大皇子让我走前去他那一趟,说是有封信捎给公爷,你看?” “去就行,不会有事的,咱们走,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一听李承乾有信给张成才,周兴心里反而踏实了下来,最起码,这不是翻脸的迹象,倒是有种解开误会的意思,看来这次,李承乾和李泰是不会阻拦自己回去的。 第29节:周兴硕贞喜归唐,张大公爷托大事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二十九节 周兴硕贞喜归唐,张大公爷托大事 光阴似箭时光荏苒,一年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一年中张大公爷一直默默的耕作着自己的两块黑土地,希望能从里面收获一些后出来,可惜事与愿为,无论他如何的努力如何的勤奋,李敬和菲儿的小腹依然那么的平滑,那么的柔嫩,没有一丝鼓起来的意思。 就在张大公爷极度郁闷的时候,门子来报,周兴求见! 一听周兴回来了,张大公爷立马不淡定了,他二话不说,赶紧让人把周兴请进了府中,不等周兴说话,上去一把就把这货抱在了怀里,用自己有力的手臂,告诉自己这个小师弟,作为师兄的自己,是多么的牵挂他想念他。 “师兄!” 周兴果然被张大公爷感动的不轻,眼泪不争气的从他的眼睛里哗哗啦啦的淌了出来, “你踩我脚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 张大公爷一看自己把人家都踩哭了,心里自然十分的过意不去,赶紧抬起了自己的脚,把周兴的脚丫子给放了出来。 “没事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周兴苦啊!从认识了张大公爷,除了挨踢就是挨踩,在义乌把踢了屁股也就算了,认了个师兄以后,被扔到了美洲看家,满以为这辈子想回家都难了,干脆在那随便找个娘们成家算了,张大公爷又把自己叫了回来。 刚见面还没说话,脚丫子就先吃上苦了,看这个架势,这次肯定也不会给自己安排什么好差使。 “师弟,陈硕贞回来了吗?” “回来了,船上金银太多,不能没人看着,她又是戴罪之身,所以没让她上岸!” 见张成才没出三句话就问道了陈硕贞身上,周兴从肚子骂了张成才一万多遍的重色轻友,他按捺着心中的不平,毕恭毕敬的回答着张成才的问题。 “如此甚好!明日我陪你去义乌看看,咱们招点伙计出海玩玩!” 张成才没注意到周兴的不悦,十分兴奋的跟周兴诉说着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出海!不能吧!师兄,我可是刚到家啊!” 一听张成才又要让自己出海,周兴的眼泪哗啦啦的又淌了出来, “咱们就不能晚几年出去吗?师兄您没事,我家里还有老母亲啊!” 周兴这么一说,张成才才发现周兴其实真的挺不容易,整天跟着自己东奔西跑,钱财没捞多少也就罢了,连前程都没混上,想想这几年这货给自己出的力,一阵阵的愧疚从心里涌了出来, “哎!师弟说的哪里话啊!我是想自己出去玩,你不用跟着,对了,金银弄回来多少啊?” “十五艘大船,都装满了,两位皇子说,以后的收入还归咱们,他们年年给咱们送!” 一听自己不用去,周兴的心算是放了下来,赶紧把弄回来的金银数目,给张成才报了数。 “你留下一船财物,算是我孝敬伯母的,另外我再跟陛下说说,把你直接弄到上书房跟你王师兄混去,行吗?” 对周兴,张成才可是忌惮的很,第一次听说是他的时候,拔刀剁了这娃的心都有,可处了那么久,没发现这货办起事来有多狠,当下也就放了心,不过这种人想让他离开自己,那就必须得买住,省的以后对自己怀了怨恨。 一船的财物加上这么好的前程,确实够让周兴感激涕零了,他万万也没想到,原来自己的师兄竟然这么记挂自己,本来入这个科学门,也就是想混个好点的出身,这几年在美洲不光是没升官,连银子拿的都有数,心里不埋怨是不可能的。 现如今回到了大唐,见了自己的师兄,本以为也就是给弄个五六官职就是烧高香了,谁知道这娃一张口就是一船的金银财宝,一提拔就是上书房这么高的机构,一肚子的怨气登时化成了乌有,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委屈了四五年的泪水一下子迸发了出来, “周兴谢谢师兄了!呜呜呜呜!” “师弟别哭,快快请起,咱们是一家人,那么客气干嘛啊!” 张成才搀起了周兴,把他扶到了椅子旁边,让他坐下, “师弟啊!你的辛苦为兄都是看在眼里的,你的能耐师兄心里也有数,杀伐决断绝对在为兄之上,为兄不让你回来,是怕那里没了你,硕贞会镇不住啊!” “至于金银财物,为兄也用不了多少,不多给你是怕其他人跟着要,十多万兄弟呢,真分了,一人也没多少,所以才会到了这个时候才酬谢你,你不会怪我吧!” 为了把周兴彻底的笼络住,自己也好走的放心点,张成才吐沫星子乱飞的在那忽悠起了周兴,周兴哪里见过这个架势啊! 自己也就是个七品的小官,虽然和张大公爷处了这么久,可一直都是仰视着看着这位爷,今天他突然放下了架子,自己还真有点不适应。 “师兄这是说的哪里话啊!您对周兴犹如再生父母,恩同再造!我岂会归您啊!” “师弟别这么说,你委屈不委屈我再不知道,在美洲替别人打地盘,你以为我就很乐意啊!你看看,为兄为了大唐忙活到了现在,连个后还没造出来呢,我总不能让你跟我一样吧!以后到了朝堂上,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多听少说,需知万言万当不如一默啊!” “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对,万言万当不如一默!这是你师兄混了这么久,总结出来的一点心得,先帝在世的时候,师兄是连朝都不上,可也没少立功!陛下临朝之后,师兄我也是避开朝堂,宁愿开疆扩土不愿参与内斗,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还请师兄明言!” 周兴一听张成才的话,知道今天自己是撞了大运了,以前学的那些东西都是狗屁不如啊!只有这些东西,才是自己争取进步需要的本事,要是不好好听听,那不就太辜负师兄的教诲了吗? “先帝在时,太子魏王蜀王三王争位,他们三个时强时弱,很难分清输赢,所以为兄不敢在朝堂上呆着,生怕说错上一句话,被牵扯到他们的党争之中,于是乎为兄拉着陛下到登州挖矿种地,死活就是不回来,最后三人统统落马,没能继位,可陛下却有幸荣登大宝,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陛下乃是真龙天子,自有百灵护佑!先帝见陛下乃是仁德之主,故而选中陛下继位!此乃先帝英明,陛下仁德所致!” 周兴一听这事,吓出了一身冷汗,这特么的是自己能随便评价的吗?他赶紧站起身来,一边吹嘘着李治仁德,一边赞叹着李二英明。 “呵呵呵呵!师弟说的极是,不过我倒要提醒你一下,陛下登基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不争是争,你明白了吗?” “不争是争!” “对,不争是争!为兄再给你举个例子,你若是在美洲天天跟我要管要钱财,我最多也就给你弄个五六品的官拉到,再给你多弄些补贴,也就算是过去了,可你一直埋头苦干,从来不计较这些,为兄倒是觉得那样酬谢些有些过意不去,故而会百倍千倍的酬谢你,这么说,你可明白了!” “多听少说!万言万当不如一默!不争是争!师兄,我明白了!您是让我多干活,少说话,反正干了多少事情,陛下那都看着呢,对不对?” 周兴把张成才的话复述了一遍,又低头想了想自己的亲身经历,突然脑洞大开,一拍自己的脑门,登时悟了。 “孺子可教也!” 张成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泯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干燥的嗓子眼, “师弟啊!你是咱们科学门的人,所以陛下肯定会留意于你,只要你能埋头苦干,陛下岂会埋没了你的才华!现在上书房军机处的人大多是科学门人,若是你一味的要求进步,与自己的师兄弟们闹起了别扭,不光大臣们会看咱们的笑话,恐怕还有有人趁机挑拨,让我们自相残杀啊!” “师兄所言极是,周兴受教了!” “还有一事,交给别人我不放心,我看师兄弟里也只有你能够担当这个重任,不知师弟肯为师门分忧吗?” “师兄但讲无妨,周兴粉身碎骨,也要抱师兄知遇之恩!” 一听是师门的事,周兴把胸膛拍的当当乱响,他心里可是明白的很,就自己师门这帮子人,别的不说,有李治和薛仁贵在那,还能让自己吃了亏啊! “如此甚好,我看陛下对娘娘一往情深,可你几个师兄弟却有些看不惯,我不在的时候你劝着他们点,两口子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别人最好别掺和,明白吗?” “就这事!” 周兴瞬间混乱了,实在想不通,这么简单的任务,咋张成才会交代的这么郑重,貌似没什么啊! “就这事,另外,跟娘娘走的近一点,万一你那帮师兄弟得罪了她,尽量留下他们的性命,还有,就是小心许敬宗!” “许敬宗?” “对,许敬宗,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啊?许敬宗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你要替咱们科学门,看着他点!” 张成才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这次出去,回来的可能性就不大了,看着自己这帮子朋友,他真的很不甘心,可是他没有办法,若是出了权臣奸臣,自己就算了直接上去把人砍了,估计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可砍皇后这种事,唉! 第30节:武妹妹收伏周兴,张成才立志远行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三十节武妹妹收伏周兴,张成才立志远行 张大公爷的面子很大,大到没有官职一样能给你安排地方,一封推荐信上去,从上书房到武妹妹就没一个挡着的,为了表示对张大公爷的尊重,武妹妹还专门召见了周兴,历史上这俩人就是合伙祸害人的主,张成才又专门交代周兴要和武妹妹搞好关系,那特么的还能尿不到一个壶里啊! 武妹妹本打算见见面认认人就把周兴给打发走,没想到一见之下惊为天人,聊了一个多时辰都不觉得累,周兴其实也没多大的能耐,不过这小子却有一肚子的主张,啥主张啊?以法治国!您看的没错,是以法治国不是依法治国。 这个主张不是周兴同志提出来的,他估计也没那么大的见识,可提出来的人却比他早了很多很多年,也别他有名的多,谁啊?商鞅! 历史上的周兴是一个酷吏,什么祸害人的玩意他都造过,请君入瓮这个成语,就是这娃审来俊臣的时候给创造出来的。 现在的周兴他还是个酷吏,或者说,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别人弄死个贪官最多也就是砍了脑袋,人家周兴不,杀黄诚的时候,直接就是让百姓把那娃活活咬死的,这还不算完,又弄的黄诚一家子人都跟着黄诚走上了不得好死的不归路,你说周兴有多狠吧! 这小子不光要人性命,而且还善于毁人名声,弄死了黄诚以后,这娃还比着秦桧的下场,给可怜的黄诚同志弄了个跪着的雕像,硬生生的给人家放回来青州的老家,立在个泰山脚。 背上还给刻上了所犯的罪行,有多少个姐夫,巴结了多少上司,拆了老百姓多少房子,祸祸了老百姓多少姑娘,坑了老百姓多少银子,跟写书一样,给他写的那叫一个清楚,还把人家八辈祖宗的名字都给刻在了上面,标明了那娃的出处,生怕大家骂错了地方。 正因为这娃敢毁人名节要人性命,武妹妹欣赏他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但凡古代被人骂的残暴之主,大多都是些反贪的先锋,锦衣卫也好,东厂也罢,面对的都是庞大的官僚机构,对老百姓,那是可有可无,可偏偏写史书的,也是这档子子人,自然也就不会有啥好名声了。 武妹妹就是个玩无间道的高手,在历史上,她不光有密探,还设置了铜匦(铜制的小箱子),置于洛阳宫城之前,随时接纳臣下表疏。 同时,她还大开告密之门,规定任何人均可告密。凡属告密之人,国家都要供给驿站车马和饮食。即使是农夫樵人,武后都亲自接见。所告之事,如果符合旨意,就可破格升官。如所告并非事实,亦不会问罪。 一个要以法治国,一个要跟贪官玩命,一个敢抓,一个敢杀,这俩货凑到一起,那才真叫一个天作之和,很快便十分融洽的走在了一起,成了大唐反腐倡廉中的一对先锋。 周兴接受完了武妹妹的面试,马上跑到了张大公爷的府中,言谈之间对武妹妹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听的张成才脊梁骨上都冒冷气,他实在是没想到,周兴会和武妹妹这么谈的来,想想历史上这娃跟索元礼他们几个大造冤案,屠戮李氏宗族,若是到时候跟自己也搞起了清算,自己未必能吼的住啊! 虽然心里坎坷不安,张成才脸上依旧堆满了笑容,来到大唐他没学会别的,处变不惊是学了个十足,他好言安抚了一下周兴,对周兴积极的工作态度,和反腐倡廉的决心,给予了充分的肯定,鼓励他一定要听娘娘的话,做一个皇后娘娘的好帮手。 周兴一副受教的模样,毕恭毕敬的连连点头,感觉自己的运气是真不错,先碰到了师兄,又碰到了皇后,下次回家那是一定要祭祖,这不是祖坟上冒青烟,简直是特么的冒仙气啊! 对于周兴这娃,张成才是再也提不起精神说啥废话了,眼看着历史又一次的进行了自我修复,他知道自己对这事基本上也就无能为力了,若是见面时一刀砍了,没准还真省心,可这会人家已经是朝廷大员,你让张成才咋整啊! 一对人渣在那吹嘘了半天的娘娘圣明,张成才一脸悲愤的把周兴送出了府中,回到屋里马上把李敬给喊了出来, “敬儿,你速速去找刘仁轨,让他挑一些兵士,就说咱们找点家丁出海去玩,尽量找三无产品。” “夫君,啥是三无产品啊?” “没有老婆,父母双亡的,就是三无产品了。” “为什么啊?” “咱们这次出去玩,指不定哪辈子能回来呢,要是带得人有家有业,那不都得往会跑啊!” “行!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 李敬见张成才说的严肃,也不敢多问,立马回屋收拾东西去了,想了想,又跑了回来, “夫君,用硕贞船上的不就行了啊?她带回来的都是美洲兵,根本不是咱们大唐的人啊!” “嗯!夫人所言极是!” 张成才听完李敬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 “那你也得去一趟,身边没有咱们大唐的人,我心里不踏实。” “没事,那些人都是咱们唐城里的,忠诚着呢!除了咱们,他们谁也不认识!” 李敬撇了撇嘴,对张成才这么缺心眼的想法,实在是有些想不通。 其实也不能怪张成才多心,毕竟他和李敬的出身不同,无论前生还是今世,他都是出生在最底层,老觉得跟美洲人不是一个人种,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感到有些生分。 可李敬就不一样了,她是大唐的公主,在她眼里,只要是投靠了大唐的,都是唐人,或者说,李敬同志,比张成才更加注意团结全国各民族。 由于出身上的差异,世界观有点差距也是再所难免,张大公爷也没那胆子跟老婆吵架, “那敬儿啊,你去硕贞那里一趟,看看到底带回来多少人,咱们心里好有数啊!” “成!” “刘仁轨现在还打着光棍吧?” “嗯!” “让他跟皇帝陛下告个价,把他也一起带走。” “奥!” 算计完了刘仁轨,张成才溜溜达达的去了青羊宫,想在临走之前,看看袁天罡这个老伙计身体咋样,是不是有必要把他也给拉走。 倒不是张成才舍不得他们,而是钓鱼岛埋的财物,就这几个人有数,当兵的连坐标都搞不清楚,自然不用多去想,可刘仁轨和袁天罡就不同了,一个是多少年的水军统领,太平洋都穿越了好几次了,找个钓鱼岛还不跟玩一样啊? 袁天罡本来就是个装神弄鬼看天象的,他要是想找,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安全起见,要吗袁老头熬不住死在大唐,要嘛直接把这娃给拉走,省的自己心里不踏实,走也走不安心。 见到袁天罡的一瞬间,张成才就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就这老头那副模样,已经是油干灯枯老的没了样子了,照这样下去,在大唐多呆几天,等着给他开追悼会就行了,拉走他实在是没啥必要。 袁天罡本来都老的不能动了,一听张成才来了,老头居然硬挺着身子爬了起来,一摇三颤的走到张大公爷跟前,一把抓住了张成才的双手,还没开口,泪水就已经不争气的跑了出来, “道兄啊!贫道怕是熬不住了啊!” “这!道长身体这不是挺硬朗吗?怎么如此伤感啊?放心,中午不在你这吃饭,不用跟我哭穷!” 一看袁天罡老泪纵横的模样,张成才就知道他要跟自己感悟人生,连忙插科打诨,想把事给遮掩过去。 “呵呵!是贫道着像了,道兄风范,果然不同常人啊!” 袁天罡闻言一愣,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他呵呵笑着自我解嘲了一番,拉着张成才走到屋里,分主客坐好, “道兄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转悠啊?” “俗世已毕,不来你这神仙地,我去哪啊!” “哈哈哈哈!打小道兄就爱取消贫道,我这里要是神仙地,道兄家里岂不成了仙人居了啊!” “不瞒道长,成才此来是向您辞行的!” 看着一脸皱纹的袁天罡,看看他那缓慢而又吃力的动作,张成才知道,这老头恐怕是去不了了。 “道兄又要出门?” 一听张成才来辞行,袁天罡露出了一脸的惊愕之色,貌似回来了没几天,张大公爷怎么又要急着走啊?听说护国公主让人家给送回来了,莫非这娃要去美洲给自己的老婆出头不成? “嗯!目下成才是无官一身轻,不出去转转,看看我大唐的大好河山,等到老成了你这个样子,岂不是要抱憾终生吗?” “啊!你的意思,是想出去玩?” 一听张成才出去玩,老头说啥也不淡定了, “我说道兄啊,你也忒不地道了吧!开疆扩土你倒是没忘了我,咋出去玩就不知道叫我一声啊?” “啊!道长的意思是,你也想去?” “想去,太想了这个。” “可您的身体?” “没事,棒着呢!” 袁天罡一边说,一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老头一纵身子,嗖的一声跳到了桌子上, “咋样,还成吧!” 第31节:袁天罡感悟人生,张成才喜获驴友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三十一节袁天罡感悟人生,张成才喜获驴友 人就是这样,同样是出海,同样是开疆扩土,一说成旅游,立马感觉就会不一样,看着袁天罡活蹦乱跳的样子,张成才有一种想冲上去飞起一脚攻他要害,抓住头发使劲一按,让袁天罡那张老脸跟自己膝盖来几个亲密接触的想法, “差点就被你瞒过去了!” 张成才一面腹诽着袁天罡,一面悄悄的擦了一把冷汗,还好自己说的是出去玩,不然把这个老东西自己留在家里,指不定会不会画个藏宝图啥的让你去琢磨呢!这货在历史上就是打哑谜的好手,据说和李淳风还弄了一本推背图,搞的后世的人天天在那瞎研究。 “道长好身手啊!” 心里再骂,嘴里也不能说啊!张成才稍微一愣,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赶紧给袁天罡鼓起掌来, “您老人家七十多的高龄还能如此上蹿下跳,实在是我辈楷模啊!” “去!会不会说话啊?什么叫上蹿下跳啊!真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好人都死你这张嘴上了。” 袁天罡鄙视的看了一眼张大公爷,对他不学无术胡乱用词很有意见, “道兄,你看老道这身子骨还成吧!跟你出去玩几天,应该没啥问题吧?” “嗯!您的身子骨确实没问题,不过道长啊!您以前不是不喜欢出门吗?在美洲时天天哭鼻子抹眼泪的要求落叶归根,咋回来了,又要出去啊?” 对于袁天罡的反应,张成才心里很是纳闷,照在美洲的表现看,这货肯定是个故土安迁的主,咋回来没几天,也学的喜欢出去玩了呢?都这个年纪了,就不怕路上有个三长两短啊? “哎呀别提了,在美洲的时候天天想回来,可回来了以后老觉得浑身的不自在,这么多的规矩,这么多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心里难受的紧,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美洲不回来呢!” 袁天罡身子一转,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一屁股就坐在了桌子上, “道兄啊,你是不知道,大家一听我回来了,非说我出去是修仙了,一个个围着我要长生不老药,我没办法,只好在道观装出一副快死的样,省的大家胡乱揣摩。” “啊!竟有此事!不过你老人家道风仙骨,说是个活神仙估计还真有人信!不信你出去走两圈,别说你这古稀的年纪,就是年近花甲的,他也蹦不上你这张桌子啊!” 张成才一听袁天罡装病还有这么一层缘故,心里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想想孙思邈看自己的眼神,这货越发觉得,必须干净撤退,如若不然的话,万一有人传出个谣言,说吃了自己的肉能长生不老,那特么的还得了啊! 不过现在的张大公爷已经有了足够的心机,虽然十分担心自己的安危,脸上却没啥表现,只是一个劲的在那调侃袁天罡。 “说的是说的是,你说我是神仙我就是神仙,你说我是妖精,我就是妖精,反正我是看出来了,跟你在一块,活的就是轻松!活的就是有趣!你到哪,老头子我就跟到哪,咋样啊?” 袁天罡没在意张成才调侃自己,反而越说越有了精神,老头这辈子活了七十多年了,啥事都经历了,对人生的感悟也够彻底了,这会就剩下了一个心思,玩!开开心心的活着,无忧无虑的活着是恐怕是他唯一的愿望了。 “吆喝!袁老头,你终于悟了啊!” 张成才张开大嘴,笑呵呵的看着袁天罡,看来古人和现代人确实有着思想意识上的差异,放到现代社会,要是三十岁还悟不出生命的真谛,估计这人也就能活个四五十岁了。 可古人在这方面明显的有点落后,不到七老八十,还真想不起自己该歇歇!要不是这年月假酒假药转基因食品基本没有,估计一个个也就三四十岁的寿命了。 “悟了!悟了!” 袁天罡笑咪咪的冲张成才点了点头, “活的高兴,才是没有白活,哭哭啼啼一辈子,勾心斗角一辈子,提心吊胆一辈子,还不如不活呢!道兄,贫道说的可对?” “嗯,还行,悟了一半了,我们科学家里有位大贤说过这么一句话,人生最悲哀的事,就是人死了钱没花完,人生最最悲哀的事,就是人还没死钱花完了,所以想活的高兴,只是一个好的想法,可怎么才能活的高兴,那就得看你有多大的经济基础了。” 一看袁天罡跟自己在这摆和人生,张成才也来了兴致,心说话小样的跟我摆和,一会我能忽悠死你。 “经济基础?” “就是你有多少银子!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没钱啥也干不了,你若是一文不名,有病看不起,想读书读不起,想吃东西买不起,想娶老婆娶不起,想住房子住不起,想死了墓地没钱都不收你,你能高兴的起来吗?” “嗯!不能吧!道兄说的可是叫花子?” “也可以这么说吧!你就当你是叫花子,你说,你能高兴的起来啊?” “应该可以吧!想过好还不容易啊?随便找个山窝搭个窝棚,到官府领上几亩地,打着猎物要着饭混上一年,以后不就能丰衣足食了吗?辛苦个两年,房子也就盖起来了啊?怎么会有你说的这么惨啊?” 袁天罡挠了挠脑袋,十分不解的看着张成才,话说老道我活了七十多年了,隋唐两代老头子我都经历过,咋就没见过你说的这些事情捏? 张成才听了袁天罡的话,登时哑口无言,是啊!大唐行的是均田制,只要你想种,那肯定就会给你田地,说懒死的有人信,可说好好干活能饿死的,还真特么的没人信, “道长说的极是,咱们大唐乃是盛世,自然不会有这些事情了,想高兴,容易!容易!是成才魔怔了。” 袁天罡看了看张成才,半信半疑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奥!我还以为是哪段历史我没看到呢!” “对了道长,咱们这次出去玩估计时间不会短,你可得多带点银子啊!不然到时候不够吃,你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放心吧!老道我存了一辈子了,还能没点积蓄,花不了你几个钱的,小气鬼!” “那行,您准备准备,等敬儿回来,咱们就出发,这次出去,玩不痛快,咱们就不回来了。” “不回来就不回来,怕你啊!” 袁天罡捋着花白的胡子,翻着大大的白眼,丝毫不把张成才的话放在心上,这老头可明白着呢!我不回来是没牵没挂,你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不回来?谁信啊! “怕不怕随你,反正我跟你说了,多带点东西,路上可别缺了,咱们这一圈,转悠哪去还不一定呢!” 张成才见袁天罡一副我不相信的模样,心里是暗暗的好笑,想当年让他去美洲,这老头是连哭加闹打着滚的不愿意,出去了一趟,知道旅游是好事了吧! “人啊!都这样,非得事到临头才会信,不碰上,那叫一个口齿牙硬!唉!” 张成才在心里感叹人生,袁天罡却迫不及待的跑回了屋里,不一会的功夫,老头打好了一个包裹,站在了张成才面前, “从今天开始,我住你们家!” “啥?你住我们家干嘛啊?” 一听袁天罡要搬自己家驱逐,张成才脑门上呼啦啦汗就出来了,他要是去了,知道自己真不回来,万一把事给传了出去,咋办啊? “我怕你扔下我偷偷跑了,在美洲这几年我也看出来了,你小子,坏着呢!信你,过年都能耽误了时辰,走吧!” 袁天罡摆出了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死死抓住了张成才的胳膊,说啥也不松手。 张大公爷一看这个架势,不带他回去还真不行了,话说自己跟李敬菲儿说的是来辞行,楞把个袁大神棍拐到家里去,这事还真不好解释,貌似今天自己没忽悠他啊! “道兄,你就别想了,这次,老道非要跟你一起走一遭,趁着我身体还硬朗,能窜多远算多远吧!紧着活,还能活几年啊!” 袁天罡一看张成才还在那犹豫,赶忙又把自己的情况给介绍了一遍,发誓一般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吐沫星子乱飞的,表达着自己那颗出去旅游的决心。 “那行,去我家就去我家吧!不过你晚上可不许听墙根啊?” “道兄说的哪里话,老道我是那种人吗?” “你确定你不是?” “贫道自然不是!” “切!我才不信呢!” “这,贫道岂会行如此龌龊之事?道兄休要听信谣言。” “俗话说有其师必有其徒,看看徒弟就知道师父,就你教出来的那几个徒弟,哪个不是听墙根的高手啊?” 张成才一边说话,一边朝窗户外面一指,朝袁天罡身边一凑,压低声音说道, “不信你过去看看,你那几个好徒弟是不是又在外面听墙根呢!” “奥!竟如此事,这帮不长进的东西,咋就不学我点好啊!” 袁天罡听完张大公爷的话,老脸腾的一下变的通红,老小子把休息一捋,顺手抄起了一把椅子,咬牙攥拳的就冲出门去。 第32节:神棍饱餐练太极,菲儿察颜知真伪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三十二节 神棍饱餐练太极,菲儿察颜知真伪 伴随着几声惨叫,袁天师心满意得的回到了屋子,把一把破碎的椅子朝地上一扔, “道兄,贫道的伸手还行吧?” “嗯,道长果然是此中高手,一把椅子舞的是呼呼生风,不知你那几个徒弟伤势如何啊?” 张成才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地上的椅子,一脸戒备的打听着李淳风他们的消息。 “放心吧!死不了,老道下手知道轻重,不过没十天半个月的,他们是别想出门了。” 袁天罡很自信的搓了搓自己的手,一脸坏笑朝门外瞅了瞅,故意放大了嗓门喊道, “我看以后谁还敢听墙根,碰上一次我打一次,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这些坏毛病。” “道长啊,都走远了,你就别在那喊了,既然你非要去舍下住上几天,我也没啥意见,咱们也别墨迹了,赶紧走着吧!” 张成才也不知道袁天罡为啥非要跟着自己,可他却知道这老头对自己没啥坏心思,反正把他留在大唐也不放心,拉走了反而踏实些。 见张成才答应了自己的请求,袁天罡一蹦三尺多高,拉着张大公爷就往外走,急匆匆的朝张成才家里赶了过去。 “道长,你慢点啊!就算想吃我做的饭,也用不着这么急吧!” 张成才一边埋汰着袁天罡,一边跟着他疾步的往家赶,他感觉到了袁天罡的反常,却怎么也猜不出其中的缘由。 见袁大神棍到了家里,张成才府上自然少不了一番热闹,菲儿是高接远迎的把袁天罡迎到了家里,一听老头要在家里住着不走,菲儿脸上掠过了一丝讥讽,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眯眯的把房间给老头准备了一下,省的张成才说她待客不周。 袁老头虽然牙不是很多,可牙口明显的不错,逮住张大公爷做的饭菜,吃的那叫一个香甜,搞得张成才一个劲的怕他撑着, “道长饭量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大了啊?” 张成才悲愤的看着眼前被舔个无比干净的盘子,万分佩服的询问着大肚汉袁天罡。 “咯!老道我现在不吃,以后还有机会吃啊!都这个年纪了,吃一顿少一顿,吃了的喝了的,才是自己的,趁着嘴里这几个老伙计还管用,老道我是能吃吃能喝喝,不图别的,图个嘴巴舒服,咋了啊!不行?” 袁大神棍满不在乎的剔着牙,嘴里时不时的发出阵阵啧啧的声音,表示着舌头和牙齿对外来物件的强烈不满。 张成才万般崇拜的看着这个已经年过古稀的老头,他使劲的咽了口吐沫,慢慢的凑到袁天罡跟前, “道长,就您那几颗牙,还用的着剔啊?得多大的东西,才能塞到里面啊?” 袁天罡老脸一红,双目一瞪, “牙洞!谁告诉你只有牙缝才能塞牙了啊!” “不是,我说道长啊!就您那几个牙我还不知道,您就别在这显摆了!” 张成才撇了撇嘴,使劲白了袁天罡一眼, “老剔牙牙容易掉的,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受得了你,给你干了几十年的长工了,到现在还不申请退休。” “退休?” 一听张成才出了新词,袁天罡马上来了兴趣, “啥意思啊?” “要说人的话,退休就是啥也不干在家养老,要说牙的话,就是离开你那张嘴巴,不给你干活了。” 张成才一脸恶趣味的调侃着袁天罡,在他心里从来没把袁大神棍当成外人,自从这货学了太极拳,自己和他的关系是一日千里,已经成了真正的忘年之交。 虽然自己老是拿着袁天罡逗乐,可是对这个老头,张成才心里是万分的感激,如果没有他的支持,只怕自己在大唐还真混不到现在这副模样。 想想他一个月给自己的两贯钱,那时候的两贯钱是多么的重要啊!再想想他给予自己的信任,能任由自己在青羊宫里大烧柴火,弄个整个道观乌烟瘴气都没啥怨言,也就是他,估计要是在李二的冰库里造干冰,自己非让李二给抽死不可。 “道长,这么些年,成才真该谢谢你了。” 张成才回忆完了袁天罡跟自己走过的一幕一幕以后,才发现袁天罡已经把他自己扔在了饭桌上,自顾自的出去打起了太极拳,看着眼前这个身材已经十分佝偻的老头,再想想自己初来大唐见到袁天罡的模样,张成才不禁自言自语的向袁天罡道起谢来。 看老头打拳打的入迷,张成才没有过去打扰,直接走进了内院,稍微犹豫了一下,抬脚就跑到了菲儿的房里,抱着向袁天罡同志学习的心思,要在饭后锻炼一下自己的身体。 “夫君别闹,都没睡呢!” 菲儿打掉了张成才那支十分不老实的手掌,满脸通红的把他推到了一遍, “你怎么把袁道长给拐到家里来了啊?” “我哪有啊,是他自己非要来的。” 张成才可不想受这个冤枉,袁老头这么大的年纪,万一在自己家里有个好歹,自己很难跟大家解释清楚。 “他自己要来的?他来咱家,有人知道吗?” 菲儿一皱眉头,略微歪了歪挠脑袋,露出了一副困惑的模样。 “有!当时他那几个徒弟都在窗户下面听墙根,肯定知道。” 张成才不知道菲儿为啥要问这个,不过他依然顺着菲儿的问话,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 “夫君,你把袁天师吓着了吧!” 菲儿慢慢的溜达到了门口,悄悄的伸出脖子看了看正在那练拳的袁天罡,见老头还在那打的起劲,这才放心的走到张成才身边,压低声音,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啥!我吓着他了?不能吧!你看他能吃能喝能蹦能跳的样,象个担惊受怕的吗?” 听了菲儿的猜测,张成才不禁莞尔一笑,拿手一指屋外,一脸戏谑的嘲讽起了菲儿。 “夫君,他是故意做给你看的,不信一会你过去仔细看看,他肯定一脑门子全是汗!” 菲儿显然没有把张成才的嘲讽放在心上,而是继续用她自己才能听到的音量,诉说着她观察到的情况。 “奥!为什么啊?我真没吓唬他啊?” 一看菲儿拿出了证据,还说的如此肯定,张成才心里反而没有底了,毕竟一个七十岁的老头跳桌子抡椅子,咋看都不是很正常,自己光以为是老头身体棒,还真没往其他事情上想。 “钓鱼岛,财宝!你要是不出门,他还不害怕,你这一出门,你说他害怕不害怕啊?” 菲儿神秘兮兮的眨着眼,一本正经的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张成才点了点头,灭口的念头他不是没有过,到青羊宫之前,自己还在心里打了半天的谱,难道是袁大神棍也想到了这一层,才在自己面前装出一副身体嘣棒吃饭嘣香的模样不成。 菲儿见张成才在那发呆,好半天不说一句话,上前推了他一下, “夫君,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我能想啥啊!本来就是去辞行的,谁知道能把他吓成这样啊,再说了,那地方的财宝咱们出门还不都得给带走啊!他知道也算不了啥事吧!” 虽然张成才很相信菲儿,可心里的话他仍然不敢说出来,这娃确实对袁天罡动过杀机,虽然那个想法一瞬间便从脑子里闪了过去。 这些想法只能埋在自己的心里,他就是纳闷,为啥袁天罡会感觉到自己有这种心思啊!莫非真有心灵相通的说法不成,也不对啊,就算有人跟自己心灵相通,那也该是菲儿和李敬啊! “我们干脆别说破算了,反正他也吃不了多少东西,在咱们家里,他安心,我们也安心!” 见张成才嘴硬,菲儿不满的撇了撇嘴,做夫妻做了那么久了,张成才的心思她自信还是能猜透的,要说张成才杀袁天罡她是真不信,可要说张成才没这种想法,她就更不信了。 “我安什么心啊,真是的,没事干别瞎猜。” 张成才被菲儿说破了心事,脸上显出了一丝的惊慌,他努力的掩饰着自己内心的彷徨,嘴巴象死鸭子嘴一样,硬是不透一点话风。 “唉!夫君,其实你这个人吧!是豆腐嘴豆腐心,可狠起来,也挺吓人的。” 菲儿从进了张家的门,第一次把张成才挤兑成这副模样,看着他急于掩饰慌慌张张的样子,菲儿微微一笑,坐到了张大公爷身旁, “说你不狠吧!咋欺负你都行,碰到事撒腿就跑,从来不愿意和人起什么争执,去登州是这样,杀家奴也是这样,整人家长孙国舅还是这样,宁愿不立功,也不愿意掺和事,躲在一边光出主意,这一次,你又是想躲谁啊?” “别瞎说,这次你夫君我是太累了,想找个地方度假而已。” “哦!那好吧,是度假!” 见张成才还在那嘴硬,菲儿也没继续逼问,只是冲他笑了笑,算是认可了他的谎言, “只是夫君我就不明白了,你为啥什么事都不争呢?咱们家现在也算是家大业大,您在朝廷里的势力也不小,为啥老是东躲西藏到处乱转啊!” “哎呀我说菲儿啊!你啥时候变的这么能叨叨了,你夫君我对外族人一向心狠手辣,可对咱们自己人,我是能不杀就不杀,能不斗就不斗,打个比方吧,你和敬儿斗起来,对咱们家有好处吗?与其在家里斗,为啥不怕这些心思放到外人身上啊!为夫不是不敢,是不想!” 第33节:倭国使者进长安,张大公爷说皇后 第十二章 回到大唐 第三十三节 倭国使者进长安,张大公爷说皇后 就在张大公爷为跑路做着积极准备的时候,大唐却迎来了一伙子新朋友,说新也不算多新,以前不是没来过,说不新吧来的人却给换了个遍,本来张大公爷辞官在家都不想管这些破事,可这次来的这伙子人,他还真是想不管都不行。 来的啥人啊,让懒到极点的张大公爷都这么在意,来的还真不是什么好人,倭国使者津守吉祥。 说到这娃命也够苦的,本来吧他是个副使,啥事也轮不到他出头,本来就是跟着来讨点赏赐混点吃喝擦干净嘴走人的主,谁知道自己的领导坂合部石布却是个二货,半路非要到海岛上去观光,顺便还祸祸了几个海岛上的花姑娘。 人这个东西啊,是缺什么,吹什么,生怕让人看出自己的弱点来。倭国的猴子们也一样,屁大的地方,后世整天叫嚣着自己是大日本帝国,现在天天咋呼着自己是日出国皇帝,生怕不这么说,别人就会小看了他们,国家有这个毛病,国家的大臣们自然也不会太谦虚。 你说你祸祸了人家的姑娘还不赶紧走了了事,反正岛上的小船也追不上你,人家坂合部石布不,为了显示自己是大日本帝国的大臣,为了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人家在那还耗上了。 岛上的居民本来就怀疑是这帮子玩意干的龌龊事,因为怕误会了客人,才没向他们问罪,谁知道大日本帝国的臣子们都比较自信,或者说比较狂妄,见岛上的人不敢惹自己的麻烦,认为人家被他们给吓唬住了,不敢惹自己,反而变本加厉,到处吹嘘。 古代的女子都没什么地位,经常被当做战利品和礼物赠送,有时候就算是公主也不能幸免,岛上的居民听说自己的姑娘是被他们祸祸的,又见人家是大日本帝国派来的大官,自然也是不敢得罪,还专门派人过去问了问,若是相中了,干脆带走得了,省的在岛上没名没分的受罪。 一看岛上的居民如此顺从,大日本帝国的使者们登时乐的找不到了北,这帮东西明显没有见好就收的习惯,把脸一翻,竟然说岛上的雄性不是男人。 岛上的雄性动物确实不能称作男人,任哪个国家被揍上了国门,被人掳掠的女人,都会拔刀相向(宋朝除外,那时候的皇帝不是人),岛上的雄性动物们除了喊口号抗议,除了天天要求人家走人,竟然没有一个拔出刀来砍这帮矬子。 屡次交涉未果之后,雄性动物们终于在国土被侵入了几个月以后爆发了,他们拿起了弓箭长矛,用自己的身体,向倭国的猴子们撞去。 不错,你没有看错,他们确实是手里拿着足以杀死这帮猴子的武器,用自己的身体向倭国的猴子们撞了过去,其中一个英雄,在身中八刀以后,终于把坂合部石布撞到了一块石头上,坂合部石布不幸脑袋碰上了石头,竟然死在了岛上。 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大地,岛上的居民获得了新生,虽然英雄到死都不明白,为啥自己明明拿着刀枪,却得到了不许使用武器的命令,这玩意不砍人不保家不守土,拿着干嘛啊? 他们明白不明白的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倭国的猴子们比他们的胆子也大不哪去,眼看正使被人家活活的撞死在了岛上,当天夹着尾巴跑到了船上,连夜拔锚起航,飞一般的逃到了大唐。 这帮人见了李治哭的直接没了人样,一个劲的诉说自己路上的经历多么危险,以至于正使死在了路上,李治傻傻的坐在龙椅上看着这帮猴子表演,心里很是不以为然。 前几年老子刚刚登基你们就特么的过来捣乱,现如今看到我们强大了,你们又跑到这里来哭穷,这是一帮什么玩意啊? 武妹妹对付这些东西明显的没啥经验,一看几个小孩在地上哭的伤心,登时动了恻隐之心,好言抚慰了几句,让他们去了驿馆休息。 她沉吟了一会,就想派点人马到那岛上去问问怎么回事,虽然死的不是唐人,可那也是大唐的客人啊!就这么让人给宰了,大唐的脸面往哪搁啊! 谁知道还没等她动笔,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说是大唐的著名懒汉张大公爷在宫外求见,武妹妹没想到张成才竟然会来,想想这娃有日子不问政事了,莫非今天有什么大事要办,当下吩咐了下去, “快快有请!” 对张成才,武妹妹是先怕再爱后敬,好感是呼呼的飙升,这也不能怪武妹妹没有立场,实在是张大公爷见多识广,忽悠女人那是撂下的活,就古代那帮子女人,随便在二十一世纪弄回去的小青年,都能把她们忽悠晕,何况是张大公爷呢! 太监听见了个请字,立马知道了应该拿出的态度,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点头哈腰的把张大公爷请了进去。 “臣张成才参见皇后娘娘!” 熟归熟,礼仪这玩意是万万不能缺的,张成才一揖到地,毕恭毕敬的给武妹妹行了个大礼。 “护国公快快免礼!一家人怎么还这么客气啊!” 武妹妹见张成才这么尊重自己,心里非常满意,她一边让张成才平身,一边在那里说起了客气话。 “礼不可废啊!否则皇家威严何在!成才受陛下娘娘大恩,岂能不以身作则!” 一看武妹妹跟自己客气,张成才赶紧的把头一低,吐沫星子乱飞的表起了自己的忠心。 “嗯!护国公言之有理,不知您今日怎么有空,到宫里来了啊?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 武妹妹从来都没客套的习惯,倒不是她没有八卦的本性,而是她太忙了,忙的简直没时间八卦,天天不是看奏折,就是教孩子,时不时还得给李治揉揉他那可怜的脑袋瓜,一天到晚的连轴转,哪有时间插科打诨啊! “也没啥大事,听说倭国猴子又派来了使者,我放心不下,所以过来看看。” 张成才见武妹妹开了口,知道她天天累的半死,没时间跟自己兜圈子,赶紧把话引入了正题。 “嗯!倭国确实派来了使者,不过在途经尔加委岛时,被岛上的土著袭击,正使坂合部石布被杀身亡,本宫正在这为难该不该派兵问罪呢!” 一看张成才问这事,武妹妹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实在搞不明白,朝廷那么多事他张大公爷都不上心,怎么对几个猴子这么感兴趣啊? “娘娘,万万不可为他们出头啊!” 武妹妹的心性,张成才是太知道了,就这娘们,争强好胜那是出了名的,这会尔加委岛把大唐的客人杀了,她要不趁机出兵敲打敲打那些部落,她就不是武媚娘了。 “奥!这是为何?” 武妹妹没想到张成才会反对出兵问罪,看看倭国人提供的情况,不出兵大唐真的是很没面子,她黛眉紧锁,一脸疑惑的看向了张成才,想听听这娃的高见。 “娘娘,屁大倭国,人是狗仗,这是他们上千年都改不了的习惯,尔加委岛的土著在臣归大唐之时,已然同意归附大唐,还请娘娘派个使者,了解一下情况,而后定夺!” “啊!那里是我们大唐的地盘?” 武妹妹一听是自己家的事,立马改变了态度, “来人啊!速速派兵把驿馆给本宫围住,去尔加委岛的使者回来之前,严禁倭国的猴子出门!” “皇后圣明啊!” 张成才一看目的达到,赶紧拍起了武妹妹的马屁。 “传旨,狄仁杰为大唐特使,去尔加委岛调查倭国使者被杀一事,令刘仁轨派兵护送!” 武妹妹一看张成才对自己的决策如此拥护,登时来了精神,连使者,都派了科学家的人。 “啊呀娘娘您真是知人善用啊!臣敢跟您打保票,这次狄师弟和刘师弟去尔加委岛,不管能查清真相,还能让尔加委岛的土著倾心归附我大唐,从此那里的土地百姓,将归我大唐所有。” “护国公竟有如此把握?” 武妹妹听张成才说的这么邪乎,心里还真不大敢相信。 “肯定有把握啊!从美洲回来的时候,那里的土著都答应过了,就等着咱们派人册封呢!您哟啊是觉得地方太小,派官员治理也不是不行,他们那里落后的很,对咱们大唐早就仰慕已久了,就是对您,也是崇拜的要命啊!” 尔加委岛张成才倒是真去了,当地的居民也答应过内附,可那时候连张公爷都不知道武妹妹掌权,岛上的居民就更不知道了,不过马屁这东西,怕少不怕多,反正不花钱,拍呗! “啊!他们居然也知道本宫?” 武妹妹听了张成才的话,当时就淡定不下去了,呼的一声站了起来,一脸惊喜的看着张大公爷,很显然,张成才的马屁,已经被她照单全收了。 “那是自然,他们叫您都不敢叫皇后!对您的崇拜,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谁要是在岛上说您一句坏话,那他指定活不了。” “奥!本宫的名声有这么好?不叫皇后他们叫本宫什么啊?” “他们称您为,” 张成才一脸决然,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两个字, “天后!” 第34节:起尊称武曌动容,闻欺君名臣变色 第十二卷 回到大唐 第三十四节起尊称武曌动容,闻欺君名臣变色 “天后!我!” 听到这个雷人的称号,武妹妹的眼登时变成了两个灯泡,不光瞪的出奇的大,而且还呲呲的往外冒起了光,她哆哆嗦嗦的拿食指指着自己,嘴巴张的能塞进去一个大个的苹果,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又惊又喜的看着张成才。 “没错,您在他们的口中,就是天后!” 张成才一看武妹妹这模样,就知道这个称号肯定很和她的心意, “娘娘,他们为了表示对您的尊重,专门造了个字,把它当成了你的名字。” “啊!他们还给本宫起了名字?这好象不大合规矩吧!” 武妹妹一听岛上的人给自己起名,神色不由得黯淡了下来。 “也不能算是名字,只能算是尊称!” 一看武妹妹拉下了脸,张成才赶紧把话给反了过来。 “奥,那他们给本宫取的尊称是什么字啊?” 武妹妹一听是尊称,脸色好了许多,本着女人的八卦心思,她探了探脑袋,打听起了自己的称号来。 “瞾!” “照?” 武妹妹一听是个照字,心里很是不以为然,看来土著就是土著,没啥文化,这字还用他们造啊!为了卖弄一下自己的手段,武妹妹提起笔来,在纸上写了个大大的“照”字, “护国公,你过来看看,是不是这个字啊!” 张成才一听武妹妹喊他,赶紧凑了过去,左右前后转了一圈, “回娘娘的话,臣不认识!” “这!你就说一样不一样吧!” 武妹妹这会也反应了过来,张大公爷就不是一般人,人家是不认字会作诗,不懂法会断案,不讲课会教人,不念经会求神,自己让他认字,这不是特么的缺心眼吗? “不一样!” 张成才一边说,一边拿起笔来,写了个大大的“瞾”字, “我记得岛上的人说过,这个字是他们为了您独创的,上面是日月,下面是天空,意思是日月凌空!” “啥!日月凌空!瞾!武曌!好!好!好!果然是我大唐的好百姓!” 武妹妹被瞾这个名字深深的感动了,她遥望着远方,眼中滴下了晶莹的泪水, “以前听护国公说,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本宫还不理解其中之意,今日听您一番言语,才知道护国公所言,乃是字字珠玑啊!武曌,好,以后本宫就叫武曌了!” 武妹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冲张成才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今日多谢护国公了,若非护国公及时赶来,本宫险些铸成大错!来人啊!把倭国的那帮猴子给我打入天牢,狄仁杰回来之前,一天只许给他们吃一顿饭!” “娘娘圣明啊!要不这样吧,我陪师弟走上一趟,看看那里到底出了啥状况!岛上的居民既然归附了我大唐,是不可能没由来的杀死倭国使者的。” 一看武妹妹如此上道,张成才不由的激动了起来,他把腰一挺,自告奋勇的,要陪狄仁杰去岛上核实情况。 “护国公愿往,那是再好不过了!” 武妹妹一看连张成才这么懒的汉都要给自己下力,高兴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把头点的跟吃食的小鸡一样,慌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 “师兄,你跟娘娘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我怎么觉得有些邪乎啊?” 躺着中枪的狄仁杰带着一脸的疑惑,陪着张大忽悠踏上了前往尔加委岛的旅程。 “我忽悠她的!” 对狄仁杰,张成才很是信任,因为他不光了解这娃的历史,而且还见识过他的正直,自然也没对他隐瞒。 “这,师兄怎么欺瞒娘娘?” 一听张成才是在拿武妹妹开涮,狄仁杰登时急了眼,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你特么的骗了也就骗了,咋还把我给拉下了水啊! “怀英啊!你是啥都好,就是太实在!尔加委岛离大唐那么远,你不说我不说,谁还会去落实这些事情啊!” 张成才不耐烦的挖了挖自己的耳朵,一脸鄙视的看了看历史上的这个神探。 “师兄,头上三尺有神灵,你如此消遣皇后娘娘,让她知道了怎么得了啊!” 狄仁杰见张成才毫不在意,急的是一个劲的在那拍大腿,生怕这娃麻痹大意,以后会吃大亏。 “无妨无妨,我有应对之策!” 张成才撇了撇嘴,满不在乎的应付着狄仁杰,心说话老子连李二和长孙皇后都敢消遣,武妹妹算个屁啊! “师兄,你是没事,可我回去以后如何奏对啊?莫非跟着你一起忽悠不成?” 狄仁杰心里这个骂啊!你是陛下的师兄,从小的哥们,犯了啥事自然有陛下担着,我特么招谁惹谁了啊,陪着你跑这么远的路不说,还得跟着你一起拿皇后在这穷开心,这特么的不是作死是干嘛啊! “哎!你怎么能忽悠呢!你得实话实说才行!” 见狄仁杰吓的脸都绿了,张成才赶紧劝慰起他来, “我跟你说啊!我让钱贵先去了,带了不少好东西,说是大唐的天后武曌送给他们的,估计等咱们到了地方,岛上已经都在叩谢天后的天恩了。” “这!这样也可以?” 狄仁杰的三观迅速的混乱了,节操呼啦啦掉了一地,一脸愕然的他看着满不在乎的张大公爷,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说怀英啊!做事情就得这样,我要不这么说,娘娘会让你去岛上查看实情吗?没准这会走在路上的,就不是大唐的使臣,而是大唐的军队了。” 见狄仁杰愕然不语一脸悲愤的样子,知道这货有点转不过筋来,为了保持自己在师弟面前的形象,张成才决定,把眼前这娃一块忽悠了, “你想想看,若是为兄不忽悠娘娘,若是娘娘真的派出了军队,要耗费多少军饷啊?要死多少无辜啊?岛上的居民还会内附吗?我大唐还能开疆扩土吗?好好想想吧!” 见狄仁杰陷入了沉思,张成才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怀英啊,师兄这是冒着杀头的危险,自己搭着财物,为百姓争条活路,为大唐开疆扩土,为娘娘争取名声啊!为兄心里的苦,又有谁能知道啊!” “师兄,是仁杰误会你了,我真该死!” 狄仁杰晕晕乎乎的听完了张成才的话,对张成才的景仰之情一下子迸发了出来,老以为自己就够了高尚了,没想到自己的师兄竟然高尚到这么个程度,为了国家为了百姓为了娘娘,居然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这特么的还是人吗!叫神也不为过啊! 想想刚才自己的态度,狄仁杰感到,自己的胸怀跟师兄还有很大的差距,他为自己刚才的懊恼感到不安,他为自己在心里埋怨过师兄感到羞愧,作为大唐的官员,自己怎么能光顾及自己的安危呢。 前后想想这件事,可不是大家都得了好处,就师兄一个人吃亏吗?百姓得到了伸冤的机会,娘娘混了好听的名声,大唐得了一大批的子民,唯独师兄在这里花钱买吆喝,还得冒着杀头的风险,这事自己要不伸把手,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人。 “怀英不必懊恼,你不知道其中的关节,有点意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现在钱贵他们正快马加鞭的朝尔加委岛去了,咱们悠哉乐哉的慢慢走就是了,等到了地方,查明白了真相,就一切烟消云散了,放心,师兄不会连累你的。” 见狄仁杰呆呆的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满了崇敬和歉意,张成才赶紧劝慰了一下这个苦命的娃,还慢慢的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不,师兄,我们要抓紧赶路,师兄位极人臣尚且如此为百姓着想,我狄仁杰岂能落后,不用非等钱贵把赏赐送到,咱们去了一起努力。” 狄仁杰见师兄这个时候还为自己着想,激动的泪水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他紧紧的抓住了张成才的双手,一脸决然的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这个!不好吧!反正都是欺君之罪,师兄想办法把它圆起来就是了,你又何必掺和其中呢!万一日后陛下想了起来,你又如何回答呢!怀英啊,说一句谎话,就要用十句去圆,你生性诚实,不善说谎,还是不要掺和这种欺君的事情才是啊。” 一看狄仁杰也要赶去忽悠岛上的土著,张成才赶紧把他这个想法掐杀在了摇篮里,狄仁杰跟周兴不一样,他本来就是个谦谦君子,你让一个君子去撒谎,那还真不如连他一起骗了来的便当,就这娃,武妹妹三句话,就能让他露了老底。 “可我怎能让师兄自己承担这个罪名啊!” 狄仁杰听了张成才的话,也觉得自己不是撒谎忽悠人的材料,可心里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不禁有些懊恼起来, “唉!我真没用,到现在,也不会忽悠人,师兄,我是不是很笨啊!” “师弟说的哪里话,所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师弟虽然不会忽悠人,可办事认真明察秋毫却是你的特点,就你这性格,若是用到了断案上,恐怕上下千年,都没有人能超过你。” “奥!我竟然这么厉害,师兄,你不会是忽悠我吧!” “不会不会,我忽悠你干嘛?” “可我有这优点,我自己咋就不知道捏?” 第35节:查实情仁杰丧气,愤贪生成才骂街 第十二卷 回到大唐 第三十五节查事情仁杰丧气,愤贪生成才骂街 “大家好!今天我们奉了大唐皇帝的命令,来看望大家,另外,皇帝陛下听说有群没进化好的猴子在岛上胡作非为,引起了争斗,他老人家十分关心这件事,所以让我过来看看,大家有没有什么损失,有没有什么冤情,请大家一定要相信朝廷,相信陛下,我们绝对不会坐视不管,一点会让侵略者付出代价!” 经过了长途跋涉,张成才和狄仁杰终于来到了尔加委岛,由于钱贵先到一步,给他俩做好了铺垫,他们受到了尔加委岛最热烈的欢迎,岛上的百姓们一个个载歌载舞,用他们最大的热情,迎接着这两个来自远方的亲人。 投桃报李,张成才自然也不能没有什么表示,他窜上了一块石头,慷慨激昂的发布了自己的演说,随着而来的,是一片片欢快而激烈的掌声。 据岛民们介绍,那帮倭国的猴子在大唐的国土上胡作非为,祸祸了人家的姑娘还不领走,肆意的抢夺岛上百姓的财物。 最让他们忍无可忍的是,他们不仅对岛民进行了侮辱,而是还口无遮拦,说什么天下的女人他们想玩谁就玩谁,这里面自然也包涵了岛民们万分景仰真心爱戴的天后。 为了捍卫天后的尊严,为了大唐母亲能够繁荣昌盛,岛上的百姓忍无可忍,奋起反击,为了不影响两国的邦交,他们保持了最大的克制,愣是用身体,把侵略者撞了出去,在损失了很多优秀的勇士之后,成功的撞死了一只猴子头。 狄仁杰被百姓们带到了事发的地点,百姓们对当时的情景进行了系统而专业的描述,几十个部落的头领异口同声,声称冲突的原因是倭国的猴子对天后不敬。 狄仁杰经过实地考察,又充分听取了百姓的控诉,连受害的少女都被拉了出来,绘声绘色的讲述了自己被祸害的经过和情景,听完了这一切,狄仁杰愤怒了。 他的愤怒是有道理的,豺狼跑到家门口你们特么的不反抗,豺狼祸害了女人你们还是不反抗,岛上的人口少说也有十五六万,部落也得五十多个,就这么看着十几个侦察兵在这为非作歹,你们长的那也叫骨头啊! 最可气的是,那帮猴子口出狂言,涉及天后,你们手里拿着刀枪,咋就不把他们拿下送到官府,反而是用勇士的身体去进行撞击,愣愣的浪费了英雄们的生命。 看看这帮所谓的头领,瞧瞧这帮所谓的精英,狄仁杰最大的想法,就是把这帮玩意阉割了送到宫中,在他看来,只有没有那玩意的人,才会特么的这么没种。 “师兄啊,你确定要让这帮人到大唐做百姓?” 混乱的狄仁杰实在想不通,为啥自己的师兄要给这么帮东西办绿卡,就他们这点骨气,说白了,那是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啊! 古人有古人的气节,古人有古人的操守,对这么一批东西,狄仁杰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感,一个国家一个部落一个家庭,如果软弱到了这个地步,那还有什么值得人去尊重啊! “怎么,师弟你有不同的意见?” 见狄仁杰疑惑的看着自己,好象对自己收编这些百姓很有意见,张成才不禁冒出了一脑门子的问号, “此岛并入大唐,我大唐海域又能扩展不少,百姓也会增加无数,为何不行啊?” “这,师兄,他们的操守!他们的骨气!他们的气节!唉!” 张成才的话,狄仁杰确实挑不出什么毛病,他只是觉得,让这些人进入大唐,简直是对唐人的侮辱,可是这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毕竟昨天人家才给自己开了欢迎大会,今天就说人家没种,这也不是个事啊! “师弟多虑了,在为兄看来,岛上的百姓都是好百姓,他们勤劳勇敢,他们爱好和平,只是这些部落的头领,有点害怕起了战事,会损失他们的财产,所以才会处处忍让再三低头,只要我们勤加教育,他们会有所改变的。” 张成才低头想了一会,觉得狄仁杰的担心有些多余,虽然这次他们在倭奴面前表现的不尽人意,可也不能代表岛上的百姓都是软骨头, “怀英可到百姓家里去看过?” 略作沉吟之后,张成才准备列举一些事实,教育一下狄仁杰。 “这!今日忙着查看事发现场,又要听取百姓的叙述,因此不曾去过百姓家中。” 狄仁杰是个谦谦君子,自然不会信口开河,听张成才问自己,连忙根据实际情况做出了答复。 “那我们现在就去百姓家里转悠转悠,如何啊?” 事实胜于雄辩,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张成才没打算和狄仁杰扯嘴皮子,拉着这货就往外走。 “师兄,是某偏执了!仁杰知错了!” 在转悠了几个百姓的家后,狄仁杰终于知道了师兄的用意,百姓的家里虽不富足,可家家都有打回来的虎豹狼虫,时不时的都能看到被弄死的毒蛇猛兽,这说明,这些百姓不是没有勇气,他们缺少的,只是一个有种的首领。 不出意外的话,岛上的男人可以在顷刻之间全民皆兵,精准的箭法和过人的武艺,都在一个侧面告诉狄仁杰,他们是一群勇猛的战士,他们根本不怕牺牲。 “无妨无妨,咱们汉人有句古话,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你想想看,若是刘仁轨在这个当首领,那帮倭国的猴子,敢跳到岛上来咋呼吗?要是先帝仍然健在,倭国的猴子们敢这么猖獗吗?” “师兄,您这么说,是不是对陛下有点不敬啊?” 一听张成才夸耀李二,狄仁杰心里一阵抽抽,十分担心的看了看面前的张大公爷,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有什么不敬的啊!陛下仁德,不愿多起刀兵,对外也是怀柔为本,这固然对大唐的稳定发展有很大的好处,可是怀英啊!尊严,是用刀把子砍出来的!是一个民族不怕流血、不怕牺牲、前赴后继、不死不休打出来的啊!靠仁德,靠忍让,靠财富,呵呵!光有这些东西,那只不过是被人养肥了的猪!” 张成才不肖的看了眼狄仁杰,他实在不明白,作为一个历史名臣,怎么会连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道理都不懂, “我们回去把所见所闻奏与陛下,我也想看看,陛下和娘娘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这能怎么处理啊,最多就是呵斥使者,再派人来抚慰百姓呗!” 对于李治的治国韬略,狄仁杰早已是耳熟能详, “自师兄去了美洲,咱们大唐已经多少年不见刀兵了,就算边疆有些部落闹事,陛下也是派人抚慰一下,给点赏赐拉倒,倭国离咱们这么远,难道陛下还会问罪不成?” “回去看看情况再说吧!美洲都揍下来了,还怕他个倭国啊!听说那地方银子不少,不知道陛下会不会感兴趣。” 张成才几年不在,对政务自然不是十分了解,听了狄仁杰的话,不禁有些丧气,自己这些年南征北讨,扩土无数,李治的功绩自然已经足够把李二拍死在沙滩上了,难免有些志得意满不思进取,可倭国这帮子猴子若是不教育一下,也太对不起自己穿越的一生了啊! “希望陛下能抖擞精神,再振天威吧!” 狄仁杰自我解嘲的笑了笑,随口应付了一下张成才,在他心里,指望着李治这娃拍案而起怒目圆睁挥师百万跨海东征,那特么的简直就是一个永远睡不醒的梦! “也罢,我们再呆几天,你把情况弄清楚,咱们回去以后据实奏报,看看陛下和娘娘咋说吧!” 对于狄仁杰的话,张成才自然能够听懂,他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万分的希望李治能重新振作起来,他一边应付着狄仁杰,一边在心中暗暗发恨, “如果小治不出兵,我特么的立马就走,开疆扩土的公爷老子当,丢人现眼委曲求生的,我特么的才不当呢,跟着你们丢人,姥姥!” 三天过去了,狄仁杰的奏折也写了出来,大体上也算是公正,俩人一对眼,做出了一个相同的决定,那就是结束这场公费旅游,赶紧回去,把事情的经过跟自己的皇帝陛下说清楚。 见财神爷要走,部落的首领们不约而同的赶来相送,为了不发生类似的事件,张成才跳上了一块大石头,大声的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岛上的父老兄弟们,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大唐的百姓了,作为一个唐人,你们要有一个唐人的样子,上次的事件,我感到很愤慨,也感到很震惊,敌人来到了我们的国土胡作非为,你们为什么不反抗?” “今天,我张成才,大唐的护国公在这里把话说清楚,凡是未经许可进入我们大唐疆域的他国人员,你们必须把他们拿下交给朝廷,如遇反抗,格杀勿论!你们要记住,忍让有罪,护国有功!” 说到这里,张成才目光一寒,冲着一帮子部落首领看了过去,恶狠狠的对着这帮人渣说道, “屁大倭国,人势狗仗,尔等首领,只知忍让,顾后詹钱,几弃海防,疆土大事,岂容协商,尔等无胆,滚到一旁,泱泱华夏,自有陈汤,脸皮再厚,难做城墙,吃吨春!药,当回虎狼,振我国威,卫我边疆!一再忍辱,何其荒唐,手握刀剑,任人砸抢,姐妹受辱,勇士被伤,皆是尔等贪生怕死之故,若是再犯,定斩不饶!” 第36节:封天后李治着恼,求出兵成才碰壁 第十二卷 回到大唐 第三十六节封天后李治着恼,求出兵成才碰壁 “这是真的?岛上居民果然喊本宫天后?” 武妹妹在听到自己人的汇报时,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被彻底的颠覆了,她从来没想到过自己竟然这么受大唐百姓的爱戴,以至于连如此偏远的小岛上,都能给她弄个天后的名号叫着玩。 “回娘娘的话,小的们是一路跟着张公爷他们去的,快到地方时,比他们先上了一天岛,所见所闻,与张公爷所说无二,他们也没有弄虚作假的时间,因此,此事极为靠谱!” 小太监尽量的诉说着自己的考察结果,详细的说明了自己工作的方式和方法,从另一个侧面,印证了张大公爷的话非常的靠谱。 “看来,护国公还真是个谦谦君子啊!” 武妹妹听完了小太监的汇报,很不情愿的说出了这句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嗯!娘娘圣明!” 一听武妹妹说张成才是谦谦君子,小太监差点没吐了出来,全大唐谁不知道张大公爷是个大忽悠啊!他要是谦谦君子,那特么的谁是小人啊! “你也别不服气,张公爷是爱忽悠人,可人家能忽悠出成绩来啊!人家能开疆扩土,人家能打击吐蕃,人家能扫平高句丽,人家能让大唐富足,你们倒是不忽悠,你们干得了吗?” 一看小太监的神色,武妹妹就知道这伙子人不服气,银牙一咬,说起了张大公爷的功绩,见小太监垂首不语,武妹妹也懒得搭理他,小手一摆, “这趟差使干的不错,你下去领赏吧!” “谢娘娘天恩!” 小太监一听领赏,眼珠子登时瞪的溜圆,脸上也露出了极度幸福的笑容。 “闭嘴,以后,叫本宫天后!” 一听这娃还叫自己娘娘,武妹妹俏脸含霜,登时有了揪住这娃耳朵把他扔出去的心思。 “是!谢天后天恩!” 赶走了小太监,武妹妹就再也坐不住了,连平时最爱干的工作批奏折也被她扔到了九霄云外,三步两步的跑到了后宫,逮住李治这个可怜的娃就磨叨了起来, “陛下,我找人查探过了,你师兄没忽悠我,那岛上的居民确实喊我天后,我不管,我要这封号!还有,人家有名字,叫武曌!” “啥,天后,你要是天后,那朕是啥啊?” 李治一天武妹妹要当天后,慌的差点没把茶碗从手里给扔出去。 “切,那就不关我的事了,岛上的百姓又没给你上尊号!” 一看李治跟自己攀伴,武妹妹很不屑的白了李治一眼, “连自己的老婆都攀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这和男女有啥关系啊!皇帝皇后可是古制,不能改的!” 李治一看武妹妹对自己冷嘲热讽,登时举得有些气恼,忍不住站了起来,气急败坏的来回走了几步, “朕这个师兄真能忽悠,这种玩笑他也敢开!” 李治不敢说武妹妹的不是,却没由来的挑起了张成才的短来。 “切!人家张公爷开疆扩土办案理政哪样不行啊?你凭啥说人家是忽悠啊?” 一看李治攻击自己的粉丝,武妹妹立马不乐意了,跳着脚跟李治理论了起来,非要让李治说个过来过去不可。 “这!唉!总之不能叫天后!” 李治可不敢武妹妹是不是张成才的死粉,他就知道,这娘们现在就够欺负自己的了,要是让她当了天后,无形之中就又压了自己一头,以后自己还特么的怎么混啊! “你!我找张公爷去!你说师兄是个大忽悠,看他知道了揍你不!” 武妹妹一看李治今天犯了憋,把自己一肚子的好心情全给弄成了流水,登时气的粉面通红,她把银牙一咬玉足一跺,转身就要出门。 “啥!媚娘,你等等!” 一听这娘们要找张成才去打自己的小报告,李治顿时慌了手脚,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把武妹妹给拉回了屋里, “要不,咱们让师兄想个办法,你要是天后,朕不加头衔,岂不是又低了你一头啊!” “也是哈,我看这事也不用找张公爷了,你直接叫天皇不就行了啊?” “天皇?” “是啊!天皇天后,多般配啊!” “也罢!就依皇后了!” 李治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天皇的称号,心里把个张成才骂了个半死,脸上还不敢显露出来,在那里强颜欢笑着跟武妹妹聊起了天。 两口子正聊的高兴,张大公爷却不看时候的跑来求见,倒不是张成才想多掺和事,实在是觉得这辈子要不揍一顿倭国的猴子,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一听这娃来了,两口子幸福的对望了一眼, “有请!” 进了门行了礼,李治也没表现出啥情绪来,赶紧让人给张大公爷搬了张椅子坐下,他看见张成才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的师兄肯定又想算计人,干脆也没等张成才开口, “师兄今日来,不知有何要事啊?” “嗯!此次倭国使臣来我大唐甚是无礼,臣想带兵去倭国问罪,不知是否妥当,故而匆匆进宫,想与陛下和娘娘商议商议!” 一看李治开了口,张成才只好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师兄,我大唐现在疆域宽广,又不缺他们那点破地方,算计他们干嘛啊!再说了,跨海东征劳师糜饷,一个不巧就是生灵涂炭,照朕的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饶了他们吧!” 李治一听又要打仗,脑袋瓜子是一个劲的发涨,现在他的功绩早已在李二之上,只要不犯啥大错,他爹就指定得死在沙滩上了,要是这个时候再打倭国,胜了还好说,万一败了,就太有损自己的威名了。 名声这玩意就是这样,没有的时候谁也不觉得它有用,做起事来反而轻松,可一旦有了,你再让他去搏一搏,他还真未必舍得这东西,李治目前就是这种情况,瞻前顾后,也可以说是患得患失! “陛下,这帮猴子生性彪悍蛮不讲理,向来不知仁义道德为何物,只是一味好狠斗勇,如此恶邻在侧,岂能不加征讨,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啊!” 张成才见李治不赞同攻打倭国,心里已经凉了一半,对自己这个师弟,也是失望之极,为了完成自己的心愿,他苦口婆心的劝谏起了李治。 “师兄啊!就倭国那个屁大的地方,紧着他们折腾,能折腾出什么花花来啊!你也太杞人忧天了,此事到此为止,休要再提!” 李治今天一不小心被扣了个天皇的帽子,心里已是很不满意,见张成才又跑来要求攻打倭国,心里更是烦的要命,干脆一甩袖子,任凭张成才咋说,这娃横下一条心,就是不许。 “护国公,本宫也觉得犯不着跟倭国那帮猴子置气,就他们那点地方,全是人能有多少啊?先不说打他们需要多少军马,光战舰咱们大唐也凑不齐啊!” 武妹妹在旁边听了半天了,一直在那衡量得失,见自己的老公要和张成才怄气,急忙跳出来活起了稀泥。 “娘娘,这!” 张成才听到这里基本上也就明白了,自己今天肯定过不了关,也请不下旨来,总不能说倭国那帮猴子会在千把年后爆发入侵大唐的疆土吧!这也太扯了点啊! “师兄,朕知道你为了大唐整天操心费力,现在咱们大唐国泰民安,你的功劳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可咱们也得给孩子们留点事干吧!大地方现在已经快没有了,剩下几个小岛就别打了,以后也好让弘儿也有个勇武之地啊!” 李治见张成才有点下不来台,赶紧把事推到了下一代。 “嗯!陛下圣明!” 张成才一听李治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知道自己不能再争下去了,再争直接就是跟他们一家三口过不去,他在心里向李治驱赶过去了一万多匹草泥马之后,果断的唱起了高调拍起了马屁。 出了宫,张成才疾步赶回了家中,在小岛上这娃就已经打好了谱,只要不能揍那帮猴子,自己立马带着全家去台湾度假,那地方离大唐不远,想回来的时候可以回来,想躲开的时候,还真没人能找到自己。 一进家门,这货立马把李敬叫进了书房,问了问陈硕贞那边的清形,又打听了下刘仁轨的态度,李敬办事倒是真不含糊,不光说服了刘仁轨,还从义乌兵营里弄出来了三千多无家可归的士卒。 一看万事具备,张成才打开了自家的金库,让人小心装车,分批运到了刘仁轨的军中,自己一家人却跑到了玉山,把埋在地里的东西给挖了出来,直接装进了箱子,派人先弄到登州,走海运直接送到陈硕贞那里。 “夫君,我咋看你不象出去游玩,倒是象要搬家啊?” 李敬见张成才如此的搬运金银,连师尊留下的东西都要弄走,不禁冒出了一脑门的问号。 “夫人啊!美洲咱们一去就是四五年,这次虽然是出去游玩,可我们也不能光玩啊!你不是还想弄个城吗?咱们自己弄块地盘,打上大唐的旗子,就当时给大唐开疆扩土了,等快死的时候,派人给小治说一声就行了。” “那咱们还回来吗?” “这事啊!天知道!” 第37节:孙思邈力求同行,袁天罡解惑国公 第十二卷 回到大唐 第三十七节 孙思邈力求同行,袁天罡解惑国公 李治或许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师兄会因为自己耍了次性子要跑路,张成才的动作,基本上都落在了武妹妹的眼里,两口子商量来商量去,就得出了一个结果,这娃就是个懒汉,又想象上次去登州一样,发个小财图个清闲,竟然没有顾得上搭理他。 就在张成才领着俩老婆和袁大神棍出门要走的时候,张成才的家里却来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个熟人,药王孙思邈。 这货跑到泰山去找赤灵芝,原以为是什么稀罕东西,后来才知道这玩意虽不敢说满大街都是,可弄起来还真没多难,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老头就收了好大一车,为了防止自己搞错,他急急忙忙的赶回了长安,正好把张成才同志给堵在了家里。 听说张成才要出去游玩,自己的老伙计袁天罡竟然也要跟着,老头登时起了心思,哭着闹着打着滚的要一起去,别人估计是真不知道张大公爷有什么好,可孙思邈是知道的太清楚了,起码这娃的脉象摆在这,咋看都不是一般的人。 对孙思邈如此想和自己同去游玩,张成才觉得幸福来的确实有点突然,谁不想出门的时候带个神医当自己的专职护理啊!这要是不答应,还特么的有天理啊! 袁天罡对孙思邈的要求却觉得有些奇怪,自己这位道友自己是知道的很,这个老头是从来不阿谀富贵,不贪图官位,一门心思的治病救人,咋这会出去会起了游玩的心思捏? 张成才可不管袁天罡怎么想,一看孙思邈如此的要求进步,那是立马答应了下来,一帮子人等了几天,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长安,路上又喊上了刘仁轨和五千退伍的义乌兵,一起到了海边,上了陈硕贞带来的大船。 一声号角,舰队拔锚起航,刘仁轨熟练的指挥着舰队,向台湾海峡行驶了过去。 在大唐时期,台湾应该是流求的一部分,而流求指的是“澎湖以东”、“倭国以南”一连串神秘而未知的蛮荒之岛,并不专指台湾,跟后来的琉球也没啥关系。 汉人的势力直到荷兰人来到台湾之前,基本上都限于如今被称为”澎湖“这个小岛上。当然了,其中也不乏极富冒险精神的汉人冒险登台,去观光旅游。 后来,有“台湾太史公”之称的连横连老先生在《台湾通史》上说过:台湾固无史也。荷人启之,郑氏作之,清代营之,开物成务,以立我丕基,至於今三百有余年矣。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的台湾,应该还是无主之地,自己这时候去了,李治是不会过于逼迫自己滴!张成才这次出海和上次征讨美洲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上一次自己心里充满了兴奋,而这一次,他却有一种特别特别轻松的感觉。 自己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普通少年,因为一场突入起来的车祸,来到了大唐这个令人神往的时间段,从贞观三年(公元629年)一直混到了显庆四年(公元659年)。 在这三十年里,自己混的可以说是风生水起,忽悠过李二,巴结过长孙皇后,泡到了公主,娶到了花魁,揍过李治,骂过薛礼,气死了禄东赞,赶走了松赞干布,欺负过薛延陀,平定过高句丽,揍过美洲,灭过天竺,要不是武妹妹横空而出,自己还真不知道能混到什么程度。 想当年来的时候是一无所有,可今天自己却是万贯家财富可敌国,来的时候连村里的里正都敢踢自己的屁股,现如今皇帝的屁股,自己也踢过了,以前的一幕一幕,象一部极速回放的电影,从张成才的脑海里一一的闪了过去。 “道兄,你在这发什么呆呢?咋不跟大家一起吹会啊?” 袁天罡见张成才在船头上发呆,晃晃悠悠的跑了过来,拿拂尘冲着张成才的腰眼一捅,把张成才对以往的回忆,给彻底的打断了。 “没想啥!不知道这次出门,啥时候才能再回来,有点舍不得!” 张成才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大唐,心里一阵的戚戚然。 “道兄,老道我这个年纪都不怕回不来,你怕什么啊?咱们大唐现在是国富民强如日中天,群夷慑服四海升平,你啥时候想回去了,咱们往回走就是了呗!” 袁天罡一脸不解的看着张成才,对张成才如此的伤感,感到非常的不以为然,好好的游玩,干嘛弄的跟生离死别一样啊! “道长说的极是,道长说的极是啊!” 对袁天罡的话,张成才自然提不出什么反驳意见,不过他心里却明白的很,李治这娃也就还能撑上两年,两年以后,李治这个可怜的娃就会因为脑袋瓜子疼把大权彻底的交给武妹妹,在以后的日子里,李唐的宗室就没一个能落出好来。 话不能说明白,不过应付一下还是必须的,他苦笑着冲袁天罡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对他的见解极为赞同,以防这个老头跟自己探讨起来没完。 “道兄真这么认为?” 袁天罡见张成才一脸苦涩的冲自己点头,好象有什么难言之隐,登时起了八卦的心思,逮住张成才磨叨了起来。 “道长难道有不同的见解?” 见袁天罡跟自己纠缠,张成才只好把皮球给踢了回去。 “某夜观天象!” 袁天罡见张成才问自己,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捋胡子,就准备从天文到地里的给张大公爷说上一说,想好好显摆一下自己的能耐。 “滚,说人话,一块混了这么久,谁特么的不知道谁啊!” 一看袁天罡要拿这些神棍的本事忽悠自己,张成才厌恶的瞪了袁老头一眼,十分不满的把他的话给噎了回去。 “嗯!我觉得挺好!” 袁天罡一看张大公爷没兴趣听自己摆和,才想起来自己面前这位比自己可能摆和多了,只好低溜着头,十分不甘的把自己的看法,用最简洁的语言给说了出来。 “奥!我也觉得挺好!道长,我心里有些问题,想请教请教你,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帮我解惑啊?” 虽然自己来了大唐三十年,虽然自己已经很象一个唐人,可是张成才觉得,自己和唐人还是有很大的差距滴! 在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上,自己跟他们一比,显得是那么的无耻,那么的卑鄙,以至于自己对自己在后世的一些想法和作为,都有一种极度痛恨的感觉,大环境的不同,让他一直都对大唐感到不太不太适应,这么多人都在讲礼义廉耻,忠孝节义,他们怎么还能活着捏? 就这帮东西放到后世,多少家产败坏不光啊!莫非老祖宗留下的东西,真不能扔了不成。想想自己刚到大唐时的情景,放到后世,不让人当骗子打了都是好事,咋在大唐,大家伙就能这么热心的给自己关怀和帮助捏! 魏征那么倔的一个老头,那么高的官职,进他的府邸貌似也不怎么费劲啊!若是放到后世,恐怕走不到跟前,就被直接击毙了!这是万恶的旧社会? 扭头看看自己的两个老婆,张成才心里这叫一个欣慰,别的不说,大唐对婚姻礼法的规定,那是后世绝对没法比的,记得后世自己的一个哥们抓住了他老婆跟别的男人滚床单,上去把那男的一顿暴揍,换来的结果竟然是入狱一年。 警察同志说的是理直气壮,老婆跟别人滚床单不犯法,也不归他们管,不过你哥们动手打人,那就是故意伤害,绝对是触犯了法律,必须得蹲大牢!对比一下,张成才真的真的感到,在这个世界,自己更有安全感! “道兄,您想问何事啊?” 见张成才说完话又在那发起了呆,袁天罡赶紧又捅了他一下,对这娃如此心不在焉的跟自己说话,表达出了深深的不满。 “奥!你看看我这脑子!唉!” 被袁老头一捅,张成才才反应了过来,自己面前还有人呢!在大唐,不尊敬老人,那可是要犯法的,这该死的旧社会,咋把这东西也给弄成了律法了,道德上谴责一下不就完了呗! “无妨无妨,道兄有话请讲!” 袁天罡知道张成才的臭毛病,也不想跟他探讨什么敬老不敬老的问题,反正在大唐,敢拿七十多岁老头开涮的,也就他张成才一个人。要是换了别人,就这娃对自己办的那些缺德事,这会光行刑的板子,都得打断好几根了。 “若是一个男子体弱多病,把家里的事情交给老婆搭理,这算个事吗?” “应该不算吧!” “若是这男子挂了,可儿子却拿不到处置财产的权利,啥事都得他娘管着,这算个事吗?” “这个,好象也说的过去,虽说是夫死从子,可还有孝与不孝的说法,儿子尊重母亲,母亲帮助孩子照顾家业,这也在情理之中。” “若是家奴们不愿意,觉得老太太管家太严,非要求儿子自己管咋办啊?” “剁碎了喂狗呗!这种事是家奴能管的吗?” “若是老太太用自己的姓氏命名了府名呢,比如公主把张府给改成了李府呢?” “嗯,这事儿子还得忍,要是老太太不挂,他告母亲就是不肖,老太太若是挂了还不归还家产,那个时候才能报官,否则,即使打赢了官司,当儿子的也是不肖之罪,要杀头的!” 第38节:时光荏苒似水过,何必垂首恋华年 第十二卷 回到大唐 第三十八节 时光荏苒似水过,何必垂首恋华年 “还要忍?若是老太太重用娘家人,把本家人都给赶了出去,儿子总该说句话了吧!” 张成才一听大唐讲究孝道讲到了这个地步,心里是一阵阵的恶寒,为了证实袁天罡听懂了自己的话,把把事情又说的严重了很多,指望着这个老头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这个,老太太往外赶本家人干嘛啊?道兄,你想想,要是你跟护国公主有儿子,你挂了以后,护国公主不当家谁当家啊!若是你有兄弟非要插手,不把他赶出去干嘛啊?有他们什么事啊?但凡想管这种事的,十个里有八个是不怀好意。” 袁天罡想看白痴一样的看了一眼张成才,对这娃的理解能力提出了很大的质疑,自从自己认识了他,还是特么的第一次觉得自己比他有学问。 “若是一个国家呢?儿子当皇帝母亲当家,母亲闲儿子干的不好,把儿子赶一边去自己当家,当着当着觉得不过瘾,干脆把国号给换了,自己当了皇帝,还把夫家的人给杀了个干净,满朝堂都用了上自己的娘家人,这种事该怎么断定对错啊?” “道兄说笑了,哪有女子当皇帝的道理啊!” 袁天罡见张成才越说越离谱,心里不禁不耐烦了起来, “若是一国就另当别论了,毕竟忠孝两全,忠还是排在首位的,若是真出了这种事,儿子反娘也是有道理的,不过若是能劝阻其母不行此事,才是真正的化解之道啊?道兄今天怎么老问这个啊?” 袁天罡说着说着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你特么的连孩子都没有,打听这些破事干嘛啊? “我只是想起了师尊给我讲的一个故事,一直没想通,想通过道长的回答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 “那道兄何不把故事讲出来,让贫道听听啊!你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老道我也听不明白啊!” 袁天罡一听是张成才师尊讲的故事,眼珠子登时又放出了光来,对张成才这个从来没见过面的师尊,袁天罡打心里都佩服的紧,常恨自己福薄没能见上一次,好好探讨一下道家的学问,如今有他讲的故事,自己自然是要好好的听听了。 “相传西方有一古国,国君因为体弱多病,将政务交给了自己的皇后,他死了以后,皇后废黜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当了皇帝,还改了国号,大肆屠戮宗室。” “女皇死的时候,把皇位又还给了自己的儿子,执政期间上层动荡的很是厉害,可百姓却是安居乐业,没受什么损害,师尊当是问我,如果我是该国的大臣,该怎么办?” 张成才见袁天罡这么有兴趣,自己也想知道这货到底对武妹妹篡国有啥想法,干脆把事情换了换地方,当成个题目给说了出来。 “这!这倒是真把贫道给难住了,若只是大臣,自然可以不管,毕竟这是天子家事,反正最后还是把江山交给儿子,若是宗室,却只有反抗或者逃亡,毕竟女皇上位,最碍眼的,就是原来的宗室亲王,只是这些人估计在女皇登基之前,就会被杀个精光啊!” 袁天罡闭目沉思了一会,看的出来,他心里也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好半响,他才睁开了双眼,试探着回答起了张成才的问题。 “若是此事发生在大唐呢?” 张成才见袁老头一个劲的含糊其辞,说的事情也是不明不白,当下更近一步,想听听袁天罡到底是啥意见。 “哎呀道兄,此事不可乱讲!” 一听张成才把事情扯到了大唐的身上,袁天罡当时就慌了,若不是风大浪急两手要扶着栏杆,他毫不怀疑自己会窜过去捂住张成才那张臭嘴。 “学术讨论而已,我只是让你想想,若是这种事情发生在身边,跟自己息息相关,应该怎样抉择。” “道兄,此事如何抉择都有道理,服服帖帖乃是尽孝道,举兵讨逆乃是护社稷,你让老道我如何评论啊!” “怎么评论没有关系,关键是,如何自处。” 见袁天罡答非所问,张成才狠狠的白了这货一样, “打个比方吧!现在皇后把握朝纲,你我就是看不过去又能咋地啊?揍她?还是让陛下废了她啊?咱们有这个想法,陛下有吗?你觉得现在,我们应该如何自处啊?是出去游玩,还是在家里看着生气啊?” “这个!道兄所言倒是实情,陛下和娘娘伉俪情深,相互之间信任无比,若是臣子从中作梗,只怕吃亏的肯定不是娘娘!倒真不如象道兄一样,架船远航,待太子登基娘娘辞世以后,再回大唐效力。” 听了张成才的话,袁天罡突然明白了起来,感情张成才是出来避难的啊!再想想李治和武妹妹的做法,还真有一丝丝交权的味道,心里不由的一紧, “莫非道兄算出了什么?” “没有,我又不会算卦!你会算,咋不给他们算算啊!” “道兄说笑了,贫道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哪里是算卦啊,用你的话说,我那就是忽悠。” 袁天罡见张成才让自己算卦,老脸一红,把实话给说了出来。 “啊!袁道长,你这可是第一次承认自己是忽悠啊!以前哪次说你是神棍你都着急上火,咋这次就这么不以为意啊?” “道兄啊!以前老道虽然也算富足,可道观里上上下下都指望那点香火钱,你天天说我是神棍,那是要影响道观的收入滴,现如今就咱们这几个人,道观也交给了淳风打理,我是不是神棍,已经没啥关系了。” 袁天罡爽朗的一笑,摆出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嘴里仅有的几颗牙也不甘寂寞的露了出来,拼命的在那刷着存在感。 “切,不算拉倒!” 张成才见袁老头得意的都没个样了,干脆也不再搭理他,把脖子一扭,露出了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 “道兄啊!咱们好不容易出门游玩,老想这些东西干嘛啊!陛下春秋鼎盛,皇后娘娘温柔柔和,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的。” “希望吧!” 张成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武妹妹改过立号已经是大势所趋,自己既没有办法忽悠着李治揍老婆,也没有办法点划着儿子反老妈,难啊! 张大公爷的运气不错,一路上虽然有风有浪,可是却没什么大的影响,一帮人顺利的赶到了台湾,没有任何抵抗的就登上了陆地,在前进了很远一段路程之后,他们终于选好了建造城池的地方。 土人也曾经派人过来接洽过,在张大公爷许诺了粮食的救济以后,很痛快的答应了他们领地的要求,并表示自己可以出工出力,帮助张大公爷建造一座城池。 张成才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他让袁天罡指挥着土人建造城池,边让刘仁轨带着金银回大唐换取粮食,自己却带着人找了几块肥沃的土地,播种上了希望的种子。 美洲的高产作物和占城稻在大唐已经是很普及的东西,可这些东西由于在大唐被管的特别严格,一直没有传到台湾,台湾的土著年年粮食都不够吃,还要进山打猎来弥补食物的不足,如今张成才把这些东西带到了这里,相信不出三年,这里的粮食也能做到自足自给。 看看这个祖国的宝岛,想想自己穿越的一生,张成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相信,在自己的努力下,台湾将会变得十分的美丽富饶,而这个岛屿,也将会因为自己的到来,提前几百年就划进祖国的疆域里。 没有了张成才的大唐,沿着历史的轨道继续飞速的前进,历史以它强大的修复能力,修补着被张成才改变的乱七八糟的历史。 显庆五年(660年),高宗患上头风之疾,头晕目眩,不能处理国家大事,遂命武皇后代理朝政。 麟德元年(664年)与宰相上官仪商议,打算废掉武氏皇后之位。但上官仪的废后诏书还未草拟好,武皇后即已接到消息。她直接来到高宗面前,追问此事,唐高宗不得已,便把责任推到上官仪身上。十二月,上官仪被逮捕入狱,不久,即被满门抄斩。 弘道元年(683年)十二月,唐高宗病逝,临终遗诏:太子李显于柩前即位,军国大事有不能裁决者,由武则天决定。四天以后,李显即位,是为唐中宗。武后被尊为皇太后。 光宅元年(684年)二月,武后废唐中宗为庐陵王,并迁于房州。立第四子豫王李旦为帝,是为唐睿宗,武后临朝称制,自专朝政。 同年九月,徐敬业、徐敬猷兄弟联合唐之奇、杜求仁等以扶支持庐陵王为号召,在扬州举兵反武,十多天内就聚合了十万部众,护国公主李敬拖着年迈之躯,给张成才留下一封书信,与陈硕贞一起赶赴扬州,共赴国难。。 武后当即以左玉钤大将军李孝逸为扬州道大总管,率兵三十万,前往征讨。十一月,李敬、陈硕贞、徐敬业兵败自杀。 看到李敬留下的信时,张成才彻底的绝望了,袁天罡死了,孙思邈也死了,刘仁轨已经走不动路了,菲儿也成了一个老太太,他已经没办法为李敬报仇了。 当年为了保护李敬,自己毅然决然的放弃了国公的位子,带着全家来到了台湾,本以为可以躲过这个节数,没想到李敬竟然为了大唐的社稷,在花甲之年去赴国难,自己忽悠了一辈子,转了这么一个大圈,没想到,最后陪着自己的,竟然是菲儿! 看看老态龙钟的菲儿,瞧瞧仍如壮年的自己,张成才不禁一阵哀叹,时光荏苒似水过,何必垂首恋华年,活着,有时候也是一种折磨啊! 大结局  “叭叭叭叭!”   汽车的喇叭声唤醒了正在回忆过去的张成才,千把年过去了,他一直顽强的活着,一直孤独的活着,他经历过盛世,也经历过乱世,品尝了中华民族的苦难,见证了中华民族的崛起,他有过很多身份,也有过很多女人,但是却一直没有孩子。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把自己的孩子夺回来!”   张成才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暗暗的在心里发恨。   他清楚的记得,今年他的老婆会跟一个男人离家出走,而且还顺道带走了自己的孩子,为了让孩子回到自己的身边,他毅然决然的做出了一个决定,哪怕用金子砸,也要把老婆先拐到自己手里来。   “董事长!您要我们找的人我们已经找到了,而且已经按您的吩咐,跟那位女士签订了用工合同,您看?”   漂亮的女秘书毫不矜持的把嘴凑到了张成才的耳边,用极度温柔的口气,跟自己面前的张董诉说着自己的工作成绩。   “嗯,让她在你手下干吧!记住咾!多给她点机会,让我追上她,少不了你的好处。”   张成才不适的晃了晃自己的耳朵,活了一千多年的他,早已经对美女们有了抵抗的能力,他一边安排着下一步的任务,一边许诺给女秘书了好处。   “谢谢董事长!”   听到有好处,小秘书登时来了精神,她毫不掩饰自己对金钱的渴望,此时的张成才在她的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董事长,更不是什么老板,而是一个黄金做成的猪头。   “中华民族的女人这是怎么了?老子活了一千三百多年了,原来以为武则天那娘们就够可怕了,到了现在才知道,原来现在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   张成才打发走了秘书,自己一个人在那小声的嘀咕起来,这是他唯一没找老婆的一辈子,他对这个时代的女性充满了恐惧,宁愿花钱解决,也绝不和她们沾染一点关系。   孤独了那么久,张成才终于知道自己非要活到现在是为了什么?孙思邈垂死的时候曾经感慨万千的跟自己说过,   “活着真好!公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会变老,可您一定要记住,只要你的心里还有牵挂,你就千万别寻短见,活着就有希望啊!”   现在的他终于知道了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他要做的,就是把自己挣回来的东西,交到女儿手里,若不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他恐怕早就活够了,眼看就要赶上王八了。   泡妹妹找老婆的时候自然是高兴的很,可过上个几十年,自己总是领着个老太太在那溜达,心里也是十分的不爽滴!   他的计划出奇的成功,不可否认,在这幸福的新社会,金钱的魔力远远大过人格的魅力,凭着自己的脸上比家里的那个多了一些沧桑,凭着口袋里面花不尽的钞票,自己的老婆果然被自己又一次的俘虏,在得到了这样那样的许诺之后,这个女人用自己的行动,阐述了二十一世纪的一个真理,   “永远都别拿忠贞跟金钱比,因为他们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   “我勒个去!你这么主动,就不怕你男人发现了和你急啊?”   张成才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十分玩味的看着床上那具熟悉而陌生的躯体,意味深长的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怕什么,大不了离啊!敢打我,我就告他家暴,睡在一起又不犯法,打女人可是要犯法滴!”   老婆很爷们的拍了拍胸膛,丝毫不在意家里的自己会不会因此活不下去。   “你干脆别回去了,连孩子带来,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有花不完的钱,咋样!”   “你不会想给我闺女当干爹吧!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看来这个女人还不是那么的丧心病狂,起码知道护犊子。   “放心,我不是那种人,你看看公司上下多少美女啊!见我碰谁了,把孩子接来,咱们好好过日子。”   “你玩真的啊?哎呀不行不行,家里的存款都在他爹那呢,我要是来了,一分钱没有可咋活啊!”   “跟着我还会缺钱,笑话!”   “我考虑考虑!”   张成才的努力没有白费,三天后这个女人带着自己的孩子来到自己的家里,从怀里掏出一张十万的存折,兴高采烈的说着自己的成绩,   “我把存折骗出来了,那个傻帽,我说他和别的女人有事,他马上把存折交到我手里表忠心,现在全家的钱都在这了!”   “嗯!”   听了她的话,张成才如同被雷劈了一般,这话咋怎么听怎么这么熟悉啊?想当年她跑的时候,可不就是玩的这一出吗?可怜自己找了她那么久,天天想找到她解释一下误会,却从来没发现过他的踪迹。   看看已经上初一的闺女,张成才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蠢事,可事到如今,也没法把事反回去啊!   “董事长,那个男人去学驾照了!”   “知道了!”   “董事长,那个男人当了倒爷了,天天拉着菜去城里卖。”   “知道了!他骂了隔壁的!合着是老子抢了自己的老婆,这算特么的什么事啊!”   “董事长,那个男人掉到山谷里去了,我派人出查探过,没发现车,也没发现尸体。”   “知道了!把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叫过来,我有事找她们。”   在得到了自己的老婆和孩子的这一年里,张成才不停的派人打探着自己的消息,生怕自己穿不回去,会让自己消失在空气里。   直到听说没发现尸体,没发现汽车的时候,张成才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看时间,刚刚好!   “董事长,您找我。”   自己的老婆花枝招展的出现在了自己的办公室,用力的扭到着自己那已经发福的身躯,尽量的摆出了一个个诱人的动作,想让张成才多注意一下自己。   “你老公开车掉下山崖了,没发现尸体。”   为了自己的女儿,张成才决定给这个财迷的女人最后一次机会,只要她露出一丝的悲伤,自己就彻底的原谅她。   “死了!”   女人猛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飞速的从包里抓出了电话,慌慌张张的拨打起电话来。   唉!看来夫妻缘分没尽啊!她竟然是那么的在乎自己,真是难得!自由恋爱,还是有一定的感情基础的!   “喂!保险公司小刘吗?我跟你说啊,我男人死了,他的保险收益人填的可是我的名字,你一定要对工作负责,千万别让他父母给领走了!啥!驾驶证脱审!车没年审!行车证过期!不赔!凭什么啊!喂!”   “董事长,我请一天假,那个死鬼到死都不让我消停,驾驶证不审开的什么车啊!咋不叫车撞死呢?我去保险公司问问,看能不能要回两个来。帮我看下孩子啊!”   那女人说完话,把门一拉,啥也不顾的就冲了出去。   “孩子,想爸爸吗?”   “想!”   “来!”   张成才把孩子拉到办公桌旁,刮掉了自己留了上千年的羊角胡子,洗去了脸上的所有污垢,干干净净的出现在了孩子的面前。   “爸爸!”   “孩子,保住这个秘密,等你结婚的时候,爸爸所有的东西,都给你!”   “我只要爸爸!”   “嗯!好孩子,有你这句话,咱们的国家,就还有希望!希望你能一直这么想,忠孝廉耻,不能忘啊!” (全书完)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txt8080.com)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